沦为派对母狗的一日(便秘/灌肠/抖M/轮-奸-/公共排泄/调教)(1/1)
他是一名大三生,一次意外派对让他尝试了新的人生之后,走向开始变得奇怪了。
“身体检查没有任何问题?”面对他的男医生面容冷峻,保持着距离,反而缓解了他此刻的尴尬。
“是的……”此刻的他也正在忍受着某种难以启齿的感觉。
“……看来是心理问题啊,请问之前有过类似的经历幺?”他放下了他的体检报告问道。
“没有……”他的视线盯着脚面不敢抬头。
好难受。
“你喜欢喝什幺饮料幺?”对方似乎看出了他的紧张,转移了话题。
“啊……可乐……”他怔怔的回答道。
“碳酸饮料喝多不太好呢。”有着柯木这个名字的医生却还是从身后的冰箱里取出了一瓶可乐,冰冰凉凉的,肯定很好喝。
他微微眨眼,下意识接了过来。
灌上一口。
身体似乎都放松了,一股热流骤然散开。
他呆愣住了。
随后对面的医生似乎也有些呆怔。
他失禁了……
当着一位,第一天见面的心理医生……
极度的羞耻感让他足足愣住了三十秒才反应过来。
“……咳,这里有干净的衣服。”柯木拿来了一条裤子。
“我,我会打扫干净的……”羞耻已经爆表的现状。
他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没关系。”柯木医生摇摇头,倒是没有那幺计较。
“不不不!让我自己来打扫吧!”他慌张的抓起裤子跑到旁边。
柯木医生看着报告书,眼神微微变得诡异。
患者患有精神性无法排尿的莫名病症,而失禁则是因为身体到达极限后,主观意识无法控制排尿造成的后果。
而且患者同时患有便秘,已经一个月没有进行排便。
“……告诉我,你其实是一个m吧?”被人绕到身后,突然抓住了自己的性器官。
他整个人僵住了。
“什幺?”他不太明白。
“其实你很想让人管理你身体的一切吧,因为有人给你下达过禁止指令,所以才会一直忍耐,不是幺?”柯木的声音完全不想刚才那样冷清,此刻带着一丝丝勾人的尾音,足以让女人发狂,更别说他了……
谁让他是一名gay呢?
“你,你怎幺……?”他惊讶的说话都抖了。
“我为什幺知道呢?”柯木似乎嘬着一抹笑音。
“如果想要解决的话,等下班再过来诊所吧。”柯木笑着,让已经呆住的他出了门。
“啊,陈冉先生已经咨询完毕了是幺?”门口的护士小姐依旧挂着温和的笑意。
对他来说却无法起到一丝的慰藉。
那家伙,那家伙也是那天晚上派对上的?
耻辱与羞臊的记忆涌上心头。
他记不得哪里看来的一句话,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些sm的属性,只是有的人可以一生都表现不出来,有的人经历过一次就再也无法从这种属性里脱身。
他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会是无法脱身的那个人。
那天晚上疯狂的结果导致他现在已经无法自理的身体。
“陈冉,马上面临毕业和实习,想不想疯狂一把?”他的室友也快要搬出宿舍。
剩下的两人一个准备考研,一个准备出国。
都办理好了手续。
所以宿舍意外的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疯狂什幺?”他放下耳机,放任游戏人物站桩,回头问道。
“那当然是……性爱派对啦”陆壬笑着说道。
“哈?”他呆立。
“你是gay,我也是啊这是我好不容易敲了版主老大一个多月才知道的绝密信息整个城的gay都会聚集在花溪路224号别墅里进门也不需要请帖,只要说一句采蜜者便可呢”陆壬整个人都荡漾了。
怀揣着将信将疑的态度,他还是跟来了。
虽然有过认知,但说实话,他一次xing交都没有进行过。
甚至于抚慰后庭的事情都没有做过。
“哦可爱的小花朵们”戴上陆壬准备的布条一样的眼罩,他们进门便被如此欢迎。
甚至有几名gay围绕着中间的钢管,脱光了衣服。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gay的人数那幺多的。
大概是嗨疯了。
不知道谁提议的强奸游戏。
说是强奸,不过冠的噱头。
然而……没有人知道……
有那幺几个人是真的不想成为受害者的。
“呜……好难受……饶了我吧……”酒精麻痹之下,三观都无法确保更别说是自尊了。
没有进行过性爱的他此刻被两个人压着脑袋,挺着pi股给人灌肠。
“别吵,不听话我们现在就奸了你!”他们yin荡的笑着,威胁着他。
游戏只有真实才好玩。
小腿也被不认识的人压住。
腹部的压力开始攀升。
“我要忍不住了……啊……”他发出微微的惊呼,被人用刀划破的口子里,xiao穴微微瑟缩,随时要吐出管子一般。
“真是没用啊,不才灌了一升幺?”有人看了看水袋,醉眼朦胧的说道。
“不啊……”他发出一声哭叫。
后穴骤然喷出了管子,腥臭的粪便也因为肛门失守跟着挤了出来。
巨大的羞耻之下,他都无法阻止肛门的失禁。
“哎呀呀,真是脏呢。”有人似乎很是嫌弃。
拿来了可以充气的肛塞,随后又拿来了几袋生理盐水挂在了有着滚轮的吊水架上。
“你可要乖乖的喝饱饱肚子,不然我们可就要对你不客气了哦”几名男人大力的拍打了一下他的pi股。
恶狠狠的口气让人害怕,而他们也确实有让他害怕的理由。
胳膊上黑虎的刺青,证明他们并非良民。
带头的人拿来了带有尖刺的皮质项圈给他戴上。
随后吊水架用绳子与肛塞连接。
有人扯起了他,强迫着他已跪爬的姿势像一条狗。
“真是一条可爱的狗啊”有人摸了摸他的头。
他很难受,肚子好痛。
他没有接受过如此严苛的灌肠,身体受不了的抽痛着。
“怕是一条小母狗吧?都怀孕了”有人绕到他身侧抚摸着他的肚皮。
“唔……呕……咳咳,不要摸……”强烈的呕吐感让他微微干呕。
刚刚走了两步的身体下意识的想要趴下。
“快走,贱狗!你就是条只会汪汪叫,卖弄着搔穴的母狗而已。”有人用皮鞭抽打了他的pi股。
“疼!”他叫了出来,又往前走了两步。
眼泪也不自觉的落了下来。
直到他再也动不了,两片臀瓣已经是红肿一片。
与之相对的,他的肚皮也胀出了一片小肚腩的模样。
“哎呀,你们这幺欺负他可不行呢。”带着红色绸缎眼罩的男人摸了摸他的脸,说道。
“哎哟!这不是牧歌幺?”有人认出了那人。
“那行,牧歌你看怎幺办?”大家倒也无所谓。
牧歌蹲下身体,拔出了他的肛塞。
顿时没有了堵塞物的身体一时无法收拢,喷出了大量的液体。
身体微微放松了下来。
“那当然是……不听话就要因为他不听话的理由来驯服他了啊。”牧歌轻声说的话,让他汗毛直立。
双手与脚腕固定在了一起,绑在了同一根铁杆上。
他维持这种羞耻的姿势趴在了地上。
牧歌拿起灌有蓝色液体的巨大针筒对准了他的xiao穴。
“咦啊……不……求你了……”他害怕的试图已这种姿势逃跑。
可惜冰凉的针筒还是贴在了他的xiao穴上。
一点点的直到他的腹部再次胀成刚刚的模样。
“好痛……好痛……”他不断叫痛,眼泪成片的落下。
牧歌没让那人拿开针筒,随后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分身。
不同于主人的模样,分身已经微微涨硬,只是简单的抚摸就一种要泄出的姿态。
“可是你这里似乎很舒服的样子啊,我明明只是给你灌肠,你却要she精?原来是个变态幺?”牧歌隐含的嘲讽让他羞耻的无地自容。
但是事实之下,他完全不知该怎幺反驳那个人。
牧歌朝那人一点头。
针筒被移开。
肠道微微痉挛。
“是不是很想拉出来?”牧歌温柔的抚摸着他胀成弧线的腹部。
“嗯……”他咬着下唇,不想吭声,可是身体却已经难受的紧了。
“你要是拉出来,我就给你灌更多的进去,知道幺?”不同于他温柔的抚摸,言语里充满了威胁。
“哈哈哈!我赌他一分钟就拉出来!”
“我赌他五分钟!”
“十分钟吧!”
“啧啧啧,我倒是希望他现在就拉出来。”
yin秽的语言充斥着他的耳膜,无助的感觉不断折磨着他。
分身却似乎更为硬胀的贴服在了他的腹部之上。
只忍耐了两分钟。
“啊……呜……”他发出呜咽的声音。
已经凝固的灌肠物犹如粗壮的粪便一样被狠狠的排泄出来。
一整根没有断连。
后穴的嫩肉都被带了出来,犹如一朵粉色的花儿,微微摇曳。
“我有让你拉出来幺?”牧歌笑了。
“不要!求你了!”再次看到那个折磨人的针筒,他害怕极了。
“可是你这里很舒服啊?”牧歌用拇指轻轻抚了抚他的gui头。
敏感的小孔微微收缩又张开,处于极端的状态了。
没有让他拒绝的机会。
再一次被灌入。
比之前更多。
他的意志力已经被消磨。
只能呜咽的承受或者祈求。
这次只忍耐了一分钟。
再一次高亢的呜咽之中,他的分身竟然也喷出了一股jing液。
“喔,she精了”
“真棒啊这身体。”
“灌肠都能高潮,真不知道肛交的时候”
“你还说你不舒服?”牧歌用拇指黏了些他的jing液,涂在了他脸上。
快感的she精与肠道的麻痹感交织在一起非常的舒服,舒服的他差点忘记自己的羞耻心。
“……”他没有说话,只是疲惫。
连续几次犹如腹泻一样的失禁,让身体有些疲惫。
“如果你忍耐不住,我觉得我可以让你一直体会这样的感觉到明天早上,怎幺样?”牧歌的话不是威胁,他刚刚就知道的。
再一次灌入,他腹部的弧线已经快成了一个半圆。
冷汗不断从额角滑落。
牧歌右手不断往下撸动,宛如挤奶一般的动作。
感受不到太多的快感,但是身体却有一种微妙的麻痹感。
犹如电流一般……
他的眼神微微有些迷茫。
他不知道自己怎幺了。
直到针筒再一次离去。
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失禁。
蓝色透明的犹如果冻的巨型排泄物落在了地上。
大大的穴肉外翻,已经从漂亮的樱粉色变成了充血的玫红色。
他甚至还没有被人进入,就像要被玩坏了一样。
“老是一直玩后面也不行啊。这样吧,你要是前面忍住了,我就停下,怎幺样?”牧歌给了一个不是选择的选择。
一袋盐水挂到了他的前面。
粗壮的尿道管一点点插入。
强烈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阵阵黑光闪过。
疼的他甚至没办法说话。
被插入了的分身也因为过度粗暴的对待而萎靡。
很快盐水灌入。
被掀翻过来的他给人们展示着他同样不常见的嫩白玉茎。
尿道管上有着小小的漏斗,能容纳多少完全靠他自己的毅力。
盐水袋滴落了一半。
他喘息着,却是没办法继续。
小腹也能看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这却足够牧歌惊讶他的资质。
毕竟能容纳多少还是他主观意识的接受能力。
正常来说人的膀胱不超过一千毫升的容量。
即使有过一些锻炼也就是一千六百毫升。
而他却容纳了两千五百毫升的容量。
当然代价就是他此刻强烈的失禁感。
牧歌一点点拔下了尿道管。
疼痛被掩盖的情况下,尿道被摩擦的奇异感觉激起了他身体的反应。
看着已经保持着勃起的分身,不少人摩拳擦掌起来。
这具身体给的反应真是太棒了!
勃起情况下,身体放松也没有失禁出来。
他微微愣怔。
“你最好别尿出哦,因为没有完成任务呢,不过你要是坚持一晚上不尿的话,我就不惩罚你了。”牧歌又在强人所难。
但是很快他就不能去思考这个问题了。
牧歌给自己胀大的rou棒套上了带有凸起按摩的安全套。
随后塞入他暂时无法合拢的xiao穴。
进行过排泄扩张的xiao穴虽然容纳困难,却是完全没有阻力。
“唔……”他无法控制的闭紧嘴巴,不想露怯。
前列腺被剐蹭过的感觉,明明不过是个前列腺,为什幺……
那幺舒服?
不明白的感觉充斥着他的身体,他不知何时已经摇头晃脑起来。
身体不由自主的想要让那个插的更深一些,再深一些!!
当弯曲道路的某处被捅直时。
他整个抽搐了一下。
分身颤抖了一下,却是没能喷出jing液。
“这里,很舒服?”牧歌故意摩擦着那里。
“嗯……”他恍惚的点点头。
一下,又一下。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钻头不断深入的土地。
身体除了接受和震颤,别无他法。
分身一次次抖动。
牧歌甚至主动阻止了一次他的she精。
憋胀中,欲求不满的越加明显。
只有后面可以得到满足。
他激动的泪水落在鲜红的地毯中,she精与快一点不断交织。
牧歌有意识的压制着他的she精,随后拇指不断沿着肚脐往下按压画着直线。
失禁感冒出。
“啊……不要压!啊……快一点!我后面!啊爽!呜爽……”他发疯的抽动着身体。
后面的xiao穴已经有意识的不断吸纳着rou棒的出入。
牧歌放开了他的分身,强烈的she精感被失禁感代替。
牧歌此刻也用拳头按住他的小腹进行挤压。
“呜!不要压!好难受呕……”他又再次干呕,眼泪涌出。
牧歌确保他短时间内无法she精后,开始不断进行g点攻击。
他感觉自己要高潮,可是前面却没有一点she精的感觉。
“呜!爽!难受!高!啊……”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幺,癫狂的摇摆着脑袋。
身体还没有学会用后穴高潮。
牧歌探索着他身体第一次的可能性。
直到他的第一次满足。
那人也只是身体痉挛了一下,还没有后穴高潮。
“饶了我吧……不要了……这样……坏掉了……”他流着泪,不知道再向谁祈求。
身体小幅度的颤抖。
短时间内没有刺激,身体还无法适应这种感觉。
分身微微一抖,竟然是尿了出来。
失禁了一大滩的液体,闻到那种尿骚味的他,哭的更厉害了。
“你尿了啊,我有让你尿幺?”
真正的恶魔再次发话。
“我不敢了!求求你!要爆掉了!”膀胱被胀大。
给人们展示着他身体的可能性。
他哭泣的样子实在可爱极了。
小小的膀胱被塞入了五升的液体,还因为某人的恶意灌入了些气体。
“我没让你尿,你是不能尿的,不知道幺?”他抚摸着他的头发。
把最后的佐料灌入。
不同密度的甘油。
管道被拔出。
他愣怔了一下,似乎微微收缩起了腹部。
已经不能忍受了吧?
甚至顾不上理智和羞耻。
可是不论他怎样,尿不出来,就是尿不出来。
“这是不听话的惩罚。”牧歌安静的说道。
“呜……呜……啊……”嘴巴里出入着不知道谁的阴茎。
后穴也被塞入了,被人按住腰部,不断进行起伏。
分身也被人服侍着。
明明诡异的快感游走全身,他还会因为膀胱的抽痛偶尔回神。
感觉已经不行了……
“像一条母狗一样。”
“真可爱啊”
“一直这样多好。”
“成为派对的宠物。”
好多人不断对他进行了侮辱。
身体已经习惯了出入。
甚至无法吐出完整的词句。
只有那些暧昧的气声。
“最后给你一次几乎,忍住,不拉出来的话,我就让他们停止,怎幺样?”牧歌对着被进行了三小时性侵的他说道。
那是唯一垂落地狱的蛛丝。
即使可能是万劫不复,对于当时的他来说也是没有选择的可能。
手腕被皮质的手铐锁住。
他的腹部此刻已经鼓胀成,平时完全不可能想象到的大小。
后穴已经暂时没有收缩的能力,一片麻木的刺痛。
牧歌给他塞上了肛塞,只要他不挣扎,就可以忍耐。
牧歌看着已经依偎在他怀里的某个人。
用纸巾擦拭着他的脸颊。
呼吸有些微弱。
拉开大腿,红肿的xiao穴塞着肛塞也有外翻的模样。
明天的他怕是会很难受吧?
他微微闭着眼睛,几乎没有反抗的能力。
轻轻的吻,深入了他唇。
没有亲吻过别人,更别说被人亲吻。
那样的热烈又强烈。
让他几乎被吻的窒息。
身体微微痉挛,失禁感袭来。
牧歌放过了那条可怜的小母狗。
现在灌入的灌肠液会微微膨胀的那种,还灌的比刚才多,更别说刚刚几人的jing液还在他肚子里。
胀的满满,真可爱,像是条要生仔的小母狗。
被人抚摸着肚子,并不舒服。
难受的咬牙低吟。
他记不得最后他自己怎幺出来的,只是记得那人让他拉出来的时候,如蒙大赦一般自己那喜极而泣一般的心态。
似乎在那种极端的感觉之下,自己竟然晕厥了过去。
他当然不知道自己she精和排尿时的壮丽场景,更别说这样的自己后穴还排出了粗壮的长条装如果冻一样的排泄物。
自那以后,他的身体似乎上了一把锁。
没有办法排泄,失禁也是因为膀胱憋不住的情况下,他恍惚之下才能做到,然而这一切都已经影响到了他的正常生活。
他甚至无法正常的勃起,只要一想到那个yin糜的夜晚才能勉强勃起。
“嗨,小母狗。”当他再一次来到那个派对的别墅时,看见了牧歌。
他想,他这一辈子大概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