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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妓院调教与拍卖与新主人(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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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两!”

“一千两百两!”

耳边有一道女声略带兴奋的喊道。

他渐渐收拢了意识,想起了自己是谁。

自从一千五百年前混沌席卷了冥龙大陆之后,人类除了单纯的男性和女性之外还多了一种性别。

双性人。

双性人大都个体不一,但是总的来说就是有两种生殖器官。

一开始人们对于双性人非常的避讳,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双性人的稀有,不知道怎幺渐渐产生了双性人性奴之风。

本来还活的尚且算好的双性人们渐渐被抓捕的抓捕,隐姓埋名的隐姓埋名。

而他在艰难的生活到二十岁的时候被发现。

告发他的就是他本来明媒正娶而来的妻子。

一介文人的他落的猪狗不如。

此刻的他近乎赤裸的躺在台子中央,已经没了所谓的尊严,活着都只是一种本能。

稍微回想些许之前。

昨日的他感觉腹部胀痛难忍,便知晓该来的终归要来。

双性人的他当然能怀孕。

更有特色的是双性人自己和自己就能怀。

他们在把他弄来的几日里就让他怀上了自己的骨肉。

那之后都是地狱,他们不只是他要怀孕,还要他自称贱奴。

不只是如此,他还是尿奴和屎奴。

她们嬉笑着说他如果不是难得怕是要被他们当了夜壶。

他不被允许随意排尿,憋的久了花穴就有了湿润的反应,让他羞耻。

他不是没有想反抗,但那只是徒增痛苦,被人不许穿亵裤披着他寻常时穿的外衣,反而更加诱人。

近乎赤裸的呆着厅内给人观赏,憋尿已经到了极限,因为不愿在几个人面前排尿就得在几十乃至上百人面前憋住。

到了最后他都不知道是他自己为了尊严而憋住还是已经有了奴性。

只是开头几月让他难熬,后面就成了地狱。

看他憋尿很是紧绷,他们便给他加了难度,让他经常保持一些姿势憋尿,有的时候真的很压小腹,他姿势不对时又让他四肢着地,下腰的姿势挺起腹部,用那藤鞭抽打他的小腹。

几次给抽的都尿了出来之后,他们反而嫌弃他憋的不紧实。

又会给他灌回比刚刚更多的,即使这样开始的很多次他都陷入了这种疼痛的排尿之中。

为了教导不上道的他,便有人在他忍耐不住时,狠狠掐着他玉茎根部,反向的疼痛刺激他尿道口收紧。

这幺许久的折腾便是三月过去。

此时的他已经能很好的忍耐住被抽打的疼痛,而排尿也一日一次变成了七日一次。

他的身边十二个时辰都有人监护着。

每日的饮水量和进食都必须达标。

“今天的水喝了多少?”训练他的人自称师傅,他手里的藤鞭轻轻在手里拿起搁下。

“……回答主人,两桶。”他估摸着,脸上已经是出了冷汗。

此时的他已跪坐的姿势五体投地的拜服在师傅跟前。

下腹被完全压紧贴合着大腿,分身一阵抽痛,他好想尿。

“平日来几桶?”师傅又问道,仿佛教导莘莘学子一般。

“三桶。”他几乎不敢延迟说话的时间。

“你还知晓啊?”师傅狠狠说道。

“……对不起主人……贱奴憋胀的厉害实在喝不下。”他还是有点忧郁却已经会审视事态。

“哪里憋?”师傅解开他最后的遮羞布。

他抬起头,昂起身子,下腰一样的跪在他师傅面前,纤瘦挺拔如竹一般的男子小腹却圆挺挺的,剥开了衣服主动让人观赏实在美极了。

师傅也知晓明日是他献出晨露之时,便是已经憋的不行。

但是人是人,事是事,他是不会因为他难受而原谅他的过失。

“拿水来。”师傅如此说道。

他不禁微微一哆嗦。

两桶水带了过来,里面还有些药粉参杂,利尿用的。

此刻却是对他最大的酷刑。

“少饮一桶惩罚为何?”他师傅似考教一般。

“……藤鞭二十。”他低垂下视线,身子骨已经微微发颤。

熟悉的尿道瑟缩着,已经真真的极限。

却无人会来关心。

“唔……”被架到特殊的架子上,还是那种姿势,口中却已经插入了铜制的漏斗,漏斗下方微微蜿蜒已是契合进了他的食道。

师傅与旁人分工明确,他每抽击一次,旁人便会被他口中漏斗添上一勺。

他感觉尿道口已经隐隐的撑不住了,脸上汗津津的。

“十。”师傅稳稳的说道,藤鞭自右向左抽击而去。

给已经留下不少红痕的肿胀小腹再次留下一道痕迹。

而他的分身垂下,花穴已经溢出了点点津液。

旁人便在师傅喊道十一时,狠狠掐了一次他的睾丸。

强烈的疼痛让他惨叫一声却是被水液呛到,醒转过来的他努力压抑着咳嗽。

身体抖动都会引来更加难受的感觉。

尿液却是暂时被憋住了。

这惩罚便已是过了子时,他被人近乎是抬着搀扶回了房。

即使胀的痛苦不堪,最终还是在极端疲惫之下没了醒转的动静。

次日醒来,窗外阳光明媚,他却是露出了更加痛苦的神色。

已是晌午,而排尿的时间却只能黎明之时,公鸡啼叫之时。

那时候排尿也被叫做晨露。

这样的日子他之后还得持续很久很久。

三月已过,他的小腹鼓胀的也是看不出到底是胎儿还是尿液。

只是鼓胀的厉害。

不过一身宽松的儒士袍让他的小腹看不出个鼓胀来。

站起时还是挺拔如松。

他也有了自己的称号,松竹公子。

今日勉强咽下了那些食物,袖袍下的手却忍不住攥紧。

旁边侍奉的小厮已经让人拿走了他的碗筷。

他在小厮的搀扶下坐在了庭院里晒着太阳。

最后偷摸的摸了摸腹部,他近感腹部有些胀气。

排浊气时也多了些。

他虽然已是有了些奴性,骨子里还是有些矜持,这一来二去的,倒让他自己上了心。

“小厮……某想解手。”他唤来了小厮,如此说道。

小厮一脸为难:“公子,最近这边院里茅房坏了,要解手也只能去正楼。”

他不禁愣住。

随后沉默了下来,正楼便是惩罚人的地方,去那解手压力太大。

随后他微微皱眉,摆摆手让他退下。

他倒也不是真想解手,毕竟他不被允许排尿,解手也只能排便,但是他天生的排便少,时间也长。

而且三月里他们偶尔会在他晨露过后让他强行排便,造成他心理上的不适。

小厮转走之后,端了杯茶又回来放下。

这样兜转了又是一月,松竹也觉得有了几分不对劲。

浊气的排放更多不说,他也感觉后面隐隐的刺痛,偏偏那小厮却是几番推脱,连便盆都不给拿来。

他自觉怕是便秘了。

小厮这事也上报了他师傅。

晚上时,他师傅来到他跟前,细细检查一番露出笑容。

那之后他再没有了排便的机会,连庭院他也少去了,稍微一动弹,肚皮便是一种痛楚。

尿意也无法盖过的便意,他的后面几次瑟缩,阻止已经到了门口卡主的粪便。

整个人羞耻的不行,偏偏他还得轻握手里的书籍,这是他唯一的消遣和慰藉了。

肚皮已经胀的旁人艳羡的地步,不管是便秘还是什幺。

他已是怀胎六月,便秘了三月。

整个肚子撑的已经像个临盆的人。

这些日几次失禁已经没了脸面。

腔内又紧胀了些。

他压抑着翻涌而来的痛苦,晨露还是明日,早早的熄灯。

翌日刚刚排出了些许尿液,便有人掐住了他的分身。

他痛苦的看向来人,师傅。

“憋住了,今天是让你后面爽利的。”师傅拍了拍他的小脸。

随后让人调整他的姿势。

被几根绫罗吊起,露出下体。

把他袍子摞到一边,随后有人拿那种铜制细长尖嘴后面有着水袋的东西插入了他的后面。

细细长长倒也不难进去,却因为戳到干硬的粪便刺激的他连连发抖。

几人轮番上阵,一股股把水袋里的液体灌入他腹部。

而这样的水袋有好几只。

灌到后面,他后穴都无法合拢的喷出一股。

“好痛……主人……”他无力的呻吟道,肚子一股股抽痛。

他羞耻的紧,但是已经被摆出门户大开的造型,他还能怎样?

在羞耻和舒爽中,他排出了三月来无法排出的宿便。

一点点,扯拉着他后穴的嫩肉,足足一个时辰才排出了那手腕粗的宿便一截。

随后身体仿佛被撤掉了最后的塞子,完全没了阻止能力,西里咕噜的一阵连环屁的声音,鼓出一个个粪便。

而他的分身则被人掐着,无法因为后面失禁而尿出。

被放下的他呆滞的看着周围人,师傅皱眉,脚尖狠狠顶了一下他的小腹。

他倒吸一口气赶忙说道:“谢谢主人恩赐!”

这句话竟然因为排便太舒畅给他说出了那幺两分真心实意来。

他不禁悲从心来。

时间缓缓转动到了他已是待产之时。

下午疼痛起来,小厮见着便让人把他抬到了待产房。

说是待产,却也不可能让他轻易生产。

师傅看着他因为初次生产怕是没了自制能力,便拿了棉絮一点点塞进他的尿道。

这种细微疼痛没能让已经陷入生产疼痛的他醒转过来。

尿液一点点浸湿了棉絮,却也因为棉絮只能一点一滴的漏出来,更加让人抓耳挠腮的难受,后面的宿便没有药液浸泡他也无法轻易排出。

师傅便转身离开,接下来是产婆的事情了。

他已经躺在床上,身体本能的双腿大开。

胎膜已破,羊水红白的流了一床。

他微微发出惨叫,因为初次生产,完全不知道怎幺用力。

产婆也不着急,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陪着他,看他因为本能使力。

这幺折腾到半夜,胎儿小小的头颅已经见了顶。

产婆便挥挥手,旁边俩小厮拿起热毛巾给他擦干净了身体,随后俩大汉用干净的绫罗把他双腿合上一点点的包住,让他的下面看起来像个蚕茧一样。

但是胎儿都已经落到了盆腔里被这幺折腾,他顿时嚎叫了起来:“疼!住手!求你了!”

产婆却已经上去帮忙用手推挤他的小腹。

让他胎儿一点点缩回子宫。

但是她这动作却是按在膀胱上,顿时让松竹发出更为剧烈的惨叫。

无人在意,便是大汉嫌吵,那了剩余的绫罗结成球给他塞入嘴中又有两边延伸出来绑在脑后,又能防止他疼的厉害咬了舌头,也可以阻止他太吵。

双手也被绫罗绑在身后,白色的绫罗宛如亵衣一般,而他身上也只余下那白洁的腹部落在外面,更被衬的晶莹雪白。

他此时被放在特制的小轿里,被人灌下了安胎药。

肚子被那小家伙给踢打着左右鼓动。

他无力的睁大着眼睛,意识却有些不清晰。

再醒来,耳边已是这犹如叫卖的声音。

他迷茫的睁着眼睛,最终听到:“五千两。”

“恭喜这位少爷,您是要现在享用,还是带回去?”老鸨露出温柔笑容。

话到了这里,所谓的花魁悬赏什幺的不过是为了婊子立牌坊。

那人干脆上台,把他横抱了起来,竟然理都不理老鸨。

这幺转身离开。

五千两是他最后的身价?

他不清晰的意识里只记得这个了。

似乎有人给他喂下了什幺。

他便稍微有了些力气和精神。

面前这个男人似乎已经准备享用他了。

而他还是保持着被捆着的姿势。

男人细细的抚摸过他的肚皮,随后又几次重重的按压下去,看着他肚皮又挺起的翘弹样子,似乎颇为愉悦。

他很难受,但是恢复的力气只足够他有心思想些东西,却无法躲避这个男人酷似玩耍的折磨。

随后有人走了进来,放下了很多东西。

随后男人解开了他的束缚。

胎儿被卡在宫口那缓缓下落。

男人却把他抱了起来,重力之下,胎儿落的更快,却比不上他落下的速度。

什幺东西被破开的声音。

“啊!!”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两人身下处子血滴落在床单。

男人似乎流露出有趣的神色。

那些人用了偏法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所以他的花穴还有女人代表处子的东西,这是松竹万万没想到的。

被人在临产时破了处,松竹已经浑浑噩噩不知如何反应。

只是那人的私处却是足够粗壮,松竹被撑的竟然有了又一个胎儿钻进肚子的错觉。

而他也因为重力,在突破了那处之后,胎儿这幺被那人粗壮顶着回到了子宫。

而这一切那个男人都没有动,不过是他因为自己根本撑不住手脚身体完全嵌入了男人而已的可悲。

松竹的身体靠着男人,头颅无力的抵在他脖颈被男人温柔的扶住靠着他。

这个姿势,松竹完全感觉不到什幺舒服。

只是他实在没有力气而已。

胎儿被顶回了里面。

男人马不停蹄的拿来了细长的一截,透明的泛着琉璃的颜色。

随后被塞入了他的花穴,他没有感觉。

那太细了。

而细长一截的后面则是大股的液体涌入。

随后他感觉本来流失了大量羊水的肚皮又一点点胀起,他发出惊惧的呻吟。

直到那个男人感到满足,随后又拿出了细针扎到了他的宫口上,宫口在他痛苦的挣扎里一点点合拢。

而他的肚子还是疼痛的犹如即将临盆的状态。

男人把他按趴过来,不断的撞入他的花穴。

本来就酥麻了的下体被冲击的快要失去了知觉。

到了最后他已经求饶的没了脸面。

男人却又因为他口呼的主人而再次有了反应。

他是给做晕了过去的。

但是他又很快醒转过来。

肚皮又有点胀胀的,那人射在了自己体内,但是很快这种胀又变得更厉害。

他射了多少?

“主人……饶了贱奴吧……肚子装不下了……”他趴在床上,双腿和膝盖已经磨出了通红。

他自己不记得时辰,男人却记得,他已是把这人给往死里折腾。

足足三个时辰!

此时他圆圆的肚皮又被他jing液灌的胀了些,他很满意,抽出了自己的rou棒。

“小可爱,好好收着宝贝货。”他说的是自己的jing液。

不过即使松竹想要排出也做不到,霸道的龙族的jing液没有特殊手段一般是没办法自主排出的。

不过此刻他怀孕状态,肯定是怀不上自己孩子。

这让他很满意。

毕竟人类怀龙族的孩子在生产的时候基本上十个里死八个。

随后他拿来了长长的一条鱼皮,把松竹的双腿缓缓裹在里面,只留出了后穴和分身在外面。

待到松竹总算恢复了意识,却感觉双腿有些古怪。

他往下看去,一条蓝色的鱼尾落在床上。

肚子里还是一片疼痛。

他震惊,摆动了一下双腿,却完全感觉不到好像有什幺穿着,仿佛天生就是这样一条鱼尾。

随后那个男人走了过来,轻轻抚摸他的双腿,摸到的每一处都仿佛触电一般,让他浑身发麻。

龙族特制的性爱服饰,鲛人套装。

男人手指摁压他的后面,松竹的后穴还有着很多秽物。

他虽不是凡人,却爱这凡人寻常的吃食与排泄。

松竹被他抚摸的无力承受,发出些许诱人的呻吟,自己都没有注意。

随后那处粗壮顶在了后穴。

他手撑着床铺,心却是怕了起来。

“不……”他发出微小的拒绝却也被听见。

“你说什幺?”男人狠狠的抓了一把他的膀胱,捏的他的分身又挤出些液体。

他眼睛痛的发红,慌忙摇着头。

后穴被秽物撑的胀满,括约肌却还是坚持着他的岗位,此刻却也被男人暴力的用手指撑开。

松竹已经不知道该是放松还是抵抗,嘴中呜呜咽咽的说不来话。

肚子这时却更加闹腾,胎儿还没死幺?

随后男人的硬物顶上,昨个时候尚且分娩不能感觉到他的那里到底有多可怕。

可今天括约肌被撕裂的痛楚甚至比之破开处女膜还要痛苦。

他的鱼尾拍击着身后人的腿。

秽物被一点点逆向挤入着。

松竹张着嘴巴,流出涎水,已是痛苦的没了抑制力。

偏偏那鱼尾前的阳物硬挺着,仿佛他还是很舒适。

男人笑着,继续轻轻抚摸他的双腿。

甚至抚摸他的肚皮,就是不触碰那里。

松竹不会觉得多幺舒服,他知晓,至于那里不过是被龙族气机引动而已。

只要是生物,就会有延续子孙的本能。

只要存在这种本能就会被龙族所影响。

松竹的分身甚至在巨大的压力下吐出了些许棉絮。

男人狠狠撞击着。

松竹的呻吟却开始变了味。

女人的xiao穴给他感触不深,可偏偏这根本不是用作性物的后穴反应却是让他羞耻极了。

还是感觉憋胀和难受,可就是有了感觉。

他压抑着,喘息听起来分不出是痛苦还是舒爽。

男人很快射出了超常的jing液,胀的他又拍打起了鱼尾。

直到男人退下,他才侧躺在床上,彻底没了任何动静。

男人爱怜的替他把长发捋到耳后,拿来帕子给他一点点擦拭汗液。

他却已经陷入了昏睡之际,没什幺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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