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第七节)采补秘术(1/1)
——第五集(第七回)采补秘术「弟,莫非你身怀异宝哩!」绮姬抬起头,喜讶交集地盯著男儿。
「异宝?」玄一愣,这时干劲已过,底下的**开始消退回软,原先那通亮的炙赤淡了些许,缠绕其上的条条凸浮筋脉也在迅速平复,仿如行云布雨后的龙,隐入云中。
「对阿,你这宝物可能是根稀世宝杵呀!」绮姬兴奋溢表道,又低下头去细瞧握在手里的巨硕**。
「到底在说什么阿?」玄全然不懂,只觉本身的**被一个女人拿在手上翻来覆去地瞧实在羞人,身子缩了缩,就要扯被捂住。
「唔,人家还没有瞧清楚呢。」绮姬用臂拦住被子,葱指收拢,仍紧紧地捉握著已变肥软的棒子,又道:「咦……上边那几条赤龙不见了……」
「快罢休阿。」玄难为情死了。
「再瞧一会……怎么回事?难道不是玄阳盘龙杵……」绮姬只顾埋头端详,如丝云发垂落,梢端似有若无地轻拂在大棒头上。
「五老姐……」玄低低哀叫,shè精之后的**异常敏感,给她这般肆意摆布,不知该算好爽还是难受。
绮姬凝眉苦思,倏地悟道:「想起来啦!传说许多宝杵名棒都是得经女人的蜜津花浆浸润,芳会显露真形哩……」
「好了没有?」玄苦著脸问。
绮姬点头,眼亮亮地盯著他道:「待老姐试一试,便晓得你的宝物是不是根绝世宝杵了。」
「试什么?怎么试?」玄忙问,面对这个乾老姐,他总是有点惊脉跳,虽然沉鱼落雁艳色夺人,可毕竟是只蝎子精阿!
「首先得让它硬起来……」绮姬腻声道,柔荑搦住肉茎,用软软嫩嫩的虎口环勒住冠沟,然后轻轻柔柔地耸套起来。
「唔……」玄立时浑身绷紧。
绮姬妖娆地望著他,细嫩的指掌时张时合时松时紧,看似变幻莫测,其实招招皆是有板有眼暗合章法。
玄大口喘息,**开始在美人的玉手上迅速增肥、变硬。
「舒不好爽?」绮姬贴著他问,身上香甜腻腻,袭人魂魄。
「好爽……很好爽。」玄呻吟般应,不大白她的手为何能令得本身这般好爽。
「还想不想更好爽?」绮姬的声音里充满了诱惑。
「想……」玄如给催眠,脑子里昏昏沉沉,唯余底下传来的一**强烈快美。
绮姬身子一缩,慢慢地朝下滑去,粉靥移到男儿腹间,忽地垂首俯落,张启朱唇轻轻裹住了**的巨硕脑袋。
「五老姐!」玄低呼,瞠目结舌。
绮姬飞快地深套一下,吐出棒子,又再裹住缓缓套入……
玄只觉软濡湿热分至沓来,不禁魂酥魄化。
接下来美人手捧玉柱,时吞时吐时舔时吮,花样百出。
玄何曾尝过这等**,迷糊思道:「嘴巴不是吃饭的吗?怎可用来碰触这根丑俗物,何况此刻如此脏秽狼籍。」
半晌间,**已是昂首暴棱勃翘如怒。
绮姬忽地接连几下倾俯,将男儿的长长硕杵深深吞入,朱唇几乎覆及根处。
「老姐……老姐……唔……」玄抽著气颤哼,不知前端去到了什么地芳,只觉所陷窄窄软软,所触滑异嫩,美得骨头都酥了。
绮姬猛地将棒吐出,粉腮通红,媚眼潮生,一阵大口大口地急喘,嘴角有黏涎长长垂挂,犹连男儿茎首。
玄见状,慌到手足无措,谁知绮姬稍缓过气,竟又埋首覆茎,继续吞吐慰侍,只是不时抬起眼皮瞧他,眸中氺汪汪媚盈盈,倍添娇艳。
原来还能这么玩的,而且滋味是如此之美,玄满怀感谢感动,**思道:「她竟肯用嘴来让我好爽……」
绮姬吐出红光满面的大**,妩媚道:「老姐好不好?」
「好。」玄脱口即应,中早将她乃蝎精的念头抛到九霄云外。
「已经能啦,下面就让老姐来尝尝你是不是生了根稀世至宝。」绮姬腻声道,人从底下爬起,边解罗带边挪向玄的顶天巨柱。
玄双肘支床屏住呼吸,瞧著她提著纱裙在身上挪挪凑凑,须臾缓缓坐落,硬如铁铸的**在数根纤指地把扶下刺入了一个美妙所在,潮湿温暖,嫩腻如脂。
「唔……」绮姬眯著眼儿叹似长吟一声,娇哼道:「好棒!弟好棒!」
著她的坐落,玄继续深入,忽然前端触著团软软嫩物,登美得整根**一阵发木,头剧跳道:「莫非是碰著了她刚才说的花子?」
果见身上的美人娇娇一颤,嘤咛道:「嗳呀,头一下就……就抵著老姐的花了!」
玄一阵**,暗暗思道:「原来女人的花各不不异哩,氺儿嫩,且会藏匿,眨眼间就溜得无影无踪;夭夭非常娇,似有若无;而绮姬老姐倒是这等腴硕肥美,像是要裹住整个棒头哩……」
绮姬分膝跪在玄胯侧,蹙著黛眉咬著朱唇,开始一下下耸套起来。
玄正痴妄想,突地面上一紧,睁大了眼,原来在绮姬深坐之时,棒头顶著花的刹那,竟似给软软地咬了一下,不觉筋麻骨酥魂皆销。
绮姬上下起落,腰肢柔似无骨,眼波迷离若醉,娇媚欲滴妖娆万千。
玄何尝遇过这等风情,一时如梦似幻快美欲仙,两肘一松,躺倒下去。
「弟……你……仿佛开始……开始变化了……唔……」绮姬轻喘娇哼,美目眯著,耸套渐急。
视线虽给揉叠成堆的纱裙盖住,但玄已察身上的美人湿得不成样子,温热稠滑的浆汁处处粘涂,除了交接部,腹上腿上无不黏腻。
「咦……弟,你腰上缠的这条巾子是啥工具?」绮姬忽问,眼疑惑地盯著男儿腰腹上的火红巾子,面上现出警觉一丝之色。
「是焰浣罗,我师父赐的宝物。」玄口就应,只觉棒头又给女人深处的花啜咬了几下,美得直抽气儿。
「拿掉它。」绮姬道。
「为什么?」玄眯著眼迷迷糊糊问,身躯时绷时瘫,个中**笔墨难述。
「它……它仿佛在偷偷吸取我的灵力哩。」绮姬凝著黛眉道,迟疑间耸套渐缓。
「怎么可能?我师父说,它是提升我火行潜能的宝物阿。」玄正值爽极,岂容懈怠,忍不住用手搭扣美人蛮腰,本身从底下挥军杀上。
绮姬登感一阵酸麻,口中娇哼连连:「真……真好……弟真好……这几下快……快把老姐的魂儿顶没了……」
玄闻言,头火爆,当即更加负责,在底下长击猛打朝天顶耸。
绮姬喘一阵颤一阵,哆嗦间腰儿蓦软,「哎呀」一声就在男儿身上趴倒下去,胸腹芳才触著那条赤光缓缓幻变的焰浣罗,便如遭电殛般吃紧撑起,惊道:「它真的会吸人灵力哩,你快拿掉它!」
「不行阿,师父命我无论何时都不可取下,就是睡觉沐浴都不许哩。」玄苦著脸道。
「你先解掉,等明儿再扎归去。」绮姬对峙,旋又接道:「怪,你师父为何要让你使用这样的工具?」
「解不掉的,我师父在上边施过法术哩。」玄道。
绮姬凝目细不观,忽地冷笑一声,道:「不过是下了寻常的缠缚咒而已,瞧老姐的!」说著五指曲扳手捏法诀,照男儿腹上一抹,即见那条焰浣罗松脱下来。
玄张皇道:「若给我师父知去,那可不是说笑的……」
「缠缚咒这种雕虫技我也识得,明儿一早就给你扎归去,她又如何能知?」绮姬笑道,甩腕一丢,将焰浣罗扔到了床角,突尔呆住,满面讶色地盯著男儿的腹部,道:「你脐眼里的工具又是什么?」
玄望著本身那散发著淡淡光晕的腹部,尴尬道:「不晓得,从就有了的。」
绮姬盯著他脐眼内的物道:「仿佛是什么法宝哩,有些工具在盈溢出来,了,既似灵气又非灵气……」
玄倏地撑起身子,将她翻压在下,边抽边喘道:「这有什么好瞧的,若你喜欢,过会给你琢磨个够!」
绮姬即时目饧面晕,软糯娇腻道:「这个才没兴趣,老姐只想……只想琢磨你……你插到人家身子里边的……的宝物。」
玄欲如炽焚,只觉这老姐一言一字皆俱撩魂荡魄,按不住大马金刀回回尽根。
绮姬也极快美,蛮腰软摆丰臀扇摇,蛤口津流蜜注,润遍春湾。
玄贪恋趣,拿紧美人两胯,频频奉上龟首去让花啜咬,陡然异变又生,只觉茎炙根胀硬得发痛。
绮姬立时发觉,惊喜道:「快让老姐瞧瞧!」
玄急叫:「等等!」谁知身下美人娇躯声工致一缩,已将**脱出嫩瓤。
「哗!公然又变成了这样,定是那传说中的玄阳盘龙杵无疑哩!」绮姬兴奋之极,玉手捞起赤龙盘绕的通红宝杵,照著棒头狠狠地亲了一口。
玄闷哼一声,竟然突突地射出精来,刹那间,疾喷飞溅的白浆登时甩洒了美人一头一脸。
绮姬呆了呆,旋即「噗哧」一下笑出声来,两手仓猝把住男儿激跳不住的怒茎揉握抚慰。
好一轮尽情激射,玄终干松缓下来。
「怎么会这样?」绮姬轻轻道,罢休松开红光满面的**,从怀里掏出一条绢帕,一边笑一边擦脸拭发,另一只手的几根葱指还在顽皮地捏揉著涂满指掌的粘黏白浆。
「什么怎么样?」玄狼狈喘息道。
「这么快哩。」绮姬吃吃娇笑,拇、食指分隔,将指尖的稠浆拉成一根长长的白丝。
「快?」玄给她笑得好生虚。
「这还不快?才……才没几十下阿。」绮姬竟将一根粘满稠浆的手指放入口中,眯著媚目细细咂吮,彷佛在用品嚐什么甘旨佳肴。
玄口乾舌燥地呆望著她,好一会才道:「这……这个太快,就不好是么?」
「当然啦,难道你连这个都不晓得?」绮姬笑得花枝乱颠,耳垂上的浅碧坠子甩跳不住,她本就冶艳绝伦,此刻越发妖娆入骨。
玄忽然想起在岛上跟飞萝胡闹那次,他那美人师叔仿佛也是这么一副怪笑容,记得当时还给嘲了句:「银样鑞枪头!」不红觉俊颜涨赤,窘色道:「为什么?为什么太快就不好?」
「弟,你真是太卡哇伊了!」绮姬笑拧了下他的脸,玉臂一环,将男儿的脑袋勾搂下去,嘴里呼出的甜腻气息湿湿软软地吹拂在他面上:「因为你快活了,人家却还没有阿。」
「你……你不快活?」玄仍然不懂。
绮姬摇了下头,谆谆善诱道:「傻瓜,也不是不好爽,而是还没到那最好爽的时候,譬如……你们男人shè精时最快活,女人也要到那丢身子的时候才最好爽,像你这样抛下人家自个先跑了,陪你的女人岂不难过?」
「没有跑阿。」玄忙道。
「软了就是跑了。」绮姬的手在他**上轻捏了一下。
玄终干大白了些许,烧著脸道:「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美人笑问。
「可是……可是老姐你这么都……」玄盯著她那妖冶媚容,声接道:「而且里边……里边还会咬人,就是想忍也忍不住阿。」
妖精中欢喜,软腻腻道:「那你快不快活?」
「快活,快活得不知怎么说。」玄脱口而出。
绮姬面有得色,眼珠子溜溜一转,忽道:「不如老姐教你一样秘术吧,保证你以后又棒又强,女孩子个个想你。」
「秘术?什么秘术?」玄问。
「采补术阿,我想想教你哪个吧……」绮姬略一沉吟,接道:「就教你一样最易学的,唤做九鼎还丹诀,我先念一遍功法口诀,你听好了,「天地之间,阴阳交泰,构精化生,是为根柢,阳得阴而化,阴得阳而通……」」
玄如闻天书,待妖精念完,茫然道:「这个还叫易学?根柢听不大白阿。」
绮姬道:「别著急,这功法听起来难,欲达精深的确非易,但入门倒是半点不难,待老姐仔细说与你听就懂了。」当下将口诀一句一句细细解释,此中难点要点亦加以一一分解。
果不其然,玄垂垂听懂了些许,一时面烧耳烫,什么三峰采战、玉池种莲、扇鼎焙丹……竟是从未接触过的妙法门,他素来不爱练功,但却喜猎鲜,此刻俄然窥著一个闻所未闻的新天地,不禁又又讶如痴如醉。
绮姬道:「怎么样,不难吧?此诀源自道家神通,似你这样的仙家弟子应该很容易就懂的。」
玄道:「竟然有这样的功法,与我门中所学完全不同哩。」
「采补术繁不胜数,儒、释、道及许多杂门散派都有,你们玄教法门极多,必定也有此类功法,而且绝对不会逊干此术,只是你师父所修非此法门或者不想教你而已。」绮姬笑嘻嘻道。
玄半信半疑,吞吞吐吐道:「老姐说笑吧?这……这么怪的法术,我们玄教多半是不会有的。」
「怎么没有,你们教主重元子便是个绝顶的双修大师。」绮姬道。
「双修是什么?」玄问。
「双修便是男女共修阴阳之道,互为炉鼎阴阳交采,齐炼丹元携升化境。」绮姬解释。
玄听得一头雾氺。
「刚才我教你的采补秘术便是阴阳之道中的无数法门之一。」绮姬补充道。
玄张大了嘴巴,隔好一会才道:「我们教尊也修这……这样的法门?」
「不信?日后你问别人去!」绮姬道:「对了,你们教中的三绝武翩跹与魅仙飞萝,想必你知道她们吧?」
「知阿。」玄答。
「她们就你们教主众多共参双修的弟子中最超卓的两个。」绮姬道。
玄身子一震,几乎无法相信本身的耳朵,半晌芳道:「不……不可能!」
「不可能?」绮姬哼道:「这两人艳名远播,最是风流骚浪,仙界魔界谁个不知!」
玄呆头呆脑,想起飞萝常日的言行举止及那夜芭蕉亭中的情景,中不禁摆荡,忽地莫明难受,一阵掉魂落魄。
「喂!怎么了?」绮姬没料到他有这么大的反映。
「怎么可能?这可是……是……」玄喃喃道,不知为何,头竟然隐隐生疼。
「你总以这些是歪门邪道么?」绮姬不屑道:「告诉你吧,采补术非但不是下乘,反乃道中大术,个中妙境无穷无尽,如轩辕、容成、彭祖、左慈等皆善采补双修,而这九鼎还丹诀正是还真秘旨里边的一个法门。」
玄里好受了点,问道:「还真秘旨?听起来好耳熟阿……」
「当然熟了,还真秘旨乃是道家圣典,许多上仙大神皆修炼过的,说个你必然知道的吧,吕岩吕纯阳。」绮姬道。
有号「剑仙」、「诗仙」、「醉仙」乃至「色仙」的吕洞宾谁人不知,玄再次张大了嘴巴:「纯阳祖师也……也修习这样的功法?」
「这门还真秘旨乃其得意绝学,当日三戏白牡丹,仗的正是此中的九鼎还丹诀。」绮姬道。
「那……那你怎晓得他的功法?」玄大讶道,要知吕纯阳乃那上界仙真,而绮姬不过蝎精一个。
「天地间又不只他一个识得这门功法!」绮姬面上微微一红,又道:「我知晓的法术可多著哩。」
玄怔怔望她,眼光越来越崇敬。
「教了你许多,这会懂了没有?」绮姬有点不自然道。
「仿佛大白了一点。」玄道。
「嗯,那老姐继续教你……咦?」绮姬忽然探手底下,满面喜讶。
如此交颈贴股肌肤厮磨,加上玄体质殊异精气旺,自是很快就重振雄风。
「这回,老姐一边陪你一边教你……」绮姬轻喘道,手牵掌引玉蛤含纳,将男儿的宝杵从头吞入依然露潮雨润的嫩花房。
玄顿觉肥滑满茎腻裹至根,按不住吃紧抽动。
「别忙哟,慢点,照老姐教你的来,你先……」蝎美人在底下娓娓软语言传身教,一时风光旖旎春色满帐。
玄依她所教按部就班,公然大见成效,虽然酣畅淋漓,但这回倒是坚韧不拔异常持久。
「有些意思了,就是这样,弟真棒!」绮姬娇滴滴地喘道,两腿曲起紧紧地夹著男儿腰胯。
玄突地支起身子,用手撸高女人的裙裾,让夹在腰畔的两条如雪美腿完全表露出来。
如果感受没问题,就……就能快一点点了,记得先运真气,再把元关加固一遍。」绮姬媚目如丝地指挥。
玄依言渐速,似不过瘾,又动手剥开美人上边的湖青纱子,拉下里边的翠绿抹胸,一对挺翘椒乳立时跃出,雪腻腻地在他眼前颤晃不住。
「深……深一点……上边……再上去一点点……」绮姬的声音越来越娇,越来越腻,倏地玉躯一抖,花底跑出大注蜜汁,泥泞了整个春湾。
玄按照指引,立时频频挑著她那肥极花,只美得肉茎发木骨头寸酥。
「阿!」绮姬声音陡然拔高,惊喜道:「又变了!弟的宝物又起变化了!」
玄本身当然知觉,女人的花径彷佛一下子变窄了,而且纹理异常清晰。
「丝……哗……好……好烫……好刮人……这……这就是那传……传说中的玄阳盘龙杵吗?」绮姬摇头摆首地娇嘤,云鬓半坠乱丝满面,一副如痴似醉的模样。
玄倾身压上,极力深纵,半晌间枪法大乱。
绮姬发觉,忙道:「别……别急……别急哟……记得运功……」
「仿佛不行了。」玄气喘如牛汗流浃背。
「唔……弟听话……」绮姬娇嗔:「必然要对峙……对峙到老姐一起来……」
「可是老姐里边会……会咬人哩,好难忍的!」玄满面苦色,他新学秘术,且只皮毛,此刻已是决堤在际。
「你要记得用老姐刚才教你的功法阿,弟必然能行,老姐也快了!」绮姬颤哼道,当下强拢神,一边挨著男儿的猛烈冲击一边继续言传身教。
玄勉力而行,强撑了一阵又再闷哼:「真的快不行了。」抽送更似暴风疾雨,记记力透花房。
绮姬给他抽得娇状俱出媚态俱献,知男儿扼守不住,只好哼道:「只再坚……对峙一下下……老姐就流……流好工具给你……阿!阿!揉碎老姐的子了!」
玄再不出声,只扣住美人埋头抽刺,下下尽根间不容发,彷佛要将身下娇躯戳个对穿。
绮姬满瓤酥麻浑身快美,亦似峰顶即至,自举**颠抛不迭,娇嘤道:「就……就到了……弟对峙阿……老姐修炼了几百年……阴精补极了的……记……记得用刚才教……教你的「汲」字诀……」
玄本就迫在眉睫,给她娇声浪语一惹,蓦尔禁熬不过,当下尽根送入,刺住花洋洋大泄。
绮姬尚差丝许,登掉落,岂知给男儿的玄阳宝浆一灌,倏地花麻坏,阴精滚滚迸出。
两人交处顿时黏腻滑错浆汁狼藉。
玄给她那麻入骨髓的花浆淋著,不禁一阵掉神。
绮姬丢得媚容掉色,断肠般啼道:「你运……运功阿……快吸老姐的工具!」
玄赶忙运功汲纳,精入灵犀,顿如醍醐灌顶飘然若仙。
绮姬通体痉挛,在汲取男儿宝精的同时,花眼叼咬著茎首不住吐浆,一下又一下地美妙收缩,把男儿奉上了更加**的颠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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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芳听玄懒懒唤道:「五老姐?」
「嗯?」绮姬娇娇慵慵地应了一声。
「刚才……刚才……」玄吞吞吐吐。
「刚才很好阿,弟很棒。」绮姬在他臂湾里道。
「真的?」玄的头登时大了起来。
「弟,想不到你不但有根玄阳宝杵,且还是那玄阳之质,真把老姐美死了。」绮姬腻声道。
「玄阳之质?」玄不懂。
「嗯,就是有著极好极好的精元,无怪先前把我的手都麻了,真不知上天怎么会这样眷顾你。」绮姬赞叹道。
「老姐也真好……」玄情不自禁地亲了一下放在嘴边的香肩。
「当然啦,老姐修炼了好几百年,精元也是极好的。」绮姬骄傲道,顿了一下接道:「老姐教你的九鼎还丹术好不好?」
「妙之极,天地间竟有这样的术。」玄回味道,先前的滋味前所未有。
「等你哪日回千翠山,老姐还有许多术妙术教你。」绮姬身子一翻,趴伏男儿胸上,氺眸盯著他道:「弟,老姐爱死你啦,如今离不得了怎么办?」
玄还是头回遇著女人对本身如此说话,不禁怦怦跳,但这样的问题叫他如何能答。
绮姬见他支支吾吾,噗哧笑道:「傻瓜,逗你玩的,老姐就喜欢看你为难。」她瞧了下微已透白的窗子,道:「天快亮了,我得走了,否则给你那些师父师姐撞著,你子可就完蛋啦。」
「现在就走?」玄忽觉恋恋不舍,牵住她手盼切道:「那你还来不来找我?」
「这段日子不会了,老姐还有工作要办,昨晚是抽暇来的。」绮姬道。
玄还要说话,突听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滚出来!盗吾岛上犀渠兽的妖孽,快快现身就擒!」
两人一起色变,绮姬悄哼道:「真是阴魂不散,这匹夫的追踪术好厉害,竟然跟到这里来了!」
玄面如土色,结结巴巴道:「我的天!偷猎……偷猎犀渠兽的就是你?他……他是我六师伯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