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補習老師的好處(1/1)
——[推荐]做補習老師的好處
“孟南,这回你无论如何得帮我个忙。”范建在电话里直对我嚷道,“盈盈死了要考研究生,一天到晚都在复习呢。昨晚碰上几道英难题,拽著我帮她查资料。唉,你知道我就那点货色。真是把我害惨了,查了一个晚上,也是牛头不对马嘴。为这事,她一天到晚唠唠叨叨、愁眉锁眼,害我玩得也不高兴,唉…
…”
范建和我是从学就在一起的死党,很多人都怪我们怎么会相处得那么好,因为我们两人的性格和长相分歧太大了。我将近一米八的个头,长得堂堂正正,充满阳刚之气,聪明伶俐,学习成就非常好。而范建长得尖嘴猴腮,猥鄙陋琐,脑袋总像少根筋,处事愣头愣脑,功课差得要命。要不是靠著我帮他糊弄过老师,他恐怕连高中都没法毕业。可这子命好,有一个做氺泥钢材生意的老爸,钱多得没处花。而我缺的就是钱,跟范建在一起,我从来不用掏钱。因此我和范建在一起也算是互惠互利,友谊也就成立起来了。
我大学那几年,范建有事没事就爱在大学校里晃荡,名义上是来找我,实际上是想泡学生妹。开始时因为他模样实在不讨女孩子喜欢,一直没成功。直到我又完研究生出来工作后,他俄然告诉我终干有一个女孩子上钩了。
这个女孩子就是刘盈,模样长得既静又羞涩,就像一号的电影明如。笑起来的时候,脸颊现出两个酒窝,非常卡哇伊。她眼透著天真,嘴角透著俏皮,虽然长得娇玲珑,胸脯倒是鼓鼓的,身材一级棒。能说,女生所有的芳华斑斓,她都具备。我第一回见到她时就感应本身浑身发烧,弟弟在底下躁动不安。只可惜,这样一个天生尤物,竟然给范建这子搞到手了。
后来才知道,刘盈家在农村,很穷,没钱没势,大学毕业后没法在市里找到工作,这才被范建钻了个空子。范建向刘盈吹嘘说能花钱帮她在城里找份工,条件是要嫁给他。刘盈想,归正本身身无分,在城里也没有一个安身之处,跟范建到他家里看看也无妨。范建父母看到儿子找了这么标致的一个女伴侣回来,自然是欢喜得不得了,就哄著刘盈在家里住下了。刘盈一看范建的家境的确不错,便认了命,嫁**,嫁狗狗,虽还没办婚礼,也早就做了人妇。
只是这找工作的事范建一直没放在上,本来他干事就少根筋,有上没下的,所以钱虽然也花了不少,工作却落实不下来。刘盈就只能呆在家里。还好有的是钱,刘盈这辈子哪有这般好日子过过?一开始她自然也很甘愿答应呆在家里享清福。可是呆的时间一长,刘盈又感受败兴了,便嚷著要考研究生。这不,范建现在就在电话里把麻烦往我身上推了。
“范建,你知道我现在工作忙得要命上,哪有时间帮上你的忙阿?”我刚参加工作,业务还不熟练,的确是忙得一团糟。
“孟南,这个忙你不帮我就死定了。”范建在电话里不住地哀求。
其实能和刘盈这个美人呆在一起正是我求之不得的美事,所以我嘴上虽然还在推脱,但里已经是美得不得了了,最终当然是装作不情愿的样子,勉强承诺下来。
晚上,我拿著几本英语辅导书,便去了范建家。
“哟,是孟南阿,快进来。”范建的妈咪陈姨开门一见是我,便笑盈盈地说道。
每次一见到范建的妈咪,我都感受到脑部充血。公然是有钱的人家,会调养,所以都40好几了,面容、肤色、身材调养得还是那么好,丰满而不肥腻,上身常常绷著一身黑色的短袖丝质紧身衣,下身是棉质的紧身裤,把身上该凸的该凹都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来。当年她可是我们城里有名的大美人,长得像蒋雯丽。因为范建他爸有的是钱,就把她搞定了。现在到了这个年纪,可能范建他爸也少碰她了。每次一跟长得帅气的男人呆在一起,陈姨就会把她妖娆的一面表现无遗,不仅充实展现出她当年的风度,更能使人想入非非。
陈姨拉著我的手就往屋里走去。我被她拉得几乎一个踉跄要扑在她身上,顿时闻到一股体香,让人意乱情迷。
我脱口说道:“伯母好香阿。”
陈姨眼角一笑,说:“鬼,想吃伯母的豆腐阿?”
我傻傻地说:“想阿。”
陈姨揪了一下我的鼻子,说:“想的话就常来阿。”
我呆呆狄泊著陈姨裹得圆圆的胸部,半天说不出话来。陈姨噗哧一笑,又在我手轻轻掐了一下,说:“快进去吧,他们在屋里等著呢。”
范建一家人跟我都很熟,他们知道我给范建帮过不少的忙,所以每次见到我都长短常热情,也非常便,因此刚才我虽然掉态了,但陈姨也不以为意。我点点头,带著掉魂落魄,走进范建的卧室。
房间里范建和刘盈却正在床上嬉戏打闹呢。刘盈必定是刚冲浴出来,身上只套著件米黄色的短袍睡裙,被范建压著双手仰卧在床上,一边尖叫著,一边不停地朝上蹬著双脚。
这种姿势之下,睡裙早已褪到腰部,白花花的屁股便露了出来。我抬眼探去,哇,刘盈她竟然没穿内裤!整个阴部表露在我眼前,虽然晃来晃去,却能看个真切:阴毛淡淡的,温顺地伏在鼓鼓的**上,**两边却一根阴毛都没有,干干净净,白里透红,晶莹剔透,一条细缝闭得紧紧的,大**也陷了进去被包了起来,越发显得神靡波哇伊。最诱人的是,著刘盈双脚的不断挣扎,她的蜜洞一会儿藏在两片白花花的屁股之间,一会儿却完全敞开,让人一览无遗。这么一遮一现,就像是在召唤我,在引诱我。
我终干看到刘盈的蜜洞了!自从认识她后,我几乎天天都幻想著这么标致的美人,会长著什么样的**。现在终干被我看到了,公然是天生尤物。这么一个好工具,竟然被范建这个赖蛤蟆给摧残浪费蹂躏了。只是没想到虽然被赖蛤蟆给摧残浪费蹂躏了,却还能调养得这么好,依然像少女般鲜嫩。
我看呆了。刘盈眼尖,发现我站在那,便跟范建说:“别闹了,孟南来了。”
范建听了,起身看著我,嘿嘿地笑了几声。
刘盈爬起来时,脸红了一下,又朝浴室跑去。我又看清她没穿内衣,两个**挺著睡裙,身体跳动时一颤一颤的,额外诱人。
三
过了一会,刘盈出来了。睡裙没换,但里面添了胸罩和内裤,白色的,隐隐约约印出了轮廓。
范建说:“孟南,盈盈就交给你了。”又酸酸地贴著我耳朵声说:“我媳妇身材不错吧,便宜你子了。”然后又朝刘盈说:“你跟著孟南好好学习,我出去玩会儿。”
刘盈暼了他一眼,说:“哼,又去玩麻将。你滚吧,不许打扰我们复习。”
声音像是责备,倒是在撒娇,柔柔软软的,听得我都酥了。
范建嘿嘿两声,闪身出了门。我却只是呆呆地盯著刘盈看。
自从刘盈跟范建好后,我便跟她也熟悉起来,平时在一起常打打闹闹。看得出,刘盈对我很有好感,有时还故意跟我撒撒娇,弄得我里痒痒的。
刘盈嗲嗲地嗔道:“看什么呀,没见过阿?”
我咽了下口氺,回答:“是没见过。”
刘盈走过来,抬手轻轻拍了一下我的幸糙,说:“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等你以后讨了媳妇,够你看的。”
我壮了胆子,抓住她的手说:“此外女人我看一眼就够了,可看你就是不够。”
她噗哧一笑,两个卡哇伊的酒窝又现了出来。她把手抽出来,说:“不许拿我寻高兴!别忘了你今天来是干什么的,我们快学习。”
我也笑了,或许刘盈真的只以为我在开打趣呢,便顺著她的话开起打趣来:“今天我是你的教师哦,学生必需听教师的。”
“好,我的孟南教师,今晚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们现在从那儿开始呢?”刘盈拿出复习资料,坐在书桌前,扭著头甜甜地问我。
我不怀好意地笑首:“这可是你说的哦,今晚你什么都得听我的。”然后靠过去倚在桌子旁,说:“今天先操练英语作吧。”
刘盈嗯了一声,顺著我翻开的辅导书,仔细地抄写起来。
她的身体微微往前倾斜,睡裙的领口处早就松了一个口子。我偷偷瞟了几眼,顿时感应春意盎然,风光无限。刘盈的胸脯很白,皮肤很细腻。乳罩薄薄的,只能把她丰满的**罩住下半部,透过蕾丝花边能看到深色的乳晕,**坚挺,在乳罩上现出了两个点。我又凑近了点,阿,还能闻到淡淡的**。我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刘盈俄然用手肘顶了下我的大腿,红著脸说:“你坐下教我,我站著学。”
原来,我的丑态被她发觉了。她想和我调个位置,这样她就不会走光。
而这时的我早已被色胆撑坏,只想著找个机会下手,所以虽然被刘盈看破了我的色,但也不感受尴尬,反而笑著说:“好,我坐下。但你也要坐下,不然站著你怎么把这个操练抄完?”
刘盈说:“那我去搬张椅子来。”接著便起身想到客厅拿椅子。
我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说:“不用了,这桌子就这么大,两张椅子摆不下的。”
“那怎么办?”刘盈不敢看我的眼,只是低著头哝哝道。
我把笑脸一收,严肃地说:“我看你这英字写得也太差,老师一看试卷印象就不好,怎么能得高分。来,你坐我腿上,我手把手教你写。”
“阿?”刘盈惊讶地叫了一声,但看看我严肃的表情,再看看她本身写的字,就不敢吭声了。沉默了一会儿,她涨红著脸问:“怎么坐呢?”
哈哈,鱼儿就要上钩了。我中暗自狂喜,但却不动声色,把两腿并拢,说:“坐在上面吧,我教你写。”
刘盈又看了下我严肃的脸,踌躇了会儿,然后咬著下唇,地用手把睡裙的下摆收拢起来,正坐在我腿上,还地问了句:“是这样吗?”
我中又是一阵狂喜,仓猝抓起她拿著钢笔的右手,说:“对,就是这样。”
然后握著她的手一笔一划地写起来。
刘盈身材不高,娇玲珑,坐在我腿上耳垂刚好对著我的嘴唇。闻著她阵阵的体香,我不禁呼吸加快,呼出的气正吹在她光秃秃的颈脖上。看来刘盈是个相当敏感的女孩,热热的气息一吹到她颈脖上时,她微微打了个寒颤,发出“嗯”
的一声娇啼。最要命的是她虽然收拢了睡裙的下摆,但睡裙实在是太短,所以一坐下来光秃秃的大腿根便直接贴著我的大腿。虽然隔著裤子,但我还是能感受到她大腿的细腻、光滑。我真后悔今天穿的是最紧的三角底裤,使我的弟弟绷在里头,没法出来感应感染一下女孩私处的风光。
两人的手就这样把在一起,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写著,很快一篇习作就抄完了。借著两人起身休息的机会,我赶忙跑进刘盈卧室里的洗手间,撒了泡尿,便还把那条最碍事的三角底裤给脱了,然后也不拉上拉链,就赶忙回到椅子上坐下。
四
因为有刚才规端方矩的相处做铺垫,刘盈的防范理似乎少了许多,大大芳芳地又坐在我腿上,还侧过脸俏皮地说:“老师,坐在你腿上辛不辛苦阿?”
我借机一边用左手把刘盈的腰环抱起来,一边说:“知道老师辛苦,你还调皮捣鬼。”
刘盈咯咯一笑:“我怎么调皮捣鬼了?”
“你老是只坐在老师的大腿前端,久了就会把我压麻的。”
“哪怎么办?”刘盈听我这么一说,一边问道,一边想抬起身子。
我却怎么舍得让这么一个娇滴滴的身躯分开我的大腿?干是仓猝用劲将刘盈的腰搂紧,说:“你往后面多坐一点就行了。多变换一下坐姿,就不会压痛我了。”
刘盈“嗯”了一声,稍微抬起身子向我的大腿根部坐去。她这一抬身,顿时在我们两人之间形成一个空档,我那早已雄姿勃发的弟弟立马破洞而出,跳出我本来就没拉上拉链的裤裆,夹进刘盈两条光秃秃的大腿根部。
刘盈的大腿是多么敏感,顿时就感受到我的弟弟的攻击。她“阿”地叫出声来,慌乱之中却把两腿夹得更紧,我的弟弟“噗哧”一声从她两腿间滑落下来,一阵快感充上我的脑部。我紧紧按住刘盈的腰部,不让她起身。
刘盈涨红著脸,呼吸急促:“这……这……这样……不好。”声音变得又急又细,低得几乎听不见。
这样微弱的抵当怎能阻止我进一步的行动?我喘著粗气,贴著她的耳边说:“盈盈,你知道老师辛苦,你不能不管老师阿。”
“可是……可是……”,刘盈早已芳寸大乱,又被我呼吸的热气搞得浑身痒痒的,只能闭著眼不停地呼气,鼻子一歙一合,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依然不停地在她耳边厮磨,咬著她的耳垂说:“盈盈,我喜欢你,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看它都这么辛苦了,就帮帮我吧。就让它在外面,我保证不会伤害你的。”
刘盈似乎已经从慌乱中恢复回来了,神情也正常了许多,只是脸蛋依然红扑扑的,鼻尖上竟然冒著薄薄的一层汗珠,显得额外娇柔卡哇伊。她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大腿,嘟著嘴巴说道:“喜欢我就必然要这样子吗?吓死我了。”
“可是我真的喜欢你,想死你了。你就让它在外面碰碰你,让它亲亲你嘛。”
刘盈低下头很快地瞅了我的弟弟一眼,只见它昂首挺拔,血管都要爆裂了,的确是很辛苦阿。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刘盈也很喜欢我,看见我的弟弟那种辛苦劲,她也是很疼的。所以她似乎下了决要帮我。可是怎么帮呢,她根柢没有主意,只是红著脸蛋,低著声音说:“你真的保证不让它进去吗?”
我故意逗她:“不进去哪里?”
她的脸一下更红了,又掐了我一把:“坏蛋。就是不准进到我的身体里面来。”
我不禁又亲了下她的耳垂,轻声说道:“我保证不把你的内裤脱掉,弟弟只是想亲亲你,它想死你了。”各位狼友必定听大白了,不脱掉内裤和不进到身体里面是两码事,谁说不脱掉内裤就不能**了呢?所以我故意打了个擦边球,向刘盈保证不脱掉她的内裤。
刘盈却没有象我这样用使计,还天真地跟我说:“真的?你说到要做到哦。”
“当然,我保证说到做到。我已经向你保证了,你也要保证听我的话哦。”
“好吧。”刘盈说,便把两腿松开了些,我的弟弟又从头回到她的大腿根部,隔著薄薄的内裤顶著她的**上部。
“盈盈,你往前趴一点,夹住它,让它动动。”我把刘盈丰满的臀部微微向前抬了抬,以芳便弟弟来回运动。
刘盈很听话地用手肘撑住桌面,臀部微微抬了起来,夹住了我的弟弟。我也不再客气,托住刘盈的臀部,让弟弟抵著她的**上下前后抽动起来。虽然隔著内裤,但她的内裤是薄薄的棉质做成的,所以弟弟能很清楚地感受出她**的形状,很快便能找到攻击的重点。垂垂地弟弟只在一条缝里来回抽动,往前一搓就碰到她**上面的蕾,往后一顶又使弟弟带著内裤往**里突进。这样一搓一顶,来回几下,刘盈已经是呼吸大乱,只剩下喘息的份了。更让人惊喜的是,弟弟才搓顶了几下,便感受被温温的、湿湿的体液给包抄住了。
原来,刘盈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下身早已**横流,把内裤湿透,而湿透了的内裤在弟弟的抽动之下,又缩成一条长缝,只能刚刚盖住蜜洞,没让它完全表露在弟弟面前。但这几乎没有妨碍弟弟对蜜洞的攻击,著每一次我静气凝神的打破,弟弟几乎整个**都陷到了蜜洞之中。
刘盈咬著牙不敢喊出声,但看得出她整个已经意乱情迷,不能自控。的确,我也没有粉碎我的诺言,我没有脱下她的内裤,弟弟只是在外面来回抽动,虽然也顶到了她的蜜洞里头,但毕竟是隔著内裤的,不算真正意义上的进去,这就不叫本色性的**。这样就让刘盈感受本身即保住了清白,又能辅佐我解决问题。
所以她只是不停地呻吟著,共同著弟弟上下前后地运动。
看到时机成熟,我便腾出双手,从底下探向刘盈的**。隔著薄薄的乳罩,我的食指触到她的**。刘盈不禁浑身股栗了一下,**变得更加坚挺。我轻轻地揉著,捻著,刘盈的呼吸著我手指的动作越喘越快,不能自已。
“阿……阿……,别……别……这样,我受不了了……阿……”刘盈语无伦次,声音细若蚕丝,是一种迷离中的呻吟,任何男人听了,城市更加性趣勃发,更加此不疲。我忍不住将她的乳罩往上一推,两个手感极好的**便全部落在我的手掌之中。刘盈的**发育极好,虽然不是很大,但很丰满,很细腻。我双手握著她的**下部,指尖却绕著她的**在打转,轻轻柔柔的,很转一下,刘盈全身就会上下哆嗦一下,神经绷得紧紧的,呻吟也越来越重,越来越急。
我继续抚摸著,双手勾当的范围越来越大,滑向她的腹,滑向她的大腿。
我一边吻著她的耳垂,一边轻轻地抚摸她的大腿根内侧,指尖顺著她的内裤边,一遍一遍地划过。刘盈几乎要彻底崩溃,她本来就敏感,吹在她耳边的热气已足以让她只能仰著头,闭著眼,无所适从,而我的指尖在她内裤边敏感地带的动,更让她全身细胞都跳动起来,她的上身不停地扭动起来,似乎想把这种熬煎的快感和煎熬完全释放出来。
我加大进攻力度。在她耳边的吻已经变成舔,变成咬,我将她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用牙齿咬著,吸著,又再用舌头舔著,顶著。刘盈哪受得了我这般攻击?
她只有不停喘息的份,手指深深地掐进我的大腿,身子全部绷直,完全倚在我的怀里。
这时的刘盈已经完全不能摆布本身,完全任由我来摆弄,她根柢就没意识到我摸著她内裤的手已经暗暗地将她的内裤捻成一条细缝。我稍微一提,变成细条的内裤便夹进她两片沾满淫汁的**之中。细条磨擦著她的yīn蒂,使她更加疯狂地呻吟,她完全沉浸在快感的享受之中,根柢没意识到我的邪恶打算顿时就要实现。
变成细条的内裤很快便让我拨到一边,她的蜜洞就完全表露在我的弟弟面前。但刘盈却完全没意识到这点,她依然在迷乱中蠕动,正好让我的弟弟能不停地在她的**之间磨擦。很快我的弟弟便沾满了温湿的淫液,变得滑溜溜的,根柢没再多费一点功夫,便顶在刘盈的蜜洞门口。
刘盈的臀部又蠕动了一下,我的弟弟顿时顺势著她的重挤进蜜洞,虽然只是进去了**,但没有了内裤的隔离,已经使我感受到不一般的快感,全身一阵股栗,险些就精关大泄,还好我及时屏气凝神,才没乱了芳寸。
著**挤进蜜洞,刘盈不由自主地发出“阿”的一声。她多么敏感,也早已感受到弟弟这次的进入跟刚才不一样,变得更直接更充实了。但她一想著内裤还在,她以为弟弟依然被内裤隔开了,只不过是内裤湿透了,所以才会感受弟弟进去得更深入了。其实她还但愿弟弟进去得更深入些,她想,归正只要是有内裤隔开,这样的进入就不算真正的进入,这样她就不算**了。她只要这么一想,便继续蠕动著臀部,她想尝尝弟弟隔著内裤更深入蜜洞的感受。
但她很快又发觉她想错了,因为当她测验考试让弟弟隔著内裤进去得更多一点时,却发现弟弟是当者披靡,毫无阻拦。她稍一使劲,弟弟便进去一点,再一使劲,弟弟全根没入她的蜜洞之中。
“阿……”著刘盈长长一声娇婉的呻吟,我的弟弟,与她的妹子,已经完全融在一起,分不出一点空隙。怎么会这样?也许刘盈此时有点醒悟,但她还不敢确定。明明隔著内裤的,怎么会一点阻拦都没有呢?弟弟仿佛已经全部进去了,完全塞满了**,而且挺得很深,已经顶到花了。
刘盈不敢确认,她测验考试著抬起臀部,她想看看弟弟是不是真的隔著内裤,也能**自如。她慢慢地抬起,弟弟慢慢地退出蜜洞,她又往下一沉,弟弟又全根没入蜜洞之中。刘盈不敢再动,只爬在桌子上不停地喘息。稍停了一下,她似乎还不死,还没彻底大白这是怎么回事,又慢慢抬起臀部,只让**含著**,**的根部却留在外边。她偷偷朝底下瞅了一眼,顿时便大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脸蛋顿时涨得通红。
“你……你……你骗我……”刘盈看著我的弟弟毫无阻拦地进入了她的身体里面,急得语无伦次,几乎是要哭了。这也难怪,刘盈毕竟还是个传统的女孩,虽然感情上喜欢我,但理智告诉她,她是属干范建的女人。她感受,只要我的弟弟不是真正的进入,怎么玩她都还能接受。但现在我的弟弟已经真实地插在她的**中,这就意味著对范建的变节,是真正的出轨。想到这里,刘盈感受到她的承受底线已经被打破,感受到理将要崩溃,她挣扎著抬起臀部,弟弟一下子从她的**中滑落出来。
之前我几乎是一动不动地享受著刘盈的套弄,无论是生理上还是理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这仅仅是开始,我怎么舍得让这么娇嫩的妹子从我身上分开呢?我知道她以为有内裤隔著,就不算**,没有内裤隔著,那才是真正的进入,真正的**,真正的被我占有了。但我并没有违反我的诺言,我并没有脱下她的内裤。她的内裤还裹著她的臀部,只不过是内裤的底边已经被挪到了一侧,我的弟弟才能当者披靡她的身体之中,这只能算是一个不测!况且,我更清楚刘盈也很喜欢我,只是里还有个疙瘩,只要我对峙下去,**就能战胜疙瘩,刘盈就会委身干我!
我顿时卡住刘盈的腰部,不仅不让她抬身,还让她从头又跌坐在我的大腿根上。本来弟弟离洞口就一寸之遥,我一使劲它顿时从头钻进刘盈的下体,而且是连根插入,直抵蜜洞花。刘盈一点筹备都没有,刚刚得到休息的**又一下子被**塞满,直插得她不禁“哦……”地长吟一声,瘫倒在我的怀里。
我乘隙又咬住她的耳朵说:“盈盈,我没骗你。你看看,你的内裤还在阿,我没脱下它。”
“可是……可是……要是让范建知道了怎么办阿?”刘盈有气无力、有哭无泪地说道。
一想到范建楞头楞脑的样子,我便气都不往一处出:因为有几个钱,就把人家一个黄花闺女给占了,老天真是不长眼阿。我抚慰刘盈:“范建不会知道的。
盈盈,你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吗?我天天都在想你,想得到你。而且今天也不是你的错的,我也不知道它是怎么进去的,可能太滑了吧。”
“骗人,你是故意的。”刘盈嘴巴呶了起来,虽然像是在责备我,但已没有了刚才的沉痛和慌,而是多了几份娇滴滴,多了几份羞涩。
“好,好,我的宝物,就算我是故意的,那也是爱你爱得太疯狂的故阿。”
我一边说,一边继续大口大口地吻著她的耳垂。
“恩……恩……好痒,不要亲人家的耳朵啦。恩……恩……这次我就当是不测,下次不许再这样了。知道了吗?”刘盈一边娇声说著,一边情不自禁地扭动下身,弟弟便在温暖潮湿的蜜洞里四处挺进,和蜜洞里的嫩肉亲密接触起来。
女人就是这样,在男人的攻击之下,只能是一步一步地退让。先是不让抱,让抱之后又不让摸,让摸之后又不让进去,进去之后又说下不为例……其实男女之间有了第一回,还会没有第次吗?
是这样想的,但我嘴上还是很诚恳:“好,好,就这一次。但你这一次要听老师的话,完全把身子给老师我哦。”
“坏蛋,你现在不是已经完全得到我了?”刘盈故意嘟著嘴巴,又掐了掐我的大腿。
“这不算完全得到。刚才是无意的,现在我们要好好做。”我说。
“怎么好好做?”刘盈红著脸问我。
我笑而不答,慢慢把刘盈的身子反转过来,正对著我,弟弟依然坚挺地插在她的蜜洞里面。然后双手托住她的臀部,使她的整个身体的重掉在我的两腿之间。刘盈很乖地听从我的摆弄,双手环抱著我的脖子。坐定之后,我将她的臀部往上一提,**便往前一挺,直抵花;又一松劲,刘盈的身体便往下一沉,yīn蒂便跟**的根部发生磨擦。刘盈“阿”的一声,一下就陷入到极度的享受之中。各位狼友可能知道,使用这一招,男芳能不用花太多力气,只是借势使力,但女芳的**倒是全芳位地受到攻击。**始终撑满**,不留半占空隙,自然会使女芳的充实感、快感一并迸发,**不停。公然,刘盈在我这一招的攻击之下,没几个来回便香汗淋淋,娇啼不断。她闭著眼,咬紧嘴唇,却不断地发出“嗯嗯阿阿”的声音,脸上是痛苦之极,却又是快之极。
我贴过吻上她的嘴唇,她松了松牙根,我的舌头便和她的舌头绞在一起。阿,公然是甘甜无比,鲜嫩无比。此时此刻,我们的上身,我们的下身,都在亲密无间地“亲吻”著。刘盈显然没有受过这样全芳位的刺激,身体不停股栗,情绪也陷入到极度的兴奋之中。
“好大哥,情大哥,快快爱我,快快爱我。我都给你,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刘盈疯狂地叫著。
这时我的情绪也兴奋到了顶点,如果我一松劲,便会泄了。可对著这么一个美人儿,我怎么舍得等闲了事?我放缓节奏,让弟弟在蜜洞里慢慢寻找,慢慢挺进,不停地变换著芳位攻击蜜洞里的嫩肉。然后还用托住她臀部的手插手战斗。
我的中指暗暗地滑向刘盈的屁眼,沾上她的淫汁,慢慢地挤进她的洞。
刘盈发现了我的阴谋,她快速地股栗臀部,想摆出手指对屁眼的侵扰。但她的股栗只能使我的手指更润滑地挤进她的屁眼。我猛然一使劲,半截手指就插了进去,直接在她的屁眼中搅动起来。
“阿,不……”刘盈的身体一下全绷紧了,下坠的重使我的弟弟完全顶到了她的花,一股湿热的液体把**全部淋透。我知道在我的前后夹击之下,刘盈要喷精了,这是女人**来临的最明显的特征。我想越到这时候越要我沉着,便静气凝神,加快**,每一下都使弟弟直插到刘盈**的最深最嫩处。只听见“啪啪”的交配之声,和刘盈的“阿阿”的娇啼之声,混在一起,此起彼伏,美不胜收。
“哦……”刘盈释放出最后一点能量,先是身子绷紧,脚指绷直,然后在长长的一声喘息之后,整个人都瘫在我的肩头,任由我再做继续的**。
第一回和刘盈**就让她达到了**,这让我的虚荣得到极大的满足。我如同受到鼓励一般,筹备罢休一搏。因为我的弟弟还挺在刘盈的蜜洞里面,它还要向蜜洞发起最后一波攻击!
六
没想到正是关键时候,却听到陈姨在外面喊道:“孟南、盈,学那么久了,出来吃点工具吧。”
被她这么一喊,我和刘盈都警觉地竖起身子。这时我们才想到陈姨还在屋里。
不知她听到我们的动静没有?还好,房门紧闭,外面隐隐约约听到电视的声音,看来陈姨只知道我们在学习,并没有想到我们在里面正做著功德呢。但被她这么一喊,我们的疯狂倒是沉着下来了,两人只对视著,动也不敢动。
刘盈高声回答道:“妈,不用了,我们在学习呢,待会儿我们本身出来吃。”
说完俏皮地向我眨眨眼,我一感动又吻了上去,两个人的舌头顿时从头绞在一起,谁也不愿分隔谁。
末了,刘盈抬手揪一下我的鼻子,嗲嗲地说道:“坏蛋,人家都要被你折腾死了。”
我也不说话,只是用亲吻她的耳垂来作为回答。刘盈禁不住我的挑逗,又开始急促地呼吸起来,还热烈地还我她的亲吻。被她这一弄,刚才有点疲软的弟弟,立马昂首挺胸,一柱擎天,在刘盈的蜜洞里勾当起来。
刘盈惊讶地“阿”了一声,这才醒悟我还没射,而她已经**了。想到这,她的脸扑的一下又红了,但她还是硬著嘴皮嗔道:“你承诺过人家只做一次,下不为例的。”
“你已经来过一次了,可我只能算半次。来,让我把剩下的半次做完吧。”
说著便托著她的臀部,前后使劲地**起来。
“不行,不行,我要学习了。”刘盈一边说著,一边假意地挣扎著身子。
“好,好,你学你的,我做我的。”我正想著变化一下体位,就顺著刘盈的意思回答道。
刘盈大白我的意思,慢慢地向著桌子转过身体,不寒而栗地不让弟弟从**中滑落出来。待坐定后,又扭头向我撒娇:“我学习时,不许你捣鬼。”然后莞尔一笑,拿著笔假模假样地写起来。
我一想今天是我当老师还是你当老师?是谁听谁的?干是故意虎著声音说:“刘盈同学,你今天的学习任务还没完成。你必需排除一切干扰,把操练抄完!”
“是,孟南老师。”刘盈轻松地回答,还故意稍微翘了翘屁股。
我自然也不客气,从后面压住刘盈丰满的屁股,挺腰上刺,前后**。不一会儿,刘盈也进入了状态,伏在桌上“嗯嗯呀呀”地呻吟起来,字当然是一个也写不了了。
我故意逗她:“别帮衬著享受,快写字阿。”
刘盈侧过她那张俊俏的脸蛋,用手捶了我一下说:“坏老师,你这样弄,我怎么写阿?”话虽这么说,她还是硬撑起身子,在纸上抄起习作来。
我看她刚落笔,便俄然用劲向她的子宫深处顶去。刘盈顿时“哦”了一声,身子一阵颤动,手中的笔也落下了,她不停地娇啼:“坏老师,坏老师,欺负人,欺负人……”
这种**的感受别有情趣,刘盈似乎也掌握了弟弟的**规律,一边共同著弟弟的一进一出,一边在纸上写著字,真可谓是**学习两不误阿。
也不知过了几分钟,正在我们兴致勃勃缠绵之时,俄然听到外面大门打开的声音。“不好,范建回来了。”刘盈里一慌,直起身子想站起来。
我知道从大门到刘盈的卧室只需几秒的时间,要想收拾整齐必定是来不及的。
情急之下,我却死按住刘盈,不让她站起分开,相反还握住她的手,一起在纸上写起字来。
“嘣”的一声,范建一下就闯进卧室来了。
“妈的,还没玩上一圈,就把老子输光了。”范建看见刘盈就坐在我大腿上,却没反映,只是骂骂咧咧的,看来还沉浸在刚才赌钱的愤怒之中。
“光知道赌,输了还能扳本阿。”刘盈端坐在我的大腿上,一动不敢动,只是嘴里嘟哝了一句。
“我就是回来拿钱去扳本的。”范建说著,就到桌子前伸手要打开抽屉。这时可能他才发觉刘盈是坐在我身上的。但他整个脑子想的都是麻将,所以也没细想我们是怎么一回事,反而俄然关地问道:“盈盈,今晚复习得怎么样了?”
我本来就知道范建是个愣子,现在问这话只是给本身的媳妇做个概况章,以示本身的关,其实他关的只是赶忙拿钱去扳本。干是我镇定地说:“刘盈的根本很好,复习得不错。只是字写得不好,所以我正手把手教她写字呢。是不是,刘盈?”说完,我还故意顶了一下刘盈的下身,弟弟顿时就在她的蜜洞里跳跃起来。
刘盈一点防范都没有,蜜洞俄然被我的弟弟一顶,不由得发出“嗯”的一声,这是**时的本能反映,在范建听来却似回答我的话题一般。
范建嘿嘿地笑道:“孟南,辛苦你了,必然好好酬报你。”然后弯下腰去取钱。
我抱著刘盈,身子往后挪了挪,乘隙摆动著刘盈的下身,让弟弟在她**里**起来。刘盈却不敢吱声,只是咬紧嘴唇,任由我的把玩簸弄。
在范建的眼皮底下操他的未婚妻,这种感受实在是刺激。范建弯下身时,我的弟弟正坚挺地插在刘盈的**里面,离范建的脸蛋也只有几尺的距离。但也许是桌子底下光线较暗,再加上范建一门思只在麻将上,所以竟然没有察觉我正在操著他的未婚妻!他拿出一叠钱,站在我们面前数了起来。
而我的弟弟此时倒是英姿勃发,屡屡刺向刘盈**里的嫩肉,虽然动作的幅度不大,但却因为动作迟缓而著著坚实。而刘盈在本身未婚夫面前被未婚夫的好伴侣操,里更是别样的感受,羞涩、惊慌、快感稠浊在一起,这样的**感应感染非同一般。她主动共同著弟弟的**节奏,蠕动著臀部,使本身的蜜洞和我的弟弟紧密地交织在一起,不停地摩擦,不停地悸动。最让她难受的是,她在享受****带来的快感的同时,不仅不能喊出声来,还得故意让声音保持沉静,不知所云地回答著范建的问话。
这样的享受只怕就这一回了,我要耽误享受的时间!干是我故意对范建说道:“你现在晦气,赶忙去冲个澡,说不定好运就来了。”
范建听了我的话,直说:“好,好,好。”便脱下衣服进浴室冲澡去了。
听到浴室里的氺声响起,刘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又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大腿,说:“坏蛋,吓死我了,快点让它出来。”
我却压住她的臀部说:“我还没结束呢。”然后就鼎力地**起来。刘盈哪有力气拗得过我,只好乖乖地趴在桌子上,任由我的弟弟在她的蜜洞里左冲右刺。只几个来回的**,刘盈又全身颤动,终干又忍不住“嗯嗯阿阿”地叫出声来。
范建可能听到动静,探出脑袋问道:“怎么了?”
我赶忙说:“没事。刘盈坐久累了,我帮她揉揉腰部。”
范建说:“对,累了就勾当勾当。”
我知道范建看不见我们底下的动作,便俄然按住刘盈的腰部,让弟弟往她的花使劲一顶,刘盈顿时“阿”的一声叫了出来。我还故意回头问范建:“是这样吗?”
刘盈哪受过这般折腾,趴在桌子上连声说:“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范建却还在不知好歹地说道:“对,对,就这样,就这样,让她勾当勾当。”
我得意地回答道:“遵旨。”便托起刘盈的臀部,使劲让弟弟在她蜜洞里套弄起来。刘盈也不知是痛苦还是快,嘴里只是不停地呻吟,呼吸不停地加快。
她用手掐我,想让我停下来,但反而激起我更大的斗志,弟弟更加胆大妄为,一口一口地在她**里猛咬。
氺声又响起,刘盈终干又敢出声喊了:“哦……哦……坏蛋……我……不行了……”
说著,只见她全身绷直,气喘不断,**一阵一阵地抽搐,阴精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出,把我的弟弟搅得一阵又一阵地酥麻,很快便要独霸不住。
“好爽吗?”我一边加大**力度,一边问著刘盈。
“哦……哦……好……好爽……阿……别……别射在里面,今……天是危险。”刘盈上气不接下气,只能喃喃地娇啼道。
“阿……阿……我要射了……”这个时候的男人,哪能功败垂成,无功而返?
什么危险不危险的,早被我抛在脑后。我一搁浅,任由著jīng液一喷而出,向刘盈的花喷去,和她的淫汁混在了一起,融合在了一起。
七
刘盈伏在桌子上久久回不过神来,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气,**还在不停地抽搐,一吸一吐,感受我的精子和她的淫汁在慢慢地滴下来,落在我的阴囊上。
我轻轻地抚摸著她的**,等她慢慢地缓过劲,然后扶直她的身子,贴在她的耳边说:“对不起,我都射在里面了。”
她假装愤怒地掐了我一下,嘟著嘴娇滴滴地说:“坏蛋。”
这时范建也冲完澡出来了。刘盈现在更不敢站起身,因为虽然我的弟弟已经瘪了,但还是软绵绵地趴在她的洞口处,还沉浸在一片淫汁之中。
范建很快穿好衣服就往外走,一闪身出门时,陈姨却走了进来。她看看儿子分开的背影,又看看我和刘盈。刘盈不好意思地又拿起笔趴在桌子上写起来,我也尴尬地朝陈姨笑了笑。陈姨走到我的背后,掐了一下我的手臂,眼里充满暧昧地说道:“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复习到这儿吧。刘盈,还不感谢你的孟南老师?”
刘盈只好回过头,羞红了脸说:“感谢老师。”身子却一动不动。
陈姨却不放过我,她揪揪我的衣领说道:“还舍不得起身阿?”
我只好推了推刘盈,示意她起身,然后本身也不寒而栗地站起来,尽量不让陈姨发现我敞开的裤裆。还好光线斗劲暗,我感受陈姨可能看不到。我用手挡在下面,摸了一下,裤裆已经是湿漉漉的。陈姨转身出门的时候,不怀好意地又朝我笑笑。我的里一阵紧张,不知道陈姨笑中的含意,但我也懒得去想了。等她一转身,我又伸手摸了一下刘盈的大腿,刘盈紧张地哆嗦起来,而我手上已是黏糊糊的。
我知道,此时我的jīng液,正顺著刘盈的大腿,慢慢地往下滴著……
“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