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1）
刘威让女友先休息一会儿，回头和我商量：“杰哥，能不能请你暂时迴避一下？你在旁边的话，学姐太容易分心。”我当然不同意，可魏老师出面保证会照顾好小倩，小渚也凑过来：“杰哥放心！李毅要是敢弄痛学姐，我就打死他！”
说着做出挥拳的动作。
我看向女友，她微笑着点了点头，竟然也同意我离开。
刘威接着说：“学姐总是想着你，她从来都是一次通过的，今天NG这麽多次可不好啊！”刘威是在暗示我。
想想也对，若是我在现场，女友不可能集中精神，同样的镜头谁知要重拍多少次。我可不想女友多受苦，一次次被推倒，一次次被剥掉裤子，就算是假的也受不了啊！
女友来到我身边，悄悄握住我的手说：“放心吧！老公，不会有事的。你先去旁边的咖啡馆等我，我拍完给你打电话。”既然女友都这麽说了，我离开算是最好的选择。
独自步入咖啡馆，找了个角落坐下，拿本杂志翻看起来。可我根本无法集中精神，脑子裡全是李毅骑在女友身上，以及女友用圆翘小屁股对着他等待姦淫的画面，我只能不断告诉自己，老师和小渚都在，一定没事的，等拍完我一定要看录像，既要确认女友没事，又要仔细欣赏那惹火的过程。
我正心烦意乱，身后隔着一层隔板的座位裡还有群女孩“唧唧喳喳”聊起来没完，一个大学女生在讲学校裡的趣事。正在我心烦难耐时，其中一个女孩的话女干引了我的注意。
“都怪那个死导演，干嘛偏偏找她来？抢走我不少戏。”
她们在谈论拍戏？我一直没留意，难道隔壁是剧组的人？这时就听另一个女孩的声音附和道：“就是就是。看不出她除了会跳舞还有什麽优点，凭什麽大家都围着她转？”
听到这句，我已经可以肯定她们就是剧组的人，话题中心应该就是我女友，于是我急忙竖起耳朵听她们议论。
第三个女声问道：“你们说的是谁啊？”
第二个女声答道：“还能是谁啊？就是那个过去很出名的小倩呀！”
她们果然在谈论我女友。我早就想到，女友出尽了风头，必然招来嫉妒，想不到她们会聚在咖啡馆裡议论。
第三个女声笑了笑，随即说道：“哦，是小狐狸精呀！”
勐然间彷彿有个闷雷在我脑中炸响！什麽？小狐狸精？我女友有过这样的外号吗？怎麽可能？我好奇心大起，偷偷从缝隙看过去。
隔壁坐着三个女孩，其中一个正是文雅，还有个不知道名字的女孩，是剧组裡的配角，第三个女声的主人明显比另外两人年长。她们躲在这裡议论我女友就罢了，她为何要说小倩是狐狸精？
文雅二人听到这话立即来了兴緻，急忙向年长女孩刨根问底。我看不到那个年长女孩的脸，但看得出她对刚才的话很后悔，几次都说“没什麽”。可她越是遮掩，文雅她们就越缠得紧，连我的胃口都被吊起来了。小倩可是清水幽莲，怎麽可能得了“小狐狸精”这麽个外号？
“云姐，你应该大小倩一届吧？当年你可是学校裡的风云人物，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有什麽好玩的事情可要讲给我们听呀！”
被称作云姐的女孩吃她们缠不过，只好轻叹口气，说：“好吧，那就告诉你们。不过都是些过去的事了，你们可不许说出去！”
“我们保证！保证！”
原来那个“云姐”是小倩的学姐，听起来高中是颇有名气。难道当年女友身上发生过什麽事？一定不是好事，否则怎会和“小狐狸精”这种字眼联繫起来？
我甚至比文雅她们更加期盼下文！
“其实没什麽大事。我记得那年我高二，小狐狸……哦，是小倩，她才读高一。别看她入学不久，很快就名声大噪，因为长得漂亮，跳舞又好……”
“云姐，这些我们听得耳朵都起茧了！你快说说，为什麽叫她小狐狸精？”
文雅说出了我的心声，我最想知道侮辱女友的话从何而来。
“你们也知道，漂亮女生总是焦点嘛！当时不少高年级的男生都喜欢她，她的情书可没少收，还有许多男生藉故接近她，可她一个都没答应。”
“哼！还装清高！”文雅不忘藉机数落小倩，若她和女友同年，哪有她出风头的机会！
“呵呵！当时我们私下裡也是这麽说，越装清纯的女生骨子裡越骚，小倩她一定是个狐狸精，只佔一个男友不满足，一定要迷倒全校男生才罢休。”
妈的！是你们自知不如我女友，就在背后说她坏话！可怜小倩的好性格，偏偏因为出色的外表招来太多嫉妒，这就叫红颜祸水吗？
那女生接着说：“其实这只是一部份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她当时和一个男生走得很近。”
咦？难道我女友和别人有旧情？她怎麽从来没提起过？不可能！女友绝不会骗我！我绝对是小倩唯一的男友！妈的！我的心裡越来越不是滋味，明知该相信女友，却无法停止乱想，难道小倩真的有过不能见光的事？
“看来她也不是什麽纯洁圣女嘛！总有露出狐狸尾巴的时候。”
我真想丢个杯子砸到文雅脸上！她小小年纪就干出偷情的事，还好意思侮辱我女友！
云姐笑道：“这也难怪，那个高年级男生当时也是学校裡的红人，长得英俊帅气，很多女生都拿他当白马王子的标准。小倩条件那麽好，的确只有他们俩还算般配。”
般配？什麽意思？我知道以我的条件能拥有小倩实在是太幸运了，可听人说自己的女友和另外一个男人般配，我心裡别提多别捏了！听她的意思，我女友的确有过旧情，对方还是个大帅哥！可女友为何从没跟我提起？当年他们发展到什麽程度？牵手？拥抱？接吻？妈的！越想越可怕！
“那男生是谁啊？”
“你别打断云姐！我想知道为什麽叫她小狐狸精。”文雅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刨根问底揭露小倩的丑事。
“唉！错就错在小倩和那个男生走得很近，自然成了所有女生的公敌，所以那时大家背地裡都叫她小狐狸精。这还不算什麽，大家就是在背后说说而已，最不应该的是当年大姐正在倒追那男生，眼看着他们两人有说有笑，于是决定收拾小倩。”
听到这裡，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知她们口中的“大姐”是谁？可从文雅的表情来看，那个“大姐”应该是比这个云姐更厉害的角色，女友可是小公主，遇到她们除了吃亏还是吃亏。
文雅倒是兴緻勃勃：“怎麽收拾的？云姐你快说嘛！”
“这个……你们不用知道了。”
不只文雅她们，我也很想知道女友是否遭受了校园暴力。虽然很气她有旧情瞒着我，但心中担心更甚。
云姐果然经不住两个女孩的纠缠，摇摇头说：“好吧！你们可记住了，这件事情绝对绝对不能向任何人提起！那年大姐聚集我们几个，决定对小倩用”chu女杀手‘。“什麽？chu女杀手？那是什麽东西？她们究竟对我女友做过多麽可怕的事？
文雅也很震惊，睁大眼睛问：“真的吗？大姐真的用了”chu女杀手‘？“另外一个女孩不解的问道：“什麽是chu女杀手呀？”
“哎呀，你太孤陋寡闻了！”chu女杀手‘可是当年大姐有名的私刑。哪个女生要是惹大姐生气，放学后大姐就堵住她，叫几个人剥掉她的裤子，按住她的手脚，然后大姐用手指狠狠戳破那女生的chu女膜！据说好几个不听话的女生都被大姐开包了，最厉害的一次大姐用了五根手指，插得那女生下身流血不止呢！女生用手指插女生又不算强姦，所以大姐根本不用怕。“文雅在那裡眉飞色舞的讲解，我只觉被人掀开头盖骨，一盆冰凉的雪水狠狠灌进来，浑身冰冷，差点喊出声来！我女友若是受过这等酷刑，她不愿提起，我绝对不会怪她。我双拳已经攥出喊来，马上就要暴起狂轰那个云姐，非打掉她满口牙齿不可！然后找出那个大姐，一定要亲手掐死她！许多年没体会过如此强烈的愤怒了。
“哈哈哈哈！那种事你们还真信啊？”我已经要站起来了，那个云姐的笑声在最后时刻拦住了我，就听她笑着说：“你们好天真哦！就算不是强姦，故意伤害罪也够大姐受的。事实是有一次大姐和人打架，打得那女生下体流血，外面传言是大姐弄破了人家的chu女膜。除了我，别人都知道，其实是恰好赶上那女生来大姨妈。后来大姐觉得这种传言有利于树立威信，乾脆将计就计，让我们放出更多流言。其实所谓的”chu女杀手‘根本不存在！“我重新坐下，暗骂自己太冲动，小倩初夜落红可是真真切切的，别人可以怀疑，只有我应该最清楚。
那个云姐继续说：“那天放学后，我们堵住小倩，拉她到学校后面的荒地，就是现在体育馆的位置，那时候还没开始建。我们四个女生按住小倩，她都吓哭了，可就是不承认和那男生有什麽关係，大姐就叫我剥掉她的内裤。之前我们一直说，小倩那麽骚，肯定长了一大片黑毛，下面一定像炭一样黑，谁知我掰开她的大腿一看……”女生单手托着下巴，略微停顿了一下，好像在回味什麽美好的事情。
“云姐？”
“哦……呵呵，我们都没想到，小狐狸精的小妹妹漂亮死了！粉嘟嘟的，毛还没长出来，我看着都忍不住想摸一把呢！”
三个女孩大声笑起来，我却想冲过去骂娘！五个高年级女生，把16岁的小倩拉到荒地裡，剥了她洁白的小内裤，强行分开她的双腿！那是怎样刺激的场面啊！
我彷彿看到女友身穿校服，裙子捲到腰上，修长双腿笔直向两边分开，含包待放的粉红色肉缝展示给五个女生，还有天地万物。
女友现在的阴毛仍然很稀疏，说她16岁还没开始长毛我绝对相信。可以想像，白嫩柔软的小腹加上澹粉色的小巧阴唇、一尘不染的玉门关，任谁看了都捨不得去侵犯。我可是从没见过白虎状态的小倩啊！还好只是五个女生看到，哪怕有一个男人看到，我都要诅咒他不得好死！
“后来呢？你们捅破她的chu女膜了吗？”
“都告诉你们是假的了！大姐两根手指在她小妹妹上晃来晃去，吓得她哭着求饶，我猜她都快尿出来了。我们看她和那男生真的没什麽，想着再吓吓她就算了，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哦？谁啊？”
“就是那个体育老师啊！好像姓魏的吧！”
干你娘啊！我刚刚放下心，想喝口咖啡缓解下紧张的情绪，想不到事情急转直变。当年魏老师竟然目睹了她们欺负我女友的情景，也就是说……目睹了我女友赤裸的下身？他究竟看到没有？我的耳朵都快穿过隔板了！
就听文雅说：“那个姓魏的可不是什麽好东西，他可是出了名的好色！有事没事总找机会接近女生，他还在我身上揩过油呢！”
另外一个女生接口道：“就是！听说他还把一个女生搞上床了，要不是校长的外甥，他早就被开除了！结果害那女生转学，太无耻了！我们拍戏他还死赖着要参加，我们都躲着他呢！”
“呵呵！你们知道就好。当年他还没这麽嚣张，多少收敛些，可我们早就看出他是个猥琐大叔。”
“云姐，你说他突然出现，那时小倩正光着屁股，岂不是都给他看光了？”
文雅问出我心裡的问题。
那个云姐摇摇头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当时我们听到脚步声，马上就放开小倩了，不知他看到没有。然后他把我们都赶走，我们几个各自回家去了。没走多远，我突然想起小倩的内裤还在我口袋裡，我就转回去还给她。经过荒地时，你们猜我看到什麽了？”
“什麽啊？”
“我看见小倩躺在地上，裙子都掀起来，姓魏的正压在她身上干呢！”
“什麽？你是说，小倩被魏老师上了？”
“当时我吓傻了！就看到小倩光着屁股，双手拼命捂嘴，好像怕出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