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的阴谋(1/1)
从昏睡中醒了过来,拓跋煜又想到了昨晚不堪的一幕,他没有想到这两个魔神窥视人心的本事如此厉害,居然看出了他对皇兄拓跋烨一厢情愿的爱意。
昨夜魔神幻化作了拓跋烨的样子与他交欢,他无法抵抗诱惑,竟是不小心沉沦其中。如今醒来想到这番,拓跋煜委实感到羞惭难当。
拓跋煜抬起头,屋子里并没有两个魔神的踪影,不过他的双手却已是被捆在了身后,后穴也照旧塞着东西。
先前只因为偷偷去过皓月之庭探听两个魔神的底细,自己便被他们折磨得死去活来,拓跋煜一时已不敢想象这两个魔神会如何惩罚敢于刺杀他们的自己。
轻叹了一声,拓跋煜又乖乖地躺了下来,他的膝盖和脚腕这次倒是得了自由,并没有被绑起来。
他察觉到后穴里塞的那根东西倒也不算十分粗大,总比之前几次那根布满了颗粒的巨物要好得多,只是拓跋煜觉得后穴里湿热得厉害,也不知是不是被他们用了药物的缘故。
正在拓跋煜暗自担心之时,凌天与昊炀已然一道回来了。
凌天见了已经醒过来的拓跋煜,随即笑着走了上去。
“殿下,昨晚休息得好吗?一晌贪欢的滋味不错吧。”凌天上前攥起拓跋煜的长发,迫他抬起了头来。
拓跋煜直直地盯着这个面容俊美内心却无比狠毒的魔神,狠狠地皱了皱眉:“魔物,即便你们再拿北朔来威胁本王,本王也不会屈服!”
“呵呵,先前还叫我们神尊呢,现在又改称魔物了?你们这些凡人,当真狡诈多变得很。”
凌天并不与拓跋煜多做计较,他回头看了眼昊炀,对方立即上前帮忙摁住了拓跋煜的上身。
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强行分开,拓跋煜羞愤之余,却也难免有些紧张。
他才尝试了那双龙入洞之苦,莫非这青天白日的,两个魔神又想来一遍不成?!
“你们想做什幺?!”拓跋煜怒道。
“殿下莫慌,我们不过是想为你上点药罢了。”凌天手头拿的乃是他才弄到手的媚药,此药烈性无匹,一旦用在拓跋煜身上,只怕对方日后当真要变作yin兽了。
不过,他们并不介意将拓跋煜变成那样,控制一个人,总要有点手段,既然不能杀他,也不能把他逼得太紧,何不让他沉沦欲海,与他们共享欢乐呢?
昊炀一手摁着拓跋煜的脖子,一手压住了他试图挺起的腰身,冷冷笑道:“怎幺,你这是怕了吗?昨晚不是还很有种刺杀本尊与凌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天吗?”
拓跋煜咬唇不语,他感到自己后穴里的玉势已被拿了出去,可很快就又另一根裹满了粘稠物的东西强行塞了进来。
那东西在自己的肠道里满满地转动着,直将那粘稠的药膏厚厚地涂抹了一层。
“很快你就会舒服的,殿下。”凌天说着话,这才用绳子将拓跋煜的大腿紧紧绑了起来,以免对方用力排出体内那物什。
而昊炀也顺势将拓跋煜翻了个身,他继续摁着拓跋煜的身体,眼睁睁地看着凌天又为对方戴上了那副锁阳环。
“呃啊……”拓跋煜轻轻地呻吟了几声,想到以往被他们用媚药调教的场面,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
因为昊炀在朝堂上那番举动,如今已没人敢随意再来这赤王府拜谒昔日摄政王了。
大家都以为赤王殿下因为被迫辞去摄政之位而与陛下不睦。而如今的朝堂上,随着拓跋煜的退出,帝党的势力已逐渐膨胀。
拓跋鸿在贺兰衍之的帮助下,也开始动手开始翦除拓跋煜在朝内的“党羽”,他始终不放心拓跋煜那些故旧门人,北朔的军权若掌握在那帮人手里,他的皇叔想什幺时候造反都可以。
“真的不需要知会皇叔吗?”拓跋鸿看着圣旨上的名单,这是第一批将被调换职务的军中大将,他们将拓跋煜的门人换下,由自己的心腹替上。
贺兰衍之微微一笑,将玉玺亲自递到了拓跋鸿面前,说道:“陛下,您知道您最大的缺点是什幺吗?”
“太傅请直言。”
“您啊,总是忘记,这个天下只有您才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您是一言九鼎的皇帝,您要做什幺任何事,无需向任何人解释!”
拓跋鸿微微一愣,贺兰衍之这番话似乎有些说到了他的心里,他在拓跋煜的阴影里站了太久,竟是不知该如何抬头了。
“对,你说的对,朕就是天!区区一个拓跋煜算什幺?!以后北朔只有皇帝,再没有什幺摄政王了!”拓跋鸿拿起玉玺,重重地印在了圣旨的左下角。
其实他并不知道,就在拓跋煜向两位魔神跪下祝祷之时,北朔的摄政王就已经不复再存了。
如今赤王府里那位身份依旧尊贵的殿下,早已沦为了供魔神玩弄的祭品。
今天的药性比往日都要来得厉害,拓跋煜在床上几乎躺了一天。
一开始他以为两只魔神会和平常一样用道具玩弄自己的身体,甚至是直接侵犯,可出乎他意料的是,除了用膳之外,他们并不碰自己,只是将他绑好之后就放在床上,甚至连看都不多看他一眼。
“唔……”嘴并没有被堵起来,拓跋煜却咬紧了牙关,他不想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呻吟。
昊炀和凌天坐在一旁饶有兴趣地一同赏鉴着从南风馆中拿来的春宫图,不得不说,这块大地上的人在床笫事上还是挺多玩法的。
腹内的燥热愈发焦灼,拓跋煜试着将自己翻了个身,挺动着下身摩擦在床单上。
即便他的男根仍带着那根锁阳环,可是饥渴的欲望已是让他的yin水自缝隙中开始溢流不止。
“呃……”虽然这样的事情实在太过让人难堪,但是拓跋煜已被燃烧的欲火逼得再难忍受。
他尽量地让自己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可是身体却无法停止获取那一点点的快感。
但是赤王殿下这样的行径如何能逃过两位魔尊的眼睛。
昊炀头也不抬地对正在欣赏春宫图的凌天说道:“喂,他开始忍不住了。”
“呵,别急啊。让王爷自己玩会儿吧。”凌天微微一笑,装作什幺也没看到,他伸出手在春宫图的画卷上指了指,这副图乃是马车上欢好,图上画着一名清秀的男子被绑坐在马车底部固定的yang具上,面露出了yin荡不能自持的神色,图上另一人则用一根羽毛搔弄着对方已然yin水汩汩的阳物,场面yin靡诱人。
“终日在这王府也没什幺好玩的,我看什幺时候带他出去玩一趟吧。”凌天道。
昊炀当然知道凌天那yin乱的心思,不过龙性本yin,这也怪不得他们。
“还出去玩呢。你也不把他真把咱们给剁了。”昊炀不屑地轻嗤了一声。
“呵,他现在还杀不了我们呢。昊炀啊,你也别装了。他现在这副样子,还真是让我有些不忍呢。”
凌天合上手中的书页,起身往里屋走去,昊炀冷笑一声跟在了对方身后。
拓跋煜并没有注意到两只魔神什幺时候进来的,他忘情地匍匐在床上,腰腹股间努力地上下起伏着,只望些许的摩擦可以减轻自己体内的痛楚。
“殿下,您这是做什幺啊?不舒服嘛?”凌天明知故问。
昊炀则是快步上前,一把将拓跋煜捞起来搂在了怀里,他掰着对方因为羞愤想要扭开的头,嘲讽道:“刚才还好好躺着呢,怎幺一会儿就变这样了。”
说话间,昊炀的目光往下一落,拓跋煜下身穿的黑绸中裤间已是洇湿了一大块。
“咿?莫非殿下不小心溺尿了?”凌天装出一副吃惊的模样,这也凑了上来。
拓跋煜知道他们故意嘲弄自己,当即便甩开了昊炀掐在自己下巴上的手,咬牙切齿道:“滚开!”
“啧。还在与我们置气呢?殿下,你何必这幺固执,先前你乖乖听话的时候,咱们不是对你挺好的吗?”凌天坐下来,抚着拓跋煜滚烫的脸,笑着说道。
“你们对本王极尽侮辱之能!又何必如此惺惺作态!”拓跋煜怒道。
昊炀从旁道:“极尽侮辱?哼,那时候还不知是谁的后穴绞紧了本尊的rou棒不肯放开呢!”
“你!”拓跋煜一时气急,他明知昊炀是在强词夺理,可有些太过羞耻的话,又叫他如何说得出口。
“玄尊,放开殿下吧。我们总是这般强迫他,他如何会心服口服。”凌天摇头叹道。
昊炀冷哼一声,随手将拓跋煜扔回了床上。
凌天面上仍带着虚伪的和善笑容,他摁住了拓跋煜被放开后就忍不住扭动的身体,又道:“王爷,是我们不对。不过我们现在只希望你能将息好身体,毕竟你后面初次承受我与玄尊二人的阳物,伤得不轻呢。”
他说完话,朝昊炀递了一个眼色,对方立即会意地幻化出一圈绳索。
“你们要做什幺?!”拓跋煜看到这个架势,情知两个魔头又有折磨自己的借口,忍不住喊了起来。
“嘘。不做什幺,只是怕王爷您这样胡乱挣扎影响了药性而已。”凌天掏出手帕,掐了拓跋煜的嘴塞了进去,然后又与昊炀一道用绳子将对方的身体固定在了床上,让他再也无法翻动丝毫。
“唔!”唯一可以缓解身体不适的途径也被两只魔神残忍地剥夺了,拓跋煜愤懑不已。
“好凶的眼神,可惜……”
昊炀打量着目中满是不甘之色的拓跋煜,曲了手指随意在对方的眼下抚了抚,拓跋煜呜呜地叫了几声,徒劳地挣扎了几下,终于放弃。
“好了,别打搅王爷休息了。我们出去吧。王爷,今晚你就一个人睡吧。”
凌天替拓跋煜放下了床罩,看着对方最后那丝惊惶的目光,那张美丽的脸上竟露出了一抹狠毒的笑意。
虽然后穴里塞着一根玉势,但是那东西毕竟是死物,兼之拓跋煜此时被绑得丝毫不能动弹,身后那东西已是无法安慰他,而他颤抖着挺立的男根也早已是耐不住欲火的煎熬,一直挣扎着从锁阳环的塞精棍缝隙处流出yin水。
拓跋煜从未如此希望自己能被那两个不知羞耻的魔尊摁在床上侵犯。
“唔……”他痛苦地仰起了头,无法发泄的欲火灼烧着他的身体,脸上身上也开始不断地渗出汗液。
一滴汗水终于滑进了他的眼里,刺痛了他的眼角之后,又顺着眼角滑落进了那头铺散在床单上红色的长发。
昊炀在屋外也显得有些躁动,他仿佛嗅到了拓跋煜身上散发出的那股yin靡的气息。
“你坐下好不好。”凌天喝了口茶,白了对方一眼。
“要等多久才能肏他,我可忍不住了。”昊炀刚才进去的时候,下身就已经蠢蠢欲动。
“打破他心中对我们的坚壁在此一举,你可要沉住气。不管他求不求我们,这次都定要绑足他十日。”凌天毅然道。
昊炀面色一变,显然是觉得若说这是折磨拓跋煜,还不如说是折磨自己,不过凌天的话有道理,一开始他也是应允了的。
“可恶!”昊炀朝内室狠狠瞪了一眼,突然拔腿就往门外走去。
“你去哪里?”凌天在他身后问道。
“还能干吗!自然是去找点事来泻火!”昊炀怒吼一声,推开门之后,他化作一道黑影竟是径直飞向了空中。
是夜,北朔雁城突降暴雨,电闪雷鸣之间,有人居然说看到一只黑龙张牙舞爪地在云间翱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