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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毒枭:甜甜,用力点&室内演奏(柴犬脸)&甜哥睡了(哥哥就是耐cao(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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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哥一只胳膊勒着蒙战的脖颈,叉开大腿骑在蒙战身上,随着他兴奋地往前冲撞,蒙战本就结实挺翘的半球状臀肉被顶得往精悍的后腰上挤去。

蒙战被迫仰着头闷哼着,一只手弯肘撑起前胸,以免压到伤口,另一只手向后挽着甜哥的大腿,帮他稳住身形,免得他弄得太激烈、太兴奋,从他身上翻下去。

坚硬粗大的肉刃在尚未舒张开的柔软甬道里进进出出,蒙战可以说是对痛感比较迟钝的类型,只是在私密处传来的痛楚,更带有一种难以启齿的感觉。而且比起一次性创伤,被重复插入的感觉就好比刀子一下下划在肉上……每到阴茎抽出,gui头轻轻抵在穴口,里面会轻松很多,甚至贴合处还有一点舒服,但是很快又会被猛插到底,胀痛感深入肺腑。

蒙战冷汗淋漓,整个人都打颤起来。

他转头将额头贴在甜哥的臂膀上,坚硬的鼻梁一下一下地蹭着甜哥的肌肤,用这种方式转移注意力,减轻疼痛。

走廊里的灯还亮着,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以诡异的姿势滑躺着靠在栏杆上,从喉中发出短促又微弱的呻吟声,在寂静的夜里简直让人骨头发毛。

处于这样的场景里,就好像是等着鬼片的开场一般。

对于如何处置她,仆人们不知所措。即便如此,他们也不敢敲响卧室的门去征询主人的意见——当然,如果只有蒙恬少爷在里面,自然不必如此拘谨。但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想要避免和蒙战打照面,仿佛这样就可以为自己萤火般的生命减少一点危险。

任谁也不会想到,那让他们想起来就会忍不住打个寒噤的危险男人,此时正浑身赤裸地趴在床上,被人像马一样骑在身下。

他们战战兢兢地守在岗位上待命,害怕不能及时提供服侍而惹恼的那个凶狠又暴戾的男人,正被他们认为和善文雅的恬少爷压在身下,用修长的、硬度可观的性器一遍遍像是捅进女人的yin道一样捅进pi股间的洞眼里。

摆放着厚实红木家具的卧室里,不时添点年轻人才爱玩的西洋的新奇玩意,虽然主色调简约无比,却处处透着着华贵,又有一种流光溢彩的美。

靠墙摆着一张古朴的四脚结构大床,由入水即沉的海南油梨打造,床身扎实沉稳,即便如此,也有些承受不住两个体重加起来超过150kg的男人的剧烈运动,而发出细微的摇响声。

在上方的男人身材健瘦修长,是小姑娘都会喜欢的漂亮身材,窄腰劲瘦,正有力地搏动着,胯部撞击在底下肤色略深的紧实丰厚的臀部上,发出“啪啪”的肉搏声。

底下的男人身材更为硬实强壮,宽肩厚背,一双长腿上,肌肉粗硬,似乎勾勒肌肉的线条都能带出棱角来。

甜哥虽然没法和美国大兵比粗壮,但188的个头已经让他在中国男人里显得高大了,虽然没有夸张隆起的大块肌肉,但肩展腿直腰板硬,看着也是个硬朗的汉子。但是蒙战整整比他壮了一圈,胸更厚,背更宽,pi股也更翘实,加上甜哥的容貌英俊利落,带着股充满力感的优雅,而蒙战……不能不说他不英俊,但那过于侵略性的轮廓和粗狂的气质,让人实在也无法说他长相英俊。

这就让甜哥上蒙战的画面看起来像是贵公子在上猛男。

这要是放在《天龙八部》里,感觉就和段誉上了乔峰差不多……有一种微妙的违和感。

其实操肌肉猛男是个体力活,因为没办法将对方沉重又健硕的身躯随意摆出适宜的姿势,动作稍微挪换个方向都会觉得累。不过甜哥力气大,耐力也强,倒是弄得十分嗨皮。

蒙战的pi股又紧又深,将阴茎深埋进去,被炙热的内壁从四面八方密不透风地紧裹……总让甜哥有一种阴茎快被挤出浆液的错觉。

察觉到蒙战并不舒服,甜哥也没办法控制自己停下来,只是腾出手去捏蒙战的耳朵,安抚他,让他舒服些,又低下头凑到他另一只耳朵边含住,旖旎无比地舔吮轻咬着。

耳肉被蒙恬吸入口中,暖热的津液津津有声地在耳边响起的时候,蒙战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鼻腔里逸出同样带了颤的闷哼。

甜哥知道耳朵是他的敏感点,更为情色地舔吸他的耳朵,另一只手像玩弄小狗的耳朵般轻柔揉捏,蒙战眯着眼睛轻哼起来。

此时,他的下面被甜哥捅了千八百下的,已经稍微被捅松了些,也没有一开始那幺疼了。

甜哥搂着蒙战,两个人濡湿的肌肉贴在一起。甜哥顺着蒙战的背部往一侧滑下去,两个人变成差不多并排排侧躺着,甜哥微微侧压着蒙战,搂紧他,一边从他后面弄他,一边推过蒙战的脸低头吻他。

他的舌头灵活地推开蒙战呆呆闭着的嘴唇,勾住那根木了一样的舌头,肆意地挑逗起来。蒙战连嘴都没亲过,压根玩不来舌吻这幺高段位的,傻不拉几地连换气都不会,被甜哥吻得缺氧,要不是肺活量大,非憋死不可。

甜哥抽出舌头,津液顺着蒙战的脸流到床单上,甜哥舔了舔他的下巴,嫌扎,又埋头在他脖颈上吮弄他的喉结。蒙战仰着头,发出急促奔跑过的狼一般的粗喘声。

他迷迷糊糊地想:就这样pi股一直被捅来捅去也挺好的……

他伸手摸着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甜哥的脑袋,另一只手摸到胯下,抚摸自己被甜哥搞得再次欲火澎湃的阴茎,粗糙的手指粗鲁地撸动着硬胀的柱身,以此来发泄欲火。偶尔被蒙恬插得狠了,pi股里怪异的感觉会让阴茎有点蔫下去。被蒙恬搞得一会硬一会儿软,蒙战也不恼火,蒙恬弄得急了,他就将支起的那条腿抬高,反手一遍遍抚摸弟弟枕在自己肩上的脑袋;或者抓着弟弟焦躁的手到胸前,将手盖在他的手背上带着他揉自己的胸肌。

甜哥快高潮了,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似的,越做越猛,又有点跟没有苍蝇似的开乱摸瞎拱。蒙战被他东顶西戳的弄得很不舒服。

甜哥喘息着,咬住蒙战的脖颈,一只手抓紧他的胸肌,将胯部狠狠顶挤蒙战的臀部。蒙战猛地颤跳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

甜哥抬起头,好像脑袋上有一对犬耳竖起来般,整个人都精神起来,登时把着蒙战的腰把人拖起来。蒙战不知道他要干什幺,只顺着他跪趴在床上。

“唔……!”

蒙战猛地揪紧床单,鼻腔里冲出一声呻吟,pi股里被阴茎塞满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他还没回过神来,甜哥勒着他的蜂腰开始狂飙猛进。

“呃……啊……!”

蒙战整个人都懵了,和有经验的甜哥不一样,他完全没想到用来排泄的地方会被捅出舒服的感觉,被甜哥把住pi股对着敏感点猛操了百来下还觉得不可思议。像迟钝的狮子般疑惑地摆头晃脑,冷不防被甜哥碾着敏感点操到了底,不禁低声吼叫出来。

蒙战有些苦恼地皱着眉:“甜甜……等……哈啊……一等……”

带着抑制不住的灼热的躁动,他低沉的嗓音像是一颗颗钢珠在沸水里翻滚。

“哥……”

甜哥在他背上亲了一口,唇上沾了蒙战滚热的汗水,他的双手扣紧蒙战的肩膀,不停地驾驭着身下猛壮的男人,甩落的汗水点点地砸在蒙战平展的背部、下凹的腰肢以及隆起的臀部上,甜哥喘息着道:

“哥……你喜不喜欢我……”

“舒不舒服……”

没有男人会不在意自己在床上的表现。

甜哥也不例外,不过比起时长之类的东西,他更在意伴侣的感受。

蒙战单手扣紧自己的额头,手指插入短发紧压着头皮,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他试图冷静下来,至少不要不停地叫喊,但是pi股里的感觉太让人兴奋了,让他发疯地想要蒙恬再快一点。

几乎甜哥每操一下,蒙战都会忍不住低叫一声。

他短促的呻吟低沉得如同野兽威胁示威的低吼。

怕门口的仆役会听见,蒙战腾出汗水反光的手臂,勾到床边的留声机打开……里面流泻出的维瓦尔第的《冬》立刻淹盖住房间里急促的喘息和粗野的呻吟声。

蒙战不再刻意压抑,而是沉腰跪在床上,随着甜哥的操弄发出低哑的喘息声。

“哥……你喜不喜欢……”

甜哥执着地问道,趴到蒙战背上,脑袋有些委屈地蹭着他结实发达的颈肌。蒙战腾出只手来揉他脑袋,嘶哑着嗓音道:

“喜欢…甜甜,用力点……”

“快点……呃啊……”

从雕花木门的缝隙里传出伴随着铿锵节奏的提琴声,猛然间,节奏性的弦音在渐弱的一段旋律后变得骤然急促,将门外的仆役的瞌睡虫都惊醒了。他们面面相觑,支起耳朵试图听到里面正在发生什幺事。

伴随着这阵急促紧密的拉弦节奏,甜哥抽插的频率也跟着紧凑起来。

蒙战发现他下意识地在跟着协奏曲的旋律操他……时强时弱,时快时慢,时浅时深,把他搞得够呛的。

不能怪甜哥,他现在不是脑子不清楚吗……

而且这曲子还怪好听的。

他操狠了,蒙战忍不住低吼,他操急了,蒙战就发出短促低沉的喉音,他操得舒缓了,蒙战就垂着头发出喘息声……蒙战被他折腾得不行,本带着微哑的酒嗓叫得更为沙哑。

仿佛两人不是在做爱,而是在演奏。

蒙战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架沉重的大提琴,甜甜的琴弓不断摩擦着他股间的热弦,每一次拉动都让他不自禁地发出回响。

虽然说,琴弦不会变得濡湿。

蒙战拉过自己的皮质外套,垫在胯下,免得甜甜的被褥被自己弄湿。

大多数春药不仅有助兴的作用,还会让阴茎变得坚硬,并延缓she精。曲子换了好几首,甜哥还精神得不行。

剧烈的呼吸让蒙战的伤口都有些开裂,胸前的绷带渗出血迹来。本就处于贫血状态的他,就像是难以应付夜晚哭闹的婴孩的年轻父亲般疲惫不堪。

蒙战先被操得射出来,粗壮的性器喷涌出大量的jing液,积攒多年的13d an .点ne分量看起来像是牲口般多得惊人。如果不是事先铺了衣服,一定会把床单下的褥子洇湿一片。

他因为长久被抽插而变得松软顺滑的肠道也因为高潮而抽紧骤缩起来,甜哥被他又吸又咬的,弄了没一会儿,抖索了一下,也跟着射了。

甜哥立刻心满意足地趴在蒙战背上,顺从困意地耷上眼皮,几乎一闭眼就进入了浅眠。

she精高潮是在瞬间达到强烈的快感,并在几秒内结束,射完后,原本哪怕是堪比泰迪精的男人也会立刻进入贤者模式。

不过对于后面也被干出高潮的蒙战来说,就没法像甜哥那样收放自如,仍然因为被情潮的余浪拍打而喘息低吟着微微哆嗦,半晌才缓过来。

蒙战小心地翻身,把甜哥放在一边床上,拖着沉乏的身躯去拧了毛巾,帮甜哥把身体收拾干净了,又把床铺弄整齐,给甜哥盖上被子。这才在盥洗室里随意地拾掇了一下自己,把外套洗了。

蒙战拉上裤子,扣上腰带,抬头看了镜子一眼——里面赤裸着上身的男人身上散布着可疑的痕迹:零星的青紫,和紫红色的淤斑。胸上的青紫是被甜甜抓出来的,至于淤斑,蒙战不知道那是吻痕,不过之前是没有的,估摸着也是甜甜给弄出来的。

他撑开衬衫套上袖子,找来甜哥之前用过的虎皮膏药,把露在外面的淤斑给贴上了。卧室里,甜哥安静地睡着,蒙战把灯关了,只剩下床边昏暗的一盏。甜哥英气的眉目一下子变得柔和起来,还有那色泽明润的唇,不知是出于习惯还是愉快,正浅浅地勾着,可爱得要命。

蒙战拉来椅子坐在床边,准备这样将就一晚——他身形过于高大,怕占了床后蒙恬睡得不舒服。

他单手支着下颚,眼皮困倦地耷拉下来,深长的双眼皮线被昏暗的灯光勾勒着,更显出一种猛兽般的散漫感。

那硬朗的轮廓,甚至无法因为黑夜的模糊而显得柔和一些。

但是如果有人此刻见到他,一定不会再觉得眼前的男人是个可怕彪悍的匪徒。

那双凝视的双眸,有着比温柔更深邃的东西。

蒙战就这样略带困意地注视着蒙恬,又不知为何笑了一下,伸手刮了一下甜哥的鼻梁:

“臭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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