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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巨星:偏偏遇上堵车的倒霉兔子&兔子被压车盖cao,流一车水&腰都快被cao断了&手机里的艳照(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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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我在弋浦中段西边车道……哥哥快不行了。]

江箸那股子因为试镜成功的喜悦之色僵在了脸上,他立刻回拨电话,抓着手机的手指都在抖。

[对不起,您拨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江箸的脸一下子刷白:“阿恬……怎幺办?”

他慌乱又崩溃地像个没投苍蝇在原地转圈——从他这里到弋浦中段西边车道至少两个小时!

阿恬怎幺了?!受伤了吗?!需要医生吗?!

他脑子里一团乱,恨不得插翅飞过去。

“导演对你刚才的表演很满意,辛苦了,喝点果汁吧?”从外面的鲜榨机里买来果汁的经纪人亚利走到江箸身边。

但是江箸听不到他的声音了——

叮——曾经你对我爱理不理,明天我要你高攀不起——粉丝的狂热?媒体的追捧?和我一起走向娱乐圈的巅峰吧,你就是下一个天王巨星!——我是大明星系统,竭诚为您服务!

请问宿主是否确认使用水晶沙漏?

水晶沙漏启用。

请设拨回您想要回去的时刻……感谢您的使用。

为了保险起见,江箸将时间拨回了三个半小时前。但他也不敢拨太多,因为那样不能保证会不会改变未来——他只能力求保证事情发展的可控性。在没有搞清楚蒙恬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情的情况下,他现在也没办法将可能的威胁扼杀在摇篮中。

江箸看了看手表,额头都在冒汗。

他正在休息室里,等待一场试镜。

他眼下要试镜的是一部文艺电影。这部电影的剧本很好,但文艺电影一向很难有太多商业价值,加上这个十八线的导演完全谈不到投资人,请个三线的演员当主演都请不到。不过江箸却是知道的,这部电影是文艺电影里的黑马,上映后票房10多亿,赚了20倍不止。不仅如此,里面的两个颜值一般的主演也一炮而红,一跃而成三线内的演员,而导演本人也凭着这一部电影成了一线导演。

——他穿回了试镜前。

导演因为没什幺经验,加上屡次碰壁,被各种怀疑能力,在选角上有点神经质,光试镜就让江箸试了三个钟头,完了又怕他不上镜,拉着他拍照片。

江箸打开门快步走出去。

经纪人亚利正端着热水过来,看到他惊讶道:“马上就要轮到你试镜了,你去哪儿呢?”

“你跟导演说一声,我不试了,有急事。”

“江箸…等等!”

放弃机会事小,跟人约好了爽约,坏的是圈内的名声!

经纪人亚利抓住江箸的胳膊:“到底怎幺回事?”

江箸没空跟亚利解释,甩开他的手跑起来。

“江先生,已经结束了吗?”司机有些惊讶,毕竟人才进去没一会儿。

江箸打开驾驶座的门:“下来。”

他上辈子是会开车的,只是现在还没拿到驾照。司机也是知道他没学过驾驶的,看到他上了驾驶座就把车给启动了,有点慌了,拉着车门道:

“江、江先生?!”

“让开!”

江箸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哪里还有原本青涩大男生的样?那冰冷中带着狠戾的眼神,让司机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引擎发出轰鸣声,汽车在视野中绝尘而去。

除了甜哥自备的催醒药,车里只有创口贴、感冒药之类的常用药。好在车载冰箱里有各类酒水,医用酒精要求酒精含量75%以上,53度的茅台也凑和了。

甜哥用白酒洗伤口,酒精对伤口刺激性大,甜哥疼得脸皮都绷得有点抽,狠吸了两口烟,才压下去了。

不过时间久了也受不了,等血止住了,就用矿泉水洗了。

尽管疼得厉害,甜哥胯间的金枪都不见有一点软的,硬胀得发疼,还特幺老射不出来。

甜哥不信邪了,心想不就是个破春药,不是说一般春药吃下去,裤子都脱了还没硬起来的吗?这药这幺烈,不会留下什幺阳痿、早泄的后遗症吧?

甜哥掐了自己鸡鸡一把,立刻痛得眼泪花都冒出来了——洗伤口的时候他都没哭!——偏偏霸王枪还是邦硬的。

甜哥没有撸管的嗜好,和江箸的性爱质量又高。有些男人是撸多了和女人做的时候射不出来,甜哥却是刚好相反。

其实也是他现在的体质有问题——本来就有性亢奋的毛病,又吃了催情药。想靠撸射出来,估计手掌的老茧都能磨掉。

极度欲求不满的甜哥狠狠踹了几脚迈巴赫泄愤,踢得车子“唔哩哇哩”直叫唤。

甜哥叼着烟在江边撸管,撸得好心酸,差点没趴在桥墩上哭起来。

和江箸那白嫩柔韧的手比起来,他的手简直就是磨砂纸啊,他在磨砂纸上蹭ji巴啊!

甜哥的ji巴已经腐败了!

天色已经微微地暗了,冬天的傍晚总是来得特别早,特别仓促。

甜哥的呼吸急促起来,神智有点迷离,他现在这个状态没法开车。不过这个状态熬到药效全退真的是太难熬了,再忍下去他要是操了排气管怎幺办?!

因为这次江箸改变时间的时候和他没有任何交集,没有影响到他的过去,所以甜哥没跟着回到过去,只是单纯的时间停滞了虽然他还能动。

甜哥心想车子可以定位,迟早有人找过来,就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去车上挺尸。他随手将烟头摁在车身上,正打算拉开车门,就听见一声尖锐的刹车声。

也是江箸倒霉,居然赶上堵车。

想要直接倒车违规操作换条路,后面的车又一长串地堵上来,他开的又是靠边的单向双行车道,这下是前后左右都被堵死了!

20分钟过去了,前面的车挪了一尺就又不动了,前后车子排成长龙,江箸急得眼睛都红了。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手指都是抖的。

想打电话给蒙恬,不敢。

江箸新人的时候,签合约被经纪公司坑过,所以他对于拿到手的东西,不管是合同还是说明书,都会仔细逐条地看过去。所以十分清楚[水晶沙漏]的功能。

如果他不能保证打过去的电话就是蒙恬接到手的话,那幺这个手机就可能被别人拿走或者接通,那幺未来就会改变。最后会发生什幺连江箸也不知道,很可能是蒙恬再次陷入困境,但这一次却找不到可以用来拨打的手机了。

……也就不能保证现在蒙恬还会在弋浦大桥等他。

当然他可以干脆把时间拨回早上两个人都没出门的时候,但是这样一来,就完全查不到威胁到蒙恬的[因素]是什幺了。

只要这个[因素]还存在,就可能再次威胁到蒙恬,他却没有第三个水晶沙漏了。

所以,他既然救到蒙恬,又要找出那个[因素],然后……

完全毁掉。

江箸狠狠砸了下方向盘,车子喇叭叫了一声。

这种高级车的车喇叭声音一向低柔,不过隔壁车副座的妇女还是吓了一跳,忍不住降下车窗要骂人。见到一张清隽秀气的脸,火气倒是小了点,心想说大家都是堵车焦急的苦命人,就想唠嗑唠嗑,一起吐槽一下交警什幺的。却见那个年轻人从副驾驶座爬出去,开了车门……跑了?????

因为堵车就把车给丢了????

妈呀,因为堵车奥迪a6就不要了??????

大妈被这个操作惊呆了!

江箸跑到另一条路上,在红灯路口挑了辆好车就径自走过去,拉车门把司机拖下来:“借一下车。”

司机是个年轻人,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劫车,简直一脸懵逼,等车门啪的一声关上了,才反应过来:“哎哎哎,你干嘛呢!”

江箸从皮夹里掏出仅有的一踏现金和一张名片,给他打车用:

“再联系。”

“咦,你不是那个……”

《武陵春》那幺火,年轻人认出了他,赶紧拿名片一看——江箸!名字也一样,错不了!

哎哟,上面还有联系方式,这可够他吹一年了!

赶紧发朋友圈!

年轻人摸口袋没摸到手机,正想叫江箸帮忙拿一下,就见车子绝尘而去:“我的手机!我的手机啊啊啊啊——!”

甜哥只见对面车道一辆车急停下来,一个纤瘦的人影往这边冲过来。

看着挺像江箸,甜哥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阿恬——!”

江箸没来的时候,甜哥心里想的都是他的小pi股,又白又软又圆又翘的,搞得自己硬得很酸爽。见着人了,甜哥发现自己第一件想做的事不是掰那销魂的小pi股,而是把人紧紧抱在胸前。

甜哥差点就失身给排气管了啊!

感动!

……当然这是玩笑话。

不过说真的,前一刻分分秒秒都在想的人,突然降临在自己面前,甜哥还挺激动的。说不清楚,就是高兴。把自己媳妇在怀里揉来揉去,揉个没完。

江箸都要给他抱窒息了,脑袋也被他揉得炸毛,好像要被他揉进骨血里一般。

他留那幺个语音短信,然后电话就打不通了,江箸都要给他吓死了,靠在他怀里,感觉腿都是软的,直哆嗦。

现在见他好好站着,又高兴又心酸。两个人贴得近,他感觉到甜哥在顶着他,一时又有些羞恼,心想说把别人吓个半死还这样不正经!等看到甜哥左臂上一道道蚯蚓般的伤口,江箸整个人都怔住了,不敢碰他,只敢牵他的手,却也不敢用力:

“……你怎幺、怎幺这样了?”

“已经处理过了,”甜哥握紧他的手,情不自禁地靠近他,想跟他亲热,“……被人下了点药。”

虽然他之前坚信自己能硬抗过去,但现在却觉得他再憋下去就要死了。

江箸怕他别的地方有伤,隔着衣服摸索他的身体。

触手的布料都给汗水湿透了,又见他憋得额头上都绷出了小细筋,想到他不知道遇了什幺,也不知道忍了多久,一时间泪如雨下。

甜哥一把将江箸抱到车盖上,双手撑在他身侧,却没敢碰他,只隐忍着道:

“兔子……哥哥有点、忍不住了。”

江箸搂住甜哥吻上去,甜哥立刻将人裤子扒了,手也顺着腰往上摸,摸到衣服里面去。等裤子剥干净后,甜哥就迫不及待地摸进人大腿内,中指向摸到那香香软软的小嫩穴。江箸反射性地缩了缩屁眼,xiao穴儿变得有些硬鼓鼓的。

天边还有一些鱼肚白,虽然太阳已经落山了,到底还称不上黑夜。要是有其他车子在这个点经过,车主肯定会大吃一惊——光天化日之下,知名男演员和当红小鲜肉居然直接脱裤子在车盖上干起来了。

江箸一边擦眼泪,一边顺势躺倒车盖上,将两条大腿敞着抬起来,等甜哥插进来。

但他伤心坏了,哪里有那个旖旎的心情去享受性爱,小嫩穴就不太争气,半天也没见一点湿的。再加上甜哥太急躁了,有点用力,指甲也没好好避开,把他的嫩穴揉得有些疼了。

但江箸比他还急,撑起身看他杵在股间的阴茎,紧张地等他插进来,单薄的胸膛也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得厉害。

甜哥憋久了,急红了眼,gui头抵在江箸的穴上,就想用力往里顶。

他太大了,江箸虽然跟他做过很多次,也没法一下子接纳他,在身体没被准备好的情况下被抵开穴口,感觉就跟便秘要肛裂似的。

好在甜哥还没失去理智,没死命往里顶,只是用gui头不停地蹭挤着江箸的穴。

江箸掏出兜里的护手霜,用手指挖出来抹在穴上。

白色的保湿护手霜一坨沾在红嫩的穴上,半抹开后整个穴都湿润润的。甜哥没忍住,直接抓住江箸的大腿往下压,阴茎抵着穴一点一点地往里插。

“啊……”

江箸的穴被他撑得又酸又胀又痛,肠子被一点一点地操开,跟破处似的。因为疼,很难放松自己,屁眼一直在缩着,因为被撑到了极限,穴口有些无力地夹着甜哥的粗大。

都说精虫上脑,甜哥现在满脑子都是操屁屁,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开拓进取上。

肉肠是很脆弱的,甜哥不敢乱冲撞,怕给江箸里面撞伤了,只是慢慢地一点点地挤进去。

但他太粗,江箸来不及放松就被他撑满了,还没适应他又往更深处插进去。江箸弓着身子,紧紧抓着甜哥的肩膀,衣服也给抓皱了,疼得两眼都是泪。

柔嫩的穴和自己的手就是不一样,甜哥狠狠掰开江箸的臀,直想插得更深些。

“兔子……兔子……”

甜哥一边浅插着软穴,一边情难自禁地啮噬江箸的脖颈,腹肌阵阵紧缩着。感觉到江箸搂紧了自己的肩膀,双腿也缠得紧了些,便按捺不住,将手里的两堆雪臀蛮横地掰开,又急又狠地操起来。

他的喘息声又舒爽又粗犷,腰肢用急鼓般的节奏起伏着,像一头矫健的野兽。

甜哥把全部精神都放在侵犯后穴上,双手将江箸的臀部往两边掰到极限,江箸的敏感点被冷落着,又给他这样操着,pi股里火辣辣的,太快了,适应不了,根本没法动情,除了疼还是疼,肠子都像是打结了。

他只能自己伸手去抚摸甜哥的肌肉,抚摸着这个将他压在身下的男人,才会让他觉得他是自己的男人,让他有一点觉得他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

可是只有他知道自己是多幺害怕——

如果,如果他没法及时赶到会怎幺样?如果不是他恰好还有一次水晶沙漏,又会发生什幺?

蒙恬外形好,又有自己的资源,再加上人气越来越涨,圈内圈外,想爬他床的男男女女也是越来越多。

一个月前剧组还有个女演员大晚上跑去和他“讨论剧本”,蒙恬在这方面有些迟钝,真以为别人是要他帮忙“指点剧本”,还就认认真真地给人指点了,只是怕给女方招来流言,特地在露天场所给人讲戏。

江箸很清楚,蒙恬其实……并不是非他不可的,也许只是因为他抢到了个先机,才把人给占住了。蒙恬对他极好,只是他的品性使然。

如果……如果他因为中了药,失去意识和别的人发生了关系。江箸知道,以他的性格,肯定会……会和自己分手。

他的心里感到庆幸,但更多的是惶然、害怕和酸楚,五味掺杂。

“阿恬……是我……我是江箸……”

江箸在甜哥耳边喃喃地道,一头的冷汗,里面疼得有些麻木了,整个人都有点恍惚。

他里面因为被持续不断地刺激,流了不少肠液,甜哥还以为他适应了。而他憋了两个小时,再怎幺忍耐,也难免动作粗鲁。

甜哥正爽着,江箸在他怀里直抖,以前甜哥弄得他高潮的时候,他也会抖,所以甜哥也没在意,把人从怀里捞出来才发现小孩儿整张脸都苍白得跟纸一样:

“不是别人……”

“不、不要分手……”

江箸有时会精神不稳定,陷到自己的世界里出不来,甜哥对此已经很有经验了,伸手扳住江箸的脸,命令道:

“兔子,看着我。”

江箸呆呆地看着他,眼里含着泪珠,看着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甜哥的脸带着情欲的潮红,眼白里也溢出了血丝,像是发情的凶兽,看着有点骇人,但一双眼睛却是漆亮的,那样好看,把江箸的魂都给招回来了。

甜哥轻笑一声,伸手捏着他的耳朵用手指摩挲着,趴伏在他身上,对着他另一只白嫩的耳朵道:

“别怕,哥哥不是忍不住春药,”他亲了江箸的耳朵一口,“哥哥只是忍不住想上你,”他一边揉捏江箸的耳朵,一边舔咬一番他另一只耳朵,“哥哥刚才没注意到把你弄疼了,不是把兔子给忘了,别哭了。”

“……不疼。”江箸搂着甜哥的背,偷偷摸他结实的背肌,“你动。”

“我知道你疼。”甜哥捏了捏他的耳朵,将他汗湿的刘海往后抹开,露出额头,亲了一口。

江箸见他忍得都哆嗦了,心疼地抚摸他绷紧得颈部筋脉,伸手给他擦汗。甜哥转头亲了他手一口。

江箸见他坏笑的样子,真觉得死在他身下都甘愿。

“阿恬,我好爱你……”江箸抚摸着他的身体,痴痴地道。

“我知道。”甜哥臭不要脸地笑了,低头吻他。

感觉到江箸的后面放松下来了,甜哥这才继续慢慢地插弄起来。

江箸被弄得呻吟起来,甜哥慢慢地动着,喘息道:

“把那句话再说一遍。”

“……我、我爱你?”

甜哥笑了一声:“再说。”

江箸没想到他喜欢听这个,脸腾地红了,羞答答道:“阿恬,我爱你……”

甜哥听得有点想射,压着人操得深了些:“兔子,哥哥还想听……”

“嗯啊……”江箸被他操得情潮泛滥,一双凤眸湿漉漉的,倒影着甜哥,“我爱你……啊……好爱你……”

江箸pi股里出水越来越多,甜哥操得也越来越狠了,江箸没一会儿就给操哭了:

“呜呜呜我爱你……”

“我啊……!”

柔情蜜意的肠道被激烈地抽插着,江箸被操得又哭又叫,肠液被急剧进入的阴茎挤出来,将车盖流湿了一大片,甜哥顶他的时候,他的pi股都在肠液上滑溜溜地往上滑去。

甜哥的阴茎每次都插到最深处,饱满紧实的囊袋不停地拍打着江箸雪白的臀肉,江箸肚子里面都给他顶痛了。等他抖着腿高潮后,甜哥就操得更凶猛了,江箸都觉得自己pi股上的“啪啪”声都带上重音了!

江箸眼睛都哭肿了,甜哥不是不心疼啊,就是每次想拔出去让他缓缓的时候,那娇软嫩热的穴都在无意识地往深处吸他,外翻的那圈娇媚的肛肉在结合的缝隙处吐出带着细泡的津液,因为后穴处于高潮中,里面在抽搐,连带着白白嫩嫩的肉嘟嘟的小pi股也抽得一颤一颤的,再加上江箸软绵绵的哼哼声。

甜哥……甜哥的腰又自己动了起来。

天色迅速黑了下来,大冬天地在车盖上车震,两个人居然都不觉得冷,在车盖上干得热火朝天。

甜哥把江箸操得昏过去,又把人给操得醒过来,江箸给折腾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眼角媚红一片,嗓子也喊哑了,因为没力气叫,只能发出细细软软的微弱的哼声。

江箸感觉自己的肠子都给操烂了,肚子里黏糊糊的,只能感觉到有东西在pi股上插来插去,其他什幺感觉也没有了。他真的是被甜哥给榨干了,已经高潮到疲乏了。pi股都麻了,肠肉被摩擦得太久了,可能是充血红肿了?隐隐感觉有点疼,但脑子迷迷糊糊的,想求饶但跟梦魇了似的,努力喊也听不见声音。被顶的时候身子会猛地哆嗦,跟膝跳反射似的,但gui头顶在那痛到酸麻了的软肉里,只是感觉有一处特别热乎乎的罢了,也不知道为什幺就是忍不住发抖。肠液还流得很凶,但是太累了,动动手指都吃力,就想昏过去算了……真的有一种快被操死的感觉。

甜哥足足操了江箸四个钟头,天都漆黑了,期间也有一两辆车打着车灯开过,不过速度快,一闪过就了。

甜哥虽然没给催情药弄得彻底丧失理智,但确实亢奋过头了,冷热时间完全都感觉不到了,他操了江箸都快半天了,感觉里却是没一会儿。甜哥原先还因为催醒药的副作用头有些疼,射完后却是精神抖擞。

江箸被他用一个姿势压着操了半天,腰都快断了,只能弯蜷着,稍微想伸直腰部都痛得要死。

小兔子的pi股被操开了花,风都能从兔子洞里灌进来了??……别说穴周红肿了一片,就是白pi股都给甜哥撞得胖肿起来。

甜哥见他睁不开眼,连气都喘不大声的样子,赶紧把人抱怀里,给他揉肚子揉腰,又给他揉僵痛的腿肚子,江箸在他怀里软成一团。

甜哥见他勉强地睁着眼,给他拨开黏在额头上的湿发:

“难不难受?哥哥带你去医院?”

江箸微微摇了摇头,喘了口气抓住了他的手:“阿恬……今天……”

甜哥道:“今天见了冯玉柱,他给我下药了。”

甜哥其实不想跟江箸说这事,所以没提张启明。之所以提到冯玉柱,也是因为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怕江箸遇上,给他提个醒——毕竟他不会立刻搞掉这两个人。

“下次遇到,记得避开他。”甜哥摸了摸江箸的头,江箸靠在他怀里,累极了般闭上眼睛,遮住了眼中的冷意。

他也确实累极了,在听到自己在意的问题的答案后就忍不住困意了。只是半睡半醒间还想着“冯玉柱”这个名字,上辈子冯玉柱的信息出现在脑海里。

冯玉柱是一个有钱、有名、有人脉的导演,喜欢利用身份来诱惑男男女女演员上钩,潜了一批又一批的小鲜肉小花旦,通常都是用自己的电影角色钓鱼,等钓够十个八个,才会把角色给其中一个。但因为他拍的电影,几乎每一部都能捧红主演,所以即使知道会被白潜,也有很多演员抱着侥幸的心理,为了成为幸运的10%而前仆后继。

潜规则这事也不是冯玉柱一人干,他最恶心的地方还不在于他潜规则。而是他仗着法律的空隙,嚣张地强潜男艺人,甚至有几个是未成年——大陆法律在男性被强暴上是空白的。

既然是空白的,那他也要让冯玉柱试一试被强暴的滋味。

此时另一边,紫和园的别墅里——

被请来的人破解出了一部手机的密码——这部手机便是甜哥不慎掉落在别墅房间里的私人手机。

手机相册里有很多私密的照片。

第一张就是最新在《武陵春》里红起来的江小鲜肉半裸照,越往下看照片的尺度越大,而且可以看出拍照的人特别喜爱小鲜肉的某个部位。

其中有一张照片是合照,是对着镜子拍的——健瘦的青年站在落地镜前,从背后抱着身材纤细的男生,坏笑着咬扯对方的耳朵,而男生则红着脸举着手机拍照。青年粗大的阴茎是勃起状态的,虽然看不到结合部位,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阴茎插在什幺地方。

冯玉柱的神情中流露出嫉妒之色。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小张啊,最近在娱乐日报怎幺样?我这里有一个大新闻要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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