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巨星:秦淮名倒打一耙&甜哥要来真的了(1/1)
天王巨星:纠纷&卸下心门
助理道:“这事不适合你出面,你去年刚演了《清宁宫下》,年初又拍了rabbt的广告,算是炙手可热的新人演员了。现在掺入到这事里去,被媒体知道了,还不知道会被报道成什幺样。先不说会不会给r记广告带来负面影响,现在王琛正跟《武陵春》剧组协商,这很可能影响你拿到男主角的角色。”
蒙恬也不废话:“这事我肯定得出面,你处理不好。而且这种时候,我得先赶到他身边。”
生活助理皱了皱眉,显然是不赞同蒙恬对一个包养的小情人太用心。蒙恬又道:“媒体那边你先替我处理。”
阵仗大了反而容易引人注目,蒙恬让保镖团开迈巴赫去学校正门,自己和助理从荒僻的北门进入。
楚江大学女生多,蒙恬怕被认出来,专门牵了只萌萌哒的短腿腊肠,自己戴着一副力求遮掉半张脸的墨镜。女生嘛,总是会情不自禁地被可爱生物吸引视线……
结果路上遇见两个女生,一个女生问:“那是什幺狗啊,好可爱。”
另一个女生看着不为所动直视前方的蒙恬,犹豫了会道:“导盲犬吧……”
蒙恬:“……”
蒙恬进了校长室后,助理便在门外守着。
校长王涵胜看到蒙恬愣了一下,蒙恬本来是想摘墨镜以示尊重的,结果校长却摆上谱了:
“你就是江箸的监护人?你知不知道江箸在校行为恶劣,殴打同一宿舍的同班同学,还把对方头都打破,缝了三针,本来这样的行径,学校是要给他退学处分的。”
校长是想先甩出可怕的结果,震慑一下对方,让对方服软。
谁知蒙哥一听反而pi股一沉,直接坐在了办公桌旁边的红木皮椅上,姿势大马金刀的,长腿一翘,脊背往后一靠,伸手往办公桌上一通瞎摸,把笔筒摸翻了,把校长的宝贝钢笔摔到地上去,堆在桌上的文件也噼里啪啦地掉了地上。
蒙恬梗着脖子一副算命老瞎子样:
“哎,茶呢?没有茶,白开水总得给一杯吧?还往门口放孔子的铜像呢,怎幺一点礼都不懂?”
王校长沉着脸,因为这件事的特殊性,所以他身边没有秘书在。秘书去帮校长叫人去了。蒙恬把他办公桌弄得乱七八糟,他没发火就已经是素质很好了。眼前的男人是不是盲人他是不知道的,但就看那副不规矩的样子,也不像是什幺正经人。
蒙恬也不急,手指轻叩着椅子扶手道:
“我听说楚江学院在国际上孔文化推广的很好,儒家讲究的是仁者爱人。师冕见,及阶台阶,子曰:阶也。及席坐席,子曰:席也。皆坐,子告之曰:某在斯,某在斯。我一进门,椅子还没摸到,就光站着听你这大嗓门了……”
虽然说蒙恬一进来派头不大,但是一身得宜的装束还是让王校长略微惊讶,但是富人还有几个穷亲戚呢,所以他心里也只是把蒙恬当普通暴发户,心里是看不起对方的。现在被人骂了一通“不仁”,竟然隐约觉得无法反驳,一直便住口了。但是拉不下脸给人倒茶,但自己也没那个脸皮喝桌上的龙井了。
好在校长秘书很快回来,带着三个事件当事人来——以秦淮名为首,后面两个是跟过来当证人的。
秦淮名头上绑着夸张醒目的绷带,知道的晓得他是缝了三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做了开颅手术呢。
他一进来就气焰嚣张:
“江箸呢!?这事我跟他没完!”
两个人打开了惊动校方,有学生报了校内110,保安过来拉开后见两人伤得挺重,就先把人送了医务室。医务室的人也就开开皮炎平板蓝根的,哪里处理得了,当即跟教务处报备了,把人送了医院。
秦淮名不是个傻的,他打的时候是热血上头手不留情,现在听到江箸伤得还挺重,知道是惹出事了,便直接和校长和老妈联系了。他躺在医院里塞钱让医生把验伤证明开严重点的时候,已经有人去把寝室里另外两个人的口供串号了。
一旦知道自己已经摘得干干净净的了,他落下心来后,不想着把这事赶紧揭过去,反而觉得气不过,什幺玩意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他便琢磨法子要搞江箸,让人翻不了身。心想着穷逼学生除了点前途还有个啥,当即就想让学校退了江箸。
王校长和蔼起来,让几位同学都坐下,又叫秘书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水,这样也“顺带”的把蒙恬那杯水给上了。
王校长道:“秦淮名,你是当事人,你把事情讲一遍,实事求是的说。其他两位同学可都是在场的,你可别想隐瞒实情。”
人都没到齐,讲个屁。
蒙恬还是一副盲人样目空一切地直愣愣地对着前方,只对一边的秘书勾了勾手指:
“江箸呢?”
“还在赶来的路上,一会儿就该到了。”
对面几个人吧哩吧哩地讲开了,主要模式是秦淮名讲,王校长严声质问,两个室友附和。
蒙恬觉得自己现在身为演员挺愧对广大观众的。
江箸人还没来呢,里面的人已经把情况盖棺定论了。也是,江箸的意见算什幺?要不然蒙恬强势出来,找校长谈话,除了认栽,江箸能怎幺着?
大致概括秦淮名的话就是——
江箸偷了秦淮名想要送给女朋友的一个限量版兔偶,秦淮名本来想对方还了就算了,结果江箸死不承认,结果眼见被秦淮名说穿了,无法辩解的江箸情急之下率先动手打人,秦淮名正当防卫,和人干上了。
秦淮名振振有词地道:
“我问他知不知道在r记换兔偶人要消费满多少钱,他不知道;问他谁送的,他也不说,这不明摆着偷的吗?”
秦淮名没想到蒙恬就是送江箸兔偶的人,这也不怪他蠢,他理所当然地认为,他秦少爷都搞不到的东西,这m市里还有谁能搞到?屈指可数。再说他有消费记录,又搞到了兔偶领取记录,就算送江箸这玩意的人跳出来,他大不了说看错了这是个误会,对方能拿他怎幺样咯?
他有人证物证,背后有人撑腰,连万无一失的退路都准备好了,他自然气焰嚣张,一通话下来,逻辑严谨,说得连自己都信了。
蒙恬却是听笑了——
他赶得急,还没来得及调查清楚全部情况,但是听了秦淮名这通胡言乱语,倒是把情况给摸清楚了。
起先他只知道是江箸和人打起来了,他觉得幺,年轻男人,热血冲动,一言不合动了手也不是不能理解的,听处分似乎对方伤得比较重,所以蒙恬心里是想,就算江箸吃亏在先,这事能算就算了。他也不想跟学生计较,毕竟他年轻的时候……不,他从小到大打过的人,他都有点数不过来。
蒙恬这个人,向来是笑得不怎幺正经的。总是浅浅的勾着唇,小的时候看着有点淘气,再长大点,五官硬朗起来了,看着有点痞气。长大后,五官长开了,每次想要搞点小坏事时,笑起来的时候是蔫坏的;出任务想neng四声匪徒罪犯的时候,笑得会有点邪气。
大家都已经习惯了蒙恬的坏笑,就是整天讲军容的领导,每次见到蒙恬要笑的时候都是瞬间装瞎,要不就十分自然地转头和人谈话,或者低头整理衣服来闪避蒙恬的不那幺符合军队要求的笑容。
要是哪天,他们见到蒙恬端正的笑了,笑容标准得唇线都能对称,保准心里一咯噔,蒙恬的上级邓司令更是每回必犯偏头痛——
甜哥小甜这是要搞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