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条腿(1/1)
暧昧乡村第三条腿
大蛋的动作,永远都是那么###,那么的干净利落,你被他打到,你估计都失了抵抗能力。【fe
这也正是大蛋的恐怖所在,招招致命,招招都毫不留情。
之前还在嘲笑着大蛋是傻子,蠢货的黑人,这下子他们发现,根本连笑都笑不出。
还以为大蛋逃跑是害怕,还以为大蛋背着一个女人,绝对不够打。
可他们都错了,完完全全的错了。
大蛋的历害完全超出他们的意料之外,他们做为专业保镖,就算没有对过高手,都遇见过高手。但他们全部人都惊讶地发现,他们遇到的那些高手,在疯狂的大蛋跟前,连个菜鸟都及不上。
站在外围的杰克逊这下真的急,急到心肝都要爆掉。特别是他见到自已的人,一个个倒下。
这些保镖可都是他公司的精英,被大蛋一个个粉碎着。他可不知道要损失多少。
损失多少都是无所谓,最重要的是,照大蛋这样下,非得把所有人干掉不可。而最后的受害者必定是他。
杰克逊领教过大蛋的招数,他明白求饶在大蛋面前,根本半分作用都起不了。
“打他身后的女人,干他身后的女人,一起动作,千万别给他有机会了。”杰克逊拼命地对着自已的属下呐喊着。
黑人保镖像是领悟下来。
他们还有五六个人,各自对视一眼,接着改变战术,这次没有对着大蛋攻击,而是重点对着范书兰攻击而。
眼看着所有人对着自已攻击而来,范书兰被吓得两个瞳孔都放大得,她可是没有那么大蛋那么牛。她可是一个都接不下来。
“放手。”
情急之下,范书兰听到大蛋的声音。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范书兰,听着大蛋的话。抱着大蛋脖子的手放开。
“啊~~”范书兰放开手之下,她以为自已会落下来,谁想到她感觉到###之上,突然有一阵奇大无比的力量把自已托上来。
“啊~啊~~”范书兰清楚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已身体,已经腾空飞起来。托着###那阵力量,还把她很有弹性的香臀,震得有点生痛。
范书兰没有明白什么回事。她就听到下面传来惨叫声。她认定自已,绝对会跌到地下。这么高跌下,###才不被摔到开花才怪。范书兰有点暗恨着大蛋的不说义气。
嗖!范书兰还没有想完。她突然感觉自已被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抱得实实。
惊魂未定的范书兰睁开大眼睛之时,她发现大蛋正抱着她,在笑着。
“那些人呢?”范书兰第一句就是紧张地向大蛋问着。
“全倒下了。”大蛋轻松地答道。大蛋轻松的笑容里面,很自然地夹杂着,几丝疲惫。这一危险动作,差不多把他身体内激发出的最后一丝潜能,消耗至尽。
如果还一群这样的黑人,大蛋绝对会招架不住。
范书兰放眼看。发现四周的黑人还真的全部倒地痛苦地打滚着。他们全都被大蛋一击之下,失了抵抗能力。
范书兰目睹这样的情况,她两眼瞪得大大,她心里暗付着,大蛋是武林高手不成?
自已就一个腾空时间。他已经把刚才的七八个人干掉。
这,这?
他是东方不败?
范书兰能想到的高手名字好像只有这个。也似乎江湖上面,只有这个高手是最出名的。
“喂,我说你能不能下地呢?你那么重,我可抱不起你。”有点竭力的大蛋对着范书兰笑道。
“你才重,你全家都重。我都不到一百斤。”范书兰落下地对着大蛋嗔怪地说道。
“还不是。你看看,刚才你在我背上。我都没办法把他们解决掉。你就上几秒时间。我把他们全解决掉了。”大蛋调笑地说道。
其实这个也算大蛋侥幸了。情急之下,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把范书兰顶上天空,躲掉。
谁想到的自已跟范书兰来个人球(人)分割之后,对方一个黑鬼的大铁链要命地挥上来。自已能躲过他的铁链,可是他的同伴就没有那么好运,最后全都被他的铁莲挥中。而大蛋最后要做的就是逐一逐一地补刀。
最后造成的结果就是。
triplekill~~holy**!五杀加超神!
“砰!”
大蛋还在和范书兰讨论着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一声重重关门的声音。
大蛋和范书兰看过,杰克逊早已经跑得比兔子还要快,而且还重重地把门关上。
看到这样恐怖的大蛋,他胆子都被吓破了。
“大蛋,接下来怎么办?”范书兰问道。
“有怎么办?”大蛋冷冷地说着:“自然就进,打断他叔侄俩的第三条腿,别让他们继续祸害别的女人。”
“呃?你们男人有第三条腿的吗?”单纯的范书兰好奇地问着。
大蛋腰间向前顶下。带点笑意地说道:“远古前是尾巴,现在变成可伸缩的第三条腿。”
“你少流氓下会死么?”范书兰带点羞意咬牙切齿地说着。
“会!”大蛋非常认真地回答着。
“狗屎!“范书兰忍不住爆出自已的经典粗口,接着找着身旁几个喊得特难听的黑鬼出气,重重地在他们身上踩了两脚。
倒地的黑人,本来就痛苦得很,现在再被范书兰落井下石,他痛苦地喊得更加难听。
他喊得难听。范书兰就越气愤。嘴上拼命地骂着。
“让你喊得那么难听。让你长得那么难看。让你~~”
那黑人兄弟,默默地承受着全身的疼痛。他悲伤都快要逆流成河了。
长得难看是妈生的,声音难听也是妈妈生的。这不能怪自已啊。
今天都老板打,被大蛋打,现在还被女人踩。他心里郁闷地要吐血。
天啊,不带这样的。
范书兰对着黑人兄弟把自已的怒火发泄到差不多之后,她就甩下大蛋径直地往前走着。
她此刻就像闯着副本,眼前已经到最后一关了。她都已经快感觉到埋藏在自已胸间的怒火,快要得到发泄了。她都有点按捺不及了。
但这都不重要。她最害怕的就是,要是此刻某人,再无赖地向她提出以身相许的要求的话,她会觉得自已可能会把持不住,而答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