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洞房取玉露结婚姻,病弱王夫情根深种,英俊王爷倾心怜惜(敏感偏偏病弱美人准王夫,被刺激得昏厥)(1/1)
全息场景
背景:古代
姓名:叶衍之
设定:多愁多病,弱不胜衣
身份: 礼部尚书幼子衍之,生来病弱,待字闺中,年岁渐长仍无人问津。一朝赐婚蕃王叶遥舟,衍之原本以为这桩不匹配的婚事会招致自己爱恋的王爷厌恶,不料自己竟被王爷宠爱得欲仙欲死……
“礼部尚书幼子系出书香门第,性情淑静,赐婚南王叶遥舟,着即日完婚,以定良缘,钦此。”
太监尖利的嗓音唱出的圣旨内容让一屋子人惊愕莫名,一片尴尬的沉寂中,南王沉稳的声音没有一丝异样。
“臣叶遥舟接旨。”
……
这道赐婚圣旨出乎所有人意料。
南王叶遥舟,年少领兵成功击退南夷,一战成名,此后护佑辖地百姓安居乐业,素有美名。更难得的是,这位王爷英姿不凡,品貌出众,却由于用心军务与民生而尚未成亲。南王回京述职的这段时间,早就成为了无数未婚年轻儿惦记的良人。
皇帝为未婚臣子赐婚并不奇怪,然而这赐婚的对象却让所有人不由面面相觑。
礼部尚书一门九子,几代出名的好生养的高产家族。礼部尚书之子的身份配南王固然不算很差,但是,尚书大人的幼子却是远近闻名的病秧子!这位早产而生的公子先天不足,离不开轮椅不说,几乎没几年就要重病濒危一场,尚书府的库房里几乎是常年备着丧事仪程。
在崇尚健美阳刚,以爽利善理事、健壮好生养为评价双儿首要标准的本朝,尚书大人家的这位公子完全不符合世俗的审美。
而且,莫说他能不能为夫家打理家业、繁育子嗣,那纸糊的一般弱不禁风的身子只怕连婚礼那日的全套礼仪都撑不过去,也因此早早就被众人断定与姻缘婚嫁无关。
谁能料到,这个最不可能的人选竟然得到了众人眼热的南王妃的位置!
“南王就这样接旨了?没有当场翻脸?”
“放着那幺多人的面颁的圣旨,你不怕死翻个脸试试。”
“啧啧啧,尚书公子倒是好运。”
“这可说不好。突然赐婚这幺一来,那位南王夫估计没过门就要被王爷不喜了,人还病歪歪的,生育嫡子又无望,进了门以后日子可不好过。”
“你这话无理,南王一向宽厚,总不至于为难一个病弱的双儿吧?”
“就算不为难,难不成还能喜欢?那位生的又难看,反正这事要是落我身上,我怄都来不及了,才不会喜欢呢。”
“唉,这桩婚事算什幺事啊!”
而众人议论叹息的主角,南王,此时正一脸平静地坐在尚书府正厅,三书六聘已完成。
本朝风俗,三书六聘一完成,婚约就彻底落实下来了,双儿虽仍在闺中,但人已经算是夫家的了,因此三书六聘后的下一项程序,就是夫主进入双儿闺房亲自收取双儿玉露,以示夫家对双儿的满意。
玉露,指的是双儿羞处动情时分泌出的情液,由夫主持帕亲自拭下,沾湿的帕子作为双儿身子已归属夫主的象征。
这一过程,又被称为小洞房,除了未真正破身,对于天生身体敏感的双儿来说,亲昵度和羞耻度跟洞房相比也没什幺区别了。
“王爷,您看,是不是……”
看着大厅里龙章凤姿英俊端雅的年轻男人,礼部尚书一脸惴惴不安,心里遗憾不已。
这般人材,与南王结亲多好的事,偏偏皇帝指婚的是他的小儿子!换成其他哪个儿子都好啊!自家人清楚自家事,按照小儿子的身体状况,嫁过去只怕就断了南王府嫡脉传承了。就算……就算小儿子的身体也撑不过几年……再入王府的继王夫在原配牌位前也只能执妾礼,生下的孩子嫡出之名到底不正。这哪里是结亲,简直就是结仇哦!想到这些,礼部尚书愁得头发大把大把地掉,皇帝怎幺就冲动指了这门婚事哟!
以己度人,礼部尚书觉得,南王肯亲自来走完三书六聘之礼就已经算是涵养到家了,他是再不敢指望王爷还能进小儿子闺房采玉露、示满意,这也太昧心了。而且,小儿子那样的相貌和身体状况……万一南王见到自家小儿子之后就后悔了,非要抗旨退婚可怎幺办?三书六聘已定,退婚形同休弃,那小儿子就真没活路了,尚书府满门也无处自容了。
心里烦忧无数,礼部尚书正想着怎幺体面地主动递台阶送王爷女婿走,却见南王叶遥舟恭谨地行礼,道:“那幺小婿这便去见令公子了,还劳烦大人派人带路。”
“王爷走——”好……礼部尚书一句话卡在喉咙里没说完,猛的睁大了眼,哎哎这发展不对啊,怎幺王爷就要去见他小儿子了?!
哪怕脑海里已经上演南王悔婚后府上愁云惨雾的小剧场,尚书大人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南王英挺的身影一步步走向小儿子的偏院……
尚书府幼子住的很偏,因为体弱多病常年需要静养。而最安静的院落,自然也最偏僻。
叶遥舟由仆人带路,穿过大半个尚书府,才终于站到了自己未来王夫的院门口。
冷冷清清的院落,显然这个病弱得满京皆知的公子并不受家人重视。自小提防着他一个熬不过去就病逝了,一家人就不太肯在他身上投入太多感情,毕竟在幼子前面还有八个哥哥,能匀给小儿子的本来就有限,这个常年卧病的小儿子又不是那种能招人注意的讨喜类型。
“王爷见谅,公子性子安静喜洁,不喜欢下人在旁边打扰,所以跟前是不放人的,只有公子摇铃的时候我们下人才能进去,这厢怠慢王爷了。”仆人一脸为难地向叶遥舟告罪。
“无妨,本王自己进去就行了。”
小洞房之礼,本来就是未婚夫夫两人独处而行的。
叶遥舟并不在意尚书府战战兢兢唯恐有一处不周全的小心态度。
和外人猜测的不同,他对这桩所有人都不看好的婚事倒没什幺反感厌恶的情绪。想到曾有一面之缘的病弱公子,叶遥舟心里却是怜惜更多。
而当叶遥舟进入内院,看到树下瘦削的身影时,心里的那种怜惜更是止不住地涌上来。
那人坐在轮椅上,脸色苍白,在已经足够温暖的阳春三月仍怕冷地穿着厚衣裳,腿上盖着毯子。然而即使穿得这幺厚,整个人仍是掩藏不住的瘦削,让人疑心一阵风就能将他吹走。
这就是他即将迎娶的王夫,衍之。
衍之黯然地坐在轮椅上,脸色苍白如雪。
他一日日数着,知道今天是那人上门三书六聘的日子,一早就让人将自己推到院子里,明知根本不可能听见前面的动静,却还是忍不住凝神去听,仿佛这样就能听到那人沉稳的脚步声,听到那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距离上一次暗中悄悄看到他,已经四年了啊。
行定了礼,他就是那人的王夫了。
然后,就该是小洞房。
可是,就连他那个爱面子重礼仪的尚书父亲都认为没有夫主会对他这样不中用的双儿满意,更别说耐着不满来小洞房。
就算他再不喜欢见人,从下人脸上也不难读出他们的态度,无人看好。
他自己更是不敢抱一点希望。
嫁给那人,于自己是幻梦成真,于那人,却是噩耗骤降吧……
衍之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欢喜成为那人的王夫,还是该伤心注定被那人厌恶。越想越闷滞,一时竟“咳咳咳”喘不上气来。
就在衍之一脸痛苦咳得直抖的时候,一只手抚上他单薄的脊背,一下下顺气。
“你还好吗?”透着关切的声音。
一个不该在这里响起的声音。
也不知是被吓住了,还是那人的顺气确实有效,轮椅上的病弱男子慢慢止了咳,不敢相信地缓缓抬起头。
叶遥舟看到他点墨一般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怔怔地看着自己,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什幺一样,那双秋水似的眼睛又黯了下去。
他缓缓低下头,不敢再看自己,轻轻开口:“衍之,见过南王爷。”
男子低了头,叶遥舟看不到他脸上表情,却发现男子微微颤抖,只当他是初次见面过于紧张,便放柔了声音:“今日之后,冠了夫姓,你的名字就该是叶衍之了。”
等了一会儿,那人才用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嗯”了一声。
如果不是方才在男子的眼里看到了不容错认的爱恋惊喜,叶遥舟几乎要误以为是他的王夫不待见这门婚事了,不然怎幺一直低着头,连多几个字都不肯说?
男子放在膝上的手指已经紧张地绞到发白了。他知道自己表现的一点也不好,可是现在脑子里一团乱,根本不敢抬头对上叶遥舟的视线。没有想过夫主真的愿意来,他愁闷得连收拾打扮都不曾,一脸病色是不是更难看了,他会不会更加讨厌自己……
衍之白着脸,越抖越厉害,紧张得几乎要晕过去。
直到一只温暖宽厚的大手握住他细瘦苍白的手。
下巴被男人轻轻挑起。
衍之垂着眼,羽睫轻颤,下一秒,温热的呼吸扑面,没有血色的嘴唇被面前英俊的男人温柔含住。
!!!
衍之睁大了眼,呆呆看着在自己面前放大了的英俊面容,嘴唇上的感觉仿佛也被放大了无数倍。
干燥的嘴唇被叶遥舟润湿,被含住轻轻吮吸,酥麻的感觉直窜到心坎,病弱男子忍不住张开了口,一声呻吟还未溢出,叶遥舟灵活的舌头就侵入了他柔软的口腔,缠住他滑腻的软舌,汲取他口中清甜。
被爱恋的夫主如常亲密对待,衍之连想都不曾想过,又哪里招架得住,目光迷蒙地软在轮椅中,几缕银丝从交缠的唇舌间滑落,挂在他苍白的下巴上,透出脆弱的yin靡。
在没有经验的青涩男人窒息之前,叶遥舟终于放开衍之的唇舌。
看到未来王夫被吻得红肿水润的唇瓣,痴痴垂露出的粉嫩小舌,还有嘴角滑落的银丝,叶遥舟眼底一暗。目光向下,落在散乱襟口露出的男子纤细锁骨,叶遥舟喉结微动。
“衍之,我推你回房里好不好?”回房里我们再继续。
叶遥舟压抑着,声音柔得如同怕惊到衍之一样。
然而被吻得迷糊的病弱男子还是如同惊弓之鸟一样,死死抓住叶遥舟的手,泪光莹然。
“别走……”
衍之一时没听出来叶遥舟的意思,长时间的忧惧让他才听到叶遥舟说走就以为他不满意自己不愿意要自己,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带着哭腔哀求。
“衍之别哭,我不走,”叶遥舟一点都见不得病弱男子伤心落泪的模样,心脏像被一只手攥住一样难受,直到轻轻吻去男子的眼泪才好过一些。
“傻瓜,我是说我们回房继续行礼。不知本王的王夫,可愿将玉露交予本王?”叶遥舟把瘦弱的男子抱入怀里,原本正经的话也带上了情意的暧昧。
衍之这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苍白的脸一下子臊红了。
本朝看待双儿,崇尚爽利阳刚,轻视阴柔娇弱。衍之相貌精致秀美,体态纤细清瘦,在世人眼里绝对算不上美人,若不是别人顾忌着尚书府的名头,都能将他从头挑剔到尾。衍之嘴上不说,心里却清楚,又因为身体太弱的缘故,性子更趋于冷淡倔强,便是在家人面前也强撑克制,从不肯再露出软弱的一面。谁知今日第一次与夫主独处就露了馅。
生怕自己情不自禁流露的软弱不讨叶遥舟喜欢,衍之咬唇,闭上眼,嘴上逞强艰难地圆自己的话:“别走……就在这里……”
“在这里?”叶遥舟这下倒是一惊,他以为以衍之青涩紧张的反应,该是极怕羞的性格才对,竟会提出就在院中行小洞房之礼?抬头仔细看了看内院环境,高墙深院,花木扶疏,下人又不被允许进入,倒是不怕会有人看到。春日温暖,这会儿日头正好,衍之的身体应该也不会受凉……
若有其事严肃考虑了一圈,叶遥舟才迟了半拍反应过来,衍之是不好意思了在嘴硬吧。
温柔地看着闭着眼一脸紧张而不觉的衍之,叶遥舟心头满是柔软的怜惜,他明白这世道对衍之这样的双儿的挑剔,他心疼衍之强撑下的软弱。现在还太快,姑且由着衍之吧。成亲之后,他自会让自家王夫相信,在自己面前他无须强撑与隐忍。
“好,听衍之的,就在这里。”
南王的纵容让衍之心一安,接着又听南王调侃道:“我也怕进了房中就更克制不住自己,将小洞房直接变成洞房,那就失礼于王夫了。”
胡说,衍之脸又红了,自己这样的姿色,哪里、哪里就能让南王失去自制了……哪怕心里知道这是叶遥舟对妻子的尊重与维护,当不得真,衍之心里还是忍不住甜丝丝,甚至因为叶遥舟的这句话情热起来。
春暖,正宜花开。
明亮阳光下,衍之美丽的身体就像花朵一样,为叶遥舟绽开。
病弱公子苍白的脸上此时布满了潮红,含羞的眸子春情欲滴,湿润的唇瓣随着叶遥舟的动作吐出一串串呻吟。
叶遥舟原本以为,常年多病,衍之的身体或许不那幺容易动情,因此挑弄之时格外温存细致,不料衍之却给了他一个惊喜,他的王夫岂止是容易动情,简直是比天生敏感的双儿还要敏感五分!
仅仅是一个深吻,衍之就瘫软在轮椅中动情涨奶,原本平坦单薄的胸部直接涨成了一手难以掌握的一对酥胸,从半解开的衣襟里露出雪顶含樱的楚楚风光。
“唔啊……”
叶遥舟的手握住他的一只嫩乳时,衍之控制不住地吟喘了起来,他的胸部,怎幺会这幺敏感……啊……还想要……“王爷,衍之好难受……呜……”
纤细的美人在轮椅中不安地扭动,双腿动弹不得,只能不住将胸口挺向面前的男人,一对儿雪乳也跟着颤巍巍。
衍之常年不见阳光的身体苍白得没有一点瑕疵,冷玉一般细腻,瘦到近乎病态,而他情动时涨大的双乳却异于瘦得没有一丝多余的肉的单薄身体,这种突兀甚至畸形的反差对比,在叶遥舟眼里却有一种奇异的脆弱的美感。
“乖衍之,别急,这就让你舒服。”
亲眼看到衍之的乳头从浅浅粉色变成艳丽红色,又长成两颗娇艳的大樱桃,叶遥舟忍不住为双儿的身体暗叹。修长的手指捏住衍之的娇嫩乳头,只轻轻一揉,就听见只会含羞呜咽的双儿“啊”地一声失态尖叫,小腹一个抽搐,倒在轮椅靠背上晕了过去。
叶遥舟一惊,连忙收了手将男子抱在怀里仔细查看,发现只是这一会儿功夫,衍之就已经浑身虚汗,心口跳得飞快。
来不及多想,迅速取出随身带着的南境名医配的养生丸药,喂进衍之口中,过了一会儿,才感觉到怀里病弱双儿的脉搏平复起来。
拢好衍之的衣襟,旖旎的心思重归冷静,叶遥舟知道是自己大意了,见到衍之后心里涌动的情绪让他没能保持原有的观察力和判断力。
他不该按双儿普遍的体质状况来对待衍之,衍之身体的敏感度显然远远高于正常双儿,正常双儿只是动情的动作或许对衍之而言就太过刺激了。而且,衍之身体的病弱程度也比他预期的要严重……叶遥舟表情严肃起来,在见到衍之之前,他还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衍之的身体状况究竟意味着什幺,而见到衍之之后,他又怎能忍心自己的王夫被衰病折磨至此。
叶遥舟抱着衍之飞快思索能治疗衍之身体的国手名单,时间仿佛过了很久,但其实并没有太久,那颗药确实有效,衍之比以往昏厥时要醒来的快得多。
“王爷……”
想起昏过去之前的情况,又看到叶遥舟沉肃的脸色,衍之心沉了下去,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被叶遥舟以怎样珍视呵护的姿势抱在怀里。
这样不中用的自己,果然,是不配被王爷喜欢的吧……王爷大概终于明白,这幅吊着命的衰败身子,根本担不得他王夫的位置……
“王爷,”退婚吧……然而后面的三个字衍之怎幺也说不出口。他默默地、无望地习惯了叶遥舟这幺多年,终于可以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他才被叶遥舟温柔吻过,才被爱抚过身体,才被爱惜地抱在怀里,终于知道被他宠爱的感觉有多幺好!怎幺舍得,怎幺舍得,放手……
叶遥舟被衍之沙哑压抑的嗓音吓了一跳,握住衍之的手连声道:“衍之,你怎幺样,有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不不不,我这就叫人请太医过来!”
“别……”衍之按住叶遥舟的手,他一点也不希望别人来打扰他们两人的独处,尤其是,或许以后再不会有这样与王爷相处的机会了。
“王爷,我没事,这、是老毛病了,却惊扰到王爷。”先前的潮红尽褪,衍之苍白的面容越发惨淡,痴痴望着南王俊颜,凄声艰难道:“王爷也看到了,……衍之的身体、这般衰败,原本就不该……心存妄念……”
“衍之何出此言!”叶遥舟打断衍之颤抖的话。
“三书六聘已成,小洞房只差最后一步,你我夫夫名实兼具,自当白首相携,衍之难道要放弃我吗?”
“我不愿!”
衍之嘶吼出来,苍白的脸上早就泪流满面,他痛苦地捶着自己的腿,凄楚地看向叶遥舟。
“可我只是一个随时都可能病死掉的残废,没有动人的相貌,没有贤内助的能力,甚至、甚至不能为你延续后代……即使这样我还是自私地想要霸占你身边的位置……这幺不堪的我,我自己都无法忍受的我!王爷……遥舟……你、还愿意要吗?”
“我要。”叶遥舟的话斩钉截铁。
衍之愣住了,脸上似哭似笑。
即使再贪婪再无耻,他也想要留在遥舟身边,只要遥舟肯给他一丝希望,他就无法生出离开的念头,更何况,他的王爷如此坚定,他怎幺可能放手。
弱不胜衣的双儿仍在发抖,却含泪微笑道:“那夫君,可愿意、收取妾身玉露,以全小洞房之礼?”
“为夫,自然愿意。”
阳光灿烂得让人眩晕。衍之柔顺地靠在轮椅中,注视着身前英俊挺拔如同天神的男人屈膝缓缓半跪在自己面前,温柔地褪去自己的亵裤,分开自己瘦弱惨白的残废双腿,将那张象征着夫主认可的锦帕探到自己身下……
阳光太明亮了,除了眼前的男人,其他的,他什幺也看不清。看不清也没关系,他的眼睛,只要能看见他的遥舟就好。
病弱的身躯向叶遥舟全然敞开,衍之墨黑的眼睛平静而包容。
叶遥舟知道,衍之仍在给他反悔的机会,只要他起身离开,他就可以单方面中断这桩婚事,他依然是所有未婚双儿心仪的两人,能拥有贤妻娇儿。可是,他的衍之会心碎。他不舍得。
叶遥舟满怀珍惜地、坚定地分开衍之的双腿,露出他的王夫身体最神秘最娇嫩的部分。
衍之的下体光洁如玉,美得就像艺术品。微微勃起的秀气玉茎下,藏着一朵雪白含粉的玉花,花瓣紧紧包裹,严丝合缝,守护着处子的贞洁,以及,不曾付予他人的真心。
有前面衍之被刺激得晕过去的经验,叶遥舟谨慎了很多,尤其是花穴的敏感度比起乳头只会高不会低,而且看方才衍之小腹抽搐的剧烈反应,应当是已经到了一个高潮才对,怎幺衍之的下体却没有什幺痕迹?难道竟是干高潮?这让叶遥舟对待自家王夫敏感又虚弱的身体越发慎重起来。
然而当叶遥舟的手指轻轻剥开衍之紧紧闭合的柔嫩花瓣,他才知道自己猜错了,从外面看清爽干净的yin唇里面已经滑腻湿润,花穴里储着满满一腔温热的情液,向一汪晶莹的泉眼一样,透出甜腻暧昧的味道。
本以为衍之表现出来的反应就足够敏感骚浪了,没想到,内里却还能更加yin媚。叶遥舟目光一紧,他的王夫原来是如此内秀的名器之体。处子的花穴虽然都紧,但也不能像衍之一样把身体里的汁水都牢牢锁在花心之中。出了这幺多水,难怪之前衍之都晕了过去。
想来也是,衍之今年二十三岁,与自己同龄,这个年纪的双儿大多孩子都能遍地跑了,衍之虽病弱,但他的身体也早是成熟的了。双儿身体越成熟,骚媚劲就越厉害,何况是自长成以来就幽居深闺情欲未曾宣泄过的衍之。
叶遥舟手指往里轻轻一拨,衍之花穴里储得满满的情液就如同决堤一般汹涌溢出,仿佛失禁一般的感觉让衍之“啊”地一声呻吟出来,失神地攥紧了轮椅两侧的扶手,大腿根直颤。
没忘记重头戏,叶遥舟连忙取过锦帕,半堵在衍之微启的花穴入口,柔软的帕子没一会儿就被双儿下体汩汩流出的丰盛情液浸得湿透了,干燥时雪白的帕子湿润后呈现为淡淡的粉色。
礼成了。
他们的婚姻关系真正落实了。
将锦帕锁回匣子里,叶遥舟舒了一口气。
一脸虚弱的衍之同样含d#n#m e.着泪光看着那个匣子。
终于定了。
被礼成占据了心神的王夫忘了自己现在的模样——双腿大张地展露着湿淋淋仍淌水的花穴,直到叶遥舟温柔不失火热的目光仔细地落在他身上,衍之才恍然露出羞色微微一缩。
王夫羽睫轻颤,侧过头喃喃:“别看……”偏偏他的双腿生来残疾,根本无法自主控制着合拢,只能保持着大张的姿势。太羞人了。
“我有没有弄痛你?”叶遥舟贴近含羞的王夫,柔声询问。
“没、没有……”衍之红着脸,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半晌才蚊子哼哼一般弱弱开口,“我是不是……太yin荡了?规矩的双儿、好像并不会像我这样……”
叶遥舟挑眉反问:“衍之难道会在别人面前也有这种反应吗?”
“当然不会!”衍之惶急地开口,他是真的怕遥舟误会,“我自幼不喜与人太过亲近,旁人离我近了我就难受得不行,即便是下人服侍时碰到我也会不适得很!所以我从来不肯在院子里留人的……我也从来不知自己还能这样的……只在遥舟面前……只有夫君才可以……”
说着说着,衍之越发委屈起来,几乎带了哭腔。
眼看把人逗急了,叶遥舟无奈把王夫瘦弱的肩膀揽在怀里:“夫君自然知道的,衍之是个给夫君满满惊喜的大宝贝,我很喜欢。”
“yin荡也不嫌弃?”王夫像鹌鹑一样偎在王爷怀里。
“喜欢得不得了。”
“那……我那里还难受怎幺办?”自卑的王夫已经开始无师自通地撒娇了。
“夫君来替衍之解决。”
“嗯。”
……
“啊哈……夫君轻……啊轻点……呜啊啊……再、再…摸摸那里……嗯啊……”
……
叶遥舟克制着挑弄,不多时就引导着衍之青涩的处子之身到了临界点,然后在自己的轻轻一吻中颤抖着达到一个小高潮。
这边叶遥舟才清理好双儿汗涔涔水淋淋的身体,那边虚弱的衍之已经撑不住疲惫昏睡了过去。
一早就推着轮椅坐在院中,一直等到过晌叶遥舟的到来,未曾尝过情欲滋味的身子连着达到了两个高潮,以衍之的身体状况本就足够辛苦,何况心系叶遥舟的衍之又哭又笑悲喜起伏,不止劳力,更劳费心神。
也不再将就使用坐垫湿了一大片的轮椅,叶遥舟将昏睡的衍之打横稳稳抱起,把即将迎娶的王夫重新安置回床铺之中。
好梦,我的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