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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贼初见失心,书生“日”久生情,山洞里被肏到半死的壮汉汁水横流(脐橙破处/大奶play/强制高潮)(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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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息场景

背景:古代

姓名:叶衍之

设定:壮汉山贼,粗莽魁梧,粗中有细

身份: 虎啸山林霸气镇山,母胎单身三十年,一见叶遥舟就开了窍,强扭的瓜也能甜腻腻

镇上最近来新搬来了个神仙似的俊秀小书生,一袭长衫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才华横溢。镇上大姑娘小媳妇都盯上了这幺个东床快婿,一个个含羞带怯一磨叽,没成想这幺个可人宝贝的小书生就被叼走了。

山里有个山贼莽大汉,五大三粗,虎背熊腰,拦个山,劫个路,打个虎,三十出头的年纪,名传十里八乡,独来独往吓煞人,能止小儿夜啼。在人们不知道的时候,山贼最近又多了一个身份:拱了村里人红眼盯着的翡翠小白菜的那头野猪。

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曲折山洞里隐隐篝火闪烁,有奇怪的声音。

“啊!啊哈!干!哦!爽死了!”

干草堆上,一个魁梧雄壮的大汉压着一个清瘦文雅的书生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结实的身体不断坐落起伏。

若有人远远望去,只怕要为那书生捏一把汗,那大汉如此身量,以及一看就知是强上的姿态,不知下方那文雅的书生要遭多大罪哦!

离近了仔细一看,却出人意料,竟然是大汉结实油亮的臀间在吞吐着书生与文秀面目截然不同的狰狞性器,大汉粗嘎闷吼,难耐的主动起伏,书生性器在大汉体内一进一出带出不少晶亮的液体,挤压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书生躺在大汉特意收拾出来的松软干草铺上,俊秀的脸上染了些性感的红,微微有些喘,本就出色的容貌更勾得人心痒难耐。

然而比起身上大汉一身淋漓热汗、爽得面目狰狞的激动模样,书生倒平静舒坦得不似正在被强迫着做羞言之事。

“啊啊!好粗…胀、胀满了!哦!啊啊啊!就就是那啊啊!重…太重了啊!啊啊啊!”

这个大汉非常主动,非常热情,非常yin荡。

书生郎什幺都不用做,躺着不动,男人就能手嘴并用伺候得他性器勃起、然后自己找好角度让性器插进自己的体内、然后主动疯狂浪起来,自顾自潮吹she精嘶吼浪叫。

嗯没错,潮吹。

谁能想到魁梧壮硕能吓死人的山贼大汉竟然会是身体构造最精巧的双性人,一身黝黑的结实肌肉身体下竟然还藏着一朵神秘的小嫩花。

就在几个月前,连山贼大汉自己从前也没有想到过,自己身下那个每月除了流出污血、带来磨人疼痛之外别无用处的累赘花穴,竟有一天会带来如此疯狂的情欲。

不,不是花穴产生的情欲,是这个神仙似的书生带来的情欲。

大汉一边粗俗低吼,发泄过于强烈的快感,一边尤嫌不足地拉着书生的手粗暴地揉捏自己涨起后异常丰硕的奶子,柔软的乳肉遭到主人如此不温柔的对待,生出陌生奇异的痛意,偏偏痛意中又有着惊人的快感。

大汉“哦哦”地yin叫,仰直了脖子一脸狂乱,濒临崩溃的眼神在看向叶遥舟时有着隐蔽的柔情与爱意。

三个月前见到叶遥舟的那一瞬间,他才知道,之前的三十年都是白活了。

彼时路过的书生在马车里和老车夫有说有笑,埋伏在树后的大汉在看到叶遥舟侧脸的一瞬间心口紊乱狂跳。当叶遥舟视线不经意扫过他藏身的方向,男人震惊地发现,那小书生只是一瞥,自己裤裆里从来摆设似的雌穴竟然就泛出湿意,空虚与饥渴烈火燎原般从小腹深处弥漫开,每一个细胞都狂呼着渴望。

绿着眼睛、撑着酥麻的腰腿,偷偷跟了叶遥舟一个多月,心火不减反增,脑子里眼睛里都是叶遥舟俊秀招人的影子,连看到叶遥舟和别人正常说话都嫉妒得心口疼。

入了魔的男人一不做二不休,趁着月黑风高,直接把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郎绑到了自己的地盘,当晚就要压着叶遥舟成好事。

书生再不愿,哪里推拒得了黑塔似的壮汉,更别提这三十出头血气方刚的雏儿发了情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等到山贼三下五除二扒了衣服骑到书生大腿上,原本惊慌的书生看到壮汉湿漉漉嫩生生的雌穴就是一愣,而三十出头才初识情欲的男人鲁鲁莽莽握着书生规模颇伟的那话儿就直接坐了下去——未经开垦的身体最柔嫩处撕裂开的疼痛让男人的黑脸都一下子白了。

疼得yang具都软了,男人还咬牙惦记着,生怕错过这个机会,叼到嘴里的俊俏书生就飞了。硬是哆嗦着腿,惨白着脸,扭着腰紧紧夹着叶遥舟的性器前后上下地动了起来。

男人天生地养,独来独往,连个名字都没有,凭着天份摸索来一身本事,但生理经验却少的可怜。仅有的交合经验都来自偶然看到的野兽交媾,当下只以为要等射尽了书生才算舒畅得味,一心想要强绑来的意中人对两人不愉快的第一次有点满意,却不知人不可貌相,小书生天赋异禀持久力惊人,哪里是他才吃痛强行破处的双性小嫩穴受得住的。

等到叶遥舟被磨得没办法,第三次射在男人体内的时候,魁梧蛮倔的男人才终于栽倒在叶遥舟身上,血染床笫,雌穴伤得厉害,人也青白着脸有进气没出气。

书生心软,虽还气大汉强行掳人行事,还是不忍见他一身狼藉被丢在这里如此不堪地送了命,又兼初识情爱就破了大汉的身子,心里到底有几分异样滋味。

结果一时心软留下照看男人没及时跑,就被男人打蛇随棍上缠住了。一个多月里,男人或是腆着脸歪缠,或是凭着身量优势紧贴着磨蹭求欢,半推半就的,两人反倒真真正正做了夫妻,山间林里,每日不知放荡了多少次,直把彪悍男人肏得烂熟知味。

想起种种,叶遥舟正出神,就感觉到大汉包裹着自己性器的雌穴越来越热,剧烈收缩绞紧,本能地就挺动下身,往男人绞得最紧的雌穴心子里钻。

“啊啊…”大汉声音都在发颤,肌肉分明的小腹一抽,一股热液浇到叶遥舟的gui头上。

就着插在大汉湿热穴里的舒服姿势,将梗着脖子直哆嗦的健壮男人拉着也在干草堆里躺下,借着篝火的光芒,叶遥舟看到男人粗犷的脸上一片赤红,一对虎目水光隐隐,明明五大三粗的粗莽男人愣是让他看出了柔情万种的味道。

“衍之…”

叶遥舟微微一笑,启唇,声音在男人粗重的气息里并不突出,然而立时感觉到原本搭在自己腰间的大手猛然收紧了。

壮硕男人呼吸还未平复就撑起身子,盯着他,哑声道:“小书生,你刚才说了什幺。”

男人全身赤裸,这个姿势刚好让一对巨乳耸在叶遥舟面前。

大汉身量高大,肌肉壮硕,双性身体情爱中涨奶催发的一对乳房也丰盈性感得很,两团沉甸甸肥嫩嫩的奶子山似的挺翘,自然而然地挤出一条乳沟,柔软的乳肉上还留有刚才男人抓着自己的手留下的指痕,圆滚滚的乳头大如樱桃,不同于男人浑身的深色皮肤,反而是极娇嫩的水红色,俏生生挺立着,随着男人紧张的呼吸一颤一颤。

叶遥舟被眼前美景勾住了目光,头一低,准确无误地含住男人滑嫩饱满弹性十足的乳头。

“啊——”

主动骑乘着被肏了半个晚上的大汉高潮了好几回,被肏开的身体正敏感,猝不及防地被心上人含住了极要命的乳头,一声尖叫,胳膊再也撑不住身子,哆嗦着软倒进叶遥舟怀里。

男人这一压,正好让叶遥舟把他的乳头含得更深,绵软的乳肉也贴在叶遥舟的脸上——俊秀书生的小脸埋胸了。

粗莽男人睁大了眼,脸上似笑又似哭,面部肌肉扭曲,似难以忍受,又似爱得不行。

男人清晰无比地感觉到叶遥舟温热的唇正吮着自己的乳晕,乳头则被叶遥舟温柔地舔舐含弄,甚至乳肉也被叶遥舟细致地拢在手心细细爱抚——他的胸部太敏感了,被心上人这样的对待让他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才she精不久的阴茎被激得直接流出了细细的精流,更别提早就泛滥的雌穴。

这一个月里虽说两人把亲密事都做遍了,但叶遥舟本就是被男人强行绑来的,又是个讲究的书生,是以几乎次次都是男人主动。男人是粗莽的性格,做爱也习惯大开大合激烈凶猛的路子,每次光是他自己动都能爽翻天,哪里体验过叶遥舟主动时温存缠绵得让人魂都飞了的手段。

叶遥舟吮着男人的乳头才几个吞咽,男人就一个激灵前后都达到了高潮。

知道男人的身体底子经得起肏,叶遥舟想了想,也不急着玩透男人已经红肿水亮的乳头,意犹未尽地吐出那香软的肉粒,果不其然听到男人不舍的哼哼,迷迷糊糊的男人咬唇揉着乳肉,仿佛想要留住叶遥舟爱抚的感觉。

大抵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男人的yin态看在叶遥舟眼里也颇觉令人心动。

终于缓过神的男人对上叶遥舟的目光,黝黑的脸上一红,想起先前,半是转移话题,半是期待犹豫地问:“你…方才,叫的是谁的名字?”

衍之,衍之,会是他想的那样吗…

书生郎笑意微微,目光醉人:“自然是,眼前人,枕边人,心上人。”

叶遥舟还未说完,男人眼圈就红了,没等叶遥舟看清男人的神色就被粗鲁地一把按到怀里,肥嫩绵软的双乳再度对叶书生进行了——埋胸。

脸突然陷在双性男人的乳房里,叶遥舟被男人突然的动作弄得差点没喘过来气,不满地在男人细嫩的乳晕处轻轻磨牙。

男人哆嗦得厉害,手都在颤,却还是按着叶遥舟不让他抬头,只能听到他瓮瓮的声音和可疑的哭腔:

“你别以为你糊弄我两句我就能放你走!我知道你们读书人惯会说好听的!”

温热的水滴落在颈间,叶遥舟心中一片柔软。

顺从的蹭蹭男人的胸脯,细细吮吻男人颤巍巍的乳肉,手掌沿着男人的脊椎一寸寸抚摸男人精壮的脊背。

男人抖得太厉害了,手也按不住叶遥舟了,叶遥舟一抬头就看见男人来不及遮掩的眼角水迹。

“衍之…”叶遥舟温柔唤他,用自己为他起的名字。

男人——衍之,大手捂住了眼,眼泪却在叶遥舟一声声温柔的轻唤中一行行滑落。

叶遥舟几时见过硬气山贼这样脆弱的一面,越发温柔地吻上衍之的唇,两人唇舌缠绵交缠间有衍之眼泪咸涩的味道。

良久,衍之的嘴唇已经被吻得红肿,还是与叶遥舟贴着不舍得分开。

男人紧紧搂着叶遥舟,通红的眼盯着叶遥舟的眼睛道:

“名字…很好听…我很喜欢……只是!说好了一个月就回来,你一个时辰都不许耽误!你、你若是不回来…若是,不回来…”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惶然,叶遥舟心中更是柔软欲化,箍紧了男人的腰。

男人这才找回了几分底气,结实的两条长腿缠紧叶遥舟的腿,雌穴死死夹着叶遥舟的性器,恶狠狠道:“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都是我的!”

“交待完这一遭,便是天涯海角,我也只与你同往。”

看到男人这个样子,叶遥舟心里也不好受。日日水乳交融,身心合一,这粗莽死心眼的男人离不开他,他也早已舍不下男人。

虽未明言,但他已经决定了余生与衍之携手山林。

只是月前他被男人掳走的太过突然,许多事未交待好,而又意外从山人处得知族中仅剩的长辈病危无人料理,于情于理他都要回去一趟。

然而男人声名远播的山贼身份过于危险,却不适合出现在山下人前…

为了两人以后的日子,这一趟只能叶遥舟独自来往。这也正是男人难以接受的。

叶遥舟是他强行掳来的,他怎敢让他的书生就这样走!

只是,男人到底同意了。

“你是我的。”衍之喃喃,“你出现在我眼前,我才知道怎样是活着。你让我的眼里只容得下你,你让我的心里只装得进你,你让我的身体时时刻刻离不开你,你只能是我的。”

“我是你的。”叶遥舟抚着衍之英武的眉眼,认真答应。

衍之别过头,眨去眼里水意,攥紧了叶遥舟的手,恶狠狠道:

“老子的这幅身子认死了你,一日都离不开你!敢叫我旷一个月,你就得加倍给我补回来!今天你不肏死老子,你就别想从老子身上下来!”

说完,男人怕叶遥舟再说些什幺似的,又像逃避似的,猛地用唇舌堵住叶遥舟的嘴唇,双腿也急忙忙缠住叶遥舟的腰,一直含着叶遥舟性器的雌穴也急切地收缩夹弄,只是眼泪却又落了下来。

叶遥舟知道衍之难受。

但是行程在即,也只能希望借着情欲的极乐让男人暂时忘记即将到来的分离痛苦。

篝火越燃越旺,干草堆上两人肢体交缠,难舍难分。

“啊…嗬啊…啊啊…”

沙哑断续的呻吟透着永不满足的渴望与痴爱。

男人赤裸的精健身体汗湿透了,一对巨乳上殷红的吻痕和牙印凌乱散布,乳头肿的吓人,红亮亮仿佛要被吸破了皮。

铁塔一样的胳膊脱了力,仍紧紧搂着身上文雅的年轻男子,长腿紧紧缠在男子腰间,吃力地主动迎向男子有力的撞击。

透明的肠液从粗莽大汉臀缝里绽放的艳丽嫩菊中滑落,混着先前男子射进去的白灼,糊在大汉弹性饱满的臀瓣上。后庭显然已经被狠狠疼爱过了,细细的菊瓣甚至无法自主合拢,呼吸般透出里面红湿的媚肉。

男人胯下平时不用勃起都沉甸甸尺寸惊人的阴茎此刻软趴趴的,四周一滩滩白灼足以说明他经历了多幺惊人的疯狂she精。纵是如此,此刻大汉随着身上男子冲撞动作而甩来甩去的阴茎还在淌着欲液。

情爱已经过度,男人仍承受着爱人抽插送动的雌穴早已红肿糜烂,肥厚的yin唇外翻,yin蒂失了保护可怜的裸露在空气中,穴肉被磨得几乎要滴血,本该麻木的雌穴似乎又更加敏感,甬道内穴肉不间断地疯狂绞动,迎来不停歇的潮吹喷水。

在疯狂的性爱中已经意识不清的男人还缠着爱人哀求更多。

“给…我…呜啊…别呃…不要…我…啊…啊啊啊…”

一直处于前赴后继叠加的漫长高潮中的男人无力地甩头,眼泪滚滚而落,仿佛知道爱人即将离去,再激烈的做爱也无法填满情欲的深渊。

“衍之,衍之,衍之…”胸口满涨的情绪让叶遥舟不禁一遍遍唤着男人才得的名字。

意识到男人已经到了昏迷的边缘,叶遥舟放慢了动作,抚平男人皱成一团的眉,抚摸男人火热酡红的脸庞。

男人的大腿根在发颤,小腹还在抽搐,虚软的身体全靠意志力支撑,死死缠着他不肯放开。男人身强体健耐受力好,但不间断的高潮也早已超过男人所能承受的激烈程度,极乐堆积成了无法宣泄的痛苦,然而男人还在本能地向爱人哀求更多,死死强撑不肯昏过去,苦苦抓着离别前的抵死缠绵。

天快亮了。

天亮后叶遥舟就要启程。

叶遥舟本想趁着男人在欢爱后沉沉睡下的时候离开,不然男人一定会拖着纵欲后烂软无力的身体艰难地送他,越送心中越加难过,越送越无法离开。

偏偏男人像是知道叶遥舟的想法一样,身体精神都疲倦到了极点,还在艰难地、竭力地用身体挽留爱人。尽管理智已经应允了叶遥舟快去快回,但离别越近,理智就越难寻。

“衍之,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我很快就回来。”叶遥舟在衍之耳边低声嘱咐,眼看男人挣扎着仿佛要醒来,叶遥舟不再迟疑,抽出被雌穴紧紧吸附包裹的性器,将浑若一滩烂泥的魁梧男人平放在一旁整洁的软铺上。

凝视山贼疲惫含春的粗犷面容,叶遥舟低头,吮住男人滑腻微苦的舌头,一只手径直寻到男人娇嫩的奶头,一只手寻到男人女穴处最致命的yin蒂,然后带了巧劲,同时一拧——魂飞魄散的极致快感一瞬间遍布双性男人敏感过度的肉体。

山贼剧烈痉挛,阴茎、花穴、后穴三处一齐喷射出浓郁的ai液,浑身一瞬间出了一层细密的热汗,脸上更是眼泪、汗水、口水糊做一团,狼狈至极。

这样的刺激下,他连叫都叫不出声就昏了过去,终于彻底陷入黑暗昏沉。

“衍之,等我。”

叶遥舟给男人盖上薄毯,终于转身走向山洞口。

在书生走出洞口的一刻,被掩住一身yin乱的男人在昏睡中嘴唇微动,微不可闻的一声。

“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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