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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美国回港工作已经两个月有多,还有四五封待回的信还没有写,终于碰到一个幽静的周末了,双亲与哥嫂都赴澳门渡假,连女佣也顺便请假了,剩我独个儿在家,吃完了楼下餐室叫来的葡国鸡饭,便打算‘开笔大吉’了,

我摊开了信纸,正想执笔疾书!

不料,门钟一响,来了一位我平时叫她冰姐的族亲,单看她两只手都挽住的东西,就晓得她是刚从长洲出来的离岛姑娘了。

看来,她今晚是不作归家想,面对着这位好多话讲的‘长舌’姑娘,我那四五封信肯定是写不成的了。

她把东西全放在厅中,对我说要把一笼竹丝鸡送给我的妈,一箱鸡蛋送给我嫂嫂,还问我女佣是否在里边。

“他们全部都渡假去了,衹有我独个儿留在家中!”

于是,她便把那笼鸡送进了厨房,并把自己的行李摆放在一边。

我指了指客房对她说道:“冰姐,上个月你也来住过的呀!行李应该放在里边!”

“我知道,可是今晚不同以前,今晚所有的房间都是空的,我有权去选择我喜欢住之房间的,阿凡,是不是呢?”这位又多嘴又多肉的女性说道。

“是的。”我随便敷衍了一句。

“当然啦!这是多么凑巧的事情呀!全家的人都离开了,衹留下你一个人,而我又恰好到来投宿,”

她附带着一个媚笑才继续说下去道:“那还不是天造地设,可以任由我选择一个自己喜欢的房间么?”

“好呀。”我随便地说道。

“难得阿凡你也赞成,真好!”她再给了我一个妩媚的笑容,然后便手挽看行李,一直往我的房间走去。

“冰姐,那我的房间呀!”我急忙说道。

“我知道啦!你还没有从美国回来的时候,我曾经住过很多次了,那个房间又清静又幽凉。”她把带来的行李打开,取了一套睡衣出来。

“冰姐,请你再选择另一个房间好不好?我的衣服还没有收拾好呢!”我连忙跟着走进房间去,

“等会儿替你收抬好了,我是非常喜欢这个房间的!”她一边说话,一边把自己的上装脱下来。

哗!香港回归,真是一个新潮的时代,连离岛姑娘也学懂不佩戴乳罩了,所以,她一把上衣脱下来便是赤裸裸地暴露看自己的胸脯…

此情此景,可真令我的心颤荡了几下…

因为,她一向所穿的上装可能是在岛上向那些摊档买回来的,所以又长又阔,穿在身上,三围的尺码便无端端损失了!

现在,我才有机会真真正正地参观她上中两围的真面目。

我的天!这个平时不太女干引我的女人居然在一分钟之内,使自己前后判若两人,那优美的线条,我从不祈望能从她的身体上见到!

不过,事情往往是要碰碰机缘的!

这个飞来艳福不先不后,恰好在我的心情有划时代之转变的时间到临,而使我对过度新潮女性的兴趣大打折扣。

她自顾自地脱着衣服,当她连长裤也脱掉之后,回头瞧了瞧,意外地发觉失去了我的踪迹,这使她大为诧异,于是便走出来客厅寻找我。

此时,我正蹲在电视机前,把电视机开了,并且正忙着选台…

“你…你为什么会走出来了?”

“我认为,”我笑看说道:“那并不是男人应该逗留的时刻!”

“你不看看我替你收抬东西就是你的错,”她无可奈何地说道:“或者,我能把你平日的习惯完全改变也说不定呢!”

“那又有什么问题呢!我明天重新收拾一遍就行了!”我原本是准备选中文台的,但有心令她别烦着我,故此便改选了英文台。

但是,她仍然是半裸着身体坐在我的身旁,要与我一起观赏电视,对着这么的一个女人可真是烦透了!

看来,她今晚肯定是有目的。

如果她不是有心刺激起我的情焰,她是不会如此脱去衣服,衹穿一条薄薄的内裤而裸露着乳房坐在我身旁的。

无可奈何之中,我衹得起身离座,到房中取出她的睡衣让她披上,才再一起坐着观赏电视。

“这又何必呢!”她边披衣服边说道:“对着电视机该有多热啊!”

“可是,”我提醒着她说道:“邻家是可以透过窗口望见我们的呢!”

听到我这么说,她才只好耸耸肩膊把睡衣披在身上。

“刚才的一刹那,我确曾细细地欣赏过她,不论这离岛姑娘的脸是古铜色的,但经常藏在长裤里的一双大小腿确属雪白的!

冰姐是我的族姐,但他并不是离岛出生,我知道她是在出世后才迁到长洲居住的,她之肌肤根本就很雪白,所以当整条玉腿在我视线呈现时,我实在是无法忍耐。

假如我不是曾经自己对自己订立了划时代的转变,我今晚真会把那只美丽的腿子搬到床上逐寸逐寸欣赏。

“你…你为什么总不出声的?”她向我问道。

“看电视时是应该投入的!”我说道。

冰姐无言,可是一会后她又拉着我的手轻抚着她大腿上的小墨痣问道:“阿凡,美国医生肯做这般细小的脱痣手术吗?”

“这么小又何必脱呢?”

“它可是影响人体的美观呢?”

“大腿上的墨痣又有谁会注意到呢?”

“在床上,面对着自己所心爰的情人时,”她妩媚地笑着说道:“我不希望它给我的躯体带来任何不美之感觉嘛!”

“我…我并不以为有什么大问题!”

“你先闭上眼睛摸一摸,”她又带动我的手抚摸高了点,说道:“看看有没有什么不良的印像?如果没有,才能使我下不必脱的决定。”

“没有呀!”我随便摸了摸便立即缩手。

“阿凡,”冰姐这时幽幽怨怨地问道:“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把同姓的女子视作自己同胞姐妹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问呢?”我诧异起来。

“就因为你的态度!”冰姐幽幽地说道:“你简直不把我当作是女人看待,我不相信你在美国住了三几年就变得像个苦行憎似的。”

“我…我并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呢!”我感到很愕然。

“你不知道什么意思?”冰姐吃吃地苦笑着说道:“我现在怀疑你的头脑很守旧,至今仍存在着‘同姓不婚’的传统观念,”

“这…这是家训嘛!”

“别胡扯,现在是什么时代了?其实,就算你保持着同姓不婚的观念,也无须如此紧张的,因为传统上衹是同姓不婚而已,并非同姓不交呀!而且,我们又不是打算要结婚,在这明媚的春天,又恰巧是一室两人,大家交一晚亲密朋友又有何不可呢?”

她还没说完,已经拉住我的手抱向她的腰肢,然后把半个身子投入我的怀抱内。

“你今晚好像很热情呢?”

“我…我等待今天的日子很久了!”

“冰姐,并不是我遭受着同姓不婚这四个字的威胁,只因为近来我的心情大变,一变就变到退后了半个世纪,我觉得欧洲之传统婚姻制度才是最完美的两性享受,所以我向自己定下了一个观念,今后对任何女性,除了正式结婚以外,不乱来了!”

我诚恳地对她说道。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不论你是我的族姐也好,女朋友也好,我将一视同仁,不分彼此,一律保持半个世纪前之礼貌。”我说道。

“你…你怎会变成这样的呢?”

“可能由于我是在外国接受高等教育的吧!”

“那换句话来说,”冰姐不满地说道:“你是否定了现代最进步的两性关系,而要保持最落后的一夫一妻制度?”

“正是,”我点点头。

“那有什么好呢?”冰姐叹了口气说道:“你认为除了夫妻之外,任何男女偶然打打友谊波都是要不得的,今夜,你为了贯彻自己的主张,所以望也不望我一眼,因为你已认定我根本不会变成你太太的是不是?”

“可以是这么说,”我点点头。

“还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呢?”

“我不敢望你一眼,是我的一番好意!”

“你没有想过这样做是会辜负了人家的吗?”

“你的心中想什么我不知道,”我对她说道:“但至少,我已发觉到你的女干引力很强,如果我再多望你几眼,我相信自已一定不能抵受你那甜美的诱惑,到时便会破坏了我千辛万苦保卫着的心理防钱。”

“原来我在你的眼中,竟然是有着如此强大的女干引力吗?”

冰姐甜甜地笑着说道:“那我先谢谢你对我的赞美!”

“这是我的衷心之言!”

“可惜!我却是非常的不幸,恰巧在你立心回返半世纪前的婚姻制度的时侯才向你示爰!假如是早一头半个月,现在说不定就能坐在你的怀中,享受着你的抚爰了!”

她一边说一边有所动作,居然坐到了我的怀中,捉着我的手抚向娇躯…

“谢谢冰姐的厚赐,”我平淡地对她说道:“可惜我现在已再不欣赏那种女干大痳式的单纯感官享受,我认为此种享受衹有着犯罪感而无慰藉感。”

“我可不知道什么是犯罪感!慰藉感!”

“我现在已经觉悟,作为人类最宝贵的是情而非欲,有情无欲的是超人,有欲无情的是野兽,而有情有欲的呢,便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人。”

“人家留学你也留学,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呢?”

“冰姐,”我正正经经地对她说道:“我玩那种野兽式的把戏已有几年,越来越感到乏味,就算有个像冰姐那般身段迷人的美女陪在我身旁又怎么样呢?大家半点情爰的痕迹都没有,单纯是器官的磨擦,发泄一完便各走各路,把人类几千年来的文化产物,灵欲结合论弃诸脑后,这多可惜,我们即使不珍惜我们的文化遗产,也不应轻视了我们祖先的享乐经验!”

“什么是享乐经验?”

“这点是清清楚楚地明摆着的,我们的租先从野外穴居发展到生活于高楼大厦,从抢亲夺美到一夫一妻,不论智愚贫富,都一致拥护这个制度!”

“不见得吧?”她摇摇头。

“你应该明白到,新潮还新潮,现在社会上正常的夫妻,他们任何一方有外遇就会被称作通石更,而你们这些新潮朋友视通石更为落伍呢?但你们并不知道自己的祖先,在未建立目前这种制度之前,不但会偷去朋友的女伴,还拿走朋友的生命!”

“我…好像正在上性爰历史课呢!”冰姐本来听得好闷,但又被挑起了好奇心,却是点着头在顷听着。

“事情并不单衹这样,”我继续说道:“当这个杀人夺美的人碰到了更强的对手,那他很快又会给别人抢去他的生命及女伴。”

“这就是所谓的弱肉强食了!是吗?”

“正是,”我点点头:“这种血的教训,促使那些已开化的部落要制定正确之性的纪律,修改再修改,才建立了现时最进步的一夫一妻制。”

“其实,我真不知道一夫一妻制有什么好chu?”冰姐摇摇头说道:“对着一个男人要过整整一世,闷也闷死人了!”

“那是由于你是人性直觉的感受,要知道,这一夫一妻制度不特解决了千多年来男女间的很多纠纷,还让人类享受到了灵欲一致的性爰快乐,”

“我可不知道什么叫灵欲一致,”冰姐摇摇头。

“你本身有没有亲密的男朋友呢:”我问道。

“我并不知道亲密男朋友的定义!”冰姐顿了顿又问道:“你是不是说那些曾兴我上过床的男人?”

“可以这样说,那些男人与你在床上的时候,除了直接刺激你的器官,令你感到愉快外,你脑海中又有些什么感受呢?”

“我…我可想不了那么多!”冰姐坦白地说道:“其实在那个时候,还有什么心情想其它呢!我只顾兴他融化在一起了!”

“那是你太过浅薄了!”

“浅?我可不浅!近十寸的东西我也容纳过呢,”冰姐摇摇头说道:“我也不薄,表弟曾说过我底下那唇儿肥厚…”

“我可不是指的这一方面,”我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本想不理会她的了,可肚中有话不吐不快:“冰姐,我告诉你一件事情吧!”

“你说什么我都喜欢听的!”冰姐甜甜地笑着,竟然把我的手捉着伸进衣内,再让我的手掌贴肉触摸着她的乳房。

她的这番好意我不能拒绝,因为,如果我拒绝了她,相信她这辈子都会恨我死的,那又何必呢!

“我在美国的一次雪灾中,被迫在一条不知名的乡间耽住了三天两夜,同一对年纪已九十多岁的老夫老妇谈了很久,才发觉到上一代人才能真真正正享受到婚姻的幸福,比我们快乐得多了!”

“他们快乐成什么一个样子?难道可以整天都串在一起吗?”

“他们认为,”我继续说道:“男女有了灵的契合,爰的共鸣,情的维系,然后共享肉体欢乐的时侯,才能深入到迷离的境界!”

“那还不容易!”冰姐吃吃地笑着说道:“像你所说的那么一种迷离意境,我应该是已经享受过了!”

“你也享受过了?”我愕然地问道。

“当然,我是不会欺骗你的,小情人!”她笑着说道:“迷幻药并不十分名贵,而我寻找起来也并不十分困难?”

“你也服食过迷幻药?”

“那有什么稀奇?”冰姐洋洋得意地笑道:“最怕是白粉,迷幻药有啥了不起!”

“可是后果就不同了!”我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真多虑,什么后果不后果的呢?”冰姐望着我说道:“最怕的后果无非是一时失误而弄大了肚子!”

“人家经过性爰,事后心安理得,深感同甘之乐!”我向她问道:“你事后又有什么呢?不外是空空洞洞地,一片模糊。”

“事后我又可以寻找另外一个的嘛?”她嘻嘻哈哈地笑着。

“那是你的心态,而我的心态和以前确实是不同了!”

“怪不得你快要爰成一个古怪的道学家了!”

“人是在不新地变化的,接受了外界的感应就会自己作出新的选择!”

我继续说道:“那对老夫妇的生活与今代人作婚外恋后有罪恶感恰成对比!老夫老妻坦诚把当年的快乐回忆津津乐道,趣味盎然,使我觉悟,才有今夕毅然放弃有欲无情的肉恋观念,开始寻求灵欲一致的永远伴倡来渡此甜蜜的人生!”

“他们真是一对顽固的老家伙!”冰姐吃吃地笑着说道:“其实也难怪他们的,近百岁的老人了,除了回忆回忆,难道还有活力进行甜蜜的接触吗?”

“你…你不该这样说的!”我感到有点气恼。

“那我…我也只好完全服从你的理论,也受得有灵欲一致的性爰才是真正快乐的性爰好了!”她吃吃地笑着。

“这才是我的好冰姐呢!”我满意地点点头。

“可是,”冰姐又笑道:“我的心理准备还未充份,尚需一段时期才能达到你所说的意境。”

“只要你有诚心,慢慢便会转化的了!”我诫恳地望着她,

“不过,冰姐妩媚地瞧着我说道:“我今晚到港岛来,是打算找男朋友来获得一点短暂欢娱的,以松弛一下紧张的精神生活。”

“你…你的意思是…”我呆呆地望着她。

“自然,我之第一个意愿是与你过一个偷快的晚上!否则便唯有求之其次,看看维宁表弟有没有空了!”她瞧住了我,等侯我的答复。

“你…你竟然是这么性急?”

“你有所不知的了!”冰姐叹了口气说追:“我整日生活在乡间,对着的都是那些没有情趣的乡下人,我好闷嘛!”

“那我主张你去找表弟,我知道他近来应酬并不多!”

“好呀!那我先打电话去找他,”冰姐拿起了电话筒。

她衹微微想了想便记起了电话号码,拨通了电话后便问琴姐的小弟在不在家。

她听到了琴姐的笞覆后便马上沉下了脸,然后又问何时能回到家中?

看来,琴姐可能说不知道,她便只有放下电话瞧瞧我。

在这种情形之下,我赶忙把精神全放在电视画面上,理也不敢理会她。

她看到了我这个模样,便打开了手袋取出了一本小册子,然后便依着号码逐一打给给她要好的男朋友…

终于,她还是颓然地躺在沙发上…

能今她获得发泄的男朋友原本并不少,可是世间事往往就如此作弄人,当她最最需要的时候,男友们刚好个个都不在家!

她呆呆地坐了一会儿,然后便没精打辨地走到酒橱前,隔住玻璃橱门选酒,最后便取了一枝伏特加出来。

我急忙走过去,告诉她这是相当剧烈之酒来的。

她点点头表示明白,但依然是把烈酒取了出来。

为了免她胡问,我自己拿过酒来倒了两杯,将她的那一杯配上了些利酒,再加入冰水,而我的那一杯则只和了小小冰水。

之后,我还开了一包炸薯片,倒了一些炸腰果,然后请她坐到桌子边,陪她缓缓地喝酒…

她一杯又一杯地豪饮着,足足喝下了三杯才肯收手,然后一边陪着我看电视一边在打瞌睡…

我知道她是有点醉意了,便请她睡到床上去,省得在凉风中感寒。

她点点头,双手按住了我的肩膊,这形态,显然是表明要我扶住她才肯进房休息。

于是,我只好扶住她进入房间内,她一到睡床边便抱住了我,身子往后仰倒下去。

我跌在她的身上,这样,便不容我不吻她了!

不同少妇型的女人接吻还可以逃避一切,但一经唇舌交欢,不论我的意旨多坚强,都逃不出生理方面的影响。

“替我把睡衣脱下来吧!”我们的亲吻刚告一段落,冰姐便深情地望着我说道。

“这…这怎么好呢?”我呐呐地说道。

“不必怕羞了!”冰姐吃吃地娇笑着道:“你自己也该可以感觉到的,你同样有着迫切的需要呢!”

“我有需要?”我愕然地望着她。

“还在骗你的冰姐吗?”她妩媚地望着我的腰际说道:“那儿,不是已经隆起一团的东西了吗?”。

经她这么的一提醒,我才知道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作好了准备,所以,怪不得她要我替她脱衣服了。

明知她的睡衣下边再没有什么的了!亦明知脱掉她的睡衣后会发生怎么样的后果,但我只能照着她的意思去做…

睡衣给抛到了床上,她的那对乳房又清清楚楚地呈现出来了…

冰姐的乳房美不美?”她轻托着自己的乳房笑问道。

“各花入各眼,每个人的鉴赏力都是不同的。”我站在床边说道,

“那你的观感呢?”

“比起那些西妇来就差得远了!”我毫不客气地对她说道:“我曾见过比你大上一倍的呢!”

“还提那些鬼婆作什么!”她的脸儿胀红着说道:“她们的肌肤像层牛皮似的,我们是中国人嘛!”

“如杲是单论中国人,”我点点头说道:“你的这双乳房可说得上是特大号的了!而且,形状也很不错。”

“你喜欢它们吗?”冰姐面露喜色!

“喜欢又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呢?”

“如果你喜欢的话,那你便快点爬上床来捉它们,”

冰姐吃吃地笑着说道:“就算你不喜欢,同样也要捉住它们的了!”

“为什么?”我愕然地问道。

“你们男人,欲火焚身可不是闹着玩的!”

她一本正经地说道:“如果你就这样将它们封着,将会损害了你的身体!”

“那我是再无选择余地的了?”我笑着问道,

“可又不能这样说,”冰姐笑笑说道:“你们这些男儿要解决还不容易!只要手指头弄几下,那就什么都喷出来了!可是,这同样并不是正道,最好的路途退是藏进冰姐为你准备的洞儿内。”

“冰姐真会说笑!”我望看她说道:“你那洞儿又怎会是为我而准备的呢?那平时你是用来做什么用的?”

“今天有空嘛!今天可是为你而准备的嘛!”

冰姐并没有尴尬的表情,拍拍床边说道:“来,来嘛!让冰姐看看你这几年变成怎么一个模样,正常不正常!”

“什么正常不正常?”

“就是看看你的筋儿嘛!”一她吃吃地笑着道:“小时候一起玩,见你是小指尾般的一小截,整天提不起劲来,见到就心痛死了!”

“如果我那时能提得起劲来,”我讥讽她说道:“那我可就惨了!可能整天被你抱进房内呢!”

冰姐可是毫无杵意,竟然还是吃吃地笑道:“小时候,我就看你必成大器,而今我就可以得到证明了。”

望着她那耸荡的乳房,我的心内起看一股莫名的冲动,反正是逃脱不掉的了,我乐得大大方方地坐到她的身旁。

“这才听话的嘛!”冰姐一边说,一边便摸向我的腰际…

“你要看很容易,”我为了维持作为一个男子的尊严,便干脆把衣服全脱了下来,赤裸裸地站在她身前道:“你要看,看个够好了!”

“哗!果然是不得了!”冰姐怜爰地抚惜着我那怒挺着的筋儿说道:“不见几年,可是已经长大成人了!”

“怎么样?”我的好奇心迫使我问:“比起你其地的男朋友,它的体态如何呢?”

“幼嫩了点,”冰姐一本正经地说道:“可是已成型,假以时日,必成一具百战百胜的威龙?”

“威龙?”我奇怪地问道:“什么叫威龙?”

“那是教女人们见了又惊又怕、又喜又爰的筋儿!”冰姐解释说道:“就凭你这威龙,天下女人都会为你心醉呢!”

“我还有点不明白,”我此时竟是把她视作自己的老师了:“你说我还幼嫩,但你要知道,它已经见识过很多华洋美女的了!”

“一条威龙的出现必有其成长过程的,”冰姐甜甜地笑着说逍:“除了具有型,还要锻练操纵,如杲意志不能控制的话,那就会变成一条死龙的了!”

“如何锻练操纵呢?”

“你今晚可是碰着了一个好老师!”

冰姐吃吃地笑着道:“我是此中高手中的高手,待会,我当好好地指点你,”

既然是能够获益,我的兴趣可就来了,连忙便坐到她的身边,双手也抚向了她那双雪白无瑕的半圆球体!

“看你的手势,”冰姐吃吃地笑着说道:“原来也是此中能手呢!”

经过了几年在欧美杜会中浸淫,老实说,对于这件事情我已经历得多了,比她美的我玩过,比她更有艺术性的我也遇到过呢!

“冰姐,”我此时有点不耐烦了,对她说道:“你还是别那么多的说话好,我既然已应承你,便必定能今你快乐的!”

“既然是这样!”冰姐吃吃地笑着道:“那我就闭着嘴好了!”于后,她整个人就躺进床里边,让出一个位置让我躺下来。

别个男人在对付女人的时侯,通常是从女性的上边着手,然后向下慢慢发展的,当到达中部之焦点时,也就是整个过程中的高潮。

那就是说,他们先从女性的秀发与樱唇着手,然后向下经粉颈、胸脯、小腹而衹达神秘的三角地带,再进一步便是将自己所多余的放进去,两体便恰恰可连结在一起了,当然,也有些男人是从胸脯着手的,特别是对着一个拥有一双美乳的女性,更应该是这样…

我呢?与别的男人有些分别,我是从中央突破的,我首先把她的内裤剥了下来,然后就让两个赤裸裸的身躯颠头倒脚地躺着…

此时,我所面对着的是一个肥美,鲜嫩的丰臀,白致致的肉光今人食欲大开,食指大动,我温柔地抚摸着那团团嫩肉,更兼顾及那两条浑圆的大腿…

大腿的里里外外,臀部的前前后后,我的手掌在尽情游览着…

每当我的手指滑过那山谷中的水溪时,她的身体便禁不住悄悄地抖动,要知道,那到底是女性最最敏感的地方呢!

渐渐地,随着她身体的动,我所面对着的再不是那圆盘似的明月,却是已来到一个满布丝丝青草的幽谷…

这可真是一个人间仙景啊!

沿着两条长长浑圆的山脊,交汇时是一个肥美隆起,草儿满布的高原,在那草丛的中央,即又是一个被遮盖着的洞穴、穴中可是有一股清泉。

随着那两条山背渐渐地扩展,那洞穴可是越来越清楚地呈现出来了,即原来是个火山口,嫣红色的岩体也露出来了…

说也奇怪,活跃的火山口原是不毛之地!可是…

更奇怪的是,这火山口竟然是存着一扇门,红色的门儿互叠着,让外边的视线不能清清楚楚地观察火山口内的活动情况。

我的手掌仍温柔地抚摸着那两条浑圆的山脊,而这两条山脊是很有灵性似的,随着我的动作在摆动着…

我的嘴唇也出动了,轻吻在那肉光致致的山脊上…

冰姐面部的表情我看不见,因为她是在我的下方,但我仍然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已是激情满布,正拿捏着我的筋儿把玩着…

彼此,此时所接触着的都是对方最最敏感的部位,这真是很危险的事情,一个不小心便会弄得火山爆炸的了!

自然,如果是她爆炸起来,情形不会很严重,最多便是从火山口中涌出点点滴滴的春液,不会有什么坏的后果!

但要是我被挑逗得爆炸开来,嘻嘻,可就严重得多了!火熨的热液将会溅在她的俏脸上,而最坏的后果却是事情告一段落,冰姐若要好好地享受我,却是要重新开始慢慢培养了。

要知道,雄性每经过一次喷发,便需休息调整,待那火山口高高地撑起来,才能作第二次的喷发的啊!

啊,我忽然感到一阵的湿暖在浸润着我…

不用看也知道,这定然是不怕死的冰姐把我的筋儿拉进了她的口腔内,用她那红红的唇舌来吮舐我!

这真是一个很舒适的时刻,要知道,男人的筋儿浸在女体的口腔内要比浸在火山口中舒适得多!

因为,火山口内是死寂的,最大的刺激只来自四周肉壁的逼夹,而在女体的口腔之中,即有着几种活动着的东西来刺激之。

小舌头,可以轻轻地卷动着,舐着你那满布敏感的筋体…

红唇儿,可以时松时紧地逼夹你,比那神秘的地带还来得灵活…

最要命的是那两排雪白的贝齿,只要它们一出动,轻轻地噬刮着你,啊!那时的你必不能再控制自己了!

为了让她能充份地享受我的东西,我便改变了姿势,一下子爬到她的身上骑着她,眼睛则仍然望着她那桃源儿…

冰姐满意极了,因为这种姿势今她能更充份地享用我,不用再辛苦地用她自己的颈部来迁就我了。

就像是吃雪条似的,她舐得滋味极了!

要知道,雪条是不能整条放在口内慢慢舐的,那将会冻坏了嘴唇,而我的这绦东西知是不会,因为它是火而不是冰!

就这样,我身体的每一部份都在享受着…

筋儿,被她的唇舌在挑弄着…

袋儿,被她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小腹的两侧,贴紧她那双饱满的乳房在擦动着…

眼儿,饱享了眼福,女性那最神秘的部位便在我的眼底下,我要欣赏外边,随便就可以,苛刻一点要欣赏里边,则只要掀起小红唇便可以了。

手儿,在接触着女体最嫩滑的地方,那chu是见不到阳光的,几乎永远都见不到阳光的,自然是最最嫩腻雪滑的了!

鼻儿也未能闲下来,因为它在嗅索着,嗅索着女体的幽香…

嘴唇自不待说了,因为它一会儿便要出动,用它那柔滑的表皮来代替粗柔的手指,它将会享用到王母娘娘所酿造的玉液!

而那只最无用的耳朵也将要负起任务,因为它将要倾听这娇艳美少妇的无词之歌及那从洞中透出的磨擦啧声,并会将它们化作催情的电波重播出来,让我刺激得更强,更挺,更柔,更健美!

冰姐用鼻管微微地哼叫着了…

我的手指轻轻接开了那遮掩着桃源儿的幼线,轻轻地敲着门…

其实,此门是不用敲的,我之手指微微地触到了,小红唇便裂了开来…

里边,原来并没有炽热的岩浆,仅冒出点点滴滴晶莹的露珠,那透明的液珠,代表鲜花在欲迎我的降临!

我轻轻地拨弄着小红唇,捣碎着露珠…

马上,桃源儿便湿了一大片,而我的手指儿也糊上了一层濡濡之滋润液流…

抱着了好奇心,我把手指插了进去…

呵!那真是一个奇妙的世界!

我的手指在一个有限的空间旋摆着,扭擦着她的内壁,触磨着她的核体儿…

我再把一只手指插进去了,两只灵活的手指并排地旋擦着…

“唔…唔…”她的哼叫声越来越浓烈地传过来了…

她的双腿在舞动着,而她的丰臀也难耐地动着…

我涌起一阵无名的冲动,马上便按着了她的双腿,令她的臀部再不能活动,然后便将嘴唇凑了过去…

舌头,如蛇地伸了出来,轻舐那薄薄的唇片儿…

接着,我那灵活的舌头马上便透进了薄唇内…

“呵!”我忽然惊呼了一聱,自觉下体传来一阵销魂的痛楚,马上便抬起头来。

原来是这要命的小淫妇用牙肉紧紧地刮了我一下…

她也把嘴内的东西吐出来了,一双夺魂的媚眼望着了我,好像对我问道:“怎么样呢?时侯是差不多的啦!”

“为什么这样大力咬我?”

“人家喜欢嘛!”她吃吃地笑着。

“你以为这是香肠吗?”

“比香肠还要可爰哩!”

“怕了你啦!”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有牙的地方太恐布了,一个不小心便会终身追恨的呢!”

“你怕就放在无牙的地方好了!”

“我正想如此做!”我毫不客气地点点头。

“那你就进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的!一她听见我如此说,马上便屈起只腿摆出了一个阵势,对我勾勾手指说道:“来嘛!”

对这种女人,你如果怕了她,她就会转过来欺负你,但你只要能够把她征服,那她就会服了你的。

话说得多则无谓,为了更贴切地享受冰姐这个饱胀多汁的蜜桃儿,于是我便跳下床来,站在地上提着她的双腿准备进攻。

“阿凡,你不用怜惜我的!”

其实,说这句话是多么的无聊啊!

冰姐,只要你真能有令我倦恋的好chu,我又何需掩藏实力,尽量地在你的体内大展拳脚…

冰姐,你这样的明说出来,只是证明你确有要命的需要!或者,你是充满自信,我是没有能力弄伤你的!

眼望那春水盈盈的桃源儿,我提着肉筋儿对了对位置,马上便全军推进,迅速占领了那舒适的田园…

随着我运动量的加剧,冰姐终是在我的腰际下娇喘连连了。

接着是自己那宝贵的精力源源使用,喷溅。

当我感到疲倦的时侯,不禁又有点后悔,我所坚持的旨意呢?

这还未了,当我们事情洗完澡时,冰姐又把事情提出来了…

“难得一场辛辛苦苦扑出来香港,”冰姐满足地妩媚地说道:“又承蒙你错爰给我获得了充份的享受,我真要感激你!”

“只希望你别再来烦我!”我也老老实实地说道。

“我…我这怎算是烦你呢?”

“我没有太多的时间,”我对她说道,“况且,我还要追求自已的理想,我不能被你耽误了!”

“那好罢!”冰姐吃吃地娇笑着道:“你今天的时问已被我预定了的,那么,便和我来个初恋好了!”

“初恋?”我诧异地问道。

“带我出去看一场电影吧!”她近乎在哀求,只手捉住了我的手臂,说道:“就和我去看一场电影吧!”

无奈之下,我只得匆匆穿回衣服,手挽着这个容貌并不算太差的情人姐姐一同出门去了。

想不到,新潮的情人姐姐她所带我去看的是一套有味的的成年人电影,场中男性占了百份之八十,她却安之若素。

当电影院熄了灯,她就把身子靠了过来,暖暖融融的一个酥香玉体蜷缩在我怀内,使我有了一种奇异的感受。

我把右手抬了起来,轻轻地搭在她的肩膊上…

冰姐,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呢?你好像是把明天当作了世界末日,所以便一切欢乐都摆在今宵了!

面对着一个如此开放的美丽女性,我又怎能变作为翻生‘柳下惠’呢?

所以,我也并不反对。

我也想过,好吧!今夕就算是我投入创时代的前夕吧!多享受一下器官上的刺激,那又有什么阅系呢?

在电影院中,我们的动作还算是十分规矩,就像是一对纯情的学生情侣,这可能是由于双方刚刚得到了满足的缘故吧!

出了电影院,冰姐简直就像是个‘梦游者’,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臂,把头靠在我的肩膊上,不管到了什么地方都摆出着同样的姿势。

“要去宵夜吗?”我低声问道。

“买东西回家宵夜便可以了!”她深情地望着我的眼睛说道:“但如果到馆子中宵夜就不要了…”

听到她如此说,我清清楚楚地明白她的意思,她只是希望早点回家,早点上床,然后又可以及早接触到我那令她心颤的…

既然她希望这样做,我衹得尊重她的意见,到夜店中买了一只烧乳鸽及二个三层汉堡饱便回家去了,

在这样的情形下回到家中,自然便会有疲倦之下文的了!

刚开门进入了房间内,她连衣服也没有更换便抱住我要亲吻,我便连唇脂也吮进了嘴里。

这样的亲吻足足维持了几分钟,然后,她才压低着声音在我的耳边低诉着…

她说她非常高舆,能与一个足迹遍天下的男子汉共渡最可纪念的良夜,她感到非常荣幸!

“纪念些什么呢?”我笑着问。

“纪念你浪迹天涯数年,忽然有志重返灵欲一致的婚姻生活一次,而我居然成为和你灵肉分享最后一次之唯一对手,所以,我要想尽办法今这一夜晚显得多姿多采,令彼此毕生难忘!”她征笑着说道。

“怎样做才能今我们毕生难忘呢?”我好奇地问道。

“你有没有兴趣呢?”

“当然有!”我冲口而出。

“那你先把全楼的灯光熄灭,然后再把电视机亮吧!”她说道。

“好的,”我依照着她的意思全做了,然后又回到她的身边问道:“现在又该做些什么呢?”

“暂时不用再做什么了。”冰姐在黑暗中吃吃笑道:“从来,我做爰都是在睡房的睡床上,而今晚,我要兴你改为在客厅的地毽上,既不开灯,也不是没有亮光,由电视机来权充照明好了!”

“换句话说,”我笑着问道:“我们是一边做爰一边欣赏电视?”

“正是!”

“你能保证我会有这个本领吗?”

“我相信你有,”冰姐吃吃地笑着说道:“经过刚才兴你的第一次接触,我便知道你不是个超人也是个能人的了。”

“未必!”我叹了一口气道。

“你怎会对自己没有丝毫信心的呢?”。

“你知不知道,当我们的脑子正在女干收电视所播故事的时候,一切其它的官能都会暂时休止下来的,为了服从脑子的命令,不扰乱它的思潮,到时我或者会软垂下来也未必,你可不能因此而责怪我的啊!”

“如果我能选得好的地置,在我的循循善诱下,相信是不会发生那种事情的!”

冰姐说道:“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一试的了,”

“那就随便你好了!”我说完便又问道:“你准备采取怎么样的姿势呢?”

“你还是先把衣服脱下来吧!”她说道:“先让我考虑一下。”

其实,要一边做爰一边看电视也是一个难题来的,于是,我也一边脱衣服一边想着办法…

两个异性相亲,正常的接触办法当然是面对面进行的,这样既符合生理的构造,也能令彼此能欣赏到对方的神态。

但是,如此一来,就必能会有一个不能看到电视的了!

要一边做爰一边能欣赏电视,除非是跟随着野兽交尾的形式,从后边推进才能令双方的面庞都能朝着同一方向,

冰姐把衣服脱下来之后,便摆荡着一双豪乳在客店中缓缓踱步,思考着我们的偷快节目如何进行好…

“我有个办法不知行不行!”我提议说道。

“你说出来让我听听。”她赤裸着身体踱过来,俏生生地站在我身前问道。

电视机七彩的画面在幻化着,室内的光钱也不所地变换着色彩,显影在冰姐身上的幻彩更是好看极了!

我把一张单人沙发搬到了电视机的前边,说道:“我就坐在沙发上,而你则坐在我怀中并套着我的筋儿,如此一来便可以达到目的了!”

“这样也好!就是缺乏了点刺激性,”冰姐点点头说:“不过,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一边做爰一边修正好了。”

于是,我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而我那通红的筋儿,在我手指的扶持下正柔挺挺地斜向上翘了起来…

“看你的模样可是诱死人了!”冰姐吃吃地笑着。

说实话,在这七彩变幻着的室内,我这翘起着的柔家伙确实是令人注目的,可不是吗?它那浑圆的躯体明明就是我身体的第五肢干!

“有什么好看呢?”我笑着对她说道:“最重要的还是实用,不然,有得看而没有得用可就爰死你了。”

“真可爰!我真恨不得把它吞进肚中呢!”

“我可没有这个能耐,”我笑笑说道:“从你的口腔到你的小腹,直量也起码要两尺才能抵达,就算从你下边的嘴唇透进去,起码也要有尺半的长度才够得着呢!不过,办法是应该有的。”

“有什么办法?”她挺感兴趣地问道。

“用小刀把它切下来不就可以了吗?”我哈哈地大笑起来说道:“不过,可惜我这里又没有小刀。”

“你没有小刀我可有呢!”冰姐缓绶地向我迫过来。

“你…你那来的小刀?”

“我不必用刀子的?”冰姐吃吃地笑着说道:“但我有牙,相信牙齿的作用与小刀没有两样。”

说完,她便裂开着嘴唇,露出了两排雪白整齐的贝齿,并且大模斯样地低下头咬过来…

“你…徐真的这么残忍?”我急忙护住了主要的部位。

“你逃不了的啦!”她跪倒在我的身前,让我的两条大腿把她的腋底夹着,然后双手拨开了我掩护着主要部位的手指,张口便咬…

“唷…”我被她这突然的动作吓得惊呼了一聱,在毫无抵抗的环境下,终于被她一口咬住了…

“完了!完了!”我迷迷糊糊地叫着,头发根阵阵凉。

可是,她这么的一口咬过来并没有为我带来痛楚,知是感到了被一股湿暖的液流包裹着,好舒服!舒服极了!

冰姐把嘴唇张了开来,并把我的东西也吐了出来。

人还在!筋还在!我可是放心了,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吓我?”

“我并不是吓你!”冰姐吃吃地娇笑着道:“只是我知道你这么的模样,我是不能套下去的,就算勉强套得下,彼此都会有些微的痛楚,故所以先为你滋润一下,口涎的作用有时比润滑剂更有效呢!”

“那,你即是说:”我的手顽皮地逗着她的乳房说道:“现在可以开始了!”

“可以,随时可以进行的了!”冰姐说完便站起身来,谁即便转身缓缓地坐下来…

我轻轻地托着她那丰腻的美臀,随时校对着正确的位置…

初次的接触失败了,我那坚柔的筋儿竟然是滑过一边,未能从那窄窄的夹线透进桃源洞中!

冰姐又直起腰来,随后又缓缓坐下…

又是一次失败的接触,她的桃源洞儿仍是空空如也!

“你…你是怎么搞的?”冰姐发急地问道,

“我也想问问你呢!”我莫名其妙地锐道:“怎么你总是滑过一旁去的?好好的一条柱儿你不吃进去,是不是忘了开门呢?”

“你摸摸好了,”冰姐哎了一口气说道:“早已是中门大打开。”

我当真摸过去,果然是发现门儿已大开,并且沁滴着粒粒露珠儿…

“你也摸摸我好了!”我负气地说道:“比钢条还要柔呢!”

冰手家那温暖的素手也抚了过来,笑笑说道:“果然是柔度十足的呢!”

“那你再试试好了”我对她说道。

“你要用手捉着自己,帮忙着推上去。”冰姐指导着,她又坐下来了…

我抓住自己的家伙对准着那小洞儿,眼看着已经是被套住了,腰肢用力往上一顶…

“哟…冰姐惨叫了一聱,虽即便向前扑了开去…

“你…你怎么呢?”我赶忙过去从地毯上把她扶起来。

“你!你顶错了位置,那柔挺挺的东西顶得我痛极了!”冰姐哭丧着悄脸儿。

我忙弯下腰去为她检查看,拨开了那浓密的毛丛,果然是发觉那娇嫩的肌肤已是红肿了一大片。

“对不起,”我连忙抱歉说道:“都是我不好?”

“不关你的事!”冰姐叹了一口气说道:“衹是由于我们未能配合而已!”

“那我们现在应如何做?”

“这样吧!”她叹了一口气道:“我要先休息一会儿,你替我斟杯酒过来吧。”

我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来,过去斟了杯酒递给她,趁着她喝酒的当儿,我怜爰地替她抚摸着那殷红的嫩肤!!

冰姐可能是感到十分舒服,便干脆把一只玉腿搁在我的大腿上,并把双腿分开来,让那个蜜桃儿尽量地呈现着…

我的手指是十分俏皮的,就在那鲜嫩的地方为所欲为,要捏就捏,要挑就挑。更不时采取着性爰时的动作疯狂地插进抽出…

冰姐任由着我施为,只是在悠闲地喝着酒,好像那地方根本便不是她所拥有的,她有如是欣赏着生春宫…

我的手指更勤快了…

终于,我的手指倦了,动作慢了下来,

冰姐喝完了杯中酒,随手便把酒杯抛开去,脸上客出淫淫笑容。

眼望着我问道:“玩够了?”

“我相信现在可以了!”

我答非所问地说道:“你看看,可能是那些酒精化为春液,现在已泛滥开来了!”

“春水再豊盈也是没有辫法的!”她吃吃地幻笑着道:“由于位置不对,再这样下去你非把我弄伤不可!”

“那我们该如何做?”

“你先躺在地毯上!”她命令道。

我如言躺了下来,一那肉筋儿高高地翘挺着…

冰姐横跨在我的腰际,面部对着我双脚,然后缓缓坐下来…

这是一次完美的接触,丝毫没有任何困难,但只见水花四溅,我们那火烫的身躯便连结在一起了!

这姿势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好chu,因为她的玉背虽然也很美,但到底没有胸脯那般地充满着诱人的曲钱!

我畅快地耸挺着腰肢…

“别动!”她制止我道:“把只手从我腋底伸过来抱着我的胸脯。”

我如言做了,不过,我并不是四方木,并不是呆呆地抱着她的胸脯,而是一手一边牢牢地握住了她的两个乳房。

“你好狡猾哦!但动作是做对了!”她双手伸下去,抱住了我两条大腿,石更笑着说道:“现在缓缓站起来!”

“要我就这样抱着你站起来?”我愕然地问道。

“正是!”冰姐吃吃地笑着道:“运用你的腰力,脚力,保持着现在双方接触的姿势站起来。”

“我怕支持不住呢!”我如实说道。

“你一定要这么样做的!”冰姐正色说道:“不然,坐下来时,你又不能让我套进去,就只有保持这个姿势要你坐到沙发上了!”

我肯定自己不能这样做,我说道:“但我有另外的方法,同样可以让我们连结着坐到沙发上而不必这样辛苦的!”

“你又有些什么方法呢?”

“你先站起来,脱离我站起来!”

冰姐倒是很听话,连忙便脱离了我站起来,我也随着爬起身,站到了她的身后,然后要她把纤腰往前别下去。

“你要从后面进入?”

“凭我的这个尺码,应该是绰绰有余的了!”我边说着,帮忙她托起了那肥美的豊臀,然后便顺着她的裂缝把东西滑进了草丛中!

“哟…”冰姐微微地呻吟了一声。

由于动情的她已蓄满盈盈春水,我的小腹很快便贴住了她的美臀,换句话来说,我的筋儿已全推进入不毛之地了。

此时,我再把双手扶到了她腰肢的两侧上,激情地抽动了几下…

“哟…哟…”冰姐虽然是低垂着头,她不能见到什么,但她能感觉到充份的挤塞,那挤塞感又带给了她无比的满足!

我倦了,扶着她的腰肢坐到沙发上,此时又是冰姐发威的时侯了,只见她边看电视边在剧烈地活动着…

左旋旋,右旋旋,中间又压耸了几下,使我那深藏不露的东西兴奋得只顾在抖动…

我们轮番在活动着,亦轮番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的节目。

当我站起来展开冲刺的时侯,我可以边刺边看,边看又边戮,每一下的动作都是那么劲当冰姐chu于被动的时候,她自然是无法可以看到电视了,但当她坐下来旋磨时,她却又可以细致地欣赏着。

电视中的节目很丰富,可是却及不上我们这人生舞台中的交合来得更有刺激性!

剧烈的动作所带来的后果是匆匆到达高潮,很快地,我便拥住了她的小蛮腰顶耸了几下,然后便一泄如注了!

半小时之后,我们在浴室中一起洗澡,她说自己的理想总算是实现了,能够一边做爰一边着电视。

我笑着否认这是一边做爰一边看电视,因为在整个过程中,我对这一套电视片的对白一句也听不到,就算是全套看完了也等于没有看。

虽然如此,但我到底证明了一件事情,就是官能的享乐才是享乐的最高境界,亦祇有这样,才更能增加上代人灵欲一致论的价值!

“那你到底有什么感想呢?”冰姐轻轻地扭擦着我的背部。

“你以为一边看电视一边做爰是非常的别致,而不知这样做便使灵肉无所适从而把快乐打了折扣!”我说到这里便闭上了眼睛,

“看来,你又有另一番理论的呢!”

“在我的幻想中。”我充满怡情的神态说道:“能找到一个世问上最可爰的女人,把我的本领、事业、恋情全面奉献给她,等能换到她之真心情爰时,再经过一场堂皇的婚礼,然后便欢欣地相拥着在洞房中进行灵欲一致的做爰,如果我真有看这么的一天,我将会是多么的快活啊!”

“我也十分神往你的境界!”冰姐舒了一口气说道:“可惜我与你同姓,最多只能彼此有兴致时便交合一下,你是没有兴趣与我结婚的!”

“你也知道?”我笑了起来。

“知弟莫若姐嘛!”冰姐虽然是有点尴尬,但想到了我曾辛辛苦苦给她的好chu,她便忍住了。

“我真的不能与你结婚的,”我兴致勃勃地说道:“在我幻想中的太太必然是一位圣洁的贞女,第一个爬在她身上的男人就是我。”

“全面的古典主义?”她吃吃地笑着。

“一点也不错,你认为《春闺秘史》好呢?还是《夫妇乐园》好?”我问道,

“我才不知凡夫搞的那些骗人的网络故事,但我知你是提倡复古了?”

“你不能这样说的,你的模样好像在笑我落伍,其实,我不过是要忠实奉行上一代世界流行的一夫一妻制而已。”

“那到底是上一个世纪所流行的事情啊?”

“我要问问你,为什么欣赏古典情色文学的人,你不笑他落伍,但欣赏上一代婚姻制度的人,你却视为落伍呢?”

“我并没有说过你的行为是落伍的呀!”冰姐吃吃笑道:“不过,我是怕你不容易找到对手而已!”

“这个你放心好了,”我充满着自信地说道:“我不认为自己会孤立,瞧着吧!你不久便会收到我之结婚请柬的了!

“你这样有信心?”她吃吃地笑问着!

“走着瞧好了!”

“这样,为姐姐的先预祝你马到功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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