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9 节(1/1)
,你为什么要推倒安?你还记得在走之前我教导过你什么?”
被打断和母亲谈话的埃里克有些不太高兴,不过还是回答道:“记得,不就是听安的话,他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顺带多交一些朋友嘛,我都记得。”
见埃里克还是不以为意的语气,男人的脸色不好,“你什么都没记得!”
如果真的记得了,他怎么可能去故意和安.维克多产生矛盾?
听完父亲后面的话,埃里克这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原来是怕他万一真的得罪了安,不光朋友做不成,如果安怀恨在心,开学后他很可能落到和以前的伊诺克一样的下场,被人整的很惨。
偏偏因为家族的生意很大一部分依仗于维克多家族,如果他被安记恨上,父亲还不一定能立刻安排他转校。
被丈夫这么一说,埃里克的母亲也担心了起来。
这其实是一个很现实的事情。父母与家族的地位映射到孩子中,年纪尚小的孩子们中间俨然也形成了一个等级分明的金字塔结构。
见父母都在为自己推了安一下而担忧,埃里克只能安慰两人道:“安真的没有生气,父亲母亲你们不用为我担心。”
那天的情况根本就没有埃里克父母想的那么复杂。其实就是在连下了两天的大雨,然后又被闷了一天后,早在休息室里憋得不行的孩子们撒欢儿似的一次玩耍。
休息区的孩子们被划分成了两队,一队孩子身上都贴着小名牌,贴小名牌的孩子负责跑。而另一队没有贴名牌的孩子负责捉,捉到后就把那个孩子的小名牌摘下来。最后看哪一队的小名牌多。
他那天和腓腓、崔源、楚骁寒还有其他许多孩子一队,而安和伊诺克等人则是一队。
他们奔跑在被雨水浸润后又被阳光晾晒掉过多水分,跑起来有些软乎乎的大片草地与小山坡上。
历来威严的金字塔等级观念在孩子们的心中早已淡去,他们的眼中只有奔跑的对手和他们身后那金灿灿的小名牌。
当安被他和崔源一起扑倒在草地上时,安还试图挣扎然后护住自己的小名牌来着,结果被后续又来的孩子们按在草地上,腓腓也笑着按住了安的一只手。
然后安就整个孩子呈大字型被固定在了草地上,一脸绝望的失去了自己的小名牌。
几场游戏下来,他和安当过对手,当过队友,‘敌对’过,也合作过,但是当游戏结束后,所有的小朋友全都‘一笑泯恩仇’,回休息室换下自己的脏衣服就又成群结队的去洗衣服了。
埃里克觉得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东西就是现实,但当他还沉浸在乐园中时,父母这一遭仿佛才真正的把他重新拉进了现实。
过去的两个月,美好的好像他自己做梦时想的一样。
不,也许比梦更美好。
而现在梦醒了,他要回到现实中来了。他和安,要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去。
***
“你在说什么屁话?”电话那边的安气的想砸手机。
而自己都快被自己这一番真情剖白感动了的埃里克被安骂的一愣一愣的。
安那边还在被气的持续放狠话,还给泼脏水:“你等着,你等着。我现在就给腓腓打电话。我要跟他说,你一回国就要搞绝交。你不光跟我绝交,你还想洗脑伊诺克也跟我绝交,还有维尔、高里、乔安娜,你也准备洗脑他们了。我让你这辈子都没脸回c国见腓腓去。”
埃里克条件反射的认怂,然后一连串的:“别别别!!我开玩笑的!我们的事情为什么要给腓腓打电话?还有,我怎么洗脑他们了?”
埃里克原本觉得他和安有默契,非十万火急生死攸关,谁都不会率先使用‘我告诉腓腓去!’这个终极大招,没想到安居然这么不讲规矩。
安不管:“我就打。”
埃里克:“不许打!”
安:“我偏要打。”
埃里克急了:“你敢打我
后天开学就往你背后贴纸条,纸条上画个大猪头!”这招他还是跟艾尔学的。
安激将:“你敢?我告诉你现在不是在c国了,我是你老大!”
埃里克梗着脖子:“你看我敢不敢?”
这场争论直到撂下电话也没争出来个结果,埃里克被安闭着眼睛给他泼脏水还要在腓腓面前给他泼脏水的行为气的胸口快速起伏,狠话在电话里相互放了有十几个回合,什么回到各自的位置啊、什么回到现实啊,各种伤春悲秋在埃里克现在看来全都是他当时飞机坐久了脑抽。
埃里克在心中默默发狠:贴!为什么不贴?只要安真的敢给我泼脏水,我绝对用尽我毕生的画画功力给安画一个又大又胖的猪头!
另一边,重新拿起词典开始学c国语的安想起电话里埃里克轻易就被他带偏了的表现,在心里骂了句:猪头。
在学了大概有一个小时后,安拨通了腓腓的电话。和腓腓用现有词汇大概聊了有十几分钟后,安满足的挂断了电话。
他觉得自己的c国语水平又精进了不少。
之后的一天,就全都在他用心学外语中度过。直到这一天,安所在的学校开学了。
开学的这一天,学校的社团档案中新增了一个课外社团,名字看起来有些奇怪,翻译成c国文的话叫做:【国际果果帮a国分部】。
其中成员有:安.维克多,维尔.维克多,埃里克.布朗,法布里奇奥.米勒,伊诺克.加西亚,爰德华.琼斯……等等等等,打一眼看过去都不一定能数出来成员名字有多少行。而且有人惊讶的发现,其中有好几个孩子原本看对方都不怎么顺眼的,如果不是之前的夏令营一定要一起走,平日里基本上属于连走都不愿意走在一起的。
这其中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安和爰德华。
有留意到新增社团的孩子全都在心中疑惑不已,这么多人,学校里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把他们都聚合在一起的?还是申请社团的这个人不想好了,随便拿安他们耍着玩?
可是等到社团成员第一次正式集合的时候,有心观望的众人才知道,原来真的不是耍着玩,他们真的一起成立了一个社团。
而且看起来气氛还挺和谐,没有要打起来的意思。
不管其他人怎么想,安看了眼时间,算了一下腓腓那边应该是晚上八点多钟的样子,确定腓腓还没睡后,他才拨通腓腓的电话,给他发了个视频聊天过去。
电话那边,腓腓接通电话。
“安,你们开学上课了啊。”腓腓看到了安周围的环境。
安点了点头:“嗯。”
然后还没等他说下一句话,其他原本看着还挺矜持的孩子立刻围了上来,一个个挨着和腓腓打招呼。
两个月相chu下来,这些孩子的学习能力都不弱,在加上腓腓也不是一点都不会外语,一通电话打下来大家奇迹般的居然没有遇到什么沟通上的障碍。
有好奇这到底是什么阵仗的孩子自认隐蔽的往一群人那边看,然后就看到安放下电话,从书包里小心的拿出了一张纸,然后将纸方方正正的摆在了前面的桌子上。
这是安这些天潜心研究c国风俗礼仪研究出的入帮仪式。
据说c国是一个十分重视礼仪的国家,安觉得,他自然也马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