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7 节(1/1)
林斯年似乎领会到了林景历的意思,和他唱起了双簧:“不去看看,万一腓腓以后牙长歪了怎么办?如果被乳牙挤得横着长,以后更疼!”
林景历抱着腓腓,语气平稳:“没事,等腓腓长大了可以戴牙套。”
“牙套是什么?”忽然听到一个新名词,自觉安全了的腓腓好奇的问。
“没什么……”林景历抱着腓腓往楼上走,一边走一边和小家伙解释道:“就是一种箍在牙上的东西。有铁的,有合金的,还有其他材料的。”
林景历倒也没有故意吓腓腓,相比于万一换牙时牙没长好,导致长大后坏的牙齿影响到好的牙齿不得不整牙受的罪,林景历还是无条件倾向于带腓腓去拔牙。
最起码拔牙只疼一下,之后就不疼了。
“疼吗?”
在腓腓眼里,伯伯听到他的问题后明显顿了顿,才说道:“伯伯给腓腓找最好的,最没有副作用的止疼药。”
腓腓眼眶一红,伤心的把小脸蛋儿埋在伯伯的颈侧,小声说:“那伯伯记得等一下和牙医伯伯说,一定让他轻一点。”
林景历没有敷衍小朋友,郑重点头:“会的。伯伯一定和他说。”
一个小时后,林家一行人陆续来到眼前这个阔别了几年的儿童牙科诊所门前。
虽然来之前一个个都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但是到底是挂念小家伙,到了临走的时候,不用人催,能来的差不多都来齐了。
依旧是以前那个给腓腓看过蛀牙的医生值班,那位医生看到眼前的阵仗先是一愣,然后记忆便不由自主的飘回了几年前那个平平无奇的傍晚。
“小朋友,又来看牙齿了?有没有按照伯伯说的,要少吃糖?”显然,这位医生对于上次给腓腓看牙的记忆也很深刻。
毕竟不是哪个小朋友都有腓腓的颜值,也不是哪个小朋友看个牙都有这样前呼后拥一家老少全部出动的阵仗。
腓腓紧张的躺在躺椅上。
耳边听到伯伯和牙医说话的声音。是伯伯在遵守和他的约定,拜托牙医伯伯轻一点。
牙医对于给换牙期的小朋友拔牙是再熟练不过。让腓腓张嘴一看,就差不多知道小家伙想一点不疼那是不可能的了。
这颗乳牙应该属于比较顽固一点的乳牙。不然也不会下面的新牙的小牙尖都长出来了,上面的乳牙还不掉。
但是为了这,给小家伙打点麻药还不至于。
于是牙医应了,走到腓腓跟前坐下,轻车熟路的转移小朋友的注意力。
算上这一颗,这应该是腓腓掉的第四颗牙。
对于许多兽类来说,标记它们成长的除了年龄之外,另一大因素便是牙。
即使是山海世界里的神兽也不例外。
换牙意味着小神兽们逐渐脱离了需要成年神兽时刻看护的小奶兽时期,是神兽生命中很重要的一个里程碑。
尤其是神兽的第四颗牙,一般是恒牙。其他牙齿也许在神兽漫长的一生中会无数次更换,唯有恒牙不会。
一般按照腓腓神兽的寿命计算,腓腓幼崽的换牙期应该在小神兽50至80岁的时候。
不过腓腓比较特殊,他的神魂和能力是腓腓的,但是肉身却是人类。
腓腓没有传承记忆,他觉得小朋友这个时候换牙是应该的。但是本能却与之相悖。
为了庆祝小神兽迎来换牙这一重要时刻,腓腓的力量开始有些躁动。
腓腓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躺在椅子上有些不舒服的皱了皱眉。
原本躁动的力量又被压了回去。
医生看腓腓这样,以为他紧张。于是故意和小家伙说:“这次拔牙之后,看来小朋友你又要有一段时间要少吃糖喽。”
腓腓:嗯?!
说时迟那时快,就是现在。
短短的两三秒钟,腓腓的牙齿脱离了他的牙龈。
痛……
小朋友后知后觉的睁大了眼睛,瘪瘪嘴,眼泪在眼眶里酝酿。
原本在这个特殊时期就有些不听话,但是已经差不多被压回去的力量又猛地一反弹。
在场的人倒是没什么感觉。
此时
远在h市海边的一桌人,原本正神情激动,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只寿命到了后,秉着不浪费原则被做熟的鱼。
“这可是变异海鲜啊。”其中一个男子喃喃道。
同时心中庆幸,幸好他运气好,不然再在这里呆上一年半载的,也未必能遇到。
在他说话的功夫,同桌早有人按捺不住,伸出筷子夹了一块肉,送入口中。
还没等他品出是什么滋味,眉头先反射性的皱了起来:“苦!怎么这么苦?”
作者有话要说:
问:用一句话形容腓腓对拔牙的阴影:
答:连送出去分解掉的毛毛都变苦了。
小朋友苦啊。
第265章
0265
“苦?怎么会呢?”坐在餐桌最里面靠内侧的一个人闻言自己夹了一筷子,边夹边说道:“这可是我千辛万苦从检测船上弄下来的。这边眼看着抢救不过来了,那边我直接就跑着把厨师给拉过来了,怎么会苦呢?”
在继变异植物后,变异海鲜也相继出现后,在供给实验之余,总算还有了些富余,日子不用再像之前那样一朵变异花要一个城市的实验室轮番研究,有时候上一个实验室不想交,下一个实验室还要点齐人马亲自去抢。着实过的紧巴巴的。
而一些望眼欲穿的人也稍微有了点门路。
同时为了防止这一点珍惜的资源最后全都被有钱有势的人给提前垄断了,政府也同样做出了一些举措。
对社会有杰出贡献者,可以优先排队。
“是真的有点苦,你尝尝就知道了。”最先入口的那人被苦的直咧嘴皱眉,但是最终还是舍不得将嘴里的鱼肉给吐出来。
经他这么一说,在坐其余人面色疑虑,纷纷举筷。
半分钟后
有人迟疑道:“这不会是做的时候苦胆没弄出来?”
“想什么美事儿呢。”那个最先看着鱼咽气儿的男人说道:“吃变异鱼哪还要chu理?要是被外面那些还没排上队的人知道你还想着把苦胆、鱼肠什么的都扔了只吃鱼肉,半夜说不定都能被套麻袋。”
说完这人表情还有些可惜,看着面前的清蒸鱼说道:“我本来都和厨房的老赵说好了,等我把鱼拿来,他就直接原样儿给我下锅。没想到还是棋差一招,让检测船那边给我扣下继续做实验了。”
听他这么一说,他身边的人想想,点点头:“也是。我主要是担心这海鲜是不是坏了,万一坏了没效果,这么长时间的队就白排了。空欢喜。”
他们这点苦味才哪到哪,前段时间还在新闻上看到c市有个老大爷家里是做药材生意的,刚好运气好赶上了c市土地复苏,不知道从哪里收来了那么老大个黄连。后来才知道,这黄连也是变异植物。
只可惜知道的时候这黄连已经被炮制好了。根据后来专家的研究表明,变异植物的效果是会随着生命力的流逝而慢慢流逝的。留是留不住的。
老大爷也是个狠人,拒绝了所有挥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