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9 节(1/1)
更是哪里偏僻喜欢往哪里钻,所以他还真知道。“是通风口。不过荒废好久了,都是灰。”
陡然间,楚骁寒身上忽然泛起和腓腓一样的感觉。
这时他还不忘拉起腓腓,然后带着腓腓就往外跑,“去找巡逻队,学校昨天可能就进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一章忽然冒出来的体育课和医院联动小剧场:
我:老师,我肚子痛。
体育老师:你跑得不够多,身体弱。
我:老师,我要喘不过气了。
体育老师:多跑跑就好了。
我:老师,我要死了!
体育老师:你这身体太弱,就应该多跑跑!
腓腓:发烧了
医生伯伯:小朋友身体有点弱,说不定是因为挑食。
腓腓:感冒了
医生伯伯:家长记得要监督孩子好好吃饭。
腓腓:瘦了
医生伯伯:唉,小朋友要好好吃饭啊!
我、腓腓:懵逼且委屈。
第245章
楚骁寒想:昨天腓腓在洗手间外面有感觉,也许是因为有人正好就待在洗手间上面的通风口里。之后人可能很快就从通风口离开,所以腓腓今天又上厕所的时候才又没有了感觉。
今天同样,只不过那人的位置不再是在洗手间,而是楼道上!
居心叵测的人来学校能是为了什么?楚骁寒用脚指头都能想到。而且要怎样浓重的恶意,才能让腓腓毛骨悚然?
所以楚骁寒在想到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带腓腓去安保队,那里才是整个学校最安全的地方。
可是在踏出去之前,楚骁寒又忽然停下了脚步。不行,万一楼梯口也有人呢?
他把门反锁,然后又拉着腓腓在座位上重新坐下,神情凝重。
先是给安保队打了个电话,然后想了想,又给腓腓大爷爷打了个电话。
作为腓腓的校内监护人,楚骁寒有所有林家人的联系方式。
“喂?骁寒?”电话那边,林国雄接了电话。
楚骁寒长话短说:“大爷爷,是我。我怀疑我们学校可能进歹人了,其中一个应该是从一个废弃的通风口里进入的学校。具体还有多少人不知道。通风口那一个是腓腓感觉到的。”
楚骁寒说得隐晦,但是林国雄听懂了。
电话那边的林国雄稍微沉默了一下,问:“腓腓在哪?”
“他一直在我旁边。”
“好,你们待在教室里锁好门不要出去,马上就会有人过来。让腓腓接一下电话。”
楚骁寒点头,把手机递给腓腓。
腓腓没有楚骁寒反应的这么迅速,只是好歹也听懂了骁寒哥哥和大爷爷在说什么,接过电话,腓腓:“大爷爷,骁寒哥哥说我们学校好像进坏人了。我……嗯……我现在有点害怕。”
电话那边的林国雄心里一疚,安慰道:“别怕,腓腓数一百个数,很快就会有人来保护你了。”
为了让大爷爷安心,腓腓没有挂断电话,就把电话放在桌子上让它通着。果然,腓腓趴在电话边,还可以听到大爷爷的呼女干声,肯定是一直在听电话呢。
紧接着,腓腓又听到了爷爷奶奶的声音、爸爸的声音、哥哥的声音。
电话那边听到消息的杨玉英骇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偏偏还要安慰腓腓:“腓腓别怕,别怕,大爷爷已经让人过去了。”
腓腓看了眼已经被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的小伙伴们用桌椅板凳堵得严严的教室门,还有站在窗户前举着板凳严阵以待的小虎,似乎是准备真要是有人从这扇窗户上打碎玻璃进来,他就立刻砸下去。
腓腓安慰奶奶:“奶奶,我不怕。我有好多好朋友,安保队叔叔也很快就来了。我还跟大爷爷练打拳呢,我很厉害的,可以打坏人。”
“腓腓听奶奶的,不许
打坏人。”杨玉英赶紧说:“坏人万一真要是来了,腓腓你乖乖的,等爷爷奶奶去救你。”
杨玉英是真怕小孙子和歹人起了冲突,腓腓对恶意有多敏感,自家人是知道的。楚骁寒说是腓腓感觉出来的,那八九不离十。
她在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万一腓腓真的被抓了,不论那歹人想要什么,只要是能换回她的小孙子,什么都可以给!哪怕是她这条老命也可以。
说完,杨玉英又忍不住狠狠拍了林斯年一把,“你今天早上送腓腓上什么学!”
林斯年没说话,起身往腓腓学校赶。林家其他人同样动作不慢。
直到听到腓腓那边有脚步声,又听到腓腓说:“爸爸,安保叔叔们来啦。”时,整个车内的气氛才稍微松了那么一点点。
安保队长皱眉看着楼道口的天花板,问身边的队员:“你们有谁能爬进去把人给抓出来?”
身边队员摇头:“刚刚让人找到那个管道入口看了一下,太小了,最多只能容得下十几岁的少年进去。”
安保人员到场后已经在着手带着孩子撤离,但是因为腓腓的身份原因,他被安保队员们带在身边贴身保护,身边围了一转的安保叔叔们。就算是开枪,也打不到包围圈中矮矮的小朋友。
腓腓不走,楚骁寒和崔源、梁韩煜他们自然也不会走。他们干脆紧紧的和腓腓贴在一起。
听到安保叔叔的对话,被保护起来的腓腓忽然小脑瓜灵机一动,想出来了一个好主意。
“叔叔,我们把空调打开,开三十五度,里面的坏人热到受不了就自己出来啦。”
嗯?这也是个办法。
通风管道下面就是中央空调,如果开热风的话,上面和桑拿房效果也差不多。现在天气本就还比较热,上面又是如此逼仄的环境。
“小朋友好聪明。”
此刻趴在通风口里的老六注意不到外面的动静,他还在顺着狭小的管道艰难活动着。
管道内的灰尘刺激让他忍不住想要咳嗽,但是所有声响都被他压制在了喉咙里。
爬了一会儿,管道内闷热的环境让人的体力消耗的很大,老六忍不住卸了力气趴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
他原本就不是一个有多大本事的人,更是因为之前抢劫犯事,不小心捅重伤了一个人,十几年牢坐下来早就和整个社会脱节了。出狱的那一刻看着外面的各种楼房、车辆,他更是有一种格格不入的倒错感。
监狱里的环境不好,他原本就身材矮小瘦弱,在监狱里更是被欺负的那一个,冷天没被子盖,吃饭被抢菜,十几年下来身体早就毁得差不多了。就算是出狱后好好做人,没钱、没工作还有案底、病痛缠身的他也活得就像是这社会阴暗角落里最底层的臭虫!
可是凭什么?!凭什么有的人生来就可以高高在上衣食无忧,而有的人,注定只能一辈子当一只下水道里的老鼠!
长久的监狱生活早已把他整个人曲,他现在之所以这样做没什么特别的原因,他就是想要那些原本高高在上,把头仰到天上去的有钱人感受一下他的痛苦!
甚至如果用这种方法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一丝难以磨灭的痕迹,也不错。
抱着这样的想法,当同样刚出狱的老大邀请他来干个「大事」的时候,他只犹豫了几分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