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转曲承欢2(H,限,微SM)(1/1)
婉转曲承欢2(H,限,微**)
好热……起先只想着,让春药发作才好作出那付迷乱的样子,但是任其发展到现在,我有些暗暗的後悔。头脑已经变得有些迷糊了,心中只想要让那又粗又热的ròu棒狠狠的掏弄,“快一些吧”,我心中绝望的高喊,仅有的一丝清明让我以手指掐着细嫩的腿,唯恐陷入自己挖掘的**陷阱。全身像是被烤着了一般,口中干渴的像是离水的鱼儿一样,蜜液却不由自主的流出来。
伸手抚弄着灼热的红唇,双腿紧紧的摩擦着那处最麻痒的地方。
“怎麽,犀儿这就受不住了吗?”
我抬眼望向三哥,眼中迷迷蒙蒙的一片,他手里拿的是什麽?
待他走近了将我放在唇上的手拉起来时,我才忍不住挣紮起来。是白绫,要用白绫束缚吗?
“哥哥……”我本是想要求饶,话一出口却带了三分魅惑的语调,身体已经受不住积累起的**了。想到今天的计谋,我转而娇声轻吟,“快一些,犀儿就快要死了……”那**的骇浪狠狠拍打着我的神志,让我将这份戏做得十成十。
三哥似欣赏着我此刻迷乱的样子,他不紧不慢的以目光淩虐着我半**的身体。随後邪佞的一笑,“犀儿又忘了,为兄说过,不会让你死。”
他以白绫将我的双手缚在了一起,高高的吊在了床柱上。随後又抓了我的右腿,绑在了一边的床柱上。腿也要被束缚吗,我慌乱的踢着他的大手,喊道,“哥哥,腿不要绑了好不好,犀儿怕……”
他沈思了一下,说道,“也好,”正当我暗自庆幸时,又说道,“其实绑一只腿更有意思。”
“三哥!”我晃了晃不能动的手脚,无言的看着他。
“犀儿已经等不及了吗?”三哥变戏法似的又拿出一根短细的白绫,来到我的枕头边,说道,“就还差这一根。”
我的眼睛也被蒙上了。
眼前的白纱是半透明的,在昏暗的灯光下方,只能看到一个轮廓。大床在腿间的部分“吱”的陷下去了一些,三哥上来了。
我的心狂乱的跳动着,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情。他会怎麽对我,是用ròu棒狠狠的插我的xiāo穴,还是以唇舌抚慰我饥渴的肌肤,抑或是,像以往那样蹂躏我的小嘴……我真的好想要。**的火焰越燃越高,将我的理智都烧成了黑灰,在这场爱欲的较量中,我处了下风。
“三哥,”我以小舌舔着干涸的嘴唇,娇声呻吟,“快一些吧。”
压抑着**的男音不紧不慢的从下身传来,“犀儿想让三哥怎麽快些?”
“呜……三哥……犀儿想让你……快些弄那里呀!”我高声喊着,双手因为挣紮在头顶上方摇晃。
“那犀儿的那条腿,自己敞开吧。”
“哥哥……你坏……”我呻吟着撅起嘴,却缓缓的、将左腿向一边伸开。“唔……”一个冰凉的东西忽的在xiāo穴口顶了一下,让我忍不住高声呻吟。
“还有更坏的。”
冰凉的刀锋(高H,**,虐慎入)
那道冰凉的触感离开了大敞的双腿之间,转而在娇嫩的腿根处轻轻划动。三哥灼热的气息吹拂着我的身体,将我激得颤栗不已。
“犀儿知道这是什麽吗?”左边的床向下一凹,大哥的修长宽阔的身躯到了我的身侧。那冰凉的触感已经流连到了xiōng口,在两团高耸微颤的雪峰之间轻轻的划动,连小巧粉红的顶端也不放过。
“不知道……”那冰凉触感如金如玉,有些yīn凉。我分辨不出它的样子,强自压制着身体中的翻滚的不适,颤抖的接受着他无情的挑逗。
“是袖刀。”
我身子反射般的向後紧贴,脑子嗡的一声,心中想到的就是“被发现了”。
“犀儿怕麽?”那冰凉的东西逡巡到了我的脖颈,随後是耳侧、脸颊。我心开始狂乱的跳动,如果被他发现了,我将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心中正胡乱的想着,却被他的声音打断。
“犀儿的身子真白,真细,”三哥有无尽的耐心和兴趣,看着我全身因太过强烈的**和冰凉的接触不住的颤抖,“比最美的白玉脂还美。”
话音刚落只听刷的一声,我立感到了一丝冷硬的杀气,那是来自致命武器上的锋芒。大不了一死罢了,我心中暗暗的想,脑子也稍稍的清明了些。
那锋芒却来到了双腿之间的地方,一只灼热的大手将未捆住的腿扯开,让最羞辱的地方大大的敞开。“犀儿要成人了,这小肉丘上都长毛了,这麽多。”最私密的地方就这麽被哥哥眼睁睁的看着品评,羞耻感让我心中猛的缩了一缩。
“啊!”是他的手指轻拽着花穴上方的黑色细草。
手指不停的轻揪着那一根根细小的绒毛,说话时男性的气息直直的喷射到xiāo穴口,引得那里不停的紧缩,渴望他能够狠狠的对待,可是他没有。
“哥哥给犀儿剃毛好不好。”他忽然说道。
“哥哥……不要……”我惊恐的感受到那锐利的锋芒已经要碰到细嫩的花丘,那里的肌肤在恐惧之下已不住的颤抖。
“犀儿知不知道,哥哥喜欢看着你哭叫,你越是哭叫,哥哥就越想要狠狠的玩弄你,这样你就会很乖。”他顿了顿,说道,“这次回来以後,犀儿总不乖。”
一股凉气从内心深处蔓延出来,与灼热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犀儿记得要将腿抬起来,不要掉下,否则──这刀可是削铁如泥,三哥曾用它杀过不少悍匪。”
“你……唔……”我咬唇,那冰凉的刀锋贴到了细嫩的花丘上,让我心中一荡。一股快感沿着刀尖蔓延遍全身,我小腹不住的收缩,险些泄出来。未被束缚的腿终是抵不过心中的恐惧,缓缓的向一侧伸去。
“犀儿好乖……快些叫给哥哥听罢!”说罢那刀尖边在花丘上,一下一下的刮起来。
“啊……”好痒,眼睛看不见,那感受便格外的敏锐。本是令人恐惧的杀人利器,正在我最娇嫩最私密的一处,一根一根的刮。夹杂着无尽的恐惧,更让那里万分的灵敏。麻痒的感觉从全身最细小的毛孔一丝一丝的渗透出来,全身一波一波的飘荡,想要去挠,但是两只手都被白绫捆绑住了。那锋利的刀刃吹毛断发,只要一动就难免受伤。我不敢动,只得以贝齿狠狠着下唇,以这处的疼减轻从那一处翻滚至全身的、抓心挠肝的痒。
“呼”三哥边细细的刮,边以气息吹拂着那里,“大哥,不要吹了,我忍不住了……”
“唔……犀儿是怪哥哥把你的小毛吹跑了麽?”大手在我汗湿的小腹上来回揉滑,随後两根手指来到了我的嘴边。粗糙的两指直接从微启的唇间伸了进去,撬开了贝齿,捏住柔腻的小舌不住的玩弄,那手指上除了香汗的味道,还带着一股特殊的触感。手指在口内翻转搅动,三哥说道,“怎麽样,尝到自己的小毛是什麽滋味了麽?”啊啊啊,那是……小舌被粗糙的两指翻转的不知所措,也搅动了心底汹涌的浪潮。口中的蜜液渐渐的充盈流泻,三哥终於心满意足的退出手指,我口中有一股涩然的味道,那……体毛正在舌尖上。
“啊……”我正要将口中的细毛抵出,那锋利的刀刃却再次回到了花丘上。
“呲……呲……”刀锋刮弄着那里,声音清清楚楚的传到了我的耳朵中。我全身在这近似於淩虐的对待中深深的颤栗,恐惧中深藏着早已浸透於骨血中的汹涌**,**又被恐惧生生压制在身体中,灵魂深处都被这混乱的感受揪住了。
开始恍惚了,脑海渐渐轰鸣起来。那感觉……要到了吗?要在哥哥用刀子刮弄着那里的时候到了吗?不可以,那样身子会狠狠的颤抖,xiāo穴也会大力的收缩──刀子会插到那最嫩的地方去。
口中的蜜液不可抑止的越流越多,我口中却干渴的不知所措,心和着刀子“呲呲”刮蹭的声音,砰砰的跳。
香醇的陈酿(高H,**,虐慎入)
呼吸越来越急促,未束缚的腿死死的抵在了床上,被高高捆起的双手死死的抠弄着手心,妄图转移对花丘处的注意。但是那感受太明显,每一次锋芒无情的扫过,都让我心中的恐惧增加一分,饥渴亦然。
脑子中的轰鸣声越来越强,我的身子渐渐紧绷起来,穴口如同离水的鱼嘴一样,缓慢而沈重的收缩起来,那收缩越来越紧密。要到了,真的要到了,从心底到手指头都被那股强大的情潮吞没了。管不了那麽多了,就算是花丘被那锋利的刀划破也顾不得了,我心中疯狂的叫喊着,仅余的一丝清明如同日落前那最後的挣紮,渐渐的被黑暗的**吞没。
“啊,剃玩了。”三哥说罢,就听见一声轻响,冷硬的杀气顿时消弭,刀锋归鞘了。
花丘随即被粗指摩挲,揉弄。
“嗯……好香,”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花丘上方,让我的身子不由得一震,“好想尝一口啊,我们犀儿这麽娇嫩的地方。”
“啊……”大舌头舔在上面了!火热的舌头在那一片光滑的地方大力的舔着,随後竟是狠狠的一咬。这一咬并没有让我感到疼痛,反而是一股酥麻,如同久旱的禾苗看到露水那样的幸福。我脑子随之轰的一声炸开了,到了!全身积蓄的**找到了出口,从四肢百骸轰的一声冲到了他唇齿下的一片,又缓缓的弥漫到了更多地方。身体不受控制的一下一下痉挛般的抽动,喜悦的泪水混着因为过度**无法抑制的口水都流了下来。
“犀儿这就到了吗?”他继续奋力的舔咬着那里,说话间的气息不停搔弄着最麻的地方,“哥哥还没有插进去,你就到了吗?”
一只手指缓慢而有力的扑哧一声插入了满是yín水的xiāo穴,开始缓缓的**,而每一次着力的地方,都是那个让我到达极致的点。每插一次,娇弱的身体就大力的颤抖一次,刚刚那股**还没有过去,这手指缓缓的用力让我更是无法抵抗。
“犀儿这个小嘴可真紧,”他的手指扑哧扑哧的插着,随後勾起来,捻弄着一个尖利的东西在那一点来回的动,像是被小小的利器紮住,忽而又像是被羽毛抚弄。“哥哥一会插进大ròu棒的时候,犀儿可要像含住自己的小毛这样用力啊!”啊啊啊,那尖利的东西,是我的毛发麽?三哥将我刚刚被剃下的毛发放进了下面的xiāo穴里面了吗?
太yín荡了,这种对待。被剃掉的毛发先是被放进小嘴里品尝,现在又要在最私密的xiāo穴里搓弄吗?再也无法承受这种极度的淩虐,我哀声哭叫起来“哥哥……”
“犀儿哭喊起来,三哥就更兴奋了。”满含**的气息吹拂着我的下体,他说,“犀儿稍稍等一等,哥哥马上就来满足你。”床铺微动,那灼烧着身体的热量忽然离去。
他去做什麽?还没等我再做他想,他便坐回到了床上。
“我看那桌子上放着一壶酒,是上好的凤还巢。犀儿喜欢喝?”
“平时……唔……是会饮一些。”他上了床,一只手指拨弄着已被剃的干干净净的小丘,说道,“这凤还巢是三十年的陈酿,味道香,也醉人。几年不见,犀儿果然是个大人了。”
“啊……三哥!”三哥竟将那酒倒在了小丘上!一股醇香扑鼻而来,而刚刚被剃光的地方同时传来了一片灼烧般的疼痛。
“犀儿下面还没有喝过酒吧。”三哥继续沿着整个花丘倒酒,醇香的酒业顿时顺着花丘上方流到了大腿内侧以及两瓣花唇之间的小缝,冰凉的触感让那里不住的收缩。
“三哥,好疼呀!”我尖利的叫着扭动身体,为什麽手动不了?那里好难受!“三哥,你帮我擦掉吧!”我哀求着低低的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呀……”灼热滑腻的舌头忽然覆在了花丘上面,开始舔弄起了被酒浇过的地方。每次舔动都将那疼痛减轻了一些耳边传来三哥滋滋有声的吮吸声。他以手将我的一条腿推到高耸的酥xiōng旁边,让xiāo穴口直直的向着上面。
本来流淌的yín水尽数逆回了xiāo穴,夹杂着一些顺流而下的酒液。我嘶的吸了一口气,感到了那细窄的穴里面“噗噗”的喘息声。
“这里也渴了呢,”三哥手指抚弄着收缩的xiāo穴口说道,“那三哥就给犀儿下面喂些好酒罢。”
香醇的陈酿2(高H,**,虐慎入)
“三哥,我……”我咬唇,欲言又止。
“怎麽?”我虽看不见,却能想到三哥此刻挑眉的样子。
“犀儿好想叫……怎麽办?”身体不住的扭动着,未被捆住的一条腿也蹭着床褥,想要缓解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的麻痒,我颤声说道,“不知道怎麽回事,我觉得自己……浑身像快被烧着了似的。”
“那犀儿就叫出来罢,”三哥满含**的抚弄着我被浸湿的花丘说道,“犀儿越是大声叫,三哥就越兴奋。”
“可是那外面有人啊,犀儿……不敢叫。”我的脸颊因为害羞像发烧了一样,“叫出来被他们听到,人家知道我们兄妹两个……那我们要怎麽办。”
“犀儿尽管放心”三哥说道,“我黑风骑没那种多嘴的人。”
“不嘛,想到有人,犀儿就觉得很丢脸。”借着眼前朦胧的轮廓感知了他的放向,我哀求道,“三哥一直都很疼犀儿的,难道现在都变了吗?”
三哥沈吟了一下,没有说话。我心中有些着急,如果周围的人不离开,那麽即便把三哥放倒了,也很可能也出不去。从现在到月上中空只有不到一个时辰,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他还不说话,我心知他此刻正在犹豫,说不得只能开口骗他,我瘪了瘪嘴,轻轻的抽泣道,“三哥现在是犀儿最亲的人,这些年我一直盼着三哥回来,谁知你回来以後……就欺负我,也不替我这个未嫁的女儿家着想一想。就算是……就算是以後要跟了你,现在也不可以这样随便被别人听到啊!”
“好了好了,”他俯身擦了擦我眼角流下来的泪,柔声说道,“犀儿乖别哭了,就依你好了。”说罢便坐起身吹了两长一短三声口哨。
“三哥真好。”耳中听到了瓦片轻响了一下,知道他们是真的离开了。我抬起未被捆住的脚,撒娇般柔柔的蹭着三哥的xiōng口。随後小脚就被大手捉住,含在了炽热的口中,被唇舌牙齿舔咬着。
“啊,好痒。”细嫩的小脚被那样玩弄,我的身子微微颤抖,忍不住向後仰了仰。
“我看犀儿有个地方更痒吧!”
三哥拉着我的小脚,弯起来以脚跟蹭着两腿中间的部分。“断了呀,三哥,唔……”自己的小脚被大手抓着折过来,玩弄着花丘那处刚刚被酒浸过的地方,这样yín荡的动作让我心中又是一荡,下身又开始收缩起来。
“犀儿下面的小嘴着急了,”三哥一只大手握着我的雪臀说道,“三哥喂你喝好酒。”
话音刚落,xiāo穴中就被插进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啊……三哥,那是什麽?”陌生的冰凉触感让我浑身哆嗦了一下,“犀儿自己家的东西,怎麽还来问我。犀儿觉得这会是什麽?”
不会吧,不会是那个东西吧……像手指般的粗细,触手冰凉,沿着xiāo穴向内里推进去。是酒壶……为了盛着这醇香佳酿而准备的白玉酒壶,此时,酒壶的壶嘴,正在被推向xiāo穴深处。
下身正在被……一只酒壶玩弄着麽?我的脑子轰的一声,太过分了,怎麽可以用这个……
酒壶的壶嘴上细下窄,比我的一只手还长。最开始的地方进了xiāo穴以後,後面就慢慢的撑起来了。
“啊……”壶嘴与壶身接触的地方好粗,“三哥,进不去了……太粗了。”
“是吗?”三哥忽的一下将我的雪臀高高推起,将xiāo穴推到了几乎对着屋顶的方向,随後壶口被狠狠向一下一按,我啊的一声尖叫出来。卡住了……壶嘴最粗的地方,卡在xiāo穴口上了。冰凉的液体开始缓慢的倾注到xiāo穴深处,四溢的酒香顿时弥漫在空气中。本已欲火中烧的身子在这样的冲击下不住的哆嗦。
“太慢了。”他刷的一把拽掉了捆着右腿的白绫,将我的两只腿都推到了上身两侧,“啊……三哥,你轻点,犀儿要被你弄坏了。”
全身**,双手被缚在床顶,眼睛也被缚住,双腿大大的敞开在了上身两侧,被高高抬起的xiāo穴上,插着一只硕大的酒壶,而那酒壶的壶嘴已经深深的探入了xiāo穴了,缓慢的向我的身子里倒着陈酿。好yín荡,太yín荡了!想到这样的画面,该是多麽的不堪入目。
我竟还要媚声的撒娇,勾引我的哥哥尽快的将这酒满满的倒进身子里,还要引他──
“啊,三哥,不可以啊!”他竟然以大手按住我的小腹,旋转起了那个酒壶!
香醇的陈酿3(激H,**,虐慎入)
壶嘴本就是像弓身弯的,每旋转一次,就好像以两根手指大力的撑开了内壁,酒水更是喷涌而入,无情的浇盖花穴深处。浓烈的酒液流过花穴最里面被撑到极限的地方,刺刺麻麻的沙疼。我啊的尖叫出声,挣紮着想要摆脱如此残酷对待,双腿被他紧紧压住无法移动,牵着胳膊的白绫在床柱上大力的摇荡,发出“吱吱”的声音。窄细的xiāo穴被这样粗大的东西撑开,忍不住紧紧的收缩起来。
“不要夹,”三哥哑着嗓子说道,“怕是这银子不怎麽结实,把壶嘴夹断,就拿不出来了。”
“三哥……肚子……肚子好饱……犀儿要去……”我咬住唇,不愿再说下去。
“犀儿要去做什麽?”
“去方便啊……犀儿想尿尿,三哥……”那冰凉的酒液不停的灌注到肚子里,让我肚子胀的要命,有种要失禁的感觉。
“啊,犀儿的小肚子鼓起来了!”
眼前的布腾的被三哥解开,突然的光线让我眼前一片白,视线恢复以後映入眼帘的就是高高鼓起的小肚子,肚子後面是被一只大手抓住的银色酒壶。两条腿被折在xiōng口两侧,脚尖因为体内的麻痒痛楚无辜的颤抖着。我的视线移到了上方,三哥正盯着我的肚子看。
“犀儿这样子,真的像怀孕一样。”他撤回了压住双腿的一只手,缓缓抚摸着我的肚子,脸上的表情好像真的是……我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似的,这种形容配上这样的表情,让我心抽了一抽。
“三哥……”我咽了咽唾沫,说道,“犀儿想去方便一下。”
“你摸摸,”三哥伸手将挂住我手的白绫松开,引着我的左手放在了小肚子上面,“犀儿的肚子里要是有我的孩子就好了。”
“三哥,你让我去吧……我快憋不住了。”我的脸憋得有些发烧,那倒进去的酒液本是冰凉的,现在却渐渐的变得灼热起来,好似一团被烈火包裹的冰块让我一时冷一时热。小肚子里面被灌得满满,涨涨的鼓着,三哥将酒壶缓慢的拔起,那冰凉的烈酒逐渐灌满了整个穴道。从里到外,都被灌满了麽?
“夹住?”
“嘎?”
“犀儿把这些酒夹住,三哥就让你去方便。”
“可是三哥……”
“啊,还剩下一些。要不然下面也灌一灌。”一只手指轻抚着因为恐惧微微收缩的菊穴,引得我的全身一阵麻痒。
“啊……别……”菊穴里面,也要被灌上酒吗?
“犀儿是不是也觉得刺激?”三哥低头拨弄着菊穴紧紧合在一起的褶皱,说话间的气流让我的花穴处一阵瘙痒。
“唔……”突然的刺痒让花穴收缩了一下,一缕酒液不受控制的流淌出来。
“犀儿真是不乖,浪费了好酒”三哥伸手将那流淌出来的液体蹭了蹭,然後含在嘴里,赞道,“被犀儿的xiāo穴温过,更好喝了。”他看着起脚边的一个东西,对我说道,“要不要三哥帮你把下面的小嘴堵上,这样就流不出来了。”我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那是一把银色的短剑,将近一尺长,扁平的剑身有一寸多宽,剑鞘上鼓鼓的雕着各色花纹。
“不要,犀儿能夹住。”我惊恐的说着,同时更用力的夹住了xiāo穴。要让那个东西插进去,会疼死的。
“乖孩子,”他拉着我左手,说道,“呆会我怕你忍不住,犀儿自己要将腿拽住,不要乱动哦!”
“三哥……”我恐惧的看着他的眼睛,“我怕……”
“犀儿难道没觉得舒服吗,”他伸手拨动着我xiōng前的一颗红莓顶端,酥麻的感觉牵得我浑身一颤,“你看你的小rǔ头的鼓起来了,是不是很兴奋。”
那灼热的烈酒仿佛浸染了整个身子,让我的又热又麻,刚刚开始的时候是难受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感觉逐渐变了,经年的陈酿香气笼罩着整个房间,也将我渴求的躯体填塞的如此满足。身体空空的地方……被填满了,感受这种夹杂着痛苦的欢乐,双手抱住两条被推到xiōng前的腿,下身努力的夹着被灌满的xiāo穴口,失禁的感觉让这无法言语的满足感更加清晰。
“呀!”三哥他,将小小的壶嘴,塞到下面的小菊穴里去了!
冰凉的物体突然的插入,让我的身子猛然一阵,两只柔嫩小脚的脚指头都紧紧的绷起来了。要泄了。我紧紧的夹住xiāo穴,觉得体内有什麽东西要澎湃而出。
“夹紧!”他左手的手掌覆在我整个花丘上,以大麽指大力的扒着菊穴跟xiāo穴连接的地方,好让那壶口更顺利的插入。许久未被触碰的地方被这样冰凉的物体插入,惊慌失措的本能抗拒着。
“缩得可真紧,”他继续用麽指大力的扒着说道,“菊花边的小褶皱都被犀儿缩进去了。”
“三哥……唔……”他说话间大力一推,那渐渐宽起来的壶口开始撑起菊穴,将我的嗓子眼都顶住了一般。前面的xiāo穴被灌满的灼热的酒液,後面的菊穴里也被满满的塞住了。有绵绵的细流缓缓的从壶口里流出来,冰凉的酒液灌到那里面去了……要坏掉了,不可以再多了。我的手指紧紧扣着双腿,因为这邪恶的对待,身体开始一下一下的缓缓抽动起来。不要,不能**的,这样酒都会洒出来,尿液也憋不出了,而且下面渐渐的有了那样的感觉。
我死死的咬着唇,脑子中都是嗡嗡的声音。
啊啊啊……壶嘴最宽大的地方,撑到菊穴上了!连酒壶都紧紧的抵在雪臀上了,我颤抖着娇声喊着,全身都紧紧的缩住了。
三哥,三个小孔都被堵住了(H,**)
整个下体都要爆炸了一样,暴涨的、灼热的、冰凉的、喷薄欲出的……各种感受齐齐的侵袭了我的身体。全身像是被一根弦紧紧的绷着,一不小心就要断掉。
三哥看着下面,伸手按着菊穴口包裹着酒壶的地方。“犀儿的下面这个小孔都被酒壶塞满了,褶皱全都绷直了,好美。真想塞个更大的东西进去啊!”我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生怕他又要放进别的东西。
他却任由那个冰凉的酒壶塞在我窄小的菊穴里,欺身到了身子上面,脸对着我的脸。他以手指拨弄着我被咬得嫣红的唇,说道,“现在,小犀儿下面所有的小孔都被堵住了。上面这个,哥哥有个更粗更大的,犀儿欢喜不欢喜?”
“唔……噜……”他仿佛并不需要我回答,将两根手指伸进我口中在唇舌间不住的搅动,搅得我嘴巴酸麻,我一张嘴,口中的液体就沿着嘴角向外流了出来。
“犀儿怎麽这麽不小心!”三哥伸舌将我嘴边滑落的蜜液滋滋有声的舔进口中,说道,“三哥不同意,这三个小孔里都不能流出来知道麽?”
我抬眼看着他深邃的双眸,那眸色中似无底洞般的黑,紧紧的攫住了我已慌乱的魂魄。我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他似乎满意了我的答复,说道,“吸住我的手指。”
不同於刚才在嘴边的玩弄,两根修长的手指全部伸进了嘴里面,粗糙的指腹按住了小舌。口中蜜汁泛滥,我强忍住不适的感觉,吞咽唾液的同时紧紧吸住了他的两根手指。
“唔……小妖精……”三哥开始**起他的两根手指,同时还不忘翻搅玩弄着小舌。手指紧紧贴住嘴里的内壁摩擦,一股快感缓慢的升腾起来。
“好,吸的再紧些。”三哥几乎骑坐在了我的xiōng口的上方,压得我喘不过起来,连下面被灌满的小肚子都被挤得更紧,我必须更加用力的夹住xiāo穴,才可以保证不流出酒水来。他手指越来越快的**,嘴巴里发出了啧啧的吮吸声。“对,就是这样。”当口中的摩擦将我几乎带到**时,三哥却忽然停住了。
“犀儿做的很好,三哥奖励你现在就吃这个!”
他向上动了动,双腿半跪在了我脖子两边,一根粗大的ròu棒出现在了面前,那手腕粗的ròu棒已经青筋环绕,端口渗出了白色的液体,像是有生命般的不停上下晃动,拍打着我的双唇和脸颊。
口中有些干,我看着那个ròu棒咽了咽吞没,“咕咚”的一声让自己的脸都红了。
“小妖精,早就饿了是不是,想吃大ròu棒了对不对?”
我望着眼前晃动的东西,属於我哥哥的巨大的ròu棒,口中一阵干渴。
双腿被三哥的腿压住了,我将双手伸上来,握住了眼前的大棒。太粗了,一只手都握不过来。我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颤巍巍
师父,不要啊_分节阅读_4
的舔上了那个尖端。
“唔……小妖精,用力些。”三哥低沈的呻吟着,手抓住了我的头发。
得到了鼓励,我开始一只手握着大棒的底端,一只手上下滑动着,舌头尖也开始不停的舔。三哥揉弄着我的头发,说道,“含进去,像刚才那样吸。”
可是ròu棒这麽大,要怎麽含?“太大了,我吃不下去……”我眼巴巴的望着三哥,却见他的眸色越发深暗。他将ròu棒抵在了我的嘴边,沈声说道,“张嘴!”
我听话的张开了嘴巴,双唇立刻被粗大的ròu棒头堵住了,他手拽着我的头发,让我不得不张开了嘴。“呜呜……”那头实在是太粗大了,我的嘴巴都快坏掉了。他的ròu棒在两唇之间不住的滑动,终於在奋力的一挤之後进了嘴里。一种腥咸的味道顿时充盈在口中,粗大的头几乎就塞满了嘴,舌头都被挤到了最里面。我呜呜的叫着,不由自主的用舌尖抵住了ròu棒头。
“喔……小坏蛋!”三哥以手掐住了我的下巴,低沈的呻吟出来,“不要用牙咬”
我望着他沈浸在**中的脸,黑色眼睛中印出了我现在的样子。丰盈的双唇被撑开了,口中含着一个巨大的ròu棒。
全身三个小孔,都被紧紧的堵住了。
三哥,来喝犀儿那里温的酒(高H,限)
三哥按着我的头向内插去,嘴巴被撑到了极限,口中蜜液不停的流出来。我的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唾液在口中越积越多,不得不大力吞咽,才能勉将带着咸腥味的口水咽下去。那ròu棒满满的塞进了我的嘴里,每次吞咽的时候我都有种错觉,好像ròu棒会顺着喉咙咽到我的肚子里去。
嘴巴已经不能呼吸,只能靠着鼻子出气入气。那粗大的ròu棒已经顶到了嗓子眼,让我几欲作呕。三哥将ròu棒向回撤了一下,立即有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他哑着嗓子说道,“犀儿会了麽?”
我的嘴巴被ròu棒堵着,只能呜呜的哼哼,随後抱住了他的窄腰,含着ròu棒前後晃动起来。
三哥抓着我的头发,随着我的吞吐发出了魅惑的呻吟声,来自雄性低沈的叹息勾得我体内媚药越发猛烈,下面两处几乎不能自持,我死死的夹住下面的xiāo穴,前後摆动的愈发猛烈。一头黑发随着身体的起伏在後面飘荡,菊穴里夹的酒瓶也因为身体的震颤来回晃动,不停的摩擦着细嫩的内壁。
“用力些。”三哥不满意我慢吞吞的动作,伸出大手抓着我的头快速的前後按动起来,每一次都深深的抵到嗓子眼里。粗大的ròu棒在口中不停的摩擦,将我的整个嘴都蹭的酥麻不已,口中的唾液随着ròu棒的动作不住的向外流。
三哥喘息的声音愈发大了,我的嘴巴也开始适应了粗大,配合着三哥的**吮吸、吞咽,用嘴巴和舌头挤压着巨龙一般的ròu棒。
“哦……小妖精……夹得我快要射了!”三哥揪住我的头发,让我不得不将头抬得更高,容纳更多的ròu棒进入嗓子里。濒临窒息的痛苦夹杂在无尽的**快意中,让我欲罢不能。从口中引出的酥麻已渐渐扩散至全身,我身体开始一缩一缩的颤动起来,将口中的ròu棒吸的更紧。
三哥一耸一耸的顶着我的嘴巴,猛烈的动作让我身子几乎失去控制,右手从他的腰间一下子滑到臀部,尖尖手指恰好划过两股之间狭窄的小缝
“唔……荡妇……坏女孩,想要玩弄三哥吗?”三哥的手胡乱揉弄着我的头发,几乎不能自持。原来男人的那里也有感觉……我双手抓住两片紧紧贴合臀瓣,将芊芊细指伸进两股之间的细缝,随着三哥的**上下的轻轻滑弄。
“不怕……三哥……惩罚你麽?”三哥的声音已经断断续续,我继续用嘴巴挤压ròu棒,手指抠弄着那里。三哥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我如同破碎的布娃娃那样,被大手和ròu棒玩弄的不住摇晃。
要快些,要让他快才行。时间已经不多了。
我的手指摸索着他股缝中间的,终於找到了那个位置。随即便伸出一指,向那里大力一摁。
“啊……”三哥将我的头向着他的ròu棒根部大力一摁,硕大的粗棒竟然狠狠的全部插进了我的喉咙里,随即便喷射出一股咸腥的灼热液体。
整个嗓子眼一下被堵住了,我咳咳的大力咳嗽,将他的ròu棒推了出去。弹跳出去的巨大ròu棒不停的喷射出白蚀的液体,弄了我一脸。
我呆愣愣的一下一下哆嗦,下身的xiāo穴开始一抽一抽的动,要到了,下面要出来了,再也夹不住了。
我抬眼看着满含**抖动ròu棒的三哥,说道,“三哥,想喝……犀儿xiāo穴里的酒吗?”
“犀儿用自己的xiāo穴为三哥暖好了酒,三哥要不要喝?”
“妖精!”三哥喘息着向後一动,将我的双腿架在了肩膀上。
“张开小嘴,让哥哥喝你温的酒。”湿热的嘴唇随即贴合到了我的xiāo穴口,用力一吸。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刚刚用力夹住、蹂躏着身体的灼热酒液一下子喷射出来,被三哥尽数吸进了嘴里。
无边的**席卷了我的身体,三哥似乎还不够满意,竟然伸出大手,狠狠的压住了高高鼓起的小肚子。
三哥,连後面都不放过(高H,虐)
“啊啊啊……”狠狠的挤压将小肚子挤得快要爆炸了,灼热的液体在小腹中盘旋,最後混杂着蜜汁从xiāo穴口猛烈的喷洒出来,菊穴里紧紧顶住的酒壶都被冲的松动开,汁水从菊穴口与壶嘴交接处的细缝不住流淌出来,将後背下面濡湿了一大片。我尖叫着抓住了三哥的头发,从头皮到脚趾被**的大浪劈头盖下,全身痉挛的不能自已。
他只顾埋头在我的双腿之间,大力的吮吸着喷射出的液体,贴合的唇舌让yín靡的xiāo穴更加紧密,满腹酒液欲出而不得,旋转在xiāo穴中挤压,让**来得更加持续而猛烈。
我手抓着三哥的头发,身体因为**一抽一抽抖动着,连脚趾都紧紧的蜷缩起来。
“啊……要坏掉了,三哥……”三哥竟然又以手指大力的按住了凸起的珍珠,我因为刺激不可抑止的尖声**,支在两边的双脚大力的向下踩着,将整个下身高高的抬起,三哥的舌头顺势深入了xiāo穴里面。
“啧啧……”舌头搅动着蜜汁,先是大口的吞咽,随後又是滋滋的吮吸,yín靡的声音让我体内的**再次抬头,情不自禁的喘息着配合他的动作,一次一次将花穴向上抬,让那舌头搅得更深更用力。
下身的酒液终於被三哥尽数吸干,我颤巍巍的松开手,无力的向後躺去。xiāo穴里已经开始麻辣辣的疼,因为三哥唇舌的挑逗开始分泌出新的液体。
“三哥……犀儿的酒……好喝麽?”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我努力的抬起眼看埋首在下身舔弄的人,有气无力的问。
三哥抬起头来,伸舌舔着被浸湿的嘴唇,邪魅的笑道,“犀儿xiāo穴里温的,果然是好酒。不过还有些没有出来。”
说罢将我翻了一个身,让我跪趴在了床褥上。
“三哥,你要做什麽……不要……不……啊……”
三哥将插在菊穴里的酒壶拔出来,还没等被撑到极限的菊穴吐出酒液,就将他的大ròu棒狠狠的插了进去。
要死了,要疼死了。我被大力的插入冲得趴在了床上,只有被插的几乎裂开的雪臀高高的翘起。
“三哥……疼……”眼泪霎时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侧头趴在床上,双手扣着床褥,哭喊起来。
“乖乖,你的小菊花好美”三哥大力摁了菊花的褶皱,被撑到极限的**撕裂般的疼。浓烈的酒液被冲击到了更深的地方,我哆嗦着晃动身体,妄图摆脱这已经无法忍受的浪荡对待。
“好舒服,犀儿。”三哥的ròu棒像有生命般的在体内骚动了一下,随即便以两只大抓住了我的腿根,开始**起菊穴来。连结实的大床都受不了这样猛烈的动作,吱吱的晃动起来,满室弥漫着浓郁的酒香和yín靡的体液气温,我的头脑被晃动的昏昏沈沈,菊穴在液体和ròu棒的不停挤压下,渐渐的由疼痛演变成另一种**的滋味,体内的药力渐渐的升腾起来,伸出一只手抓住了三哥的手,紧紧的抓着,却不知该怎麽做。
三哥的动作却忽然放缓下来,他的手在我的腰上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我的心猛烈的跳动起来,回头看向他。
“你……”他眼中的疑惑渐渐散去,随即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那眼中的清明让我心中一凛,难道是药还不够?
我抓住床单向前爬,身後的人却狠狠的抓住了我。我啊的一声尖叫出来,大力的晃动着下身想要摆脱他的钳制,三哥却双眼一闭,缓缓的倒了下去。插在菊穴深处的ròu棒随即噗的一声滑了出来,我咬唇趴在床上呜咽……刚刚被紧紧挤压在菊穴中的酒液顺势流淌出来,将我带上了又一个无法自制的**中。
我趴在淩乱的床褥中剧烈的喘息,身子一颤一颤的哆嗦。
灵犀殿夜行
颤巍巍的扯过被踢到床脚的蚕丝薄被紧紧的裹在身上,我手扶着栏杆滑下了床。
粘腻的液体顺着双腿之间滑落下来,每走一步身体都像是被拆散了一样难受。我艰难的走到柜子边取了药丸,放进嘴里吃力的咽下。
屋里自然有水,可惜不管是茶水抑或白酒,都放了无色无味的三瓣莲粉。这南藩国最黑暗的沼泽中生出的三瓣白莲,弗一闻时甚是清香,花粉遇水即溶无色无味也没有害处,但喝水的人如果闻了紫檀香……我看了看三哥,师父说一般人会晕上三天,不知道他会不会有什麽事。不管怎麽说,三哥从前待我,是很好的。
我将後窗推开一条缝,只见满院清辉,月光分外明亮。离月上中天也不过两三柱香的时间。换上了一身夜行衣,又在床上盘腿凝神,运功调息了一会,我感到身体中的热气缓缓散去,才站起身来收拾房间。
将三哥拉到了靠门一面的枕头上,盖好被子,又将另外一侧下面放了一床棉被,最後将大床四面的薄帐放了下来。我熄灭屋中的壁灯,趁着夜色小心的潜进了庭院。
万籁俱寂,凉风习习,只有不知名的小虫断断续续的叫着。
先前内院没有多少下人,每晚也没有彻夜点灯的习惯,所以现下院中除了月光清辉,就只有廊外每隔一丈点的一盏灯笼发出朦胧的光。
我的心砰砰的跳着,先前三哥说让监视的人离开了,但是他们究竟有没有走、如果真的走了又是走了多远,我都不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除了咬牙一试没有别的办法,只是这一路不知道能走多远。
内院是口字形,四围是各种房间,房间外面由一圈抄手游廊连接,刚刚字条中提到的竹林就在口子中间靠西北的地方。
我提息悄无声息的沿着游廊向北侧奔去,借着廊下的暗夜藏匿行迹。头一次发现内府竟然如斯之大,月亮越升越高,我的额头渐渐的出了一层薄汗。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我到了院子的最北侧,潺潺的流水声隐隐约约传来,那声音来自山上引来的一眼泉,不过一两尺宽。山泉婉转从花园中流过,进入园中的池塘。池塘的右边是怒放的蔷薇园,左侧就是我此行要去的竹林。
院子西北角上有个常年落锁的角门,我倚在上面稍稍的歇息了一下,继续向前奔去。原来还以为自己修习的已经够好了,甚至还为轻功得意,现在看来似乎也只是个花架子,才沿着内院跑了一会儿,就已经喘成了这个样子。
迎面的风湿气渐渐的大了,已经离池塘越来越近,我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终於要到了。
“谁?”
耳侧一声断喝,让我气息微滞,险些岔了气。迎面一阵劲风劈来,我急急向後一退,险险的避开了。来人不等我反应,立即逼了上来,黑衣黑裤,同样是夜行打扮,一把短刀在月光下森森的闪着光。
竹林就近在眼前,我心中暗恼,伸手从腰间拔出了软剑。刺拉拉,像是感受到我的怒意一般,宝剑在月下发出摄目的光芒。我挥剑欺身,既然洛灵犀到了这,哪怕死也要死在这里,说什麽也再不能叫别人将我欺辱了去。
刀短剑长,刀硬剑软,对方的武功应远不如师父,与我却不相上下。我挥剑使巧劲攻击他招式中的漏洞,虽然体力处於下风,也总算支持着打了个平手。离约好的时间已经越来越近,我焦急的思索怎麽摆脱,却因为慌神被他寻到了一个错处,一把亮闪闪的大刀迎面劈来,避无可避。
竹里馆密道
一霎那心中竟有些解脱,虽然还是有些不值,都走到这里了……但是,就这样吧。闭上眼睛等着他的致命一击,却没有任何声音,我缓缓睁开了眼睛,却未见一人。那个人转瞬之间不见踪影,刚刚的一切就像是一场幻觉。
此时此刻才感到一阵後怕,额头冷汗滑落──果然还是不想死的。
我愣了一会,转身望了望四周,没有一丝其他的痕迹。那个人到底是谁,刺客还是三哥的人,为什麽来这里,又为什麽不杀我?千头万绪让我心中有些烦躁,环望间看到了远处湖中月亮的倒影。是了,马上就要到时间了,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我提息小心向竹林奔去,耳边传来沙沙的声音,夜风吹着身上的汗,凉的我打了个哆嗦。终於来到了竹林中,我走到写着“逍遥翠”的巨石前面,环顾四周。明月皎皎,竹影依依,月光隔着枝叶照进竹林,万物如同笼上了一层朦胧的白纱。
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王摩诘的诗一下子跃入脑海,原来诗人说的,就是这幅意境。我忽然想起师父那日边讲诗边作画的样子,如果可以选择的话,真的希望一切都不要变。短短几天的时间,不知道为什麽,竟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公主……”一个幽幽的声音从耳後传来,惊了我一跳。我转身看去,发现巨石旁的一块土地连同草皮被掀起来,一个人一手推着满是泥土的盖子,一手朝她比划了嘘的姿势。
果然不是师父……虽然早已经有了这样的猜测,但是心中还是有些暗暗的遗憾。是了,如果是师父的话,早就将我救走了,又怎麽会任我被关在这里受罪。
我手摸着腰间软剑看着那个人,有些犹豫不决。月光下依稀觉得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脸。现在已经到了这一步,由不得我再做任何犹豫了,可是还是有些担心……
像是感受到了我的情绪,那人又轻声说道,“公主,鄙家主人怕您担心有假,让我跟您说三个字,竹里馆。”
我点了点头,心知应该不会有错,随即迈步朝他走过去。入口有点小,容不下两个人,他向四周环望了一下,手推起草皮跳了出来,然後扶着我小心跳进了里面,随後自己也跳了进去。里面比想象的要低,只到我的脖子那麽高。
他说了一声,“请公主低头。”然後就伸手把上面的盖子放了下来。
四周一下子陷入黑暗中,我躬身在窄小憋闷的地方,心中不觉有些紧张。
“公主稍等。”身边的人在黑暗中毕恭毕敬的说了一声,随後只听哢的一声响,脚下不知道哪一块土地缓缓的动了起来,不一会露出了一个跟上面一样大小的入口,最下面有隐约的灯光传来,一个梯子从下面远远伸上来。
“公主请随我来。”
那个人自己先下了梯子,然後扶着我慢慢的顺着梯子爬了下去。
下面又是一个封闭的空间,比刚才的大,墙上一盏壁灯发出幽幽的灯光。他先是按了一边的墙面,将上面的口封上,又从身上掏出一块如意模样的小石头,朝着壁灯下方按了下去。
一面墙壁缓缓向一旁缩进,幽暗的密道渐渐出现在眼前。这个密道的样子,跟书房通向地下密室的几乎一模一样。果然是师父们准备下的。
“公主,主人现在有事暂时回不来,他们嘱咐我如果遇到麻烦就安排公主来此。三皇子守卫森严所以今日才通知您,请公主赎罪!”
那人带着我向内走去,一面还小心翼翼的解释着现今的情况。
“阁下怎麽称呼?”我已经见识了三哥的手段,自然知道他能够通知到我已是不易,心中不由得有些感激。
“小的朱南山,大家都叫我朱七”。
我点了点头,说道,“麻烦朱先生了。”
他立刻低头说道,“公主哪里话来。奴才自打三年前就在府中帐房做事了,本就是公主府的下人,怎敢受公主的谢。先前也有幸见过公主几面,今日有幸跟公主说话已是大大的荣幸。”
难怪有些面善,竟是府中的老人了。
我见他诚惶诚恐的答话,每回一句话就先停下脚步,做上一个揖。於是也不再问什麽,随着他缓缓向前走去。
心安处处安
我躺在密室中的楠木床上,心中有些凄凄然。据他所说,还有一些听命师父保护我的人混淆在现存的仆役中,他们已经放了信鸽通知师父,似乎还有那麽一两个人逃出了三哥布的天罗地网快马加鞭去御宗求援。御宗与京郊相去不远,但是来回也总有三五天的时间。这些日子我呆在密室中即可,这里面准备的粮食饮水足够我用的了。
朱七说完这些就退下了,说这房间是专门为我准备的,他去隔壁的一间歇息。
回想近几日的光景,原本一派太平祥和的日子竟随着师父的离去,三哥的到来变成了这幅模样。
眼前的一切扑朔迷离,我揉了揉额角,决定先睡一会。师父最快也要三天後赶来,只有修养好了身体,才能做好接下来的事。
“灵犀,灵犀……”
迷茫中听到有人叫我,我想睁开眼睛,却怎麽也睁不开,只感觉到眼前是一片炫目的白光。
“你是谁……”
“灵犀,灵犀……”那人好像没有听见我回应,叫声愈发凄苦,那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听着年纪不大。
我心中有些着急,不停的大声喊,“我就在这,你别哭。”
那个人却听不到似的,一连声叫着我的名字哭泣。
“你是谁,别哭了,我还没死……”
那人哭的肝肠寸断,让我心中也是一阵莫名的悲怆。两行眼泪顺着紧闭的眼角流出来。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那个女人忽然高声叫喊,好像遇到了麻烦。
我大声呼喊道,“你怎麽了?他们是谁?”
心中一丝清明反复的说,这是噩梦,这是噩梦,赶紧醒来。眼睛却似被粘上一样,怎麽也睁不开。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我浑身一阵激灵,霍的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顶轻纱帐子,跟寝宫的一模一样,我起身四处望了一下,还以为刚才的事是一场梦,可是四处看也看不到窗户,才陡然想起这是在密室里。
“公主殿下……”
“朱七先生有事吗?”
“公主殿下刚才不停的哭喊,小老儿还以为出了什麽事情。打扰了公主休息,请公主治罪。”
“无妨,想是刚才魇着了,”我见他在门外说话也是毕恭毕敬的回答,心中竟有些好笑,一直以来yīn郁的心绪竟稍微疏解了一点。
“敢问朱七先生现在是什麽时间?”
门外的人立即回答到,“回公主,现在是卯时。”
原来已经是白天了。我想了想,说道,“那就劳烦先生再去准备些吃食,一会还有些问题要请教。”
“殿下严重了,如有需要小老儿知会的地方定然言之不尽,奴才先去准备些饭菜。”
“好的,朱七先生──”,
“公主有何吩咐?”
“没有,只是,多谢您的照料。”
过了一小会,他才恭敬的回答到,“公主严重了,这是朱七的职责所在。”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随即又说道,“公主请先歇息,饭好了奴才再来禀报。”
我嗯了一声,随後就听到他离开的声音。
心中被紧紧攥着的一角终於慢慢的放松。我本是和衣睡下的,起身将外罩穿好,用梳子将头发梳好,又用昨天晚上绑在头发上的一根黑带在後面松松的紮了一下,就算是收拾好了。
昨天来的时候心虚浮动,没有注意,现在起身才发现,这个屋子的摆设跟我的寝宫竟一模一样,想来师父之前布置的时候是费了很多心思的。
我总以为师父是心怀天下的,没想到连细微之处也会这样用心。
想到这里举目四望,却看到一件我寝宫里没有的东西。那是一副字,下笔苍劲有力却又潇洒俊逸,我一看就知是出自温离师父只手,上面写了五个大字,“心安处处安”。
原来师父早就料想到我会有今日,所以特地写好了这些字让我安心吗?心安处处安,我心中一遍一遍读着师父写的字,师父既然早已料到了今日之事,那麽先下的一切灾难,都只是暂时的吧。
我手抚着师父写的字,心也渐渐的平静了一些。
无处寻生门
原本还担心在地下没什麽可吃东西,没想到朱七竟然准备了一桌像模像样的早餐。他说地宫自从建成起就是为作突发事件的避难之所,所以各种供应一直都很充足。这次师父两人一起离开前尤其叮嘱过,所以他们还特地多准备了一些,下面的吃用一个月都够。
得知了这些情况我的心踏实了一些,饭後便请朱七先生带着我在地宫转了一转。朱七说这个地宫不大,但是极为容易迷路,所以不管去什麽地方,最好都要叫他带路。我对此并不吃惊,师父们休息过玄学的奇门遁甲之术,想来在建造这个地方的时候设过什麽阵法。
朱七称这里为地宫不是没有道理的,除了我的房间以外,这里还四通八达的连接着很多间房子,除了起居、厨房还有储藏间等等,比我的寝宫还要大些。不过就算地宫再大,也不过是一些金木土石,我转了一圈觉得没什麽可看的,就回到了睡觉的房间。
靠在舒服的被褥上,我开始思考起这些天的事,如果还觉得一切都是巧合,那就是蠢不是天真了。但是眼下除了在这里自保,再没有其他的路可走。眼前的一切像是一团迷雾,我身处雾中央,唯有以不变应万变。
地下的日子不分昼夜,更兼担忧上面的情况,一天都显得格外漫长。无事的时候,我总会胡思乱想个没完,於是只好把朱七叫来聊天。
朱七还算是个健谈的人,我每日里听他说说府中下人们之间的事,还颇有些意思。说起他做的事来,更是滔滔不绝。朱七主要负责地宫这一块的事务。据他讲在府中的时候,除了管理这个地宫之外,并没有跟其他手下联系的时候。现在的情况也是提好以後通知他的,他每日子时左右会出一次地宫,负责地面事务的人会把消息直接送到竹林巨石旁边的一个隐蔽之处。
按理说地宫如此庞大,应该有不止一个出口通到宫外,可是我问朱七的时候,他却说从未见过其他出口。看他的样子应该不是说谎,可是我还是觉得这事有些怪。
温涯师父曾跟我说过一个道理:世间的事,大抵逃不过“人之常情”四个字,如果一件事十分的不和人之常情,那麽其中必有隐情。正是因此,我心理总有些暗暗的疑惑,这个地宫是避难用的,如果只有一个出口通向府内,那就很不正常了──逃起命来十分不方便。此刻才後悔当初没有好好跟师父修习玄学,只依稀记得师父在讲奇门遁甲的时候说起,八门中有开、休、生三吉门。但是他怎麽排布阵法,把吉门设在哪个方位,我是一点也想不出来。
师父也真是的,有这样的地方不早些告诉我,现在想要出府去都是难上加难。
想到这里脑子中忽然记起一件事,我在第一次跟朱七转的时候,地宫中有一间屋子进不去。那个屋子在地宫的尽头,整个门是用一块巨大的玄铁铸成的,看样子需要什麽机关打开。朱七说这个屋子是做什麽的他也不是很清楚,从建成之日起就从来没有见师父们打开过。地宫的另一个生门,会不会在那里?
我叫来朱七跟我一起去开门,但是门周围的所有地方都摸遍了,都没有找到任何机关。明天就是和青岩约好的日子,我要是不出去的话,他会不会闯进府来找我?
想到这个我心中就一片冰凉,实在是太危险了,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三哥和他手下的精兵强将。我思前想後,觉得无论如何都要设法出去跟他见面。
三哥,被你发现了(虐前)
吃过晚饭,我叫来朱七,跟他说今晚我要设法出府,朱七吓得立刻跪在地上,劝道”外面都是三皇子的手下,公主出去恐怕有危险。“
我连忙把他拉起来说,“我原本约了友人明日在府外见面,他来了见不到我,十有**会到府里找我。这样实在是太危险了。”
朱七抬手擦了擦脑门上急出的汗,说道,“您现在出去了,很有可能被三皇子抓住,这样您那位友人还是很危险。”
我点了点头,“你说的确实有道理,可是除此之外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办法。只能拼一拼了。”
朱七叹了一口气,说道,“公主何必这样,你那位友人想必也是个聪明人,看到公主府重兵把守还会进来吗?”
还没等我答话,朱七忽然拍了一下手,说道,“真是老糊涂了,府中还有一些我们自己的人,有些似乎可以出去的。”
“有吗?”我看着朱七问道,“现在也能出府门吗?”
朱七伸手捋了捋山羊胡子,似乎对自己想出的这个主意很满意,说道,“现在是夏天,咱们府中的蔬菜瓜果是要出去采办的,三皇子虽然能驻兵在咱们这里,毕竟没有皇命不准进帝都,这样以来采办的事应该还是府内的人来做。”
“有道理。”我想了想,这确实是个好办法,不过也有问题,“外面的兵马那麽多,出去会不会很危险?”
“公主且放宽心,我们留在府中的都是御宗千挑万选的人,无论计谋还是身手都在江湖上排得上名。虽不能说万无一失,但是总归有五成把握。”,他站起身说道,“您和友人约好了什麽时间、在哪见面?我一会去通知上面的人,让他们无论哪个设法出去,把信告诉您的朋友。”
“嗯。”我把和青岩约好的时间地点都告诉了朱七,稍後又写了一封书信,在信中提及我现在不便相见,如能抽身自会去朱雀大街上他的家中寻他。
我再三叮嘱朱七,让告知的人千万不要提及青岩我现今的处境,否则不知道要闹出什麽事端来。
朱七让我放心,回去写好了密函,要连同我的信一起送到上面。我心中还是有些着慌,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总也睡不着,总是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劲,可是究竟在哪一时也想不到。我听到朱七出地宫时机关开启的声音,想等他回来以後再睡,可是等了很久他都没有回来,最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大昌仁宗二十三年五月十八,宜求医、破土、安葬,祭嫁娶、开光。
这一天是我和青岩约好见面的日子,七日前,我和他憧憬着今日起携手浪迹天涯,分开时还想着从今要长大了,要回到府中处理好一切事情就跟他离开;可是七日後的今天,我却被迫藏在这个地宫里等着师父们来救我,想出去跟他见一面都是难上加难。
朱七昨晚上出去以後,就没有回来。早上醒来以後,我叫了几声,不见他的声音。到了他的房间,也是空无一人。我的心几乎凉透了,昨天晚上一直思索着有哪里不对劲,今天才想到,朱七只跟我说了怎麽收消息,并没有说怎麽往外送。而且他也说过,并不是每天都有消息,如果是明天必须做的事,他是不是要离开地宫才能送出去?
我焦急的在屋里走着,这里没有太阳,根本就不知道到了什麽时间,到最後我终於呆不下去了,决定离开地宫,出去探探消息。
我一直担心找不到出口,没想到出去的时候一路都很顺利,几个机关都解开了。没有用多少时间,我就来到了地宫的最顶层,轻轻触动机关,将盖满後土的盖子向上一抬,刺目的光线让我眼前一白,过了好一会才适应过来。外面的日头高高的挂在天上,看时间已经过了午时。我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其他人,立即敏捷的跳了出来,将盖子盖好。阳光隔着茂密的竹林影影绰绰的照着,地面上有些微湿,似乎刚刚下过雨。
也许是在地宫里呆的时间有些长,我甫一出来的时候并未发现,走着走着忽然感觉出不对劲,太安静了。连一声鸟叫都没有。
我运起内力努力捕捉着细微的声音,有人,不止一个人的呼吸声。我心中一惊,提气脚踏一颗翠竹跳上了高处的竹枝。竹子承载不了我的重量,顺着我的力道向对面晃着,我连忙起身踏上了相邻的竹子,三四次後才算是卸下了力道。
“犀儿,你又不乖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让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三哥都看见你了,还不快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