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些学不会啦1(限,H)(1/1)
“公主──”
贴身丫鬟碧儿边用上等的牛角轻轻的梳理着我的长发,边柔声说道,“刚才两位师尊让我跟您说,吃过早饭不要忘了去书房……啊,公主赎罪!”
明明是我自己回头才扯到了头发。
“咳……没关系,就梳个垂云髻吧”
我从刚才的错愕中恢复过来,又像那个知书达礼的公主一般端坐于铜镜前。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肤如凝脂、眼含春水、红润的嘴角微翘,好似粉雕玉琢的一般,乍一看脸上还带着一丝稚气,确如十四五岁的未及笄的女孩一般,可是仔细看去的话,就会发现那眼眸深处早已掩饰不住的柔媚春色。婉转流动的黑眸深处,早已染上了**的光芒。
“碧儿,”
“是,公主”
“让闲杂人等退出去,如我未传谁都不要擅自进入。切勿叨扰我和师父练功”
“遵命”
碧儿领命下去,灵犀宫内的后半个殿又像往常那样,只剩师父和我三人。我无奈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嘟着嘴倒真像个孩子。想要一会要跟师父们那么赤身**的“练功”,心中不禁一荡,连xiāo穴都不自觉的流出了一些蜜水,已经,这样习惯了吗?我连忙收心,轻咳一声,缓步向书房走去。
远远听见书房传来悠扬的箫声,我有些诧异,也对,两位师父被江湖上的人们誉为风流才子,自是懂这个的。推开门,便看见一身黑衣的温离师父长身玉立,手持了一只洁白的玉箫吹奏,而身着白衣的温崖师父正俯身,替桌边那盆吊兰剪枝。于是不禁感叹,这样看着他们真像是谪仙一般的人物。可……
“小荡妇终于肯来了”温离师父放下玉箫,冷冷的说道。
“师父……”又拿我说笑,我咬着下唇,低头掩饰自己飞红的双颊。
“谁准你咬的!”呀,温崖师父将手伸到我的嘴边,将玉齿蹂躏的下唇轻轻解救出来,然后将我拉到怀中,狠狠的吻了下来。
“呜……呜……”感受到舌头在我口腔中猛烈的搅动着我的小舌,放肆的舔着每一个的角落,将幽香的津液吸入他的嘴里。口中的气已不够用,我手用力的扯着他的衣襟,妄图将他推开,却一动也动不了。正在此时,后耳忽然痒了起来。是温离师父!他从身后含住了我雪白的小耳垂,又舔又咬,让我全身一阵酥麻。他们一前一后,一个掠夺着我的呼吸,一个玩弄着我最敏感的耳后脖颈,让我意识一片混乱。忽然感到一丝凉意,衣裳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被脱的干干净净。四只大手前后游弋在雪白的**之上。
“嗯……”**的猛兽在他们的挑逗之下已经苏醒。不在拉扯衣裳,而是紧紧的抱住了温崖师父。
师父终于放开了我的小嘴,开始舔啃脖颈和锁骨,然后一路向下,来到了两颗已经绽放的红莓前。
“小**,才这么一会两只红莓就都立起来了。才玩了一年时间,nǎi子就长到手握不住的地步了,等到以后不知道大到什么样子。”温崖师父手捏着硕大的rǔ房,狠狠的揉搓,雪白滑腻的rǔ肉从他指缝中被挤出来,yín靡的无法直视,那挺立的红莓颤巍巍的在指缝中绽放着,引得师父狠狠含入了嘴中吸弄。
“啊……师父……疼”我手扶住了师父的头,不知道是想推开他还是想紧紧的抱住。
温崖师父的力气太大了,浑圆的上方连同那rǔ尖都被紧紧的吸住,像……要流出奶水来一样,又疼又痒。
“哼,明明就是个**,听听你自己叫的多么yín荡!”温离师父扯过我的右手,竟然俯身含住了另一边的浑圆。
“啊……嗯……师父……不要……呀……rǔ尖疼……别咬……呀呀……”
两只rǔ房被两个师父狠狠的吸咬,我几乎没办法站立。只得双手扶着他们的头,闭着眼呻吟。
敏感的身子被两个师父挑逗了一会,就已经湿的不象样子了,已经能感觉到yín水顺着双腿向下流到了脚边,啪嗒啪嗒的滴到了双腿之间的地上。
啊!一只大手伸进花丛里去了!
两只手指熟练的找到了花穴口,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师父”我忍不住双手狠狠的抱住了他们的头,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
“不要!”谁知两只腿随即便被狠狠敞开,第二只手拂过腿间的蜜汁,然后以两只手指插入了菊花之内。
“疼……”
温离师父放开我的浑圆rǔ房,边狠狠的以手指**着xiāo穴,边将我的手举起来,然后扶着我的两只手指插入了我的口中。
“呜……”
“像我插你的xiāo穴这样,狠狠的插自己,不许出来”
要用自己的手指……玩弄自己的嘴吗?
“呜!”
像对我迟疑的惩罚一般,温离师父和温崖师父同时加入了一只手指。属于我的师父们的修长手指正在一前一后、狠狠的抽查着我下身的两个xiāo穴口,那三只手指对于xiāo穴来说实在是太粗了,前后的两只xiāo穴口都被绷得紧紧的,扯得生疼。他们的手指插得那么深,那么用力,让两个xiāo穴都已经酥麻了。蜜汁不断的从穴口流出来,啪嗒啪嗒的滴在地上。而我连叫都叫不出来,因为我的手指正插在自己的嘴里,在师父严厉的目光下,缓缓的开始**……
师父,这些学不会啦2(限,H)
“呜……呜……呜……”
白皙的手指穿过嫣红的双唇,直抵粉红小舌的上方。我在两个师父的前后**下,早已浑身酥麻,手指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胡乱的在口中**搅合,yín靡的津液沿着嫣红小嘴两边流淌下来,却无力拭去。
“笨丫头!”温离师父拽过我的手,竟将两只手指含入了他自己的口中。他的舌头灵巧的逗弄着两根纤细的嫩指,然后以齿轻咬,用力的吸着手指,拽着我的手开始**。原本清冷的双目微微垂下,性感的薄唇中玉雪青葱般的柔嫩手指不停的出入,他面上泛起一丝红晕,竟是那么的美,将我看呆了。
“嗯……”师父的双唇吸的愈加用力,我尝到了滋味,不再依靠温离师父的手,顽童般以双指在他口中**起来。时而按着灵巧的舌头,时而在他口中四处游走,感受着唇舌给指尖的强烈快感。十指连心,一阵颤栗般的快感从指间通到了全身“嗯……手指……好舒服……师父……啊!”
手指带来的陌生快感与师父们在xiāo穴菊穴中**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我竟这样就到达了**。xiāo穴、菊穴死死的含着手指,狠命的收缩着,yín靡的蜜水从下体蔓延而下,双腿之间一片泥泞。师父将我的手从口中取出,冷冷的说道,“照着做!”
不要……他们竟然说的是这样照着做!将身无寸缕的我放在了书房中的太师椅上,双腿被抬起,架在了两只扶手上。由于个子不高,椅子又太大,此刻我的雪臀竟没有完全够到椅面,身体就这样被半悬空的放在了上面。此刻的我摇摇晃晃无所依靠,双手只得紧紧的抓住扶手,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完完全全的裸露在师父们面前。
温崖师父俯身在我面前,微微笑道,“乖犀儿,师父今天教你作画。”
“师父,我这样……怎么学”想将腿放下来,又怕师父生气。
“没有研墨的水,徒儿给师父一些罢”笑的更灿烂。
“水……师父,水在──”我停住了,呆呆的看着师父。不是的,不会是的……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拂在仍然湿泞的xiāo穴上,温崖师父看着我的眼睛,边捻按住珍珠边在耳边低声说,
“师父要这里的水,你自己给我”
“啊……师父……不行的……师父……求你”这里怎么可以
“我说,我要这里的!”
“师父……我不会……呜呜呜……”真的被吓哭了,怎么可以这样呢,xiāo穴里,怎么能够流出足够画一副画的蜜水呢?
“呀!”温离师父竟从一旁取来了玉棒,这个玉棒跟他们的ròu棒一样的粗大,竟有我的小臂粗细!
“不要……师父……这太大了……进不去的……啊……”
“胡说,这玉棒是照着师父们的样子做的,小屁眼师父能插进去,这个自然也可以!”
温离师父不等我回话,就将玉棒在xiāo穴口搅了搅,然后向菊穴插去。
“啊……不行呀”
我挂在扶手上摇摇晃晃,玉棒粘着蜜液,滑腻的无法着力。温离师父深处右手,从后面抓住了我的雪臀向前按,而左手则拿着玉棒旋转着向菊穴内按去
“呀……好疼……师父……”
我的一手按着扶手,一手死死的抓住了师父,疼得咬住了唇。
师父,这些学不会啦3(限,H,微虐)
“啊……”
师父竟然将我紧紧按在扶手上的左手提起来,握在了已经插进小半个头的玉棒上!
“师父……我……”
“自己扶着,往小屁眼里按!”
说罢,温离师父俯身含住了我的小嘴,大力的舔弄。而他的左手则缓缓按着珍珠揉搓起来,一丝酥麻顺着珍珠迅速的扩散开来,我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师父将我的小舌吸住,狠狠的吮吸着,手指也渐渐的用力**。口中的空气快被吸尽,我使劲推了半天,师父才意犹未尽的将唇舌自小嘴中收回,转而吻向嘴角,脸颊。
“……好麻……师父……快……坐不住了……嗯……”
师父双唇蹭着我的脸,以带着呼吸的声音、低沈而缓慢的在耳边说,“小宝贝,自己插进去”他的双唇一直停留在我的耳边,那呼吸声仿佛掺着媚药一般,深深的蛊惑着我,他一手扶着我的雪臀,一手的两根手指缓慢的插入紧绷的xiāo穴中,三深一浅,引得我不住呻吟。
手指的**让xiāo穴中yín水泛滥,滑腻的蜜汁顺着xiāo穴流到了菊穴,将玉棒连同我握着玉棒的手,都打湿了。yín水顺着我的手缝流下来,粘腻的滑落到太师椅上,师父的低喃在耳边不停的响起,整个xiāo穴被酥麻的快感笼罩,我的左手紧紧的抱着师父的脖子,仰着头闭着眼,以滴着yín水的右手将玉棒缓缓的向菊穴插去。
“啊……疼……”
忍不住皱眉。
“马上就好……犀儿……用力……”师父喘息着在耳边念出的低沈声音,让心都痒了起来。
无论如何都要做了,我只好努力不去想菊穴被插入的疼痛饱胀,将感官放在温离师父**的手指带来的感觉中。然后再次用力尝试
“啊……师父……好紧……很……难插……”还是太大了
“犀儿,看着我”我睁开眼,看着温离师父的眼睛。那眼中不似往常那样寒冷,竟像含着无限的深情一般。
轻轻的扯唇一笑,就好像漫天冰雪忽然迸发的一缕阳光,那么迷人。
“啊!”
在我还目眩神迷的时候,温离师父竟按着我的手,狠狠的将玉棒插了进去!他竟然对我用美人计!
“很疼啊……师父……”
疼得泪花都出来了,我抬起头含着泪瞪师父,他却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咬牙说道,“小**,你要是再这么看我,我就马上狠狠的Cāo─你─了”
“阿离,你看你又暴躁了──不是说了这次让犀儿自己动手吗?”
说罢,温崖师父拿着一只未蘸墨的狼毫笔,缓缓走到面前。低头向xiāo穴看去。
经过手指的几次**,xiāo穴已有些微微的红肿,小小的穴口在跨坐的姿势下,被看的清清楚楚。那细小出口一开一合,仿佛经历了一次漫长的跋涉,静静的喘息一般。经过刚才的**,大量蜜汁流出,整个花田都是湿润泥泞的,xiāo穴口还带着未流尽的蜜汁,晶亮红润。
然后,他就那样毫无预兆的将冷硬的狼毫插入了我的xiāo穴
师父,这些学不会啦4(限,高H,虐)
狼毫的笔尖好似千万支小针那样,狠狠的戳到了嫩肉,“啊……不要……疼呀……”
“乖宝贝……”师父俊脸来到面前,邪邪的笑道,“真的……只是疼而已吗?”说罢就着穴里的蜜汁**起来。
那狼毫笔在穴口内横行肆虐,所到之处嫩肉无不刺痛。我本能的想要扩张开xiāo穴,让嫩肉脱离针尖扎般的蹂躏,谁知xiāo穴太紧,用力的张开以后,反而更加狠狠的咬住了那千万只笔尖。“啊……师父……啊……拿出……去……拿出啊……”穴里的肉实在是太稚嫩,在这酷刑般的对待下,除了求饶别无办法。
“真的要拿出去吗?嗯?”师父忽的变换手法,不再抽刺,而是缓缓的旋转起笔身,千万只尖锐的毫毛在蜜水的浸泡下渐渐的凝聚、润滑。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呀,针尖般的疼痛中逐渐的涌出了快慰,快慰越积越多,让疼痛变得模糊,而在这无比柔软中的疼痛,忽然变成让人难以放弃的快感,于是只有狠狠的夹紧xiāo穴,感受、忍受、享受那一丝一丝的疼痛,这般撕裂一样的感受让我忍不住仰头喘息。
仿佛了解我的想法一般,师父又狠狠的将笔插了进去,“啊……”我低头,竟看到那笔身有一半已经插进了xiāo穴。
“怎么样?这么窄小的笔身都咬的这么紧,我的犀儿真的是个小浪货!”
“嗯……啊……”那笔尖堆积起来的刺痛和快感让我无比快慰,这是一种多么邪恶的感受!难道我真的是喜欢被虐待的变态吗?
抽刺、抽刺、旋转……师父好似有无穷的耐心让xiāo穴的每一处都感受到这样纠结又**的对待,不停的缓慢的执行着这惩罚般的手法。
“呀!”这次的疼痛竟然顶到了子宫口,子宫紧闭的小口被扎到了!“啊……啊……那笔尖要旋转着插进去了“不要……不要……太深了师父……”
无限的快慰夹杂着恐惧让我口不择言,口中的津液也沿着嘴角细细的流了出来,师父伸舌添了我的嘴角,又狠狠张口含住我的小舌狠狠的吸允,而后他的手握着笔尖停住,低沈魅惑的声音在我耳边低喃到“宝贝徒儿,师父考你一个问题,你若答对了,师父就不插进去……”
我眼圈含着泪,咬唇答应“嗯……”
“这笔尖你吃了这么久,告诉师父,是什么做的?”
脸腾的一下子红到了脖颈,我死死的咬住嘴唇,无法再说一句……是狼毫……是用那种动物的毛发……
“告诉师父……你被什么东西插到尖叫、插到汁水四溅的?”
“我……啊……”师父的狼毫抵着xiāo穴口,旋转着子宫插了进去!
子宫小口被千万针尖**的疼痛、软毛摩擦穴口带来的快感,被动物的毛发**到尖叫、插到xiāo穴紧紧的收缩带来的羞耻感,让我又一次狠狠的收缩了穴口,达到了**
“啊……”
蜜水沿着笔身喷射出来,我浑身酸软,精疲力竭的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师父,这些学不会啦5(限,高H)
**让我的身体不住的痉挛,双手紧紧的抓着扶手,已使不出一点力气了。仰头靠在高大的红木椅背上,我像离水的鱼儿那样,只能张嘴喘气,发不出任何声音。
温崖师父牵唇一笑,将狼毫笔“嗤”的一声拔了出来。
“呜……”
**时xiāo穴夹得死死的,那狠狠的一抽让原本敏感的内壁更加酥麻。一波又一波潮水般的痉挛过去后,原本挂在红木椅背上的双腿支持不住,软软的滑了下来,半悬的雪臀也随之向下,坐在了宽大的椅面上。菊穴中宽大的玉器狠狠的撞了桌面上,深深的顶进娇嫩的肠壁里。我闷哼一声,却也无力挣扎。
那椅面上满是粘稠的yín水,一坐下就顺着我垂下的雪白双腿流淌到地上,形成了两片湿湿的水渍。
虽然常年练习武功,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平常精神百倍的我一遇情事就像娇弱的娃娃一样,折腾一会就浑身酸软、没有力气了。
迷糊中听到了密道开启的声音,一双手温柔的将我抱起,沿着长长的密道向里面走去,我知道,刚才的一切还只是个开始,后面有更加强硬、更加凌虐也……更加**的对待等着我。
两个师父常年练武,轻功无能能及,虽然在密道中却未发出任何脚步声,但是很细听下来,稍稍紧促的呼吸泄露了一丝急迫的痕迹。我闭眼紧紧的依偎在师父怀里,呼吸之间都是淡淡的青草香,在这yīn暗的地方竟奇异般的温暖而踏实。
我问自己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那个被父皇宠在手心里的灵犀公主,那个单纯的灵犀公主,和现在这个浑身**,被自己的两个师父一次次玩弄到**的灵犀公主,哪个才是真正的我?
而我,明明有着生杀予夺的权利,又为什么这样屈服在他们的力量下,一次又一次的被凌虐、玩弄……也或者是狠狠的疼爱?思及此,我又忍不住扯唇笑了,人生在世,管得了那么多呢
眼前忽然变得明亮起来,我知道,密室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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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轻轻的放在了温泉中,我舒服的呻吟出来,睁开眼,温崖师父坐在温泉边的玉石上,正若有所思的看着我,见我睁开眼,忽而温柔的笑了起来。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点了娇俏笔尖,温柔却强硬的扶着我的脸,说道,“小犀儿,真恨不得将你生吞进肚子里,时时刻刻带在身边”
我忍不住微微撅嘴,嗔道,“师父你怎么这样啊……而且你们还总那样……真是……”
“哈哈,什么这样那样的……这个小笨蛋……”
师父来到身后,将头顶的簪子拔下,一头乌发像瀑布那样滑到了玉石上。
温离师父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身边,板起师父的面孔冷冷的说道,
“习武之人怎么这么禁不起,才半个时辰就成这样子,成何体统”
“哎……”真是一点也不温柔啊
师父,这些学不会啦6(限,高H,微虐)
“那么,阿离,这就先交给你,我去准备一下”
温崖师傅转身离开,只留我和温离师傅在温泉池这边。淡淡的水气弥漫在池子上方,我和温离师傅很少聊天,如此氛围之下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也不再多想,只在池中有一搭没一搭的撩水。
可惜温离师傅强大而冰冷的气场让我有点吃不消,于是干咳一下,默默的转过身。温泉只到腰间,我将玉石上的长发撩到身后,转身懒洋洋的趴在上面。大昌女子一生不剪发,年纪越大头发越长。我虽尚未及笄,柔亮的黑发已经早已过臀。此刻黑发如同丝缎一般大片的散开,漂浮在水面上。
“犀儿……”温离师父冷硬的声音让几乎睡着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师父……呀……”
转过头,竟看到浑身**的温离师父迎面走来,温泉刚及我腰,但是还未没过师父的大腿,所以那粗大紫黑的……器官随着他的走路上下晃动,让我惊叫出声。
他直直的向我走来,渐渐的走进了漂浮的黑发间,我惊得只顾张口看着他,竟忘记了将黑发撩回,师父一步步的靠近我,黑发丝丝缕缕的和他的下半身缠绕在一起,我想转身但已经没有办法转过来了,稍微动弹就揪到头皮,这……这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啊。
“嘶……”尝试两次无果,我乖乖的、费力的转过头,以最纯洁最崇拜的目光仰望着温离师父,
“师父,那个……您能动一下不?”
“好啊,就依你!”真是难得的温柔。
等着他离开的我下一秒就被狠狠的抓住细腰,然后如同娃娃一样,被提起来向前移动、半身趴在了玉石之上。黑发随着动作贴在后背上、雪臀上,只留发梢还在水中。
“呜……谢谢师父……”我挣扎的想翻身,却被大手压住了。“不用谢……我还没开始动”温离师父我对不起您,我还以为您不善言辞,原来您竟然就是语言天才……话能这么理解吗呜呜呜
“啊……师父……别!”还没等我腹诽完,就本能的尖叫起来,温离师父大手抬起我的双腿架在粗臂上,然后一只灼热巨大的ròu棒粗粗的顶到了腿间。我趴在那,连身都转不了。
“犀儿不喜欢师父对不对?”冰冷中竟带着一丝自嘲,师父不会真这么认为吧
“不是不是……犀儿很喜欢师父”
“更喜欢我还是他?”
“都喜欢……一样喜欢……呜……”腿间的ròu棒上下拍打,硬硬的蹭着花瓣,我俯身向下,双腿在后面高悬,真是难受的紧。
“师父……”
“叫我的名字……叫阿离”
“徒儿不敢……呀!”
那硕大的ròu棒已经狠狠的顶在了花瓣上,那大棒和花瓣之间……还有我的头发,“不要了……师父……头发卡住了”
“叫阿离”
“啊……”前端被黑发包裹的粗大的ròu棒卡在穴口,头皮被扯住了,我双手撑住玉石,费力的仰起头
“阿……阿离……啊!”
又进去了一些,粗大的ròu棒已经将xiāo穴撑到极限了,浓密的黑发包裹住以后,粗大的难以想象,我已经感到穴口被撑到绷直,无法收缩了。师父双臂架住**,大手紧紧的抓住我的雪臀,狠狠的向里塞。
下身好麻、好紧,头皮也被扯的生疼,我费力撑住胳膊,再次将头后仰……
师父,这个吃不下去啊1(限,H,虐)
突然,师父停住了。
他的ròu棒卡在xiāo穴口,大手却抓住我趴在玉石上的裸露身体,从背后捞起然后用力的、紧紧的将我抱在怀中。
跟师父比起来,我的个子实在是太小了,即便是被抱在怀中,我也仅仅到他的xiōng口而已。乌黑的长发紧贴这身后高大的身躯,xiāo穴中紧紧插着的ròu棒将长发分到了两边。
头皮得以解救,xiāo穴虽然被绷很紧,但是好在没有进一步的**。我的头疲惫的斜靠在温离师父肩膀上,轻轻的喘息。
师父的手臂紧紧的抱着我,下巴也放在了头顶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良久,我恍惚间听见了一声叹息,然后那双大手松开我,轻轻的将我的脸扭向右边,低头吻了下来。
这是一个从没有过的绵长的吻,那坚毅的唇也变得柔软起来,他舔着我的双唇、牙齿、舌尖,引逗我的小舌跟他追逐嬉戏,唇齿交融。有一瞬间,我甚至以为这吻是纯洁而绝望的,就好像要留住什么要飞逝的东西,就好像哀悼什么不该离去的美好。我闭着眼睛任他带着我感受这温柔而强烈的吻,第一次在这个冰冷强悍的男人怀抱里,醉了。
好像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感到温柔的双唇离开了我的唇舌,我轻轻的睁开眼,还没看清就被他将头转过去了。
ròu棒噗的一声被抽出来,xiāo穴中流出了淋漓的蜜液。我在温泉中几乎站不稳。师父从背后将我横抱起,放在了温热的玉石上。
“那么,我们开始吧!”是温离师父,原来他回来了。
身体酥软的不像是自己的,被温离师父轻轻抱起,放到了屋子中间的床榻上。还未回过神,脚腕一凉,双腿忽然又被铁链吊起──就在刚刚,我还以为师父会放过我,好吧,是我想多了。无奈扁扁嘴,我抬头对温离师父说,师父,今天可不可以温柔点?
温离师父愣了一下,然后俯身看我,手指将一缕贴着脸上的黑发拨到了耳后,笑着说,
“温柔的话,好像不是很多啊……”师父你真是很奇怪,这话是什么意思啊,犀儿一点也理解不了~
我无力的抬头看着屋顶,那上面还有旁边的铜镜已经缓缓地来到了身边。
看着铜镜中的少女,雪白的肌肤上像凝脂一般皎洁无暇,黑色的长发在身侧缭绕直至膝边,红润稍肿的双唇无辜的微张,迷蒙的双眼方佛要沁出水来一样。浑身裸露还有亲热时被弄出的青紫瘀痕,双腿被吊起大张开,那腿间红嫩的花瓣也清晰的映在了铜镜中。
虽然经常被这样对待,但她还是害羞的红了脸……
我别过脸,试图将双腿合起,掩盖中暴露在空气中的娇嫩花瓣,却苦于铁链的力量太大,无力反抗。
“小犀儿……还记得今天师父跟你要的东西吗?”
“师父……”
“要听话,不然师父会生气的”还是那么温柔的声音,却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温涯师父生气的话,真的是非常恐怖的。
“我尽力……啊……不要啊师父……这个不可以!”
师父竟然将他的玉箫拿在了手中,想到一会可能要发生的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阿离!”
我见温离师父来了,连忙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
“小**,你要是再这么看我,我可就……”
呜呜呜,又这样!两个师父都是坏人!!
我闭着眼睛想要任他们摆布,但是两人弯下身在花穴那里拉拉扯扯,让我忍不住看向铜镜。
“呀!”
温离师父将我肥厚的花唇掰开,然后双手抓住两个红嫩的小花瓣,向两边扯开。然后温崖师父拿着通体滑润的玉箫,向中间那个因为恐惧还在狠狠收缩、小的几乎看不到的小孔插去!
师父,这个吃不下去啊2(限,高H,虐)
“嗯……”
冰凉的物体贴在了最娇嫩的地方,我反射般的呻吟出来。
那箫管太大了,又没有滑润的头,根本无法直接进入。温离师父将花瓣扯到不能在大,小孔还是无法容下半个萧头。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样的话,就可以不用箫了吧,师父刚刚……还用嘴吹过,怎么可以……
正在这么想着身下忽然一紧,我定睛一看,温崖师父竟将手指插入了xiāo穴!
他的手指冰凉细长,在细嫩的花径中开始**起来。
“啊……”我捂住眼睛,不敢再看。
但是眼前的黑暗反而让感觉更加尖锐。
那手指在紧密的xiāo穴中来回穿刺,蜜液开始渗透出来,伴着**与手指摩擦,发出了嗤嗤的声音。xiāo穴想要推挤刚刚进入的异物,忍不住紧紧的缩了起来
“嗯……师父……”
“小**!才一根手指就咬着不放,是不是想被狠狠的干啊?”
“啊……没有……嗯……不!~”
师父又伸进去了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让xiāo穴吸的更加紧,同时也让快感更加强烈了,我双手紧紧的揪住床单,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太粗了,师父……”
“才两根手指就不成了吗?那这样呢?”
“啊啊啊……”
三根手指狠狠的没根而入,累积的快感和撕裂般的疼痛让我一下在**了!
太粗大了,xiāo穴根本没办法含住,我身体像被一根**的线狠狠牵住,小腹绷直死死的向上抬起!
一股强烈的快感从xiāo穴迸发出来,飞速的向四肢百骸冲去,嫩肉深处死咬着手指,狠狠的收缩。
“不……啊……不要……”
**中还在狠狠收缩的xiāo穴忽然被狠狠的撑开,师父竟然讲三根手指用力的撑开,让那粗大的玉箫从手指中间的缝隙插进去!
太大了,根本就吞不下。会被撕裂的!
那箫头已经进入了手指中间,娇小的穴口几乎到了极限,深处的嫩肉还在**的余韵中不停的收缩,我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嗓子像被塞住了一样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大量粘稠的蜜汁顺着师父的手指流出来,
“啊……”箫头被塞进去了。师父拔出手指,嫩穴立即将玉箫紧紧的吸住。
好凉。
师父握住玉箫,将它向内推去。
“呜……不行的……不可以”剧烈的xiāo穴与冰冷的玉箫紧紧的吸吮在一起,让我不由得深深颤栗。
“夹住,不许掉下去!”
箫身非常光滑,在蜜水的作用下更是如此。整个箫身有师父的手臂那么长,紧缩着xiāo穴才能将它夹住。
温离师父看了方向,将瓷杯放到了箫的另一头。“叮”的一声,那是蜜水滴落在上好的钧瓷上。
我双手抓住床单,一想到被这样冰凉粗长的玉箫深深插进嫩穴里,羞耻感携带着异样的快感席卷了全部感官,我小声的哼哼,试图疏解一下纠结在体内的**。它好似怒兽在体内叫嚣骚动,却苦无出口。
“呜……”怎么办?谁来帮帮我……
师父将箫插入之后没有再动,只是大剌剌的坐在一遍品茶。我知道,他们在等我开口。
意识到这一点时,我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贝齿咬唇,手指也紧紧的抓住了床单,不能让自己出声,因为一旦出了声,就是祈求师父们狠狠的对待我,我怕那个祈求被**被贯穿的我、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师父,这个吃不下去啊3(限,高H,虐)
“叮……叮……叮……”
空荡的石室中,蜜液滴进瓷杯的声音不绝于耳,一再的提醒着我,自己是多么空虚、多么渴望着被师父的大ròu棒狠狠的贯穿、填满,额头渐渐的渗出了汗珠,幼嫩的xiāo穴也开始费力的吞咽着玉箫。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被空虚的怪兽生生吞没……
“嗯……”
一双大手在玉体上轻柔的游弋,还没来得及睁眼,双眼就被人用布蒙住。眼前的黑暗让感官无比强烈。
那大手在身体的各处灵活的挑逗,硕大的双rǔ、娇俏的肚脐,敏感的耳后、红润的嘴唇、雪白的脖颈……好像鹅毛一般带着**的味道,只是轻抚而过,让我原本压抑的声音再也无法忍耐的迸发出来。
“啊……师父……用力点……”
那大手仍然在身体上轻抚,耳边有低沈的声音伴着令人心痒的气息传来,
“犀儿的手不是正空着吗?今天自己满足自己怎么样?”
不要!不要这样!
“呜呜呜……不可以……师父……啊!”
一只手指按住了花穴上的珍珠,就是这样~
“嗯……师父……”
那手指灵巧的点按、触摸,让下身涌起层层风浪,快要到了,我高抬起头,咬唇等待着那一刻,让我得以舒缓让猛兽得以释放的时刻。但是,那手却忽然停了!
一只大手拉住我的手,将食指带到了腿间的突起上。
“呜……”
“自己能让自己快乐,不是很好吗,小犀儿,还等什么,跟着你的手感受快乐吧!”
蛊惑的声音在耳边不断传来,体内东突西撞的猛兽让我口干舌燥,手指终于无法自制的按在了珍珠上,
“啊……这里”
珍珠好想放射出了无数的线,将体内**的丝网层层牵动起来,点按间让下身酥麻绵软,尝到了甜头的我,大力的揉搓起来。忽然,一只手抓住了食指,在珍珠的左右两边轮番拨弄,又在珍珠和xiāo穴口间的嫩肉上来回滑动,那么多不同的快感让我几乎疯狂,连大手离开了都没有注意。
食指、中指、无名指……越来越多的手指加入了玩弄自己的过程,
“快了……要到了……嗯……呀呀呀……”
正当我以三根手指玩弄自己,快要达到**时,xiāo穴中的玉箫竟被狠狠向里一撞!
“啊!”
xiāo穴和珍珠同时带来的**让我疯狂的叫起来,“叮叮叮叮……”大量的蜜液顺着玉箫流了下来,眼前白光闪现,**的余韵让我几乎脱力昏倒。
“啪!”高高吊起的雪臀忽然被狠狠的打了,
“小嘴把玉箫咬住!掉下来你知道会有什么惩罚的!”
因为**紧紧收缩的xiāo穴喷射出大量的蜜液,虽然xiāo穴还在紧紧的收缩,玉箫还是咬不住了!
害怕师父的惩罚,我左手紧紧的握住了玉箫,右手被一只大手引导着再一次抠弄起珍珠。
“啊!”左手被引导着握住玉箫缓慢的**,右手还在按压着珍珠,玉箫带给嫩穴冰凉又**的摩擦,每当箫身凸起摩擦到内壁时,都会产生颤栗般的快感。
“尝到滋味了?嗯?”
低沈的声音在耳边轻笑着,
“告诉师父,谁在玩弄着小犀儿?”
“喔……是……犀儿……犀儿玩弄自己……”
“犀儿怎么玩弄自己?”
“犀儿用师父的玉箫插自己的xiāo穴,还自己按珍珠……呜……”
头被拽到左侧,一个带着腥味的粗大ròu棒狠狠的插入了小嘴里!
师父……就是这样……狠狠的插进去,狠狠的对待犀儿!
跟着ròu棒的节奏,我左手握住玉箫对xiāo穴狠狠的**,右手三根手指用力的按压着珍珠,而小嘴使劲的**着粗大的几乎含不住的ròu棒。
师父,有别人在?(高H,限)
眼前的黑暗让其他感觉更加敏锐,我闻到了弥漫在空气中的,浓重的**味道,我听到了自己吮吸ròu棒的滋滋声,我听到了玉箫在xiāo穴中**的噗噗声,我听到了蜜液不断滴落在瓷杯上的叮叮声,我听到了自己在激情中想要叫喊却被ròu棒堵在喉头的呜呜声,我也听到了,身边的男人奋力**中粗重的喘息声……我像一个真正的yín荡的人那样,手持着冰凉的玉箫玩弄自己,用小嘴卖力的吞咽舔弄着师父的ròu棒,我迷失在这个充满**的世界中无法自拔了。
体内的猛兽在不断摩擦碰撞中渐渐盘旋、凝聚,我发疯一般的**、扣弄、吮吸,把这一切想象成师父对我的样子。
要到了……珍珠引发的酥麻已经遍布四肢百骸,xiāo穴也紧紧的抽搐着,我屏住呼吸,用力的抚慰自己,口中的ròu棒趁着这时狠狠的顶住了喉头,让我脑中嗡的一声轰鸣起来。
“呜……呜呜呜”到了。下体喷射出一拨一拨的液体,顺着玉箫几乎是像水流那样流进了瓷杯里。
被堵住嘴边无法喊叫的我,几乎要窒息般的**了。身体像要死掉那样狠狠的抽动,脚趾头狠狠的蜷缩起来,吊着双腿的铁链也摇晃起,连喉头也狠狠的挤压着。ròu棒突然变得又大又硬,狠狠的抖动,身边的男人发出了剧烈的喘息,将ròu棒拔了出来,一波又一波腥甜的液体朝小嘴和脸蛋喷射出来。
大手捏住了脸颊,以指肚摩挲着嘴唇,将液体不断的送往口中。
“小妖精,快吃掉,把我给你的通通给吃掉!”
身体已经没有力气再动,我喘息着将腥甜的液体吞进肚子里,还有未来得及吞咽的沿着嘴角滑过。好像有什么不对,我这么想,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躺在柔软的丝绸里。想到刚才所做的一切,我脑子轰的一声叫嚣起来──刚才的声音不是师父的。
想到这一点的时候,我的心一下子被什么东西扯住了,手微微的颤抖,耳朵也因为过度恐惧而尖鸣。我没有睁开眼,脑子却飞快的转动,如果他能轻易的进来又不发出声,那应该是师父默许的,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我被别的男人玩弄,那是为了什么?而我又该如何自处?
身体一阵发冷……这真的是从没想过的事。绝望而强烈的背弃感笼罩在心底,手紧紧的攥着,将手心戳得生疼……
怎么办?要质问吗?要装作不知道吗?要默许吗?
“醒了?”是温崖师父的声音。
我紧咬下唇,缓缓的睁开眼睛,弗一看到师父温柔的脸,两行眼泪顺势而落……
“做噩梦了?”
“没有……”我吸了吸鼻子,说道“师父,刚才,刚才有别人是不是有别人在?”
话才刚落,师父立刻yīn起脸“怎么?做梦都梦到被别的男人玩弄?”
“明明听见了别人的声音……”我以手支床坐起来,立即感到一股钻心的疼。
“嘶……”
“怎么把手抓破了,你这孩子!”温崖师父无奈的叹气,二话不说转身出去。不一会便拿来了一只药箱。
他沉默不语的抓起我的手,将血迹擦掉,又小心的取出冰凉清香的药膏敷上。我静坐在那里,眼光却一直落在他的身上,行走间无法掩饰的慌张,眉宇间心疼的痕迹,俯身敷药的时候那么专注的看着,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心就那么渐渐的平息下来了。
“师父,你们不会离开犀儿吧?”
师父没有抬头,轻轻吹了吹手心的几道掐痕,说道“不会”
“那师父,你们不会讨厌犀儿吧?”
“不会”
“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犀儿被别人欺负?”
他静了一下,抬起头来是清风明月般的微笑,
“不会”
“那就好”我静静的看着师父的脸,认真的说道,“我总是相信你的,还有……”
“什么?”
我笑着伸出手心,“不用敷药的,明天犀儿自己就好了”
“对,师父真傻,连这个都给忘了”
说罢,刮了刮我的鼻子,拿着药箱出去了。
我坐在石室温暖的床榻上,一眼瞥见洁白的丝绸床塌上,几缕鲜红的痕迹,那是刚才按在上面留下的。我将被子扯开,把血迹遮住了。
师父,让他们走开(NP,高H,虐)
深更时分,寝宫内的巨烛已经熄灭,只剩下壁灯发出幽淡的光。双手分别被床帘吊在两边,我跪坐在床榻间,轻轻的喘息。
全身不着一缕,但是细汗已经从细腻的皮肤上渗透出来,印着灯光闪耀出**的光芒。
像从心中被点燃了一样,全身发热,酥麻的**从小腹蔓延至全身,xiāo穴口不住的收缩,流淌出粘稠的蜜液。
好像要,想被狠狠的贯穿,想他们咬着rǔ头狠狠的吸吮,我紧咬双唇,低声轻吟。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因为空虚而死掉……
“再问一遍,小犀儿,想要吗?”
我抬头,双目微微含泪,以致视线都模糊了。水光中温涯师父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那表情不甚清楚,像是轻笑着向我望来。
我死死的咬唇,生怕一张口就呻吟出来,又怕说出那些yín荡的话祈求他的对待。
“不愧是我大昌的公主,不错……”他将手中的扇子轻轻一合,笑道,那师父就再增加点考验公主的砝码
我别过脸去,闭眼轻轻的喘息。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这样下去了……”
“呜……”
一个光滑的物体在皮肤上划过,我战栗的张开双眼。
蒙面的男人!一、二、三、四……四个蒙面的男人,此刻正在贪婪的舔吻着我的身体。
“不要!师父救我……”
他们**的身体都是古铜色的,浑身散发着陌生男子的危险气息。一双双粗糙的大手抚摸着我白皙幼滑的身体,坚硬的古铜与稚嫩的白皙形成鲜明的对比,让我从心里深深的战栗起来。
大手是坚硬的、还带着练武产生的硬茧,麻厉的抚摸在敏感到极致的身上,竟生出了一种疼痛的快慰。
身体被力气大得多的人牢牢的控制住,他们呻吟着舔吻我的体汗,以气息在耳后最敏感的地方游弋。
跪坐的双腿被两人拉开,我摇晃着胳膊妄图挣脱钳制,却无法撼动分毫。一个人拉开双腿,低头向双腿之间吻去。
“啊……”
双rǔ同时被两个男人狠狠的吮吸,**被口水浸湿,发出了滋滋的声音。
不要……不要……
“啊!”耳后的人一手抚摸着小巧的耳垂,一手伸向菊穴,只在穴边轻轻揉动,引发阵阵酥麻……呀……他咬住了敏感的锁骨……
“不行的……师父……”
我抬眼看向师父,希望他能够救我
“嗤……”师父用扇子轻轻的敲打着掌心,笑道,“犀儿,承认自己是浪荡的女人有那么难吗?只要你回答师父一句,师父就亲自满足你”
“我……不是……”
“啊啊……”
腿间的男人以嘴对着xiāo穴,狠狠的吮吸起来
xiāo穴中的汁水都被他吸进口中,连穴肉都像被吸出来了一样。酥麻的快感紧紧的揪住了穴肉,让我忍不住尖叫起来。
听到了我叫声,身下的男人更加卖力的吮吸,双手将珍珠上的嫩皮扒开,以中指对着珍珠大力的揉搓。
“不要……呜……要到了……嗯……”
竟然被四个不认识的男人玩弄到了**……在师父的面前被玩弄**了,我死命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浪荡的吟哦声。口中一阵咸,嘴唇被咬破了,温热的血顺着下唇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