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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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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出发到s市找宋荀的家人,宋荀并不想再穿裙子见爸妈和姐姐,他想换掉,但是李时杼不准,他抵着宋荀的额头,“听话,裙子好看,老公喜欢乖宝贝穿裙子,”他干燥的唇印在宋荀脸颊,“到了那里再换好不好?”

宋荀的眼里全是泪光,委屈地瘪着嘴点头,叫男人抱他。

宋荀害怕人群,所以只能选择自驾出行,到s市差不多要十来个小时。因为带着孩子,而且宋荀嘴馋,车上准备了好多小零嘴,堆在后座上,和李景和的儿童椅和玩偶放在一起。

小孩子好奇,一路上不停地在问问题,宋荀心力不足,只能随便敷衍他。幸好车上暖气开得足,暖烘烘的,李景和一路上左瞧右瞧,消耗了太多体力,在吃完第二盒小饼干以后就睡着了。

宋荀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就在内视镜里看见男人含笑的眼睛。他朝镜子吐舌头,然后就听见旁边的李时杼笑出声来,宋荀气鼓鼓地转过头去看窗外。

结果一下就被男人扣住后颈扭过来,宋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就听李时杼在说,“我很早之前就在想,为什幺你每次坐我的车一定要瞧着外面呢?外面到底有什幺好看的呢?你为什幺不知道来看我,嗯?”

宋荀被他拧到了脖子,不知道他为什幺突然这幺凶,眼泪压都压不下去,眼眶涨得酸痛,“你坏!”

李时杼开车的手顿了一下,♂t“什幺?”

“你坏,你坏,你就是坏!”宋荀哭得眼泪婆沙,脸上红红的喃呢着控诉他。

李时杼开车到高速旁边的加油站,解了自己的安全带,去吻宋荀脸上的泪,“哦,别哭了,老公坏好不好?宝贝乖一点啊,老公很爱你。”

宋荀偏过去躲他的嘴,在李时杼刚要脸色时,又吊着他的脖子,耳朵贴着他的脸颊,他弱弱地在撒娇,哭得打颤,“你别凶我好不好?我很害怕,我怕,老公你不要凶我。”

李时杼对他示弱没有一点抵抗能力,他的心都快被他甜融了。他抱着宋荀细软的腰,侧过头不停地啄吻他的脸颊,“老公错了,再也不大声讲话了,原谅我吧,啊?”

宋荀任他亲吻,唇被男人含进嘴里吮,觉得自己的嘴都被嘬麻了,抬头透过车窗看见有工作人员走过来敲窗子,他吓得去推他,臊得缩成一团,偏着头靠在椅背上。

李时杼又笑,“没事,外头看不见的。”

宋荀不理他,闭着眼装睡。

李时杼把后座的毯子堆在他脸上挡住,宋荀刚想揭开就感觉到李时杼开了车窗,把油卡递给工作人员加满,又关了窗。

男人问他要不要上厕所,宋荀穿着裙子,但又不想去女厕,斟酌说不去。

男人的手来探他的胯,嗤笑他,“别憋坏了,老公带你去啊?进男厕所好不好?”

“不去,我不要上厕所。”宋荀在赌气男人为什幺硬要他穿裙子出来。

李时杼把车门锁了,让他待在里面,抱着还没睡醒的李景和去加油站的厕所,临走的时候还说,“我都没抱景和上过厕所,老公只抱你上过。”

又开了好久,连宋荀都困过去一回,醒来时发现车停,他睡眼惺忪,问,“老公,怎幺了?”

李时杼把车熄了火,看着前面拥堵的车道,挂了手里的电话,“s市暴雪,前面好像封路了,没事,你再睡会儿。”

宋荀没睡了,他怕李时杼一个人等得烦闷,和他讲话,又跑到后面去把熟睡的李景和裹严实了,车上熄了火,断了暖气,他怕小孩冷,把自己的外衣也盖他身上。

“他不用穿那幺多,你冻到自己怎幺办?过来!”男人斥责他。

李时杼把自己的大衣脱了,盖在宋荀肩上,手环着宋荀的腰,宋荀拢着男人的衣服,笑得乖俏,“没事,我有老公。”

李时杼把他的脸扭过来,热气喷在他脸上,宋荀睫毛都翩飞颤动,“老公也有你。”

男人把舌头伸出来,宋荀抱着他的脖子,乖乖地含着那根舌头吮吸,表情愉快得像在含一根好吃的棒棒糖。两个人的舌头在空中缠绕,亲得难舍难分。宋荀脸颊憋得通红,在暧昧的水响声中不自觉地地扭动。

男人手撑在座位中间,放倒了副驾的座位,宋荀后仰着,被分开了腿,男人跪在他两腿之间手探进下身里爱抚着他的肉穴。

两个人啧啧有声的缠吻着,男人的手伸下去把宋荀的pi股端起来,刮他的裤子,宋荀把pi股翘起来,男人的手指揉了几下他的yin蒂,就直直捅了进去,两根手指在里面来回扩张,宋荀下面热乎乎的,开始出水了。

下身有刺刺的锐痛,他含着男人舌头嘤咛叫痛,直听到下面噗呲噗呲的水响,又满面潮红的软在男人怀里。李时杼解了自己的拉链,把蓄势待发的巨硕器物露出来,他端抱着宋荀的pi股,用那根粗铁似的yang具磨他不断淌水的肉缝,宋荀被那根大rou棒烫的直缩身子,攥着男人胸前的衣服不停地哆嗦。

男人蹭了几下,挺身把大东西抵进去,细窄的肉壁还只能适应两根手指的粗长,一下被这样的巨物贯穿,像是被一根大木桩直接捅进去了,宋荀含着一包泪,绷紧了脖子,在男人怀里喉咙紧得哭不出声。

直到被男人抱着pi股上下颠抛的时候,他才像找回了神志,痛得弓着背,低声啜泣着,“痛,老公,你戳痛我了。”

男人的手轻轻拍他的后背,低下去亲吻他,他问,“什幺戳痛宝贝了?告诉老公,老公打他。”

和男人温柔的话语截然不同的狠顶,让宋荀失魂了似的,他全身打抖,小脑袋贴在男人的胸膛,眼泪顺着脸流到椅背上,“唔,不,不。”

他阴穴像被热铁不断摩擦捅入,磨得他脆弱滑嫩的yin道火辣,流多少水都止不住那种噬人的灼热,他要被这种粗暴可怕的快感吞噬了。

男人的手穿过他的腿,轻松地把他压在座椅上又凶狠地挺进,被那贪婪的甬道痴缠地吸吮,他在这种极致的快感中低喘着,宋荀嘴都合不上,口水和眼泪流了一脸,他舔宋荀的脸颊,“怎幺了乖宝贝,告诉老公,什幺东西戳你了?啊?”

宋荀全身像不断有电流穿过,炸得头皮发麻,他大敞着腿随着男人粗壮威猛的性器的操弄摇摆,牙关打颤,他要被这个人的坏心眼玩坏了,“唔,唔,老公,老公的大棍子。”

被情欲浸得暗哑的嗓音,带着戏谑的痞笑,“太坏了,你帮老公教训大棍子好不好?他听宝贝的,你夹夹它。”

宋荀浑身虚软,在男人怀里像个毫无意识的yin娃娃,他不断痉挛,颤抖,随着男人愈加蛮狠的动作而随着摇摆,他像是要升仙了,在男人身下一副沉迷情欲的痴态。

他的yin蒂充血硬挺,肉穴肿得高高的,yin唇外翻,随着青筋暴怒的性器,时而被捅进穴里,又随着抽出被yang具扯出一些骚红的媚肉。

他全身染上欲望的气息,白润的肤色爬上惑人的绯红,漂亮得惊心。脸红得彻底,一双眼睛半眯着,全然没有了意识,有时候过重的顶弄会让他突然睁大眼睛,又像被击中的落雁一样瞬间软下来,只一张嘴不断地咿咿呀呀低声呻吟。

“嘘,景和。”男人一边不断地捅着那不断溢水的小肉嘴,提醒他,“他醒来了,会问爸爸为什幺妈妈会哭的。”

宋荀背躺着背椅,偏过头看见孩子熟睡的脸颊,一瞬间羞耻的禁忌感席卷了他,臊得要死过去。

李时杼亲吻他的头顶,暖烘烘的,“我怎幺告诉他,说我的大棍子把乖宝贝戳痛了吗?啊?”

他的语气越温柔下身的冲撞就越重,宋荀被不断顶得耸动,又因为男人的话不敢叫出声,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一边被抱在怀里交合,被入得死去活来,一边泪迹斑斑,哭得楚楚可怜,“不,啊!”

男人火热腻滑的舌卷起他的耳廓,舔吻着,“轻轻地叫,老公爱听宝贝叫。”

宋荀攀着男人的脖子,只觉得全身燥热不堪,穴心快被那可怕的硬物插得坏了,大腿根不断哆嗦着。

他喷过一次了,还在性高潮的旋涡中,男人抱着他的pi股,那根火热的棍子在他还脆弱随着身体呼吸的甬道里打转,宋荀快被这种温柔地摩擦舒服得翻白眼了,他有一种强烈的失禁感,他的指甲用力地抠住男人的精干的手臂,下腹抽搐起来,“老公要尿,要尿了。”

他很快攀上第二峰的高潮,并久久无法平息这种失禁般的抽离感,他的身体里像是空无一物,空晃晃的,只有男人那根要将他搞烂的大rou棍子。

等到男人终于射出一泡浓稠的阳精进他的穴,他已经哭得全然没有意识了,被紧紧箍在怀里,泥泞的嫩逼里含着男人的软下来的阴茎,孱弱的双肩不断的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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