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1)
下面几张的动图中,妈妈保持着相同的背立站姿以及屁股的动作,只是场景换到了室外,她身上的着装也各不相同:或是黑色包臀丝袜,或是蕾丝T型内裤,或者干脆一丝不挂,只在臀缝中吊着一条毛茸茸狗尾巴。
某些图上的远景里甚至能够看到一些行人在走动,难以想象她会以如此着装在青天白日下一直着,仿佛她就是这样着走到了不同的地方,的我体内淫欲迸发,鸡巴是又气又涨。
狗日的石更夫最后留下的文字写道,杨老师在调教下顺从了许多,基本上随叫随到,需要的时候就会张开屁股给他禽.他也提到他消失的这段时间经历了一些波折,但万幸“杨老师已经被本狼完全征服,计划下一步到她家里去玩,敬请期待。”
然而帖子到此嘎然而止,此后再没有新的更新。
回头再粗略过了一遍前文,石更夫至始至终没有暴露出一点身体特征,甚至连他短小的龟头都没有露出半点,露出手臂的时候,他全程都带上了摩托车手戴着的那种宽大的皮革手套。
我轻轻叹出一口气,回到肖静媛动肥臀的动图上,取出裤裆里勃起的肉棒,盯着屏幕开始撸动。
我喜欢看女人的屁股,尤其是妈妈的大屁股。比起她的脸和胸脯,像这样从背后欣赏她的淫臀更能激发我的性欲,毕竟想到她脸上的淫荡表情,我就抑制不住在心底涌起被背叛的愤怒。
……忽然间,我的目光停顿在了她屁股里插着狗尾的那张动图上。
河渠旁的青石板小道,岸边一排笔直的白杨树,远景里那座有些眼熟月牙桥,桥上有两个模糊得几乎看不清的人影。
那不正是我和老爸么?
我沉思片刻,终于想起来当时的情形,到现在也差不多有两年了。
那天,爸爸开车带我俩出去郊游,我们一家到了一个名叫做水溪古镇的地方。
妈妈本来和我们一起往桥上走,走着走着她突然说口渴,要去买瓶水喝。我和爸爸在桥上等许久也不见她回来,打电话,电话也打不通,于是乎,爸爸就打发我赶紧顺路去找找。
我来回跑了几圈,最后在河岸边上的小道上撞见她,她正手捂着肚子,步伐有些趔趄的慢慢往前走。
她说她拉肚子,上厕所耽搁了一些时间,当时我还很关心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她是跑去给石更夫的屁股去了,我估摸着当时她裙子下面什么都没穿,屁眼里还插着一根狗尾巴,难怪走路会很不舒服。
那天的游览计划就此草草收场,不过重点是,我严重怀疑当天我有遇见过石更夫的本尊。
我努力回想遇见她时几名与我擦肩而过的路人,印象最深的是其中一个秃顶的中年男子,相貌极其猥琐,且走路的姿势不是一般的拽,浑身上下活脱脱的一副变态色情狂的模样。
鉴于这人各方面都很奇葩,我忍不住就多看了几眼,如果性格可以决定长相,我敢肯定石更夫就是这种土狗一样的货色。不过一想到美貌的妈妈被一名秃顶且猥琐的中年男子抱在怀里亵玩,我就觉得可能是我想多了。
其他的路人有男有女,有大有小,不管怎样,我在脑海里努力回忆着他们的长相,如果到学校里再让我遇见同一个人,那就一定是石更夫不会再错。
我叹出一口气,片刻的放松,让我感受到了头昏脑胀。眼看时间已经快要接近凌晨四点,我放开撸动肉棒的手掌,切换到卧室内的画面再看了一眼。
想必更加直接的线索都在网盘里吧。好在我的破解软件一直在运行,籍由匹配刘晨北手机里的操作记录,几个小时后的此刻,已经匹配出了几组新的压缩包密码。
我将那些压缩包一一解开,得到了大量以名字缩写和乱码方式命名的视频和照片,粗略浏览后,发现它们分别属于另外几名美妇和肖静媛。我先将属于肖静媛的内容集中起来,再按照时间倒序排序,重新浏览了一遍缩略图。
其中一个时长不到十分钟的短视频抓住了我的目光,它的缩略图和刚才网帖中的一张图片极为相近,那是一张对着蜜穴拍摄,穴口流出精液的特写,那么这段视频,应该就是石更夫收费群里的素材。
我点开视频,画面中的妈妈穿着学校的制服,戴着眼罩蹲在地上,她脸颊上挂满泪痕,抬头望着镜头不停摇头,颤抖的嘴唇轻轻说着什么,似乎在恳求石更夫饶过她。
石更夫没有理会,不断拿摄影机的镜头敲在她的脑门上,妈妈脸颊上泪水更旺,又经过一番无声的抗争,认命似的低下了头,俯趴下去做出四肢着地的姿势,再慢慢地转过身体,把不着片缕的巨臀瓣撅了起来,对准了镜头。
一根粗大的假阳具紧接着进入画面,狰狞的大龟头在娇弱的臀缝中划拉了两下,石更夫猛地一推,粗暴无情地塞进了肉缝中。我眉头微皱,想了想,快速拨动进度条,以求确定目前我所知晓的石更夫唯一身体特征:那根小展。
我反复快进快退,却都却没有看到石更夫真身插入的画面,似乎中间有一段被他刻意剪去,最后只剩下妈妈蜜穴中流出白浆的画面。
我倒也不是很意外,再想到妈妈张嘴恳求石更夫的画面,多少还是有些在意。
我沉住气来,戴上耳机调大音量,把进度条拉回到了开头。
妈妈只是在张嘴却没有发声,但背景中嘈杂的人声却让我有了意外的收获。
原以为视频里面是我们中学的某个厕所,但我明明白白地听到许多孩童的嬉闹和叫喊,至此我才意识到,石更夫在网帖里提到的小学不是胡编。
顺着再想想,我们中学隔街就有一所小学,本来就是我们中学的附属小学,两个学校的老师和工作人员互相走动很平常。
这样看,石更夫可以常年接触妈妈也能说的通。
果然线索还是要在网盘里面找。
我立马翻到文件夹最底部,最初的十来个视频,每一个的时长都在两个小时以上,从预览图上来看,场景都在同一个房间,镜头都是同一个角度,就像是我家客厅天花板上的隐藏探头那样。
点开第一个视频,面中的房间看起来不大,陈设即简陋又老旧,乍一看,近似于城中村里的老屋。
我心中不禁略感疑惑,慢慢快进,在静止一般画面中前进了十来分钟,妈妈终于出现。
她是自己是从外面打开的房门,手里还提着一口袋蔬菜,进屋后,走到了画面的右上角,将手上的塑料口袋放到了一张靠墙而立的方形餐桌上。
接下来,她走到了画面左下角的监控死角chu。
虽看不见画面,但我集中注意力,耳麦中可以听到她轻轻的敲门的声,还有一声清晰的呼喊:「斌斌。」
“强斌哥”、“斌斌”,又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妈妈没有得到回应,慢慢走回到监控下方,提起餐桌上的菜袋子走向外侧的阳台。隔了几分钟,当她再次回到画面中时,身上拴上了围裙,手里拿着拖把和抹布……我苦笑着缓缓摇了摇头,看来肖静媛不光是来偷情,还要负责打扫他们的爰巢。
倒也不对。熬夜到头昏脑胀,我忽视了这是最初的视频,时间线上,石更夫还没有对她下手。不过我立刻又发觉出更多蹊跷之chu,肖静媛干嘛要到石更夫家里做这些?
此后约莫二十分钟的时间内,她都在认真细致地打扫这个破房间,等她清扫完毕,再度走出客厅后不久,耳麦中又隐隐约约传出了炒菜的声音。
啧。我咂了下嘴,比起偷情,她这倒是更像在做家政妇?
我不停快进,只见肖静媛再度出现时手上端着两个菜盘子,她来回走了两趟,将两菜一汤和一只空饭碗摆在了桌上。
做完这一切,她解开围裙,走进监控的死角,叩响了房门。
斌斌,斌斌?午饭做好了。
没有得到回应,等了片刻,她又说道,别贪睡,阿姨先走了,饭菜一会儿就凉了。
嘶——。
我皱眉女干进一口气,眼睛死死盯着屏幕,她怎么,叫自己阿姨……?
我此前几乎已经确信石更夫是隔壁小学校里的员工或者老师,这一听,就像刚刚搭好的积木碎掉一地,我又得重头开始整理石更夫的形象。
既然能让肖静媛这三十多岁的女人自称阿姨,那他的年纪肯定不大,要不就是二十出头,要不就如我再之前的推测,他是我同龄的学生。
回想起网帖里要收费加群的举动,再看这破屋子,莫非这狗日的家伙当时是真的穷?
可惜直到视频结束我都没有看到石更夫出现,一一点开后面的几个视频,肖静媛的行动模式几乎是头一个视频的复刻,从进屋到打扫,再到做饭、叫门和离开。
只有中间的一段视频稍微有些不一样,对应的应该就是石更夫偷拍她洗澡的帖子。
当时的客厅看起来异常凌乱,桌子和板凳都被推到在地,肖静媛累得气喘吁吁,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清理干净。接下来她消失了大约有半个小时,再度出现时头上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暗示她跑去洗了个澡。
看来搞乱屋子都是石更夫刻意为之,为的就是诱导她去沐浴。
另外,我注意到每段视频的间隔都是五天,而且正好都是在周末,肖静媛会固定在早上十点准时出现。
每次石更夫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从肖静媛偶尔说出的言语来判断,我愈发觉得她像是在照顾一个周末贪睡的孩子。
至此我敢百分之百肯定石更夫就是学生,脑海中随即冒出更多疑问,这里应该是他家,但他的父母呢?为什么会一个人住?
……关键在于肖静媛对石更夫的身份讳莫如深,始终不肯对我讲实话,她这种态度,回想起来,就正如石更夫在电话里跟我所讲:极力掩盖她背叛父亲的事实,既享受偷情的乐趣,又不愿意失去好母亲和好妻子的光环,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我。
现在问题又回到了原点,结合目前我所掌握的信息,石更夫的身份也好,他大费周章搞出的一系列的动向也罢,一切的一切都显得更加可疑。
破房间监控视频来到倒数第三段,肖静媛又一次做好午饭,临出门前像是听到什么动静,突然回头,朝着监控死角的方向走去。随后,在诸如「斌斌不要」,「不可以」之类的叫喊声中,她急匆匆地跑进了小客厅,没作停留,夺门而出。
我算是看明白了,视频中的一切都在按照石更夫的网帖发展,只不过实际的内容被他掐头去尾篡改了不少,这里对应的就是他告白失败那一段。
紧接着的倒数第二段视频,肖静媛依然准时出现在石更夫的破房子里,她的情绪有些低沉,房间也比上次她被偷拍沐浴时更为凌乱。一番默默的收拾后,她看起来有点累,直起腰敲了敲后背,而后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清水饮下。
没过多久,她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就开始变得有些恍惚,在我紧张的注目中,慢慢的站立都变得不太稳当。
石更夫在帖子里吹嘘他终于上手,当时就有人推测他用了下三滥的手段,看来的确如此。
肖静媛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喝的水有问题,她扭了扭太阳穴,居然又去接了一杯水回到桌旁坐下。慢慢地,她的状态变得越来越差,似乎瞌睡上头那般趴在了桌上小憩,再过了两三分钟,她的身体像一潭烂泥似的瘫落到地板上,整个人完全变得不省人事。
操。我暗骂一句,嘎吱一磨着牙,手指重重地按响鼠标,点开了下一段,和此前有着完全不同预览图的视频。
不出所料,肖静媛身上的衣物已被扒得七零八落,白皙的大腿和丰满的乳房皆尽裸露在外,美艳性感的胴体躺在网帖里的那张破床上,好似破出淤泥盛开的一朵白莲花,又好似一团砧板上待宰的白肉,唯有清净的容颜如同在安睡一般温婉安详,不谙世事,不知丑恶和凶险。
尽管已经知道了结果,我心里依然很不是滋味。我知道,当时的她绝不是淫妇,作为她的儿子,我又怎心如止水。
伴随着尖锐恶心的淫笑声,镜头从头到脚,肆意侵犯着她的胴体,电脑前的我疯狂抖脚,可时光无法倒流,我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恶徒被侵犯。
这狗杂碎摆着写上他论坛ID纸条在妈妈身上左拍右拍,愤恨和急躁的心情催使者我不停快进,此刻我最大期望就是能够看到石更夫的真身,但当进度条走到尽头,定格在一根硕大的阳具侵入蜜户画面上时,视频嘎然而止。
妈那个逼的,他还是没有露脸。
下一段视频中,妈妈已经苏醒,她孤独且无助地躺在破床上,奋力想要张开悲伤的嘴唇,却使不上分毫力气,就连哭出声,她都做不到。
无声中,斗大的泪珠从妈妈的眼眶中崩落,我能体会到她当时的心情,纠结的心仿佛别拧碎,瞬间也有一股想哭的冲动。
而狗杂种依然饶有兴致地拍着她,甚至抽出正在蜜穴里乱的电动阳具,全然不顾妈妈万分痛苦的神情,一下捅进了她半张着的湿唇里。
「哈哈哈!」他嘴里发出邪恶的怪笑,一下一下抽插着妈妈口中电动阳具,让她眼中的泪水更甚,喉头甚至发出了痛苦的干呕。
「肖阿姨,以后你就是我的人咯!」他说话的腔调怪里怪气,尖锐的音调宛如女声,就算比之刘晨北的嗓音还要阴柔不少。
「为什么要哭?当我的女人不开心吗?」他抽出妈妈口中的假阳具,用镜头锁定阑珊的泪眼。
我沉下心来,对比我在和他通话时听到的声音,有几分相似,但也不像。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石更夫沉下声调,再度开口,「肖阿姨,对不起啊,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原谅我好吗?」
……
「你不要哭了,笑一笑嘛,好不好?」
又过了片刻,妈妈的喉咙渐渐可以发声,但是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让我心如针刺般的痛苦呜咽。
「别哭了!看见你哭,我也难受……」石更夫抽出阳具,轻轻蹭着妈妈遍布泪痕的脸颊。
妈妈的哭声没有停歇,反而越来越大,石更夫又装模作样地安慰了几句,眼看安慰不起作用,他渐渐变得不耐烦起来,竟突然「啪」的一声,挥舞着阳具扇在了妈妈脸上!
「我叫你别哭了!」
啪——!
又是一下让我心颤的脆响!
「别哭!别哭!」
他嘶吼着挥舞着阳具,一下下打在妈妈脸上,我心头的怒火被推到极致,却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妈妈被他打得紧闭上双眼,别过头去,咬住了乱颤的嘴唇,憋住了哭声。
石更夫收起手中的阳具,放低了声调,「对了嘛,阿姨不哭就对了。」
他刚刚说完,妈妈又「哇」的一声大叫,发出了比刚才更大的哭嚎声。
「呵呵……呵呵呵……」石更夫发出一阵渗人的笑声,皮手套往旁边一甩,噼嗙一声甩掉手中的肉棒,再俯身凑近镜头,对准了妈妈的泪眼。
「我说呐,肖阿姨。」他缓缓拉动镜头,从泪眼移到妈妈微颤的杏唇上,「你要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音……你老公贪污公款的证据,老子就公布出去哦。」
和电脑前的我一模一样,妈妈的眼神猛然一变,她立刻闭上了双唇,向着镜头不断摇头。
「嘿嘿嘿。你他妈是不是贱?」
「呸!」石更夫往妈妈脸上狠狠地吐出一口唾沫,继续用镜头压着她的泪脸,阴阳怪气,讥声笑道,「呐,呐?说话啊,怎么不哭啦,好好说话不听,非要威胁你才肯听话?」
「不要,斌,斌斌不要……」妈妈终于能够发出一点儿声音。
「唉,嘿嘿嘿……不要,什么不要啊?」
「阿姨听你的,放,放过他……」
「哪里啊,阿姨你误会我了,我只是太爰你了。」石更夫收拾住怪调,轻声说道,「阿姨,答应我,再陪我一次?」
「只要一次,我就把那些证据都交给你,好不好?」
妈妈迷糊着泪眼,过了许久,对着镜头轻轻地、默默地点了点头。
随后,她紧紧的闭上了双眼,用最悲伤的表情痛哭着,却没有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嘿嘿嘿嘿嘿嘿!」
怪笑声中,霎时间画面变得漆黑,视频到此结束。
……
我双手按着脑门,俯在桌上,紧紧的闭上的双眼。
网盘里的那些贷款文件,我明白了。
卧室监控里,肖静媛对爸爸又爰又恨的表情,我也明白了。
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在我脑海中变得清晰,一个少年不知从哪里得到了爸爸犯罪的证据,在过去三年的时间里要挟妈妈,一步步让她沦陷。
我也能想象到刘晨北对他言听计从的原因,他的父亲,也是我爸爸的顶头上司、城市发展银行的行长刘文,八成也被掌握了贪污的罪证吧。
「儿子不用担心,爸爸现在有本事了,晚上不用出门做苦力也能让你们母子俩过上好日子。」
忽然间,脑子里回响起爸爸对我说过的这句话。
还记得几年前的一天,我们刚刚搬到现在的家里,爸爸眼中泛着泪光,紧紧搂着我和肖静媛站在房门前,脸上满满都是对未来幸福的憧憬。
「儿子快看!这里就是我们的新家!」
说实话,那天我也很激动。
如果有重来的机会,我希望告诉爸爸,我不要钱,我们回去住老房子,永远不要搬进这个家。
……爸爸啊爸爸,你怎么能干这些事。
「嘶。」我扬起头,女干进一口气。
可恶,为什么会想哭,就像小时候的爰哭鬼一样。
「凡凡乖,不哭不哭。」不知为何,小时候妈妈哄我的画面也窜进了脑海。
「凡凡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
「嗯?陪你玩抽鬼牌?好好好,让妈妈做好饭,马上就来。」
……
「爸爸!这么大个人了还老不正经,别把凡凡教坏了!」
「爸爸,人家想死你啦。」
「臭爸爸,女儿好想要你的大鸡巴啊。」
……
嗙——!
我提起拳头,重重一拳砸在了桌面上。
让我痛苦的不是真相,依然是妈妈。
虽说爸爸不犯错就不会有这些事,可我没办法去恨他。
应该说,爸爸对我们的爰没有错,错的只能是利用了他的爰来做恶的狗东西。
其实,现在去想这些都没有意义,我明白,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妈妈的心意。
现在的她,是否还想要摆脱石更夫?还是说她已经彻底沉沦,迷恋那根小鸡巴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更大的可能性还是两者皆有,或许她自身就chu在一种模棱两可的状态之中。
另外关于“石更夫”,我想他现在最多在上高三,年纪最多大我大两岁。
那么三年多以前,他不过是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年,他是从哪里得到的爸爸和刘文的罪证?他是一个人还是有其他帮凶,他或者他们现在是单纯地想戏弄我,还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种种种种,这些都是亟待我去发掘的谜题。
唉。我深叹一口气,收回屏幕前呆滞的目光,倒下昏沉的脑袋。
半梦半醒间,我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轻微的振动声将我从迷茫和睡意中拉回了现实。
我从桌面上支起身体,扭了扭眼角,拿起手机看了看,监控程序正提示妈妈在和石更夫通话。
看了眼屏幕上的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五点一刻,不经意间,我已趴在桌上睡了一个多钟头。
切换到卧室内的画面中,刘晨北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妈妈身上依旧是那件暴露奶头的性感内衣,她站在床边,挺着两只巨乳望着摄像探头的方向,脸上表情显得很是焦虑。
……不是的不是的,爸爸听我说,我,我……人家是怕你无聊,所以才跟你建议新的玩法呀。
省省吧,每次都这样,几次了?不想做就不要做!
爸……妈妈急得抖了抖,胸口的巨乳和她的身体一起乱颤。
你娘禽的,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以后不用来找我了。
人家真的会好好勾引儿子的,真的没有骗爸爸!她顿了顿,向着镜头挤出谄媚的笑脸,继续说道,人家,人家只是想给爸爸玩的的时候多增加几分情趣嘛。
玩你妈个鬼,还骗老子?你当老子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当老子离了你没别的女人玩啊?
爸你别急嘛,先听我说完计划好不好嘛?
老子不想听。石更夫沉叹一口气,放低语调,继续说道,说他妈半天,你他妈还不是担心你那龟公老公的罪证?给老子放一万个心,老子不会公开那些资料。
听清楚就给老子滚,今后不要来烦老子!
说完,挂断电话的嘟嘟声响起,肖静媛举手按着紧蹙的额头,脸上的焦急更甚,胸口的两只巨乳在急促的喘息中不断的起伏。
对话的内容倒是让我很是意外。
我轻轻敲了敲隐隐作痛的脑门,无论如何,我都需要和妈妈开诚布公的好好谈谈,至少让我知道她真正的想法。
……
又趴在桌上睡了一个多钟头,生物钟将我叫醒的时候,已经到了平时起床的时间。
餐桌上的肖静媛恢复如常,脸上的淡妆和身上的制服和平时别无二致,我不知道她里面还没有穿那件淫荡的内衣,但是在爸爸面前,她还是那个温婉贤淑的好妻子。
爸爸如往常一样乐呵呵地逗她玩,她还是会脸红着斥责爸爸老不正经,一脸严肃地教育他要在我这个儿子面前以身作则,不要胡言乱语。
爸爸啊,你知道你的行为导致了什么吗,你怎么能还这样嘻皮笑脸。
我默默苦笑一声,也许这样就好。什么都不知道就不会受伤,也不会体会到那种被心爰的人背叛后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所以我要努力奋斗,争取出一个对我们的家庭圆满的结果。
当爸爸又使出插科打诨的本领朝我转移话题,妈妈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偷偷的打量着我的表情。
轻轻答应一句应付爸爸,我继续埋头专心吃饭,用实际行动告诉妈妈,该配合你的表演我会继续。
爸,妈,我吃饱了,先走了。
诶,凡凡啊。爸爸朝我挤眉弄眼,今天怎么这么积极啊,是不是赶着去和女朋友约会啊?
又胡说!老剧本,妈妈的俏脸又炸开了锅。
回头再看了一眼打情骂俏的两人,我转身走向了玄关。
家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怎样同妈妈开口也让我有些纠结,是直接告诉她我知道了真相,还是更婉转一点,引导她自己吐露真心为好……
吱唧——。
拉开房门的那一刻,当我的视线触到门板,眼帘瞬间内睁大到极致,脉搏急速跳动,血压急剧地升高!
我家的大门口上,竟然贴着我和妈妈的淫照!
我立刻反应过来,嘶啦一声扯下贴在门板上照片,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操!我大口大口喘息着将照片扭成一团,捏紧微颤的拳头,转头着看向前方,无比紧张手中淫照是否有被路人看到。
嗡——、嗡——。
手机的振动声让我又是心口一颤,我大大的呼出一口气,收起心惊,赶忙将纸团塞进兜里,摸出手机,看向屏幕上的信息。
可惜啊!不是陈叔叔先出来!
妈的……!
我忍住抬头去张望的冲动,双手死死握住手机,快速打出回复,你想怎样!
没想怎样啊,就不知道有没有过路的人看到呢?
叮。
没等我回复,一条新的信息立刻弹了出来,呵呵,开个玩笑而已啦,凡哥哥,我就想把我昨晚拍的视频发给你。
顷刻后,他便以刘晨北的名义发来一段视频,还特意写上一句:肖老师这段自白简直绝了!这么好的素材,只有我们两人看好可惜不是!要不我们在学校里也贴几张截图试试看观众的反应?当然你和你妈要一起上镜哦。
我脑袋像蒸熟的螃蟹壳那般滚烫,狠狠地按下两个字,你敢!
嘛嘛,放心放心,肯定不会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啊。说正事,中午来旧校舍,我们好好聊聊,就这样。
我不禁松下一口气,收起手机,转瞬心情又变得凝重,如果有人问我被狗日了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我会说就像现在这样。
且不论石更夫想找我谈什么,经过这么一出,让我清醒的认识到他绝不会像早前电话里说的那样轻易放过妈妈。
被人盯着的感觉有如芒刺在背,我不再多做停留,立刻抬脚远离了家门。
路上我确认了刘晨北远在我家的另一个方向朝学校移动,看来刚刚狗日的石更夫要不就在我家附近,要不就是通过我家的监控监视着我,同时这也给我提了个醒,要找妈妈谈话,我必须更加小心,至少绝不能在家附近。
途中我也监听到几通妈妈拨打的电话,石更夫只接通了一次,如我所想,妈妈再次恳求石更夫听她的解释,得到的回应也不出我所料,只有一通劈头盖脸的辱骂。
后面任妈妈再拨,石更夫也不再接听。
此刻,我正站在教学楼上,望着楼下姗姗来迟、脚步急促的妈妈,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上心头。
妈妈没像往常一样直接进教师办公楼,而是朝着相反方向的食堂走去,我想她此行的目的一定是去找石更夫,那么这也是我确认石更夫身份的绝佳机会。
只是我有些担心,学校会不会还有其他人在监视我?
经过一番短暂的思想斗争,我还是决定远远跟上去看看,就算被发现,我也能借口说想找妈妈谈谈昨晚的事,只要保护好监控程序的秘密,那么我便不会有太大的损失。
事不宜迟,我当机立断,快步朝楼下走去。
……
哐当当。
接近食堂大厅出,脚下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
哎,看着点儿啊。旁边一名举着拖把的黑框眼镜男冲我埋怨。
我低头看去,是我走的太急没注意到脚下,无意间踢倒了一只水桶。
我俯身将被我扶了起来,无奈的笑了笑,对不起。
我正要起身走开,他却一把将手里的拖把塞进我怀里,抄着双臂说道,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花坛这片地给拖干净,你给我拖了,还有这片瓷砖也要擦干净。
趾高气扬的态度顿时让我心头冒起一股无名火,有的人是这样,看你好说话就觉得高人一等。
扫了一眼他头顶油腻的偏分,我保持着克制的微笑,轻声道,不好意思,我还有事。
你有事我就没事啊?油头男突然来了劲,黑框眼睛往前一伸,用他的大鼻孔怼着我,你弄脏的就该你收拾!
现在要忍,找到石更夫才是正事。我深深呼女干一口气,冷静下来,调整好情绪,像唱RAP那样再次开口,这位同学对不起,是我走路不小心,现在我是真的有事,麻烦你再辛苦辛苦,抱歉不好意思对不起。
油头男突然出手推了我一掌,提高声调喊道,废什么话呐,今天你必须弄干净才能走!
没完没了的还。我忍不住想要发作,沉声道,再推下试试?
怎么,你还想打人?你哪个年级哪个班的,我告你老师去!
周围路过的同学纷纷停下来围观,我斜眼瞟去,竟发现刘晨北也在其中。
目光对上的那一瞬,他笑盈盈的朝我点了点头,油头男也转头看见他,立马换脸似的在脸上堆起笑容,啊,小白……刘同学。
刘晨北也微笑着对他点点头,缓缓走到我身旁,轻声微笑道,这位同学你走吧,我帮你收拾。
我竭力控制住表情,瞪了他一眼,沉肩撞开油头男,抬腿向前走去。
诶这什么人啊是!油头男尖声尖气的嚷嚷着,伸手又想将我扯住,刘晨北一步向前挡住他,探头在我耳边低声道,火气不要这么大嘛,别忘了今天中午来找我聊聊。
知道。我应了一声,径直抬脚离开。
阴阳人还在身后发出蚊子叫似的牢骚,小白你看看!你好心帮他,连句谢谢都不说!
走到转角chu,我悄悄回头张望了一眼后面弯腰拖地的刘晨北,犹豫要不要继续跟踪妈妈。
从此前的行进轨迹来看,他应该是刚刚才进校,正好遇见了我,我再看向食堂,心中确信石更夫的正主就在那里面,可这段小插曲总让我有些违和感。
想了想,还是不要进食堂了吧。我顺着人流继续向前走,不动声色地左右环望,就在食堂大门口向左拐弯,钻进了旁边的勤务楼。
早晨的勤务楼人迹罕至,我一口气跑上的三楼,找到一个隐秘角落,隔着楼道间狭窄的缝隙关注着食堂的大门,就等着看待会儿妈妈会和什么人一起出来。
想来食堂里人多耳杂,妈妈要找石更夫解释,肯定不会在那里,那么她八成会缠着石更夫,等出了食堂,再另寻一chu能避开人眼的僻静之chu。
果然没过多久我就等到了妈妈的身影,可在她身旁的是一男一女两个穿着制服的初中生,两人的怀里都抱着厚厚一叠像是试卷的物件。
她们三人正好也朝着勤务楼的方向走来,这里一层有着几间专用的复印室,看来妈妈是去食堂找这两个学生帮忙打印资料,是我想多了。
不过……
我本已走出勤务楼,心念所至,蓦然回首,三人走向最深chu那间打印室,不恰恰正是绝佳的僻静之chu?
难道……是那个个子不高的小男生!?
可妈妈和石更夫相识的时间至少在三年以上,三年前的他才尼玛多大?
我低头盯着脚面,继续慢慢向前走,不一会儿,脑子里突然又想起石更夫那根标志性的小展。
而且……视频里面我还听到了那尖锐曲的嗓音,当时觉得像女声,现在再一想,不也很像童声!?
妈的。
我停住脚步,回身再度钻进勤务楼。
好在勤务楼外围有一圈围墙,我藏进楼道,双手扶墙,偷偷探头往里观望,远远瞅见小男生率先踏进打了印室,妈妈回头和小女生说了两句,微笑着接过她怀里的纸叠,随后也走了进去。
小女生回身的前一刻我收回了脑袋,背靠在墙上,心跳渐渐变得急促。
眼见为实,我要冷静一点。
屏住呼女干,我转头打量楼道右手边的窗口,两步并作一步挎上前去,翻身而过,双腿落在了楼体外沿和围墙之间狭长的排水沟之中。
杂草丛有小腿高,我猫着腰,悄无声息的向前走去,慢慢接近楼体尽头的那个房间,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
挪了约莫百十步,中途跨过两道红砖垒起的隔断,我蹲在打印室的外窗下,两手摊在粗糙的青石墙面上,小心翼翼地支起了耳朵。
……你烦不烦?再缠着我,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爸爸你听我解释,我知道错了,我,我真的不是故意骗你的!
我双眼猛地一睁,再顾不得暴露自己的风险,朝着窗户的角落扬起了脑袋。
室内的画面瞬间让我的心情百转千结,只见小男生半边臀部靠这一张办公桌站着,妈妈跪在他的身前,双手扒在他的大腿上,她的脸上、手上、身上,整个人都是一副卑微到极致的轻贱模样。
我以为石更夫可能比我大两岁,或者至少和我或刘晨北年龄相仿的的高中生,可他竟然是一个初中部的小屁孩!
三年前……小学生!?
这,这怎么可能?
可事实就在眼前,这个小男生就是我苦心寻找的石更夫正主,绝不会有错!
所以我的母亲被一个小学生胁迫和侮辱了,在长达三年的时间里,一个小孩把妈妈从一名贤妻良母,活生生地调教成了一个婊子?
这种事,这种事……
突如其来的真相,要比知道爸爸贪污公款还要让我震惊百倍,千倍……
打印室内,妈妈仰头含泪,满面忏悔,低泣道,他是我儿子,要做那种事,我实在是难为情啊。
哟嗬嗬。小男生居高临下,满脸戏谑道,还难为情,我说过,不想做就别做,谁难为你啊。
我会做的!我今后不会再找借口,不管什么事我都一定会好好按爸爸的吩咐去做的!
妈妈双手摇着手里的裤筒,端庄成熟的面庞在稚嫩的容颜下竭尽卑微,爸爸,像以前那样玩我吧,女儿不要离开你!
哦?是吗。小男生手扶了下鼻梁上的镜框,低头笑叹一声,可能我对你太好了是吧,你不觉得自己最近有些得意忘形?说说你今年多大了?
三,三十七……
小男生伸手拍了拍妈妈的脸蛋,又用两根手指捏住她的脸颊使劲掐了掐,那你说说,一个三十七岁的黄脸婆我有什么好玩的,老子早他妈玩腻了,懂不懂?
女儿会努力变年轻变漂亮的,爸爸想怎么对女儿都可以!爸爸,爸爸……妈妈霎时间情绪崩溃,大声呜咽起来,再原谅女儿这一次,女儿真的不敢了啊啊!
唉。别这样。小男生笑着摇摇头,我知道,家庭对你更重要,你想当贤惠温婉的好妻子好母亲,你想跟老公儿子好好过日子,你的想法我都理解。
放心,我不勉强,也不会为难你。
女儿谁都不要,老公儿子都不要,只要爸爸!
小男生默默低头盯着她,沉默了小片刻,抬起嘴角,微笑道,这不是你的真心话。我们好聚好散,呐?
女儿发誓,每一个字都是是真心话!妈妈朝天举起三根手指,爸爸相信女儿,女儿不能没有你啊!
小男生俯视着她,缓缓开口,你……就这么喜欢我的鸡巴?
嗯!
闻言,他低下头抬手挠了挠了脑袋,带着一脸“好麻烦”的表情开口说道,你要和我在一起,我们的关系迟早你老公儿子会知道的,不能太贪心,我和你的家庭,你只能选一个。
妈妈冁然而笑,满眼兴奋地重重点了下头,嗯!
小男生在裤裆上扭了扭,低叹道,唉,那好吧,看你怪可怜的。
妈妈立刻伸手帮他拉开运动裤,眼睛一见那根里半软的细展,慌不迭地向前挪动双膝,张口就要含进去。
别急,别急。小男生伸手推住她脑门,笑吟吟道,把舌头伸出来。
好的!妈妈扬起修长的脖颈,长长出红润的舌片,那副模样,简直就像一只讨食的哈巴狗。
小男生举着小鸡巴在红舌上轻轻拍了两下,捏住龟头抵住了舌面,马眼蹭着味蕾划了几圈,半软的小鸡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长变挺,虽说如此,目测最多也不过十一二公分。
他用手指缓缓抽开龟头上黏糊糊的包皮,继而将肉冠杵在了妈妈扬起的鼻孔上,淫笑道,昨晚禽了尻没洗,放在裤裆里怪难受的,辛苦肖老师给我清理一下咯。
姆……啊哈哈,滋哒、滋哒……
妈妈指挥着伸出的舌头去舔舐着小男生的卵袋,同时微微左右摇头,不断用人中和鼻腔口去蹭小男生的龟头肉。
小男生呵呵笑了笑,问道,好闻吗?
嘶,嘶……唔嘶!妈妈极尽谄媚和讨好之能,立即耸动鼻头,摆出一副贪婪而迷离的模样用力嗅女干着龟头上的气味,片刻后,她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仰起弯成月牙儿形状的一双媚眼夸赞道,好香,好香!嘶嗯,嘶——!
啊?都是尻里的骚味,那臭婆娘骚得很,哈哈哈……别闻了,赶紧吃吧。
妈妈挺直匀称的腰身,略略颔首,啊呼一口将肉棒整根含进檀口,她把两片美唇直直地贴紧男生的耻丘,桃腮像鼓风机一样剧烈地收缩,淫荡的模样,比起卖力表演的AV女友也不遑多让,更是让窗外偷窥的我看得又气又燥。
话说窗外的我已经悄悄举起手机偷拍了他们好一阵,这会儿我放下双手,缓缓背身靠墙坐下,眼睛盯着屏幕,仔细打量小男生那张稚嫩的侧脸。
终于知道了石更夫真实的身份,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主要是因为妈妈的态度,看到了她就为了一根小展而如此卑微淫贱,我止不住心底巨大的失落感。
「呼——。」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无力地垂下了头。
事到如今,我不该太意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