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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钱宁又没控制得住的笑了起来。
刚才偷完老伯的那个小偷,还下意识的摸了自己的钱包里的钱。不对啊……我刚才不是从他兜里把钱拿走了……难道这车上还有别人在作怪?
钱宁轻蔑的看着小偷们的表情,重新安静下来的搂着自己怀里的五万元。
他有了一个想法,他打算下车的时候再偷那两小偷的钱。这样,车站里人来人往,摩肩擦踵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钱被谁给摸走了。既有利于销毁证据,又不能自己带来被群殴的麻烦。
如果你现在就下手偷,那他们肯定要警醒。看他们的块头,自己连他们的两个人都打不过,为了几千元,身上再被戳出几个血窟窿来,那还不如不偷呢。
于是,钱宁像非常耐心的猫一样,眯着眼睛、带着盹地蹲在老鼠洞门口,等着赤新鲜的肥嫩的老鼠肉。
啊……那些贼偷来的钱都快四千了,用他们来干点儿什么好呢?嗯,先给爸爸买两套衣服两双皮鞋,双单的,一双棉的。再给自己买一身全新的装备,剩下的存起来以备后需。
操~腰疼腰疼,我要再买一个按摩腰部的腰带式按摩器。啊!对了!我要带爸爸去最好的桑拿浴室洗个澡,修脚,理发,按摩,然后舒舒服服地睡一觉。試sx閱
爸爸本来挺英俊一个人,其实应该有更多的女人围绕。那要不要给他找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姐玩?
这个……算了,我还是给他钱吧,他自己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钱宁越想越觉得生活充满了无限的光明。这光明亮的好像原子弹爆炸时的光芒,不用再说人的双眼,连整个人都瞬间的变成了蒸汽。扑向自由的欣喜,只有被久囚在牢笼的人才能明了,一切都变得生机勃勃了。
以后怎么办,钱宁还没有想。
车停的时候,他
轻而易举地拿走了两个小偷的手机和钱包。谢谢您喽~~~拜拜~~~
钱宁下了车以后,连懒腰都没伸,就急急忙忙、拐弯抹角地走进了离客运站很远的一个社区里。
他需要销赃。
所以钱宁先在一家小超市买了一瓶维生素饮料,擦开盖咕咚咕咚的喝了半瓶,然后一边擦嘴,一边对老板说:“老板。给我拿个大点儿的浴兜,还有洗漱用品,再给我拿个塑胶袋。
老板赶快给钱宁拿来一个非常结实的书报型的紫色大浴兜,牙膏,牙筒,牙刷,香皂,毛巾,洗头液,搓澡巾都装好以后,钱宁交完钱,背着浴兜走出超市,找到一个没有摄影机,没有人来人往的树荫下,留了几百元,把剩下的几千元和自己的揣了一路的五万元装进了塑胶袋里,然后把这个塑胶袋严严实实地封进了浴兜。
钱宁看了看两个小偷的手机和自己的手机,操他妈的!小偷居然还用iphone,比我这个一代赌王用的手机都好,还有没有天理了!偷你都不多啊!我让你虚荣!
另外一个小偷用的是诺基亚n9,好吧,这个我给我老爸用。要不把iphone给我姐姐吧,大学里那么多装逼的人,他没有好手机会被歧视的。
哎!算了!还不如卖了换点零花钱呢!装逼?装逼有个屁用?打肿脸充胖子,谁难受谁知道。
钱宁现在就等着爸爸的电话了,因为约好今天上午,他先给自己打电话。
太困太累了,不如先吃个饭。
这么庞大的哈尔滨,哪个饭店的才能少点儿地沟油呢?
钱宁漫无目的地走着,现在是早上七点多钟。
哈尔滨的街头人来人往,异常地拥挤繁华。最然是一个省的省会,但这里明显要比别的新兴城市破旧古老的多。
曾经聚集了二战逃亡者和犹太人的地方,曾经被称为东方小巴黎的城市,现在看起来已经好像是一个年近耄耋的老人了。
它有着拥挤狭窄的街道和一街死死塞住的格式车辆;它有着大白天都敢满街游荡、敢跟人类明目张胆示威的肥大老鼠群落;它有着各式各样文艺且古雅的欧式建筑和拜占庭式的索菲亚大教堂;它有着世界上第二高的综合性广播电视塔——龙塔;它有着始于一九零零年的啤酒喝越来越世界性的盛大冰雪节;它有着遍地都是假秋林红肠、大列吧(俄罗斯大面包)、伏特加和中国制造的俄罗斯工艺品。
这个城市里满是东北帅哥。俄罗斯美女、韩货人、日本人还有世界各国的留学生,但为数最多的人就是喝着小酒,吹着牛逼,吃个牛肉串,搞个婚外恋的大数目低档次愚民。
钱宁看中了一家比较大的饭店。先吃点儿东西垫垫已经饥渴多时的胃肠吧。钱宁捂着正在咕咕叫的胃走进了这家名为“xx家常菜”的大饭店。
刚走进饭店,里面穿着红制服的小服务员马上迎了上来:“您几位?先生?”
钱宁阚泽满墙张贴着的明亮又色彩浓艳的菜谱,刚想说“就我一个”,结果兜里的手机出乎意料地响了起来。
钱宁刚开始被手机的铃声吓得一怔,但是紧接着又觉得自己胆小得非常可笑,除了爸爸没人知道自己的电话号码,也没人能给自己来电话,怕什么怕?
掏出电话一接,果然是爸爸。而且爸爸还非常小心的压低着声音说:“你到了哈尔滨了吗,宁宁?我在客运站等你呢……”
钱宁笑了:“我早就到了,我正等你呢,爸。你在哪儿呢?我暗自饭店里刚想吃饭,正好一起吃。”
爸爸有点儿害怕地说:“你怎么还敢去饭店?让人认出来怎么办?”
钱宁一下就觉得爸爸是紧张过度了,这么大的一个哈尔滨,这么多的人,谁能认识我啊?再说了,现在才点?员警上班的时候是不可以进饭店的。
只要墙上没有贴我的通缉令,就没有谁会来找我的麻烦。再说我也不想在哈尔滨待多久,这里只是我一个中转站而已。
于是,钱宁问清了爸爸的位置,转身又回到客运站去接爸爸了。
当他在茫茫人海中看见爸爸的时候,钱宁就觉得心像被灌进了瓶柠檬汁似的酸。
他记得自己刚逃出来的时候,爸爸的鬓角没有那么多的白发。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间的,头发白了这么多?
而且爸爸穿着的衣服,还是好几年的那一套。那刷皮鞋,明显地前面已经张开了嘴。
钱宁觉得自己现在根本不能说话,一说话,眼泪就想往下落。
他使劲地搂住了爸爸,搂了半天,他拉着也无法开口,满嘴一个劲儿抖的爸爸,到了旁边的购物广场,给爸爸买了两套休闲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