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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的爸爸想着想着,不得不集中精神的挥断了自己的所有思路。
放下了烟,他不由得自嘲了起来。
呵呵,堂堂一个xxx的大领导,被一个长鸡巴的小娘们给迷住了,真是笑话,大笑话啊~~~
少爷的爸爸为了消除钱宁对自己的影响,特意给远在巴黎的儿子打了个电话。他想发泄一些父爱以取得思想上的平衡,但没跟少爷说几句,他就被儿子极不耐烦的语气给弄得倒生起了气来。
挂上电话,少爷的爸爸不甘心的又拨通了自己的小老婆的手机。小老婆也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前言不搭后语的一直在对付他。
真是没劲……少爷的爸爸挂上了电话。他努力的在脑海里搜索其他的可以对之倾诉苦衷的人。
但是和从前一样,所有的记忆死角都被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能够找到一个可以跟自己情投意合分享喜怒哀乐的人。
一种空前的寂寞感夹杂着飘零的落叶,瞬间就笼罩住了少爷爸爸的头顶上的天空。他再也躺不去去了。
翻身起来,头有些发晕。
拉开窗帘,四周还是一片无人的寂静。静静的窗帘,静静的草丛,静静的藤蔓,静静的屋檐。一切都带着勃勃的生机,但少爷的爸爸根本就无心欣赏。
好像中了邪似地,少爷的爸爸竟然记起来钱宁还没吃饭的这回事儿,他派人拿了一碗饭,一盘番茄炒蛋放在托盘里送到了他的房间里来。
而他在仆人离开后,又拿着这个托盘带着无比尴尬的情绪重新地走进了地下室。
进了钱宁的房间,钱宁还在呼吸微弱的睡眠。
少爷的爸爸把饭菜放在了茶几上,看着钱宁。
一般的人在别人注视下,都会马上睁眼睛看个究竟。
但是钱宁现在根本就不具备一般人的体格和健康。他并没有醒。
少爷的爸爸有些为难的又坐了一会儿,五分钟后,他终于忍不住地摇醒了钱宁。
钱宁迷茫地睁开双眼看着少爷的爸爸。少爷的爸爸重新摆出那副冷酷的嘴脸,指着茶几上的饭菜说:“起来吃饭!别装……”
话还没说完。钱宁又重重地合上了才睁开的眼皮。
少爷爸爸被没说完的话憋得满脸通红了起来。究竟是怎样闹到这一步的,自己又是怎样陷入尴尬境地的,他根本都不知道。
想不明白想不通的事儿都不知不觉就发生了,而且还是堂而皇之的发生着。
少爷的爸爸又思考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的拿起手边的座机,给楼上打了一个电话。
不一会儿。少爷爸爸的一个家庭医生在仆人的带领下急急忙忙的赶了下来。
医生简单的给钱宁做了个检查。当然,少爷的爸爸没让他掀开钱宁的被子看钱宁下面的伤口。
由于不知道详细的生病细节,医生只是按照被殴打后身体尚未痊愈的病症,给钱宁输上了若干的维生素和氨基酸营养液。
少爷的爸爸接过了他吩咐医生特意带来的芦荟凝胶,就把那家庭医生和仆人打发走了。
芦荟凝胶的使用说明上写着:直接涂于刀伤、烫伤、蚊虫咬伤、痱子、湿疹等各种伤口,具有快速止血,止痛,镇静,消炎杀菌、促进伤口愈合等功效,伤口的愈合效果是普通药物的两倍,且不留任何疤痕。
对,要的就是这个纯植物的不留疤痕。这是治疗钱宁被撕裂的肛门和肠道的最好不过的药物了。
少爷的爸爸掀开了钱宁的被子,看了看脏得一塌糊涂的钱宁的下半身。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又起身去卫生间拿来温热的毛巾,给钱宁擦了个干净。
收拾完钱宁后,他把仆人放下的干净被褥,非常舒适地铺在了钱宁的身下。
做完这一切后,少爷的爸爸竟然有了一种成就感。
他心情不再阴暗的用手指把芦荟凝胶全部抹进了钱宁的屁股,由于怕抹不到里面的伤口,他又打开书柜,找出一根大毛笔,然后用杆部把凝胶轻轻的往钱宁的屁股里捅了好半天。
结果捅着捅着,少爷的爸爸又觉得自己开始淫荡了起来。不能这样——
他抽出了毛笔杆,这时钱宁也疼得醒了过来。“别动,正输液呢。”
钱宁迷惑得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少爷爸爸手里的毛笔。少爷的爸爸赶快一抖手,毛笔“嗖”的一下飞到了沙发的后面。严打盗文踏月弄影
少爷爸爸保持着面瘫状态的清了一下嗓子,然后说:“你要是死了……”
结果下半句没出来,他就一下顿住了。
下半句怎么说?“你要是死了,我就不好跟俊翔交差了。”这么一说好像自己很怕儿子似地,又或者能顺便的带出昨晚的尴尬事儿。
如果说“你要是死了,我就没意思了。”这句话听起来就是:你要死了,我就没有东西操了……不妥不妥
还没等少爷爸爸想出更具体的后半句时,钱宁就虚弱地接上了他的下半句:“我不会死的,否则您就没得玩了。”
这个!!!少爷爸爸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
他再也坐不住地站了起来,非常想抽钱宁两耳光的怒气冲冲地盯看着钱宁。
钱宁看着茶几上的饭菜说:“先生,您有您的苦衷,我理解,您就尽管做您想做的事儿吧。”
少爷的爸爸本来想发火,但听见钱宁说出了这样的话,攥着的拳头又无意识的松弛了下来。
少爷的爸爸恢复了成熟男人的理智,轻笑一声的说:“你以为你说出这种话来,就能讨好我吗?”
钱宁也轻笑了一下:“我还真想从内心的讨好您,但是我也知道这样是不可能的。”
少爷的爸爸愣了一下,钱宁又加了一句:“先生,我想再次请求您,您在我死前就给我估个价吧。不管我值多少钱,请把我值的钱都给我爸,我死了到那边也是天天给您烧高香的保佑您。”
少爷的爸爸保持着冷酷的蔑视了钱宁一眼:“无论你说什么,你都是破坏我家庭幸福的罪人!你就是个罪不可赦,杀了你都不解恨的小坏蛋……”
小坏蛋……为什么要这样的说!!!
少爷的爸爸一下就被自己噎在了那里……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他妈的连“小坏蛋”这词都出来了?我……少爷的爸爸几乎化成一片带着阴影的石膏像?
这太让人闹心了这……所以他停顿了半天,转身生气的“哼!”了一声,然后带着心里那片自己都说不清的恐慌快步地走出了地下室。
钱宁躺在床上,想了想少爷爸爸的话,越想越觉得可笑,最后他竟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边笑,钱宁一边带着轻松的表情自己跟自己唠叨着:“荷花池里荷花漂,公蛤蟆搂着母蛤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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