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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疼了,对不对?咱们现在就换一个大鸡巴,你看你那粉红粉红的小屁眼多招男人的鸡巴操,以后就一直夹着大棒子吧。”
说完,昕龙把钱宁正抱在了怀里,不容分说的把钱宁的屁股又正对着另一个窟窿的塞了进去。
瞬间,又一只热度极高的大阴茎猛的塞进了钱宁已经麻木的肛门中。钱宁仿佛要死了似地挣扎了几下。
终于,他放弃了所有的努力,听之任之的让另一条陌生的阴茎飞快抽插着。
火热的大阴茎非常通畅的穿插着钱宁的肛门和直肠。
钱宁肠道深处的几个人的精液早就被那根阴茎给插带了出来。还没那些液体流下来,那人的阴茎和阴毛早就蘸着这些淫液,毫无保留的把它们全部涂蹭在了钱宁的屁股上。
钱宁轻微的呻吟着,胸侧靠近心脏的上面一片刀扎似地剧痛。
钱宁知道自己已经被祸害到了极限的程度了。
他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昏过去,这样就再也闻不到那些侮辱的气味了。
又是过了十几分钟,正操着钱宁的人一阵迅猛大穿大插后,又一股滚烫滚烫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喷射进了钱宁的腹中。
钱宁彻底的萎焉了下来。
昕龙把钱宁放在了地上。他蹲了下来,抓住了钱宁的头发,欣赏了好一阵钱宁无力的样子,这才扳过钱宁的屁股,从裤兜里拿出手机,对着钱宁阴部的每个细节,细心地拍摄了很长的时间。
就在钱宁要口吐白沫的时候,昕龙把钱宁抱在了怀中,停了停,突然一拳地击在钱宁的前额上。
钱宁的天终于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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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昕龙直接地抱着钱宁走进了自己楼上卧室的浴室中,在一片赭石色充斥的浴室中,他放下了钱宁。
此时的钱宁还无法自行站立。
昕龙想了想,又抱起钱宁把钱宁放进了浴缸中。调好了水温,他放开水龙头让它自由的喷吐。
看了看钱宁,昕龙又把钱宁的身体摆正,他真的怕钱宁在昏迷中一下滑进温水里,然后莫名其妙的被淹死在浴缸中。
确信了钱宁是安全的以后,昕龙转身对着洗手池上的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他简单的左晃右晃欣赏了一下自己的肌肉后,这才怀揣着男人对自己的阳刚的满意,欣欣然的移开了那面镜子。
镜子后面是一个半嵌入式的储物柜。cc
昕龙看了看柜子里第二层上的各种颜色的小药瓶,想了想,挑出一个透明的玻璃小药瓶,倒出一粒粉色的椭圆形药片,然后放在桌子上用瓶底碾碎。
确定药片全部成了粉末后,昕龙又顺手从柜子里拿出一只饮酒用的子弹杯。他关上了储物柜,接了一杯温水,走到浴缸旁,弯下腰,撬开钱宁的略显冰冷的嘴,把手里的药粉倒入了钱宁的嘴中,然后将水杯的边缘放在钱宁的上下齿间,缓缓将水倒入了钱宁的口中。
钱宁此刻看不见也听不见,这个世界对他来说只留下了一些黑暗的模糊感觉。他能微微的感觉到,一股热流正顺着喉咙缓缓地流进了胃中。
钱宁下意识的、困难地移动着微微凸起的喉结,身体上的疼痛感飘飘摇摇地荡漾在自己的身边,还是不要醒来的好,有时候,长睡不起真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昕龙简单地帮钱宁洗净了身体,然后自己冲了冲,这才把放在一边的钱宁用浅蓝色的浴巾擦拭干净。亲了亲钱宁,他温柔地用电风吹吹干了钱宁的头发。
全部都收拾干净后,昕龙把钱宁抱进了白色卧室的米色大床上。安顿好了钱宁,他给钱宁盖上了被子。然后自己走到了床旁米色的酒柜旁,取出一瓶红酒倒在杯中喝了几口,然后端着杯子遥望着窗外渐黑的天色,他对床上没知觉的钱宁说:“hi,宝贝,这充满闹剧的一天又结束了。你感觉还好吗?”
是啊,这回的淫乱party是结束了,也该曲终人散了,也该人去楼空了。人都走了以后,偌大的房子里就又剩下了自己。
大路虽然有着人来人往的拥挤和繁华,但它的心却是寂寞的,因为它没有真正地爱着。
身体的欲火吐完之后,就该轮到雾岚飘渺似的绵绵爱意登场了。
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性欲总是急待宣泄的男人,昕龙表示好像肩上扛了三山五岳似的沉重。
那种肾上腺激素引发的身体暴动,加上前列腺不停地推波助澜,所以才能让他每看到优美的胴体时就无法按捺自己的冲动,然后是开始暴虐,然后是不停的阴茎运动,喊叫,哭闹,嚎啕,绝望,乌烟瘴气,甚至乱七八糟交织的场景才能彻底的让他得到精神肉体上的双重满足。
再然后就是泄欲后的空虚、失落、萎靡和沉思。
也许这一切自己早就已经受够了,也许还没有。未来的事情有谁能说得清和看得见呢?
所以,乐在当下吧,让我们来不择手段。
现在,昕龙想开始的是一场弥漫着紫色烟雾的浪漫调情,他在心中暗暗地祈祷,但愿这次的调情能顺利到让他的快感冲上新一级的高峰。
昕龙放下了酒瓶,带着对自己“小小”要求的迫切期望,也轻轻地爬上了那张米色的真皮大床。他将整个躯体都沉在了白色的大床上,震了震身下富有弹性的床垫,然后笑着地向上一蹭,继而把头陷进了柔软的白色枕头中。
躺了一会儿后,昕龙翻过身来,仔细地看着还没苏醒的钱宁。
钱宁的睫毛是纤长漆黑的,末端还仿佛鸟儿的翼羽一样优美的上翘着。
看着看着,昕龙伸手拉过了脚下卷曲堆叠着的纯棉磨毛秋被,那被子有着奶油色的舒适和让人禁不住喜爱的蓬松。
昕龙把被子温柔地盖在了钱宁的身上,然后拉了拉自己这边的被子,找了一个舒适的角度,把肌肉紧凑坚实得好像花岗岩似的手臂露出了被子的外面,他轻轻地搂着钱宁的身体,安慰式的轻抚着,轻抚着。
没过多一会儿,钱宁的魂魄就被这种罕见的温柔抚摸给召唤归位了。
钱宁微微地颤动着睫毛,缓缓地长出了一口气,还没等他睁开眼睛,耳边就响起了昕龙性感浑厚的声音。
昕龙用一种只有身处干柴烈火中的情人才有的口吻轻声地说:“宝贝。我不想叫你名字。我觉得只有“宝贝”这两个字才能形容你。你跟着我吧。好吗?我有的是钱,我的工作很特殊,只要我愿意,随时都能拿来大笔大笔的钱,我不怕跟你说实话,我是个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