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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说你佩服不佩服你弟弟吧?你弟弟还枪法奇准,武功高超。如果我现在进军队……”
“别显摆这些了,跟我面前耍什麽大刀?你小,我不跟小混蛋计较。我给你明天派几个医生上你家去换药输液。”
少爷呵呵呵的笑著看著医生:“谢谢哥,不过不是我家。是他家。你去不去看看他家的另一个东北帅哥銀子?”
钱宁“啊!”的一声失声叫了出来。銀子!!!你们还想打銀子的主意?
少爷有点儿得意的回头看了一下钱宁:“你听他的叫声就知道那个人他也很在乎了,銀子长的也不错。但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倒是哥哥你最喜欢的类型,个子挺高的,清瘦,阳光灿烂的,还知疼著热的很。你不也好那一口吗?哎,别说当弟弟的不照顾你啊。嗯~”
医生有点儿动心了:“真的那麽好?”
少爷很猥琐的搂住比他矮一些的哥哥的肩膀:“真的啊,弟弟够意思吧?你总说我疯,可哪次你的小比不都是我介绍的?所以别总出去说我的事儿。别人说我坏话,你得帮我骂他们。这才是好哥们呢。”
医生也露出了一丝有点儿变态的笑容:“行。不过你真的别虐待这个宁宁了,这样的不好找,我不是为你著想我能那麽著急吗?”
“恩恩。谢谢哥,这是他家的钥匙,我今天晚上不带他回家了,我还得出去玩呢。回见啊。”
钱宁彻底露出了郁闷的表情。原来銀子家的钥匙他都有了。哎~~~天哪~~~真的不给我们一点活路了吗?
少爷说完就带著保镖走出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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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宁脑袋疼的要死的软在保镖的怀里。
进了地下停车场,钱宁被保镖放在了车的後座上。一路上,少爷兴致勃勃的开起了车。
他不停的见车就彪,而且後面有警车的追赶,他还跟保镖说笑著把车开到了快二百迈。
钱宁在不停转弯加速减速的後座上来回的翻滚著。突然,一个急急的大刹车。钱宁一下就被巨大的惯性扔在了座位底下,他被摔的又是一声惨叫。
少爷停了下了,掏出了一根烟,头都不回的说:“宁宁,摔倒你了吧,活该,谁让你不系安全带的。”
钱宁根本不搭理他的自己往车座上爬。
一个手指非常礼貌的敲击在了车窗上。
少爷按开了车窗,趴在方向盘上吸著烟。
一个交警衣著整齐的对他敬了一个礼:“您好。您超速了,请出示您的驾驶执照。”
少爷笑著一回头:“干什麽?看见车牌子没有?军队的车都敢拦,你还真是没长眼睛。”
交警忍著气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少爷又吸了几口烟,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喂?郑大队长吗?你下属拦我,怎麽办?”
然後把手机递给了交警,交警听了一会儿以後脸色一下就白了起来,他赶快恭敬的把手机交还给少爷:“对不起对不起,刚才不知道您是谁,请见谅见谅。”
“恩。”少爷鼻子里呼出了一道烟雾。“不愿意跟你们这些小比废话。告诉後面的警察都离我远点儿。今天我心情好,就不整你们了。滚。”
“是是是”,交警极其郁闷的敬了一个礼,转身离开了。
少爷又是一顿狂飙。钱宁抓著旁边的安全带苦不堪言。
好不容易盼到车停下来了,少爷下车後兴致勃勃的给钱宁买了一大堆的东西,然後打开车门把东西全扔在钱宁的身上:“拿著,看老公多疼你,我他妈的怎麽不疼死你呢!”说完,没等钱宁有一点儿反应的,又兴奋的上了车,直接开车把钱宁拉到了銀子家。
少爷停好车以後,让保镖抱著钱宁,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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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门口的时候,少爷好像进自己家似地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里面的銀子还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酣睡著。
少爷进屋以後,看了看銀子,轻轻摸了摸他的脸,又看了看,露出了一些鄙夷的表情。
可恶的銀子一睡觉就好像死猪似地,你把他抬到地上扔那儿他都醒不过来。
少爷对保镖说:“把我老婆放床上。”说完,把銀子推到了一边,又摸了摸被保镖放在床上的钱宁,然後高兴的抓住钱宁两边的脸颊好像扯小狗的脸一样的扯了钱宁好半天。
直到钱宁惨叫不停的时候少爷才松开了手,少爷笑著的用手揉了半天钱宁的头发,直到把钱宁的发型弄成鸟窝一样的形状後,他这才挺不住笑得掏出一叠钱一下摔在了钱宁的身上:“拿著,小媳妇,你是我的了,所以老公要负责你的幸福。喜欢吃什麽就吃什麽。毕竟人生苦短,死了就吃不著了。我走了,哦,对了,这个手机给你,二十四小时给我开机,接的慢我就揍你。里面有我的联系电话。我走了,不用送。”说完起身就带著保镖出门了。
钱宁心里这顿骂:谁他妈的想送你谁是傻逼养的!
啊~~~太疼了,钱宁现在还在发烧。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他慢慢的沈入了梦乡。
第五章
“啊!你怎麽回来了!”一个惊骇到极点的声音猛然间在熟睡的钱宁的头顶上炸了开来。
钱宁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响声炸得心脏一下就狂跳不止了起来,胸膛里心悸似地抽搐让他更加的有气无力了起来。
他半睁开眼睛,看了看站在他床边眼睛都快瞪得冒出来的銀子,没怎麽理会的费力的翻了一下身,重新的闭上了眼睛打算用睡眠来消化身体的痛苦。
銀子一下就抓住了他的肩膀:“赵宁!你说话啊!你哑巴了?你怎麽回来的?那天晚上你究竟怎麽了?”
钱宁疼的要死的推著他的手说:“别碰!哥,这有伤口!”
銀子一下掀开了他的被子,然後扒下他还穿著的病号服,刚扒下上身的衣服,銀子就彻底的傻在了那里。好久好久没说一句话。
钱宁慢慢的坐了起来,把病号服彻底的脱下来交给銀子:“哥,麻烦你帮我洗一下,我以後不知道什麽时候还得住院,平时没事就当家居服穿吧。嘿嘿嘿。操啊……一笑都疼。”
“你到底究竟怎麽了!”銀子又差不多飞著口水的狂吼了。
“怎麽了?哎。还能怎麽了,被人操了呗,就这样了。那傻逼把我抗家里去先打够了再操。操了能有一晚上吧,我醒来的时候就躺在医院了,後来他跟他保镖把我给送回来的。哎,你来这个酒吧多久了?你肯定认识那傻逼少爷,听医院里他哥哥说,还有人直接让他弄死送停尸房的。我可算是比较幸运的了。”
钱宁毫不在乎的说著,一边说一边动动肩膀:“他那变态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变态,他让我叫他老公,我不叫,他就让保镖放我走,我刚一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