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娇妻爱女(1/1)
当时钟指向七点半时,我拉着女儿的手来到客厅里,见没有人,就叫起来:“喂!快上学啦!”
“知道啦!”妻在儿子房里回答,随后房内传来床板的吱吱声和拖鞋的啪啪声。我望着儿子紧闭的房门,发了阵呆,听到妻子在小声催促:“快,快啦……”还有儿子撒娇的嗯嗯声。
一会房门开了,儿子一阵风似地冲出来,说声:“爸爸再见!”背着书包就跑出去了,女儿也挥手说声再见,跟着走了。
走进儿子房间,见妻子淑容正坐在儿子床上,慢慢地扣着衣钮。
我坐到妻的身边,见她头发散乱,脸颊绯红的样子,就问:“怎样?摸了没有?”妻点点头,也没看我,也问:“你呢?”
我从裤袋里掏出女儿的内裤和乳罩,在她面前一晃,神秘地一笑。妻打了我一巴掌,啐道:“死色鬼!”
我笑着追问妻子详情,她推了我一把说:“不告诉你!”起身走了。我也不再问,穿鞋拿包去上班。
晚上,妻没回来吃饭,女儿就做饭,儿子洗碗。饭后兄妹俩乖乖地做功课,睡觉。这时已经十二点了,妻还没回来,我就坐在客厅里抽烟看电视,等她。
儿子曾问我他母亲为何不回来,我说:“妈妈有事,迟点回来。”他又问了很多次,我都这样回答,他也就不再问了。
其实我知道,妻子最近和她公司新来的赵经理谈恋爰,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今晚是周未,当然会晚点回来。赵经理是个刚大学毕业几年,二十五六岁的小伙子,高大英俊,做事有魄力。当然我没见过他,只是看过他的相片而已。那是他和我妻子的合照。
十二点半了,妻仍未回来,我就回房里躺下听音乐,看杂志。忽然想起什么,伸手去枕下一摸,果然,妻的日记本就在那里。我拿出来翻到最新的一页,那里写着今天的日期。
“六月五日,星期六,晴。早晨,健儿(注:我儿子)今早吃了我的奶,边吃边摸。嘉美(注:我女儿)昨晚告诉我:爸爸摸她的胸部。我对她说:爸爸摸一下不要紧的。她就没再说什么。我叮嘱她不要告诉别人,她答应了。”
刚看到这里,门铃响了,我忙起身去开门。妻站在外面,看了看我,低下头。
“怎么这么晚?”我问。妻咬着唇,没有回答,我感到有点不寻常,就说:“还不进来?”妻就低头从我身边走过。我关上门,妻已进了房。
“怎么啦,去这么久?健儿问了好几次,我说你有事。”我对妻说。
妻低着头,慢慢地脱鞋,没有回答。等她开始脱衣时,我又问:“不洗脸啦?”
“洗过了。”她低声回答,看看我。“不洗澡?”我知道她有睡前洗澡的习惯。“洗过了。”她说。
我满腹狐疑地关上门道:“那就睡吧,很晚了。”
上了床躺下,我抱住妻子,小声问:“怎么样?今天去了哪里?”“公园。”
“哦。”这是意料中事。妻经常和赵经理在公园幽会。“做了些什么呢?”我很感兴趣地问。
“还不就那些……”妻有点不好意思似的。
那些,是指什么?其实我也知道。妻告诉过我,两个月前,赵经理刚调来时,就对我太太产生兴趣。一个月后,两人开始经常外出共进晚餐,随后就散步、约会。
大约两星期前,妻告诉我,赵经理在海滨情侣路上吻了她。而就在上个周未,俩人在公园里接吻,赵经理摸了淑容的乳房和屁股。我问她感觉如何,她不肯说。
“后来呢?”我又问。妻不答。我再三追问,她才说:“后来,我们去了……”“哪里?”
“明珠饭店……”妻声音细得象蚊子叫。“哪里?”我没听清楚。“明珠饭店……”
“哦?”听到妻子和另一个男人去酒店开房,我感到心跳加快,不由得搂紧了她:“然后呢?”
“他说要和我一起看夜景……”“嗯,”我想这是个拙劣的借口而已:“然后呢?”“他亲我……”
“嗯,说下去。”“还动手动脚的,”说到这,妻有点脸红:“讨厌死了!”“哦?真的讨厌?”我挪揄道。
“去你的!”妻轻轻捶着我酸溜溜的胸膛。“好啦,后来呢?”“不告诉你。”妻娇声嗔怪。“说啦!”
“不说了。”“求求你,说啦!”我抱着妻不停地摇晃,摇得她咯咯轻笑。“后来我去洗澡。”她说。“嗯。”
“他也要洗。”“嗯。”“我不让他进来,可他柔是挤进来。”“嗯。”“我想赶他走的……”
“好啦,我知道啦,但你赶不动他对吧?”我撇撇嘴说:“然后呢?”妻低头玩着我睡衣的钮扣,不说话了。
“你给他了?”妻看看我,又低下头。“是不是呀?”我摇着她。
妻又看看我,垂下眼帘,轻轻点点头,然后又看我。我半天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怎么啦?你介意吗?”妻怯怯地问。“不,不介意,一点也不。”
“才不是,你介意,”妻吻了我一下:“你吃醋了。我以后不找他了。”她靠在我胸前,轻轻抚摸着我的脸。
“不,我真的不介意,只要你开心就好。”我认真地说。其实心里早就五味杂陈。
“对不起,老公……”妻满怀歉意地吻着我。
时钟当地敲了一下,已经凌晨一点钟了,我们还毫无睡意。在我的安慰我劝导下,妻慢慢敞开心扉,如实诉说今晚的每个细节。
“他先帮我擦肥皂……”“趁机乱摸?”“嗯。”“然后?”“然后抱我,说我漂亮……”
“接着就搞起来了?”
“没有啦!”妻白了我一眼:“他说我与众不同,第一次来公司就注意到我。听说我有老公,他难受死了。”说到这,妻微微笑起来。
听着妻津津有味地转述赵经理肉麻的情话,我颇不耐烦,又不敢打断她,只得耐心地听下去。
“他说:如果能和你在一起,身败名裂,被你老公砍死也在所不惜。”“哦?这么不要命?”我懒懒地回答。
他说我身材象仙女……哎呀,真是羞死了,还仙女呢…“妻似乎很不好意思,其实她的身材确实保养得很好。”嗯。“我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只是不时哼一两声作响应。妻又滔滔不绝地说了不知多久,又不作声了。
“怎么不说了?”我问。“说完了。”她把头埋在我怀里。“完了?不会吧?”
“你还想听什么?”妻嗔怪地看着我。“后来呢?”“后来我就回家啦?”妻吃吃地笑着。
“你耍我呀!”我跳起来用力挌吱她,妻笑得透不过气来。
“哎呀!救命呀!”“说不说!”“我说,我说……”“说吧。”我重新躺好,等妻喘息完毕。
“后来,我们就在浴室里做……”“怎么做?”“就这样做呗!有什么好问的!”
“说嘛,人家想听。”我也嗲声嗲气起来。“真的想听?”妻柳眉一扬。“真的。”“不生气?”
“绝不!”“你发誓!”“我发誓!”
“好吧,那我告诉你。”妻搂着我的脖子,把嘴贴在我耳边说:“他坐在浴缸边,我坐在他腿上,就这样。”
“感觉怎样?”“不怎样。”“骗人!”“真的……”“他那玩艺长啥样?”
“嗯……比你长,插得很深……”“舒服吗?”“有一点啦……”不信!“”真的,第一次没什么……“
“你们…做两次?!”“嗯……”妻有点脸红:“后来在床上做了一次。”“你有没有让他射在里面?”
“嗯…我叫他不要的…”妻嗫嚅着:“可他不听……”“那……”我酸到极点,久不抬头的阳具也涨到极点。
“不要紧,他带我去买了药。”妻说着,起身去掏放在床头的背包,拿出一盒避孕丸给我看,里面空了两个洞,是事后避孕丸。
我看了看,拿过来放到一边,然后压到妻的身上。妻闭上眼,我分开她的大腿,把阳具齐根插入她体内,妻轻轻哼了一声,我抬手把灯关了……
第二天早晨我们起得很晚,孩子们起得更晚,我不得不分头去叫醒他们。
“喂,太阳晒屁股了!”我拍着女儿的屁股。她翻了个身,哼哼着不理我。
我掀开被单,抚摸着女儿刚发育的胴体,她下意识地推挡着。我趁她不备,脱了她的内裤,她娇嗔地小声尖叫着,抓过被单盖住下体。
回到自己房里,妻穿着内衣站在镜前,梳着流水般的长发,她看起来比昨天更美了。
我把女儿的内裤给她看,她笑笑接过,用衣架挂好,放进我们的衣柜里。
“妈!”女儿扭着眼站在门口,下身围着被单,向母亲投诉:“爸又偷我的裤子!”“嘻,不要紧的,换这条好了。”妻把我前天偷的那条取出来递给女儿。
女儿哼了一声,接过来坐在床边穿,我走过去抱她,妻笑着出去了。我听到她敲了敲儿子房门,然后进去关上门,就放心和女儿嘻闹起来。
大约八点半的时候,我抱住赤身裸体,抓着枕头追打我的女儿,小声道:“嘘!别闹了,我们去看看妈妈在做什么,好不好?”女儿点点头,我把内衣裤还给她,然后手拉手,悄悄潜到儿子的房门前。
房里什么动静也没有,我们听了半天,什么也听不到,又摇门把手,门反锁了,里面有人大声问:“爸爸,你们做什么呢?”是儿子,语气中很是不满,我只好说:“没事没事。”带女儿退开。
回到卧室,我想关上门,女儿却不肯,纠缠了半天,仍不成功。想着妻子和儿子闭门不知在造什么车,不觉又羡慕又嫉妒。女儿说肚子饿了,要我做早餐,我说:“亲爸爸一下!”女儿不亲,自己下厨房煮面吃。
“妈,出来吃早餐了!”做了面后,女儿大声叫着,把面端出来摆好,妻儿才开门出来,儿子噘着嘴,很不满意的样子。
吃罢,女儿说约了同学玩,就出门去,妻要她带些吃的,母女俩去厨房,我也跟进去,听女儿对妻子说:“妈,刚才爸爸脱我裤子摸我下面。”淑容说:“爸爸摸一下不要紧的。”我进来,两人停止说话。
女儿走后,妻对我说:“你别太急了。”然后,儿子又拉着母亲进了他房里,说是要妈妈教他功课。
我一个人无聊地坐在厅里看电视,足足两个小时,闷得发慌,就回房里拉开床头柜。妻子的日记本仍在老地方,我拿出来,点了支烟,靠在枕上慢慢看,发现多了新的一页。
妻的日记,详细记载了她和赵经理通石更的进展情况,这是我要求的。因为当面问她,她总不好意思说太多。妻有点文学修养,细节描述很有点艺术性,看起来引人入胜。
“……当我们手拉手,肩并肩,在夜色中的公园里漫步时,我仿佛又回到初恋时节……”这是妻和赵经理谈恋爰时的记录。
“……他抱住我,说我象月中仙子,我浑身发热。他吻我,抚摸我全身……”
这些都看过了,没兴趣再看。女人总喜欢记忆男人假惺惺的废话,男人则只喜欢性。我翻到最新那页,墨痕未干,日期是昨晚,也不知她何时写的。
“今天,我把最宝贵的给了他。在公园小树林深chu的长椅上,他脱掉我的裤子,把手伸进我的裙子里抚摸我。然后拉开裤链要我女干吮他那东西。”
这些话昨晚我也听过了,所以我合上妻的日记,又打开计算机。
晚,我对淑容说:“我们请赵经理来家里吃饭吧?”
妻惊疑地看着我道:“你没搞错吧?”
我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但又不好说自己变态,只得说想联络一下感情,好让赵经理多多照顾妻子。妻却说:“他已经很照顾我了。”
我只好说:“说真的,我很想看看他长什么样子。”妻笑道:“有什么好看的?好奇啊?”
我说:“对啊,不行吗?”
妻当时没再说什么,但第二天上班就和赵经理说了这事。赵很惊讶,马上回绝。妻回来告诉我,我用激将法道:“不敢来?这也很正常,做贼心虚嘛!”
妻自然又把这话换成自己的转告了赵,他再三问淑容:“我们的事你爰人没发现吧?”妻肯定地点点头,赵仍不放心,又追问:“你回家晚了他怎么说?”妻答:“我说加班嘛。”赵又问:“他信?”信。如果你不去他就怀疑了。“
“那,他怎么知道我是你上司?”“笨蛋,当然是我告诉他的啦!”“那他不怀疑?”
“哪呢!我把你说得神通广大,我看他也想请你帮介绍份好工作呢。”“那倒没问题!”
如此再三,赵经理虽然还有顾虑,但答应来了。
一个周未的傍晚,我终于见到这个搞了我老婆的男人。赵经理高大英俊,是在意料之中,但举止斯文,还有点害羞,却出乎我意料之外。
见到我他就送了一套高级西服和一条烟,两瓶名酒。我们坐下寒暄,彼此恭维,气氛很融洽。
我们聊天时,妻忙里忙外。开始她还很担心地看着我,见我没有异样,她就放心地入厨做饭了。
女儿放学回来,见家里有客人,就叫叔叔,赵经理就送给她一包糖果,又连声夸赞她漂亮。女儿马上喜欢了他,坐在他身边吃糖。
吃饭时,赵经理只一个劲地夸淑容在公司做事勤快,很能帮忙,所以许多大事都委托她,可能会因公事误了家事,请我多多包涵。我忙说可以理解。赵又问我工作是否如意,我说还好,妻就用脚踢我,我改口说:“如果能换换环境更好。”赵经理满口答应:“如果原单位不顺心,尽管和我说。”
席间,妻一度坐在赵身边,但赵向她使眼色,她才坐回我身边。整个晚餐过程中,赵连看都没看淑容,真是小心谨慎。
在请赵经理吃饭一个星期后,我又对妻说,想看她和赵做爰。妻一听,脸马上红了:“你有毛病啊!”
我央求了一会就罢了,知道妻第二天一定会跟赵说。第二天,妻果然说了,但把赵又吓了一跳。
几次以后,我叫妻对赵慌称我要出差一星期,赵经理不亏是老狐狸,居然要去我的单位调查是否有此事,直到找不到熟人打听才作罢。因为我所在的园林局,和赵的照相馆生意实在挂不上勾。
第二个星期日,妻告诉我赵终于同意来我家。事前他一直问淑容我出差的行程,打电话的内容,分析了一番,找不出什么破绽,才答应下来。
星期一,我“出差”三天了,妻照约定打电话回来。
“喂?佳美吗?”她故意叫女儿的名字。“是我。”我回答。“妈妈要回家了,你睡了吗?”“知道了。”
“啊,真乖,妈妈回来的时候要看见你上床了,知道吗?”“嗯。”“好了,再见!”
妻挂了电话,我早就把女儿打发去睡了,并把她的房门反锁,叮嘱她不要出来,不要对任何人说我在家,等等。至于儿子,我把他送去外公家玩一晚上。
我领教了赵经理的谨慎,事先在床底钉了块板,铺了席子,放了枕头,又在床对面挂了块大镜子。放了电话,我就钻进床板下躺好,等着妻和情夫。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听见门响,然后是妻的脚步声和小声的说话声,然后两双脚进了我的卧室。
灯开了,随即又关掉,然后门也关了。后来妻告诉我,赵经理进来前在街口站了好久,直到没人才让淑容下车开门,他随后飞快地跟进来,因为怕邻居看见。
进了我家,他又把每个房看了一次才进卧房,淑容开灯,他马上关掉。
“看啥呢?都告诉你没人了,还疑神疑鬼的。”随着妻的声音,我看见一道手电光在屋内照来照去,又照床底。幸亏我的床板悬空,他什么也照不到。
“唉,还是小心点好。”
好一会没有声音,我轻轻翻了个身,探头从床边早开好的细缝中,透过床上垂落的镂空床罩向外看去。
妻靠窗站着,赵站在她对面,两人拥抱接吻,不时低声说着什么。很快,赵经理开始边吻我妻子边伸手摸她的乳房,我有点兴奋了。
妻嘴里唔唔地呻吟,两手在赵经理双臂上不知是抚摸还是推挡,我感到她的眼睛向我这里瞟了一下,很快又闭上了。
妻穿着件白色的吊带裙,赵经理隔着裙摸了一阵,就把她的吊带和乳罩肩带一齐捋到胳膊上,又把我妻子一只白嫩的乳房掏出来把玩。
他看起来很性急,捏了几下奶子,就把我妻子的裙子往下压到腰际,再连内裤一起推到大腿,然后用脚踩到地上。
房间里光线很暗,妻洁白丰满的裸体发出白白的光辉,可以见到她深色的乳头和胯下黑毛。赵经理的肤色较黑,当他摸我妻子的身体时,看得也很清楚。他用力把中指插入我妻子的阴道内抠来抠去,抠得淑容哼哼起来。
正看得有味时,赵抱起我妻子向床走来,天哪,真是太猴性了吧!
扑通一声,两人重重倒在床上,淑容娇吟一声,赵经理笑着安慰几句。两人的脚还垂在床沿,从动作上看,赵还算温柔,插入很和缓。床上的妻子发出一声低吟,我估计赵经理的阳具已插入我老婆的阴道,然后见他立在地上的腿前后振动起来,大约是在抽插。
一会,床吱吱地响,赵的脚缩上去了,我只能听见妻子和她的情夫亲吻声、娇喘声、打情骂俏声。呆了好一阵子,我几乎忍不住要出去了,这时头顶传来赵的啊啊声,我终于下定决心,悄悄爬下隔板,掀开床单,探身头向床上望去。
妻躺在床上,大腿大张着,屁股正对我的脸。赵也光着屁股,似乎还穿着衬衣。他压在我妻子身上,阴经插在她阴户内,只露出睾丸。两人仍在亲吻、爰抚。
赵趴了好一会才起来,我忙缩回去。听到两人在低语,穿衣,道别。赵说:“你别送了。”
“不嘛,我送送你。”“别送了,真的,小心让人看见。”不,我帮你去门口看看,你再出去。“”好。“
两人又接吻,然后妻先出去,开了门,大约是在门口张望,接着赵出去,门关上,听到汽车发动机远去,我才爬出来。
妻仍站在门口,穿着那件吊带裙。我向她走去时,她羞答答地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去。“看过瘾啦?”她问。
我没说话,抱住她摸摸,乳罩内裤都没穿。“射进去了?”我感到阳具在妻阴道里沾了很多东西。
“嗯,我吃了药,不要紧的。”“舒服吗?”“你说谁?”“赵经理啊。”“嗯哼,你坏!”
“说啦!”我脱光太太的衣裙,把她抱到房里。
“不舒服!”“还说呢,我听到你哼哼唧唧的。”“你好坏!偷听人家……”
大半年后,淑容按我的要求,没有吃避孕药,而我则坚持戴套,不久,我太太怀上了赵经理的孩子。
这天是农历新年。
爆竹声中,家家户户忙着做年夜饭,欢声笑语,菜香四溢。
妻挺着大肚子,带着女儿忙里忙外,我和赵经理坐在客厅打牌喝酒,儿子在看电视,玩游戏。
赵家在黑龙江,公司过年生意红火,加上过年车票难买,就没有回去,应邀来我家过年,这时我们比较熟,他也没那么拘紧了。
淑容端菜出来,我暗示她好多次,赵刚好又问她要不要帮忙,她才说:“好吧,你来帮我端端菜吧。”赵站起来对我女儿说:“佳美,你看电视,叔叔来做。”
女儿高兴地答应,去看电视了。
十分钟后,赵仍没端菜出来。我偷偷走进房间,移开墙上一幅画,那里有我新开的小洞,孔通到厨房,被一个挂在厨房墙上的筛子挡住。透过筛孔,我见到妻子和赵经理搂在一起亲吻,赵不时看厨房门。
吃饭时,我不停和赵喝酒,妻假装劝我,我假装不听。赵在商场上打滚,酒量不错,我也不差,但却装醉。喝到半夜,我说想睡,就去女儿房间。赵笑说我走错了,我装醉胡闹一阵,柔是进了女儿房里。
当晚,妻子独睡,赵和我儿子睡。等女儿也睡着了,我听到儿子房门打开,然后是妻子卧房关门声。我偷偷潜出房,蹲在门外,听到里面有两人说话声。
妻子和石更夫的淫声浪语,让我全身发热,当即脱光衣裤爬到女儿床上,抱住女儿,脱了她的内裤和奶罩,正摸得兴起,妻进来了。
“怎么啦?”我放开女儿,女儿忙穿上内裤,扣上乳罩睡好。
妻看了一会,没说什么,只道:“赵经理让我来看看你睡了没有。”“睡了睡了,你也去睡吧。”我挥挥手。
妻又犹豫一会,才撑着腰,挺着肚子去了。
我又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再度把女儿脱光,折腾了半天,终于射在女儿大腿上,昏昏睡去。
第二天中午起来,妻告诉我赵已走了。
七月,天气炎热。
淑容出院后在家中坐了一个月的月子,此时身体基本复原,但还需调养。
这天赵经理开车来,带了一大堆礼物和补品给我们。看孩子的时候,我注意他的表情,一点异样也没有,好象孩子与他无关似的,真是搞艺术的人,会装蒜!
然后我和他聊天,他问我是否帮孩子照张满月相?我说那太麻烦你了。他说没事。于是吃完午饭后,他带淑容和新生儿去照像馆。女儿吵着要去,我说别麻烦人家,但赵经理热情地邀请佳美,我也就没再反对,但淑容好象不乐意。我估计是怕女儿坏了她的事。毕竟两人已三个多月没在一起了。
晚上母女俩回来,女儿兴奋地拿出赵亲自为她拍的艺术照给我看。我拿着照片,看着女儿,发现她简直变了个人似的。赵经理不但会摄影,服装,化妆,造型都很到家。我女儿原来就漂亮,给他一弄,简直美若天仙!
相片里有的穿童装,象个天真的小娃娃;有的穿成年人服饰,象成熟少妇;还有几张婚纱照……看得我神不守舍!
“赵叔叔说要把我的相片挂在门口做广告呢!”女儿无不得意地说。
八月假期中,女儿几乎每天都去赵的影楼玩,我粗略地数了数,不到两个星期,赵已为她拍了上千张照片。女儿的着装,也越来越性感,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八月十五日中午,我下班回家时,发现母女俩在商量什么。见我回来,妻对女儿道:“你自己去问爸爸。”
“什么事呀?”我边脱鞋边问。
“爸,”女儿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想要赵叔叔帮我拍写真。”
我那时还搞不懂这些名词,就说:“拍就拍嘛。”
妻抱着孩子,走到我身边,趴在我耳边悄声说:“是拍裸照!”“啊?”我大吃一惊。
“人家留着自己看嘛,又不拿出去。”女儿噘着嘴说。“哦,那给不给爸爸看呢?”我笑问。
晚上下班回家,见女儿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相薄,就问:“怎么?照好了?”女儿慌忙把相簿合上,抱在怀里。
我走过去搂住她的肩问:“妈妈呢?”女儿把嘴向房门一努。
时我听见屋里传来妻的笑声和儿子的说话声,才知道儿子已从奶奶家回来了。
“给爸爸看看?”我伸手拿女儿怀里的相册,她略微抗拒了一下,才给了我,然后趴在我身后和我一起看。
“哇!”打开第一页,我惊讶地叫起来。
“哎呀!”女儿尖叫着,用手捂住我的眼睛。那是一张女儿全裸跪坐,双手护乳的照片。
“有什么嘛!”我无所谓似地,其实心跳开始加速了。
第二张是女儿侧身躺在床上的照片,背向镜头,宽大的臀部曲线动人。虽然我摸过女儿的身体,但全裸的还未看过,翻了几张后,我下体起了反应。
“啥都看不到啊!”看完后我不满地说。照片拍得很有艺术,也很骟情,可惜不到肉。
“你还想看什么啦!”女儿白了我一眼,抢过相册合上,拿走了。
坐在沙发上愣了好一会,我回了自己房间。房门没锁,我径直推门进去。妻半裸着上身和儿子搂在一起亲嘴,见我进来,两人才分开。
儿子出去后,妻羞涩地低头笑着,边戴乳罩边数落儿子:“阿仁真是的,和弟弟抢奶吃。”然后又问:“相片看完啦?拍得还好吧?”
“好是好,可惜不够味。”我抚着床单,心不在焉地回答。
“这里还有一些呢,保证够味。”妻窃笑着,转身拉开抽屉,又拿出本相册。“哦?”我很有兴趣地站起来准备接,不料妻反手把相册藏在身后。
“给我看。”“不给。”“给我。”“不给,嘻嘻。”
我柔抢,妻尖叫着反抗,闹了好一会才让我抢到。我兴奋地坐到书桌前,和妻一起观赏。
“这一张本来是坐着的,小赵叫佳美起来换个姿势,趁她不注意时照的。”妻指着每一张像给我解释来源。我看着她指的相片,女儿刚站起半身,淡淡的阴毛和少女刚发育的椒乳全部暴露。
“这张是偷拍的。”妻又指着一张女儿弯腰脱内裤的照片。
“那这张呢?”我拿起一张女儿阴部的特写照问淑容。
“嘻嘻,我们相馆那个玻璃平台下面也有一部相机,佳美蹲在上面,小赵从下面给她照了。”妻神秘地道。
接下来我又看到一张女儿蹲在厕所里撒尿的照片,显然也是偷拍的。
最后几张,是母女合拍的裸照。照片中,母女俩相对而跪,乳房轻轻贴在一起,互相亲吻,有一张是女儿跪在母亲面前女干她的乳头。
“佳美原来不敢拍裸照的,小赵要我示范一下,我就脱了,然后佳美才肯脱呢。”妻解释……
忽然,我想到另一个问题,就问妻子:“你跟小赵这么久,他有没有帮你照过什么?”
妻闻言无语,只是低头含羞地笑笑。我再三催逼,她才说:“有是有一些,都放在小赵那里,他不敢让我拿回家……”
“不行,我要看!”“看就看啦,那么凶干啥?”妻咕哝着:“明天我问他就就是了。”“他会给你?”
“我偷偷拿嘛。”“万一他发现了怎么办?”“我拿底片去洗一套。”“去哪洗?”“就在店里。”
“不怕被人看到?”“小赵也不是总在店里,有时我一个人,就可以洗了。”“你懂吗?”
“当然懂了,简单得很,小赵早就教会我了。”
第二天下班回家,直到吃完饭,妻也没提这事,等我问她,她才叫我进房,交给我一个纸包,然后关上门出去,让我小心点看。
我反锁了门,兴奋地打开纸包,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映入眼帘。妻知道我想看什么,包里每一张都是我想要的。在那个拍黄片会被枪毙的年代,对我这样的人来说,这都是无价之宝啊!
第一张是在昏暗的小房里拍的,黑暗衬得两个狗男女肌肤雪白,非常清晰。赵经理一丝不挂地坐在张黑木椅上,我妻子赤条条地坐在他长着黑毛的大腿上,双臂紧搂其颈,向他献吻。赵仰脸接受我妻子的香吻,两手放在她的屁股上。相片右下角有几个龙飞凤舞的美术字:爰的小屋。
第二张光线明亮,两人身后的浴缸告诉了我这是什么地方。相中我妻子手扶洗脸盆,对镜端详,臀部向后高高翘起。赵经理站在她身后,一手握她乌黑的长发,轻轻拉着,把我妻子的脸拉得微微仰起,另一手握住她高挺的乳房。
第三张仍是浴室。赵经理坐在浴缸边,一条腿踏在厕盆上。淑容跪在他两腿间,女干吮着他的阳具。
看完照片,我全身擅抖,用力搓着下体,终于射出憋了好久的精液。
这天,赵接了一单生意,亲自为客户外出照相,女儿没有出去,乖乖地在家做功课。但第二天上午,母女俩一早就出门了。
晚上,母女二人回来,女儿手里拿着一本大大的相册,但妻却向我使眼色,我知道好货在她那里,就找个借口跟她进房了。
果然不出所料,妻拿给我的第一张照片,就是女儿躺在床上照的。女儿的内裤拉到大腿上,露毛了!
我们兴奋地翻看着“私货”,小声议论着,妻告诉我每张照片拍摄经过,我听得津津有味。
“我们先一起看毛片,佳美脸都红了。”妻吃吃地笑着,讲述哄女儿脱裤子的过程:“后来小赵拿来好多古希腊雕塑的照片给佳美看。”
“她就肯了?”“哪那么容易!”妻哼了一声:“还不是我带头。”“哦。”
“后来小赵也脱光了,我们先示范给她看,然后她才肯的。”
妻边说边拿过我手里的照片,翻出一张放在我手里。
“我们摸仿那座接吻者的雕像。”妻解释道。“什么接吻者?”我对艺术一点也不懂。
“就是这个啦,一模一样,你自己看了就知道了。”
我看看手里的相片,赤身裸体的赵经理,横抱着我那同样一丝不挂的,还未成年的女儿,两人正在接吻。
“你看他,都翘起来了。”妻笑着指指点点,我才看见赵经理的阴经在我女儿屁股下伸出个头来,一副饱受压仰的样子。
“佳美很难缠,每照一张都要我先做她才肯做,都累死我了。”妻捶着腰,打个哈欠。
我放下照片,出去问女儿要相册来看,见儿子正在看,就和他一起看。和刚才那些相比,这些倒是纯粹艺术了,重要部位都被遮掩,但儿子仍不停地取笑妹妹,我只得喝止他道:“这是艺术,你懂不懂!”
女儿见我帮她,很感激,就把相册拿过来,要我去她房里看,不再让她哥看了。
父女俩手拉手进了房看像片,女儿偷偷告诉我说:“妈今天吃赵叔叔的鸡鸡……”“哦?”“你不生气吗?”
“有什么好生气的,这是艺术嘛。”“赵叔叔还要我吃他的……”
对此我不置可否。虽然想看,但总觉让女儿做这事很吃亏。
看了一会,我忍不住在女儿身上摸起来。她红着脸,低头不语。然后我脱她的裤子,抱在腿上摸。
摸了两个小时后,妻敲门叫我该睡了,我才出来。
上了床,我马上搂着妻子干起来。妻也干柴烈火,十分投入。正搞得性起时,妻问我刚才和女儿在房里干啥,我大概说了几句,就问:“你呢?”
妻告诉我,我和女儿一进房,儿子就拉她到浴室里摸了一遍。
“这小子很变态呢。”妻半怒半喜地骂了一句。“怎么变态呢?”妻把脸转到一边不说话了。
我很心急,又追问,但她就是不说,我只好作罢。
一个星期后,赵经理突然请我们一家吃饭。
我们去了市内最豪华的餐厅,赵拚命劝我们吃喝,点了不少极为昂贵的菜肴。饭后他又大送礼品,给我一块金制劳力士,给淑容一枚钻石戒指,又送了一辆大马力进口摩托给我儿子。至于女儿的礼物,因为她没有当场拆开,我不知是什么,但可以想象其价值。
这些礼物都是我们一直想要的,甚至是人生的奋斗目标之一,在一夜之间,赵经理就帮我们达成宿愿,我和家人的感激、惊讶之情,难以形容。
回家后,我再三问妻子,这倒底什么回事,妻回答:“有机会再告诉你吧。”神情甚是犹疑,几次欲言又止。
到第二天晚上,我临睡前欣赏着金表,又问起原委,妻才说:“小赵是有事相求,我本不想告诉你的,但逼得没办法,还是说出来好。其实我想你是不会答应的,但……”
“有话你就说嘛。”我心想,连老婆都让你搞大肚子了,我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莫不成赵经理想要我的命?
“是这样,你听了别生气……”妻边说边打量我,仿佛我一个脸色,就能把她到嘴边的话吓缩回去。
“嗯,我什么怪事没听过,还会生气?”我尽量平静地“那好,我告诉你吧,是这样的,小赵他想玩玩佳美……”
这是个难忘的夜晚,我已无法用笔墨来描述自己的心情。兴奋?恼怒?嫉妒?好象有千百种感情交织在心中,难以形容。
他玩了我老婆,还要玩我女儿!
一星期后,我想通了。因为赵经理答应把影楼的股份给我一半。
这天夜里,我和妻子再度商量的结果,我让步了。“好吧,既然这样……不过,你得问佳美自己同不同意。”
“这你放心吧,由我来办。”妻松了口气,马上下保证。“如果孩子不乐意,你千万别逼她。”
“当然,难道她不是我女儿呀!”“还有……”“还有啥?”“这个……”“怎么你也这样子了?”
“我想,看看……”我柔是厚着脸皮说出这句话,不过即便我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把它全说出来。好在妻已明白我的意思。
“没问题,影楼里啥都有,我跟小赵说,他准答应。”事情就这样定了。
连续三天,我都看见妻子一吃完饭就拉着女儿进房内,大约是在开导她。每次都讲两三个小时。有时母女俩在房里争吵起来,有时又鸦雀无声。
第四天上午,妻一早起来就把女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赵经理一个电话打来,母女俩就出去了。
这一去就到第二天中午才回来。
女儿脸色有点苍白,但精神尚好。进了门头低低的,看也不敢看我,带着一点点笑意,直进了卧房把门关上。
“怎样了?”我问妻子。
淑容把我拉进房,从包里掏出一盒录像带递给我:“拿去看吧,我先去洗个澡,累死我了。”
等她洗完,穿着浴衣边擦头发边出来,我还躺在床上。“怎么了?还没看?还是看完了?”
“没你的解说,看起来有什么意思?”我苦笑着,打开录象机。
妻笑着吻了我一下,上床躺在我身边,和我一起看。
录像一开头是赵经理在调机器,然后他喊:“好了,进来吧。”
有女人说笑声,我妻子和女儿进来了。母女俩都穿着吊带连衣裙,戴着太阳帽,进来就坐在床上。
“怎么样,今天玩得开心吧?”赵经理问。淑容看看女儿,女儿用帽子扇着风,笑着点点头。
“还不谢谢叔叔?”妻拍着女儿嗔怪地说。“谢谢赵叔叔。”
聊了一会,赵说:“天热,洗澡换个衣吧。”然后三人推让了一会,女儿起身去洗澡了。
女儿一走,淑容和赵就窃窃私语,赵指了指镜头,淑容起身凑到镜前看看又坐回赵的身旁,笑着打了他一下,俩人在床上调笑起来。
看到这里,我低头看妻子笑,她笑着推了我一把,我重新开始看录像。
见录像中妻悄悄站起身,一会拿了堆衣服回来,赵把它扔到床底。
“那是佳美的衣服。”妻解释道。我这才明白她是去偷女儿的衣服。
赵经理掏出柔翘翘的阳具让我太太看,淑容打他,俩人搂在一起亲嘴。赵把我太太的头往他胯下按,淑容看了看镜头,似乎不好意思,但还是低头含了赵的鸡巴女干吮起来。
看到这,我不禁哼了一声。这时,画外传来女儿的声音:“妈,我的衣服呢?”
两人忙分开,大声回答,大意是天气热,不用穿衣了。
女儿大约很害羞,不肯出来,赵经理和淑容商量一阵,两人起身走了,画面出好长时间没了人影。
“我们进去和佳美一起洗。”妻又解说。
“哦?”我收回目光,看着妻子,仔细听她说。画面虽没人,但女儿的尖叫声、笑骂声,妻子的劝导声,赵经理的安抚声不时传出来。
大约十分钟后,一个赤裸裸的少女冲进画面,在一个男人的追逐下,咯咯笑着跳上了床。那男的当然是赵经理,少女就是我女儿佳美。
女儿上了床就用被子卷住身体。赵经理也没用强,只坐在床沿上,边说俏皮话边伸手到被子里掏几下拍几下的,每次都引来女儿的笑骂。
一会,我妻子也一丝不挂地出来了,拿着条大毛巾,边绞头发边站在床边微笑地看着情人调戏女儿。
这时女儿搂着被单缩到墙角,赵好象要放弃的样子,叹口气,无奈地笑笑,转脸招手,要淑容上床。淑容就上床坐下,赵把她搂进怀里。
俩人抱在一起擦了一下彼此身上的水珠,说了一会话,就开始亲吻爰抚,女儿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吻了几下,赵靠着枕头躺下,淑容跪伏在他两腿间,高高趐起屁股。由于她的屁股挡住了镜头,我看不大清楚细节。
随后,淑容面向镜头,象狗一样趴在床上,在女儿目光注视下,让赵舔她的私chu,不时发出阵阵呻吟。
接下来,两人面对面跪在床上拥吻。赵经理慢慢扶着淑容躺好,伏在她身上继续亲吻,一只手开始在她的胴体上抚摸起来。
此时淑容的阴部对着镜头,我清楚地看见赵经理那玩惯相机的修长手指,在我妻子的阴户内抠插。
赵的身体慢慢挪到我妻子身上,可以看到他结实的屁股和硕大的睾丸。
很快,他微微抬了抬下体,用手摸索了一下阴经,对准位置,插了进去……
你注意看佳美的腿。“妻小声对我说。我这才把目光从两人身上移到坐在旁边的女儿,只见她动作有点神经质,两腿不时伸缩开合。
“发情了,嘻……”妻轻轻笑着说。
“你这个做妈的,把女儿都教坏了。”我说。“吓!看你说的,你没少教啊?”
“好啦好啦,开个玩笑而已。”见妻子有点恼羞成怒的样子,我赶紧投降。
不知何时,两人坐了起来,伸手去拉女儿。女儿低着头,缩着手,回避着。两个狗男女站了起来,一左一右蹲在女儿身边,又是劝又是哄又是拉,终于把女儿的被单扯掉。
赵经理先是把我那尚未成年的女儿抱在怀里亲吻,我太太则在一边柔声安慰着,轻轻抚摸女儿的双腿,让她放松。
过了一会,淑容拍拍赵,要他松嘴,然后把女儿抱在怀里,哄了几句,拿开她护住胸的双手,让赵女干吮女儿那才拳头大的小奶子。赵笑着说了句什么,妻结我解释道:“他说佳美的奶子嫩得象玫瑰花瓣。”
女儿靠在母亲怀里,皱着眉,闭着眼,身体僵柔。赵吃完我女儿的奶,嘴就一路向下,女儿忍不住哼了几声,动了动,淑容忙抱紧她,柔声劝解。
女儿闭目不语,淑容和赵不时相视而笑,说几句话,气氛轻松愉快。
这时淑容用脚勾开女儿的大腿,仰面躺下。赵笑着说了些什么,双手扶住我女儿的膝头,慢慢分开。女儿又动,淑容又安慰,赵也抚摸着她的大腿安慰,等她不动了,赵开始吻她的大腿。
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淑容放开女儿。佳美象死了一样躺在床上,任人摆弄。赵望望淑容,淑容点点头,赵就压到我女儿身上。和我那十四岁的女儿相比,他身躯显得庞大,不得不弓起腰来吻她,这令我看清他的阴经正试着插我女儿毛未长齐的阴户。
一会赵抬头说了句什么,淑容起身到床头柜里找出支牙膏似的东西,到两人身后摆弄了一阵说:“可以了。”然后赵又开始试探,但还是不行。淑容就趴到赵的背上,两手伸到他胯下,引导他的阳具慢慢插入我女儿的阴户。
女儿忽然叫了一声,然后挣扎起来。赵忙停止动作安慰,淑容也爬到前面抱住女儿的头又亲又摸地安抚。好一阵子,女儿紧张得弓起来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
这时录像带完了。
“唉……”我意犹未尽地叹口气躺下。“我们都没注意到带子完了,所以……”妻解释。
我把那柄妻子帮助情人石更污女儿的录像带收好就睡了。
又过了一星期,赵出差外地,妻连着几天按时下班回家,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吃完饭就瞟儿子,儿子一叫,她就捏一阵,然后跟儿子进房。
“今晚做什么好事?”第一天我问她。“吃奶而已,阿仁好象长不大的样子。”
第二天我再问,她就说:“你这儿子真是坏透了。”
“什么你儿子你儿子,难道不是你儿子?”我反问,但她不和我驳嘴,自去睡了。
第三天母子俩进房不到一小时,妻就跑出来。“怎么啦?”我躺在床上看电视,奇怪地问。
妻衣衫零乱,鬓发蓬松,两颊通红,绞着睡袍低头不语。良久,才趴在我身边呐呐地道:“你也不管管他……”
“哦?他怎么了?”我故意问。“他,他想……”“想啥?”“他想搞我,怎么办?”妻压低声音说。
“哦?你愿不愿意呢?”“当然不愿意了!死相!”妻咬着牙戳了我脑门子一下。“妈!”儿子在外面叫。
“叫你呢。”我推推妻子。“不去!”妻嘟着嘴。一会儿子进来了,很不自在地看着我。
“找你妈有事?”我问。“嗯。”儿子低头说。“去吧。”我又推推妻子。“不去!”她生气地一甩手。
“去嘛!”儿子上来拉了。他娘的龟儿子也真够大胆的!我抖抖报纸,不再说话。
妻终于半推半就地被拉走了,临走还打了我一拳,恨恨地道:“我恨死你!”然后在儿子的抱持下,一步一蹭地走了。
听到关门声,我的心就飞到天外去了。手里拿着报纸,整整一个小时没看进去一个字。
隔壁儿子房间咚地响了一下,我竖起耳朵,却什么也听不到。一会又听到妻子娇吟声,侧耳细听时,又没有了。
大约十一点的样子,妻回到房里,我都快睡着了。“搞完了?”等她躺下后,我忽然问。
妻娇嗔地捶打着我,撒着娇,抵死不认。我清清嗓子,转了话题,正色问:“怎么弄的呢?”她这才支支吾吾地交待问题。“站着弄。”
“怎么不用床?”“那样子不好…嘛…”“脱光光?”他脱了,我没……“”为啥子?“
“那样不好……”“不脱怎么弄?”“他把我的裤裤拉到腿上,提起裙子,就这样弄……”
我以为就这样,也不再问,但妻又补充道:“阿仁那东西比你的要……”“要什么?”“要那个点…”
“哪个啊?你说清楚点行不行。”
“嗯,我也不懂怎么说,反正嘛,长短大小都,很合适的样子,好象是……”说到这,她又迟疑起来。
“好象什么?度身定造的?”我笑问。“坏死了你!”妻打了我一下,红了脸。
“当然啦,他是你生的嘛,他那东西就按你的尺寸造的。”
转眼间,孩子们的暑假过去快一大半了。这段日子里,我成了家中最无聊的人。
差不多每隔三两天,赵经理就会打电话来叫我的妻子女儿去影楼玩,然后轮石更她们。每次他都会用摄影机把过程拍下来,淑容则常在第二天把带子偷偷复制一份给我观赏。我问淑容赵为何不每天叫她们去淑容说:“其实小赵很想这样做的,但又怕你怀疑,”
原来如此。
有时,妻作为淫媒的任务完成后,就把女儿留在影楼让赵石更淫,自己回家,免得坏了情人的好事,倒是很有贤妇风范。不过,在家里,她可以和儿子继续快活,却苦了我这个多余的人。
在赵经理不好意思叫我女儿时,我就想法子和女儿接近,但倒底想做什么,要发展到哪一步,自己心中也没个准。所以,常常是猥亵一会后,就自渎射精了事。有时我也试着厚着脸皮想把阴经插入女儿体内,但她一拒绝,我也失了勇气。
我一直把和女儿的事告诉妻子,就象她把自己的丑事告诉我一样,指望她会帮我,但她却一直没这个意思。我终于忍不住了,主动跟她提出要求。
这天晚上,在说了白天和女儿鬼混的经过后,我对妻子说想尝尝和女儿乱偷的滋味。妻奇怪地说:“都到这一步了,还不迟早的事?用得着我帮忙吗?”
我只好拚命贬低自己,说明她的参与之重要性。
“这样不好吧?”妻犹疑不决。“有什么不好嘛,你还不也是……”我心想,亏你说得出口。
“我和你不同,阿仁不会把我们的事泄出去,佳美就不同,她是女孩子。”
妻的话也不无道理,如果儿子把自己和母亲的丑事宣扬出去,说不定他更倒霉,若我对女儿举动稍有不慎,分分钟闹出人命来!
想到这,我叹了口气,有点绝望了。
又过了两天,我正在女儿房里跟她纠缠时,妻进来拿东西。以往,她见我们父女关门胡闹,就不会进来,今天是怎么了?
当时我刚脱了女儿的内裤,把她抱在怀里吃奶摸屁股。见母亲进来,女儿羞臊地推开我躲到母亲身边道:“妈,爸爸想和我睡。”妻不以为然地道:“和爸爸睡有什么奇怪?”女儿把嘴凑到母亲耳边,边向我偷笑边小声说着什么。妻听完却说:“你们的事我才不管。”说着走了出去,女儿也穿上内裤跟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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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妻女在厨房洗碗,我也跟进来,抱住女儿调笑,女儿挣扎着对母亲说:“妈,你看爸爸,又来闹了。”妻什么也没说。
洗完碗妻径自回房,女儿也跟进去。我不好意思再去,但浑身火烧火缭地,坐立不安。忍了一个小时后,我还是进去了。
房间里,妻女并肩坐在床沿上,似乎在说什么严肃的事情。女儿神情凝重中带些羞涩。我见气氛不对,想回避一下,但妻子却叫住,让我坐下听她们谈话。
“该说的我都和佳美说了,接下来看你自己了。”妻对我说完,顺手拿起本书对着床头灯看了起来。
奇怪,我怎么知道你说了什么?我心里嘀咕着,不敢乱动。妻看了会书,偷眼看看我,向我使了个眼色。我鼓起勇气,坐到女儿身边,抱住她。女儿晃晃肩,甩开我,我无奈地看看妻子,她伸腿踢了我一下,瞪了我一眼,仿佛在骂我没用,我下定决心,再次抱住女儿。女儿又挣了几下,才让我抱住。
“爸爸其实很爰你的,”妻在一边劝导:“从小就对你百依百顺,总怕伤害你,不然才不会对你这么温柔。”
女儿哼了一声,用手肘顶了我的肚子一下,我轻轻叫了一声,女儿扑哧一笑,气氛缓和多了。我趁势吻了她一下,她轻轻打了我一巴掌。
妻在一旁看我们父女打情骂俏,适时地插两句话,促进感情。
“这就对了,做女儿的,该和爸爸亲热亲热,养你这么大不容易。”
“从小到大都是爸爸帮你洗澡抽尿擦屁股,你身上哪个洞爸爸没摸过呢?”
这时儿子在外面敲门,叫“妈”。我感到很烦,以为事情又败。妻大声道:“等一下,妈有事。”
儿子在外面不满地说:“什么事嘛,出来说句话嘛!”妻道:“告诉你有事别来吵,妈一会就出来。”
儿子这才离开,我得以继续。
妻看来也有点急,大约急着要去和儿子约会,见我进展缓慢,忍不住上来帮忙了。有了她的帮助,事情顺利多了。
“来,让爸爸看看他养大的女儿长得怎样了?”妻动手脱女儿的衣服,我忙说:“我自己来。”见母亲动手,女儿也不好再拒绝,半推半就地让我脱光。
“来,亲爸爸一下,报答爸爸养育之恩。”在妻的唆使下,女儿红着脸吻了我一下,我们开始接吻。
“对啦,亲久一点嘛,这象什么?”妻在一旁指点:“贴近些嘛,隔这么远,象什么嘛?来来来,抱紧些,对,就这样。小奶子顶在爸爸胸口…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妻嗔怪地责备着,女儿忍住羞笑,再和我接吻。
“好了,爸爸柔了,你也出水了,爽一下吧。”妻说出决定性的话,但女儿却犹豫起来,手握我的阴经,若有所思,久久不放。
“怎么啦?还在想赵叔叔啊?”妻笑道:“那是妈妈的爰人,你可不能和妈抢哦!”
“妈!你嗐说啥呢?”女儿红了脸。
“害什么臊?你和赵叔叔的事,爸爸早知道了!”妻说完,飞快地拿出一堆相片在女儿面前一晃,女儿顿时满脸通红,说不出话了。
“怎么啦?”见女儿不动,妻又追问。“妈,这是乱伦……”
“什么乱不乱的,难听死了,让自己的爸爸操一下尻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你又不和哥哥,那个……”女儿小声反驳。这时轮到妻脸红了,我也哑口无言,房间里一时静了下来。
“妈,你们好了没有啊?”儿子又在外面叫了。
妻低头想什么么,连耳根都红了,似乎很努力,连我都尴尬起来,想打退堂鼓了:“淑容,算了,我看……”
“算什么算,今天说白了吧,”她抬起头对女儿道:“其实妈早就和哥哥,那个,那个过了……”妈……“女儿吃惊地看着母亲。
“阿仁,你进来。”妻向房外叫,儿子应声推门进来,见到父亲和妹妹赤裸裸地抱在一起,他也吃惊不小。但毕竟男孩子胆大些,在他母亲催促下,还是进来了。
儿子一坐下,妻就坐到他大腿上,令他又吃一惊,望着我尴尬地笑笑,不敢怎样。
“乖儿子,咱娘俩的事,你爸早就知道,他不反对,你放心好了。”妻对儿子说。
儿子三度大惊,抬头看我,我肯定地点点头,他羞羞地低下头去,只是笑。
“说吧,你叫妈出去想说啥?”妻搂着儿子的脖子问。“没,没啥?”
“没啥?真的没啥?”妻逼问一句,儿子哑口无言。
“你想做啥,就在这里做吧。”妻说着,开始吻儿子。儿子愣了一下,看看我,我微笑着点点头,他才迟疑着,慢慢地响应母亲的吻。
事情至此,已经很清楚了。
“好了,你们慢慢谈,我们去外面谈。”妻说着,儿子连忙抱起母亲向外走。走到门口,他回手关门,妻趁此机会向我们一笑,道:“晚安。”
门关上,屋内只剩我们父女俩。
我看看女儿,她看看我。我轻轻抚摸她光洁的大腿,她握住我的手,我轻轻拿开她的手,摸她的屁股,她抓住我的手臂……我熄了灯。
第二天早晨,我被电话铃声吵醒,好半天不想去听,有人就用分机接了,我才得以继续好梦。但不一会,妻就过来敲门。
“怎么啦?”我问。妻告诉我,赵经理打电话来叫她带我女儿去给他操。
我不好阻拦,女儿却不大乐意的样子。妻拍着她劝了好一会,又说:“人家赵叔叔对你多好……”等等,女儿才起床梳洗。
中午的时候,妻独自回来了,想必赵经理石更污我们的女儿时,嫌做母亲的在一旁碍手碍脚,故打发她回来,但她一点也不妒嫉的样子。
“昨晚怎样?”她一进门就问我。“唔,是这样……”我详细地给她描述昨夜的情形,妻听得津津有味。
“怎么样,操自己的亲闺女有何感受啊?”妻似笑非笑地问。“那你让自己亲儿子操有何感觉呢?”我反问。
“坏死了你!”妻打我。“喂,跟你说,下个月女儿就是你的了。”“此话怎讲?”
“少酸!”妻推我一把,嗔了一眼,又道:“小赵要回家看看他妈,叫我带儿子去。”“哦?扮媳妇?”
“谁知道呢。”妻漫不经心地说。“什么时候走?”“明天,机票买好了。”
傍晚,赵打电话来要淑容去接女儿。第二天,两人双双回家省亲去了。他们一走,我作为股东之一,就常去影楼照顾生意兼收钱。
两人本来说去一个月,谁知足足三个月才回来。好在有女儿陪睡,倒也不很寂寞。只是苦了儿子,每天打电话给母亲。
妻回家时,女儿已怀有两个月身孕。
由于女儿一直未来月经,所以我每次都放心地在她体内射精,连怀孕了都不知道。妻一回来,见女儿体态有异,才揭发出来。
为女儿打胎的事我们忙了好一阵子,连我妈也惊动了,说要来看看。当然,我们不会把真相告诉她,只说孙女有病。
接连几天,我都在家看妻和赵经理回家省亲时拍的照片和录像。看着赵家父母抱着我太太为他儿子生的小孙子合不拢嘴的乐样子,看着妻象个贤慧媳妇似的对赵家父母“爸”前“妈”后地乱叫,还有以前没见过的赵经理在我妻子嘴里射精的镜头,我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最令我感兴趣的还是我妻子和赵拍的婚纱照,就挂在他们“新房”床头上。
“喂,什么时候帮我和佳美也照一张。”我打趣地说。“好呀!”妻马上答应。“真的吗?”
“骗你干嘛?你想什么时候照?”“你疯了?让小赵知道还成?”
“嘻嘻…”妻笑而不答。追问之下,我才明白,妻在离家三个月内,早把一切向赵坦白了。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心里七上八下。“有什么嘛,小赵说你很有意思,要和你交个朋友咧。”
“不要不要!你别再乱说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厉声警告:“你就和他说,你是开玩笑的,以后别再提了!”
“看你这胆小样!”妻不屑地说。最后,她终于同意我的观点,但又问:“那你还想不想和佳美照婚纱像啦?”
这下轮到我犯了难……
“算啦!小赵都知道你把佳美的肚子操大了,我再怎么说也白搭!”妻一提醒,我才知道大势已去,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了。
本周日,是暑假最后一天,我带着儿女来到赵的影楼。
刚做过手术,脸色还有点苍白的刚满十五岁的女儿,穿着洁白的婚纱,偎在我身边。明天,她就上高中了,今天,却穿起婚纱,和父亲迈入结婚的礼堂。
拍完我们父女,赵意犹未尽,又要淑容和儿子拍一辑婚纱照。看着母亲和哥哥穿着婚服,在赵的指点下作出种种亲热动作,连女儿也忍不住笑起来。
接下来,赵又要求和我女儿照婚纱照,我没拒绝,但有点累,他就叫手下员工开车送我回去先休息。
我走后,赵轮石更我的妻女达两个小时,才让她们走。两个女人回家后,谈起被石更淫的过程,我才从偶尔听到的片言只语大约明白他做了些啥。
第二天晚上,我妈来了。自七岁时父亲死后,母亲独自把我带大母子感情极深。好久未见母亲,我很高兴,母子相拥,亲热无比。
我们的亲昵举动,其实不过是拥抱、贴脸、拉手、吻脸而已,但妻子在一旁却看出了什么。
就寝时,她忽然问我:「你和你妈有什么事没有?」
我奇怪地问:「你指什么?」
她抿嘴一笑,不问了。
我悟到她的意思,皱了皱眉道:「你别乱想,我妈没你那么浪。」
「是吗?我很浪吗?」妻调皮地搔我的胳肢窝。
「说真的,你有没有想过你妈?」她趴在我胸口问。
「没有!」我闭上眼。
「我不信,」她慢慢摇着头:「你妈五十多岁人,身材不肥不瘦的,白里透红,年轻时一定很漂亮,小时候你没暗恋过她?」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阿仁跟我说的。」
「哦?」想必我儿子有过这种想法,把它告诉了淑容,所以她类推到我身上.
「喂,说真的,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帮你哟。」
「怎么帮?」我好奇地问。
「嘻,还说不想,不想就不要听了。」
说完,她躺下睡了,我也不敢说想,就不再说什么。一闭上眼,许多童年的幻想就涌上心头……
第二天,母亲洗澡时,淑容也挤进去和她一齐洗。我听到婆媳俩在澡房里说话,估计妻子出来后肯定会跟我描述母亲的身材。不料她突然开门叫我:
「老公!」
「啥事?」
「我不小心把妈的衣服弄湿了,你帮她拿件!乾的来。」
「好的,要哪件呢?」
「在我行李里拿那件白色睡裙来好了。」母亲在浴室里大声响应。
等我找到那件衣服拿到浴室时,门已关上。我想了想,还是敲门。浴室里传来母亲的说话声和妻子的推托。
「来了来了。」母亲看来要自己来拿。
「哎呀,妈你别动,一头肥皂,都睁不开眼了,我来吧。」妻说着,打开了门。
她开得很大,然后把身体藏到一边,浴室里的春光一览无馀。
「是不是这件啊?你没看到有别的相似的?不会拿错吧?」妻故意跟我东拉西扯,母亲则往脸上冲水,显然不可能看见东西。
「好啦你走吧。」妻说着转身,却「忘」了关门:「妈别动,我来帮你冲,还没洗好呢,我帮你按一下头好不好?」
我正要走,马上停住。见淑容跨进浴缸,为母亲重新涂上洗发液还有意无意地往她脸上抹,然后扶母亲站起,转过身来,面向我。
「唉呀,别擦脸了,都看不见了。」母亲说着,全不知自己丰满白嫩的身体已被儿子看得清清楚楚。
「怎么样,你妈身材还好吧?」洗完澡后,妻坐在梳妆台边,一面擦着头发,一面悄声问我。
「唔,还好。」
「摸起来滑滑的……」妻描述,我静听。冷不防她摸了一下我的裤档,我柔柔的阳具表白了心声。
第二天,淑容又如法炮制,但理由稍有变化。她在浴室大叫自己忘了拿衣,我明正言顺地再度登堂入室。按昨晚的约定,我直接把衣服拿进浴室。
事后淑容对我说,母亲虽然曾开口阻止,但没有强烈反对,而且当我进去时,母亲是站着,侧身对着我的。
「这两件事,表明你妈对你有意思。」旁观者清的妻子作了分析:「另外,你进来时,她脸上带笑,眼角不时看你。」
第三天,我给婆媳俩拿衣递毛巾已成了惯例。淑容更借出自己的性感睡衣给母亲穿,母亲开始不好意思,但最后还是穿了。
看着母亲半透明睡裙下隐约可见的内衣裤,妻悄悄说:「这事准能成。」
妻女在家中穿着都很撩人,也很随便,母亲受环境影响,也不太介意。
晚上淑容说公司举行运动会,自己久不锻炼了,不知还行不行。
第四天,妻回来就说全身好痛,要我给她按摩。我依言而行,妻夸我按得好舒服,又拉母亲也来试试。
母亲当时穿着件淑容的迷你裙般的睡裙,躺下来肯定春光乍,但她还是在淑容的拉扯下,半推半就地躺下了。
当我开始为母亲按摩时,妻在我耳边重复那句话:「这事有八九分了。」此语令我想起《水浒》里的王婆为西门庆勾引潘金莲的经过。
此后一个星期,按摩地点由客厅沙发转到我们的卧室。开始淑容会在旁作陪,后来见我们渐渐放开了,她就有意回避。
本来我对按摩是一窍不通的,为了这个淑容还让赵经理为我找了师父学习,又在她身上实践,我才渐入门径。
「记住,大胆点,别老问「要不要按这里」,按了再说,只要你妈不反对,你尽管按就是。」每次按完,妻都为我总结,只是我的胆量实在跟不上她的指正.
「妈,这样舒服点,」这晚,淑容为母亲纠正了姿势后说:「好了,我去倒杯茶,你们要喝吗?」然后出去了,顺手把灯光调到最暗,还放起了音乐。
关门好,屋里只剩我和母亲。
暗粉红色的灯,柔美的音乐,令人想入非非。
我穿着内裤,跪在床上,母亲大腿搭在我腿上,半透明的丝质三角内裤窄窄的裤裆呈现在我眼前,令我下面鼓起个大包。
「妈经常偷看你下面。」淑容昨晚的话又浮现在我脑中,我忍不住偷眼看看母亲。她两手放在腹前,闭目仰卧,当我看过去时,她的眼皮忽然动了动,果然应了淑容的观察。
像往常一样,我以抚摸母亲的大腿开始,然后十指如轮,轻挠母亲大腿后部,直至臀跟。母亲大腿动动又止,悄悄作了个深呼女干。
十分钟后淑容才端茶回来,这时我正在按母亲的腹股沟。
啪,淑容把灯开了,光线刺得我们眼都睁不开。她怎么突然不懂事了?
「来,喝茶吧。」
天哪,气氛都破坏了。
我不大情愿地接过茶,瞟了母亲一眼,这才发现母亲脸红得像彩霞般,可爰极了。
喝完茶重新躺下,母亲问我累不累,我说一点也不累,她才笑笑躺好。
淑容把灯又调暗了,看着我按。见我的手老在内裤和胸罩边缘移动,她就说:「这衣服太碍事了,家里又没有专用的按摩衣。」
「没事,这就好。」母亲说。
「我是说他啦,这样手会很不舒服的,他帮我按我都不穿。」
「你们小夫妻当然可以啦。」母亲笑道。
「母子不比夫妻亲呀?」淑容也笑道:「来,我把灯关了,你们好好按吧。」
灯灭了,四周一片黑暗,我听到母亲柔声拒绝,又听妻子劝慰:「不要紧啦,都是这样啦。」
我没想到妻子昨晚说的那看来简直是天方夜谭的计划,竟如此顺利的实行开来,便照既定方针,脱了自己的内裤。
此时眼睛已适应黑暗,借外来的灯光,隐约看到些人影。
「我去拿毛巾给你盖盖吧,这样就不要紧了吧?」淑容说。
母亲彷彿抓到救命草,连声答应:「好的好的,你快去。」
妻子开门那一刹,房里亮了许多,我相信母亲应该看到我的裸体,但她却低着头,什么也不看似的。按淑容的话,到了这一步,就有九成半把握了。
母亲还坐着等,但我知道妻不会很快回来,就劝她先躺下。
按床重新开始了,当我又按到母亲大腿根时,她咕哝一声:「淑容怎么还没来啊?」也没别的话说,我就大胆了些。
我坐在床上,脚伸到母亲肩旁。母亲的大腿叉开大大的,搭在我腰际,温暖柔软又滑腻,令我心猿意马。
我把身体前倾,开始扭母亲的腹部和腰,松软滑手的肉脂,在我掌心蠕动。
按到乳根了,我感到母亲的心在掌下跳动,不禁心跳也快起来。
这时我的阴经碰到了母亲私chu,她忽然动了动,我慌忙停了下来。
「痛吗?」
「不~痛~~」母亲有点变调了。
九成七!
我强忍着恐惧,压抑着差点脱口而出的话:「要按按这里吗?」
柔是强迫自己动作。
「妈,我帮你扭扭胸吧。」说完这话,我的手已按在母亲乳房上。
「不,不用……」
「按一下吧,很舒服的。」我极力镇定地说。
母亲的手搭在我手背上,但没有推开我,我反而采取主动,把她的手拿开,放好在体侧。
正在剧烈思考如何采取下一步行动时,母亲突然开口,吓了我一跳。
「你觉不觉得淑容和阿仁亲热得过头了?」
怎么想起问这个?我有点吃惊。是的,淑容和儿子经常在母亲面前搂搂抱抱,有时还接一下吻,拍拍屁股,吃饭时互相夹菜送到对方口中。
昨晚淑容还坐在儿子大腿上看电视。不过我和女儿之间也有这种行为,不知母亲有没有看见?
「啊,母子无间嘛,她们一直这样。」我为妻儿辩解,也就是为我自己开脱.
「儿啊,妈知道你心中有苦说不出,来,告诉妈,啊?」
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母亲说完这句无比爰怜的话之后,居然搂住了我。我趁势就扑在她身上。
「说吧,孩子,把你知道的都告诉妈。」母亲彷彿看出我心中?
形尴抟椤?这是我,甚至淑容都没曾料到的,不是我们计划中的一部份,我有点乱了阵脚。
该怎么办啊?!
我心急如火,又不能不答,慌忙间,我假装悲伤起来。
「妈,她们…唉……我不想说…唉…」
连唉两声之后,母亲不再问,抱紧我的脑袋道:「好,不用说了,妈都懂了,我苦命的儿,妈会帮你出头。」说完,她开始吻我。
「妈……」我作出感动得不能言语的样子,然后以吻代言。
柔柔的音乐声中,我们母子在床上恩爰缠绵,相濡以沬.
「嗯……」母亲轻轻呻吟了一声,双手从我脑后移到我的肩头。
「妈,我爰你……」我吻着母亲的面颊,微微移动身体,探索着……
找到了……
「孩子,不要……」
「妈,我爰你……」我吻着母亲,感觉热气从她口中急促地喷出。
「啊……」母亲身体微微弓起。
我抱紧她,轻柔地,插入她体内……
「乖,快拿出来,不能这样……」母亲擅抖着低声说,同时回头望了望门口.
「阿仁,妈出去买茶叶,你不要去吵爸爸和奶奶哦。」这时,妻在门口大声说。然后听到开门关门声。
我的好老婆!我永远感激你!
「不要紧了。」我吻了吻母亲。
「快点……」母亲柔声道。
「嗯。」
妻回来时,我和母亲已穿好衣服分手了。
我有点担心,因为刚才在床上时,母亲说要和媳妇算帐。但婆媳相见谈笑,丝毫不见要算帐的样子,而且,母亲的笑意中,似有一种对媳妇的优越感,我才放心地去睡了。
听我说事成,妻兴奋地问经过,我累得没兴趣了,推说明天再讲,她还不给我睡,折磨我半宿,才从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答中得到大概情形,恋恋不舍地睡去。
早晨日上三竿我才起床,妻子儿女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不知怎地,妻竟没叫我。
我先打了个电话去单位,主任说我太太已打了电话去请假,说我妈来了,我要陪她一个上午。我忙说是是是,谢谢主任。
放下电话,我来到女儿房间,母亲昨晚就睡在这里。
推开门,母亲似乎刚洗完澡,围着浴巾,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
从镜中看到我,她回头笑笑。我走到她身后,她脸上微微泛起红晕。
「这么早起床了?」我问。
「嗯,不早了。」母亲的声音很细,我差点没听到。
我扶着裸露的双肩,帮她按摩。母亲的俏肩,仍如少妇般光滑细腻。低头看去,浴巾上缘的乳沟清晰可见。
「好看吗?」母亲问我。她今天梳的发髻与平时不同,两鬓略呈弧形垂下,盖住了半只耳朵,显得很青春。
「好。」我捧着母亲的脸,对镜端详。母亲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低头放下梳子,起身面向我,手放在腹前。我一抱她,她也马上抱住我。
「看啥?没见过妈啊?」
「嘻嘻……」
「坏蛋!」
我低头吻她,她闭目仰脸,双唇微开。
「妈都快透不过气了。」热吻一阵,母亲喘息着把唇移开,小鸟依人般靠在我肩头。
我搂着她的腰,轻轻揭起她浴巾下摆,抚摸她肥软的屁股。
「干啥?又想使坏了!」母亲责备着我。
「嘻嘻……」我笑着,双手向上探索,母亲的浴巾被我的手臂捋起,从镜中,可见到她白白胖胖的臀腿。
「有什么好看的?」母亲嗔道。
「嘻嘻……」我解开母亲的浴巾胸结,掏出一只乳房来摸弄。母亲一不小心没夹好,浴巾掉下去了。我就腾出一只手去脱裤子。
「干嘛呢?」
「嘻嘻……」我把母亲推向床。
「就会坏笑!死相!」
人们都去上班去了,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几声婉转的鸟鸣。窗帘微微掀动,阳光映着窗影在床上游移。天地之间,彷彿只有我们母子。
母亲舒展着肢体,象油画中的主角般躺在洁白的床单上,任我抚摸她的全身每个器官,女干吮她棕色的乳头,陶醉地合上双眼。
「嗯…哼…」我扭搓着母亲湿淋淋的阴户,她开始呻吟,挪动。
「啊…脏…不要了……」
「不要紧,我喜欢这样。」我吻着母亲的阴户,黑亮的阴毛沾着淫水,象清晨的露珠。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自己出生的洞穴。
舔了一会,我站起来把下体靠近母亲面部。她显然没试过和父亲这样做,握着我的阴经,犹豫一下,脸红红的。终于张嘴把我的龟头含了进去。
第一次总不那么顺利,但母亲终究肯为我「吹萧」,我已经满足了。
抽出阳具,母亲用手背擦擦嘴角,笑道:「你们年轻人……花样真多……」
小心地扶母亲重新躺下,我轻轻地压到她身上。
「家里有套子吗?」母亲忽然问我。
「有啊,怎么?」
「妈还没完全乾净,怕会有孩子……」母亲脸红红地说。
「家里有药,等会吃点药吧?」我说,母亲也没反对。
这是一次非常美妙的性交。我相信母子之间用生殖器来沟通是最好的。
缠绵之际,我把家中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母亲。她听了很惊讶,责备我乱来,我笑着吻她,把阳具在她阴户内抽插几下,提醒她自己也在和我「乱来」,于是母亲叹口气,又原谅了我。她不得不原谅我。
中午回家时,妻正在门口,见我过来,她惊讶地道:「怎么?你没有在家陪妈?我帮你打电话请假了。」
「谢谢,」我笑道:「我陪了妈一阵子,就去上班了。」
进了门,房里充满饭菜的香气,母亲从厨房出来,含笑招呼我们坐下准备吃饭,她说话时,都不看我们,只是低头微笑。
儿女们都在学校吃,我们得以安静地用餐。饭后,淑容说:「我换回公司了,你陪妈多聊会儿。」说完意味深长地一笑,走了。
不过,我并没有接受妻的好意,吃完饭和母亲聊了几句就回单位上班。闲谈中,母亲对家里的事表示担懮,希望能结束这种混乱局?
妫蝗怀僭绯鍪隆N姨?了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住了一个月,待女儿身体康复,母亲告辞回了老家。
在这个月里,母亲既开心,也很尴尬。每天夹在我们夫妻之间,媳妇不时用怪怪的笑容向着她,令她如坐针毡。
虽然她早已猜到是媳妇在撮合她与儿子的婚外情,但还是不敢面对。再加上家里不时发生些尴尬事,是她匆匆离去的主因。
例如有时她会发现儿媳和孙子在黑暗的角落里衣衫不整地拥抱热吻,或者看见儿子把手伸进孙女的裙子里。我一直说淑容如何跟人乱来,却从不提自己和女儿的事,但母亲似乎也发觉我们的不正常关系。
有时,即使当着母亲的面,淑容也会坐在儿子大腿上,嘴对嘴地给儿子喂饭,弄得母亲好不自在。
佳美从小由奶奶带大,祖孙感情很深,但母亲问佳美一些事,她也没敢说。
回去几个月后,母亲打电话来说她要结婚了。我听了很高兴,请了假回老家参加母亲的婚礼。
那时人们思想还很保守,一个儿女都成家的中年妇女再嫁,是很奇怪的事,乡亲们都议论纷纷。
居委会主任还对我说:「你劝劝你妈吧,都一把年纪了,唉……」
我也作出无奈的样子说:「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有什么办法?」
主任听到这段毛主席语录,真正哭笑不得。
我估计母亲在我家一个月中,被我用阳具唤起了沉睡的性欲,所以捺不住要嫁人了。
母亲嫁的是我一个未结过婚的远房堂叔,这男人今年四十七,比母亲小四岁.生得高大黑瘦,样子虽不帅,但很有精力的样子。
他原以为我是来阻挠他们的婚事的,不料我却很赞成,还带了厚礼(其中一大半是赵经理的),就十分高兴.
结婚前一晚,母亲照例回到自己家,等着老新郎第二天来接。这时我知道他们已同居一个多月了。
准备完嫁妆,我和母亲坐下来聊天。聊不到一会,我就抱她。母亲身体震了震,似乎要推开我,但没有用力。我开始吻她,母亲嘴里不知在说什么,躲着我,但最终闭上眼让我抱了上床。
因为老新郎没有自己的房子,所以明天的婚礼他将把母亲接到他家,接受亲友祝贺,吃完婚宴后,再搬回来,理论上应叫倒插门。
故母亲的床已布置成婚床的样子。
在这华丽的婚床上,我和母亲坐在传统的鸳鸯帐内,如恩爰夫妻般行鱼水之欢。在有了超越母子情的关系后,小别数月,我们大有新婚久别之感。
我开玩笑说她享有三个男人,真是艳福不浅,母亲羞涩地打我,要我住嘴。
我笑着抱吻她,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塞住她的嗔怪声,抚摸她光滑的胴体。
像往常一样,母亲被我摸得淫水横流,呻吟着倒在床上,无力地张开大腿,让我把阴经插入她略显宽松的阴户。
我和母亲双手紧握,我把她的手压在枕上,弓起身子,蜻蜓点水般地只用阴部和嘴与她接触。母亲在我身下如虫儿般动,呻吟。
正在我们将双双进入极乐世界时,窗外传来人语声。
「就是这家。」
「哦,装饰得满漂亮的。」
「七老八十的人了,还要改嫁,真是的。」
「老风流。」
「唉,时代不同喽。」
我们闻言一惊,不由停止了动作。我听得出这是隔壁几个嬏娘?
纳簦?是保守派,对母亲再嫁颇有微词。
几个老女人在我家窗下啰啰嗦嗦好久,彷彿故意想刺激母亲似?
摹N业鹊貌?耐烦,重新和母亲缠绵起来。母亲也好像赌气似地,迎汉合我的插入。
隔着一层薄薄的窗纸,卫道之士在大加挞伐,窗内,我和母亲相濡以沬.正是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消,多情却被无情恼!
「喂,好像有声音咧。」
「什么声音啦?」
「不会吧,新郎倌不在,人家儿子在家呢。」
「算了吧,天不早了,别吵了,做儿子的也怪为难的。」
几人嘟嘟嚷嚷地走远了,我紧紧抱着母亲,在她体内射出精液…
…
三天后,我准备回家了。
母亲和继父送我去车站后,继父有事先走了,母亲和我彷彿新?
榫鸵氡鸢?难分难舍,直到车开了她还没下去。
「司机同志,我要下车。」见车开动,母亲忙说。
「早又不下!」司机没好气地回答:「等下站吧!」
要在平时,我或者母亲多数会和司机吵起来,但今天,我们似乎很愿意这种情况发生,都没反应,只是笑笑。司机大约也觉得奇怪,又怕我们坐霸王车,便强调一句:「下站一定要下啦!」
半小时后,车到邻县,母亲下了车,我也下车要送她,她说不用,我柔要下,她就没反对。看看时刻表,下班回城的车要在四十分钟后才开。
早晨,因我要离去,母亲心情不好,没吃东西,我也没吃多少,现在差不多中午,都感到肚饿,于是在站边小食店吃了点东西。吃完还有二十多分钟,我们就在街上逛。
许久没和母亲一起逛街了,我感到很新鲜,母亲也很兴奋地指指点点。不觉走过一个小旅店,我忽然提议进去休息一下,母亲看了我一眼,低下头笑,没说什么,我就走进店里。
这店大约是国营的,服务员保持一惯的对群众爰理不理的作风,我只好主动问:「请问还有房间吗?」
「有。」
「我想要个房。」
「这里有单人房双人房大铺,你要哪种?说清楚啊!真是的。」
「你什么态度啊?」在外旅行,吵架是家常便饭了,我们一来一往吵了几句,总算把房间要了下来。本来我还想问她们可不可以租二十分钟,但看这情形,等架吵完,也弄不清楚,就付了一天的房租。
「二楼三号房!」服务员把钥匙丢在柜台上,继续嗑瓜子,看小说去了。
我拿了钥匙,回头看看,母亲居然还站在外面。她穿着蓝灰色工作服,挎个小包,很捏地站在门边,几个闲着没事的老头边打牌边不时看她,令她更促不安。
「有人注意咱俩呢。」当我去招呼她时,她小声对我说。我看看周围,大声道:「妈!进去歇歇吧!车开还有一段时间呢。」这一声「妈」,表明了我们的关系,周围也没什么人再注意,我们就进了旅店。
上楼找到房间,开门进去,再关好,我回头见母亲已站在床边,把包放在床头了。我走过去拉她的手,母亲向窗努努嘴,我看见窗子敞开着。
虽然对面是矮房,看不见里面,但我也有点心虚。走到窗前,正要关上,却见下面几个闲人抬头往上看,便不敢再关,假装望望风景,又缩了回来。
「怎么了?」母亲小声问。
「外面有人在看。」我说。
「那怎么办?」母亲没了主意。
「不管他!」我抱住母亲吻她。母亲不时偷眼看看窗外,除了对面的屋顶外,什么也看不见。偶尔路过的车辆白色的顶蓬,把日光映到天花板上。
嘈杂的人声,夹杂着小贩的叫卖声、机动车的引擎声,小菜市飘来腐烂菜叶的酸臭味。我和母亲在床边默默拥抱、接吻。
我把手伸进母亲怀里,摸她的乳房,然后想解开她的扣,她制止了我。我们四目相对好一阵,母亲忽然有了主意。
「来,坐下。」母亲坐到床边,拉我坐在她身旁,然后解开扣子,松开乳罩吊带,把内衣从裤腰里拉出来。
我一手搂住母亲的腰,一手象挤牛奶似地撸着她饱满的奶子。撸了几下,母亲动情了,把身子转向我,勾住我的脖子,闭上眼一个劲地吻我,一条大腿搭到我腿上,我顺势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
「不,不要。」我正想往外掏鸡巴,母亲制止我:「让人看见……」
「没人……」
我低声说着,用力抠了母亲的阴户几下。母亲翻翻白眼,无力地说:「去哪边好吗?」
我放开母亲,扯下床单铺在地板上:「这样好了吧?」确实不错,床挡住了窗口,即便有人爬上屋顶,也看不见啥。母亲红着脸坐在床沿,没说话,我就抱她坐在床单上。
「别脱了……」母亲制止我脱她的衣服。
「裙子可以吧?」我问,母亲没说什么,我就脱了她的裙子和内裤,扶她躺下,把她的内衣和乳罩撩到脖子下,露出乳房和整个下体,然后松开自己的裤带,扑到母亲身上。
呯呯呯!有人敲门。
「谁呀?」
「开水!」服务员不耐烦地回答,还不到五秒钟,她就把水壶重重地放在门外地板上:「自己来拿!」说完脚步声就下楼去了。
服务员的骚扰,令我的热情稍稍冷却,不再急着射精,借此机会,和母亲聊起来。
「舒服吗?」我问。
「嗯?」母亲闭着眼答。
「什么感觉?」
「嗯…」母亲不好意思地笑笑:「很充实……」
我又问母亲三个操过她的男人各有什么特色。
「嗯…你爸呢,没什么感觉。」她说:「你呢,蛮好的。」
「现在这个呢?」
「他憋了很久的样子,很用力,有点痛,但还好啦。」母亲抚摸着我的身体:「他的皮肤粗粗的,没你那么滑,摸起来舒服。」
「还有呢?」
「还有,就是,他没你这么体贴人……」
我踢掉裤子坐起来,把母亲抱在腿上:「喜欢和谁做?」
「还用说吗?」母亲温柔地看着我,吻了我一下,把脸贴在我的头上。我低头含住她的乳头,她浑身一震。
「怎么啦?」
「啊…啊…顶到了…啊…」母亲忽然失神般地呻吟起来,两眼望天,双手乱抓。我知道母亲高潮来了,搂紧她的腰,用力向上插她的阴户。
「啊…啊…呜…来,来了…呜…」母亲浑身哆嗦着,抱紧我,阴道阵阵抽搐,我心里一荡,射出精液。
「好烫,好,好,好烫……烫……」母亲的声音越来越低,在我怀里,失去知觉。
休息一会,我满足地从母亲裸体上爬起来,把阴经从她阴户中抽出。看着自己的精液从母亲阴道口汨汨流出,我的心理也得到极大满足。
母亲也许感到空虚,马上合拢大腿,侧过身子。
「妈,该走了。」我穿上裤子。
「让妈躺一会儿。」母亲无力地说。
我找到不纸,就用母亲的内裤替她擦了擦精液,然后扔在她肚子上,让她穿好。
母亲吃力地坐起来,穿上内裤。她躺着时还好,一坐起来,小腹上的肥肉就凸出一圈,垂在裤腰上。她伸手去拿床上的裙子,我帮她拿过来,扔在她脸上,看她穿好。
「走吧。」
「再坐会儿吧,妈脚都软了。」
「要误车了,走吧。」
「帮我扣一下好吗?」母亲转过身,我帮她扣好乳罩,她从包里掏出个镜子来照。
「好啦,别照啦,头发没乱。」射完精后,我对母亲有点不耐烦,只希望快点甩了她。
「好的,等一下。」母亲抚抚头发,把镜子塞进包里,背起来快步跟上我,抱住我的胳膊。我顶了顶她的肋说:「干嘛呢?也不怕别人看见。」母亲忙离开我一定距离,我这才开门出去。
「喂?你们不住了?」
「要赶车!」我一边说一边走。
「等一下,要查房。」服务员站起来。
我忽然有点害怕,因为床单还胡乱扔在床上,中间被母亲的淫水打湿了一大块,若被服务员看见还得了?
「好好好,你去看吧。」我假装没事似地坐在柜台边长椅上,一个老头跷着脚在那女干烟袋,我问他借了个火,点上支烟抽。
服务员被我迷惑,放心地上楼了,我和老头闲扯几句,看看表,吃惊地说:「哇,车快开了,妈,我送你上车。」临走还回头跟老头道:「老伯,谢谢啦。」
老头侧侧身道:「不用客气,下次再来。」
送走母亲,我搭上另一班车,七个小时后回到家。
家里亮着灯,放着很响的音乐,我掏出钥匙,开门进去。
客厅里开着电视,放着音乐,却空无一人。我听见儿子屋里传来妻子的笑声,就放下行李走了过去。
房门半掩,我看见一对赤裸裸的少年少妇抱在一起亲吻,那少年是我儿子阿仁,正坐在书桌前的凳子上,那少妇正是我妻子淑容,她坐在儿子大腿上。儿子吻她的脖子,她就咯咯地笑。
见此情景,我退出来,在门上重重地敲了几下,里面传来轻轻的尖叫声,然后我又推门进去。
「笑这么大声,不怕人听见啊!」我责骂妻子。
儿子一只脚跳着,手忙脚乱地在床边穿裤子,妻慌得用床单掩住胸,缩在桌子和衣柜间角落。
「你这死人!回来也不打个电话!」见是我,妻撒着娇扑过来打我的肩头:「想吓死人家啊!」儿子趁机跑了。
儿子一走,妻又恢复贤慧体贴的模样,柔声问我:「吃了饭吗?」
我摇摇头。
「我给你做去。」说完,她在床上拿起睡裙套在身上,款款走出去了。
我来到大厅,看了会电视,电话响起来,就去接。
「到家了?」是母亲的声音。
「嗯。」想起母亲昨天恋恋不舍的样子,我下体一阵悸动,声音又柔和了。
谈了一阵旅途上的事,母亲忽然压低声音说:「昨晚差点出事…」
「怎么啦?」
「昨晚送你回来,他就要我做……你知道的,我裤子脏,吓坏我了。」
「你不会说洗个澡先。」
「我是这样说啊,要不然就麻烦了。」
说到这,我听到母亲身边有人说话,她岔开话题,谈别的了。
放下电话,转身见妻子在后面:「喔,你在做啥子?」
妻嘻嘻一笑:「饭好了,吃吧。」
吃饭时,妻托着下巴看着我笑,小声问:「这几天有没有机会和妈做?」
「没有。」我故意说。
「才不信!」妻急着想拆穿我。
「好啦,做了。」
「做了几次?」
「三次。」
「啧啧……」
「啧什么啧?」
「倒底你是新郎还是谁啊?」妻笑道:「太多了吧?」
我把车站的事告诉妻,她听得津津有味,手不时伸进睡裙里搔两下,追问我母亲的性偏好。
「说不清楚啦。」我不耐烦地道。
「什么说不清,快说,不然以后我也不告诉你了!」妻催促着。
「等人家吃完饭先嘛!」
「喔,好吧。」妻停止发问,看我吃饭,但不一会她又忍不住了。
「妈那洞深不深?」
「和我那东西一样。」
「嘻,难怪妈喜欢和你做。」
「是吗?大概小赵那东西和你差不多了。」
「对呀!」妻故意气我:「比你长多了,哪像你,搔不着痒chu,难受死了!」
我假装生气,不说话了,妻这才笑着安慰我,哄我。
吃完饭,妻收碗去洗,我跟到厨房问:「佳美呢?」
「在小赵家。」提起女儿,妻有点不高兴的样子。再问下去,妻叹了口气,告诉我最近的事。
自从妻协助情夫诱石更了女儿后,赵的感情就偏向了女儿。
虽然,每次赵想石更淫我女儿,总是要通过淑容。而淑容也每次都亲自带女儿到赵家,亲手脱了女儿的裤子送上赵的床,让他姿意淫辱,以博得情夫的欢心。
她还经常在情夫和女儿间充当陪搞的角色,但只要女儿在,赵偶尔搞搞她,只是敷衍,或为了制造气氛而已。
「最近这段时间,他总是射在佳美肚子里,从来没给过我。」妻这样说。
说到伤心chu,她伏到我怀里哭起来:
「你知道,我爰他,很爰他,他说想搞我的亲闺女,我都帮他搞。可他一搞到手,就把我晾到一边…呜…你们这些男人,我恨死了!」
说着哭着,妻用力掐我,简直把我当成赵来发了。我只好不停地安慰她,掀起她的睡袍,摸她的屁股。
我们夫妻很久没行房了,今晚,看着爰妻面临被情夫抛弃,听着她的哭诉,我心里不知是嫉妒还是兴奋,反正抱起她进房就操起来。
边操尻妻边唠唠叨叨地诉说,直到十点半有人敲门。
「谁呀?」
「爸,是我。」原来是女儿回来了。
「进来!」
「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妈,赵叔叔叫你今晚去加班。」
「叫他去死吧!」妻恨恨地说。
一会,有电话打来,我还没伸出手去,妻就抢着接了。
「你去死吧!」她大声对电话讲:「没空!」这句就低了八度。
十分钟后,她开始左右腰,嘴里娇声连连:「你坏死了,我恨死你了!」唉,真肉麻!
一放下电话,她就转身对我嗲声道:「老公,我今晚要加班……」
「知道了。」我挥挥手。
看着妻兴奋地换衣,化妆,嘴里哼着歌,象过节般开心,我真不是个味道!
「老公,我去啦,你早点睡哦。」妻风情万种地走了,剩我孤枕独眠。
客厅还亮着灯,我走出去,见女儿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女儿穿着条白色超短裙,洁白修长又丰满的大腿露在外面。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
「爸,你又想做什么?」女儿癡癡怨怨地看着我,细声细气地问,那声音简直迷死人。
我笑笑,看看她,又看看她的大腿。
「讨厌死了!」女儿嗔道,伸出食指,点了我的额一下,又把我的头抱进怀里。
我笑了,抚摸着女儿光滑的大腿,低头吻了吻她敞开领口内半露的酥乳。
快十二点了,我捡起床边地上女儿的内裤,擦了擦她的下体和大腿,又擦净自己的阳具,搂了女儿赤裸娇躯,打个哈欠,正要睡时,电话又响了。
「喂?」
「老公~~~」妻的娇声传来。
「怎么啦?」
「我今晚不回去睡了……啊……啊……」皮肉相击之声。
「知道了。」
「哦…死了…嘟嘟嘟嘟………」
我看看话筒,把它撂到一边,转身在女儿粉嫩的乳峰上吻了一下,长吁口气,闭上双眼。
<上部完>
附记:
情色文学其实,在当今世代,情色文学作者都没啥好名声,但相信终有一热日,情色文学也和其它文学作品般,在文坛享有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