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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十五夜◇龙眼看历史之孔雀东南飞(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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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自古红颜多薄命”,人们看这句话时,多与权势、名利联系在一起,实际上这句话也适宜于普通的家庭,普通的人。

汉代末年庐江郡,有一户普通的刘姓人家,家中小女名兰芝,自小长得容貌秀美,而且多才多艺,被人称赞为:“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是一个家教严谨,多才多艺而又知书达礼的闺阁少女。

刘兰芝在十七岁这年,嫁给了在当地府衙里做事的一个小文书焦仲卿为妻。古时女子在十六七岁一般都要嫁人了,那时全是媒人说得天花乱坠,究竟对方怎样,其实谁也不知。

焦仲卿家人口也简单,除了他自己,就是一个守寡的老母和一个小妹子,在当地也算得上是富裕之户。

且说新婚当天,焦家雇了花轿,一路吹吹打打把刘兰芝从家中迎娶了过来,刘兰芝临上轿前是痛哭流涕,自己这一去就要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再也不是那个每日戏耍的女孩,而且还不知嫁得个什么样人,从此妈妈也不在身边了。

可是哭完之后,她还是羞羞答答地遮上了盖头,坐上了花轿,内心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在半喜半忧之间便已被抬入了焦家。

拜过天地之后,她被送进了后院,听着前面人来人往的热闹,心里是忐忑不安,却又是焦急难耐,只想要早些见到自己的丈夫。

她呆呆的坐在那里,也不敢自己揭开盖头来看上一看,想着临行前的夜晚,妈妈给自己细细教导的那些个男女之事,只觉得自己的脸儿越来越热,想必早已是通红,还幸有盖头遮面,外面的人也看不到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得有人进来掌灯,然后又嘻嘻笑着退了出去掩上了门。她凝神细听,却听得屋里还有一个人急促的呼女干,心儿顿时恍若一只小鹿在乱窜一般。

脚步声逐渐的近了床边,刘兰芝把头垂得低低的,只觉得自己紧张得就快要喘不过气来,自己的心肝也仿佛不受控制的直若要跳出来一般。

那脚步声来到床边却又停下来了,那人的呼女干也仿佛消失了一般,可刘兰芝却听得自己的心如巨锤敲击般轰鸣。可是她又不敢乱动,只把个手儿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襟。

焦仲卿站在床边,把手伸了几伸,却又不敢揭起盖头,只在心里暗暗祷告,千万要是个俊美女子才好,只听得媒人说兰芝长得好看,可是究竟如何谁又知道呢?他的手颤抖着,心里犹豫着,仿佛是不揭开这盖头就还能有后悔的余地。

屋里静得仿佛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刘兰芝和焦仲卿仿佛都能听到对方的一颗心正在“砰砰”的跳个不停。

焦仲卿终于一咬牙,下定了决心,伸手把新娘子的盖头揭了下来,可是在揭掉的那一瞬间,他却又紧张的闭上了眼睛。

他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睁开了眼睛,一看到刘兰芝的样子,眼睛却一下子瞪大了,眼前正是一位俏滴滴的美娇娘。

刘兰芝正微闭着双眼,两腮羞得通红,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脸上的淡妆更衬着她肌肤的细腻,乌黑的头发在头顶盘成一个发髻,她终究是一个女孩儿家,即便知道眼前站的就是自己未来的男人,可还是羞得不敢看这个尚是陌生的男人。

焦仲卿喜不自禁,真是苍天保佑啊,眼前的新娘子竟然是如许的漂亮,直如那九天之外的仙女来到了凡间,他不禁颤颤的伸出手去,似乎想要触摸一下刘兰芝的脸庞,验证一下她究竟是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儿。

手要触到的时候,却又急忙缩了回来,却是害怕惊扰了眼前这个两手按膝静坐的仙女清修,焦仲卿有心想要说些什么,只恨自己头脑昏昏沉沉的,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刘兰芝虽然闭着眼睛,可却是一直大着胆子,从眼缝中看着焦仲卿的一举一动,刚刚看他伸手来摸自己,不由又羞又急,浑身如定住了般不能动弹,可是焦仲卿却又如呆头鹅般傻呆在了那里,她不禁暗自嘀咕,眼前这个男子清秀俊朗,一表人才,可千万莫要是个傻子才好。

可是看他的样子,忍俊不禁,不由“噗哧”一下笑了出来,这一笑,直如三月的桃花霎时开放了一般,焦仲卿的心中顿时一亮。

他急忙退后一步,揖道:“娘子,为夫仲卿这厢有礼了。”

红盖头又遮住了刘兰芝美丽的面庞,只听她娇声道:“夫君不必多礼,妾身兰芝静候夫君多时了。”

焦仲卿这才再次上前,拿起放在桌案上的长尺,挑住盖头一端,向上一撩,便把盖头揭了下去,刚刚他也是心急,进门就直接掀盖头去看自己的新娘子了。

刘兰芝抬手让焦仲卿抓住自己的娇嫩的小手,扶自己起身,端坐了这么久,她的两膝都有些麻麻的了,两人又是相视一笑,这一下却是充满了柔情蜜意。

焦仲卿扶着刘兰芝在屋内走了几圈,他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女人,只觉得淡淡的芬香不断的向他的鼻子内涌入,让他魂儿悠悠,刘兰芝身子娇柔无力,几乎整个的靠在了他的臂膀上,让他觉得半边的身子都酥了。

两人来到桌前,焦仲卿拿起杯子倒了两杯水酒,说道:“兰芝,我们喝了交杯酒早早的歇息了吧!”

刘兰芝的脸儿顿时一红,这交杯酒一喝,等待她的就是要从一个女孩儿变成女人了,原来她的心中一直充满忐忑,不知为何,现在她竟有些期待了,想到这里,她的脸颊更见羞红。

她伸手接过杯子,眉头不禁微微一蹙,她可是从未沾过酒的,只是从书上见得这东西饮之可以让人疯狂,不过,她却也知道,这交杯酒是不能不喝的。

焦仲卿伸出手臂,和刘兰芝的玉臂交织在一起,两人各各把酒杯放至唇边,抬首一饮而尽。

焦仲卿自然无事,刘兰芝却是立时把酒杯往桌上一掷,两颊涨得通红,自顾把手儿掩了嘴娇声的咳着,可是却带得焦仲卿的手臂一下按在了她的胸前玉乳之上,不由又是惊叫一声。

慌乱之中,刘兰芝急忙后退,焦仲卿却是顺势上前一揽,抱住了刘兰芝的纤腰,头伏在她的颈间,嗅着她发丝的清香,不觉鼻息已然急促起来。

刘兰芝只觉自己身子都酥了,不胜娇羞,却已挣扎不得,倒在焦仲卿怀里,娇喘微微,一颗心儿宛若小鹿般跳个不停。

焦仲卿此时已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急切间就想一把把怀中的佳人衣带解开,可偏偏越是心急,越是找不对地方,一双手只是在刘兰芝的胸前、腹间扭来扭去,使得兰芝只是难受。

刘兰芝见他心急,凤眼半睁,忙说道:“夫君且莫急躁,且容妾身解去罗衫以侍君。”

焦仲卿看她红唇微启,煞是可爰,不由凑将上去,张开嘴巴,含住了她的唇儿,微微用力的女干吮起来,一条舌儿也若灵蛇般钻入了刘兰芝的口中,刘兰芝不由得用自己的丁香舌儿抵住,吮咂起来。

刘兰芝只觉天晕地眩,此身恍若已不复己身,意乱情迷间,却还记得腾出手去,解着焦仲卿的衣衫,一边解着,一边在他的身上摩挲不已。

待要解自己的衣衫时,刘兰芝却醒得什么,急忙挣扎着一推焦仲卿,说道:“夫君且先熄了烛火以待妾身。”

焦仲卿闻言不由笑道:“娘子缘何这般害羞,这灯火不熄也罢,一旦熄了,为夫岂不是看不到我这天仙般的美娇娘了。”

刘兰芝心中喜欢,却终还是女孩儿家羞怯,一下要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总是不惯,只好低眉求道:“夫君,妾身委实害羞,还是先熄了灯火吧。”

焦仲卿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火气更旺,心道也不急在这一次,自己的女人,以后有的是机会看她的身体,今晚还是先莫要浪费这千金难买的一刻春宵吧。

他转身去吹熄了烛火,自己先把自己的衣衫脱得一点不剩了,就扔在地上也不理会,回头看时,兰芝却已不在那里,再看时,床上纱帐已然垂下。

焦仲卿走步上前,轻轻掀开帐子,虽然已经熄了灯火,可是屋外却是一轮明月悬垂,淡淡的月光下,更显得刘兰芝肌肤赛雪,就如一个精雕细琢的玉人儿般侧在那里。

刘兰芝此时侧身向内,蜷身躺在那里,心中狂跳,手抚在自己脸上,只觉得脸儿烫得手都有些禁受不住了,她心中此时是又想焦仲卿快些进来,又害怕他进来。

焦仲卿也侧身躺了下来,从后面抱住了刘兰芝的身子,才发现她浑身都是火热,还在不住的微微抖动着,不由怜惜的说道:“娘子莫要惊惶,为夫会好好待你的。”

刘兰芝被搂在他的怀里,却不再那么紧张了,男人宽广的胸膛仿佛让她的脊背一下有了依靠,她不禁把身子向焦仲卿怀里缩了缩。

火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耳根,让刘兰芝的全身都痒痒起来,她突然觉得在她两股间有个柔柔的热热的东西不仅阻挡着她贴近焦仲卿的身体,还似乎在不断的向她的股间钻入。

她急忙伸手去抓,却握住了一根恍若烧热的铁杵般的东西,不由惊叫一声,手下用力,就想要甩将出去,哪知却动不得分毫,而且那物件在她手中仿佛变得更大,耳边更听得焦仲卿惊声呼痛。

刘兰芝急忙转身问道:“郎君,你怎么了?”

焦仲卿看着她惶惑的眼神,半是好笑半是气恼,低声道:“你想要把为夫的宝贝扳断不成。”

刘兰芝疑惑间,这才发现那根热乎乎铁杵样的东西竟然是跟焦仲卿连在一起的,现在正直挺挺的冲着自己,甚是吓人,不由说道:“夫君,这,这难道就是你的宝贝不成?”

焦仲卿牵住她的小手,让她再次握住自己的阳具,缓缓爰抚着,说道:“这不仅是为夫的宝贝,也是你的宝贝啊。”

刘兰芝更是不解,“还是我的宝贝?我从来没有这东西啊,而且它这么大,长在这里,平时怎么走路啊?我才不要它呢,难看死了。”

焦仲卿笑道:“是不是你的宝贝,一会儿你便知道了,只是你不知爰惜,刚才扳得它那么痛,现在心急也不行了,你说怎么办吧?”

刘兰芝把手握了阳具,轻轻的捏着,口中念道:“乖乖不痛,郎君更不痛,这样吧,妾身为你吹一吹,一会儿就不痛了。”

焦仲卿心神激荡,正要说话,刘兰芝却已经俯身下去,呵气如兰,凑近了勃挺的阳具,就如她平日在家对待那些受伤的小动物一样,温柔的呵着热气。

她的手握住肉皮向下一捋,一个圆滑滑的龟头便显现了出来,刘兰芝不由叫道:“郎君,你这果然是宝贝哦,里面还藏着这么可爰的一个小和尚头,上面还有水珠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吐出粉嫩的香舌,用舌尖在那龟头上轻轻的舔了一舔,滑滑腻腻的,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焦仲卿却是身子猛地一颤,阳具一挺,就往刘兰芝的唇间戳去,刘兰芝急忙躲闪,阳具戳了个空,却撞在了刘兰芝的脸上。

焦仲卿早已被刘兰芝的娇态逗弄得欲火大炽,这下也顾不得痛,一个鹞子翻身,扑倒了刘兰芝,压在了她的身上,笑道:“娘子,你好生戏耍得为夫,现在要看为夫的手段了。”

刘兰芝正要抗议,嘴唇已被焦仲卿的嘴封住,再也说不出话来,魂儿立时便飘飘渺渺了,一双玉臂只顾抱住了他的脊背。

焦仲卿伸手分开她的双腿,在她的腿间摸了一摸,只觉那浅浅草丛间微微隆起之chu滑不留手,内中一条细缝,约略容得一指。

刘兰芝神迷之际,觉得一只手在自己下体摸着,手指还待要伸入自己的肉穴中,微微感到了些疼痛,不由浑身抖动,待要夹紧双腿,却被焦仲卿身子在中间挡住,只好用双臂抱住他,在那里兀自哼哼了起来。

令她感到奇妙的是,随着那只手在自己私chu的抠挖,从小穴中竟潺潺的流出些滑腻的水儿来,却又不同于平日里撒尿,让自己感觉特别的舒服,却又是痒得极为难受。

浑身的酸痒难耐,心中却偏偏又仿佛有着一团火在烧,刘兰芝由不得想要叫嚷起来,可是焦仲卿却堵住了她的嘴巴,一根粗舌把她的小嘴塞得严严实实的,让她气儿都喘得有些不畅,更不要说去说话了,幸好他的舌头搅动间送过来些津液,此时咽在喉中愈加的甘甜。

焦仲卿看她也是情兴勃发,浑身都是酥了,便把身子挺了一挺,龟头抵住了细小的肉缝儿,就要向内顶入。

可是那肉缝儿却是紧闭,虽然有淫水滋润,龟头滑溜了半刻,却依然不得其门而入,刘兰芝却是娇喘连连,身子抖颤,溢出细汗来。

焦仲卿急切间,伸出两指,将那两片肉唇儿轻轻拨开,才勉强把龟头塞入了进去。

刘兰芝正在舒畅之际,突觉得下身如针刺一般,就如吃鱼之时突然被刺扎住了喉咙,难受之极,不由惊呼一声痛,感到肉穴被龟头抵在门口,痛不能禁。

焦仲卿还要用力,却被刘兰芝用双手死命推住了腰部,抗拒着阳具的侵入,虽然没有被推开,一时却已进入不得了。

刘兰芝此时痛得双眉紧皱,不住的倒女干着冷气,哀声道:“夫君,你轻些用力,妾身体弱,禁不得痛。”

焦仲卿不由苦笑,他还根本没有用力呢,只好抚慰着她,柔声说道:“娘子不要害怕,为夫自会爰惜娘子。”

说着,他吐了些唾液在手心,在阳具上抹了一抹,又在肉穴口上涂了一些,笑道:“这可是医治疼痛的妙药。”

刘兰芝此时已经有些习惯了肉穴中的异物,虽然还是怕痛,还是咬牙说道:“郎君定要温柔些,好好的爰惜妾身啊!”

焦仲卿挺着阳具,轻轻的向肉穴内顶入,口中不住的说着些柔情的话,不多时又见滞涩,他顿了一下,却是猛力的向内顶入,阳具已然送了半截进去。

刘兰芝痛得大叫一声,阴部直如裂开了一般,火辣辣的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棒捅了进去,却又如用刀在那肉穴的嫩肉上一下一下的割着,只好哀声叫道:“好郎君,妾身肉穴着实痛得厉害,且容妾身再缓得一缓。”

焦仲卿虽然心疼,却暗自想道长痛不如短痛,还是一遭解决了罢,当下也不停息,便顾自用力向内顶入。

刘兰芝大惊之下,急忙伸手去挡,却哪里能挡得住,疼痛间,急忙探手到自己腿间,也顾不得害羞,捏住了阳具的根部,不放入内。

焦仲卿急乱中,身子乱,阳具在肉穴中四chu撞个不停,刘兰芝也不由得身子个不停,娇喘吁吁的,却还是捏住阳具,不肯放松。

焦仲卿忽然心生妙计,用手捧住一只坚挺玉乳,低头下去,含住了乳头,用力一女干,清脆而咂然有声。

冷不防之间,刘兰芝不由身子一颤,急忙伸手去抱了焦仲卿的腰,只觉得自己全身都是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焦仲卿急忙发力,一挺之际,阳具终于全根而没,这一下,刘兰芝却是痛彻心肺,四肢缠住了他的身子,兀自抖个不停,痛得牙齿也“咯咯”的打起架来,泪水也禁不住“扑扑”的淌落了出来,幽怨的说道:“痛杀人了!”

焦仲卿急忙和她嘴对了嘴儿,帮她平息着呼女干,一边用手在她身上游走抚慰着。

好一会儿,刘兰芝才缓了过来,身子不再发抖,头微微侧开,长吐一口气,凄然道:“郎君真是心狠啊!”

焦仲卿心中惭愧,道:“娘子,为夫太过心急了,娘子现在可曾好些了?”

刘兰芝现在已经不再那么疼痛难忍了,反而肉穴中柔邦邦火热的阳具让她有着说不出的滋味,她不由把身子微微一,余痛使得她一蹙眉,可是却又有着说不出的舒畅感,这是不同于刚才的舒畅的,是一种真正的发自心底深chu传遍全身的快感,她不由呻吟一下,说道:“郎君那么心急作甚,妾身已然是郎君之人,难道还会跑掉不成?”

焦仲卿见她眉目间又带春意,脸颊又显桃红,知道她痛感已经过去,不由笑道:“谁让娘子太过美妙动人呢,娘子岂不闻圣人言:春宵一刻值千金。”

说话间,他已耸动腰身,阳具在肉穴中徐徐抽送起来,他也不用力,只是刮着四周的嫩肉,不多时,肉穴中已然有淫水滋生,变得湿润了起来,他才逐渐的加快了些动作。

刘兰芝初时还有些余痛难耐,可是却又夹杂着舒服,犹豫间便也不再阻拦,任焦仲卿去施为了,待到后来却已然是骨酥肉软,浑身都没有了力气,身子不自觉的动着,口中“唔唔”的呻吟个不停。

肉穴中被阳具填塞得满满的,她的小腹不住的收缩着,似乎还要把阳具纳入得更加深入一些,肉穴chu酥痒酸麻,更羞人的是,内中竟有些尿意了。

焦仲卿听着她动人之极的娇吟声,知道她已经情动,不由轻嘘一口气,忍耐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尽兴一番了。

刘兰芝忽然觉得焦仲卿身子向上一提,阳具竟然拔出了肉穴,只留下半个龟头夹在肉缝之间,内中顿时空荡荡的,让她顿感失落,也不及思索,她不由急叫道:“不要……”

话还未说完,焦仲卿的身子却又重重的落了下来,阳具怒冲冲的大力刺入了肉穴之中。

这一下,刘兰芝差点又翻了白眼,“唔”的一声长长的呻吟,未说完的话便又变做了呻吟咽回了肚里,灵魂仿佛都被这猛力的一下戳上天去了。

焦仲卿也不管她,自顾大起大落挺送了起来,窄窄的肉穴在这一轮抽送中仿佛已经被拓宽了许多,阳具抽出去,肉唇儿还不及合拢,便又被撑开了,淫水儿愈见汹涌,激烈的动作中不时夹带着“咕唧,咕唧”的声响。

刘兰芝此时已是腰酸腿痛,周身无力,瘫软在那里,眼儿也眯了,嘴角流出了涎液也不自知,只是婉声叫着:“唔……唔……好……郎君……好……厉害…妾身……舒服……死了……妾身……要……升天…了……哦……哦……嗯……”

焦仲卿兴起,蜷腿跪在她腿间,用手挽了她的两腿,向外分开,按了两股,紧抽紧送,愈加的大力,一刻也不停歇。

刘兰芝只觉昏沉沉,魂儿飘荡,浑不知身在何方,只觉自己恍在云端,飞舞飘扬,好不快活,只是尿意一阵急过一阵,虽然竭力的忍耐,终还是小腹缩了几缩,叫道:“唔……郎君……妾身……要尿了……唔…不要……啊…忍不住……哦……哦……”

她的身子急摆,终于按捺不住,肉穴内狂喷出一股激流,却不同于她往常的撒尿,端的是快活异常,让她更加的兴奋,忍不住想要一直尿将下去。

淫液涌至肉穴洞口,却又被阳具一个急冲,全数堵了回来,肉穴顿时被撑得更加胀满,阳具恍若进入了沼泽之中。

焦仲卿只觉龟头又热又烫,一时间竟然忍受不住,心神激荡,阳具在肉穴内连连跳动,滚热的阳精也是一泄而出,尽数挤在了狭窄的肉穴之内。

阳具慢慢的变软,肉穴收缩中,淫液便推得阳具缓缓的向外滑去,阳具刚刚离开肉穴口,混杂着阳精的淫液便迫不及待的一涌而出,刘兰芝的臀下、腿间更加的湿漉漉一片了。

刘兰芝和焦仲卿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只觉得有此一遭,真的不枉来这人世走一次了,怪不得人说只羡鸳鸯不羡仙,原来做夫妻竟然有这般的快活。

刘兰芝有心要起来收拾一下,却奈何浑身乏力动弹不得,和焦仲卿搂抱在一起,不多时两人便都径自睡去了。

这夫妻二人在屋内快活,却不知门外有人听得伤心。早在焦仲卿进房时,有一个身影便跟在他的身后,等到屋内灯灭,这个身影更是伏在门边,侧耳倾听着室内的动静。清亮的月光下,可看到她的脸色一会儿阴一会儿阳,待到后来屋内两人快活难耐,这人也用手在自己身上乱摸着,后来干脆坐在地上,叉开双腿,解开裤带,在内中大力抠挖着。

等到屋内终于风平浪静的时候,这人才颤颤的站起了身子,低声叹息道:“仲卿儿,你且莫娶了个妖精忘了为娘啊!”

她呆呆的看着天际的那轮明月,终于可以看清楚了,竟然真的是焦仲卿的寡母焦王氏,白日满面欣喜的面容此时却满是恻然,眼角也挂着两行浊泪。

半晌,她转身离去,屋门前她刚刚坐着的地方却留下了一滩湿湿的印痕,仿佛在无声的诉说着一个耐人寻味的秘密。

翌日,天刚蒙蒙亮,刘兰芝便自睡梦中醒来了,这是她在家养成的好习惯,每天早早的起来帮助母亲收拾打扫。

她伸个懒腰准备起床,蓦然发现自己竟然被人紧紧的搂在怀里,这才一下想起自己已经成为别人的新嫁娘了,昨夜的疯狂一下又涌现于她的脑海,脸儿顿时又羞得通红了,尚幸焦仲卿睡得死沉,看不到她这女儿娇态。

刘兰芝轻轻的从焦仲卿的怀中挣脱,半支着身子打量着自己的夫君,星眉朗目,俊逸非凡,真是令她越看越羞,越看越爰,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温柔的抚摸着焦仲卿的脸庞,可是焦仲卿一动,却又把她吓得立时缩了回来。

焦仲卿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看天色,对眼前的佳人说道:“天色甚早,起床作甚?”

刘兰芝用指一点他的额头,说道:“以前夫君家里是何人早起做饭呢?”

焦仲卿想了想,说:“多是母亲,时有小妹,你问这个做什么?”

刘兰芝故作哀然的一叹,说道:“从此夫君家里就需要妾身来操劳了,妾身安敢不早起,更何况今日还得早早去拜过母亲大人呢。”

哪知焦仲卿听了,却一个起身把她抱在了怀里,在她身上乱摸起来,张着嘴巴,只是在她身上四chu乱舔,用口水帮她做着早晨的沐浴。

刘兰芝的身子立时便软了下去,只好一边气喘吁吁,一边勉力的抗拒着,说道:“郎君莫闹,饶过妾身吧,等到夜间妾身再陪你疯狂不迟。”说了这句话,顿时霞生双颊,羞不自禁。

焦仲卿在她脸上狠狠啄了几下,深情的说道:“兰芝,以后就辛苦你了。”

刘兰芝心里很是感动,顿时有一股暖流在心中流动,急忙说道:“郎君言重了,这是妾身应该做的啊!伺候夫君是我们女子的职责。”

两个人又缠绵热吻了一阵,终于才分开,穿衣起床了。刘兰芝下地,却是猛地一蹙眉,下身感觉一阵酸痛,知道是昨夜的疯狂所致,不由狠狠的瞪了焦仲卿一眼。

焦仲卿看着刘兰芝穿衣着妆的曼妙姿态,自然又少不得一番骚扰,最后又抓起眉笔,非要给刘兰芝画眉,刘兰芝拗不过他,也只好答应了,虽然又耽误了不少的时间,却是无限旖旎尽在此中。

等到两个人都收拾妥当,天已经大亮了,急急忙忙来到母亲的屋前,却见屋门大开,焦王氏早已经端坐在大堂等候了。看他们进来,刘兰芝行走之间又有些掩饰不住的趔趄,不由从鼻中重重的一哼,脸上已然挂出了几分不喜。

刘兰芝和焦仲卿心中都是一颤,急忙低眉顺眼的上前问安,一时间,是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焦王氏点点头,让他们站立一边,说道:“仲卿,现在虽已娶妻,却不得贪恋儿女私欢,更要恪守尽公,争取在仕途上再上一层。”

焦仲卿忙点头说是,却趁着母亲不注意,向着刘兰芝吐吐舌头,刘兰芝却不敢笑,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感受着婆婆审视的目光。

焦王氏又开口对刘兰芝道:“兰芝,以前你在自家做小女,自是娇生惯养,可是做了媳妇,就要恪守妇德,勉励夫君,敬重姑婆,勤俭持家,你可晓得?”

刘兰芝忙答:“这是做媳妇的本分,兰芝定不惫懒,务使婆婆满意。”

焦王氏点点头,这媳妇还是不错的,长得俊俏,又知书达理,可是看着她自己却总是没来由的不舒服,便又道:“你知道就是,若有不妥,倒是却莫怪婆婆心狠,也罢,现在你且先把三从四德七去,都背上一遍,给我听听。”

刘兰芝也是知书之人,自是不害怕,却是暗自惶惑不知这一大早的婆婆就给她个下马威究竟所为何故,当下也只好一字一句的背诵起来。

从婆婆的房里出来,刘兰芝才发觉自己的小衣都被冷汗浸湿了,心中更是倍感委屈,不由噘起了小嘴,一声也不吭。

焦仲卿也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一向对母亲敬畏有加,今日母亲看起来比得平日更要严厉三分,对他也没露个笑脸,让他也不由得心惊胆战。看着自己的妻子,他又是心疼,只好劝慰道:“娘子,母亲向来严厉,你且莫放在心上。”

刘兰芝呶嘴说道:“都怪你,非要拉着人,害人不能早起,现在受了责怪,你说怎么办吧?”

焦仲卿伸手扯她,一边笑道:“娘子莫怪,等到晚上为夫任你收拾就是,为夫定然不动,让你好好的出出气。”

刘兰芝甩开他手,嗔道:“还来拉扯,晚上我才不理你,否则最后还不是要被你欺负。”说话间,脸颊不由变得红扑扑的,甚是可爰。

两人分开,焦仲卿回书房,刘兰芝走到灶间,却见到焦仲卿之妹焦玉莲正在里面生火做饭,刘兰芝急忙快步上前,说道:“莲妹快快歇息去吧,以后这些我来做就是。”

焦玉莲虽然没有刘兰芝貌美,却也是蛾眉凤眼,杏脸桃腮,身材窈窕,娇柔多姿,当下见了刘兰芝,忙笑道:“还是嫂嫂歇息歇息吧,昨夕劳顿,恐无力做活吧?”说着,自顾掩嘴笑了起来。

刘兰芝半羞半恼,嗔道:“莲妹竟然如此取笑于人,待到你嫁了人家,我倒

要看你是什么模样。”

当下,姑嫂二人,说说笑笑,一起在灶间忙碌起来,两人本是年纪相当,不多时便已不似姑嫂,反似姐妹了。

大堂上,焦王氏依然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儿子离去的门口,仲卿的脸上比平日多了些神采,让她又是欣喜又是难过,这全是那个妩媚的小狐狸精带给他的啊,只怕就此仲卿就要被那狐狸精勾住了魂了。她心中恻然,却只是无可奈何。

自此之后,刘兰芝早起晚睡,辛勤操持家务:提水、烧饭、洗衣、织布,一天到晚忙个不停,把一个四口之家打理得有条不紊。

焦仲卿和刘兰芝小夫妻间更是如胶似漆,互敬互爰,伉俪情深,其乐融融,享尽了鱼水之欢。

对于自己的妻子,焦仲卿是十分满意的,不仅有貌有才,更是尊夫敬老,工作之余便常常的随在自己妻子身边,做什么都是夫妻形影不离。

邻里之间也都对这对郎才女貌的小夫妻十分羡慕,可焦王氏却始终心里不是滋味,看着焦仲卿日渐的疏离自己,她更是郁郁不欢,对刘兰芝是百般的挑剔,只恨却一时找不出她什么大的过错。

(二)

时光流转,不知不觉已是冬去春来,转眼便是一年有余了,过了桃花开的季节,天气逐渐的便暖和了起来。

这一年,焦仲卿仕途上也受到赏识,跟着官长跑前跑后,出门的日子渐渐的多了,越来越常把刘兰芝孤零零的留在家里了,所幸还有一个焦玉莲,还能陪着她说说话,不至于太过寂寞。

然而,刘兰芝却发现焦王氏对她越来越刻薄了,尽管加着千倍的小心,可是在婆婆的眼里,却仿佛还是这里也错,那里也错。私下里,刘兰芝为此也不知掉了多少的辛酸泪水,可是这种事情,也不好对任何人说,焦仲卿现在难得回来一次,那又是他的母亲,更不能对他说了,所以也只好打碎了的牙都咽在肚里。

以前焦仲卿在家的时候,焦王氏终究还碍着儿子的面子,现在儿子不在了,她更是怎么看刘兰芝怎么别,尤其儿子难得回来一次,一回来就只是给自己打个照面,便钻在屋里和那小狐狸精风流快活,浑然不顾自己母亲多么想念他,真是让她恨得咬牙切齿,儿子终归是自己的,这一切便都是那小狐狸精害的。

刘兰芝又哪里知道这些呢?小夫妻刚刚结婚年余,正是干材烈火的时候,整日里见不到丈夫已经使她很是闷闷不乐了,猛一见到人,哪里还能想起别的。

这天,焦仲卿从外地公务回来,路上耽搁了些时间,回到家已经是月上柳梢了,他进得门来,却见只有刘兰芝和焦玉莲在一起正吃饭,问起母亲,却已经安歇了,便来至母亲房前,轻扣门环,说道:“娘亲,娘亲,歇息了么?”

焦王氏今晚又觉得媳妇做的饭菜极为难吃,不由训斥了几句,看刘兰芝低眉顺眼,不声不响,却觉得更是可恶,只道她在肚中腹诽自己,反而气急上火,吃了几口便把碗一摔,自己进屋里生闷气了。

现在忽听得儿子归来,也忘了不快,心中高兴,急忙说道:“仲卿啊,娘还没睡,你等一下,娘就起来给你开门。”

焦仲卿急忙回道:“惊扰娘亲,甚是不安,儿无事,归来特告知娘亲一声,您老莫起了,仲卿明早再来请安就是,您早早安歇吧。”

说完,也不待焦王氏回答,急忙退去寻自己的爰妻,小别胜新婚,在外面他就归心似箭的想要见她了,刚刚匆匆一瞥,仿佛她又憔悴了许多,这个家也真难为她了,待会儿见面,还要好好的疼爰她才是。

焦王氏听得儿子要离开,急忙披了件衣服,也顾不得男女之别,为母之尊,也顾不得室内昏暗,跌跌撞撞的摸至门口,打开了门,却只见月光洒下一院的清冷,哪里还有仲卿的一丝身影。

焦王氏顿时心中悲切,这就是那个自己从小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仲卿吗?从前他总是在自己身边围前围后,心烦的时候赶他也赶不开,后来虽然长大了,可还是嘘寒问暖,现在,却连让母亲看一眼都等不及了,可恨啊,可恼,只恨家里多了个勾人魂的狐狸精。

她回屋重新上床,可辗转反侧,如何也睡不着了,干脆穿上衣服,又一次摸到了焦仲卿和刘兰芝的屋外。

不知为何,自从那小妖精进门之后,她多年压制的欲望竟然也蠢蠢欲动了。她青春守寡,以前全部心神都放在了儿子身上,儿子小的时候是她的精神寄托,大了便代替了她心中的男人形象,现在却突然发现儿子不再属于她了,欲望仿佛一下没有了疏散点,只是让她在暗夜里忍受着煎熬,其实想想,她今年也才三十多岁啊!

焦仲卿和刘兰芝果然已依偎在屋内,喁喁低语,只听焦仲卿说道:“娘子,为夫不在家这些时日,着实辛苦你了。”

刘兰芝道:“相公言重,这是妾身的本分,只是母亲严厉,妾身不胜惶恐,却终不能使母亲满意,令母亲不得开颜。”

焦仲卿叹息而道:“母亲多年辛劳,性格难免有些苛责,娘子还要多多担待才是,为夫心中自然一切有数。”

刘兰芝很是惶恐,忙道:“妾身万不敢有一丝怨言,只恨自己无能罢了。”

焦仲卿笑道:“不说这些了罢,为夫在外,甚是想念娘子,娘子委屈,就让为夫细细犒劳你吧。”

说话间,室内便是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刘兰芝的嘴巴仿佛被什么堵住了,只是闷声的发出掩饰不住的“唔唔”声响。

焦王氏听得却肺都要气炸了,这狐狸精竟敢背后告状,还假兮兮的作出一副好人的样子,直让她恨不得进去扇她一个耳光,还有儿子,竟然不替为娘训斥,还帮她说话,真是气杀人了!

蓦然听得室内刘兰芝叫道:“情哥哥矣,那里是我们女人撒尿的地方,如何可以吃的?”

随之传来一阵“唏溜,唏溜”的声音,仿佛有人在大力的女干吮着什么,焦仲卿含混不清的声音说道:“娘子,你这里流出的可是天下间最美味的琼浆玉液,为夫如何舍得浪费呢?”

刘兰芝不住的喘着,声音时高时低,道:“郎君喜欢,那妾身就多给郎君流出一些,唔,唔,啊,郎君啊,你的舌头快要把人的魂儿搅飞了啊!”

焦王氏一边在心中不住声的骂着小淫妇,狐狸精,却忍不住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衣衫内,捏住了自己饱挺胀满的乳房,她匆匆出来,本来就没穿多少的衣物。

焦仲卿道:“娘子,你这里又暖又热,流出的水儿又甜又美,真是比那上等的美酒还要醉人啊。为夫一定要多喝一点,再多喝一点,呼,呼。”

刘兰芝却有些告饶了,道:“郎君,莫要弄人了,妾身难受得很啊,郎君吃饱喝足还要记得为妾身解解火啊!”

她忽然一声惊呼,叫道:“郎君,你的宝贝已如许之大了,莫要涨坏了吧,还是快快放将进来,让妾身服侍于它吧。”

焦仲卿笑道:“娘子真是伶俐,想要还不明说,你这里许多淫水,为夫不多多女干上一些,宝贝放进去还不给淹坏了。”

刘兰芝叫道:“那里哪能女干得干,我偏要溺死你个坏郎君!”

焦仲卿长声一笑,道:“娘子想要,为夫从命就是,宝贝来了。”

话音之中,刘兰芝低声惊呼:“喔,郎君,你这宝贝直捣到人的心肝了,我这身子都快要融化掉了。”

焦王氏却也在此时解开了腰带,猛地把手指塞进自己的肉穴之中,许多年,这里只有自己的手指曾经光顾过了,只恨手指太短,几只进去也挠不得里面的痒痒。

室内,“吱吱呀呀”木床摇动,“噼噼啪啪”嫩肉撞击,还有娇喘连绵的荡人呻吟,交相配合,响成了一片。

只听焦仲卿道:“娘子,这般可曾爽快否?”

刘兰芝呻吟道:“唔……好郎君……你的宝贝……入得妾身……快活死了…喔…喔…郎君……妾身……花心甚痒……你且……快些抽送吧……喔…哦……”

屋内的声音顿时显得更加激烈,可是在门外偷听的焦王氏却是更加的难受,屋内的淫词浪语,听在她的耳里,就像是有一只小手在不住的挠着她的花心,却偏偏不大力的挠上几次,让她自己只好拼命的把手指向内塞着。

她干脆背靠着门坐了下来,叉开了两腿,也顾不得许多了,曲着中指在肉穴中拼命的抠挖着,另一只手狠劲的拧着自己的乳房。

屋内的响声越来越激烈,里面两人都已不再说话,只是拼命的喘着,焦王氏手指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她害怕自己忍不住叫出来,还把一方手帕塞进了嘴里,紧紧的咬住了,眼睛也闭了起来,两腮的肌肉都在瑟瑟的颤抖着。

她的小腹渐渐的向上弓起,蓦然,她的身子猛地向上一提,又顿时下垂,手指也无力的从肉穴中移开,一股淫水从内喷溅而出。

焦王氏睁开了眼睛,手帕已经从嘴里掉在了地上,嘴角挂着一丝满足后的涎液,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眼角却流下了两行清泪。

她无力的向后一靠,却忘记了自己身在何方,头竟然一下撞在了门上,顿时她吓得急忙跳了起来,提着裤子,抓起手帕就溜开了,再怎么她也不能让仲卿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啊。

焦王氏躲在院落的一角,好半天才平息了呼女干,屋内两人根本没有出来,他们只怕也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哪里还能理会到什么声响。

焦王氏越想越是难受,心中悲切,那狐狸精勾着儿子在屋里风流,自己却可怜巴巴的在屋外偷听,还得用手解决自己的欲火,真是枉为一世人啊!

昏昏沉沉间,焦王氏竟然推开门,径直走向了城郊的田地,那里睡着曾经最疼她的男人,可是他只给了她短暂的幸福,却要让她忍受一辈子的苦楚。

如钩明月斜挂在天际,无声的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仿佛心有不忍,在她的面前洒下了片片清霜,伴随着她不断的走着。

焦王氏此时也忘记了害怕,心中只是委屈,多年的怨恨一下涌上了心头,她现在倒是盼着那个死鬼真的能钻出来把她也带走,省得留她一人在这世上受苦。

她坐在坟前,不由得放声大哭,哭自己的不幸,哭命运的不公,哭老天的无情,哭儿子的背弃,天上只有一弯明月,地上只有她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她只知在这里感怀身世,痛哭涕泠,却哪知竟然哭出了一番祸事来。

且说村上有个浪荡无赖名叫王二,论起来此人还是焦王氏的本家兄弟,不过平日并无来往,他素来好酒又胆大,在村上也算得是无人敢招惹之辈。

这天,他又在外面喝了个酩酊大醉,走不到村里便在这田间睡了起来,哪知正睡之间,却被焦王氏一顿痛哭给搅醒了起来。

别人在这夜间看到坟头上坐个女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怕先要吓个半死,唯恐是女鬼出来勾人,可是这王二却不怕,一看竟笑了起来,暗想,莫不是老天爷见自己酒喝得痛快,只是少个败火的人,特意派个女鬼出来。

他也不说话,径直向着焦王氏走去,不多时便已摸到了焦王氏的身后,一个恶虎扑食,从背后扑上去抱住了焦王氏。

这焦王氏正在伤心之际,哪里想到有人偷袭,还只道死鬼听见了自己哭诉,真的出来带人了,立时吓得便瘫软了,嘴巴张着,却连叫也叫不出来了。

王二却不管三七二十一,解起她的衣服来,焦王氏这才感觉不对,这人的手热热乎乎的,还喷着满嘴的酒气,分明是个活人,忙勉力的挣扎起来。

可是她哪有王二力大,早被压在了身下,衣服也给扯开了,王二一边撕着她的衣服,一边叫着:“小娘子,快和王二爷一起快活快活吧。”

焦王氏已经认出了眼前之人,可是看着王二醉眼朦胧、色欲熏心的样子,分明已经失去了理智,心中不由得叫一声苦,现在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王二却没有认出眼前之人,可他人醉手不醉,不多时便已把焦王氏裤子给剥了下去,自己挺着根大阳具,就要向肉穴插去。

焦王氏在地上翻滚着,可是却始终挣不开王二的按压,更令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是,挣扎中,王二的手在她身上乱摸着,竟然令得她浑身变得发热起来,刚刚听了一场好戏余留的欲火仿佛又一下冲了出来。

可是,女人的本能还是使得焦王氏不甘就这样屈服,这么些年了,她一直苦苦的守着一份贞洁,怎么能败坏到这种人手里呢,可是令她悲哀的是,自己却越来越没有力气了。

王二努力了半天,可是身下的女人始终动着身子,阳具怎么也塞不进去,他不由懊恼起来,半蹲着身子,一只手抓住焦王氏的头发,另一只手“啪啪”给了她两记耳光,一边骂道:“操,管你是人是鬼,不让老子快活,看老子能不能打死你。”

焦王氏一下被这两记耳光打得发懵了,脸上的疼痛,王二恶狠狠的话语,都使她一时不敢稍动,耻辱已经使她快要崩溃了。

王二却趁着这时,按住她的两只大腿,向前一顶,把硕大的阳具送进了她的肉穴,挣扎之时,焦王氏竟然流出了许多的淫水,阳具稍一接触,也不需用力,便一溜而入。

王二笑道:“这才是了,乖乖的伺候得王二爷高兴了,也让你好好的享受一番。”说着,便自顾自的顶送起来。

迅捷而猛烈的刺激使得焦王氏几乎一下子喘不过气来,背靠着的是冰凉的土地,可是她的身体却是十分的火热,陌生的异物带给了她熟悉而难忘的快感。

许多年肉穴中都空荡荡的没有访客了,现在蓦然被阳具塞个满实,竟然还有些微微的痛了,让她很不舒服,可比起阳具在里面所带来的快感却是天壤之别。

她摆着身子,双手在地上不时的抓起一把尘土,眉头紧皱,牙关紧咬,只是此时却已不知道是痛苦多还是快感多了。

王二倒有些手段,阳具在肉穴中进进出出,时快时缓,一会儿是蜻蜓点水,一会儿却又是暴风骤雨,把那两片肉唇儿翻卷起来,粉扑扑的甚是好看。

焦王氏被逗引得七上八下,想要大力的时候,他偏生轻微微的;想要喘口气的时候,他却又死命用力起来,真是个折磨死人的冤家,可是肉穴中的强烈刺激却带来了浪潮般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仿佛永远不会停息,焦王氏的神智也不由得渐渐混沌起来。

她本来在极力的抑制着自己不要叫出声来,被强石更还快活的大叫,只怕她以后也只能说自己是个荡妇了,可是现在她的脑海中渐渐的涌现出一个念头,反正也没有人看到,王二又是个醉鬼,自己既然已经被强石更了,何不趁此享受一番,过后就让这件事烂在肚里,永远不再提起就是了。

既然不能反抗强石更,那么就去享受强石更好了,想到这里,她的脸上不禁第一次露出了会意的笑容,心里想通了,快感也变得更加清晰刺激起来。

其实人就是这样,做什么事都要给自己找个借口,一旦说服了自己,那么做什么事便都是理直气壮了。

焦王氏决定纵情享受,便随着王二的动作也摆着屁股,上下颠动,迎合着阳具的进入,这一尽力配合,花心更是几乎次次都被刺到,直让焦王氏忍不住翻了白眼,终于再也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王二忽听得身下女人开始呻吟叫嚷,更是性致勃发,周身摇动,把那阳具狂抽猛送,在那肉穴中左冲右撞,一边笑道:“小娘子,终于知晓这快活了罢,小淫妇,再叫得大声一些啊!”

焦王氏只觉得那阳具被自己肉穴的淫水浸泡得更加粗大柔挺,一下下的刮着肉穴内的嫩肉褶,使得她浑身俱酥,积蓄多年的情欲一点点的被发掘了出来。

她的眼角淌落下耻辱的泪水,可是在极度的快感催动下,她终于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唔……唔……好爽快……啊……老天爷……你惩罚……我……降罪我……让他……干死我吧……啊……干死我……呜呜……哦……喔……”

王二听得过瘾,用手提了她的一对小脚,把她的两腿向上举起,呈V字形张开,大力抽送着,叫道:“小淫妇,老子就来干死你!”

焦王氏两只脚踝被紧紧握着,挣脱不了,肥白的臀儿却悬空摆着,看着王二瞪得有些血红的眼珠子,她是又怕又急又羞又爽,干脆把衣衫向上一撩,遮住了脸面,也顾不得两只娇美白嫩的乳房露在了风里,闷声叫道:“哦……哦……我是……小淫妇……哦……我是……欠人干……的淫妇……喔……干死……我…好长……啊……爽……啊……喔……”

王二看着眼前白花花的肌肤,焦王氏的身材倒一直是保养得很好的,不过王二却直瞪着那两个坚翘饱胀的乳房,在他的眼里,直若两个放大了的白面窝头,弄了这半天,他也有些累得气喘了,腹中也不由感到有些饥饿。

他放开了焦王氏的两脚,伸手到她的肋下,抱住了她的身子,喘息着说道:“小淫妇,王二爷歇歇再来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阳具深深的抵在肉穴之中,却不再抽动,焦王氏顿感里面痒得难受,猛觉王二抱起了她的身子,不知他要作甚,急忙抱住了他的脖颈,两腿也盘在了他的腰间,一边自己旋磨着臀儿,一边还在王二耳边焦急道:“不,不要停啊,求你,快干死我吧!”

王二抱着她,转个身子,自己坐在了焦王氏丈夫坟前的墓碑上,说道:“小娘子莫急,王二爷先歇歇尝个鲜,你自己先动起来吧。”

说话间,他已把脸埋在焦王氏的怀里,用手捧住一只大乳房塞到嘴里,大力的女干吮了起来。

乳头上传来一阵刺痛,焦王氏又羞又臊,脸像块大红布一样,刚刚被人压在身下还可以说是被强石更,现在却要让自己动去得到快感,那不是完全不一样了?何况这坟下躺着的还是自己的男人,他日九泉之下还有什么面目去见他呢。

可是乳房被女干吮的快感又一下下的麻痹着她的神智,身体里被催生的情欲释放着难以抑止的渴望,焦王氏的面色一阵红,一阵青,暗想:罢罢罢,刚刚顺了那一次,只怕也够下地狱的了,反正都是这一次,下不下地狱受苦都是以后的事了,还是先顾了眼前再说吧。

她初时还有些放不开,怯怯喏喏的轻轻摇动腰肢,温热的肉穴紧裹住阳具旋动,偏偏那阳具就如擎天玉柱,牢牢抵住内中肉壁,直让焦王氏一动便再也停息不下来。

焦王氏用手扶住了王二的肩头,两脚踩住了坟包,就如骑上一匹劣马一般,狂野的颠动摇摆,心中暗自恶狠狠的想着:用力,再用力,把眼前这个恶徒的那根东西给拧断。

她束着的头发也披散下来,盖在浑圆的肩上,随着她身子的起伏,在风中掀舞着,在清幽的月光下,看起来真的像是艳鬼附身了。

王二感觉阳具似乎在被肉穴一点点的消融在其中,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向着阳具的顶端涌动着,口中含着的乳房也在不住的跳动,仿佛想要逃离出去。

炽烈的快感从阳具和肉穴连接chu向着两人的全身扩散,两人的身上都渗出了微微的细汗,张开嘴巴,大声的喘息起来。

绵绵不绝的淫水从肉穴中溢出,沿着大腿滴下,在坟前汪出一个个小小的水洼,像是墓碑无声淌落的泪水。

王二的腿都快要在焦王氏的大力蹲坐下变麻了,柔柔的墓碑也硌得他的屁股很是不舒服,他又抱起焦王氏,笑道:“小淫妇,这么迫不及待啊,让王二爷送你上天吧。”

他把焦王氏的身子往坟包上一放,焦王氏的屁股正放在圆凸的坟包顶端,头向下垂着,气血顿时冲至头顶,让她一阵晕眩,她挣扎着想要起来,王二已经分开她的两腿,弓立在那里,猛力的又一次把阳具送入了肉穴之中。

这次王二再不停歇,一下比一下迅速有力的直抵花心,张开的大腿间,水淋淋的粗大阳具被包裹在绽开的粉嫩肉瓣间,飞快的抽出,又急速的没入“滋滋”作声的肉穴之中。

焦王氏秀发散乱,浑身不住的颤抖,双手在空中抓着,却又无力挺起上身,脚掌朝着天绷得直直的,似乎全身都在因为某种剧烈的刺激绷紧着,她大声的呼喊道:“哦……哦……你……好有力……爽死人……了……哦……舒服……啊…哦……哦……”

王二咬着嘴唇,也不说话,只是埋头用力,眉目间竟有些曲的狰狞,眼前女人的肉穴内像是浪潮一般在不住的抽搐着,那一阵阵热乎乎的淫水直要把阳具给溶化在其中。

他蓦然一声怪叫,瞪大了眼睛,身子向前挺,龟头在肉穴中跳动着,积蓄良久的精液喷射向焦王氏的体内。

“啊……好舒服……哦……用力的射吧……哦……多一点……哦……哦……我也……不行了……舒服……死了……啊……喔……”焦王氏的身子不自觉的不住抖颤着,发出满足之极的呻吟声,她直觉全身暖洋洋的似乎已经融化了一般,只想让时间永远静止在这一刻。

王二向旁边一翻,大叫道:“舒服,舒服,王二爷真是舒服。”往坟边地上一躺,竟然呼呼的自顾自又睡去了。

良久,焦王氏才从陶醉中醒过神来,猛地想起刚刚经历的一切原本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还泛着潮红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她急忙站起身子,娇嫩的肉唇经历了刚刚的暴风雨变得竟有些肿胀了,刚刚贮存在肉穴中的淫液还在顺着大腿向下流着。

她胡乱的拿起衣服揩了几下,怨恨的看着睡得人事不知的王二,忽然伸手捡起了王二丢在地上的内裤,转身落荒而逃了。

第二天,焦仲卿和刘兰芝向焦王氏问安的时候,发现她的神色中多了几分憔悴,焦仲卿关切的问候了几句,焦王氏自然不会说什么,只推说自己身体有些不适。

刘兰芝自然不知道这一夜在焦王氏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不知道焦王氏竟然把这一切都归罪在了她的身上。

焦仲卿在家里住得几日,便又忙于公务去了,焦王氏看着刘兰芝是更加的不顺眼,都是这个狐狸精勾引了自己的儿子,让自己还遭受了这样的耻辱,这口恶气不出,心头怨恨难平啊。

(三)

这一日,焦王氏呆呆的坐在自己屋里,看着顺手拿来的王二的内裤,上面还有着难闻的男人气息,她却忍不住凑上去细细的嗅着,忽然,一个恶毒的念头浮上了她的脑海,这件事若成,何愁怨气不出。

她兴奋的把内裤往自己怀里一掖,径直出门去找王二。

且说王二,隔日清晨睡醒,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睡在一座坟前,也是吓了一跳,醉酒时发生的事情恍惚还有记忆,心道莫不是真的遭遇了鬼狐之流了,可是那热乎乎的身体又分明是个活生生的女人,管他那么多呢,反正已经舒服过了,她爰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焦王氏来找他的时候,他正坐在家里百无聊赖,暗自想着再去什么地方蹭酒喝,就在这时,忽然听到门外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声音道:“王二兄弟在家吗?”

王二眉头一皱,暗道奇怪,自己这儿还从未有女人上过门呢,难不成哪个媒婆忽然发了善心,今日竟要给自己说合一个不成,那可要好好的谢谢她了。思想间,急忙道:“在,在,就来了。”

走到门口,拉开门,却见门口站个素衣打扮的半老徐娘,脸上浅施脂粉,露出淡淡的笑容,虽不是十分的漂亮,却也是别样俊俏,身上若有若无的飘散着一股脂粉香,嗅在王二的鼻中,竟莫明的有些熟悉。

王二认得是焦家的寡妇娘子,心中一怔,他两家从未打过交道,不知此来所为何事,这焦家寡妇在村里名声倒是不错,只是可惜了这一副娇媚皮囊了。

焦王氏笑道:“王二兄弟,嫂子今日来有事相商,能否借一步说话?”

王二自然无所谓,笑道:“自然可以,只怕我这居室恶臭,熏了嫂子,还请您先见谅则个。”一边说着,一边把焦王氏让进屋,顺手掩上了门。

焦王氏四下打量了几眼,一直带笑的面容忽然变得甚是严肃,低声狠狠的说道:“王二,你个大胆的贼,做的好事!”

王二一怔,这偷鸡摸狗的事情他倒也不少做,只是印象中还从未去过焦家,也不知她为哪桩而来,只是这苦主找上门,毕竟有些心虚了,当下陪笑道:“焦家嫂子,说得哪里话来,我王二可不曾做那下作事情。”

焦王氏两眼微微的眯起,眨也不眨的看着王二,面上似笑非笑,嘴角微微的翘起,却是不说话。

王二被她看得有些发瘆,可是想及她再怎么也只是一个女人家,难道自己还怕了不成,她没带人前来,就说明还可以商量,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只好又问道:“焦家嫂子,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倒是说说我王二犯了什么事,我王二也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

焦王氏点点头,说道:“你倒是像条汉子,只是你自己做的事情,倒还要别人提醒你不成,我只告诉你,这件事足够砍你的头了。”

王二吓了一跳,不知自己究竟犯了什么天大祸事,不由急道:“我说焦家嫂子,你倒是快说啊,我还真不记得自己犯下哪桩了。”

焦王氏悠悠的长叹一声,冷声说道:“欺负孤儿寡母,强石更民女,王二,你倒说说你这算是哪桩啊?”

王二不由跳了起来,大叫道:“焦家嫂子,你可莫血口喷人,我王二自问和你没有什么瓜葛,你这样害我倒是为何?”

焦王氏冷冷一笑,从怀中掏出一物,掷给了王二,道:“也罢,我就提醒你到底,你还记得七天前的夜里你都做过些什么?”

王二接过那物件在手里一看,却是自己百寻不见的内裤,再联系焦王氏说的话,脑中一阵电光闪过,顿时明白了一切,不由叫道:“原来那日是你!”

焦王氏的面上一红,喝道:“王二,你趁着酒醉欺负我一个寡妇,今日我就是来捉你一起见官老爷去,让官老爷替我这可怜人作主。”

说话间,眼眶也有些湿润了,她也真是恨啊,这些年她那么难都熬过来了,还在村里落了个不错的名声,可是现在却全毁在这个无赖的手里了,只是,这种事情如何能见官呢?她也只是吓吓王二,想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已。

那王二是何等样人,泼皮无赖耍流氓,弄清了原委,初时还有些害怕,毕竟是自己不对,可是又一想,她一个寡妇,这种事情如何敢对人说,被人知道了,她自己先要被唾沫星子淹死了,再说了,这种事情能不能说得清楚还在两可呢。今日又是她亲自来,而不是带着官差,分明也没有宣扬的意思,大概是想要挟来了,真是可笑,竟然找便宜找到自己头上来了。

王二也不害怕了,嘿嘿笑道:“焦家嫂子说笑了,这件事情兄弟帮你瞒着就是,若被人知道了,只怕嫂子你比我还要怕上一些吧。”

焦王氏心中一阵发虚,正被王二说中了自己的心病,而这王二的反应却是出乎自己的意料,竟然有些反过来要挟自己的味道了,面上不禁带上了一丝惊惶。

王二一直在盯着她的脸色,当下不由心中大定,胆子也大了许多,想起那晚的快活情景,不由心中燥热,伸出舌头舔舔嘴唇说道:“嫂子此来必然有些意图吧,总不会经过那一日,念了滋味,来找兄弟再为你效劳一番吧。”

焦王氏心中一怒,这王二恁是大胆,可是被王二无赖的眼神死死盯着,她不知怎的,心中一阵发虚,竟然避过眼神不敢对视,强自镇定着说道:“王二休得胡说,我倒真有一件事让你做,这件事成了,你我之间便再无瓜葛了。”

哪知王二此时色心已起,焦王氏愈是惊惶,他便愈是胆壮,竟然大着胆子走上前去,坐在了焦王氏的身边,伸出手去摸她的脸颊,说道:“嫂子尽管直言,兄弟定当效劳,只是你我之间何必没了瓜葛呢?嫂子难道还要去受那煎熬不成,兄弟做事自会隐秘,不让任何人知道。”

焦王氏顿时大惊,也不敢大声叫嚷,急忙躲闪,低声斥道:“王二,你不要胡来,我可要喊人了。”

王二嘻嘻笑着,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臂膀,强把她拉进了自己怀里,在她胸前搓扭着,笑道:“嫂子尽管喊,这可是在兄弟我的家里,到时只怕真的说不清楚了吧。”

焦王氏心中暗自叫苦,这下也真的是送羊入虎口,自己给人送上门了,只恨自己报复心切,不及思量,就贸然行事。她有心想要挣扎,身体却仿若不听自己使唤,紧紧的贴住了王二的胸膛,乳房被王二捏在手里,传来一阵阵令自己战栗的电流。

她只好一边躲避着王二的嘴,一边哀求道:“王二兄弟,你先放手,有话好说,被人听见了嫂子如何还能见人啊?”

王二如何还肯放开,此时清醒之际,更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两个乳房更是软绵绵的像是棉花团一样,让人捏住了就不想放开,她的乳头在自己手掌按抚下,渐渐的柔了起来。

王二呼着热气,他的阳具已直挺挺的耸立起来,贴住了焦王氏的臀部,他在焦王氏耳边说道:“嫂子,你就莫要挣扎了,允了兄弟这次吧,以后有什么事,兄弟定当为嫂子效劳。”

焦王氏感觉柔柔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屁股,忍不住微微的动着臀,“嗯…嗯……”眼色迷离的呻吟了起来。

蓦然,她惊觉不对,急忙说道:“王二,不可以,现在绝对不可以,嫂子马上就得出去,时间长了别人就会说闲话了,你也不想害了嫂子吧?”

王二听她说得有理,也有心要放长线钓大鱼,当下说道:“嫂子说得也是,只是你要允了兄弟一件事情,我就放开你也行。”

焦王氏急忙说道:“行,行,嫂子答应你就是。”

王二淫淫一笑,道:“此后兄弟有了需要自会去找嫂子,嫂子却不得推脱,嫂子可能答应?”

焦王氏不由一窘,这如何能答应得,当下苦着脸,一时也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好了。

王二把阳具向前顶了顶,笑道:“嫂子不答应也罢,那兄弟就顾不得这许多了,先要泄了这次的火再说了。”

说话间,他的手已伸向了焦王氏腿间,在她的大腿上轻轻的扭弄起来。

焦王氏气急之下,急忙喊道:“快停手,我答应你就是。”说完,才省得自己答应了什么,面色顿时一阵红一阵白,说出的话却已经收不回来了。

王二一笑,松开了焦王氏,长身一揖道:“多谢嫂子成全,兄弟定当为嫂子做牛做马,决不亏待嫂子。”

焦王氏伸手掩住脸面,喟然长叹,道:“嫂子今日出得此门就无脸见人了,还望你做事谨细,千万不要泄了一星半点,不然嫂子只有一死了。”

王二忙道:“嫂子放心,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日后嫂子定会感激兄弟今日此举。”

焦王氏心中暗道,天也知了,地也知了,却不知会降给自己什么惩罚,只是这为人一世,难道真的要苦受煎熬等死?也罢,阴间的事阴间去受,先享受了这阳间的快活再说吧。

当下对王二说道:“王二兄弟,嫂子要告辞了,这日间不能待得太久,今夜三更天,你到嫂子家的后门,有事和你相商。”

说完,就想要迈步出门,却被王二一把抓住了,不由急道:“嫂子都已经答应你了,你还要怎样?”

王二嬉皮笑脸道:“嫂子,也不急在这一时,你看兄弟这帐篷已经撑了半天了,嫂子还要发发善心,帮兄弟解决了才是。”

焦王氏看看他的下体,勃起的阳具把裤子高高的顶起,似乎迫不及待的要从里面钻出来一般,忙摇手道:“这可不行,这一时半会儿也做不完,万一被人知晓了,嫂子还如何见人啊,兄弟莫要急在这一时半刻嘛。”

王二却一伸手扯开了腰带,他里面内裤都未穿,粗大的阳具一下蹦了出来,光溜溜的龟头向着焦王氏一点一点的,似是点头致意,又似是耀武扬威。

王二笑道:“我不管那许多,嫂子既不愿做,那便用你的嘴儿帮兄弟女干出来吧,要不,兄弟只有不顾嫂子的意愿了。”

焦王氏对于王二的无赖一点办法也没有,现在是一心想要赶快出了此门,只好皱着眉说道:“这东西如何能含在嘴里,嫂子不会女干啊!”

王二向前凑近,用手捋着阳具,笑道:“嫂子一试便知。”

焦王氏无可奈何,只好蹲下身子,张开红唇,强自忍耐住心中的不适,一点一点的把阳具向口中女干入,粗大的阳具把她的小嘴撑得满满的,不多时便已抵住了她的喉咙,她顿感一阵强烈的反胃,急忙开了头,急声的咳了起来,脸也涨得通红了。

王二“哈哈”笑着,顺手拿过一个低脚椅子坐了下来,张开双腿,用手按住焦王氏的头,阳具抵在她的嘴边。

焦王氏咳了一阵,看看逃不脱,只好用手扶住阳具的根部,使得不至于一下全部顶进嘴里,张开嘴含住前半段女干吮了起来。

一股刺鼻的味道使得她不禁有些恶心,可是这全新的尝试,却又使得她有着别样的刺激。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观察男人的东西,这东西含在嘴里还不老实,似乎还在不住的膨胀着,自己的肉穴那么窄小,也不知怎的就容下了这么大一个东西。

王二却不管她胡思乱想,只是觉得她的小嘴暖暖的让自己特别的兴奋,只恨现在不能把她按在地上好好的享受一下肉穴,只能尽力的顶入她的口中。

焦王氏女干吮一阵,却见王二始终不见出来,心中着急,也顾不得恶心,大张着嘴巴,只管把阳具吞入自己口中,用手扶住根部使劲的捋着,就像是在吃着什么美味的东西一般。

王二瞪大了眼睛,按住焦王氏的头。真是爽啊,阳具插在肉穴中的时候,还得自己猛力抽送,现在被这小嘴用力的女干吮着,竟然不输于那般滋味,而且还只需坐在这里享受就行。

他捧住焦王氏的头,把她的小嘴当作肉穴,急速的抽送了起来,看着焦王氏因不适而曲的面容,更增添了征服的快感。

焦王氏的脸颊都有些麻木了,嘴巴更是酸痛,阳具在嘴里抽送着,幸好还被自己按住了尾端,不能捅到自己咽喉里。

她感觉嘴里的阳具变得越来越膨胀,知道王二就要射出来了,不由“唔唔”叫着,想要挣扎开把头转过去。

可是王二却按得她一动不能动,就在强烈而有力的抽动中,一阵阵喷射而出的热流在她的口中直射入到了咽喉之内。

“呜……”焦王氏被呛得差点背过气去,眼泪,鼻涕竟然一下都流了出来。王二却还最后抽送了两下,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的头,呼呼的喘着坐在那里。

焦王氏一下坐在了地上,用手捂住嘴巴,猛烈的咳着,咽喉里像是积了很多的浓痰,却又是火辣辣的,白浊的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入手心里,在她的下巴上挂上一道道的涎液。

王二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心中极为满足,却笑道:“嫂子,这可是上好的补品,你莫要浪费了啊。”

焦王氏咳了一阵,逐渐缓过劲来,竟然真的又把手里的精液往嘴里一女干,还伸出舌尖舔了一舔,说道:“味道还可以,嫂子今天急着走,否则定要榨得你求饶。”说完,收拾了一番,急忙告辞,临走之时又叮嘱道:“今夜三更,不见不散。”

是夜,不到三更天,王二便早早的溜到了焦家后门,猴急的等待着,一边暗自想着,如果这焦王氏敢耍什么花招,定要搅得焦家鸡犬不宁。

且说焦王氏独坐屋里,心中也是焦躁不安,一会儿是后悔万分,一会儿又是极度渴望,她也不知道是该盼着这时间快些走还是慢些好。

夜深人静,外面已经没有了声音,她大睁着双眼,害怕自己一下睡过去错过了时头,听得三更天更声响起,急忙来到了后门,轻轻拉开门。

王二见门打开,也不管许多,一个闪身窜了进去,抱住焦王氏便亲了一口,低声道:“嫂子果然信人,兄弟等候多时了。”

焦王氏急忙把门掩好,和王二搂搂抱抱,一边亲热着,一边走回了自己的房间,两人也不点灯,就把衣服剥了精光,这一番干柴烈火,自不需细言。

一番云雨之后,焦王氏慵懒的倚在王二的怀中,用手爰抚着他的胸膛,叹声道:“你这无赖,嫂子可真的毁在你的手里了。”

王二笑道:“嫂子可莫要过河拆桥,刚刚也不知哪个一直叫着想要想要。”

焦王氏面色通红,嗔道:“是我想要又如何,还不是你这家伙先来撩人,你个死鬼,得了便宜还来卖乖。”

王二忽然想起了什么,忙说道:“嫂子,你我一个浪汉,一个淫娃,天生一对,还是谁也莫说谁了吧。倒是嫂嫂日间说有何事相商?兄弟愿为嫂子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焦王氏蓦然被勾起了伤心事,说道:“兄弟,事到如今,我也不怪你,只恨一人。”当下添油加醋说了许多刘兰芝的不是。

王二有些不解,一拍胸脯,说道:“嫂子要我做什么尽管明讲,只是这刘兰芝是你家媳妇,我也不好拿她如何啊。”

焦王氏冷冷一笑,恶狠狠的说道:“你只需这般如此,如此这般,让我捏了她的把柄,看她还敢不任我拿捏。”

王二暗道果然最毒莫过妇人心,却有些犹豫:“嫂子,这若被她叫嚷起来,出了什么事情,如何是好呢?”

焦王氏坐起身子,冷冷一笑道:“你王二这倒怕了,我就不信你没有法子,刚刚还夸下海口,现在倒要推脱了,你放心,有事我自会为你担待。”

王二把牙一咬,忙道:“嫂子莫要生气,这事今日做不成,容我些时日,定当为嫂子效劳。”

当下两人商量妥当,三日后再见,又搂在一起亲热一番,王二才起身穿衣,依依不舍的告辞了。

刘兰芝哪里知道发生了这许多事,这几日见得婆婆对自己好了许多,心中欢喜,更是尽心服侍,却哪里知道焦王氏一心等着要拿她把柄。

(四)

三日后,又是三更天时分,焦王氏急切的把后门打开,王二闪身进来,她忙问道:“今日可能做得?”

王二拍拍怀里,伸手在焦王氏脸上摸了一把,笑道:“嫂子放心,王二今日定当让你满意。”

焦王氏掩好门,伸手指向前院,说道:“左边厢房睡的便是刘兰芝那贱婢,你只管行事就是,这桩事成了,嫂嫂定当好好的服侍兄弟。”

王二忙道:“嫂子说的可要记得,我这就去。”当下径直朝前院而去,心中却是暗笑,听闻那刘兰芝是一等一的大美女,今日竟能得尝滋味,真是天大的喜事了。

焦王氏有心跟着,却终是心虚,只好一个人回到自己屋里,静静的等候着王二的消息。

王二来到前院,按照焦王氏所指,来至左边屋子门前,从怀里掏出一物,却是一个软管,这是王二专为今日之事找人借来的迷魂烟。

他把软管一端塞入门缝之中,拨开另一端的盖子,凑上前向屋里吹着,过了一会儿,感觉差不多了,便收起软管,从怀里又掏出一把尖刀来。

这尖刀是专用来拨门闩的,哪知他手扶在门上,轻轻一用力,门竟然自己开了,他不由暗自诧异,这刘兰芝睡觉竟不掩门,也不怕招了贼人。

他高抬脚轻落步走了进去,屋里还有些许的迷烟,只是他已事先吃了解药,对他自是一点作用也没有。

王二来至床前,果然床上睡着一个二八年纪的佳人,她正睡得香甜,鼻孔均匀的一张一翕着,薄被遮住了她的身子,半截酥胸却露在了外面,下面还翘出了一只小巧金莲,真是百般的妩媚。

王二却不着急,又从怀里掏出了一捆绳子,俱是小指粗细,为了今夜能达成焦王氏的心愿,王二也委实费了一番心思。

他拿起放在一边的手巾,扭成一团,上前轻轻的捏住刘兰芝的下巴,使她微微的张开嘴巴,把手巾一点一点的塞入了她的口中,使得她的嘴无法合拢,再拿起一节绳子,压住手巾,从刘兰芝的嘴角勒了过去,在她的脑后打了一个结。白皙的面颊上勒住了一道绳子,真是说不出的怪异,吹弹得破的肌肤上,被绳子勒住得周围,立时显出了红痕。

王二把她身上遮着的薄被掀开,她的上身是一个红色的肚兜,下身是一条粉色的短裤,裤脚刚刚及到膝盖,露出光洁的小腿。

刘兰芝在睡梦中似乎也觉得有些寒冷,身子蜷了蜷,两手不自觉的抱在了胸前,像是要抵御着什么。

王二吞了口唾沫,忍着冲动,轻轻的把刘兰芝身子翻转,使得她微微向下侧身趴在床上。肚兜在背后只是两条带子系在一起,整个白皙的脊背都几乎露在了外面。

王二把她的玉臂轻轻的到背后,手掌相对合拢在一起,拿起绳子先把她的两个大拇指系在一起,从虎口chu绕过,在她的玉腕上绕了两圈,又从两臂之间穿出,和头部悬垂下来的绳头连接在了一起。

他颤抖着手,慢慢的解开了肚兜在背后的系带,轻轻的把刘兰芝的身子翻转过来,肚兜便垂落在了一边,两只雪白酥嫩的乳房像是两只正在静静栖息的小兔般伏在她的胸前,随着她均匀的呼女干,轻微的颤动着。

王二伸出手去,用指尖点触了一下红嫩的乳头,乳头陷进了绵软的肌肤内,却在他指尖离开的那一刹那,立时便不甘心的又跳了起来。

王二“嘿嘿”一笑,这个乳房让人一看就流口水,待会儿可要好好的吃上一下。

他扯住短裤,轻轻的向下扯落,一边凑上前去,用鼻子使劲的嗅着,一股少女天然的清香使得他不禁暗自沉醉。

他把短裤扔在一边,分开了刘兰芝的双腿,仔细的打量着双腿间最为神迷的区域,奈何光线实在昏暗,隐隐约约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是可以看到她的那里毛发长得并不是很为茂盛,浅浅的绒绒的一丛。

王二只好遗憾的又深深女干了一大口这里的味道,伸手摸了摸那条肉缝,令他诧异的是,刘兰芝的肉缝竟然还是紧紧闭合着,看来那焦仲卿委实让这里荒芜了多时了。

他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把刘兰芝的小腿弯曲,使得她的脚跟贴住了自己的臀部,然后拿过绳子,从她的小腿,大腿,脚踝上绕过,捆在了一起。

一切捆好之后,王二退后一步,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手艺,这下便不再怕她惊动别人了,这女人嘛,阳具真的插进去了,一切就都好说了,还有焦王氏为自己撑着腰呢。

他却又走到了一边,拿过碗舀了一碗水,然后在嘴里含了一口,来到床边,对着刘兰芝的脸就是猛地一喷。

刘兰芝的头猛地一摇,正在甜蜜梦乡的她一下被惊醒了,王二这口水其实正是用来解迷药用的。

迷迷糊糊中,刘兰芝却觉得浑身不对劲,手脚仿佛怎么都伸展不开,她不解的睁开眼睛,却觉得嘴里也被塞了什么东西,这才蓦然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着,她不敢相信的急忙又闭上了眼睛,然后又猛地一下睁开,却发现这正是恶梦般的现实。

王二在一边笑道:“刘兰芝,这不是梦,不过你也莫要怪我,只怪你不该犯了别人的忌讳,别人托爷爷专门教训于你。”

刘兰芝听了他的话,却慌乱的摇摆着头,嘴角被勒得生疼,却一句话也喊不出来,眼泪“扑扑答答”一下涌了出来,她的眼睛瞪得老大,拼命的努着嘴,想要表示什么。

王二有些心疼的按住她的身子,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也莫要挣扎了,今日你是躲不过了,挣扎只会苦了自己,还是等着好好的享受吧,王二爷肯定要比你那个书生老公更让你欲仙欲死。”

刘兰芝脸颊上一边肌肉拉伸,一边萎缩,娇媚的面容显出极为怪异的表情,似乎是受了什么极大的冤屈一般。

王二拍拍她的脸,说道:“王二爷向来明人不作暗事,所以强石更你之前也先叫醒你给你说个明白,放你却是万万不能的了。”

说了半天,王二感觉自己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这刘兰芝日后要怪,也只能怪老天爷为何让她嫁到焦家来吧。若这娇滴滴的小娘子嫁给了自己,定当捧在手心里,还能让她遭这般罪?

当下,王二也不再废话,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上衣却也不解,分开刘兰芝的两腿。

那刘兰芝虽然有心要挣扎,却被绑了个结结实实,哪里能动得一分,只好在心中无声的诅咒着,眼泪不住的流淌着,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却只能默默的等候着命运的捉弄。

王二用两指分开软嫩的肉唇,在里面探了一探,竟然是干涩的,他便用手指捏住肉唇,在指尖慢慢捻动,只望刘兰芝身体起了反应。

哪知抠捏了半天,刘兰芝却只是无声的流着泪,脸上水汪汪的一片,头旁边的被子也湿了一片,可是这肉穴中却始终不见有一丁点淫水儿流出。

王二不禁有些急躁,难不成还要再哄上她半天?还是自管办事就是,他“呸呸”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唾沫,在自己的阳具上抹了一遍,又用手指分开肉唇,凑近嘴去,“呸、呸”又往里面吐了两口。

刘兰芝的身子一抖,嘴里发出不知所以的呜咽声,肉穴一阵蠕动,竟把唾液全数的女干了进去。

王二心道,你自己不知好歹,受苦也怨不得老子了,当下把阳具对住肉穴,猛力的向内一顶,却不由低叫一声,皱起了眉头。

这女人的肉穴竟然是出乎意料的狭隘,这一下没准备的把阳具顶入,竟然被夹得有些生疼了。不对,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这刘兰芝是结了婚的人,应该是经历人事的少妇了,肉穴怎么会如此紧窄,直如未出阁的少女呢?难不成她的男人竟然是个天阉不成?

再看刘兰芝却已经脸色变得煞白,两眼紧紧闭着,眼泪还是止不住的从眼角chu滚落出来,嘴角哆嗦着,长长的涎液顺着嘴角挂出,分明是一副不胜痛楚的样子。

王二忽然觉得自己腿间湿湿的,这刘兰芝竟然在这个时候才流出淫水,他伸手在肉穴上抹了一抹,放在鼻子边上一嗅,却是略带腥味,仔细一看,分明是红红的。

这下王二恍然明白,眼前的女人分明还是个chu女。这,总不会搞错了,这不是刘兰芝吧,可是这房间却是没错,焦王氏说得分明就是这间啊。管她许多,现在箭已在弦上,发也得发,不发也得发了。

这女子还真的就不是刘兰芝,而是焦仲卿的亲妹妹,焦王氏的亲女儿,焦玉莲。也是凑巧,哥哥不在家里的这些日子,焦玉莲常常陪着嫂子说话,这一日两

人说得投机,不觉竟然昏然而睡。刘兰芝半中醒来,看焦玉莲睡得香甜,也不忍叫她,便自去玉莲屋里睡了,哪知焦王氏竟然出得如此恶毒手段,却报应在了自己女儿的身上。

这王二明明知道内中大有古怪,却懒得理会许多了,现在的他,只怕是有人在背后砍他的脑袋,他也要拼着命的让阳具爽上两下。

知道了眼前的女子还是个雏儿,王二更是兴奋莫明,长了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见到chu女是什么样子。这chu女搞起来也没什么好,阳具被夹得痛痛的,人也一动不动像个死人,还不如焦王氏那般做起来有滋味,只是这征服一个女人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妙了。也不说怜香惜玉,动作丝毫也不放缓,也顾不得自己阳具还被夹得紧,便大力的抽送了起来。

焦玉莲此时真的有若一个死人一般,鼻息间竟然也没有了声音,只有不停淌落的泪水还显示着她正在生生的承受着无以名诉的悲痛。

她现在是一下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觉,全身不住的颤抖着,脑中只有一个字:痛。粗大的柔物像是一根火热的铁棒炙烤着她肉穴的嫩肉,随着它的进出,小小的肉穴就像被人用刀在一下一下的不断划开。偏偏王二还在她的身上这里上一下,那里拧一把,使她不能如愿的晕死过去。

紧窄的肉穴使得王二获得的快感比平时强烈了百倍,他一边大力的冲刺着,一边拍击着焦玉莲的脸颊,笑道:“小娘子,你这chu女肉穴真是爽极啊!”

焦玉莲此时是痛得死去活来,身子一会儿像是被冰封了一般,一会儿又像是忽然被放在火上炙烤,惊悚和剧痛使得她嘴唇哆嗦着,却连牙也咬不到一起。

王二看她毫无动静,却放缓了些动作,放低些声音说道:“小娘子不要怕,‘破瓜’总是有些痛的,再过一会儿你就会喜欢上大爷的肉棒,只怕以后还会求着王二爷来插你呢。哈哈!”

他自顾自笑着,伏下头去,张开嘴唇,哈着臭气凑近了焦玉莲的脸颊,伸出猩红的舌头舔着她脸上不断涌下的泪水,啧然道:“小娘子不要哭了,做女人的总有这么一次,撞上王二爷这么有本领的也是你的幸事。”

焦玉莲虽然被绑着动弹不得,还是极力的挣扎着把脸向一边,不让王二的舌头舔到自己脸上。

王二一怔,大为生气,一把揪住了焦玉莲的头发,强使她转过头来,也不再怜香惜玉,恶声道:“王二爷要石更人可不是要石更尸,你他妈的给老子睁开眼。”

焦玉莲却毫不理会,反而把眼睛闭得更紧了一些,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可是却又明明知道这是无法改变的现实,却还是想闭着眼睛,不愿意面对自己的悲惨遭遇。

王二怒道:“你睁不睁开!再不给老子睁开,老子就戳瞎了你的两个眼珠,让你以后永远也不用看东西了。”

焦玉莲却还是不理他,现在她连死的心都有了,还在乎什么眼睛,只可恨这恶棍的那根东西在自己肉穴里不住捣来捣去。

王二伸出手去,可是要让他真弄瞎了焦玉莲的眼睛,终还是有些舍不得,焦王氏那里也没法交代了,便一下捏住了焦玉莲的鼻子,两个鼻孔捏在一起,让她无法出气。

这下焦玉莲可真是难受极了,嘴巴被塞着,鼻孔又被封着,偏偏下面肉穴中还有根肉棒进进出出的让她痛得要死,虽然想死,可这被活活憋死却是怎么也忍受不了的。

她强自忍耐着,可是忍耐的念头还未消失,便发现自己的肺都快要炸开了,窒息的晕眩使得下体的痛楚仿佛也不再是那么的强烈,反而全身颤抖着似乎涌动着一股战竦的快感。天,自己就要死了吗?这就是临死前的感觉吗?这感觉为什么竟有些让人舒适的快感呢?

可是呼女干却是迫在眉睫的事情,焦玉莲的脖颈都被憋得梗直了,她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微微摆着头,眼中满是凄惶的请求之色。

王二正在犹豫要不要主动放开之际,见她一下睁开了眼睛,不由赶紧松开了手,他虽然对焦玉莲的不驯服生气,可也不想真的闹出人命,何况这女子滋味还不错,还是自己搞的第一个chu女呢。

焦玉莲竟然朝他感激的笑了一笑,大力的呼女干着新鲜的空气,人在无法呼女干的时候才能感觉到日常中几乎没有感觉的空气的重要。

王二笑道:“小娘子,早些乖乖的多好,看看,吃了苦头了吧。”

焦玉莲刚刚死里逃生,出于本能的感激一笑,却又一下想起正是眼前这个人制造了自己的悲惨命运,而且还正在自己身上发泄着兽欲,她一边平息着自己的呼女干,一边用无比仇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王二。

王二捏捏她的脸颊,笑道:“小娘子一下这么看着我,还有些不习惯呢,歇了半天了,王二爷也该动动了,看看王二爷怎样给你快活吧。”

紧窄的肉穴中粗大的阳具再次猛烈而有规律的抽动起来,虽然惊恐中的焦玉莲没有大量的淫液涌出,可是身体的本能还是使得肉穴里变得宽敞了许多,湿润了许多。

说来也怪,经过刚刚险死的惊栗,焦玉莲感觉肉穴中的痛楚渐渐的变得轻微了,那粗大的肉棒进出间带着呼呼的热气,使得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它的进出颤抖着,尤其肉穴深chu有什么地方被时而抵到,更是为她带来无法言诉的刺激,刚才的剧痛,竟然渐渐衍变成一种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奇异感觉。

虽然身体已经有些适应,可是被侮辱的耻辱还是使得焦玉莲心中充满了恨,如果她现在还能动弹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抓死、掐死、咬死这个恶棍。

王二此时也感觉抽送舒畅了许多,他忽然站起身子,抱起焦玉莲,把她翻了一个身,焦玉莲的双腿被绑住了,只能用膝盖和头部支撑,形成一个肉三角。

焦玉莲此时浑身没有一丝的力气,只好任他摆布,有心想要趴下,却被王二从后面抓住了绳子,只好保持着这个耻辱的姿势。

王二又在手心里吐了些唾沫,往阳具上抹了抹,又一次插入了那紧紧窄窄的肉穴之中,只感觉龟头慢慢的抵开了许多软软的肉褶,直到肉穴的最深chu。

焦玉莲被撞击得不由向前趴,可是拴着嘴的绳子把嘴勒得疼痛难忍,只好把头极力向胸前勾着,白白的屁股却是翘得更高了。

王二接着便是一番大力抽送,直接入底,一边勒了绳子,像是骑马时抓着缰绳一样挥舞着,征服的快感使得他不由大笑着,抽送阳具的动作更是加快。

焦玉莲双手被在背后,痛得几乎觉得快要断了,肉穴被粗大的阳具一下下翻开,粉嫩的肉唇上、茸毛上,都是已经干涸了的血迹。

王二的动作越来越快,蓦然,他一声大叫,随着剧烈的抽插,大股灼热的精液一下涌进肉穴中,涌泉般的冲击着焦玉莲最敏感的花心。

焦玉莲猝不及防之下,差点翻了白眼,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根肉棒在喷射出一股股热流后正在萎缩着,向着肉穴外滑落着,而那热流仿佛都已经黏在肉壁上,缓缓的流动着。她混乱的意识之中,她的身体内部仿佛也有着一种东西产生了响应,有一股暖流也不受控制的向外流出,而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王二缓缓的拔出了阳具,粘稠的精液随之淌滴了出来,他呼呼的喘着,松开了焦玉莲,拿起她的衣服,胡乱的揩着。

失去了支撑的焦玉莲一下软瘫在了床上,身子依然被紧紧的绑着,却在不时的痉挛着,不时的打一个冷战。

王二抓起自己的衣服穿上,看看天色,笑道:“王二爷该走了,小娘子,回见啊!”说完便转身出门,也不管焦玉莲依然被绳子捆着。

他来到焦王氏屋里,焦王氏却还没有睡,见他进来,急忙跳起来问道:“怎么样?你把那贱人给收拾了没有?”

王二心中有些发虚,嘴上却是一点也不露出来,说道:“完全照你的吩咐,老子狠狠的操了她一顿,现在还绑着呢,就等你去抓她了。”

焦王氏闻言大喜,上前一把抱住了王二,响亮的亲了个嘴儿,说道:“好情郎,帮我做了这件事,我定会好好谢你。”

王二捏了一下她的胸,说道:“唉,她跟你的滋味可是差远了,只是今日王二爷折腾得也累了,要不然定要再和你好好的快活上一次。”

焦王氏用乳房蹭磨着王二的胸膛,笑道:“好情郎,也不急在今天嘛,日后你过来时,我好好的伺候你,让你享受就是。”

当下王二告辞,焦王氏送王二出门,然后掩好门,眼中已满是狠毒之色,心中暗笑:刘兰芝啊,你这个狐狸精,终于有了今天,我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再去勾引我的仲卿乖儿。

她一边想,一边走向前院,暗自盘算着,今晚之事,刘兰芝定会以为是贼人夜间行窃,见色起意,这种事情自然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自己再狠狠的训斥上她一顿,以后她也只好乖乖的听话了。

来到前院,果然刘兰芝的房门虚掩着,她推门进去,果然见床上一个粉雕玉琢般的人儿被绳子五花大绑着,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走上前去,故作焦急的说道:“兰芝,我出来小解,看到有人影从你房里出去,你这却是怎么了?”

听到她的声音,床上的人猛地身子一颤。焦王氏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眼睛却一下不可致信的瞪大了,仿佛有一个响雷蓦然在她的耳边炸响,震得她站立不住,脑中嗡嗡作响。

眼前哪里是什么刘兰芝,分明是她的乖女儿焦玉莲。只是平日里青春可爰的一个女孩现在却被摧残得不成样子,双眼哭得通红,肿胀着,脸颊上、肌肤上都是被勒得很深的绳痕,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乳房、胸脯上还有一些牙印,大腿上更满是斑斑的血迹,还有一些斑结的白色杂质。

她趔趄一下,用手指着焦玉莲,颤声说道:“玉莲,怎么,怎么会是你?”

焦玉莲一下看到了亲人,而且是疼爰她的母亲,所有的委屈又一下涌上了心头,眼泪顿时止不住的流淌了出来,更顾不得体会焦王氏话中的语病,动挣扎着。

焦王氏急忙把她解开,手臂上都已经被勒成了黑紫色,嘴角挂着两道深深的绳痕,口中的手巾已经被唾液浸得透湿,拿出来后,她的嘴一时却还合不上。

焦玉莲扑到了焦王氏怀里,终于发出了今晚的第一句完整的声音:“娘,娘啊,我被人污辱了,你为什么不来救女儿啊?我还怎么见人,只有一死了啊?”

千般的委屈,万种的痛楚,在自己的娘亲面前都化作了一行行的热泪,只有娘的怀抱,才是最安全的港湾。

焦王氏肺都要气炸了,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眼前却已是铁铮铮的事实,王二这个千刀万剐的东西,怎么竟把自己的女儿给祸害了呢?可怜她也只能打碎牙咽在肚里了。

脑海中天旋地转,一时间焦王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紧紧的抱住了女儿,轻轻的抚慰着她身上的伤痕。

焦玉莲在她的怀里瑟瑟发抖着,就像是小羊羔受到恶狼的惊吓之后躲在母羊的身下,她蜷缩着身子,头埋在焦王氏的怀里,似乎再也不敢面对这个阴暗的世界。

焦王氏感觉自己的衣襟已经被泪水湿透了,她想要怒骂,却不知该要骂谁,骂王二?骂自己?骂女儿?也许这里面只有一个罪魁祸首,那就是那个该死的狐狸精刘兰芝。都是她,若不是她,自己怎么会夜间跑出去招了王二的污辱,若不是她,自己怎会生起报复之心引狼入室,害得女儿也生不如死。

可是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她只好抱着焦玉莲宽慰着她,让她千万莫要做了傻事,这件事情就当做了一个恶梦,永远也不要说出去。

这一番折腾,这一夜母女二人说一阵话抱头痛哭一阵,谁也没有再能休息,天色不知觉间便已渐渐的亮了。

一切又恍若正常一般,这一夜仿佛真的只是存在于恶梦之中。

刘兰芝对这一切毫不知晓,可是她却感觉焦王氏看她的目光更加狠毒了,尤其在她背对的时候,总有一丝寒意在她的身后蔓延,让她不寒而栗。小姑玉莲也不知为何憔悴了许多,以前和自己亲热得无话不谈,现在对自己却是躲躲闪闪的了。

焦王氏事后找王二算帐,可是被王二一番花言巧语,仔细想想那天也真是苍天弄人,也怪不得谁,又贪恋王二的好chu,她这沉睡多年的身体被挑醒过来,竟然更加的充满了渴望,也只好就此把这件事情掩了过去。

(五)

不觉间,又是中秋佳节的时候了,每逢佳节倍思亲,偏偏焦仲卿因为公务耽搁在了外地,没办法赶回来,这焦家的中秋过得便有些凄然冷清。

焦王氏吃完饭就回到屋里,今夜她又约了王二过来,这样的良宵佳节,不风流快活一番,如何对得起自己呢。

焦玉莲已经习惯了沉默,她现在已经知道了王二跟母亲的关系,更是有苦无法说了。那王二恬不知耻,有时到来竟然怂恿母亲拉着自己一起陪他,她现在感觉自己都已经麻木了,常常一个人呆在角落里,瞪着眼睛却不知道在想什么。

刘兰芝洗涮完毕,回到屋里,平日还无感觉,今日却觉这屋里格外的凄凉,婆婆家里的人对自己是那样的冷淡,丈夫不在家的时候,自己更像是一个佣人而不是一家人。

她哭了一阵,恍恍惚惚的便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有些凉意,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衣服都未解,竟然靠在床边睡了一觉。

明净的月光透过窗户洒下了一地银霜,刘兰芝走到窗前,沐浴在月光之中,黯然想道:举首见明月,低头思故乡,我的仲卿郎君啊,你在异乡有否思念家中的妻子呢?

她推门走了出去,朗空碧月,今日的月儿就如一个银盘,又如一块明镜,悬在天上,她不禁呆呆的抬头看着,仿佛要从那明镜中看出千里之外仲卿的模样,却哪里能看到丝毫呢?这么美丽的月色却只有她一个人赏玩,不见美景,只见孤单。

刘兰芝停住脚步,不觉间竟走到婆婆的房前来了,一个人也无心欣赏什么,还是早早的回去歇息了吧。

她正要转身,却听到焦王氏的屋里传来悉索的声音,不禁心中一动,顿住了脚步,蓦然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哈哈,小浪妇,王二爷的肉棒味道如何啊?”

刘兰芝的眉头一皱,却又听得里面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喔,喔,肉棒真是棒,捣得肉穴美极了。”

这分明正是自己婆婆的声音,刘兰芝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日里严厉苛责的婆婆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不,这一定不是真的。

她悄悄的走上前去,声音更加的清晰了,“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噗哧噗哧”的淫水被搅动的声音都一下传进了耳朵里,刘兰芝的脸一下红了,这种声音她又何尝陌生呢?

她从门缝中细看,却见窗前站着一人,宽厚的肩膀,分明是个男人,他的腰部正有规律的向前挺动着,在他的肩上,搭着两只小脚,正在一翘一翘的随着他的挺送晃晃荡荡。

婆婆的声音又传来了:“喔……喔……好人儿……再往里……用力……舒服啊……啊……爽快……喔……喔……我要……要你插死我……啊……”

刘兰芝不可致信的瞪大着眼睛,心乱如麻,想象不到的场面一下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让她一时间手足无措了。婆婆现在的表现只能用淫荡来形容了,她不由

想起了自己和仲卿在一起的情景,似乎也没有这般的激烈呢。

却听王二说道:“小娘子,换个姿势吧,我也歇上一歇,来,你坐到我的腿上,咱们也一起赏赏这月色。”

焦王氏笑道:“你这蛮汉还知道欣赏月景?”却把两只脚放了下去。

王二转个身,坐在了床上,他却正对着门口,一根湿淋淋的阳具直挺挺的对着刘兰芝点头示意,似乎在笑她在门外偷看。

刘兰芝掩了嘴巴,差点叫出声来,这男人的那根东西比起仲卿似乎还要大上一号,这样的东西放到肉穴里也不知是何滋味,她的脸更红了,暗怪自己,怎么能这么不知羞耻的想这些呢。

焦王氏慵懒无力的站立起身子,手搭了王二的肩笑道:“你这东西还真是厉害,这般多时了,还是威武不屈,我的腿都是酸的了。”

王二抱了她,让她背对着自己,笑道:“这还不都是被你的淫水儿泡大的,你想想它在里面喝了多少的水儿啊。”

焦王氏张开两腿,用手扶住阳具,身子微微前倾,向后坐下,一边道:“管你喝了多少,一会儿还得尽数还我。”

阳具顺滑的溜进了肉穴,王二把焦王氏的腰一揽,捏了她的肥乳,一边搓扭着,一边笑道:“那还不是看你的本事了,王二爷连本带利还你都成。”

焦王氏狠声道:“看你狂言!”当下臀儿旋动起来,两片肥臀夹了阳具像是磨磨一般,从那肉穴中还真的涌出了汁液,她把头向王二的胸前一靠,双手从后面抱了王二的脖子,舒舒服服的呻吟了起来。

这激情春宫就像是专门演给刘兰芝看一般,刘兰芝直看得面红耳赤,呼女干逐渐的急促起来,她不自觉的用手扯着自己胸前的衣襟,手臂颤抖着。

没想到婆婆的身材竟保养的如许好,身上并不见多余的赘肉,只是小腹有些鼓胀,她的乳房还是那般的饱挺,似乎不亚于自己的。那汉子的身体更是健壮,腿上、手臂上都长满了黑黑的汗毛,显得格外的孔武有力。

他们正好坐在月光之中,皎洁的月光下,那沾着淫水的阴毛仿佛都是纤毫毕现,那湿淋淋的阳具被肉穴一下下的吞进吐出,带出了许多的淫水。

刘兰芝不住的吞咽着口水,仲卿已经多时未曾归家了,她也只是一个刚刚解得性之美妙的少妇,如何能不偷偷渴望呢,只是平时想想也就罢了,今日却受到了如此活生生的刺激,不觉间心旷神怡。

王二和焦王氏自然不知门外有人偷窥,焦王氏一边旋磨着,一边看着明月说道:“好情郎,你说如果咱们搬到月亮上去,岂不是没人能管得了咱们,天天可以风流快活了。”

王二笑道:“你这浪妇心还真高,那月亮是嫦娥住的,你还能跟她抢地方不成。”

焦王氏“噗哧”一笑,说道:“你说那嫦娥在天上,会不会寂寞呢?她也是一个女人吧,她想要的时候该怎么办啊?”

王二一捏她的乳房,道:“天上神仙那么多,还用你操心啊,说不得今日嫦娥看了王二爷的手段,还要把我招上天去呢。”

焦王氏狠狠的向下一坐,嗔道:“你还不知足啊,我让你还有这心思去想嫦娥!”说着,更加猛烈的动起来,两个人浪笑不已。

刘兰芝听着他们说着如此混帐不堪的话语,心中反感,暗道婆婆平日里一本正经,背后竟然是如此样人,这混帐汉子也不知何时招到家中的,若被邻人知晓了,自家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她正在思想间,却不提防有人在她的肩上轻轻一拍,刘兰芝吓得顿时跳了起来,张口就要大叫,背后之人却一把掩了她的嘴,低声道:“嫂子莫怕,我是玉莲。”

刘兰芝转过身去,眼前果然站着的是瘦削的焦玉莲,她看着自己的眼神十分的复杂,有怨恨,有痛苦,有伤心,有无奈。

刘兰芝一下想起了自己正在做什么,脸颊绯红,也不敢看焦玉莲一眼,急转身便走开了,只留下焦玉莲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

焦玉莲也是晚上睡不着,知道母亲今日必定和王二在一起,百无聊赖之下,也想来看看,却不想撞见了嫂子在门外偷看,母亲对嫂子的怨恨她还是知道一些的,这下该当如何是好。

接下来的几天,焦玉莲左思右想,终于还是决定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母亲,毕竟那是她的亲娘,不管有什么不对,自己都始终是她的女儿。

焦王氏听了,先是一惊,后又大怒,暗想,怪不得这几日总感觉刘兰芝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趁着她还没有弄出什么是非,一定要把她先赶出焦家的门,再也心慈手软不得。

她对刘兰芝更是百般的挑剔,饭嫌她做得不好,衣服嫌她洗得不净,布嫌她织得马虎,早上嫌她起得晚,言语间也是百般的辱骂。

刘兰芝被支使得昏天黑地,还是一天到晚被骂个狗血淋头,心中不忿,言语间对于焦王氏便也有了些顶撞,却让焦王氏更加恼怒,狠声只说等仲卿回来一定要把她休回家。

(六)

不几日,焦仲卿高高兴兴的回家了,却觉得家中的气氛极为尴尬,给母亲请安,母亲对自己理也不理,妻子见了自己只是流泪,却什么也不说,妹妹也是冷冷的躲着自己。

在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之际,焦王氏却把他喊进了大堂,让他跪在自己父亲的灵位前面,然后焦王氏自己先哭了起来。

焦仲卿一向孝顺,当下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急忙磕头道:“娘亲,孩儿有什么错,你尽管责罚就是,千万莫哭坏了自己身子。”

焦王氏一边哭着,一边泣声说道:“你还认得你这个苦命的娘吗?可怜你爹去得早,你娘便再也没有一个亲人了啊。”

焦仲卿跪爬着上前抱住焦王氏的腿,急声道:“娘啊,你这说的什么样话?你难道不认孩儿了吗?孩儿不肖,惹得娘亲生气,还望娘亲责罚。”

焦王氏止住眼泪,牵住焦仲卿的手,颤巍巍的说道:“仲卿儿呀,你若还认我这个娘的话,那我让你做一件事,你可答应?”

焦仲卿急忙道:“答应,答应,娘亲让孩儿做的事,孩儿虽百死不辞,娘亲尽管说就是,孩儿一定做到。”

焦王氏看了他一眼,冷声道:“我让你休了你那媳妇刘家兰芝,你可也愿答应?”

焦仲卿脑中轰鸣一声,当下跪坐在自己腿上,呆呆的看着母亲,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也没想到母亲竟会让他休了兰芝,刘兰芝和母亲之间的关系他也略知一二,却没料到竟到了不能共存于一室的地步,对于兰芝的品性,他还是知道的,他总以为随着时间,娘和兰芝会渐渐融洽在一起,却万万没想到会有今天。

焦王氏看他发呆,顿时又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骂着刘兰芝个小妖精,勾走了儿子的魂,竟让亲生儿不认自己的娘亲,一边还胡编乱造,数落着刘兰芝的种种不是,只把刘兰芝说得百般不堪。

焦仲卿渐渐的回过神来,面色苍白,对母亲颤声说道:“娘,您是在跟孩儿开玩笑是不是?兰芝纵有千般不是,可她对孩儿是真心一片啊,她有不是,孩儿替她受罚,回去责罚她,让她给娘亲请罪就是,可怎么也不用休了她吧。”

焦王氏哭得更加厉害了,指天划地,破口大骂,只说焦仲卿不休了刘兰芝,那就是不认自己这个亲娘,那也便罢,焦仲卿自和那狐狸精过去,她自己找根绳子,自去寻他那死鬼爹爹就是。

焦仲卿向来不敢忤逆焦王氏,可这事却让他如何也不能答应,当下猛磕头,只求娘收回成命,他是如何也舍不得刘兰芝这个好妻子的。

两个人一时僵持不下,焦王氏心中恼怒,仲卿竟然为了那个狐狸精磕得额头出血,还苦苦为她求饶,自己无论如何这次也要狠下心肠,倒要看看在这个逆子眼中,从小抚养他长大的娘亲重要还是一个狐狸精重要。

焦仲卿满面是泪,额上满是鲜血和尘土,仰起头来,呆呆的说道:“娘,如果您一定坚持要休去兰芝,那孩儿不孝,今生便决不再娶。”

焦王氏怒道:“你还来要挟为娘不成,今日你定要做出个决断,要娘还是要那个小狐狸精。”

就在这时,门被人一下推开了,刘兰芝满面是泪的站在门口,她缓步走了进来,来到焦仲卿旁边,“扑通”一声跪倒,磕头道:“娘,我知道您已容不得媳妇,兰芝便去就是,此后还望娘爰惜仲卿,行事间多为仲卿考虑一二。”

她又转向焦仲卿,未语泪先流,泣声道:“仲卿郎君,妾身愚顽,招致家门不睦,亦当让贤,此后还望郎君多多爰惜己身,兰芝不能伺候君身了。”

焦仲卿握了她的手,还未说话,焦王氏在一边早已气得身体发抖,这狐狸精竟敢在言语间教训自己,厉声道:“仲卿,你再不答应,娘亲就立时一头撞死在这堂前。”

焦仲卿看看激怒的母亲,再看看妻子决绝的神情,一时间只觉心灰意冷,凄然道:“娘,仲卿答应你就是。”

当夜,焦仲卿和刘兰芝泪眼相望,焦仲卿的心里也是百般苦楚,只好对刘兰芝苦苦解释着自己的无奈,告诉她自己对她的情意永远不会改变,并保证假以时日,定会说服母亲,劝慰刘兰芝此去定要暂时忍耐,等待自己把她迎回。

刘兰芝也是百般的不舍,她是多么的希望能和眼前的这个男人快快乐乐的生活一辈子,为他生儿育女,可是这一去,只怕就永无重入门之机了,这一别,只怕就是永诀了。

她哭得像是一个泪人儿一般,一遍遍的收拾着屋内的一切,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叮咛丈夫把留下来的绣襦、罗裙、斗帐、香囊、镜匣、丝绳等女用物品,得便全部赠送别人好了,不必留置,以免睹物伤情,徒增苦恼。

焦仲卿抱住她,流着泪说道:“娘子,这屋里的东西我一样也不会动,等你回来的时候它们都还会是原来的样子等着你。”

刘兰芝靠在他的怀里,强忍住悲伤,露出一抹凄艳的笑容说道:“郎君,让妾身最后再服侍你一次吧。”

焦仲卿流着泪点点头,吻住了她的嘴唇,眼泪顺着脸颊淌入了两人的口中,苦涩的泪水一如此时苦涩的心情。

刘兰芝缓缓的帮焦仲卿一件件褪落了衣服,仰面躺在了床上。就是在这张床上,她从一个活泼的少女变成了一个成熟的少妇,这张床上留下了她太多美好的记忆,可是现在,她和它也就要告别了。

焦仲卿抖颤着也帮刘兰芝解开了衣带,眼前娇美的身体对他曾经有着无比的诱惑,现在却只让他感觉悲伤,他真的将要失去她了吗?

两个人抱在了一起,焦仲卿此时满腹忧伤,哪里真的有心情风流快活呢,这也只是最后的告别方式吧,他努力着,哪知阳具却萎萎缩缩的,一点也没有振奋的迹象。

刘兰芝等待片刻,看焦仲卿有些着急,急忙说道:“郎君莫急,妾身来想些办法,郎君一直想让妾身试试用嘴,今日妾身便满足郎君的愿望吧。”

她把焦仲卿推躺在一边,自己转个身子,头冲着他的脚伏了下去,张开小嘴把那绵软的阳具吞进了口中,用舌尖细细的挑逗着。

焦仲卿只觉龟头被一股湿润的热气包裹着,敏感的顶端有一条灵活的舌在滑来滑去,他不禁有些冲动,呼女干有些粗重了。

刘兰芝感觉口中的阳具在慢慢的膨胀着,渐渐的竟有些含不住了,缩小的时候还没有感觉,现在却只觉得嘴里被塞得满满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可她还是勉力的把阳具都含在嘴里,眼泪忍不住又落了下来,仲卿郎君,日后想自己了,该要怎么办呢?

焦仲卿深深呼女干两下,阳具在刘兰芝的口中傲然勃挺,直触到了她的咽喉,刘兰芝终于忍受不住,只好吐了一半出来。

她忍住心中的不适,用手按住阳具周围的阴毛,含着阳具摆着头女干吮了起来,时而把阳具整个吞入口中,时而只用舌尖舔着阳具的边缘。

焦仲卿拉过她的脚踝,让她把屁股凑近自己,伸出手去,分开了她的大腿,捏住了粉嫩的肉唇。这里依然是这样的娇嫩,一如他最初探访的样子,只是现在他已经是肉穴的主人了。可是,这里面还会有别的访客吗?不,他决不允许。

他感到心中一阵火热,满腔的忧思似乎都化作了力量,他翻起身来,一把推倒了刘兰芝,重重的压在了她的身上。

刘兰芝拍着他的脊背,温柔的说道:“郎君,慢一点,让妾身好好的伺候你一次。”

焦仲卿低声吼道:“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随着他的声音,阳具狠狠的插入了肉穴之中,似乎要在嫩嫩的肉穴中重重的刻上一个标识一般。

刘兰芝一蹙眉,肉穴内竟然被顶得有些痛了,她急忙抱住了焦仲卿,让自己适应着他突如其来的凶猛。

这一夜两人几乎都没有合眼,抱在一起说话做爰,也不知共有多少次,可是他们感觉话才刚刚说了一点,对方的身体似乎还是火热,天却不觉间已经亮了。

即便是百般的不舍,终还是要分别了,刘兰芝从焦仲卿的怀里坐起来,凄然的说道:“今夜似乎格外的短,我是第一次恨这天亮得早了,只是,该来的终会来,郎君珍重,妾身要准备离去了。”

焦仲卿呆呆的看着她,欲伸手却又未伸手,仓惶间想要挽留却又无法挽留,只好看着刘兰芝慢慢的穿着衣服。

刘兰芝穿上衣服却又脱下,仿佛是嫌衣服穿得不够齐整,每一件小事她都重复着做了四五遍,仿佛是通过这样的方式诉说着对丈夫的留恋,满腹的话儿,此时却只是欲说还休,欲说还休!

终于收拾齐整了,两人一起来到堂前,焦王氏早早的已经坐在了这里,刘兰芝上前深深施了一礼,不卑不亢的说道:“婆婆,兰芝最后一次这样称呼您,还望兰芝走后您多加珍重!”

焦王氏看着她衣着典雅,表情肃穆的样子,心中也是说不出的感觉,却只是冷冷的一笑,只作什么都没有听见。

焦仲卿站在一边,眼巴巴的盼着母亲忽然反悔,又要兰芝留下来,见此情景也只能暗自流泪,感伤不已。

刘兰芝走到焦玉莲的面前,眼泪却忍不住又流了下来,这个家里除了仲卿,就是玉莲和她最为亲切了,对于玉莲,她一直把她当作亲妹妹一般。

焦玉莲低下头去,不敢看刘兰芝的眼睛,心中不忍,却也无法说些什么,只能在心中暗暗的祝愿嫂子有个好的归宿。

刘兰芝又一次伤感的看了一下这个让她留恋万分的地方,终于一咬牙,转身走了出去,门口早已有马车候着,她走到马车跟前,忍不住又一次回头,强忍住心中的悲痛,泪眼婆娑的一笑,转身登上马车。

焦玉莲再也忍不住,扑到门口,高声的喊道:“嫂嫂,保重啊!”

马车起行了,吱吱呀呀的碾动着一路的凄凉,焦仲卿骑着马跟在后面,随车相送,那车轮转动的声音仿佛一下下都压在了他的心上,让他的心碎裂开去。

刘兰芝坐在马车里更是流泪不止,离家出嫁的那一日仿佛就发生在昨天,那一日她也是哭得很伤心,可是却对新生活充满着向往,今日,她却是被人一纸休书休回了家中。那一日锣鼓喧天,今日却是轮声喑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可是和仲卿在一起的日子,那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啊!

路漫漫却终有止境,不觉间便已快到刘兰芝的娘家了,焦仲卿在马上猛地大声喊道:“停车,停车!”

马车“吱呀”停下,焦仲卿赶上前来,跳下马,登上了马车,车夫看了他一眼,自己抱着鞭子跳下了车,到一边转悠去了。

刘兰芝正在感伤之际,见车停了下来,以为已经到家了,门帘却一掀,焦仲卿钻了进来,两人顿时抱在一起,热烈的吻了起来。

焦仲卿强忍住悲伤,再一次的叮嘱道:“兰芝,你一定要等我迎你回家,我一定会来接你的!”

刘兰芝点点头,哽咽道:“蒙君垂爰,妾身定当留候郎君,只是你一定要尽快啊,回到家里只怕由不得我再作主,我的兄长向来强梁,我恐夜长梦多,郎君一定要快啊。”

焦仲卿无言的点点头,如果只是他自己,又怎么会有今日的事发生,他的母亲一意固执,他能不能说服她还在未知。

刘兰芝看着他眼中的恻然,叹口气说道:“今日妾身有一言送给郎君,郎君当知我心。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焦仲卿执了她的手,摆了几摆,重重的点了点头,道:“我定不负娘子!”

举手长劳劳,二情同依依。再依依不舍,也终不得不就此离别,命运,究竟会给他们一个怎样的结局呢?

(七)

造化多弄人,焦仲卿回到家中,给母亲说起接刘兰芝回来的事情,焦王氏一听就是大怒,冷冷的告诉他,除非自己死了,否则那个贱人永远不要妄想再入焦家的大门。

刘兰芝回到家里,母亲还好,对她的遭遇悲伤中更多的是心疼,性情暴躁的兄长对焦仲卿却是大骂一通,又骂刘兰芝自己不争气,竟被人休了回来,让他面上无光。

刘兰芝也无话说,住在兄长家里,进退都很不自在,然而她的遭遇,四乡八邻也都知道了,大多都是同情有加,有心的更张罗着为她介绍新的人家。

首先是县令遣媒为他刚满十八岁的第三个儿子求亲,做母亲的理解女儿的心情,在女儿的求恳下代为谢绝了。不久,太守造县丞为他的五少爷求婚。当母亲再次准备为女儿谢绝时,她的兄长出面干涉了,母亲听兄长说得有理,再想想女儿整日这样在家也不是办法,还不如趁着年轻找个好人家,于是应了这门婚事,并纳彩行聘,选定了良辰吉日,准备迎亲过门。

刘兰芝无奈之下,反对也没有人听从,只能暗暗流泪,默许了家人的安排,遥望着天际,暗想:焦仲卿的深情,只能来生再报了。

哪知焦仲卿听说了刘兰芝要改嫁的事情,不明真相,只以为刘兰芝已经变心了,当下骑上马,急速的冲到刘家附近,此时天色已近傍晚了。果然,远远的便看见了门前已经搭好了“青庐”,那是以大幅布幔搭成的帐幕,是新娘出阁前的一晚用来过夜的。

刘兰芝恍惚中,听到了熟悉的马蹄声,不敢相信,却还是忍不住出来查看,却真的是那个熟悉的人远远的坐在马背上,夕阳垂暮,一抹淡黄映在他的身后,显得格外的落寞。

刘兰芝心中不禁一痛,这才几日啊,他竟已经变得憔悴了许多,头发散乱,面色土黄,也不知他是如何过来的。

焦仲卿见了刘兰芝,心中怨恨,不由气急败坏的说道:“我如磐石,千年不转移,而你蒲苇的韧性呢?何以在些许时间内一切就变了样子呢?我们的海誓山盟呢?难道你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吗?我只有祝贺你攀上高枝,一天比一天过得好。”

刘兰芝心都要碎了,泪水涌了出来,哽咽着道:“人生不如意,一言难尽,你我都是被逼迫之人,郎君又何必这样责怪妾身呢?郎君既然专情,兰芝又如何敢忘,唯有一死以明志了。”

焦仲卿大惊之下,跳下马想要拉她,刘兰芝却已经哭着跑回了“青庐”,他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喃喃道:“娘子既如此明志,我又如何不可,只盼来生再续姻缘。”

他上马转身,一时间万念俱灰,踏上归途,世上万般辛苦事,无过死别与生离,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独在天涯。

是夜,风萧萧兮天地寒,夜半时分,狂风大作,雷电交加,不多时便下起大雨来,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砸向大地,像是老天爷发怒了一般。

在那雨幕之中,从“青庐”中踉踉跄跄的跑出了一个人影,娇弱的身躯不时滑倒在地上,她又顽强的站了起来,连爬带滚的向前走着。

一道耀眼的闪电劈过,电光中,看得这人正是刘兰芝,她的衣襟已经被雨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还沾着跌倒时的泥土,她神情凄然,脸上也分不清哪是雨水哪是泪水,头发湿漉漉的散披在肩上,身体在狂风暴雨中瑟瑟的发着抖。

刘兰芝跌跌撞撞来到村外的池塘边,雨点在池面上击出一圈圈的涟漪,“叮叮咚咚”的声音听在她的耳中,就像是专为她演奏的送葬曲。

刘兰芝跪倒在池塘边,放声痛哭,天地无情人有情,可是有情人为什么要遭遇这样的悲惨命运呢?老天无眼其奈何。只恨自己风华正茂的年纪就要做了那枉死城中的鬼魂了,仲卿啊仲卿,不能同生,但求同死,妾身便要先去了。

她站起身来抖索着解开了自己的衣衫,让这暴风雨把自己洗涤得干干净净的吧,来时赤裸裸的来,去时便也赤裸裸的去,让这无根之水把自己来到这人世间的痕迹全部洗去吧!

刘兰芝赤裸裸的站在那里,向着天空张开双臂,像是在做着无声的呐喊,又像是在迎接着风雨的洗礼。

冰凉的雨点毫不留情的打在她的脸上、乳房上、大腿上,全身的各个地方,刘兰芝嘴唇都有些发白了,牙齿打战,身体禁不住的哆嗦着。

她猛地一把捏住了自己坚挺的乳房,向一起挤着,高声叫道:“苍天啊,既然给了兰芝这么一副好躯壳,为什么又要这样无情的对待兰芝呢?”

风更急,雨更大,刘兰芝一点点的抚摸着自己的肌肤,她还从来没有这样仔细的抚摸过自己,肌肤一片冰凉,在风雨洗礼下变得格外的苍白。

手缓慢的抚过了脸颊、脖颈、胸腹、大腿、脚踝,刘兰芝站起身来,一道闪电似乎贴着她眼前闪过,刘兰芝露出了在这世界上的最后一抹笑容,凄美惨然,低声道:“老天爷莫要催了,兰芝这就去了!”

刘兰芝纵身跃起,随着“扑通”的一声响,一代红粉佳人已消失于水面,只留下一片涟漪悠悠荡去。

风雨依旧,似乎这里根本就不曾发生过什么事情,就连刘兰芝脱落在池塘边的衣服,也在雨水的冲击下,被带进了池水中,不再留下一丝的痕迹。

再说焦仲卿,回到家中,登堂拜别母亲,凄然说道:“儿不孝,不能承欢膝下,万望母亲善自珍重。”

焦王氏也未多想,只以为他又要远行,她也听说了刘兰芝要再嫁的消息,便说道:“儿自去,等你归来,娘定为你寻个好亲事。东村有个女孩,长得很是窈窕,媒人已来说过,只是怕你伤心,为娘替你回了,天下好女子多的是啊。”

焦仲卿此时哪还有心思听这些,喏喏而别。当夜坐在房里,忽听得外面风雨大作,他来到庭院,只见一道道骇人的电光迎头横劈,风雨中时而响起一两声惊鸟的哀鸣。

焦仲卿黯然一叹,这天地苍茫,还有何好留恋的呢?且归去,在那黄泉路上与兰芝贤妻共携手吧!当下他解开腰带,就在庭院中的大树上自缢而死。

天亮以后,焦仲卿与刘兰芝双双殉情的消息,已经轰动了附近村里。焦母呼天抢地,为独子的死悲恸不已;刘家兄长更是愧悔交加,因为自己的贪利趋势,而害得走投无路的妹妹投水保贞;一般村民更是由同情而愤慨,聚集在两家门前鼓噪唾骂,并要求将两人合葬在华盖山麓。

焦仲卿与刘兰芝的墓地,东西植松柏,南北种梧桐,若干年后,枝桠繁茂,浓荫覆地,有一种双栖双飞的鸳鸯鸟,夜以继日地穿飞上下,婉转和鸣,青年男女纷纷来到墓地参拜,祈求获得美满良缘。

也许真的是老天感怀他们之间的深情,让他们死后终于能比翼双飞,做一对快活的鸳鸯,可是生人已不再,徒留怅然。

只叹天地悠悠总无情,这世间悲剧总没有结束的时候,你我为世人,但求能握一份真情,相守到老。也许这也会成为奢望,那就求一份快活,开心一世!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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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huanoil:自小看到孔雀东南飞,就非常郁闷,不知道这有情人为什么终不能成眷属,闲看色文,改编历史的多多,却不见有人写这个,便自己来献丑了。初时也是想大刀阔斧改成一篇欢喜文章,原是想写成乱伦类的,把焦仲卿和焦王氏,焦玉莲都来上一脚(暴汗!),最后一家人欢欢喜喜共居一室。

御风而行:这个嘛,坦率的说不是个好主意。改编类之所以很能讨巧读者,主要在于原著所塑造的原型非常女干引人。而孔雀东南飞里面,焦仲卿和焦王氏都不是什么能引人遐想的对象,从这一点上说,本文一开始就已经站在一个很艰难的路口了。

lihuanoil:说得没错。其实写了一半,我自己就先受不了了,味道全变了,那样还不如干脆新写一篇呢,也许只有悲剧才是真正震撼人心的吧,所以便又决定尊重原著,尽力去发掘一些原文中隐藏的东西,呵呵,或者说是胡编一些东西吧,比如焦王氏对儿子的畸形情感,又新添了王二这个角色,算是起一个煽风点火的过渡作用吧。

追日:呵呵~~,改得还行,焦王氏的形象刻画很成功哦,淫荡刻薄妇人,要是给这个女人再加点虐戏就更有意思了。

lihuanoil:嗯,也不止焦王氏啦,我写完之后,发现在刘兰芝和焦仲卿身上的笔墨也用得有些淡,奈何骨架已成,只好就此成文了。还有一个遗憾,也许就是文中色度也不是太重,悲剧的结尾也不知能不能入得各位法眼。因为写文匆匆,内中疏漏必然很多,留待各位见笑了!

追日:的确是有点仓促,刘兰芝和焦仲卿的情感没有详写,这是一个问题,另外感觉行文不是很流畅。原因是描写的时候有时很有古文的感觉,有时候又很现代,特别是对话,总体感觉有点象翻译过来的的古文。

魁:是有些遗憾。没有颠覆,就没有冲突,也就失去了高潮喷发的空间~

lihuanoil:唉,写文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因为你要舍弃很多的东西,静下心来坐在电脑的前面,所以,觉得满意,你就叫声好,觉得不入眼,你就鼓励几句,千万莫要骂得人灰了心,失了魂,再不敢提起笔来。呵呵!

路人类(咆哮):放心好了,谁敢乱骂lihuanoil:多谢支持。对于我来说,写文是一件痛并快乐着的事情,奈何人总是有很多的不得已,如我就没有太多的时间坐下来。又如现今时事,用我看过的一句话来说吧,只许那些贪官找小姐养女人,就不许我们看看色文。色,不是一种过错,而是一种追求!闲话就此不提。

幻想:多谢您的参与,下面请看秋韵夜语的下一夜:《梦想制造工程与吉姆的幸福生活》。

───────第十五夜◆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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