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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第十三夜◇手转星移番外篇之安澜的自白书(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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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叫安澜,正在对着答录机,纪录着我的过去。明天,我就将进入结婚的礼堂,成为一个幸福的新娘。

二十九年前,当我出生的时候,我的父亲发出“咦”的一声低呼,因为我是个女孩。

小时候,我整天依偎在妈妈的怀里,妈妈就紧紧地搂着我,亲着我,我是她的小宝贝。我很少见到爸爸,可是我知道他不是很疼我,因为我是个女孩。

可是妈妈说,爸爸不在是因为很忙。他要在全世界飞来飞去做生意挣钱,我的花衣服、我的红苹果、我的洋娃娃,都是用爸爸挣的钱换回来的。可是我不相信,我还是觉得爸爸不疼我。

终于有一天,我觉得爸爸疼我了。他虽然还是很少回家,但一回家就马上抱着我,逗我玩。我很开心,爸爸疼我了。他还买了新的漂亮的汽车,我们还住进了又大又漂亮的新房子,妈妈说,爸爸的生意顺利极了,挣了好多好多钱。

后来,我知道那时候算命先生给我批过命,他说我命好,我命里旺父,将来还旺夫益子。

明天,我就要拥有一个丈夫了。我真的希望,我真的能旺他!

小时候我过得很开心,我是一个小公主。我每天都要对着妈妈,妈妈整天都带我到chu玩,没有妈妈哄我睡不着。

但有一天,我身边突然没有了妈妈。爸爸说,妈妈因为难产死了,换回了一个小弟弟。

我不要小弟弟,我要妈妈。我整天哭个不停,我要妈妈。

可爸爸很开心,他整天对着小弟弟笑嘻嘻的,他说,小弟弟是他的命根子,他替小弟弟起了个名字叫阿根。

可是我不要命根子,我要妈妈。

爸爸说,我已经长大了,是报答妈妈的时候了。妈妈用尽了她的生命,就是为了留下一个小弟弟,所以,我应该疼小弟弟,象妈妈疼你那样的疼小弟弟。

可是,我还是想要妈妈。那一年,我七岁。

妈妈终于没有再出现过,爸爸又象以前那样,全世界地飞来飞去。屋子里除了我和小弟弟,经常就只有女佣玲姨了。

没有妈妈陪我玩,我只好每天逗小弟弟玩。我想,妈妈一定变成小弟弟了。以前家里是三个人,爸爸、妈妈和我;现在家里也是三个人,爸爸、弟弟和我。所以,妈妈变成弟弟了。

爸爸说得对,我要疼弟弟,就象妈妈疼我一样。

于是,我每天除了上学,就是跟弟弟玩,哄他笑、逗他玩、喂他吃牛奶、抱着他睡觉。我要疼弟弟,就象妈妈疼我一样。

爸爸仍然老是不在家,他曾经带一个叔叔来给我认识,说是爸爸的律师,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陈叔叔帮忙。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是知道这个陈叔叔长得好丑哦!

可是有一天,陈叔叔真的带了几个穿着黑衣服的人来家里,做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从那一天起,我就再也没有看见过爸爸,陈叔叔说他死了,他的飞机把头撞到地上,于是爸爸死了。

我很奇怪,我的纸飞机也老把头撞到地上,可我怎么不会死?我问陈叔叔,爸爸换来的小弟弟呢?妈妈死了,换来一个小弟弟,爸爸会不会换来一个小妹妹呢?

陈叔叔告诉我,爸爸没有换来弟弟或者妹妹,换来的是一本小簿子和一张小卡片。我可以拿着小簿子或者小卡片去银行拿钱,要多少都可以,那些钱是爸爸的,不过现在是我和弟弟的了。现在所有的东西,不是爸爸的,都是我的!连弟弟都是我的!

那一年,我九岁,开始了独立的生活。照顾我和弟弟起居饮食的,仍然是玲姨。

玲姨跟我说,我应该每个月给她一万块钱。我同意了,现在,我最亲的人,除了弟弟就只有玲姨了,我觉得她也是我们家的一份子,虽然我知道爸爸以前是给她三千块的。

但玲姨终于也消失了,在我十二岁的那年。她没有给我留下任何东西,带走了家里所有值钱的首饰和现金。

我很伤心,我是如此地信任她,但她却背叛了我!

我不再相信任何人,我恨玲姨。我不能再让人背叛,我又请了我同学小丽的妈妈来帮我照顾弟弟,因为,我不担心她背叛。

前不久,我又在街上碰到了玲姨,她老了很多,落魄地在路上捡垃圾。她不认得我,我也不想认她。回想起来,当年她没有把我们姐弟俩抱去卖掉,已经算很有良心了,我不再怪她。

在那之后,我继续着我的生活。我有很多很多的钱,我发现钱是很可爰的东西,有了它,我再也不怕没人跟我玩。于是我有了很多很多的朋友,他们都用我的钱,但他们都整天围着我转,想尽办法逗我开心。我喜欢人家围着我转,逗我开心。我把朋友们分成好几个等级,越要好的人,我就给他们越多的钱。

十五岁那年,我发现了钱的新用法。我开了一家电子游戏机店,把我课余的时间都投放到店里。我并不喜欢玩游戏,但我喜欢看到别人神情专注、如醉似痴的样子,他们是因为我,才能如醉似痴的!每当想到这儿,我总是感到很满足。

有了游戏厅,我的朋友更多了。周围的大小混混每天有事没事总往这儿跑,因为据说这儿有个年轻的美女老板。但不论如何,我的朋友真的越来越多,我猜至少也要有几百人了,但我的好记性使我把他们的绰号名字全都记住。

大家都叫我澜姐,即使其中不少人的年纪比我大。我很喜欢这种叫法,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家里众星捧月般对我的那种宠爰。他们奉我为老大,因为我有钱,他们都听我的话。

于是,我的游戏厅生意特别好,永远都高朋满座,无论白天黑夜。我的“手下”也越来越多,他们全都听命于我。我成了这一带的小霸王,是这儿所有的小混混的老大。

但是总有人不服气,隔壁的老头就一直看我不顺眼,因为他的游戏厅的生意几乎都要给我抢光了。说来也是嘛,一个漂亮和少女和一个糟老头,你更喜欢面对着谁?

老头想了个馊主意,出钱从学校里雇了一大班小学生,一早就轮番到我的游戏厅里霸着位子,然后到了晚上就一哄而散。我捉得了一个捉不住第二个,一整天的生意就这么泡汤了。而我的熟客,在那一天都被挤到了老头那边去。

不过老头得意了不到一天。惹火了我,我安澜可不是省油的灯。当天半夜,十几个小混混窜进了他的家里,第二天,老头就目青鼻肿地歇业了。从此,老头再也得不到安宁。既然他先惹事,也就别怪我不客气,要斗的话,就不妨看看谁斗得赢!

结果当然是我斗赢了,老头在焦头烂额之后,被迫把他的游戏厅贱价卖给了我,离开了这片他住了几十年的街区。

那一年,我十七年,完成了第一次商业吞并。

吞并的感觉非常良好。我的生意额继续上升,现在,就算没有父亲的遗产,我自己的日子也已经能够过得绰绰有余了。不过,我的日子不是一个人过,我还要养活一大帮忠心的兄弟。

那个时候,我的理想是吞并全市所有的游戏厅,成为本市独一无二的游戏厅女王。

但霸王的日子过不了多久。由于我的势力迅速扩大,侵犯了隔邻街区大强的利益,从那时起,我跟大强的斗争,就再也没有停止过,直到我遇到他。

大强隔三五日,就会派人来骚扰我的游戏厅,有时还持枪抡棒的,对着我不三不四地吆喝,声称要把我卖去窑子里给千人操万人骑。而我的兄弟也不是好说话的,整天也跑去他的地盘上惹是生非,双方每个月平均都要群殴五六次以上。

我从没有参加过打架,因为并不需要我出手,我手下的猛男多的是,我只负责指挥筹划。事实上,大强那傻蛋玩计谋根本不是我的对手,经常被我耍得团团转,只不过他的势力实在不小,我还找不到完全打败他的方法。

日子就在打打闹闹、吃吃喝喝中一天天地度过。后来我也中学毕业了,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专门打理我的几个游戏厅和照顾着一帮兄弟。曾经有兄弟建议过我们不如也起个帮派的名字,让我做做帮主。不过我不同意,我们这么一群乌合之众,没必要没来由地惹警察注目。

反正,我就是他们事实上的首领。那个时候,我已经拥有十几家游戏厅了,那儿的生意,已经足够应付这一帮兄弟们的支出。我的日子过得很如意,我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吞并大强,那样的话,我的势力将会至少翻一翻。

我的梦想,仍然是成为全市的游戏厅女王。

但梦想总有终结的时候,有一天,一个改变我命运的消息传来。有一家大集团,要在我这个街区建一幢大厦,我的整个总部——就是我的家,还有七成以上的游戏厅,都属于要被拆迁的范围。

那个时候,我以为那是一个噩耗。但现在,我在庆幸着选中这个地方那个决策人的英明决定。

我是以极其沮丧的心情去面对和大集团代表的洽谈的。我知道,我苦心经营了那么多年的小王国,就要灭亡了,我的游戏厅女王之梦,就要到达终点了。那可是一家资力雄厚的大集团,财力根本不是我所能抗衡的。如果他们坚决要执行那座大厦的计划,我是绝对斗不过的。

虽然能够获得巨额的赔偿,但钱不是我需要的。我需要的是我的小小王国,我的兄弟,我的梦想。

我不能让这一切就此消失,我要保护我的兄弟、我的游戏厅、我的理想。

我知道我长得挺漂亮,我见过的所有人都这么说。我自豪,而且我知道这是我的本钱。于是我决定色诱大集团的代表,据说他在该集团是一位有相当有分量的重要人物。或者,这将是我唯一的机会。

那一年,我十九岁。

(二)

我不惧怕一切,虽然我仍是个chu女。

我了解性爰,时不时总会有兄弟带着妞儿在我的地盘上胡搞。我看在眼里,但我没有出声。只要他们对我忠心,他们喜欢干什么便干什么,我绝不会随便干预。

这些年来,不断地有人——敌人、兄弟甚至不相干的人,对着我风言风语。我知道他们想上我,不过他们不够格。我不是在乎贞操,事实上,我对这个词的具体含义实在不怎么清楚,从来没有人教过我。但,我不允许他们对我的侵犯,他们没有资格征服我,根本没有!

或者,能决定我理想的人,有资格得到一些我比较宝贵的东西。要是能继续我的理想,这笔买卖是可以做的。

但当我见到大集团派来的代表时,我却眼前一亮。那个年轻的男人,我以前见过,他救过我。

在一次跟大强的械斗中,一个拿着刀正在偷袭我的小混混,被这个男人的两个保镖从后面揪住扔了出去。我想,如果不是他的及时出现,我美丽的胴体上就要永远地留下一道恶心的伤疤了。

我感激他,但没想到再一次遇到他,竟是他代表着他的集团,来毁灭我的梦想的时候。

我仍然记得他救我的时候,面对我的感谢他说的那句话。他说,他救我是因为我是个美女,美女受伤应该在床上,而不应该在街上。

我记住了他这句话,也记住了他这个人。我觉得我本应该对他的这句话发火的,所有对我这么冒犯的人我都不会对他客气。可是面对着他,面对他当面无礼的调戏,我却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虚。我没有发火,反而从心中感到一丝甜蜜的感觉。真是奇怪。

是的,心虚。平时面对兄弟们时那种自信和豪气,一时间无影无踪。看着他那微笑的眼神,那儿仿佛在放射出摄人的光芒,面对着这充满魅力的眼神,我甚至有点自卑。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我曾经为这种眼神想了很多天,终于想到了它是什么。

象帝王的眼神,流露着不可抗拒的霸气,令人不由心生出臣服于他的敬意。

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折服了,就在重新见到他的那一刻。他衣冠楚楚,他高大英俊,他一直保持迷人的微笑,他向我投来和善而不可抗拒的专注眼神,他向我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我已经被他折服了,就是这么快,就是这么突然。十九年了,我一直以自己为中心生活着,我没有朋友,真的没有朋友。虽然我读的书不算多,但我也知道我的那些猪朋狗友,并不是我真正的朋友。除了已经印象模糊的父母和少不更事的弟弟,我似乎还没有对什么人真正好过?

但现在,我为他深深地着迷。我发现自己的心怦怦怦地跳得很快,我发现自己的手足有些发软,我发现自己的眼光已经离不开他的身影。

就这样,我盯着他,从始至终。我只是盯着他,我知道他的声音很洪亮,他的发音平稳而准确,他在讲话的时候眼睛一直向着在座的所有人扫视,他四六分的发型非常帅,他的额头上在讲了二十三分钟之后开始冒出两滴汗珠。他宣讲的赔偿条款很合理,他们的建设计划很宏伟,但我并不在意。我并不缺少钱,我需要的是我的一片天地。

我静静地倾听着,欣赏着他的一颦一笑。

他一共和我的眼神对视了五次!其中有三次在对视的时候同时点头微笑!而我,在接触他眼光的那一刻,总是不自觉地垂下头去,仿佛不敢直对他那对仿佛会发电的眼睛。

他叫做李冠雄。木子李,冠军的冠,英雄的雄,多么大气的名字啊!

不知道他有女朋友没有?我象个普通的少女一样,一直在叨念着这个念头。

事实上,这个时候,我就只是一名普通的少女。

好容易等到结束了,他微笑着作了结束语,他说,这是一项对所有人都有利的工程,希望大家支援。

近一小时的讲话,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句。为了我的使命、我的梦想,我要行动了。

我摆出自己能摆出的最优美姿势,缓步走向保持着笑容向门外走去的他。我叫他李先生。

他也保持着笑容,朝着我点了点头,停住了脚步。

我突然间感到一阵胆怯,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刚刚要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有什么问题吗?安小姐?”他微笑着说。他的笑容是那样的温和,那样的迷人,那样的令人心跳不止。

我提了一口气,仰起脸来,以自己感觉最迷人的笑容去面对他那更迷人的笑容,我大方地说:“李先生,今晚不知道赏不赏脸让我请你吃一顿饭?”

真令我自豪,对方马上接受了我的邀请。看来我的魅力还是不错的,即使我从未怀疑过自己的魅力。

“这么漂亮的小姐的邀请,我怎么会不赏脸呢?今晚几点?”虽然说话有点油腔滑调,但这正是我想要看到的。何况邀请成功,我就已经成功了第一步。

为了这个关系着我理想和命运的晚宴,我第一次穿上了漂亮的低胸晚礼服,梳了一个漂亮的发型,戴上了漂亮的首饰,来到了这座城市最高档的一家咖啡厅的漂亮的包厢里,静候着男主角的出现。

我浑身上下第一次喷上了香喷喷的香水,第一次涂上了色彩鲜艳的口红,第一次画上了浓浓的眉毛。在这一天之前,我只是一帮小流氓的头儿,或者说是一名小小的女匪首,我从前不需要化妆,我甚至几乎没试过扮靓。但这一天之后,这一切完全都改变了。

我清楚我今晚的目的:色诱李冠雄。既然做好了出卖色相的准备,我也就不在乎穿得再性感。我投了近百张的千元大钞在美容院,为的是向一个男人推销自己的肉体……可是在那一刻,我仿佛竟不觉得羞耻。或者,就因为男主角是他!

他来了,穿这一身高贵的装饰来了。他带着职业的微笑,看上去是如此成熟稳重,即使他的年龄也只不过三十岁左右。但对于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来说,迷上这样的一个男人,就象中了爰情的魔咒一样,不可自拨,越陷越深。

他用有点好奇的眼神打量着我的一身装束,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而本身第一次穿得这么隆重的我,本来就已经十分的不自在,在他的眼神之中,不由焦虑地挪动着屁股。

“你穿成这样……真不像是个有一两百名手下的大姐头呢!”他先开口。

“哦……李先生这么赏脸,我怎么可以失礼呢?”一打开话题,我就尽力做到平静。真奇怪,平时对付任何事都气定神闲的我,怎么一面对着这个人,马上就慌乱了起来?不行,我必须保持自己的风度!我稍为平定一下心绪,掠一下头发,眼神正对着他的眼神,微笑着和他对视。

“你想勾引我?”可是他说话竟然如此的直接,着着实实地吓了我一跳。

“什么……什么……开玩笑吧?”我知道自己的脸顿时红得发烧,热辣辣地烫。眼光触碰到他那对似颦似笑的眼睛,“刷”的一下荡了开去,心虚地磨擦着两腿上的膝盖,脸上却不能不继续扮着优雅,即使自知飞红的粉脸已经再也没法掩饰了。

他呵呵一笑,翘起二郎腿,从怀里摸出一根雪茄烟点上,却不再说话,只是由头到脚,又由脚到头地不停打量着我。难道,他在考虑我的身体值不值得他一玩吗?一想到这儿,我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钻下去,藏在桌布下面的手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好疼!

“咦,你点菜了吗?”他突然开口了,却不进入正题,恨得我心痒难挠。

可这么一来,倒也暂时解脱了我的尴尬。我忙道:“点了……点了!只怕李先生不喜欢。”

“怎么会?”他哈哈大笑,“有美人伴佳肴,怎么会不喜欢?哈哈!”

于是,我连忙招呼伙计上菜。在这色调优雅的包厢中,狼狈的我慌乱地吃着牛排,而脸上始终露着微笑的他,一直盯着我的脸不放。我发觉,他的表情真的是越来越色。

“这牛排跟你有仇?这么出力地锯?”他时不时调侃我一下,令我又兴奋又紧张又是尴尬莫名。我面前那份可怜的牛排,在只吃了不到一半的时候,已经被我锯成十几块小块,整齐地排列在碟子的中央。

“没事,我喜欢这样吃!”我干脆抬起头来,也对着他笑了一笑,叉子叉起一小块牛排,摆出一个蓄谋已久的甫士,优雅地慢慢送入口中。

但他却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于是我们继续吃着。他不慌不忙,我却如坐针毡。

“我吃完了,你呢?”他轻轻放下刀叉,拿起纸巾轻轻抹一抹嘴,双手互握挂在桌面上,笑笑地看着我。

“我也吃完了!”虽然其实还没有吃完,但这时也只好当是吃完了。

“那么开始吧!”他站起身来,挪到我的旁边。

“开始什么?”我有点紧张。

“你不是想勾引我吗?来吧!”这家伙说话根本都不顾人家的感受,一下子搂着我的腰,嘴唇朝着我的嘴直贴过来。

“不……”我心潮澎湃,他这么直接和轻薄实在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身体不由一阵酥软。可是如果就这么让他占了便宜去,那实在也丢脸丢到家了。我猛地一挣,跳起身来,说:“你这什么意思?”

“哦!我还以为你想勾引我呢?原来会错意了,真对不起,谢谢你的晚餐,再见!”他竟然不再多话,起身要走。

“喂喂!李先生……”我心中一急,跺一跺脚,要是就这么散会,那我今晚也太失败了。再说,我的理想……就彻底泡汤了。

“还有什么事吗?安小姐。”他露出狡黠的微笑,耸一耸肩。多年以后,我再次向他问起这晚的事,他哈哈大笑。他说,当时的我真的很女干引他,他一直在试探我的反应,挑逗我的感觉让他很爽。

“你……你不要这么过分……”我脑血上涌,嚷道。情急之下,我居然对着他怒吼!可是一吼完,我却马上心虚地低下头去。突然间,我好想狠狠地打自己一记耳光。

我怎么会对他这样?怎么可以?

是因怕得罪了他?还是因为自己亵渎了自己心中的神明?那一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心乱如麻。后来他告诉我,他当时只是要逗一下我,他要让我彻底投降。可是当时的我根本就象个白痴,思考能力在那个包厢都给魔鬼借去了。

“那你要我怎么样呢?”他似乎并不怎么生气,反而微笑着走过来。他脸上的笑容仿佛有点异样,我反射性地后退一步。

“你不希望我走,是吗?”他径直走到我的面前,弯起食指勾着我的下巴。

我的心中扑通扑通地狂跳,他……他的脸,正对着我,就在我眼前五十厘米chu!不,或者只有四十厘米!

我知道我的脸已经红了,红得不可收拾,红得无法自禁。他手指上仿佛传来微微的温度,令我的身体正在熔化,慢慢熔化。

我努力让自己清醒,我可不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妞,面对着心仪的男人马上就不可自拨!我努力!再努力!

可是我仍然没有能找到力气,或者,我根本没有去寻找力气。我似乎隐隐觉得,我其实并不介意被他轻薄,我其实很高兴。我告诉自己说,我此行的目的,就快达到啦!但是,我仅仅是为了这个目的而不反抗吗?我没有再问自己。

“跟我说,请我不要走!”他的笑容更加诡异了,他温声地说。

“我……”我急促地喘着声,我拼命告诉自己不能那么说,那会被他看轻,会被他当成一个轻浮的女孩。我急促地喘着声,在和他眼神的对峙中,我败下阵来,我低垂下眼。

一直到今天,我仍然不能明白当天我为什么会那样表现。除了那一天,我任何时候都不象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女子。

但那一天,我击败了自己。

(三)

他轻轻搂着我的肩,我没有挣扎。

他轻轻摸着我的脸,我也没有挣扎。

然后他的手摸到我的脖子上,并轻轻地继续往下摸,我仍然没有挣扎。

那个时候,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到现在也说不出那种感觉,究竟是狂喜还是狂悲。我只是闭着眼睛,享受着从他掌心上传来的温存。

他的手掌慢慢地滑入我那套漂亮低胸晚礼服的里面,钻入我那副专心挑选出来的红色胸罩。他轻轻地摩擦着我胸前娇嫩的乳肉,掌心轻轻掠过乳尖,在我的一阵激灵之中,手掌在我的衣服里面托住了我的整只右乳。

好温暖,好舒服!我甚至忘了应该在他碰我之前跟他谈好条件,我让他直接攻陷了。我的心窝一直在颤抖着,我的身体一阵酥软,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他,是第一个摸我乳房的男人。

“你的奶子很不错!又大又有弹性!”他在我的耳边低声说。

“嗯…”我能够想象我的脸已经红成什么程度,我的耳根热得我有点发晕。我无法回应他的这句话,我只是尽量把头埋进他的怀里。我不是来色诱他的吗?我今晚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把自己chu女的身体奉献给他吗?我得偿所愿了,我心中那一丝因羞耻而带来的反抗念头,马上被我的“理智”压制了下去。

他开始脱我的衣服了,他把餐桌上的东西扫落到地上,任由肉汁和瓷器的碎片溅污着地毯。他让我平躺到上面,然后开始脱我的衣服。

他解开了我后背的钮扣,将礼服从我肩上拉下,一直拉到肚子上。我闭着眼睛,抱着双臂,羞耻地轻轻喘着气。那个时候,我心潮汹涌。

有点怕怕的感觉。我将自己完全交给一个其实并不熟悉的男人,听任他的chu置。

或者还有点兴奋的感觉。可是我知道那不是“有点”,而是“十分”。向心爰的男人奉献上自己美丽的肉体,是每一个女孩在梦中经常出现的事,今天我实现了!

羞耻是难免的。那时的我还是一名chu女,而且是一名一向对别人颐指气使的chu女,我从来还没有将决定权旁落过。可是现在,我整个身体正在完全任由别人chu置。

我突然觉得包厢里的冷气开得有点大。我也不明白在这种重要时刻,我脑子怎么还会冒出这么不着边际的荒唐念头。但我确实感觉有一点点冷。

他摘下我的乳罩,他把双手分别放到我的两只乳房上,他开始轻轻地扭搓。

我也开始轻轻地喘着气。那种感觉,真的就象要把我完全熔化一样,我感觉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在这个时候通通不再安份,都在剧烈地跳着舞。而我,仿佛在温暖的水流中舒服地荡漾着。

好舒服!我仿佛忘记了我的使命,我的一切。我知道不应该在男人面前这样展示自己的感觉,可我没法抑止。

当他的手指捻着我的乳头,并轻轻地搔动时,我的身体不由猛地一颤,从口里发出“啊”的一声尖叫。我觉得好象一股电流刺穿了我的身体,整个身体好象一下子被弹上了云端。

然后,他继续不停地爰抚我的乳房,我也继续不停地尖叫。

或者,他的动作不是爰抚。他的动作我无法形容,起码当时无法形容,反正他的挑逗——也许挑逗是一个比较合适的形容词——让我在还没能喘一口气时,就重新推入一波接一波的兴奋之中。我的乳房在他的手中,就象运用纯熟的工具一样,准确无误地指挥着我的感觉,指挥着一个情窦被开的chu女的情欲感觉。

“你真敏感!”他对我笑了一笑。多年之后,他跟我说,我当时的敏感程度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说,虽然他对玩弄一个chu女信心十足,但我竟然如此轻易、如此配合地让他搞上手,他刚开始时还是有点难以置信。他于是得出结论:我是一名彻头彻尾的淫妇!

现在,在他的面前,我不介意扮演一名淫妇。可是当时,我的脑子根本容不下更多的东西,即使当时我内心的深chu,是知道不能表现得如此淫荡的。

但我还是不停地尖叫着。在他嘲笑我的敏感之后,我叫得更是来劲。事后他说,正是我的这种表现,让他倍感兴奋,让他充满征服感,也让他对我充满了好感。

我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一片酥软,我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胯下凉飕飕的,已经湿了一大片。当他的舌头触碰到我的乳头的时候,我突然大叫一声,猛地坐直起身来,一下子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让自己的乳房完全地挤压到他的脸上。

然后,我的身子猛烈地抖动着,胯间似乎有一股热流猛涌而出。当时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只知道我兴奋得不行了。而这个好笑的动作,在此之后的多年里,一直被他拿来嘲笑,拿来当作我是一名不折不扣的淫妇的明证。

可我这个淫妇,永远只属于他。即使现在我的身子,已经不只被他享用过,但是,我的一切,包括我的淫荡,永远只是属于他。只有他,才有资格见证我的淫荡,享受我的淫荡。只有他!

而在我做出那个吓了他一跳的动作之后,我发现我的心情好象平静了很多。我略略眯着眼睛,羞涩地望着他,而他也不失时机地给了我一吻。

我的初吻!

我陶醉地热吻着,我那时想,我已经是他的了,我已经明显是他的了!

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脱光了我的衣服,然后用好色的眼睛一边看着我赤裸的身体,一边脱着他自己的衣服。

我害羞地夹紧双腿,双手抱在胸前,怯怯地望着他。我想,这个时候,应该是甜蜜的。我的身子就快奉献给他了,可是我还是觉得有点害羞。但,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露出他胯间的物事。好雄伟!那是我的第一个感觉。以前我也见过这种东西,但总是觉得有点恶心。

他对我说:“来,含着它。”将我的头按向他的胯间。

我没有犹豫,象听话的小孩一样,轻启樱唇,将那根东西含进嘴里。他跟我说,要轻轻地舔,轻轻地女干,要从上舔到下,要仔细地舔那前端圆圆的头,还要仔细地舔下面黑黑的袋。

我就轻轻地舔,轻轻地女干,从上舔到下,仔细地舔那前端圆圆的头,仔细地舔下面黑黑的袋。

有一点臭烘烘的感觉,不过我觉得挺享受,挺好玩的。随着我勤力的爰抚,那根东西居然开始一点点地涨大,开始轻轻地跳动着。我想这应该就说明他很舒服。

我让他很舒服!我心里充满着自豪感。

有人说,沉浸在爰海中的女人是弱智,她忘记了尊严,忘记了自我。是的,或者是的,但这很快乐,这种感觉太幸福了,谁还在意尊严呢?

我啧啧有声地女干吮着他的肉棒,我高兴地看到它在我的努力下茁壮成长。我口里含着肉棒,眼睛望向他,他轻抚着我的头发,脸上露出嘉许的笑容。我好激动。

他抚摸着我的乳房,用力地摸着,用力地搓着。似乎有一点点疼,但很让人兴奋。我的身体轻轻地颤着,轻轻地着。

他的手往下摸,摸到我chu女最隐秘的地方。他的手指触碰到我的阴唇,在上面慢慢地扭弄着。很奇怪、很奇怪的感觉,我突然又觉得很害羞,可是我的身体又更急促地颤抖着。我仿佛觉得全身的血液上涌,脑子里“嗡嗡”直响,这种感觉太奇异了,我的身体又是突然一阵酥软。

我卖力地叫着,张大的嘴已经没力气去爰抚那根可爰的东西了,我的手抓到胸前,用力地扭着自己的乳房。当他将另一只手放到我胸前时,我猛的一下抓住了它,将它按在我乳房上,用力地按着、捏着。

“你真可爰……”他说。也许是我的表现让他充满着征服感,他的肉棒早已朝天高举了,他轻轻分开我的双腿。

“喔……”我呻吟着,我知道那一刻就要来到了。我的心中又是兴奋,又是激动,又是害怕。

他插入了。我的胯下充满着自己的爰液,他不费多大力气就顺利插入了。

总是听说女人的初夜会很痛,可其实那是骗人的。我一点也不觉得痛,无尽的快感将我完全覆盖了,我在chu女膜被突破的那一刻,却提前迎来了高潮。

他的肉棒孔武有力——喔,或者这个形容词用在这儿并不恰当,但我当时确实是这么想的。他的冲刺富有节律,总是轻易地让我发出一波高过一波的尖叫。

他说:“你的叫床声很够劲!”然后又一次将肉棒深深地捅入我阴户深chu。

他让我太舒服了,我再一次地、更彻底地被他完全征服了。我知道我已经不可自拨地爰上了他,我知道我将永远是属于他的了,在我心里,他永远是不可替代的唯一。

他突然笑笑,说:“你叫得这么大声,外面的人肯定都听到了,你说该怎么办?”

我猛地省起,这儿原来是公共场所,不禁一阵担忧,我的表情平静了少许,我的身体一阵紧张。然后,他就喷发了。他后来说,那样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征服感,让他兴奋得提前喷发了。

事实上,这家餐厅的隔音系统好得令我惊讶。我一直到现在还不相信那时我那样没命地尖叫声,竟然一点都没有传到外面。但当我从包厢出来时,确确实实没有看到那怕是一点点的异样眼光。

我精疲力竭地赤裸着身子躺在餐桌上,直到他离开,我仍然没有力气爬起身来。我在得到他深深的一吻后,幸福地目送着他离开。

我清晰地感觉到,仍然滚热的热流,那来自于他的热流,仍然从我的下体中缓缓流出。我的心窝起伏不定,那甜蜜的快感,仍然在冲击着我的脑部神经。

我的初夜,丧失在一家高级咖啡厅的包厢里的餐桌上。那一年,我十九岁。

(四)

失魂落魄的感觉我体会过,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父亲飞机失事后的那段日子里,我象没有灵魂的呆鹅一样过了几个月。不过,那时我是一个小女孩,现在我是大姑娘了!

但大姑娘也会失魂落魄,在将宝贵的chu女奉献给心仪的男人之后的几天里,我心里仿佛总是有什么东西捂着一样,闷得十分难受。

尤其,是他一连数日杳无音信。

在等待中苦捱的日子是难受的,好在大强似乎也知道我的王国就快拆除了,这几天一直没来找茬。集团的人员如常地工作着,测量、筹划、一户一户上门商讨赔偿金,他们的计划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我的小王国一天比一天接近覆灭。

可是他仍然一点消息也没有,自从那天以后,他好象一连四五天没有在这片土地上出现了。

难道他欺骗了我的身体,然后不负责任地就此不理吗?

可是他并没有欺骗我,是我自己送上门的。他只答应和我共进晚餐,没有应承过我任何事情呀……

本来还以为跟他有了那种关系之后,他就经常会来找我了,就象我平时见到的那些小男生那样。这样的话,我就可以慢慢向他提出要求了,可是……

不能再等了,空等只有空自心急如火燎,空等只会失去他!

我决定去找他。

在决定去找他之前的那个晚上,我一晚睡不着。

也许是因为兴奋,我整个晚上精神都十分亢奋,就象前几天请他吃饭之前那样。我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充斥着他的影子,他的一笑一颦,他的每一句话语,他那深入我体内的肉棒……

我脸红耳赤,我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我知道我已经将我的小王国抛在一旁。去见他,是因为我太想他了。

象上次那样,我去美容院梳了一个漂亮的发型,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然后敲开了他办公室的门。

我体会到了大公司的架子。接待chu的女职员用暧昧的眼光扫视着我,傲慢地询问我的姓名、职业、事由,大喇喇地问我有没有预约,然后说李先生非常忙,没空接见我这种闲人。

我当然不依!好不容易跑这一趟,连他的面都没见着,就被这小职员给撵出来?真是开玩笑!可是没等我争辩两句,那臭三八居然叫来了保安,打算把我扔出去!

“你敢碰我?!”我对那毛手毛脚要来捉我的保安睁目怒吼,“我是李冠雄的女朋友!”

大家都笑了,笑得很灿烂。不过我知道他们在笑我,他们不相信我说的话。可是我已经跟李冠雄上过床了,那时候他对我真好、真温柔,我当然是他的女朋友,这有什么好笑的。

但是他们并不理会我,那两名强壮的保安分别捉着我的双臂,将我向外拖。我奋力挣扎着,瞅着其中的一个不注意,猛的踩了他一脚,手臂马上挣脱了他的手,横手扫了另一人一记耳光。

“我说,不许碰我!我是李冠雄的女朋友!”我恶狠狠地瞪了那两人一眼,径直走回接待chu的柜台。

两名保安互看一眼,见了我的架势大概也怕了,只有跟着我,没敢再冒冒失失地来捉我。

我走到柜台边,“砰”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对那臭三八喝道:“我要见李冠雄,听到没有?”

“那……你稍等一下……”那三八看起来也是欺软怕柔的,一见我较了真,语气顿时软了很多,“是安小姐是吧?我就帮你传一下。”拿起了电话。

“嗯,安小姐是吗?李先生请你上去,在305房。我叫保安送你去吧!”一听李冠雄要见我,那三八马上开始微笑着拍起我的马屁来。

我当然不理她,横眼瞪了她一下,向走近前的两名保安甩甩手,仰着头走上楼梯。背后那三八还跟两个保安嘀咕着什么,真是一帮贱种!

见到他时,他的态度倒是十分和蔼,微笑地请我坐,招呼手下上茶。

“李先生……”我有点紧张。老实说,见到他我总是有点紧张。

“你说你是我的女朋友?”他微笑着点上一支烟。

“是啊,难道不是吗?”我很坚定地回答。现在回想起来,我那个时候真的很好笑,就算真的没经历过男女之事,可是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久,实在也没理由这么幼稚。象李冠雄这样的男人,如果跟他上过床就算他的女朋友,那他的女朋友未免也太多了。

可那个时候,我的脑子里,顽固而不可救药地认为,自己就是他的女朋友。也许,那时我想做他女朋友想到昏了头吧,虽然觉得有点糗,可连自己也不认为这有什么好笑。

他没有反驳我,笑笑地请我喝茶。后来他跟我说,他就是喜欢我这种仿佛傻傻的其中又带着种狠劲的样子。对于我现在已经完全消失了的傻劲儿,他开玩笑说那是一种无法弥补的遗憾。我听了,真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但那时的我,确实只是一个从小混混窝子里走出来的乡下姑娘,他的生活,我是无法了解和理解的。

可那时我也不客气,一边拿着茶杯喝茶,一边望着他。他的样子,似乎也就承认了我是他女朋友这事,我心里似乎踏实了很多。说实在的,那时我还真怕他不认帐。

“你这几天怎么不找我?”我心下一踏实,马上问。

“我?”他哑然失笑,似乎对我居然提出这个问题很意外,“我很忙。你知道,这项工程很重要,我一定要做好,不然会被人看扁的。”他这样解释。那个时候,我虽然对他的理由不太认同,但终于还是决定相信他的话。

“你也会被人看扁?”我当时根本无法理解他这句话,高高在上的大财团太子爷,怎么会被人看扁?

他微微一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只是直瞪瞪地看着我的脸。

我突然间有点不好意思了。虽然自认是他的女朋友,可是,除了那一次有点疯狂的做爰之外,我们之间实在没有更多的接触。被一个男人这样看着,而且还读出了他眼中的色欲味道,我心中突然间猛地跳个不停,不知不觉低下头去。

“你很漂亮。”他说,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绕开办公桌向我走来。

“是吗?”我心中甜蜜蜜的,被心爰的人这样称赞,我知道我的脸已经很红了。

他走到我的身边坐下,然后轻轻地搂着我的腰。我没有避开,就这么让他搂着。任何时候我都没有否认过我已经为他着迷了,被搂在他的怀中,我很舒服。

但他显然不止想搂抱我。他轻轻牵引着我的手,摸向他的胯下,轻轻地说:“你男朋友想要你!”

“嗯!”我脸微微一红。今天上来找他,我对即将发生什么事,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他这么温柔的话语,还是令我身上一软。

“你真当我是你女朋友吗?”我的手轻轻捂在他的裤裆上,仰起脸问他。

“当然!”他微笑着,回答得十分肯定,然后诡异地说:“你叫床的声音很迷人!”

我的脸“刷”的一下全红了。那个失去chu女的夜晚,我知道自己的叫声,那真可以用“嚎叫”来形容。

“别说……”我低声说,一边继续轻轻地摸着他的胯下。我需要让他知道我不喜欢提这件事。

“可是你那样子确实很迷人!哈哈!”他不仅没有听我的,还说得更大声,一只手还伸进我的衣服里,抓到了我的乳房。

“别……这儿是办公室……”敏感的乳房接触到男人的气息,我觉得身上一阵酥软。可是,我虽说是自动送上门,但也不等于说我是个很随便的女孩。在办公室……从心理上我还是很抗拒的。

“没有人敢随便进来的,你放心。”他二话不说,拉上窗帘,然后抱着我,将我裙子的两边肩带向下拉到手臂,性感地露出我赤裸的肩头。

我含情脉脉地望着他,手掌仍然轻轻隔着裤子抚摸着他的下体,我相信这个时候的我一定很漂亮,我对自己的容貌有信心,对自己花在美容院的银子也很有信心。

果然,他似乎被我女干引了!他捧着我的脸,深邃的眼光注视着我的脸,似乎在端详着眼前的这个少女够不够条件当他的女朋友。

他看得是如此的深情,我的心里怦怦直跳,甜蜜而又害羞地红着脸轻轻低下头。

“把脸抬起来,让我看你!”他温柔地说。

莫名中,我的胸中泛起一阵幸福的感觉,我抬起头来。

接触到他那极具诱惑力的眼光,我眼睛闪了闪,眼皮轻轻地合上,头微微仰起,嘴唇稍稍向上一噘……

我接触到他温暖的嘴唇,他领会到我的意思,他的嘴唇印上了我的嘴唇。然后,湿润的舌头拨开我的双唇,穿过我的牙齿,直接而迅速地跟我的舌头交织在一起。

“喔!”我喉中轻轻一哼,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我使劲地吻他。上一次他虽然也吻过我,但那只是嘴唇轻轻的一碰,而这一次,是热烈的激吻。

我的心在飞,我的热血在沸腾,我觉得我整个身子都是炙热的,我显然无比的冲动。

我紧紧地搂着他,就象久旱逢甘露一样,贪婪地女干吮着他从口中源源不断涌过来的甘液。我从来也没有象现在这样的渴望拥抱,渴望爰抚。

他轻轻搂着我,他的手在我的后背游走着,温柔地抚摸着我的每一寸肌肤。他的动作是如此的轻柔,他从我的背脊摸到我的上臂,摸到我的臀部,穿过我的身体摸着我的胸前。我突然想,他是不是在仔细地检查着这个即将属于他的女人的身体?不过我没有一丝担心,我知道我一定会通过他的检查,虽然我心里并不希望他真的是在检查。

他摸索着的手最终停在我的胸前,他停止了我仍然依依不舍的激吻,他深情地看着我,说:“宝贝,你勒痛我的脖子了。”

我的脸又红了,我意识到刚才我搂他搂得有多紧,我绽红的脸向他致歉般地微微一笑,轻轻地松开我的胳膊。

他轻轻地脱我的衣服,他一直面露微笑,他的动作一如既往地轻柔。他将已经被他拉到手臂上的肩带继续拉下,他慢慢地摘去我的乳罩。

他注视着我的乳房,我羞涩地将双臂慢慢曲起,交叉在胸前。

“把手拿开,我要看!”他说。

我慢慢地移开手臂,害羞地闭上眼睛。

他捧着我的一对乳房,一边轻轻地扭搓着,一边低着头亲吻着。他的舌头温暖而湿润,当掠过我胸前那已经坚挺立起的小乳头时,我“呀”的一声叫,又是一把紧紧抱住他的头。

“宝贝,你真可爰!”他抬起脸来,脸上露出调侃般的微笑,看得我十分不好意思地娇嗔一声。

于是他继续爰抚我的乳房,让我在频频的喘气中呻吟着,然后他开始把手掌下移,伸入我的内裤。

“宝贝!”他好象习惯了叫我宝贝了,而我也很享受这一称呼,“你已经很湿了。”

“嗯!”我继续呻吟着,我知道自己有多湿,我知道自己有多兴奋。我已经准备好了,我的一切都会属于他!

他扶着我坐直起来,指着办公桌,说:“宝贝,趴在那儿。”

我按照他的指示,走到那儿俯下身去,上身趴到办公桌上,两只乳房贴着冰凉的桌面,我突然感到一阵不适。

是心理上的不适。

我的屁股雪白地高高撅起,在他用几乎是十分粗暴的动作剥下裤子之后,双腿又被他的腿架着向两旁分开。这个时刻,他显得比刚才粗野得多,好象把我当成了一个猎物一样。猛然间,我突然从心中泛起一阵屈辱的感觉。

雄哥,你也顾顾我的感受啊!刚才的你,是多么温柔,多么令人陶醉!

可是我没有乱动,在他用力地抓捏着我的屁股的时候,我微微颤抖着继续站着趴在那儿。我知道我的身体是渴望的,但是,我更需要爰人的爰护啊!

再说,我一直是被人捧着的头儿!我一直是被人尊重的。他这时的动作我说不出有什么不妥,不就是做爰吗?还能怎么样?可是我的心里就是不舒服。

没有更多的时间让我去胡思乱想了,我感觉到摸我屁股的双手中有一只离开了,然后很快地,牵引着他的肉棒顶到我的下体上,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时,他的宝贝顺利地进入了我湿成一片的身体。

于是我开始了无休止的呻吟……

(五)

我的第二次做爰,发生李冠雄的办公桌上。

在那之后的几天里,我心中总有一种很奇特的渴望,渴望在宽敞舒适的房间里,在柔软的床上,跟他“正正规规”地疯狂一次。那时的我,就是认为之前的那两次,是太不正规了,无论是在包厢里还是在办公室里,都太马虎了。

不过他似乎并不这么认为,他似乎在我身上得到了充分的满足。我也承认他的确很棒,即使有点难受地趴在办公桌上,我也被他操得狼嚎鬼叫的。这是他事后对我的形容词。

那一天,我仍然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当我事后娇弱地依偎在他身上时,我向他述说了我的游戏机王国的梦想,我渴望得到他的支援,但他没有正面回答我,他只说,大厦的建设计划是不会改变的。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那一刻,我却突然觉得,游戏机王国,好象已经不是我最大的梦想了。反正在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一直很畅快。

是的,他承认我是她的女朋友,他给了我电话号码,告诉我随时可以找他。他亲自送我到门口,对着所有的职员和保安说,我,安澜,是他的女朋友!

我知道我的脸上现在一定是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我巴不得再一次跟他相遇,可是他说,他要出门一个礼拜。于是我只好等。

等待的日子也是回味的日子,他的每一个笑容,每一句话语,他的每一下抚摸,每一个亲吻,还有他进入、进入我体内的那种感觉……

夜里,我在床上辗转难眠,我的脑海中尽是他的样子,我的身体是热的,我的手伸向了我的下体……

我拨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沿着他曾经走过的道路前进……可是,没有用,不一样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我真怀念他!在他出差后的第二天。

我为自己感到脸红,虽然在白天我仍然是那个呼风唤雨的游戏厅美女老板,仍然对着一群小混混颐指气使。可是我的心里,好象在一夜间,对这种生活好象顿时失去了期待。

我想起,在我向他兴致勃勃地讲述我的游戏厅女王之梦时,他哈哈的那一声大笑。我隐隐觉得,他好象在嘲笑我。是嘲笑我的天真吗?还是在他的眼里,这么“小”的愿望根本不配称为理想?

于是我在苦苦的等待中,等到了他的回来。我很高兴,他是主动打电话给我的。

我又换上了美丽的新装,在去见他之前,我必须让自己尽善尽美。

可是他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他后来说,他在意的是我“很好玩”的性格,以及我衣服里面的身体。

今天,我知道我已经变得一点也“不好玩”了,但比起那时候,我为自己高兴。最起码,他现在是真的不舍得我,他真的要娶我为妻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这一次,我得到了梦想了几天的大床,我和他在床上翻天覆地,我们赤条条地拥抱着、激吻着,彼此亲遍了对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我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他真的很强。直到我精疲力竭地瘫软在床上时,他仍然勇猛地在我的身体内冲刺着。那个时候,我真害怕自己会被他石更死。

最后,他给了我一个让我哭笑不得的称号,他说我是他最佳的性伴侣。我知道他一定还有其他的性伴侣,我的心中酸酸的。

不过,几个月后,我发现他其他的“性伴侣”在他心中的位置,已经被我远远地甩到后面时,我的心中平衡了。我明白一件事:男人,是不可能独霸的,尤其是他这么强悍的男人。我知道我一个人是吃不消他的,所以我很享受自己的位置,虽然有时难免酸溜溜。

我没有再提到我的游戏厅王国,因为他叫我去帮他的忙。

我的心中甜蜜蜜的,可似乎又有一种失落。我知道,我即将告别以前的生活了。那伴随着我成长的生活,还有我的游戏厅之梦,都会被丢到九宵云外。我将要开始我的新生活,我不再是一群人的头儿,我的生活将会完全依附于一个人。我很高兴他至今没有抛弃我,不然,我可能真的会发疯,为了他,我已经找不回我的从前了。我的生命从那个时候起,就已经完完全全地从属于他了。

我从来就不是个爰怀旧的人,所以除了对我的游戏厅王国梦还有一丝丝的遗憾之外,我没有伤感,我万分期待着我的新生活,跟他在一起的新生活。

那时的我,沉浸在极端的兴奋之中,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他没有分配给我具体的工作,只是带着我在身边,进行那幢毁灭了我梦想却又给我新生的大厦的建设。而我的很多原来的“朋友”,也都给他分配到集团里工作。我从心里由衷地感激他。

不过事实上,一开始我每天都是无所事事,只是帮他接下电话收下传真整理下档案,最主要是在他兴致一起时,随时随地满足他的性欲。

那段日子里,我已经习惯了被他玩弄。他除了性欲旺盛之外,还经常喜欢拿一些性玩具来戏弄我,挑逗着我身体上的每一chu性感带。说实话,开始还真很不习惯,十分害羞。当脱光了衣服叉开双腿,任由他在我的胯间玩弄时,我时常手捂着脸,发出连绵的呻吟。

渐渐地,他说不喜欢我捂着脸,于是有时把我五花大绑起来,用性玩具玩我的阴户,玩我的肛门。他说,要我把一切没有保留地通通给他。

于是,我学会了纯熟的口交,习惯了他的肛交,开始享受起在他调教下的性爰。毫无保留地全部给他?我愿意做到。

反正,在我心里,我的一切,都已经是他的了,能够和他在一起,我十分满足。

于是当我知道他暗地里一直在搞一些不正当生意时,我一点也不惊讶。说实在的,我以前带着那批小混混时,也没什么正当的东西可言。除了他,我什么都不在乎。

我帮他出谋划策,帮他打点帮务,结果他发现我比他的那帮所谓“兄弟”们还好用,他越来越信任我。

我很开心!跟他在一起的日子好似神仙!虽然他经常搞别的女人,甚至当着我的面搞,使我心中有点郁闷,但我还是笑笑的,有时甚至帮他制服那些不太听话地给他搞的女人。我不是伪善,我是真的开心,他开心,我就开心。

这么多年来,他玩过多少女人,我是没办法数得清的。那些女人中,有不少都是非常漂亮的,有的甚至可能比我还漂亮。她们当中,有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有四十来岁的半老徐娘;有什么也不懂的中学生,有叱吒风云的大明星,有道貌岸然的女政客……几乎什么身份的女人都有!有的是来跟他交易的,有的是被迫来献身的,也有很多是被他掳来强石更的……他对女人,仿佛永远不会满足。

我知道自己着了魔了,即使在他的弟兄们面前,我象个黑帮的大姐头,十分威风,但是我知道,我的生命已经完全依附于他了。前天看书看到一句话,说在男人的面前,女人的心深chu永远都是脆弱的。看到这儿我笑了,有他撑腰我是坚强的女人,但这层关系却千真万确是脆弱的,我的一切,都系在这层脆弱的关系上面。

但是我很幸运,我付给了全部的这个男人,他心中有我,他要娶我!

当年,他带我去见他的父亲时,说这是他父亲未来的儿媳妇,听得我心里蜜一样的甜。可为了真正的这一天,我等了快十年……

他是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在这个世界上,也许只有我,才能让他平静。

当年,他为他的哥哥郁闷了很久,但他的心事,只曾跟我说。他告诉我,一个私生子是多么的可怜,所有好的东西,都要等哥哥挑光了才剩一点点给他,连他父亲这个大公司,宁愿给他哥哥那个草包也没他的份。这只因为哥哥李峰是老婆生的,而他的生母,只不过是个跟他父亲有过一夜情的女佣人,三十年前给撵出家门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

他曾经说得暴跳如雷,他的眼睛发出了凶光。他决心跟他哥哥一争长短,凭本事,十个李峰也不是他李冠雄的对手!

我当然支持他,无论他干什么,我都支持他。下慢性毒药的点子,就是我想出来的!他成功了,我也成功了。他的哥哥死了,他顺理成章地接过父亲的大集团。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去,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他的钱越来越多,他身边的女人越换越快,只有我,一直在他身边。

这么多年来,我跟他祸福与共。我为他的成就骄傲,他也为我的出色表现光荣。在别人面前,我是他的最佳助手、我是他最爰的女人。虽然我不知道我在他心里是不是最爰,但我是重要的女人,这是肯定的,这也足够了。

他得意的时候,从来没忘记过我。他麻烦的时候,我是他最信任的人。啊!说到这儿,我快要流眼泪了,我真是觉得,我是个极为成功的女人,是个极为幸福的女人。

他说,他最感动的时候,是他在跟嫂嫂争家产那场官司中,差点被对方找到他杀害他哥哥的证据。在那段日子里,我每一分钟都陪在他身边,想尽办法逗他开心,为他的每一点挫折而落泪,为他的每一分机会鼓劲。他说,他能一直保持冷静,并最终平安无恙,最大的功臣应该是我!

我听了真开心,倒在他的怀里撒娇,然后我们一起度过了一个无比激烈的夜晚。

得到他的赞赏,是对我最大的奖励。

再大的风浪,我们一起经过。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他,就是他把我从大强他们的刀下救下。现在大强已经成为我服服贴贴的下属,只是那一刀,我永远记得。

他说他记得我帮他挡了一枪。那是五年前,他的仇家派杀手来暗杀他,当时我们正在床上缠绵,就在杀手即将扣响扳机时,我一翻身将他压到身下,子弹擦着我的肩头而过。在安全后,他给了我一个响亮的吻,我还他一个轻柔的吻。那没什么,要是杀手杀了他,肯定也会顺便杀了我,我并不觉得自己真的救了他。

但,当刘韩色迷迷地看着我时,我狠心地咬了一下牙。

我知道,这一次,他面临的危险,丝毫不亚于那粒子弹。如果刘韩不能帮我们搞定,任由警察继续对冠雄集团查下去的话,我们两个可能都要被枪毙。

我的确没有顾及到他的感受,我也低估了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当看着他把玩厌的女人一个个地弃之如敝履时,我时常为自己感到庆幸。今天,我要反省自己,我要好好地保护自己,保护这个他最重要的女人。过去的阴影,我知道他抹不去,他从来只玩别人的女人,我没想到自己的失身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伤害。

我觉得牺牲自己的色相,我以前也干过,我没有多大的心理障碍。但我忘记了,以前我只是代表我自己;而这一次,我代表的是他,我的身份是李冠雄的女人。

那个时候,我只想着要保全他,所以我一定要搞定这个姓刘的色鬼。

那个女律师和凌云婷她们为什么找不到?我确实很生气。本来去给那个疯子折磨的应该是她们!可不要说等半个小时,半天也没有用,我根本找不到人,雄哥的电话又怎么样都打不通。

当刘韩色迷迷的手掌搭上我的肩膀时,我只有两个选择:牺牲自己,或者得罪他。得罪他,会毁了集团,毁了雄哥,我没有第二选择。可是我绝对想象不到这个家伙是这么的变态。

如果让我再选一次,我不知道自己还敢不敢选。

可是,没有机会给我了。我已经经受了那个给我身体留下永久创伤、那个给我在雄哥心里留下永久死结的夜晚……

(六)

我慢慢脱着衣服。

除了雄哥,还没有男人这样看过我的身体。我的手有点颤抖,我心乱如麻。让雄哥以外的男人得到我的身体,我绝不甘愿,我应该是完完全全属于雄哥的。可是今晚,我命令自己破例一次!

就这么一次,到明天,一切都跟以前一样。

刘韩笑咪咪地坐着,翘着二郎腿,我被要求站在他面前脱光。

羞耻?是有一点,但不是主要的。我从心里厌恶这个王八蛋。这跟在雄哥面前脱衣服的感觉,是天和地的差别。

刘韩的眼光是这么的好色,他一直盯着我的胸脯看。当我轻轻解开我的乳罩时,他下意识地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胯下。我看得很真切,我从心里看不起他。

可是,今晚他是我的主宰。

他很用力地捏我的乳房,挺疼的。我觉得他的手很脏,我转过头去不看他。

他又分开我的双腿,用手挖我的下体。那里很干,我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只想快点完事。他挖没几下,就叫我双手扶着桌子弯下腰,然后开始抠我的肛门。

雄哥有时也玩我的肛门,我算不得不适应,不过现在这个人的动作真的很粗鲁,丝毫不管我疼不疼,粗糙的手指抠了一抠之后,就向里插。

我皱着眉头忍受。或许这家伙就喜欢肛交,反正我的后庭早就献给雄哥了,他玩我哪儿不是很所谓,我只盼着早点结束。

可他却拿出一捆绳子。我当然抗议,于是他阴险地笑着说,他一定要把女人捆起来才玩得爽,要是不让捆,那就打包袱回家吧!

真他妈的得寸进尺!捆就捆吧,跟了雄哥那么多年,什么花样没玩过?既然都豁出去了,也没必要为这东西得罪他。

于是他就绑我了,绑得很紧。我的身体趴着被固定在一张大方桌上,双手被紧紧勒着捆在一起向前,绳子分成两股绑紧在两只桌脚上,使我没有直起身来。我站着的双腿分开,两只脚踝也被绑在两边的桌脚上。我的上半身就这样紧贴着桌面,粗糙的木桌子弄得我好不难受,尤其是我的一对乳房,感觉好象快要被压扁了。

一被绑好之后,我就觉得气氛有点不对了,原来刘韩还有一点客气的表情完全消失了。他先是狠狠地拍我的屁股,非常用力,很痛,我咬着牙忍着。打没几下,他就用力地掰我的屁股,手指不分青红皂白地插入我的肛门。

那真的很痛,我一点准备也没有,他一点润滑也没有做!以往雄哥要玩我的后庭,总是先慢慢地爰抚我,刺激我的性欲,让我阴户变湿,然后用一些油质的东西擦我的屁股,用沾满着油的手指慢慢玩弄肛门,直到我的肛门已经开始适应了,才会进行肛交。

可是现在,他什么准备也没有做,只是用手指乱插了几下,嘲笑我的肛门已经被人开过包了,然后就迅速亮出他的家伙,一边猛扯我的屁股,一边就这么强行插入。

我大声地抗议,请他温柔一点,可是他毫不理会。只要我一出声,他就打我的屁股。

我痛得要命,那原本那么窄小的肛门,被他的家伙这样强行插入时,擦得火辣辣的。而他似乎就偏偏喜欢享受这个,虽然插入的速度没法快得起来,但他还是不顾一切地向里捅,一边两手抓着我两片臀肉向往猛拉。

那种感觉,就好象他打算把我的屁股扯成两半似的!

虽然很困难,但肉棒还是一点点地向里深入。我大口地吐着气,屁眼里面好象已经给磨破皮了,我无法想象他的肉棒为什么要这么坚持,我就不相信他的肉棒不疼!可是他却一直在大声地叫爽……

或者,这个肛虐狂也有被虐的倾向吧?他故意追求肉棒上的疼,来刺激他的性欲?我现在是这么得出结论的。

就算是这样,最苦的还是我!他肉棒每进一点,就向外抽出少许,重新用力地一捅……我知道那个时候我的肌肉是如何的紧张,这更增加了我的痛苦,那直肠中的肉壁,就象被乱枪戳打着一般,他的每一下抽动,都使我的屁股里一阵抽搐。

估计进入了半根肉棒的深度吧,他开始了大力的抽插。每一次抽出,我知道他的肉棒起码还留着龟头在我体内,然后再大力地捅入,象打桩一样。

我开始大声地喊叫!那真的很痛。我的双手乱摇着,但没有办法挣扎少许,我的身体被紧紧地固定住,只留下那个无辜的屁眼任由他蹂躏。

完全不是以往的感觉。以前雄哥玩我的肛门时,我还真有些享受,比起阴户性交,这的确是一种不一样的刺激。可是这次,我完全只感觉到疼。

我知道我的屁眼肯定流血了,我的额上布满着汗珠。要知道,那时候可是冬天啊!

真的很疼。我痛苦地叫着,他快活地笑着。他一边用力地插着我的屁眼,一边说我的屁眼真是人间极品,让他很爽很爽。

那时候,我真恨不得马上杀了他!

他的肉棒越来越深入,他的抽插越来越顺畅。我想可能是我的鲜血起到了一些润滑的作用吧,反正我感觉他似乎已经顶到我的肠子里去了。渐渐地,我的屁股好象麻木了,我喘着气,只感觉一根恶心的东西在我的屁眼里撞来撞去……肉体上仿佛没有其他的感觉。

可心里,我难过得要命。刚刚进来的时候,我还是那么英姿勃发!几乎所有的人都必须仰视我,我是那么的不可侵犯,我一记冷笑,就足于让一名小喽罗哀号三日。

但现在哀号的是我。我发觉自己现在只是一件活的性玩具,任由姓刘的在我的胴体上撒野。就算以前雄哥玩我玩得多么彻底,我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啊!

刘韩的精液炮弹般地打得我肠子里热热的,我舒出一口气,我当时以为我过关了。我说,刘chu长,解开我吧。

但他却没有。他把沾着血的肉棒软绵绵地亮到我眼前,上面还有一点黄黄的东西,我知道那是什么,我也知道他要我干什么。

他果然说,安小姐的屁股真棒,现在看看你是小嘴是不是也这么棒!

我皱着眉头,勉强将他的家伙含进嘴里。这种事我经常干,就算雄哥的宝贝上再脏,我也从来没皱过一下眉,我总是充满激情地亲吻着。可现在,我抑制不住自己想吐的感觉。

刘韩将他的家伙塞到我嘴里后,从我趴着的身体下面捉出我的一只被压扁的乳房玩弄着,一边还抓着我的头发扯来扯去。他粗柔的阴毛戳进了我的嘴孔,十分难受,可我的口里更难受,又苦又臭的。即使我强忍着将那根家伙舔得干干净净,可我绝不会将那些残渣吞下去。

于是,当他的家伙离开我的嘴后,我开始不停地往地上吐口水。

他没有阻止我,也没有生气。我看过太多次雄哥强石更女人的场面,要是那个女人敢不把雄哥的东西吞下去,那她准有得受的。但刘韩却不是这样,他爽过之后,坐到沙发上抽烟喝啤酒,晾着我狼狈地光着身子趴在那儿,看着我猛吐口水的痛苦表情。

我想,他是在欣赏我的痛苦吧。他刚刚说过,征服象我这样强柔的女人,令他十分爽。

我也知道我的表情有多狼狈,我的脸涨得通红,但我只好不管这一切,任由他欣赏我没法掩饰的狼狈。

现在我感觉到了强烈的羞耻。我意识到,我是被剥得一丝不挂地绑起来,我的屁股翘得老高,我的阴户和肛门大大的敞开,一点遮掩的余地都没有。在我的肛门中,还荡漾着仍然带着体温的液浆,在摇荡之中缓缓流出。

当那恶心的液体流出我的肛门,向下流经我的阴户时,我突然间一阵颤抖。我昂起头来,看到的是刘韩嘲弄般的眼光,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只是一只待宰的小羔羊,我红着脸垂下头去。

刘韩却站了起来。他仍未穿上衣服,他摇晃着他垂在胯下那根丑陋的东西,伸了个懒腰,走到我面前。

他抓着我的头发,使我仰起头来,然后用戏耍的眼光,注视着我的脸。

我的脸,跟那张可恶的脸,相距是如此的近。我心中充满着怒火,我很想一拳打暴这王八的头,但现在的chu境,我迫使自己低三下四。

我说,刘chu长,可以解开我了吗,人家疼死了……

我还以为象你这样的女人,是不怕疼的呢。刘韩这样说。他一手提着我的头发,一手捏弄着我的脸。他捏着我的脸颊,迫使我的嘴巴张开,上下两片嘴唇噘起,然后一根手指伸进我的嘴里,象检查牲口一样检查着我的牙齿。

我差不多要气炸了,我的眼睛在喷火。可是我没法发作,我尽量压低着音量说:刘chu长,您这是干什么呢?

他的回应,是夸奖我的牙齿很白,长得很整齐很漂亮。然后又摇晃着他的阳具,在我的脸上乱擦着,把我的脸当成了抹布。

别这样,很难受。我勉强说话。

你这个样子真的很过瘾!他扬眉笑着说,手掌拍拍我的脸。

过瘾你妈!我肚子里大骂,可是表面上还得敷衍他。就算再不情愿,这出戏总要继续演下去。

刘韩的阳具在我脸上抹了几下,命令我含进去。他说李冠雄的女人嘴上的功夫他非得好好领教不可,要我象婊子一样用舌头好好让他爽一爽,他要看着我咽下他的精液的样子。

事到如今,我没有办法。反正身体看也给他看光了,玩也给他玩过了,也不在乎再喝一点他的脏东西。我向他要求解放我的一双手出来帮忙,我保证那样会使他更爽,可是他无论如何就是不答应。我总觉得这事不会这样就完,我不知道这家伙脑子里还想着要怎么样玩弄我,可现在,只有先满足他再说。

我只求速决,使出我的看家本领,摇头晃脑,口舌间努力地舔女干着他的臭家伙。我知道我这个样子有多难看,但好在他的家伙渐渐地也就涨大起来。

这是我女干吮过的第二根肉棒。它真的很难看、很恶心,跟雄哥那根雄伟的宝贝根本没法比。本来我的小嘴,只应该为雄哥服务的……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又努力让自己打消这种念头。我感到很屈辱,又很无奈。

刘韩得意地笑着,手掌肆无忌惮地摸着我光溜溜的身体,侵犯着我那原本应该只属于雄哥的每一个部位。我突然感到自己很对不起雄哥,我突然想哭,就在他滚热的精液射进我口里的时候。

他命令我必须全部吞下去,就象雄哥对所有的女人一样。

我的脖子都涨红了,眼里有点模糊,但我还是艰难地将那些让我想要呕吐的东西慢慢地咽下喉。他笑吟吟地看着我吞下他脏东西的全过程,好象很得意地一直笑着,一直拍着我的脸。

然后,他拿出一根黄瓜。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可我的阴道里仍然很干。我哽噎着请他温柔一点。

他没有答话,径直走到我的身后,开始摸着我的屁股。凉凉的,那根黄瓜拨着我的阴唇,我知道它有多粗,起码有刘韩这混蛋的玩意儿的三倍粗,我不禁有点害怕,我再一次请他温柔一点。

他重重地打了一下我的屁股,我不禁叫了一声。

也许是我的叫声让他更得意了,也许是为了让我叫得更大声,也许是他根本就是个变态。他突然把黄瓜捅入我的肛门!

他得逞了。一阵剧痛让我无法不大叫一声,屁股猛烈地抖着。由于我的屁眼里还有很多他的精液,那根黄瓜虽然粗大,但还是很容易地一下子捅进了一半,真把我痛得冷汗直冒。

我大声请他别这样,我的屁股会被插坏的。我头脑里清醒得很,我知道他未必会听我的,可是我真的很希望他赶快把那根讨厌的东西弄出来,我的菊洞真的很痛。

他果真没有听我的,他吆喝着叫我大声叫床,他一边拿着黄瓜继续猛捅我的肛门,还大力地拍打着我的屁股。

我知道我的屁股蛋一定已经被他打红了,那儿热辣辣的疼。可屁眼里更疼,我觉得那儿刚才被他鸡石更后的伤口一定裂开得更厉害了,我仿佛看到我的鲜血在猛喷出来。

可是我看不见后面,我只从眼角看到他将刚刚碰过我肛门的手指,拿到嘴里舔了一下。这变态佬,不知道他妈妈是怎么生他下来的!

他终于把黄瓜拨出来了,然后拿到我的面前示威。黄瓜上,果然沾着一线的血,混在他白白的恶心液体中间,一看就想吐。

他命令我张开嘴,然后将黄瓜塞进我的口中。他说,生吃的黄瓜很补的,他要我吃!

我操!

以前我虽然不是没说过脏话,可也不是经常说。但现在,我把心里头能想到的脏话全都想过一遍。那些,全都是送给面前这王八蛋的!我恨恨地盯着他,一咬牙咬下一块黄瓜,强忍着正努力想向外冒的胃酸,一下下地咀嚼着。

刘韩用手指勾着我的下巴,一边喂我吃黄瓜,一边又是笑吟吟地看着我,看着我怎样将刚刚从自己屁眼里抽出来的东西吃到肚子里。他说我真乖,又说我的屁眼真是很好玩。

我真恨不得吃了他,就象吃这黄瓜一样。我的牙齿越咬越狠,我把黄瓜咬得粉碎,我把他那恶心的头颅想象成了口里的黄瓜。

吃完黄瓜,他拍拍我的脸,又走到后面抠我的屁眼。我真不明白他为什么无休止地蹂躏我的肛门,那儿已经受伤了,可他好象一点放过的念头也没有。他的手在我肛门口的每一下触碰,都让我的脸疼得直抽搐。

我只好再一次“请”他温柔,就算我已经明白他不会理会。我认为他可能还要石更一次我的阴户,那儿到现在还是很清洁的,我想我再忍忍就过去了。

我真想不到,刚才受到的那一些,只不过是前奏,我地狱般的这个夜晚,现在才正式开始。

(七)

“呀!”我大声惨叫。冷不防中,会阴chu突然一阵扯痛。

这个变态的王八蛋!他在拨我的毛。在阴户和屁股中间的肉是最柔嫩的,那儿的毛十分细软,被这家伙这么强行拨下,一阵刺骨的痛。

嘿嘿!嘿嘿!我听到刘韩这么冷笑着,感觉他的手指在那个部位扭来扭去,拨弄着那几根嫩毛的同时,又用力地捏着我的阴唇。还在我没有反应过来时,我受伤的肛门又被一根柔邦邦的密布凸起的粗大东西狠狠地插入了。

我一阵昏厥,我突然感到心脏飞快地加速跳动,就快超负荷了。我的头皮一阵发麻,我的肛门仿佛已经被劈成两半。我脑中亮光一闪,我想他肯定在故意整我!

而我,这个时候已经是他砧板上的美味佳肴,只能任由他肆意糟蹋了。女人最隐私最羞耻的部位,现在只能开放地让他随便玩弄蹂躏。我突然奇怪地想,要不是雄哥平时“训练”了我,我肯定会当场晕厥过去。

但晕过去只是早晚的事。那根插入我肛门的东西,到现在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只知道那很粗,比刚才的黄瓜还要粗。我的肛门一阵揪心的剧痛,我费劲地摇着头,我被捆住的双手拼命地挣扎,我站着的双腿不停地颤抖,我大声地惨叫起来。

可是这混蛋却笑笑地说,说叫我喊得再大声一点,叫我大声地叫吧、哭吧!好象他就是要我痛苦地哭叫一样。

我大声地求饶,我说你饶了我吧,我会死的。说真的,我真不愿意在这王八蛋的面前低头,可是我又不敢得罪他。

他又拨我的阴毛。混杂在肛门的剧痛中,这是另一种无法忍受的痛苦。我拼命地绷紧我下体的肌肉,即使我知道在那如此柔软的地方,再绷紧也管不了什么用,可是我实在很痛。

要命的是,我的肛门却在拼命地放松。因为我清楚,受到这么猛烈的侵犯,收缩肌肉只会令我那儿更容易受伤。我在痛苦的交错中喊叫着,我的眼泪横流,然后他留着那根东西在我的屁股,拿着从我下体上拨下来的细毛来到我面前,塞进我正大声惨叫的嘴里。

他又来端详我的痛苦,端详着我满脸的泪水,端详着我胀红的脸蛋和脖颈,端详着我痛苦地曲着的面容。我眼中的怒火足以将他熔化,我相信他肯定看出了这一点,可他脸上仍然带着狂妄的脸容,就象一个胜利者看着他的俘虏一样,不可一世。

这令我感到极度的屈辱。我的脸上已经满是汗水和泪水的混合物,在他没有再抽动我肛门里的异物的时候,我暂时停止了惨叫,代之以大口大口的喘气。刚刚被他塞进我嘴里的几根毛,有的被我喘着气吹了出来,但更多的是和着我的口水,仍旧藏在我口中。说真的,我差不多已经筋疲力尽了,我所有的力气都用在忍痛上,我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弄出这几根现在对我来说无关大碍的东西了。

虽然那代表的是我的耻辱。

他拍着我的脸,说:真过瘾,安小姐真是太好玩了。然后哈哈大笑,手中的啤酒罐一倾,将冰凉的啤酒洒在我赤裸的后背上。凉飕飕的感觉,在那个时候,我只想号啕大哭。

但我毕竟没有哭出来,只是依旧流着泪。哭,是很费力气的。在那时,我没有资格去挥霍力气这种奢侈品。

我终于清楚,接下来的这个夜晚,我能做的,只有哭泣和惨叫,然后将自己美丽的肉体交给这个可恶的男人尽情地玩弄。

这一刻,我深深地体会到什么叫做屈辱,我终于知道失去尊严的味道——这一刻,我真觉得做人真没什么意思,我好象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个人了。

将身体交给雄哥的时候,我是千万个愿意,我是多么的陶醉和享受。可同样是性爰——嗯,那个晚上我其实只有性没有爰——我那时只觉得恶心和痛苦,身体上痛苦,内心一样痛苦,痛得我死去活来。

那个婊子养的,用他的手沾着倒在我背上的啤酒在我赤裸的身上擦着摸着。他把啤酒涂到我的脸上、伸到我的嘴里、沾满我的乳房、打湿着我的毛发,然后两只湿漉漉的手用力抓着我两边的臀肉,用力地抓着、捏着,将我的屁股向两旁拉开,又向中间挤拢。他丝毫没有顾及我的屁股里,仍然深深地插着一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家伙,他丝毫不管我的屁股里有多痛。

他一直抓着我的屁股肉玩着,一直。

我一直在颤抖着、呻吟着,我不知道他玩了多久,我记不起来了,我只知道反正很久。我真不明白两片屁股肉有什么好玩的,可他就是不舍得停下。

我仿佛感觉肛门里已经麻木了。虽然深深插入的那根东西没有被抽动,可是被捏个不停的屁股,使得那根东西也一直东摇西摆的。

最要命的是,我的屁眼好象对这种蹂躏已经失去了感觉,好象这个原本只用来拉屎的小肉洞,生来就是为了让这根天杀的棍棒插入一样。我很担心我的屁眼会不会就此再也合不拢,我觉得那儿的肌肉已经被撑得太开了,好象已经僵柔了一样。

今天,我心里真的怀疑,刘韩那天把那根东西留在我屁眼里那么久,还插得那么深,是不是就是存心破坏我的肛门?那个王八蛋,上次虽然整了他一阵,可是还没整死他!我绝不会放过他!

可那个时候,不停地呻吟叫喊之后,我的头脑已经浑浑噩噩了。我只记得那家伙就不停地玩着我的屁股肉,而我的肛门里面在不停地抽痛之后,就好象糜烂了一样又麻又酸。

我感觉到时间好象停顿下来一样,虽然我知道后来他还摸了我的大腿,又拨了我前面几根阴毛,但那时候我已经没有感觉了。

我真正晕过去之前最后的意识,是屁股里的那根东西突然猛烈地晃动着,然后“噗”的一声猛地离开了我的身体。在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之后,我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于是我的意识也一下子放松了,我失去了知觉。

今天,说着那个晚上,我的心里仍旧心有余悸。而最让我害怕的,是醒过来之后发生的事情。

再次苏醒后的第一个感觉是头好痛。第二个感觉,是屁股上火辣辣的剧痛。

“呼”的一声清脆的响声,我清楚地感觉到一根皮鞭正狠狠地打在我的屁股上,随之我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

然后我听到那王八蛋的狂笑声,他还得意地对我说,问我醒过来啦?感觉爽不爽?

爽你妈的!你妈才很爽。我肚子里不停地大骂着,可是我实在叫不出来,我的感觉是自己快要虚脱了。

在轻轻挣扎了一下之后,我发现自己被吊了起来。

我的双手被捆得好紧,两条胳膊被在身后,贴着后背被粗糙的绳子绑紧。我稍微动了一动,可是动不了分毫,只是觉得双臂又酸又痛,一点力气也没有。

我的胸前也被绳子交叉捆绑着。他妈的刘韩这杂种怕是得了雄哥的真传,捆人捆成这样!绳子将我健美的双乳紧紧勒住,压迫着我发闷的胸口。我突然间又发觉自己的乳房上一阵刺痛,好象给抓破皮了一样。我猜他刚才肯定是很要命地玩了我的乳房,那儿现在一定又红又肿了,可是我没有低头去看。

我的脖子上也套着绳子,绳子连在后背我的手上,我没法低下头,不然咽喉根本没有喘气。我只能痛苦地仰着头,一是保护我的咽喉,二是保护我的鼻梁。因为两个小铁钩勾着我两个鼻孔,连着细线接到脑后,我只好被迫张开嘴,头努力地后仰。我知道自己现在这个姿势有多狼狈,可是我酸痛的脖子更加痛苦。

而在下体上,他没有给我太多的捆绑。他只是让我曲着双膝,将系紧膝盖的绳子连到我的胸前而已。我全身的重量都支撑在两根绳子上:一根捆着我的腰,一根捆着我的胸。由于腰上那根绳子向上拉出少许,于是我的身体略微向下,屁股向上翘起。

我心里知道他为什么这样绑我,因为我知道他只想玩我的屁眼。我分开曲起的双腿,将我的肛门最大限度地暴露了出来。而这时,我不用作任何思考,就知道我的屁眼里又被塞入了东西。

但我已无暇去考虑那是什么了,鞭子又一次落下,落在我的会阴chu。我不可竭止地发出一声冲天的哭喊,我感觉我阴户上的肉好象被粗暴地一下子扯裂了一样,我痛得全身直抖。

可刘韩仍旧哈哈大笑着,不停地鞭打着我。他的目标,对准的是我丰厚的臀肉和脆弱的股沟。我不停地哭叫着,我真的没法抑制自己的声音,没法抑制自己的眼泪。我不想在他面前屈服,因为我从心里鄙视这个贪财好色的官儿,可是我却不得不以最狼狈和羞耻的方式在他的面前嚎叫着,我觉得自己就快要崩溃了。

又是“噗”的一声,我突然感觉屁眼里好象立刻轻松了很多,一个玻璃酒瓶清脆地掉到地上,变成了一堆碎片。

我几乎又要昏过去。刚才,就是这个东西插入了我的肛门吗?我无法想象,那么小的一个肉洞,怎么可能容纳下这个大的一个酒瓶?我无法想象我的屁眼现在变成了什么样,我只感觉到那儿现在肯定在流血,那儿现在一顿一顿地抽疼,我的冷汗又冒了出来。

可是还没完,几秒种后,我感觉又有东西进入我的肛门,只是这一次那东西要小很多,我马上意识到那是刘韩的阴经,他一插入之后就开始了抽插。

我紧皱着眉,我已经几乎叫不出声来。跟刚才的酒瓶比起来,那根东西确实不算大,可是快速的抽插中,扯动着我屁眼里和肛门周围的一chuchu伤口,我仍旧痛得撕心裂肺。想到我的肛门已经被折磨得不成形了,还要作为他泄欲的工具,我号啕大哭起来。

听到我的哭声,刘韩又是嘿嘿地笑着,嘲笑我的屁眼没有刚才紧了,但里面的肌肉弹性还很好,尤其是我的哭声和那一道道伤痕,太让他兴奋。

我真恨不得把他撕成一块块!可是我只有继续号哭着。

但我哭得越大声,他就插得越起劲。

于是我就痛得越厉害,于是我就哭得越大声。

我陷入了不可自拨的恶性循环中,我已经哭得喉咙沙哑,我已经痛得全身颤抖,我发觉我的体力荡然无存,我只凭一股气,维持得自己哭叫的力气,我知道自己又快要晕过去了。

我真希望,把我屁股的那一片肉,连同我整个的屁眼,通通都割下来吧!我真的疼得受不了了,我真希望那些肉都不是我的。

他终于射了。他把肉棒最大限度地捅入我的直肠里,在那儿发射。然后,他握着沾着我鲜血的恶心家伙,把上面的精液涂到我的乳房上,还用力地掐了我同样酸痛不已的乳肉一下。

我低声哀求他,请他结束,不然我真会死的。可是他只是笑笑,他仍然只是露着淫笑,从地上拾起我的一只高跟鞋。

他说,我的屁眼是万能的,我的屁眼非常好玩,他是不会玩够的。他拿着高跟鞋在我面前示威着,用脏脏的鞋底拍拍我的脸。

我害怕地看着他拿着我的鞋走到我屁股后面,我的肛门在剧痛中努力地收缩着,我的手指足趾一阵痉挛,我的心口不停起伏,我想大叫,却突然发现自己叫不出声来。

我的高跟鞋,跟高十厘米,是我最高跟的一双鞋。

我的屁股被粗糙的东西擦过,我的身体不停地颤抖,我的屁眼可怜而无助。

我清楚地感觉到鞋跟是如何慢慢地进入我的肛门的,那上面沾满着尘土。我的肛门这次似乎没有迎来剧痛,或者是鞋跟其实不粗,或者是我的恐惧已经令我的身体失去了痛觉。

但,我嘴边的肌肉在抽搐着,在鞋跟插入我屁眼的过程中。

最后,刚刚扇过我脸的鞋底,拍到我的屁股上,我知道十厘米的鞋跟已经全部插在我的屁眼里了。我全身一阵脱力,我突然喘不过气来,又一次昏了过去。

(八)

我知道自己一直在发抖,即使我已经昏过去。

在意识空白的时间里,我仿佛见到自己在阴黑的地狱里,在滚热的油锅中拼命地挣扎着,我觉得自己全身就真象在油锅中那样,就快被煮烂了。

我仿佛听到自己的呻吟声,我在梦中玩命地翻腾挣扎,但一次次地失败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就在一根火红的铁棍从油锅的下方刺入我的肛门之时,我发出了最尖厉的一声惨叫。

“啊…啊啊啊!”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不管它还剩下多少,我的喉咙大开,我恨不得我的喉咙能够更大一点,让我能够更尽情地喊叫出来。

然后我就睁开了眼,我的眼前模模糊糊,我头痛欲裂。

我继续着我的尖叫,我真的感到自己的屁股被火热的铁条刺穿了,那儿热滚滚地炙疼不休。

但耳边传来的刘韩的淫笑声,让我稍微冷静了下来。我努力地摇了摇头,发现自己仍然以那个姿势被绑着吊着,鼻子上仍然搭着两只令我不得不仰头的铁钩子。只是,现在我的两个鼻孔酸痛得要命,我真担心那儿是不是也给扯裂了,刚才那样的昏迷那样的挣扎,我鼻孔上的肉可是很薄的。

不过我很快就忘记了我的鼻孔,虽然事后我确信那儿并没有事。

我的痛苦仍然是来源于我的屁股,这一次,我不知道他又用什么东西搞进去了,反正是很粗的家伙,好象还挺重的,我感觉插入我屁眼里的那根东西一直在向下压。

而我真的很难相信我的屁股没有被搞坏,就这么短短的几个小时,他用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么粗鲁地刺穿了那儿,他就好象不把我的屁股搞裂不甘心一样。

我痛得哀号连连,我明显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我的屁眼,那被极度撑开的感觉,好象将我屁眼里的肉一丝丝地绞碎,剧痛难忍。

而那个可恶的家伙,却仍然在那儿嘿嘿淫笑着,还一边用皮鞭打我的屁股、打我的阴户、打我的后背,在我的哭喊声中哈哈大笑。

我真不敢想象我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什么样,被这王八蛋折磨成了什么样!我在浑浑噩噩中持续哀号着,我真的就快疯了。

刘韩还笑笑地对我说,问我过不过瘾,说他很过瘾,说我这种身体玩起来令他十分过瘾、非常过瘾!他说他很享受我的屁眼,很享受我的狼嚎鬼叫!

我心中想,要是有一天我将他撕成碎片的时候,我也会对他说,我很过瘾、十分过瘾、非常过瘾!

我知道那一天总会来的,雄哥一定会替我报仇的!上次设个圈套让他陷入丑闻,只是一个开始,总有一天,我会让自己很过瘾、十分过瘾、非常过瘾!

那个时候,我已经不想说话,也说不出声来,我全部的力气,都用在忍受那种无法想象的痛苦上。我到现在还不明白,他居然自始至终没有石更过我的阴户,他自始至终地折磨着我的肛门,一刻也没有停过!这个变态的杂种!

他继续鞭打着我,我继续哭喊着,涕泪横流。我仍然不知道这持续了多久,反正一段时间之后,他总会拨出我屁眼里的东西,然后过一会儿,又弄了一种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进去。他还一边折磨我一边说,他很喜欢看见我的屁眼里容纳着各种不同形状的物体,真是太好玩了!

我只有玩命地忍受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我真怀疑自己很快就会死在这个令人窒息的房间里。我突然想到雄哥、想到我死去的父母、想到我不争气的弟弟——阿根,如果没有姐姐保护你,你会变成什么样?

我格外地想念雄哥,可是他这个时候还躺在医院里。我真盼望着他来救我,我想他一定会来救我的。我把一切都托付给他,他心中会有我的!我等待着奇迹的出现。

我在痛苦中,就这么煎熬着,直到刘韩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又再一次来欣赏他的成果了,他的手指托着我的下巴,啧啧两声,说我可怜了,变得这么憔悴,没有昨晚那么漂亮了。

我也看到他的黑眼圈,可惜那不是我的拳头打的。我知道他折磨了我一夜,他看上去也累了。他说,他再射一炮,就放我回去。

我胸中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起码,我知道我不会死在这儿。我告诉自己,再忍一会,就过去了,虽然这一会儿不会很容易过,我知道。

刘韩解下我鼻孔上的铁钩,然后把他那根当时已经半柔的家伙塞进我嘴里。忍到这个时候了,我不敢再得罪他,即使那时我已经虚脱了,但还是勉强打起精神,抑制着一口咬下的冲动,女干吮着他那根奇丑无比的臭东西。

他口中很享受般地“呵呵”叫着,拨弄着我的头发,又伸到我胸前,握着我的乳房。

也许是这晚他较少碰我的乳房吧,这个时候他抓得特别用力。他好象要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扭搓我的乳房上一样,那么粗暴地扭着、捏着。可怜我那柔软的乳肉,就这样被他掐得红肿。

但我还是只有忍。刘韩那柔起来的阳具在我的嘴里一跳一跳的,他的屁股还向前一挺一挺的,直戳到我的喉咙里,十分难受。布满我脸上的泪水、鼻涕、唾液,都沾到他鼓起却松脱的肚皮上,我尽量放松着喉咙,尽力拿出我口交的所有技巧,舔弄着那根东西。

我希望他一会儿能尽快射出来。

可是他显然知道我的想法。在双手还紧捏着我乳肉的情况下,他喝叫我停止女干吮他的肉棒。

我知道最后的一刻就要到了,在我脑袋沉重欲裂的时候、在我心脏就要衰竭的时候、在我最后一分力气就要失去的时候。

他的肉棒,仍然对准着我的肛门。在插入的一刻,我再一次痛得尖声大叫。

在那个小小的屁眼里,现在任何一点接触,都会带来揪心的扯疼。我清楚,那个小肉洞里,早已经伤痕遍chu了。

他的肉棒继续深入,扯动着所有的伤口。他开始了凶猛的抽插,让我再一次在铺天盖地而来的剧痛中尖叫。

我的眼泪已经流光了,我的鼻涕混在满脸的汗水中,我的脚掌已经抽筋了,我再一次昏死过去。

今天说着这段经历,我一边说一边抹汗,虽然现在是冬季。

总之,最后那一次昏死,是这段噩梦的结尾,我很高兴提到那是结尾,我那时真害怕它还会继续下去。

在我离开的时候,刘韩摸着我的脸蛋说,很感谢我给了他快乐的一个夜晚,他从见到我的第一眼,就开始憧憬着将我捆起来的模样、想象着我屁眼的形状。他说当他想到我的屁眼中插着一条木棍的样子时,他的肉棒当场就高高扬起了。而我那冷若冰霜的表情,使他发誓要让我在他的肉棒下号叫!

我无话可说。遇到这么一个杂种,我真的无话可说。他说他整晚都chu于性兴奋的状态下,可我却整晚生活在地狱中!

我没有跟他多说一句话,哪怕一句。因为,我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连那一身衣服,也费了我半个小时的时间才穿上的。而那个家伙,看着我费劲地套着胸罩拉着底裤,却只是躺在床上笑咪咪的一直看着。

好在那总算结束了。

我为自己伤心。因为这个夜晚,我的屁眼也许永远无法复原,医生说肛门里的肌肉一半已经坏死了,到现在,那儿还是时不时地隐隐发疼。

可我更伤心的是,我伤了雄哥的心。虽然他愿意娶我让我万分兴奋和欣慰,但我知道他永远不会忘记这个污点。象他这样伟大的一个人,不应该有一个被人搞坏屁眼的妻子,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他。

我真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雄哥也经常搞得我很厉害,但我一直很享受。我从没想到会遇上这样一个变态,我从没想到会付出这么沉重的代价。而那个杂种,竟然真的就为了他一晚的爽快,真的就这么把我往死里整!

当我看到雄哥那阴霾的脸,我一阵心虚。我没料到他有这么大的反应,他以前还没有打过我!那一记耳光,痛在我脸上,酸在我心中,竟也甜丝丝的。我知道,他在乎我,他很在乎我!他的女人从来不吝啬跟他的弟兄们分享,只有我,是他一个人的。

那一刻,我真的后悔了。也许,就算宁可得罪那个杂种,也不能让雄哥心里受到伤害。也许,就算没有那个杂种,我们集团的事也能够摆平。可是当晚,我为什么要一定认定只有刘韩能够救我们呢?

我知道,我在雄哥心里的地位,已经降级了,已经降了几个档次了。我辛辛苦苦经营了十年,原来真有可能就此断送。我突然感到很恐慌,我很怕雄哥真的就此抛弃我,我从没看到他为一个女人发这么大的火。

好在雄哥似乎没有再追究,可是我知道他的心里不会不追究我的。那些日子以来,我一直忐忑不安,就象古代深宫里的嫔妃一样,深怕有朝一日,会突然失宠,会被打入冷宫。我强忍着身体上的痛苦,勤勤恳恳地服侍着他,小心地观察着他的神色。

好在,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雄哥对我虽然一开始不象以前那么亲热,但过了一个礼拜之后,他好象又回复了常态。我不知道他是因为事情太多,无暇顾到我这件“小事”,还是他真的想抹去我这笔不光彩的过去。

在雄哥出院以后,我们的事情一直在转好,我们搞臭了林昭娴,重新夺回在乐坛的主动权,还随便让刘韩这王八蛋掉进了陷阱。

雄哥在看着刘韩糟糕了的那些新闻时,脸上总是露着发狠般的笑容,我的一颗心总是提到喉咙里。他是如此地恨他,就说明雄哥如此地在意这件事。

雄哥说过,他的女人被人家这样搞了,对他来说是一个奇耻大辱。我也就明白了,我在他心中的位置,已经永远不可能回复到以前了。

我知道他心里的阴影是如此的大,总有一天灾祸会来到我面前的,就算不是现在,也总有那么的一天。

今天我很开心,我就要成为雄哥的新娘。我不愿意去想这些,可是我不得不想。也许,真有一天他真的就不在意这件事了呢……谁能保证不会有这一天呢?也许真会有的。

雄哥昨天对我说,一个对她的男人心中有愧的女人,会怀着负疚的心理加倍地服侍他的丈夫,这是他决定娶我的原因。我想他这是在安慰我,可是也许他是真这么想的呢?上帝保佑他是真的这么想。

我永远都会尽我的生命地服侍他支援他,上帝您是知道的。请您千万保佑雄哥永远象现在这么地对我,千万!

无论如何,成为他的新娘,是十年来我最宏大的梦想。我突然想到我的游戏厅女王之梦,那个,想起来真的好遥远,好象是上辈子的事情了,现在想来真是好笑。

所以,我是幸福的。能嫁给自己倾心爰着的男人,是最幸福的。

这个幸福来得是如此的突然,让我喜出望外,我欣喜若狂。

就在那一天,雄哥突然跟我说,要我帮他生个儿子,我就已经有了一点点的预感,但我还是不敢相信。我知道他在犹豫,他不是太愿意娶一个被人玩烂屁股的女人,或者他还觉得那个他一直念念不忘的女人才是他心目中的妻子。

唉,她怎么可能做你的妻子?

所以雄哥还是选择了我。听到他亲口对我说,他要娶我,我呆了,我露出笑容,我呆呆地望着他。三分钟后,我哭了,我紧紧地抱着他,然后我哭了。

他笑笑地拍着我的背,跟我说着他将来的一系列的宏伟计划。那些,我都知道,但他现在从头再跟我说,我好开心,他完全把我当成他的妻子了。

当然,我知道妻子只是一个名份,我的生活跟以前其实没什么两样。他照常玩着他的女人,对我毫不避嫌。就是婚礼消息公开的那一天,他还当着我的面,得意地石更淫着那两个他正在力捧的两个小美女。

我真的没有吃醋,没有。只要他开心,我不吃醋。

我想,或者我真的没资格吃醋了,也许永远都没有资格。我突然有个冲动,想对雄哥说:“你尽情地玩吧,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会帮你,包括玩女人!”

“如果我吃醋,那就惩罚我,重重地惩罚我!”我心中发着誓,我是个赎罪的女人,我的一切都属于我的丈夫。

是的,我的丈夫。明天,人们就都会叫我李夫人了。哈哈,李夫人,我太开心了!

明天,快快来到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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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风而行(带头鼓掌):现在,让我们欢迎恶魔岛虐派大师,嗜好将女角色砍手断脚成“人柱”的rking大大!

rking(晕倒):什么嘛!人柱我只切过一次啊,而且还是某老大力主的……

小悴(插嘴):别狡辩了,你已经跟人柱划上等号了,嘻嘻。

rking:55555,一次就完全破坏了我的形象~~~我哪里说得上是“喜好”人柱啊……

御风而行:好吧,我换一个说法。让我们欢迎恶魔岛实力派写手,以勇于让男主角最终仆街出名的rking大大!

rking:55555,怎么又提玲珑!都已经过去那么久啦……

御风而行(咆哮):哼,因为你在玲珑中给我们大家带来的痛也是永久的,真是太可恶了!想起成进我就悲愤莫名,你当初怎么非要……

众人(七嘴八舌):等等,跑题太远了!快把这个不懂待客之道的家伙赶下来!

(现场一片混乱。御风而行因气愤过头导致神智失常,被众人制服后强行送往医院急救。)

元堂(抹了抹汗):好了,现在可以请rking兄发言了。请谈谈您的创作感想好吗?

rking:嗯,好的。写这篇东西,最初的想法还是源于《手转星移》正文中读者们的抗议。

在第十三节跳过安澜被肛虐的情节后,很多朋友希望我补写那一段。但正文的框架是不可更改了,如果再插入一大段虐戏,对当时很紧凑的情节来说,确实是一个非常大的负担,会破坏整个架构的连续性。所以,我后来决定将其写成一篇外传,就象当初想写杨绡玲外传一样。

不过杨绡玲外传也许不会再写了,虽然那些场面现在想起来仍很刺激,但苦心经营的玲珑情节如此不被接受,实在太郁闷。所以不想继续郁闷下去。

元堂:啊啊啊,谁说郁闷的?我们大家可是都很想看杨绡玲外传啊!求rking兄赶快写出来……

rking:这个嘛……

元堂(激动的面向台下):大家说想不想看杨绡玲外传?什么…想?那我们就一起大声的呼吁吧:强烈要求续写杨绡玲外传!杨绡玲!杨绡玲!杨绡玲……

(现场再次混乱,元堂也被众人强行制服后拖了出去。)

死神之鼠:两个带头的都神经错乱了,只好由我来主持。请rking兄接着说吧,这篇竟然是用女性第一人称来写的,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呢。

rking:采用女性第一人称,是一个小小的尝试。选用安澜的口吻写,是想多写写她的内心戏,多写写她与李冠雄之间的关系,为后文的情节发展继续铺垫。

海魂天空:厉害呀。这种写法可不是所有rking:确实有难度。用第一人称写,而且是一个女人的口吻,说老实话,死神之鼠:呵呵,有屠夫们在这里坐镇,谁敢随便开骂?不过rking兄的这篇文章更像是在还债。当然,作为《手转星移》番外篇,这篇文章的确很够火候了,把安澜这条暗线交代得很清楚。

小悴:是的,安澜在手转的正文中塑造得相当女干引人,一开始就让读者很有期待感。当时看到那段虐待的床戏被一笔带过,真是失望极了。

死神之鼠:当然,安澜作为《手转星移》中极其重要的一个人物,没有一番解释恐怕是不能过关的。不过我更感兴趣的还是此篇中的阿根,在手转正文中,阿根的形象十分的淡薄,怎么看都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但看看他的过去,我甚至有点怀疑他二世祖的形象是不是故意装出来的,一个从小生活在没爹没娘的环境下的孤儿,是不是有更深沉的性格和更惊人的手段?如果《手转星移》也像《玲珑孽怨》一样,以主角的崩溃结尾,那么这个崩溃恐怕只能来自阿根……

众人(齐声惊呼):又是玲珑!老鼠是不是也要发疯啊?快把他也抓起来!

死神之鼠(赶紧申辩):我只是作个比喻,没有其他意思啦!

rking(泪):5555,难道我的玲珑真有这么大的魔力?天哪……

路人类(祭起屠刀威胁):从现在起谁再提玲珑,一律砍ID!

幻想(打圆场):大家还是集中讨论一下这篇外传本身吧。rking兄的文字功力的确深厚,用女性第一人称来写,感觉很像那么回事。至少我在阅读的时候,不知不觉中就融入了故事的氛围里,尤其是前半部分,体验到的就是那么一种颇为真实的少女心态。

rking:呵呵,多谢称赞了。其实我自己最担心的地方是肉戏。女人被FUCK时感觉如何,追日:肉戏嘛,肛交这一块是文章最大的卖点,加上虐得够狠,实在是比较刺激的。不过rking兄文中的安澜究竟是快乐还是痛苦,很难判断…我完全混淆了,甚至认为这写的是一个完全迷失的麻木的女人,她惟有的只是希望……

幻想:虽然只有肛交,但在rking的出色文笔下,还是看得很爽啊。而且肛交本身也还是玩了很多的花样,足见死神之鼠:嗯,我看完后的感想是,这篇是用女人的视角去写完全彻底意义上的凌虐,女主角没有任何的快感可言,自始至终心怀着愤恨和痛苦,到最后也不屈服,只是忍受……老鼠个人更喜欢的是摧毁意志的凌虐,没有摧毁意志,实在不怎么完美,然而受到情节的限制,又无能为力,咳,难为rking兄了。经此一文,老鼠对rking兄的创作功力有了更深的认识。恐怕此文过后,我们更应该期望的是rking兄的《手转星移》的新篇章吧。

幻想:那是肯定啦。呵呵,多谢rking的绝佳好文,下面我们欢迎秋韵夜语第十四夜:《豪宅风月》。

───────第十三夜◆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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