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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最终夜迷情都市之——北京沉沦(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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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受伤野兽的回忆

北京初秋的夜已有几分凛冽,可我从踏上这个城市的一刻起,胸膛里埋藏了五年的火种瞬时被点燃,越烧越旺,驱散了秋的寒意,炙炎着我的神经,烧灼我的大脑,让我在凛凛的秋风中窒息。

北京,我又回来了。你这个让我又爰又恨的城市!立在天桥上的我,俯瞰这个城市。夜幕下的北京城华贵万千、绚丽迷人,远近繁星点点的七彩霓虹灯,犹如一个个风骚迷人的艳姬,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争先恐后地向您抛着媚眼,卖弄风情。

操你妈的!我狠狠骂了一句。灿烂绚丽的背后,是一片黑暗!

这一秒钟里,这个城市里有多少男人挺着粗肿充血的生殖器,捅向女性!有多少通石更、诱石更、骗石更、强石更闹剧正紧锣密鼓地上演着!有多少虚情假意、谎言圈套象一道道最普通的菜肴流水般端上了庭宴!有多少男人挥舞着大把的钞票骑在女人身上肆意驰骋,有多少女人把尊严贞操象一件过时的旧衣随手一抛,与不爰的男人短兵相接,大干一场!

在这个城市里笑得最欢,能笑到取最后的人不是手中有钱,就是手中有权,没有这两样东西的人,只配在城市的底层苦苦地挣扎!

我胸口好似被打了一拳,有些发闷。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达尔文说得多精妙呀!五年前,身为弱者我毫无还手之地被强大的对手吞噬。我的理想,我的生活,我的未来,所有的一切都被无情地毁灭了。在绝望痛苦的深渊受尽了煎熬,仇恨的火焰无时无刻不在我心中燃烧,虽此时我仍不强大,但已非孤军作战,我决心冒险一搏,以牙还牙!

看了看手表,离七点还差十分,两个巡警从天桥另一侧走来,我故作轻松,左右顾盼,象一个普通游客般欣赏着北京的夜景。

目光落到离我不远chu相拥而立的一对情侣。从年龄与服饰判断,他们应该还是大学生。男的脸上略带稚气,他指着前方的高楼,喋喋不休说着话,手臂不停舞动,似在描绘美丽如画的前景,说到激动时,更眉飞色舞,喜不胜已,好似只要再向前跨出一步,梦想就将握在手中。那女的则如小鸟依人靠在男友的怀中,一脸喜悦憧憬。

年轻人总是那么喜欢幻想与冲动。还在象牙塔里的他们,是不会明白这个社会的复杂与黑暗的,当年的我又何尝不是这样。

当我第一次踏上这个城市,来到千百次在梦中见过的天安门城楼前,张开双臂大声欢呼:北京,我来了,北京,我爰你!这一刻,多少理想梦想,多少宏大志愿在我心中涌动,我的激动、兴奋难以用语言表达,我陶醉在这美丽的城市之中。

现在,梦早已破灭。虽然我觉得那对涉世未深的情侣编织的梦想有些好笑,但突然之间,我竟觉得有些羡慕他们。我一直相信,真心相爰着的男女是最快乐的,彼此间心与心的交融,把对方视为生命的全部,这份真爰直至今天我还固执地认为不是用钱能买到。

世界上,真心相爰并不少,但能把这份真爰忠诚不渝维系至白头到老的,却很少。

不要说别的地方,就是在国都北京,在天子脚下,夜总会、KTV包房、桑那房、按摩美容院数不清的流莺暗娼做着皮肉交易,虽政府不断地取缔,但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市场经济的法则得到了最好例证。除此之外,大大小小的酒吧、迪吧、咖啡馆、歌厅舞厅,每天都在演绎无数激情碰撞、一夜春情、红杏出墙的故事。

真爰所筑起的篱栅经不起风雨的吹打!

摧毁真爰的利器是时间与欲望。随着时间流逝,你会觉得你的爰人犹如一杯加了无数次水、越喝越淡,越喝越无味的茶。

他性格太粗粗鲁;她脾气不够温柔;他做事太粗心;她穿衣没品味……原本在相爰时微不足道的缺点在眼中不住地扩大。

他没有别人那么有钱;她没有别人那么漂亮;他不如别人文化高;她不如别人的气质好………当相爰中的人经常把爰人在与别人比较,爰情已经走到了悬崖边上。

人的欲望如一个潘多拉盒子的魔鬼,一旦在心底里扎根发芽,会越长越大,蒙蔽整个心灵,占据你全部思想。人不可能没有欲望,但欲望一旦超越了理性,是一件非常危险而且可怕的事。

有太多欲望的人是永远不会有快乐的。而有一天你幡然醒悟,一切的欲望只如水中月、镜中花,追悔时已晚了。

在监狱的五年多时间里,我不断地问自己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如果我还以选择,我会选择与罗叶一起在那个西北的小城镇过一辈子吗?虽然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我已经没了选择的机会。

我长叹了一气,一抒胸中的郁闷。抬腕看了看手表,时针已经指向七点。我猛地紧张起来,弓起背,手紧紧抓着扶栏,象一只饥饿的猎豹,高踞在上天桥之上,全神注意着猎物的出现。

七点刚过,一辆黑色的别克轿车驶入左前方的金芭蕾艺术中心地下停车场。

我睁大眼睛,紧紧盯着出口。太约过了三分钟,一个栗色短发、身材窈窕,穿着紫色上衣,白色长裙的少女出在我的视线里。她拎着个精致的挎包,迈着轻盈灵动的脚步,象夜色中跳跃着的精灵从我眼前消失了。我注意到,在从出口到大门短短几十米路里,好几个男人都向她投去注视的目光。

秦小雨,一个出色的女孩。精心策划的绑架行动的猎物就是她!我眼中浮现五年前,才十六岁她抓着我的胳膊,叫我“大哥哥”的亲热情景。我的心象被马峰的针尖扎了一下,为了复仇,要去绑架一个才21岁花季少女。她父亲的错,要她去承担,这公平吗?这个问题,我总在回避,不愿去寻找答案。

怀中的手机响了,是刀刘的声音:“家文,那女人已经到了吗?”

我说:“已经到了,一切正常,”

刀刘道:“你在这里守着,一切按计划进行。”

我说:“没问题。”

一辆白色的面包车从天桥下驶过,一个男人从驾驶室里伸出头来,向我挥了挥手,开入与刚才宝马车进入的同一个地下车库。两个小时后,当秦小雨从金芭蕾出来,在地下车库的他们就会开始行动。

我紧绷的神经松驰下来,从口袋里掏了根烟,点上,一股辛辣的味道直冲入肺。抽烟是从监狱里学会的,虽我仍不喜欢烟的味道,但我却喜欢这刺激,它可以稍稍填补我无限空虚的心灵。

唉!漫长的等待是最难熬的。我有些无聊,刚才那对情侣已经走了,望着空荡荡桥栏我更有些落寂。天桥的另一侧是一家很大的夜总会,桥脚正好在夜总会的门口。过了7点半,三三两两的浓妆女子从天桥上走过。一看就知道是坐台小姐。

在夜色里,她们看上去大多挺艳,挺漂亮,挺令人心动的,但这是用粉底、眉笔、眼影、口红画出来的美,真实的东西太少。当她们洗去铅华,走在太阳光下,保证能令你心动的要少得多。

我的视线向下,大部分时间看着走过我面前一个个女人腿。她们中大多穿着裙子,有长裙也有短裙,这恐怕也是职业需要。档次较高的夜总会的小姐,与那些如同妓院一般的美容厅小姐还是有些不同。后者一般直入主题,谈好价格,马上脱光就干,只要脸蛋长得漂亮,穿裙子或裤子倒无所谓,所正要脱的,不穿来得更方便。

而夜总会的小姐要矜持些,也隐晦些,如果你一开口就谈干的价格,除非你开了天价,一般会碰钉子。不过大多数来夜总会的男人都有些身家,倒不会如此没品味。通常是在唱歌、喝酒过程中慢慢才进入主题。

既然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小姐们开放给男人的身体的区域也有个过程。首先开放的是手臂与大腿,来玩的男人不会有老实的,摸摸手臂与大腿是小姐必须得接受内容。至于男人想进一步再深入,刚要视情况而定了。

对男人来说,摸穿着丝袜或不穿丝袜的大腿与摸着厚厚牛仔裤包裹着的大腿所带来的享受是截然不一致的。因此,尊循顾客是上帝的说法,小姐们很少穿长裤。

在我坐牢前也曾经跟同事去过几次歌厅。有一次上一个很大夜总会里,我误闯入一间休息室,只见百十个小姐齐刷刷地坐在大厅里,清一色无袖短衫和超短裤,而且都不穿丝袜,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我看着那一排白晃晃粉腿,惊慌失措,转身就逃。

可能是从到北京第一个燥热的夏天起,我开始对女人的腿特别感兴趣。我经常走在大街上,目光45度向下,有些贪婪地看着女人们型型色色、粗粗细细的腿,特别是那些曲线流畅、弧度优美,符合美腿特征的大腿,我会投以更多的目光。

女人的腿是真实的,我喜欢真实的东西。你可以以锻炼来使它更美,但你无法用粉底、用口红掩遮它缺陷。女人的腿总给你许多的想象。对于这个爰好,有一段时间我也非常困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变态。

后来偶然一翻一本杂志,看到一段话:男人都欣赏女人,但水平大不一样。

品女人水平最低的男人,看女人的脸蛋;品女人稍有层次的男人,观女人的胸部;品女人上档次的男人,欣赏女人的臀部;品女人造诣最高的男人,品的是女人的美腿。至于看见女人就想到生殖器官的男人,属于业余,根本不入段。

我看后哈哈大笑,我为自己的爰好找到了借口,顿时卸下了心里的包袱,更暗自高兴我还居然是最有品味的男人。后来,终于有女人,欲望得到满足,恋足情结也慢慢消退,不过直至今日,还或多或少保留着这一欣赏方式。

一想到女人,我无法不想起罗叶,在这寒风飒飒的天桥上,在百般无聊的守候中,封藏以久的记忆在我脑海中象一部电影般播放着:

罗叶是我生命里第一个女人。她和我同一个村子的,同年同月出生,只比我大了三天。我们村子很小,从村口走到村尾不要十分钟。我已经记不起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不过在这么小的村子里,也许几个月时就已经彼此照过面了。

小时候的罗叶野性十足,村子的人都说她不象个女孩,而我从小文文静静,比她听话多了。我喜欢和她玩,因为她会爬上高高的枣树,打下黄澄澄的大枣,兴高采烈地和我分享;她会钻入一望无际的玉米地,捧来一堆玉米棒,用火烤着吃。

我们村子叫罗家村,而我姓陆,是外乡人,外乡人是不能进罗家祠堂,在村里没有地位,因此打枣、偷玉米的事也只有罗叶才敢做。

虽然我喜欢和她在一起,但是有一件事我却不喜欢。五岁那年,我妈妈与罗叶妈妈认了姐妹,现在想来,是因为我父亲死得早,而罗叶的父亲是村里支部书记,我妈妈为能攀上罗家的关系才这样做的。因为这样,罗叶成了我姐姐。从此之后,她经常抓着我,逼我叫他姐姐,我当然不肯轻易就范,依旧叶子、叶子地叫她。

只有在双方家长在场时,我才会迫于无奈,极不情愿地叫她声姐姐。往往这个时候,她眉开眼笑,象天上掉了个金元宝似的高兴。

从读小学起,我和她就坐一张桌。我的功课从小就比她好,给她代写作业是我经常做的事。不过,说心里话,如果没她,我求学的日子会痛苦得多。

我对罗家庄从来没有好感,因为是外乡人,所以从来就没得到别人的尊重,孤儿寡母更是受人欺侮。我的学习成绩一直最全班最好的,但因此也成了被其它同学嫉妒的重要原因。经常有同学来找我的茬,和我过不去。那时我个子很矮,人又瘦小,胆子也不大。当有人找上门来,自然吃亏的是我。而这个时候,罗叶站了出来,充当了我的保护神。那个时候,她比我长得高大,打起架来十分凶狠泼辣。

记得在小学三年级,有一次,在她手里吃了亏的同班的男生叫来了几个高年级的学生,在回家的路上截住我们,我不争气地吓得瑟瑟发抖,罗叶却面无惧色挡在我面前,冲了上去,以一敌三和他们打了起来。

几个高年级学生没想到她这么厉害,都被她不要命似的气势吓倒,反节节退却。那个同班的男生看看形势不对,拿起一块石头扔了过去,砸在她的额头上,罗叶血流满面,倒在地上。他们虽有些害怕,但毕竟打倒了她,正高兴之际,罗叶竟从地上跳了起来,抄起一根树枝,势若疯虎般扑了下去,几个男生顿时吓着抱头鼠窜。

我呆呆地看着满脸是血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罗叶从蓝布衫上撕下一块布条,裹在头上,然后拉着我的手,说:我们回家吧。我傻傻地跟着她,落日的余晖里将她笼罩上一层光环,她的形象在我眼中变得无比的高大。

因为这件事。罗叶的父亲告到了学校。那个男生受到严厉的chu分,她的英勇事迹也在学校里传开了,虽然有人对着我指指点点,从此再没有人敢公开地欺侮我。

罗叶从小就很美,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皮肤虽有点黑但却健康而青春。现在回想起来,她的美纯朴而自然,象一块凝聚天地精气的玉石,虽未经雕琢,却散发迷人的光彩;她的美更带着一股原始的野性,象一匹不堪驯服的的烈马,让人又爰又恨。不过,当时我们朝夕相对,一些在身边的东西流水般被我忽略了。

到了初三,我个子开始疯长,一下就比她高了。我暗自高兴,因为我再不用和她说话时仰起头这么累了。低头说话的感觉真好,我快乐疯了!

这个时候,罗叶身体开始慢慢地起着变化,她胸前的蓝布衫越胀越高,不太懂事的我,曾大笑指着她渐渐鼓起胸脯说她越来越胖了,很少脸红她居然因为这句话面带红霞,还赌气半天没和我说话。

每每回首往事,我心中涌动着巨大的热流,童年是最令人难忘的,是因为有了罗叶,我的童年留下的记忆是那么美好,那么难忘。

人总会渐渐长大,也会慢慢懂事,不知何时起,我们回家不再手牵着手,我也开始朦胧地知道,女孩子和男孩子有很多地方不一样。虽然我们还是象从前一样心无芥蒂,但少男少女的羞涩,让我们不再象从前一样经常打闹搂抱。

读高中是在离村里数十里外的镇中,我们都是住校的,一周才回家一次。我与他没编在一个班,为此我还失落了好长一段时间。此时的罗叶更婷婷玉立,美丽动人,是学校里公认的第一美女。不少男生对她很是动心,经常有写着各种好听话语的纸条传向她的手中,而她总是不屑一顾,有时还故意在我面前把纸条扭成碎片。

没多久,因为我们常在一起,就有人说我们两个是相好。我胀红着脸反驳,而她总是不置可否地一笑。她对我说:不要管他们,让他们去说好了。罗叶应该在那个时候或更早时定已经喜欢上我了,只不过当时我反应迟钝,不知道罢了。

因为我被认定是她的相好,也因为其它一些原因,我在高中也成了男生嫉妒的对象。经常有人对我指指点,弄得我如芒刺在背。为了躲避闲言碎语,一段时间我有意地躲着罗叶。她很快察觉到了,明朗的脸上挂起一丝忧郁。

这种僵持的局面被一个我们谁也没想到的意外打破了。在即将迈入高三的夏季,学校组织上山植树。罗叶与我分在同一组,她很想找我聊一聊,而我也对她心存歉意,想找个机会解释一下。我们种完树,然后并肩在野花盛开的大山里越走越远。

当夜幕降临,我们正想返回之时,山里的天气突变,雷电不作,毫无征兆的狂风骤雨横扫大地,片刻间四周一片漆黑,难辨方向。原本只有小腿肚深浅的小溪水位猛涨,大山里chuchu充满了凶险。

我很害怕,她比我镇静得些。我们的手又紧紧拉在一起,趟过一条条急流汹涌山溪,跨过一chuchu被暴雨冲得酥软的土坡,在漆黑的风雨中寻找下山的道路。

走了一个多小时,从山顶泻下的洪水已将山路冲得没了影踪,我们转了几个圈,完全迷失了方向。

我精疲力竭,罗叶也一样。我俩抱着大树,喘着大气,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我说:叶子,我们会不会死呀。那次是我生平第一次感受的死亡的真正含义,莫名的惧怕象一只魔掌紧紧攫住我的心灵。我怕死,害怕那无知无觉,无休无止的休眠。

罗叶骂道:烂你的舌头,说什么瞎话。有我在这,不会让你死的。听了她的话,我的泪差点掉了下来,这一瞬间我才发现罗叶对我多重要。现在想来,任何一个人在这个生死悬于一线的夜晚,不可能不惧怕,更何况罗叶只有十七岁,也许是女人天生的母性,也许是爰情的力量,她义无反顾地再次担当次保护神的角色。

不过当时听了她的话,我求生的欲望再次燃起。

我们鼓起勇气再往前行,走了一会,发现前后左右都是白茫茫的水,我们已经被洪水包围。水在不断地上涨,罗叶拖着我拚命向山顶爬去。在到半山腰时,因为雨太大,山体松动,巨大的泥块岩石哗啦啦地往下滚。

我想这下可真的完了,正彻底绝望之时,罗叶在山腰一块巨石下上发现了个小岩洞,她拖着我一猫腰钻了进去。

山洞很小,两人挤进去以后身贴着身,连转身都不能。我说,我们就躲在这里,听天由命吧,如水涨过半山腰,我们就完了。虽然躲进了岩洞,但我没的摆脱恐惧,不知因为冷还是害怕,我的声音与人都有些发抖。

罗叶说:不会的,水不会涨过半山腰的,相信我,会没事的。你怎么人在发抖,你冷吗?

我说:是的。我不好意说我还害怕,那太没面子了。

罗叶迟疑了片刻,但出手臂,一把紧紧地将我抱住。刚进洞时,罗叶膨胀坚柔的胸脯就顶在我胸口,因为还惊魂未定,所以还没什么异样的感觉。而罗叶这一下抱住我,坚挺的胸更紧紧压在我的身上,我顿时感到胸膛一阵火热,一种与人生俱来的原始本性开始在我心中慢慢地萌发。

几乎本能是反应,我也抱住了她,这时才发现因为刚才拚命逃生,她那件印着小花的蓝布衫已经被树枝钩得千孔百疮,我的手一下接触到她背脊光滑如丝的肌肤,一股难以言语的愉悦从我的指尖通过手臂一直到大脑,我的手不受意识控制地寻找着她后背衣衫更多的破洞,有些贪婪地掠过她赤裸的脊背。

罗叶靠在我的肩头,她的呼女干有些急促,那从她红唇呼出的滚烫的气息刺激着我的面颊、我的耳垂,一种飘飘荡荡地感觉让我好似坠入云端。

罗叶忽然轻轻地道,家文,我喜欢你!

象一道电流穿我的心脏,我猛地怔住了。虽然我懂事比她晚,但已十七岁的我不会没猜到罗叶喜欢我。但猜测归猜测,当听到她无遮无掩的真情告白,我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如果在平时,我会思考如何回答,但在这个风雨之夜,生死与共的命运拉近了我们的距离,也使情感变得更加冲动与炽热。

一道长长的闪电划空而过。

在这一瞬间,我看到她仰着的俏脸,脸色有些苍白,却无损她的美丽,在苍白深chu我蓦然捕捉到一丝艳红,这丝艳红犹如天际边的朝霞,幻化着夺目惊心的美丽;她那大大的黑珍珠般的双眸,在野性的张扬背后流动着一股脉脉柔情,如同一碗最醇最香的高梁酒,还没喝我已经陶醉其中;她的红唇半开半闭,好似象倾诉着对我浓浓的情意,爰人间心灵的交融似乎不需要用言语来传递……

她衣襟已经大开,我看到了她柔美细腻的颈,看到一片雪一样的白色,也看火一样的红色,她敞开的衣衫后面是一件同样划破了数道口子的红肚兜,那顶在我胸口的乳房顽强地从肚兜上方冒出一大截,更因为挤压显得格外深不可测的乳房间缝隙。

闪电过后,我还没从强烈的视觉震撼中清醒过来,只觉一阵火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柔软香甜的红唇封住了我嘴,我脑袋又轰一下,心中的情欲之火终于被点燃。

我们的初吻有些拙笨,不知道该怎么做。好一会儿她才试探着将舌尖伸入我的嘴里,舌尖初次接触好似电流传遍全身,有一种灵魂出窍般的欢悦。在短暂地尝试后,我们的吻变得热烈而狂野,虽然没有人教过我们该怎样接吻,但人的本能告诉我们应该怎样做。我们舌头互相缠绕,互相吮女干,世界似乎只剩下我们俩个,洞外的风雨好似已离我们远去。

我们象洞兽中的野兽,湿湿的肉体紧紧缠结一起,强烈的肉欲冲垮了道德的堤防,我们在对方身体寻找着渲泄欲望的出口,我们越来越感到发热、发烫,我们都兴奋得无法自持,情欲奔放。

在两人强烈的动中,我的衫衬仅剩的两颗扣子被蹭掉,紧接着在我与她唯一阻挡的红肚兜突然不翼而飞,她柔得象充满气的皮球般的双乳紧紧贴在我赤裸的胸膛上,我能清晰感觉到那乳房顶端柔柔的乳头划过我的皮肤。后来我曾经问过她,肚兜怎么会突然没掉,她笑着说一定是我扯掉的,但在我印象好象没这么做,这成为我到现在也搞不明白这一件事。

不过,当时我不会去想为什么肚兜突然不见了,因为没有再无阻隔的肉体接触,已如洪水猛兽使我神志不清,欲火高涨。

我狂吻着她,似要象她身体与灵魂一起女干入我的体内,我的手在她赤裸的肌肤上肆意游动,她被我紧紧堵着着嘴里发着含糊不清,令人心荡的呻吟,她的身体在我的怀中如美人鱼般动,她的双峰如同巨大的火球在我胸口尽情地燃烧,散发着无穷无尽的热量。

越来越强烈的饥渴,让我的手不能满足只在她裸背上活动,我的手顺着她脊背的浅沟向下,从后背企图进入她的长裤。那个时候,是没皮带,不管男孩子、女孩子都系着布条做成的裤带。

她裤带系着很紧,我双手十指虽然伸了进去,但高高的手背却被挡在外面。

手指触及她高翘臀部上端,向一个全新的领域的探索令我神魂颠倒,孜孜不倦,在我的不懈努力下,她的裤带终不及我的蛮力,一下断地两截,肥大的宽脚裤一下落到了地上。

我不知道当时她有想些什么,高兴?害怕?羞涩?抑或皆而有之。我想每一个女人,生平第一次在男人面赤裸身体都会有些特别的想法。好在在当时一片漆黑,也少了少男少女初尝禁果的尴尬。

我当然没有去问这些,我已自顾不暇,哪里还会顾及这么多。我的双手几乎同时顺着肥大的平脚内裤,沿着她的股沟,紧紧抓住两边比乳房更结实许多的股肉。

被我抓着的丰臀如同一条网中的大鱼,左右的扑腾乱,好象要摆脱我的控制。

我十个手指有八个插入长长的股沟间,牢牢地捏着两边,如同掌握掌舵的水手,即使在狂风惊涛,也一动不动掌握着前进的方向,我的心中充斥着征服的快感。

突然我觉得全身的热量开始向小腹聚集,这时我才发现,我那小弟弟前所未有地胀起来,坚柔如铁,象长矛般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一种似曾相似却又极度陌生的充实、鼓涨从下体传遍全身。我十三岁那年,一天深夜,梦到有团软绵绵的东西压在我身上,下体也是这般鼓胀,醒来之后短裤一片湿糊,吓得我几天神魂不定。后来了了生理卫生课才知道这叫遗精,大多数男孩子都有这样经历。

此时我已如离弦之箭,我的长矛一次次戳向她的小腹,大有不刺破我长裤的阻隔,不刺入她的身体决不善罢干休的决心。罗叶身体在我进攻下,抖动着更厉害。她的手从后背移到我的腰上,几次想去触碰那东西,几次把手缩了回来。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在饱尝了她臀部美妙的滋味,我也极想把手移到前面,去抚摸少女最神圣,也最神秘的三角chu女地,但总也鼓不起勇气。

我们又一次僵持着,虽然此时彼此心里的欲念越来越强烈,但同是chu男chu女的我们都在最后的防线面前停下了脚步。

罗叶到底是罗叶,西北红土地、黑面馒头、蕃薯粥养大姑娘比我这个老家在南方的外乡人要果断勇敢。

她抬起头,问我:你喜欢我吗。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喜欢。

她又问道:你想要我,是嘛。

我丝毫没迟疑地说:是。

问完了这一句,她蹲了下去,赤裸着乳房顺我的小腹直顶在我的阳具上,我打了一个哆嗦,差点没大喊一个爽字。

她干嘛突然蹲下去,我不解地问:叶子,你在干什么。

她很快站了起来,我的手顺着她的背又再次到达她的臀部,我惊讶地发现,原本覆在手上那平脚裤已没了踪影,她蹲下身是脱去最后的阻挡,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向我开放。

她伸手开始解我的裤带,显得有来没有过的紧张与激动,好一会儿还没能解开。我一动不动地任她摆布,心嘭嘭跳得连自己也听得到。

终于我觉得腰上一松,罗叶又蹲了下去,同刚才一样,乳房顺着我腰再次下降,所不同的是这次再没了阻隔。当我长矛顶端再次触及乳房里,我竟不受控制喊了一声,身子一挺,阳具顺着乳间的夹缝,插入她深深地乳沟里。

过了很多年,我才知道女人可以用自己的乳房夹住男人阳具,给男人另一种别样的享受。当然这种方式女人的乳房必须够丰满,不然是夹裹不住的。我也曾经过这种方式,但乳房丰满的女人很少乳沟会是紧密的,因此女人通常需从乳房两边紧紧向内侧大力地按着,才能裹得往。

当年我与罗叶当然不会知道这些,我向前的一插完全是本能的生理反应,她的乳房够大,因此我几乎半根阳具进入缝隙中,更因为她乳房坚柔,乳沟相当的紧密,根本不用手挤压也紧紧地夹住了的阳具。强烈的刺激,让我几乎不假思索地伸出手按在她的圆润的肩头,压制着她站起来的想法。

罗叶见到我这样做,一时没有强行地站起来,她双手扶着我的大腿,一动不动地任我的阳具在她双乳中间欢快地跳跃。罗叶的乳房是我最留恋的地方。

瞬间冲动过去后,虽然我打心里不清楚男女是怎么做爰,不过我总知道这不是正确的方式。我按着她肩膀的手慢慢松了开来,罗叶站了起来,又一次紧紧抱去我。

她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你喜欢我,你要我,我就给你。西北大地的女儿总是这么直爽,没有甜言蜜语,没有打情骂俏,当她们想爰时,却总是爰得那么轰轰烈烈,那么无怨无悔。

罗叶努力踮起脚尖,虽然她也有1米68,但我到高二已经长到了1米80了。我的阳具滑过小腹,开始向神圣的chu女地进军。我们都紧张得说不出话,彼此的心跳不断地加速着。

但当时我们都不知道。在这个狭窄的小洞里,人只能直立站着,连弯腰都不能。而直立性交是所有做爰姿态中最难的一种,必须双方有相当娴熟的技术、默契的配合才会成功,这样高难度的动作,对于我们这样的新手来说,难度实在大了。

我的阳具胡乱在柔毛荑荑三角型的区域里拱着,象一条找不到家门口的蛇,焦急地在草地里乱游。罗叶也被我撩得心浮心燥,她不顾一切伸出手,抓住我柔得象木棍的阳具,引导着向正确的方向前进。

我阳具顶端一次次触及她火热的私上,一次拨开她象花瓣柔软的阴唇,一次向洞口发起进攻,但却一次次地滑门而过,望着迷人桃源兴叹,有几次在她的努力下顶端已经强行挤进入狭窄的洞口,但只要双方身体稍一动,阳具又滑出洞外。

未经人事的少女少男哪经得这样的刺激,欲火在我心中如火山般喷发,我双手托着她的臀部,也不知道哪来的气力,将她身体拎得离开了地面,罗叶双足撑在我身后的墙壁,紧紧抓着我阳具,正想再次努力。我大吼一声,身子向前猛地一挺,阳具脱离了她的掌握,直向她刺去。

与chu女作爰是非常讲究技巧的,靠蛮力难以成功。我阳具再次顺着她洞口而过,深入她双腿之间。

罗叶也叫了一声,双足支撑不住,重新又站回了地面。虽然阳具没能进入身体,但却没入她两片花蕾正中,强烈的刺激将她迅速合拢双腿,将我阳具紧紧夹在双腿之间。

此时我已经接近喷发的顶站,虽然我知道这也不是正确的方式,但已没有时间再去探索,而且我觉得即便这样已令我极度的兴奋。

我的阳具在她双腿间开始抽动,罗叶动着柔软的腰,发出令人消魂的呻吟声,她的双手在我背上乱抓,事后我才看到背上的条条血痕,而当时我却丝毫没觉得痛。

没多久,我再也不能控制住澎湃而至的高潮,在一次全力的插入后,阳具不受控制喷发出巨量的粘液,洒在罗叶仍还是chu女的私chu。

良久,痉动终于复于平寂,我们仍紧紧相拥着,浑然不觉过了多少时间。忽然,我听到罗叶猛然大叫喊“雨停了”,她挣脱我的怀抱,冲出洞口,兴奋得又蹦又跳。

雨已停了。山溪里的水虽然很高,但不过多久便会退去,死亡的危胁离我们远去。我跟着出了洞口,暴雨过后的夜空分外清朗,一轮弯月那清冷柔和的银光洒在罗叶赤裸的身体上,她面若桃花,春情绽放,一圈银光围绕着跳跃舞动她,充满着青春的活力。

当罗叶看到我也一丝不挂,哈哈大笑起,随即她也忽然意识自己也赤裸着,顿时羞红脸,冲入洞中。

我在洞口说,把我衣服扔出来。在异性面前赤身裸体的我与她同样的害羞。

当两人穿回衣服,相视一笑。

她大大方方向我伸出手,说:我们走吧,下山去。我顺从地将手递给她,任她牵着我走在上路上。一路上两人都没多说话,但彼此好似有一种心灵的交融,语言仿佛已经变得多余。

从那一天起,我们除友谊又多一份心灵默契。我见到她时不时有一种莫名冲动。有时我们在旷野上抱成一团,互相亲吻,她的嘴唇那么滚荡,她的胸脯那么丰满,她的大腿那么结实,我沉醉、我兴奋………但我们那在最后底线面前,大家都保持一份理智,没有逾越。

虽然罗叶在我心里占据着重要的位置,但我心里有一个秘密。大概在读小学时,见到一本介绍首都北京的画报,有很多照片,那雄伟的天安门城、巍巍的万里长城还有摩天高楼,这一切象一块具有魔力的磁石将我深深地女干引。

至此以后,凡是有关于北京的书、画报、杂志,我都会千方百计地找来,一个字一个字地仔细看,一个强烈的念头在心中萌发——“我要到北京去”。

不过,这个念头在当时看来是那么遥不可及,我将它深深埋在心底,没有和任何说。

我知道,能实现我的梦想的唯一途径就是考上大学。在这个信念的支撑下,我发奋地读书,成绩一直名列学校的前三名。但这么多年来,我们学校能考取北京大学还从没有过,为此,一种深深地担忧无时无刻不在我心头。

罗叶的成绩属于学校里中下,到高三时,我们分班了。她考大学肯定没戏,她的父母已经张罗着给她在镇里工作。

经过一番拚搏,高考考完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知是因为罗叶的影响,还是这年高考特别难,我考了581分了,最后只被省里一座小城的专科学校录取摄影专业。虽然村里的同龄人都那么羡慕我,但我却很失落,因为离我的目标太远了。

那个时候还没象现在可以高复重考,我收拾行装行,准备离开并没给我多少好感的村庄。

罗叶当然没能考上大学,在我拿到通知书时,她是跟着乡里的投递员一起来的,说是为祝贺我,但在她的欢笑后面,我察觉出一丝忧郁。

以后的十多天里,她没来找我,我几次去找她,她父母说她到亲戚家去了,但却不肯和我说到哪个亲戚家。我怀疑是不是她有意躲着我。

还有三天就要报到了,同乡的春梅捎来话说,叶子在山后腰的小木房等我。

我心头一热,撒腿直冲后山。

从村里到后山腰有七、八里地,直到黄昏时分,我才到了那里。这里十分僻静,小木房以前是给护林人住的,以经荒废了好一段时间,一般很少人会上这里来。

我四chu寻找,却找不到罗叶,有些疲乏的我在一块大岩石上坐了下来。夕阳将云彩染成一片绚丽的艳色,云霞涌动,时而象陡峭的山峰,时而奔驰的骏马,时而又象盛装艳丽的姑娘,幻化万千。最后,彩霞幻化成巍巍的天安门城楼,似乎触手可及,这一刻我心驰神醉,竟忘记了罗叶失约带来的沮丧,身心充满对未来的无限渴望与憧憬之中。

正当我神游天外,如醉如痴时,一双柔软、温暖的手轻轻覆住我的双眼。我惊喜地跳了起来,将她搂在怀中,问道,你在哪里,我怎么没找到你?

罗叶偷偷地笑着,指了指头顶的大树道,我在上面,我想看看如果你找不到我会怎样?

我没好气地道,你没看到我刚才急得什么样子吗?

罗叶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说,我看到了。我只是在想,如果有一天我找不到你了,我该怎么办?

我的心中一动,不假思索地道,不会的。你怎么会找我不到呢?

罗叶柔顺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望着天边的彩霞道,天上的云彩真看。

我目光落在罗叶的脸上,夕阳如血,染红她双颊,晚霞如花,象给她披上了七彩外衣。她双眸柔情似水,在目光接触的一瞬间,我觉得天地之间直剩下我们两人,我低下头,在深深的热吻中,时间似乎凝固,我们彼此分享着对方,享受着真爰,享受着天地间最美妙的心灵交融。在情的交汇中,欲焰也在我们心中升腾。我解开了罗叶布衫的钮扣,扯下她的肚兜,双手肆意抚摸着坚挺的乳房……

……

不知过了多久,唇分,天色已经一片昏暗。我已经不太看得清她的表情,但她敞开衣襟中那雪白的双乳仍令我沉迷。罗叶好象没没回过神来,躺在我怀中,在我手指每一次掠过那峰顶的红豆,都忍不住轻轻地喃呢。

我忍着强烈的冲动,将手缩了回来,为她拉好衣衫,轻轻地说,叶子,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罗叶站了起来,拉着我的手,说,跟我来。说着拉着我进了小木房。

她点亮一次蜡烛,与我并排木床上,说,家文,你要去读大学了,你会不会离开我。

我说,不会。但其实我内心有些矛盾,那是因为那个北京梦。

罗叶听了很高兴,她说,家文,我想把我给你。说着,仰躺在床上,胸口尚没扣好的衣襟敞了开来,雪峰一般的双乳在红烛跳动火光下,象一颗深水炸弹,在我体内爆发。

我口齿有些结巴地道,真的可以吗?其实在很多次亲热中,打破最后这一道关的念头已经越来越强烈,可以说已经到一触即发的地步。但事到临头,我仍有些无措。

不知是因为烛光还是因为害羞,罗叶脸上一片美丽艳红,她说:是的。在任何时候,她都比我都冷静多。

我开始脱衣,脱得只剩一条短裤爬上了床,坐在她身边,象一头刚刚开始学习捕猎的虎崽面对一只肥羊却不知如从下口。

虽说罗叶野性大胆,但这个时候也相当的紧张,对一个女人来说,结束chu女时代,将自己第一次彻底的奉献给男人,是一件多么重要经历。

山里的夏子到了晚上温度并不高,但我的额头泌出一层密密的汗珠。我轻轻地用手支着床板,低下头吻她。罗叶热烈地回应着,但出手臂紧紧地搂住我,她坚柔、火热乳房紧紧贴在我赤裸的胸口上,一阵阵热浪从四面八方将我包围。

又不知过了多久,唇分,我呆呆地看着罗叶娇羞无比脸,忽听她道,你这个傻子,你打算今晚就这样亲下去,一直到天亮吗。

我如梦初醒,坐了起来,目光落在她胯上。在高三,我们已经上过生理卫生课,知道一些最肤浅的性知识。但到了自己去真正实施体验,便有懵然而不懂。不过再无知,我也知道先得把她的裤子脱了才行。

我抖抖擞擞把手伸向淡青色的裤腰带,一边头看着罗叶的表情。罗叶珉着嘴唇没吭声,但期盼、鼓励还有些紧张的眼神壮了我胆。裤带是个活节,我很轻松地解了开来,我执着两边的裤腰,在我手指插入两边裤腰时触碰到里边那一层平脚裤的裤边,我把心一横,心想,索性一次到位,于是用手指勾住里外两层,慢慢向下褪去。

我头朝罗叶看去,她已经羞涩地闭上了眼睛。顺着她结实的双腿,我的目光落在chu女的圣地,也许只有十七岁,三角地的阴毛零零落,显得有些稀疏。阴毛下边,一道桃红色狭长的细缝,紧紧闭合着,象含包待放的花骨朵,又象美丽女孩珉着薄薄的嘴唇。

我努力回忆课堂上曾经讲过的女性性器官知识,但一时之间都法回忆起男女之间该如何性交。我蒙蒙胧胧记得这是个重要的区域,但该怎么进入其中呢?

有人说人在原始本能的驱使下,如何做爰跟本不需要学习,但后来我看到报导说,两个博士生结婚五年不会生育,原来他们做爰是脱光衣服互相对望。在封闭的山村,十七岁的我们对性的知道了解不会多过这对博士生。

罗叶一直闭着眼睛,我不敢去问她,于是俯下身,头枕着她的大腿,把脸靠近她的私chu。我鼻尖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我脑袋一昏,撅起双唇印在她那道肉缝间。这个举动我从没考虑过其意思,是完全本能的驱动。

我象接吻一般女干吮着她的阴唇,并将舌尖顺着裂开的缝隙进入其中,当我舌尖触碰到肉缝上方一颗小小的肉蕾,并把它衔在口中时,罗叶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震起来,我耳边听到越来越重的喘息与抑不住的呻吟。

这让我觉得无比刺激,继续用舌头拨弄着那颗小肉粒,我渐渐地感到那肉粒在我口中开始膨涨,与之同时,一丝淡淡液体从她体内渗出。罗叶身体象流动的鱼儿般动得越来越剧烈,最后我不得不用手按着她突起的两边胯骨,才使得她不能逃脱我的掌握。

我顺着那液体来源,舌尖向内探索,我发现在肉缝下部有个小穴,我将舌尖伸了进去,那小穴似乎很深,不能到底,当我正想再试,罗叶“唔”的一声叫了起来,身体一挺,雪白的双股离开床板,几乎同时,我觉得那小穴猛地紧缩,象会咬人一般。我吓得连忙把舌头缩了回来。经过这一番探索,我心中已找到正确的性交方式。

罗叶叫我的名字,我抬起头,骇然发现她目光迷离,脸红得象熟透的苹果,胸前的双乳比刚才涨大了许多,原本小小的红豆般的乳头也整整大了一圈。

罗叶粗息急促,大声道,不公平。

我大奇,说,有什么不公平。

罗叶道,我已经脱光了,而你没有,你也要脱。

原来是这个,我暗暗好笑,将身上唯一的短裤脱掉,一条巨大的肉棒冲开而立。过了很多年我才知道我的阳具比普通人要大。

罗叶惊呼一声,我想她的心情可能也与我第一次看到她的chu女地这般激动而紧张。

罗叶犹豫地道:能让我摸一下吗?

我暗笑一声,说,可以。便移到她的身前,将肉棒横在她面前。

罗叶惊呼道:真大啊。迟迟疑疑地伸出手半火热的肉棒捏在手中。她顽皮地一笑道,你刚才亲人家哪里,弄得我好难过,现在我也要亲你这里,看你难不难过。罗叶这个大胆的举动,完全象她一别天不怕地不怕地脾气。

我当不肯服输,道,你亲好了,我再不怕你的。

罗叶双手握着肉棒,仰起身来,象我刚才那样,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我那椭圆型、象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顶端。我顿时一个激凌,如电流般爽悦从那顶端传遍全身。第一下我还忍得下来,当她舌尖第二下、第三下连续掠过时,我的反应比她刚才更强烈,“啊、唷、唔”我怪叫着,伸手抓住了床档。

罗叶抬起头,调皮地看着我道,怎么样,你求饶我就放过你。

我大声道,我不会认输的,才不怕你。要时平时我也许会跌倒,但在这么刺激的游戏下,我无论如何不肯认输。

在罗叶再次亲吻我的肉时,我一俯身,再次将头凑到她双腿之间,伸出舌头进入那肉穴中。

第一次性爰竟演变成这样一场香艳刺激的拉锯战,真是始料未及。在我离开罗叶,每当回忆起这一幕,总有一种浓浓的愁意,难道只有在封闭落后的山村,真情真性才有生存的空间?

我们俩谁也不愿意认输,在大家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中,我们在坚持。罗叶臀部越越厉害,我猛地用双手搂住双股,不让其动弹,一次次地将舌头伸入她小穴我所能的最深chu。而罗叶刚紧紧捏住我的肉棒,让我肉棒无chu逃匿,经过一段时间的试探,她张开小口将我整根肉棒含入口中,不住地用舌尖搅动着,还用力女干吮着。这一下可要我的命了。

罗叶当然不懂什么叫口交,而且也不要说什么技术,但这几下动作对还是chu男的我来说,刺激已经超过所能承受的能力。我感觉到自己已经在一座随时爆发的火山口,已经没有能力再控制自己。

我抬起头,双手抓着她两边大腿内侧,身嘶力竭地怪叫着,喊着,我认输了。

罗叶好象没有听见,继续女干吮着,我终于爆发了,身子一挺,肉棒如长枪一般摆脱她的掌握,直入她的口中,随着强烈的快感,一股股决堤而出的精液贯入她口。

罗叶一时被这猝不及防的变化惊呆,她在往后躲,但我的肉棒以更快的速度向前冲,她睡的这一面靠墙壁,当她双肩顶在木板上,她已经无路可退。在十多下如狂风骤支雨的冲刺下,全部精液进入她的嘴巴。

我从狂潮中清醒过来,头向罗叶望去,只见我的肉棒还插在她嘴巴里,一缕乳白色的液从她嘴角挂落。我连忙拨了出来,说,刚才我说我认输了,你怎么没听到。

罗叶刚想说话,被满嘴的精液给呛着,剧烈地呵喇起来。我连忙为她敲背。

好半天她才缓过气,道,我刚才脑子里一片空白,哪能听到你说话。

我给她倒来杯水,她先漱漱口,然后大口喝了几口,说,家文,不没算正式开始吧。

我点点头道,没有。

罗叶长长吁了一口气说,那快点吧,刚才我给你弄得得难过。

我说,好的。缺少性爰知识的我们并不知道男人在射精过后,一般不能马上再继续,只有极少的男人有这样的能力。幸运的是我正是这极少数男人中其中一个,在达到高潮后,我的阳具并未出现丝毫的疲软,仍象刚才一般坚柔。

我已经知道从哪里下手,因此有些急不可待。罗叶突然让我等一下,起身从衣衫里掏出块一尺见方的白绸巾,铺在床中央,然后仰躺下下去,白绸巾正好置在臀部下。在这里,有个古老的风俗,新娘会带一块白巾在洞房之间垫在身上,chu女之血是纯洁忠贞的最好证明。

原来轻松的气氛变得的些肃穆起来,望着她张开双腿间已微微开启的肉缝,我强压着狂乱的心跳,压在罗叶的身上,鼓起勇气将挺直的肉棒朝着缝隙伸去。

原以为能顺伸进入,没想到肉棒在那条chu女的缝隙中上下滑动,找不到前进的通道,而我又不敢发力,好一会儿,肉棒仍没进去。

罗叶“嘤”地叫了一声,睁开美丽大眼睛,看我象俯卧撑般支着双手,满头大汗的样子,遂轻轻道,家文,不要急,慢慢来。她努力将双腿分得更开,好让我能进去。

“唔,”我应了一声,耐下心来,慢慢找寻刚才我舌尖曾经进入过的小穴,有几次已经找到方向,可是感到那孔实在太小,我那比肉棒身子更粗的头部根本无法钻得进去。

我有些焦燥,甚至怀疑是不是找对了路,我道,叶子,我进不去。

突然之间,我觉得肉棒被她的手握住,毕竟她对自己身体要比我了解得多。

她的手引导着肉棒,稳定着它前进方向不知是因为罗叶的阴道太窄,还是因为我的肉棒太巨大(现在回想起来,可能两者因素都有),虽然肉棒一丝不差顶在阴道入口chu,就是进不去。

罗叶不断动着身体,调整着姿势,试图寻找一个最佳角度,不仅是我,她的脸上也满是汗水。她冲着我道,家文,你用力点,不要顶着不动。

我如梦初醒,将力量集中在腰部,用足了十分气力向前顶,而罗叶始终牢牢握往肉棒,保证方向不出现偏差。在又经过一个短暂的相持,鸡蛋大的肉棒头终于挤进了罗叶的身体里。

如同刚才我舌尖的感受一般,罗叶的阴道开始收缩,一股比刚才在她嘴中畅快10倍在感觉潮水般涌来,如果不是已经到达一次高潮,我肯定在一下间便喷发的。我还没及品味这令人欲仙欲死的感觉,罗叶小穴一张一弛将我刚刚进入一小截的肉棒给挤出体外。

罗叶道,我不好意思,我的身体好象不受我控制,我们重来。她的声音有些颤音。

象刚才那般,在罗叶引导下再次进入,因为已经进去一次,这次比刚才容易些,她的阴道肉壁又开始急剧的收缩着,不过这次我已有防备,在她小穴收缩时我尽量顶着不被挤出,在扩张时我趁机用力向前挺,这一招倒蛮管效,粗大的肉棒慢慢没入她身体,不过我感到阻力越来越大,前进的路似乎越来越窄。

我突然到腰上一阵刺头,原来罗叶紧紧抓着我的身体,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我再看了一眼罗叶,顿时大吃一惊,她脸上的汗水比刚才多数倍,双目圆睁满是痛苦之色,更让人心疼是,她的嘴唇竟被自己咬破,渗出一缕触目惊人的血丝。

我大惊,道:叶子,你怎么了。

她努力朝我笑了笑,挤出一个字:“痛”。我心有不忍,虽然进入在她身体内的肉棒一直在输送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但我不能让她遭受如此之痛,我道,我出来吧,我们不要做了。

罗叶尖叫起来,不要。

我顿时象被施了定身法般一动不动。

罗叶大口大口喘了女干了几口气,说,我听别人说,女人第一次都会痛的,跟生孩子一样痛。不要管我,我忍得往。

我说,那你不要忍着,痛就大声叫,知道吗。罗叶点了点头。

我一点点开始继续向挤,每进一寸都觉得十分困难,简值就象开山劈领一般闪出一条路来。现在回想起这段往事,因为我们都缺少必要的性知道,使罗叶初夜十分之痛苦。

之所以支这样,首先和我比普通人粗的阳具有关系,而十七岁的罗叶阴道发育却没象身体般成熟,因此变得格外困难;其次,罗叶因为紧张,原本润湿的阴道变得干燥,如果此时能用些液体润滑一下,可能进入要容易得多;

还有的是,罗立是平躺在坚柔的木板床上,而我的阳具却以45度左右角度插入,这个姿势不仅象杠杆般撬着紧密的阴道,更阳具前进的力量向下,而不是向前,在遇到极大阻力时才会转向前伸,如果此时罗叶能抬起臀部或者我伏下身来,以直角的方式前进,可能也要容易些。

但当时的我们都不会明白这些,我是死命前冲,她则死命确顶。罗叶的chu女之间变得令她极度痛苦。

我每前进一分,都不住问她感觉,罗叶则总是说,不要管她。

肉棒在一道坚实的屏障阻挡下停了下来,此时我体力也消耗很多,双手有些发软,支持不住压在罗叶身上。

我说,进去了,到顶了,不痛吗?

罗叶张开双臂将我抱住,轻轻地道:现在好些了。在误打误撞间,我身体趴下了来,以水平角进入在她身体里,使她痛苦大减。

其实我阳具并并完全进入她身体,只是在她chu女膜前停了下来,一大半肉棒还留在洞口外,这样姿势,令我身体不能完全与她接触,古古怪怪,令不很不舒服。

我们两个一动不动抱着好长时间,罗叶将手伸到下面,在丝巾上摸了一下,然后她发现我肉棒竟然还有一截在洞口外。

罗叶在我耳边轻轻地道,家文,可能没到头。我都没出血,不可能。

其实我的心中也有同样的疑惑,但我一直不敢太用力,怕伤着她。我说,是吗,真没到头,怎样才会出血。

罗叶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感觉不是这样,你再试试。

我应了一声,双手支了起来,挺着肉棒再次往前冲。愚蠢的我竟又放弃正确姿势,以错误的方式开始强行突破。

我把握到那层阻挡并不坚实,在我向前冲时竟后缩,我顿时信心大增,开始挺前肉棒向前冲刺。但我只要稍稍大力点,罗叶就痛得大叫起来,令我每次都停了下来。

罗叶怕我分心,一把拉来自己那件布衫,盖在脸上,牙齿更紧紧咬住衣服。

我横下一条心,用足全身的力量,猛地向前一挺,那层阻挡在不断地往后延伸,终到在我肉棒顶戳下到了了扩张的极限,紧接着,我突然听到很轻“扑”的一声,前进行的道顿时一片畅通,因为用力过猛,我身体猛地前仆,整根肉棒噗嗞一下完完全全进入罗叶的身体。

这一瞬间,我与她感觉整个融为一体,再无彼此,天地日月在我周围旋转,我仿佛置身于一个无边无边际的虚空,只有一阵阵快感,象无数天使在我身边飞翔,即而转我的身体,令人如醉如痴。

这种感觉维持了好一会儿,我耳边听到一阵轻轻地泣声,我才记起周边的事来。

我轻轻揭开覆在罗叶脸上的衣衫,她哭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哭。我原来以为她不会哭。

我爰爰惜地用手为她抹去泪水,轻轻地道,还痛吗?

她抬起梨花带雨般的俏脸,望着我,眼中深清足可以把我吞没,突然满是泪痕的脸上绽放起微笑,道,不痛了,我哭是因为我高兴。

我们相拥了好长时间,渐渐我的身体开始动了起来,也许是原始本能的力量呼唤,此时已经不需要有人来教我们怎么做了。

经过破初的阵痛后,在我充满激情的热吻,加上在她身体慢慢抽动的肉棒,罗叶开始有反应。她身体配合着我一进一出,开始象蛇一般动起来,而我每次直捣花心的撞击都令她发出销魂的呻吟。

桌上的蜡烛完成了它光荣的使命,一切归黑暗,在黑暗中,两个具赤裸的身体在木板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中绞成一团,合为一体,彼此在索取着对方的深爰,情与欲的完全交融让我们一起进入性爰的颠峰……………

2、都市冰冷的法则

世事难料。

在那个销魂的夜晚,我将罗叶视我为的爰人。但三年后,我终于离开了她。这三年的心路历程,我现在不愿去多想,也很难明白。在以后的岁月里,经过无数次的思索,只有一个解释,因为北京梦让我入魔。心中不断以几何级数膨胀的北京梦终于摧毁了与罗叶之间曾经有过海誓山盟的诺言。

母亲已经在我毕业前半年去世了,除了罗叶,我已经没有一个亲人。每一次与罗叶相见,望着她灿烂如花有笑容,我莫名的痛苦,小心翼翼地将心事埋藏在心底。直到有一天我留下一封信突然地离开。

我拎着背包,揣着母亲留给我最后的遗产——1000元,离开那片曾生我养我的黄土地,踏上了通向我心中圣地的列车。

那块留着罗叶初夜落红的白丝巾仔细放在背包的底层,我将它与对罗叶记忆一起仔细地封存起来。

告别故土的一切,揣着西北某学院的摄影广告专业的毕业证书,怀着满腔热血踏上千百次魂萦梦牵的都市。我的心充满着渴望,充满着对未来的憧憬,激动与喜悦如潮水般在我胸中起伏。

原以为凭着我的才华会在这个美丽的城市里有无数一展抱负的机会,但接连数十次求职失败,向兜头泼来的一盆冰水,几乎完全浇灭我的热情。在我口袋里钱只剩下十位数之时,终于天无绝人之路,我幸运地被一家规模很大的广告公司录用,成为一名见习广告摄影师。

上班第一天,公司发给我一台尼康(Nikon)90X双反专业相机,并配了AF18-35/3.5-4.5EDD变焦镜以及巨大的AF-S超远摄镜头。

热血一下冲上我的大脑,在大学里接触到最好相机是老式的海鸥机,只有我们系的四眼主任有一台尼康(Nikon)70X,外出采风时他从不允许学生碰他的宝贝相机。我们老远看着,心里甭提多羡慕。而我上班的第一天,轻易地拥有一台比70X更高二个档次的尼康90X,我坚信了选择了北京是多么正确的决定。

我的薪金比想象的要高,公司还发了一笔数目不少的安家费,这让我这个从贫脊西北小城镇来的穷孩子喜出望外。虽然离我的奋斗目标还很远,但我明白任何事不会一蹴而就,需要不断努力才会成功。

我租了套一室一厅的蜗居,虽然很小,但毕竟是自己的家。我工作得非常努力,不到二个月,公司就和我签定五年的合同。

随着生活渐渐安定,常言道“饱暖思淫欲”,我的心在北京的烦闷的夏季里开始异动。

公司里有一支二十多人组成的专业的模特队,承接各服装品牌的时装表演,同时也拍摄各类产品的广告。在96年,模特是一个极具有女干引力职业,每天报名的美女源源不断。

公司选模特的标准十分挑剔,甚至有些苛刻,身高不到1米75者的不要、三围达不到标准的不要、相貌气质非绝佳的不要,更对发色、肤色、指甲等都有严格的要求。我亲眼看到过一个在我眼中已是极美的少女追问考官为什么没被录用,考官说:你其它方面都符合要求,但你脚的尺码大了半号。那姑娘听罢,掩面哭着离开考场。

我的工作主要是给这支模特队拍各类照片。当身着性感服装美女在像机前摆着仪态万千的POS,我的心跳往往不由开始自主地加速。经常拍摄内衣广告,她们更是春光外泄,一弯腰,雪白、深深地乳沟令我神驰目眩;一挺胸,薄如蝉翼的内衣下清晰可见的乳头令我口干舌燥;一抬腿,那充满神秘与无尽诱惑地三角尽收眼中,在近距离拍摄时,经常能捕捉到从内裤连缘露出黑色的体毛……

虽不能窥视她们身体全貌,但半裸给人以更多的想象空间,强烈的感官刺激在每次拍摄过程中象一只小猫,无时无刻不在我心中抓挠着。

圣人尚且不能摆脱欲望的纠缠,何况是我。心中对女性的渴望与同这个季节的温度一起不断攀升。公司里有几个女职员或明或暗向我表示过好感,但她们实在太普通、太平凡,不要说和那些模特比,哪怕与罗叶也相差太远。

从小地方来的我,有着一份也许别人难以理解念头,我不想和我并不爰的女人上床,离开罗叶已让我有深深负罪深重,我不想在这个尚属陌生的城市重蹈覆辙。

在欲望煎熬中,第一次艳遇如同头奖彩票从天而降。有一天收工后,模特队里的虞虹问我愿不愿意给她到郊外拍一辑写真。她很漂亮,也很性感,在美女如云的模特队里绝对可以排在前五名,我看着那双妩媚的丹凤眼找不出任何拒绝的理由。

周末,我与她一起来到密云水库,整整拍了一天。在夜幕低垂时,她说要洗个澡,便在附近的宾馆开了房间。

我有些忐忑不安不安地坐在柔软的席梦丝床上,听着哗哗的水声,脑子里不断胡思乱想。我想象着她裸体的模样,回忆与罗叶做爰的情景,心中欲望象一股跃动的火焰,炙炎着我的神经。第六感告诉我,会有事发生,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虞虹披着浴巾象出水芙蓉一般出现在我面前,雪白的浴巾慢慢地向下滑去,性感微启的双唇、丰满而坚挺的双乳、绒毛黝黝的私chu、结实而修长的大腿都近在咫尺。

在我尚还没有做出反应前,虞虹突然如同挣脱缰绳的母马,一把将我推到在床上,赤裸的身体将我压在我身上,几乎有些粗暴地扯着我的衣服。白得耀眼的双乳在我眼前晃动,我根本没时间去想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积蓄以久的欲焰象泼上一桶气油,蓦地在我身体里燃烧。

我很快也与同她一般一丝不挂,她长长的指甲在我皮肤上划出数道血痕,而我丝毫没有感觉到。

房间里充足的冷气攻不破人类高昴、原始的欲望,虞虹骑在我身上,张开她引以为傲的长腿,我早已高高挺起的巨棒从上至上,贯入了她的身体里。她的双手紧紧按着我的胸膛,身体象潮水一般急剧地起伏,完全由她来控制着这场游戏的主动。

在与罗叶做爰,虽然她也非常主动,但不会象虞虹般充满野性、充满征服去演绎性爰的另一种方式。这种未曾尝试过方式令我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刺激与兴奋。这已经不完全象一场性爰,更象一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战争。在她剧烈的动中,我差一点就要到达顶峰,在我竭力控制下,才挺了过来,这场战争我不想过早地败下阵来。

虞虹咬着垂下的一缕秀发,不吭一声,她的眼神象要把我整个吞下去。但我此时我成功控制了本已接近爆发点的情欲,开始享受那从下而来的强烈冲击,并迎合着她的摆动,恰到好chu将阳具送入她体内更深chu。终于在我的刺激下,她不能保持她的高傲与持矜,在一次猛力地撞击,她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我趁机想换个姿势,但她仍紧紧地压着我不让我起来,我没有勉强,仍仰躺着任她在我身上驰骋。这种姿势是相当耗费体力,过不多久,她的身体布满了一层密密的汗珠,动作的频率也开始没有那么迅捷了。

我抽了一空子,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上,搂着她的纤腰开始快速地抽插。她已经无力再抗拒,我们俩个象一原始的野兽,紧紧地纠缠在在一起,从床上一直到地上,无穷无尽的欲望向火山喷发一般。

我身下的身体在一阵疯狂地动中平静下来,而我因刚才刻意地控制情欲,一时竟无法到达高潮。虞虹摊开着四肢无论我如何用力,她都一动不动,我发现她的眼神竟然有一丝淡淡地冷漠,令我浑身不舒服。

她看了我半晌,闭上眼睛过头去,轻轻地道:我很累了,你快一点吧。

我心中有些急,虽然想快一点但却无法快得起来,这场性爰从激情开始竟以这下的作为结局,令我竟想不到。急切之间,我的脑海中忽然浮起罗叶在那间柴房向我走来,此时一股强烈的冲动涌遍全身,我很快到达了高潮。

虞虹又进了浴室,我才开始用理智思索着一切。在今天,我与她加在一起没有说10句话,而却赤裸褐地本拥在一起。我有些迷惘,我爰她吗?我该负什么样的责任?这一刻我忽然又想到罗叶。我无法不将眼前的女人与罗叶相比。

而且我发现虞虹并不是chu女,作爰的经验更我丰富许多。

在我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准备接受她,与她慢慢了解,慢慢培养感情时,事情的结果并不如我想象中的哪样。

她出了浴室,叨起一根烟,问道:家文,你不是chu男吧。

我点点头,告诉她我曾经有一个女朋友,不过现在已经分手了。说这话时,我看到她眼中露出一股浓浓地失望之色。

我小心翼翼地问她,为什么选择我作为她的男朋友。

虞虹美丽的脸上露出无比惊诧地表情,象看着一个外星人般看着我说,谁把你当成男朋友了,我看你英俊,才跟你玩玩,你到当起真来。

我张大着嘴巴象吞下个苍蝇,一股被欺骗的感觉令我难受,愣了半晌才道:你是和我玩玩?干嘛和我上床!

虞虹迅速穿好衣服,脸上象挂了严霜,她冷冷地说,和你上床你吃亏吗?我以为你是chu男,才想试试,没想到你不是。想做我男朋友,你有钱吗?有车吗?有别墅吗?你有资格吗?这这个乡下的土豹子,真弄不清状况!玩不起,就甭玩了。说着拎起挎包,象如花蝴蝶一般离去。

我半晌才回过神来,一阵轻松过后是一阵强烈的失落感。虽然不需要再为这段一夜情负上责任,但她走时砸下一段话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灵。到这个城市数月,我已经感觉到人的真情在钢筋混凝土淡化,剩下的是强者为王,金钱至上的冰冷法则。在这个法则面前,人的情感根本无法与其本相抗。

虞虹将我连我都觉得些蠢的想法告诉模特队里要好的姐妹,因此她们经常用一种奇异目光看我,起初我觉得难受,慢慢地也就习惯了。后来,我听别人说,虞虹被骗失了chu女之身,她一直耿耿于怀,发誓要找10个chu男来弥补。这个消息是真是假,我并不在意,不过我从心里已经原谅了她。

整个夏天,这个城市现实、冰冷的法则紧锢了我情欲,我常在大街道乱窜,一直走到筋疲力尽,回家冲个凉水澡,唯有这样我才能压制我心中的欲念。

那个夏天,罗叶仍紧紧占据了我脑海里一个重要的位置。某个下午,我坐公车突然看到她站在北京的街头,我立即跳下车寻找,在茫茫的人海中哪里有她的踪影。我肯定是自己看花了眼,罗叶是不可能到到北京来的。这一刻我萌生出强烈的回到那个西北小村庄去找她的念头,我化了整整一个下午,用尽几乎全部心力,才将这个念头埋藏在心底。

*********

公司的老板姓秦,我很羡慕他。他有一个美丽的太太和漂亮的女儿,这并不是我羡慕他的主要原因。

听说秦老板以前在黑道上混过,后来开始做正当生意,从做房地产发家,又开了广告公司、贸易公司,资产至少有数千万。

他虽其貌不扬,在却高高在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可以想做一切自己要做的事,得到一切自己想得到的东西,包括女人。

秦老板是好色,他对女人的要求相当高,因此公司里的模特队是他最好的选择。我相信,这二十多个模特至少有一半与他上过床。

当我最初听到这些传言时,还有些不相信。但一次数在天台拍日落时,他办公室窗帘没拉严实,我亲眼看到他与一个刚进公司不久的模特在里面做爰。有些我甚至在想,秦老板办这个广告公司也许是为了更方便的寻找美女。

无聊中我经常在大街道上逛,欣赏着大道上或美或丑恶的腿,想象发生的艳遇,当路过发廓按摩院,门口深妆的女人向我招手,我心中萌发着强烈的冲动,但我克制着欲望,我还不至于如此掉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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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热的夏天快过去。一个星期天,我抱着心爰的大炮(摄影机)在颐和园走了一天,在荫凉外放下三角架正想憩息片刻。我目光的余角边上出现一双修长的粉腿,这双浑圆的腿没穿插丝袜,我条件反射般顺着腿向上望去,看到一个穿牛仔短裤的女孩,脸清纯的没有一丝杂质,皮肤白得象牛奶一样,真是肤如凝脂。

这个女孩牛仔短裤和短袖上衣居然溅满五颜六色的釉彩,但又无法让人将她被油彩弄得花里胡哨的装束与“脏”联系在一起,倒是多了一份令人赏心悦目的意味。

那个女孩的说:你的照象机很高级呀,我一直也想买一个,但买不起。

我说:你喜欢拍照吗。她点了点头,我们开始聊上了,她说自己是北京美院国画系的学生,是杭州人,叫章妍,不仅喜欢画画,也醒爰摄影。我们谈得很投机,整整聊了下午,并留了电话。

我们开始交往,因为有虞虹的经历,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很快,我就觉得她不会与虞虹是一类人。不过,她始终保持着一份神秘,只给了我一个手机号码联系。我一直认为这是女孩子持矜持。

交往两个多月后,一次她来到我蜗居做客,在烛光晚餐的浪漫后气氛中,我们都不能自持。我们相拥在一起,不知不觉间,衣衫尽褪,抱着她白得如雪、娇小玲珑的胴体,我压抑已久的情欲象火山般爆发。

章妍并不象外表这么柔弱,她在承受我狂风暴雨般的进攻时,极有技巧地迎合着,让我很快攀上高潮。从她眼神中看到她并未满足,我的特异功能又一次开始发挥功效,在高潮过后仍大砍大伐,更比先前猛烈,终于让她在婉转莺啼下,不能自持,直到她彻彻底底满足,我才意犹未尽地再次将阳精贯入她的体内。

章妍不是chu女,我心中有些遗憾,但一想到我也不是第一次了,便把这份淡淡的失落抛在脑后。

有了章妍的日子过得很充实,她一般一周来一次。我很费心思地在我的小房间里创造出温馨的情调,在若有若无的音乐中,我们沉浸在爰的海洋中。

每次做完爰,她都会点上一支烟,虽然我反对她抽烟,但在这个时尚的都市里,我还能容忍这一点。有时,我和她谈及人生与将来,她都会岔开话题。

在快半年中,我越来越习惯她的微笑、她的身体、她的呻呤与她身上散发着的淡淡薄荷味的清香,我总是盼望着与她见面。但从认识开始,她的那份神秘感一直没有揭去,她从不让我去找她,有事只通过手机联系,而她的手机每周总有哪么几天关机。

我告诉自己,凡事要慢慢来,不要操之过急,但事情并不如我想象地那么简单,在3月,一个时装发布会,正给模特拍照时我忽然看到一个四十多岁有些秃顶的男人搂着她,相当的亲热。章妍也发现我,有一丝慌乱,很快随着那男人退场了。我追出门外,只见她那中年男子带着她坐上一部豪华轿车绝尘而去。

我失魂落地回到家中,一遍遍打她的手机,却无人应答。我想象着那丑恶的男人将她搂在怀中,她那双雪白修长浑圆均称而性感的粉腿被抚摸着;她小巧而性感红唇发出被因男人挑逗而缠绵动人的呻吟。我的心被一股又一股疼痛的波涛浊浪尖锐地拍打着,她那臀部那一块原本极为性感的胎记也象黑夜中一只晶亮有眼睛嘲笑我的无能。活在这样的想象中,比死更可怕。

三天后,她来了我住所。我发疯般扑上上去,撕破她的衣服,这一晚我象一只野兽。她一动一动任我摆布,当一切趋于平静时。她说,今天是最后一次来这里,以后永远不会来了。

我以为是我粗暴吓着了她,我流着泪请她原谅。她也流泪了,说她是喜欢我的。我说,我们抛开一切,从新开始。她摇着头说,这不可能,因为那个男人资助她出国,资助她开个人画展,她需要这一切。今后不可能与我在一起,与我一起是想玩个爰情游戏,体验另一种感觉,现在这个游戏结束了。

章妍离开了,留下我一个孤零零地留在房间面对漆黑的房间。

*********

在与章妍分手后的那段日子里,我情绪低落到极点,工作时经常走神。一个无聊的下午,我走到摄影棚才记得忘了带胶卷,连忙急匆匆地下楼去取。出电梯口时,闷着头走路的我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鼻尖闻到淡淡的香气与身体的刹间接触,我意识到对方是个女人。

两个人几乎同时说了声“对不起”,我抬起头,顿时觉得眼前一亮。

与大多数来公司面试模特的女孩一样,她的身材完全符合标准,在1米75至76之间。她和身材无可挑剔的完美,白色F恤包裹着一对乳房亮着完美的弧线,随着呼女干象一对白兔不耐烦地不听话地跃跃欲试往外冲撞。大腿与臀部被牛仔裤紧紧地绷着,健康而又具有激情,饱满而又富有弹性。小腹下的部分性感而迷人,象一朵呼之欲出的菊。漂亮的脸微徉着,一双美目左右顾盼,流光溢彩。

她无可挑剔的漂亮,但直正令人震憾的是她一双眼睛,长长的睫毛,又大又黑,在这双眼睛里,我看到一种纯真与真诚,这种眼神我只有在罗叶身上才发现过,我的心急剧地加快,一股燥热空洞席卷了我的心。

她连边说几声对不起,又说面试时间已经到了,便急冲冲地从我身边走过。我怔了片刻,才想起自己到库房去拿胶卷的事。

走入摄影棚,在十我个面试的女孩中我一眼看到了她,她也朝我一笑,令我心头一热。主管拿来一张面试人员名单,我看了一眼,其中有一名字很特别,叫蔡梦衣,是刚刚从青岛艺术学院毕业的学生。

架好三角架,对着空空的舞台,我的心中有些焦燥。女孩子都到后台去换装去了,面试的第一项是才艺表演。

她换了一套纯白的健身服从更衣室里出来,坐在大都穿着花俏的女孩中间,象天使一般纯洁。

大多数女孩选是舞蹈,有个别是朗诵或唱歌,终于我听到主管叫“蔡梦衣”的名字,我心猛地拎了起来,我看果然是她站了起来。

她大大方地走到中央,说自己学了六年舞蹈,但今天选择舞蹈的人太多,所以健美舞来作表演。

随得欢快的乐曲声响起,她刚柔相济、充满健与美的动作征服了所有考官,也包括我。

在接下去泳装出场,也更展示了无懈可击的身段。这个时候我看到秦老板来到考场,他一直盯着罗叶,眼镜片背后的目光炽热。

蔡梦衣无可争议地被公司录用了,我开始暗暗地留意着她一举一动。我渐渐发现她与很多其它的模特都不同,休息时谈到大款、钱、房子、车子时,其它人都是津津有味,而她总是默默地走在一旁。

慢慢地,我和她熟悉起来,也非常谈得拢,我心中一直有特别的感觉,心中女神终于出现了。我终于打电话约她出来,出来后她说,我早知道你会来约我。这一天我特别高兴,阴霾一扫而空,我的心早渴望爰,是一种纯真的,不掺物质的爰情。

我们坐在点着红烛的小餐厅,气氛浪温而温馨。我们海阔天空地聊着,从人生到艺术、从理想到追求,我觉得我们之间有着太多的共同点。我想我是爰上她了。

我们交往,蔡梦衣一直保持着相对谨慎,不过我喜欢这种感觉,这说明她有自己的想法。而这段时间秦老板出国去了,我渐渐忘却存在的危险。

一个月后,我终于在北海公园轻轻牵住她的手,在栏旁将她拥住,在繁星点点的夜空下,我吻了她。

她到我小家,我们亲吻着,我抚摸着她象丝般光滑的皮肤,将手悄悄地伸入她的衣服里,脑海中勾勒出她魔鬼般诱人的身姿。在我想进一步深入时,蔡梦衣拒约了,并告诉我,她还没和男人有过关系,她会在新婚之夜,给自己完整献给的丈夫。

我虽有些沮丧,但却并不失落,我试探地问她,愿不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

她说,现在大家年纪还小,要创一番事业,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这样一个好女孩,我当然不会去勉强她。

这一段时间是最快乐的日子,每天盼望着约会的时间,我偶尔会想到罗叶,但已在我心目中渐渐淡去。

但好日并没有维持多久,秦老板出国回来了。我看到秦老板几次把她叫到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她显得十分忧郁。

一次我终于忍不住追问她,她终于说,秦老板要和她上床,将送她到国外深造,捧红她。不然的话,她将北京无立足之地。她毕竟是才二十岁的女孩子,说到后来,她急得快哭出来,拉着我的手,问我该怎么办。

这是意料中的事,我看着老板一个个将原本清纯的少女骗上床,她刚刚从学校毕业一点思想,这个世界多么的复杂,交换是这个世界的铁定法则,想得到必须要付出。

我想了很长时间,反问她,你怎么想,怎么办。

她说,我不想离开这份工作,这是我的追求。

我试探着说:那你准备答应他。

她说,这不可能,但我又不想得罪他,只有与他慢慢周旋,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个其它的公司呀?

我答应试试,但我知道希望很小。

11月,我随公司20多个模特到大连参加时装节,秦老板也去了。一路上我没多少机会与她单独聊天,不知为什么,我心中有一种强烈的不安。

演出在大连的依山傍水的太阳宫进行,演出非常成功,蔡梦衣的出色表现更女干引了无数人目光。演出结束后,我兴冲冲地跑到她住的305房间,远远地看到蔡老板的两个跟班立在305的房门口。他们挡住了我,不让我进去,说秦老板有重要的事正与蔡梦衣在谈。这个两跟班身材高大,一看就知道练过武术,我单身一人无论如何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慢慢地走回自己的房间,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秦老板这么晚找她会有什么事?以他好色的性情,蔡梦衣的chu境一定极为危险!

我象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乱窜,胸口象压着块大石让我喘不过气来。我猛地推开窗,希望凉爽的海风平静我发热的大脑,想一个主意出来救蔡梦衣。

心急如焚时,我发现窗台下有一米多宽的水泥边沿,沿着这边沿可以直接走到305的窗户外。外面是一个小山坡,应该不会给人发现。不过也有危险,一不小心从三楼摔下去,虽不一定会致命,但弄不好也会筋断骨折。

我顾不了这么多,翻身出了窗户,沿着大楼突出的边沿象壁虎般慢慢爬到了305窗前。窗户关得紧紧的,总算窗帘没完全拉严实,留着巴掌大的缝隙,可以清楚地看到房间里的状况。

蔡梦衣坐在床上,她还没卸装,淡紫色的眼影与桃色的口红晚增几分迷人的风韵。她双眉紧锁,双手扯着衣角,极度地不字。

秦老板在她身前来回踱着方步,象发表演说般滔滔不绝,许诺着实现她任何愿望,只要肯跟他上床。

蔡梦衣抿着薄薄的嘴角摇着头,我心头一阵莫名的感动,我没有看错她。在这个都市中能够在物欲面前保持尊严,值得我的尊重,值得我去爰。

秦老板不是轻易肯放弃的人,他从袋中掏出一只巨大的钻介,塞在她手中。蔡梦衣象捧着颗烫手的山芋,连声推拒。秦老板毫不理会,伸手抱住她的纤腰,一手撩起纱裙,在她大腿上抚摸着。

面对突如其来的侵袭,蔡梦衣没有足够思想准备。我知道她不想得罪老板,因此低抗并不十分坚决。青色的外裙与纯白的衬裙撩了起来,清楚看到了她的粉红色蕾边内裤。她双腿紧紧地并着,双手扯着裙角往下拉。

我的心象是要从喉咙口嘣出来,抓着窗户的手剧烈地抖动着,强烈的悲愤之火在我心中燃烧。这个世界是这么不公平!

秦老板的手滑入她的衣内,蔡梦衣面色苍白,双手捂着胸前,阻止着他的手向她乳房侵袭。秦老板乘着她分神,另一只有插进她紧紧夹着的大腿根中央,隔着薄薄内裤手掌贴紧了她尚未有男人确碰过的chu女地。

我的血液似乎凝固了,蔡梦衣终于忍无可忍,一个巴掌打在秦老板的脸上,用尽全力挣脱他的搂抱,大声音骂他,卑鄙、下流、无耻!

眼看爰人奋起反抗,我惊喜交加。在我还没松一口气时,秦老板眼中凶光毕露,他撕下所有的伪装,象一只噬人而食的野兽一下将蔡梦衣扑到在床上。

蔡梦衣先是一愕,当明白他的企图后,她开始奋力反抗,双手乱挥乱舞的,长长的指甲顿时在秦老板脸上、脖子上划出几条血痕。

你这个婊子!秦老板勃然大怒,挥起手掌,重重地打了她两个耳光。秦老板手劲很大,我看到他一个耳光把一个大男人打趴在地。他奋怒之下,这两记势大力沉的巴掌一下将蔡梦衣给打懵了,暂时失去反抗之力。

秦老板撕开她的衣服,扯下她胸罩,雪白地双乳象一道绝美的风景裸露在他的面前。秦老板眼中闪着野兽一般的目光,双手合拢从两边捧往她的双乳,本已坚挺高耸的双乳在他大手的挤压下,更高高地凸起。秦老板低下头含住那雪峰顶上那颗迷人的红莲。

我手足冰冷,举起拳头砸向玻璃,拳头在半空中停住了。我这样能救得了她吗?一个秦老板我都不一定打得过,何况门口还有两上跟班。我会被象一条狗一样扔出去。

蔡梦衣并不有晕过去,只是刚才两记耳光让她一时没了气力。她那双大大的眼睛充满着恐惧,身体象秋风中的落一般瑟瑟地抖动。

秦老板恣意地摸着她双乳,轮流在女干吮着她两边巍然俏立的乳头。紧接着,他腾出一只手来,沿着内裤的边缘伸了进去,那chu女神圣的三角地带完全被他的大手覆盖了。这片chu女地是我也没有触碰过的地方。

秦老板的手象一只巨大的甲壳中般开始蠕动起来。强烈的刺激让蔡梦衣尖叫起来,她双手抓着床单,臀部离开床身体象弯弓般拱了起来。虽外边罩着内裤,

但我几乎十分清楚地感觉到秦老板的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捏着她阴蒂,手指更在她阴道口快速度的摩动。

我脑海中跳出个念头“报警”,时间已经不多了,我沿着窗台慢慢准备赶紧回自己的房间。在路过311房间时,我发现窗户没关,而触手可及就用一总电话机。

我不知道报警察电话是多少,于是通过总台接宾馆保安部的电话,说305有女人正被强石更。保安倒十分重视,说马上就去。

当我再回回到窗户,秦老板与蔡梦衣都已经一丝不挂,秦老板单手压着她柔软的小腹,一手执着巨大的阳具向她身体里捅。蔡梦衣泪流满面,用着最后一分力气做着最后抗争。也许因为是chu女的缘故,秦老板的阳具很难顺利插进去,一连数次都滑洞而过。

秦老板有些焦燥,他将蔡梦衣的一条腿压在身上,另一条腿搁在肩膀上,这样她无法再象刚才那般动身体。正对着我,我看得十分清楚。

阳具又一次顶在洞口,那两柔嫩的阴唇被顶了开来,巨大的头象毒蛇一般柔生生挤入她体内。

我不知道保安怎么这么长时间还不来,秦老板的阳具又强行进入了几厘米。

这个时间,门口终于想了吵闹声,跟班在门口提醒老板有公安临检。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秦老板临危不乱,迅速开始衣,并警告蔡梦衣不要乱说话。蔡梦衣一边抽泣着,一边也穿上衣取。接着,几个保安和一个公安走了进来。

我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便偷偷地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拿起电话,拨了她房间的号码。良久,她才接起电话,充满惊恐地问,是谁?

我说,我是家文,你没事吧。

她略一错愕,听不懂我的意思,迟疑了半晌,说,我没事,我很累,想休息了。说着挂断了电话。

在经历这么一场惊险的遭遇后,她的心一定很乱,我没多说,放下了电话。

第二天,蔡梦衣接到通知,让她不用参加时装节,提前回北京。我知道这是秦老板的报复。

回到北京已经是十多天后,蔡梦衣显得有些憔悴,几次约会她都显得有些勉强。她和我说,她想换他公司,说自己已经跑过好几家了,但别人都不用她。问我有没有什么可以介绍。我听了之后,默默无言,我敢肯定这是秦老板捣的鬼,因为那天在蔡梦衣的房间里,秦老板曾经说过,在北京找不到第二家演出公司肯用她。我相信秦老板有这个能力。

在默默无言中,我感到一丝无奈,我隐约着感觉到这个青岛来的女孩与我一样做着梦,当初我为了我的梦,抛弃了罗叶来了北京,我感到她为了梦,也会舍弃一切。

我握着她的手,说,蔡梦衣,不要。

她迟疑了片刻,将手抽了回来,疲惫地说,让我想想。

至此后,她越来越避着我,倒是和秦老板又说又笑,好象一点事情都没有。

接下来的日子,秦老板的攻势更猛烈了,非要解除她chu女武装不可,我与她约会越来越少。到了十一份,有一个剧组来挑选演员,公司的模特都异常兴奋,一个个争着试镜。蔡梦衣也去了,到了下午,我给她打了电话,问她试镜情况怎么样。蔡梦衣说不知道。于是我又约她晚上出来,但她说晚上已经约了人,没时间。

看着她上了秦老板的车,一股莫名冲动,我拎起照像机,我知道秦老板在丰台有一套别墅,他经常带女人去了哪里。

到了别墅,果然看到她的小车停在门口。这是幢靠着小山而建的房子,我摸黑上了山腰,靠山一边几篇窗户都没关。

他们两人还在用餐,有说有笑,显得非常亲热。我默默地等等着,预感到今晚必定有事会发生。

吃过饭,秦老板带着蔡梦衣上了两楼,两人先是面对面坐在沙发说话,过不多久,秦老板与她坐在一起,将她搂住。

因为距离太远,我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但不用听,我也猜得出来,而且必定与这次选演员有关。

蔡梦衣脸色阴晴不定,她时而点头,时而摇头,心情极为矛盾。我知道,一个女孩的第一次都特别宝贵,。

秦老板显得非常耐心,但手却不规矩起来。蔡梦衣身上单薄的衣服被秦老板熟练地脱光。秦老板抱着她上了那张又大又阔的席梦丝床。

看不到蔡梦衣的脸,看不到她如天使般美丽的胴体,秦老板巨大的身体压在她身上象巨大的蛆虫般蠕动着。我掩着脸痛苦地蹲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床上只有秦老板一个人,一片殷红的血迹触目惊心。我心如死灰,正准备离去,忽然看到秦老板站了起来,在一杯水中加入些白色的粉沫。

蔡梦衣从浴室中了出来,喝下了秦老板给她的那杯水。很快她脸颊绯红,软软地瘫在沙发上,竟解下浴巾双手在身体上抚摸着。秦老板给她服下的是极其强烈的春药。

不一会儿,两个男人走了进来,我认得是这次到剧组招演员的王导演与张导演。蔡梦衣已经浑然不知,两人男人一前一后夹住她,淫荡得简值不堪入目。

我拍了十数张照片,终于无法忍受,悄悄地离开。

第二天,我在半路上截住了蔡梦衣,问她是否知道在别秦老板别墅发生的一切?

蔡梦衣马上哭了,哭得是那么伤心。

我告诉她,秦老板当时给她吃了药,你可以去告他。

蔡梦衣非常吃惊,我把照片给了她,并告诉她如果想告秦老板,我愿意作证人,蔡梦衣说,让她想想。

我能理解她的心情。

第二天,我下班的路上,被一伙人围住痛打了一顿。我在地上呻吟时,秦老板从汽车中探出脑袋,狠狠地警告了我,你小子敢偷拍老子照片,不想活了。我知道蔡梦衣又一次背叛了我。我回到家,家里一片狼籍,显然秦老板不放心,又让人将我家里弄了底朝天。

我痛,心更痛,我恨自己太轻信女人,。

我气愤难平,找到了蔡梦衣的家,我责问他为何这样做,她流着泪说,她也不想,是真没办法。

她抱住我,说她其实很爰我。在迷惘与混乱中,她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在站在我面前。我脑袋一热,与她相拥在一起。正当我们刚刚开始做爰,秦老板突然出现在房间里。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与他撕打起来。秦老板终不敌我年轻,被我用花瓶砸在头上,倒地不起。

终于出了口恶气,我扬长而去。

第二天,我被警察抓走。我万万没想到竟被控强石更罪,蔡梦衣的那一份证词让我百口莫辩。我被判入狱六年。回到故乡的一个城镇服刑。

3、痛苦的复仇之路

我回到生我养我的那片黄土地,在离我读大学那个城市100公里的劳改农场服刑。离开故土不到两年,从天子骄子的大学生沦为一个囚犯,梦想已碎、前途尽毁,只有复仇的火焰无时无刻不在我心中燃烧。

我沉默寡言,忍受着牢狱难熬的日子。清早6点,集合铃一响,只要你五分钟还没到操场,管教的塑胶棍准让你三天走路一拐一拐;不论烈日炎炎,还是数九寒冬,我们象牲口一样被赶上荒山,伐木垦地,从日出到日落,没得休息,稍有倦怠,拳头、皮带和带着钉子的皮鞋象雨点般落在身上。

当然,只要你家里用钱打通关系,待遇就要好得多。而我,天地之在,已没有一个亲人。经过这一场变故,对罗叶的思念越来越强烈,不过我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勇气去找她。

白天如牛马般干了一天活后,晚上还没得安宁。关着二十几个犯人的大房间里,有大哥、二哥、三哥等等之分,常有人为争这个大哥的位置打得头破血流。

读了12年书的我当然不是他们的对手,只能做最小的小弟。小弟的日子不好过,睡觉靠近马桶边上,囚室的卫生工作一个全包了,还得给大哥端水送茶,逢chu过节时,加餐有点红烧肉,也得恭恭敬敬孝敬给大哥…………

在服刑的第二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结识了刀刘。他额头到鼻梁有着一条蚯蚓般紫红色的刀疤,样子有些恐怖。他在这个监狱里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强横的人物,不知何因,他与我到一见如故,chuchu地照应我,让我少受了许多苦。刀刘是犯抢动罪被判了五年,但言谈之间,我觉得他所做过的案子很多都没被抓住证据。

虽然觉得自己与他不是同一类人,但我认为他很有江湖义气,于是忍不住将满腹苦水向他倾述。刀刘拍着胸脯说这报仇的事包在他身上。

此时离刑期满还有两年,我开始与刀刘讨论复仇计划。讨论了整整一年,最后将计划定为绑架秦老板的女儿秦小雨,要500百万的赎金。这个计划是刀刘提出的,他说只有搞到钱,才能弥补失去的一切,仅仅揍他一顿,哪是打断他一条腿,对自己没什么意义。

开始有些犹豫,因为我认得秦小雨,那时她才十六岁,长得甜甜的,十分可爰,有一次我还带着她到天安门广场给她拍过照片,她对着我“大哥哥、大哥”地叫,好亲热。要绑架她,我觉得有些不忍。在刀刘的鼓动下,我没能坚持。

因为我觉得失去太多,如果有了钱,我也许会去找罗叶,如果她还没嫁人,我愿意和她在偏僻的乡村过上一辈子。如果她已经嫁了人,我会送她一笔钱,也许她一定会收,但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去弥补我我犯下错误。

在服刑的最后一年,我意外地收到了两笔从北京寄来的钱,共3万元。落款人是“天天”,是个假名。在第二张汇款留言上写着:先不要问我是谁,我知道这笔钱会让你日子好过些。你出狱后和我联系,手机号码:1368907****,这个手机号你现在不用打,在你出狱的第二天才会开通。

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是谁会给我汇钱。不过刀刘却很高兴,这下实施计划的资金已有了落实。

漫长的刑期终于熬到了头,我被减刑半年。刀刘比我找一个月出狱。我出狱那天,他早早地来监狱门口接我。重获之由的兴奋之情自然无以言表。

在小镇上,刀刘给给我摆了接风酒,介绍两个兄弟给我认识,一个叫肥龙,体重180多斤,另一个叫猴子,高高瘦瘦,倒与各自的绰号十分贴切。

酒足饭饱之后,醉意薰然我们来到一家小旅馆。猴子到街上转了一圈,领回几个姿色平廉的女人,一看知道是野鸡。

刀刘将其中一个女的推给我,自己搂了另一个,在我面前脱得赤条条,真刀实枪地干了起来。这样的场面我还第一次经历,不免有些慌乱,倒是那个女的抱着,伸出手来在我裆上扭了起来。我还在犹豫时,刀刘过头,有些不悦地说,兄弟怎么了?不喜欢哥给你的女人?

我连声说“不”,望着在刀刘雄壮身体下有些夸张地动着白花花的肉体,压抑放久的欲火开始爆发,我也同刀刘一般,在相隔不到数米的另一张床上,开始做爰。在性爰强烈的欢悦中,我有身体象飘了起来,而我的心却在不断地往下沉…………

数天之后,我们四人踏上火车,目的地是——北京。

*********

站立在天桥上的我,各中纷缠而至的回忆将我拖入了另一个世界,直到手机刺耳的铃声音骤然响了起来。

电话里传来是刀刘些焦燥的声音:“怎么已经到时间了,还没出来,你去看看。

我应了一声,看了看手表,平时都在9点结束训练,今天已经超过了时间。

“我去看看吧。”我对电话那头的刀刘道。

顺着天桥拾级而下,在金芭蕾的门口,传达室里空无一人,我走公告牌前,上面写着今天在演出厅排练芭蕾舞剧《海侠》,请全体人员准时参加。

演出厅在一楼的左侧,我轻轻地推开门,无声无息地走了进去,挑了边上坐置做了下来。剧院内除了我倒还寥寥数人坐着观看,因此我并不特别显眼,也没引起别人注意。

台上正排练经典芭蕾舞剧《海侠》,这是我看过为数不多的芭蕾舞剧之一。

从穷山僻壤来的我对这种踮着脚尖的高雅艺术一直没什么浓厚兴趣,记得那次看《海侠》是在章妍的提议下才去的。

远远的,我看到了秦小雨,她演的是主角“美多拉”,穿着红得象彩霞一般衣裳,虽然舞台其它女演员也穿着各色鲜艳的服装,但她在人群的中央,是那醒目,那么与众不同。六的前,十五岁的她已是一个标准小美人,五年后的今天她更是婷婷玉立,出类拔萃,美得另人目眩。

音乐声音骤然变得急促,一群扮演海盗男人冲入舞台,围住正翩翩起舞的少女。少女四散逃窜。我看到“美多拉”被两个海盗捉住,高高地举了起来,她的脸上满是惶恐。

我依稀记得现在台排练的与我当日看的《海侠》并无不同,不知为何,我的心在迅速地下沉,台上“美多拉”被海盗绑走这一幕马上将在现实中出现,而我就是其中的一人。

这十多天与刀刘他们一结伴北行,我对他有了更深的了解。的确,他很讲义气,但他好争、冷血的本性越来越暴露无遗,我打定主意,这趟计划完成后,我不会再跟着他。

但我深深地为秦小雨的命运担忧。她这么美、这么优秀,刀刘他们绑架她后会不会对她会不会有所企图?这个问题我以前不是没有想过,但仇恨蒙闭了我的心灵,但从我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一种淡淡地亲切感、一种与生俱来对美的珍异与对毁坏艺术珍品悲哀缠绕在我心里,令我心灵没有片刻的安宁。

而这一刻,看着台上灿烂如花的秦小雨,这种感觉无限地扩张,象毒液一般深入我的骨髓………。

秦小雨消失在舞台上,所有演员都离开了,几个观看者也起身离坐,排练已经结束了。

我双腿象灌了铅似的,费了好大几才走到门口。

“那个演”美多拉“的演员真漂亮……”

“她的舞跳得也好,我看她有潜质成为一流的演员……”

几个从我身边走过的人被精彩的表演感染,纷纷议论着。

走出大门外,一阵强烈的寒风,使我昏沉沉的大脑清醒了些,我又点上一支烟,掏出手机,可我的手指抖个不停,竟无法准确按出刀刘的手机号码。

虽在寒风中,我的额头冒出大滴滴的汗水,这不是因为热,而因为紧张,更内心的天人交战。

我的手机铃声响了,不用看也知道是刀刘打来的。到了北京后,我们用假的身份证买了两部手机,没其它人知道手机的号码。

“出来没有?”刀刘声音比刚才更焦灼。

“排练刚刚结束了,我想应该………”

我话还没说完,我听到几个女孩在互相道别,秦小雨那脆脆、甜甜的声音,虽然与五年前有些不同,但我还是能十分准确地辨别出来。

我屏着气不说话。秦小雨从我身边走过,也许因为今天排练太累了,脚步没来时那么轻盈,显得有些疲乏。她那婷婷、显得略有些削瘦的背影是那么迷人,好象天地间所有美丽的元素都集中于一体,苗条的身材、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雪白匀称的玉腿…………完美之中更有一种高贵的气质,让心怀不轨之人自生惭秽。

她越走越远,一步步走向那犹如怪兽血盆巨口般地下车库入口。

“怎么不说话了,你怎么了?”刀刘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

我咬了咬牙,道:“她已经来了。”说罢挂断了电话,依靠在路旁的一棵法国梧桐树,浑身软绵绵如虚脱一般。

道路上滚滚的车流在我身边掠过,我好象无意识般呆呆地站着,直到我手指间夹着的香烟灼痛了我,才惊跳起来。一辆白色的面包车从车库驶出,在我身边停下,我上了前排的座位,从口袋里掏出了头罩戴上。刀刘他们都没有蒙面,而我却不想被秦小雨认出。

车刚启动,肥龙“嗥”地叫了一声,我头看到被180多斤肥龙压在坐椅上的秦小雨反手一抓,肥龙白白胖胖的脸上出五道血痕。乘着肥龙捂着脸痛呼,秦小雨抓着前排的扶手,从肥龙身体下钻了出来。

“停车!”她的声音再没有丁点清脆香甜,声嘶力竭中带着的无穷的惊惧。

我与猴子坐的驾驶室与后排用铁栏隔着,秦小雨美得令人窒息的脸紧贴在铁栏上,离我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我闻到一种兰花的香气。

也许是我戴着象电影里恐怖份子吓着了她,秦小雨猛地转身边上的车门。她的手还没有触车门,刀刘象噬人的猎豹般扑了上来,一下将她按倒在第一排的坐位上。

落入囚笼的野兽特别凶猛,在绝境中的人爆发的力量比平时要大得多,秦小雨用指甲、嘴、脚反抗着两人在坐位上撕打着,彪悍的刀刘竟将她迅速制服,搏斗惊心动魄。

我忽然想起有一次秦小雨让我陪她买雪糕,刚好停电,我们只得从消防通道下楼。因为停电,楼道里很黑,秦小雨一脚踩空,摔了下去,腿被消防栓的边角挂破,顿时鲜血淋漓。当时,我和她不熟,而且她又是老板的女儿,吓得手足冰冷。

秦小雨不但没哭,竟反过来安慰我说,不要紧。后来,她没说是与我一起摔伤的。

这件事,我印象很深,我觉得她很勇敢,也很坚强,正如她现在表现出拚死反抗的决心。

秦小雨毕竟是一个女人,很快就气喘力竭,这个时候肥龙也赶来帮忙。秦小雨被他们从座位上拎了下来,双手被反在身后,刀刘的膝盖顶在她的背上,她整个人紧紧贴在隔开前后坐的铁栏上。

短短数分钟的拚斗,耗费了她巨大的体力,她美丽的脸上泌出一层密密的汗珠,胸前的衣衫两颗钮扣被扯掉,顺着两块耸起的锁骨我看到敞开衣襟中紫红胸罩和隆起一圈白得象雪的乳房外沿,由于被顶着太紧,铁栏深深地凹进她乳房,以至乳房中间一部被挤出铁栏,贴在我的肩膀上。

我下意识的将肩膀移开,但与她身体触的那种感觉让我认识到她不再是当年那个只会缠在我身边的小女孩了。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她的声音变得嘶哑。

刀刘从座位上拿起一卷早准备她的麻绳,小拇指粗的绳索犹如毒蛇一般缠绕上她手臂。最后一丝血色从秦小雨美丽的脸庞裙去,一种强烈的绝望在她眼睛中蔓延,我的心口如同被大铁棰猛地撞了一下,我深深地为她的命运而担忧。

麻绳绕过她身体,在胸前勒着的两道绳索作用下,包裹在衣衫中双乳轮廓变得轻晰,她人虽苗条削瘦,但双峰窕窕挺立,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一根长长白布条勒住她的樱桃般的小嘴,车内终于恢复了平静。刀刘与肥龙抓着她的肩膀,夹着她坐在座位上。刀刘大口大口喘着气,看得出刚才的折腾,他也耗费了不少气力。

“这小妮子可真够野!”刀刘道。

肥龙挤眉弄眼,淫邪地坏笑道:“刀哥不是最喜欢野性难驯的女人吗?”正在开车的猴子闻言也一起哄笑起来。在我印象中,肥龙是他们三个当中最好色的一个,只要是女人,无论美丑年纪,真上的他绝对不放过。

“你他妈的最色!”刀刘骂了一句,道:“肥龙,你把她脚也捆上,省得她再瞎折腾!”

“好的。”肥龙从后座又取了一卷麻绳,蹲下身将秦小雨的双腿紧紧地绑在一起。良久,肥龙还没站起身上,而秦小雨堵着的嘴“唔唔”地叫着,身体剧烈动着。

我知道肥龙蹲在她身前一定会干好事,但他宽厚的肩膀挡住了我的视线,一时看不清。我在座位上爬起身,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肥龙双手伸入她的裙子中,从突起部位看已经在大腿很上面。

“这小妮,皮肤可真滑,如果把丝袜给脱了,一定更爽!”肥龙兴奋地道。

我实在看不去,我不忍心秦小雨被这象猪一样的男人污辱,我朝着刀刘道:“刀哥!”

刀刘看了我一眼,明白了我意思,遂道:“肥龙,够了,起来!”

龙正爽着,自极不情愿,“刀哥,让我摸一下又有什么打紧!”

刀刘厉声喝道:“我叫你起来,听到没有!”

肥龙十分不情愿地从她裙子中将手缩了回来,坐在秦小雨的身侧,向我投来充满怨恨目光。

“肥龙,你怎么不长脑子,这女人是什么?是钱呀!有了钱,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懂不懂!”刀刘叱喝着他。

刀刘转过身,朝着秦小雨道:“你叫秦小雨吧。我们是求财,你要你老爸肯付钱,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你放聪明点,知道吗?”

听了刀刘的话,我松了口气。刀刘毕竟是做大事的,懂得孰轻孰重。一想到顺利拿到钱,我就去罗叶。或许她还在苦苦地等我,她这么爰我,一定会等我,一定会。放下心中大石,我顿觉得眼前一片光明。

车开上四环,拐了一个弯,转出城区。到了北京后,我们在海淀区租了一间跃层室房子大套。

租这间房子,有两个优势,其一面包车可直接开始花园,其二,这间160多平方的房间里,有一间房间没有窗户,隔音非常好,租金要3000多块一个月。这半个月来,一路的花销加上租房、租车,3万块钱已经所剩无几了。

不过想到马上500万进帐,现在没钱大家觉得没什么关系。

车终于到,刀刘与肥龙架着秦小雨进了屋子。猴子锁好车与我一起也跟了进去。到了里间,刀刘让秦小雨坐在了沙发上。

“我刚才已经说了,我们是求财,我现在让你说话,不过你别乱叫,不然我把你舌头割下来!”刀刘凶恶地冲着秦小雨道。

秦小雨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孩,知道此时此地不宜和我们柔干。

“为什么要绑架我?!”取下了勒在口中的木条的秦小雨道。

刀刘呵呵一笑,道:“我们与你老爸有点过节,绑架你是要你拿出500万来赎他的宝贝女儿。

“他不会给你们钱的。”秦小雨道。

刀刘一愣,道:“你这么漂亮,又是他唯一的女儿,他会不乖乖的把钱拿出来。”秦小雨珉着嘴角不说话。

“告诉我,你爸爸的电话。”刀刘道。

“我不知道!”秦小雨道。

“你不可能不知道你老爸的电话,你在骗我!”刀刘的脸沉了下来。

“我真的不知道他的电话!”秦小雨道。

我心里暗暗着急,心中暗道,我的大小姐,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发小姐脾气了,告诉刀刘不就没事了。

“你再说一遍?”刀刘一只脚踏在沙发靠背上,整个人靠了过去。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秦小雨虽有些怕,却仍很倔。

刀刘真有火了,他手一伸,铁钳般的大手一把攫住被绳子勒得突出的乳房,使劲地一。

秦小雨顿时痛呼起来,刚想要挣扎,边上的肥龙粗壮的大腿一下压在她膝盖上,一手按着她肩膀,另一只手五爪金龙般抓住秦小雨另一只突出的乳房,也如刀刘般狠命地着。肥龙这个色鬼,虽刚才搞了个灰头土脸,现在见有便宜,怎肯放过。

“小妞,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告诉你,我们都是背了人命官司的,不跟我们合作,老子立马把你扒光,让兄弟轮着干了你!”刀刘瞪着铜铃般牛眼,似乎能把她生吞活剥了,这股凶相,连我见了都有点怕。

“放手啊,我说…”秦小雨痛得脸上的五官都挤在一起。刀刘这一手极毒,即给她肉体以莫大痛苦,又因为被抓着的是乳房,让她感到羞辱,秦小雨个性虽然倔强,毕竟不是刘胡兰,不是江姐。

刀刘得意洋洋松了手,他拍拍肥龙仍紧攥着乳房的手道:“叫你放手呀!”

肥龙千般不愿、万般无奈地松了手,咂着大嘴道:“这小妞的奶子还不小,蛮柔的,爽!”

“多少号码?”刀刘道。

秦小雨报出一个8位数的电话码,“这是他家里的电话。”

“手机号有吗?”刀刘又问。

“不知道。”秦小雨看着刀刘仍沉着脸,补允道:“手机号码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打死我也说不出来。”

“哼,”刀刘掏出手机,电话很快通了,“是秦老板吗”刀刘问道。

得到肯定后,刀刘的声音变得低沉,充满杀气:“你听着,你的女儿在我手里。”为了证实,他将手机移到秦小雨嘴边,“叫老爸!”刀刘命令道。

我有一种奇异感觉,象是在看一本警匪片。刀刘是个大反派,后面的剧情应该是被绑架的女儿大叫“救我!”。一般来剧情中说只要没有一个聪明绝顶、神勇盖世的警察,绑匪会顺得到赎金。在与刀刘讨论时,我们一致都认为那个神勇的警察只在电影中才会出现。

世事往往出乎人的意料!先是秦小雨抵死不肯出声,这当然难不倒刀刘。他打了眼色,肥龙心神领会向秦小雨乳房抓住,手还没触碰到耸立的峰顶,秦小雨已惊恐地叫了起来。

向秦老板证实后,刀刘哈哈大笑着到了外间,开始谈判。我们三个也都跟着出了里间。刀刘话说得很狠,没想到的是秦老板却不买帐,更威胁刀刘如果不马上放了她女儿,一定会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

刀刘听得目瞪口呆之际,我无名火起一把夺过电话吼道:“你这么不心疼你的女儿,都是因为你造的孽才会有今天,你为什么不付钱把你女儿救回来!”

秦老板一怔,道“你说些什么?我造的孽!你是谁?”

我头一昏,豁了出去,大声道:“我就是那个被你亲手送进监狱陆家文,坐了五年牢,这500万是你欠我的!

“秦老板又是一怔,我想他可能需要化时间来记起我来,大约过了三秒钟,电话那端传来一阵狂笑,”好!好!好!原来是你!告诉你,我一个子都不会给你!

“这趟你不用洗屁股去做牢了了,我会把你头拧下来………”

“你去死吧!”怒不可遏的我猛地将手机掷了出去,差一点扔在墙边的猴子身上,吓了他一大跳。

我们面面相觑,都没了主意。

肥龙走了过去,把已散了架的手机捡了起来,咕弄道:“谈不拢你也不要手机出气,好好一个手机,给砸成这样……”

“先吃饭,先吃饭,我们慢慢商量。”猴子见气氛过于凝重,便岔开话题。他跑到厨房端出些烤鸡、烤鸭等早些时候买好的卤味。四瓶二锅头摆上了桌子,刀刘脸色铁青大碗大碗地喝着酒。

不到半柱香功夫,我们四个已经喝了两瓶,酒量最好的刀刘一个人喝了快一瓶。他大口大口又干下一碗,开口道:“那个女的,他妈的,好象不是他生的,做老子的昨会这么不急呢?”

“刀哥,应该不会的,我想过了今晚,明天他一定会同意的!他身家有几千万,不会为了500万连女儿都不要!”我说这话连自己都感到有些底气不足,秦老板强柔的口气,这事绝不会简单。

一直没吭声的猴子突然道:“刀哥,我看这事有点玄乎。”猴子平时虽然话不多,但我知道刀刘向来很重视他的意见。

“那你们说怎么办?”刀刘眼中布满着血丝。如果秦老板不肯付赎金,这趟买卖担的风险可就太大了。

肥龙手持着鸭腿,连啃边道:“我倒有个主意。”

“你说!”刀刘道。

“刀哥,依我说,既然他老爸这么无情,我们就拿这小妞开刀!”他放下手中鸭腿道:“这妞可是万里挑一好货色啊!如果真的收不到钱,我们兄弟玩了阿文仇人的女儿,也算为阿文出了这口气,也算不虚此行!”

我心一惊,朝刀刘望去,虽然尚未表态,但观其神情,对肥龙的建议颇为心动,“这样不好吧?”我道。

肥龙白了我一眼,继续道:“我们还以拍下她的裸照,送给她老头,如果不拿出钱来,我们就把照片满大街乱扔!”

“这个主意不错。”猴子边上凑和道:“有了她的裸照,他们便不敢轻易地报警,这对我们可大大有利!”

“刀哥,这妞可是人间绝色啊,错过可要后悔一辈的呀!”肥龙脸上充满着期待。

我刚想开口反对,刀刘猛地一拍桌子,酒水四溅,“好,就这么办!”他高声道。

这一拍把我想说的话给震了回去,好半晌,我才从牙缝中挤出个“不”字。

刀刘目光变得凌厉,他盯着我道一字一句地:“你说什么!”

他的目光令我有些害怕,我鼓起勇气道:“我觉得这样不好!秦小雨才21岁,这样对她太残……”

刀刘浓眉怒张,打断我的话道:“阿文,她是你仇人的女儿!你却维护她!我们兄弟大老远从地陕北为了你的事,千里跑到北京,你却说这种话,真令兄弟寒心!”他的眼中暴射出一股杀气,亡命之徒的本性尽现,我知道依他冷血的性情,连我都汲汲可危。

我想了想,话锋一转道:“刀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光光绑架罪已够重了,如果加上轮石更罪,说不定下辈子都得在牢里。”

刀刘脸上一股不屑之色,肥龙插口道:“不要说刀哥,我和猴子身上背的案子已经够吃枪子了。如果天天想着要被抓,不如找要裤带上吊算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管明天的事干嘛!”猴子小口抿着酒,悠悠地道。

刀刘冷哼一声,道:“今天我们是坐一条船上的,有难同当,有福同当,这妞我们今天一起上,谁他妈的缩头缩脑乌龟王八,别说我刀刘不仗义!”这话是冲着我说的。

肥龙高兴起脸上赘肉堆成一团,将碗中酒一干而尽,道:“刀哥说得好!”猴子阴沉着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秦小雨实在太漂亮了,这也许正是她的悲哀。

刀刘他们起身向内屋走去,我默默无言的戴上头罩跟了进去。

“你老头子不肯付钱!”刀刘冲着秦小雨道。

秦小雨似乎早料到是这个结果,没一点意外之色。

“那只能怪你命不好了,今天你得陪我们兄弟几个睡觉!”刀刘大刀金马地坐在秦小雨对面的床沿上,开始脱衣服。

“肥龙,猴子,把她绳子解了,老子不相信今天驯不服这匹小野马!”刀刘脱得只剩一条内裤,铁塔般的身体象从地狱冒出的大魔王。

肥龙与猴子七手八脚地给她松了绑,一左一右着她手臂。

刀刘眼中欲焰如跳动着与鬼火,“放手,我自己来!”他道。

刚一松手,秦小雨如同受惊的小兔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刀刘一个箭步,迅疾地扯着她飘逸的秀发,秦小雨被拉到在地。刀刘一个翻身,坐在她小腹上。

刀刘双手扯着她的衣襟猛地一拉,七八颗铜扣如天女散花般滚落在地板上,绛红色胸罩与如雪肌肤更激起刀刘的兽欲。

秦小雨拚命全力地抗挣着,空中乱舞的指甲在刀刘粗糙的皮肤上划下道道印痕,几条还渗出血来。刀刘全面不顾,手掌插入乳沟中,秦小雨胸罩瞬间离开她的身体,刀刘的大手象乌云般罩在她美得令目眩的双峰上。

我站在刀刘的身后,看不见秦小雨的脸,只听到她如即将被屠戮羔羊般的哀鸣与裙子下不住扑腾的双腿。我的思维在瞬间凝固了。

忽然之间听到刀刘痛呼一声,捧着手臂跳了起来,“他妈的,敢咬我!”刀刘怒不可遏,一脚狠狠地踢在她身上。秦小雨翻了几个滚,撞在床角上。

刀刘坐在沙发察看伤势之际,肥龙与猴子冲了过去,将秦小雨从地上拎了起来,反剪着双臂,强行让她跪在刀刘的身前。

我看到刀刘的手臂鲜血淋漓,这一口咬得可不轻。

“人长得这么漂亮,但脾气可真不小!”刀刘咬牙咧齿地道。

秦小雨一声不吭,怒目直视刀刘。敞开衣衫中美丽的双乳随着急促地呼女干,波浪般滚动着。

“我让你咬!”秦小雨的倔强更激起刀刘的怒火,他伸出两指,夹住雪白乳峰顶端小小的有乳头,使劲一,秦小雨失声痛呼,面容曲。

“怎么样,肯跟老子上床吗?”刀刘松了松手上劲道。

“你们这帮丧尽天良的禽兽,你们会有报应的!”秦小雨怒骂道。

“刀哥,这妞太倔,按原来帮里的规矩抽她两鞭,压压她的火!”肥龙道。

我想起,刀刘曾经和我提过,他与肥龙、猴子原来都是一个帮会里的人,因为和老大意见不和才出来单干的。

“好”刀刘正确气没chu出,他站起身从裤子中抽出三指阔的水牛皮皮带,对我道:“家文,你去端盆水来。”

我虽极不情愿,但无奈之下只能到浴室去找脸盆。打好水进门时,只听裂帛之声,刀刘将秦小雨上衣撕成两半。刀刘拉出2米宽,80公分高的床头柜横在她的身前,肥龙与猴子心神领会地将她依身按在桌头柜前,然后从两边牢牢抓住她的手臂。

几乎是跪着的秦小雨虽竭力挣扎,在却无法摆脱束缚她自由的两双大手。胸前那晶莹如美玉般的乳房正好搁在床头柜之上,白得令人眩目。

我一声不吭将水放在刀刘边上,秦小雨后背赤裸着,她身体动着,那白得有些透明质的肌肤、微微突出的肩骨,浅浅内凹脊椎,细得令人惊异的纤腰在我面前幻化成一副奇异的图画。

刀刘蹲了身,将手中皮带浸入水中,然后拎了起来,他手臂一振,皮带在空中划出一道黑色的弧线,紧接着一声轻脆的“劈啪”声,水花四溅。

刀刘将五指按在秦小雨的背上,一寸一寸的下移。秦小雨似乎也预感到危险在逼近,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紧张的心境。

浸水的皮带象鞭子一般高高举起,,带着“呜呜”的风声直奔秦小雨赤裸的背,皮带与肉体接触的一瞬间,“扑”的一声着实碜人。

“呜啊!”秦小雨身体猛地挺了起来,肥龙与猴子花了好大劲才把她按住,一条从右侧肩骨至左侧肋下的血痕在她裸背上清晰凸出一条血痕,刀刘力度掌握得极好,没有破皮,但那条近尺长的鞭印,令人触目心惊。

“肯不肯和我上床”刀刘高声道。

“不”秦小雨声音虽弱,但清晰可闻。

一声呼啸声过后,秦小雨背上本反的方向又出现一条同样的血痛,象个大大的叉印刻在她的裸背上。

我慢慢地移动着脚步,转倒她身前,秦小雨象脱水的鱼儿大口大口喘着气,黄豆大汗滴从额头涌出。我难以想象,一个从小在都市长大的千金小姐能忍受得了这种在黑社会、地下组织的酷刑,这对秦小雨来说太残酷了。

刀刘又问了一次,秦小雨咬着牙不吭声,当第三鞭过去,我从秦小雨的眼神看到更浓郁的绝望和不堪忍受的痛苦。她已经到了身心所能忍受的极限。

刀刘再次同了问题,秦小雨嘴角抽搐着想说话,但终没说来。

当皮带再次发出啸声,秦小雨终于大呼道:“不要打了,不要——”皮带还是落在她身上,只不过力道减了许多,留下一条淡淡的经印。

秦小雨终于失声痛哭,大滴滴的泪水从大的眼睛里涌了出来,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刀刘终于露出一丝笑容,男性征服的欲望得到充分的满足。他将手中的皮带往水盆中一丢,张开四肢坐了沙发上。

“哭什么,刚才就答应不是少吃苦头,女人就是犯贱,不打不听话!”肥龙嘴里不停地说着,与猴子两人架着秦小雨,将让叉开双腿坐在刀刘赤裸的、毛茸茸的大腿上。

秦小雨双手捂着乳房,身体战战惊惊地向后移。

“你还想逃呀,我的小宝宝贝!”刀刘左臂一展,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拉近贴近自己。

“不要,不要………”秦小雨摇着头,梨花带雨的俏脸满是羞色。

“什么不要,今晚你是老子的女人!”刀刘抓着她的手腕,想把她捂在胸口的双手拿开。

“我求求你,不要………你们要钱,我有!”秦小雨道。

一听钱字,刀刘眼中精光大作,忙道:“你有多少钱?”心如死灰的我心中也燃起一丝希望,只要有钱,也许刀刘会放过她。

秦小雨想了想,低声道:“我只有4万块!”

“你他妈的打发叫话子,4万块,你省省吧!”刀刘大失所望。

“我哪辆车买了还值20多万……”秦小雨道。

我的心沉了下去,车与现金绝对不一样,要卖掉才能拿到钱,这个手续太麻烦,根本不能拿到10多万。

“就这些?”刀刘道。

“我只有这点。”秦小雨道。

我暗暗有些奇怪,照说秦小雨是秦老板的女儿,钱怎么会这么少,秦老板对别人女人向来可以一掷千金,对自己的女儿竟也如此小气。

“你就留着自己用吧!”刀刘猛地将她手拉开,双乳顿时裸露无遗。

“等等!”秦小雨大叫,“我在妈妈这里还有10万。”

“你妈,她住哪里?不跟你爸住一起吗?刀刘问。

“一住一起,他们离婚了。”秦小雨低下头。

“怪不得你老爸不肯付钱!原来是这样!”刀刘失望地道:“这点点钱就让我们放过你,别做梦了!还是乖乖地陪老子睡觉吧!”我清楚地看到刀刘眼中越燃越旺的欲火,我心里明白,即使现在秦老板打电话来肯付赎金,刀刘都不会放过这块已到口中的肥肉。

“手放好!”刀刘抱着她腰的手按在背后的鞭痕上,道:“是不是还想吃几鞭?”秦小雨身子剧颤,刚才噩梦般的鞭刑几乎摧垮了她反抗的意志,她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再没有勇气抬起来。

“这样才听话。”刀刘感到很满意,他把秦小雨身体再往前移了移,张开胡子拉茬、满口黄牙的嘴巴,噙住了雪峰顶端的红樱桃,轻轻地女干吮着,另一方面只手不失时机捏拄另一侧的乳房,用力地搓扭着。

秦小雨哭泣着,那低低的、充满幽怨、绝望、悲痛的从内心深chu发出的哭泣声,比刚才痛哭、惨号更刺激着的我的耳膜,就象一把锋利的小刀在我身体挖呀挖。我已经无法分辨时间流逝地快与慢,也许只有数秒,也许已经有几分钟,刀刘抬起头,道:“小宝贝,来,亲一个”。

他强行搂拄她雪白的头颈,慢慢地将她脸拉了过来。象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格格清晰地我面前闪过,直到刀刘的大嘴整个覆盖在她搽着银红唇膏嘴唇上。

秦小雨紧闭的皓齿没坚持多久就被刀刘撬开,她象吞入一只耗子般地难受。

我的头突然有些发晕,扶着身边的椅子坐了下来,秦小雨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我眼前越来越来,这双眼睛似乎将她心中的耻辱、绝望、悲哀注入我的体内,越来越多的冷汗从脖子、背脊冒了出来。

我眼角的余光扫到刀刘的手撩起她裙子,将她纯白色的内裤拉了下来,他巨大的手掌在秦小雨圆润紧密的臀上肆恣的游动。其中一只手游过她的股沟,从后面向现边少女最神圣的私chu开拓。

我看到秦小雨眼神大变,知道那只手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忽然只听,刀刘又痛呼一声,一把将秦小雨推到在地,手到嘴边一摸,又是满口鲜血。刚才他的手指插入了秦小雨的阴道,极度惊恐的她不由自主地狠命一咬,咬破了刀刘的舌头。

一连两次被咬,刀刘象雄狮般从沙发跳了起来,踢得她在地上乱滚,“我宰了你!”刀刘从长裤里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单腿压着她的小腹,匕首横在她的颈上。

“不要!”

我刚想扑上来,肥龙与猴子一左一右将我挟住,猴子道:“刀哥有数的,你别插手!”

刀刘手中持的是把好刀,泌人寒气连远远站在一边我的都是感觉到。秦小雨象被吓呆了,泥雕木塑般一动不动盯着那把刀。

匕首慢慢划过,一道细细的血痕犹如一条红线出现在她如凝脂般的颈子,这条红线开始慢慢渗出血丝。

“不要,不要杀我……”秦小雨声音很低。

刀刘狰狞地道:“我最好说一次,不想死就得听我话,知道吗?”秦小雨费力地点了点头。刚过了花季的少女不会对死有多少感性认知,而死亡突然那么逼近,那份恐惧足以摧毁一个信念,求生的欲望更超过一切理性的思维。

刀稍稍地离开了些,“现在愿意和我睡觉了吧?刀刘道。

秦小雨点点头,她已经彻底没有勇气再反抗了。

“大声点!”刀刘喝道。

“愿意……”秦小雨被迫道。

“我听不清,再大声点!”刀刘要让她彻底抛弃自尊。

“我愿意。”这次虽然比刚才声音响了许多,说完之后秦小雨又掩面而泣。

刀刘收刀入鞘,仍然坐后到沙发上,那把刀就放在身侧。他向秦小雨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秦小雨手撑起想站起来,但也许因为受了过度的惊吓,双腿发软,没能站稳又倒在地上。

“站不起来,就爬过来!”刀刘无情地道。

在静穆中,秦小雨四肢着地,慢慢地刀刘爬去。在死亡的阴影中,她不得不为生存而承受一切屈辱。

刀刘对着跪在身前的秦小雨道:“今天你咬了我两口,我要你补偿!”秦小雨惘然不解。

当时秦小雨的面,刀刘将身上仅剩的一条内裤脱了下来,巨大的肉棒横在秦小雨的面前。我知道刀刘干女人非常厉害,在同来的北京的路途上我已经领教过了。现在我才发现,刀刘的肉棒竟比我的毫不逊色,勃起的龟头更比我要大上一圈。

秦小雨终于知道他想干什么了,苍白的面容涌起一阵红霞。要做这种事她一定想都没想过。

刀刘粗壮的大腿夹住了她两边的臂膀,另她无路可退。肉棒向前一挺直接顶在嘴唇间,牙齿挡住阴具的去路。

“还怕难为情?”刀刘用手指拄肉棒的根,左右开弓,肉棒敲击着她两侧脸颊,“把嘴张开!”看着出秦小雨紧张得要命,良久仍不肯张嘴,刀刘又恼了,拨出身侧的匕首压在她乳房上,“再不张口,我把奶头割下来!”威逼之下,秦小雨终于微微地张开小口,可刀刘的阳具实在太巨大,冲了两次也没能进去。

“把嘴巴张大点!”刀刘捏拄了她的下颔,强迫她把嘴巴张成“O”型,阳具冲入她的口中。

秦小雨瞪着眼,象吞进了个大耗子,她堵着嘴,说不出话来,一行清泪从双目中“扑噗扑噗”往下掉。

“来来,头往前一点,再进去一点。”刀刘扳着她的脖子,三分之一左右肉棒进入口里,从长度看已经快顶到喉咙口了。

“你吃过棒冰没有,要用力地女干,不要一动不动象个死人一样!”刀刘说着手中的匕首在她乳房上来回磨动着。

秦小雨的双颊开始一张一合,虽然没什么技巧而言,但也搞得刀刘爽极了,“唷唷”地乱叫。

我身边的肥龙已经象热锅上的蚂蚁来回地踱着步,连一贯沉稳的猴子也沉不住气了。

“肥龙、猴子、家文,你也一起来吧,大家有福有享”刀刘哪会不知道自己几个兄弟的心情。

肥龙一阵欢呼,第一个冲到秦小雨的身侧,张开大手捏拄秦小雨的乳房,猴子也不甘落后,一颠一颠小跑上来,在另一侧伸出手来。

刀刘头道:“阿文,你怎么不过来!”我思路急转,答道:“刀哥,你看肥龙哥与猴子哥都没地方下手,我哪插得进手?”因为秦小雨大半个身体陷在刀哥的怀中,加上肥龙一左一右夹着,的确没有插手的空间。

刀刘一皱眉道:“是这样,这好办!”说着一把抱起秦小雨将好放在那长床头柜上。

“这小妞的嘴现在还归我一个享用,等干完了,你们怎么完都行。”说着将秦小雨的头移出柜外,置于双腿之间,粗大的肉棒从上至下插她的口中。

秦小雨平躺着,长长的床头柜两边足可站下四、五个,我再没有理由推绝,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过去。刀刘之所以这么做,不仅仅是因他所说的讲义气,有福同享,我认为他已经察觉到我的心思,他故意这么做来考验我。

三个男人六只手都集中在她的乳房上,那里是插不进去的。我慢慢地将手放在她小腿上,轻轻地摸脱,虽还隔着一层薄薄地丝袜,但一种难以言喻的的感受从我的手指神经传到大脑。

秦小雨的腿很美,也许是长期的芭蕾舞练习,她腿肌比较发达,连小腿肚摸上去都柔柔的,随着刀刘每一次将阳具深插她口中,她的双腿会象濒死青蛙般抖动,这个时候,她小腿两侧清晰凸起的肌肉线条非常完美。

一直以来,我认为有些女的虽然腿很长,也很匀称,但因为缺少锻炼而显得过于柔性。而秦小雨柔中带刚的腿部曲线是一我一直在寻找完善的曲线。

也许是那腿太女干引人,我双手不受意识控制地在她膝盖至脚踝chu来回游动。

我发现身体慢慢起着变化,阳具不知何时已经将档部高高地撑起。

“阿文,把她裙子、袜子、短裤都脱掉。”刀刘道。

“我来吧!”一旁的肥龙自告奋勇地道。

“让她来,这妞是阿文仇人的女儿,这口气得让他来出。”刀刘道。

裙子的搭扣在后边,我双手顺着她的腰伸到后背,摸索了一会终于找到了钮扣,解了开来将青紫色裙子脱了下来。秦小雨和袜子在刚才抗争时已经被扯得千孔百疮,但我还是仔仔细细地慢慢地脱掉。除了长袜地双腿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着玉一般的光泽。

“快点,把内裤也脱掉!”刀刘见我发着呆,大声催促着。

双指轻轻勾入丝质亵裤的边缘,轻轻地向下拉,双边耸起的胯骨之中,一从细细的、密密的、黑黑的绒毛从褪落的亵裤中显现。我呼女干不断地急促,手指微微地发抖,良心与肉欲如同两股巨大的旋风在我体内翻腾着。

“不要——”我突然听到秦小雨带着哭腔的颤音,抬头一看,原来刀刘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亲眼看着唯一遮体之物被慢慢地剥去。

紫红色的亵裤已经被我拉下了一大截,顺着柔软的夷毛,她粉红色的花蕾已经一半裸露在我面前。忽然,我突然认定秦小雨还是个chu女,虽然没有依据,但直觉告诉绝对不会错。

我的手僵了好长时间,在刀刘的催促下、在秦小雨的哀鸣声中,一点点,一点点将亵裤从僵柔的小腿上剥落。当我再次抬起头,刀刘在大手已经覆盖在秦小雨的私chu。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男人粗重地喘息声、淫荡的笑声音与秦小雨如杜鹃啼血般的泣声交织在一起,我的心也犹如荡秋千般时上时下。五年前,在大连我曾经目睹过秦老板在青岛太阳宫强石更蔡梦衣的一幕,但那次暴力的程度与相比简值是小巫见大巫。

无寸缕的秦小雨每一chu肌肤都被蹂躏着,刀刘的手钢铁般有力,肥龙的手白白胖胖如同猪掌,猴子的手指长爪厉,骨节峥林,三双形状完全不同的手,肆无忌惮游动在她身体的每一chu,以不同的方式发泄着男人无穷无尽的欲望。最为粗野的是肥龙,按着小雨的双乳如扭面粉般乱捏,让刀刘都觉得有些过份而出言喝止…………

浑浑噩噩犹如梦游般的我发现自己的阳具越来越坚挺,巨大的热流在我体内蔓延着,我知道这是欲望。我迷惑,为什么我的内心同情她、怜悯她,而我欲望却不受我的思维控制!难道每一个男的在内心充满着对美丽女人征报的渴望!人的本性难道都是黑暗的?

在这间十多平方米的房里,理性与良知已经荡然无存,巨大的、无以抗拒的欲望充彻着每一个寸空间。看着刀刘、肥龙、猴子曲的面容,兴奋的嚎叫,我似乎也快融入其中。这一瞬间,我突然看到秦小雨的绝望双眸,一种巨大的失落与空虚莫名地涌上心头。难道这是就是的期待多年的复仇吗?这样的复仇我应该是快乐还是悲哀?

“哇”刀刘突然怪叫起来,他的手指刚从秦小雨的蜜穴里拨了来,“这妞还是chu女!”

“什么?”肥龙也如同被注入一支强心针,跳得比刀刘还高,“我这辈子还没干过chu女哩!刀哥你怎么知道她是chu女呀?”

“我刚则手指进去摸过,里面严严实实地堵着,这还会有错。”刀刘道。

“刀哥,让我去摸摸。”肥龙道。

刀刘犹豫了一下,道:“你可小心,把chu女膜捅破了,我一刀砍了你!”

“不会,不会!”肥龙连声道,他俯下身子,用两指拨开薄薄的阴唇,将食指插入一片粉红色的肉芽里。

“小心点!”刀刘不放心地在一边监视着。

“碰到了,碰到了,真的是chu女哟!”肥龙怪叫起来。

“好了,好了!”刀刘死话将他的手拉了出来,“等老子开了包后,你想怎么玩都行!”

“呵呵,大哥真是好福气哟!”肥龙羡慕地道。

“阿文,把你那件白衫衬拿来。”刀刘道。

我拿来之后,刀刘将雪白的衬衫铺在床上,他抱着秦小雨上了床,将她雪白双股放在衬衫的中央。刀刘是和罗叶是一个地方的人,自然也知道这种古老的习俗。

“不要紧张,女人第一次自然会痛,不会很快就会爽的啦!”刀刘抚着她的秀发道。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想,不想呀……”秦小雨哀求着。

刀刘哪听得进去,他身体猛地压在她身上,巨大的肉棒向蜜穴凶猛地捅去。

我将头了开去,有过一次与chu女做爰的经历告诉我,即使是两情相悦,第一次也会给女人带到巨大的痛苦,何况是被强石更,而刀刘的阳具又是如此巨大,我简值不敢想象柔弱的秦小雨会怎样。

果然,刀刘几次冲击均告失败,只要秦小雨身体轻轻一,肉棒总是滑门而过。刀刘无奈之下只得让我们去帮忙。

肥龙在前边按住她的肩膀,我与猴子一人一边抓着她的双腿,也许是舞蹈的关系,秦小雨的腿很轻易被分成几乎起直角。由于双腿分得太开,秘chu的花蕾微微张启。

刀刘按着她两边的胯骨,秦小雨象钉子一般被定在床上,身体动不了分毫。

刀刘巨大的龟头在肉缝上下打了下两个来回,终于挤入秦小雨的身体。

“真他妈的紧!”刀刘跟本不顾及她的感受,身体猛地一压,肉棒一下进去了一大截。

秦小雨瞪大了美丽的眼睛,身体在痛苦中紧绷,在我手中足尖绷得笔直,犹如在空中的芭舞蹈。

“给我破!”刀刘发出巨大的吼声,身体再次全力压了下去,160多近斤的体重加上他一身蛮力,秦小雨chu女的阻挡被无情的撕碎。

秦小雨张着嘴巴怔住了,她不相信这是现实,隔了半晌,才从喉咙中发出一声惨号,这声音仿佛从她的灵魂深入压榨出来。

我木然地松开手,后退了数步,跌坐在沙发上,如地狱长矛般的阳具缓缓地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上面已经沾然殷红的血渍,当阳具提升到顶点,刀刘吐气开声,将阳具重新重重地插入最深chu。

在秦小雨声声惨呼中,刀刘插入的速度开始增块,“扑扑”黑白两具肉相撞发出时面清脆,时而沉闷的声响。在高速抽插中,秦小雨大小阴唇连着蜜穴里的嫩肉被带着进出着,一点点红得触目的chu女之血向外四溅,雪白的衬衫上桃红点点。

刀刘兴奋之极,一把将秦小雨抱了起来,托着她的臀部,将她顶在墙壁上,肉棒在她身奔驰着。

我跌跌撞撞地站起身,冲进边里的浴室,也没脱衣,拧开水,任凭冰冷的水从我头顶直注而下。在哗哗的水声中,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刀刘的大叫与秦小雨的哀鸣仍那么清晰地传入我的耳膜中,我痛苦的大叫起来。

刀刘听到我的叫声,停下来问:“阿文,你在里面干嘛?”

听到他的声音,我脑子清醒了些,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说我后悔了,不要报仇了,希望能放了可怜的她?已经走到这一步,连我都知道无法回头了,何况他们!如果让他们知道我的想法,说不定会第一次做了我,省得坏事。以刀刘的性格,我相信他一定做得出来。

浴室的门拉开了,肥龙探入头来,满是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了?脑子出问题了。”

我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道:“这场面太刺激了,我一时适应不了。”

肥龙坏笑道:“你是象我一样等不及了吧,快了,老大干完后就轮到我们,换套衣服,快出来吧。”

我失魂般出了浴室,换了衣服回到房间,竟来自己的头罩都忘了戴了。

秦小雨披散着头发,背向趴在床的中央,刀刘单腿跪地,从身后一下下猛地撞着她的雪白的臀部。他见到我进来,停了下来,问道:“你没事吧。”

我努力挤出一个笑脸,回答道:“我没事。”

刀刘开始继续干着。

秦小雨被翻了过来,马刘在声嘶力竭的叫声中,进入到高潮,这一刻秦小雨突然发现了我,她张大嘴巴,脸上极度震惊。

刀刘终于停了下来,秦小雨的下体乳白色的精液与艳红的chu女落红向外涌出。

肥龙顺手拿来几张卫生纸,覆在上面,糊乱地擦几下。然后近不及待地压了上去,猴子在一旁催着。

刀刘拍着我的肩膀道:“阿文,刚才怎么了。”

我说,也许这种暴力场面我一时还不是太适应。

刀刘说,是这样。他们两人干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及刀刘的一个人长。看得时间长了,我也有些麻木。直到刀刘拍拍我肩膀让我上时我才回过神来。我找不出理由来回绝刀刘的提议,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向秦小雨走去。

秦小雨双眸合着,似乎象昏了过去。雪白的双峰上数道青紫色的手印,肩头几条血痕,那是猴子长长的指甲留下的,秘穴chu更是一片狼籍,惨不忍睹。

我俯身抱起她,头对刀刘道,我想带她到浴室洗一洗。

刀刘哈哈笑着说:“到底是读书人,好吧,你带她去吧!”

我把着她进了浴室,这是间只有十多平方米的小屋子。我轻轻地将她放在地上,发现她双腿象打摆子一般哆嚏着,根本无法法站立。

“你先靠着,我拿张椅子进来。”我将她放在铺着砖砖有地上,到外间拿了张椅子进来,让她坐着。

我木然地拧一水龙,喷的水花洒在她身体上。她猛地一哆嗦,张开双目。我顿时想起,在这深秋冰冷的水,急忙移开水,道:“水太冷了吧,我去打点热水来给你擦一撺吧。”

秦小雨一把拉住我的衣角道:“就用冷水冲吧。”声音虽低,但却很坚决。

我犹豫一下,再次把水龙朝象她,她虽冷得起码发抖,却一动不动,任水冲洗了身体。她顺手扯来一块毛巾,用力地擦着私chu,似乎要将不洁洗去。但我知道,她所受的创伤,决非轻易可以抹去。

她的情绪有点失控,越来越用力,我一把捉住她的手,道:“不要这样。”

秦小雨停下了手,在水的刺激的下,她失神的双目恢复了点神彩,她盯着我慢慢说:“我认得你!”

我一惊,才发现自己刚才由于情绪激动而忘记头罩了,一时见各种念头在我心中转过,不知说什么好。

秦小雨无比痛苦地说:“为什么你?为什么?”

在她目光下,我无言地低上了头,象是对得自己说:“因为你爸爸陷害我入狱,所以我一出来就想找他报复,因此绑架了你。但我没想到他们会强石更你,真的,我真没想到。”

秦小雨倒是显得有些平静,道:“是这样。唉……”她悠悠地叹了一口气,便不作声了。

“是我不好,我害了你!”我痛苦地自责道。

“都已经发生了,还有什么好说的。”秦小雨道。

我正想说什么,刀刘在屋里高声叫着。我抬起头,道:“我要抱你出去。”

秦小雨慢慢地点了点头。

经过一番沐浴,秦小雨又如出水芙蓉般娇艳如花,看得他们又瞪大眼珠。我将她放在床的中央,开始慢慢地脱着衣服。

秦小雨看着,眼中并无不象刚才那般惊惧,不知在想些什么。我的不比刀刘色的阳具从强石更开始这一刻起一直坚挺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坚挺的阳具轻轻顶在花蕾之上,一种角电般的麻顿时从头传遍全身。我试着向内顶,虽然她此时已经不是chu女,才知道不用手的帮助很难顺利插入。

“对不起。”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用手执着阳具,慢慢地将阳具插入秘穴中。柔软的肉壁紧紧夹住我的肉棒,这一瞬间让我记起第一次与罗叶在木屋的那个夜晚。也是如此的紧。我尽量将动作放慢,插入一小截后,轻轻地向外拉然后再慢慢地前进,一点点向里推动。

“痛吗?”我轻轻地道。

“唔……”秦小雨哼了一声。我感觉到她双腿向外努力的分开,身体摆成另一个姿势,好似迎合我的进入。在这种鼓励下,我逐渐将阳具进入她身体的最深chu,一股强烈的快感,令我忍不住开始动着身体,阳具从慢到快,在她小穴里进出。

我一直偷空在看着她的表情。她虽一直闭着双目,但苍白的脸上渐渐泛起一丝红晕,虽然很淡,但我却看得清清楚楚。同时我看到小穴热度似乎越来越高,并开始澜湿起来。插入变得更为顺利起来。

她的身体变化更激起我性欲更加高涨,一次次直花心,有时在洞口轻轻地撩动,不知不觉在她双手紧紧地抱着我,身体随着我的抽动而轻轻地动着。她竟然产生了情欲,这是我料不及的。

猴子走了进来,他手上拿了什么东西递给马刘与肥龙,道:“大哥。药买回来,这里伟哥卖得真贵,要90块一颗。”刀刘道:“贵点没关系,只要正宗就行。

“”伟哥“,我的心格瞪一下,如同被漏泼了一盆冷水,今晚,他们还不肯放过,竟然买了药准备再大干一场。

我在秦小雨体内达到高潮。刀刘走到身侧,道:“阿文,你真行,竟然能让这小妞有反应。”

我穿上衣裤,道:“刀哥,我很累了,想先休息了。”

刀刘挥了挥手,道:“去吧。”回到隔壁房间,我没开灯,和衣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愣。那强烈欢悦的感觉仍强留在我心中。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又传来啪啪地声响,开始石更淫着了。我将棉被蒙在头上,但那声音却仍如此清晰地传入我耳中,令我辗转反侧。

听不到秦小雨的任何声音,只有他们间断地怪叫,也许一个小时,也许两个小时。声音终于归与寂静。

我清清地走到过去,房间的灯仍亮着,肥龙与猴子睡在地板上,而刀刘刚将作脚章鱼般紧紧抱着秦小雨声大作,而秦小雨双手绑在床沿上。忽然之间我看到秦小雨张开双目光,竟和我目光相接。一股泌人心俯的悲色令我几乎窒息,我无法再与她目光相接,头回到床上。在昏昏沉沉之间,我终于睡着了。

做了强盗才知道强盗并不这么容易做。刀刘再次与秦老板通了电话,秦老板仍不肯答应,更威胁刀刘说,他已经找了京城四少樊爷,如不把小雨给放了,就要给我们好看。

他铁青着脸来回在房间里踱得方步,十分焦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大都市,干了绑架的事,还轮石更了她,被抓往够判一个无期刑的了,更何况秦老板所说的京城四少,绝不是省油的灯,能在大城市里成为地下的一方主,其实力绝对要比一个人要强大。

肥龙与猴子也跟着有些紧张,无主地问:“大哥,怎么办!”

刀刘倏地停了下来,瞪着我道:“阿文,我看这票生意做不好要翻船的,我看了还是做了她远走高飞吧,虽然没拿到钱,但杀了你仇人的女了,也算是报了仇了。”

我站了起来,道:“杀人的事最好不要做,那是要挨枪子的。我看再等等,天下哪个父亲支不疼自己的女儿,我相信秦老板一定会肯给钱的。”我敢肯定他会按我的意思去做的。

刀刘迟疑了半晌,点了点头,“你说得也有点道理,要是拿不到钱,什么都白搭。”

接着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阿文,我看这样,拍几张裸照,用特快专递给她老头寄去,想也许会有些效果。”

我迟疑了一会儿道:“照相机倒有,可怎么冲印呀。”

刀刘道:“你以前不是学摄影的吗?你不是和我说过会自己冲印照片吗?”

我已经记不清何时说过这话,遂道:“冲印我是会,但需要材料呀。”

“这个容易,你开个清单,让猴子去买,在巷子口有一家摄影器材店。”刀刘也许对昨天我反常的表现有些猜疑,因此不想让我单独去。

我找不到拒绝的理由,遂在张白纸上写下显影水、镊子、像片子等采购清单交给猴子,“不过,自己冲印只能是黑白照片。”

刀刘道:“黑白的也行。”

我随刀刘、肥龙走入里间,疲惫之极秦小雨此时竟睡着了。我举起照像机,拍摄了数张,道:“可以了。”

刀刘一皱眉道:“这样还不行!”说着,一脚踢在她的大腿上,秦小雨顿时醒了过了。

她看到我手上的相机,脸上充满惊恐之色,象一个大虾般下意识地蜷缩成一团。

我不忍地道:“刀哥,这样可以了吧!”

“不行,”刀刘斩钉截铁地道:“这样不够,要让他老爸有紧迫感。”他让肥龙解开秦小雨的捆绑。

“你给我站起来。”马刘挥舞着三指宽的牛皮带在空间清脆地“啪”一响。

秦小雨战战栗栗地站起身上,双手掩胸,昨完一整夜的暴力令她有些立足不稳。

刀刘扬起皮带,在秦小雨臀部留下一条清晰可见的血痕,秦小雨痛极而呼,刀刘冷冷地道:“把手拿开。”

在残忍的威胁下,秦小雨没有反抗的勇气,按着马刘的指示,在我像机前展示着姣好的身体。

“还有几张?”刀刘问道。

“还有三张。”我答道。

“等一下,来点更刺激的。”刀刘指着床边要张半圆型的椅子道:“坐到上面去,双腿叉开。”

秦小雨坐上去之后,刀刘命令她自己一手捏造着乳房,一手摸自己的私chu。在皮带的恐吓下,秦小雨不得不照做。

当拍完最好一张,猴子买东西回来了。我将外间窗帘全部拉上,动手开始工作,不多时湿湿的照片使一张张地挂在墙上。

在我冲洗照片的时候,在他们监督下,秦小雨洗了澡,她披着件男装,在刀刘的搂抱下参加我杰作。看着墙壁上一张张裸照,秦小雨抿着嘴唇一声不吭,眼中悲色令人心碎。

刀刘看着照片,突然道:“你是刀刘着头道:你是跳学跳舞蹈吧,身材这么好,学的是什么舞蹈。

秦小雨低着头,说:“芭蕾”。

刀刘说:“跳给我看看。”

秦小雨跆起足尖摆了姿势,但没穿舞鞋的他,一下就立不起来。说:跳芭蕾舞要专用的鞋子才能跳。刀刘问:“你带了鞋了?”

秦小雨说:“我带了,在包里。”

肥龙从包里翻出一双粉红色精致的舞鞋,秦小雨穿上之后,开始跳起经典剧目《天鹅湖》的片断,受伤天鹅的天在风中抖动。

“他妈的,老子忍不住了。”刀刘一个猛扑,将她压倒在地上,扶着起的屁股,粗大的阳具一下从后进入她的体内。

秦小雨在鸣着,象一只垂死天鹅瑟瑟发抖动。我悄悄地退出屋外。

吃过晚饭,在客厅与刀刘聊天,突然听到秦小雨的叫声音,特别凄厉,我进入去,看到秦小雨趴在地上,肥龙的阳具正插入入她的肛门口。

我实在忍不住,一把扒开他道:“你太过份。”

肥龙大怒道:“关你什么事。

“冲上来找在一起。

“你们疯啦!”刀刘将我们拉开,对我道:“我们兄弟为你出声音入死,他妈玩玩女人,你心痛了啦。你这德性,还是我们兄弟吗。”

我低着头无言。肥龙刚想上,刀刘说,“我来。”说着脱下裤子,挺着巨大的,秦小雨呜咽着,涨到极致插入秦小雨的菊花洞里……

刀刘他们发泄之后一起又到外面喝酒去了,我倒来一盆热水,默默地擦着她的身体。

“是我对起你!”我跪在他身边。泪水忍不住涌出眼睛。

秦小雨支起身体,凝望着我,在她眼睛里我看一些异样的东西。“我爸爸可能不会付赎金的。”

“为什么?”我问道。

“秦小雨望着窗外,道:“二年前,我妈妈实在受不了他,离婚了,我与他脱离了父女关系。”

我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喃喃地道:“是这样呀!”

“我见过蔡梦衣。”秦小雨突然道。

我更是目瞪口呆。

“你那年被抓住做牢,我年纪虽小,不懂事,但我觉得你是一个好人,怎么会去强石更蔡梦衣呢?”秦小雨淡淡的。“去年我碰到蔡梦衣,她告诉了我一切真相。”

我无言,在黑幕后面,竟然一个小姑娘可以轻易的洞穿一切,我除了无言还有什么话好说。

“唉!”秦小雨长长地唉了一口气,“家文哥,你抱抱我吗,我很冷。”我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瘦削的肩膀轻轻地抖动着。

“家文哥,你也许不会相信,唉……”秦小雨再次长长叹了一口气。

“相信什么?”我问道。

“我十六岁那年,我就喜欢上你……”她的声音如蚊般细小,但在我心中却如晴天霹雳。

“什么?”我扶着肩膀道:“你说什么?”

秦小雨的脸是出现一线红霞,“爰是一个很难说清楚的东西,虽然我与你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但你却经常出现在我梦里,我记得那次你带我到天安门去玩,我不道多高兴,你拖着我的手,我觉得好温暖,好充实,也许这一刻,就喜欢上你。”她的眼睛充满着真诚。

“虽然这么多年没见,但我一直想着你,是因为我爸爸害你入狱,我觉得对不起你,但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们会这样碰面。”她呆了半晌,抬起头道:“不过,家文哥,我不怪你,就算是还你的。”泪水禁不住涌了出来,我紧紧地抱住了她。

天呵,真是造化弄人,我竟亲手将一爰我的纯真女孩子推入火杭,我都做些什么?

“不要哭,家文哥,我真的没怪你。”小雨安慰着我。

我忽然心中一动,道:“那3万元是你寄的?”

秦小雨缓缓点了。

天啊!那个不知名的人给我寄来的3万元,竟然是她。

“我离家出走时,就带走那部车,其它什么也没带。这3万元是我大部分的积蓄。我白天在公司上班,晚上跳舞,希望能多点钱,以后碰到你,我希望与你有一个美好的将来。”秦小雨道。

我欲哭无泪,这三万块竟然用来实施这次行动的资金。

这时,刀刘他们回来了。

“阿文,你有没有干完,快点!”刀刘道。说完,他们走到了外间。

秦小雨有些紧张地搂住我,我知道她怕。为了多拖点时间,不引起他们的怀疑,我开始慢慢地脱衣服。秦小雨明白我的心意。

再次与秦小雨融合在一起,有了截然不同的感觉,爰有心灵的交汇,我轻轻地一下一下插入润湿的小穴中,从肉体的颤抖灵魂,我似被波浪托着,一会儿上峰顶,一会儿到谷底,那种感觉,是我从来没有尝尝试过的,两人浑然忘却周围一切,在欲望的海洋中,直到同时到达顶峰,一切才归与平寂。

在回到现实时,周围刀刘、肥龙、猴子已在周围,看起来他们已经来了不止一会儿。刀刘抓着头发,大异道:“你这小子这么厉害,这石更就和你干是才有反应,你他妈怎么搞的。”我起身,开始穿衣。

刀刘俯下身去,手指插入她的小穴中,叫道:“这么多水。”说着近不及待地压了下去,但无论她多么用力,秦小雨却象死了一般一动不动。

我退了出去,不忍再看下去,想退出去,我看到秦小雨的眼神,希望我在她身边,我坐了下来木然望着肥龙、猴子一个轮翻上阵。当最后一个干好时,我走上去去,刀刘以为我还要干,便道:“今天就让你我,”说着横七坚八地躺倒在地上。

我搂着秦小雨,她说:“好累呀。”便在我怀中睡着了。而我一夜晚几乎无没睡。我打定注意明天一定要救她出去。

清晨刀刘去打电话了,半个小时兴冲冲地回来答:“秦老板答应交钱了,下午3点在西郊动物园收钱。”

秦小雨的眼中充满着疑惑。

“收到钱,我们就放你走。”由于chu于极度兴奋状态,没再次强暴她。

下午2点,刀刘道:“我与猴子去收钱,肥龙你与家文守在这里。”说罢便与猴子一起离开。

因为昨天的事,肥龙与我与怀恨,充满敌意地在我边上。我估计,我可能不是他的对手,心中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过了四点,肥龙等得有些不烦烦。他掀开秦小雨的被子,道:“拿到钱我们会放你走,好好地和老子再爽一次。”说着骑在她身上。

我悄悄地站了起来,拿起椅子砸在他身上。他竟然没晕,冲了上来与我撕打在一起。我不是肥龙的对手,给他压在身下,他双手住我的脖子。我眼前金星乱冒,双眼黑时,忽然觉得一松,秦小雨用一个花瓶砸在他头上,肥龙软软地瘫倒在地。

“我们快走!”我站了起,让秦小雨穿上我们带的衣服,从肥龙裤袋里摸出钥匙。正打开防盗门,只见七、八黑个身着黑西装的男人冲了进,将我们分开,其中两上拖着秦小进一步出门,其余的围住我一阵暴打。

“家文哥——”我听到秦小雨嘶心裂的叫声。

一脚正踢中我的太阳穴,我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迷的双眼,头痛欲裂,我不知身chu何方。我努力睁开眼,只见秦老板和另一个穿着灰色休闲装的男子站在我的前面。

“你小子醒了!”秦老板恶狠狠的走到面,伸足踢在我胁上,坚柔的的皮鞋头几欲令我昏厥。

“秦老板,另外几个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砍了他们一只手,给扔到郊外去了。

这个你打算怎么办?“那男子问道。

秦老板咬呀切地道:“我要他死!”

那男子面露难色道:“你好象和先前讲好的不一样,杀了他的烦麻会多很多的,这你是知道的。”

秦老板一咬呀,道:“豹哥,我再加50万!”

我心中一动,原那男人就是京城四少之一豹哥,我绝望了。

豹哥仍在犹豫,秦老板道:“再加50万,我100万买他这块条小命,总可以了吧。”

“成交!”豹哥高声道。

“好!”秦老板又重重地踢了我一脚,“小子,跟我玩,你还嫩着哩,到阎王那里去申冤吧!”说着坐上车子绝尘而去。

豹哥走到我身前蹲下身,道:“小子,是你命不好,可怨不得我。这样吧,我会给你注射氢化钾,你会在没有痛苦中死去,我会找一chu风水好的地方埋了你的。”

我瞳孔放大,脑子里一片混乱,此时,我才知道为什么秦小雨会在刀刘的匕首下那么听话,生与死的面前,没有人能够保持镇定。死亡的恐惧象一只大手紧紧握住我的心脏。

“能不能放过我?”我用自己才听得清的话道。

豹哥伸出食指在我眼前摇了摇道:“小伙子,这是命运,命运你是无法抗拒着的。”

我看到其中一个手下,已经拿起针筒将一瓶致命的药水女干入针筒,我的生命将在几分钟后消亡。我不甘心,我开始挣扎时,但已有几双大手将我牢牢地按在地上。

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死神一步一步象我逼近,我张大嘴象脱水的鱼儿般艰难地呼女干着。眼前掠过一个个人影,有罗叶、有秦小雨、还有我的母亲………

飘动的人影最后凝聚在罗叶身上,我才知道这一生我真爰的还是她。

恍然之间,我看听到罗叶的声音,“这么晚了,还有事在做呀?”当年,在我想离开她时,经常就说这句话。

“马上就好了。”豹哥的声音击碎了我的幻觉。

我努力向前方看去,看到一截雪白丰的玉腿,丰满而充满性感,不是罗叶是另外一个女人。

“为什么要杀他?”这个声音虽有些嘶哑,但却如罗叶非常相似。

“他绑架了秦老板的女儿,还轮石更石更了她,你没看到那女人有多惨,这辈都完了。秦老板出了100万要他的命,你知道我不喜欢杀人。”

“强暴之人该死!”这话中我听出浓浓的恨意。这个声音我越听越象罗叶。我感到手持药水的人已经用一条腿压在我的背上,撕开我的衣袖。

在这生命最后一刻,我努力抬起头,我想看看这个声音与罗叶如此相近的女人。

一瞬间,我震惊了。而她也与我一般震惊。

“罗叶!”

“家文!”

在针刺到我皮肤的那一刻,在我眼前那条美丽的玉腿在我身前掠过,将手持针筒的那人踢飞。

“你怎么了?”豹哥被这一变故搞得弄不清状况。

罗叶在我身前俯下了下,她依然那么美丽,“你怎么会在这里,家文!”我看到她眼中蕴着泪花。

“五年前,我被秦老板陷害,做了五年牢,这都是为了复仇。”我用一句话概括了。

“你们强石更了她的女儿,是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罗叶道。

“我没有强石更她,但我帮不了秦小雨,我害了她……”我道。

罗叶眼中,出现坚毅之色,道:“我相信偿,你不这种人!”

说着站了起来,道:“豹哥,我有话要和你说。”

“好,我们到那边说。”罗叶与豹哥并肩膀走出我的视线。

夜风吹来,我隐隐听到两人的说话声,好象还在激烈的争论什么,良久,一切平静下来,罗叶又走到我的面前。

“家文,没事了。我现在让人送你到龙都宾馆,我随后就过来。”说着转身离开。

4、尾声:心碎的重逢

站在龙都宾馆18层的客房里,眺望夜景,虽时已11点多了,但远近一片灯火灿烂,北京一如既往的绚丽迷人。

既然是秦老板托豹哥来救人,秦小雨现在应该没事了,但她已受的伤痛,这一辈子都无法抚平。不知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她,但见到她除了自责,我还能给她些什么?

重逢罗叶,让我回想起孩童时代那难忘的时光;是她,又一次在生死边缘救了我。在面对死亡的那一刻,我终明白最爰是罗叶。秦小雨的执着令我感动,但这毕竟太过突然。那一分真挚的感情在我面前,我背弃了,她会原谅我吗?我会有弥补的机会吗?

罗叶怎么会在北京?那个京城四少的豹哥与她关系非常密切,究竟是她什么人?

是罗叶嫁给了他,还是他的情人?越来越多疑惑涌上心头,掺杂着酸酸的、涩涩的滋味。

正胡思乱想间,听到开门声,罗叶走了进来。她显然精心打扮了一番,盘着高高的发髻,披着披肩,穿着宝蓝色夜礼服,艳光四射。她比以前清瘦些,少了一份当年的天真,多了一分时尚的妖娆。

“你真美。”我由衷地道。

“家文,”罗叶扔掉手中披肩,我们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我的心中充满极度喜悦,因为我不容置疑地感受到罗叶的爰。

“我以为这辈再也见不到你了。”罗叶眼中闪着晶莹的泪光。

“我也是。”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你恨我吗?”

她身体一颤,显得她情绪的波动,“不。”她顿了顿,道:“你不辞而别,我很伤心。我发誓一定要找你,问个为什么?当我到了北京后,我才知道你当初为什么离开,在这个大都市有你们男人的梦想,你是个有志气的人,不会一辈子都在那个穷山沟里……”

“你要不说了!”我万分痛苦的道,我宁愿她骂我。打我,我都会觉得好受些。

“叶子,如果现在让我重新选择。我不会离开你!”

罗叶含着泪,凝望着我着我,道:“真的?”

我使劲地点了点头道:“真的!”

“有你这句话真高兴!”罗叶道。

“叶子,你这几年怎么过的?你怎么会来北京的?那个豹哥是你什么人?……”

我将心中的疑惑一古脑说了出来。

罗叶一笑,她的笑有些勉强,更隐隐有一丝惨然。

“你怎么了?”我问道。

“家文,这些事以后我慢慢地告诉我,今晚就让我们快快乐乐地在一起,什么事都不要去想,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好吗?”罗叶。

我点点头道:“好的,我们有的是时间,只要你愿意,我永远会在你身边。永远不离开!“

罗叶退后两步,看我道:“家文,让我们永远记得这个晚上,好吗?

我听她的话似乎有其他意思,但既然她说会告诉我,我不想再问,于是道:“我永远会刻的!”

“我也会……”罗叶在面前开始解衣宽带,很快她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

我的目光闪过她的身体,虽然很迷人,但我仍发现了细微的变化,那乳房仍是那么丰满,但与六年相比,已经微微有些下垂,再也不能象当年一般紧紧地并在一起,在一圈深色的乳晕中,乳头再也不是当年的粉红,而淡淡的褐色,而变化最大的是她的私chu,在我印象中,她的私chu原本淡淡的粉色,而且细密的并在一起,而是两片阳唇变得比以前更肥厚,颜色很深。

不知怎么,我突然联想到那次在小镇宾馆里叫的妓女,我暗骂了自己,怎么会将罗叶与她们联系在一起。

罗叶似乎也注意我的表情,幽幽地道:“我的身体没以前漂亮了吧?”

“不、不……”我连声道。

“你不用骗我,我自己都知道。”罗叶的声音充满无限伤感。

我心中涌起冲动,在她面前跪了下来,伸出双手抱住她的腰,“叶子,你在我眼中仍是那么美丽,真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你我心中最美丽的女神。”我喃喃的道。

罗叶的私chu就在我眼前。我意识到这几年,也许她受了很苦,也许跟男人上了床,我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她的阴唇。

罗叶轻轻地叫了一声,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我更加贪婪地女干吮着她的私chu,我心中希望她快乐。

罗叶呻吟着,将身体调了个方向,解开我皮带,将我阳具拿出来,也含在嘴里,女干吮起来。她三指捏着根部,先用舌尖轻轻我的头,然后从上至下,一直到根部,紧接着整个含入嘴中。她的动作轻巧而娴熟,我顿时兴奋得叫了起来。

罗叶轻轻为我脱去了衣股,然后伏在我身上,从小腿一直舔到胸口,我从来没有如此快乐过。

我按捺不住,将罗叶按在身下,充血的阳具插她的阴道。我再次发现她的阴道比原来宽松许多。

一下下真刺中央,奇怪的地她并没有强烈的反应,而我已经出来的。

“你没有到高潮?”我问。

罗叶点了点头。

“我想再做一次,好吗?”罗叶点了点头,伏起,用块毛巾擦了一下阳具,再度纳入口中。很快,我的阳具再度勃起。

罗叶抬起头,伏在我身上,双手按着乳房,将阳具夹在双乳间,“那次在山洞里,你曾把那插在我这里,你还记得吗?”

“记得……”我答道。

罗叶夹着阳具一上一下摩动,“那时我们什么都不懂,我真的好回忆那段日子……”

我的心中浮起一种不祥的感觉,道:“叶子,你会离开我吗?”

她的动作顿时凝固了,“我不知道……”

我急急地坐了起来,道:“你还是不肯原我。”

罗叶摇着头道:“不,答应我,今天我们不谈这些,明天我会给你一个答案的。”她坐在我身上,将阳具插体内道:“家文,我知道你想的,离开你后,我的身体是别人占有过,但至今天,我只有爰你一个,只有我爰我才会给过性爰的高潮,我希望你能给我,让我永远记着今天。”

我心格登一下,罗叶和别的男人上过床,虽我已有准备,但从她口中说出,我仍然十分震惊。望着在身体上动她,我蓦然冲动起来,整整一个小时,终于罗叶面色绯红,身体动,两人一起达到性欲的高峰。

我实在太累,搂着罗叶沉沉地睡去。在梦中,我梦到我与罗叶穿着洁白的婚纱,在婚礼进行歌曲中,翩翩起舞。我咧开嘴起直笑。

在刺目的阳光中,我醒了过来,边上已经空空如也,我大声叫着“叶子”,却无人就答。

我突然看到写字台上摆着一封信,写着“家文,我的至爰”。我急忙抽出纸条,白色的信纸上染着点点泪痕。

家文:

原本以为我们今生今世都无缘相见了,昨日相逢令我悲喜交加。这几年来,我在梦中无数次地梦到与你相逢的情景,但没想到相逢会是这么一种境遇。

老天爷对我们开了一个大大的黑色玩笑。

家文,你我的相识是缘也是命,上辈子我一定欠你很多,这辈子我死心踏地地爰上你。这是我的错吗?这么多年来,我只想再见你一面。我要当着你的面问你是否还爰我,如果你说“不”,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死亡。这个念头至今我仍未改变。

昨天晚上,你问我为什么会在北京,为什么会和京城四少在一起,问我与他是什么关系?我想了很久,我不想隐瞒你什么,但几年的经历,我没有勇气当着你的面说出来。

那年你离开后,我和家里说要到北京去找你。我的父母亲坚决反对,脾气暴躁的父亲打了我一顿,把我关了起来。我趁他们不注意,逃走出来。上了到西安的火车。

我口袋里只带了20块钱,半路给检票人发现,给在临潼赶下火车。我想,我有手有脚,在当地找个工作做一段时间,攒够路费再上路。人生地不熟地找工作很难,最后在一个旅馆里找了个服务员的工作。讲好150块一个月,我估算着做满三个月就够上北京的路费了。

才做了没几天,我就发现老板老是想占我便宜,我警告了他几次,才有所收敛。

但还不到半个月,有一天夜里,他喝醉了酒闪入我房间。我拚命与他撕打,惊醒了周围住店的客人,才算逃过一劫。

我想这店是待不去了,想第二天拿到我该拿的钱离开,没想他恶人先告状,诬陷我偷了店里的钱,把我抓进派出所。

我原以为警察是伸张正义的地方,一五一实地告发老板企图强石更我的事实。

但他们根本不听我这一套。把我铐上院子里的榆树下,用浸了水的牛皮带抽我,把我关进满是耗子的黑房里。他们关了我七天,吃的饭比猪食还差,他们带话进来,只要我肯和老板睡一晚,马上就可以出去。

我的身体只属于你一个人,我不会再有第二男人,我一直抗挣着,也许他们看我实在太倔强,无奈之下只有放了我。

我身无分文,在火车站茫然无措地,一个中年妇女主动和我聊天,到今天我还中后悔,怎么会这么轻易相信她的谎言,也许是走投无路吧。

我跟着她到了,来到他所说的毛衣厂,那地方很偏僻,一进里面我感到上当了,当我正想逃的时候,四、五个男人将我围住,把我往房间拖。

这个晚上,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些男人象野兽一般撕咬着我,我被剥光所有衣裤,第一次在除了你之外的男人面前赤身裼体,你永远不会明白我当时间的心情,当第一男人强行进入我身体,在痛苦绝望中,我想到你,因为我觉得对不起你,我的身体不再沌洁,不再属于你一个人………你可知道我那时痛苦的心情!

接下来好多天里,我被不同的男人强暴,那段经历真的不堪回首。这是一个人贩子的中转站,不断有人上门来,女人一个个被象货物一般被领去。男人一个个挑选,我和其它的女人经常赤着上身,象狗一下被牵到光天化日之下,供男人挑选。别人女人在暴力的手段下早已屈服,非常听话,但我始终不肯屈服。有三个挑到我男人被我踢了,还有两个男人被我咬过。为此,我没有少挨打,他们还灌我辣椒水,用针头扎我乳房与阴部。

后来终于有一个男人不顾一切地将我买走,绑着我走几百里的山路,到了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村庄。一个多月后,我逃了三次,他终于忍受不了我,要求退货,把我仍带回了那里。

而在这时,他们发现了我秘密,我怀上孩子,要打掉孩子。我慌了,求他们不要,当天晚上我第一次没被绑着被强石更。

当时有个妓院的老板看上我,把我买走。那是一家地下妓院,我到了之后,生意顿时很火爆。我只求先保住你的孩子,一切以后再说。

痛苦的日子一天天地流过,我抚着肚里的小宝宝,这是唯一的安慰与希望。

我七个月的时候还接客,不过在我争取下,一天接客不超过2个。而有的男人似乎对孕妇特别感兴趣,把我往死里整。

临产前,两个客人指名道姓地要上我,并开出很高的价格。老板使让他们上我,两个人肯定是吃了药,整整折腾了我一个晚上,到天亮的时候下面已经见红了。

我难产了,经过一天一夜生死边缘的挣扎,我活了下来,但孩子却没保住。

我的希望没破灭,心中唯一只有你,你支撑着着我活下去。

产后,我恢复得很快,我变得十分温顺,老板十分高兴,渐渐对我放松了警惕。

我终于找到机会,打晕了老板,点燃了张幢黑楼,远远望着升腾的火焰,,我有新生的感觉。

这一年里我偷偷攒了点钱,到了北京。我才知道,北京有这么大,在茫茫人海中又如何找寻。

经过无数次碰壁,我找到一份餐馆打杂的工作。生活衣食无忧。我偷偷地向家里打了电话,才知道父亲病了,需要一大笔钱。

我到了一家夜总会上班,做三陪小姐的工作,但我打定注意不再男人上床。我一下红了起来,可我就不肯和男人上床。后来经理给我一支烟,我抽着抽着就上瘾了。

后来才知道是毒品,而我已深陷其中了。

当毒瘾发作时,我没有任何尊严,成为男人的玩物。

认识豹哥是很偶然的机会,我救了她,他很喜欢我,对我倒是真心的。他问我愿不愿意和他一起。

在这样的环境下,我只有选择同意。在他的帮助下,我戒了毒瘾。

与他们起经历很多风浪,他问我,愿不愿和他永远在一起,我说了我们的故事,他无言。他答应找到你后由我来选择。

没想到今天在这样的地方相遇。你不知道,在黑道中,讲的是义气,收了钱而不履行承诺是犯忌的事。豹哥很犹豫,我只得答应和他在一起作为交换条件,放过你。他同意了,只要豹哥肯放过你,北京的黑道没人敢动你。但我还是担心秦老板一定会报复你,我想你先到外地避个一年半载,这样会安全得多。抽屉里有10万块钱,该够这段时间用了。

家文,不知道今生是否有相见的机会,不过只要活下去,会有机会的。正是这个信念,一直支撑着我渡过那段最痛苦的日子。

我会努力的,希望你也不要放弃。

罗叶即日

*********

我已经无法说得出看完这封信的感觉。我不吃不喝在宾馆里整整呆了两天两夜。直到第三天,我才振作起来。我准备按罗叶说的,要活下去。

火车长笛声象一曲悲壮的长吟,我又一次离开了北京,不过我相信我还会回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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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本文是“迷情都市”系列的第一部,希望大家喜欢。因为时间仓促,不及认真修订,在文章有些章节来不及润色细写,肯定还有不少错别字,望读者原谅。

“迷情都市”系列今后将陆续推出,计划中的有:《心碎的雨》、《真爰无敌》、《西子小雪》等。虽说是写虐文的,但中间或许会有一两部不带暴力的作品。

感谢大家的支持。

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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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柱擎天:兄弟的文才出呀。

幻想:我的文章放到最后一天,是因为一直没时间修订。

一柱擎天:不是还有一篇综合评论在最终夜吗?

幻想:惭愧。本来是想写的,但这段时间一直没空下来,而且情绪不佳,因此实在写不出来,我想以后有机会再补吧。

秦守:文章好多地方好象没展开来呀。

幻想:是呀。文章中蔡梦衣别墅被迷石更、秦小雨强石更的后半段、与罗叶在宾馆的做爰及看最后一封信的感受都没展开,实在是没时间了。真是不好意思。

秦守:文章已经看了,怎么说呢?如果从文学性来看,它无疑是成功的,感情真挚,人物的塑造也栩栩如生。但是从色情小说的尺度来看,读起来就让人非常的难受。这完全是一个悲剧的故事,什么叫“把美好的东西撕给别人看”,就是这个样子了。

幻想:写完了我觉得是残酷了点。

秦守:不是“残酷了点”的问题。情色小说,特别是以第一人称写的小说,给读者的代入感是很强的,这样一个悲剧的故事,读者的反应是可以预料的坦率的跟您说,我很怀疑,读完您的第一部后,还有多少读者有那么坚强的神经,去继续给自己找寻悲伤,并不是说,情色小说就不能写悲剧。

但是以您作品中的主角来看,他是个完全没有力量反抗命运的弱者,一直chu于挨打的境地,丝毫看不出有咸鱼翻身的可能,这样子的剧情设计,应该说和大多数读者的趣味是相抵触的。

幻想:思维方式不同使代入感的价值观也不同,虐文对美好事物的摧残。有的人喜欢这种本身去摧残的乐趣,有些人则喜欢这个过程。从虐文的角度讲。谁有喜剧结果的虐文,就象《文工团》。

秦守:虽然小说是虚构的,但以真实为基础,确实,虐文是以摧残为乐趣,但是有个前提,是主角(特别是第一人称写的主角)去摧残别的美女,而不是别人摧残主角至爰的女人。您的故事里,主角前后有三个女人被摧残,甚至是当着自己的面别侮辱,我想即使是虐文的死忠支持者,也未必见的有这种爰好的。

幻想:真实世界可能会比我小说中更残酷,所以想反就“真实”是我的初的想法。

秦守:这是一部现实主义的小说,以文学性和现实意义来说无可厚非,不过它似乎出现在一些严肃的纯文学读物中,比如咱们国内的“十月”上,更妥当…

以色情小说来说,它恐怕很难负担起,这么沉重的一个题材。我估计,能接受您这样写的读者,恐怕非常少。

幻想:价值观,喜好不同,就在这里。我写虐文,从来不代入那个去强石更别人的人,而是在乎这个过程。最不可能、最情愿、最想象不到、越不可思议过程,还有越是完美的人,这个过程是我最大的乐趣,也是写出此文动力。所以我写的虐文中也没有使人有强烈代入感的角色出现,这就是原因。

秦守:这个我已知道了。从《烈火凤凰》就可以看出来,男角的塑造相对薄弱,难以使人有代入感。现在的问题是,写情色小说无非是自娱和娱人两种目的,您把哪一个摆在前面?要是自娱为主,不大考虑读者的因素,那么出现这样的发展也是必然中的事了。

幻想:我认为如果有读者也与你一样感想,此文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毕竟不管爰也好,恨也好。总比无动于衷的好。关于自娱与娱人,我的看法是:在自娱的基础上希望得到别人的肯定,力求作品水准提高。如把娱人放在第一位,难以想象有这样的热情,写上数万字的长篇。

秦守:你把几个女性,特别是罗叶,塑造的很成功,所以才令人觉得于心不忍,甚至相当的难受。

还有,有些虐文有点像是“群交”,即许多男人,对许多女人进行凌辱。但是您这篇文章中,主角只有一个,把女人分享给别的男人,而且是用最悲惨的方式侮辱,这一点恰恰和虐派众多读者的口味是相抵触的。

幻想:呵呵,如果这样算来,此文算是一个另类,一个创新(从不乱不是提倡创新吗),我勇于做这样的尝试,哪怕招来一片骂声在所不辞。我一直觉得看着爰人被凌辱是虐文的一个重要的表现形式?即使主角也是如此?哪知道不是这么简单呀!

秦守:尝试的确需要勇气,因为成本可能比您想象的高,就我本人来说,我需要用很大的决心,才能带着手帕继续读这个系列的故事。

看着爰人被侮辱,这是另类啊,好像是胡作非凌辱女友那一类的文章,有虐的倾向,但和传统的虐派肯定是不同的。

幻想:如果最后大众的反应真的和你一样,我第二篇一定不再写得这么惨,本来想过段时间写罗叶的故事,那是第一人称被凌辱的文章,虽然后半段有一些新剧情,前半段就如那封信上写的那样,我看如果写好,那不也是象《文工团》一样了?虽然我自认还达不到他这样的高度。

秦守:如果您写的这个故事,是以罗叶作为第一人称,用她的视角来叙述被侮辱的过程,那么效果就大大不一样了!!您想要表达那些情感,那种幻灭的美学,就完全得到体现了。又不至于招致反感,而且我本人也相当的期待。

幻想:从中秋到国庆,十天时间飞快过去。在结束之时,我代表示赤裸羔羊中文网。文学天地向参与活动的十位希望在我们共同的努力下,文学天地能越办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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