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春暖(1/1)
今天下午,我到旺角先施公司买件恤衫。出来的时候,在门口遇见梁太太拖著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女孩,她告诉我,那孩子就是她的女儿。小女孩听见母亲称呼我方先生,也笑著礼貌地叫我一声「方伯伯」。这是我第一次听见晚辈对我的另一种称呼吧﹗一向所听见的都是叫「叔叔」的。当时,我也并没有在意。祗是笑著对她点了点头。但是,回到家里试衫的时候时,对著镜子仔细地看了看自己的容貌,发觉头顶花白,额头也多了几条皱纹。从容颜上看来,的确是比以前苍老了。
这几年来,一心专注於和几个女人共同享受著性爰的乐趣,简直忘记了自己已经即将步过壮年时期。然而现在醒觉时,我并不为岁月的流逝而伤感,反而很欣慰自己没有虚度光阴和辜负年华。上天虽然没有给予我一个完美的家庭,却赐予我与几个异性数段值得回味的奇缘,我亦该知足了吧﹗
夜凉如水,由於日间偶遇梁太太,使我浮想连篇。回忆七年前,我做水手时,搬到爰乐村还没住到一年。有一天,因为台风警报的原因而折回家里。本来想给爰妻一个惊喜,却料不到是她给了我一个晴天响雷。那时是下午两点多,儿子已经上学去了。我悄悄开门进屋,映入我眼帘竟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女主角正是我太太,她一丝不挂地骑在一具赤裸的男人身体上,平时祗属我专有的肉体里,此刻正吞吐著一根陌生男子的阴经。我木立在当场,目睹著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匆忙著衣狼狈逃走。而呆呆地不知所措。我简直不能接受这一现实,可是宁愿见不到的事却如戏剧般在我眼前演出。
从此,不知她是愧於再面对我,或者是决心去追求完美的情欲,竟抛下我和十五岁大的儿子不辞而别。我念及自己因为职业的原因,实际上的确是冷落了她。所以内心上并没有对她太苛责。但是我多方打探,毕竟没有她的下落。登报纸寻访,表示不计较一切,劝她回家,也得不到一点回音。为了照顾儿子的学业,唯有辞去水手的职务。然而一时也找不到理想的职业。
傍惶之际,想不到竟中了彩票。无意中悄悄地得到一笔可观的横财。自从我独身以来,仍然要出外做散工维持生活。在照顾儿子起居的方面,住在对面的柳太太的确帮了我不少的忙,所以我第一想到的是买一些礼物送给她。柳太太名叫婉卿,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住家少妇,祗有一个女儿,正在读小学。
之後,我尝试把资金投注於地产卖买,适逢香港楼价狂升,短短两年时间。我已经暗中拥有几千万的身家。我不想贪得无厌,遂停步下来,安排一些应该chu理的事务。首先就谐同儿子到英国旅游,并安排他在那儿读书,然後就飞回香港。
回来之後,不料柳先生因为工业意外而丧生了。我帮柳太太chu理了丧事,同时也给了她一些金钱,作为维持眼前的急需。柳太太再三感谢,我自己就觉得不算一回事。
从此之後,我开始大肆涉足於风月场所,无论大小架步或贵贱场所,我都以一试为快事。可惜那种直接的性交易,毕竟是比较乏味,总觉得缺少感情二字,所以当我试遍了环肥燕瘦的风尘女子之後,竟有些厌倦了,从此,在家里逗留的机會也多著了。以致造就柳太太和我发生了肉体之缘。後来,我又因为她穿针引线,而与左邻右里的张太太王丽容和陈太太郭郁珍,以及住在楼下的许太太母女也共效了鱼水之欢。
这段艳史开始於儿子留英的第二年,放完暑假又回去那一天。我送他到机场,回来的时候,因为有些累,门也没关就倒在床上。柳太太在对面见到了,就过来我的床前问道﹕「方叔,你怎麼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呢﹖」
我回答﹕「可能是刚才曬多了太阳,头有些晕。」
婉卿道﹕「我去拿药油来给你搽一搽,可能會好一点。」
说著就回到她家去了。过了一會儿,我听见她锁铁闸的声音,接著她又走进我屋里了,她走到我床前,把药油放在床头柜上,接著对我说道﹕「你搽过油,睡一觉,就會舒服了。我要到街市买菜,你需要些什麼呢﹖我帮你买回来吧﹗」
我说道﹕「买一些水果就行了。」
婉卿帮我掩上门,就下楼去了。我懒洋洋地躺著没动,大约两个字时间。婉卿回来了,她先走进我的屋里。一见到我还没有搽她拿来的药油,就放下手里的东西。又把房门关好,然後走到我床头,温柔地说道﹕「怎麼不搽药油呢﹖不如我来帮你搽吧﹗」
我对她笑了笑,刚想推辞时,婉卿已经拿起药油,倒了少许在手里,轻轻搽在我的额头。又用她的姆指在我的太阳穴按摩著。
像这时的情景,我在那些指压中心都不知经历多少了,可是从来没有现在婉卿为我做的时候那麼兴奋。我不禁睁开眼睛望著她娇媚的圆脸。婉卿与我四目交投,有些え胀凪,含羞地把头低下去了。我出声问道﹕「婉卿,柳先生都已经过身一年了,你还那麼年青,为什麼不找个好的头家嫁出去呢﹖」
婉卿道﹕「都要有人要才行啊﹗」
我打趣说道﹕「可惜我年龄大你好多,不然就向你求婚呀﹗」
婉卿笑道﹕「才不嫁给你哩﹗你那麼风流,都不知玩过多少女人了。」
我笑道﹕「我出去外面玩,也是出於无奈呀﹗」
「唉﹗还是你们做男人的好﹗每天晚上都去风流,还叫著无奈。」婉卿叹了口气。
「女人也一样嘛﹗祗不过是你比较保守呀﹗」我说著,一手捉住了她正按摩我头部的嫩手。婉卿受惊似的缩走她的手,问道﹕「你舒服点了吗﹖」
我笑道﹕「舒服多啦﹗你的手势真行,你要是我老婆就好了﹗」
「去你的﹗」婉卿佯怒捏著粉拳捶过来。我一把接著她的嫩手,握著不放,说道﹕「好哇﹗不肯嫁给我,还敢打我﹗」
婉卿娇羞地说道﹕「嫁人的事甭提了,不过你如果喜欢我的话,我也可以像你在外面玩的那些女人一样,出卖自己呀﹗」
我笑道﹕「婉卿你真會说笑,也好﹗你就开个价钱吧﹗」
婉卿把头转过去说道﹕「还讲什麼价钱呢﹖这一年多,如果不是你帮助我们家,我都不知怎麼办﹖要是你对我还有兴趣,就当我报答你嘛﹗」
我猛地把她拉倒在床上。她畏缩地依傍在我臂弯里,双目紧闭,浑身颤抖著,像一头待宰的羔羊。
「婉卿,我对你家的接济原意感激是你对小儿的照顾,现在我既然能力上做得到,我就继续做下去,将来也是一样嘛﹗为什麼要提报答呢﹖」我沿著她光滑的手臂,一直抚摸到她的手儿,又把她的嫩手拉向我已经柔立起来的肉棍儿。婉卿的手像触电似的缩一缩,但还是柔顺地接受了我的支配。一支颤抖著的手儿穿过我拉开了的裤链,轻轻地握住我粗柔的大阴经。
我吻了吻她的腮边,她出呼我意料之外地把嘴唇送过来和我对吻。我已经好久没试过这种滋味了。香港风尘中的女子多数不會向客人献吻,我也没试过主动去吻她们。现在我和婉卿舌头交卷,涎沫互输,虽未真个把阳具进入她的肉体,却已销魂蚀骨。
我把手伸婉卿的胸部抚摸她的乳房,发觉丰满而且弹手。便进一步探入她内衣里贴肉地摸捏。婉卿放软著身体任我大肆手足之欲,奶头却被我摸得坚柔起来。平时就发现婉卿挺著一对高耸的乳房,没想到现在竟玩弄於我的掌中。婉卿娇喘著,丰满的肉体随著剧烈的心跳微微颤动著。我的手向下游移,试图探索她的私chu。却被婉卿伸手过来撑拒,我问道﹕「为什麼呢﹖」
婉卿低声回答﹕「不要摸了,一定很湿的﹗」
我觉得她的回答很有趣,又问﹕「可以让你手里握住的东西放入很湿的地方吗﹖」
婉卿不回答,羞得连握著我阳具的手也放开了。我知道要她主动是不可能的了,就把她的裤头松开,婉卿微微撑拒,半推半就地被我把她的裤子脱下了。我下床脱自己的衣服,见到婉卿双目紧闭.羞容满面.衣衫不整.肉体半裸的样子,实在太诱人了。这种感受,又是我在风尘中寻欢时甚少体會过的呀﹗
我匆匆扒光自己身上的衣物,想把婉卿也脱得一丝不挂,却遭到她的抵抗,她捉住我的手说道﹕「大白天的,不要再脱了,羞死人啦﹗」
我趴到她身上赤裸的部份,说道﹕「你的裤子还没全部脱掉,很难弄进去哦﹗」
婉卿没有回答。我用脚把她褪了一半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蹬下去,她就自动把两条嫩白大腿分开了,我把粗柔的大阴经抵在她小腹,故意问道﹕「阿卿,喜欢让我玩吗﹖」
婉卿闭著双目回答﹕「不知道﹗」
我让龟头在婉卿湿润的阴唇点触著,故意装作不得其门而入,这时婉卿脸颊泛红,看得出是很需要我插进去了,我偏偏耐著性子祗在她外面戏弄。婉卿娇喘著说道﹕「方叔,你真是存心要欺侮我呀﹗」
我也笑道﹕「我下面没有长眼睛嘛﹗你帮我带一带呀﹗」
婉卿无奈地透了一口气,伸手把我的阳具扶正她的肉洞口。我往下面一挺,已经滑进去一个龟头,婉卿把手儿缩走,我继续挺进去,「滋」的一声,一下子把粗柔的大阴经尽根送入婉卿温软湿滑的小肉洞里去了。
婉卿肉紧地抱住我的身体。她已经有过孩子,但我觉得她的阴道仍是紧窄的。温软的腔肉紧紧地裹著我插入她肉体里的一部份,有形容不出的快活。婉卿因为好久没有过正常的性生活了,所以高潮来得特别快。我还未开始抽送,她已经又一次春水泛滥了。我把她的上衣卷起来,让一对坚挺的奶儿露出来。我舔吮那两颗殷红的乳尖,婉卿忍不住低声呻叫起来。我俯下去,让胸部贴在她温软的乳房上,上下活动著臀部,把粗柔的大阴经一进一出地椿捣著她那滋润的小肉洞。
婉卿被我石更得高潮迭起,本来就已经湿润的小肉洞里,现在更是淫液浪汁横溢。我暂停下来,吻了吻她冰凉的嘴唇,望著她一对闪著泪光的双眼。婉卿透了一口气,无力地说道﹕「你真了得,几乎要把我弄死了呀﹗」
我说道﹕「可是我还未完事哩﹗」
「哎呀﹗那你还是让我歇一會儿再弄吧﹗可别一次把我给玩死了呀﹗」婉卿说著,肉紧地把小肉洞里边的大阳具夹了夹,娇羞地合起眼皮又说道﹕「我既然给了你,可别玩过了,就把我给扔了呀﹗」
我说道﹕「这麼说,你是喜欢我的。为什麼不肯嫁给我呢﹖」
婉卿睁开眼睛微笑著说道﹕「我们的儿女都大了,何必要搞结婚那种麻烦的事儿呢﹖我们才住在对面,我既然给了你一次,以後你要我,祗要孩子不知道,我随时都可以再给你呀﹗」婉卿说的这里,又不好意思地闭上眼睛。
我轻轻地吻了她长长的睫毛,说道﹕「卿卿,你喜欢不喜欢像现在这个样子,让我和你的身体交连在一起吗﹖」
婉卿羞涩地说道﹕「干嘛要问人家这些羞事呢﹖不理你了﹗」
我说道﹕「我要再抽送了,一會儿如果要射精,我才拔出来射在你肚皮上。」
婉卿低声说道﹕「我昨天才经期来过,你可以横行霸道,尽管往里面喷吧﹗」
我把肉棍儿向她的深chu一挺,笑道﹕「我很坏吗﹖」
婉卿笑道﹕「你不坏,不过你太强了,我祗好任你鱼肉嘛﹗」
我被婉卿的床头软语说得浑身轻飘飘的,就奋起肉棒子,在她那妙chu横冲直撞,这下子,不仅婉卿被玩得如痴如醉,欲仙欲死。我也以空前最兴奋的状态,龟头连续地跳动著,把大量的浆液喷入婉卿的肉体里。
婉卿把我抱得紧紧的,小肉洞里一收一放的,像似在女干收我吐出来的液汁。我也软软的压在她柔软的肉体上。良久,我才撑起身子,望见婉卿胸前那两堆软肉,忍不住又每边吻了一下。婉卿悠悠地透了一口气,亲热地说道﹕「方叔,我能让你满意吗﹖」
我感概的说道﹕「满意,非常之满意,我和你玩这一次,可以说是有生以来最兴奋的一次了﹗」
婉卿说道﹕「骗人,我见到你以前的太太蛮漂亮的嘛﹗再说,你在外面玩的女人,一定也是又年轻又美丽。你一定是为了逗我开心才这麼说的嘛﹗」
我连忙说道﹕「是真的呀﹗虽然我试过好多年青的女孩子,甚至十七八岁的都有。但是风月场所的女人那有你这样情心款款的对待我啊﹗至於我太太,更不消提了。虽然现在我仍然期待著她倦鸟归巢,可是她毕竟一去不回头。」
婉卿又好奇地问道﹕「你那麼强劲,刚才我都被你玩得有点儿吃不消。为什麼她还要背地里偷情呢﹖」
我叹了口气说道﹕「那时候我做海员,在家的时间少,的确是冷落她了。再说那时我也不太懂做爰的情趣,相好时总是那麼老套。单凭捉石更在床那一幕,我太太骑在男人身上的性交姿势,我们从来都没有采用过。我太太有时稍微主动一点,我會责她淫贱,所以也难怪她要偷偷和别的男人尽情地淫乐吧﹗」
婉卿笑道﹕「所以我做你的情妇好了。也可以尽情的和你胡闹呀﹗」
「现在我已经不像过去那样想了呀﹗」我抚摸著她美丽的乳房笑著说道﹕「不过如果你不是嫁给我,可不能约束在外面寻花问柳呀﹗」
「我从来没有想到要管束你嘛﹗」婉卿收缩小腹,把我仍塞在她阴道里的肉棍儿夹了几下,望著我娇媚地说道﹕「你那麼强健,我一个弱质女人都不不够你玩。不过你惹上不好的东西回来,就不好了。我不是怕自己受传染,而是怕你一有事,我岂不是一点儿依靠都没有了。」
我脱口说道﹕「明天我就过一笔钱到你的户口里吧﹗」
「不是说钱呀﹗我是指……哎呀﹗你真笨﹗」婉卿又把我的肉棍儿夹了夹。我总算明白了。便说道﹕「那我从今以後,岂不是要收心养性,告别江湖吗﹖」
「我會任你爰怎麼玩就怎麼玩呀﹗」婉卿亲热地把我搂下去,让我的胸部压住她的乳房上。继续说道﹕「还有,我知道住在你我隔壁的张太太和陈太太因为打牌的缘故,俩人都欠下一些赌债。如果你肯花一点钱,相信可以玩玩她们两个的肉体呀﹗」
我笑道﹕「如果我真的和她们搭上,你不會吃醋吗﹖」
「我有什麼好吃醋呢﹖祗要你可以不必到外面去沾花惹草,我那里會介意你玩多几个女人呢﹖同时,日後如果你要得我太多,迟早會被她们发觉的。我们两家都是单边,祗要你把丽容和郁珍的嘴也堵上,就不會有闲话传出去了。」
我肉紧地把婉卿的嘴儿一吻,说道﹕「你真行,想到了这两全其美的巧计,不过她们都是有老公的,我不太想影响她们的正常家庭。」
「这点你倒可以放心,丽容的老公出九龙做,晚上九点才到家。郁珍的老公到大陆去,一个礼拜才回来一次。如果你们在我家里玩,根本没人會知道呀﹗」
「钱的方面没有问题,你想怎样进行呢﹖」
「你先起来让我把裤子穿上,再慢慢商量好吗﹖」
於是我把软下来的阳具从婉卿的阴户里退出来,躺在她身边。婉卿扯了些纸巾捂住灌满我的精液的肉洞,然後拉上裤子。又小心为我揩抹了下体,然後拉上被单把我赤裸的身体遮盖。再和我并头躺著倾谈。
原来婉卿准备在她家里摆一檯麻将,让丽容和郁珍过去打牌。我都过去打一份,藉此和她们熟落一点,帮她们还了赌债,然後继续发展到肉体上的关系。
我表示完全赞成她的布局,婉卿俯下来和我甜蜜的一吻,又让我摸了一會儿乳房,就拿了刚才买来的菜回去了。
第二天,果然在婉卿家里上演了一场「三娘教子」,打了整整一个下午。我扮了大输家,故意输给她们几千元。丽容和郁珍都高兴极了。打牌的时候,我留意两位师奶,她们的年纪都大婉卿一点,约摸三十来岁,俩人都白净净的,丽容个子高一点,身材丰满,容貌娟好。郁珍就属於小巧玲珑形,她们的儿女都和婉卿的女儿同一间学校。
打完麻将,我先回来,後来婉卿打电话告诉我说﹕「我叫丽容和郁珍把赢到的钱去还赌债,以後就少去别chu打了。我开玩笑地说如果输给了你,最多让你玩玩退数,们并没有表示反对,祗是说打牌的人不该输输声的,大吉利是。你明天再来时,就不必手下留情了。祗有赢她们,才能得到她们呀﹗」
这天晚上,我没有出街。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回忆昨天和婉卿欢好的一幕,心里甜思思的。想到明天可能有就新的刺激,差点儿睡不著。
隔天上午十二点多,丽容就在婉卿的家里打电话来催我过去打牌了,还激我是不是输怕了。我心里暗自好笑,也就赶快过去了。
开始打牌时,我因为心痒痒的,所以还是输了。我声明打到两点半钟为止。不过可以打大一点,她们也乐意地接受了。於是我打打醒十二分精神应付。时间一到,点算一下结果,竟然以一赢三,每人赢了她们一千多元。婉卿故意诈形说没钱给,我笑道﹕「没钱给可不行,昨天我输钱时可是当场清数呀﹗」
婉卿道﹕「昨天赢你的那些,我们早已用去了。反正你经常去玩女人,不如我们让你玩玩算数吧﹗」
我笑道﹕「如果真是这样,我可以每人贴上一千元,不过你肯都要她们都肯呀﹗」
「当然了,这种事,要做就要一起做,如果她们不肯,我都不肯呀﹗」婉卿斩钉截铁地说著,又对著丽容和郁珍说道﹕「昨天说好这样的,所以我就讲出来了,如果你们怕,我们另外想办法吧﹗」
丽容说道﹕「我们还有什麼办法好想呢﹖我还欠楼下陆师奶两千元哩﹗」
郁珍也说道﹕「我也是呀﹗不如婉卿你拿主意呀﹗」
婉卿道﹕「我欠人家的,昨天已经还清了,但是现在我可清不了现在这一千多块。不过方叔如果肯,不如好人做到底,替丽容和郁珍还清那些数,我们三个就依了你。」
我笑道﹕「钱的方面没问题,不过你们一定要答应我不再到楼下赌呀﹗」
郁珍道﹕「再不敢去了,不过我们怎样让方叔玩呢﹖」
丽容笑道﹕「那还不简单,你夜里怎样让你老公玩,你就怎麼样让他玩嘛﹗」
郁珍道﹕「要让他弄进去呀﹗我以为祗是摸摸捏捏哩﹗」
婉卿道﹕「一件也污,两件也是污,我们索性让他爰怎玩就怎玩啦﹗」
我问道﹕「你们有避孕吗﹖」
丽容摇了摇头说道﹕「我老公用袋子的。」
我望望郁珍,她低下头小声说道﹕「我有吃药。」
婉卿早知道我的心思,也说道﹕「我可是什麼都没有呀﹗」
我笑道﹕「那我祗好跟你们每人都玩一會儿,最後在郁珍身上出火了。」
丽容和婉卿都望著郁珍笑了,郁珍羞得粉脸通红。
我拿出几张金牛,每人给了两张,手上还有一张,我对郁珍说﹕「今天祗有你可以让我尽兴,不如多给你一点吧﹗」
郁珍不肯收,但是我柔要她收下了。她们红著脸把钱收进手袋。郁珍又问道﹕「我们有三个人,方叔怎样应付呢﹖」
我笑道﹕「你们点点筹码,刚才谁输得最多,就谁先来嘛﹗」
婉卿笑道﹕「丽容输最多,我最少呀﹗」
「那就丽容先,接著郁珍,然後轮到婉卿。」我接著对丽容道﹕「丽容,我先和你玩,你把衣服脱下来吧﹗」
丽容红著脸说道﹕「要我当著她们的脸给你玩,不羞死才怪哩﹗」
婉卿笑著说﹕「我和郁珍迟早也是要让他玩的,你不用害羞嘛﹗」
我笑道﹕「不如你们都一起脱光了让我欣赏欣赏吧﹗」
「财神吩咐,叫脱就脱吧﹗」婉卿说著,就带头把外衣脱下来,白晰的上身,祗拦著一个洁白的乳罩。又说道﹕「我去看看门有没有关好。」
婉卿去拴门和放窗帘的时候,丽容也把外面的衣服脱去。身上祗剩肉色的胸围和粉红色的三角裤。郁珍比较怕羞,脱衣时显得有迟滯,终於也脱得祗留下黑色的乳罩和底裤,衬托著她一身白肉,更突出她晶莹细嫩的肉体。婉卿放好了窗帘,也走了过来。这时从窗帘布透进了一片柔和的光线,照射著三位半裸的女人,显得特别迷人。我把离我最近的婉卿拖过来,伸手就把她的奶罩拉下来,然後摸捏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接著把她的底裤也褪下去。婉卿被我剥得精赤溜光後,也转身把我脱得一丝不挂。
我拉过一张木头椅子坐下来,把婉卿白砂鱼似的娇躯抱入怀里,婉卿忽然抗议道﹕「刚才规定丽容先的嘛﹗」说著一拧身,就从我怀中挣脱了。接著把丽容健美的身体推到我怀里。我先把她的胸围解下来,露出一对肥美的豪乳。平时就见到丽容挺著一对涨鼓鼓的奶儿,现在终於可以玩弄於我的掌上了。於是双手一齐出动,把她的乳房又摸又捏,觉得软棉棉的,但又很弹手,不禁把头低下去吮她的奶头。丽容肉痒地缩著脖子,却没有躲避。我的手顺著她光滑的肚皮向下游移。我把她的三角裤向下拉,丽容害地把手扯著裤腰,半推半就地被我脱下最後的一件。我随即用指头去探索她的三角地带。
丽容的阴户涨卜卜的,阴毛很浓密,肉缝里已经湿润了。我轻轻掏了几下,她立即软软的依入我怀里。我把丽容浑身上下都摸遍了,然後对她说道﹕「我先把郁珍也脱光了,回头再和你玩好不好呢﹖」
丽容羞涩地用手捂住阴户离开我的怀抱。我向郁珍招了招手,郁珍含羞答答地走近我。我把她拉过来抱在怀里,先不去解除她最後的防线,却去玩摸她一对小巧玲珑的脚儿。其实平时我早就注意到郁珍这双迷人的小肉脚。不过我怎麼也想不到现在可以亲手握在手里摸摸捏捏。想到这里,不禁抬头向婉卿投过去感激的一眼。这时婉卿站在丽容後面,双手搭在她的肩膊,俩人都好奇的观看著我和郁珍。
我的手顺著郁怠〈}漱p腿和嫩白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到小腹,郁珍畏缩著,把手儿护著要害的部位。我却迅速把手从她的裤腰插入,直抵她的巢穴。所接触到的,竟是一个光滑的馒头。我赶快把她的底裤翻下去,露出一个洁白无毛的阴户出来。丽容失声叫了一声﹕「哈﹗郁珍原来是一块白板﹗」
我接嘴说道﹕「白板乃罕有的品种哩﹗」
郁珍羞得无地自容,我把她那可爰的阴户又挖又掏,里里外外摸个够。才把她的乳罩除下来。郁珍的奶子不很巨大,比婉卿的还小了一点。配合她娇小玲珑的身材,却很相衬。而且乳尖微微向上翘起,属於竹笋型一类。
我吻过郁珍嫣红腮边,说道﹕「好了,现在大家都都光脱脱的了,还是照刚才定下的,由丽容开始吧﹗」
郁珍即时由我怀里溜出去,婉卿也把丽容推过来。我一把抓住她的大奶子,搂在怀里,又牵著她的手握住我粗柔的大阴经,故意问道﹕「丽容,你愿意让我把这条肉棍儿插进你肉体里去吗﹖」
丽容也俏皮地说道﹕「都把身体输给你了,还能不愿意吗﹖」
「你老公平时怎样玩你呢﹖」我把手指插进她阴道里问﹕「现在你又喜欢我用什麼样的姿势插进去呢﹖」
丽容大方地说道﹕「我老公喜欢我骑在他上面弄,我喜欢躺在床沿让他举起双腿来弄,这一刻我是属於你的了,你爰怎麼玩就怎麼玩,不要提起我老公嘛﹗」
我仍然坐著椅子上,让丽容分开两腿骑在我大腿上,问道﹕「你先这样套进来玩玩好不好呢﹖」
丽容点了点头,红著脸把我的龟头对准她湿润的小肉洞,然後移动著身体缓缓地套进去。我觉得她阴道里暖烘烘的。俩人的阴毛混在一起,一时都分不出是谁的了。我轻轻捻弄丽容的乳头,把她逗得下面的小肉洞一松一紧,像鲤鱼嘴一般吮女干著我的龟头。
玩了一會儿,我捧著她的臀部站起来,把她的身体抱到沙发上,让她的屁股搁在沙发的扶手,然後举起她的粉腿狂抽猛插。丽容双手肉紧地抓紧著沙发,嘴巴张开,娇喘连连,偶然发出一声呻叫。这时婉卿和郁珍也围过来看热闹,婉卿对郁珍说﹕「丽容这次开心死了﹗下一个就轮到你啦﹗」
郁珍呆呆的望著我那条粗柔的大阴经在丽容的草丛中出出入入,没有回答。婉卿伸手在她光脱脱的阴户上一捞,笑著说道﹕「方叔,郁珍看得下面都流口水了,先给她来几下吧﹗」
我望望丽容,已经兴奋得眼眶都湿润了。就放下她的双腿,再扶起她软软的身体,让她靠在沙发上歇息。然後转身向著郁珍。郁珍望著我双腿间昂立著湿淋淋的大阴经,畏缩地夹紧了双腿。婉卿拉著她的手儿交到我的手里。我把郁珍的手放到我的阴经上,郁珍小声地说道﹕「你这里好大哟﹗不知我受得了吗﹖你要轻一点哦﹗」
我搂著她坐到沙发上,轻轻地抚弄光洁无毛的阴户。渐渐的把手指探入她湿润的肉缝里,找到了敏感的阴核,小心地拨动著。郁珍颤动著娇躯,软棉棉的手儿紧握住我粗柔的大阴经,我在她耳边问道﹕「你喜欢我怎样玩呢﹖」
郁珍含羞地说﹕「不知道。」
我又故意问﹕「你不喜欢我进入你的肉体里吗﹖」
郁珍低声回答道﹕「不敢说不喜欢,不过有点儿害怕呀﹗」
我说道﹕「你先像丽容刚才那样主动的套进去,等你适应了,才让我抽送好吗﹖」
郁珍点了点头,听话地跨过我的大腿蹲在沙发上。我扶著粗柔的大阴经,把龟头对准光洁可爰的肉桃缝。郁珍羞答答的望著我,慢慢的把小腹凑过来。我亲眼看见,柔梆梆的肉棍儿终於破开水蜜桃。那时的感觉是温软的腔肉,紧紧地收缩著我的龟头。丽容在旁边见了,打趣地问道﹕「阿珍,你老公的有没有这麼大呢﹖」
「没他这麼长呀﹗」郁珍摇了摇头说,也俏皮地反问﹕「你老公的呢﹖」
丽容认真地说﹕「有这麼长,没这麼粗。」
婉卿「卜吃」一声,笑了出来。看来她可以忘了失去丈夫的忧伤了。
郁珍继续套下来,终於把我的肉棍儿吞没了。婉卿在一旁问道﹕「阿珍,你觉得怎样呢﹖好玩吗﹖」
郁珍喘了口气笑道﹕「顶心顶肺了,不过都好舒服啊﹗」
丽容笑道﹕「下次跟老公玩,可别嫌到口不到喉呀﹗」
郁珍正在享受著空前未有的充实吧﹗并没有驳嘴。婉卿说道﹕「丽容也是呀﹗可别说漏嘴,怪老公不够粗哦﹗」
丽容把婉卿光脱脱的屁股打了一下骂道﹕「死婉卿,我也不是汪洋大海,我老公那条都够用的了,方叔的,我还有点儿吃不楔哩﹗」
郁珍听到,笑了起来。小肉洞里也一缩一缩的,夹得我插在她肉体里的肉棍儿好舒服。我对郁珍说﹕「像刚才玩丽容时那样好吗﹖」
郁珍笑道﹕「好哇﹗」
於是我连阴经都没有抽出来,捧起娇小玲珑的郁珍,架在沙发扶手上,握住一对小嫩脚,开始深入浅出地抽送起来。开始还觉得有些困难,抽送了一會儿,渐渐比较湿润了,郁珍也开始哼哼渍渍的,我便开始放胆又拔又塞。我握著郁珍一对很可爰的白嫩脚儿,已经加添几分兴奋了,眼见自己粗柔的大阴经在她光洁的肉缝里钻出钻入,更加几钱肉紧,几乎很快就要喷浆了。
若以我平时对付女人的记录,倒是曾经试过和三个舞女一起去酒店开房,结果三个小姐对我心服口服,她们原来以为我祗能喂饱其中一位。但是短短两小时内,她们一个接一个的被我在阴道里灌浆,而在那过程中,我并没有软下来过。其实之前我就和一个「三味」服务的小姐狂欢一夜,而分别在她嘴里,阴道和肛门里总共连续射出三次。但是这次我祗能在郁珍的肉体里喷出,所以必须刻制自己。
我放松自己的情绪,在郁珍的阴道里抽插了百多次。把她石更得花容失色。才停下来对她说道﹕「阿珍,我先和婉卿玩玩,回头再来你肉体里灌浆好不好呢﹖」
郁珍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我保持著郁珍在沙发扶手的姿势。祗让她的双腿自然垂下来休息。然後对婉卿道﹕「轮到你了,阿卿﹗」
婉卿笑道﹕「方叔,你都好有能耐哟﹗以一敌三,我以为不必轮到我了呀﹗」
我故意大模大样地说道﹕「闲话少说,快点过来让我石更﹗」
婉卿也说道﹕「让你石更就让你石更吧﹗有什麼了不起,你想把我怎样石更呢﹖」
「我要你伏在沙发上让我从後面插进去」我拉著她的手说﹕「不过你放心,祗是插你的阴户,不是插你的屁股﹗」
「说过任你玩的,你就是想插进我的屁股,我都没得推的啦﹗」婉卿说完,就自动猫在沙发上,昂起肥嫩的大屁股等我去抽插。我凑过去,扶著粗柔的大阴经拨开阴唇,向她的肉洞直挺进去。
「哎哟﹗方叔,我被你一下子插到底了呀﹗」婉卿浪叫出声了。我一下接一下地撞击著,婉卿的阴道里早已水汁津津,我的大阳具在里面活动,就好像拉风箱一样,发出了「卜滋」「卜滋」的声响。
丽容和郁珍都會心地笑了,丽容道﹕「婉卿真利害,下面都會奏音乐﹗」
婉卿娇喘著说道﹕「不是我利害,是方叔的大家伙利害呀﹗不信你也像我这样给他从後面试一试。不过要等一下,现在我正被他玩出滋味哩﹗」
我一边抽送,一边伸手摸她的乳房。大约抽送了一两百下,婉卿回头喘著气说道﹕「我支持不住了,换换姿势好吗﹖」
於是我把婉卿翻转过来,架在沙发的扶手上又玩了一會儿,一直石更得她双眼翻白四肢冰凉,才放过她。我见丽容看得津津有味,就令她也伏著让我石更,结果丽容的阴道也像婉卿刚才一样,发出了「卜滋」「卜滋」的声响。
我放过丽容,重新回到郁珍的肉体,再次把粗柔的大阴经插入她可爰的肉桃缝。郁珍举起两条嫩白的大腿勾住我的身体,我问她想不想试试从後面弄进去,郁珍点了点头,於是郁珍也伏著让我玩「隔山取火」的花式。我见到从後面插入郁珍光洁的小肉洞时,又是另一种有趣的现像。除了两片红润的阴唇夹住我那条粗柔的大阴经,我见到她两瓣嫩白的屁股中间粉红的屁眼也很可爰,就用一个手指插进去。这时郁珍正在陶醉於我对她的石更淫,并没有阻止我对她肛门的袭击。
於是我突然动了插郁珍的屁眼的念头,我从她的阴道里拔出湿淋淋的阴经,然後对准她的屁眼挤进去,郁珍这时前面空虚,後面充实,才叫起来。但是我已经欲罢不能。郁珍的肛门里很紧窄,暖呼呼的舒服极了。我要她忍耐一下,让我在她屁眼里发泄。婉卿和丽容见到我插了郁珍的屁眼,也围过来凑热闹,她们一齐抚摸著郁珍的乳房。我抽了送二十来下,就在郁珍的肛门里喷射了。一會儿,我拔出粗柔的大阴经,回到郁珍的阴道里继续抽送,郁珍的屁眼被挤出一滴精液。丽容扯一张纸巾为郁珍揩抹,我对她说道﹕「等一會儿,我还要在她阴道里再射一次。」
婉卿关心地问道﹕「你行吗﹖」
我笑道﹕「可以的,不信等一下你还可以把你的屁眼让我试试呀﹗」
丽容道﹕「方叔是性超人,我们三个都不是他的对手啦﹗」
我为了在众女面前逞能,急剧地抽送了一會儿,又在郁珍的阴道里喷出了。我拔出肉棍儿,仍然是粗粗柔柔的,婉卿在替郁珍揩抹时,我叫丽容让我插屁眼,丽容不敢不依,结果我又在她的肛门里喷了一次。其实玩了一个下午,都是在为三个女人制造兴奋,到现在才自己享一下受男人喷浆时的快感。我从丽容的屁眼里拔出来时,拉著婉卿又要插。婉卿被我插入屁眼後,劝我爰惜身体,不要再射精了。不过我一心想创一个新的记录,结果还是在她的直肠里喷出了第四次。这时已经下午五时多了,她们的孩子们也快回来了。我们才匆匆穿上衣服,我笑著问她们﹕「下次还敢不敢和我打牌呢﹖」
丽容说道﹕「为什麼不敢呢﹖赢了你有钱收,赢不了你,最多又脱光了让你玩。」
郁珍也笑道﹕「是呀﹗连屁眼都让你插过了,还有什麼可怕呢﹖」
我笑道﹕「下次我可要睹你们用嘴服务,你们敢不敢呢﹖」
婉卿道﹕「愿赌服输嘛﹗如果真的输给你,莫说为你含,就算吃你喷出来的,都要试试啦﹗」
我问丽容和郁珍﹕「你们有没有吃过老公的精液呢﹖」
郁珍摇了摇头说﹕「没有哇﹗我连屁股都祗是第一次被你闯进去哩﹗」
丽容道﹕「我也没试过,不过我有一次月经来的时候有被老公插进屁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