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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最上的一颗纽扣，露出精致的锁骨，手指便顺势放下，这一番的动作明明很平常，但在如此暧昧昏沉的场面里却是透出无尽的性感。
他准备喝一口酒。
肩膀上落上一道力。
“能聊聊吗？”
扑面而来的酒气，让他皱起了眉，但看来人迷离双眼中显出的哀求。
他放下酒杯，扫了眼聊得火热的俩女孩，最终看向酒气浓烈的人，点了点头。
“林恭……”
他们来到了离男厕不远的隔间。
林恭双手抱胸，注视着似醉非醉的人，平静地道:“方绶，你找我有事吗？”
“……图书馆，你有看到一封信吗？”
“没有。”
“哦。”
林恭不耐地看了眼醉眼朦胧的人，尽管对方这副少见的样子，乖巧顺眼许多，但不能抵住他的漫不经心。
“没事了吗？我走了。”
他暗道:嗯，这次答应你来，算是还你一点曾经在自己胃疼时的帮助。
“等等……”
林恭扭头。
“你的胃病……”方绶呐呐开口，浑不似平日的作态。
“谢谢，好多了。”
等了会儿，见人确实没什么事了，他迈开步子又准备走。
“林恭。”
他挑眉。
“我平时的样子……很讨厌？”
“唔……我是这么认为的。”
“……如果我改了……你会给我打招呼吗？”
“什么？”
“啊，没什么。”方绶笑了，“谢谢你了。”
“不用。”
第23章受控受x攻控攻
酒吧一行后，林恭有女朋友的消息在校园里不胫而走。
此时，他坐在教室后排打瞌睡。
昨晚玩得太嗨，睡得晚了，大早上的还有课，不知道是不是性子原因，也没有能够帮他喊到的人，课也不能逃了，只好忍着睡意来上课。
而且因为想多睡会儿，早饭也没吃。
真是又饿又困。
“吃早饭了吗？”一道略微耳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他撑着眼皮看过去，一张俊脸离自己很近，吓了他一跳。
“额，没吃。”
“我就知道……你有胃病，还不吃早饭，真是……”
“……那个我们不熟吧？”他尴尬地打断。
“可是，我想我们熟起来。”
“方绶，你脑子进水了？”
“只是不想再错过……”方绶低笑。
“……”
“吃吗？”
一股饭菜香钻入他鼻间，对于饥饿的人来说，实在诱惑巨大。
他屈服了。
“你，真有女朋友了？”方绶试探着问。
“……没。”林恭狼吞虎咽地吃着，差点哽到自己，幸好方绶及时发现，给了他水。
只是……
方绶看着被自己碰过的瓶口，见林恭已经喝完抹了下嘴，微微勾起了唇角。
“说真的，你想和我熟起来，恐怕有点困难。”林恭吃完饭，不想人在他身上浪费时间，老实道，“我俩的爱好差别可大了，日后可能会打起来。”
“嗯？”
“我是攻控，你是受控，阶级对立啊。”
“什么受控攻控？”
林恭无语了:“你自己百度吧，我懒得解释，你想清楚了再说。”
“……有那么严重吗？”
“就是有那么严重。”而且，我对你观感真算不上好，你的那些朋友，我估计都挺讨厌的。
“我看看。”方绶埋头上网查询。
十几分钟后。
“没关系。”方绶说。
“啊？”林恭却一愣，对这莫名其妙地三个字。
“我说……”方绶直勾勾地凝视着他，笑，“如果那是你喜欢的，想要的，我会做到，心甘情愿。”
方绶双眸稍稍眯起，轻声说，“早该如此了。”
“……你这话怎么跟告白似的……”林恭郁闷，“这萌点是想改就能改的？”
“是我太蠢。”
“啥？”
“我找错人了。”
“你在说什么鬼话！”
最后，林恭实在被神经病状态的人搞懵了。
“其实，我发现攻控才是适合我的属性。”方绶不得不解释一句，免得把人吓跑了。
“……有毛病吧你。”他最终嘟囔一声。
……
林恭逃脱了突然殷勤起来的人。
可还没等他松口气，就被相熟的同学拉住，然后……
林恭看着眼前陌生的女生，女生长得挺清秀的，此刻一副紧张羞涩的样子。
这什么情况？
“那个……我喜欢你！”女生说，“能和我交往吗？”
“……我们好像不熟。”他愣了下说，“你谁？”
“你不记得我了？”女生很失望，低下了头。
他使劲回忆，对女生实在没有印象:“抱歉。”
女生抬起一双水盈盈的眼睛，这让林恭有些不知所措:“你能让我抱一下吗？”
“……行。”他妥协。
女生一下扑过来抱住他，离开之际竟是亲了他一下，然后飞快跑了。
“哎，那个对不起……”
林恭觉得自己被耍了，女生那副样子一点不像是失恋，反而是完成什么放松的表情。
他差点没失态地追上去把女生逮住，问个清楚。
“林恭！”从他身后飘来一道愤怒的声音。
“干嘛？”林恭皱眉。
“你和刚才那女生……”这话已经是质问的语气。
“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和那个女生怎么能这样……”
“方绶。”他叫出来人的名字，语气渐冷，“我和她如何，你都没有立场管我吧。”
方绶一怔，尤其是见到林恭冷漠的神情，之前做的努力似乎都白费了。
“对不起……我认识那个女生，她……”
“你喜欢她？”林恭有些惊讶，不然见到自己和那女生亲密怎么会这么激动。
“不，她非常喜欢恶作剧，希望你不要被骗了。”
“……我知道了。”林恭深有同感。
不久。
林恭上网时被忽然发生的爆料给震住了。
他常逛的论坛上出现了一堆艳照，每张照片上都有日期，里面的主人公之一极为清晰地现出，是他之前看过的女装大佬，宁墨宝宝。
恰好又凑到他身边的方绶同样看见了。
林恭隐晦地撇了一眼对方，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打算。
“我打个电话。”方绶说。
“嗯，你去吧。”
方绶找到个还算隐蔽的地方，打起了电话。
电话接通了。
电话里一道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方绶。”
“封宁墨。”
两人一时沉默。
“网上的事，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