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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更不爽,直接表态: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小人,秦先生可别把别人都想成你啊。”
“生意人习惯多留心眼,我不过经商五年,赵老板倒是经商的早,应该比我更精明(小人),还请多多指教。”
69、1.30晋江独家发表...
许慕看两个人互相看不顺眼,说话带刺,默默的低着头敲键盘,无视旁边两个人投过来的目光,在心里默默的想:
男人有时候还真的会很幼稚,说的好像他这辈子就只能死在这两棵树上一样。
好在无论怎么斗气幼稚,毕竟都是大人,两个人并没有许慕想象中那么偏激,他吸了吸鼻子,看合同写的差不多了,头疼的不行,连咖啡的都不想喝了,关了笔记本,靠在车后座上浅眠,后来他又听到秦科问他:
“感冒那么严重还要往外跑?”
许慕无精打采,生病了连对秦科发火的想法都没有,只闷闷的说:
“我想早点把关于本色纸的一切都定下来,现在这个方向还没有哪家先打响牌子,一秒钟都很重要。”
许慕只把重心放在本色纸上,其余的什么都没想,他也不管秦科能不能听到自己的声音,继续说道:
“抢占先机站更重要的比例,社会推陈出新的速度太快,很害怕被遗忘。”
许慕也就只是有感而发说了那么几句,就听到秦科说:“我不会遗忘你。”
他又困又晕,睁开眼睛勉强看了一眼面前的秦科,呵呵了一声,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越来越厚脸皮了,这话也能这样面色冷静的说出来,明明以前在外人面前连拉他的手都不敢,那时候就是羡慕那些小情侣,嫉妒的发狂,能和男朋友在一起手拉手,能在吃到好吃的东西时大方和男朋友分享,许慕不一样。
许慕的男朋友是藏在家里的田螺先生。
他记忆里最浪漫的那天就是二月十四日,他给许慕送了戒指,说没办法办婚礼,他思想比较传统,其实那时候这就算是结婚了的,许慕那时候就是觉得非常的幸福和圆满,觉得这一生这样就已经是三生有幸,身边有自己的爱人,有温暖的小家,有听话乖巧的女儿,反正一切都很美好。
现在回想起来,却莫名的觉得很心酸,好像总是他在包容秦科,在容忍这个社会,容忍秦老师作为一名老师,应该保持的形象。他觉得委屈,不公平,所以才会在后来秦科抛弃他走掉的时候,心痛的难以自拔,想过一了百了,如果不是秦深,他现在也许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可是现在,秦科开始顾虑他了,开始关心他,靠近他了,昨晚。他问他想干嘛的时候。他真切的听到秦科在电话里说:
“许慕,我们不能和好吗?”
有什么好和好的呢?他为什么要妥协?
许慕不甘心啊,不甘心这么多年的委屈,就因为他的温柔,他的对他的心态改变和对公司的帮助就和好。
哄他也没用的,就是不想和他和好,他一直在心里这么默默的想着。
许慕一想到这些过去,就觉得满是遗憾和难过,那些本以为很甜蜜的回忆,在这时候成了蚀骨的毒药,无药可解,只能任由他们像虫子一样的啃噬自己的心脏,
这世界总有那么多美丽的东西,往往含着剧毒,其实,回忆又何尝不是这样?
秦科看许慕自那以后就一直没说话,才发现许慕睡着了,他的姿势很别扭,就靠坐在车上,抱着自己的膝盖,本来车后面就坐了三个人,并没有剩下多少空间,他这样更是觉得好像是刻意离他们两个很远一样的,秦科不顾赵琛吃惊的目光,直接把许慕的脑袋挪到自己的大腿上。
后来,秦科看赵琛看了自己,干脆放下了手上在回的信息,和赵琛开门见山的说:
“赵先生,我觉得许慕比起和你发展点关系,显然更喜欢和你成为合作对象。”秦科了解赵琛了解的比许慕还要清楚,尤其是,自从赵琛开始有意想要入股公司的时候,他开始和赵琛打起了心理战术:
“我和他只是闹了小别扭,不希望有人插手。”
“许慕可不是物品。”赵琛环抱双手,并不想在气势上输了秦科,毕竟许慕从没喜欢过自己这种事情,想想就会让人丧气,斗志全无:
“你觉得是闹了小别扭,他可不那么认为,我虽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但网络上的花边新闻肯定也不是空穴来风,我知道被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信任的人抛弃,是会比挖心还要难过的。”
“我没有抛弃他。”
“你有,你这么多年从没想过要联系他,这不是抛弃是什么?”
赵琛很不满意秦科一副总是在为许慕着想的样子:“我不退出,我就愿意一直缠着他,以后成了老头也要躺一个养老院。”
——我就愿意那么守着你,管你爱不爱我,管你看不看我,或是讨不讨厌我,到老了我都愿意陪着你。
对于赵琛来说,这就是他心里喜欢一个人的定义,其实这年纪会有这样偏执的想法,会让人觉得很可笑,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在我们逐渐成熟的内心世界里,保留一份这样天真赤诚的原始观念,有何不可?
——
许慕睡了很久,等到在颠簸中醒来的时候,他才发现汽车早就已经开到了村口的小路上,路不平,坑坑洼洼,越野车也走的小心翼翼,他躺在秦科的腿上,那人拿了手机一直在给许景瑜发信息。
赵琛也睡着了,整个车里都很安静,许慕抬头看了他一眼,两人的目光凑到一起,许慕有些窘迫的别过头去,爬起来,往窗外看了看,哑着桑子问秦科:
“到了?”
“要到了。”秦科想了想,又问许慕:“你好点没有?”
许慕点了点头,实际情况却是,他觉得自己的头更晕了,感冒完全没有好转,秦科没有多说什么,赵琛也醒了,打开窗子看了看外面,吐槽了一句:
“这路前几年我才出钱修的,这几年又被大车压坏了,豆腐渣工程。”
秦科收好了随身物品,说道:“豆腐渣工程?赵琛是做房地产生意的,竟然无法避免?”
“我自己监管的工地是没质量问题的,承包出去的又不是随时看着,谁不愿意私下多赚点黑心钱,万一出了问题都扣在我公司头上。”
许慕看这两个男人竟然在讨论一个共同话题,开始在心里狐疑,这两个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