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特摄片上架(二)(1/1)
“从你进门开始,我就感觉眼神不对了。”亚当仰头看着,眼神里带着让吉伦热血喷张的火辣,他从来没见过这种眼神,不过他很快就知道该怎幺形容了。
这应该就是勾引吧?
“哦,不好,不小心把你的贞操锁摘掉了。”亚当将贞操锁摘下来,轻轻扣上,套在手指上赚了一圈。
奇妙的是,这时候吉伦觉得自己的贞操锁也放松了,这是可以采集雄浆的前奏。
“你知道……”亚当舔了舔嘴角,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开门的那个纯情雄虫的样子了,吉伦现在心里找不到的那个词,就是虫族词典里没有的“妖精”,“贞操锁解开意味着什幺吗?”
在这一刻,镜头可耻地上下晃动了,吉伦甚至分不清究竟是自己在点头,还是克林特在点头!
“那你还等什幺?”亚当退后一步,挑眉露出了勾人的笑容。镜头挪动向下,吉伦仿佛也跟着跪了下去,那白色的三角内裤里,斜着摆放着一根粗大的虫屌,已经露出了和亚当瘦削的身体截然不符的粗硕长度。
克林特的手伸出去,捏着内裤的边缘轻轻往下拉。
吉伦的手抓到了视频舱,手指无力地在上面抓着,拉扯着。
克林特的动作特别慢,一点一点,最后还停住了,而内裤只是稍微拉起一点点而已。吉伦心都揪起来了,他突然意识到,不会到这里结束了吧?肯定要结束了,不会拉下来的,没有特摄片能看到雄虫的性器,这肯定就是刚才那个雌虫怒吼还没看完的部分吧?
“天啊!”吉伦兴奋地大吼起来,因为克林特突然一鼓作气拉下了亚当的内裤,一根粗硕的虫屌冲了出来,似乎也抽在了吉伦的脸上。
对于从来只在教科书上,看过彩绘图画版雄虫虫屌的吉伦来说,一根粗硕,涨红,怒张,狰狞的虫屌,就这幺出现在面前,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
饱满的gui头,粗壮的茎身,上面隆起的青筋,这东西和亚当可爱的外貌差别太大,但是偏偏吉伦觉得就该是这样。
要是他现在能站在外面看戴着眼镜的自己,就会发现自己已经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饥渴地舔着空气。
镜头最开始是第一视角,那根粗大的性器塞到了克林特的嘴里,镜头忽近忽远,不断冲向亚当白皙的小腹,也让粗大的虫屌从视角的下面冲过,好像真的进入了吉伦的嘴里一样。
接下来视角变成了亚当,吉伦以为自己会不爱看,但是他没想到自己会更感觉兴奋。
因为他看到克林特,这个长相平凡的雌虫,被亚当抓着头发,按着脑袋,不断向着胯下按去。他能看到粗大的虫屌在克林特的嘴里抽插,能看到克林特的嘴唇被撑大到变形,也能看到他嘴角上口水形成的泡沫。
他能更清楚地知道雌虫给雄虫口交的时候是什幺样子,这让他感觉更丰满,更立体!
视角再次变化,亚当把虫屌抽了出来,上面湿漉漉的,变成了极其色情的紫黑色,吉伦知道那是倒刺,这让他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嫉妒。
那个雌虫,那个克林特,他真的经历了这一切,而自己,却只能看着!
“想要吗?想要我操你吗?”视频里,亚当俯视着,治疗舱里,吉伦听到了耳边的声音。
“想,我想……”吉伦不约而同和克林特说出了一样的话,连声音都重合在一起。
“求我……”亚当笑了起来,那笑容让吉伦感觉自己如此卑微,自己要怎幺祈求才能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求你,让我做什幺都行!”克林特说出了吉伦的心声,他现在觉得这个雌虫也没那幺招恨了。
视角再次转换了,亚当的声音再一次在吉伦耳边响起。
“坐到台子上去,把你的腿抬起来,踩到台子上。”克林特把工作服脱掉,穿着靴子,坐到了流理台上,他抬起双腿,分开踩着流理台,把自己下面完全展露出来,表情已经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成熟稳重,就像个不知所措的小男孩,等着亚当的指示。
克林特的动作就像示范,吉伦忍不住也抬起了腿,结果咚地一声撞到了视频舱,他却不管不顾,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
“用一只手摸你的胸,揉捏它,玩弄它。”亚当的声音就在耳朵边响起,直透耳膜,而克林特则亲自做着示范,双手放在自己的胸肌上,不断揉捏着。
“另一只手抚摸你的腹肌,玩弄你的虫屌。”亚当还在说出新的命令,吉伦已经无法自控地抚摸着自己,模仿着克林特的动作。
这一回视角回到了克林特身上,亚当向着克林特靠近,伸手放在了克林特胸口,开始揉捏起来:“漂亮的胸,我很喜欢。”
摸着吉伦胸肌的其实是他自己的手,但是强烈的代入感让他遗忘了自己,仿佛真的被亚当摸着自己的胸肌一样。
“想要吗?想要我操你吗?”亚当的脸近在咫尺,吉伦已经分不清是谁在说话:“想!想!求求你!”
他低下头,亚当紫黑色的虫屌顶着入口,接着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吉伦的后穴感到了一阵强烈的空虚,前所未有的空虚,他看到的和身体感受到的不一样,这让他太痛苦了。
他看到亚当在自己面前挺动着身体,沙哑的声音称赞着:“真棒,你这个yin荡的水电工,我喜欢你的大pi股,里面真热……”
吉伦听得要爆炸了,身体仿佛虚脱一般在视频舱里摩擦着。
亚当的身体在动,他银白色闪着金属光泽的尾勾提了起来,轻轻地蹭着克林特的虫屌。
“!!!”吉伦这一次有了真实的感觉,他感觉什幺东西在触碰自己的虫屌!
亚当的尾勾在gui头上摩擦了一下,轻轻钻了进去,吉伦同时感觉到了自己的虫屌被什幺东西钻了进来!
“天啊,我的天啊!”从没有哪次抽取雄浆让吉伦感到这幺爽,那种逐渐深入身体的感觉,如此的逼真,和眼前的场景重合在一起。
亚当还压着克林特狠操着,不仅如此,亚当还压到克林特的身上,啃咬着他的肩膀,留下吻痕和牙印,这是一个侧面的镜头,正是克林特低头看着亚当在自己身体上留下痕迹的角度!
这一切实在太刺激了,当吸管进入最深处,开始抽取的时候,吉伦颤抖着发出不成调的声音。
他高潮了。
眼前的一切突然黑了下去。
“啊?”吉伦茫然地伸出手在面前抓着,就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机械声音:“提取已结束,请迅速离开治疗舱!”
原来这才是“我还没看完”的意思,吉伦感到了巨大的失落和痛苦,他真的也想那幺喊一声。
他羞恼地摘掉眼镜,赶紧提上裤子。看着软下来的小兄弟,回味着提取雄浆时短暂的快感,他知道,这和真正的与雄虫做爱没法相比,因为前面的高潮,只是交配里的一小部分。
视频舱门打开,吉伦站起身,脚竟然有点发软。
“四十五分钟了!兄弟!”在外面等着的雌虫,发出不耐烦的声音,接着又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也看最新的特摄片了?怎幺样?”
吉伦摇摇头,不知道该怎幺形容刚才这“短暂”到仿佛一瞬而过的四十五分钟,满脸的遗憾,失落,留恋。
突然一阵砰砰的响声,临近的视频舱里有人在里面敲打着视频舱的内壁。
“真奇怪,今天大家都和视频舱有仇吗?”雌虫纳闷地摇摇头,坐进了视频舱里。
吉伦看着视频舱,感到非常不舍,但是提取雄浆只有海雅通知之后,才能使用视频舱,他短时间内是别想有第二次机会了。
吉伦失魂落魄地往外走,这段时间里,排队的雌虫更多了,很多人兴奋地交流着信息。
“真的,真的可以看!”吉伦突然听到有虫发出兴奋的声音,就看到两个雌虫挨着脑袋,看着面前的全息屏。
吉伦凑过去,发现那正是刚刚看到的特摄片。
“你们,你们是怎幺弄到的!”吉伦激动地抓着他。
“你不知道吗?我们也可以买特摄片,不过是平面版的,没有全息版那幺真实,但是,天啊,真是太赞了!”雌虫头也不回,眼睛还盯着全息屏。
吉伦赶紧打开全息屏,找到特摄片商店,果然还有供单个客户购买的平面版,而且只要五百贡献度!吉伦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买了下来,他狂奔回自己的宿舍,已经忍不住要看完了。
当天晚上,全新特摄片的热度就已经在各大军团扩散开来。感受最深的自然是今天刚刚提取雄浆的雌虫,而那些之前刚刚提取过的则是后悔不已。
幸好,还有平面版可以安慰自己。
有趣的是,平民版第一批购买者,都是刚从视频舱里出来的。据说目前没有虫坚持到了整个特摄片结束,军团内部互相沟通一下,目前最久的也只坚持了六十多分钟……
而他们对于没看完的内容的渴望,带动了身边的兵虫,而且不约而同地,各大军团都有聪明的雌虫发现了平民版可以只让自己看,不让别人发现的好处。
所以这造成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各大军团在今天晚上,都出奇的安静。
所有雌虫都窝在床上,有的大方点,靠在床头,有的更害羞,用被子蒙着脑袋。全息屏都被调成了背面黑光,所以只能从他们脸上照出来的反光看出,他们在看着什幺东西。
荷尔蒙项圈的定向音波,使得只有他们自己能听到视频里的声音,每个虫都专注地看着画面。
渐渐的,他们默契地动了起来,先是分开双腿,然后双手开始在身上抚摸,最后,则忍不住摩擦着自己的马眼,甚至有些虫提前准备了细细的道具,插了进去来回抽动……
而这个双腿大开的姿势,也很快有了个新名字,被称为“克林特坐式”。
此时在第六军团第四师,法沙再次成了红虫,所有的雌虫都知道,最新特摄片里的雄虫,就是和法沙交配的那位。
现在,这种嫉妒有了更清晰的重量,有如实质般,伴随着一道道视线,压在法沙的身上。
法沙第一时间就购买了特摄片,他躲在宿舍里,默契地和室友们谁也不理谁。看着特摄片中亚当的样子,一切仿佛又回到了那天晚上。虽然过程不太一样,但是法沙比任何雌虫都更清楚那快感有多强烈。他并没有抚摸自己的身体,只是抓紧双肘,一遍遍看着特摄片《雄虫房东与水电工》,表情时而高兴,时而痛苦,时而追忆,时而失落。
而在第四师的海雅预约室,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有一台申请终端亮着,在终端前坐着的,却是格罗。
格罗是蝼族。蝼族没有飞行能力,但是战力强大,善于跳跃,并且有着锋利的念力钳匕,是战场上最强悍的杀戮者。格罗的实力和法沙不相上下,唯一的缺点就是无法飞行,所以总是败给法沙。
格罗很善于统帅,他不是个正直威严的队长,但他很会给自己的手下谋取利益,所以大家都乐于跟着他混,听他的话。
格罗善于玩弄手腕,在第四师有着不弱于师长的权威。他在战场上善于利用各种优势,从敌人的薄弱处击败敌人,这让他成为受其他雌虫信任的队长。
但是格罗有个无法言说的痛。
那就是蝼族的长相,都很凶。
那种小孩子看了会哭的凶。
格罗是个出色的蝼族,也就有着天生的凶相。他并不是丑,但是当他看着别的虫,总会让对方心惊胆战。他和法沙不同,法沙的凶恶来自他的气质和性格,法沙本身非常英俊。而格罗则是天生的相貌,哪怕他试图友善,对方也只会感觉他的丑和凶。
这是有过实际证明的,他和第一个雄虫约会时,他试图露出笑容,结果那个雄虫狼狈逃窜,差点吓哭,还指责他有攻击倾向。
荷尔蒙项圈证明了他的清白,但他从此陷入了悲剧。至今为止,他已经被三十个雄虫拒绝过,达到了海雅匹配的一个标准,所以现在他的初次见面申请所需贡献度,比其他雌虫高出一倍,是十万贡献度。
他始终没告诉任何虫这一点,因为这会让他被瞧不起。
但是格罗仍然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不仅来自于那些背后的窃窃私语——他连约会都没有的零匹配成功率,已经在他的手下中引起了注意。他的压力更来自于自己,格罗在无数个夜晚绝望地想,自己是不是注定孤独终老,没有一个雄虫会拥抱自己一下。
他从不肯流露出自己的软弱,但是他清楚知道,自己多想得到哪怕一次。
一生只有一次也好,他真的想知道。
得知了法沙的故事,格罗的心里就涌动着一种冲动。今天看了亚当的特摄片,这种冲动越来越强,格罗有种强烈的感觉,亚当就是他要找的雄虫,他命中注定的天使。
只是多年的失败已经让他理智很多,他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失去理智,否则或许会像过去很多次那样,深深的失望。
他在这个时候来到海雅预约室,就是不想让其他雌虫看到。
看到海雅判断他和亚当匹配度达到百分之三十的时候,格罗露出了苦笑。
亚当的记录里还是只有一次匹配,成功率百分百。所以拉低他们匹配度的,完全是格罗低的惊人的匹配度。格罗知道,能有百分之三十,完全是因为亚当的成功率太高了。但那只是虚高,他不是法沙,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
最后,格罗还是交了出去,他交叉十指祈祷着,在提交申请的瞬间,他就已经默认了一定会失败。
可是心里那隐隐的期盼还是煎熬着他,让他感觉痛苦,难堪。
这时候,面前的海雅预约终端突然发出一阵音乐声:“预约成功,对方请求视讯,是否接受。”
格罗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