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小芳(1/1)
凡夫戊寅芒种
山村三春之一
村里有个姑娘叫,长得美丽又善良,一双美丽大眼睛,辫子粗又长┅┅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不忘怀!谢谢你!给我温柔,伴我度过那个年代┅┅
一首内地几年前流行的歌,随着翻版光碟泛滥,飘到回归後的香港┅┅
我驻足细听,心潮起伏,多少往事涌上心头,那多年的心结,似乎缠得更紧!我终於不顾世人的唾骂,挖出深铭脑壳内壁的那六、七十年代流放山区的三个春天,一吐埋藏在心底连妻孥俱不知道的陈年隐情暗衷┅┅善良的读者,或者不必再往下看了,後面除了恬不知耻的┅┅还是永远补偿不了的┅┅
二、三十载光阴飘逝,往事历历恍惚眼前┅┅
在那“焚书坑懦”的年代,国内知识份子被统称为“臭老九”,要上山下乡,接受“再教育”,其中凄惨的事,唉┅┅
我想重提的,仅是极少数纯属意外的我在偏远山村苦中作乐的艳事。还有埋在我心深处的郁结,虽然不提也罢,但人的思想,总不由自己控制!
我家住在城市,又没有什麽特殊的政治背景,所有企业的招工告示都大字标题注明“不收三届生”,在走投无路之下,唯有不顾家姐的一再劝阻,“自报名”到山区去安家落户。
所到之处自然是苦不堪言,不过,我也算不幸中之大幸,竟然因祸得福!
在社会主义大家庭里,许多“优越”我辈是无福消受的,这个福,只有是人类本能的原始之福,也就是艳福。
一个月落星稀的凌晨,十几辆临时抽调来的“解放牌”货车,载着一群心情茫然的年青人,渐渐远离了那欢送的人群、欢送的锣鼓┅┅
挤在货车里的人个个心情沉重,没有人喧闹、没有人嬉笑甚至没有人交谈,只是随着车的不停颠簸不停的摇摆┅┅不知什麽时侯,有个我不认识的人哼起一首忧伤的歌:
离别了故乡,不知多少年哟!那悄悄的远方。望了又望,眼前只是一片,寂寞和渺茫!什麽时候,才能见到妈妈的慈颜!静静的夜啊!冷冷的风,明月向西方┅┅
这首歌是我是那麽的熟悉!动乱初我忍痛将家中藏书付之一炬,但这首歌却因它那难以言表的意境深刻脑海,後来又在母校偷偷传播开来,想不到已经传到校外,更想不到有人现在把它唱出来!
有几个人跟着唱起来!但此刻正是身处其境,我已经无心再去哼这首熟悉的歌,叹那幽幽的歌词,正是我们这群不幸可怜虫的写照!
我尽量听而不闻,眼光一直望着来路,汽车扬起的烟尘弥漫在空中,忧伤的旋律在耳边回荡,不知身在何方?不知去路,也未卜前途!
几个钟头後,车子驶进山区,引擎粗喘着,在弯弯曲曲的盘山公路爬呀爬,沿途秀丽的风景,竟使我暂时冲淡了离别家人、前途未卜的离情别绪。
开始有人下车了,还没轮到我,还要更远┅┅更远┅┅
合一合眼皮,不知什麽时候竟失去知觉。
当有人叫醒我下车时,车上只剩下三男两女。
有个大叔在路边等,他告诉我们,他在县城接到政府的公函,昨天下午就出门,已经先来这里过了一夜。
我望望四野,周围渺无人烟,车子调头开走了,见到路边有个山洞,那位大叔大概就在这山洞过夜等我们吧!
我们跟着大叔沿着蛇一样山路走去,走了好久,沿路都不见村庄。
因为有雾气,走到山腰时,只见山下一片云海,周围的山头就像一个个小岛,那情景就像神话中的蓬来仙境,满腹惆怅的我也不禁被这大自然的美景陶醉。
同来的向东和红梅,学军与英姿,他们的样子像是两对新婚小夫妻,看着他们成双成对,亲亲热热,我不禁倍感形影只孤。
他们不是和我同出一个母校,我不知道这四人的原名。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一听他们的名字,就知道是文革时改换的。
我也有个带“封建色彩”的名字,这里不说了,因为我不肯改,还曾经还被人批判过,这次去报名上山,还被那干部好奇地瞪了一眼。
之後,也没有再听他们提起自己的原名,只知道这两对恋人因为家庭出身不同,不是“门当户对”登记结婚,才双双走上这条不归路。
穿过山谷,我们又走入五里雾中,但已经到达一个有茶山有水田的盆地。
我见到一个山川小村,柳暗花明,泥土做的墙却可以筑成三层高的小楼。
村民们好奇地望着我们。
而我这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注意的自然是人群中的大姑娘,只见这山里的女人倒很秀气,她们多穿着地方色彩的粗布衣服,但露出衣服外面的肌肤,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白嫩,心想:难道这里的女人都不用干活?
我们被安排在村後的寺庙里住下,庙里没有菩萨,也没有和尚,後来知道,县城里来过一队红卫兵,他们砸烂了佛像,被押走的老和尚,从此也一去不回!
庙里有些粮食,庙旁有一条清澈的溪流,带我们来的大叔匆匆把我们介绍给这里的干部,就赶在天黑之前赶回县城去了。
干部没有讲官话,他的方言和我们大同小异,他不像外面的干部有一股官气,态度和蔼可亲,尤其是对同来的两位女知青特别亲切。
他对她们说道:“我们这里还没有学校,两位女同志就负责教小孩子读书吧!”
又回头对我们男的说:“你们都是读书人,政府要你们来我们这种连书信都不通的小山村,实在太委屈,不过你们放心,耕田下地另有专人,我们这里没什麽重活干的,只是我们这里的风俗习惯比较特别┅┅”
说到这里,他望了望两位女知青,又说:“我不好意思说明白,你们慢慢就会清楚了,不过这里的人很善良,绝对不会伤害人的,这里从来没有罪案发生的!”
这座古庙虽然残旧,却也是山村中较好的房子了,大殿前有四间厢房分两旁向着一个天井。
县里来的公文本来是划分成男女知青宿舍两边住的,英姿和红梅低声商量两句,便双双向那干部央求让她们两对恋人各住一间房。
干部并没坚持公文的规定,竟然答应她们的要求,只吩咐如果万一县城有人来,才临时改变,应付一下。
於是,我住在西厢,隔壁是厨房,两对恋人住在对面。
见到这个干部和外面干部的嘴脸根本不同,我多少有点儿欣慰,但听说这里连邮政也没有,想到我坐了那麽久的车,还走了那麽长时间的路,翻山越岭才来到这里,如今彷佛与世隔绝了,心里不禁浮起一阵酸楚。
但转念一想,从此可以不问政治,不必再见到那些灭绝人伦的批斗,又觉得能在这离尘隔世的桃花源里安家落户,可能也是不幸中之大幸吧!
况且,刚才骤眼看来,这里的女孩子┅┅
干部所提到的山村风俗,我们立即领略到了:
人有三急,当红梅如厕回来,她粉脸通红,轻轻拈了拈丈夫的衣袖,俩人随即走进他们的房间不知窃窃私语些什麽。
後来,我从向东的口里知道,原来这里男女同厕,红梅去蹲茅坑时,有一个年青小伙子也在她旁边脱裤子小便,红梅羞得恨不得钻进茅坑里去┅┅
那小伙子小便完了,见到红梅手腕上带着一个“上海牌”,一边把那沉甸甸的东西甩去前头上残余尿滴,一边礼貌地问道:“请问女同志,现在几点钟了?”
这事之後,两个女人在庙里私设了一个厕所,连她们的老公也不准外出大小便!
嘿嘿!那时我不禁暗自庆幸没有带着个女人来安家落户!
照这样说,今後自由身的我岂不是可以┅┅
不过,“知青宿舍”发生的“换妻”事件,却也正是由於那个“私厕”而惹出的,这是以後的事,暂且不提了。
山村的怪风俗并不只男女同厕这麽简单,有一次,我和当地一个叫树根的小青年在茶山测量土地,现场还有几个小伙子在修整斜坡。
那树根突然叫了声:“新娘子从娘家回来了!”
说着,扔下手上的标竿,就和其他小伙子扑下山坡。
其他小伙子也边跑边嚷道:“呼!摸新娘子啦!”
原来,远远的,有个全身穿着粉红色衣服,打扮得很俊俏的小姑娘,正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走过来。
那几个小伙子截住新娘子後,就七手八脚的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那新娘子也不抗拒,她羞涩地微笑着,任小伙子们涂满泥污的手去摸她的奶,摸她的屁股,甚至摸她的私处。
直至她乾净的衫裤污迹斑斑,这班小伙子才放她走了。
树根回来後,我说道:“哇!你们怎麽在光天化日之下,侮辱良家妇女!”
树根笑着说道:“你有所不知了!我们是帮她,不是侮辱她,新娘子三朝回门,如果一身乾净的衣服回夫家,表示她样子生得丑陋,无人问津。被人摸得前胸後背全是泥污,正表示她长得漂亮,才有众多人喜欢哩!”
我说道:“但是,我看见你摸她的小腹哦!这样都行吗?”
“那有什麽,我迟早要和她睡觉的。”树根蛮不在呼地回答。
“和她睡觉?”我诧异地问。
“是啊!村里的妇人,那一个没有和我睡过。”树根泰然地回答。
接着,他涛涛不绝地向我讲述了这里的许多俗例。
令我震惊的是:这里似乎是“共妻”制度,凡是已婚的男女,只要两情相悦,女方允许,男的就可以公然在她家过夜。
丈夫从外面回来,见到门口有男人的鞋子,鞋头向外摆放,就表示有别的男人看上他的老婆,在里面干事了。
鉴於如此,这个做丈夫的就会在门口稍候,或移足到别家去风流快活。
有客人到时,也是妻子陪客人睡觉,以表示对客人的尊敬。
但未婚男女就不同了,没有老婆的男人就没有到处宿夜的权利,未嫁的女孩子也不准和男人上床,强奸更是罪不可赦的,听说上一辈曾经有违例者被众人活活打死。
但据树根说,自他懂事以来,并没见到村里有这样的事发生过,这里的村民和谐共处,山村也一直是个夜不闭扉,路不拾遗的纯小村庄。
树根的话使我既大失所望,又产生了个新的念头。
前几天如厕时,见有村妇在我身边脱裤解手,她们若无其事,和言悦色,倒惹得我像腹泻似的,频频往公厕跑!
但我也发觉她们除了与我礼貌的打招呼之外,并没有抛过来一点媚态,现在想来,这是因为她们都知道我还不够资格吧!
尽管我已经饱览过好几个大白屁股,也隐约窥视到那两半球中间的少许赤红色,但这样就令我更加吊瘾。
夜里常听见向东或学军他们的房间里传出奇怪的声响,我当然知道在发生什麽一回事,但我并没有手淫的习惯,因为我只追求两性共同制造出来的高潮。
要手淫的话,我不如意淫!
在我的想像男女之间,我要因她乐而乐,後她乐而乐!因此我所追求的快感绝不是自己发泄了事,更不是把自己快乐建筑在女人痛苦之上。
然而意淫也只能止渴,毕竟不算实际,我必须赶快找一个女人结婚,否则这种日子我将过不下去!
我也很有信心,因为这里和我年龄差不多的村女并不少。
为了尽快解决这个问题,我直接去找那个干部,并很坦白地说明来意。
干部告诉我,他其实只是这山村的村长。
这里竟然还没有党支部,难道党的光辉还照不到这片四面环山的乐土?
然而我更关心的只是自己的婚事,而村长的回答则令我大失所望!
原来这里的男女都很早婚,不仅我所见到“适婚年龄”女子都已为人妇,就连小一点的,也已经和邻村的小子定下亲事。
村长见我大失所望,也深表同情。
在我垂头丧气,回头要离开时,村长突然又把我叫住,说道:
“等一等,我有一个侄儿,去年得病死去了,之前他曾在邻村定下一头亲事,如果你不介意,我带你去看看!”
我并不感到惊喜,淡淡地说道:“已经是去年的事了,还有希望吗?”
村长笑着说道:“你不知道这里的风俗,不但寡妇没有人要,就是已经定下亲事,男方死了,也要三年才嫁得出啊!”
我不禁喜出望外,忙说道:“我不介意,你快带我去看看。”
“今天不成了,明天吧!记住早一点来找我!”村长望着我笑。
我激动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就要去找村长,却见到村长早就赶着一头猪在我门前的村口等我。
我千恩万谢,村长却说道:“那头亲事是我替侄儿定下了,我侄儿撒手而去,我都很过意不去,你不介意就好了,如此一来,也不至于耽误人家的姑娘了!”
我满心高兴,又问道:“村长,你赶这头肥猪,是顺便去卖吗?”
“傻小子!”村长慈详地说道:“你想娶老婆,能空手去吗?”
“哦!我知道,要钱嘛!我已经将我所有的钱全部带在身上了。”
“你的钱要去县城才有用,在这里没人要的,我们是以物易物,基本上,吃的方面山村是自给自足的,用具和布料,是政府派人带进来换我们的茶叶和土产药材,所以我们根本用不到钱,我侄儿的亲事去年已经送去布料下定,现在只要再送这头生猪过去,就可以择日迎亲了!”
我说道:“就这麽简单?但迎亲的事又如何呢?”
“迎亲的事也不要你操心,山村里的小伙子会替你把新娘子接过来的,但是有一件事我要先告诉你,新娘子交给你之後,头三天归你独占,之後,其他男人都可以向她求欢,她肯的话,你不得有异议!”
我沉吟不语,村长望了望我,又说道:“当然,你是知青,我会叫乡亲们不去骚扰你们,但你也就不可以像村里的小伙子到处宿夜了,而且因为新娘子是本地人,如果她喜欢留村中的小伙子宿夜,我也不能够替你主持公道哦!”
我一时答不出来。
村长笑着说道:“这头亲事,我不会勉强你的,我们不如回去罢了!”
我突然问道:“她漂亮吗?”
“我还没有见过,如果你按我们这里的惯例娶她,漂不漂亮问题不大,因为┅┅”
“我们先去再说吧!”我知道村长想说什麽,於是截住他的话说:“我想先把她娶过来,再决定按不按山村的俗例!”
“也行!只要你肯成了这头婚事,怎样方式都成!”
我们继续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走去,我暗自想道:
来到这种地方,还是入风随俗算了,管她漂不漂亮,只要我也有老婆,便可以┅┅
想到这里,我开始觉得那头猪走得太慢了!
猪啊猪,你就快点走吧!我心急想知道我那个她到底像仙女或者像你这个八戒哩!
好不容易才到了山那边的小村,原来亲家也是村长。
那个村长一听到这个村长说明来意,当场笑逐颜开,猪也被赶进去了,那个村长的女儿却不见出来,原来她刚好有事到外婆家去了。
回来的路上,我大失所望!
那个村长的老婆肥得像我们赶去的那头猪,她女儿能好到那里去呢?
明天就要来迎亲了,唉!时间紧迫,我不太多思索就告诉村长,还是按山村的俗例成亲算了!
这一夜,我思潮起伏∶明天就要结婚了,我妈妈和家姐都不知道,我已经答应村长按照山村俗例成亲了,但万一新娘子貌美如花,我舍得和山村的其他男人分享吗?
然而妒心未息,色心又起,我想到我将可以名正言地和村里许多青春少妇一亲芳泽了,要知道她们名为少妇,有的都还不到二十岁啊。
昨天去树根家时,她老婆简直就是个少女的样子,但她混身风情万种,一对脉脉含情的秋波,望得我心痒痒的,不过那时我还不能奢望。
再过几天後,不要说树根他老婆,那几个在如厕时被我见到大白屁股的女人,我都有机会一个一个地和她们成其好事!
到时,我在文革中冒险偷看到的那些禁书,那些红卫兵抄家所得到而未烧之前的禁书,我将可以一一实践,哈哈!想不到在社会主义的新中国,我竟然仍旧可以在这世外桃源里纵横脂粉阵。
虽说是偏僻山地的村女娥媚,但这里的女人个个都像似山川灵秀凝聚的妖精!凭我在淫书中学得的房术性技,一定能大大取悦这里众多如花似玉的荡妇!
提到如花似玉,我又犯愁了,万一明天我的妻子真的是如花似玉┅┅
山村三春之二第二天上午,一阵吹打的鼓乐声由近而远,出村而去。
过一会儿,老村长过来,把事情告诉和我和同住的人,说迎亲的人已经去了。
大家都很替我高兴,红梅和英姿主动把住处加以清洁整理,向东和学军则拿出毛笔红纸,忙着写对联贴在我住的房间和大庙的门口。
一切就绪後,我开始心急地在等待。
一直等到傍晚,才听到锣鼓声由远而近,只见村里几个年轻小伙子拥着一位骑在小毛驴上,身穿粉红色衣服的新娘子,沿着河岸上的小路缓缓走过来。
远远的见到那秀美苗条的新娘,并非像丈母娘一般的身材,我既是放下心来,又开始後悔不应该答应村长依照山村俗例成亲,我担心那将会是个错误决定!
渐近村口时,新娘子被蒙上盖头,村里几个女人迎上去,扶着红布蒙面的新娘向我的“宿舍”走过来,这情景类似戏里所见的婚礼情节,不过就简单得多了。
长辈均不在场,我主动和新娘向村长行个礼,天地也不用拜,就“送入洞房”了。
这洞房竟是在庙里,庙里成亲,也算奇事吧?但这年头,许多奇事已见怪不怪了!
令我奇怪的是当我揭开新娘子的盖头之後,我不由得一楞,原来她是长得这麽俊俏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珠晶亮闪光,那虽不是在笑,却看起来像是在笑的嘴儿┅┅
五官的比例搭配成了一付使男人见了心动的面容,真想不到在这山沟里,竟然还有比我读书时的“班花”还漂亮的女孩子!
但是,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为什麽会是一个令我作出错误决定的母亲所生呢?
我暗暗在为自己的过失寻找可以抱怨的旁人,但事实上谁都不值得我去责怪,与此事有关的老村长,对我也算仁尽义尽了,我都不知怎样谢他哩!
因为我“初到贵境”熟人不多,所以没怎麽闹洞房,村长出面向来人介绍了新娘和我,这时我知道她叫岑素芳,平时大家都叫她。
看热闹的村民逐渐散去,红梅和英姿把她们准备的饭菜捧出来,吃饭时,她们热情地和交谈,饭後收拾了桌子,就各自拉着她们的男人回房去了。
她们谈话的时候,我的眼睛一直滴溜溜地望着、比较着三个女人,我觉得在谈吐方面当然是红梅和英姿比较和我有共同语言,但是那脸蛋儿、身段上,我老婆数第一。
不过,想到我老婆很快就变成全村男人的老婆,我的心┅┅唉!
红梅她们回去後,初时是羞答答地低着头,但是,当她见我默默不语、若有所思,不禁流露出关切的样子,但又不好意思出声问我。
我见的一付困窘的样子,便坐到她身边,牵着她的手儿。
又羞态毕露了,她的手不自然地缩了缩,但还是让我握在掌中。
我小声问道:“你来之前,有人教过你什麽吗?”
点了点头,没有出声。
我又追问:“是谁教你呢?”
“是妈说的┅┅”把头低得不能再低,说道:“把灯熄了好吗?”
我把油灯的灯芯向油面下拨了拨,让灯火最小,但又不至於熄灭,然後搂着她继续问道:“你妈怎麽说的!”
“妈叫我听你的,你爱怎样就怎样!”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心里一痒,我虽然“满腹经论”,其实是初度上阵,面对眼前这位已经属於我的女人,一时却不知怎样入手了!
想了想,还是先不理甚麽房术性技,先像动物那样干了再说吧!
於是,我说道:“脱下衣服睡吧!”
听话的脱衣服,但不是脱她的,而是脱我的。
天气已经渐热了,我身上并没有多少衣物,当脱至只剩下一条内裤时,就不敢再脱了。
我说道:“还没有脱完哩!而且你自己也还没脱呀!”
低头说道:“羞死人了,你来好吗?妈说过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嘛!”
我满怀喜悦,把油灯又挑亮些,羞得把眼睛紧闭,我伸手把她钮儿扣儿什麽,衣儿带儿什麽,能解就解,能脱就脱。
当脱去那一身当地新娘子粉红色的“礼服”,我不禁大感惊奇,原来里面只吊着个大红肚兜系在背後,那涨挺的趐胸半露,凹平的小腹下桃溪隐约;一个圆圆白白的粉臀翘起在油灯微光下,真是爱死我了。
我不禁伸手去抚摸,我的手掌吻和她的曲线,顺着那圆弧活动,到那鸿沟夹缝,再当中一划,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睁开细眸,似嗔非嗔地望了我一眼没说什麽。
我又被她的表情所迷,让她的光屁股坐在我的怀里,一手搂住细腰,一手托起她的下巴,朝着那醉人的容颜、火热的红唇一吻再吻。
不施粉黛,但她唇红齿白,天生丽质,那清秀的俏脸惹人爱怜,此刻她羞眸微闭,我则用嘴唇去吻她的眼,意图用舌头去开启她的灵魂之窗。
的眼珠受到刺激,她挣扎一下,把我的头推开,似爱似嗔地白了我一眼,又羞涩地把头扎进我的怀里。
我把她红肚兜的尖角掀开,立时见到她的羞处,这十六岁的女娃,桃缝光滑,不像我在“性的知识”里画的那麽凶恶,倒跟穿开裆之幼女所露出的相差不多。
我说的凶恶,是由於在城里时,我同学的母亲到医院分娩,他送饭盒去,见到躺在产床上脱去裤子的的待产妇张着血盆大口,他向我惊叹:“原来女人底下很凶恶!”
我闻言再查“性的知识”,不禁笑了,觉得他形容得也有些道理!
不瞎扯了,言归正传,也不知为什麽,的耻部虽引起我的兴趣,却没有加急我占有她的性致,油灯下的她在我怀抱中肉体横陈,我心急的是想知道红肚兜里那裹涨着的乳房到底内容又是如何。
我伸手摸到她光滑的背脊,把那细绳一拉┅┅
我认为这是红肚兜的枢钮,这一拉开,形将一丝不挂。
但是,我拉错了,绳子变成死结,啊!坏事!一时解不开了!
“不要紧,迟早是我的!”我对自己这样说,接着就隔着红肚兜抚摸。
哇!又软又有弹性,像指捏小气球,又像手捧熟鹅蛋。
摸了几摸,好像凸了点什麽出来,也多了种触感,看看未摸的一边,已经多了点凸起的小尖,我知道那是她的乳头,於是移指轻轻一捏。
打了个寒噤,睁开眼睛嗔望了我一眼,像似不堪撩弄,把手儿伸上来,护住了她的乳尖。
我见她手儿可爱,遂饶了她的奶子,玩摸起她的那只柔若无骨的素手,她的手指纤细,不像做过粗活的。
老村长有提过,她们家是茶农,难怪这村女既健美,又十分秀气。
我骚摸她的手心,软绵绵的带着温暖,她肉痒地把我的手指紧紧攥住。
得手望脚,我的视线顺着她的小腹望下去,她的大腿修长白嫩,小腿浑圆匀称,那一双玲珑的小肉脚约莫四寸,我忍不住就把它捉在手里,我顽皮地骚弄她的足底,它挣扎着像条活鱼。
这时我已经不能再自持,放开活蹦蹦的双脚,分开她洁白的嫩腿,双膝一跪,扑她的身上,我想让船儿入港,但把不正舵位。
这时的虽然摆出任君所为的样,无奈她并不施援手,我刚才饿虎扑羊,姿势过猛,硬硬的床板硌得双膝隐隐作痛。
心想:还是改变姿势,莫要未尝温柔先受罪!於是,我下床落地。
以为是她激怒了我,连忙也坐起来,但我未等她把脚伸下床,已经执住她的脚踝,纵身她的双腿之间,我让她高举着双脚,腾出手来扶着焦急的棒棒,对准那淫书上所叙令男人销魂蚀骨的桃花源。
这时似乎暂时忘了羞涩,她睁着眼睛,紧张地望着那将被我入侵的凹处。
我如受惊的鼠兔匆匆避入洞穴,虽觉洞口紧迫,已经拼命挤进。
骤受侵袭,不禁轻呼出声,也可能由於剧痛,不由得伸手死撑住我的肚皮。
这时我觉得没入肉体里的部份被她紧紧的挤迫,不但有趣,也相当快意,稍微动了动更有一种绞摩的快感,但就引来不迭的叫痛。
但此刻我突然有一个自私的想法:如果我弄痛,可能会令她对男人生畏,那麽日後有男人勾引她时,或者她会害怕而拒绝。
想到这里,我狠下心肠,狂抽猛插,双眉紧皱,美丽的大眼睛也露出吃惊的眼神,那常带笑意的樱唇也咬牙紧闭,迸出痛楚的低吟。
我主意已定,便避开乞怜的眼神,双眼瞪住她两团被红肚兜裹着的软肉,急促地在她狭窄的肉缝中出出入入。
突然,我觉得我和肉体交合之处有了变化,她里边渐渐湿濡,神态也不那麽疼痛难忍,呻叫的声调也和刚才有所分别。
我低头一望,当我抽出时,的肉唇儿已经不像刚才那样钳着不放,而致使殷红的嫩肉被带扯翻了出来,现在它只像一张轻含着的嘴,随着我的抽送而吐纳。
我有点儿吃惊,因而加快了速度,但我觉得已经不再对我畏惧,我的抽插并非给她制造疼痛,而是在带给她性欲的亢进,她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那呻叹的声音似乎是发自喉咙底,脸红眼湿,浑身振颤。
突然,的双手把我死命抱住,她似乎已经到了颠峰,我也受到鼓励,胸膛压住她的乳房,交合之处更加急促活动,我想乘胜追击,然而我已经受她的兴奋所感泄,我的气息也变得粗喘起来,一种在梦遗时才会产生的感觉瞬息萌生,迅速传遍全身。
短短的几秒钟里,我犹如灵魂出窍,浑身一阵乏力,重重地压在身上。
也把我抱紧,并拉过被单盖到我赤裸的背脊,她默默地让我重压着,慢慢地把已经高举了好久的双腿垂下床沿。
直到我觉得她气息有异.呼吸困难,才慌忙挺起身来,只见她胸部强烈地起伏着,有一种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样子。
我连忙要把她扶起来,但她摇手,想说话,似乎说不出,示意我把床头一条白毛巾拿给她。
我照做了,她把我那混帐东西抹抹,以後用毛巾捂住被我弄得一蹋糊涂的地方,才挣扎坐起来,妩媚而娇嗔地说道:“你想把我压死吗?”
我不好意思,没话可说,呆呆地望住她自己在善後工作,只见落红片片,我那初次的“童精”也出了不少,又浓又粘的,脏死了!
我们并头躺在床上,我的手自然地伸到的胸部,当接触到她的红肚兜时,不禁又动了剥下它的念头,於是我着她侧过身去,说也奇怪,刚才解不开的死结,现在很轻易就解开了。
的奶子饱满弹手,滑美可爱,我顽皮地去吮她的奶头,她也没有异议,就像一个慈母似的,让我枕着她的臂弯,还抚摸着我的头发,在这种舒坦的环境中,我不知什麽时候已悄悄进入梦乡,这可能是我上山以来最甜蜜的一夜了。
我做了一些已经记不得的梦,那都是些好梦,只有最後一个梦我记得,我梦见树根在勾引我的,我立即就惊醒了,睁开眼睛一看,天已经亮了,我仍在的怀抱。
我有点自惭,於是躺到枕头上,把搂进我怀里。
被我的举动搞醒,她含情情脉脉地对我凝视,似乎昨晚并没有把我看清楚,接着,她告诉我,她今天必须回娘家,三天後再回来。
这些规纪我早已经知道,但我心里不禁依依难舍,我爱不释手地抚摸的乳房,又牵她的手儿来握住我的硬物。
“是不是还想要呢?”她低问道。
“但┅┅你还痛吗?”
“不要紧,反正我要回娘去的┅┅”
我正想翻身上去,突然又想起床太硬了,於是说道:“你骑上来,蹲在我上面玩,好不好呢?”
粉面飞红,低声说:“羞死人了!”
我连哄带求,还出动“阿妈说爱怎样就怎样”的话,才勉强骑到我上面,她不敢正视我,但毕竟还是在这样的姿势下让我进入了她的肉体。
这样的玩法,始终不敢和我四目交投,而且大概因为她刚刚破处,动作显得十分笨,後来还是我下床站在地上,像昨晚那样的方法梅开二度。
这时,红梅和英姿已经在隔邻的厨房烧饭了,也赶紧起身过去帮手。
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偷听着三个婆娘在窃窃私语。
“你那个新郎起床了吗?”是红梅的声音。
“还在睡哩!”答道。
“昨晚辛苦过头了吧!玩了几次呢?”这时英姿在问。
“一次。”低声道,那声音模糊得可能只有我才听得出。
“不只吧!还不实说!”是英姿在追问。
“刚才又一次,不过那是天亮了嘛!”分辨道。
“蠢女人,这也得说实话吗?”我不禁心里暗骂。
“难怪啦!怎麽起得了身呢?喂!英姿,昨晚学军有没有动你呢?”红梅的声音。
“那当然,看见人家新风炉新茶壶,他还能老实睡下!”英姿倒也诚实。
“我那个呀!前天晚上刚干过,昨天累了,不想动,但我饶不了他┅┅”
红梅还没说完,大家早笑起来,我不禁也偷笑,三个女人一个墟,这话真不错。
一会儿,红梅突然问道:“喂!,你们这儿是可以让男人宿夜的,要是有男人求你,你会不会给他呢?”
“我┅┅”还没回答出口,英姿已经截住她的话说道:“,如果学军打你的主意,你可不能依他,我会和你翻脸的哦!”
笑着说道:“英姿姐你别紧张吗?我妈早交代过,我是嫁给知青,不同的。”
听到这里,我不禁心里美滋滋的,我想,一定是老村长暗中交代的了,这时,我好像已经不讨厌那个肥猪┅┅不!是丰满、珠圆玉润的岳母。
早饭後,辞别大家,回娘家去了。
我陪她走到山那边的避雨亭,我对她说道:“後天我来这里等你好吗?”
笑着说道:“你放心,我会绕道走的,没人知道去摸我,如果你来等我,别人会笑的,况且,你也不能因此和人家吵架嘛!”
我的心,又一阵美滋滋的:好可爱的!可是这样一来,我岂不是也┅┅
送完回来,我便回古庙的家里,我在想,山村已经是我的家了┅┅
低头默想而行时,突然有水珠泼上来,我定神一看,是一群在小溪旁喜衣服的娘儿们,原来刚才她们在叫,我竟充耳不闻,一个叫虎妞的才用手捧水泼我。
“喂!小知青,今晚老婆不在家,上那家去呢?”虎妞笑着说道。
“喂!家的,今晚来我家吧!我洗得乾乾净净等你啦!”
“家的,我老公到邻村去了,今晚来我这里睡啦┅┅”
几个女人七嘴八舌的,我都不知如何作答,一向厚脸皮的我也不禁双颊发烧了。
匆匆逃回家里,红梅和英姿正从院子里走出来,她俩望着我小声讲、大声笑,平时应该也有过这样的场面吧!但我今天就觉得格外别扭。
我心想,有什麽好笑的,我的女人比你们还漂亮!平时见你们亲亲热热,羡慕死人了,现在我也有了,哼!
今天没事情做,趁古庙里的人都出去了,不如静静的睡一觉。
才躺下不久,有人来推门进来了,是春枝,也就是树根的女人,她就住在古庙附近的房子,她端来一碗鸡汤,笑眯眯地说道:
“你是出门人,没阿妈照顾,又回娘家去了,我杀了一只鸡,树根半只,你也吃半只,昨晚一定辛苦了,该补一补!”
我连忙推辞,春枝道:“我都端来了,你好意思叫我端回去吗?趁热吧!”
我欲托无词,只好开始吃。
我一边吃,春枝就在我身边媚丝细语:原来她和是同一个村子的,她比少了一岁,今年初刚嫁给树根。
我吃东西比较糊涂,春枝见到我鸡骨头啃得不乾净,就拿起来吮,我不禁双颊发烧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坏习惯!”
春枝笑着说道:“没啥!树根也是这样的,给我一口汤好吗?”
“当然行啦!”我把汤碗推过去。
“不是这样啦!我要你喂我!”
我把碗捧到她口边,她摇了摇头说:“用你的口喂我嘛!”
我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我来教你啦!”春枝说完,喝了一大口鸡汤,含住不吞下去,把那迷人的小嘴凑到我嘴上,我盛情难却,接受了她一口杯。
春枝笑着说道:“轮到你了!”
这时我已经心簇摇荡,於是也回了一个口杯。
春枝趁势把她的身子依偎到我的怀里,拾起我的手,放到她的奶子上。
我不由得一阵冲动,下面也挺起,硬硬地顶住她的娇躯。
春枝的手儿一捞,握住我那硬物,娇声说道:“今晚到我家去!”
我反问道:“现在不行吗?”
春枝笑着说道:“不行的,第一,白天不行;第二,在你家不行,这是规纪!”
“我不敢去你家!”说着,我的手放松了。
“树根今晚到山上守夜,你可以和我好好玩一个晚上!”春枝笑着说道:“你要记住一定要去的,否则的话┅┅别怨我没提醒你,千万不能得罪村里的妇人哦!”
山村三春之三
夜幕低垂,春枝的家虽然就在附近,但此刻我却觉得十分遥远。
刚才一起吃饭的时候,我总觉得红梅和英姿在注意我,如果我今夜独自去偷欢,她们会不会告诉呢?
本来,我有了已经万事足,但是那春枝的骚态,不知她在床上的表现┅┅
况且,春枝警告过我,不能得罪本村的妇人,也就是说不去就会得罪她,一定也知道为什麽不能得罪本村的妇人吧!
既然知道,她一定也会谅解我是因为不得罪本村的妇人才去找春枝的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色胆大壮!可是一看门口,红梅和英姿还在院子里乘凉。
还是迟一点再过去吧!宁被人知,莫被人见,先睡一觉再说,顺便养精蓄锐!
打定主意,我摊直手脚就睡,这一睡就不省人事了。
一块石头从窗口飞进来,我突然惊觉,啊!一定是春枝。
我往窗外一看,不见人影,望望院子里,红梅和英姿已经进房去了,於是我摸出古庙的大门,想溜到春枝家里。
才走了十几步,一条黑影闪出来,说道:“知青哥,我在这啦!”
“哦!是虎妞!”
“知青哥!”虎妞见我没热烈反应,又改称:“家的,我怕你不知道我家在那里,所以来带你去啦!咱们快走吧!”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麽,虎妞已经把我拖着走,我倒真的不知她家在那里,去到才知道原来就在春枝的屋後,虎妞的丈夫还在家里,见虎妞拉着我进来,笑着站起来和我打个招呼,就走到外面去了。
虎妞开始替我宽衣解带,一边脱,一边说道:“嘻嘻!我是第一个吧!我好几次都是拿第一的,家的,我想你好多天了,知道吗?”
我还不知回答她什麽好,已经被她脱得精赤溜光,接着,虎妞也迅速和我看齐,她蛮有经验似的,把我那受惊而畏缩的东西一握一捏,它马上硬起来。
虎妞往床上一躺,双腿M字分开,现出一个毛茸茸的洞穴,这虎妞在一群年轻妇人中居大,实际也不够双十,她躯体健美,肤色较深,在油灯下肉香横益艳光四射。
我进前一步,便轻易插入,抽送间发觉此女的销魂洞有些特别,记得昨夜和的时候是紧窄而抽送困难,但虎妞就进时容易出时难,彷佛里面有把手儿拔住似的,於是我急插慢抽,享受那犹如扯住不放的特别乐趣!
我望着虎妞,原来她也是在我抽出时特别受用!心里不禁暗暗奇怪:难道这虎妞那物事的造比较特别?
心念之下,遂抽出粗的棒棒,换上细细的手指一掏一挖,果然觉得她里面生着许多环倒扣着的腔肉,难怪当我向外抽的时候,会觉得有什麽吸住,继续拔时,又觉得有什麽把那蘑菇头的边缘刮扫,乐趣无穷!
“家的,你挖得我的心快要跳出来吧!快给我呀!”
我抽出细巧的手指,又让粗硬的蘑菇头进去和她的腔肉刮扫,那虎妞经我刚才那一阵挖玩掏肉,此刻更放浪了,她竟高声呻叫起来┅┅
虎妞叫些什麽,我现在已经记不起来,勉强仿照浪人的手法去写,一定是骗人了,只记得她好像是“妈呀┅妈呀┅妈妈呀┅”的叫。
叫得我心慌意乱的,没多久竟让她叫出来了。
本来我想忍着不泄,以应付等一会儿的春枝,没想到虎妞居然这麽利害,我不禁有点儿担心一会儿拿什麽给那十五岁风骚的小淫妇。
虎妞把我紧紧搂抱了一会儿,终於放我穿衣走人,我跨出门口,“虎妞家的”还在门口抽旱烟等着,他见我出来,笑着点了点头,就站起身急急进入屋内了。
虎妞家的是等累了,或者是听到她老婆的叫床声忍不住了,我已经没时间去研究,我在想着春枝那一句“不要得罪这里的女人”!
我到春枝的家门口时,见到她屋里还亮着灯火。
推开虚掩的木门,只见春枝已经躺在床上,见我进去,立刻又喜又嗔地说道:“你怎麽现在才来呀!”
我说道:“被虎妞拉过去了,你说过,不能得罪这里的女人嘛!”
“这头母老虎,我的树根也是第一个被她吃了的,她一定是到你家扔石子吧!”
我点了点头,春枝又说道:“虎妞骚到出门了,那次她也是来我家扔石子,树根刚和我做了一半,披衣起来看看,就被她拉去了。咦!听说她那个骚洞很特别哦!是真的吧!你一定爽爽了!”
“你怎也知道呢?”我一时没多想就问。
“是树根说的,双玲家的来和我玩的时候也这麽说。但是他们也说我也有另一种特别,你快来试试,也告诉我一下,到底是怎样特别。”
“今晚怕不行了!”我指了指裤裆,无可奈何地摊一摊手。
“没什麽不行的!”春枝从床上爬起来,原来她已经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只三两下,她就令我和她一样,接着她伸手过来又搓又捋,我那软软的小东西,居然有了变化,硬梆梆地抬起头来。
春枝大喜,立即又躺到床上准备挨插,但我对硬硬的床版不感兴趣,春枝那娇小的肉体想来也如一样受不了重压,於是我决定仍采取床边的方式。
春枝也乐意地配合,她的毛发稀疏,那骚穴里已经湿濡,我“啧”一声闯入,立刻感受到她的好处了,我那敏感蘑菇头受到极其快感的摩擦,那爽爽的滋味不能形容。
我不禁好奇地重施刚才在虎妞那儿的故技,急用手指去探个究竟,原来她的腔壁也很特别,就像篮球皮一样粗糙地布满了小疙瘩,看来正是这些小疙瘩令我心趐肉痒,魂飞魄散!我不等春枝催我,已经重新归位,在她肉腔内左冲右突、狂抽猛插。
春枝的高潮来得特别快,不一会儿已经脸红眼湿,手脚冰凉,那不胜消受的样子楚楚可怜,但此时的我并不怜香惜玉,我想好好把这十五岁的骚妇人教训一下。
我捉住春枝的脚踝,把大腿撕开狠捅了一会儿,再让她双手环在我脖子,然後把她的屁股抱起来,自己则站直身子,把她那娇小玲珑的身子上下抛动。
春枝这骚货平时看来并不比我的好看,一但挨插时,则媚态百出,许多讨人欢喜的表情,许多扣人心弦的浪态,这些好处,我还没在身上发现。
我在想:假以时日,也如春枝这样会浪,一定更有趣!
我又想到虎妞的叫床声,假如我那如花似玉的也会像她那样呻叫,一定更加动人,更加催春!
我已经记不清把春枝折腾了多久,只记得她不断求饶,美得我浑身飘飘然,才给了她滋润,春枝如获重赦,也心满意足地和我交颈而眠。
清晨时分,我在朦胧中感觉到有人在搞我,睁眼一看,原来春枝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趴在我身上,她那奇特的骚穴也套上我那根往往在早晨会自动充血的硬物。
我想翻身再大干一次,但春枝不让,她保持了这样的姿势,向我讲起许多关於的事情。
春枝和是一起长大的要好姐妹,春枝称赞人漂亮,心肠好,她们在一起的日子里,春枝有什麽难处,都尽量替她排解。
我笑问道:“是不是你发骚时,就会脱光衣服和你抱在一起?”
“不是啦!”春枝夹住我硬物的骚穴猛地一个收缩,说道:“人很正经,才不像我这个┅┅你刚才说什麽?啊!骚货。我是骚货不错,我未出嫁已经想男人想得快疯了,因为我经常偷看我嫂子和男人干事,看我嫂子那麽肉紧,我的骚水都快流乾了!”
“是不是因为你的骚穴构造特别,自相摩擦才会这样呢?”我故意插嘴说。
“不会是这样吧!我先是心里痒,然後穴儿骚!也曾经和我一起偷看,但她就不会像我这样骚得出汁!”
天亮时,我准备告辞溜回家去,随口问道:“春枝,你刚才说的那个双玲,是那家的媳妇呢?”
春枝道:“是虎妞她小叔子新过门的女人,树根说她的骚穴也是一奇,不过我就觉得她也没像我这麽骚,你要和她好,看来要虎妞姐替你拉拉线!啊!家的,你什麽时候再来呢?”
“你想我什麽时候再来呢?”我反问道。
“你真是叫我又爱又怕,还没有一个男人像你弄那麽久,弄得我死去活来,舒服透了!但是,我好像已经被你插伤了,现在还隐隐赤痛哩!迟些日子再说吧!”
我趁机又问道:“你说的不能得罪这里的女人,到底是什麽意思呢?”
“我怕你不来,故意唬你的,想不到竟因此让虎妞姐把你抢先了!其实这里的女人都很善良,不会难为你的!”
离开春枝的家,恰好碰上虎妞要到小溪汲水,我追上前去,开门见山地要求她替我和双玲搭条红线。
虎妞笑着说道:“我答应你,但你想怎样谢我呢?”
见她说话时的淫态,我听得出她的话意,遂说道:“我去的次数多,不怕你当家的会生气吗?”
“他呀!嘻嘻!”虎妞大声笑小声说:“他最喜欢在别的男人玩过我之後接着干,昨晚你走後,他进来把我弄得清晨都不意起身哩!”
“那我今晚去找你了!”
“不用找我,直接去找双玲就行了!家的,我虎妞第一个和你好,在姐妹堆里好有面子了,我要谢你才是真话,双玲妹人害羞,心里呀!兴许比我还浪,哼!都是女人嘛!能有多大分别呢?”
我回到家时,英姿已经起身在煮早饭,我到厨房喝点水,英姿絮絮说道:“你昨晚到那儿去了,我们是知青,村长也已经和说过┅┅”
我不意听她多说什麽,喝了水,拿着自己那份早饭,就匆匆溜回自家的屋子里吃饭睡觉去了。
也许因为昨晚力战两个小淫妇的原因吧!我睡得让向东来叫我吃晚饭才醒来。
吃饭的时候英姿好像又隐约想说些什麽,我只诈充耳不闻,其他人也没插嘴,英姿才没趣继续说下去。
饭後,我在床上躺着,并不觉得有什麽特别的性需要,但又想到透过虎妞去和双玲的约会,想到明天就会回来了,我或者会和她统一认识,从此不和别人乱来!这样看来,我无论如何也要珍惜这“最後一夜”了。
想到这里,我翻身爬起来,踏着夜色,摸向虎妞家的邻屋┅┅
双玲家亮着油灯,推开虚掩着的院门,一眼见到一个女孩子在灯下缝衣裳,见她那麽年轻,我几乎以为摸错门口,但想起春枝说过,双玲和她同庚,而且刚嫁过来,再定睛一看,那不正是前几天在茶山上见到那个被树根和几个小伙子围着捏奶摸屁股的那个从娘家三朝回门的小媳妇吗?
於是我壮胆走进去,双玲见我进来,慌忙站起来,我问道:“虎妞对你说过吗?”
双玲点了点头没有作声。
我见到双玲一付羞涩的样子,色胆越来越大,遂拿下她手里还拿着的针线活,放到桌子上,一把将她娇小的身子抱起坐在床上。
双玲在慌乱中把手一扬,煽熄了油灯。
这时我突然觉得,摸黑干事也别有一番趣味,於是也不加理会。
我抱着双玲索吻,但她好像刻意徊避,好容易才吻到她的小嘴,她也不回吻,她好像很紧张,呼吸也很急促。
我摸到双玲的趐胸,她显然没有春枝发育得那麽好,乳房小小的,奶头只有黄豆一般大小,我抚摸的时候,她伸手过来竭力撑拒,但她的体力显得那麽柔弱。
我开始脱双玲的内衣,脱她的裤子,她继续在撑拒,但无济於事,很快就身无寸缕地在我的怀抱中,而我也迅速使我的全身和她一样赤裸。
双玲浑身还在颤抖,但我摸到她的小溪,那里光洁无毛,是只小“白虎”,却觉得已经湿濡,量必可以成事了!
於是,我让双玲两腿分开跨坐在我的怀里,她不但娇小,甚至有点儿瘦削,打心里说句老实话,那时的我是不禁觉得相当扫兴,因为她根本比不上和我有过肉缘之三个女人中的任何一个。
我想起树根说过,那天去摸她是帮她,那春枝说她底下有什麽“好处”,而我用手指伸进去挖过,感觉上和的差不多,并没有什麽独特之处,看来那个春枝只不过是骗我来“帮”她而已,因为这里的规矩,女人有男人宿夜,她和“她家的”才有面子。
但是,此刻“小白虎”在我怀中,已经“抱虎难放”,只好深入“虎穴”了!
进去之後,果然没有什麽特别,那感觉和那里差不多,既不像虎妞那种有倒扣腔肉的“重门叠户”,又没有春枝那种长满小肉粒的“钟乳奇洞”!
唉!不管她是什麽洞,此刻只要有洞就算了!
这时,双玲突然主动向我献吻,我当然也和她热吻,就在这时,奇怪的事发生了,我觉得双玲下面紧紧裹着我的地方开始抽搐、震动,初时是剧烈地颤动,後来却转变成腔壁波浪式地律动。
我由惊奇变成兴奋,由兴奋又变成空前未有的享受,我和双玲都不必活动,只消紧紧互相拥抱,由她那神奇的所私处产生抽搐效果,就使得双玲如痴如醉,高潮迭起,也使得我气血激流,我俩愈抱愈紧┅┅
终於,我在双玲体内喷射,她也停止抽搐,我们继续交合着搂抱躺在床上,双玲亲呢地把头依在我的胸口,虽然周围黑麻麻的,但我感觉她充满柔情蜜意。
这一夜,因为双玲家的恰巧到山上去守夜,我便在她床上睡到天明。
次日,我回到古庙时,轮到红梅在烧饭。
红梅不曾像英姿那样叨念我过,因此我留在厨房做她的帮手,但她还是好奇地提起我出去宿夜的事,她的口气毕竟和英姿不同,她说道:“你昨晚又出去风流快活了?”
“得快活且快活吧!既然到了这种地步,不乐又何苦呢?”
“你娶当地人,当然可以啦!向东不会这样的!”红梅粉面通红低头说道。
我笑着说道:“入风随俗也无妨嘛!反正要在这里安家落户了!”
“英姿不可能的!”红梅的头更低了。
“时间会改变一切吧!”我也觉得尴尬,拿起我那份早饭溜走了。
下午,从娘家回来了,尽管她精明地绕道走,还是避不过本村那些摸新娘的小伙子,他们早在老远等待,一路尾随地进村,无论走那条路,也逃脱不了被这群小伙子捏乳摸臀的遭遇。
我注意看身上的污迹,只见她的耻部也泄满了龌龊的泥手印!
大家一齐吃晚饭时,我发觉学军不时望着我的,而红梅则不时和我四目交投,多了个人,那气氛是有点怪怪的了!
上床时,殷勤为我宽衣解带,她似乎比第一次大胆多了,然而她在床上的表现仍然不过淫,不够浪!
充其量是有求必应,任我所为,而做不到风情万种,更谈不上妖娇媚态了。
值得安慰的是,和我欢好之後,仍表示不接受山村里的男人邀她宿夜。
但是,第二天吃过晚饭回房时,吩咐我今晚要避一避,见到门口没有向外的草鞋才可以回房睡觉!
我吃惊地问她为什麽,笑着说道:“树根要来,我本来拒绝他的,但是你睡了他的春枝,我初时还不相信,但春枝已经告诉我了,是真的吧!”
我哑口无言,又温柔地说道:“这不是我意的,但既然你已经先和他们家的睡了,我又怎麽可以拒绝人家的好意呢?”
我无可奈何地离开古庙,恰似无主孤魂,不知去那里好。
在小溪旁坐了一会儿,眼巴巴看见树根进去了,想到我的将要任他鱼肉,心里真不是滋味,但本来好好的,却已经被我先走一步坏了事,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我信步走到春枝家,门口已经有向外摆放的草鞋,双玲家也是一样,虎妞家没有灯光,我刚准备走开,突然有人叫我,定睛一看,原来是虎妞,我如获救星,连忙把今晚的一切和盘托出。
虎妞听完笑了一笑,说道:“这麽巧,我今天骑马,不能玩,不过你先进我家等一等,我去看看其他姐妹行不行。”
我不好意思进虎妞家坐,就在门外站,好一会儿,虎妞才回来,她说道:“你太迟了,其他姐妹都已经有人了,我男人今晚守夜不回来,你可以在我这里睡,但不能玩!你不介意吧!”
马死落地行,只好如此了,那虎妞也真缺德,明知不能干事,偏偏百般挑逗,弄得我面目狰狞,无可奈何。
虎妞玩厌睡去,我那里睡得着?半夜起身,又悄悄溜回古庙。
咦!门口不见草鞋,那树根已经不知什麽时候走了!
我赶紧入内,已经睡了,身上盖着被单,衬衣内裤都扔一边,我悄悄躺在她身边,但还是把她惊醒了。
“树根来过吗?”我明知故问。
“来过了。”
“什麽时候走的?”
“没一会儿就走了。”
“他没有和你┅┅和你┅┅睡吗?”
“他嫌我没风情,那倒也是,我是没春枝那麽骚┅┅”
“他不要你?他没有和你┅┅”我惊喜的问道。
“来了还能没有吗?他脱光我的衣服,摸我的奶、摸我屁股前後,摸几下就忍不住弄进来,我并没推拒任他为所欲为,但他还嫌我没风情,没弄上十几下就走了,他说找村东的张寡妇去了。”
此时我像至爱的物件失而复得,匆匆脱光自己,钻到被窝里,和裸体相拥,搂抱了一会儿,我已经顾不得床板坚硬,在焦急和珍惜的心情中收复了失地!
山村三春之四第二天,我很留意的情绪,但是她并没有什麽异样,就像什麽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似的,她早起做早餐,显得熟练而且能干,看来在家务方面她比红梅和英姿都行。
之後好长的一段日子里,被山村里的小伙子称作“木美人”。
山村不乏女人,但我们这里就以春枝、虎妞和双玲最受欢迎,树根在众人公开说我的还不如张寡妇的一半风情,对着他傻笑,不以为然,难为我这个“她家的”在人前话下,则有点儿抬不了头来。
我当然希望对别人“木美人”,对我“火美人”啦!可惜她在人前人後,似乎只有一个样子。
不过我还是打心里喜欢她,因为除了性生活欠缺主动,她可以称是完美的贤妻,在我这个小家庭里,她内外打理妥当,生活上对我关怀备至,其实我即使移情别恋,想对她不忠,也找不到什麽藉口啊!
而且她也无非是做那回事时被动了点,平时还是听讲听教,温柔体贴!有时想来,“木美人”也应该心足了,“铁美人”才要命哩!
虎妞的姐妹伴仍不时在对我这样那样的挑逗,而也不介意,总是大方地放我出去和她们鬼混,她在这里长大的,可能司空见惯,我这个城里来的,就觉得艳福无边!
由於我不时因为好奇而在外面欠下“风流债”,难免也要以身“还债”,那些前来“收债”的小伙子当中,几乎都既被她的美丽姿色所迷,也为她的淡漠风情而弃,有人还半开玩笑地当着我的面说:“和你的干那回事是奸尸!”
说成是奸尸未免也太毒了,不过据我的“临床”经验,的床上风情实在远远比不上春枝她们那几只身怀“名器”的骚狐狸,甚至不如其他几个淫娃荡妇。
虎妞那几个死党,也就是那天在溪边向我泼水时的那几个,她们的容貌都比不上我的,那平时看不见的私处,到干事时露出来时,没多大分别,合体时的感觉上也差不多,但她们个个身上都有一股不尽相同骚劲,有的未言先笑,媚笑动人,有的嗲声嗲气我见犹怜,有的擅长讲她和其他男人的浪史来增你的淫兴。
这些也不过是一般的好处而已,可惜一样也不会!更遑论树根特别推介的玉绵姐和张寡妇了!
那次我在玉绵家里宿夜,她二、三十了,年纪比大好多,不过没有生过孩子。
这里要提一下,山村的女人没有避孕,但是都要三十岁以上才会生孩子,有的说是水土的关系,有的说是因为群交的问题,但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只是三十岁以下的妇人个个都肆无忌惮地淫乐,也真的没有人怀孕。
话说回来,我一到玉绵家,她彷佛大姐照顾小弟,她本身生得高头大马,衬起我这个一般男儿身材,也使我自觉雄风受挫。
她让我如睡肉床,可以压在她身上恣意蹂躏,特别是当一泄如注,气微身软时,身下人可以让你手脚一松┅┅
那种舒适非过来人未必知情,玉绵正有这个好处,不像我的稍压一下就要断气似的,令人於心不忍。
轮到玉绵主动时,她可以半蹲骑乘、吐纳不已,直至我熔岩喷吐、烛泪倒浇!
那个寡妇三、四十岁,做我妈妈也行了,我根本没有胃口,那树根不知是不是收了她的好处,硬拉着我去,我勉强随行,不过见面时已经令人动心,她虽然是一名中年妇人,却唇红齿白、肌肤赛雪,珠圆玉润、不肥不肿。
树根推我入屋并牵上房门,殊不知我已经着了魔似的,那时拉我走也不走了。
接着那妇人为我宽衣解带,俩人同进入一个齐腰深的温水大木桶,她替我周身擦洗也任我摸臀挖蚌、索吻撞奶。
鸳鸯浴毕,携手上床,那床上铺着一层乾草,舒适柔软,我举枪就要上阵,妇人笑笑阻止,她要我安躺在软床上,然後用那朱唇,吻遍我的全身,最後把我的硬物含入口中又吮又吸,我那小家伙何曾经历这样晕眩的场面,当场不支而交货了。
妇人媚笑着看着我,等我稍稍平静後继续舔舐,这次她舔的是我的最不乾净之处,虽说刚才洗过,但并没有洗到她舌头钻进去的位置吧!
说也奇怪,她的舌头一钻进去,我刚才软下去的地方就硬起来,接着俩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我一边玩,一边佩服这妇人的风情,这才知道为什麽树根在那里弄了十几下,还没发泄就下马来赴这寡妇之约了。
想来也真是岂有此理,这小子那天晚上简直是把我的当成是劣货!
起初,我总是庆幸和别人的老婆风流快活时,自己的老婆可以安放家中无人问津,但是,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老婆不受欢迎而问心有愧!
但是,我也绝对不同意奸尸的说法,因为我弄时明明是有反应的,起码她会脸红眼湿,手脚冰凉,有时还情不自禁低吟,这分明就是高潮嘛!
唉!可能他们要求奔放一点,我的表现含蓄些,没办法了!
不过,也有一次意外地给我很大的面子,这次仍然又是树根搞出来的点子。
那是我来这里第二年夏天的事了,大约有十二对吧!记不清楚了,只记得都是已婚的青年男女,晚饭之後在月下的小溪旁纳凉。
树根又在大谈“木美人”了,仍然付之一笑,但我气不过,和他争了起来。
我说道:“是美人就行了嘛!管她的木的肉的,俺是小村最美的!”
说完我故意把搂住亲一亲嘴,我知道从来不和宿夜的男人亲嘴,所以故意示威一下,羞得缩住脖子。
树根大笑着说道:“不错,不错!是最胆小的美人!”
突然说道:“什麽意思呢?”
树根道:“的美貌倒是众所周知,但她的美肉嘛!就只有我和在场睡过她的男人知道,但从来不让点灯的,所以还是不尽清楚。趁着今晚月色这麽好,你就脱光让大家看看,让我们这些男的好好欣赏,也让她们女的心服口服啦!”
“好啊!赞成!”在场的好事者附和。
“你们又欺侮人家了!”低声说道。
“如果敢的话┅┅”树根得意更嚣张∶“我输一箩荔枝!”
突然说道:“好!要足够让我请大伙儿吃个痛快的!”
树根吓一大跳,停了停,说道:“好!你脱吧!”
好事者却说道:“先把荔枝拿出来才对呀!”
我好像突然清醒过来说道:“对,对!应该先把荔枝拿出来!”
树根好像知道他会输,也索性漂亮些,和春枝回家扛了一篓荔枝出来。
在树根离开时,用徵询的眼光望着我,但我想:已经几乎和这里的男人都有过肉体关系,也不差再让他们看个仔细,至於其他的女人,论容貌,论身材,那一个是的对手!
於是我鼓励她道:“,给树根一点颜色看看,别让他老是针对你,也给大伙儿看看你的实力,你是这里最美的。”
或者斗美是女子的天性吧!我鼓励的话竟给无穷的力量,只见她拿起荔枝分给众人,说道:“大家边吃边看,这篓荔枝我赢定了!”
连树根和春枝也帮手分荔枝了,看来他们夫妇也知道败局已定。
当在场的青年男女身上都拿着荔枝时,勇敢地爬到小溪旁的大青石上,缓缓脱下上衣,然後扔给我。
众人的眼珠瞪得像铜铃,只见玉骨冰肌,嫩肤胜雪,胸前两座曲线玲珑的乳房傲然挺翘,她继续弯下腰把筒裙脱下,却故意遮住羞处,惹得树根和另外几个男人不禁大喊:“扔下来,快扔下来呀!”
故意把筒裙扔到树根头上,惹得大家一阵笑声。
皎洁的月光沐在赤裸的胴体,她彷佛一座美丽的雕像,虽然她没像现代的模特儿摆出各种姿势,但她随便站着都那麽动人,一举手一投足都像美妙的舞姿。
突然,虎妞和另一个女子也爬上青石,她们也脱光了衣服,一左一右站在的身旁舞手蹈脚,原来她们真的在跳山地特有的舞蹈。
接着,大青石下的有的女人好像也受到气氛的影响,她们也开始脱去衣服扔到青石上去,大青石上位置渐渐不够,她们索性跳下青石,在小溪旁的沙地上跳起舞来。
男人们则围着拍手和唱歌伴舞,这时,女人们无论身材好不好,都脱得一丝不挂,她们似乎已经讨厌一切束缚,要幕天席地玩个痛快。
但是,这时就苦了我这个外地人,我完全不懂得规矩,好在男人只须拍手唱歌,我虽然不知道他们唱些什麽,还懂得跟着拍手。
这群女人一边跳一边注意围在外圈的男人,像似在物色她们的对手。
果然跳着跳着,移动身形到我的目前,她拿走刚才扔给我的上衣扔到大青石,然後脱我身上的衣服。
这时歌声稀落了,我周围一望,原来所有的女人都在脱男人的衣服,多数是脱自己丈夫的,但有的也不是,可能刚才位置搞乱了。
把我脱得精赤溜光,小鸟依人地偎在我怀里,手儿握住我身上最方便也最顺手的地方,这时一个女人拉着她的男人走进我们,那女人出声说道:“,我从来没有和你男人好过,今晚让一让我好吗?”
望住我,像在询问我的意见。
老实说,今晚来这里的女人我都注意过了,没有一个是不堪入目的。
我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立即撒手而去,飘向那个男人。
而那女人也向我投怀送抱,她自我介绍道:“我是柳依,从这里嫁到娘家的,今天碰巧和我的男人回娘家,赶上这样热闹有趣的事,我从来没有这样玩过哩!。”
“我也是啦!真好玩!”我友好地去握她的手。
“握这儿啦!”柳依把我的手移到她的乳房。
我抚摸下去,哇!差不多有的一般大小,乳头比的大,似乎软了点!
我也不知为什麽,每当接触到一个新的女人,就会把她和比较,而且会尽量找出她比不上的地方,作为我的自我满足。
不过这个柳依,似乎许多地方都和有得比!
!我突然记挂起,我的眼睛向四周围搜寻,柳依一眼看穿我的心事,把她的樱唇向我後面的左边一呶说道:“还在我男人那里,已经开始了!”
我顺她的指示回头一望,果然见到柳依家的背脊靠在在一棵大树上,我的则扑在他怀里,单脚点地,另一支脚被男人提上来,月光之下,隐约见到有棒状的东西在她双腿的交叉处活动,不用多想也知道是那回事了!
我第一次亲眼见到我的在被别的男人干,心里恨但又痒痒的,我几乎冲动得要去“救美”,但是人家的老婆就在自己怀抱┅┅
再看周围的环境,有的已经把女人干得出声呻叫了,“妈呀┅妈呀┅妈妈呀┅”听起来好熟,顺声音看去,果然是虎妞,男的则是树根,这家伙玩“名器”,用现在的说法,简直是“玩家”!
我又想起他把干了一半,竟跑去玩寡妇,真气人,不过今晚大仇已报,不应再耿耿於怀了,我就没有他那麽拣饮择食,是女人就行,最重要是热情!”
“家的,家的!”是柳依在叫我。
原来我顾着胡思乱想,冷落佳人了。
“家的,你在想什麽,我要┅┅”
“我在想┅┅怎样和你玩得更开心┅┅”
我顺水推舟,干那回事时,对女孩子能骗就骗嘛!就算拆穿了,动机也是好的!
柳依果然很开心,她说道:“不用想了,随便捅进来就行了,那里痒啦!”
我望望大青石,它正像一张床,虽然很硬,“床边拗蔗”还是行得通的,於是我拉着柳依像大青石跑去,临走仍不忘看看我的┅┅
我把柳依放在青石上,捉住她的脚踝┅┅这个动作我不想多说了,因为这里的木板床太硬了,只有这个姿势最实际,所以无论是和,或者去宿夜,我一直沿用┅┅
这个由表演脱衣舞演变成群交的游戏,大家各自为战,有的玩到树上空战,有的玩到小溪水战,一直玩到子夜才散场。
这时月色已经朦胧,大青石上的衣服已经认不出那件是谁的,有人说:“反正每件衣服都差不多,难得有这麽开心的聚会,拿错了就做个纪念吧!”
於是只分男女,按需分配,彷佛已经共产主义了!
回到古庙,要去一去厕所,我先进屋了。
突然两声女人的惊叫,我赶紧出来,对面房的向东也冲出来,他手里还拿着油灯,
只见傻傻地站在厕所门口,一会儿,厕所门打开,一男一女走出来,那男的是学军,女的竟然是红梅,发生什麽事大家不用猜都清楚了。
这时英姿也出来了,她简直快要昏过去!
嘿嘿!现在想起来,那是我一辈子最当机立断、处理得最好的一件糊涂案!
我叫红梅和学军先到她的房间避一避,要带向东到我们房里好好劝慰一下,而我则扶着英姿到她的房间里,走的时候还吩咐学军无论如何不要出来。
英姿泪痕满脸,向我哭诉,原来她在城里已经托人走後门找到工作,但她深爱右派家属的学军,所以放弃城里的工作跟随学军来山区插队落户!
我正色地说道:“英姿姐,你先要明白我们的处境,政府要我们来这里安家落户,要安家落户就要入乡随俗,像你们这样顽固坚持城里人的夫妻制度,一辈子也谈不上安家,像今天,你们两个“家”都不“安”,又怎麽能够谈得上“落户”呢?
英姿严肃地说道:“你胡说些什麽,党的政策会是这样吗?”
我也气愤地说:“你以为党还希罕你这个臭老九吗?你有能耐就走出这个山村,再回你的城里去,你来一年多了,党来看过你吗?如果我们不是遇上这麽好的村长,我都不敢想像会过什麽日子,简单说一句,你和学军都住不到一间房,甚至连性交的自由都没有!”
英姿从深度近视眼镜里瞪着比平时大一倍的眼睛望着我:“你说什麽?流氓!”
我也愤怒了,我说道:“我是流氓?你又是什麽?”
英姿道:“不跟你说了,你出去,叫学军来!”
“我也不跟你说了,他们可能已经开始了,我们也别浪费时间了!”
“什麽?”英姿又瞪大眼睛。
“学军在红梅房里,向东在房里,孤男寡女在做什麽,还用多说吗?”
“你们┅┅无耻!”
“我也让你尝尝无耻的好处吧!”说着我迅速摘下英姿的深度近视眼镜,她一时好像进入五里雾中,急得手脚乱舞。
英姿这个芳名本取自“飒爽英姿五尺枪”,但根本不适合这个大近视的“书娘”,我一手捉住她纤小的双手,一手拉下她的裤子,嘿嘿!她就只能扬着两条细细的光腿乱踢了。
嗯!毛还不少哩!听说毛发多的女人性欲也强,分明是假正经!
我不敢去掀看她的奶子,怕倒胃口,会不举!
匆匆拿出战无不胜的思想武器,拍开双腿,进行思想工作!
这可是说真的,同来的两个女知青,红梅还让我有些好感,这个经常要教训我的,我早就讨厌死了,如果不是为了学军,我才不想这样教训她哩!”
第二天早上,古庙风平浪静,我和碰头说几句,竟然无巧不成书:
原来昨晚我令英姿欲仙欲死、死过翻生之後,她大澈大悟,并透露她暗恋向东,而牺牲色相劝慰好向东之後也知道他喜欢英姿。
於是我乱鸳鸯谱,替两位女知青调一调心上人,从此皆大欢喜,和好如初!
又一个冬天过去,来山村後的第三个春天到来了。
这再简单不过的历法计算,表示我已经上山两年,其实山村一直都象春天,夜夜春宵,暖谷生春,古庙春光,小溪春水┅┅总之无处不是春!
山村三春之五春天来临万物新生,风和日暖的明媚春光也令山村的青年男女萌思春情!这山村虽然有许多性开放的俗例,但男女狎玩,也有许多不知是谁制定下来,但一直沿用的游戏规则。按道理,群交是不允许的,去年月下狂欢进行後,参加者守口如瓶,谁也没有说出去,传不到老村长的耳朵,自然没事发生,但这一年来,也没再有第二次了。
其实树根那次之所以敢和打赌,也并不是甘心送荔枝出来请大伙儿,因为妇女当众脱衣服,在当地本来就是不允许的,如果是未出嫁的少女,就更加不得了。
但树根那个可算是精明的脑袋也有糊涂一时的时候,他想不到这个平时在人们前,想手多摸她一下都不可能的“木美人”,会仗着她嫁给知青就有“特权”,再加上赢赢得荔枝可以塞住众人的口,所以有恃无恐。
山村人的性格是慷慨大方,树根也不是吝啬之辈,即时不是打赌,要再叫他拿东西出来搞个这样的聚会,也是易过借火,只是违反游戏规则,被老村长责备就没意思了!
不过,自从那次月下性聚会之後,有参加过的都仍然意犹未尽,私下商量着再来一次,人多的不方便搞,就尝试搞人少的,最先忍不住的还是虎妞她们那一群,她们想到利用知青宿舍的厨房,巧立名目叫“聚餐”。
那天晚上,虎妞和她的金兰姐妹翠花、冬妮和青莲,每人各从家里拿些瓜果蔬菜,鱼肉杂粮,聚集在古庙的厨房,她们邀知青也参加,但英姿夫妇恰巧有事到邻村去了。
四个女的先到了,她们先动手刨瓜切菜,好不热闹!和红梅也一齐参与,六个女人在一堆,吱吱喳喳好不热闹,我独自闷在屋里没事,当然也想去凑趣。
走到门口,见那翠花拿着一条茄子问青莲道:“你当家的有没有这麽大?”
虎妞道:“死翠花!你又不是没有和青莲家的试过,还用问吗?”
翠花说道:“当然试过了,她当家的好粗鲁,几次到我那里宿夜,只晓得按着人家的大腿蛮干,到完事後我替他揩抹时,都缩成这般大小了!”
翠花说着,举起一条豆角,、红梅俱掩嘴而笑,虎妞和冬妮早笑弯了腰。
冬妮笑完说道:“有这般长就对,那有这般细的,要论长短,翠花家的也如这条蕉肉而已!”
冬妮所指的“蕉”竟是一条三寸长的米蕉!
青莲即笑着说道:“也不好冤人啦!那是还未发威,翠花家的在咱村里是数一数二的了,不过我家的也不赖,他对我说过,他在弄玩翠花的时候,那翠花总要把手儿环握着那东西的根部,恐怕他全条送入,想来,翠花的深浅不过如此!”
青莲说着举起手中小酒杯,我闻言不禁哈哈出声。
众女闻声,这才察觉我站在门口窥视窃听,翠花恼羞成怒道:“狗男人,不去旁边等吃,跑来女人堆偷听,等我把你捉将入来,处治处治!”
手中菜刀一拍,喝道:“先问过我这把刀吧!”
虎妞手快夺走,笑着说道:“菜刀而已,今日你当家的是众姐妹公用,见者有份,轮不到你私人拥有了,翠花尽管动手!”
虎妞说完就制住,红梅想帮,看看情势也只好先做个识时务的俊杰了。
翠花、冬妮和青莲不约而同,分三路扑来。
以我的身手,并不难全身而退,奈何我这个堂堂六尺半,还能怕了这几个平时宿夜时,在我胯下要生要死、辗转反侧之娘儿们不成!
可惜,事实很快就证明,此刻我是小看了这三个曾经在被我弄干之时身软如绵的村姑,这时她们一个个彷如淫荡女将一般,翠花和青莲玉手如勾、纤指如钳,早如麻鹰捉小鸡,制住我的双手。
那冬妮也迅速握住要害,我登时如那些被红卫兵批斗的“四类分子”,只准规规矩矩,不敢乱说乱动,乖乖地被冬妮脱去裤子,露出丑物。
见状,不禁在虎妞手中用力挣扎,她想要英雌救男,红梅劝阻说道:“开玩笑而已,由得她们胡闹啦!说不定你当家的也喜欢这样玩也不定!”
红梅不愧深知我心,其实我此刻真的是心甘情落入她们三个村姑手上。
不过,这三个村姑却出乎意料之外的不太客气,她们竟把我双手向後反剪绑在屋中木柱子上,见状又要冲上来,不过这时是红梅拉住她了。
三个村姑把我绑好之後,就开始作弄我,她们把我那丑物放出裤子外面,三两下手就把它搞硬,一会儿拿秤陀来挂着试试能耐,一会儿又吊着小桶慢慢加水。
正在渐渐痛苦不支时,突然外面人声传来,原来学军和虎妞家的来了,便向虎妞家的讨救兵,红梅也立即态度转变,向学军诉说。
这时,不顾一切地冲过来把我解开了。
我一被释放,立即招呼另外两个男人把这三名村姑反绑起来,翠花她们想溜,但被红梅和堵住门口,虎妞也不敢多说什麽了。
於是,翠花,冬妮和青莲被我用她们刚才绑我的绳子,把她们的上半身像三角形的样子靠在一起绑成一团。
嘿嘿!这样一来,她们个个都要乖乖站着,只要其中一个脚软无力就会跌成一堆。
接着,我拿来刚才她们说笑时的茄子、香蕉、豆角什麽的,掀起她们的筒裙,拨开那肉唇儿,一个女人拣一样瓜果送给她,通通地塞了进去。
翠花被塞进青瓜,冬妮的是捅进茄子,青莲插入几条豆角,翠花并不生气,反而趁机辩驳∶“死青莲,这样长的青瓜都进去了,还说是小酒杯深浅?”
当我还准备找东西的时候,出声突然制止,她说再闹下去就不用做饭了。
的话我当然要听,於是战争结束,女人们继续忙了起来,饭菜做好时,其他三个男人也陆续来到了。
吃饭的时候,因为椅子不够,女人们就坐在男人的怀里,由她们喂自己的男人吃东西,突然,翠花夹了一块黄瓜递过来,说是我刚才塞进她底下的那条!
接着,冬妮和青莲的茄子和豆角也递过来,我不管她们说什麽,谁夹过来都照吃不误,还趁势顺便去摸她们的奶子。
不堪其扰,索性离开我的怀抱,翠花乘虚而入,她口杯递汤,殷勤喂哺。
我环视一周,各男人的怀里好像已经不是抱着自己的女人,我的现在坐在虎妞家的怀中,红梅则被翠花的丈夫所抱。
这时,翠花突然低声对我说道:“你这里顶得我很不舒服哦!”
接着,她悄悄把我的硬物从裤裆拿出来,移动她的臀部,让我那凸出的硬物挤进入她凹处。
翠花的动作虽然很轻微,在她那几个姐妹已经一眼看出她在做什麽“私事”,当场个个仿效,不乐亦呼。
这时,突然从虎妞的男人怀里受惊地跳起来,但她随即看到其他人的样子,也很快明白什麽一回事,仍旧坐上去。
村姑都是只穿筒裙而且没有着内裤,可以因利成便,只有红梅是穿着裤子。
红梅见抱她的男人不能成事,粉面通红地说道:“我去换条裙子再来!”
我笑着说道:“红梅,你就不用那麽麻烦了!索性脱掉裤子嘛!大家都在玩,没人会笑话你的呀!”
翠花也说道:“对了!红梅姐,如果你怕羞,我们陪你,我们把筒裙也脱去。”
红梅被我们一说,只好脱下裤子,光着两条雪白晶亮的粉腿,坐到翠花丈夫怀中。
但是,翠花她们也说脱就脱,一个都把围腰的筒裙脱掉,我索性助翠花一把,把她的上衣也脱去,让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有样跟样,座上纷纷如此,顿时肉香横溢,这山村的女人并不需要干粗活,她们肌肤洁白幼嫩,但和城里来的红梅相比之下,就多少也显出有些距离了。
我望着她嫩滑的背脊,那硬物不禁在翠花体内膨涨蹿动。
大伙儿都吃得差不多了,却一个个都不意起身,古庙里还有我的和红梅的两间房子可以做“炮房”,但没有人意去,六对男女宁你看着我弄,我看着你玩,彼此都多了一种情趣!
突然从虎妞的男人怀里站起来,把桌面上的东西收拾乾净,但她在做事时,男人也舍不得放弃她,我见到那水光亮闪的东西,又从的白屁股後面,悄悄钻进她的肉体内,并不拒绝,任凭它出出入入,捣个不停。直至她要把收拾好的碗碟拿走,才挣脱它的纠缠,走开去了。
我把翠花身体放到桌子上面,架起双腿狠干,弄的她一双玉足五趾并拢,一收一缩好不肉紧。
冬妮和青莲也被如法泡制,桌子上位置不多,虎妞和红梅她们就在椅子上发挥,一时间这厨房里“篷篷拍拍”,好不热闹。
正在弄玩冬妮男子的是青莲的丈夫,他玩了一会,把位置让给虎妞家的,看来他是有心准备要玩我的了。
果然,他追到洗碗的地方,从後面捣入,还伸手去捏她的乳房。
这时,我也和学军调了个位置,他去弄翠花,我则玩青莲。
青莲的乳房是这堆骚女人之中最大的,但正面弄干时,双手推胸就觉得不够好玩!
因此我要她站在地下,双手扶着桌子让我从後面抽插,这样一来,就可以伸手去她胸前由下而上捧着那倒吊钟似的大乳房摸玩捏弄。
这个晚上,我最後是注射在冬妮身体里,那时大家还玩得兴致勃勃,我用冬妮的肉体在翠花家的手上换回我的,就带她先回自己房里休息了。
因为我知道对这样的游戏并不热烈,她之所以会参予,完全为了我!
那红梅感激我排解纠纷,早就以身相许,在刚过去的这个冬天,每逢“她家的”上山守夜,还经常过来“挤暖”哩!
左拥右抱、大被同眠是我一早就有的望,山村俗例是绝不允许的,我们知青宿舍的好处就有此特别待遇。
自从去过寡妇之家,也学会稻草垫床,与翻云覆雨是舒服得多,只是难免也偶尔造福了宿夜客!不过更多的时间还是或红梅和我的战场。
那红梅比大两岁,到底是城里人,生得白白胖胖,娇嫩耐压,引得我不时会舍而和她厮磨,但她往会先将我推向。
在需求方面,永远是可有可无,红梅就不同了,她好像永远都玩不厌似的,不过她也是很尊重,从不喧宾夺主。
有她在场时,她会先挑逗,摸她的奶,揉她那一就要浑身发抖的小肉粒,把我的木美人搞成软木美人,不用说我在旁边看得欲火焚身,就是也一副眉目流丹喉咙乾渴的的样子,乾柴烈火一烧,往往很快就溃不成军!
这时,红梅才以一付“你不要我要”的样子,和我继续下半场。
我那会不知这是红梅聪明之处,但我也正想她这样,红梅先前搞时自己也难免心簇摇动,在旁观战更加看得欲火中烧,骚水潺潺。
所以当退开时,红梅已经如七、八十度水锅,一根乾柴捅进灶底,立时水滚气冒!呻叫之声也随之而起。
这红梅叫床声是∶“死啦┅死啦┅我死啦!”
听起来比虎妞的∶“妈呀┅妈呀┅妈妈呀!”属异曲同工,也过之有甚。
“妈呀┅妈呀┅妈妈呀!”听来似乎不胜弄干呼娘讨救,
“死啦┅死啦┅我死啦!”闻声已知难抵抽插荡魂离窍!
只叹在那关头虽是如痴如醉,却紧咬牙关不吟不呼,此事须自发而出声才有意思,红梅有例她却不学,也只好由她去咬碎银牙了。
也有一怪,天生勤劳的女人凡事肯做,自从有次我和她做那事时,红梅在後推屁股被她所见,之後每逢和红梅做那回,便不呼自来,玉掌轻舒,推波助澜。
虽目不识丁,却举止庄重,不苟言笑。
红梅算知书识礼,但自从撕下面具,仿如大笑姑婆,平日在厨房中,但凡手持物件像形於男女间之宝贝,总要戏谑搞笑。
我也想让学一点文化,但我自己没有耐性,所以让红梅教她。
在其他各方面倒算聪慧,但学文化时真令我失望,就连她的名字“”二字教了一次又一次,也一直写不来。
每逢她写错,我会罚打她屁股,她倒也意受罚的,但白雪雪的屁股打红了,连我自己也心疼!
山村不准白昼宣淫,当然遵守不误,然而古庙自处一方,红梅这骚货自然放浪形骸,一旦外出,便故意衣容不整,过来串门,倾坐间趐胸半露,引人入“性”,难免惹我意马心猿按捺不住,要捉住她就地“正法”。
淫书说得不错,那裤儿褪了一半的狎弄,果然别有一番滋味!
英姿见了,也想分一杯羹,还说那次被我强暴,是有生以来最兴奋之一次,奈何非是我对她成见,就是山村中太过纤瘦的女性,我也不太敢恭维,以至吓得我不是诈肚痛就是推说头晕!
不过经常假病也不是办法,没理由推完英姿就和红梅鬼混,正在推无可推,“万分危急”之际,两年多来县城首次派人来了。
来人正是当年带路的大叔,他带来一份重要公函,指定我必须立即随他出山,原因不明,归期也未卜。
、红梅惜别依依,正如歌词中的:从未流过的泪水,随着小河淌!一路上我愁肠百结,总担心此行会不会因为是“乱搞男女关系”。去到县城仍不知情,但已有小车在等着┅┅直驶家乡,原来家姐下嫁一个老华侨,因他为是统战人物,神通广大!已经替我办妥出境手续,明早有专车送到深圳!又是悲来又是喜,我惊喜可以出国,天空海阔任飞翔!但是我的┅┅
想到将和心爱的天涯远隔,甚至再没有再见的机会┅┅
我鼓起勇气说明原委┅┅
那知家姐狗血淋头:“你可知我为什麽嫁个五、六十岁老头子┅┅”
上海牌的小车南下飞驰,车上的我又是想起那首:
离别了故乡,不知多少年哟!那悄悄的远方。望了又望,眼前只是一片,寂寞和渺茫!
但此刻我心目中的故乡是那可爱的山村,因为那里有我可爱的!
出国後婚姻事业也已经早有安排:
我的妻子名叫柔柔,但实际上一点也不柔!
我经常要外出公干飞遍全世界,一切行程由她安排,但永不飞大陆!
二、三十载光阴飘逝,往事历历恍惚眼前┅┅
我也知道一些比我遭遇差的天涯沦落人,後来终於回城了,但因政府的户籍政策,城市永远不能和农村结缘,变成不得不抛妻弃子┅┅
但我和他们又不同,他们是屈於粗暴的制度!而我┅┅
我已习惯於现状,实在怕再见到故人!啊!我愧对於你!
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不忘怀!谢谢你!给我温柔,伴我度过那个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