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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潜龙小说---亡灵(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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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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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怎会这样?雪儿刚打开丈夫送的生日礼物时,她那双明如秋水的眼睛,登时睁得又圆又大,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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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正是雪儿的二十岁生辰。

现在她正在呆呆地望着这份奇怪的生日礼物。

在雪儿仍未曾打开礼包前,光看见包装纸上「秋山和着」四个字时,即叫雪儿雀跃不已。

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一件青缘色,绣着白鹤与青竹的日本和服,这个景像,已全占据了她整个脑袋。

美极了!雪儿真的希望拥有一件这样的和服。

在一个月前,她知道丈夫的同事何卓德到日本公干,因为彼此相熟,在一次晚饭时她曾经提过,说日本的和服很美,虽然身为中国人,在香港是没可能会穿着这种衣服,但若是拥有一件在家作睡衣披着,也挺不错呢!当时雪儿说这番话,本是存心开玩笑,随口说说而已,没想丈夫竟然委托何卓德在日本带了一套回来,还在自己生日的晚上才取出来送给她,怎能不叫她高兴。

她一面想着自己终究得尝所愿,一面拆开这心仪已久的礼物。

正在她满心欢喜之时,孰料眼前的礼物,竟与她想象中全变了样子!没错,礼包里的确是一件和服,但并不是青绿色,更没有白鹤青竹,却是一件全黑色的和服。

不!应该说,是一套丧服才对,因为在和服的双襟之上,却绣着一对白花。

怎会这样?真是一份叫人不安的礼物!雪儿虽然不曾穿过和服,但在日本电视片集里,总是经常会看见的,这种黑色丧礼和服,是日本女性在丧礼时会穿着的传统服饰。

时间已是晚上十点钟,屋外的皎皎明月,正溶溶地照射在城门河上,点点星光,夹杂着一栋栋大厦的灯光,正从河面上闪耀着。

雪儿和丈夫伟邦,结婚才不到一年,也可以算是新婚夫妻,今晚也是雪儿在婚后和丈夫共渡的第一个生辰。

求学时期的雪儿,已经是校里著名的校花。

她生得身材娇小玲珑,却明眸皓齿,笑起来时,立即现出迷人的梨涡,确实充满着一股冰清玉润的美;而最令人触目的,便是她那份恬静端庄的气质,再衬上她那如幽兰百合般的秀丽面孔,长长而柔顺的直发,每当随风飘扬的时候,犹如仙子下凡般娇艳,直叫人不敢轻易亵渎。

而现在这对新婚的夫妻,自婚后以来,一直如同水蜜,琴瑟相谐,身旁的朋友,对她们夫妻间的恩爱,素来都羡慕不已!但在伟邦心中,他虽然娶了这个年轻自己十年,人又漂亮得叫人心悸的妻子,但总是在满足之余,却多了一重难言的不自在感,大概他认为,他实在无法和雪儿相配吧!伟邦今年三十岁,若论样貌,他并不算出众,更谈不上「帅」这个字,但还好,伟邦拥有一身健硕的身材,他是一间电器用品代理商的营业主任,两年之前,在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下,给他认识了雪儿,当时雪儿还是刚从学校出来不久,才找了一份初级文职工作,二人才交往了半年,便开始同居,再过半年,便正式成为夫妻了。

自从两人结婚后,雪儿在伟邦的极力反对下,再不许她继续上班,只是让她留在家中做家务,其实两口子,况且还没有小孩,又有甚么家务可做呢!雪儿的父亲,是一间家具厂的小股东,父母和雪儿的两个弟妹,一同住在港岛的东区,雪儿和伟邦在结婚后,在沙田买了一间两房一厅的单位,因娘家路途遥远,每月她才回家一至两次探望父母。

方才在伟邦的再三要求下,雪儿终于开始换上那件丧服,她因为没穿过和服,更不懂得如何束结那又阔又大的腰带,还有背部那厚厚的背包,幸好在和服的包装盒子里,印有各种不同的束带方法,在伟邦的协助下,虽然不能算是正统,但总算把和服穿好。

她站在直身长镜前,仔细地打量了一遍,再转了一圈,回头望着镜子,看来看去,还是觉得怪怪的。

虽然,在宽敞的领子下,确实把她皓嫩纤幼的脖子,显得愈益动人,但在视觉上,始终发觉有些甚么地方不妥。

雪儿不由在心中暗骂,哪有人会送一套丧服给妻子作生日礼物的?她越想越难展颜,柳眉不禁轻轻蹙起。

这时的雪儿,正在不情不愿的回身向着丈夫,而伟邦正紧紧盯着她,双眼迎上雪儿微感不悦的目光。

雪儿很不自然地朝他笑了一笑,接着垂下头来,看着身上那件古怪的黑衫,双手生硬地八字打开,展示给伟邦看。

她那苦涩的嘴脸,委实令人感到发笑,明显地透着她心中的不满:「伟邦,这真是我的生日礼物吗?」雪儿薄嗔浅怒,心里总觉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也很难怪雪儿生气,毕竟今天是她的生辰嘛,竟然收到这份令人震惊的礼物,就是再有涵养的人,都难以忍受,更何况这是她丈夫送的。

伟邦一脸堆欢的缓缓走近她,只见他侧起头来,轻轻吹了一个赞美的口哨,脸上更现出一副极为满意的模样,再次由头到脚,从新打量她了一次。

雪儿在心中纳闷,她只是不安地站着,连她自己都感觉得到,现在自己的脸色神情是何等地难看。

「甚么了雪儿,妳不高兴吗?」雪儿疑惑地望瞭望一脸欢颜的丈夫,心里想:「谁会喜欢这种鬼东西。」

可是,雪儿不知为甚么,每当在伟邦的面前,总是无法对他生气,就是生气,都是一瞬即逝。

更令她费解的,原本就心头气恼的她,竟在不自觉中,伸出她那纤嫩的玉手,温柔地攀住伟邦的肩膀,而另一只右手,还贴上他的胸膛,轻轻摩挲着。

「高兴,只要是你送的,我都高兴。」

这些简直是违心之言,雪儿说出来后,连自己都感到反感,自己为甚么会这样说,她实在不知道,只得暗自叹息,接着说:「可是……穿着它,你不觉有点怪怪的么?」

「怎会呢,妳穿得漂亮极了,就如我想象中一样。」

伟邦微微一笑,用手指托起她下巴,嘴角绽出一个奸滑的笑容,又道:「我可爱的雪儿,果然穿着什么的衣服,还是这般诱人。」

雪儿凝望着他,心头也被他这句说话,感到为之一醉。

她自从和他认识以来,尤其是第一次和他做爱后,伟邦健硕粗豪的男性诱惑,和他那股刚阳的气味,在在都令雪儿如痴如醉。

雪儿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起她那娇美如花的俏脸,含情脉脉的望着他。

一时之间,二人四目相交,立时痴痴迷迷。

伟邦盯着这张娇艳欲滴的俏靥,雪儿已是双颊微红,说不出的娇美可爱,令伟邦瞧得不由痴了,一对偌大的手掌,情不自禁地搂住她纤腰,俯下头去,吻向她的嘴唇。

雪儿把头仰得老高,闭上双眼,并为他开启双唇,好让他的舌头能顺利闯入她。

伟邦热情地吻了她一会,嘴唇开始往下移,先吻着她那皓白修长的脖子,霎时令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不单只是因为这一吻,而是地清楚地感觉到,伟邦现在胯下坚硬的欲望,正在贴着她磨蹭。

「嗯!伟邦,不要……」雪儿还没有说完,她的嘴唇再次给伟邦堵住了。

伟邦今次吻得很强烈,直是有股侵略性。

雪儿不明他今晚因何会如此兴奋,她不住「唔唔」低吟,同时把手伸前,亲昵地环抱住他的腰肢。

雪儿深爱着他的一切,他的气味,他的触感,伟邦是如此地强壮有力,每次和他造爱,他都能带给她异常的满足,从第一次和伟邦发生关系开始,雪儿已经深深体会到他的坚强,和过人一等的性能力。

伟邦的挑逗,不但能令她充满快感,而且还让她变得淫荡、狂野而有魅力,他使她知道男女间交媾的真正乐趣,每次都能教她感到一次比一次的不同,一次比一次拥有新滋味。

这一切,都是在未认识伟邦前,在她以前的男友里从没有过的感觉,包括把她的童贞夺去的体育教师。

雪儿心里雪亮,明白自己和伟邦做爱的第一天起,她已经无法再离开他。

这一个吻,雪儿似乎无法感到满足,就在他的嘴想要离开她时,雪儿马上用行动提出抗议,而伟邦像知道她心意似的,又再度吻向她,就是这些,这些便是伟邦美妙之处了。

很长时间的一个吻,伟邦终于离开她的嘴唇,但一对盈满欲望的眼睛,仍是牢牢地盯着她。

「若然我死了,雪儿妳就穿着它为我守灵吧,好让我死后,还能看见妳最美丽的一面。」

伟邦突然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雪儿听见,不禁倒抽一口气,连忙用手掩住他嘴吧,一脸嗔怒的瞪着他。

「你怎么了?今天你总是怪模怪样的,先是送我这件丧服,现在又说这些不祥的说话!」

「不要胡思乱想,偶尔找些新鲜话题说说,不是很好吗?」

「说笑,哪有人用这种新鲜话题来寻开心?」雪儿无法认同他的话,简直是个无聊的笑话。

伟邦见地皱眉含怒,不由向她笑一笑:「雪儿,妳可曾试过穿着丧服造爱的滋味?」

「当然没试过。」

雪儿不假思索,第一个反应,便即冲口而出,但回心一想,不由呆呆的望住他,眼睛发着问号。

伟邦点点头,同时把她拥得更紧:「我便知道妳没试过,我们今晚不妨试一试,等我望着妳身穿丧服,再渐渐进入高潮时的美态,这个玩意不是挺新鲜吗?」

「我才没你这么无聊。」

「怎能说这是无聊,这个想法,我是从书上得来的。」

「会有这样的书?真是无奇不有。」

「我曾看过一本小说,书中男主角的妻子,描写得和妳一样可爱动人,也是个绝色的美女。」

「书上个个的女主角,都被「他要求妻子,要赤裸裸地为他守灵,且要把私处朝向遗照,在遗照前自渎,因为他最喜欢看着自已妻子自渎,当妻子进入高潮时的媚态,是最具吸引力、最美艳的时候,往往能令他兴奋不已。

他要求妻子这样做,就是想见到她最诱人美丽的一面,好让他能带下阴间,永远不会忘记妻子的媚态,永远爱着自己的妻子,连死后也不想忘记她。」

「男主角死后,他的妻子做了吗?」

「当然做了,不但只做一次,而是一次接着一次,直做到天亮方休。」

雪儿听后,不由揜着嘴巴,「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甚么?」伟邦感到很奇怪。

雪儿笑着说:「她这样弄了一晚,恐怕她流也流干了,地上肯定湿了一大片,到天亮时,她还有力站起来吗!」突然,雪儿的笑容立时敛去,轩着眉头望着伟邦,问道:「伟邦,你不是也要我……要我这样做吧?」

「当然不会,我不要妳这样,倘若我真的死去,必定找一个比他更激烈的方法来怀念妳。」

伟邦一面说,一面暧昧地笑了笑。

雪儿听见,不禁毛孔倒竖:「你是在说笑吗?」

「或许吧。」

「我才不要。

可是到你死之时,我可能已经先你而去了,不然也是一个老太婆,那时何来还有这个兴致。」

雪儿才说完,骤见伟邦倏地脸色一沉,把目光缓缓移开。

雪儿看见,还道自己说错了甚么,竟令他如此不满,连忙问道:「你在生我气吗?好了,就算我老得牙齿都丢光了,也做给你看便是了。」

「傻丫头,老得牙齿都没了,哪还好看吗!何不现在就做给我看个够。」

伟邦边说,边轻轻抚摸她的背部。

「你现在还没有死,我不做。」

「妳便当我死去好了。」

伟邦的舌头再次进入她口腔,舌头马上互相卷缠起来,雪儿的热情回应,使伟邦更感兴奋,他的手开始由她的背部,慢慢经过她腰肢,终于盖上她高耸的玉峰。

「嗯……」雪儿发出一声迷人的呻吟,踮起脚跟,双手已圈上他的脖子,激烈而主动地回吻着他,正要深深享受那被爱抚和热吻的双重滋味。

虽然隔着两层厚厚的布料,但伟邦还是感觉她的丰满和弹性,除了雪儿那惊世骇俗的样貌外,令伟邦最为欣赏的,便是她这对不大不小,形状极为优美的玉乳!伟邦不轻不重地揉握着,正集中精神来感受掌心的触感。

雪儿从喉头的最深处,微微逸出一声动人的喘呼,水汪汪的大眼睛,开始变得星眸迷朦,她把身子稍稍挪开和他紧贴的身躯,好让伟邦能有更多足够的空间,让他给自己更多快乐的折磨。

她可以感到他那贪婪的手指,正自一下又一下的搓揉着自己,同时感到自己的乳头,因激情而徐徐变得又挺又硬,体内的欲火,也渐渐迅速燃烧起来。

雪儿不自觉地,右手开始从他的脖子滑落,缓缓往下移去。

她那纤纤玉指,终于来到她想要的地方,隔着伟邦的睡裤,终终给她握住了,那是一根又硬又粗,又热得利害的精壮大阴茎。

老天!它真的很强壮呢,雪儿不禁回想着,他这根大东西,不知多少次弄得自己死去活来,也不知有多少次,紧密地充实了她的空虚,每一次都美妙得无法形容。

雪儿还记得很清楚,当她第一次望见它时,直把她吓得张口结舌。

在学校的那段时光里,就因为她的惊艳和那股清纯气质,确实迷倒天下众生,早已成为男生追逐的对像,异性的追求者,在雪儿来说,可谓不曾停止过,一如过江之鲫,去了又来,来了又去。

在众多追求者之中,和她有过一手的男人,不下五六人,但在这些人里,全没一个及得伟邦的粗长,也只有伟邦,是她的手指无法包容住。

每当回想伟邦的进入,那股胀塞的爆满感觉,实在叫人兴奋不已。

不知何时,雪儿正想得浑浑噩噩之际,伟邦已经将她平躺在床上,开始松解她和服的腰带,转眼之间,雪儿的和服前襟,已经全然袒开,只剩双手仍穿在袖子里,一具晶莹如玉,白腻无瑕的完美身躯,立时全呈现在伟邦的眼前。

迄令为止,在伟邦的心中,雪儿的肌肤,是他触摸过最柔软、最完美的,也是最好身材的一个,雪儿的美好,简直令他百看不厌。

雪儿虽然个子娇小,但胸前的两座玉峰,却异常浑圆高挺,粉淡浅红的乳头,显得娇嫩迷人,而她的腰肢,尤其纤细,简直稍折欲断,再看那耻间的丛林,稀疏清嫩,鼓胀如丘,胯间花穴,鲜红如桃,膣内紧逼而浅窄,每当进入,都能带给伟邦异常的舒服。

这时,雪儿只是痴痴地望着伟邦,眼见他那满含欲火的眼睛,正自瞬也不瞬的凝视着她,伟邦终于褪去身上的睡衣,再把雪儿的和服除去,用他那强壮而横硕的全裸身躯,慢慢覆盖上去。

雪儿伸开双臂迎接他,用手圈上他的脖子,二人胸膛的磨揉,让彼此同时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

「伟邦,快点带给我快乐,带我进入高潮。」

雪儿把他拥紧,用力拉贴向自己,在他耳边诱惑着。

「妳要我给妳多少次高潮?」

「越多越好,我亲爱的老公。」

雪儿吻着他道,她体内奔流的淫荡血液,像快要把她淹没了,她的身子,不住在他身体下扭动。

当伟邦弄着她一边玉峰时,让雪儿再次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微叫声,指甲也随之陷入他的肩膀中。

伟邦吻着她下颚,身躯徐徐向下移,最终把她一边玉乳含入口中,当他用牙齿轻噬她顶端,雪儿的呼吸立时加促起来。

「感觉好吗?」

「太好了,不要停止,给我用力吸吮吧……」雪儿拱起身躯迎凑他,看来她还想要更多火热的欢悦。

伟邦再次埋头苦干,一对饱满完美的玉乳,早便全控制在他唇掌下,伟邦把玩有顷,身躯慢慢往下移,吻过她平坦的小腹,直吻到她的耻丘时,雪儿主动地架开双腿,把个鲜嫩的玉穴,完完全全露在伟邦的眼前。

太美了!伟邦她早已春水淋漓,丝丝甘露,由她紧窄的裂缝徐徐渗出。

伟邦以指拨开她的唇瓣,鲜红的肉壁,仍在间歇地开阖蠕动,他先用一根指头探路,接着再用两根,当他开始出入扣掘,雪儿直美得「咿哦」轻喊起来,挺高臀儿,任由他的手指强奸,就在伟邦的手指动作续渐加速,疯狂地出入她时,雪儿已无法阻止自己淫荡的举动,丰臀急剧地随着他的手指移动。

伟邦手指的冲刺愈来愈快,春水随着他的出入,猛然喷飞而出,溅得伟邦整只手掌湿淋淋一片,淫水沿着手臂滴在床上。

而雪儿的身躯,因快感的急速来临,开始变得僵硬,口中满足的呻吟声,也变得也愈来愈急促。

「啊……伟邦,我来了,要来了……」雪儿方好喊完,一股美妙的浪潮,旋即汹涌而来。

「好美妙啊……」雪儿软倒在床,见她只是不停地喘气,娇艳清秀的面庞上,早已双颊盈霞,正自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伟邦停止所有动作,把半边身躯爬伏在她身上,一面把玩着她傲人的玉乳,一面盯着她笑道:「这才是妳的第一次高潮,接下来还有得妳享受。」

「我快要给你弄死了,如此折磨人家。」

「既然妳已获得了满足,现在也该轮到我吧。」

雪儿侧卧着身子,用手抱着他,把小嘴贴着他双唇轻声问道:「你想我怎样满足你?」

「便用妳这个吧。」

伟邦用手指点点她胸前的乳沟,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

「似乎你对这种玩意特别有兴趣?」只见伟邦撑身而起,跨跪在雪儿胸前,用双手支撑着上身,方好把玉茎抵着雪儿的嘴脸。

雪儿伸手轻轻把他握住,只觉他又硬又烫,而龟头却发着闪闪的润光,她爱不释手地套弄了一会,才把它搁上自己乳沟,用双手捧着自己的玉峰,霎时把伟邦的玉茎全根包藏了起来。

伟邦马上开始发动抽戳,只见那根粗长的阳物,不住价在她乳沟里磨蹭,马眼同时大量渗出了阳液。

雪儿看见龟头在双乳间进进出出的样子,淫心立起,便把螓首凑向它,张开樱桃小嘴,登时把伟邦的大龟头含箍住。

伟邦以单手固定雪儿的脑袋,腰臀使劲地往前挺动:「啊!好爽,雪儿的嘴巴真是厉害。」

浑圆的龟头,不停在雪儿口里出没,把她的小嘴塞得又满又胀。

雪儿螓首一移,终于把它吐了出来,一张俏脸,因兴奋而泛着红晕,显得更加娇艳无匹:「伟邦,快给我……雪儿再受不了,快干我好吗……?」伟邦也知道是时候了,马上跪在他胯间,用手把她双腿大张,接着把她双腿往上稍微屈曲,先用手扶着挺立的玉茎,用那油光润滑的大龟头抵住她花唇,徐徐磨蹭了一会,还不时用马眼挤擦她的小肉粒。

雪儿真的急坏了:「不要再磨人家了,快……快给我进来,抽插雪儿吧……」伟邦朝地笑一笑,一面用拇指在她肉豆擦弄,一面把硕大的龟头挤开她花唇,登时感到整颗龟头被一股温热的软肉包裹住,而雪儿也因急切的渴望,强烈地收紧花穴,膣壁细嫩的阴肉不停地蠕动。

「妳那里真的好紧,雪儿快撑起身来,看着我如何进入妳。」

伟邦停止进入的动作,只让她的花穴含住龟头前一截。

「不!太羞人了,我不要看……求求你快进入我好吗……」

「妳不看,我便把它抽出来。」

伟邦要挟着道。

「你怎可以这样,绝不能够抽出来……」雪儿立即用手撑起身,低头望向二人的交接处,只见自己的花穴,正好把半根玉茎含箍着,画面当真亵淫之极。

「我要进去了。」

伟邦慢慢把玉茎插进去,雪儿只觉它把自己膣道徐徐撑开,最后已顶到阴道的尽头处,伟邦腰肢晃动,开始抽动起来,湿漉漉的大阴茎,不停地时隐时现,全部显现在雪儿眼前,立时令她感到一份崭新的兴奋,眼看自己给一根大阳物出入插弄,这种淫靡的画面,果然是妙不可言,让人兴奋不已。

伟邦双手捧着她的圆臀,正自全速捅戳,笑着道:「我没有说错吧,是否与往日不同,这种眼同身受的感觉,保证妳很快便会爱上这种方式。」

「啊……是,真的很好,望着自己被人插,这……这感觉很特别……」

「妳喜欢便好。」

伟邦一面抽插,一面伸手搓玩她的玉峰,眼睛同时望住雪儿那亢奋的表情。

「啊!老公……你那颗大龟头刮得我好舒服……不要停,继续干我……啊!干得雪儿好爽好美……嗯……雪儿真的要死了……」在伟邦的强烈冲击下,只听雪儿的淫水不住「噗唧、噗唧」地响着,长直鸟亮的秀发,也随着她头部的晃动,不停飞舞飘动。

伟邦杀得兴起,叫她趴跪在床上,改为从后进攻。

「啊!太深了……子宫快要给你撑破了……啊!怎会这么美……给大阳具插弄就是不同,雪儿爱死你了!」雪儿不停地吐着气,雪白浑圆的玉臀,为了配合伟邦的抽动,却淫荡地不住顶后,一双美目,早已露出如痴如醉的样子。

伟邦的冲刺愈来愈急剧,起初雪儿还能用手支撑着身体,过不多久,她的前身已越趴越低,终于双手头颈,全然枕伏在床上,但她那丰满浑圆的雪臀,仍是高高地翘起,一丝丝的花露,随着伟邦玉茎的抽插,不停地沿着她大腿流下。

伟邦捧起她的腰臀,一轮急攻后,再将雪儿翻过身来,让她朝天躺在床上,提起她双腿搁到肩头上,再次继续那强猛的抽击。

「啊!不得了……老公,我再受不了,真的要丢了,啊……」话声方落,在她子宫深处,忽地喷涌出一股烘烘的热流,直往伟邦的龟头浇去。

而伟邦同时感到雪儿的阴道,忽然产生一阵强大的收缩,给她挤压得异常地畅美,不由加紧挺动,阴茎在她充满淫液的膣道不停地进出,两片花唇,也随着阴茎的抽戳,给带得翻进翻出。

「啊!实在太美妙了!」伟邦低头望着这诱人的情景,口里满足地喊叫着。

「老公你快点完事吧……啊!雪儿再受不了……」

「我也快完了……」伟邦运起劲力,疯狂地加速抽插:「用力夹住我,快要来了……」伟邦一连抽插了百来下,雪儿的子宫忽地一麻:「啊……伟邦你好厉害,我又要丢精了……快加紧抽插雪儿,千万不要停下来……」说话方落,一股阴液再度疾喷而出,伟邦也已到达爆发边缘,这时给雪儿的热精突然一烫,登时把关不住,阳精狂喷,直射往雪儿的子宫深处。

「啊……老公……你的精液好多,射死雪儿了……」雪儿把伟邦软倒下来的身躯使劲抱住,彼此不停喘大气,享受着那完事的快感。

雪儿和丈夫渡过的第一次生辰,最后还是过得相当快乐和满足。

第一章完

第二回:朋友美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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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伟邦和何卓德二人,一起走出位于尖沙咀的商业大楼,刚好赶上正要开走的公交车,两人跳上了车,车厢内早就挤满下班回家的乘客,二人几经辛苦,才找到一个接近出口的位置安身。

卓德家住马鞍山,和伟邦沙田的住所还要远一大截,皆因二人路线相同,而且又是大学的同学,现在还一同进入这间电器代理公司,在种种的因素下,都令二人成为知交好友,彼此一直恳挚相投,而卓德也不时在伟邦家走动,和雪儿也极为熟稔。

卓德是营业部的经理,职位要比伟邦高,他与妻子离婚已有两年,又没有小孩,虽然在法例上,他和妻子现在仍在分居期,但也算是个单身汉。

自从大半年前,伟邦和雪儿搬到沙田后,彼此的住所距离又接近了很多,卓德和伟邦的交情,不由更加深了一层,但还有一个主要的原因,显然这是和雪儿有多少关系。

这个今年二十九岁,外表雄姿英发,矫健俊朗的年轻人,早就被雪儿这个绝色美女吸引住,只碍于她是伟邦的妻子,教他只能看而不能动,但他还是常找机会到伟邦家串门子,只要能看一眼雪儿的艳色,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公交车里实在挤得很厉害,二人只好靠贴在车厢中间的车门处,因为这是下车的专用出口,空间较为多一点。

不知伟邦是否心血来潮,忽然朝卓德微微一笑,接着探过头来向卓德说道:「有一件事你知道吗?」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卓德把耳朵靠向他,这时车声人声交杂,车厢内委实太嘈吵了。

伟邦只好再说一遍:「你可知道,有些女人,从早上起床后,整日便是想着干那种事。」

男人的话题,除了在公事上,闲时终究离不开女人这门子事,这些也可以算是男人社交的一部份,卓德听后,自然不觉奇怪。

伟邦望望车窗外,又转过头来低声道:「那种女人,似乎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可以和你干那个,你信不信?」

「是吗?有这样的事?你倒清楚得很。」

卓德自然不会相信,只道伟邦随便胡扯,便向他笑一笑。

「你不相信,我说给你知道,她们只须五分钟……」伟邦张开五只手指:「五分钟就能和你商谈停当,恐怕比你到便利店买香烟还要来得快。」

「你说得像真也似的,既然你这么清楚,这种女人能分辨出来吗?」卓德笑着问。

伟邦把头部稍稍挪向一边,略为腾出一缝视线空隙,以下巴朝一名坐着的女人扬了一下,向卓德道:「没错,那个尽管不会错,你信不信?」卓德循他的视线望去,当他看见那个坐着的女人,卓德实在不敢认同,摇了摇头道:「看不出来,她怎会是这种人!」只见那女人年约二十三四岁,一身上班族的洋装,膝上还放着一个公文包,戴着一个无框金丝眼镜,无法掩盖她那美丽清秀的面孔,长长的头发,瓜子脸蛋,样貌极度斯文纯情,况且坐姿优雅,实在是一个难得的大美女。

卓德的目光不住打量着她,身旁伟邦的声音又再响起:「不要看她外表斯文美丽,这种类型的女人,干起那回事来,必定叫床叫得很大声,况且热情如火又主动,决不会拖泥带水。」

卓德当然不会相信他的鬼话,直是一派胡言。

突然伟邦用手指在他腰部戳了一下,做了一个诡异的眼色,说道:「如何?要不要试试看?」

「不用了,这种斯文秀丽的美女,又怎会和我乱来。」

卓德笑着摇头道。

「相信你也曾听过『恃靓行凶』这个名堂吧?」伟邦低声说。

「自然是听过,但又如何?」卓德问。

「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喜爱干那回事,外表越是斯文的,内里的欲火便越旺盛,这些都是有根据的。

你瞧,她两样俱全,那就可想而知了。」

伟邦似乎甚为肯定,信心十足似的。

「这些又是什么谬论,且说来听听?」卓德微笑着问。

「女人长得越漂亮,自是越多人追求,我说得对吗?」伟邦问,卓德对这个问题,当然是点头承认。

「就因为这样,以比率而言,美女会接触不同男性的机会,自然比一般平凡的女人为多。

更可况,十个美女之中,倒有八个多心善变,因为她们不愁没有男人,当然会千挑百选,身边有一个,心里又想着第二个,只要有一个比现在的男人好,她们便会继续选下去,选到自己认为满意方休。

如此这般,三两年间,她们真是长短粗细,软硬曲直,恐怕都给她们尝个遍。

现在这个年代,想要找个美丽的处女,恐怕比中彩票还要艰难!」伟邦说得口若悬河,却又有板有眼。

卓德一面听一面点头,伟邦的说话,令他不禁想起了雪儿,难道雪儿也是这种女人,伟邦才如此了解美女的心态?若是这样……!卓德不敢再想下去。

就在卓德想得入神之际,公交车刚好停站,只见那美女匆忙地挤开人群,正要掠过卓德的身旁,一阵幽香立时扑鼻袭来。

当那美女快要踏出车门,卓德忽然被伟邦在后用力一推,他不防有此,人也失去平衡向前冲出,刚巧在后抱着那美女,一同滚出车外,双双扑了个吃狗屎。

卓德和那美女,直扑伏在地,他猛然回头,车门已经徐徐关上,卓德赶忙高声喊道:「喂喂!等一下……喂……」但公交车并没有停下来,卓德瞧见伟邦在车厢内向他打个眼色,这一回他可给伟邦气破了胸膛。

「你这个王八蛋……」卓德开声大骂。

被压在卓德身下的美女,正在他怀中挣扎着,卓德连忙撑起身来,一脸尴尬的把她搀扶起来,不住口地向她道歉。

两个小时后,卓德已经搂住这个美女步进时钟酒店。

果然如伟邦所料,那个美女竟被卓德轻易弄上手。

她名叫方芷敏,今年二十三岁,是一间保险公司的女职员,今次卓德只是稍用点小手段,便把她的底细探得一清二楚。

方芷敏刚踏进房间时,还显得娇羞作态,但经过半小时的调情前奏,她的原始欲火,热情饥渴,终于原形毕露,尽皆表露无遗。

一如伟邦所言,这种女人果然春心如火,热情奔放,哀嚎淫渴的叫声,竟然连连不绝,是夜当真教卓德畅快无比,真是十年罕逢的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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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雪儿因为卓德和丈夫一起回家吃晚饭,正自聚精会神做着她拿手的菜色「香橙鱼柳」。

伟邦和卓德,却对坐在餐桌上闲聊。

因为这里地方不大,餐桌刚好靠近厨房,卓德可以清楚地看见雪儿烧菜的情形。

今晚的雪儿,在卓德的眼里感到特别可爱,大概是被雪儿的衣着吸引住吧,今日的雪儿,穿了一件宽身的白色T恤,胸前V字型的大领口,开得又大又低,下身一条深灰色短裙,把地那纤度适中,线条极为优美的皓白双腿,显得更加迷人,简直充满极度诱惑。

每当雪儿双腿移动时,款摆着的丰臀,摇曳生姿,直看得卓德目眩心跳,胯下的伟丈夫,不觉已抬起头来。

伟邦看见卓德说话时心神仿佛,眼睛不住偷偷瞟向雪儿,微笑问道:「你看雪儿是否很漂亮?」

「嗯!你这个人似乎命运不错,竟娶了一个如此动人的太太,还有,不用看其它,光看她那做菜的模样,似乎还真有一手呢,你这回可谓『才』色兼收了。」

卓德喝了一口啤酒说。

这时雪儿刚好捧着菜走出来,听见卓德的说话,当即向他微微一笑,同时说了声谢谢。

伟邦却插嘴道:「雪儿,卓德最懂得恭维人,妳可别太过高兴,一看就知道他是拍妳的马屁。」

雪儿听见,看了看卓德,一双明眸,真个顾盼生妍,直教卓德一阵眩晕,随听她笑问道:「真的吗?」

「怎么会呢,我敢起誓,决不是拍妳马屁,真是打从心底羡慕伟邦,若是我的前妻有妳一半美丽本事,我绝对不肯和她分开。」

卓德说。

饭菜已摆满一桌,雪儿坐了下来,三人开始用饭。

「卓德,你为何会和妻子分手的,莫非你在外面……」雪儿微笑着问。

「不!不是那回事。」

卓德连忙摇头否认:「她大概过于本事了,而且事业心重,每日只是顾着工作,最后便弄成这样。」

伟邦放下手里的啤酒,界面道:「我终于明白了,妳太太就是顾不了家,日间工作累了,晚上自然不能满足你,因此你就……」话后用手掌作个抹脖子的手势。

「伟邦,你太失礼了!」雪儿横了他一眼。

伟邦视若无睹,继续用他的饭,并且边吃边向雪儿说:「妳知道吗,卓德其实比他的太太厉害得多,他是在我们公司同期职员中,升职最快的一个,不像妳老公我……!」

「一分辛劳一分收获,你要好好向卓德学习了。」

雪儿向卓德看了一眼,并且笑了一笑。

卓德一时显得有点局蹐,他不想在伟邦面前令他难堪,只得生涩地回了她一个微笑,讷讷说道:「不是的,只是我比他幸运罢了。」

「雪儿,妳现在是否这样认为,嫁我是个错误的选择?」伟邦口里虽然挂着笑容,但他的眼神却显现出心中的疑惑。

「胡说八道!」雪儿不满地瞪着他。

伟邦淡然一笑,转向卓德道:「对了,上次的女人如何?」

「你在说什么?」卓德一片茫然,怔怔地望住他。

「你知道我是说什么的,公交车上的女人,到底如何?」伟邦似笑非笑地问。

「伟邦你喝醉了吗?」卓德登时瞳孔睁大:「这个不是现在能说的话吧!」

「你们两人在说什么?」雪儿在二人的脸上交替看着。

「没有什么,伟邦在设计我。」

卓德连忙拿起饭碗,低着头吃。

「不错吧?我的说话没有骗你吧。」

伟邦盯着卓德道。

就在卓德困窘得不知所措之际,伟邦的说话再次响起:「看你一脸窘相,我所说的看来错不了,在看人这方面,我始终比你胜一筹,是吧!」这时的卓德,已经觉得自己有些脸红了,身体也开始灼热起来,他委实佩服伟邦,竟然敢在妻子面前说这些话。

「如何?干了吧?」伟邦追问道。

「我真是服了你!」卓德这一句话,不知是说佩服了他的大胆话题,还是他的预感灵验,只是斜睨伟邦一眼。

「那当然了!」伟邦转向雪儿说:「雪儿,我说给妳知道,在大学的时候,卓德和我曾同时拥有一个女人,她是我俩的同系学生,我们三人还不时互报和对方做爱的情形……」

「伟邦,你若再说下去,我可要翻脸了。」

卓德怒道。

「好!我不说了。」

伟邦高举双手,表示投降:「你今晚就往下来吧,明儿一起上班如何?」

「不用了,打扰你们怎好意思……」卓德只是摇头。

「都已经这么夜了,就在这里睡一晚吧,你也不用和我们客气。」

雪儿说。

「可是……」伟邦仍是有点犹豫。

伟邦笑着道:「你是否在想,今晚我和雪儿会不会做爱,是吗?」

「伟邦!你……」卓德呆呆的望住他,接下来的说话,他根本无法说下去。

伟邦看见卓德的模样,不禁呵呵的大笑起来:「我们会不会干那回事,现在还言之尚早,就是要干,也是很平常的事,你又何须介意,笨蛋!」雪儿觉得伟邦的说话太出轨了,羞涩得赶忙站起身来:「不理你们了!」随即便响起了伟邦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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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卓德终于睡在另外的一个房间,这房间平日是伟邦作书房用的,还好放有一张单人床。

卓德睡在床上,总是翻来覆去,始终不能入睡。

他点起一根香烟,仰躺着望向天花板,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再从口里用力喷了出来,他望着袅袅的烟雾,在暗淡的灯光下飘散,烟雾里突然映出雪儿漂亮动人的脸孔来。

伟邦伸手想去碰触她,但只是虚空晃动着手,雪儿的影像,登时给他拨得无影无踪,这时在他的脑子里,全都是雪儿绝艳的影子。

他甩了甩头,还是无法挥去雪儿的影子,只见她那迷人的眼眸,正自柔情似水地看着他,他清楚看见,雪儿正向他微微笑着,优美的小嘴徐徐蠕动,像说着卓德的名字。

「雪儿……」卓德情不自禁地低声叫唤,但雪儿的影子倏地消失无踪。

他回想刚才晚饭时,雪儿正好和他对坐着,就在二人的目光骤然相接,雪儿便即腼腆地垂下了头,那种暧昧的目光,不由令卓德心中砰然一跳。

卓德可以肯定,在雪儿的眼神里,是含蕴着一股难言的情愫。

卓德认为,这不是自己多心痴想,而是一种直觉。

当时卓德很仔细地瞧清楚了雪儿,近距离的目光下,雪儿更显得可爱动人,每一举手投足,都是如此地绰约多姿,态柔容治。

尤其雪儿的侧脸,便是惹人喜爱,高高的小巧鼻子,长长的睫毛,嘴唇的轮廓,美得教人想抱着她狂吻。

再往下望去,纤幼而滑嫩的脖子,娇嫩如白玉,再看到她高耸的双峰,却把白色的T恤高高地撑挺起,连内里的胸罩,也隐然可见,不禁让他联想到全身精光赤体时的雪儿,那种美景,必定叫人鼻血狂喷。

正在这时,在伟邦的房间里,伟邦也恰好欣赏着大太的绝美身躯。

只见他以手肘支撑着头部,侧身卧在雪儿的身旁,这时的雪儿,已是全身赤裸,仰躺在床上,而伟邦的右手,正放在她一只乳房的底部,并往上轻轻推揉着。

雪儿美目含春,半张着醉人的星眸,含情脉脉的望着伟邦:「不要这样玩人家,再这样下去,我……我会受不住叫出来,今晚卓德在此,他……他会听到的。」

「怎会呢,看来他已经睡了。」

伟邦那只偌大的手掌,已把她的乳房整个包容住,只是在拇指和食指之间,露出一颗细嫩淡红,且早已挺硬的乳头,那股鲜嫩和娇艳,像是等待着人撷摘似的。

伟邦一面抚摸,一面道:「雪儿,妳现在想不想做爱?」雪儿羞赧地点点头,遂把她那如春笋似的玉指,伸向他胯间,把那昂首挺硬的阴茎握在小手中,柔声向他道:「瞧来今晚我不给你,你会放过我吗?看看你这里,硬成这个模样,还不是想吃人家。」

伟邦笑了笑,他的手掌开始在她身上向下移动,顺着雪儿的腰肢,再往下移,雪儿忽然按住他的手:「先将电灯熄了吧。」

「不!」伟邦没有理会她,自个儿继续手上的动作:「我喜欢望着妳做,况且我们平时不是亮着灯来做么。」

「今日不同,卓德睡在屋里嘛。」

雪儿说。

「妳不用担心,我们又不是打开房门干,莫非他会打开房门走进来。」

伟邦的手掌已经抵达她的玉门,发觉那里湿润非常,淫液已夺门而出,不由用中指埋入她双唇间,温柔地爱抚着,道:「妳这里真美妙,鲜嫩得像小女孩一样,又紧又窄,简直是一指难容,我正在想,相信卓德也很想摸摸它吧。」

「伟邦!你不要乱说……啊……!」雪儿正想要骂他口没遮拦,怎料伟邦的一根指头,已巧妙地闯了进去。

雪儿主动地把双腿分开,好让他进行更加顺利。

没过多久,在伟邦的努力下,雪儿己经美得不停摇动臀部,她只觉浑身又是舒爽,又感难耐,花穴内的肉壁,已渐渐开始蠕动抽搐,花露不停地渗出。

雪儿娇喘着道:「我……我是你妻子,以后不会再给其它人摸的,只有你,伟邦……啊!好舒服!用两根手指,用双指来蹂躏我……」雪儿开始发起浪来,双手不自觉地握上自己一对乳房,狠狠地捏弄着。

此刻的伟邦,仍是单手支撑着头,把眼睛盯着雪儿的淫情变化。

只见她樱唇不住蠕动,汪汪的美目,像滴出水来似的,半张半闭,小嘴同时嘤咛轻吟。

本就艳若天仙的雪儿,现在更显得如芙蓉出水,秀色可餐。

雪儿很快地已经酥麻透体,春水潺潺,她忙抽出一只玉手,紧紧箍住伟邦的大阳具,忘情地上下套动:「好大的一条阳具,雪儿爱死他了……就用他来插死你美丽的雪儿吧……伟邦,我的好丈夫……快来肏雪儿……」就在二人弄得欲火婪然,卓德在房中隐隐闻得些微响声,细听之下,却是雪儿的诱人心脉的呻吟声,心下登时恍然,但他万没想到,雪儿的叫床声竟如此地大,连隔邻房间都能听见。

卓德越听越难忍受,喉咙又干又燥,脑里便只有雪儿做爱的景像。

他终于忍无可忍了,打算到厨房的冰箱找些饮品来喝,在他经过伟邦的房门时,雪儿的声音更加清澈可闻。

卓德不禁停下脚步,心里乱作一团,始终按捺不住,遂蹑手蹑脚的伸手握住门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尝试房门是否锁上,岂料手把竟然开始扭动,当他把房门推开一条小缝时,房内的灯光,马上射了出来,幸好厅子早已关上电灯,使房内的人不容易发觉。

但卓德还是恐怕给伟邦发觉,便把身躯伏在地板上,凑眼往房里望去。

孰料一望之下,不由心跳加剧,胯下的大阴茎,倏地发硬起来。

眼前的一切,实在太诱人了!卓德不由暗地赞叹。

在明亮的灯光下,全身赤裸的雪儿,犹如一具精心雕就的白玉,全身绝无半点瑕疵,娇嫩的肌肤,直是让人吹弹欲破。

饱挺而高耸的双乳,正在被她自己握得摇晃颤动,不住变更形状,纤腰在摆动起来时,更觉婀娜多姿。

卓德到现在为止,从不曾见过如此完美迷人的身躯,雪儿的身才,真是美得无话可说,该大的大,该小的小。

他此时才知道,雪儿不但外表样貌出众,平日见她,只觉她仪静体闲,清纯文雅。

孰料晚间在床上,竟然热情如斯,简直是轻狂百态,狐媚魇倒。

卓德看得热血翻腾,阴茎硬得疼痛难当,眼前的光景,着实太诱人了。

但见雪儿已经如痴似醉,口里嘤声不断,突然,骤见她翻身坐起,把个白玉似的赤裸身体,全部靠贴到伟邦身上,微带喘息向伟邦道:「伟邦,我真的受不了,你……你躺下来,雪儿很想吃你的大阳具。」

伟邦当然绝无异议,依言躺下,任由雪儿趴伏在他身上。

雪儿如水蛇般扭动身躯,把一对美乳在伟邦胸膛不住磨蹭,小嘴不停绽出急促的娇喘:「好舒服,喜欢雪儿这样磨你么?」

「当然喜欢,妳这个举动,真的很淫荡呀。」

「人家本来就淫荡,但我的淫荡,便只有我老公才享受得到,只要你喜欢,雪儿再淫荡也可以。」

话落,雪儿已把小嘴凑向他的嘴唇,伟邦配合地吸住,舌尖马上卷动而入,贪婪地吸食她口腔里的甜蜜,直到雪儿抽出舌头,沿着伟邦的下颚吻下去,她的唇舌滑过他肩膀,先在伟邦的乳头稍作停留,再继续往下,经过伟邦的肚腹,再往下亲吻向他小腹,直至来到他胯间的大阴茎……雪儿纤细的玉指,轻轻地把他握住,伸出小巧的丁香,先由子孙袋向上缓缓舔吮。

只见伟邦闭起眼睛,神情似乎非常受用,并大字似的分开两腿:「雪儿的小嘴真美妙,每次都弄得我死去活来,再……再用点力,用力吸吮。」

那根又粗又长的玉茎,已经满满地把雪儿的小嘴塞满。

雪儿嘴里含着龟头,一只小手却不停地为他套动,而另一只手指,却滑进自己的桃花穴里,不停地抽插揉擦。

「还要深喉一些,再含深入些,是了……便是这样……啊!好爽,不要用舌尖弄我马眼,这会弄死人的,若泄了便煞风景……呀!好……」伟邦爽得直叫。

房间之内,只听得雪儿从口里发出的「唧唧」之声,且愈来愈是急速,紧接着便是伟邦的沉重鼻息:「好爽,雪儿妳吸吮得真好,再快一些……」雪儿听见伟邦的说话,经过一年多和伟邦的性生活,当然明白伟邦的心意,旋即见她加紧含弄,手上的动作,同时逐渐加快,而伟邦因过度满足的粗嗄声,也随着雪儿的节奏加剧。

「快了……快了!再用力些,快要射了……」伟邦不住喘着大气。

卓德早已看得眼睛几欲爆炸,兴奋得浑身如火,大手紧紧握住自己的阳具,使劲地打起手枪来。

眼见雪儿像饿狗抢食般,跪伏着身躯不停地吃着,胸前一对异常饱挺的玉峰,正自配合着她的动作而晃动,怎不教卓德看得高潮迭起,口干舌燥。

突然伟邦悠长地喊一声,卓德当然明白是什么一回事,更是睁大一双眼睛望去,只见雪儿这时喉咙起动,敢情是把那阳精吞下肚子里,雪儿还依依不舍地含弄,手上亦没有停下来,还不住地捋动,直吸尽伟邦的精液,雪儿才把玉茎吐了出来,再运用她那灵动的舌头,把玉茎上的残余阳液,一一清理干净,方投身依偎在伟邦身上。

第三回:春色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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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亲昵地伏在伟邦身上,双手紧紧拥抱着他的身躯。

伟邦却一脸满足地,怔怔的望着她,大手正轻抚她那丰满坟高的圆臀,低声在雪儿耳边道:「妳这一张嘴巴,越来越是厉害了,真是弄得我舒服透顶!」

「可是我现在却难受得要死,那里空洞洞的,叫我今晚如何过得!」雪儿把头埋在他颈弯里,撒娇似的道。

「一时间要我马上回复过来,可真有点困难,或许妳可以另觅途径……」伟邦说得有头没尾的,听得雪儿满脑子都是问号。

「你在说些什么?」雪儿茫然地望向他。

「若然妳想得到解决,并非全无办法的。

这样吧,唯一的途劲,妳只好去找卓德了。」

伟邦一面说,一面微微笑着。

门外的卓德听见伟邦的说话,不禁大吃一惊,连忙把头缩了回去。

「你这个人真是坏死了,这样的说话竟能说得出口。」

雪儿抬起拳头来,不住捶打他。

「不要再打了,我只是说说笑罢了,莫非我真的要妳和他干。」

伟邦用双手固定她的头脸,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我若不是知道你在说笑,看我会怎样对付你!」雪儿突然伸手到他胯下,把那还是软巴巴的阴茎用力握了一下,以示她的抗议。

「喂!痛嘛,真想谋杀亲夫……」伟邦痛得大叫起来,但雪儿却朝他嫣然一笑,接住轻轻的用手指为他爱抚着。

「雪儿,妳若要我雄风再起,让妳今晚能好好满足一下,须得答我一些问题?」伟邦说。

「原来你想藉端敲诈,我才不依呢!」雪儿撅起小嘴撒娇。

「绝无此意,我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这些都是妳不曾和我说过的,妳愿意说便说,不愿意便当我没说过是了。」

伟邦屹然问道。

「你还想知道什么事?其实我也没什么稳瞒你,要说的我都全说给你知道了,还有什么事?」雪儿睁大眼睛望住他问。

「妳老实和我说,妳以前也时常吸吮他的卵儿么?我是指那个体育教师。」

伟邦问。

「你为何突然问这个?」雪儿不由皱起眉头。

「我只是想知道,况且夫妻间谈一些以往的性事,便会更容易产生另类的性刺激,对夫妻而言,并非一件坏事,倒反而增加不少情趣呢。

尤其是听到妻子或丈夫以前的做爱方式,心里多少会产生一股无形的嫉妒感,总是希望自己能超越伴侣以前的对手,尽量使出自己的伎俩来取悦对方,妳认为我说得有道理吗?」伟邦一面抚摸着雪儿光裸的背部,一面说着。

「伟邦,你怎地近日的言语举动总是怪怪的,再是这样下去,真令我越难暸解你。」

雪儿的语气中,微微显得不悦。

「怎会呢,我当初不是已经把我的一切,也包括以前的性事都全告诉妳了么,只是妳不曾说过而已。」

伟邦顿了一顿,又说:「我问妳,当时妳听我说时,心里有什么感觉?」

「没有什么,只是觉得你在这方面很厉害。」

雪儿说。

「当时妳有兴奋的感觉吗?」伟邦望住地问。

「说句实话,当时真的是有一点点,很想马上和你干。」

雪儿坦然地说。

在门外的卓德,起先看见二人在谈论私事,本就不想再听下去,但心里就是弄不清,为什么总不愿意离开,尤其这一些话题,全都落在雪儿的身上,他确实希望能听得雪儿以前的事情,而心里潜藏的求知欲望,却越来越感到厉害。

伟邦这时道:「这就正明我说得对了,刺激情欲的言语,就是挑逗性欲的最好工具,对方越是说得刺激,体内产生的欲念便会越强。

我试举个例子问妳,若然有一日,当妳看见我和另外一个女人做爱,而那女人却乐得死去活来,娇淫百出,妳会有什么反应?」

「我会用力地把她拉开,然后揍她一顿,接着再去揍你。」

雪儿立即说。

「为什么?」

「我无法容忍自己的丈夫和另外女人干那回事,更不愿意她来抢走我的丈夫,这是很自然的事。」

雪儿说。

「是了,就因为妳在嫉妒她,更甚于丈夫对妳不忠。

因为那女人极有可能抢走妳的丈夫,心里还会这样想,认为她必定在某方面比自己优胜,丈夫才会对她好,做妻子的也会认为很丢脸,所以会恨她及自己的丈夫,往往一看见这种情形,便会马上勃然大怒,我说得对吗?」

「大概是吧!」雪儿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倘若我在事前先告诉妳,让妳知道我只想在她身上发泄,并不是爱她,心里所爱的人,便只有妳一人,更不会因她离妳而去。

同时还要妳在场,坐在一旁观看,藉此来增加夫妻间性欲上的刺激,就如电影和小说中的换妻游戏一样,到时妳会怎样?」伟邦问。

「我不会,我绝不会做这些无聊的事。」

雪儿回答得很认真,突然盯着伟邦道:「莫非你真是想……」

「不要胡思乱想。」

伟邦摇头道:「便当作一个心理测验吧。

妳还没有答我的问题,要是妳真的在场看见,望着我把那大家伙捣进那女人身体里,弄得她高潮迭起,妳会不会感到焦躁难安,而想加入战场?」雪儿想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当然会,谁人会没有欲念,尤其那男人是自己的丈夫。」

伟邦笑道:「呵呵,若我没有猜错,要是我当时不肯让妳加入,恐怕妳马上会去找个男人来发泄,我猜对了吧。」

「我也不会这样做,但你以后休想碰我一下。」

雪儿说。

「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愈是开明的国家,便愈多这种玩意,什么一女数男,一男数女,还有那些所谓换妻的游戏,全都是用来增长夫妻间情趣的事儿,当然不会人人都能够接受,但确实有这种事情的存在。」

「无聊时当作玩笑说说还可以,若要真的做起来,相信并不容易,其实做这种事情,实在极难消灭自己体内的心魔。」

雪儿道。

伟邦没有答她,只是微微一笑,温柔地爱抚着她的身体道:「快说给我知道,妳的第一次是如何交给那体育教师?」

「你都知道我的第一次了,还要问什么?」

「但妳和他是怎样开始,是曾经相恋还是有其它原因,我到现在还不知道。」

「真的怕了你!便说给你知好了。

记得当时我还不足十六岁,那时还没有正式的男朋友,只是偶尔和一些男同学逛逛街,看看电影,实谈不上是什么恋爱。」

雪儿缓缓地说。

伏在门外的卓德,听见雪儿的自白,登时打迭精神来,侧起耳朵凝神倾听。

「看来妳和那老师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妳会把第一次给了他?」伟邦皱起眉头问。

「我记得那日刚好上完体育课,同学们都跑到更衣室去,打算换了衣服,再回课室上课,但那老师却叫住了我,要我和他一起到用具室收拾刚上完课的排球,我便只好跟他去了,到了用具室,忽然他从后面抱住我,还说他一直很喜欢我,便用手摸我乳房。」

「这岂不是强奸,那个人当真可恶,身为老师竟做出这种事来!」伟邦怒道。

「当时若说他强奸,确实可以这样说。」

雪儿一面用手抚摸着他的胸膛,一面续道:「当时我很害怕,想用力推开他,但他气力很大,最后我给他脱光了衣服,他把我压在一个鞍马上,不停摸我全身,又吻我下面,更甚的是,他竟把舌头伸了进去,慢慢便把我弄得非常兴奋,好像有无数蚂蚁钻了进去似的,当时我感到自己流了很多水,但都被他吸去了。」

「当日妳就被他干了?」伟邦问。

「嗯!」雪儿点了点头:「当我看见他露出那根东西时,我真的吓了一惊,又粗又长,还要我去摸它,握在手里热呼呼、硬梆梆的,但是你们男人那个东西,确实是很好玩,尤其是那次我还是第一次,真是对它又害怕又是好奇。」

「他的家伙有我的粗长吗?」伟邦笑着问。

「彼此彼此吧!」雪儿含着笑容吻了他一下,后来又补充了一句:「但在我所经历的男人中,都是你肏得我最舒服。」

「妳第一次感觉怎样?」伟邦问。

「当时我痛得要死。」

雪儿说:「就在他插进去那时,那种痛楚实在难以形容,只知道里面又胀又热又痛,但过了一会,便渐渐好多了,那日便给他接连干弄了两次,现在我还记得很清楚,隔日的体育课,我只能够站在一旁无法上课呢。」

「打后,你们便交往了,是吗?」

「嗯!」雪儿点头说:「他对我很好,也很温柔,不觉间我们便在一起了。」

「他时常要求妳用口和他做吗?」伟邦望住她问。

「因为他喜欢,你们男人都是一样的,就是爱人家用口含弄。

说句实话,自从由第一次开始,在这几年间,我的肚子理恐怕已吃了两大杯精液,半杯是他,半杯是你,还有一杯却是其它男人。」

「说给我知道,妳其它的男人是怎个样子?」伟邦问。

「咦?你嫉妒了吗?」

「哪有这回事,像妳这样出众的女人,要是再多二十个男人才算合理。」

「伟邦,你不用担心,这些都是我和你婚前的事,我绝对没有想背叛你的念头,除非你先背叛我。」

雪儿抚摸着他的胸膛说。

「这个我很高兴。」

伟邦笑说:「是了,妳刚才不是说过,很喜欢那体育教师吗,为何妳又会去认识另外的男人?」

「没错,我当时确实很喜欢他,可是他早就有了自己的家庭,有妻子有儿女,我自知终究无法和他在一起的,而当时在我身边确有很多追求者,不但有学校的同学,还有其它的朋友。

于是我便尝试在那些人之中,选择一个人能代替他,好让自己能忘去这个畸恋,虽然我这样做,似乎是对他不起,但我实在不想破坏他的家庭,多了我这个第三者,对他而言,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当吋我也想了很久,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

雪儿一口气说。

「在那些人当中,有妳喜欢的人吗?」伟邦问。

「没有!」雪儿摇头说:「我一连交往了四个男朋友,最后都是一一给我甩了,打后便再没有人能代替他,直到你的出现。」

「为什么?难道那些人之中,全都比不上那个体育教师?我可有点不相信!」

「其实那些人,每个都很爱我,当初与他们交往时,开头的日子都令我很开心,但日子久了,便发觉他们的思想很幼稚,全不成熟,可能是他们的年纪还年轻吧,终于还让我知道他们所要的,只是我的人和我的身体,大概我一向较容易依顺人家,能让他们为所欲为,任意给他们玩弄。

但在我而言,这些人也太差劲了,或许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在性能力方面,他们实在无法满足我,更不能和那个体育教师相比。」

雪儿说。

「原来他们都不能满足妳,也难怪妳放弃他们。」

伟邦笑说。

「或许是那个老师太棒了,在做爱来说,和这些小伙子相差太远了,而且最奇怪的是,他们在我面前的说话,全都像商议定似的,都是大同小异,真是教人感到可笑。」

雪儿说。

「哦?是什么说话?」

「每当我和他们干完事,他们都是这样说:

『雪儿,妳太漂亮了,只要被妳一含一吮,便受不了,再无法忍耐下去,立即丢精了,尤其是妳的那里,又紧又窄,让人一放进去便再难把持,真是对不起,我真的没用,今日这么快便完了!』,你道他们的说话是否好笑,个个都是一模一样!」

「这方面也实在难怪他们。」

伟邦呵呵地笑道:「妳自己不知道而已,也全不明白自己有多大的吸引力,那些毛头小子,遇着妳这个人间仙子,哪来忍受得住妳的诱惑呢。」

「我才不相信,你又为何可以忍耐,而且还愈干愈起劲。」

雪儿握住他的手,拉到自己的乳房,说道:「伟邦,你还记得吗?我第一次和你干弄,便给你肏了一小时,让我高潮了三、四次,肏得人家死去活来,你当时仍不肯停手,想要了我小命似的。」

雪儿边说,边把上身拱高,好方便伟邦的双手在她身上活动。

「性能力的强弱,全都是个人的问题,不是每个人都这么厉害。」

伟邦摆出一副洋洋的得意模样,极为自满地说。

「夸赞你一句,便露出这副德性来。」

雪儿微笑说。

「这确是事实,难道不值得我自豪。」

「这世上最厉害的人,就只有伟邦你一个人好了,这样说你满意了吗!」雪儿在他乳头捻捻了一下:「但说真心话,自从认识你之后,我真的变得比以前更淫荡,就是无时无刻,都想和你干那回事?」房门外的卓德听见雪儿的说话,登时为之一愕,这不正是和伟邦所说的话如出一辙。

「我现在想着一件事。」

伟邦诡异地望着雪儿道:「倘若我看着妳和其它男人做爱,眼见他用大阳具插进妳体内,不知那感觉会如何,想必一定会令人很兴奋。」

「伟邦你真是的。」

雪儿瞪了他一眼:「你快要走火入魔了。」

「莫非我想想也不可以!」伟邦笑说。

「当然不可以,我就是不喜欢你说这些无聊话。」

伟邦只是在笑,但他却不经意地,把目光朝房门偷偷瞥了一眼。

原来他早就发觉卓德伏在门外,但奇怪的是,他却视若无睹,全不露出半点痕迹。

他突然把雪儿拥住,把她翻倒在床上,并压在雪儿身上说:「妳不是想我给妳止渴么,替我弄硬它,今晚我要好好喂饱妳。」

雪儿闪动着她美丽明亮的眼睛,伸手来到他胯下,一把将阴茎握在手中,并把一双美腿大大分开,将那龟头抵在自己玉门上,轻轻揉擦着道:「舒服吗?」

「还是不够好,我们就来个六九式,妳就用口弄硬它。」

伟邦边说边撑身而起,掉头倒尾的趴在她身上,那根半硬的阳具,正好抵住雪儿的嘴边。

雪儿也不打话,一手将它攫住,轻启樱唇,徐徐含入口中,用舌尖不停撩拨他龟头的马眼。

伟邦俯首埋在她胯间,长舌头正舔着她湿润的玉门,当他把舌头伸进去,雪儿立时浑身一颤,阵阵的酥麻感觉,简直令雪儿舒服得欲罢不能。

雪儿一面享受着伟邦的挑逗,一面忘形用力地吸吮他的龟头,这时的雪儿,真的希望伟邦快点硬起来,便能马上解决自己体内的空虚。

没过多久,阴茎终于在她口中逐渐发硬,而伟邦也开始挺动臀部,在她口里抽插起来,雪儿无法,只得抓住他双股,「唔唔」的呻吟声,不住在她嘴缝绽出。

伟邦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臀部一抬,把阴茎抽了出来。

正在欲火高涨的雪儿,彷佛时间突然冻结住,只是呆呆的张着嘴巴。

只见伟邦一个翻身,爬下床去,并跑向房间一角的矮柜,从抽屉里掏出一根电动阳具。

雪儿看见,不禁瞪大眼睛问:「你怎会有这个,这东西在哪里弄来的?」

「刚买来不久,所以才没在妳身上用过,令回便让妳好好享受一下吧。」

他爬回床上,并把雪儿扶起坐着,而他却坐在雪儿身后,把她的背部紧贴着他胸膛,这时二人的位置,正好面向着房门。

「雪儿,打开妳的腿,我要妳自己放进去。」

伟邦从后抱住她,并把电动阳具递到她手中。

「我不要用这鬼东西,我要你的真阳具……」雪儿娇嗔道。

「听我的说话,不要再忸怩了,就让我看看妳自渎的样子吧。」

伟邦说。

「我才不要,这样太难为情了!」雪儿把双腿合拢起来,紧紧地不肯放开。

伟邦无奈,便用双手从后托起她双腿,并把她双腿向外分开,立即两扇桃红色的花瓣,全然朝着房门呈露着,房门外的卓德直看得口水狂吞。

卓德这回看得清清楚楚,只见雪儿紧细窄小的玉门,粉白丰腻,胀鼓鼓的异常鲜嫩可人,小丘之处,一片芳草萋萋,幽门洞口早已春水浇淋,在灯光下闪着迷人的润光。

雪儿不知是兴奋还是羞涩,粉脸早已布满红霞,叫她更显美艳无双。

雪儿娇羞地扭转头来,朝伟邦道:「不要这样嘛,这种姿势好羞人……」

「有什么好害羞的,瞧来要妳自己做是不肯的了,今次还是由我来动手吧。」

伟邦一面从后握住她一边乳房,一面把那物在她花唇口磨蹭,过了一会,才用假龟头撑开她的双唇,缓缓插进去。

「啊……伟邦不要……」雪儿被它突然闯入,不由呻吟了一声,低头看去,眼见那根又粗又大的电动阳具,已经把整个头部塞了进去,接着看见它慢慢地深入,没进了大半根,而阴道立即被它胀得又满又舒服,当它直抵最深处,顶着那尽头的花蕊时,雪儿直美得双手攫紧,牢牢抓住伟邦的大腿:「入得太深了,我里面好胀……」

「舒服吗?」伟邦只是抵住她的最深处,并没有再作什么动作。

「舒服……但那种感觉很奇怪,我不懂得怎样去形容!」雪儿说着,忽然伟邦启动了电源。

「啊!你……你要弄死我了……」雪儿浑身一阵哆嗦,只觉阴道的大东西正不住扭动震荡,撩戳着她的子宫,那股崭新的快感,就如洪水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那股充盈的满足感,美得实在难以用笔墨来形容,而雪儿的臀部竟像失控似的,不停地耸挺摆动。

「伟邦,我真的受不了……快停下来,啊!」

「我早就说过,保证让妳爽个透,现在知道它的厉害吧!」伟邦接着开始抽出插入,雪儿的花露,宛如开了水咙头似的,一阵接着一阵的涌出。

「我……我不知道,好……好难受!我不要了,要丢……真的要丢精了!」雪儿只觉腔道酸麻畅美,双腿已分得又大又开,口里不住娇喘连连,连忙伸手把伟邦手上的电动阳具接了过来,自己动手抽插起来。

房内这一切光景,却把卓德害惨了,胯下的阴茎才泄了不久,现在又硬得要命起来,只好伸手入裤子内,继续打其手枪。

伟邦从后把雪儿的双峰握住,一手一个,两只手不停地把玩捏弄:「好美丽饱挺的乳房,要我玩妳的乳头么?」雪儿已经乐得香汗淋漓,美丽的娇靥,愈益变得妖治艳逸。

她听见伟邦的说话,连声道:「要,雪儿要……」

「要什么?」

「玩雪儿的乳头,两只都要,快玩我……伟邦。」

伟邦微微一笑,把雪儿的身躯稍稍对正房门,开始恣意把玩起来。

过了不久,雪儿已经自控全失,愉悦的娇喘也不继加促,再难按耐体内的欲火。

见她突然把那粗大的东西拔了出来,喘着气道:「伟邦,我实在受不了,我要你狠狠的肏我……快来肏雪儿吧……我要你的大阳具,要你的精液……」话落,她已急不及待地把身躯稍向前倾,挺高臀部,并伸手往后握住伟邦的挺硬宝贝,朝自己的花穴凑去:「我的好老公,快插进进嘛。」

伟邦见她心急如焚的样子,不禁暗里发笑,遂捧着她的双股,大阳具在雪儿的引导下,已经进占了一大半。

随见雪儿腰臀往后一沉,登时齐根直捣黄龙,狠猛地直顶着子宫:「啊……伟邦你的好硬好热,插得雪儿好舒服……」伟邦也不打话,同时开始抽动,只见阴茎不停在她花穴出出入入,淫水声「噗唧、噗唧」的响个不停。

「嗳唷,我的好丈夫,我的好宝贝……很棒啊……你的大阳具比那种死物好得多了……」

「我和他比起来,到底是谁厉害?」伟邦一面挺动下身一面问。

「我不知道……两个都好,你们两人都肏得雪儿很爽……啊!伟邦用力插我……雪儿再要你用力……」雪儿续渐进入半疯狂状态,淫声浪语如潮般涌出。

「他的比我硬吧……是吗?」伟邦又问。

「不!那个……啊!再要深一些……雪儿要你大力肏干……」雪儿配合着丈夫的动作,不住把臀部向后晃动。

「回答我,雪儿。」

伟邦不停追问。

「不要!别逼我……用力插,不要停……」雪儿喊着。

「妳要是再不回答我,我便拔出来!」伟邦从后握住她一对乳房说。

「不行!绝对不能拔出来……我的好宝贝……你肏得我太舒服了……」

「快答我。」

伟邦还是追问到底,但阴茎始终不曾停顿下来。

雪儿被肏得浑身畅美,确实怕他真会拔出来,便连忙道:「你的……你的比较硬……」

「我的比他热吗?」伟邦又问。

「热……非常地热,你的太热了……请你用那又硬又热的阳具肏我……我要更深更快……」雪儿的话声愈来愈颤抖。

「声音再要喊大声一点,要让卓德听到为止。」

伟邦说出这句变态的说话,让雪儿和门外的卓德也为之一呆,但雪儿已被干得痛快淋漓,浑不觉得什么,便依着他的说话,大声哼叫了出来。

「啊!我的宝贝,雪儿正在被老公肏穴,要叫给卓德听……咿呀,好深,你实在太棒了……雪儿被老公肏得快要升天了……」接着她猛地全身抽搐,滚烫的阴精狂喷而出:「啊……嗯……太美了……」

「出来了吗?」伟邦问。

「嗯!丢了……我已经丢了……」雪儿高声喊着。

但见伟邦仍不停地挺动抽插,惟雪儿已浑身瘫软,再无力支撑,伟邦把她扶躺下来,高高架起她双腿,握住阴茎再次朝她花穴捣进去。

「噢!我的好老公……你真的想肏死雪儿么?」

「够深吗?」伟邦使足劲力直闯。

「够……好深,好舒服……」雪儿被他一连戳了几十下,体内的欲火马上又给他燃点起来。

伟邦再加把劲,雪儿迷人的一对乳房,在挺撞下不停地晃动,幻出阵阵动人的乳波。

看得伟邦心火大盛,探手把双峰牢牢握在手中,大阳具也疯狂的插弄。

「很爽吧,是吗?」

「太美妙了……你好强壮,用力肏……啊!我又快要来了……再用力插我几下,就要来了……」就在雪儿喊着要丢之时,伟邦在一轮急攻下,再也按忍不住,同时猛吼一声,阳液跟住疾射向雪儿深处,巨浪似的热浆直灌而下,一阵接着一阵,雪儿也和他一起进入了高潮,浑身无力的软躺着,露出一脸满足的表情。

当伟邦伏在雪儿身上时,门外的卓德也再次一泄如注,良久才恢复气力,慢慢走回隔邻的房问。

第四回:投怀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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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伟邦和卓德下班后,伟邦提意到漆咸围的酒吧喝一杯。

这间小小的酒吧,却是二人常来的地方,图它人少清静,还不时放着柔和的音乐,与其它酒吧的格调颇有不同,总是令人感到心情轻松,忘却一切烦恼。

伟邦仰头喝了一口啤酒,燃起一根香烟,深吸了一口道:「雪儿在高潮时,直来都只是叫『我的宝贝』这个习惯,话说回来,我真不晓得这是什么意思!」

「那还有什么,这是表示她爱你。」

卓德说。

伟邦轻轻摇着脑袋,又再次举起酒杯大口地喝了一口,放下酒杯道:「不一定这句宝贝是在说我。

卓德你知道吗,雪儿在我之前,已经和不少男人交往,还有一个已交往了两年。」

卓德当然是知道,他前几天晚上还伏在他房门口,早便把一切全听在耳里。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当时他的行径,早就给伟邦发觉了,而刚才的一番说话,显然伟邦不想揭破他。

「你的意思是……是说那个人吗?」卓德望着他道,他自己对这个答案也大感兴趣。

「吓到了吗?」伟邦也望住他,但脸上却全无表情。

「不是,雪儿长得这样漂亮,以前就是有多个男朋友,也算不上什么奇事,但事隔两年了,我相信她应该早就把那人忘记了吧。」

卓德说。

「据我所知,她曾经和五个男人交往过,以她的容貌姿色,在现今这个社会来说,也并不算多。

就因为这样,我才会这样想。」

伟邦说。

「哦!为什么?我还是不明白。」

卓德不解地问。

「若然雪儿以前曾和各种男人玩过,我也不会如此执着。

但是,她在和我同居之时,雪儿已经有这个叫『宝贝』的习惯,直到现在都是这样,而且自从和她第一次做爱后,我便有所发觉,她一切对性的开发和习惯,至今仍有存在。

我看得出,她的性爱经验和喜好,全都是同一个男人教导出来的,我总是觉得有点……」伟邦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提起酒杯又再喝了一口啤酒。

「他是个怎样的人。」

卓德虽然早就知道,但还是掩饰着问。

伟邦当然也知道卓德明知故问,但他还是说道:「这个人是雪儿的高中体育教师,和雪儿相差接近二十岁,而且有妻有儿。」

「这岂不是一脚踏两船,瞧来是存心在玩弄雪儿吧?」这也是卓德的心里话。

「他是否玩弄雪儿,我可不清楚,或许是吧!可是,我一辈子也赢不了那个人。」

伟邦叹气道。

「为什么?」今次卓德真的不明白了。

「因为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人世,听说他是死于癌症。」

伟邦说,并递了一支烟给卓德,给他燃点了火,接着又道:「所以我对雪儿的『我的宝贝』这句话,感到非常在意,搞不好她是在叫那个教师。」

「喂!我看不会的,你不要乱想好吗。」

卓德安慰他说。

「人类真是个麻烦的动物,有了肉体和感情,总是无法一起处理掉。」

伟邦说。

「伟邦你……」卓德不禁望住他。

「卓德,你知道人类在临死前会怎样吗?」伟邦突然说。

卓德觉得伟邦的说话愈来愈怪异,大概是喝醉了吧:「回家吧,你喝得太多了。」

「不,我还不想回家。」

伟邦又喝了一口啤酒:「你知道吗,临死前人类的灵魂会先离开身体,那时侯可以看到每一个人所做的一切,也可以看到在病床前,那一些脸露悲伤表情的亲友们,而在这些人之中,正有一个人在偷偷打哈欠呢。」

伟邦说。

卓德听得皱起眉头,伟邦真的是醉了,便站起来打算扶他回家:「好了!不用再说,我和你回家吧!」

「等一下。」

伟邦挥开他的手,卓德只好坐回椅子上。

伟邦又说:「其实一个人死后,就是没有了肉身,也能看得见事物,你信不信?」

「伟邦你告诉我,你打从一开始就想说什么?你的说话很奇怪!」卓德说。

伟邦望住他道:「死掉的那个教师,每日一定在看着我们造爱。」

「什么?你真是会说笑!」卓德一笑置之。

「他是从地狱里正高兴地看着我们的一切,看着雪儿在我面前淫荡的模样。」

当晚,伟邦便在卓德面前胡言乱语的过了一晚。

□□□

尖沙咀的一间时钟酒店内。

「好棒!卓德你最棒了!」方芷敏正在卖力地挺动着臀部,迎接着卓德的冲刺。

「要叫我老公,知道吗?」卓德架起她一双大腿,强而有力地不停抽插。

「老公!我的好老公,再狠狠肏我吧,我快给你肏出阴精了……」芷敏在卓德的大家伙冲刺下,早就畅快得淫声浪语,往日斯文娴雅的外表,现在已不知飞往哪里去了,只见她全身僵硬,双手握紧住床铺,头部往上向后猛撑,口里不住绽出迷人的呻吟。

卓德看见她那个发浪的模样,便起了一股揶揄她的念头,他突然微笑着道:「我也要射出来了!」

「不……不可以,我还没有享受够!」芷敏高声叫着。

卓德心里发笑,忽地把玉茎「吱」的一声拔了出来,芷敏正好乐在其中,高潮将至之时,却被这一股骤然而来的强烈空虚感,直击得咬呀切齿:「啊……不要!」芷敏颓然地抬起眼睛,一脸失落的望向卓德,当望见他那仍是昂首挺立,还不住闪着莹莹润光的阳具时,她才放下心来,娇嗔道:「你好呀!原来是耍我的,人家不要嘛,快快插进来吧,求求你!」

「既然妳这么需要,就放进去是了!」卓德突然把身躯跨跪在芷敏身上,把龟头抵向她口唇道:「张开妳的嘴巴。」

「哦……」芷敏呆呆的望住那粗大的东西:「不要!你那里沾满了我的……唔唔……」她尚没有说完,卓德已经把它插进她口中。

芷敏无奈,既然已经插了进来,也只好用力吸吮,还害怕卓德一个不高兴抽身而去。

当她抬眼看见卓德一脸满足的表情,心里不禁产生一点点自豪,口部的动作也随之加快。

卓德把手伸后,顺利地寻到她湿濡的花穴,手指在豆豆上逗弄了几下,便探指而入。

芷敏美得双腿大分,不住挺腰摆臀,口中因被阳具充塞着,只能发出阵阵模糊的呻吟。

自从卓德上次在公交车上认识了芷敏,二人便经常往来,每星期总有一天在这里缠绵。

芷敏具有美艳的脸孔,且有一身天赋的迷人身材,身边自然是不愁男人。

可是她与卓德有了一腿后,竟然被他的勇猛和持久力所迷倒,还有最重要的,便是卓德那根接近二十公分的大阳具,每当和卓德交欢,那种快被撑爆的胀满感,却带给她前所没有的感觉,简直令她爽得无法形容。

「还想要我吗?」卓德抽出玉茎道。

「要!快换我在上面,让我来肏你。」

芷敏撑起身来。

卓德朝她一笑,遂大字的仰躺在床上,那根硬得吓人的东西,却高高地朝天竖起,芷敏的眼睛不曾离开过他的家伙,她真的把它爱得要命,忙伸手把它握在手中,一面把玩一面道:「它真的很可爱,这是我所见过最粗大最勇猛的阳具。」

「妳的男朋友呢,他是怎么样子?」卓德笑着问。

「不要说他了,自从我和你这个后,对他再没有期望了!不再说他好吗,我现在只想的,便是要再享受一下你的威力。」

说话方歇,她已经跨身而上,用手稍作引领,便沉身坐下去,一下子便给撑开花唇,全根尽插至深处:「啊……这感觉真的很好,从没一个男人肏得我这么舒服,塞得里面又胀又满。」

「妳对现在的男朋友感情如何?」卓德追问着先前的问题。

「不大好,我和他交往才是两个月,还算不上什么深厚感情……啊!好爽,真希望能给你永远插着,以后都不拔出来……这感觉太好了……」卓德一边在下往上顶插,一边想起伟邦曾说过的话,愈是漂亮的女人,愈是欲求不满,身边的男人总是换完一个又一个,这说话当真没有错!」芷敏的身躯,正在淫荡地上下晃动,胸前的一对皓嫩饱满的玉峰,也随着动作款摆,卓德开始拉回目光,鉴赏着她的迷人美态,说句老实话,芷敏论到样貌和可爱之处,虽然还是逊于雪儿几分,但也不失为一个顶尖儿的大美人,尤其她那对34C的饱挺乳房,挺弹有力,全无半点下垂的感觉,腰肢也甚为纤细,而最要命的,便是她在床上的那股淫荡风姿,是他在认识的女人中,从不曾见过的。

卓德伸出双手,恣意地分握向她动荡着的双乳,当他捻捻她一对乳头时,直美得芷敏大声淫叫,登时把她弄得神魂飘荡,娇喘连连。

「我快要来了……啊!卓德老公,你好厉害,要来了……来了……」芷敏突然全身痉挛,一连几个抽搐,阴道开始不停地收缩,洪流似的阴精,一阵接着一阵狂涌而出,整个身子,已是软软的伏在卓德身上喘气。

但卓德并没有因此而放过她,只见他把芷敏仰卧下来,蹲身在她胯间,用手架开她双腿,旋即把阳具对准那湿漉漉的花穴,一个急冲,已然齐根没进,直顶至她花蕊深处,连随开始狂抽猛插。

在一轮强而猛烈的攻击下,芷敏再次给他扯起了狂野的高潮,口里不停地叫着:「太好了,再用力狠插我,真爽死人家……千万不要停下来,人家要你的大阳具用力插,插穿我的咪咪也不打紧,只要你不要停下来便行了……」

「没想妳表面斯文,内里是如此淫荡!」

「人家十五岁便给男人插弄,自那时开始,人家便爱上这玩意儿了。」

卓德一面听着,一面不停地抽送几百下,数百抽后,方大泄如注,伏下身来喘大气。

待得回气后,才开声问她道:「今日如何?爽透了吧。」

「好极了!我还是首次这么兴奋舒服。」

芷敏抱着他柔声说。

卓德捻弄着她一边乳头,含笑说:「还想再要吗?」芷敏连忙点头,用力握往卓德的手背,拼命地用他的手掌在自己玉峰上擦揉,并发出迷人声线道:「我要你,今晚你想肏多少次都行,不要离开我!」

「芷敏妳果然与别不同,又美丽又淫荡。」

卓德笑着说。

「难得遇着你这个如此能干的男人,教女人怎能不淫荡。」

芷敏说完,马上送上樱唇索吻。

卓德自当乐意遵从,四片唇瓣随即紧紧合上,把二人带进忘我的境地。

□□□

伟邦因公事被公司派往广州公干去,预计还要两天才能回来。

卓德忙了一天,终于挨到下班时间,在公交车上,卓德掏出手提电话,快速地按了几个号码,按得几下,突然又停住了手。

卓德本想给电话芷敏,打算约会她见面,顺便缠绵一番,但不知为何,忽然又改了念头。

卓德的脑子正在告诉他,他想要见的人,其实并非芷敏,而是伟邦的妻子雪儿。

自从那天在伟邦家里过了一夜,看见他们夫妻俩的炽烈场景后,已经再没有到她家里了,主要的原因,是卓德察觉到伟邦正在怀疑他,最近这几天来,在伟邦的说话里,言语之间总是常提及雪儿,还不时暗示,问他是否想动雪儿的主意。

卓德为了避免麻烦和伟邦的疑心,在伟邦面前的一言一动,不得不谨慎起来。

然而,雪儿的仙姿玉貌,在这几天来,倒反而常出现在他脑海中,尤其是想起她那均匀美丽的身体,叫他终日无法忘怀。

卓德每当想起雪儿,心底对她的欲望,便无法抑止,他只好把对雪儿的欲望,全都发泄在芷敏的身上,甚至有一次和芷敏做爱时,竟然情不自禁,突然喊出雪儿的名字来。

公交车快接近沙田,卓德想趁伟邦不在家,到他家里与雪儿见一面,但一时之间,又寻不出任何借口,贸然造访,不是很冒昧吗?当公交车在雪儿家的车站停下来时,卓德竟不自觉地下了车。

卓德边行边想,低着头不住思索用什么借口去伟邦家。

就在他想得入神之际,忽闻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从他身后响起,并喊出他的名字。

卓德稍一定神,回头看去,出现在他眼前的并非别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雪儿,雪儿亲切地朝他走过来,卓德登时不知所措,迎上前说道:「原来是雪儿,正要回家吗?」

「我刚从家里出来!看见伟邦去了广州,家里只有我一人,也不想做饭了,便出来走走。

是了,你怎会在这里?」雪儿问。

「哦!我……我想在这里买点东西才回家。」

卓德只好如此说,一时间他实在很难找出象样一些的借口。

「想买什么?买了没有。」

雪儿显得很热心,但在她眼中却盈满着疑惑。

卓德这时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皆因这里是住宅区,并没有什么大商铺,只有在靠近伟邦家的不远处,有一间小型的超市,卓德无奈,便说谎道:「我是想到那超市买些东西,因为上次伟邦曾介绍一种澳洲烟肉,听说肉质很特别,但在外间到处都找不着,但伟邦说他是在那超市买的,只好来这里买了。

「原来如此,但伟邦曾买过回家吗?为什么我想不起来!」雪儿侧起头想了一会,又道:「正好同路,我们一起走吧。」

卓德心里正想要这样,马上道:「好啊,不阻碍妳时间吗?」但回心一想,哪里有什么烟肉?到时没有岂不是糟糕,不由在心里盘算着。

到了那小型超市,找了一回都是一些常见的烟肉,卓德只好说找不着:「真厉害,竟然这么好卖,早给人买光了,瞧来今晚只好到快餐店吃饭了!」

「没个女人在家,男人真辛苦呢!」雪儿笑说。

卓德点头苦笑了一下,随即想起道:「是了,妳可有吃过晚饭?」

「还没有,伟邦不在香港,肚子饿了,随便弄些吃的便成。」

雪儿望住他说。

「哦!是吗。」

卓德望着她那迷人的脸庞,打从心底赞叹了一声,真的好美啊!见她秋波微转,娇柔可爱的神情,立时把卓德看得呆住。

「既是这样,便一起吃吧,我知道沙田市中心有间不错的餐厅,还有人伴唱,环境挺好的,就由我来请客!」卓德当然懂得「打蛇随棍上」这一下招式。

「这个……岂不是要你破费!」雪儿正在有点犹豫,她并不是不想,能够和一个高大俊男共晚餐,想必一定不错。

就因为她对卓德直来存着好感,心里才产生这种顾虑。

再想到丈夫不在,单独隐瞒丈夫和男人出外吃饭,总觉得有点儿那个!卓德见她只是呆呆的站着,不知在想什么,便问道:「什么!不赏脸吗?」

「不是!只是……」雪儿望了他一眼,甚为踌躇的样子。

「妳不要说是害怕伟邦知道后不高兴,我和他如同兄弟,待他回来我自会对他说的。」

卓德笑着道。

「我……我并非这个意思!」雪儿只好否认:「好吧,我一个人待在家实在闷得很,也应该痛快地玩一晚,今晚我们就不醉无归,走吧!」

□□□

这是一间法国餐厅,柔和的音乐伴着烛光,真是令人陶醉其中。

二人点了菜,雪儿朝卓德说:「卓德妳今晚太破费了,今晚会否吃掉你四份一薪金。」

「这个妳大可放心,我的积蓄还能支付得来,更何况我的薪金也没这么少,一顿晚饭算不上什么,而且还消费在一个大美女身上,已经值回票价了。」

卓德笑着点起香烟道。

「你真是的,没想到你这张嘴巴如此甜,想必你平日时常与女孩子这样说。」

「这番说话,我只曾对两个女人说过,妳相信吗?」卓德说。

「咦!是真的吗?是女朋友?」雪儿眼眸含笑,在烛光下格外迷人。

「只是说对了一半,但想清楚也可以算得是,一个是我的前妻,我说这番话的时候,我们还没有结婚,也该说得上是我女朋友,第二个是刚才和妳说,显然我没有这个福气做妳的男朋友。」

「真是的,竟吃我的豆腐!」雪儿不禁脸红起来。

「雪儿,妳这样漂亮出众,看来听见男人赞美的说话,恐怕也听得多了,我说得对吧?」

「才没有呢!」雪儿长长的睫毛一瞬一瞬的,笑说:「今晚怎会一个人回家吃饭,没有约会女朋友么?」

「我哪来女朋友!」卓德摇摇头说。

「我不相信,伟邦曾经对我说,你在公司里很受女同事欢迎,难道竟然交不上一个满意的。」

「妳可不要听伟邦说,绝无这回事。

到目前为止,除了我的前妻外,自此之后,我便没有再谈这回事了,虽然在心里确有一个理想的人物,但很可惜……」卓德道。

「她不喜欢你吗?」雪儿凝视着他问。

「我不知道,大概是吧!」卓德耸耸肩。

这时侍应端上菜,二人的说话只好打住,待那侍应离去后,卓德举杯说:「多谢妳今晚赏脸陪我吃饭,饮杯!」

两人交杯喝了一口,随即开动进餐,雪儿边吃边问道:「卓德,你刚才说不知道那人对你如何,似乎说得不尽不实,到底是怎样的?」

「其实她并不知道我喜欢她,因为我没有向她表白。」

卓德切开半边红虾,一口把它吃掉。

「为什么?你既然喜欢她,为何不对她表白?」雪儿追问着。

「没有用的,自己知道没有结果的事,说了也是白说!不要再说这个了,吃完饭后,我们再去卡拉OK(KTV)好吗?」卓德问道。

「不好了,这样太夜了!」雪儿说。

「妳不是说过,今晚要玩个不醉无归吗,难得有机会能和妳玩一晚,便玩个痛快尽兴吧。」

在卓德的再三要求下,雪儿只得依从他。

当晚,两人的心情似乎特别好,越玩越感到愉快奔放,雪儿在不知不觉间,早就喝得绛晕盖脸,脚步蹒跚。

二人一直玩到零辰,雪儿已经感到头晕脑重,要求想回家去,卓德也知道再难挽留,就算再好的时光,也有过去的时候,虽然心中不舍,但实在没有办法,召了一辆出租车直往伟邦家门。

下车时,雪儿仍是踉跄步软,卓德紧紧地环抱着她的腰肢,朝她家门缓缓走去。

雪儿醉得脚步虚浮,已是举步艰难,整个身躯全倚偎在她身上,卓德可以感到她混合着酒味的气息,最要命的还是她胸前柔软的玉峰,不住贴在他肋骨间磨蹭,叫他胯下的大东西,全无自制地昂然勃起,欲火加上酒精,使他浑身发热起来,一时难以平息。

几经辛苦,雪儿才掏出钥匙开了门,二人刚步进屋里,雪儿已经浑身发软的背靠在墙上,身子接着徐徐堕下滑落。

卓德见着,连忙用双手插进她双腋,使劲地把她架了起来,胸膛也随即紧贴着雪儿,把她整个身子压在墙上,问道:「妳怎么了?没有事吧?」雪儿抬着她醉眼纷花的眼睛望向他,轻轻摇着头,双眸水汪汪一片,登时把卓德看得呆愣当场。

雪儿实在太美了!美得实在叫人感到欲火难平,在他蕴藏在心底深处的一股占有欲,突然失控地暴发而生。

「雪儿……」卓德猛吞一下喉咙,才能接着说下去:「我……我好想吻妳!」雪儿在酒精的驱使下,半昏半迷地凝视着眼前这个俊男,当前的一切,早就把地的理智埋没。

她虽然嫁给了伟邦,心里也确实深爱着他,但每当她看见了卓德,便会令她产生一种莫名的感觉,总是隐然地在平静的心潮里漾起了涟漪。

这种奇异的感觉,直到此刻仍存在着,甚至今她无法拂去。

这时的她,目光只是紧盯着他性感的嘴唇,脑子里在一片混乱下,竟然想着若被他亲吻的感觉,他的嘴唇,会不会像他胯间之物那么坚硬?因为在昏醉中的雪儿,仍能感受到他阳具坚硬的压迫。

好奇心早就越过她的警戒心,雪儿仰起头望向他,并且用尽气力想踮起脚尖,卓德实在长得太高了,酒醉后的她,还是浑身乏力,幸好卓德俯下头来,并且用手固定着她的身躯,使她不致滑倒下来。

这一个吻充满着饿渴和欲望,卓德贪婪的舌头,直探进地口腔的深处,霎时之间,两条舌头实时缠搅在一起。

雪儿感到卓德的吻十分强烈而兴奋,随着他的舌头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使她体内的欲火迅速被燃点,尤其在她的胯间,已经相当地灼热。

他的吻令雪儿慢慢进入了狂野,她开始用双手圈住他的脖子,胸前一对傲人的乳房已然紧贴着他,还淫荡地摆动着上身,主动地在他胸膛摩挲。

而卓德的情欲,简直一发不可收拾,只见他不停喘息着,用力攫住她的头,说道:「雪儿,妳尝起来真像蜜糖般甜美,我好想要妳。」

「你也令我无法忍受。」

雪儿攀着他:「你的魔力,直叫我要背叛伟邦,你太坏了……」

「妳愿意为我而背叛伟邦吗?」卓德的手指插进她的秀发里,并把他胯间的坚硬用力抵住他。

「卓德,你好幸运……」雪儿美目半睁,秋波暗送,煞是迷人,登时把卓德的魂魄勾了去。

「妳是在说……」卓德盯着她问。

雪儿马上接着说:「嗯!我衣服里什么也没有,今天并没有戴胸罩,这算是个答案吗?」

「噢!雪儿妳……」卓德无法拒绝她的邀请,他偌大的手掌向下滑落,来到她高耸的胸脯,隔着她的外衣,一把将一个浑圆握住:「啊?感觉真的很好,好柔软饱满的乳房。」

「求你伸手进去,紧紧握玩我,用你的双手强奸我乳房,求求你!」雪儿仰着头说。

「什么?强奸妳?」卓德对这句话感到茫然。

「嗯!你今晚可以狠劲地强奸我,玩弄雪儿,这样我的良心会好过些,减少我的罪恶感。」

「这样岂不是自欺欺人?」

「不同,因为我知道,也有这个预感,卓德你早晚会要我的,甚至不择手段想强奸我,而我也无法抗拒你,因为我也想给你……」雪儿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

「妳怎会有这种感觉?」卓德问。

「凭你望着我的眼神,我便知道了,这是女人的直觉。

还有,你今晚所说的那个无结果的女人,是在说我吧?」雪儿说。

「我相信妳已经酒醒了,能有这么清澈的思考。」

卓德温柔地搓玩着她的乳房道。

「酒醉三分醒,而且给你这样玩弄,谁都会清醒过来。」

雪儿星眸半闭地享受着他的爱抚,接着颤声道:「不要光是在外面玩,用你的双手伸进我衣里,用你强大的身躯压着我,就在地上强奸我,带给我快乐,我好想要你。」

卓德已经动手去褪她的洋装,并把她压倒在地上,当雪儿全身裸露时,卓德直是看傻了眼,今次在近看之下,比上次在房外偷窥真切得多了,实在太完美,如此完美无瑕的玉体,简直令人看得要窒息。

卓德深深吸了一口气,两手便捧着她一对玉峰,恣意地捏玩,那股挺弹的触手感觉,是他从不曾摸过的,他握着她一对玉峰,从两侧推向中间点,挤出一条迷人的深深乳沟。

雪儿低头望住他双手的蹂躏,不禁看得欲火大动,她捧着卓德的头,拉引他用嘴巴来吸吮。

只见卓德衔着她一边乳头,右手却不肯离开另一个乳房,他的举动已进入了疯狂,而雪儿不停拱起身躯,尽量凑向他,口里绽出荡人心脉的娇喘呻吟。

「卓德,雪儿的乳房美吗?求你用力吸吮我,求你!」雪儿淫荡地叫喊着。

卓德疯狂地在她双乳蹂躏了一会,口唇慢慢往下滑,经过她平坦的小腹,再直达她的胯间,雪儿的腰肢开始摆得更剧烈。

卓德俯下身埋头进去,用手把雪儿的一条腿抬高。

当他的舌头闯进去时,雪儿禁不住连连哆嗦,浑身也颤抖起来。

潺潺的春水,不住地汹涌而出,悉数被卓德吸尽。

舌头的挑诱,使她的快感不断地爬升,雪儿用双手搓握着自己的双乳,不停的仰着头呻吟,整个人沉醉在肉欲的畅悦中。

卓德的动作终于停止,并坐在雪儿的身边。

雪儿把动人的娇躯靠向他,刚才着实太美妙了,她体内的兴奋仍没有平息过来,还不停喘着大气。

「我们就在这里干吗?」卓德问。

雪儿听见,方缓缓道:「还是到我房间去吧,让雪儿好好的享受你奸淫。」

「哪里都是一样,只要能和妳一起,什么地方我都不会介意。」

卓德笑着说。

雪儿拾回地上的衣服,拖着卓德便向房间走去。

第五回:一场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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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二人才进入房间,雪儿顺手抛开手上的衣服,蹲身在卓德的跟前,急切地去脱他的裤子:「雪儿等不及了,好想含你的阳具。」

卓德马上除去身上的衣服,而他的内裤,这时已经被雪儿扯下,立时露出他那根超级巨龙。

雪儿瞪大眼睛看着,似乎感到极度惊讶,一时竟呆住眼睛,大概是被他的巨大而吓呆了。

「怎么样,还满意吧?」卓德垂下头望着她问。

「它……它好大,还比伟邦的来得粗长。」

雪儿仰起头望着他说:「雪儿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阳具,今晚必定会给你插死了。」

「快点给我含住。」

卓德把小腹向前挺去。

雪儿一把握住,先为他套动了一会,先让马眼渗出些许白液,方缓缓伸出小舌,用舌尖舔去顶尖的阳精,并开始沿着茎身往下舔,直舔至他的子孙袋,然后重复来回好几次,才仰起头望望卓德:「喜欢雪儿这样舔你吗?」雪儿眨动着陶醉的眼眸。

「好极了,快点给我含弄吧。」

雪儿朝他浅浅一笑,把它轻缓捋动一会,便张开小嘴,徐徐把龟头含入口中,但卓德的头部委实太大了,让雪儿不得不把口部尽量张大,才能勉强把它含住。

接着雪儿开始上下晃动头部,阴茎不停在她口里一出一入。

卓德不但下身异常兴奋舒服,便连眼睛,都感到另一番享受,眼前这幅醉人的光景,使他体内的兴奋度达至沸点,他配合着雪儿的动作,并开始抽送,直到他再无法忍受时,才把阴茎拔将出来,把雪儿抱到床上,伏身把她整个身躯盖住。

「刚才看妳很吃力似的,是否我的太大了?」

「不!太美妙了,没想到你是如此地大,倘若插进我咪咪里,真不知会有什么感觉!」雪儿热情地箍住他的脖子。

「现在还不是时候,妳先忍耐一会,我还摸不够妳的身体呢。」

卓德抚摸着她的乳房道。

「不要这样折磨人家好吗,你便一面肏人家,一面摸不可以么?我现在就想要你,要享受一下你这条大东西,快些给我吧。」

雪儿撒娇道。

「哈哈!没想到妳会这么喉急,既然这样,我便不客气了,但妳喜欢我主动还是由妳自己来?」卓德笑着说。

「怎样都没有问题,只要你喜欢便是了,但我想要求一件事。」

雪儿柔声道。

「什么?来到这个重要关头,还有什么要求?」卓德恐怕雪儿会提出什么难题才肯和他做,心里不由纳闷起来。

「我是想采用一个新方式,能使雪儿看见交合处,因为我真的很想看,看着你的阳具如何插进我身体,如何让我疯狂,可以么?」卓德立时放下心来,笑道:「这个当然可以,我保证让妳能看得一清二楚。」

「那便好,我该如何做?」雪儿问。

「妳先侧身卧下,把身躯作熟虾般屈曲着,用眼睛望向自己的咪咪。」

雪儿依他的说话做了,而卓德却在她胯下同样侧卧,单手把她一条腿朝天提高,那个龟头刚好抵住他的花穴口。

「看见了吗?」卓德问道。

「看见了,很清楚。」

雪儿在身躯屈曲下,那个角度果然极好。

雪儿伸手把他的阳具握住,一手拨开自己的花唇:「进来吧,快点给我。」

卓德往前微微一挺,偌大浑圆的龟头,马上汶了进去,被雪儿紧紧的含住,一股又紧又暖的嫩肉,牢牢地把龟头包围着。

「啊……雪儿看见了,好大的龟头,撑得我好舒服,慢慢的插,让雪儿看着咪咪把你吞尽!」雪儿淫叫着。

硕大的阴茎除除逐吋深进,终于满满的把阴道填塞,直紧抵住雪儿的花蕊,雪儿美得长叹一声,喊道:「好厉害呢,你一下子便顶到我的心肝去了!」

「感觉很好吧,我比伟邦的那个如何?」卓德把她的腿提得老高,使它无法阻挡雪儿的视线。

「你的比他壮大得多了,那感觉好得很,那条阳具又硬又热,就是放在里面不动,已经把人家乐昏了。

现在你肏我吧,我很想看着你抽插我的情景。」

雪儿目不交睫的盯着交合处。

卓德听见便马上开始抽送,雪儿只见他的大阳具一出一没地吞吐着,而每一送进,都能直顶至她的最深处,加上他那龟头的磨刮,那种令人发狂的感觉,真是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从她这个视线角度,雪儿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子孙袋,就在他出入之间,不停地晃动,更令她兴奋刺激不已。

这时卓德改为侧卧在她身后,让雪儿用手架高自己的大腿,他的手便从后绕向前来,握住她一边乳房,下身却勇猛疾挺,带给雪儿阵阵胀爆的震撼,让她很快便进入了半疯狂状况。

「雪儿,妳下面真的好窄,我的阳具被妳箍得要爆炸了!」卓德喘着气说。

「不!不要……不要这么快射出来,雪儿还没满足,求你继续肏我……」雪儿赶忙说。

「可是我真的忍不了!」雪儿听着,也不理他是真是假,先便把他的阳具退了出来再说,好让他不要因过分刺激而射精,免得便此就没大戏唱。

雪儿接着回身面向卓德道:「你不要这样折磨我好吗?」

「我也不想,只是妳实在太诱人了,一放进去便受不住了……」卓德无奈地说,但这句说话,不是当晚在雪儿口中说过吗,他不由想起自己竟然会和那些小子看齐。

「既是这样,你先休息一下吧!」雪儿贴着他说。

「不用了,已经好多了,我们再来吧。」

「这回让我在你上面好吗?」雪儿也不待他的回答,已跨身坐在他腰间,用手稍为引带,便把阳具全根没入体内。

「啊……真的很好!」雪儿动了几下,便整个人伏在他身上,一对乳厉紧贴在卓德的胸膛,随着她臀部起落的动作,那双傲人的美乳,也跟着在他身上磨擦。

而卓德也在下配合,不停往上挺腰插弄,龟头每每直顶进她心蕊,雪儿体内的淫露,随即大量地涌出,直溅向他的肚腹处。

一轮炽情急遽的抽插,不觉就数百下,卓德己经再难忍受了,突然脊髓一酸一麻,溶浆迸发射出,直喷向雪儿的深处,同一时间,雪儿给热精一烫,也被那股暖流烫得高潮顿至,爬在卓德的身上不住喘气。

当二人缓缓平息过来,雪儿柔声地道:「卓德,今晚你不要回去好吗?我还想给你肏。」

「我当然乐意,能和妳造爱,简直是人生一大快事,就是要我再干一百次一千次,我也不会觉得腻!」卓德抚摸着她的脸颊说。

「今晚我们二人便弄到天明,我要把你的精液榨干为止。」

雪儿笑着说,跟住身子便往下移到他胯间,提起那根尚自发软的阳具,张口便纳入她口中,不停吐纳起来。

「嗯!雪儿……舒服死了……」卓德才说完,骤然感到那物突然被她用力一噬,大痛之下,不由大声喊叫起来,人也随即撑身坐起。

可是眼前所见的,伏在自已胯下的人,哪里是雪儿,竟然是那个芷敏。

卓德甩甩头,方知晓刚才和雪儿的一番艳事,原来只是一个梦,眼前哪里有雪儿在!他开始清醒过来,记得和芷敏干完事后,便昏昏睡去,可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竟让他造了一个既真切又香艳的好梦。

就在卓德回味着刚才的梦境之际,芷敏却抬起头来,正用手握住他的玉茎,但眸子里,却绽放出一片凶芒,牢牢地盯着他道:「那个雪儿是谁,快对我说?」

「啊!雪儿……哗!好痛,我的宝具……」卓德才发觉自己的阴茎传来阵阵剧痛:「妳……妳为什么要咬我,不知道这样会弄死人的吗!」

「活该!谁叫你手里抱着我,心里却想着第二个女人,我再问你,那个雪儿是谁?若再不说,看我不把它咬下来。」

芷敏又用力握了他一下,痛得卓德眼泪直流。

「妳发什么疯,什么雪儿,我那里知道,再给我听见妳胡言乱语,休想我再找妳。」

卓德知道再解释下去必定糟糕,一于先下手为强,在芷敏面前立个下马威,芷敏见他发怒,登时立杆见影,不敢再逼问什么,卓德看见,便再在她面前加多几句威吓的说话,才睡回床上去」。

□□□

「啊……好棒,卓德最棒了……」一个短发美女跨在卓德的身上,剧烈地晃动着迷人的身躯,胸前的一对浑圆美乳,正被卓德的双手紧紧握玩着。

「美珊妳真是浪得可爱。」

卓德仰躺着,望住她发浪的模样道。

「真的很棒……啊……要来了,再狠狠插我……」那个叫美珊的动作变得急剧起来,而卓德也已到达终点,再狠干几十下,二人便同时高潮没顶,相拥睡在床上喘气。

这个美女是卓德的同事,名叫林美珊,今年二十四岁,在公司里,也算得上是公司之花。

因她性格豪放,人也甚为随和,加上她样貌娇美,便成为公司男同事的追求的对像。

卓德和美珊的关系,虽然谈不上是男女朋友,但私底下却不时约会在外,玩玩一些成人游戏,而和美珊有这种关系的男同事,也并非只有卓德一人。

不一会,二人已平息下来,只见美珊伏在卓德身上,说道:「卓德,我被父亲安排与人相亲了!」

「妳说笑吧,现在是什么时代,还有相亲这一回事。」

卓德感到错愕。

「是真的,我不是和你说笑。」

美珊认真地说。

「对方是个怎样的人?」卓德问。

「是我爸爸公司的一个重要客户,因为我是林贵和的女儿,这个婚事也算是政治婚姻吧。」

美珊徐徐道。

但当卓德听见「林贵和」三个字,双眼立时瞪得又圆又大,人也像给吓傻了:「我的天!妳不是说真的吧,林贵和是妳的父亲?」

「嗯!」美珊点了点头:「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我便是那个银行家的女儿,吓了你一跳吧,我毕业后便和爸爸说,我不愿意待在自己的银行工作,想出来看看世面,在我再三要求下,爸爸便答应了,我便进了这间公司,只是我没有和别人说吧了。」

「我真是的,没想到会和一个银行千金上床,确是荣幸!」卓德笑着说。

「有什么好荣幸的,又不是人一个。」

美珊苦笑着道,似乎有什么心事。

「不是很好吗?既然男方是妳父亲的重要客户,想必也不是小人物,今回我真的要恭喜妳,要我为妳念祝辞吗?」

「不要再和我说笑好吗,我不想和那个人结婚,因为我已经有喜欢的人。」

「啊!我知道了,必定是广告部的小泉,我说得对吧?」卓德笑着道。

「不是!」美珊摇着头。

「难道是张天强,看你们不时走在一起,看来没有错了,今次没有猜错了吧。」

「不对!不用再猜下去,你还是认输好了。」

美珊说。

「投降!妳自己说出来吧。」

卓德抚摸着她肩膀道。

「其实我最喜欢的是卓德你。」

美珊吻了他一下说。

「是我!……」卓德惊讶地望了她一会,连忙摇头道:「不要说笑了,况且我不想再结婚。」

「怎会呢!我知道你是独生子,又怎会没这个打算!」美珊有点疑惑。

「自从那次婚姻失败后,我已经再没有结婚的念头了。」

卓德道。

「狡猾,我就不相信,但这个没有关系……」美珊狡黠地道:「我已经怀孕了,今回你逃不掉的了!」卓德听见险些昏了过去:「不要再开玩笑了,怎知道那孩子是我的!」

「因为在我计算的时间里,那时只有你和我在一起,要是你不放心,到时可以去检验DNA,到时不怕你不承认。」

「我的天……」卓德真要昏了。

「再来一次好吗?刚有了身孕,打后便是安全期了,来吧!」美珊笑道。

□□□

「卓德你好本事嘛,先恭喜你!」伟邦拍着卓德的肩头说。

「不要再取笑我了,我为了这件事,已经失眠了好几天。」

卓德苦着嘴脸道。

「谁叫你哪个不去搞,却搞上了这个大众金锁匙孔,人人都能插进去的千金小姐,今回你能做到林贵和的女婿,找个银行董事做也不成问题了。」

伟邦笑道。

「老公,你的说话太过分了。」

雪儿在旁道:「对不起,伟邦这个人就是口没遮拦,你不要怪他。」

「没关系,他爱笑尽管笑好了。」

卓德说。

「看来说什么也没有用,只有和她结婚这条路走了,况且孩子是神送来的礼物,你能够不收吗?」伟邦说。

「我若然和美珊结婚,恐怕我马上会横尸街头,你相信不相信。」

「这个怎么说,我不明白!」伟邦不解地道,连雪儿也盯着他不放。

「林贵和是何许人物,他既然要把美珊嫁给他的大客户,自然是有他的目的,说不好是想获得那人的支持,倘若我和美珊结婚,无疑是推崩他的大计,我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卓德道。

「说得有道理。」

伟邦点头道:「这样说,便只有美珊主动放弃,才能够圆满解决了!」

「我就是为着这个发愁,今次真是搞出个大祸来了!」卓德叹气道。

「只要把那孩子拿掉就可以了,但要美珊自己愿意才行。」

伟邦说。

卓德眼睛一亮,问道:「伟邦,有什么好办法吗?」

「嗯,若然你去和她说,美珊恐怕不会接纳,弄不好还会产生另一个枝节。」

伟邦低头想了一想:「这样吧,叫雪儿帮你忙好了。」

「我吗?……我又能帮卓德什么忙?」雪儿有点愕然。

「由雪儿去见她,女人和女人较容易说话。」

伟邦说。

卓德望望伟邦,再望向雪儿,道:「见了面之后呢?」

「当然不是只见面而已,雪儿要告诉她,自己和卓德有了特别关系。」

伟邦望向雪儿,笑笑口道。

「这是什么一回事,我完全搞不清楚。」

雪儿茫然道。

「听说话要听完!」伟邦又道:「妳对美珊这样说好了,说妳给卓德侵犯之后,跟着你们二人便持续这个关系,妳说非常喜欢卓德,喜欢到受不了的程度!」

「等一下,什么……」雪儿越听越觉得不象样子。

「听我说完再骂吧!」伟邦续道:「当卓德告诉妳关于美珊的事,并且说因为已经有了身孕而要结婚,但卓德当时说,结婚后希望能够和妳持续这个关系,因为他真正爱的人是妳。」

「伟邦!」卓德皱起眉头道:「这样做对雪儿来说,似乎有点不好。」

「卓德你不要打岔好吗。」

伟邦道:「雪儿妳必须向美珊说,妳被卓德的说话气疯了,因此妳为美珊着想,必须要和她说明真相,免得将来彼卓德欺骗了还蒙在鼓里,并告诉她卓德这个人算什么,不值得去嫁他。」

「这样会好吗?」卓德朝伟邦说。

「当美珊听见雪儿的说话后,在她的立场来看,自然会这样想,卓德是公司将来总经理的候补人选,人又温和,又拥有下属的信赖,竟然会向朋友的妻子下手,要是将来做上了总经理的位置,岂不是会更肆无忌惮……」

「老公!这样做太过分了。」

雪儿瞪了他一眼。

伟邦并没有理会她,接着道:「当美珊听完雪儿的说话后,必然会说:『看不出卓德会是这种人……』!」

□□□

「看不出卓德会是这种人!」美珊望着对坐的雪儿道。

这里是尖沙咀喜来登饭店的咖啡厅,雪儿依从伟邦的说话,把美珊约了出来见面,并把先前安排好的说话,全向美珊说了。

「身为女人自然是想寻求一个美满的婚姻,如果和这种男人结婚的话,恐怕将来会有很多事发生,林小姐妳必须考虑清楚才好!」雪儿朝美珊道。

「但是……!孩子并没有罪。」

美珊的眼眶开始泛起泪光。

虽然雪儿并不熟悉美珊的为人,但从丈夫和卓德口中,知道美珊是个很滥交的女人,所以才答允了卓德的请求,约会美珊出来说话,但现在看见美珊的模样,也觉得有点不安,可是既然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似乎再无法不继续说下去。

雪儿道:「可是,林小姐,妳现在年纪尚轻,应该有权利获得更多的幸福,能够在幸福的家庭里,生下大家所期望的孩子,这不是女人最幸福的一次吗?」美珊听了雪儿这番说话,不禁抽抽噎噎,泫然泪下。

「林小姐不要这样,在这里哭的话,若给公司上的同事或熟人看见,会觉得很奇怪。」

雪儿边道边掏出纸巾递给她。

「对不起!」雪儿接过纸巾把泪水抹去。

「林小姐,看来妳很想要这个孩子吧?」雪儿问道。

「不是!」美珊抬起头望向雪儿:「我只是觉得对不起妳,妳是个如此好的人,我现在真不知如何是好……」美珊的说话略为停顿,看似带着什么难言之隐,接下来又说道:「先前听到妳和卓德的关系时,我想这一下我们可以扯平了,我开始时以为妳一定是为了伟邦的事而来,他已经有这么好的妻子,伟邦他还要……」雪儿听到这里,不禁「啊?」的低喊一声,难道伟邦他在外面……!雪儿不敢再想下去。

「请妳不要责怪伟邦,伟邦可能知道妳和卓德的事,所以才来诱惑我,但只是一次而已,真的只是一次,请妳原谅!」

□□□

卓德的手提电话响起:「喂!我是卓德……,哦!原来是雪儿,有什么事吗?」

「今晚下班后有约会吗,我想和你喝一杯。」

电话里传来雪儿的声音。

尖沙咀的一间酒吧内,卓德和雪儿并坐在一起,卓德摇着头道:「原来如此,原来伟邦和美珊也有一腿!但这件事我并不知道。」

「我真没想到,伟邦竟然会在外面背叛我。」

雪儿喝了一口啤酒道。

「不要乱想什么!伟邦对妳怎样,我是最清楚不过的,关于他和美珊的事,我相信不能全怪责伟邦,美珊在公司里,起码有三分一男职员和她有关系,便可想而知了!」

「卓德,我愈来愈感到可怕,虽然我和伟邦也是经过交往才在一起,但近些日子来,我反而对伟邦愈来愈不了解,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雪儿说。

「我也有这种感觉,确实愈来愈不了解他,尤其是伟邦的说话,总是有点怪怪的。」

卓德点起了一根香烟。

「原来你也有这样的感觉。」

雪儿又道:「我有时会这样想,不知伟邦过去是否有过什么不幸的事,所以近日才变成这样。」

「不幸……」卓德定眼望住她。

「我只能够这样想,要不然伟邦不会这样。」

雪儿又道:「其实我非常喜欢孩子,而伟邦却一点也不想要,好像拒绝有人和他有血缘关系似的,我曾经多次问他,他总是不回答我,我又不知道原因何在,又无法去了解他,自己觉得非常难过。」

「你们现在年纪还不算大,孩子的问题便慢慢来吧。」

卓德不知如何安慰她。

「今晚我好想喝醉,卓德你就陪我喝个痛快吧。」

雪儿提起酒杯喝了一口说。

当晚雪儿真是喝醉了,令卓德感到手足无措,最后雪儿伏在桌面上,动也不动,卓德只好推推她:「雪儿妳没有事吧?」

「嗯!」雪儿醉眼惺忪,缓缓抬起头来。

「休息一会再走吧,我打电话给伟邦。」

卓德道。

「不要,不要通知他,我这个样子不想让他看见,你送我回去好吗!」雪儿道。

「还是休息一下好,我给妳拿杯热水来。」

卓德叫酒保端来了热水。

「真不好意思!」雪儿说:「谢谢你没有让我丢脸,我今晚像着了魔似的。」

第六回:丈夫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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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邦和卓德来到他们常到的酒吧。

「你怎么搞的,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和我商量,你的辞职信已经交了上头去吧,我看还有办法撤销的,要我帮忙吗?」卓德望着他问。

「不用了,我已经下了决定。」

伟邦答道。

「莫非你找到更好的公司,准备跳槽到哪里去?」卓德问。

「没有!」

「但这样又为什么?在公司里有不愉快的事发生么?」

「都没有。」

伟邦摇头道:「不要再问了,比起那件事,我看你应该担心自己比较好。」

卓德茫然不解:「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

「据我所知,公司里有人准备把你从现在的位置扯下来,我相信你还不会知道,你自已小心应付吧!」伟邦道。

「你知道是谁吗?」卓德侧起头问,他确实到现在才知道,但在公司里发生这种事情,实在很难避免。

「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但能够送到我的耳朵里,这一阵风恐怕不会乱吹的。」

「我的事让我自已处理好了。」

卓德道:「关于你辞职一事,你还没有回答我,到底为了什么?」伟邦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来,封口黏得牢牢的,用双指挟住递给卓德:「现在不要看,两个月吧……两个月后你打开来看,便会知道一切。」

卓德接过:「神神秘秘的,到底搞什么?」

「不要多问,只要依照我的说话做便行了。」

伟邦把杯里的酒一口灌下,站起身道:「回去吧。」

□□□

在和尚的诵经声及香火袅绕中,雪儿怔怔地望着灵桌上伟邦的遗像。

她的神情近乎恍惚,没想到和伟邦结婚才一年,他就撒手人寰,弃她而去!而且病发又如此突然,跟据医生所说,伟邦是死于肠癌,由发现病情至今,已经有两年了,他原本可以用手术切除或电疗诊治,可是伟邦不知为了什么原因,坚决不肯接受医生的劝告。

伟邦只是默默忍受着体内的痛苦,每月偷偷独自到医院检查,连身为妻子的雪儿,也给他瞒得又密又实,更何况是卓德!参加丧礼的来宾,一一在伟邦的灵前行礼烧香,卓德望住神情落寞,哭得双眼红肿的雪儿,心中委实感到又酸又苦,但心里却不住暗骂伟邦,明知道自己不久于人世,又为何要娶雪儿,太过分了!这时一张甜美的声音在卓德身旁响起:「好久不见了,何经理!」卓德回头看去,原来是美珊,在她身旁还站着一个公司同事:「啊!原来是美珊,近来好吗,听说妳一离开公司便马上结婚了,必定很幸福吧。」

「妳不用再叫他何经理了。」

在美珊身旁的同事说:「卓德已经被升为营业部总经理,是高层人物了。」

「啊!是吗,那要恭喜你了。」

美珊道。

「妳总是这样,守灵夜怎会有人说恭喜的,我带你们去见雪儿,请这边来。」

卓德引领着二人步向雪儿。

在途中,那同事向美珊问道:「听说妳已经怀孕了,有多少个月?」

「才一个月吧了,还算顺利。」

美珊一面说话,一面把目光望向卓德。

当美珊来到雪儿跟前,雪儿看见二人连忙站起招呼,美珊躬身道:「马太太,发生这么突然的事,请节哀顺变!」

「真不好意思,要你特地前来,请到这边坐。」

雪儿招呼道。

「我还是过去先上香。」

美珊说完,便和那公司同事一起走向灵前。

美珊上香后,雪儿引领美珊等人坐在宾客席,卓德也在旁相陪。

此刻时间尚早,没有很多来宾,灵堂上还是空荡荡的。

因伟邦的双亲早已去逝,又没有兄弟姐妹,一切丧礼事宜,便交由伟邦的娘家和雪儿的父母办理,而卓德却为雪儿作跑腿的工作,什么领取死亡证,接洽殡仪馆及墓地等事情,全部由卓德一手承包。

当美珊问起伟邦去逝的事情,雪儿不禁像小孩子一样,抽抽嗒嗒的哭了起来,卓德看见,便代替雪儿把事情说给二人听,当二人听见雪儿对伟邦的病情竟从不知情,也为之愕然,连自己太太也隐瞒着,这种时情确实令人匪夷所思。

接着又有宾客进场,雪儿只好站起身来,并向卓德说:「麻烦你帮我招呼林小姐,我要过去一阵子。」

「要喝点什么吗?」卓德向二人问。

「可以喝啤酒吗?」美珊抬起头道。

「没问题,只是妳有了身孕,似乎喝酒有点不好。」

卓德说。

「要你管,反正我肚里的又不是你的孩子。」

美珊瞪了他一眼。

「美珊,还是不要喝酒吧。」

她身旁的同事说。

「伟邦你真可怜,每个人都背叛你。」

美珊突然冒出这句说话来,让卓德和那同事顿感错愕,只听美珊又道:「不论是公司或是你的老婆都一样!」

「美珊!事情不是妳所想的一样,请妳不要乱说,其实妳什么都不知道。」

卓德不由急起来,连忙想封住她的口。

「我什么都知道,上次那一件事,全都是你们套好演戏的,后来伟邦把这件事全都说给我知道。」

「妳……妳和伟邦碰过面吗?」卓德问。

「那日我打算和公司辞职,曾找他商量了许多事,伟邦的人很好,他比起你来要好得多了。

对你而言,恐怕只值一笔堕胎费!」美珊气呼呼地说。

「美珊妳不要再说了,我和妳先走吧!」那同事见形势不对,马上道。

「我还不想走。」

美珊又望向卓德:「还好,马太太这间房子的贷款,从今以后有卓德你帮手支付,我猜不会错吧。」

「妳不要再乱说话,我不知道伟邦在妳面前说了什么,但我和雪儿什么也没有,请妳不要再继续侮辱雪儿的话,到时我可不会原谅你。」

「卓德,你听清楚,我绝对不会输给你的,你便找你的雪儿吧,我一定会比你来得幸福,瞧着吧。」

美珊怒道。

「不要再说了,妳的心情我很了解,还是回去吧!」那同事扯着美珊道。

「你知道什么……」美珊拂开他的手:「伟邦,你打后好好看着吧!」

□□□

伟邦的丧礼已经过了两天,家里的厅子中间靠墙处,却放着一个灵位,伟邦的遗照,同样瞪着他生前的眼神,望着整个厅子的中央。

雪儿坐在沙发上,正怔怔地望着他的遗照。

这时门铃响起,打破了雪儿落莫的思绪。

门打开了,原来是卓德,雪儿问道:「刚下班?」

「嗯!这两日睡得好吗?不要再多想了,妳还有很多开心的日子要过,尽量把心情放开吧!」卓德坐下来道。

「我已经好多了,要喝些什么吗?」雪儿问。

「不用了!」卓德回答后便站起身,走到伟邦的灵前,并烧了香。

雪儿还是给卓德斟了一杯茶,当卓德坐回沙发后,雪儿突然道:「真的会从脑袋开始腐烂吗?」

「什么?」卓德茫然地望住她。

「我常常在想,伟邦的脑袋里到底会变成怎样子。

他本来就有一个怪脑袋!是了,伟邦生前有拿照片给你看吧,就是当晚我和你进酒店的照片。」

雪儿道。

「嗯!但那张照片只有我的头部大特写,但那日伟邦的说话极不自然。」

「是吗!但伟邦拿给我看的,是两个人,都是拍得非常请楚,连我的醉态都能够表现出来。」

雪儿道。

「但妳有没有对他说明白,只是因为妳喝醉酒,又不想给他看见,才会在酒店过一晚,而我们也没有发生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

卓德道。

雪儿点点头:「我说过了,但他似乎不相信!他一开始就不信任我,还请了私家侦探跟踪我们,应该说他那时如坐针毡,口里说没关系,心里却不一样。」

卓德摇头说:「这样也很难怪他不相信我们,我和妳一起进入酒店过夜,谁会相信我们是清白的。」

「便是这样,从那天他给我照片看后,我便受尽了他的虐待。」

「伟邦打妳?但他不是这样的人!」卓德有点不相信。

雪儿摇摇头,过了一会才道:「没有,他没有打我,只是在晚上我和他……」说到这里,雪儿不禁想起当日晚上的情景。

□□□

「这个妳看看,这是什么。」

伟邦抱住全身赤裸的雪儿,并伸手把床边的抽屉拉开,掏出一张照片来递给雪儿。

「你……你怎会有这个,你跟踪我……」雪儿望望照片,看见卓德正扶着她的腰肢,站在酒店柜台前,那时的卓德应该是在辨理入住手续吧。

「我便是想问妳,妳怎会和他进入酒店?」伟邦望住她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美珊对我说,你曾经和她那个,我感到心里不舒服,便找卓德陪我喝酒,岂料喝多了两杯……」雪儿说「后来便和他一起去酒店了?」伟邦一点也不放松。

「我们只有进酒店而已,并没有做什么,真的什么也没有做,请你相信我。」

「既然妳这样说,有证据吗?」

「我……我和卓德说,我说我很爱你,所以他什么也没有做,是真的。」

「妳当晚能够在他面前说妳爱我,看来卓德是真的对妳有所行动,妳才会说些番话,我说得没有错吧?」伟邦问道。

「开始进房间时,他确实有这个意思,但我不肯。」

雪儿说。

「我看不是吧。」

伟邦突然把雪儿压在身下,也没有作出什么前戏,也不理会她体内是否干涩,便把他巨大的阴茎直插了进去,立时叫雪儿痛得大叫起来:「你不要……弄痛我了……」

「妳在他面前说妳爱我,是想用这个来刺激他,挑拨他的性欲吧?」伟邦开始抽插,并一面道。

「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啊……不要这么大力……」雪儿想推开他,但被他牢牢抱住。

「卓德的阳具如何,比我的大和比我的粗吧?」伟邦不停挺进。

「不……我不知道……」雪儿在伟邦不断冲刺下,终于把她体内的欲火燃起,开始配合他的动作。

「如何?他是否又粗又大?」伟邦越动越激烈。

「又粗、又大……」雪儿被干得头昏脑乱,在口里绽出几个字。

「笨蛋,妳不要重复我的说话。」

伟邦今日显得异常兴奋,似乎进入了疯狂状态,只见他不住使劲用力抽插,口里不往问:「他那个怎么样,那晚干得妳舒服吧,快说……我不是教了妳好几次吗,别给我装傻。

感觉,我问妳那晚的感觉,他的大阳具妳受不了吧?」

「是的,是的……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雪儿已经步入高潮:「啊……我的宝贝……我又来了……」

「现在这句『我的宝贝』,妳是在说他吧……」

「啊……伟邦……你不要逼我……要死了……」

□□□

「雪儿,你怎么了,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卓德推了她一下问道。

雪儿回过神来:「没有什么!只是想起伟邦生前的怪行径,我越想越感到害怕,当初认识他时还没有什么,但和他结婚后,他的举动便开始变得古怪,或许和他的病有关吧。」

「到底你们是怎样认识的,我曾问过伟邦,但他每次总是笑笑,并不回答我。」

「说起来应该说到几年前了,我和伟邦之前,有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我们也将近有两年多了,我相信你也曾在伟邦口中听过吧。」

雪儿望望他。

「嗯!我知道这件事,便是那个体育教师。」

卓德点头道。

「就是他,虽然当时他的年龄大我很多,但他对我很好很温柔。」

「妳能够和他持续两年多,自然有他的好处妳才会这样,听伟邦说,他的床上功夫很厉害,是真的吗?」卓德真是语出惊人,竟如此肆无忌惮直说出来。

「伟邦真是的,连这个也说给你知,他的脑袋真的是有问题。」

「我和他兄弟一般,喝多两杯,说了出来也不算是什么,他真的很厉害吗?」

「嗯!但说到那个,现在想想,他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但是也说不上来,我和他应该说是孽缘吧。」

雪儿停了一会,又道:「虽然我们不是时常能够见面,但还是直到他死去那日,我们两人都持续着那个关系,他在医院去逝那天,我便在医院第一次踫到伟邦。」

雪儿顿了一会,又道:「当时我不敢和他们的家人一起,独自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哭,伟邦走过看见我,便坐下来安慰我,『要哭就哭吧,尽情地,不要压抑在心里面!』他是这样对我说的。

自从我和那个教师一起后,便觉得年纪大的男性,在我来说特别有魅力,应该是这个原因吧。」

「妳虽然说这是孽缘,但我相信妳当时的打击也很大。」

卓德说。

「经过那日后,悄悄地,真的是悄悄地,伟邦就是在那种状态下,慢慢进入我的心里,真的,但到我发觉时已经……」

「妳是说伟邦的古怪行径?」卓德问道。

雪儿点点头:「他的行径本来就是古怪,起先我还不觉甚么,但那时我已经无法再离开他了。

话说回来,伟邦除了有点怪怪外,对我确实相当好!」

「妳在医院第一天看见伟邦,便和他……」

「是!」雪儿点头道:「虽然如此,但伟邦这个人,确实能凭第六感了解人家的内心,特别是女性。」

「可是当天便和伟邦……」卓德说了一半,再没有说下去。

「果然是淫荡的女人,我说得对吧?」雪儿抬起头望向他。

「在那种时候,或许只有这个方法,就是尽量放纵自已。」

卓德道:「就算淫荡也好,放荡也好,我相信我会明白妳当时的心情。」

「从那个时候开始,伟邦对我十分温柔,怎样说好呢……应该说是泠漠的温柔,从和他结婚之后,就如我刚才所说的……」

「开始虐待妳吗?」卓德问。

「嗯!但并不是肉体上虐待我,在和做那个时,他喜欢我说一些淫荡的说话,一面和我做爱,一面要我说我和以前男人的事,大概他藉此来增强他的性欲。

你还记得吗,那次你到日本公干,他要你给我带回一件日本和服?」

「当然记得,伟邦还千叮万嘱,叫我一定要为妳带回来,当时只是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我带的是丧服,但到了今日,我开始有点明白了。」

「伟邦曾叫我穿起那件丧服和我做爱,现在我也了解他的用意了。」

「伟邦第一次在医院见到妳时,必定是去那里检查身体。

但当时他是否已经知道自己的病情,便不得而知了,可能是和妳发生关系后,发觉无法放弃妳,或是有其它原因也说不定,总之他应该在那段期间知道自己的死期。」

卓德说雪儿叹了一口气:「伟邦这个人知道自己死期来临,还要和我结婚,到底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说残酷,确实有点残酷,但是也因为如此,伟邦到死为止,在这一段期间,他都是全心全意放在妳身上,工作随便怎样都无所谓,他除了妳之外,可以说什么也不要,令我感到好羡慕。」

卓德道。

「没错,和伟邦一起的这段日子里,他对我确不错,我也感到很满足。」

雪儿垂着头道。

「其实在伟邦来说,性爱这个「性」字,只是一个附属品,是用来刺激生命的「生」字的,所以才留下一封信给我,信里面妳一定猜不到写什么?」

「我知道!」雪儿抬起头道。

「妳知道,莫非他也留下一封信给妳?」卓德感到有点诧异。

「他没有留下什么给我,连遗书也在律师那里,但在他去逝前几天,他曾和我说了一伴事,这算是他给我最后的遗言。」

「他真的对妳说……」卓德登时坐直身躯。

「他对我说,要我穿起他送给我的那件丧服,在他的灵位前和你做……」雪儿说到这里,羞涩得垂下头来,再无法说下去。

「原来他真的和妳说这番话,当我打开那信笺时,也被内里的文字吓了一跳,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伟邦想做什么?」卓德接着又问道:「妳当时有答应他吗?」

「有!当时的环境,和他那充满渴望的眼神,叫我不得不答应他。」

「但我相信妳不会和我做,是吗?」卓德目不交睫的望住她。

「说实话,你在我心中,到目前为止也不能够和伟邦相比,将来是怎样,我暂时也不敢去想。

卓德你是伟邦的好朋友,今次伟邦的丧事,也多亏你的帮忙,我还没有认真多谢你。

「不要和我那么见外,我能够帮忙让我非常高兴。

虽然那次在酒店的事,我实在有点过分,让妳感到不安,但妳还是第一个通知我关于伟邦的事,我真的很感动!」

「不要再说那日的事了!」

「但我当晚所说的,全是真心话,到现在也没有变。」

「过了今日,我想从此以后,我们不能再见面了!」雪儿抬起头道。

「为什么?伟邦都已经不在了……」卓德盯着她。

「就算伟邦死了,到现在我还是他的妻子,关于伟邦的最后一句遗言,我也想了很久,想了一遍又一遍,可谓天人交战,始终拿不定主意。」

「到现在也是这样。」

卓德问。

「请你等我一会,我要入房间做点私事,麻烦你坐一下。」

雪儿没有回答他的说话,骤然起身走进房间。

卓德一头雾水,但还是安静地坐着,心里总是想不通伟邦到底在死前想什么,自忖道:「为何要自己和雪儿在他灵前做这种事,若是要撮合我和雪儿,也大可以开口直说出来,他应该早就知道我对雪儿的心意,我一定会乐意接受,又何须这般做作,到底他想要怎样?」

「莫非雪儿早就在他面前表白,不愿意和我一起,所以他才向雪儿留下这个遗言,好让雪儿不得不答应他来撮合自己,但真的会这样吗?」卓德不停地想着伟邦生前的一言一语,虽然他说话古怪一点,却无什么恶意,使卓德越想越感糊涂难明。

便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雪儿从房里走出来,身上竟然穿上卓德从日本带回来的丧服:「雪儿妳……」雪儿来到卓德身前:「我考虑了好几天,虽然我不明白伟邦的用意,但我在他死前曾应承了他,总不能欺骗他,让他不能瞑目,我只好在他灵前履行了他的诺言后,以后我都不会和你做,只是这一次,也不想再见你的面。」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卓德站起来摇着她双肩。

「不为什么,因为我还是伟邦的妻子,我以经错了一次,就在那教师死的当日,便和另一个男人上床,已经令我很内疚,今次若不是伟邦的遗言,我也不想再错第二次。」

「不要,我不要这样,妳说得对,伟邦的第六感的确很厉害,他已经摸透了妳的内心,今次他这样做,无疑是把一个心魔种在妳身上,要妳永远陪着他,让妳的心永远无法离他而去。」

「或许你说得对……」雪儿如木头般站着,怔怔望住他。

第七回:奇异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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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不相信,已经不在人世的伟邦,竟会影响妳如此大!」卓德叹气道。

「卓德,我告诉你,在伟邦生前,我已经感觉到自己背叛了他,现在他死了,我便更感不安,虽然和他结婚以来,实质上我并没有做出对他不住的事情,但内心却已做了,自从作了那个梦之后,我每次见到伟邦,都感到很内疚,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他,因此更加不想和你再见面,这样会令我想起那个梦,以后再无法面对伟邦!但不知为何,那日我还是给了你电话,要你出来陪我喝酒,我只觉得和你倾诉心事,会让我感到舒服一些,但过后我又感到十分后悔。」

雪儿道。

「妳做了什么梦,竟会令妳有这种感觉?」卓德皱着眉头问。

雪儿沉默了一会,抬起头把目光注定在卓德脸上,再缓缓把头垂下:「那一晚我……我竟梦见和你发生关系,而且我却非常亵淫放荡,现在想来也感到脸红。」

「哦!会有这种事,岂不是和我一样,在两三个月前,我也曾做了一个梦,却梦见在街上碰见妳,后来和妳一起吃饭,再去卡拉OK,最后回到这里和你……」卓德一面说,一面看见雪儿的头缓缓抬起,一对美目,瞪得越来越大,又圆又亮,登时把卓德吓得不敢说下去,惟恐雪儿听后,越益憎恶自己:「对不起,只是一个梦而已,我知道做这样的梦不应该,但我却没有办法,谁叫我日又想妳,夜又想妳,真的对不起。」

雪儿张着嘴巴,直到他说完,便道:「你……你在梦中可否到过超市,想买什么澳洲烟肉?」

「嗯!有啊……妳怎会知道……」卓德听了,他的眼睛比雪儿瞪得更大。

「我们在卡拉OK还合唱……合唱了<只有情永在>?」雪儿睁大圆目问。

「是啊!难道我和妳做了同一个梦?怎会有这种可能……」今回连卓德也吃惊起来:「怎可能……那太过……太过……」

「太不可思议了……」雪儿双手围抱在胸前,颓然坐在沙发上发呆,脸上阵青阵白,连身子也微微发颤起来。

卓德回头望住灵位上伟邦的遗照,口里嘀咕着:「这种怪事,会和伟邦有关吗?」他把目光拉回到雪儿身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雪儿,快点换衣服,我和妳去市中心那间餐厅。」

雪儿呆呆的望住他:「去那里做什么?」卓德道:「妳还记得梦中出现的餐厅叫什么名字?」雪儿想也不想便道:「名字叫『歌兰』,我和伟邦也曾去过那里几次。」

「没有错,我在梦中的也是这一间餐厅,我第一次去『歌兰』,也是伟邦带我去的,后来自己也去了好几次,所以在梦境里才这么清晰。

现在我俩再去那里一次,或许有什么发现也未可知,这种事太奇怪了,我们不能不去查个清楚明白。」

雪儿想了一想,也觉卓德的说话有点道理,若说只是一个梦,但梦境里的一切事物,又怎会同时出现在两个身上,除非二人当日真有其事!若然说不是一个梦,更加匪夷所思,明明醒来后她还在床上,怎能不会是一个梦。

「好吧!我和你再到那里走一趟。」

说完便跑回房间换衣服。

当二人进入「歌兰」时,环境和当日并无多大分别,而二人的目光,竟不约而同的朝一个方向望去,那是近酒吧的地方,也是二人在梦中共渡晚餐的位置,一个侍应走上前来招呼:「是两位吗?」

「嗯。」

卓德向他说,但目光并没有移开那里。

「请跟我这边来。」

那侍应礼貌地说。

卓德马上道:「我们想要那一张桌子,可以吗?」他用手指了一指。

「没问题,请跟我来。」

侍应引领二人坐下。

「雪儿,在梦里妳也记得坐这张桌子?」卓德凝望着她问。

「嗯!我记得很清楚,虽然只是一个梦,但事隔至今已经有两三个月了,但梦里发生的事情,现在还清澈如初,就像真有其事发生过一样,与平日作的梦很不相同,不会在一天半日,便把梦境忘记得干干净净。」

雪儿说。

「我也是一样,真是奇怪!」卓德皱起眉头道:「妳记得当晚吃什么吗?」

「记得。」

雪儿一面拿起餐牌,一面道:「是意大利海鲜餐,而你是叫了一个当日的晚餐。」

「一点儿也没有错。」

卓德也拿起一张<是日精选>的MENU,但内里的食品已经转换了,他扬手叫了一名侍应过来,问道:「我想问一下,你们这里是否有一个精选套餐『萄萄牙红虾』?」

「不是『萄萄牙红虾』,是『西班牙红虾』,但这个套餐不是时常都有,我们这里的精选套餐,是每款以三个月一个循环,每星期更换一款,今日的套餐是『意大利牛仔骨』,也相当不错!」

「好!便给我一份吧。」

卓德朝雪儿道:「妳呢,想吃什么?」

「还是和上次一样吧。」

雪儿道。

卓德向那侍应道:「给我再来一个意大利海鲜餐吧,我还想问你一件事,请问你可记得那个『西班牙红虾』套餐,上一次是那个时候卖过?」

「大约两个月前,正确日期便记不清楚了。」

侍应回答道。

「可不可以给我查一下?」卓德道。

「没问题的。」

侍应说完后便走了开去。

「卓德,这件事情真是很古怪,我刚才看过那餐牌,真的和我梦中所见的一样!」雪儿把餐牌递向卓德:「你看,这个便是意大利海鲜餐,连银码也是一样,莫非我们真是一起来过这里?」

「我和妳的感觉都是一样,我现在记起来了,当日我做那个梦的时侯,正巧是伟邦给公司派往广州公干去?」

「是啊!伟邦说要在广州公干两天,那日我一个人闷在家里,就在房间床上看电视,朦胧中便不知不觉睡着了,便做了那个梦。

我还清楚记得在梦境中的一切,因为当晚伟邦在广州公干不在家,我一个人又不想烧饭,便打算到外面吃,走出家门不久便碰见了你,接下来的事你刚才也说了。」

「真是和现实一样,我们二人同时做一个梦,连时间地点也相当吻合,实在令人无法想象,难道那日发生的事情并非是梦境,而是实有其事?」

「不会的,我记得醒来的时候还在床上,你呢?」雪儿问。

「我……我也是!」卓德想起当日醒来时,正是芷敏趴在他胯间,还咬了他一口的情景,不由脸颊微微发红,当然他不会向雪儿直说。

「先生,我已经查过了。」

那侍应站在桌边,向卓德道:「上次卖这套餐的时间,是五月三日至五月九日。」

「哦!真是麻烦你。」

卓德道。

「不用客气,还有什么需要吗?」侍应问。

「没有了。」

卓德待那侍应离开后,便向雪儿问道:「伟邦去广州的日子,我一时之间也记不清楚,还要回公司查看一下才知道正确时间,雪儿妳可记得是不是那段日子?」

「确实的日子我也记不起来,但听刚才侍应所说的时间,也很接近。」

没过多久,二人点的东西已经端上,他们一面吃,一面谈着内里的种种疑惑和诡异,但始终无法想出一个所以然来,只有越想越胡涂,越说越教人心惊!这顿不安的晚饭终于吃完了,卓德掏出信用咭结账后,二人步出餐厅,突然雪儿停了下来,抬头朝卓德道:「我记得在那个梦里面,你也是用信用咭结账。」

卓德也呆愣了一下,登时道:「没错,只要查一下信用咭的月结账单,到底在那段日子有没有『歌兰』餐厅的记录,不是可以知道了么。」

「原来你也有这个不良习惯,就是永远不会细看信用咭的消费记录。」

雪儿微微笑道。

「因为工作忙,只要数目不是很大,我相信很多人都会敷衍了事。

我们现在就回去,走吧。」

说完便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朝位于马鞍山的寓所驶去。

卓德买了这个小单位以经有五年,他只是一个人住,所以平日的起居也很随便,才进家门,便看见厅子四周都是杂志和饮品罐,沙发上还有一张冷气被,却散乱的随便放着,被角还垂落在地上。

雪儿第一次来到他家里,看见这个乱七八糟的阵势,不由为之一怔,呆呆的站在靠大门处,卓德连忙把沙发上的冷气被抱在手中,一手把茶几上的报纸杂志推到一边,朝着雪儿傻傻笑道:「对不起,实在有点乱,坐吧,要喝东西吗?」

「不用了,你赶快看看月结账单去吧。」

雪儿来到沙发坐下来,把茶几上的杂志逐一迭好。

「妳坐一阵。」

说毕便抱着冷气被跑进了房间。

「雪儿,妳看这个!」卓德人未到却声先到,声音远远从房间内里传出来,接着见卓德快步走出房间,手里拿着一张账单:「真的有……有『歌兰』餐厅的过账记录,妳看,便是这个……还有那间卡拉OK的账单,全都在这里!」雪儿看见果然不假,人也马上呆住,望住那张账单一时说不出话来。

「雪儿,我看那次……不是梦,是真有其事……」卓德也茫然的坐在沙发上。

「但……那日千真万确是一个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太可怕了!」雪儿呆着眼睛望向卓德:「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会是真的,莫非我有梦游症!」

「梦游症?会吗,我两人同时有梦游症?绝对不会,听说有梦游症的人,醒来后在梦中做过什么事情,都会全不记得起来,但我们却不一样,而且梦境非常真切,连轻微的小事情也记得一清二楚,就像此事发生了不久似的。」

卓德道。

「卓德,我真的好惊,到底我们发生了什么事?」雪儿的脸上变得全无血色,只是用双手抱紧在胸前。

「不用害怕,就算如何艰难,我也要把这件事弄个清楚明白,看来我们二人是给人下了所谓巫术之类的东西,这种怪异的事情,唯一只能够这样说。」

卓德把雪儿拥近身来:「听我说,我们不能害怕,越是害怕,便越会让那些害我们的人开心,就算什么鬼神,我们也要和他们斗一斗。」

「如何斗,连害我们的人是谁,我们都不知道。」

雪儿抬起眼睛望着他道。

「妳细心想想,虽然在我们身上发生了这种不可思议的事,但并没有实质伤害到我们,极有可能他们是运用某种邪术,影响我们的心智和举动。

而且妳有没有发觉,那个拖术的人,并非想加害我们,而是想撮合我们,要不是也不会让我们产生这个梦境,好教我们在梦境中交合。」

卓德说。

听到卓德的说话,雪儿不禁红晕满脸,她想起在梦里的情景,尤其自己在卓德面前淫荡的样子,不禁又惊又羞,连忙把卓德的身子推开。

卓德看见她的举动,自然明白她的心意,便把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松开,道:「雪儿,我若没有猜错,我们这趟发生的怪事,极有可能是伟邦的所为。」

「什么?是伟邦,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雪儿睁大眼睛问。

「妳想想看,他在去逝前的一举一动,不是很奇怪和出乎常理么,就拿那封信来看,他要我们这样做,已经不是普通正常人的行径了,还有他不时在我面前提起妳,我记得有一次,我和伟邦在酒吧喝酒,他突然问我对妳的感觉怎样,当时我也不知如何回答他,就算我心里喜欢妳,也不可能在伟邦面前说出来!」卓德站起身走向冰箱,取了两罐饮品,递了一罐给雪儿,再坐下来续道:「他见我不回答他,一句更教我吃惊的说话再次响起,他说要是我喜欢妳,他可以把妳让给我,但不是现在,需要半年时间,我听后也为之一惊,他怎可能说出这句话,但到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我也是,他也曾和我说过近乎这样的说话。」

雪儿道。

「他怎样说?」卓德对这句话显得很有兴趣,马上坐直身躯望住她问。

「那日我在美珊口中知道他们两人的事后,我回家想责问他,岂料他……」

「没错,我和美珊上过床,也不算得什么!」伟邦道。

「你……你这句说话是什么意思?」雪儿瞪着他问。

「没什么!怎样?卓德的事,妳和美珊谈得顺利吧?」伟邦不答雪儿,并把话题带到卓德身上。

「其实你要我这样对美珊说,有没有想到我的感受,我是你的妻子,你反而不害怕让人知道戴绿头巾,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真的很恐布,我完全搞不懂你!」雪儿气忿忿道。

「这有什么问题,就算妳真的和卓德上床,我也不会介意!」伟邦轻描淡写道,但听在雪儿的耳里,不由光火起来。

雪儿正想要骂他,但伟邦却截着她话头道:「今天公司发表了人事命令,我有可能被调到广州分公司去,算是升职吧,那里由香港调去的职员只有六人,在职位来说,我也可以说是他们的老顶,若果再不认真工作的话,人事部便多说话了。」

「这又怎样?」雪儿见他问非所答,左右而言他,心中更感有气。

「没什么!我的洗澡水开了没有?」伟邦站起身来。

「没有!」雪儿气得坐在沙发上不去理睬他,终于让雪儿有气无处发,隔日便发生约会卓德出来喝酒的事情。

□□□

卓德听完雪儿的说话,不禁道:「伟邦到底心里在想什么?我也曾想过,若然他早就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又想为雪儿妳的将来幸福着想,打算安排撮合我们,虽然也未必如他所愿,我们因此便能够结合,但也不致采用这种怪异的手段,看来他是另有目的,只是一时之间我们无法想出来而已!」

「你认为今次我们这个怪梦,真的和伟邦有关?」雪儿始终不敢相信。

「很有可能,他大概在临死前已经找上甚么人,在我们身上作了什么邪术,以达到伟邦想要的目的。

妳看看,现实成为梦境,同时发生在我们的身上,在伟邦生前的怪异举动来看,不是他还有谁。

若然说是其它人做这种事,知道我和妳认识的人并不多,更不屑在我们身上同时下功夫,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妳认为我说得对吗?」

「但我还是有点不明白,假如真的是伟邦做,可是他的人已经死了,在世间的所有事情,对他来说都已经成为过去,就算我和你将来是怎样,能否在一起,他也不会知道,伟邦生前作出这种安排,对他会有什么好处?」雪儿不解地道。

「在表面上来说,妳的说话是没有错,但妳不要忘记,连我们这种怪异梦境都能够发生,还有什么东西会不可能,就算伟邦复活,现在坐在我们身旁,看来也不足为奇。」

「啊……」雪儿听见卓德最后的那句说话,不由吓得直扑入卓德怀中。

「雪儿,妳没事吧,我只是说说而已,又不是真的!」卓德抱着她说。

「你吓死我了!」雪儿发觉自已伏在卓德怀中,立时羞涩起来,便慢慢离开卓德的身躯:「我由小到大,最害怕的便是这些东西,虽然伟邦是我的丈夫,但若是他真的出现,不把我吓死才怪。」

「妳这样害怕,我看今晚妳便住在我这里好了。」

卓德才说完,便看见雪儿睁大眼睛望住他,卓德立即道:「妳不要误会,我不是有什么不轨的意图,也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只要妳不愿意,我绝对不会强来。」

「我知道,要不是当日在酒店,你已经做了。」

雪儿望住他道。

「得妳明白我就安心了,请妳相信我,我虽然好色,但不是个卑鄙的人。」

「有那个男人不好色,我也见得多了!」雪儿说完垂下头来。

「雪儿,在梦中我和妳做了那回事,依妳认为,会是真还是假?」卓德到现在还不大清楚,一时像雾又像花,那件事情是如此地真实,但又如此地今人无法相信。

「我也不知道,其实我本想问你,当日我到底是甚样子,是否和我在梦中所见的一样,只是……」雪儿双颊马上红了起来。

「只是不好意思说。

对吧?」卓德笑着问道。

雪儿点点头,卓德便道:「我也不知该怎样说,当日妳真的好棒,但我好喜欢妳当日的反应,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便常常想起那个梦,总是叫人回味无贫。」

「你是说我当日很淫荡?」雪儿道。

「我不敢隐瞒妳,实在可以这样说,但我打从心底喜欢妳这个样子,要是那日的一切都是真的,便是我一生之中最幸福的一次。」

「我回想起来,也发觉自己很淫荡,若在伟邦面前这样,我倒不觉什么,但在外人身上,真是有点那个,但当时我在梦境里,似乎真是失了控,就好像着了魔或吃了淫药似的,简直无法压制自己,当我醒来时,想起也感到不能原谅自己。」

雪儿徐徐道。

「莫非那些种在我们身上的邪术,是能够让人丧失理智。」

卓德沉思道。

「若是这样,便更加可怕了,到底他要我们怎样?」雪儿自言自语道。

「还用说,在表面上和发生过的一切事情来看,他显然是要我们结合一起,就算不能成为夫妻,也要成为性伴侣,在那个梦境里,他的用意已经表达无遗了。

「我们应该怎样做?」雪儿问。

「我也不知道,但我清楚一件事,不论他目的何在,我们也要和他抗争到底,绝对不能让他操控我们,将来我们是否结合,是另外一个问题,谁也无权干涉,妳说对吗?」

「但他的力量太恐布了,我们怎能和他斗!」雪儿叹气道。

「这个也未必,他既然能使用邪法,便会有人能破解邪法的方法,但我们先要不用害怕,凭着自己的意念去做事,尽量不受他的影响,再慢慢看事情如何发展下去,若然只是做个怪梦等小事,并不伤及自身,我们也不用太过介怀,便由他好了。」

「但我就无法像你一样想得开,毕竟这种怪事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谁知道以后还会有什么事发生!」雪儿道。

「好吧,既然妳这么害怕,我尝试找一个朋友商量一下,他在这些神怪鬼异方面颇有点心得,我明天便和妳去找他。」

卓德道。

「嗯!」雪儿点点头:「但明天你要上班,怎么办?」

「我先给那个朋友电话,他也有工作在身,日间也未必能够有时间,就算我向公司请假一天,也不是什么大事,放心吧!」卓德这时才发觉到,雪儿对这种鬼异神怪等事的惊惧,实在已达到不可收拾的程度。

这也难怪她,又有谁会不害怕这种东西,尤其是对一个二十岁,还算是刚踏出少女阶段的女孩子来说。

「看妳害怕成这个样子,今晚妳在这里过一夜吧?」卓德再次问她。

雪儿想了一会,还是点点头答允。

「已经很夜了,妳先洗澡吧,我拿件睡衣给妳更换。」

说完便走进房间,没多久便拿了一套睡衣出来:「对不起,我这里没有女人衣服,这件睡衣可能大一点,妳将就一下好了。」

雪儿接过,卓德便带领她来到浴室,并在浴室的挂柜里面,取了一条全新的浴巾递给她:「慢慢用,我先去为妳整理好床铺。」

雪儿掩上浴室门后,卓德便连忙跑回房间,一手便把床单扯起,连枕头被单及一些掉在床上的旧报章、杂物等,全包在床单里,束成一个大包袱驮在肩上,走到近大门入口处的杂物间,伸手打开杂物间的门便抛了进去。

接着便在衣柜拿出新床单,匆匆铺在床上,最后便取出洗净的枕头和薄被,才放好便看见雪儿走了进来:「让我来吧!」

「不,妳坐着,怎能叫客人做这种事!」卓德继续做他的工作,并道:「妳怎会这么快,进浴室才不到十五分钟?」

「我……」雪儿欲言又止,卓德感到奇怪,便望了她一眼,见她抱着双手站在房门口,便道:「妳害怕……?」

「嗯!」雪儿点点头,就像一个刚被斥駡完的小女孩般,一脸惧色望住他。

卓德停下手上的工作,走到她跟前,拍拍她肩膀笑道:「我不是说过不用害怕么,有我在这里不用害怕。」

便俯身开了房间的电视机,把声响较大了一点,道:「有了声音,妳便不会觉得害怕。」

不久,卓德已经把床上一切整理好,朝雪儿道:「妳睡这里吧,我到厅子去睡,要是还害怕,今晚便把电灯亮着,知道吗?」

「太打搞你了!」雪儿道。

「不要和我说客套话,像在自己家一样好了!」说到这里,才发觉雪儿还没有换上给她的睡衣,便道:「为什么不换睡衣?」

「我试过了,实在太大件。」

雪儿说。

卓德朝她一笑,便在衣柜里拿出一件T恤和一条足球裤,递向她道:「看看这个,应该比睡衣合身。

我也要洗澡了,妳慢慢换衣服吧。」

说完便走出房间。

第八回:附身邪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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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在厅子沙发上的卓德,久久无法入睡,他满脑子里,便只有这个令人吃惊的怪异事件,伟邦生前的每一句说话,他凭着记忆,都仔细地想了一遍,但始终还是想不通,摸不透。

他和伟邦刚进大学就认识,不觉已是十多年的好朋友,二人向来甚是相投,直来全无争拗,一些小意见问题,彼此也从不记在心上,在任何地方来看,决不会用这种吓人之事加害于他。

而雪儿又是他心爱的妻子,更没有理由会对她不利!但事实上,他和雪儿是极有可能受到邪术的侵入,才会发生这种事,但是否真有这种邪术,他仍是说不准,但不论如何,总要把这事查得清楚明白,方能安心!正当卓德想得入神之际,雪儿的声音突然从旁响起:「卓德,你还没有睡?」卓德撑身坐了起来,看见雪儿正站在沙发旁边,本来一双晶莹诱人的美目,此刻却蕴藏着忧愁和惊惧,卓德问道:「雪儿,为什么还没睡?已经很夜了!」

「我……我还是很害怕,一想起你刚才的说话,我就……」看见雪儿的样子,便知她一时间实难放下心中的恐惧,更不消说叫她能安安稳稳的入睡。

「这都是我不好,要喝鲜奶吗?这样会较容易入睡。」

卓德道。

「嗯!」雪儿点了点头,卓德在冰箱拿了两包鲜奶,递了一包给她。

「不要多想这些事了,妳相信我,我总会有办法把此事情解决,喝完这包鲜奶后,便好好回房间睡一觉。

看来,明天我还是向公司请假一天,一来可以和妳去找我那位朋交,二来也不用妳单独一个人待在家里。」

「卓德,经过今日,我才发觉你对人原来很细心!」雪儿向他微笑道。

「妳不要取笑我了,我若然真如妳所说,我的前妻便不会离我而去!其实妳还不大了解我,日子久了,妳自然会看出我的本性,到时妳就知道我的坏处了。」

卓德笑道。

「卓德,今晚你……」雪儿欲言又止。

「今晚我怎样?」卓德不明白她的意思,但见她一脸讷譅的模样,显然是些难以启齿的说话,卓德道:「有什么话不妨说出来。」

「你……你今晚可不可以睡在房间。」

雪儿害羞地垂着头,说话极是细声。

卓德乍听之下,起先微微一愕,但随即笑道:「没问题,这般好事我当然乐于接受,只是我倒担心的是妳,难道妳不怕我按耐不住,向妳毛手毛脚么!」

「我相信你,但我真的很害怕,有你睡在我的身边,我会觉得安心些。」

雪儿说。

卓德点点头:「好吧,况且我也不习惯睡沙发,有床睡当然好极。」

「真对不起,若不是我今晚来打扰你,便不会……」雪儿愧汗地望了他一眼。

「我不是对妳说过,不用和我说这种客气话吗。」

卓德放下手上的鲜奶,弯腰把沙发上的枕头拿在手中:「妳也喝完了,也该回房去睡,不然明天妳便没精神和我找那朋友去了!」雪儿听话地和他走进房间,卓德让她睡在床上靠墙处,而他却睡在床缘,双手枕在头下,侧着头望向身旁的雪儿,旋即嗅到她身上传来阵阵的芳香,不住飘进他的鼻孔里,让他更觉心乱如麻,一时更难入睡。

望着闭上眼睛的雪儿,见她容颜更显得秀丽迷人,百媚千娇,她那长长的睫毛,不时微微的抖动,高挺秀丽的鼻子,衬上她那檀口樱唇,简直美得像芙蓉出水似的,一时教卓德看得赞叹不已。

而雪儿虽然看不见卓德的目光,但身旁睡了个男人,自然令她有点局促难安,刚睡下时,让她连指头也不敢动一下,到后来看见卓德并无任何不轨举动,才稍稍放下心来,在不知不觉中,她便渐渐进入了梦乡。

早晨的阳光,斜斜地穿过窗户射进房间来,雪儿缓缓张开她睡眼惺忪的眼睛,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竟趴伏在卓德的臂弯里,她抬起头来,卓德的鼻息刚好喷打在她额头上,男性的浓厚气味,不由熏得她头晕转向。

雪儿轻轻动了一下身躯,卓德突然把臂弯略为收紧,人却没有醒过来,雪儿望了他一眼,看见他睡得正香,也不忍弄醒他,只好任由卓德这样拥抱住。

现在两人的身躯是如此地紧密着,雪儿不但可以感受到卓德那炙热的体温,当她的手掌徐徐移到他胸膛时,卓德的心跳脉动,强烈地在她手心跳动。

雪儿这时感觉到,卧在卓德的怀中,竟然会如此地舒服,使她有一股既温暖,又难以形容的安全感。

「雪儿,妳昨晚睡得好吗?」卓德的声音忽然在她头顶响起。

雪儿吃惊似的抬起头来:「好……你呢?」

「睡得好舒服,如果妳能够再让我多抱一会,相信会更好。」

卓德笑道。

雪儿听了,登时脸上一红,可是她却没有离开他的身体,还是把半边身躯伏在卓德身上,头部仍是枕在他的胸膛上,但目光却立即移了开去。

卓德用手将她拥得紧一些,并用手指轻拨着她柔亮的秀发,低声道:「我昨晚又发了一个梦,妳猜猜看是什么?」雪儿再次抬起头,用一对疑惑的目光望住他:「不要说又是那些梦!」卓德微微一笑:「莫非妳也梦见我又和妳……」

「你想得倒美!」雪儿用手打了他一下,但人却贴得他更紧:「我才没有。」

「放心好了!」卓德道:「我只是在梦里看见伟邦,便立即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但他却没有回答我,只是向着我大笑不止,最后说完一句话,他的人又突然消失了。」

「他对你说了些什么?」雪儿睁大眼睛望着他。

「他叫我……」卓德牢牢望住雪儿绝美的俏脸,见她一听见伟邦的名字,便露出一脸焦急之色,卓德不知她这个神情到底是代表着什么?是想念伟邦呢?还是害怕伟邦又用什么手段加害他们!接着卓德徐徐道:「他对我说,要我打后好好对待妳,不然他会来找我算赈!」雪儿一声不响,只是把目光停在他脸上,不知在想着什么事,良久才把目光移开。

卓德看看房间里的挂钟,原来已是上午七时多了,拍拍雪儿的手臂道:「也该起床了,我还要打电话回公司请假,不然又要看老总的眼色了!」

「你不用理会我,还是回公司上班吧,我一个人待在这里便行了。」

「妳不害怕吗?」卓德迎上她的目光道。

雪儿摇摇头:「经过一夜后,我想过其实也没什么好害怕的,只是昨天突然知道这种古怪事,才让我一时无法适应过来!」卓德迟疑地望着她:「好吧,妳便在这里等我电话,当我约了我朋友后再通知妳,要是待在这里感觉气闷或是害怕,便到街上去走走,我会打手提电话给妳。」

雪儿点点头,卓德马上起床向盥洗间走去,当他漱洗后走出来时,便听见厨房响起沙沙的煮食声音,卓德觉得其怪,便走过去看看,发觉雪儿正在那里煎着鸡蛋,便即道:「要妳做早餐怎行,我和妳出外吃便行了!」雪儿回头朝他笑了一笑:「煮两份早餐也不用多大功夫,你还是快点去换衣服吧,很快便可以吃了。」

卓德耸耸肩膀,微笑道:「好吧!今次又要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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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下午接到卓德的电话,约她六时在尖沙咀的东海菜馆吃晚饭,当雪儿按时抵达,便看见卓德已经就坐,她才坐下来,卓德便一边为她斟茶,一边道:「我已经约了那个朋友来这里,相信很快便会到。」

「嗯!」雪儿应道:「你已经和他说清楚了吗?」

「还没有,在公司谈这些事很不方便,我只是在电话里说有事请教他,其它细节情形,我打算出来再谈。」

便在这时,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人朝他们走来,卓德一看见他,便起身向他打招呼,那人同时向他扬扬手,快步走了过来。

坐下来后,卓德先为二人介绍,接着二人便拉东址西的寒暄了一会,谈着往日的旧事。

这个矮个子名叫陈泰,原来是卓德前妻的朋友,自从他和前妻分居后,二人已经很少见面,今趟难得碰着面,话题自然少不了他的前妻,而雪儿在旁听着他们的谈话,从中也知道不少卓德过去的往事。

「泰哥,今次约你出来,其实是有一件怪事想请教你!」卓德开始进入主题,便把那件怪异离奇的梦境,慢慢朝陈泰说了,当然卓德把梦中的淫亵场景全然删却,只是轻轻略过而已,免得雪儿在旁感到尴尬。

陈泰听完卓德的说话,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果然如我所料,刚才我一坐下来,便已发现你们气色有异,现在听了你的说话,竟比我猜估中还要厉害!」二人乍听之下,不由相觑无言,陈泰续道:「马太太,我想问妳一件事,马先生生前可是信奉道教的?」雪儿先是一阵发呆,接着缓缓点头:「原本我和他结婚时,伟邦是任何宗教也不相信的,但近几个月,他在家里突然架起一个很奇怪的神桌,我也曾问过他,他说是什么『仙道教』的神桌,可保身体健康,家庭和顺,我便再没有理会他了。」

「唔!」陈泰点点头,续道:「我看那不是真正的『仙道教』,正统道教的名称,该是乾坤八卦五雷天心仙道教,后简称『道教』,却没有人直称『仙道教』的!马太太,妳说说那灵桌上摆放了什么东西?」

「桌上正中是个香炉,香炉后正中立有一座支腮侧卧的陶瓷人像。」

雪儿说。

「雪儿妳忘记了么,人像的左边,我记得还有一个木鼎。」

卓德朝雪儿道。

「啊!我一时忘记了,确有一个木鼎,而且雕刻得相当细致精美,若四寸高,围着鼎身雕有一些非龙非蛇的同案,木鼎之下,还铺有红色绸缎软垫。」

雪儿说得十分仔细。

陈泰听得十分专注,他一面听,一面皱着眉头,直到雪儿说完方道:「凭妳刚才的形容,我可以肯定,她先生所信奉的不是正统道教,大有可能是道教分支出来的邪教,据说有一门邪教,名叫『黄龙教』,也和道教一样,擅于开坛作法,在汉未之时,这教派的弟子相当广泛,遍布中国各地,而奉拜的却是一条四头蛇,我看马先生极有可能是信奉那个邪派。

雪儿听得小嘴圆张,她确没有想到,伟邦竟会和那些所谓邪教扯上关系。

「伟邦近来的举动变得如此怪异,莫非也和这个邪教有关?」卓德问道。

「我也不能肯定。」

陈泰道:「其实这个邪教,本来并非一些害人的教派,他也算是道家脉,只是当时道与佛两教,曾经发生了一次相争的大事,才让这邪教突然崛起。」

「哦!能否说来听听?」卓德似乎很感兴趣。

「道教本身,实则有数千年法统,从古祖师轩辕皇帝,经夏至商到姜子牙封神,便创立了第一代,后传到战国时期的鬼谷子、继而到汉朝、再传至老子李耳,李耳骑青牛出涵谷关成仙,便留下了一本道德经,他所传的仙道仙法,可谓无数,但当时只限于秘传,一般人很难学到。

当时汉朝提倡道教,无为而治,令那些天宿邪星,妖魔乱世,并曲解了道德真经,误导了学子百姓;致民间对道教信仰,沦为拜鬼说神之教。」

陈泰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燃起了一支烟,又续道:「到汉未永平年间,汉明帝做了一个怪梦,梦中看见一位神仙飞行金銮殿的上空,全身全光灿然,笼罩整个皇宫。

次日早朝,明帝便询问群臣,太史傅毅占卜后,向明帝禀道:『周昭王之时,曾天有异光显示,且直贯太微星。

当时的太史苏由向昭王说,必有圣人出世,降生于西方,方会天现祥瑞,一千年后,此圣人的声教,将会传到来中国。

周昭王听后,即下令将此事刻于石碑上,永志纪念。

昨夜陛下所做之梦,从时节因缘推算看,恐怕正是这个时代。

臣又听说西域有一个神,名字叫「佛」,今趟陛下梦见之金人,看来必定是所谓的「佛」了。

』「汉明帝听后,心里非常高兴,以为这必定是佛的显现,便派遣郎中蔡愔、中郎将秦景、博士五遵等十多人,率领千乘万骑,出使天竺去寻访佛法。

当那些人来到月氏国,竟幸运地给他们遇见了摄摩腾、竺法兰两位尊者,便恭敬地传达明帝的旨意,并极力邀请他们来华夏传法。

「两位尊者不辞劳苦,冒着风霜雪雨,千里跋涉,并以白马负驮佛经,终于在明帝永平十年抵达洛阳。

明帝对这两位远自西域而来的圣人非常恭敬,特颁旨招待于西门外的鸿胪寺。

后为了纪念白马驮经的盛事,便改称为『白马寺』。

「自从鸿胪寺改为白马寺后,住有出家僧侣的『寺』,便成为出家人僧舍的专称,乃是佛、法、僧三宝的象征。

而蔡愔自西域携回来的佛像,也分别供置于南宫的清凉台及显节寿陵上。

二位尊者的才资都颖悟非常,且具有语言天才的能力,二人很快便熟悉了中国的语文,于是两人便着手将那些自西域驮来的佛经,一一翻译为中文。

前后一共翻译了五部经书,其中一部『四十二章经』也传诵到今,其它四部,都流失在历代的兵荒马乱之中。

此经就是我国最早的一部佛经。

「自从佛教东来中土之后,很受朝廷的敬重和保护。

便惹起三江五岳的道士嫉妒,眼见佛教如此受到尊宠,大有后来居上之势,便集体上书给皇帝,要求与梵僧斗法,一比高低。

那些人自称道术高超,精通符法,说道即使将道经符咒投入水火之中,都不怕被烧毁和浸渍。

皇帝也感到好奇,正想见识一下佛与道的优劣,便批准他们的请求。

「皇帝便下诏双方商订日期,在白马寺南方建造了三座高台,分别放置释、道经典。

此事登时轰动了整个洛阳城,上至皇亲国戚,高官贵族,下至贩夫走卒,都奔走相告。

比试当天,真个挤得水泄不通,万人空卷,人人都想一睹盛况。

「就在众目睽睽下,皇帝下令武将举火燃经,随见烈火熊熊,加上风势助燃。

只见道德经被火舌一卷,瞬间化为一堆灰烬。

再看那些佛经,经书受烈火焚烧,却更加灿然夺目,大放光明,炽烈的火焰,竟然不能损毁佛经丝毫。

就在大众正自赞叹不可思议,看得目瞪口呆之际,摄摩腾、竺法兰二位尊者突然跃身而起,腾于虚空之中,配合佛经灿然的金光,各显其神通本领,立时震惊了皇帝及全洛阳城的百姓。

「经过这场斗法,那些道士不但没有占到丝毫便宜,反显出了佛教的神通广大。」

陈泰口若悬河的说了一大段。

「后来怎样?」卓德显得兴趣盎然的追问。

「问题终于出来了,自从明帝看过佛教的神通后,当然对佛教更加敬仰三分,而那些道士们可凄惨了,不但在皇帝眼中地位全失,连民间见着他们,都从旁指指点点,使得他们无计为行,有些心术不正的道士,便开始为人开坛作法,做些害人的勾当,后来各施各法,法道高强的便自创成家,收弟纳徒,从道家分支出来的门派,多到难以估计,而『黄龙教』也是当时衍生出来的教派之一。」

「到底发生在我们身上的是些什么邪术?竟然能够操控人的梦境!」卓德皱着眉头问道。

陈泰笑道:「你说这个是梦境,依你来说也可以这般认为,其实那不是一个梦,而是个千真万确的事实,只是你本人不知道而已,见自己恢复意志醒来时,并非在当时幻景里的空间,才认为自己在做梦。」

「什么?」雪儿和卓德听见那日之事,原来真的不是梦,不由给吓了一跳,彼此望了对方一眼,卓德马上朝陈泰道:「那……那是真有其事,这岂不是我和雪儿她已经……」陈泰点点头:「没错,若我没有猜错,你两人真的是做了。」

雪儿听见登时红晕满脸,陈泰见着,便向她微微笑道:「马太太也不要太过介怀,虽然妳和卓德确实是做了那种事,但当时妳是受他人操控着,可以说不是妳自己的意愿,也算不上是一件罪恶,但我到现在还不明白,马先生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自己应该很明白,把自己亲人或朋友的时辰八字,交给一个会使邪术的术士,会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这简直是害人害己的行为,除非他本人对你们两人恨之入骨,但听你们说,又似乎不是这样,唉……我真是想不通!」

「泰哥,给人下了邪术,到底会有什么危险,不会是要了我的命吧?」卓德瞪大眼睛问。

「这个问题我慢慢再说给你知道。」

陈泰道:「我现在想先问你们一件事,看我有没有猜错,在你们同时做那个梦之时,听说马先生正在广州工作,人并不在香港,但你们做梦之前,可有和马先生联络上,或和他通过电话?」雪儿正自低头沉思,想着当日的情形,而卓德却马上道:「有,当日我记得很清楚,伟邦突然打了个手提电话给我,他说一个人在广州很闷,所以给我电话聊聊天,还问我现在做着什么?当时我……」卓德突然顿了一下,想起那时和芷敏做爱完毕,正在相拥睡在床上,但刚才险些儿冲口说了出来,他接着道:「我和他说正要去睡觉,后来我们再说了一会便挂线了。

陈泰听后点点头,向雪儿问道:「马太太妳呢?」雪儿茫然道:「好像有,但我真的记不起来,因为那日他给了我两三通电话,是否在做梦之前,我便不记得了!」

「妳当时在家里?」陈泰问。

「嗯!那日我整天都在家里,约下午五时左右,忽然在家中的沙发睡着了,那日满好睡的,当我醒来时,已经是零辰三时多了。」

雪儿道。

「一如我所料,马先生事前果然和你们有接触!我现在可以肯定,你们是受人施了『离魂大法』的其中一种,这是道家一种很寻常的道术,而离魂大法却有很多种,我一时也难以向你们解释,但不论那一种都要经过开坛作法,而施术的人必须要有受害人的生辰八字,和受害人身上的一件东西,如头发之类的东西。

当施术人一经念咒,受害人的灵魂便会离开肉身,任由施术人所操控,而肉身却会留在原处,只是呼吸微弱,四支不能动,犹如变成植物人般。

但这个时候,对受害人来说,是最危险的一个时刻,人的灵魂离开了肉身,灵魂随时都会受到其它妖邪鬼怪袭击侵扰,随时有可能无法返回肉身里,一个没有灵魂的肉体,便和死去的人无异。」

「但我们只是灵魂离开了身体,到了第三个空间,也算是个无形的物体,说不上是实物,但我又为何当日可以用信用咭来结账,这不是很奇怪吗?」卓德轩着眉头问。

陈泰道:「我不是说过,『离魂大法』有很多种,有一种名为『分身离魂大法』,受害人会灵魂和肉身一起离开身体,这称之为假身,而真身还是如先前所说,像植物人般全不会动弹,你的假身在那人施法期间,便会全部代替了真身,其实你当日何只会支付信用咭,就是施术人要你当时杀人,你也会去做,刚才我所说的危险,便是指这些了!「其实这种邪术,早在三国时期,孔明已经常有使用,他最擅长施术把敌方的将领控制,探取军事秘密,当任务完成后,最后作起法来,一一让他们自尽,你说是不是很危险!」卓德听后也不禁伸伸舌头,便即问道:「我们有解救的方法吗?」

「当然有,只要有一名道法或佛法高强的人,必须要比那施术的人强,就在他施术时,彼此登坛作法,把他的邪法破了,受害人便会没事了,而那施术的人,若给人一经破去法力,却实时会被打回原形,自身的法道,也跟着全部烟消云散,一点不存,以后再无法施术害人了。」

陈泰接着又道:「但要找一个法道高强的人,又谈可容易,还要对方肯冒险和施术人斗法,要是他败了,下场也会和我所说的一样,法道尽失,恐怕找这个人比登天下海还要难!」

「听你这样说,我和雪儿岂不是没有救了!」卓德不由望向雪儿,见她如木雕般呆坐着,不知她是惊恐过度还是什么原因,脸色白得教人吃惊,卓德连忙向她问道:「雪儿,妳怎样了?」雪儿给卓德一问,才醒转过来:「没有什么,我只是太留心听你们说话而已!」

「妳不用担心,我相信必有方法可以解决的。」

卓德安慰她。

陈泰向雪儿道:「马太太,我想到妳府上看看,最主要是看那神桌上的东西,一来可以正实一下我的推断,二来希望有什么发现,或许有解决此事的辨法也未可知。」

雪儿点头应承,三人吃完晚饭,便立即回到雪儿的寓所。

陈泰看了那神桌一会,便道:「看那桌上的摆设,除了那个木鼎外,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凭那鼎身上的图案来看,确实很像我所说的四头蛇,你们看。」

陈泰并没有把鼎捧下来,只是指着鼎身解释给他们听。

卓德看了一会,便问陈泰:「到底鼎里面载有什么东西?」

「我也不大清楚,其实我对道家的法门也不清楚,我的师父可能会知道,但不理会他内里是什么东西都好,暂时不要移动它或把鼎内的东西拿出来,让它保持原状,待我明日找师父把这件事情和他商量,便会知晓该如何做才对,他所说的话,可能会被我更详尽有用得多。」

「是了,我来到这里才想起一件怪事,方才还没有和你说。」

卓德便把伟邦送了一件丧服给雪儿的事情,详细地说了出来,还把伟邦要二人在灵前做那回事,也说给陈泰知道,当陈泰听完后,神情登时大变。

「你们可有照他所说去做?」陈泰紧张地问。

卓德摇摇头,但看见陈泰的神情,心头也不禁一惊,他知道必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便道:「没有,若然做了会什样?」

「幸好你们没有依他所说去做,若是做了,恐怕马先生的灵魂会附在你身上,到时你想摆脱便艰难了。」

陈泰道。

雪儿和卓德听后,不禁相觑骇然,这回实在凶险得很,还好昨日没有在伟邦灵前做那件事,要不是后果会怎样也不知道!

陈泰续道:「邪术之中,有一种名叫『借物附身』的奸邪淫术,这并非是出于道术,而是出自东南亚一带的巫术。

施行这种巫术的,最常见是在男女之间的关系上,例如某男性要想得到某一个女性,同时也要让那女性对他倾心痴情,那个男的只要借用一件对象,而这些对象,多会以衣服、首饰等为主。

再将那些物件交与巫师作法,在物件里种下巫术,再给那女性穿戴,若所施的是『附身咒』,那女性便会对那男委托人如痴如狂,深爱不已,一生都不会改变。

若那巫师所施的是『借身咒』,只要那女性和某一个人在发生接触的时侯,那某人只要一触到那对象,种在那对象上的巫术,便会侵入某人的身上,而那女性只要看见那个人,脑子里便会产生幻觉,视面前那人便是那委托人,无疑那另一个人,便成为委托施术人的化身。」

卓德听后终于明白过来:「伟邦原来要我这样做,原来是想用我的身体来代替他,因为他死后,无法知道雪儿何时会和我见面,于是他便向我们留下遗言,要雪儿穿上那件丧服和我那个,他便能够准确地掌握了时间,那时我必然会接触到那丧服,他便会得其所愿。」

雪儿这时在旁道:「伟邦为何不把那巫术种在饰物上,他应该知道,若他送给我一只戒指或颈炼等饰物,要我永远戴上它,我相信我必定会答应,这岂不是比种在那丧服上好得多?」陈泰笑道:「当然不是,马先生一早便想得很清楚了,若然他送给妳是一只戒指,当妳和其它人握手时,巫术便会传到那人身上,但那人未必会是卓德,要是妳和十个人握手,同样会传到那十个人身上,妳想想看,到是会怎样!」

「没错!」卓德道:「丧服是不会时常穿的,而伟邦还恐怕我们不愿意做那件事,所以才施用道术,先让我们有了接触的关系,这时在我们的潜意识里,自然存在着那件事,便会更容易听他的遗言去做,他成功的机会便大大地提高。」

陈泰也点点头,觉得卓德的说话极有道理,又道:「现在大概已经知道马先生的意图,丧服的事既然你们没有照他的去做,可以说是暂时解决了,但会不会还有其它问题,现在大家也不知道!到目前为止,最危险的便是那『离魂大法』,因为我们不知道对方何时施法,若不解决他,对你们始终都会有危险。」

陈泰又道:「但那施法的人是谁,我们又不知道,天大地大,又如何找他出来,要是他今晚又再施法,恐怕你们也无从抵挡。

为了你们的安全,就算那人真的施法,也不用你们的灵魂离开屋外,免得被那些邪魔鬼怪有机可乘,伤害到你们的假身,现在我倒有一个笨方法,不知你们是否会同意?」

「是什么?」雪儿和卓德齐声问道。

陈泰道:「你们两人近日最好是尽量不要分开,还要一起留在家里,非不得已,不可走出家门半步。

我相信施术的人主要是让你们结合,只要你们离家不远,就是那人向你们施术,也不致你们会在外间乱闯,最后踫上那些鬼怪而受其骚扰或伤害。」

卓德望向雪儿问道:「妳认为如何?」

「这样也好,我现在只要一看见伟邦的遗照,心里便怕得要命,这段日子,我还是暂时搬往你家里去,待这件事情解决后再算。」

雪儿道。

「便这样吧,妳现在先去收拾一下衣服和重要文件,日常应用的小事物便不用带了,我家里还算齐备。」

雪儿点头应是,马上走进房间去收拾一切,陈泰向卓德道:「我明日会找师父,看他有什么意见,我师父或许也能帮上忙,到时我会再联络你。」

「今次真是太麻烦你了!」当晚,雪儿便随着卓德一起回家去。

第九回:浴室嬉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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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家的道上,雪儿一直沉默不语,卓德在旁看见她的神色,知她心中惊惧,也不想多言,徒增她的不安。

二人进了家门,卓德招呼雪儿先在沙发坐下,问道:「要喝些什么吗?」雪儿摇了摇头。

卓德放下她带来的物品,先把电视机开了,希望借着电视的节目,多少能分散她的不安,岂料电视屏幕一闪,一张青青白白的险孔显现荧光幕前,接着听得电视机传来一声骇人的惊叫。

卓德大吃一惊,看看屏幕的画面,一眼便给他认出来,这套电影他是看过的,却是「午夜凶铃」的一节镜头。

卓德心中大叫倒霉,暗骂竟会这么巧。

慌忙伸手转了台,生怕给雪儿看见,害她惊上加惊。

当他回过头来,见雪儿已被吓得花容失声,卓德心感歉疚,坐在她身旁道:「真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想……没想会这样……」说着伸手搭上她肩膀,轻轻把她拥近身来。

只见雪儿身体微微一颤,也不推拒,便依偎在卓德健硕的胸膛上。

卓德轻轻怕着她肩头,柔声安慰道:「妳放心好了,我刚才不停想,瞧来伟邦并非心存恶意,妳也无须太过担心。」

雪儿听他这一番说话,心里又如何不知,知他只是安慰自己而已。

当她想起伟邦的所作所为,心中不禁又是一寒!缓缓抬起头来,轻声问道:「卓德,我真不明白,到底伟邦为何要这样做?」

「我身为男人,多少也了解他的用意。

若我没有猜错,他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因为太爱妳。

伟邦他自知不久于人世,却又舍不得便此离开妳,所以才听信人言,采用这种邪门的办法,打算附借我的身体,他便能永远待在妳身边。」

「但……但他这样做,实在太可怕,也太过自私了。」

「其实伟邦这样做,一早就行错路,他明知自己身患重病,就不应该娶妳为妻,这只有害人害己,后来又想出这个方法,更是大错特错了!但不论如何,我决不会让他利用我的身体来做这种事。」

雪儿怔怔的望着他,问道:「可是你又有什么法子!刚才我听见陈先生的说话,似乎他也没把握能对付那个施法的人,光凭我们两人的能力,又怎能够对付他。」

「妳的说话倒是不错,邪术终归是邪术,我们一般人家确难应付,但要我束手待毙,却是万万不能,应该尽量想法子解决。」

雪儿点头道:「话虽如此,但又能怎样,幸好陈先生说出丧服的秘密,要不然,昨日我真的和你做了……做了那件事,实不知如何是好,现在想来,确实危险得很。」

「这样便正明,任何事都有他的死穴,只要找到那死穴,并非没有预防他的方法,所以妳也不用太忧心,早晚总有法子解决的。」

卓德顿了一顿,突然气冲冲的道:「伟邦要附身于我来和妳欢好,我就偏不让他如愿。」

雪儿又再抬起头来,望着卓德道:「为了安全起见,我把那件丧服毁掉,你说好不好?」卓德听见,沉思片刻,说道:「本来这方法甚好,只是我们并不了解这些邪术,这样做是否妥当,我们根本不知道,倒不如先和泰哥商量一下,再作决定。」

雪儿点了点,依偎在卓德怀中。

卓德低头看看雪儿,方才经过一番说话后,见她神色也略为平定,不似先前这般惊恐,心中也是一宽,再仔细打量怀中的美人,见她柔情似水的偎在自己身上,体香微闻,不由越看越是心动,低声向她道:「雪儿,你老实与我说,若然伟邦假借我身和妳做爱,妳会怎样?」雪儿像吃了一惊,连忙道:「当然不想,给他吓也吓死了。」

「这样说,妳是不想了。」

雪儿出力地点头:「你不要再说了,现在听来已经毛发直竖。」

「好,为了不让伟邦得逞,妳愿意和我合作么?」雪儿不解,茫然的望向他,点了点头:「你要我怎样合作?」

「我们今晚便好好的大干一场,看他又能对我们怎样,我要他知道,便是施用什么邪术,也不能控制我对妳的爱意。」

雪儿听见,不禁脸上一红:「你……你……」

「我说的全是真心话,自从我第一次看见妳,便已无法忘记妳,只因妳是伟邦的妻子,我只得把这份情意埋在心底,一直不敢表明。

其实我对妳怎样,妳是聪明人,就不信妳看不出我的心意。」

其实雪儿每次见着卓德,凭着他的眼神表情,以女性对异性的直觉,又如何会看不出来,当下低声道:「我当然知道,只是……」

「只是什么?我们前时受邪术所迷,不明不白的做了那件事,但想起来,毕竟已是事实,再无法挽回。

现在我们二人都是清醒,既然有了第一次,再做一次也不妨,若然妳能答应,肯和我再做一次,便证明伟邦的邪术无法奈何我们。

况且……我真的好想得到妳,希望能够给妳永远的幸福,妳便给我这个机会好吗?」雪儿对卓德本来就心存好感,自从经历了这件事后,二人的关系,无疑便更加紧密,现听得卓德的说话,心头也不由一动,但要自己点头答允和他做爱,一时之间,确也令她难以开口。

但卓德是何等聪明的人,看见雪儿并无推拒的举动,更没开言反对,他的要求,无疑已昭然若揭,当下以指把她的俏脸抬高,让她望向自己,轻声说道:「雪儿,给我好吗?让我好好的爱妳。」

接着凑近头去,吻上她小嘴。

雪儿心头猛地剧跳,她知今次并非是梦境,却是真真实实的摆在眼前,心情自然大有不同。

但在卓德的热吻下,她确实无法不作出反应,更难以压制自己的情欲。

一条丁香小舌,已然和他卷缠在一起。

卓德感到她的回应,自然高兴万分,一只大手,慢慢移到她高耸的乳房,隔着衣衫胸罩,一把已将她一边乳房握住,只觉手上之物,又饱又挺,握玩起来,触感美得难以形容。

雪儿身子微颤,轻声嗯了一声,不但不加拒绝,反而略为挺高胸脯,好让他玩得更顺手。

卓德手里玩着,嘴唇却缓缓离开她,只见雪儿两眼半闭,星眸闪然,现出一副十分陶醉的美态,正怔怔的望向他,更显她柔媚透骨,使卓德不由看得目眩魂飞,低声道:「雪儿,妳真的好美,难怪伟邦不顾一切,至死也不想和妳分开。」

雪儿脸上一红,双手圈上他脖子,把他的头拉下,送上自己的樱唇。

卓德得她鼓厉,更是精神百倍,这一吻当真烈焰腾空,直吻得天翻地覆,而他的大手,更是肆无忌惮,交替地把玩着她一对美乳。

雪儿在他热情的播弄下,早就喘息连连,花穴里已湿得不成样子。

便在这时,卓德再次抽离嘴唇,低语说道:「妳的乳房好圆好挺,喜欢我这样玩妳么?」雪儿听得大羞,如何肯答他。

而卓德却不放过她,连声追问:「对我说,我要妳说出来,说得越淫越好。」

这时她才明白,原来卓德和伟邦一样,也是喜爱这种淫言亵语的调调儿。

其实以她经验所知,又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只是伟邦特别钟爱此道而已,而在这段日子来,连她自己也习惯了,甚至还渐渐爱上这种淫词语调,每当听得伟邦的淫语,自己便不禁欲火高烧,兴奋不已。

这时听见卓德的说话,不由脉脉含情的盯住他,柔声道:「喜欢,雪儿喜欢。」

「还不够淫荡,再说。」

卓德微微笑着。

雪儿对此道虽是家常便饭,可是卓德却不同以往的男友和伟邦。

二人之间虽然稔熟,毕竟在此之前,还只是一般朋友,便连手儿也没拉过,更无经过热恋和交往,叫她此刻如此淫言毕露,不免害羞起来,赶忙埋头在他肩膀上,不敢正眼望向他,轻声道:「没想你这么坏,要人家说这种话。」

卓德笑道:「妳在伟邦面前,不是喜欢这样挑逗他吗?」雪儿心里一惊,愕然问道:「是……是伟邦说给你知?」卓德确实在伟邦口中听过此事,但只是含糊其辞,所知有限,其实他所以知道,实是当晚他偷窥伟邦和她做爱时得知,但他又那敢说出来,只好一言带过,说道:「妳既然这样说,便证明我没有说错了。」

接着把脸凑到她耳边,再次细声说道:「雪儿,今日我们便放开心情,尽情畅快一晚,不要再有任何顾忌,大家来个尽兴如何。」

雪儿轻声道:「你想怎样便怎样好了,雪儿今晚一切全听你便是。」

卓德心头大喜,忙道:「雪儿妳真好,我想有今天的日子,也不知想了多少遍,今日终于得尝心愿,可以和妳……和妳……」

「和我怎么样?」雪儿微笑望着他。

「这还用说,自然想和妳永远在一起,夜夜与妳尽情销魂。」

「原来你早就对人家有不轨之心,那时若不是有伟邦在,恐怕我早就落入你手中了。」

卓德只是笑一笑,接着道:「来,我们到浴室去。」

雪儿茫然问道:「你又想怎样?」

「要是我不同妳一起洗澡,恐怕妳又和那日一样,想起伟邦,不用五分钟便跑出来了。」

雪儿笑说:「我看这不是你的主要原因吧。」

「这个当然了,今晚我们先在浴室吃个前盘,然后再到房里吃正餐,明天不用上班,便玩个通宵达旦,妳说可好?」雪儿嫣然一笑:「我不知道。」

卓德把她从沙发拉起,二人手牵手的进入了浴室。

才关上浴室门,卓德喉急起来,上前把雪儿拥抱住:「让我给妳脱衣服。」

「不,你背过身去,我自己脱。」

卓德见她红晕满脸,知她害羞,也不敢强来,只好把她放了,兀自转过身去,连忙把自己身上衣服脱个清光。

当他回过身来,却见雪儿背向着他,弯身扯脱身上仅余的内裤。

雪儿优美的背部,立即让卓德全收入眼底,只见她肌肤细嫩雪白,腰纤臀圆,尤其那对修长的大腿,轮廓异常优美迷人,整具娇躯,简直无瑕可击,说不出的完美动人。

雪儿脱下内裤,抛向一旁,却没有转过身来。

卓德哪肯放过这大好机会,从后环住她纤腰,把胯下硬得要命的巨棒,牢牢的抵住她,挤挤擦擦。

雪儿被他一抱,身子微微颤动,耳边传来卓德的声音:「抬起头来望着我。」

雪儿无奈,把俏脸仰后抬起,卓德的嘴唇立即印了下来,两唇一接,二人似乎再也不想分开。

卓德双手绕到她前身,慢慢向上移动,从下托起那对乳房,十指徐缓轻捏。

雪儿在喉间发出微弱的声响,两只玉手,同时按上卓德的手背,稍稍用力按住,唯恐他的双手突然离开

二人站着抚吻良久,卓德的右手徐徐下移,滑过她的毛发,中指首先贴上她那缝小溪。

「嗯!卓德……」雪儿身子猛地一颤,星眸迷离,水汪汪的一对眼睛,像要溢出水来似的,看得卓德心摇神荡,脱口说道:「雪儿,妳可知道自己有多美。

老实对我说,自始至终,妳有没有喜欢我?」雪儿轻轻点了点头:「人家已经和你这样,难道还要问我。」

卓德不禁心花怒放:「说给我知,妳哪时开始喜欢我?」雪儿想起初见卓德之时,她已是伟邦的女人,却不知为何,每当看见卓德,见到他的英俊雄姿,心头就是一荡,便已知道自己暗暗喜欢了他。

当然,她心中这个秘密,任何人也不会知道,尤其是伟邦。

现在见卓德这样问,不免羞愧难当,只是摇头不肯答他。

卓德岂能放过她,仍然追问不息。

雪儿知道不说,卓德决不肯罢休,只好徐徐转过身来,把个玲珑有致的身躯紧贴住他,抬头向他道:「你叫人家怎样说嘛,总知不是近日之事,你该满意了吧,只是当时我是伟邦的妻子,所以……」

「这个我也明白,但妳可知道,暗恋一个人是多么痛苦的事,若然我早知道妳的心意,这大半年来也不用受此煎熬。」

说着凑头吻上她樱唇。

雪儿听他对自己痴情眷恋,心里甜蜜,这时又给他吻得头晕转向,欲火越发炽炎,小手不自觉地伸到他胯间,贪婪地握住他的大阳具,只觉手中之物,便如当日梦境中一样,又大又粗,五只纤指竟无法把他围箍住,不由爱不惜手,用力套动起来。

卓德盯着她问道:「感觉如何,是否和那日梦中一样?」雪儿点了点头:「嗯!你真的好大,又这么长。」

「妳喜欢吗?」雪儿轻轻「嗯」了一声,心想道:「卓德不但样子英俊,连这根阳具也如此诱人,若能每日让他抱着插弄,到时眼里看着他俊脸,下面插着他的大东西,身为女人,还有何求!」

「雪儿,给我吻他一下。」

卓德似笑非笑的说。

雪儿瞪了他一眼:「你就是爱使坏。」

卓德也不待她回答,径自坐在浴缸边,大开双腿,把她拉近身来。

雪儿无奈,只好站在他身前,却一动也不不动。

而卓德的目光,正好落在雪儿胸前的一对美乳,只见她两只乳房,均匀而饱挺,形状浑圆优美,顶上两颗乳头,嫩红粉淡,诱人之极。

卓德看得双眼发直,也不待雪儿蹲下,便即伸手围住她纤腰,把她拉贴近身,说道:「这对乳房实在太美了,还是先让我吃一口,然后妳再提我含好了。」

说落张开嘴巴,含上她一边美乳,大刀吸吮起来。

雪完给他紧紧抱住,不由嘤咛一声,接着左乳已纳入他口中,只觉卓德的舌尖不停挑拨着乳头,又麻又爽,舒服非常,禁不住呻吟道:「噢!卓德……不要这么用力,会弄痛人家啊……嗯,不要咬……受不了……」说着伸出双手,捧住他脑袋,牢牢按在自己胸前,任他口舌舔弄。

卓德一面堆头吸吮,一面摸向她胯间,触手之处,已觉湿答答一片,笑道:「雪儿的水真多。」

说着间手指已闯关而入。

「噢……卓德,你真的要弄死我了,再这般玩弄雪儿,叫人家如何忍得住。」

「忍不住要怎样?」

「要……要你肏我……」还没说完,卓德突然改用双指,直往深里插掘:「呀!太深了,好痒……里面好痒,我要……现在便要,插进来吧……雪儿受不了,好想要你……啊!给我,求求你给我……」卓德笑道:「要我什么?」

「要你的大东西,大阳具……咿!受不了,不能再掘,啊……你就行行好,把你的大阳具插进来,人家里面痒死了。」

「但妳应承给我含弄,怎能说过不算数。」

「谁……谁叫你这般折磨人家,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先狠狼肏雪儿一会,人家再给你含好么?」

「这也行,妳自己来动手吧!」雪儿确实难受到极点,听了这句话,也不顾得矜持,忙握住他的大阳具,把个龟头抵住花穴口,身子往丌一沉,只听「噗」的一声,整个硬大的龟头已塞了出去。

「呀!你的龟头好大,里面胀得很厉害。」

她光凭这胀塞的感觉,方发觉卓德的巨物,比之伟邦还要巨大得多,若和以前的男人比,那些人更是大大不及。

她一下子不敢急进直插到底,只是徐徐深进,好让自己能适应他的巨大。

「妳里面又暖又紧,箍得我好舒服,快些动一动吧。」

这时龟头终于顶到尽头,雪儿只觉内里满满的塞住一条大阳具,又硬又热,而这种感觉,只有前时在梦境里尝过一次,但现在处境不同,自然另有一番崭新的感受。

她发觉小穴胀爆异常,连些许空隙也没有,心想自己小小的一个花穴,似乎真的无法把他全部容下。

她伸手往下一摸,发觉还有一截阳具在外,确是无法尽根,不禁又喜又惊,心想:「能得享受这么一条大阳具,也不枉此生了。」

一想及此,淫性大动,当即身子上下起落,套动起来,口里已乐得胡里胡涂,淫语百出:「真的好美,胀破雪儿的小穴了……嗯!给大屌插真爽,雪儿从没尝过这么爽的滋味,太美了……」

「哦!我也好爽好美。

来!给我看清楚。」

卓德把她身躯微微推开,低头望去,却见自己那根大阳具,正自一出一没的抽插着,每一拉提,便把雪儿的淫水扯了出来,不住往外飞溅,而两片花唇,也随着动作陷入翻出。

卓德看着眼前这淫霏美境,登时兴发难当,伸出拇指按上她凸起的阴蒂,徐徐揉擦,口里叫道:「雪儿妳不但天仙化人,连这个小穴也这般可爱,也太完美了。」

「啊……你这样揉人家的阴核,我会受不了……」雪儿这时已慢慢适应了他的巨大,每一抽提,龟头便直顶花蕊深处,起先还有一点点难受,岂料时间久了,竟然骚美起来,再加上卓德揉玩那阴蒂,简直美得头目森然,只得忘情的大起大落,抽插不息,口里淫叫道:「雪儿美死了,好一条大阳具,教雪儿怎能舍弃,便是插着不动,已经美死人家了。

咿……不得了……好想泄,不要停手,让雪先泄给你吧……」

「要泄便泄吧……」

「雪儿真的要来了,你也射给我好吗,人家好想要你的热精……不……来了,真的来了……」突然身子一紧,竟尔丢了。

「啃!好爽,太美了……妳尽情泄吧……」雪儿丢得身软无力,抱着卓德的脑袋,喘声道:「卓德,我好爱你……只要你喜欢,雪儿这副身子,便由你随意玩好了。」

「这样我便不客气了。」

便叫雪儿背向他,双手支撑在浴缸边,翘起玉臀,让他从后肏干。

雪儿虽然泄身不久,仍是千依百顺的照做,待得阳具再次插入,又是「啊」的轻叫了一声。

随见卓德一手定住她纤腰,一手探向前握住她右乳,下身不停地挺动抽插。

「如何?这样插得妳美吗?」

「美……好美!不要停下来,用力肏插雪儿。」

「伟邦也常在浴室干妳么?」

「嗯!他很喜欢,我们每日都会一起洗澡,也少不免在浴室耍弄一番。」

「听妳这样说,伟邦莫非日日和妳肏弄,他不怕伤了身子么?」卓德一边说,一边大力肏干。

「啊……我……我也不知道,既然他喜欢,我也没法子。

他……他还不只如此,就是我月事来时,只要他兴致一到,也不肯放过……」

「似乎他自知命不久矣,要在妳身上大肆发泄一番,他才会这么卖命。」

「嗯!不要说他了,求你狠狠的肏我,人家又快要来了……」

「遵命!」一声说完,立刻运劲猛干。

只听得雪儿的喘气声越来越厉害,百来抽一过,忽见她浑身突然绷紧,一连几个颤抖,臀肉菊门同时收缩不止。

卓德知她又要高潮了,遂更加大刀阔斧的冲杀,果见她身子一软,趴伏在浴缸边,一动也不动,只是身子不住地抽搐,张口吐气。

卓德抽出阳具,把雪儿转过身来,拥抱住她道:「感觉还好吗?我比之伟邦如何?」雪儿美目半睁,含情脉脉看着他道:「你好生厉害,没想你比他还要强,弄得人家一直丢精不止。」

接着视线一移,却看见卓德的阳具依然雄伟坚举,而棒身之上,润光闪然,不用说沾在上面之物,正是自己的阴精淫液。

她不由看得心头大动,淫念又至,伸手把他握住,轻轻捋动起来:「看看你这条怪物,真是大得惊人,比那些老外也不遑多让。」

「难道妳也尝过老外的巨棒?」雪儿摇头道:「才没有呢,我是从影碟里看到的。

我第一次看见时,还真的吓了一跳,心想这样巨大的东西,又怎能插进女人的阴道。」

「今日妳尝过我的大屌,打后对一般短小的东西,恐怕再难合妳意了。」

雪儿用力的握了他一下,嗔道:「你在说什么嘛,难道你想我再和其它人做!」卓德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忙道歉。

雪儿再次依偎着他,一面玩弄他的巨物,一面道:「只要你对我好,雪儿已经足够了。」

「妳放心好了,我可以对天起誓,绝不会对妳不住。」

雪儿心中一甜,缓缓俯下身来,伸出小舌舔了舔他的马眼,小口微张,吻上他的龟头,继而沿着肉棒往下,上下洗舔,直把棒上的淫水舔去,方把龟头含入口中,使劲吸吮。

「哇啃!雪儿妳的舔功好厉害,没错……用力地吸,把我吸出来。」

雪儿听见,更是出尽平生绝技,舔龟捋根,无所不为,只为求卓德满意。

卓德低头看去,见这个大美人正舔得唧唧有声,大阳具在她小嘴出出入入,这个诱人的美境,叫他如何不兴动,大声叫道:「用力吸,快要吸出来了。」

雪儿抬头瞄了他一眼,接着手口并用,大吃起来。

过得几分钟,卓德只觉阳具猛跳,似有射意,急道:「来了……来了……加紧几分力,要射了……」说话刚完,一大股精液狂喷而出,灌满雪儿一口。

雪儿不假思索,全吞下肚,却不立即离开,仍然含住他龟头,出力地吸吮,直把他最后一滴咽下,方抬起头来,只见卓德满脸舒畅,一副十分受用的样子,便伏在他大腿上,笑道:「你射得真多,险些给你的精液呛着了。」

卓德稍一回气,打开水龙头,调教好水温,把浴缸注满水,方扶起雪儿,双双踏进浴缸。

卓德率先坐下,雪儿却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卓德笑道:「没想妳这张小嘴如此厉害,简直叫人爽入骨髓。」

雪儿软着身躯,趴在他身上:「你们男人就是喜欢这个,也不知道人家辛苦。」

「难道妳不喜欢玩男人的屌儿?」

「你这个坏蛋,我不和你说了!」岂料说话方落,她的小手已把他软绵绵的阳具握住,慢慢抚玩起来。

卓德心里暗笑,把她轻轻拥紧,大手按上她乳房,道:「雪儿,我还想要妳,给我弄硬他好吗?」

「你才刚刚射完,怎能够这么快。

你乖乖的先洗澡,然后休息一会,到床上我再给你好吗?」卓德无奈,只好依她说话。

第十回:龙纹胎印洗澡完毕,两人衣服也不穿上,便裸着身躯跑回到房间,卓德连忙拉雪儿上床,把她身子仰天卧着,自己却蹲在一旁,把她从头至脚看了一遍。

只见眼前这具白腻无瑕的玉体,浑身不住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加上雪儿这副天仙似的娇颜,直叫卓德越看越兴动,他只是万没想到,平日清纯文静的雪儿,一旦上得床来,骨子里竟淫浪如斯,实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

卓德徐缓伸出手掌,慢慢落在雪儿的身上,轻抚缓捏,细味享受由掌心带来的独感乐趣。

而雪儿亦给他摸得淫欲横生,星眸半睁,紧紧盯住眼前的大阳具,却见那话儿昂首朝天,已是硬如石柱,像快要贴到肚皮似的。

这股硬度,雪儿也甚少见过,不由暗暗赞叹起来。

正当雪儿看得入神之际,卓德忽地跪近前来,雪儿自当明白他的意思,徐徐抬眼望了他一下,立见卓德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雪儿伸出纤纤玉手,五指握住玉棒,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便在此时,雪儿眼睛忽地一亮,目光已被一物吸引住,却发现卓德的小腹上,似乎刻有一物,定睛细看,才知只是一个小小的胎印,并非人工所为。

雪儿一面把弄肉棒,一面看着那胎印,只觉胎印与四周皮肤略为深色,形呈带状,弯弯曲曲的,再仔细看去,又觉像似一物,只见那胎印如蛇盘绕,竟然是有头有尾,而头部之处,却是五官分明,不知是龙还是蛇。

雪儿大感奇怪,问道:「卓德,你肚腹上的胎印很特别,是天生的吗?」卓德笑道:「我出世便有,只是一般胎印而已。」

雪儿道:「怎么是一般,你看清楚,他的形状很特别,像似蛇又似龙,你不觉得很奇怪么?」卓德见了也是一愕,顺口说道:「是么?」低头看去,却和自己往常所见一般无异,也不觉有何特别之处,笑道:「还不是和往日一样,没看见什么呀!」雪儿摇头道:「不是的,你仔细看看。」

卓德这个胎印,自出世便有的了,他已经看了近三十年,却从没有仔细认真地看过。

其实这也是人之常情,虽然胎印长在自己身体上,但人便往往会如此,越是常见之物,越是不加留意。

现在听雪儿这样说,便弯下头来仔细端详,果如雪儿所说,那个杯口般大小的胎印,真如蟠龙之状,龙头龙尾,轮廓分明。

卓德虽感特别,饶是如此,却不大放在心上,笑着道:「是又如何,还不是一个普通的胎印。

现在这个时节,还说这些作甚。」

说着之间,已扑身到雪儿身上,吻上她樱唇。

雪儿「嗯唔」一声,把他舌头吸入口腔内,一对玉臂,牢牢围上他脖子,二人热情地拥吻起来。

卓德嘴里吻住雪儿,右手已握住她一边乳房,肆意捏玩着。

雪儿浑身爽美,尤其卓德那根大阳具,不住地在她大腿间滚动挤压,不消片刻工夫,已惹得她欲火焚身,身子不安地左摆右摇,娇喘着道:「啊!卓德,雪儿好爱你哦。」

伸手往下,握住他那根巨物,把个龟头凑近自己花穴,柳腰往前一挺一挺的,欲要把硬大的龟头塞进去。

卓德见她这淫情浪态,不禁笑问道:「这么快便按耐不住了?」雪儿经过刚才浴室的一役,羞耻心早已尽去,只想尽情和卓德欢乐一番,便喘着声音道:「人家忍不住了,快来肏雪儿吧,我要你的大阳具好好插我,今晚你就插死雪儿吧。」

卓德道:「但我现在不想插那里,我要插这里。」

说着指指她小嘴。

雪儿娇嗔起来:「你可恶死了,人家里面已经痒得很,还要这样折磨人家!来吧,你就行行好,先来肏雪儿一会,给我煞煞痒,人家再给你含吧。」

卓德笑道:「这也使得。」

话后腰肢微微一挺,龟头立即挤开双唇,直闯而入。

「啊!好大的龟头……」雪儿给巨物一闯,奇美入心,不禁淫声叫道:「胀得好厉害……要胀死雪儿了,快些整根插进来,填满雪儿的妹妹。」

「妳说得好淫荡啊,真让人兴奋。」

「只要你喜欢,再淫荡一些,雪儿也没所谓……啊!你……你插得好深,顶着人家的子宫了。」

雪儿实在畅不可言,美目水汪汪的盯住卓德,一对玉手紧紧攀住他肩头,腰臀忘情地向前迎凑。

卓德发威起来,一口气便是数百回,干得雪儿天旋地转,只觉越来越美,忽听她轻叫一声:「要来了……来了……」不消片刻,一大股阴精汹涌而出,滑滑腻腻的,包住卓德整根阳具。

随见雪儿浑身一阵紧绷,不停地哆嗦:「抱住我……用力抱住我……」卓德见她丢得绵若春蚕,不忍再加抽动,把她紧紧抱住,抽出阳具,笑道:「妳好没用,才是几百下便丢了。」

雪儿有气无力道:「谁叫你……你这般厉害,人家如何受得了。」

「但我仍硬得要命,这叫我如何是好。」

雪儿抱紧着他,在他鼻头吻了一下,柔声道:「人家没说不肯,更没有叫你拔出来。

再说,人家还想要呢。」

「横竖拔了出来,妳便用口给我爽一下吧?」雪儿摇了摇头:「不好,这样做只有你一人爽,人家又如何!」

「那妳要怎样?」雪儿朝他嫣然一笑:「你和雪儿乳交好吗,你这条阳具如此长,让我顺便给你吃一吃。」

卓德听得大喜,连忙跪身而起,跨腿坐在雪儿胸前。

却见雪儿双手握住乳房,往内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说道:「你插进来吧。」

卓德也不打话,压低硬挺的阳具,望那乳沟插去,即见那根巨棒直通过双乳,一个龟头贯穿而出,直冲出三吋有余。

雪儿用双乳逼紧他巨棒,低头看去,见那龟头在自己乳沟一出一没,甚是有趣,淫心顿起,张开嘴巴,便去含那龟头。

卓德双重享受,自是受用非常,再见龟头不住在她口里出出入入,这景象淫霏无比,逾看逾感火动,着雪儿放开双手,便自己动起手来,握住她一对乳房,一面狠插,一面捏玩。

雪儿改为一手抚弄他的阴囊,一手圈住他冲出乳沟的龟头,大口大口的吸吮。

如此弄了一会,雪儿再难忍受体内的欲火,突然撑身而起身,把卓德推倒在床上,喘着气道:「实在受不住了,雪儿现在要强奸你。」

卓德听得傻了眼,便见雪儿翻身趴在他身上,跨开双腿,一手握住大阳具,抵住胯下对准门户,接着「唧」一声,已把阳具吞进了大半枝。

雪儿淫性大发,不要命的上下晃动身躯,只见阳具疯狂地一现一没,每一抽戳,便带出大股淫水。

卓德看得兴动,伸出双手,牢牢捏住她胸前双乳,口里叫道:「我的好雪儿,用力动吧,不要停下来。」

「不能呀,人家又……又想要来了,啊!爽死人了,雪儿太舒服,无法再奸你了……呀!」说到这里,身子又是一僵,几个剧颤,又见丢了。

卓德确没想到,雪儿竟会如此不堪,才战得几个回合,便丢盔卸甲,他狠起心肠,撑坐起来,双手围住她纤腰,让她面对面坐在他胯上。

雪儿无奈,只好双手箍住他脖子,轻声哀求道:「人家丢得全身软绵绵,你怎地不让人休息一下,还要来肏雪儿。」

「谁叫雪儿这般可爱,便是肏到精尽人亡,也是值得的。」

雪儿听得心头一甜,牢牢抱紧他,脆声道:「雪儿何尝不想给你日干夜干,你知道吗,人家只要给你这根大阳具一插,你便是不动,雪儿已经爽入骨髓了!从今以后,雪儿这副身子,便随便你玩,你爱怎样玩都行。」

「真的,妳没有骗我?」雪儿用力点了点头:「我哪会欺骗你,就只怕你嫌弃雪儿。」

「这是什么说话,我对妳怎样,难道妳还不知道么?」

「你们这些男人,就是爱一个玩一个,给你玩厌了,便随手把人家丢在一旁。」

「卓德我敢向天起誓,今后若辜负雪儿,我便……」话还没完,已给雪儿揜住嘴巴,说道:「人家相信你便是,又何必起誓。」

卓德把她抱紧,双手徐徐下滑,托住她双臀往上抛动,阳具立即抽动起来。

雪儿呀的一声,已觉火棒似的阳具在阴道出入,记记顶至花蕊深处,又是难过,又是爽利:「肏吧,你肏死雪儿好了……」饶是卓德身壮体健,但如此托住雪儿的身躯抛动,始终无法长久,才是百来下,已渐觉吃不消,卓德说道:「我们便面朝面对着干,这个姿势,大家便能看见出入的光景。」

雪儿听见,立即明白他的意思,说道:「你想看如何肏人家,这还不容易。」

说话完毕,便用小穴紧紧贴着他胯间,不让那阳具滑出,慢慢的坐在床上。

只见二人双手后撑,支起上身,而四条腿儿,却八字的大开,相互交迭着。

两人便这样面朝面对坐着,登时形成一个M字,二人只消底头望去,那淫亵的交接处,便即一目了然。

卓德问道:「伟邦也喜欢这个姿势吗?」雪儿点头道:「他不但喜欢,而且花样多着呢!」卓德听见,眼睛不由一亮,连忙追问:「妳说给我听,究竟是什么花样?还是不好,妳做给我看好了!」雪儿只想卓德舒心满意,便向他笑一笑,说道:「伟邦最喜欢的,是要我用阴户含住他龟头,再用手给他打手枪,直到射精为止。」

说着便动手把卓德的阳具拉了少许,只是含住他一颗龟头,用手为他套动起来:「便是这样,他曾说过,这样看着我为他套动,会感到特别兴奋,你说是真的吗?」卓德笑了笑道:「这种视觉享受,当然是好,若再加些淫言亵语,便更加好了。」

「是啊!伟邦也是这样说。」

「妳现在为何不说给我听,还不快说给我听听。」

雪儿瞪了他一眼,竟然羞涩起来不肯说。

卓德哪肯依她,不住苦求,雪儿无奈,便舔舔嘴唇,一面握住阳具捋动,一面轻声说道:「雪儿弄得你舒服吗?想射便射出来吧,雪儿想要你的精液,全射给人家吧。」

说完脸上一红,低声说道:「来来去去,都是说这些而已。」

「不错,还有什么花样?」

「还要……还要人家自己拨开阴唇,他才肯……插人家。」

「还有呢?」

「要人用手指圈紧他的阳具,让他先通过手指,再插入人家阴道里。」

「还有呢?」

「还有……还有他把手指先插入去,接着再……再把阳具插进去,一面用手指掘弄人家,一面用阳具抽插。」

「咦!这岂不是双管齐下,此招倒也新鲜,让我也试上一试。」

雪儿听了一惊,连忙道:「不要,你这么粗大,怎能和他的相比,若给你双管齐下,没的痛死人家,恐怕比肏后庭还要来得辛苦,我才不要呢。」

卓德听见「后庭」两个字,不由来了兴头,问道:「妳……妳也给他玩后庭?」雪儿点了点头:「也有试过,但并不多,似乎伟邦也不大爱此道,只是一时兴起,才会弄人家那里。」

卓德心念一动,又问道:「妳第一次是给伟邦破了后门么?」雪儿脸上一红,摇了摇头。

卓德看见,自当然不肯放过,连声追问,雪儿害羞起来,忙投入卓德的怀里,在他耳边低声说:「是……是那个体育教师……」

「那体育教师很爱此道?」雪儿点了点头。

卓德追问道:「除了这他们外,还与谁试过?」

「还有……我的同班同学。」

「果然厉害,还是个学生,便已懂得这一套,快说来听一听?」

「说来可真话长了,其实是……是这样的……」雪儿先从那体育教师说起,如何把身子给了他,后来如何和他交往,为了不想影响他的家庭,便开始和其它人交往,打算藉此能忘记那教师。

但这些事情,卓德早已得知,只是没有说出来,便由得雪儿说下去。

接着雪儿道:「当时为了忘记那教师,便和班上的一个男同学交往,交往了约一个月,我们便开始做爱。

一日,他家里没人,便约我到他家里,主要目的,自是为了干那回事,便在我们玩得情浓火热之际,岂料他的大哥突然回来,还……还走进房里来。」

卓德听得兴到,已经忘了抽插,只是把阳具深深的插着。

雪儿续道:「他大哥一进房间,我们二人吓了一跳,怎料他大哥竟走了过来,还说我长得漂亮,也想加入战圈,要和我们一起玩,若然我不肯,便把这事情向外公开。

我当时不知如何是好,还没来得及转念,他大哥已脱光了衣服,跳上床来,还一手把我的同学推开。

「我当时给吓得呆住,已见他提起阳具,用力分开我双腿,一下子便插了进来。

这都是怪自己不争气,给他肏了数十下,自己便美了起来,还主动抱住他,大声说要他用力插我。

我同学在旁看见,似乎难以忍受,要求我含弄他阳具,我当时已被干得头昏脑胀,况且我和他也肏惯了,也不觉什么,便依他说话,替他含弄,后来二人都在我体内射精。

「当日他们二人还不罢休,最后一个插我前面,一个插后面,一齐在我体内抽插,前后双洞同时给人肏弄,我还是头一次,高潮来了一回又一回,直到他们射精为止。」

卓德听到这里,问道:「他们两兄弟还有找妳吗?」雪儿点头道:「当然有,有时是我同学,有时是他大哥,而最多的还是二人一起来肏我。

说真的,和两个男人一起玩,确实另有一番风味,他们二人的阳具虽不大,只是一般呎吋而已,但已经叫人乐昏头了。」

「原来妳喜欢给两人一起干!」

「这种事,那有女人会不喜欢的,只是碍于环境和礼教,也未必便有这个机会。

换句话我问你,倘若我和另一美女同时给你弄,你会不喜欢么?」卓德给她一问,真个无言反驳,只好岔开话题,说道:「今晚妳也给我走走后门如何?」雪儿朝他笑了笑:「人家不是说过,雪儿的身体,任你怎样玩也可以么。

嗳唷,看你,怎地会硬成这样,快拔出来给我看看。」

卓德抽出阳具,才一拔离穴口,便即朝天弹起,一股淫水给带得飞溅起来。

雪儿伸手握住,说道:「他真的好硬,又这么可爱。」

「听了妳这么多说话,他又怎会不动兴。」

雪儿凑近头去,用舌尖舔着龟头,接着沿着棒身来回洗舔,把棒上的淫水吸尽,抬头说道:「人家还不曾给这么大的阳具插过后面,真的好想尝一尝是什么滋味,你现在便给我吧?」

「自然可以,妳背过身去坐下来。」

雪儿望了他一眼,便即转过身躯,翘起臀部,露出她那红艳艳的菊蕾,说道:「来吧,好好插雪儿。」

卓德一手握巨物,一手攀住她腰肢,龟头逐渐撑开菊门,一吋吋的深进。

雪儿美得大叫起来:「好粗好大,真的好胀,太美了!你且慢慢来,千万不可莽进,让我先适应一下。

卓德自然晓得,知道自己阳物粗大,若真的急冲一插到底,真的恐怕雪儿会受不住。

当下收慢进度,徐然缓进。

但如何艰难的路,终有一个尽头,直到卓德全根没进,才停步下来。

雪儿这时又美又痒,回头说道:「可以了,你便动动把,狠狠插人家好了。」

话落,便握住卓德的双手,带到自己一对美乳上:「你不要只顾着下面,玩玩雪儿的乳房吧,难道你不喜欢人家的乳房。」

「当然喜欢,这对乳房又圆又挺,那有不喜欢之理。」

「既是这样,你就一面给我插屁眼,一面得好好搓玩他们。」

卓德自当令命,马上开动,只是二人这样坐着,毕竟有所阻碍,动作难以顺畅。

肏了几十下,卓德便叫雪儿趴跪在床,翘起股儿给他干。

雪儿依言照办。

只见卓德双手兜向她身前,一边捏玩着她那对美乳,一边腰臀加力,尽情抽插。

雪儿只觉巨物不住在直肠里出入,其美之处,实不亚于前面的小穴,乐得口里不住淫声大叫:「真的好美,原来给大阳具插屁眼是这么有趣。」

「没想妳这里早就给人走惯,现在还会这么紧,箍得我气也喘不过来。」

「人家已有半年没给人走过了,自然会紧一点,不要再说这么多了,用力狠狠干吧。」

说着说着,她的手指不觉间已插进前面花穴,不住手的扣掘起来。

卓德见她淫态毕露,再不和她客气,大刀阔斧的一连肏了数百,直到泄意将至,才叫道:「忍不住……要射了……」

「射吧!你射好了,把你的精液注满雪儿吧。」

卓德狠命疾冲几下,一股股阳精迸射而出,前射得雪儿连声叫爽。

当卓德完全泄尽,已爽得身疲体软,仰卧下来,雪儿连忙趴在他身上,不停地喘着大气,待得二人稍稍回气,才听得雪儿道:「真的多谢你,人家已经很久没这么美了。」

雪儿手指缓缓下滑,滑到他腹部的胎印,轻轻在上面抚摸着,心感趣怪,便移下身躯,凑头近距离仔细端详一番,见那如蛇似龙的胎印,更加活灵活现,不禁说道:「真的很奇怪,愈是细看,愈觉得他像似一条龙,莫非你是龙的化身?」

「或许是吧,我是龙的传人嘛!」卓德顺口答了一句。

雪儿看了一会,目光下移,看见卓德的阳具软软的卧着,垂头丧气的搁在腿间。

她伸出玉手,徐徐把他挽起,以手指轻抚他的龟头马眼。

卓德受此刺激,倏地身子一颤,雪儿玩得兴起,张开嘴巴含住他龟头,用舌尖不停舔他马眼。

但见她手口并用,越舔越感滋味。

卓德才刚泄完,给她如何播弄,渐又忍受不过,胯间那根阳具,似乎又再蠢蠢欲动,说道:「瞧来妳还没有够,是否又想再来一趟?」雪儿吐出阳具,回头朝他笑了一笑:「要是你能站起,我倒没问题。」

「没想妳年纪小小,竟然这么大食。」

「难道你不想要人家?既是这样便算了。」

竟然嗔怒起来,放开手中的阳具,身子一翻,睡在一旁,不再去理他。

卓德见她薄面含嗔的样子,更显可爱动人,连忙一个翻身,盖在她身上,笑道:「妳这么可爱,便是要妳百次千次,我也嫌不够呢。」

说着吻住她樱唇,双手不住在她身体游走。

雪儿起先还装模作样,半挣半拒,岂料被他吻了一会,欲火渐炽,登时露出一副十分受用的样子,不但主动送上香舌,还伸手至他胯间,肆意地把玩。

二人拥吻良久,卓德才慢慢往下吻去,经过她玉乳、小腹,直吻到她花穴。

雪儿畅快难当,自动大张双腿,双手拨开自已的阴唇,露出内里腥红娇嫩的蛤肉,颤声道:「吻我……吻雪儿的小穴……」卓德听得心头火热,张嘴用力吸吮,立时听得「咕唧、咕唧」的不停乱响,淫水一股接住一股,不断汹涌而出,全都被卓德吸了去。

「太美了……求你再肏雪儿一顿,我要你。」

雪儿大叫起来。

彼此经过一番缠绵爱抚,卓德胯下早已回复生机,当下跪在她腿间,提棒欲刺。

雪儿以指把阴唇翻开,不住挺动臀部:「插我,快把大阳具插进来。」

卓德一声遵命,龟头向前一刺,噗一声已进入了半根,淫水随即被逼得飞溅出来。

雪儿啊的一声,一阵快感直击上脑门:「好硬好大的阳具……雪儿美死了,用力肏我,万万不可停下来。」

这一番接战,更见天翻地覆。

当晚二人不知干了多少次,直弄到无力再战,方罢手睡去,待得二人醒来,已是隔日午饭时候。

第十一回:真龙降世

二人睡醒,肚子饿得咕咕作响,卓德本想再与雪儿缠绵一番,但实在饿得紧要,只索罢了,连忙起床穿衣,到街上的餐厅吃午饭去了。

便在吃饭之际,卓德的手提电话响起,却是陈泰来电,说已经相约了他师父,打算在伟邦家见面。

卓德收回手机,立即把事情向雪儿说了。

二人经过作晚之事,彼此的感情大进不少,回伟邦家途中,雪儿玉手围上他雄腰,亲昵地靠在卓德身上。

回到家门,便见陈泰和一个老者在大堂的沙发坐着。

二人看见,连忙上前招呼。

陈泰和那老者站起身来,向二人介绍:「这是李师父,在香港是有名的道家高手,也曾多次接受报章电视台访问。」

「李师父好!」卓德和雪儿连忙说道。

只见这人年约五十来岁,粗眉大眼,国字脸膛,长相十分威严。

而在他身旁,有着两个大胶袋,满载着物事,只因有旧报章盖住,无法看见袋里的东西。

众人不免气套一番,陈泰在旁道:「你们的事,我已经和师父全说了。

其实我以前所学的是佛家法门,两年前才拜李师父为师,说到道术,实在肤浅之极,因今次事出严重,只好请师父出马了。」

「麻烦泰哥你了,能有李师父帮忙,今次我们可有救了。」

「不用客气,我们还是到屋里去再说吧。」

李师父说。

一行四人走入电梯。

回到伟邦家,陈泰和那李师父二话不说,先来到灵桌前仔细端详了一番,还低声细语研究了一会。

卓德和雪儿在旁听得一知半解,待得二人回过身来,李师父向卓德说:「没错,确是黄龙教所为,瞧来马先生已经把灵魂买给黄龙教了。」

雪儿听得脸上一惊,问道:「买给了黄龙教,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马先生过身之时,是否来得很突然?」雪儿点了点头:「没错,记得他晚上还好端端的,当我早上起床,便发觉他已经……去了……」

「果然是这样,黄龙教有一门叫做收魂大法,可以把人的灵魂收入鼎中,肉身便会死忙,但灵魂还在。

待得一经施法,灵魂便会破鼎而出,附身到另一人身上,藉此得以重生。

而那被附身的人,肉身样貌不会改变,但行事心性,便会变成那死去的人。

只是这收魂大法,必须在活人身上施为。

换句话说,马先生的死是人为,不是自然死亡。」

「李师父你是说,说……我先生是当晚给人收去灵魂,才会身亡?」雪儿惊恐问道。

「没错,其实马先自知时限不多,横竖一死,便在死前请人把灵魂收去,藏入木鼎中,只要一到适当时机,他便会破鼎而出。」

「适当时机,他又怎知道适当时机?」李师父笑道:「我听陈泰说,他不是送了一件和服给马太太么,而那件和服早已给人施了法,只要穿在身上,施法的人便会马上知道,立即开坛作法,马先生的灵魂便会苏醒,从鼎中出来。

还有一点,和服穿在马太太身上,也会受法术所迷,只是不知那人施了什么法而已。

陈泰已详细把你们的事与我说了,瞧来马先生要附身的目标,是何先生你,所以他才千叮万嘱,要马太太穿着和服,要你们在他灵前做爱,就是这个原因了。

「这样说,只要不穿那件和服,岂不是什么都解决了。」

卓德道。

李师父摇了摇头:「你不可忘记他们的离魂大法,只要那人一施法,你们二人便会重蹈覆辙,一样逃不过他们的指掌。

施法的人虽没有和服作引子,但同样可以加害于你们,只是马太太不会受到迷惑而已,但他还是可以附在你身上。」

二人听得心头发毛,齐声问道:「这有什么办法解决?」

「方法只有一个,便是把灵魂引出来,彻底把他消灭,这才是治本之法。」

「李师父,这会不会很危险?」雪儿惊叫道。

「嗯!当然有危险,但你们放心,黄龙教这些小道行,我还可以应付,只要能把马先生的灵魂引出来,再破了那人的法术,施法人便不能再害人了。

这种邪教之徒,实是害人不浅,既然给我知道,便是没今日的事,我也不会放过他们。」

卓德点头称是,问道:「李师父要我该怎样做呢?」李师父略一迟疑,徐徐道:「唯一之计,便只……」卓德见他欲言又止,知道内里必有什么难处,便道:「若能把此事解决,只要我做得来,什么事都不成问题,李师父不妨直说。」

「好吧,既然何先生你这样说,我也不拐弯抹角了。

我会先在灵桌前起一个坛,待得一切准备妥当,马太太便穿起那件和服,依照马先生的遗言,在他灵前……,你们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说到这里,二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不由面面相向,一时做声不得。

而雪儿双颊,更是满布红晕,心想:「这样说,岂不要在他们二人跟前做爱,这样羞也羞死了,又如何能做得!」卓德当然同一心思,说道:「难道真的只有这个方法?」李师父点头道:「若非如此,便很难引动那施法人,况且这种事,多拖延一日便多一日危险。

但话说回来,若然两位觉得尴尬,不肯这样做,我也没法子,这还是由你们决定吧。」

卓德望望雪儿,见她红霞盖面,知他心中害羞,便道:「李师父,马太太可否只穿上和服,关于做那回事,我们只作个模样如何?」

「不可以,你们二人若不交合,施法人是感应不到的,所以必须来真的。

这也很难怪你们,谁会在人前干这种事而不害羞的!这样好了,我们在厅子上先准备好,你们便在房间做吧,为了要施法人感应得到,房门便不能关上,相信这样或可一行。」

二人听后,卓德又望望雪儿,瞧瞧她的意思。

雪儿心想:「为了大局着想,也只好这样做了,还好房间大门并非面向大厅,便是不关房门,他们也看不见。」

想到这里,便向卓德点了点头。

李师父和陈泰看见,便即动手把木餐桌拉到厅子中央,放在灵桌之前,距离约有十数呎远,接着从胶袋取出香炉布幡等物,不一会便架起了一个神坛,李师父向卓德二人道:「你们可以进房间了,但要记住,愈是激情愈好,施法人才容易受到感应,若是久久不见有动静,便继续做下去,尽可能不要拔出来,知道吗?」卓德点了点头,便和雪儿走进房间去。

入到房间,听得雪儿低声道:「我真的很担心,不知那李师父能否对付那个人,若然……」卓德笑道:「依我看李师父必定有把握,妳忘记了么,陈泰不是说过,双方若然斗法,失败的一方,便会道术尽失,要是他没十成把握,又岂肯冒这个险。」

雪儿想想也是,不禁放心不少,当下走到衣柜,从里面取出那件黑色和服,向卓德道:「真的要穿上它么?」

「现在到这地步,已经没有弯转了。

来,让我替妳穿上好了。」

雪儿无奈,不情不愿的把和服放在床上。

卓德来到她身旁,为她脱去上身的衬衫,接着脱去她短裙,雪儿身上便只剩下乳罩和内裤。

当卓德动手要脱她乳罩时,雪儿轻轻把他推开,张着水汪汪的眼睛向他道:「到床上再脱。」

说着倒身上床,拉过一张薄被盖在身上。

「妳莫非害怕他们偷看?」卓德笑着说。

雪儿听他说中心事,便道:「打开房门做这种事,心里总是有点不安,而且厅上还有外人在,又怎能当作没回事!」便是她不说,卓德也明白她现在的心情,只好向她笑了一笑,便动手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跳上床来,一把扯开那张薄被,雪儿立时「呀」的轻呼了一声,目光到处,却见卓德胯下的肉棒已朝天直竖,不由笑道:「你怎么了,还没碰人家便硬成这样子。」

「妳不喜欢他这样么?」卓德咧嘴笑道。

「我不知道。」

玉手已经按耐不住,伸手把肉棒握在手中,套弄了几回,便见马眼渗出一颗玉液,随听卓德道:「含住他。」

雪儿这时仰天卧着,望住他笑了笑,说道:「你跪上前来好了。」

卓德双腿跨开,便跪到她眼前,再听雪儿笑道:「要是你能放进我口里,我便给你吃。」

雪儿话落,张开樱唇,摆出一副要吃的样子。

卓德听见一喜,便用手要把肉棒按低,岂知他硬得过甚,一连按了几回,总是无法把龟头压下,害他还微微酸痛。

雪儿看见,不禁噗哧一笑,道:「不是雪儿不给你含,而是你太作怪了。」

卓德怎肯罢手,连忙趴前身躯,双手按住床头上,把角度调低,用手一按,龟头便顶住她口唇,雪儿见他使坏,但也不多说话,张口便把龟头含入口中,用力吸吮起来。

卓德登时高声叫爽,雪儿见他满意,便吃得更用力,还握住肉棒不停地套动。

吃了一会,吐了出来:「人家不吃了,你的龟头实在太大,口都软了!」卓德正乐在其中,忽然给她半途勒马,无气可消,便握住肉棒在她脸上拍打起来,只听得拍拍拍几声,雪儿脸上立见微红,嗔道:「你坏死了,用大屌打人。」

便要翻身逃开,却给卓德按住。

雪儿大叫:「好了,好了!人家吃了,你卧在床上吧。」

卓德倒身卧下,雪儿撑身起来,缓缓把乳罩内裤脱去,赤裸着身躯,跨腿跪到卓德头上来,笑道:「你先和雪儿舔舔,我再给你弄。」

说着间,便已把个宝穴抵到他嘴唇。

只见卓德用手指揉抚几下,双手拨开她花唇,露出甬道内的层层嫩肉,已见内里湿淋淋一片,不由看得心热,便即埋头吸吮。

雪儿浑身一颤,捧着他脑袋叫道:「卓德……我……我好美,用舌头,人家要你的舌头。」

「啊!」雪儿随觉一条软腻之物直闯而入,仍不住在内里卷动,实在美到极点,叫她如何能忍得,不由大声呻吟起来,淫水犹如决堤似的,倾泻而出。

卓德吃了一口又一口,直弄得雪儿无力再支撑,身子一软,倒了下来,只听卓德道:「妳怎地没点用,这样便软成一团泥。」

雪儿不肯服输,立即掉过身来,趴到他胯间,一把提住肉棒,张口便吃。

如此弄了几分钟,雪儿才肯罢手,向卓德道:「人家想要了,快来肏我。」

卓德取起床边的和服,动手替雪儿穿上,却没有束上腰带,任由前襟张开,说道:「真想不到,妳穿上和服会这么动人,太美了!」雪儿搂住他吻了一下:「我真的很好看么?」卓德用力点头:「在我心目中,还没一个女子及得妳,这是我的真心话。」

雪儿心中一甜,牢牢把他抱紧:「还不用你的大阳具肏我,用力肏你漂亮的雪儿吧。」

卓德见她惧心尽去,知她已是色欲迷心,再不像先前般惊恐,就不敢提起此事,免得又勾起她的不安,接着把她放倒在床上,扯住她的和服两旁一分,露出她胸前一对美乳,卓德看得眼热,伏身下去,吸住她一边乳头。

「呀!卓德……」玉指插进他头发,把他脑袋用力往下压:「用力吸吮我……雪儿的乳房美吗?」

「美……太美了……」

「你喜欢便好……嗯!美死我了。」

卓德经过一番口舌之欲,便知是时候了,马上蹲身而起,把她双腿大大张开,稍略对准目标,雄腰一挺,巨棒立时没进。

雪儿只觉龟头直抵深宫,一抽一插,龟棱刮着膣壁,麻麻爽爽的快感直透脑门,真个爽得魂儿也丢了:「啊……太……太舒服……花心也给你撞开了!」卓德见她小嘴半张,眼成一线,再见她的花容月貌,实在诱人之极,淫心不由愈来愈炽,一手握住她左乳,下身使劲用力抽捣。

数百抽过去,便见雪儿嘤咛大作,浑身紧绷,接着一股春潮沥沥涌现,浸润玉茎,顿教卓德受用非常。

雪儿丢得身软件麻,瘫倒在床,兀自不停喘气。

而卓德兴在头上,岂肯便此放过她,依然奋力急攻,大阳具出出入入,狂抽猛戳,丽水随着抽捣,往外不住飞溅而出。

弄了一会,雪儿快感渐至,口里淫声百出:「啊!要死了……你怎地这样厉害,肏得人家死了一回又一回,你叫雪儿怎能离开你。」

卓德笑道:「快说给我听,妳现在滋味如何?小穴感觉如何?」雪儿乐在头上,也观不得礼义廉耻,昵声道:「好舒服,你那条大屌塞得人家又胀又爽,尤其你那大龟头,记记刮着人家的阴道,拉出捅入,实在美死雪儿了。

你呢?人家这样任你玩,还满意吗?」卓德一面狂插,一面喘气道:「自然满意,要是日日能和你销魂便更好了。」

「雪儿不是已经应承你么,只要你喜欢,人家的身子便随你要……啊!这一下好深,顶破子宫了……用力……出力肏雪儿。」

卓德当然不负所望,把她双腿往前推去,让她美臀高高抬起,发狠深捣,不到百来下,雪儿又再身颤精丢,口里只是咿咿啊啊,无法说出半句话来。

而卓德到此阶段,也渐觉丢意,高声喊道:「来了,来了……」说着把龟头紧抵她子宫。

雪儿也察觉他龟头不住跳动,连忙叫道:「射给我,人家要你的热精,射到我子宫里去……」话还没说完,便觉一股热浆疾射而出,一阵接着一阵,全射在花心深处,登时让她美入心肺,又丢出一股阴精来。

二人互相紧抱住,不停地喘着大气,过得片刻,卓德回过气来,记得李师父曾说,决不可拔出阳具,便向雪儿道:「妳万万不可动,免得阳具滑出来。」

雪儿听见这句话,立时也想了起来,说道:「是了,我们弄了这么久,还不见外面有何动静……」说到这里,心头不禁发毛。

卓德见她脸容有异,也知她心中想着什么,安慰道:「或许李师父已经把事情解决掉,只因我们在这里,不知道而已。」

雪儿瞪大眼睛望住他:「要是如你说便好,就只怕……只怕……」说到这里,忽听房间外「嗤嗤」声大响,还夹杂着呼呼之声。

二人听见,立时大吃一惊,不用多想,已知道有事发生了,二人不由面面相觑,牢牢的紧抱住。

而雪儿更是惊得脸青唇白,浑身只是不住剧颤。

□□□

李师父和陈泰待得二人进了房间,便即迭精神,凝神盯着灵桌上的动静。

不觉过了十多分钟,便听得房内传来阵阵呻吟,还不时夹着喘叫之声。

二人心中雪亮,更加提起精神来。

如此半个钟过去,灵桌上依然如故,全无异处,陈泰按忍不住,望望师父,见他凝神贯注,全没半分松懈,遂问道:「师父,会否他们远离灵桌,那人无法感应得到?」李师父瞪了他一眼,以眼色示意他不可开声说话。

又过了数分钟,房内的声音忽然停止,已知二人完事,便在李师父渐感不耐之际,灵桌上的木鼎突然冒出一股青烟。

二人看见,心中一栗,只见李师父连忙紧闭双眼,手上二指合拼,口唇不停蠕动,念着符箓咒语。

而陈泰也依样葫芦,口中念念有词。

这时那股青烟越来越浓,且慢慢扩大,径往房间方向冲去。

李师父忽地睁开眼睛,疾速无伦的提起坛上桃木剑,见他剑尖一桃,把坛上的一张符篆桃起,木剑倏地一扬,符篆直朝那团青烟飞去。

这一下果然收效,青烟被符篆一阻,旋即飘了开去,在厅子上四周游走。

李师父见一招便把青烟截住,心中暗喜,想道:「瞧来那施术人的功力也只是一般。」

当下右脚在地上用力一踏,口里吟着符咒,意欲把那股青烟收入符中。

岂料那青烟在厅上走了三匝,四周忽地呼呼大响,青烟也随即往外扩散,隐约现出一个人头来,留心细想,竟然眼、鼻、口齐全。

李师父猛然一惊,大声叫道:「陈泰,此妖厉害,快躲在我身后。」

接着木剑离手射出,照那团怪头飞去。

怎料那团青烟异常敏捷,嗤一声便飘向一旁,避开了木剑,只见那怪脸怒目大盛,露出庞然大口,一阵怪声自那口中说出:「好一个道士,但你这小小道行,便妄想收服我么……」李师父还没来得反应,那怪脸从口中吐出一条白光,劲射向道坛,坛上的物事给白光一碰,立时四下纷飞,连那些香炉道符,也给打在地上,散满一地。

道坛被毁,李师父实时忙了手脚,急忙往后跳起,那知这样往后一跃,却与陈泰撞个正着,二人身子一个不稳,双双滚翻在一起,便在这一瞬间,那怪脸已往房间方向飘去……卓德和雪儿抱作一团,心头正自七上八落,又是惊恐,又是担忧,忽然一把怪声从门口响起:「好啊!雪儿妳竟敢背叛我,找人来对付我……」二人连忙望去,只见一团青烟把房门口封住,最教他们吃惊的,便是那团青烟口脸毕现,依稀还有点像伟邦。

雪儿一见,不禁「啊」的大叫一声,把脸埋在卓德胸口,不敢再去看他。

卓德心里虽是害怕,但毕竟比雪儿胆大,颤着声音问道:「你……你是伟邦?」

「没错,那个鬼道士是你请来的吧。」

「你想怎样?」卓德没有答他:「雪儿是你妻子,我是你朋友,你为什么用这种手段对待我们?」

「你知个屁,雪儿虽然是我老婆,但在她心里,从来就没有我的存在,她只是把我当作那个老师而已,到后来见了你,她的心又转到你身上,还道我不知道么。

雪儿,我说的话可有错?」雪儿哪里敢答他,早已吓得全身发抖。

伟邦又道:「妳不答我,便是承认了。

妳这个淫妇,我还没死妳便这样了,到得我死后,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我好不甘心,既然妳一直心里没有我,我便要妳永远无法离开我,要妳变成一个最淫贱的女人,一世都要受我控制,晚晚给我玩弄。」

雪儿听得大惊,不禁颤着声音恳求:「我……我没有,我心里怎会没有你……求求你不要伤害我们。」

「太迟了,妳身上穿了这件和服,淫咒已经附在妳身上,永远都无法再驱除……哈哈哈……」雪儿听得一愕,登时哭出声来。

卓德骂道:「你还算是人么,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

「我本来就不是人,你不用再多说,只要我能附在你身上,雪儿便再不会离开我了。」

「你痴心妄想,只要我永远不见雪儿,看你又能够怎样。」

卓德咬牙说道。

「呵呵呵……是吗?你不妨试试看。

到时你的思想举动,再也不由你自己控制了,而雪儿每当见着你。

不,应该说是见着我才对。

她亦会死心塌地的对我,再也不会变心了。」

话才说完,那团青烟已慢慢朝二人飘来。

卓德大惊,连忙翻身跃起,把雪儿扯到自己身后,叫道:「你……你不要过来……」便在此时,卓德忽觉身体猛地热起来,便像一团火在体内燃烧般,心里更惊,暗叫这趟可大难临头了!正自惊惶之际,怎料一道红光从自己胸下发出,卓德心中奇怪,低头一看,竟发觉这度红光是从那龙纹胎印迸射出来,接着听见一声惨嚎,自那团青烟响起。

卓德抬头望去,只见那道红光横冲直撞,在房间飞来飞去,那团青烟一踫着那道红光,便即化成白雾,慢慢散去。

卓德和雪儿哪曾见过这怪异景像,不由看得目瞪口呆,只听得青烟不住发出吓人的惨叫声,不消片刻,青烟竟然给红光全然化去,半点不剩。

二人正惊疑间,那道红光忽地收回卓德肚中,而他身上的热气,也随即慢慢散去。

卓德一时呆在当场,还没回过神来,便听得房门脚步声起,陈泰和李师父已冲了进来。

雪儿看见二人忽然出现,连忙把和服盖住身上的裸躯。

只听得陈泰叫道:「没了,没了……那团怪物已附在他身上了。」

李师父手持桃木剑,高声喝道:「妖孽,还不快快给我滚出来。」

说着一剑便向卓德胸膛点去。

卓德吓了一跳,忙翻身闪开,口里叫道:「喂!不要乱来,那妖怪已经走了。」

李师父哪肯信他,又是一剑。

卓德吃苦不迭,顺手扯起身边的枕头,挡住了来剑,叫道:「是真的,请你听我说……」陈泰恐怕师父伤了卓德,急步奔过来拉开师父,卓德也顾不得下身裸露,站了起来,指着小腹道:「是它……是它救了我们,你们看……」李师父定眼一看,问道:「这……这个是『真龙胎印』呀!莫非你是传说中的『真龙』,哪有这么巧的事?」卓德便把当时的情景,全对二人说了。

最后他在李师父口中得知,原来所谓「真龙」,便是天龙星的化身,降落在人间,化身成人。

但这些都是传说,从没有人遇见过。

卓德听后心中大喜,便问李师父:「既是天龙星化星,一生必定洪福齐天,万事如意了。」

岂料李师父摇头说道:「天龙星原本确是福星,但因秩禄过盛,受天神众仙妒忌,而受到排挤,后被众神嫁祸,向玉帝挑拨事端,终被打下凡间来,要他受尽人间的痛苦,瞧来何先生因寿数未尽,才得真龙现身,出手相助,但你大可放心,虽然你无法在天界享福,但毕竟是福泽之身,在凡间已非一般人物了。」

卓德听后才心头大定,又问道:「现在青烟尽去,是否已经破了那人的法术?」李师父道:「没错,这等邪教又岂能和真龙相比,现在马先生的邪灵已被打散,而那个施法的人,自然法力全失,再无法害人了。」

卓德和雪儿登时放下心头大石,从此再也不用耽惊受怕了。

半年之后,卓德和雪儿终于结为夫妻,结婚不久,卓德被升任为东亚区营业部总经理,二人过着神仙般的生活。

□□□

这时九肚山的一座豪宅,二楼的豪华主人房内,大床上一对全身赤裸的男女,自正干得天翻地覆,男的身材健硕,女的艳若天仙。

只见那女子正骑在男人身上,腰臀狂扭,大肉棒在她胯间时隐时没,情景淫亵之极。

而那男人似乎已到强弩之末,喘气说道:「啊!太太,妳不要再动了,再动便忍不住要射了。」

原来这美艳女子却是雪儿,只听她腻着声音道:「要射便射把,横竖我老公去了广州公干,今晚我们有的是时间,你想肏我多少遍都行。」

「太太妳不但长得漂亮迷人,而且还这么淫荡,害得我每日丢精几回,早晚我这条命便送在妳手上了。」

「这还不是你胆大妄为,前时乘着我老公不在,扑过来强奸人家,硬生生的给你胡乱抽插。

现在可好了,人家给你这条大阳具插上瘾,一日也少不了你,还说这等风凉话。」

说着丰臀速起急落,干得「吱吱」有声:「射吧,你不是说要射精么,快射给我……」不用多久,那男人大叫一声:「来了……来了……射死妳这个淫娃……」

「我是淫娃,欠干的淫娃,全射进我子宫去,让我给你怀个野种好吗?」那男人听见还忍得住,一股股浓精直喷而出,把子宫灌得满满的。

「爽死雪儿了……卓德,你淫荡的雪儿要送个野种给你了……」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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