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1/1)
这绝美女子竟是陈子玉的嫩妻孟惟依。
我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她,她也没想到在这里见到我,愣了一下,孟惟依勉强给我挤出一丝笑容,陈子玉见我意外,便解释说:“我叫小依过来陪陪我妈。”
我没敢多看孟惟依,昨晚用卑鄙手段占有了她,此时我在想,如果陈子玉知道我这么做,他会怎么样对我。哎,我真是精虫上脑,见了美女就不计后果。深深一呼吸,我努力让自己平静,跟随着陈子玉进入饭厅,餐桌上倒是有各式菜肴,但多以素菜为主,我能理解,人家家里刚死了人,不宜大鱼大肉。
这时,齐苏愚从楼上下来,缓步走入饭厅,她一身深色素衣,整个人处于恍惚之中,眼圈微红。见我来了,齐苏愚强打精神。我心情何等复杂,那陈子河是罪该万死,但齐苏愚的憔悴却令我不忍目睹,我温声道:“齐关长好。”
“李书记请坐。”齐苏愚轻声示意,我缓缓坐下,心情多少有点压抑,齐苏愚慵懒地在主位坐下,两只超大的眼睛便朝我看来,玉手指了指餐桌上的菜肴,幽幽说:“我是没心思煮了,子玉也不会做饭,我就打电话叫附近的酒楼送来外卖,简单一点,不成敬意,本想约李书记在外边吃,只是我现在这样子出门不方便,还请李书记别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我理解的,还请齐关长节哀。”我尴尬点头,心里暗暗奇怪,也不知道齐苏愚搞什么,按理说家里死了人,就不应该请外人吃饭,我以为有什么商议,才应约而来,其实,谈事就谈事,吃饭就免了。心中郁闷,反正既来之则安之。
齐苏愚淡淡道:“吃饭吧,我都一天没吃东西了。”
我在尴尬和压抑中拿起了筷子,与陈子玉客气两句,就随意吃着,忽然,我眼角余光发现齐苏愚在观察我,我心中一动,顿时恍然大悟,这齐苏愚叫我来吃饭,只是考验我,我如果不敢来,就证明我心怀鬼胎,他们就会怀疑我,即便我来了,他们也要对我细致观察,从而判断我是否与陈子河之死有关。
我面无表情,心里大骂齐苏愚狡诈,他们观察我,我何尝不能观察他们,我不但观察陈子玉和齐苏愚,我还用眼角余光留意孟惟依,她的打扮跟昨晚大相径庭,很端庄,似乎也很乖巧,她主动地给齐苏愚夹菜:“妈,你吃这个草菇。”
齐苏愚忧伤的脸浮起一丝喜色,见我看过去,她慈爱道:“小孟和子玉上个星期刚领结婚证,我原本打算等子玉到源景县做县委书记满一百天后就给他们俩办酒席,图个双喜临门,如今家里出了事,就暂且拖一拖,等明年再办了。”
说到最后,齐苏愚又换上了一脸忧伤,超大眼睛盯着我,有气无力道:“李书记啊,咱们算是邻居,你和子玉又是同事,往后希望你们能精诚合作,互相关照。”
“那是一定的。”我连忙点头。
齐苏愚微微一笑:“县里的事情你们要多商量,说白了,咱们两家都不缺那几个钱,你们就好好主政源景县,争个好口碑,做出点成绩来。”
“妈请放心。”陈子玉踌躇满志,跟我聊起了县委的工作,他以前虽然没做什么官职,但官家子弟还是深谙官场,说得头头是道。他一来是让齐苏愚放心,二来也是想在我面前展露他处理事务的能力,一番高谈阔论,听得齐苏愚频频点头,倍感欣慰,死了一个儿子,齐苏愚自然对剩下的一个儿子寄予厚望,而且陈子玉更成熟,更讨齐苏愚欢心。
陈子玉见母亲的神情渐好,他也胃口大开,一碗饭很快就吃了大半,见我没动什么筷子,他客气道:“中翰,吃啊。”
我尴尬一笑,也就不客气了,不过,我一边吃一边若有所思,刚才陈子玉看齐苏愚的眼神非常暧昧,而齐苏愚看陈子玉的眼神也流露出一丝特别,别人看不出特别之处,我却能看出来,因为我也恋母。
齐苏愚明白儿子恋她,之前她极力拒绝陈子玉后还是妥协,是我故意打破花瓶才阻止他们母子乱伦,但我知道,我只能阻止一时,不能阻止一辈子,我之所以阻止,只是想先一步勾搭齐苏愚,如今看来,我的愿望极有可能落空,他们母子俩的关系一定会随着陈子玉死去而变得更加亲密,此时齐苏愚悲伤失落,只怕这次陈子玉再提出乱伦,齐苏愚就难以拒绝了。
“中翰,我们做个交易怎样?”陈子玉带着试探的口吻看着我,他目光深邃,一表人才,如果他不吸毒,不堕落,相信会有一番作为。
“什么交易?”我问。
陈子玉道:“县里的工作你具体来抓,我抓党务。”
我微一愣,觉得在这个时候讨论工作事宜有点欠妥,但我听出来,陈子玉想把实权交给我,他今天请我必定有所求,所以才先让我得到好处,如果由我具体抓县里的工作,那等于把好事全给我占去了,这等好事我还是少碰为妙。
想到这,我淡淡摇头,把好处给推了:“你是县委书记,你抓党务是份分内之事,我抓县里的工作就不对了,还是让县长来抓工作吧,我什么都不懂,特别是不懂经济工作。”
陈子玉诡笑:“那中翰要管什么?”
“我只管抓人,抓腐败,抓廉洁,其他的工作由其他领导安排,我是纪检干部,我还是干我份内的工作。”
“好吧。”陈子玉点点,露出一丝赞赏之色。
于是,我们就聊起了源景县的人事布局,规划布局,市委下达的指示等等,齐苏愚不时插话进来,给我们献计献策,很是用心。半小时过去,饭吃完,齐苏愚让孟惟依来收拾,她则领着我来到客厅,刚一坐下,齐苏愚就递给我一份资料:“李书记,你看这个。”
我接过一看,那是《市委常委会议纪要》,心中好生疑惑,随即翻阅,不看则已,一看之下把我气得满腔怒火,当然,我不动声色,面无表情。
“知道了吧,乔羽一直在打压你,你在源景县任职县委副书记,是齐苏楼的建议,乔羽只同意你继续干县纪委副书记,而且,就是这职务,他也不太愿意让你来担任,你所做的事情并不让乔羽满意。”齐苏愚冷冷道来。
我假装不以为然:“这个会议纪要的真伪无从考证啊。”
齐苏愚一听,两只大眼睛隐露怒火:“你可以打听的,市常委可有十四人,我如果糊弄你,那岂不是害了自己?”
我暗暗称是,除非齐苏愚是笨蛋,否则,她拿这个糊弄我,当真是端起石头砸自己脚,我没理由不相信。微微歉笑,我连忙说相信了,齐苏愚的脸色才恢复平静:“所以,我们要精诚合作,共同对付乔羽。”
我眼珠一转,问:“能否知道,你们为什么恨乔羽?”
陈子玉不语,齐苏愚似乎早料到我会问,她沉默了片刻,恨声道:“两年前,乔羽迷奸了我。”说完,她高高的胸脯急剧起伏,陈子玉见状,伸来手臂,抱住了齐苏愚的香肩。
“啊。”我发出淡淡的惊呼。
齐苏愚冷冷道:“事后,市委到处有谣传,说我们关系暧昧,说我主动勾引乔羽,他做贼心虚了,怕我告他,就先一步散播谣言,乔羽很卑鄙阴险。不久,这事情传到了我丈夫的耳朵,他气怀了,责问了我,我只好如实相告,我丈夫虽然信我,但我和我丈夫的关系从此破裂,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我的家庭被彻底破坏了,这就是我为何搬来翡翠一品的原因。”
我搓搓手,惊愕不已:“那为什么……”
齐苏愚马上知道我为何欲言又止,她轻问:“你是说为什么不去告他,对吗。”
我默默点头,齐苏愚一声幽叹:“真要告他乔羽,闹得满城风雨,那我齐苏愚岂不成了笑话。”
我想想也是,一个被强奸或被迷奸的女人,真要告对方,就必须拿出非凡的勇气才行,有时候女人的脸面比什么都重要,何况是像齐苏愚这么有地位,有身份的女人。我轻轻点头,表示理解:“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齐苏愚道:“我希望我们两家能联合起来,共同对付乔羽,只要乔羽死掉或倒台,就附和我们两家的利益,我们可以互相扶持,我们的关系人脉会在党内外各领域支持你李书记,有了我们的支持,你会顺利很多。”
“你希望他死?”我假装惊诧,但我此时的心里也有同感,这乔羽很阴险,表面是一套,背后是一套,我如果真信了他,那什么时候被他卖掉都懵懂不知。
齐苏愚咬了咬压根,怒火瞬间充斥她的双眼:“是的,新仇旧恨,我和他必须有个了断,我也不瞒李书记,陈子河是乔羽派人杀的。”
“啊。”我假装大吃一惊。
陈子玉不停安慰齐苏愚,她眼泪流了下来:“对不起,李书记,让子河诈死是我的主意,子玉说你恨他,他也确实做了很多伤天害理之事,但他再不好,也是我骨肉,我已经劝他出国了,以后再也不回来,可万万没想到,他在机场被乔羽派去的人给杀了。”
擦了擦眼泪,齐苏愚咬牙切齿道:“现在,我们和乔羽不共戴天。”
“这仇一定要报。”陈子玉也怒火冲天。
我暗暗吃惊,冷静问:“有确凿证据证明是乔羽派去的人干的?”
原以为齐苏愚只是猜测而已,出乎意料,她很坚定道:“是的,我们有确凿证据。”
“我想看看是什么证据。”真意想不到,我暗暗寻思着,难道是周支农的人手泄露了消息?想想应该不会,我此时的心里充满疑惑。
齐苏愚有点犹豫,他看了一眼陈子玉。陈子玉不耐烦道:“妈,就直接说给中翰听吧,都说到这份上,还保留什么,我们跟中翰之间没有不可调和的矛盾,以前有过的误会都是子河造成的,既然子河已死,我们就应该联手对付乔羽。”
齐苏愚见陈子玉这么说,也频频点头,一双迷人的超大眼睛看向我,眼神里有伤心,有乞求,有愤怒……
陈子玉随即又拿出一份文件递了过来:“我调查过,乔羽曾经多次指示市政法委书记胡伟臣出警前往碧云山庄,并指示可以使用武力,这是记录。”
我接来一看,都是前段时间,我们和乔羽对抗时,上宁警方对碧云山庄的出警指示,心里顿时佩服齐陈两家的能力,这样的事情都能调查出来,可见,如果没有可靠的关系和权力,那是万万办不到的。
接着,陈子玉又递来一份乔羽在两年中的电话记录,虽然没有详细内容,但联系电话清清楚楚,这是一份令人震惊的文件,我迅速看几眼,发现有一段时间,孙家齐与乔羽的互动很频繁,这激起了我的回忆和怒火。
陈子玉道:“其实,子河去机场的时候,我们担心他突然改变主意不走了,所以暗地里派人跟着子河,而我们派去的人正好认出杀死子河的凶手,这凶手姓沈,以前是一位军人,现在是乔羽的手下。”
我又是大吃一惊,陈子玉居然就找到了沈怀风,我感觉陈子玉还是没有完全说出实情,不禁冷笑:“你们证据不够充分,等会你们也可以说是我李中翰派去的杀手,要令我信服,就必须出示有力的证据来证明这位姓沈的前军人就是乔羽派去的杀手,这可不是件小事,如果真是乔羽的人杀了陈子河,那为什么杀,目的何在?”
陈子玉和齐苏愚交换眼色,我看在眼里,顿时不悦:“你们如果不肯交底,那我就没什么兴趣跟你们做联盟了,我又不是傻瓜,犯不着跟乔羽树敌,至于我和乔羽的矛盾,还不至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好吧。”陈子玉咬咬牙,沉声道:“我们派去跟随子河的人是中南军区退役军人,叫池文伯,有一年中南军区大比武,池文伯获得第三,沈怀风获得第七,这沈怀风就是杀死子河的人,池文伯知道沈怀风是乔羽养的鹰犬,这人武功极其高强,据池文伯说,沈怀风的功力和枪法都在那次比武的第一名之上,当年沈怀风故意示弱,让出了前六名,只拿个第七,目的就是不想进中央警卫局。”
“哦。”我微微点头,这与我之前对沈怀风的了解基本吻合,陈子玉应该说了实话,他们和乔羽一样,为了巩固实力,也是到处招揽有实力的人,那池文伯能在大比武中获得第三,绝对不是泛泛之辈,等我回了山庄,再找屠梦岚了解情况,屠梦岚是那次大比武的军方观摩团成员之一。
“那乔羽为何要杀陈子河。”我假装纳闷,内心窃笑,这一切都在我运筹帷幄之中,按目前情况来看,借刀杀人之计基本成功。
陈子玉不解道:“现在还不清楚乔羽为何杀子河,我分析可能与黄超有关,黄超昨晚被市纪委逮捕,他是我舅舅的秘书,现在黄超被关在哪里谁也不知道,毋庸置疑,抓黄超就是要整我舅舅齐苏楼,乔羽既然抓了黄超,就完全有可能对我们家人都进行了布控,不允许我们的家人离境,但杀掉子河有点让人想不通,乔羽可能是在警告我们,那姓沈的抢走了子河的行李,也可能怀疑子河携带不利于乔羽的东西出境,于是,乔羽就铤而走险。”
听到这里,我心头一震,这陈子玉的本事绝对不可小觑,对事情的分析头头是道,不过,两害相劝取其轻,陈子玉还远不及乔羽可怕,我沉默片刻,小声问:“齐部长今天怎么没来?”
齐苏愚道:“他秘书出了事,齐部长就不宜到处走动。”
我想想也是,再说了,要他齐苏楼拉下身段与我结盟,恐怕面子过不去,他不来,联盟的事反而容易谈妥。
“齐关长,陈书记,你们说说,我们该如何联手。”我郑重问。
陈子玉想了想,说:“现在最急需要做的事,就是找到黄超,李书记,我需要你帮忙,我知道你在中纪委有关系,这次黄超是被市纪委抓走的,你看能不能把黄超先弄出来,只有捞回黄超,才能保住齐部长,如果齐部长倒了,我们不倒也会伤筋动骨,到那时,乔羽在上宁就能呼风唤雨,不可一世,相信那局面不是李书记所愿意看到。”
我轻轻点头:“我同意陈书记的分析,我倒想到一个途径,就是找到杀死陈子河的凶手,他武功再高,也高不过子弹,抓到他,至少能用他换回黄超,如果没有办法抓,你们可以提供他的行踪给我。”
陈子玉一听,顿时满脸欣喜,连说好,这等于我答应了和他们结盟。齐苏愚当然能听出个中奥妙,她一直紧锁的眉心舒展了开来。
我不想多谈,目前他们正身处麻烦,我不能明目张胆地趟这浑水,能利用就且利用,最后能除掉沈怀风,那我也会大大满足,缓缓站起,我打算告辞了:“你们先安排,随时与我联系,我也托人找找黄超。”
齐苏愚和陈子玉也都站了起来,我温言道:“齐关长,你别难过了,我和你儿子已经达成了口头联盟,你觉得好受一些吗。”
“嗯。”齐苏愚展颜一笑,虽不算灿烂,但美不胜收,徐娘半老的风韵如此强烈地吸引着我,自有她过人之处,我本来就欣赏她,这会更多了一份怜惜。
又安慰了两句,我便告辞。齐苏愚让陈子河送我,出了他家门,我好纳闷:“陈书记,赵鹤死了两个多小时,他的老婆谢安琪都没收到消息,也没警察来问话,你不觉得蹊跷吗,难道……赵鹤的死与你有关?”
陈子玉脸色微变,在我灼灼目光逼视下,他轻叹一声,竟然痛快地承认了:“谢安琪是你的情人,她很漂亮,一点都不输于谢安妮,你要想得到谢安琪,赵鹤就必须死,何况他知道我们太多秘密。我本打算等子河一离境,就对他下手,至于警察来问话……”顿了顿,陈子玉看了看手表,阴笑道:“估计警察此时已经在谢家了。”
我心一凛,寻思这会进谢家会被警察照规例问话,若是问起我和谢家的关系,我可能难以回答,为了避免麻烦,我干脆就不进谢家了。正要离去,陈子玉似笑非笑说:“对了,应你的要求,小贞的父亲已释放,这会他们家人团聚,你满意了?”
“多做些善事吧。”我淡淡一笑走向电梯。
下了楼,我见到了周支农,他和他的手下在默默保护我,我非常感动,很想请他们喝酒,不过,他们今晚还有任务,我要周支农安排人盯着陈子玉,若他离开翡翠一品,就立即通知我,周支农拍胸口保证完成任务。
驾车离开翡翠一品,我在路上拨通了何芙的电话:“何组长,在哪呢。”我想通过何芙打听齐苏楼秘书黄超关在哪里。
“我和妈妈刚回到伯顿酒店的办事处。”何芙说。
“啊,等等我,我就到。”颇为意外柏彦婷跟何芙在一起,我马上驱车赶去伯顿酒店,好几天没有跟何芙温存了,她总是忙。柏彦婷这段时间功力大增,她的容貌没有姨妈变化得这么明显,但基本在倒退,奇妙的是,随着容貌变得年轻,她们特别喜爱打扮,比山庄的美娇娘都爱打扮。
停了车,我急匆匆走向酒店大堂边的商务办事处,透过玻璃门,果然见到何芙和柏彦婷,里面没有其他人,母女都是朴素打扮,看起来都精神饱满,我敲开门,兴奋问:“柏阿姨,小芙,你们怎么在一起。”
柏彦婷笑眯眯地搂住我胳膊,何芙在忙着整理资料:“这段时间抓了很多贪官,有一个躲进了上宁警备司令部,我妈在里面有关系,我就叫上我妈了。”
“抓到了吗。”
“抓到了。”
酒店大堂外静悄悄,办事处里也没其他人,我大胆地搂住柏彦婷的软腰,笑嘻嘻道:“柏阿姨真能干,家里家外都要她操心。”
柏彦婷妩媚,不说一句话,就温情脉脉地看着我,我实在忍不住吻了她一下,扭头对办公桌上忙碌的何芙说:“我也要抓人。”
“抓人?”何芙一愣,亮如星辰的大眼睛朝我看来。我淡淡道:“赵鹤死了。”
“什么?”何芙大吃一惊。
我长长叹息:“上宁官场斗争的牺牲品,有可能是乔羽的人干的。”
“有证据吗。”何芙蹙眉问,显然她还不知道赵鹤已死,赵鹤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一个县纪委书记死掉,还是非同小可,身为中纪委高级官员的何芙也对赵鹤有印象,一听与乔羽有关,何芙马上放下手头的工作。
“正找着证据,听说乔羽把上宁市委常委,上宁市组织部长齐苏楼的秘书抓了。”我故意把齐苏楼的事也牵扯进来。
何芙眨眨眼,狐疑道:“你管这些事干嘛,你的权力还管不到上宁市。”
我眼珠一转,笑说:“赵鹤是我的上司,我又是纪检部门的,应该对赵鹤的死有调查权,我怀疑齐苏楼的秘书知道赵鹤的死因。”
“我不是很清楚,等有关部门把调查报告弄出来了再说。”何芙摇了摇头,这涉及面太大了,她事情这么多,自然不愿意去管。我急了:“黄超是上宁市纪委抓的,你可以先问问情况,这事与乔羽齐苏楼有关,中纪委有权插手。”
“我现在事情够多了。”何芙撇撇嘴,不再理我,又开始忙工作。我走过去,搂住她香肩:“帮我问问市纪委的人,齐苏楼的秘书被关在什么地方。”
何芙一愣,瞪大眼睛,用笔头指着我。我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何芙不愿意帮忙,她是有原则的,我好不气馁。这时,柏彦婷缓缓走来,怒道:“小芙,中翰的事,还不等于是你的事吗。”
何芙居然也不理会柏彦婷,继续埋头工作。柏彦婷把我拉到一边,柔声道:“小芙有点死脑筋,等会回家了,我好好骂她,这里是她工作地方,给她点面子。”
我无奈点头,就在何芙身边,搂着柏彦婷的软腰与她接吻,不料这一吻下去无法收拾,她的唾液香甜绵软,两眼水汪汪,很主动地用下体摩擦我裆部,风情万种:“要不,我们在这里做爱,气气她。”
我差点笑出来。何芙哭笑不得:“妈,这里是我工作的地方,外面的人可以看见里边,你们别在这里干柴烈火,想要做,就在酒店开一间房。”
“亲亲嘴总可以吧。”柏彦婷没好气,何芙也不敢再多说,专心工作,不过,她粉颊桃红,估计“专心”是装出来的。我和柏彦婷相视一笑,又投入亲昵之中,感觉到柏彦婷的呼吸急促,我揉她胸脯,两天不跟她做爱了,熟女的欲火一旦被挑起,那是很可怕的,她突然拉我到角落,把我裤子的拉链拉下,露出狰狞巨物来,紧接着她双膝跪下,含住了巨物,吮吸几口,何芙回头过来,看见我们如此,她羞急交加:“妈,你们……”
我从柏彦婷的嘴里拔出巨物,故意用大龟头摩擦她的嘴唇和鼻子,不时用肉棒身敲打她的脸颊,何芙气得转身回去,继续工作,我让柏彦婷又吮吸了几下,想起昨晚小贞扶墙跟我做爱的姿势,我灵机一动,抱起柏彦婷,也让背着我扶墙,臀部撅起,我脱下她的长裤,露出肥美的肉臀,扯下丝质白内裤,巨物轻松插入股沟间,那里已经很湿润,我一杆到底,柏彦婷急忙用手掩嘴,但娇喘声还是传给了何芙,她回头看来,再也无心工作,匆匆地去倒了一杯水,一边喝一边注视着商务处外,如同替我们放哨。
“文燕姐,真的如狼似虎啊。”我抱着柏彦婷的软腰抽插,脸凑到她耳边舔吻,巨物使劲搅动她的肉穴,被我调侃了,她也不生气,软绵绵回答:“谁叫你挑逗我,我禁不起你挑逗。”
我暗暗好笑,心想,是她柏彦婷先挑逗我,这会变成了我挑逗她。我不跟她争这个,继续用大龟头碾磨她子宫:“好吧,是我先挑逗的。”
柏彦婷“扑哧”一笑,小声道:“等会,你也要跟小芙做。”
“她现在气得要命,怎么会跟我弄。”我看向何芙,她拿着茶杯缓步走到商务处门边,似乎在观察有没有人注意,她的担忧不是多余,酒店大堂虽然安静,但偶尔还是有人经过,所幸没人注意这边,有了何芙的放哨,我胆子大了起来,巨物由碾磨变成了抽插。
啪啪声悄然响起,何芙气急败坏,示意我们小声点,但无可奈何,做爱就需要用劲,她明白这道理,柏彦婷扭腰摇臀,肥臀被我撞出了肉波,她喘息道:“你不了解女人,小芙她很想要的。”
“有你这么想要吗。”我解开柏彦婷上衣的钮扣,伸手进去用力揉着柏彦婷鼓鼓的胸脯,她娇喘更急:“快用力杵……”
我没有辜负柏彦婷,巨物狂风暴雨般抽插她的肉穴,学了九龙甲的肉穴特别不一样,又紧又窄,摩擦起来更容易得到高潮,我高举高打,不一会就征服了这位美艳的“虎狼”之师,她一泄如注,差点跪倒在地,我急忙搀扶。何芙其实一直在注意我们,见母亲柏彦婷身子发软,她急忙搬来椅子给柏彦婷坐下。
“小芙,你也来。”柏彦婷喘息。
“我不要,我还要工作。”何芙飘了巨物一眼。柏彦婷软软说:“工作归工作,放松归放松,要劳逸相结合。”
我挺着巨物对何芙傻笑,她脸一红,目光转向商务处门外,柏彦婷心知何芙担心被人看见,便安慰道:“我替你们盯着。”
我见何芙已心动,便把她拉到刚才柏彦婷站的位置,笑嘻嘻地脱她的裤子,何芙也不拒绝,红着脸嗔我:“你看你多好色。”
“劳逸结合嘛。”我坏笑,何芙一通忸怩:“我不要。”
这时,长裤已滑落,露出两条修长美腿,我无心欣赏何芙很普通的内裤,轻轻扯落,见到了一片黑油油的阴毛,不由得欢喜:“哇,毛好多。”
何芙掩脸娇羞:“哎,不长毛我担心,长了这么多,我也担心。”
“不算多。”我把脸贴上黑油油的阴毛上,安慰道:“多什么多,郭泳娴,王怡,庄美琪,王鹊娉都比你多。”
“你跟王鹊娉搞上了?”旁边的柏彦婷惊呼,我一愣,以为何芙会把我很王鹊娉的事说给柏彦婷听,毕竟她们是母女俩,很容易八卦,没想何芙的嘴巴这么紧。
“说漏嘴了吧。”何芙娇笑着揶揄。
我尴尬不已,也不搭理柏彦婷,顾着把舌头伸向何芙的肉穴,那地方气味不小,但我依然含住她阴唇,用力含,几乎把她整个肉穴含住。何芙娇吟:“啊,不要舔,我忙了一天,都没洗……”
“我帮你洗。”我松了松嘴,又重新含住肉穴,气味虽浓,但肉瓣娇嫩,我故意用牙齿咬了咬阴唇,何芙顿时双腿发抖,她急忙揪住我头发,耳边听到柏彦婷的娇笑:“小芙,中翰能吸引女人,就是他这种疯狂劲,他既然爱你,就会要你的一切,他都不嫌脏,你就给他舔吧。”
“妈,你真了解他。”何芙用双手扶住我脑袋,把下体压向我,还用阴唇摩擦我的嘴,她已动情,我吮吸着,不停吮吸,何芙终于开口乞求:“中翰,别舔了,我要。”
我马上剥下何芙的长裤,还有那条普通的内裤,只留下她老土的圆头平跟鞋,修长玉腿裸露着,我欲望大盛,霍地站起,面对面提起何芙的一条玉腿,将巨物插入了她的肉穴中,何芙背靠墙壁,挺起下身,黑油油的阴毛覆盖了我的裤裆,巨物深入,搅动子宫,何芙双手抱我,媚眼如丝:“真受不了,好粗啊。”
我托起肉臀,柔声道:“要劳逸相结合,知道吗,何芙同志。”
何芙呻吟:“你不会主动关心我吗,要我求你吗。”
我哈哈大笑,爱怜地吻上香唇,命中贵人的话必须要听,我以后必须要主动。何芙娇羞,轻捶了我一把,我解开她衣襟,握住乳罩下的大奶子,巨物随即碾磨她的阴道和子宫,何芙颤抖,闪亮如星的大眼睛闭上了,她陶醉在我抽插中,我索性把她抱起,放在办公桌上,何芙羞急,两条裸露美腿晃荡着,接受我激烈地抽插,衬衣挡住了她的屁股,外人往这里看,也看不见她的屁股。
“会被人看见的……”何芙痛苦地看着巨物淹没在彼此的阴毛中,我知道何芙还不是放开的女人,所以我要慢慢开导她:“放心了,你妈妈知道如何挡住外人的视线。”
何芙轻笑,估计心思被我猜中了。正要抽动巨物,何芙小声道:“我知道黄超关在哪。”
“啊。”我一愣,吃惊地看着何芙,她凝视着我,柔柔说:“但你得向我保证黄超的安全。”我急忙点头:“我保证,我保证。”
何芙说:“他就在酒店,4022房间,市纪委临时征用了房间,我们这里的人告诉我的。”
“谢谢你。”我大喜,巨物缓缓抽动,没动几下,紧窄的肉穴就溢出了爱液。何芙深喘:“我已经违反了纪律,所以,你无论想对黄超做什么,都不能亲自而为,否则,就凭我们的关系,我逃不掉追责干系的,我基本就毁了。”
我把巨物深深插进花心:“我还不至于那么笨,我情愿自己毁了,也不能毁了你,你是我命中贵人,穴穴又这么紧,我视你为生命。”
何芙嫣笑,微微扬起了头,媚眼如丝:“我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何芙得意说:“我现在好厉害,前两天回京城总部例行体检,我身体各方面优异不说,体能和格斗都没人比得过我,几个中央警卫级别的武术教官都被我打败,而且他们败得很迅速,我猜是练习‘九龙甲’的原因。”
“厉害。”我大为欣喜,巨物加速,何芙改将双臂搂我脖子,娇喘着:“上级领导现在很关注我,希望调我去中央警卫局,政审已过关,可我拒绝了。”
“为什么拒绝,整天跟着国家领导人不好吗。”我低头吻了吻香唇。
何芙的两眼陡然一亮,微笑道:“我等你成为国家领导人。”
我的血液在沸腾,何芙说这句话时表情很认真,仿佛她的预言会成真,我放下了她的腿,微微弓着身子,让巨物自如进入她的肉穴:“命中贵人的话,我想不做国家领导人都不行。”
何芙看着进进出出的巨物,突然娇吟:“中翰,用力,我要来了……”
我猛地加速抽插,啪啪作响,嘴上喊道:“文燕姐,小芙说她要来了。”
柏彦婷吃吃笑道:“那你还不快用力。”
“啊……”何芙猛甩秀发,浑身剧颤,急剧收缩的阴道几乎令我的射精,可我知道现在不能射,这时候射,精液就会白白流掉,多浪费。
齐苏楼很稳,稳如泰山。这是他给我的印象,乔羽已出手,黄超已被抓,山雨欲来风满楼了,齐苏楼依然如此淡定,足见他有过人之处。
市委大院三号楼,古朴单调的客厅里。
齐苏楼向我介绍了矗立在他旁边的一位壮汉。我很意外,他就是与沈怀风齐名的军中高手池文伯,这是一位目光犀利,稳如泰山般的年轻壮汉,三十岁左右,身材结实,气势非凡。主仆二人都如此稳如泰山,那感觉很特别。
齐苏楼在喝茶,茶具的煮壶已烧开,他稳健地烫茶倒茶,澄黄色的茶水散发着沁人的茶香。倒了一杯递给我,我说声谢接过,举杯就喝,很烫嘴,我两三口才喝完,放下杯子,齐苏楼微笑着又给我斟上。
“听齐苏愚说了,我很欣慰,希望你和子玉相互扶持,我老了,这世界属于你们。”齐苏楼细细地品尝小杯里的香茶。
“齐老先生道高望重,一点不老。”我恭维说,虽心急如焚,但我不得不耐着性子听齐苏楼讲茶道,还假装听得入了迷。
“呵呵,没想到你会来。”齐苏楼有些感慨,可以想像,自从他秘书被抓后,市委大院的三号楼就成了是非之地,很多人唯恐避之不及,我能来,似乎令齐苏楼感到意外。
等齐苏楼说完,我才淡淡道:“来这里,除了探视齐老先生外,还要告诉您一个消息,黄超找到了。”
客厅的气氛骤变,仿佛空气停止流动,齐苏楼拿小茶杯的手颤抖了一下,他身边的池文伯急不可待地问:“黄秘书在哪。”
“伯顿酒店4022房间。”我平静说。
齐苏楼用惊诧的眼神看着我,好半天,他微微激动道:“太感谢了,李书记。”
池文柏按捺不住站起,我看了他一眼,把目光转向齐苏楼,冷冷说:“有一点要交代清楚,必须保证黄超的安全,至少保证他目前是安全的。”
“好,我答应你。”齐苏楼满口答应,转头看向池文伯,随即吩咐:“文伯,去吧,带几个司法局的人,小心一点,务必把黄秘书带回来。”
“是,齐部长。”池文柏猛点头,跃跃欲试。
我不想参与更多,就说要告辞了。齐苏楼急忙拉住我,诚恳道:“李书记,别急嘛,陪我喝喝茶,真找到黄超,我齐某欠你一个大人情。”
我心念疾转,已到了非常时刻,屠梦岚的叮嘱虽然不无道理,到该冒险的时候还得冒险,为了消弱乔羽,我要挑唆齐苏楼和乔羽反目成仇。想到这,我把心一横,神秘道:“我还希望齐部长再欠多我一个人情。”
“哦。”齐苏楼一愣,那位刚想离开的池文伯听我这么说,也驻足倾听,齐苏楼没有当他为外人。我阴笑道:“我要打个电话给乔羽,我要告诉乔羽,池文伯正赶去伯顿酒店救黄超。”
“你什么意思?”池文伯勃然变色。齐苏楼花眉紧皱,他更沉得住气。
我笑了笑:“接下来,乔羽就派人前去堵截,如果我没猜错,派去的人中,应该有杀死陈子河的那位凶手,他叫沈怀风,池先生应该认识。”
池文伯厉声道:“认识,化成灰我都认识。”
齐苏楼一脸阴鸷,朝池文伯飘了一眼,咬牙切齿道:“文伯,那你就带多点人去,务必杀了那沈怀风。”齐苏楼肯定已知道有沈怀风杀了陈子河,那是他的亲侄子,他能不盛怒么。
“是。”池文伯拿着手机疾步离开齐家。
我见齐苏楼毫无避忌地在我面前布置格杀令,心中震撼,便问:“齐老爷子这么信得过我?”
齐苏楼淡笑,给我斟了一杯香茶:“别人我不信,你的话我一定信,你跟子玉和苏愚谈的话我一字不落都听到了,全录了音,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们的目标一致。”
听到这,我不禁暗骂老狐狸,原来今晚我与陈子玉和齐苏愚的谈话都被录了音,这会敌友已是泾渭分明,齐家是朋友,乔羽是敌人,只不过没公开罢了。幸好我留了心眼,没有在陈子玉和齐苏愚面前有过多表态。不过,即便如此,我和他们也算是真正联盟了。
“看来我们不携手都不行了。”我一声轻笑,举起香茶就喝,味道果然不错。
“呵呵,喝茶,喝茶。”齐苏楼大喜,有我这强援相助,他更敢放手一搏,我就是要他放手与乔羽对垒,我目的就是要干掉沈怀风。
“喝了齐老爷子的茶,我就把心掏出来。”我当着齐苏楼的面,把手机拿在手,就在齐苏楼的面前拨通了乔羽的手机。
“乔书记,我要透露一个消息给你,不知道有没有用,齐苏楼的手下正赶往柏顿酒店……”
电话那边,乔羽突然沉默,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可以感受到他很意外,紧接着,乔羽焦急道:“中翰,谢谢你的消息,先挂了。”没等我回话,电话就挂断了。
我放好手机,微笑道:“齐部长,现在就看你的了,伯顿酒店那边也有我的人,必要的时候,他们会帮池文伯,不过话说回来,一切后果你承担。”
齐苏楼泰然道:“我还不至于老糊涂,市委没有明文通告黄秘书为何被铺,那就是不符合组织程序,既然不符合程序,我就不怕公开抢人。”
我连连夸赞齐苏楼审时度势,力挽狂澜。齐苏楼皮笑肉不笑,他也知道公开跟乔羽决裂冒很大风险,在只有利益的官场,一般很少撕破脸,没有了回旋余地,彼此之间就成了政敌。
又聊了一会,我感觉到齐苏楼开始心不在焉,估摸着这时候乔羽和齐苏楼的人马已经扛上,我喝完最后一口茶,微笑着站起告辞:“不打扰齐部长休息了,希望听到好消息。”
齐苏楼客气挽留了我,见我执意要走,他只好送我出门。我驾车刚离开市委大院就拨通了周支农的电话,之前,我已安排他转到柏顿酒店附近盯梢,只要见到沈怀风,就死死盯住他。
“支农,现在那边是什么情况?”我问。
手机里传来周支农兴奋的声音:“好热闹,酒店门前一片乱哄哄,陈子玉来了,他带了不少人,双方都有警察来助阵,这里到处是警车,酒店保安正为难,估计顶不住陈子玉的硬闯,现在双方剑拔弩张,紧张对峙着,好像都在等什么人,中翰你最好不要来这里,以免惹上麻烦。”
“知道。”我严肃叮嘱:“在翡翠一品的人全撤走,转移去伯顿酒店,扩大监视范围,必要时,我们的人也可以伺机干掉沈怀风。”
“是。”
挂了电话,我为自己的计划感到兴奋,屠梦岚的话我已抛诸脑后,我相信齐苏楼和乔羽两人这次大打出手,不会像屠梦岚担心的那样失控,也不会因此事殃及别人,也许会死人,我等待着局势的进一步发展。
发动引擎,宝马驶入公路,忽然,我发现在市委大院围栏外的人行道上有个端庄的身影,仔细一看,竟是秦璐璐,心中一喜,车子沿着人行道停在了秦璐璐前边。
“秦姐去哪,我送你。”我滑下车窗大喊。
秦璐璐见是我,脸儿一荡,快步走来,上了我的车副座,哇,她名牌夏装,黑色丝袜,手挽着高级皮包,风姿绰绰。还没嫁给乔羽,那官太太的味道已浓得不得了,气质比半月前有了很大差别,真应了那句话:人会随着环境改变而改变。
“还以为有人做了市委书记的太太就忘记了我。”我酸溜溜着给秦璐璐系上安全带。
秦璐璐抿嘴轻笑,幸福几乎布满了她妩媚的双眼:“去你的,我有那么势利吗,再说了,我还不是没嫁么。”
“嫁了就不理我了。”我叹息,开动车子缓缓前行,心里矛盾得很,既憎恨乔羽,又希望秦璐璐嫁给他,上过不少女人,市委书记的老婆我还真没上过。
“不会。”秦璐璐没看出我邪恶的心思,她满脸容光焕发,没带珠宝,却能散发出难言的贵气,她模样本来就有富态,有些女人天生贵气,不是嫁给有钱人,就是嫁给有权势的人,总之一辈子衣食无忧,秦璐璐就属于这种女人。
“刚从乔书记家出来?”我随口问,因为就在市委大院外碰到秦璐璐。她微微颔首:“嗯,乔书记好像有急事要处理,出去了,我正想回医院看家齐,见附近空气挺好的,就散散步,没想遇见你,刚才还……”
“还什么,还想起我,是吗?”我嘻皮笑脸,秦璐璐倒不否认,笑吟吟地看着我,好像情人重逢。
“家齐怎样?”我把手伸过去,放在秦璐璐的丝袜大腿上,她没有拒绝,只是拿皮包挡住,车外的行人不仔细看,很难发现我摸她。
“好很多了,能让人搀着坐起来,饭量也增加了。”秦璐璐说。
“窦眉还好吧。”这次,我可不是随口问,脑子里浮现着窦眉的倩影,好长时间没去看她了,心里有些挂念,包括身边的秦璐璐,手指探下去,摸到温暖肉厚的地带,很意外,秦璐璐欲言又止,还唉声叹气。
“怎么了?”
秦璐璐飘给我一个幽怨眼神:“上次你当着家齐面跟小眉那个,家齐耿耿于怀,整天冷嘲热讽的,小眉受不了,偶尔顶家齐几句,两人现在冷战中,还有那乔羽,他似乎对小眉过于热情,小眉呢……也不知道她怎想,对乔羽的热情不但不拒绝,好几次还主动要乔羽送她回家。”
“勾搭上了?”我把摸到秦璐璐下体的手抽了回来,脸色铁青。
秦璐璐整了整筒裙,怨气更甚:“还不至于,但眉来眼去有了,反正我盯得紧,只要是乔羽送小眉回家,我就跟着打车回家,可这事要发生,我是守不住,看这情形,两人勾搭是迟早的事情。”
“家齐知道吗。”我怒火中烧,也不知道为何生气,窦眉又不是我的妻子老婆。
秦璐璐道:“哪有不知道,说也奇怪,家齐宁愿你碰小眉,却很反感乔羽对小眉热情,如今连警告的话都挑明了,小眉表面是应承着,但对乔羽的态度依然故我。”
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小眉现在医院?”
“应该在的。”秦璐璐说。
“我现在就去见她。”我猛踩油门,车子加速朝第一人民医院驶去,秦璐璐这才发现我脸色不善,她惊慌道:“啊,中翰你要干什么?”
“有些女人不教训不行。”我恶狠狠说。
秦璐璐听明白了,她眉飞色舞道:“好吧,小眉她好像就只服你。”
宝马在车流密集的公路上奔驰,我像吃了醋的丈夫在寻找骚妻。车子一停好,我便气冲冲走入医院,身后是频频叫我冷静的秦璐璐,进了电梯,秦璐璐求我不要生气。我心想能不生气吗,吃醋是一回事,如今我已和齐苏楼联手对付乔羽,若不是看在乔若尘的份上,我会用更毒辣的手段对付乔羽,他一直在排挤我,表面装好人,背后下毒手,我几乎对他怀了感恩之心。
“秦姐,你喜欢乔羽吗?”我淡淡问。
“怎么说这个?”秦璐璐狐疑地看着我,电梯里就我们俩,我若有所思,问道:“如果有选择,你会不会选择别的男人。”
秦璐璐以为我暗示自己,撇了撇小嘴,跟我较劲:“除了你,我选哪个男人都行。”
“为什么。”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秦璐璐冷哼一声:“我还想多活几年。”
我豁然明白秦璐璐的意思,她是惧怕姨妈,担心姨妈出辣手,我好不尴尬,握住她的手,认真道:“齐苏楼,市委组织部长,年纪比乔羽稍大一些,不过,他在感情方面绝对比乔羽专一,应该说很专一。”
秦璐璐脸色大变:“你当我是什么,是商店里货品在男人手里转来转去吗,我下个星期就结婚了,你现在跟我说这个?”
我讪笑:“说说而已。”
到了顶层特护病房,我和秦璐璐一齐走出电梯,值班室前,查悦悦和冯芷欣两位可爱的小护士正悠闲着,见到我,她们兴奋地围了过来,叽叽喳喳问起了我刚出生的两个女儿,听陶陶讲,过两天,她们就轮换去碧云山庄的产房,帮我照看孩子,我哪敢怠慢,笑眯眯地跟她们海聊。秦璐璐安静地听着,似乎对我家事很有兴趣,两个小护士见秦璐璐在旁边,没敢太热情,但含情脉脉的眼神令我有些心痒痒。
“路小风的伤势怎样了。”我随口询问。
冯芷欣道:“他可以下床了,今天吴奶奶还来看他。”
我大吃一惊:“吴奶奶的眼睛可以看东西了?”
查悦悦脆声说:“可以了。”
“我去看看她。”说完,便急着要去吴奶奶的病房,可查悦悦却告诉我吴奶奶出院了,我不禁遗憾,吴奶奶多半是怕花多钱。哎,我摇头苦笑,正想去看看路小风,打算等路小风身体康复了就让他到碧云山庄做杂工,算是报答他,反正他性功能缺失,我没什么好担心的。
这时,走廊里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我循声看去,竟是窦眉,佳人袅袅娜娜的身姿,艳光四射,她欣喜地跟我打招呼,却没跟秦璐璐打招呼,秦璐璐脸色不好,跟我说先过去了,便径直走向孙家齐病房。这细微动作我看在眼里,不用说,婆媳之间有了矛盾。
“小眉姐,这是孙家齐今晚的药。”多日相处,两个小护士已跟窦眉相熟,冯芷欣更是主动拿出一份药递给窦眉,很有默契。
我本来想教训窦眉,可见她身着普通衣服就流露出性感,心里那点怒火早抛到九霄云外。我暗生促狭,很认真地对查悦悦说:“帮小眉姐找一件合身的护士服,要全套,然后帮她穿上,白丝袜也要穿,最好再给她挂上一副听诊器。”
“干嘛。”窦眉莫名其妙,查悦悦咯咯娇笑:“我就去。”
我没有多解释,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说:“我在家齐的病房等你,穿好了就进来。”
孙家齐病房里。
秦璐璐在收拾东西,其实没什么好收拾的,病房里很整洁,到处井井有条,窦眉还真是一个不错的女人。我注意到秦璐璐没换衣裳,估计她今晚还要回市委大院,心里一堵,我缓缓走到孙家齐病床边,他大概已知道我来了,半躺半坐着朝我微笑示意。
“听说你做了县委书记。”孙家齐恢复得很快,剪了个平头,特精神,还胖了,我都怀疑他可以跟我打架,他体质好,又是懂柔道又是懂跆拳道的,难说没有奇迹。
“是副书记。”我没好气,眼睛看着秦璐璐,她知道我看她,神色不自然。孙家齐笑道:“很厉害了,还兼县纪委的副书记,等我伤好了,就跟你混。”
我脸一沉,阴鸷地看着孙家齐:“你的意思,是想留在上宁?”
换之前,我这个眼神会对孙家齐有威慑力,他会紧张,还会恐惧,因为我是主宰他生命的人,可如今孙家齐一点都不紧张,甚至有点得意:“我妈舍不得我离开,她要嫁给乔羽了,你总不能让我们母子分离吧。”
我警觉的目光扫向秦璐璐,她察觉不对,马上走近孙家齐,焦急道:“家齐,你说什么呢,等你伤好了,就去外地发展。”
孙家齐一愣,用不解的眼神看向秦璐璐,我也看向秦璐璐,她不敢看我,我豁然明白了,大概是乔羽在秦璐璐面前有所保证,所以孙家齐才不惧怕我的脸色,怪不得秦璐璐满脸春风,怪不得她对窦眉和乔羽暧昧这么生气,现在一想,不难猜出个中奥妙。
我不禁暗暗冷笑,手臂搂住了秦璐璐的腰部,一声冷笑:“还是你妈妈懂得其中的厉害,你别以为你妈妈嫁给了乔羽,你就是乔羽的儿子,我告诉你,乔羽只喜欢你妈妈,不喜欢你,这点你心知肚明,想做市委书记的公子,那是白日做梦。”
孙家齐脸色异常难看,我的话击中了他的要害,他幻想什么,我很清楚,手臂再一紧,几乎把秦璐璐抱在怀里:“我警告你孙家齐,你千万别惹我不高兴。”
“中翰……”秦璐璐扯了扯着我的胳膊,眼神带着乞求。
我另一手捏住秦璐璐的下巴,低头亲了她的香唇一口:“孙家齐,我可以告诉你,你之所以能活下来,一是我念及往日的友情,二是我喜欢你妈妈,后者尤为重要。”
“你喜欢我妈妈?”孙家齐的眼神彻底变了,变得异常狰狞:“放开你的手,你再碰我妈,我就告诉乔羽。”
我瞬间被激怒,这不仅仅是因为被威胁,更是因为秦璐璐本来就属于我,我一直喜欢秦璐璐,若不是抢走她的人是乔羽,若不是姨妈阻止,我怎么会轻易放弃秦璐璐。此时,我又联合齐苏楼对付乔羽,孙家齐的威胁等于在我心口刺了一针,我简直怒不可遏,怒极反笑,一边脱衣一边笑。
秦璐璐花容失色,她意识到什么:“中翰,不要……”我不为所动,继续脱衣。秦璐璐想挣扎,我的手如铁箍,紧紧抓住她的手,我用一只手就可以脱去身上的衣服,鞋子,脱个精光,巨物傲然高举,我搂着秦璐璐倒在沙发上。
“啊,不要,不要在这里……”秦璐璐没有多少挣扎,她知道面对我,再怎么挣扎也没用,我开始脱她衣服,秦璐璐苦苦哀求,耳边是孙家齐的叫喊,不知为何,他越叫喊我越兴奋,我正如日中天,他们三人却心怀鬼胎,想着脚踏两船,没有把我李中翰放在眼里,我必须惩罚他们,所以孙家齐喊什么,我都不在意,我只全心全意把秦璐璐脱光,她更丰腴了,蕾丝乳罩很高级,很性感,她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郁的成熟女人气息,一身白肉细腻,光泽遍体,就像一年前姨妈那丰腴的身体。
其实,丰腴有丰腴的美,手感很好,肉感能迅速挑起我的性欲,我疯狂地吻着丰腴肉体,肉体温暖,软滑飘香,我舔了她的阴唇,用嘴梳理了腥臊的肉穴口,秦璐璐急乱叫唤,扭动软腰,我狞笑着压住她娇躯,用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插入了肥美的肉穴,就当着孙家齐的面,插入了他母亲的阴道,虽然丰腴了,秦璐璐的肉穴依然很紧,我插得很深,秦璐璐禁不住呻吟:“喔……”
我扭头看向孙家齐,邪恶道:“你听,你妈妈很舒服。”又猛抽了几下,秦璐璐忍不住“喔喔”叫唤,她很不想叫,但巨物无敌,她的阴道又如此敏感,经不起巨物的摩擦,只好呻吟,这是不以人的意志能控制的。
啊,很舒服,我目光温柔,动作粗鲁,那饱满的奶子被我粗鲁握住,孙家齐没有再叫喊,他眼睛一眨不眨都看着,估计他没见过他母亲美丽的裸体,我故意慢慢揉,手指掐入了乳肉,把秦璐璐捏得生疼。
“中翰……”秦璐璐的眼神很矛盾,她不知是希望我停止,还是希望我继续,我讨厌她刚才的幸福感,当时在车里,我就想操她,我冷冷道:“我这样对你,你应该很恨我。”
秦璐璐嘤嘤道:“我不恨你,你做什么我都不恨你,我也没想过跟了乔羽后就背叛你,我从来没想过……”
“但愿如此。”我心里舒服点,看起来秦璐璐不像撒谎。巨物抽动,每次抽动都很带劲,我还把她的玉腿高高举起,这个姿势能让孙家齐看见我的巨物如何进出他母亲的下体。
“我只是不希望小眉也跟了乔羽,家齐也不希望。”秦璐璐呻吟着,两眼逐渐迷离,抽动的巨物带出了白垢,也带出黏液,抽插时,响起了滋滋声,我知道秦璐璐动情了,放下她双腿,我趴到她丰腴的肉体上,吻着她的硬翘的奶头:“等会我会好好教训小眉,现在你跟我做爱让我好好操你。”
秦璐璐扭头看了看孙家齐,可怜兮兮说:“家齐看着,我好难堪的……”
我坏笑:“让家齐见识我们的真感情。”扭头也看向孙家齐,羞辱说:“家齐,我现在跟你妈妈做爱,我的大屌正插在你出生的地方,那地方我喷过好多次精液,你妈妈很舒服,她曾经喊过我做老公,你不信,我让她再喊一次。”
巨物深入秦璐璐的子宫,我用力碾磨:“再喊一次。”
“喔,老公……”秦璐璐浑身微颤,下体扭动着,与我碾磨配合,我骤然抽插,势大力沉,病房响起了密集的“啪啪”声,呻吟此起彼伏。我用手勾住秦璐璐的脑袋,让她尽量看着我的巨物如何插她的肉穴,这几乎是呈九十度抽插,秦璐璐当然能看清楚,我好不亢奋,因为亢奋而大叫:“我爱你,老婆,看看我如何操你。”
“啊啊……”秦璐璐把两条玉腿尽量打开,阴穴尽显。
我亢奋道:“家齐,我知道你不会告诉乔羽的,因为你比我更恨乔羽,乔羽利用了你,又霸占你妈妈,他还打窦眉的主意。更可气的是,他居然没有把你当继子看待,如果你把我和你妈妈的事告诉乔羽,那乔羽会怎么做,他不敢杀我,却敢杀了你妈妈和你,你信不信?”
孙家齐握紧了拳头,呼吸急促。
秦璐璐喘了喘,大声道:“家齐,你让妈妈怎么办,你原谅妈妈,我喜欢李中翰,但我不可能嫁给他,我之所以要嫁给乔羽,只是为了有个靠山,妈妈不得已,你千万别跟乔羽说这些,你又不是不了解乔羽,他是心狠手辣的人。”
“我就不一样,我很温柔。”巨物抽插慢了下来,变得很温柔,温柔地碾磨子宫,秦璐璐微闭起眼睛,丰腴的双腿迅速盘上我腰间,那迷人的神态似乎同意了我的说法。孙家齐不是笨蛋,看见自己母亲这样子,他语气变软,很无奈:“李中翰,你既然跟我妈这样了,你干脆就杀了乔羽,我无法忍受我妈妈和我老婆同时被两个男人羞辱。”
“我考虑考虑。”我狞笑,巨物又突然加速,秦璐璐嘤咛,双臂搂紧我脖子,扭动着软腰,欲火被勾起,这位端庄的准市委书记夫人也顾不得廉耻,在自己儿子面前与我交合,她的舌头很主动,她浑身燃烧火一般的激情。
突然,病房被推开,身穿护士服的窦眉和两个小护士走了进来,仓促之间,两个小护士花容失色,惊叫一声,两人急忙调转身子跑开,窦眉则愣在当场,一脸惊骇:“妈,你们……”
“关上门。”我淡定吩咐,继续与秦璐璐交合,巨物把肉穴拍击得脆响,爱液狂涌,秦璐璐咬牙坚忍着。我坏笑:“想喊就喊,忍什么,再忍,我就不动了。”
“你好过份,啊啊啊……护士都看到了……”秦璐璐羞急交加,却又无可奈何。我双臂潜入她的背部,将她抱起坐在我怀里:“来,主动点,让家齐看清楚你的骚样。”我温柔地搓玩两只大奶子,扭头看向窦眉,向她招招手:“小眉,你过来。”
窦眉阴沉着脸,随手把病房门掩上便袅袅走来,坐在我身边,惊愕的眼睛看着秦璐璐在我身上毫无顾忌的耸动,她已沉湎在肉欲之中,孙家齐一定很清楚看到黝黑的巨物被她母亲的大屁股淫荡地上下吞吐。
“小眉好性感。”我一边迎合秦璐璐,一边微笑着把窦眉搂在臂弯里,她微微挣扎了一下,美目飘来飘去,忧心道:“你们别当着家齐的面……”
我用力搂紧窦眉的柳腰:“这是惩罚,我就要当着家齐的面干你的婆婆,她诽谤你,说你跟乔书记眉来眼去,我不相信,就惩罚她。”秦璐璐脸色大变,恨恨地看着我,窦眉也脸色大变,她却低垂着头,粉腮微红。
“你肯定不会这样做的,对不对。”我冷冷问窦眉,她一脸委屈:“我哪有跟他眉来眼去。”迷离中的秦璐璐欲言又止,我盯着窦眉的双眼,阴森道:“听说你让乔羽送过几次回家。”
窦眉一愣,心虚地看着我,嗫嚅着说:“我……我搭顺车而已。”
我阴笑:“现在警告你,你以后再搭这种顺车,我活埋了你。”
窦眉轻哼,眼睛瞄向秦璐璐的下体,咬了咬红唇,风情地对我撒娇:“你笑得很恶心,你说了我就记住了,一个男人对女人说狠话,没气量。”
孙家齐突然哈哈大笑:“我也说了相似的话,中翰的心胸跟我一样。”
我含笑点头,吻上窦眉的香唇,她热辣回应,与我舌吻,我挺动下体,刚停下来的秦璐璐又耸动开来,整间病房沉浸在淫荡的气氛之中,窦眉那胸部鼓鼓的护士服很勾人,她解开护士服时,我欲火更盛,因为我看到护士服里穿着白色的丁字裤,很精美的丁字裤,我哀求窦眉把她的丁字裤送给我,她说可以,但必须要我用嘴脱下来。
于是,孙家齐见到了这一幕:窦眉娇笑着脱去护士服跪在沙发,撅着翘臀给我,我张嘴咬住她的丁字裤徐徐拉下,那嫣红的肉缝乍隐乍现,我顺势吻了进去,舔吮那幽香的肉缝;小腹上,秦璐璐到了崩溃阶段,她用力耸动,肥厚的肉穴快速吞吐巨物,两个女人都像极荡妇,我完全沉浸在无边的欲海之中,不一会,秦璐璐带着剧烈的震颤扑倒在我怀里,收缩的阴道把巨物夹得紧紧的,我大呼过瘾。
孙家齐在病床上呆看着,完全被我们无视。
“滴滴滴……”我手机响了,是秦璐璐的准丈夫乔羽。
“乔书记,有何指示。”我接通了电话。
秦璐璐听是乔羽的来电,紧张地滚落一边,侧耳倾听,窦眉很自觉跨了上来,手持巨物,对准肉穴坐下来,低吟一声,巨物被徐徐吞没,她回头望向病床上孙家齐,在孙家齐的注视下,肉穴吞没了整支巨物。
“中翰,感谢你的通知,不过,黄超还是给齐苏楼的人抢走了。”乔羽的话语有些丧气。
“事情会不会闹大?”我淡淡问,一手搂着秦璐璐,抚摸她的滑肌,一手撩拨窦眉的阴毛,看着她的肉穴吞吐巨物。
乔羽叹道:“我就是不想把事情闹大,才让他的人把黄超带走,没想到这齐苏楼拼命了。”
我冷笑:“他侄子死了,秘书又被抓走,能不拼命吗。”
“哼,他蹦不了几天。”乔羽轻哼。
我满肚子幸灾乐祸,嘴上却安慰:“乔书记还是小心点,兔子急了都会咬人,何况齐苏楼也不是善茬,不如暂时忍忍,下星期你还要办喜事……”
我故意把扯上秦璐璐,这话连窦眉也被吸引了,她停止耸动,静静地倾听。电话那头,乔羽很不以为然:“婚礼随时推迟,我要去一趟京城,参加全国省市委书记工作会议,本想去会议之前弄掉齐苏楼,可惜还没从黄超嘴里撬出东西,他就……”
“很晚了,乔书记忙了一晚上也累了,你早点休息吧。”我不想让秦璐璐听到更多的官场秘密,便暗示乔羽要挂了。
乔羽似乎有点意外,他客气一笑:“好的,中翰,再次感谢你,我很需要你的帮助,这几天要处理很多事,然后去开会,等我从京城回来,我要好好跟你谈一谈,市里有个副市长的位置明年空出来,我想让你来干,你先在源景县好好锻炼。”
“好,谢谢乔书记的关照。”
放好手机,我好不傲然,扶住窦眉的柳腰缓缓挺动:“听见了吗,乔羽现在很需要我的帮助,他对于你们来说,无异于夕阳余辉,我就不一样,我是初升的太阳,副市长我还不屑做,我还有更大的志向,你们应该有长远眼光。”
秦璐璐偎依得更深,孙家齐默默点头。
窦眉微喘:“乔羽需要你的帮助,我也需要你的帮助。”
“帮助什么。”我没反应过来,窦眉轻腰柳腰,吃吃娇笑:“帮助我舒服。”
我大笑,指着孙家齐道:“你老公听你这么说会很不舒服。”
窦眉娇嗔:“不会,我跟家齐说想男人了,家齐就叫我找你。”
秦璐璐一听,轻斥窦眉不知羞耻,窦眉没敢还嘴,不过嘴角露出一丝讥色,双手撑住我胸膛,肉穴上下吞吐巨物,我故意扬声问:“家齐,是你说的吗。”
“是。”孙家齐怔怔地看着窦眉的背部。我轻吻秦璐璐,揉着她的大奶子:“那你们以后想要了就找我,包括秦姐。”我注意到秦璐璐一直夹着双腿,她不想让孙家齐看她的阴部,我伸手过去,分开秦璐璐的双腿,把手指插入她的肉穴中撩拨,只弄了几下,她就有了反应,双腿分开,孙家齐的目光马上转到秦璐璐的下体,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发现他的病号服里顶起了一个帐篷。
“我不要多,三天一次就行。”窦眉娇柔说,水汪汪的眼波几乎要滴下水,大奶子晃荡,巨物越拉越长,吞吐越来越快。我把湿淋淋的手指从秦璐璐的肉穴拔出,放进了她嘴里,问:“秦姐呢。”秦璐璐吮吸了两下,蹙着眉吐出来:“你满足小眉吧,我……我想要了自会找你。”
“妈有了乔书记。”窦眉卖了个乖。
秦璐璐月眉一挑,马上反击:“不一样。”
我哈哈大笑,猛地抱住秦璐璐,又是热吻,又是揉她的大奶子,窦眉悻悻不已,正好把怨气发泄在我身上,她耸动得很曼妙,婀娜多姿,不时还能回头看孙家齐。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窦眉忽然拔出巨物,悠然转身背对着我,再次吞入巨物,娇躯缓缓后躺,躺在我的胸膛,她的双腿朝着孙家齐张开着,交合处完全暴露在孙家齐的视线中。
我左臂搂住秦璐璐,右臂抱住窦眉的玉乳,下身挺动,与两个极品美人大玩缠绵,一会吮吸秦璐璐的香舌,一会与扭头过来的窦眉接吻,投入之深,就连对家里的美娇娘也很少有过,莫非应了那句话:家花不比野花香。
正沉浸在欲海狂波中,病房门居然再次被推开,我眼睁睁地看着一条白影冲进了病房,原来是小护士查悦悦,我们三人都吃了一惊,查悦悦一脸焦急:“中翰哥,中翰哥……你妈妈和你妹妹都来了,跟陶陶护士长一起,就在值班室外边……”
我吓得目瞪口呆,秦璐璐反应倒迅速,她马上挣脱我的搂抱跳起,慌慌张张捡她的衣服去了;窦眉则骑在我身上一动不动。我紧张问:“我的天啊,她们怎么来了,她们知道我在这?”
查悦悦焦急道:“她们不知道中翰哥在这,我听陶陶护士长说,她要带你妈妈和你妹妹去做B超。”
我镇定下来,柔声叮嘱:“悦悦,你现在帮我到门口盯着,她们要是往这边过来,你就说一声。”
“哦。”查悦悦猛点头,转身出了病房门。
我抱住窦眉,继续抽动巨物,窦眉,很幸福道:“我好担心你不做了。”
我坏笑,吻上了香唇:“我不会这么残忍,我要对家齐负责,没满足你之前,我不会拔出来。”
窦眉张开双臂搂住我脖子,小声呻吟:“中翰,能不能射给我……”
我没有射给窦眉,只是满足了她。
我也没有射给查悦悦,为了感谢她,在值班室里的办公桌上干了她三分钟,准确地说,连三分钟都不到就征服了她,拔出巨物时,她如醉酒般看着我,惹人怜爱。
当然,一起值班的冯芷欣不会放弃沾光的机会,我用后插式把她的浪水搅了很多出来,对付她,我用时更长,超过了三分钟,不过,她看起来比查悦悦更惨,我把她抱上简易病床休息时,她气若游丝。
来到了妇科的B超室门外,我鬼鬼祟祟,左右张望着。此时夜深人静,B超室外半个人影都没有,我坐在门外的长椅上,运起“九龙甲”,竖耳偷听,里面的人不多不少,正是姨妈,小君,陶陶三位。
“妈,要不要这么麻烦呀,家里有产房,为什么不自己买个B超回家。”小君嗲嗲撒娇的声音好久没听,乍听之下,全身毛孔尽舒,如沐甘霖。
姨妈嗔道:“你懂什么,要买B超需要医师证明和各种手续,妈妈哪有心思弄这个,而且没培训过,机器买回来了,大家也不会用,美琪以前是护士了,连她都不会用。哼,你小君如果想学呢,那我就买回来。”
“我才不学。”小君嗲嗲说。
陶陶笑道:“个人买B超回家,很浪费的,没多少用处,它可不是照相机,经常用对身体有很大害处。”
“哦。”小君应了一声,陶陶随即要小君先躺上去,小君依言,似乎躺了上去,接着,她又嗲嗲问:“为什么这么晚才来照B超。”
姨妈道:“你大懒虫一只,白天十点以后才起床,下午医院人多,晚上来又人少,又不要钱,何乐不为。”
“妈妈好节省哟。”小君咯吱一笑。
姨妈嗔怪:“以为像你这样花钱如流水呀,你哥赚钱不容易,我们能省就省。”
陶陶帮腔说:“小君,你可要听你妈妈的话,山庄这么大,听说,你们一天的花俏好吓人的,大家省着点用,日子就过得幸福。”
小君据理力争:“我才没花什么钱,这个月就花两百多万而已。”
陶陶惊呼:“我的好小君,两百多万可是陶陶姐十年的工资了。”
“哎。”小君一声长叹,嗲嗲道:“最好大家都节省,我就不用节省,想花就花,无拘无束。”她话音刚落,B超室了响起了一片笑声。
我也想笑,其实,小君在山庄里花钱不是最多的一位,花钱最多的是姨妈,她比山庄里的任何一个女人都珍惜当下,从日用品,到衣服,香水,皮包,鞋子,饰品……哪怕是卫生巾,她都用世界品牌,用最好的。如今姨妈花钱基本不问我,她只要打电话给戴辛妮和章言言,这两位美娇娘就赶紧给姨妈转钱过去,每次都不低于三百万。
听说姨妈每月要美足三次,修手指甲三次,每一次要花五千,她已是超级贵妇了。
“看看小君的屁眼。”姨妈轻笑。
陶陶随即喊小君趴着,我听得心痒痒的,脑子里马上出现小君的小圆臀,不一会,陶陶说:“很正常,很健康,不过……”
“不过什么。”姨妈问。
陶陶吃吃笑道:“不过,肛交的次数最好能减少,不要太频密。”
“为什么呀?”小君嗲嗲问,可她这一问,就暴露了经常捅屁眼的信息,姨妈和陶陶都忍不住笑,小君撒娇,最后也跟着“咯咯”笑,听得我心痒难耐。
笑了一会,陶陶缓缓解释:“因为屁眼的肌肉比较薄,弹性不及阴道,如果做的次数太多,肛门括约肌的弹性就恢复得缓慢,久而久之就失去弹性,还失去敏感度,将来括约肌收缩得不快,会造成便水渗出来,同时,没敏感度了,肛交时就不那么舒服了。”
“啊。”小君惊呼。我也听得暗暗惭愧,以后性爱方面的知识还是要多听医生的,否则胡乱讨欢,只会埋下隐患。
“听见了没有。”姨妈娇斥。
小君的声音略有失望:“那以后做多少次适合呢。”
陶陶笑道:“我建议每月一次就行了,最多不超过两次,那样,既舒服又没后顾之忧。”
“知道了。”小君又乐了,每月能有两次弄屁眼,总好过没有。我在外边听得裤裆发胀,一想到小君的屁眼,就是这种感觉,可是,姨妈被科普了肛交知识,她多本不想再弄屁眼了,我不禁好生失望。
“小君,性爱还是要回归正统,口交和肛交都是铺助的性爱类型,不适宜过多。”陶陶叮嘱说。
小君咯吱一笑,嚷嚷道:“我羞死了。”
B超室里一片欢笑,陶陶接着说:“子宫和卵巢都很健康……”突然她“咦”一声。
“怎么了?”姨妈紧张问。
陶陶道:“好奇怪,小君的阴道口比一般女人多了好多肉。”
“是病变吗。”
陶陶笑说:“不是,是比别人多而已,很健康。”
“会不好吗。”小君问。
陶陶吃吃笑道:“当然好了,男人那东西进去时,这些肉就挤压和缠绕男人那东西,男人会觉得特别舒服,不过,也容易让男人射喔。”
小君嗲嗲说:“那我就放心了,他才不容易射。”
“哈哈。”又是一片欢笑。我听得满怀得意,只听陶陶接着说:“一般阴道口很少有这么肉的,如果是遗传,方姐你可能也是这样。”
“那看看我的。”姨妈焦急地催促小君下床,悉悉索索一会,姨妈似乎也躺了上去,好半天,终于传来陶陶的声音:“啊,真神奇,方姐这地方与众不同,层层叠叠,还螺旋式的,男人放进去会很销魂哦。”
“我没男人。”姨妈说。
可话音刚落,便惹得小君和陶陶大笑,笑什么,我一时也不明白,按理我和姨妈的事早已在山庄传遍,陶陶经常去山庄产房护理我的三个女儿,她应该听到一些闲言碎语。
“子宫和卵巢都很健康,上次我们院的妇科专家也说方姐体质好,完全可以怀孕。”陶陶说。
“妈,你要怀孕?”小君惊问。
“胡说,我只是检查身体。”姨妈脚斥。
陶陶的语气有点暧昧:“虽然说方姐适合怀孕,但想要受孕可不容易。”
“为什么?”姨妈问。
“你看……”陶陶很缓慢解释:“方姐的阴道和小君一样,都比较深,想要怀孕,男人那东西够长才行。”
“要多长,二十五公分够吗。”小君突然问,我一听,差点笑出来,她对我大肉棒的长度已了然于胸,B超室里响起爆笑声。
其实,陶陶也清楚我巨物的尺度,她嬉笑道:“够了,二十公分就足够,可是,很少华夏男人能达到十八公分的,我们华夏男人的家伙基本上十五到十七公分左右,当然,怀孕也不一定全靠东西的长短,但如果够长,怀孕的几率就大很多……”
我正听得入神,手机意外“滴滴滴”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这手机铃声犹如敲锣打鼓般刺耳,我急忙掏出手机接通,是周支农的电话,他用有力的语气给我暗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那人翘了。”
我眼看B超室的门打开,赶紧对周支农说:“好,我在家等你,你马上过来。”周支农应完就挂断了电话,我的心砰砰直跳,说实话,这消息在我意料之外,我虽然希望沈怀风死,但没指望今晚就能解决他,周支农没说是谁翘了,但我知道他说的是沈怀风。
“哥。”小君瞪大眼珠子看我。我微微一笑,走进了B超室。姨妈正穿衣服,她和陶陶都吃惊地看着我这不速之客。
“你怎么来了,妇科都能见到你,够稀奇了。”姨妈娇嗔,她的凤眼多迷人。我走过去,在姨妈耳边小声嘀咕,姨妈一惊:“真的?”
我点点头,随即搂住小君的香肩:“小君,我们回家做B超。”
小君想都没想就撒娇:“家里没B超。”
我坏笑:“谁说没有?”
一刹那,陶陶和姨妈都听出了弦外之音,她们忍不住哈哈大笑,小君没反应过来,小嘴默念几句,两眼一亮,也明白了,顿时笑得花枝招展,小粉拳一个劲地捶我:“咯咯,哥好坏……”
我确实想“操逼”了,因为我处于极度亢奋之中,沈怀风之死对于乔羽来说是一个致命打击,对我来说,却是天大的好消息,我现在迫切想知道沈怀风是怎么死的,是什么时候死的,是谁干的。
不少警车出现在大街上,寂静的夜空响起了凄厉的警笛声,我的宝马和姨妈的保时捷风驰电掣地驶回了碧云山庄。
小君很乖巧,一个人先回了永福居,我和姨妈则留在停车坪等候周支农,半支烟的功夫,周支农驾驶他的黑色大奔也驶入了停车坪。
月色很皎洁,我能清晰地看到周支农那兴奋又略带不安的神情,他平静告诉我五件事:第一,沈怀风是被近距离枪击的,地点就在伯顿酒店外的小车里,至于是谁杀的,周支农不知道,但周支农亲眼见到了尸体,见到尸体还有不少人;二,沈怀风被枪击的时间是一个小时前,也就是乔羽打电话给我之前,应该说乔羽打电话给我之前,就知道了消息;第三,黄超已被人抢走,伯顿酒店的现场一度失控,不过,双方一直克制,没有开枪,第五,伯顿酒店目前恢复了平静。
我很满意这结果,既打击了乔羽,也没令局势一发不可收拾,伯顿酒店没闹乱,也减轻了何芙的压力,“跟你的兄弟痛痛快快地去吃一顿,酒就少喝点,辛苦了。”我用力握住周支农的手。
“确实很饿,方姐,中翰,我先走了。”周支农笑笑,也不多言,马上驾车离去。姨妈赞道:“周支农是人才,就是放在国安和总参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我呢。”我抱住姨妈,双掌各握住她左右两边臀肉,嘴上深情吻上,才吮吸了两口,姨妈便吐出我舌头。皎洁夜色下,她凤目自威:“好大胆子,这么重大的事情,你之前也不跟我商量商量。”
我柔声哄道:“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姨妈一听,整个人笑成一朵花似的,因为我这话有几层意思,“君”既是姨妈的名,也是君主的“君”,她女王凤仪,自然喜欢我尊她为“君”,另外一层意思,无非是想告诉姨妈,我有我自己的判断,我有我的政治主张。
姨妈本来就只喜欢强势男人,适当的强势和独当一面能令她更爱我,也令她对我充满信心,姨妈的娇躯在微颤,凤目里一片水汪汪:“晚点,我想要……”
“好,薇拉说有事跟我谈,我跟她谈完了就去你房间。”我也浑身颤抖,此时,我已硬得不能再硬,若不是想起要去乔若尘房间跟薇拉会面,我现在就抱姨妈回屋狂风暴雨。
姨妈眼珠一转,叹道:“她和你还能有什么事谈,无非是你想跟你上床,别太晚了,中午你已经跟她弄过了,再迷恋她我可要生气了。”
“知道啦,等会能不能叫小君一起。”我笑嘻嘻问。
“想大小通吃?”姨妈竟然这时候就媚眼如丝。
我爱得血脉贲张:“是一箭双雕啦。”耳朵一疼,姨妈娇嗔:“你想得倒美……”
※※※心里还是蛮忐忑,不知道薇拉要跟我说什么,如果是要钱,就没问题,要多少给多多少,如果是做爱,那反而有点担心,对付薇拉绝不可能轻而易举,如果再加上一位凯瑟琳,至少要一个小时,那姨妈就会发脾气,小君也会发脾气。
哎!有点左右为难了。
洗完澡,我来到乔若尘的房间,已是十二点,乔若尘还没睡,圆领睡衣显得她的胸部异常高耸,躺着就如此高耸,迷人的蓝眼眸像湖水那样荡漾,灵气十足。我走过去,在她的长睫毛上吻了吻:“你妈妈呢。”屋子里就只有乔若尘一个人,连凯瑟琳都不见。
“她出去了,好像我爸爸找她有急事。”乔若尘的回答令我意外,乔羽今晚折戟,这时候找薇拉做什么,我心里暗暗着急,端详着乔若尘绝色的容颜,我居然找不出一丝她像乔羽的痕迹,相反,乔若尘像我,至少有六分像,听说男女之间相像就是夫妻像,好吧,我承认我自作多情了。
“乔羽真是你爸爸?”我爬上床,脱下乔若尘的袜子,捧起她的纤细玉足温柔把玩,一只放在我左脸颊,一只放在我右脸颊,冰凉冰凉的。乔若尘嫣笑,不露齿,幽蓝的眼眸在转动:“这问题,让我妈妈来告诉你。”
“凯瑟琳呢。”我轻嗅那脚趾间的清香,真的清香,我好想去舔,但有点担心我的口水污秽了这双粉嫩玉足。
“她疯了……”乔若尘轻叹,像冬雨般温柔。我一愣:“疯了?”
齐若尘抿嘴笑道:“她说这世界最快乐的事情就是做爱,她还说,想天天做爱。”
“她的话是真的。”我抓玉足的手都笑抖了。
“你跟凯瑟琳做了?”乔若尘的目光定格在我脸上,我想否认,但这没意义,乔若尘既然这么问,就一定知道我跟凯瑟琳做爱了,可是,如果承认,我又担心她嫉妒,多么美好的夜晚啊,我不希望我和她的之间刚建立的情愫给弄断,我感觉自己在谈恋爱,真正的谈恋爱,这种感觉,只有在戴辛妮和谢安妮身上有过。
我决定不回答乔若尘,捧起她的两只玉足,轻嗅她的足掌心:“感谢上帝赐予你这么漂亮的玉足,我好期待着哪天一边玩你的脚,一边和你做爱。”
“会玩腻吗。”乔若尘很小声问。我摇摇头,把两只玉足放在胸口:“玩一辈子都不腻。”
乔若尘转动蓝眸子,很诡异:“那我们现在交换,你玩我的脚,我含你那东西。”
“真的假的?”我大吃一惊,心脏砰砰直跳,这是难以置信的挑逗,乔若尘在挑逗我,她主动要含我的大肉棒,我瞪着疑惑的双眼,将信将疑。
乔若尘竟然很平静:“我是认真的,但你不能做那事,伤还没好之前,我不能给你。”
“没问题。”我放下玉足,马上脱掉短裤,露出一根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龟头闪亮,跃跃欲试。不过,我很快就犯难了,如何既让乔若尘含住我的大屌,又能玩她的玉足呢。
我想到了侧身六九式,可乔若尘无法侧身,一侧身就会压疼她胸口伤处;我还想到了女上男下的六九式,可依然不行,乔若尘无法趴着。无奈之下,我放弃了玩弄玉足的打算,反正什么时候都能玩,现在就先让乔若尘含我大肉棒。于是,我跨上乔若尘的身体,屁股悬空在她胸上,巨物伸到乔若尘的小嘴前,她尽量张开小嘴,小心翼翼地含住了大龟头。
仿佛花蕾包裹花茎似的好看,这让我想起学生时代,那些女同学吃雪糕的样子,乔若尘依然保留着纯情女孩的气息,她还只是个高中毕业生。
我见到了无辜的眼神,湛蓝如海的眸子停止了转动,呆呆地望着我,弄得我怜爱大盛,不知是继续把巨物深入,还是退出来。正犹豫,乔若尘用纤纤双手握住巨物,主动吮吸起来。哦,我的上帝,她还懂盘旋粉红的小舌头,酥麻感闪电般袭遍全身,我的双腿在颤抖。
赶紧地跪好,免得屁股落下会压疼美人,手扶着床头,腰臀自然挺动,巨物在乔若尘的一双玉手和小嘴间滑动,狰狞的血管似乎会磨破娇嫩的樱唇。
“好吃吗。”我挤挤眼。
香腮鼓起的乔若尘眨了眨大眼睛,我柔声问:“摸不到你的脚,我能摸别的吗。”
乔若尘愣了愣,又点了点头。我大为欣喜,手臂缓缓垂下,握住了鼓鼓的胸脯,准确地说是右胸,好结实,隔着睡衣就能摸到结实的胸脯,这是我第一次摸乔若尘的胸部,好大,好结实,少女的乳房永远是结实的,可惜,隔着一层睡衣,我多想见识一下她奶子的庐山真面目。
我轻轻揉动手指头,乔若尘红扑扑着脸,一口一口地吮吸巨物,我舒服得脚趾打颤,禁不住捏住了她的激凸,乔若尘蹙眉,轻轻摇头,我不敢捏太用力,轻声说:“跟小君一样大。”
乔若尘羞涩地笑笑:“你给我吃精液,我给你摸。”
我用大龟头温柔摩擦她樱唇:“早上你已经吃过,就不要吃太多,保持每天一次,对你反而更好,我知道你急于想恢复身体,有句话说,欲速则不达。”
乔若尘伸出粉红的小舌,轻舔着:“早晚一次,效果可能更好。”
我还能说什么呢,这已是美人的央求了,我微笑点头:“好吧,但你用嘴含是含不出来的。”乔若尘一听,马上从枕头下摸出手机,兴奋道:“我叫小君过来。”
我心想等会和姨妈小君3P,这会她过来跟我做爱不是很合适,可乔若尘已经拨电话了,我一时不知道如何阻止,正头大,房门突然推开,可爱的凯瑟琳像只鸟儿似的跑了进来:“中翰……”
“凯瑟琳。”我大喜,收起巨物离开乔若尘,从床上滑落,抱住了性感朝气的凯瑟琳,她穿着小背心和短热裤,身材火辣得令我浑身燥热,一抱住她,巨物就顶住了她的小腹,她羞红着脸,晃着瀑布般的金发,好不得意:“我吹了头发,是美琪帮我吹的。”
“真美。”我由衷夸赞,捧起一缕放近鼻尖闻嗅,眼睛的余光瞥见床上的乔若尘瞪过来,那是绿莹莹的眼光,我大吃一惊,赶紧与凯瑟琳分开,耳听乔若尘的阴笑:“好像是在热恋喔。”
凯瑟琳扭头看过去,大声道:“不错,我已经爱上他了。”
我很想说“我也是”三个字,可看着乔若尘绿莹莹的眼眸,我心里一阵阵发怵。乔若尘飘我一眼,一把抓起丝毯盖上身,冷冷说:“我困了,你们出去吧。”
“不吃精液了?”我陪着笑脸问。
乔若尘把头扭开,不耐烦道:“不吃了,出去,出去。”
我和凯瑟琳交换了一个眼神,一起走出了乔若尘的房间,凯瑟琳旋即拉住,就往她房间拽,我拉住她,可怜兮兮道:“若若生气了,她在嫉妒。”
“我知道啊。”凯瑟琳爽快道。
我很为难的样子,轻轻抱住凯瑟琳的小蛮腰,在她粉红的小脸上亲了一口:“那我先回去哄她,等会我去你房间找你。好么,凯瑟琳。”说到最后,我几乎是用乞求的语气,这时候的乔若尘不但不能得罪,还要讨好她,因为她处于身体的恢复高峰期,如果她深受打击,以她极端的性格,我很担心会出什么意外。
凯瑟琳仿佛能看穿我的心思,她没有丝毫不满,微笑点头说:“一言为定。”说完了,还催促我进去,自己则转身跑回房间。多好的女人啊,我不禁感慨,对凯瑟琳的喜爱更甚,怪不得所有人都喜欢她。
重新进入乔若尘的房间,她有些意外,绿莹莹的眼眸换回了湖蓝色,我微笑着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了两只散落的袜子,不用猜,一定是乔若尘刚才扔的,我可以想像得到她扔袜子时的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嗨,袜子怎么跑到地上了。”我笑嘻嘻爬上床,放好袜子,我抱住了乔若尘,因为她身有伤,所以她的床垫是全世界最软的,这种床睡觉不舒服,做爱却很享受。我躺上去,温柔地把乔若尘抱住怀里,感觉她就像一只小鸟。
“我睡觉了,麻烦你走开。”乔若尘微侧身子,语调很脆,似乎很不愿意我抱她,但她此时弱不禁风,我要抱她,她也无法拒绝,我柔声问:“我去哪里。”眼光一下溜进了她鼓鼓的胸部,那肌肤像牛奶一样白。
“你爱去哪就去哪。”乔若尘嘟哝,好像又没有多大的不满,我用最温柔的话语说:“我想留在这里,看看你,陪你说说话。”
“我不想说。”齐若尘微微挣扎了一下,触痛了伤口,她只好不动了,蹙着眉,让我抱着,我有一种幸福感,就像初恋女孩半推半就让我抱的那种感觉,特幸福。
“若若,我想给你说个故事。”我轻轻吻了一下她雪白的后颈,少女的体香多么沁人。
“不听不听,我要睡觉。”乔若尘很不耐烦。
我不为所动,用低音娓娓道来:“是小君的故事,还是吃面条流鼻涕的故事。”顿一顿,我瞄向乔若尘,她似乎在听,我暗暗好笑,轻轻嗓子,接着说:“后来小君也发现了自己吃面条时,会不小心把鼻涕吃进肚子里,这恶心,多糗,小君哪敢声张,她注意了,经常有小手绢在身,时不时搽鼻涕,避免被吃到嘴里。”
“有一天,小君又感冒了,鼻涕猛流,搽都搽不及,刚好我妈妈做了肉酱面,小君最爱吃了,她准备好了三条手绢在桌边,一边吃面条一边搽鼻涕,可是,她鼻涕太多,很快她三条手绢都不够,那怎么办呢,小君就用袖子搽,她左手拿碗,基本都是用右边的袖子搽鼻涕,吃一口面条搽一下,她右手拿的是短筷子,是我妈妈专门买给小君的,小君吃得欢,搽鼻涕也搽得欢,一不小心,两根筷子头给搽进了小君鼻孔里,痛得她哇哇大哭……”
“咯咯……”乔若尘大笑。
我接着说:“奇怪的是,两根筷子插在小君的鼻孔里,居然没掉出来……”
“哎哟,好疼,咯咯……哎哟,笑死我了……”乔若尘的娇躯在我怀里不停扭动,但触到了她的伤处,她露出痛苦状,那是一边笑,一边蹙着眉头。我抱住她的小蛮腰,手臂不时蹭到她的结实的胸部。
“讨厌,你弄疼我伤口了,哈哈……”乔若尘用手擦眼角,泪珠儿都笑出来,显然不是装的。
“伤口在哪,我看看。”我趁着乔若尘开心,大胆地抓住她的胸部,她触电般颤了一下,没有拒绝,脸儿还在笑。我得寸进尺,索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掌潜入她的睡衣里,握住了两只真实的玉乳,啊,我的上帝,乳房傲挺,跟我第一次摸小君的乳房那样令我震撼,上帝多么仁慈,把最美好的东西都给了乔若尘,滑腻又结实的手感不是隔着意料所能比拟的,那简直就是无与伦比的极品,我紧紧抓住不松手,呼吸急促。
乔若尘嘤咛,她想反抗和挣扎很徒劳,玉乳被我掌握,她也只能无可奈何,嘤嘤娇喘:“你是想看伤处,还是趁机……”
“都想。”我笑嘻嘻承认。
“你不要趁人之危。”乔若尘的气息有点紊乱,我的手在她睡衣里握她的乳房,她却在睡衣掰我的手指头,一点力气都没有,反而是脑袋不停往后靠,与我脸颊摩挲,丝一般的秀发散发少女的体香,很浓郁,很诱人,我的双手握得更紧,嘴里喃喃道:“这不叫趁人之危,这叫把握机会。”
乔若尘急道:“不要用力,左边轻点,你弄疼我了……”
我放松了手力,轻轻地揉搓,乔若尘娇躯颤抖,我动情不已,看着雪白粉腮,我几乎魂飞魄散:“对不起,要不要跟我亲嘴?”我把嘴边凑过去,鼻子蹭到了她的耳根,她颤声拒绝:“不要……”
我坏笑:“跟我亲嘴,我明早给你吃精液,早晨的精液最新鲜。”
乔若尘想了想,红着脸道:“你说话算数。”
“什么时候骗过你。”我大喜,脑袋伸过去,在乔若尘不情不愿下,含住了她的樱唇,那是温柔的吮吸,我醉了,把她的娇嫩樱唇吻得湿漉漉的,偷看她,她却是瞪大眼睛看我,眼眸幽蓝,透着丝丝诡异,我柔声叫她张开嘴,她不依,我手上用劲握她的右乳,乔若尘禁不住张嘴呻吟,我趁机把舌头卷进了她的小嘴,一阵狂吸,少女的唾液被吸了好几口落肚,再偷看她,她已闭上眼睛,吐气如兰。
我突然如做梦般,脑子一片空白,朦朦胧胧间,我仿佛置身一处亭台楼榭,周围假山园林,鸟语花香,我怀里抱着一位绿衣锦袖美人,不停地亲嘴,美人像极了乔若尘,她一边温柔回应我,一边娇喘:“大将军,这里不行,会被人看见的,晚上来我寝宫……”
我欲火焚身,不为所动,手里紧紧抓住美人的绿衣,就要强行求欢,忽然,远处有人叫喊:“公主,公主……”
怀中的美人一惊,奋力推开我,一溜烟跑开了……
我猛地睁开眼,原来是个幻觉,我的嘴仍然含着乔若尘的樱唇,她也睁开了眼,安静地看着我,蓝眸子里饱含着异样,还略带着一丝欣喜,我松开她的樱唇,咂咂嘴,很贱地问:“乔若谷有吻过你吗。”
我原以为乔若尘会生气,谁知她温柔摇头:“人家很正直的,我从来没有和别的男生接过吻。”
“那他有拉过你的手吗。”我继续口贱,其实乔若谷和乔若尘感情笃深,哥哥拉妹妹的手再平常不过了,我以前就经常拉小君的手,如今问得如此白痴,我自己都觉得好笑。
更糟糕的是,乔若尘脸色微变,她柳眉轻挑,一边掰我握住她奶子的手指头,一边冷笑:“有啊,他还摸过我胸部,摸过我屁股,我全身上下都给他摸过了。”
我暗暗叫苦,知道惹怒了美人儿,心里明知她说赌气话,我依然大吃飞醋,也跟着赌气:“他能摸,我也要摸,就摸屁股。”说着,腾出一只手要扯乔若尘的睡裤,她一急,竟然咬我的手:“不要摸,不要摸……”
我露出狡黠之色:“给我摸屁股,我明早给你吃精液,早晨的精液最新鲜,最有营养。”
乔若尘一怔,收住了牙齿,犹豫半天,淡淡道:“摸屁股就摸屁股,你不要摸其他地方。”
我坏笑应承,扯下乔若尘的睡裤,一手掌抱住了雪白的小肉臀,轻轻摸来,细腻如脂。乔若尘嘤咛,羞得不可方物,来不及细看,硬得厉害的巨物弹出,顶在了股沟里,乔若尘回头,眼神严厉,我讪笑,哪敢乱来,马上移开巨物,色迷迷地把嘴凑过去,乔若尘把粉脸移开,我嘿嘿怪笑:“和我亲嘴,明早给你吃精液,早晨的精液最新鲜……”
乔若尘居然对我的无赖没有生气,她偎依在我怀里,长睫毛眨动:“你帮我妈妈做一件事,我什么都给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你说,什么事。”我笑嘻嘻着揉捏滑腻的大奶子,真想掀起她的睡衣看个究竟,乳头很细小,感觉像绿豆般大,像没发育的小孩,比黄鹂的奶头还细小。
“你先答应,啊,你能不能不要搓……”乔若尘又掰我的手指头了,她的手很纤细,一点力气都没有,可我知道,这纤细的手非常危险,一旦她恢复了体力,她手中的飞刀比一般人拿枪更可怕。
我苦笑:“哪有先答应的道理,万一你叫我死,我怎么办,我不怕死,我怕小君伤心,你乔若尘可以不爱我,可以不伤心,但山庄里好多女人会伤心。”
“哎!”乔若尘幽幽叹道:“看来你是不答应的了。”
“你先说说。”我把手抽了出来,将乔若尘的睡裤拉上,欲望在迅速消逝,怀中的美人再迷人,我也失去了兴趣,母女俩犹犹豫豫,要我帮忙的事多半很难,掺杂了交易,我和她的感情不再纯洁。
乔若尘扭头看我,见我下了床,准备要离开,她有点意外,我帮她穿袜子时,她突然小声说:“妈妈想你和她一起出国执行任务。”
“出国?执行任务?”我以为耳朵出了毛病。
面对我的惊讶,乔若尘嗫嚅着。
就在这时,房门推开了,薇拉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进来,她穿着两件套薄如蝉翼的睡衣,性感却不做作,这是西方女人特有的气质,换成华夏女人这么穿,会很淫荡。薇拉走到我面前,用食指勾住我下巴,妩媚道:“我在门外偷听了一会,幸好你没对若若做什么,否则……”
“妈,你真漂亮。”乔若尘朝薇拉挤挤眼,似乎在传递某种信号。
“薇拉姐,你真漂亮。”我怔怔地看着薇拉,完全被她的美色所倾倒。巨物在肿胀,我在被迷倒的一瞬间,莫名其妙地清醒过来,咧嘴一笑,柔声问:“听若若说,你去乔羽那里了,我还以为你不会这么快回来。”
薇拉抿嘴一笑,瞬间满室生春,她转身走到镜子前,扭扭腰,撅撅臀:“回来好一阵子了,放心,我不是跟乔羽幽会,我和他曾经有夫妻之名,那是为了方便工作,我们从来没有夫妻之实,我知道你怀疑,我很在乎你怀疑,所以,我以我两个女儿的幸福起誓,我跟乔羽没有任何特殊关系,他没有碰过我一根手指头,若若不是乔羽的亲生女,至于若若的父亲是谁,我会告诉你的,但不是现在。”
“你希望我和你一起出国执行什么任务?”我很平静,我几乎可以猜到谁是乔若尘的父亲,但我不想猜下去,我甚至不想知道答案。
薇拉关上窗子,缓缓地在房间里徘徊,在我眼前徘徊,思索了很久,她终于在我跟前驻足蓝眼眸里异彩闪耀:“中翰,其实我很强大,我干特工这行从来没有害怕过,可上次铩羽而归,我的信心一落千丈,但我必须完成这个任务,我必须把那个情报弄回华夏,这个情报对华夏至关重要。”
我默默点头。
薇拉深深一呼吸,突然抱住我:“我刚才搬去了德禄居,屠梦岚就住在我隔壁,我们曾经是最信赖的战友,可惜时过境迁,屠梦岚就算恢复了身体,她也不可能和我一起远赴海外执行任务,你妈妈更不可能,除了她们,我如今最信任的人就是我两个女儿。”
顿了顿,薇拉用多情的眼神,最真挚的语气说出了三个字:“还有你。”
“今晚薇拉姐打算跟我商量的事情,就是希望我和你出国执行任务?”我抱住薇拉,让她鼓鼓的胸部紧贴我胸膛。
“嗯。”薇拉轻轻颔首:“准确地说,是为了你的国家获得一份绝密武器情报。”
“我妈知道你的打算吗。”
薇拉露出不满的表情:“如果她知道,我敢肯定她百分百反对,她当然会知道,我要先等你同意了再跟她商量。”
“你有其他人选吗。”我叹息,我几乎可以肯定姨妈会反对。
薇拉目光凛然:“没有了,本来有的,可他死了。”
“谁?”我大感好奇,忍不住问,我以为问了也白问,薇拉要么不说,说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没想到薇拉没有丝毫犹豫,马上就告诉了我:“乔若谷。”
“乔若谷?”我大吃一惊。
薇拉扭转头,看了看乔若尘,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你大概想不到,乔若谷虽然年纪轻轻,但已是总参的高级领导,我假死的事情,你们整个国家就只有他知道,我只和他单线联系,连他父亲乔羽也不知道他儿子是我的联系人。”
“乔若谷死了,我现身是迟早的事情,何况我知道若若受伤了,乔若谷是若若在华夏的唯一保护人,没有乔若谷,我不可能把若若放在华夏,不可能把若若放在乔羽家,认识你之前,我只相信乔若谷一个人。”
薇拉道出了惊人的真相,我惊叹不已,原来薇拉把乔若尘托付给了乔若谷。
床上的乔若尘笨拙地坐了起来,她有些激动:“现在你该知道乔若谷对我多有重要了吧。”我轻轻点头,温柔地抚摸薇拉的背脊:“就我们两个去?”
薇拉微笑:“是的,就我们两个去,孔翔知道这件事,他很赞同。”
我心一动,慎重问:“还有谁知道薇拉姐的打算?”
“还有一位总参部长知道。”薇拉扭动娇躯,两个大奶子悄悄磨蹭我的胸膛:“现在,你也知道了,如果你不跟我去,我就只能自己一个人去,多大的危险我只能一个人扛着。”
“妈。”乔若尘欲哭。
我哪受得了这种激将,顿时满腔热血:“只要我妈妈同意,我就去。”
话音未落,房门又一次打开,赫然是姨妈。我和薇拉赶紧分开,姨妈的打扮没这么暴露,她一身黑色练功服,英气逼人,开口就令我震撼:“我原则上同意你跟薇拉去执行任务,军人就是为国效力,军人的家属也应如此。”
“妈。”我惊诧不已。
薇拉则惊喜不已。
姨妈走到我跟前,平静说:“孔祥早跟我谈过了,他支持你。”
我恍然大悟:“哦,怪不得你们游说我进总参,原来你们早早算计好了。”
薇拉激动道:“月梅,真的吗,你真的同意中翰进总参?”
“嗯。”姨妈抿嘴微笑,没有丝毫牵强,她真的同意我跟薇拉出国。可是,对于特工的工作我很陌生,我能行吗,能帮助薇拉完成任务吗,我不停问自己。
“什么时候去。”我心跳加速,脸上还装着很沉着的表情,仿佛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
“三天后。”姨妈说。
房间突然安静下来,安静得有点渗人,三个女人都看着我,我深吸一口气,昂首挺胸:“首长,你的兵李中翰接受这个光荣的任务,并保证完成任务。”
姨妈没有笑,她表情很平静;薇拉也没有笑,她眼泪浸满了泪花;唯独乔若尘咯咯笑了,我还没有见过她笑得这么动人,这么纯真。
姨妈严肃道:“表面上,只有你和薇拉一起去加拿大执行这次任务,实际上,我们总参,以及我们整个北美情报系统都配合你们这次行动,甚至出动最新型的潜艇在外海配合你们,可以说,这是我国情报史上最大的一次行动,目的就是尽力保障这次行动成功,不惜一切代价的成功。”
“不惜一切代价?”我愕然,字眼我是能推敲,隐隐地,我感觉到了一丝不祥,我试图从姨妈的表情里看出危险的迹象,不过,姨妈一直淡定平静。
“对,这情报对于我们国防建设非常重要,为了保证成功,找一个不是情报系统的人去执行这个任务更安全,更可靠。”姨妈说。
“明白了,需要做什么准备吗?”我挺直了腰板,事到如今,我不再考虑去不去的问题,而是考虑如何准备。
姨妈颔首,语气轻松:“当然需要准备,你暂停所有县里的工作,以及县纪委的工作,全力准备,文燕会辅导你。”
“不需要太紧张,放松就行。”薇拉笑了笑。
“我不紧张。”我回以微笑。
薇拉满意点头:“就是你这份镇定,才让我决定要你加入。”
姨妈对薇拉说:“宝儿,明天你哪都不要去,总参总部来人确定计划,顺便……”
说到一半,姨妈红着脸没说下去,她一直爽快,很少话说一半不说一半。薇拉好奇问:“顺便什么。”
姨妈狡黠说:“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卖关子。”薇拉撇撇嘴。
姨妈白了薇拉一眼,抓起我手:“走了。”
薇拉就是不愿意也没办法,她眼睁睁地看着姨妈将我拉走,到门口时,居然见到凯瑟琳,她更不敢从姨妈手中把我夺走,我对凯瑟琳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她跺了跺脚,气鼓鼓地推开乔若尘的房间,走了进去。
姨妈看在眼里,刚走出永福居,她就悻悻瞪着我说:“别和小君以及其他人提这事,山庄里,除了凯瑟琳和乔若尘,以及我,薇拉,屠梦岚,柏文燕之外,一概不能知道这件事,一来不影响大家的情绪,二是保密。”
“知道。”我把手臂搀进姨妈的软腰。
姨妈阴阳怪气问:“乔若尘还是处子?”
我一愣,讪笑:“应该是吧,我没有……”
姨妈斜眼看我,冷冷叮嘱:“这两天跟她做了,这么大的秘密,必须谨慎,她跟乔羽毕竟有一点父女感情的,万一她把计划透露出去……你跟她有了夫妻之实后,她的心会更向着你。”
“好。”我恭敬回答。
姨妈突然甩开我的手臂:“虽然很晚了,但你现在去翡翠一品,谢安妮还是高兴的,我喜欢谢安妮,你去陪陪她吧,等你执行任务回来,我亲自和大家提议,把谢安妮安置进山庄。”
我大感意外:“不是说好一箭双雕的吗。”
姨妈淡淡道:“小君玩游戏正玩得起劲,我没喊她,另外,我要跟屠梦岚商议此事的细节,屠梦岚和柏文燕还没睡,她们正等着我。”
我轻轻叹息,知母莫若儿,尽管姨妈找了冠冕堂皇地的理由拒绝我期待已久的3P,但我知道姨妈真实的内心感受,她送儿子上前线,哪里还有心思3P,如果我没猜错,此时姨妈的内心正在煎熬,她一定很矛盾,很难受,把我赶去翡翠一品,完全是她内心写照,她不爽,就不希望我在山庄里跟某个美娇娘开心,特别是薇拉的一家子。
我很“知趣”,在车里换了一身便装后,便驾车离开了碧云山庄,趁着夜色向翡翠一品开去,路上我给凯瑟琳打了电话,道了谦,她没什么怨念,她和乔若尘一样,目的是为了劝我答应跟她们的母亲去加拿大执行任务,按正常追求,我不会这么快把凯瑟琳追到手,我答应凯瑟琳,等我执行任务回来,一定带她去探险,看一看“公主宝藏”。
来到翡翠一品外,我意外发现有一辆黑色小车停在翡翠一品外的大街上,我驾车缓缓靠近,见小车里有位年轻人,有点印象,我知道这是周支农的人,“怎么还守?”我扬声问。
年轻人恭敬道:“李书记好,这是周哥的命令。”
我笑了笑,在车前储物箱里搜索了一下,搜到几万现金,拿纸巾盒装着,从副座车窗,把钱扔了过去:“拿去喝酒。”
年轻人瞪大了眼珠子:“这……我不好拿,这太多了,谢谢李书记了……”一边说,一边要把钱递回来。我笑道:“拿着吧,这是我私下感谢你的,不用跟周支农说。”
“谢谢李书记。”年轻人尴尬一笑,还是把钱收下,我告诉他不要再守了,回家早点休息,年轻人忙点头,正要离去,我随口问:“对了,陈子玉离开后,回来了吗。”
“出去了,没有回。”年轻人说。
我说了一声谢,随即驾车进入了翡翠一品,刚停好车,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电话,我接通一听,竟然是刚才那位年轻人,他焦急道:“李书记,陈子玉回来了,正通过小区大门……”
“他一个人?”我有些意外,这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了,陈子玉竟然来这里,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不去处理吗。
“还有个女人,很漂亮的女人。”年轻人说。
“谢谢。”我马上挂掉电话,心念疾转,迅速离开停车场,躲在住宅大楼的大厅角落观察,不一会就见到有小车来,那车没有进停车场,而是直接开到大楼下,与我只有七八米的距离,车灯刺眼,我却一眼看清楚了小车里的两人,那是陈子玉和孟惟依。
孟惟依下车,陈子玉留在车里,两人挥手道别后,陈子玉驾车缓缓后退,很快就离开了。我欣喜若狂,盯着孟惟依,她穿着时髦的连衣裙,正婀娜地走进一楼大厅,径直朝电梯走去,脚下的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声响,就在她摁开电梯门的时候,我鬼魅般跟上,与她一起进入了电梯。蓦然出现,把孟惟依吓得不轻,她尖叫一声,花容失色。
电梯门徐徐关上,我摁下楼层键,一脸奸笑:“孟小姐,见到你真高兴。”
“怎么是你。”孟惟依用皮包挡在胸前,整个人缩到电梯的最尽头。我上下打量她,好惊叹她的美色:“我女朋友就住在这。”
“我说你怎么跟着我。”孟惟依惊恐地看着我,我理解她的恐惧,深夜的电梯里,见到一个曾经侵犯过她的男人,不害怕就怪了。
我一步步逼近:“没跟着你,我可不是变态色魔,我也刚到。”
孟惟依没有再说话,两只迷人的大眼睛警惕地注视着我,气氛有点怪异。我打破沉默,微笑问:“齐关长好点了吗。”
孟惟依还是沉默,我的笑容慢慢在凝固,表情很僵硬,语气变得很冷:“我问你的话,你要回答的。”
“好点了。”孟惟依似乎打了个冷战。
“这时候她睡了吗。”我又问。
“睡了。”孟惟依回答。
我笑了,我得了我要的答案,如果齐苏愚没睡,那她一定在等孟惟依,我就不敢对孟惟依放肆。我露出一丝狰狞:“昨天不好意思,我喝多了……”
“我不想再提。”孟惟依打断了我的话,我阴阴一笑,将瑟缩的孟惟依抱在怀里,电梯恰好到达顶层,我将孟惟依拉出电梯。周围万籁寂静,光线柔和,挣扎中的孟惟依再次被我搂在怀里:“昨天很美妙,我想重温一次。”
孟惟依花容失色:“你不要这样,要是让陈子玉知道了……”
我奇怪问:“为什么要让他知道呢,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孟惟依压低声音,惊怒道:“李中翰,你别逼人太甚。”
“谁叫你这么迷人。”我笑得很奸诈,寻思着,她压低声音,就证明她不愿意声张,我要好好利用。心念至此,我更大胆,已经在揉孟惟依的翘臀,连衣裙里,女人香扑鼻,孟惟依算是身材高挑了,在我怀中,依然像小羊羔,因为我很强大。
孟惟依颤声哀求:“别这样……”
我寻觅香唇:“我就要一下,我喜欢你。”
孟惟依的脸蛋左右闪避,挣扎的力量也跟着大了起来:“子玉的妈妈可能还没睡,她情绪波动很大,万一子玉在路上给他妈妈打过电话,他妈妈就知道我来了,我如果久久不进门,她会出来查看的。”
我一愣,似乎觉得孟惟依的话可信度极高,我叹息,松开了孟惟依:“好吧,到嘴的肥鸭跑掉了,你进去吧。”
孟惟依疾步走到齐苏愚的房门前,手忙脚乱地打开手袋,估计是找钥匙。我突然又逼近,诡笑道:“等等。”孟惟依惊慌地看过来,我看了看她的修长玉腿,色迷迷说:“至少把你的内裤给我。”
“你……”孟惟依羞怒交加。我掀开她的裙摆,阴笑道:“你不给,我就自己脱。”孟惟依大急,拨开我的手,压低声音道:“你不要碰我,我脱给你。”说着,把手袋放在下,撅臀抬腿,很迅速地脱下了她的内裤,犹豫一下,递了过来。
拿着温暖的小丝物,我欲望勃发,巨物发胀,放近鼻子闻一闻,那股香骚并存的味道真是无比的诱惑,我脱下休闲裤,露出狰狞巨物,一把抓孟惟依的小玉手按在巨物上:“摸一下,我就放过你。”
孟惟依惊惧不已,不知是怕我,还是怕巨物,她刚摇头,我就恶狠狠地催促:“快点。”孟惟依无奈,只能微张五指,轻颤着摸了巨物一下,就马上收起手掌。
我无法克制了,昨晚在酒吧我就胆敢干了孟惟依,如今我岂能被她的一句话吓到,别说房间里只有齐苏愚,就是陈子玉在房里,我也不会放过孟惟依,刚才只不过玩了一个小花招,轻易地骗得小内裤一条,没了内裤的阻碍,我插入容易得多。
孟惟依预感到危险,她想摁门铃,可我反应更快,闪电般把孟惟依压在墙壁,单腿顶入她的双腿间,一手压制她的娇躯,一手掀起她的裙摆,巨物迅速贴上雪白翘臀,从股沟了插入,不费吹灰之力就插入了孟惟依的肉穴,她的反抗一点作用都没有。
娇吟一声,孟惟依首先想到的不是挣扎反抗,而是急忙用手捂住嘴巴,巨物深入,满满占据了她的阴道,啊,好紧,却又很滑,黏液很多,我舒畅地抽插,孟惟依初始腰肢僵硬,不过,十几下后,她逐渐放松,隐约听见她的呻吟。
可没抽插多久,房门竟然有细微响声,我们近在迟尺,听出有人在里面要打开门。我吓了一跳,闪电般拔出巨物,抽上休闲裤;孟惟依比我更快,她闪电般拿起地上的手袋,伸手进袋子掏出了房门钥匙,我刚把双手挡在裤裆部位,房门就打开了,齐苏愚穿着睡衣站门里边,见到我,她很惊讶。
我微笑着示意:“齐关长。”
孟惟依也颇为镇定,手拿着钥匙喊了齐苏愚一声“妈。”
“李书记,你们这是……”齐苏愚更意外我在孟惟依身边,我彬彬有礼解释:“我刚到,恰巧陈书记也送孟小姐回来,我们聊了一会,刚才还打听着齐关长的情绪。”
“好多了,谢谢你李书记,如果李书记不急着回屋,快进来坐坐,陪我聊聊天。”齐苏愚丝毫不怀疑我跟孟惟依有暧昧,她兴奋地向我发出邀请。
我当然不拒绝,跟随孟惟依走进古朴的客厅。檀香飘散,几盏宫灯式的艺术品在折射着柔的光线。我和齐苏愚才在客厅沙发才寒暄几句,孟惟依就端上了茶水,随即跟我们告退,匆匆地上了楼,没有什么纰漏出现,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看见齐关长开心,我由衷高兴。”我客气说,眼里不停打量这个绝色美妇,她穿着长帐式睡衣,就是特别长的那种连体睡衣,质地轻柔但不透明,也许基于这原因,她没顾上什么礼仪换衣服,不过,性感还是很强烈,尤其深V领子里,那鼓鼓之处浑圆挺拔,加之兴奋,她脸颊粉润粉红,显得容光焕发,那倾城倾国般的美色异常逼人。
“李书记,不瞒你说,今晚总算出了一口恶气,一切顺利,黄超回来了,子河也可以瞑目了,齐部长打来电话,他都告诉了我……”似乎不愿透露更多今晚陈子玉和乔羽交锋的细节,齐苏愚转移了话题:“李书记,我真的真的好感谢你,你救了我们一家子,我刚才还跟子玉说要如何感谢你。”
我突然有了遐想,对美色免疫力低下的我,不能不对齐苏愚的话有非分之想,说我卑鄙无耻也好,说我趁机敲诈也罢,总之,我对齐苏愚有了想法:“齐关长别激动,我是信守承诺的人,我既然答应和你们联手,就毫不含糊,该做的就一定做。”
齐苏愚双眉齐挑,迷人的大眼睛齐睁大:“是是是,李书记大将风度,一诺千金,相信咱们两家联手,一定能做出更大的事业来。”
我含笑点头。
齐苏愚郑重道:“李书记,我齐家有仇报仇,有恩报恩,这次你帮了我们,我打算送一份厚礼给你,听说你以前是做金融的,我在香港也有一家金融公司,虽说规模不大,但也是一家规规矩矩的金融公司,每年的收益有好几千万。”
我呵呵干笑,眼珠一转,有点不怀好意:“好说,好说,我过几天要去一趟香港,如果有齐关长说的那么好,我就顺便去看看,不过,我还真想从齐关长身上得到一样东西。”算是未雨绸缪,过几天要跟薇拉去加拿大执行任务,我先跟外人说是去香港。
“李书记尽管提。”齐苏愚很大气,这更增添了迷人的地方。
我的手指轻敲柔软的沙发:“钱对于我来说,已经不是很看重,我要的是权力和女人。”
齐苏愚一脸诧异:“李书记前途一片光明,权力指日可待,女人似乎更不缺。”
“我能喊你齐姐吗。”我堆起了笑容,目光期待。
齐苏愚咯咯娇笑:“印象中,你喊过我齐姐的,我很喜欢你喊我做齐姐。”
我笑眯眯点头:“齐姐,你知道吗,我能跟陈子玉联手,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
“什么原因。”齐苏愚很好奇,优雅地端起茶水喝下,那雪颈咽喉滚动的痕迹竟然是如此销魂,我胆子陡然变大,淡笑说:“我们都有恋母情结。”
齐苏愚几乎是被呛着,她急忙放下杯子,不安地看着我:“李书记,你怎么说这个……”
我逼视齐苏愚,用最优雅,最柔和的语调说:“我不但有恋母情结,我还对成熟女人有特别喜好,尤其对像齐姐这样气质好,又漂亮的成熟女性有难以抑制的喜欢。”
客厅的灯光再柔和,我也能看到齐苏愚的美脸变成苍白,这是心脏供血异常的表现,只有很震惊,人的心脏供血才会出现异常,她结结巴巴问:“李书记,你跟我说这个是……是什么意思。”
我摊摊手,平静道:“是你让我尽管提的,你说要送我一份厚礼,我什么厚礼都不要,就要齐姐。”
“你疯了。”齐苏愚霍地站起。
我叹了叹,也缓缓站起:“如果你当我是疯的,那我们就不用谈了,我们的联盟已没了意义,你肯定视我为疯子坏人,时刻提防我,告辞了。”我这话应该很严厉,隐含的要挟是齐苏愚能听出来了,很简单,得不到这美人,联盟终止。
刚迈开步子,齐苏愚焦急道:“李书记,我没说你是疯子,我只是……只是说你刚才的想法太疯狂……”
我察言观色,知道齐苏愚极力挽回我们之间的联盟,心中暗喜,缓步走到齐苏愚身边,示意她坐下,她不安地看了看我,还是落座,下意识地用手把深V的领子拉合一点。我狡黠一笑,给齐苏愚提了个醒:“很多事物一开始都是疯狂的,那天,若不是打碎花瓶,齐姐和陈子玉恐怕更疯狂。”
“别说了。”齐苏愚娇躯微颤,我的话极大刺激了她。
“其实,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齐姐太美貌,如果齐姐是丑八怪,我和陈子玉也不会有疯狂的想法,哪怕你在端庄,男人见你都有一亲芳泽的感觉,我第一次见齐姐,就有这种感觉。”奉承中,我尝试握她玉手。
她触电般甩开,并挪开了距离:“李书记,你这个要求既不现实,也不可能,我给你钱,我给你五千万……”
我冷笑:“在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和你相比,五千亿也显得寒碜。”
“李书记……”齐苏愚惊讶地看着我,我把她抬得很高,她是有理性的女人,我的恭维必须与众不同。
“叫我中翰吧。”我柔声说,身体靠近她,再次尝试抓她的手,她毅然拒绝,但没有挪开身体,紧张和不安布满了她的脸:“中翰,要不,我帮你物色一位大姐,绝对漂亮,比我漂亮多了。”
我暗叹她够理性,她帮我物色,就是潜意识答应了我的性要求,对象不是她而已,这不重要,底线是慢慢突破的。我思索了片刻,轻轻摇头:“我跟你家族联盟,又怎能换别人呢,只要我们有了肉体关系,那我们的联盟就比一般的政治联盟更稳固,你说呢。”
齐苏愚很震惊,她陷入了沉默,我暗暗惊喜,这表面我说动了她,她的防线开始松懈,关键时刻,我必须一波接一波的进攻,很温柔但很有杀伤力的进攻,我第三次尝试握住齐苏愚的手,谢天谢地,阿弥陀佛,她这次没有甩开我的手,我感受到她的颤抖,此时,她的思想斗争一点很强烈。
“齐姐,你不会后悔的。”我柔声鼓动。
齐苏愚美目飘来,很小声说:“你让我考虑考虑。”
我暗叫有戏,手掌用力握住她的手,沉稳道:“这种事,不能考虑,因为这是我的利益,我的利益不能兑现,联盟就无从谈起,你可要当机立断。”
“当初你也没提这个条件。”齐苏愚苦着脸,手臂在扭动,想摆脱我。
我见她手没用什么力气,就用力握着,涎着脸说:“那是我心肠好,和我交朋友,我都是先让朋友得到实惠,才把自己的条件拿出来。”
齐苏愚一怔,倏地把脸扭开,似乎她想笑,我看不到她的脸,但直觉她笑了,这是要命的讯息,我乘胜追击,柔声乞求:“齐姐,你需要我的。”
齐苏愚在沉默,我又一次发起进攻:“于情于理,齐姐你都应该答应我。”
齐苏愚轻叹,一次一次地轻叹,这是妥协的征兆。
这时,楼上传来脚步声,齐苏愚急忙甩开我的手,紧接着是软糯的声音:“妈,我先睡了。”
齐苏愚扬声喊:“好,你睡吧,我跟李书记谈事。”
脚步声离去,寂静的客厅流淌着令人心跳的暧昧,我静静地等着,等着齐苏愚妥协,她沉默了良久,突然抬眼看我,朱唇轻启:“只此一次。”
我面不改色,缓缓点头:“只此一次。”内心中,我如巨浪滔天,齐苏愚的妥协震酥了我的四肢百骸,不料她接着又说:“子玉刚过世,七天后……”
“我百无禁忌,况且我有要事去香港,过两天就走。”我断然拒绝,语气冰冷,夜长梦多的事,能快就快。
齐苏愚抬眼看我,轻轻一叹:“那明晚。”
“今晚。”我很坚定。
“惟依在。”齐苏愚焦急说。
我改变了语气,很温柔:“她睡觉了,在与不在无所谓,我血气方刚,那方面很冲动,说实话,我迫不及待了,齐姐家里有酒的话,可以喝一点,就当做一夜情。”
齐苏愚扑哧一笑:“我没那么开放。”
我暗道,好了,美人笑了,不管是成熟的女人还是年轻的女人,只要她肯在男人面前笑,那就是想亲近的预兆。我举起齐苏愚的玉手,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她羞涩不已,我决定给她最致命的一击,这是我留在关键时刻用的杀手锏:“齐姐,今晚值得纪念,我们联手成功了,我会替你报仇,我要让你把乔羽踩在脚下。”
齐苏愚痴痴地看着我,脸颊因为激动而泛红,美目因为激动而光彩四射,她鼓鼓的胸部在起伏,语调颤抖:“你先上楼,直接到我的卧室,如果碰到惟依,你就说你要上洗手间,没碰到最好,千万不要让惟依察觉。”
“你呢。”我笑问,总感觉没真实占有她,她就会飞掉。
齐苏愚抬头看了看屋顶,娇羞说:“我要喝点酒。”
“给我也来一点。”我挤挤眼,在齐苏愚笨的注视下,缓缓走向二楼,齐苏愚则去了厨房,我上次来过这里,知道齐苏愚的卧室在哪,二楼很安静,没有碰见孟惟依,我带着难以抑制的喜悦走进了齐苏愚的卧室,随手关上门。
环顾四周,入眼皆古香古色,古朴的檀木大床,古香古色的梳妆台,我仿佛置身在古代女人的香闺里。好有情调的女人,我惊叹不已,推开古色古香的小窗,迎面吹来的海风不小,但丝毫吹不掉我高涨的欲望。
等不到五分钟,门推开了,身穿长帐式睡衣的齐苏愚走了进来,她手里多了一瓶红酒和两只酒杯,扣上门,她红着脸来到一张贵妃椅坐下,把红酒和酒杯放在贵妃椅边的一张小茶几上,很优雅地给两只酒杯各斟上小半杯红酒,自己先喝了一口,美目示意我来喝。
我没有做作,更没有客气,抓起酒杯,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我看我也疯了。”齐苏愚轻叹。
“我担心齐姐后悔了。”我脱掉了上衣,露出遍布胸毛的胸膛,虽然不算是很结实,但胸毛仍然流露出男人的气息,齐苏愚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的胸膛,喃喃道:“我后悔很多次了,但我不得不做出牺牲,为了子玉,为了齐家,我只能答应你。”
“好像挺委屈的。”我抓住了齐苏愚的手,轻轻地将她从贵妃椅上拉起,她离开贵妃椅时,喝掉了杯中红酒。我们来到大床,牵着手,有点儿浪漫气氛,她很羞涩,不敢看我,我刚要解开她睡衣,她紧张道:“等我关灯。”
“不许关灯。”我很坚定,坚定得不容改变。
齐苏愚看着我,缓缓拨开身上睡衣,睡衣滑落,雪白娇躯里还有一件薄如蝉翼的贴身丝衣,透过丝衣,我隐约见到两只硕大的奶子,她曲了曲腿,那长睡衣滑落在床脚,我深深地呼吸着,目光痴迷,这是一具多么诱人的肉体,肉感十足。
齐苏愚缓缓躺下,用毯子盖住丰腴的身体,我却把她身上的毯子扯开,她疑惑地看着我,身子卷曲。我笑道:“让我看看齐姐的身体。”
“有什么好看的。”齐苏愚娇嗔,急急地又要伸手拿毯子,我眼疾手快,把毯子扔到了床下,她又是娇嗔:“李书记,你别让我难堪好不好?”
我叹息:“齐姐,你太美了,太迷人了,我不会让你难堪,我让你舒服。”说着,缓缓脱落休闲裤,巨物呈高射炮对天空的状态,气势剽悍。
齐苏愚的双眼就在这瞬间瞪得很大,她眨了眨眼,又一次瞪大,我知道她戴眼镜,可能看不清楚,于是,我迈上床,让巨物与她有二十公分的距离,这次,她晃晃了脑袋,深深呼吸了一下,迅速把头扭开。我笑嘻嘻问:“很奇怪?”
齐苏愚没有吭声,翻转侧身,把浑圆的肥臀对向我,我欲火焚身,无瑕欣赏齐苏愚身体的各个部位,温柔地剥下肥臀上的白色小内裤,轻轻扳平丰腴的身子,分开了她那双有些僵硬的玉腿,丰腴的小腹,丰腴的软腰,她身体温润软腻,雪白肉滑,斑斓的阴毛纵横交错,那淡褐色的水帘洞略显秀气,从洞口可以看见粉嫩穴肉。
巨物来了,虎视眈眈,一触之下,就感觉很湿润,我可以百分百肯定,这只水淋淋的肉穴很期盼男人的肉棒,龟头顶在肉穴口,娇躯微颤,那地方很敏感。我坏笑:“齐姐,你不看一看我是如何进入的?”
“不看。”齐苏愚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冷冷道:“如果你不看,我就不做了。”
齐苏愚不是小孩子,她知道事到如今不做也要做,做也要做,没有回旋余地,她必须迁就我,果然,她瞄了过来,柳眉微蹙:“你怎么有这么多无理要求?”
“那是情趣。”我弯下腰,把另一只枕头放在齐苏愚头下,从她的角度来看,应该能看到了巨物顶在她肉穴口,她的脸得像熟透的苹果,娇艳我一手握住巨物,一手勾住她的头,巨物缓缓挺进,撑开了穴口,渐渐进入,齐苏愚没有闭眼,她颤抖着,眼睛一眨不眨,进入了一半,她呼吸急促,我忽然一下插完进去,把整条巨物完全插入,齐苏愚挺起上半身,闭着双眼,大声呻吟:“啊……”
我笑了,笑得很奸诈:“这下印象深刻了。”
齐苏愚颤声说:“太粗了,你轻点……”
我静静地插着,让他适应,双手脱去了齐苏愚的丝衣,两只足以跟姨妈比拟的大奶子晃荡弹起,我双手齐握,好饱满,丝毫不松弛。齐苏愚又是一声惊呼:“啊。”
“齐姐,现在你还觉得委屈吗。”我温柔地揉着两只巨乳,蓄势待发。
齐苏愚没有回答,她闭着眼睛,嘴角露着一丝笑意,妩媚天姿。我色心大动,握住两只巨乳,缓缓抽动,呻吟很短促,几乎配合着我的每一次抽插,“喔喔喔……”
阴道迅速滑腻,我抽插异常顺畅,我开始舔吮两只大奶子,巨物始终匀速进出,我要用我的做爱技巧征服这个美熟女,她不仅是海关关长,还是陈子玉的母亲。呻吟变调了,杂乱无章,时断时续的,爱液在狂流,齐苏愚在动情,她双臂在扶我,腰肢在扭动。
我顺着巨乳向上吻,一路吻到香唇,一瞬间,我们的嘴连接在一起,我们在接吻,那是很疯狂的湿吻,巨物在摩擦她的阴道,双乳在摩擦我的胸膛,我们的舌头也在互相摩擦,唾液被吸走了,又汩汩冒出,我加重了抽插,直起上身抽插。
齐苏愚喘息着,媚眼如丝:“李书记,别这样抽,我受不了……”
“受不了会怎样?”
会有高潮。”
“那就高潮吧。”我奇怪齐苏愚仍然称呼我李书记,可能我们彼此间还有陌生感,我也有同样的感觉,虽然觊觎她很久,但我并不熟悉她,也不了解她,奇妙的是,正因为不熟悉,我们交媾产生了一种强烈刺激,我的抽插一浪高过一浪,齐苏愚沉醉其中,却又矛盾重重。
“不行,我有丈夫的,我不应该跟别的男人上床,我已经对不起他了,我不能再有高潮……”
都已经放荡了,还粉饰,女人真奇怪。
我奸笑,巨物几乎是疯狂抽插,狂风暴雨般犀利,齐苏愚在呻吟,不停地呻吟,她乞求我慢点,乞求我停下。我当然不会停,我要用巨物摩擦她的阴道,还用手摩擦她的阴蒂和阴唇,秀气的肉穴不再秀气,显得泥泞妖异,黏糊糊的一片。在我持续进攻下,她崩溃了,呜咽着揪住了床单,下体戛然停止挺动,接着暖液狂喷,她强烈你哆嗦着,抽搐着……
“现在,齐姐还觉得委屈吗。”趴着肉墩墩的娇躯,我有想射的感觉,阴道在蠕动,爱液湿透了床单,我吻着两只巨乳,将巨物顶在了齐苏愚的子宫,我也蠕动她。
“你好厉害……”齐苏愚大口喘息着,细细的香汗遍布她的雪白肌肤,如此近距离,我竟然没看见她的素颜美脸上有多少皱纹。舔吮她的嘴唇,我小声问:“沈怀风是谁杀的?”
齐苏愚懒洋洋道:“小池,池文伯。”
这答案没有出乎我的意料,军中比武都是高手,他们之间的差距并不大,池文伯在暗处,沈怀风在明处,他被干掉是迟早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我有点遗憾,不能再跟沈怀风亲手过招了。
“累不累?”齐苏愚的温柔让我想起了姨妈。我轻轻摇头,坏坏问:“你跟你儿子做过了?”齐苏愚尴尬一笑,幽幽道:“没有,他很想得到我,我没给他……”
“他得到你是迟早的事情。”我翻了个身,与齐苏愚面对面侧卧,大肉棒仍然插在她的肉穴里,她的丰腴左腿搭在我腰上。
齐苏愚一脸无奈,在我面前,她一点都不隐瞒:“我知道,子玉很有韧性的,他坚持做的事情就一定做到底,就算是坏事,他也不撒手,从小就这样,他让惟依来这里陪我,其实是他想亲近我。”
“很聪明。”我夸赞。
齐苏愚转动眸子,浅浅笑问:“你愿意子玉得到我吗。”
我没有多少犹豫就点头了,没有任何嫉妒,内心中,我反倒想促成他们母子。齐苏愚听了似乎很意外:“那你上次为什么弄坏了花瓶,你明显是阻止我们。”
我淡淡道:“此一时,彼一时,我们是盟友了,我就希望陈子玉能够安份,他不属于安份之人,胆大狂妄,偶尔也会像陈子河那样暴躁。而齐姐是唯一能制约和管束陈子玉的人,在你母爱兼情人的关怀下,他能很好的收敛,遇事会克制,陈子玉是聪明的人,加以历练,会成大器。”
一番随口之言令齐苏愚对我刮目相看:“我真小瞧了你,你才是非凡之人,看问题比子玉深远得多,我不求子玉在官场上能走多远,我只求你李中翰在官场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天下这么大,到时候,你关照子玉,你吃肉,他喝汤。”
我讪笑,手指把她的乳头搓得硬翘:“齐姐过谦了,我和子玉互相关照,共同实现理想,别的不说,光我跟齐姐有了这层关系,我势必当子玉是自己人。”
齐苏愚伸了个懒腰,压我腰间的玉腿往上抬了抬,巨物被她不露痕迹地吞吐了一下,我敏锐察觉,她两眼水汪汪,吐气如兰:“我忽然觉得跟你聊天很舒服。”
“跟我做爱也很舒服。”我悄然挺动迎合。齐苏愚“扑哧”一笑,也耸动娇躯回应,春意迅速蔓延,我色迷迷问:“下一次,是齐姐主动,还是我主动。”
齐苏愚风情万种:“不是说只此一次吗。”
我笑道:“食言谁都有过,关键是值不值得食言。”
齐苏愚张开樱唇,娇喘着:“早知道你这么有趣,我就……”
话没说完,床头响起了“铃铃铃……”电话声,很刺耳。我停了下来:“这么晚了,谁来电话。”
齐苏愚喘息道:“知道这里电话的人不多,多半是子玉打来。”玉臂一伸,把电话拿在了手,我马上翻身,在齐苏愚的耳边小声说:“趴着听。”
齐苏愚很默契,丰腴的娇躯翻转,撅起肥臀,对着电话问:“怎么了……”
我趴上肥臀,巨物从股沟间插入肉穴,双手同时握住两只巨乳,一边抽动,一边倾听他们通话,果然是陈子玉的声音:“审到现在了,黄秘书确实没有乱说,舅舅的意思还是要封了他的口,我想听听妈的意思。”
我大吃一惊,暗骂齐苏楼心狠手辣,何芙叮嘱过不能让黄超出事,我岂能辜负她。赶紧贴着齐苏愚另一边耳朵,小声道:“不能杀,不准杀。”
齐苏愚喘了喘:“嗯……你舅舅气头上,黄秘书既然没乱说,就必须留活人,人家李中翰给咱们的消息,咱们至少要征求人家的意见,万一让他下不了台,以后我们还怎么求他?”
陈子玉道:“妈说得极是,明天我问问他。”
我松了一口气,暗暗用力,齐苏愚禁不住哼了出来,陈子玉听到异样,马上问:“妈,你怎么了?”
齐苏愚镇定应对:“扭了一下脖子,没事,我睡了。”
放下电话,我加大抽插力度,肥臀被我撞得肉浪滔天。齐苏愚娇吟:“中翰,忘了跟你说,你可别射进去……”
我坏笑:“子河死了,子玉在时刻要人命的官场上闯荡,不如我射进去,让齐姐再怀一个,有备无患?”
齐苏愚笑骂,肥臀乱扭:“你胡说什么,不能射进去……”
我狂舔她耳垂:“舒服吗。”
“嗯,舒服。”
“跟你丈夫比呢。”
“比我丈夫强。”
“你还没回答我,现在你还委屈么。”我有了射精的冲动,狂风暴雨中,整张床都发出吱吱响。
齐苏愚摇臀:“下一次,你主动点,我就不委屈了。”
我亢奋不已,抓起她的头发,巨物猛烈抽插,肥臀受到了密集撞击:“啪啪啪……”
※※※齐苏愚应该给我熬汤,我让她高潮了七次,这是了不起的成绩,我没想到这位外表端庄的公务员,竟然如狼似虎,问她还要不要,她都说要。每个姿势我都满足她一次,一共七种姿势,而我只射了一次。
第七次高潮后,齐苏愚没有再说“要”了,她如同散架一般瘫软在床。我没有困意,捡起地上的衣服和鞋子穿上,小声跟齐苏愚道别:“快天亮了,我回隔壁,你好好休息……”
“嗯。”齐苏愚用几乎是蚊蝇般的声音应我。
我得意一笑,离开了她的卧室,正要下楼,突然,我想到了孟惟依,鬼使神差地,我连续推开了两间房门,其中一间竟是孟惟依的卧室,我一眼就看到她撩人的睡姿,色胆熏心下,我放弃了离开齐家,悄悄地溜了进去。
灯光昏暗,孟惟依睡得很安静,天亮前正是人最熟睡的时候,我端详着孟惟依,这女人真是美到极点,我弯下腰,闻嗅那修长美腿和可爱的玉足,她体香把我诱惑得难以忍受,可能是跟齐苏愚做爱时只射一次的缘故,我的欲望没有丝毫消退,相反,巨物正迅速肿胀。
要不要调戏这大美人呢,我天人交战了片刻,最后还是禁不住诱惑,迅速脱掉身上的便装,光溜溜地爬上了孟惟依的睡床。她身上没盖东西,我小心翼翼地分开她的双腿,脱去了她的内裤。我其实并不担心孟惟依醒来,我和她之间已经有了两次交合,我相信我能控制这位大美人。
该插入了,我有点担心孟惟依的阴道不够湿润,可我一摸之下,那肉穴竟然很湿润,估计大美人在做春梦,不知道她在梦里跟谁亲热,我呼吸急促,巨物缓缓靠近肉穴口,试着捅几下,巨物便缓缓进入,我观察着孟惟依,做好控制她的准备,令我意外的是,巨物完全插到尽头了,孟惟依竟然没有醒来。
睡得真死,我暗暗好笑。
开始抽送了,我的巨物缓慢地肉穴里进出,我等待着孟惟依惊醒,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摩擦阴道,女人睡得再死也会醒来,我紧盯着孟惟依,很快,她醒了,呼吸急促,但没有睁开眼,双臂意外地抱住我的腰,下体缓缓迎合,我好奇怪,继续抽插,还加快了速度,孟惟依仍然没有睁开眼,她喘息,双臂紧紧抱住我。
我惊喜交加,这时,我听到了孟惟依的呢喃:“老公,稍微用力点……”
什么,我是你老公?我豁然明白孟惟依把我当做陈子玉了,可是,我巨物的体积比陈子玉大很多,孟惟依应该能感觉出来啊。
也许,孟惟依还在迷糊中。
我继续抽动,力量加大,湿润感越来越强烈,巨物在紧窄的肉穴里渐渐如鱼得水,孟惟依还是没有睁开眼,我俯下身子,握住两只巨乳,嘴巴咬了几口乳头,便吻上孟惟依的香唇,她热烈回应我,与我舌尖嬉戏,双臂还抱住我,抚摸我的背部,抚摸我的头发,抚摸我的脸颊,我吮吸她的手指,她竟然把食指伸入我口腔,一进一出,像做爱那样,下体更是骚浪地迎合我。巨物掀起了狂飙,啪啪声很响亮,孟惟依娇吟,纤纤食指从我嘴里滑出,双臂闪电般搂住我脖子,忘情耸动,嘴喷香息。
我欣喜若狂,又吻上了香唇,很香的嘴唇,估计是涂了防护唇膏之类的东西,她咬我舌头,然后被她用力吸着,不管我怎么抽插,她都吸着我舌头,直到发麻,可轮到我要吸她的小舌头,她却娇柔拒绝:“老公,别亲了,我想喊……”
“我不是你老公。”我很不爽,心里别扭极力,虽然我喜欢孟惟依的迎合,但我不喜欢成为替代者,孟惟依把我当成了陈子玉,我咽不下这口气。
不料,孟惟依仍然坚持错误:“你是我老公,你是我老公……”
我有些恼火,巨物猛烈抽插:“我真不是你老公,你睁开眼看看。”
孟惟依嘤咛:“你逗我,你就是我老公。”
我纳闷了,用力拧巨乳:“我声音跟你老公一样吗。”
孟惟依娇柔喊:“一样,一样。”
我怒问:“你老公的东西有这么长,这么粗?”
“有啊……”孟惟依撒娇,小蛮腰在扭动,大肉棒被夹得酥麻,可她仍然闭着眼。我叹气,埋头苦干:“好吧,我就委屈一下做你老公。”
“我好喜欢,你用力……”孟惟依笑了,雪臂像蛇一样缠绕我身体,与我同时挺动,不时喊着“老公加油”,“老公厉害”“顶到最里面”的口号。我初始还能忍受,渐渐地火大了:“我说委屈暂时做你老公,不是愿意当陈子玉,我是李中翰。”
孟惟依把双腿盘上我腰间,娇滴滴大骂:“你不是那家伙,李中翰是大流氓,大色狼,啊……老公,我告诉你,那李中翰上次在酒吧包厢里欺负我,他射了很多进去……”
我哭笑不得,几乎是蹂躏式抽插:“你喜欢和他做爱吗。”
孟惟依急喘:“他不懂得尊重人……”
我勃然大怒:“我问你,你喜欢被他操吗。”
孟惟依放下双腿,剧烈扭动,还带着哭泣:“呜呜,我要来了,老公用力。”
我冷笑,抽插突然停止:“好吧,你不睁开眼,我就不动了。”
孟惟依嘤咛,扭了两下,终于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啊,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我老公,啊,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放开我……”
我欲火烧恼,巨物瞬间启动,如排山倒海般抽插,只有个信念,插死这个荡妇,孟惟依抱紧我,全身扭动:“不要,不要强奸我。”
我在进攻,疯狂地进攻,“啪啪”声很密集。孟惟依脸色微变,指甲陷入了我的肌肉中,目光迷离,阴道迅速收缩:“不能插那里……喔喔喔,我好难受,你能用力点吗……”
酥麻袭来,我打了一个冷颤,只能全力重插了,巨乳在我眼前晃荡,我嘶吼着,语带讥讽:“又骂我是大色狼,又叫我用力,很矛盾啊。”
孟惟依张开小嘴,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谁叫你插……插进去,啊……”
痉挛了,我和孟惟依都在痉挛,最后的冲刺很机械,我脑子一片空白,眼前物影重重,彼此都在喷射,我喷得再多也没她喷得多,我停止喷射了,她的暖流还在喷涌,说真心话,我服了,除了姨妈,我还没服过谁,这有原因,之前跟齐苏愚大战了两个多小时,这会真有点力不从心了。当然,对手也好不到哪去。
看着气若游丝的孟惟依一动不动,我紧张起来,听了听她的心跳,用手拍她美脸:“嗨,醒醒。”孟惟依眉头一蹙,嘤嘤道:“别吵我。”
此时应该天色放亮了,我纵有倦意,也不敢在这里睡下,赶紧地深呼吸,运了个内功,全身气爽有劲时,我跳下了床,迅速穿好衣服鞋子,回头吻了吻床上娇娃,马上离去。
出了齐家,我回到了隔壁的谢家,浑身是汗,裤裆发麻,我得洗澡了。
从谢家浴室出来,我恢复了平静,暗暗叹息,责怪自己是个性欲机器,没办法,我是海龙王,我遇见的女人都是极品。
拨了拨犹湿的头发,我大咧咧地,像在自家一样穿着裤衩来到厨房,喝了一大杯冰奶,谢家依然安静,都没人起床。我想去安慰谢安琪,赵鹤之死会令她多少有点伤感,剩下的事情也还有诸多麻烦,比如去单位办理丧事手续,抚恤福利……等等。
不过,转念一想,我还是去了翁吉娜的卧室,因为我要出国执行任务了,该交代的事情,该办的事情都要办好,即使牺牲在异国他乡,也不会落下遗憾,我心态很好,做好了最坏打算。
推开卧室门,翁吉娜和谢东国都在酣睡,我不想打扰人家睡觉,看看时辰,谢东国也还没到要醒的时候,我穿着裤衩来到床边,缓缓地躺下,躺在翁吉娜身边,倦意袭来,我半搂着性感迷人的翁吉娜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声惊呼惊醒,睁开眼,谢东国已坐在床上,瞪大眼珠子看我,我笑了笑,跟他打了个招呼,身边的翁吉娜也醒了,见我睡在她身边,她又是欢喜又是吃惊。
“中翰,你怎么睡在这,你什么时候来的。”翁吉娜媚笑着翻骑在我身上,悬空的美乳在睡衣里晃荡着,我握住其一,柔声道:“早上来的,不想吵你们,见吉娜姐睡姿可爱,就躺在一边看她,没想自己也睡着了。”
翁吉娜娇笑:“这叫有归属感。”
“一定有事。”谢东国打了个呵欠,缓缓下床,眼睛瞄了瞄翁吉娜的大屁股。
美人在怀,温软香玉,我温情地与翁吉娜接了个吻,骚骚风情拂过我脸,她吃吃笑着扒下我的裤衩,低头含住了巨物,“两天后,我要去一趟香港,估计要去一段时间,我想去香港之前,把伯父托付的事办了。”
“太好了,什么时候。”谢东国老脸兴奋,没有理会翁吉娜吮吸我的巨物。
我想了想,琢磨着把山庄外的事都处理了:“等会吧,今天伯父把工作放一放,把事情安排了,我先和伯母聊聊,你安排好了给我电话,地点最好是在她们家里。”
谢东国大喜:“好,好,那中翰别射了,留着好种子。”
翁吉娜嗔怒:“你费什么话,中翰的种子都是优秀的。”
我哈哈大笑,谢东国尴尬不已,被翁吉娜喷了一脸,他也不介意,连连点头称是,便欢天喜地的洗脸刷牙去了。
卧室里,翁吉娜不但用嘴,还用心去吮吸我的巨物,吮得坚硬发亮,媚眼飘来,小心盘问:“去香港办事呀。”
我早编好了应对:“是啊,市委组织下属县里的领导去香港考察。”
“能不能带家眷去呀。”翁吉娜用舌头舔龟头,麻痒麻痒的。我笑道:“能的话,我就带吉娜姐去。”翁吉娜娇嗔:“带我这个老太婆去干嘛,带安妮去就好。”
我一声叹息,将翁吉娜拉上怀里,缓缓解开她的睡衣,她很机敏,没等我脱内裤,她已吞入了巨物,动作娴熟得很。
“喔……绝配,尺寸刚好。”翁吉娜风情万种,像捡到宝贝那样欢喜。
我抚摸她的玉乳,柔声道:“我妈说了,等我这次从香港回来,她就见你们,然后商量着让我跟安妮办个婚礼仪式,如果吉娜姐不反对的话,安妮就要嫁给我,我会好好待她,她以后就是碧云山庄的人了,当然,安妮想回来翡翠一品随时回来……”
翁吉娜兴奋道:“太好了,我昨晚还想着安妮怎么嫁入你李家的门。”
我笑了笑:“以后,我就要改口了,得喊你做妈。”
翁吉娜扭动肥臀,吃吃笑道:“乖儿子,称呼可以改,有些事儿可不能改。”
“什么事。”
翁吉娜猛地耸动,香唇送来,不是吻我,而是咬我鼻子:“我让你装……”
我坏笑,巨物猛烈上顶,翁吉娜被我声东击西,顾不上咬我了,湿淋淋的肉穴快速吞吐巨物。我玩弄她的玉乳:“妈,聘礼少点,我给安妮的账户转了十亿。”
翁吉娜一愣,娇声埋怨:“见外了不是,你还跟我客气这些干啥,太多了。”
“这礼数不能少,我妈喜欢安妮,我也喜欢安妮。”我微笑说,其实,这只是我的心愿,我想着万一在执行任务中出什么意外,这十亿也算是我对她们母女三人的一点抚慰,这点钱对上宁第一富豪来说,算不了什么。
“中翰,你和你母亲喜欢安妮就够了。”翁吉娜两眼微红,她能感受到我对她们的情感多么真挚。
这时,谢东国走了进来,他差不多已穿戴整齐,见我和翁吉娜缠绵,他一阵叹息:“哎,腻成这样,比情侣还像情侣,我妒忌得快疯了。”
翁吉娜娇笑,直起上半身,一边耸动,一边浪叫:“先别疯,拿我手机,帮我们拍几张,从后面拍,我要看看中翰的大棒棒是怎么插的。”
谢东国不敢怠慢,拿起梳妆台上的手机,调弄了一下,便对着翁吉娜的屁股拍照,嘴里嘟哝着:“莫名其妙,我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居然叫老公拍照,这叫什么事。”
翁吉娜不羁道:“是呀,你老婆现在给女婿干了,你怎么着。”
谢东国苦笑:“我还能怎么着,给你们拍照呗。”
翁吉娜见谢东国服软,颇为得意,娇笑着俯下身子,肥臀抛动,肉穴继续吞吐巨物:“中翰,我告诉你,其实东国很嫉妒你的,昨晚他想要,我没给他,气得他怪我只惦记你。”
我看向谢东国,笑道:“伯父,你冤枉伯母了,伯母根本没惦记我。”
翁吉娜柳眉倒竖:“谁说的,我真的惦记你。”
我挤挤眼:“那伯父就说对了,怎能是怪你呢。”
“哈哈。”谢东国大笑,递来手机。翁吉娜一边接手机,一边撒娇:“你们两个欺负我。”手机照片里,我那根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被一只漂亮的肉穴拉得长长,仿佛随时要吞入,看起来很刺激。
不知是太投入的原因,还是为了避免尴尬,翁吉娜和谢东国都没提及赵鹤,我也不问,我对死人不关心。
谢东国离开不久,翁吉娜就得到了高潮,她趴在我身上休息了一会,意外地吐露了赵鹤的死因:“中翰,你不想问,我也要告诉你,警察说,赵鹤是跳楼自杀的。”
“你难过吗。”我轻抚翁吉娜的背脊,揉她的大屁股。她幽幽一叹:“人说没就没了,是有点难过。”
我淡淡道:“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难过……”我从不避忌谈及自己的生死,我是海龙王,身怀内功,不容易得病,但我死过两回了,所以很坦然。
“你住嘴。”翁吉娜把手指插我嘴里,美目含怒。我笑嘻嘻转移了话题:“我能不能上苏东梅?”
翁吉娜哼了哼:“她年纪这么小,你好意思下手?”
我嬉笑道:“她发育很好,十二岁的女孩像十五岁,她妈妈同意了,苏东梅也不讨厌我。”翁吉娜温柔一笑:“既然程程同意,我没意见。”
“安妮可能不同意。”我叹道。
翁吉娜欲言又止,突然,卧室门响起了轻柔的敲门声。
“笃笃笃”
翁吉娜扬声喊:“进来,敲什么敲,我和中翰当你不存在的……”
我没再意,翁吉娜也没再意,都以为是谢东国折返回来,可电光火石间,我感觉不对,这敲门声太温柔了,像女人敲门,而且,如果是谢东国的话,他直接进来就可以,没必要敲门,反正我们之间的事都摊开了,会不会是……
我一惊,暗叫不好,正要起来,卧室门却已打开,两位美女站在门外,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哦,完蛋了,竟然是谢安妮和褚小贞,她们都穿着睡衣,都头发凌乱。
“妈。”谢安妮带着愤怒冲了进来,褚小贞却站在卧室外,眼珠子乱动。
骑在我身上,吞着巨物的翁吉娜惊呆了,她根本不知所措,我们都呆呆地看着谢安妮,她气鼓鼓地大声问:“中翰,你怎么能和我妈妈……”
很奇怪,美脸涨红的翁吉娜居然没有拔出巨物,也没从我身上下来,母亲的威严开始显现,柳眉一挑,冷冷道:“妈妈也是女人,妈妈也有爱男人的权力,告诉你安妮,你没认识中翰之前,我就认识他,跟他上过床,做过爱了,妈妈喜欢他。”
谢安妮一听,鹅蛋脸顿时煞白,娇躯气得发抖,胸脯急剧起伏,我暗暗叹息,这场面真不忍再看,我都不知道如何收场。正在这时,一个美人意外出现,她手持牙刷刷着牙,牙膏泡沫布满了小嘴,所以说话有点含糊不清:“安妮,你冷静点。”
“我冷静?”谢安妮倏地转身,对刷牙美人大吼:“安琪,你早知道妈妈跟中翰在一起了,是不是?”
刷牙美女正是谢安琪,她朝我们挤挤眼,轻轻地点头,一滴牙膏泡沫滴在她白皙的胸脯上,她用小手擦了擦,却把半透明睡衣里的半只大奶子擦出来,我突然很硬,大胆地在几个女人面前挺动几下,翁吉娜媚眼如丝,娇吟曼妙,这下谢安妮更气了。我哭笑不得,姐妹俩都起得那么早,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谢安妮怒责谢安琪:“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谢安琪找来纸篓,把嘴里的牙膏泡沫吐掉,拿着牙刷敲到谢安妮的小巧鼻上:“你老公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他是万人迷,妈妈这么骚,能不被你老公迷住么。”
谢安琪的话遭到了翁吉娜的呵斥,也遭到谢安妮的怒斥,门外的褚小贞“咯吱”一笑跑开了,她昨晚一定在这里过夜。
“我……我也去找男人。”谢安妮顿足,正要跑开。
翁吉娜淡淡道:“你考虑清楚,人家中翰的妈妈已经准备跟爸爸妈妈见面,中翰的妈妈说了,她喜欢你,准备让你嫁进碧云山庄,中翰已经把礼金十亿转到你账户了……”
谢安妮突然看向我,眼珠子瞪大:“碧云山庄是你家?”
“嗯。”我茫然点头。
谢安妮又问:“那几幢房子,像军事禁区的地方是你家?”
“你去过?”我反问,谢安妮的表情令我莫名其妙。
谢安妮愣了愣着没回答。门外倩影一闪,褚小贞走了进来,她身穿吊带小背心,胸部虽然没谢家姐妹大,但身材相当苗条,她左手拿着一个纸包裹,右手比划着:“不是去过碧云山庄,是经过,我和安妮都见过那地方,当时我们一帮人坐那种小汽艇顺着娘娘江逆流而上,在上游尽头,见到了那几幢房子,环境好优美吔,有人说,那就是碧云山庄,大家都夸住在那里的人好牛逼。”
谢安妮跺跺脚:“就算碧云山庄是你的,你也不能跟我妈妈……”
我苦着脸,可怜兮兮道:“不跟都跟了,不做也做了,你说怎么办。”
褚小贞把手中的包裹往床头柜一搁,娇滴滴劝:“安妮别生气了,你听我说,你老公这么厉害,女人多点是正常的。”
谢安琪马上赞同,翁吉娜忍住笑,谢安妮似乎很听褚小贞的话,她撅撅小嘴,恨恨瞪来:“可那是我妈妈。”
褚小贞抱住谢安妮的胳膊,狡黠道:“翁阿姨这么漂亮,中翰哪会不动心。”
这话听得翁吉娜眉开眼笑,她扭了扭腰肢,不留痕迹地吞吐着巨物,玉臂一指床头柜,笑问:“小贞,那包东西是什么。”
“钱。”褚小贞笑嘻嘻把包裹打开,里面全是一叠叠崭新的钱币,她跪上床,把这包裹钱递给了我:“中翰,这是我爸爸给你感谢,我家不富裕,就凑到三十万,感谢你让我爸爸从看守所出来,我爸爸说,等以后我们家宽裕了,再感谢你。”
我手臂一揽,把褚小贞揽在怀里,顺手把钱扔在地毯上:“这点钱我看不上眼的,你拿回去还给你爸爸,想要感谢我呢,就对安妮好,做安妮忠实的朋友,安妮想做什么你就帮她做,安妮想吃什么,你就买给她吃。”
“嗯嗯嗯。”褚小贞感动得猛点头。谢安妮听我这么说,两只大眼睛眨了眨,怒气似乎消了大半。我语风一转,冷冷道:“还有,今天的事,你敢散播出去,我把你们全家都投进监狱。”
褚小贞“哎呀”一声,娇躯在我身上乱扭:“我疯了吗,我怎么会做这种损人害己的事,就算疯了,我也不会做的。”
“这就好。”我换回笑脸,看向谢安妮:“安妮,你过来。”
“不过。”谢安妮抖了抖香肩,很有性格地扬起了下巴。
我苦笑,对着谢安琪问:“今天你们怎么起那么早,不是都爱睡懒觉的吗。”
“你问小贞。”谢安琪爬上床,朝褚小贞努努嘴。
褚小贞脸色大变,忙说对不起,我大为疑惑,褚小贞撒着娇,在我身边娓娓道来:“我起来小便,在浴室里看见了男人的衣服,我开始以为是谢叔叔的,后来看到浴室洗手台上有宝马车的钥匙,我就知道你来了,然后就跑回房间跟安妮说,安妮知道你来了,很高兴,就和我满屋子的找你,可是都找遍了,连天台都找了,都找不到你,最后,我们就来这里敲门了。”
“原来如此,我太不注意了。”我叹息。
谢安妮一直在看着我,见我懊悔,她怒不可遏,猛扑上来,粉拳雨点般落下:“你现在还想着隐瞒我,我打死你,打死你……”
大家见我被打,居然都哈哈大笑,我就被打得惨不忍睹。谢安琪心疼我,急忙扯住谢安妮的睡衣:“安妮,别打了,妈妈不会跟你抢的,她只想偶尔爽一下,爸爸年纪大了。”
谢安妮一愣,停下了手,不过,还是鼓鼓的。褚小贞也劝道:“是啊,安妮,中翰是你的没人跟你抢。”她似乎也在向谢安妮表明立场。
翁吉娜幽幽道:“安妮,你想要妈妈跟你道歉么,那行,妈妈就跟你道歉好了。”
谢安妮有了面子,就顺势下了台阶,玉指一伸,戳到了我的鼻子:“算你有本事,都帮你说话。”
我柔声道:“我最大的本事,就是追到谢安妮,不怕跟你说,我妈妈放过重话,不准我再把女人招进碧云山庄,但对你是例外,我妈妈喜欢你。”
褚小贞笑嘻嘻问:“那你家里,是不是妻妾成群?”
“没有妾,都是老婆。”我的回答引来一片娇笑。
谢安妮严肃问:“我生日那晚,那位给我红包的女人真是你妈妈?”
“是的。”我猛点头。
谢安妮仍半信半疑:“怎么会这么年轻,你比我大好几岁,你妈妈却比我妈妈还年轻。”
一直神采飞扬的翁吉娜马上黑下脸:“安妮,你什么意思,妈妈很老吗。”
“哈哈……”几个美人大乐,连谢安妮也笑了。
谢安琪狡猾,趁着场面混乱,她轻抬翁吉娜的肥臀,翁吉娜不好再霸占我,肥臀一抬,便脱离了巨物,躺倒在我左侧,我左臂一展,把她搂个结实,空出的巨物很快被谢安琪的肉穴吞没,可她没耸动几下,谢安妮再次发飙:“安琪,你干什么。”
“你不用,多浪费。”谢安琪撇撇嘴,肉穴贪婪地吞吐着。
“谁说我不用。”谢安妮急忙脱掉内裤,粗鲁地推开谢安琪,自己迅速骑上大肉棒,小手握住巨物,对准她小肉穴坐下,连续几个深蹲,终于吞没了大肉棒,悠然的呻吟在房间里四处传荡:“啊……”
褚小贞夹了夹粉嫩双腿,乞求道:“安妮,我也要……”
我一看这阵势,知道一场肉搏大战不可避免,想起那次在伯顿酒店与谢安琪,谢安妮,褚小贞交手的战况颇为激烈,如今再加上一位如狼似虎的翁吉娜,我哪敢小觑,连续呼吸三下,默默运起了“九龙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