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1/1)
怕鬼的小君再也不给我离开,连洗澡都拉着我,今晚,我必须住在永福居,必须睡在小君的身边。
“小君,奶子好像又大了哈。”揉着两只香腻饱满的巨乳,我笑嘻嘻地看着小君,真是百摸不厌。小君骑坐在我身上,下体吞噬着巨物,不知是被我摸爽了,还是被巨物插爽了,她半眯着眼睛,嗲嗲说:“瑛子的更大。”
提到瑛子的奶子,我会心一笑,随口问:“她妈妈回家乡了?”
小君俯下身子,把脸埋在我臂弯里,这是索爱的暗示,“没有回,昨天我还跟瑛子妈妈逛街,好奇怪,倒是瑛子的爸爸早早回去了。”
我默契地挺动巨物:“既然瑛子的妈妈没病,哥给她三百万够了吧。”小君嗯了嗯,小嫩穴很自然地夹紧巨物,小屁股缓缓耸动,“应该够了,虚惊一场,害得我白担心,没有病最好啦。”
一次次利用小君,心中实在过意不去,爱怜更深,吻了吻她的额头,我不得不叹息,因为我还要继续利用她,眼珠一转,狡猾问:“今晚能不能只干小君的穴穴,不干屁眼眼?”
“为什么。”小君抬头看来,一双大眼睛露出迷惑之色:“不喜欢干屁眼眼了?”
我忍住笑,轻轻摇头:“不是不喜欢,是很喜欢,只是干了小君的屁眼眼,就想着要干妈妈的屁眼眼。”
小君的嫩穴用力夹了夹巨物,一粉拳砸到我胸口:“你这个大混蛋,居然还想干妈妈的屁眼眼,妈妈肯定不会同意。”
“你游说游说嘛。”我揉着胸口,一脸痛苦。小君等于我的痛苦熟视无睹:“游说个屁。”
“小君……”我乞求,并加速挺动,以期望小君替我美言几句,谁知小君一点都不买账,我挺动,她就照样享受,爽了却不松口:“不,同,意。”
万般无奈,我计上心头:“小君不想想,你屁眼眼都被哥哥干过几十遍了,妈妈的屁眼眼还留着,这对小君来说很不公平,我要告诉小君一件事,妈妈讥笑小君的屁眼眼给哥干过。”
“讥笑?”小君黑下脸。
我挑唆道:“是啊,妈妈说小君以后不能叫香君了,我就问为什么,妈妈就说小君的屁眼眼被我干过了,肛门闭不紧,便便会流出来,香君就变成臭君了。”
“我便便没有流出来呀,依琳姐姐也没有便便流出来呀。”小君奇怪道。
“对啊,我也这样跟妈妈说,你猜妈妈怎么回答?”
“怎么回答?”小君瞪大眼睛,连耸动也停了。
“妈妈说,你们流便便出来不会告诉我,说不定你们一天要换5,6,7,8次内裤。”我学着姨妈的口气,极尽挑拨。
小君勃然大怒:“血口喷人。”
我干笑两声:“好像用词不当,应该是,诽谤诬陷。”
“我就说妈妈血口喷人。”小君大吼。
我吓得赶紧奉承:“是是是,血口喷人也对,还是小君文采过人。”
“真可恶。”小君恨恨不已,我假装不平:“妈妈是可恶透顶,哥也受不了妈妈血口喷人,所以,哥就想着把妈妈的屁眼眼给干了,那她就没话说了。”
小君两眼一亮,气鼓鼓道:“那你就找机会把妈妈的屁眼眼给捅了。”
我一听,暗暗欢喜,脸上假装畏惧:“哥打不过妈妈,万一妈妈不同意,我能怎么办?”
“我能帮什么忙?”小君眨眨大眼睛。
我想了想,对小君面授机宜:“小君只需不露痕迹地在妈妈面前说干屁眼眼是一件多么舒服的事儿,妈妈听了后,自会心动,等妈妈心动了,哥再温言提出干她的屁眼眼,那就水到渠成了。”
“事实上,干屁眼眼就很舒服呀。”小君羞羞地看着我,眉儿带俏,看得我欲火焚烧,巨物挺动,手上更用力揉她的两只大奶:“对,小君就把切身感受告诉妈妈就行,记住喔,你不能提出让妈妈给我干屁眼眼,妈妈很聪明的,你一提出,她就知道是我们算计她,她就不肯献出屁眼眼了。”
小君媚眼如丝:“我知道了,不过……”
“嗯?”
小君又握住我巨物,骚骚说:“今晚人家好想弄屁眼眼吔。”
“好吧。”我目的达到了,便心情舒畅地仰躺好,把小君抱紧,一边挺动,一边眉飞色舞道:“趁着湿,自己放进去。”
小君听我这么说,马上照办,肉臀一抬,巨物滑出,她半蹲着用小玉手握住巨物,对准屁眼刺入,屁股缓缓落下,她浑身一颤,嗲嗲地叫起了春,我深深呼吸:“小君,哥还是最喜欢跟你做爱,干你的屁眼眼最舒服。”
“第二喜欢是谁。”小君与我十指相交,下体缓缓耸动起来,嫩穴空虚,我用食指插入,小君爽得像个小浪货。
“第二就不知道了。”我狡猾避开这个话题,小君却不依不饶:“啊啊啊……那你最不喜欢跟谁爱爱。”
我眼珠一转,叹气道:“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妈妈。”
“为什么?”小君颇为意外。我露出惧怕之色:“她这么凶,万一哥哥弄她不舒服,她可能会暴打哥哥一顿。”
小君咯吱一笑:“那你就尽量弄她舒服就是了。”
我无奈摇头:“除非以后不戴套,否则肯定无法满足妈妈。”
舒爽中的小君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她点点头,嗲声说:“不戴就不戴了,你别射进去就行。”
“绝不射进去。”我心中大喜,脸上却不敢露出半点喜色,双手抱牢小君的屁股,一阵猛抽,小君娇吟:“你……你可以多射给我喔。”
“小君想大肚子?”我奇怪问。
“咯咯,不想。”
“那为什么还要哥哥多射进去?”
小君快速耸动,呼吸急促:“射进去比不射进去差很多,射进去好舒服的。”
“那哥放一泡尿进去,岂不是更舒服?”
小君一听,气得破口大骂:“你这个乌龟王八蛋,要不是看在你今晚弄屁眼眼的份上,我一拳打烂你的鼻子,精液是精液,尿是尿,精液是干净的,尿是脏的,怎能射进去……”
“别生气,别生气,哥的文化低,哥道歉。”我狂吻小君,她鼻息一急,嗲嗲命令:“用力点,不许偷懒……”
※※※天蒙蒙亮,我就吻别了睡姿难看的小君,悄悄离开永福君,先去射击房练习了半小时的射击,再来到产房探视我三个宝贝女儿。王怡起得早,见了我,她笑眯眯的递上了一小碗人奶,我大喜,端起就喝,喝着喝着,感觉味道与昨天的人奶不一样,还没开口问,王怡便说出了原因。
原来,这碗人奶汇集了秋雨晴,楚蕙,以及王怡的奶水,怪不得不一样,味道很好,奶质很稠,奶味特浓,喝了还想喝。王怡见我馋,便吃吃笑着掀起衣裳,露出两只胀满的大奶子,我也不客气,低头去吮,才吮两口,英姿飒爽的姨妈突然出现,见我如此猥琐,她凤目圆睁,要抓东西打我。
我吓得屁滚尿流,先逃了再说。
离开山庄,我驾车来到翡翠一品,昨天谢家姐妹俩受了惊吓,我特来安慰她们。
不过,我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找齐苏愚谈谈,说好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这陈子河三番几次来找茬,是佛都上火,无论如何,都要制止陈子河,此人心肠歹毒,已经有几条人命在他手中了,万一他公子脾气上来,谢家姐妹很危险,我可不能让我的女人生活在危险之中。
时间尚早,我先进入谢家,房子静悄悄,人都在睡觉,我裤裆鼓鼓的,晨勃似乎未消,加上喝了人奶,精气正旺,脑子第一想的是找翁吉娜做爱,在谢东国身边干她特别刺激;第二当然就是谢安琪,再灌多几次给她,保准下个月她就怀上我的骨肉。
上了二楼,我蹑手蹑脚来到主卧,刚想推门进去,突然,浴室有响声,我回头看去,一位慵懒的大美人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出乎意料,大美人竟是蒋程程。我不由得欢喜,她双眼惺忪,身穿半透明睡衣,乳房若隐若现,见到我,她瞪大眼睛,一脸惊喜,我微笑着张开双臂,她小跑过来,与我紧紧相拥。
“快进来。”蒋程程急忙拉我走向一间卧室,也不知道是不是客人房,反正很宽敞豪奢,里面光线昏暗,窗帘拉得不透阳光,我一眼就看见卧室的大床上躺着一位小女孩,心里颇为惊讶:“东梅在。”
“没事,她很听我话的。”蒋程程露出娇羞状,那暗示很明显,动作更露骨,性感的身子紧贴着我,两条玉臂勾住我脖子,香唇送上,甜吻如蜜,呼吸逐渐浑重。
我知道蒋程程想要什么,望向床上的苏东梅,我小声问:“你丈夫又出差了?”蒋程程轻摇头:“没有啊。”
“那你还在谢家过夜,不怕你丈夫怀疑?”我笑问,吻了一下她的湿湿的香唇,裤裆更硬了。蒋程程用小腹轻轻摩擦我裤裆,秋波扫来:“怀疑就怀疑,我不怕,本来我昨晚就想来找你的,刚好吉娜叫我们来陪她,我就来了,安苏儿和美纱也来了,我们打了一宿麻将,刚想睡呢。”
“她们也来了?那你睡吧,我去看看美纱。”我有点意外,还真想去见见秦美纱,好多天没见她了,心里很挂念她,这种挂念,不是翁吉娜,蒋程程,她们可比的,那晚为了等薇拉,我过门不入,心里很内疚,如今她就在咫尺之近,我怎能不去看她。
不料,蒋程程急了,她也知道秦美纱在我心中份量比她蒋程程高,担心我一去见秦美纱之后,就把她蒋程程给冷落,所以她抱我更紧,玉指温柔地挑开了我的衬衣钮扣,央求道:“你等一会再过去看她嘛,又不会飞走,人家好久不见你了。”
“想跟我做爱?”我坏笑,伸手进半透明睡衣,握住两只巨乳,也任凭玉指为所欲为,不一会,我就赤条条地站在蒋程程面前,她狐媚地脱掉内裤,大概记起我那天拿走她的内衣裤,她把脱下的小蕾丝举在我面前晃荡,我没有多余的手,一只手揉她的肥臀,一只手搓她的大奶,想要小蕾丝,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用嘴咬住。
蒋程程吃吃娇笑,却把小内裤挂在我的巨物,我浑身烫热,手指滑入她的股沟,那里湿漉漉的,眼睛瞄上床,小声问:“不怕东梅看见?”
“上次不是看见了吗。”蒋程程嗔我,一扭腰,把我牵到床上,晕暗的灯光下,苏东梅安详酣睡,甜美的容貌上一片纯真。我跟随着蒋程程上了床,小心翼翼地把她压在身下,侧脸看向苏东梅,紧张问:“她知道我们是怎么回事了?”
蒋程程抛来媚眼,轻笑道:“小梅都十一岁了,哪会不知道,她鬼灵精的,假装不知道而已。”
我吻了上去:“程程姐,你一个人顶不住我。”我突然有暗示,希望连苏东梅也做了。蒋程程明白我的心思,她握住巨物,分开双腿,将巨物引到她的肉穴口,妩媚道:“不见得。”
明显的挑衅,巨物在肉穴口碾磨,我不急,蒋程程也不急,似乎都是高手,似乎很有默契,我动情道:“我好厉害的,这么长,你受得了吗。”
“我不怕。”蒋程程想笑,握住巨物不松手,与我调情:“如果我受不了,我会叫的。”
“你越叫,大棒棒就越粗。”
“再粗,我也能容下它的。”
“我三分钟内就能收拾你。”
“这么猛呀,试试看。”蒋程程娇媚地看着我,两眼水汪汪。
我欲火焚身,此时,大龟头已摩擦够了,言语挑衅也触动了我的好胜之心,下腹一挺,巨物破门而入,真枪真刀的较量开始了。蒋程程紧咬朱唇,双腿极力张开迎接我的剽悍,直到巨物深深插入,她才稍微收回双腿,阴道骤紧,我浑身酥麻,一声长长的呻吟:“程程姐,我想跟东梅做爱。”
“她才十一岁……”蒋程程娇吟,声音不小,语气不坚定。我侧着脸看苏东梅,小声问:“东梅好漂亮,我可以摸摸她的脸吗。”
蒋程程颤声说:“只摸脸,我没意见。”
我坏笑,蒋程程也坏笑,她知道我想什么。我伸手过去,轻轻地在小东梅娇嫩的脸蛋上摸了摸,不料,苏东梅轻声梦呓,鼻音销魂,小脸儿摆脱掉我的手。蒋程程吃吃娇笑:“她不愿意给你摸。”
这话一出,我好不尴尬,立马知道苏东梅是清醒的,苏东梅也明白我们知道她是清醒的,但她就是不睁开眼,睡姿也没变,连脸蛋儿也朝着我们,呼吸很不规则,估计小芳心在责怪母亲揭穿她假寐。
我坏笑,掀起了蒋程程的睡衣,把她脱个精光,巨物缓缓抽动,就在苏东梅面前跟她母亲做爱,她想看就看,就算不好意思看,她也能听,听她母亲如何呻吟,听我们如何交媾。
“啊,中翰……”蒋程程几乎没有压制自己的声音,她并不担心女儿知道她正跟一个不是她丈夫的男人做爱。
既然蒋程程不怕,我也没什么好怕的,巨物抽插的力度在增加,双手揉搓的奶子在迅速变形,内心中,我期盼苏东梅睁开眼,随着淫靡的气氛在激荡,我的期盼越来越强烈,“程程姐,你不是说东梅很听话吗,你能不能让她睁开眼,我想她看。”
蒋程程的娇躯有了微汗,她反应很强烈,整张大床都在我们的纠缠下剧烈震荡,可苏东梅竟一动不动,我不得不佩服她。
“嗯嗯嗯,啊,小梅,你别装睡了,看看也没什么,反正你将来也要经历的。”蒋程程抱住我的腰际,摇晃着她的肥臀,巨物把她的阴唇摩擦得鲜红。
神奇出现了,苏东梅睁开了她的双眼,很灵动,很漂亮的眼睛,她果然很听她妈妈的话,更神奇的是,她依然姿势不变,两只滴溜溜的眼珠在观察我们,准确说,她在观察我们做爱。
我好兴奋,有负罪感,也有强烈的征服欲,这跟征服上官姐妹不一样,她们早早就在我羽翼下,我征服她们唾手可得,可苏东梅不一样,她不在我势力范围之内,她可以随时拒绝我。
我要得到苏东梅,我必须讨好蒋程程,所以,施展浑身解数,就在苏东梅的眼皮底下满足蒋程程,巨物进出很有劲,龟头把子宫口碾磨无数遍,蒋程程从来没有这么兴奋:“啊,中翰,用力点……”
我支撑起上半身,弓着下身猛烈进攻,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密集抽插蒋程程的肉穴,一旁的苏东梅红着脸,目不转睛,我心存邪念,抽插了一会,便拔出巨物,翻转蒋程程的身体,她十分默契,马上就跪趴着撅起肥臀,我撸了撸巨物,扶着蒋程程的肥臀,慢慢地将巨物插入她的肉穴,一边抽插,一边轻揉臀肉。
苏东梅突然小声问:“妈妈,为什么要李中翰哥哥用力点,他这条小便的东西好粗,这么捅来捅去,妈妈不见疼么。”
“不疼……”蒋程程大声娇喘,姿势淫荡,苏东梅大概还不懂什么叫淫荡,她羞涩问:“这就是做爱呀?”
“说对了,给你加一百分。”我挤挤眼,抽插更用劲,小腹撞击肥臀,发出‘啪啪’声,那苏东梅不再理我,她继续问:“如果爸爸知道了,他会生气吗。”
我心头一惊,蒋程程焦急喊:“啊,小梅,你可要听妈妈的话,就不能让爸爸知道,你答应过妈妈的,要记住……”
苏东梅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终于把视线转到我脸上,眼珠滴溜溜地乱转:“妈妈,你为什么要跟李中翰哥哥做爱?”
蒋程程媚眼如丝:“因为……因为妈妈喜欢他。”
我好不得意,用力揉住两只巨乳,疯狂地进攻,蒋程程闷哼一声,娇躯乱扭,我扣住她十指,一边猛抽,一边低头含住她的乳头,又咬又吮,蒋程程哭泣中颤抖,阴道阵阵抽搐,喷出温暖的爱液。
我松开蒋程程的双手继续挺动,但速度大幅度慢了下来,嘴上半喘着调侃:“怎样,程程姐,我说过的,三分钟内就能搞定你。”
苏东梅目睹了这一切,她不吭一声,眼里充满了好奇和羞涩。
就在这时,卧室门‘吱呀’一声,意外地被推开了,人影一闪,只穿着露臀睡衣的谢安琪突然笑嘻嘻地冲了进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爬上了床,焦急问:“有没有射,有没有射……”
蒋程程处于半晕厥中,自顾喘息无暇回答,我苦笑着拔出巨物,谢安琪美目一看,马上搂着我脖子,娇滴滴说:“我还以为你去我妈妈房间了,谁知你先和蒋阿姨缠绵,还当着小梅的面做,你呀,越来越放肆了。”
“你怎么知道我来,这个时候,你应该在睡觉。”我好生奇怪,把谢安琪的纤腰揽住,感觉她的体温好烫,此时我正欲望高涨,又总不能欺负身边这位不及十二岁的少女,谢安琪来得刚好,我手臂一紧,她很自然地就跨坐在我怀里。
“保安通知我的,昨天在纤体中心发生了那件事后,我就交代社区保安,只要有人来找我们,无论是谁都要通报,你一来,保安就打电话给我和妈妈,估计妈妈也知道你来了。”谢安琪双臂搂着我脖子,坐怀盘腿,凌乱的长发下,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印证了她处于发情期,这段时间里多射她几次,保准她怀孕。
我坏笑:“本来是想找你妈妈的,程程姐很想要,我就……”
旁边的蒋程程听了,软软地啐了一口:“说我很想要,难道你不想吗。”
我哈哈大笑,谢安琪媚笑,乘机大胆索爱,连内裤都不脱,就把巨物吞入她的肉穴中,几个深蹲,她已是媚眼如丝:“我也好想,偷看你们弄半天了……”
我温柔吻上香唇,抱着香玉娇躯缓缓耸动,谢安琪轻吟,拢了拢长秀发,眼睛飘向身边静躺的苏东梅,似乎害羞,谢安琪拉了拉睡衣遮住肉臀,她不想给苏东梅看到巨物插她肉穴的情景。
苏东梅眨眨眼,轻声问:“安琪姐姐,你也喜欢李中翰哥哥?”
“喜欢。”谢安琪扑哧一笑,也不管了,舒服要紧,膝盖抵着床,肉臀飞速抛动,技术娴熟得堪比她母亲翁吉娜,不时用阴道夹了夹巨物,爽得我汗毛倒竖。
苏东梅看了一会,又问:“为什么你们都喜欢他。”
谢安琪娇喘:“等过两年,你就懂了。”
苏东梅转动身子,掀开盖在身上的丝毯,伸手到自己的双腿间,摸了一把抽出来,手指头上赫然有晶莹的液体,她吐吐舌头,羞得像触电般把手收起来,盖上丝毯,连脑袋都盖上,这动作就只有我看见,我想笑,飞速耸动的谢安琪鼻息咻咻,显然快到高潮。
可就在这时,隐约传来了门铃声,这一大早的,竟有人来访。
我和谢安琪正处于战斗最激烈的时候,家里的人几乎都在睡觉,蒋程程全身发软,她用脚踢了踢苏东梅,苏东梅机灵,马上从床上爬起,准备去开门,不料她刚打开卧室门,就听见急匆匆的脚步声,紧接着就看见谢东国走了进来,他有点微喘:“中翰,隔壁那个女的找你。”
谢安琪马上抓起床上的丝毯披在身上,我暗道:看来谢东国也早知道我来了,还知道我在这间卧室里,他没打扰我风流。
“隔壁那个女的?”惊愕中的我依然抱住谢安琪,谢东国瞄了一眼谢安琪,点头说:“就是你说的那个海关关长,她现在正在客厅等你,你去招呼她吧,我马上要去公司了。”
“好,谢伯伯你忙去吧。”
很遗憾没能给谢安琪带来高潮,齐苏愚等我,必有要事,我不敢怠慢,迅速穿上衣服来到楼下客厅,果然见到了齐苏愚端坐在客厅沙发上,她身穿便装,秀发随意盘在脑后,坐姿笔直,见到我,她优雅站起,迷人的美目隐隐有一丝不安。我微笑着示意她坐下,她摇摇头,焦急说:“李书记,能到我那边聊吗。”
我心想这齐苏愚一定在时刻关注我,她知道我已是源景县委副书记。看她那么焦急,我好纳闷,她齐苏愚笨找我,为何不打我电话?她又是怎么知道我肯定在谢家呢。略一沉吟,我微微点头,跟随她离开谢家,来到了对门的齐家。刚一落座,齐苏愚便紧张问:“李书记,我们之前有过约定,大家相安无事,你为何要调查我哥哥齐苏楼?”
我一听,心里不禁大吃一惊,查齐苏楼之事,是我请求孔翔和石克帮忙的,我没想过对齐苏楼不利,只想知己知彼,有备无患。可万万没想到齐苏愚竟然知道了我要调查他们,这能量可够厉害了,等于我还没动手,对方就知道了我的意图,如果真要动手,对方就有了充分防备,说不准还会给我来一个致命的反击。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暗暗告诫自己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与齐家树敌。
心念疾转,我轻轻地怕了拍檀木椅子的扶手,淡淡道:“齐关长,我们确实约定了大家江水不犯河水,可你的儿子陈子河不放过我啊。”
齐苏愚秀眉微蹙:“这话怎么说,陈子河对你怎么了。”
我观察了齐苏愚,感觉她不像假装不知,估计那陈子河狂妄自大,或许他真的背着齐苏愚对付我,我干咳两声,把昨天在纤体中心与陈子河冲突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齐苏愚,听得她双手搅在一起,粉脸都气煞白了,即便她很愤怒,但坐姿不变,神情也不见太夸张,足见她心理素质过人。
“这陈子河太不像话了。”齐苏愚怒骂,迷人杏眼也流露出怒火,果然不是装的,齐苏愚果然不是和她儿子陈子河沆瀣一气。我对齐苏愚本来就没什么恶感,她举手投足之间,不但有官气,也有大家闺秀之气,就像王鹊娉一样端正得体,我看着看着,心里有了一丝异样。
“齐关长,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隔壁的。”我笑问。
齐苏愚没想到我问这个问题,她嗫嚅道:“我……看见你的车了,再说了,那谢安妮不是你女朋友吗。”
我淡淡道:“其实,我刚来,来的主要目的不是看我的女朋友,而是找你齐关长,我求求齐关长给我女朋友的一家人一条活路。”
齐苏愚听出我话中的弦外之音,她尴尬道:“李书记你别这样说,子河所做的事,我和齐苏楼真不知情,连陈子玉也没对我说。”
我悠悠长叹:“若当时我不在场,我女朋友和她姐姐就被当街抢了,这多可怕,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陈子河就敢强抢民女,还带警察去抢。”
“这里面一定有误会。”齐苏愚苦着脸,这丝毫不掉她的美丽,看她的巧鼻,看她如观音般的脸庞,我心头的异样越来越浓。
“没有什么误会的,我们都心里明白,齐关长,如果你任凭陈子河胡来,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我们家里的人比一般文人更有血性,军人嘛,较冲动。”
话语中,我微带恐吓,母亲官复原职,我的信心更强,梧桐三季重聚,单凭屠梦岚的力量,我就敢挑战乔羽,何况多了一个薇拉,我的势力陡然膨胀,这不是我自视过高,看齐苏愚对我的态度,我就明白了。
“李书记,千万别冲动,我让陈子河亲口向你道歉。”齐苏愚很诚恳。
“齐关长,你也知道县里刚完成领导班子的交替,事务繁忙,我不可能等着贵公子来道歉。”我也不想与齐苏愚有冲突,以后能和平相处最好,说完便站起告辞,暗示齐苏愚尽快处理这件事。
齐苏愚有了台阶,马上露出笑容,给了我个保证:“明天,最迟明天,我让子河给你道歉。”
离开齐苏愚,我已没了给谢安琪怀孕的心情,我要去见见赵鹤,最后一次警告他不要耍花样,更不要与陈子河相互勾结。
下了楼,我来到停车处,见到了两位保安,其中一位已熟悉,平时见面都点头打招呼,奇怪的是,另一位陌生保安见了我之后,竟然把目光转移,看向别处,我也没当一回事,大步来到我的停车处,掏出钥匙,刚要打开车门,我突然迟疑了一下,刚才那保安避开我眼神的情景掠过我脑海,换别人可能不会注意这个细节,可我跟别人不同,我经历过几次生死关头,所以我特别敏感。
扭头在看向保安,似乎没什么异样,似乎一切如常,我神经过敏了吗。
就算神经过敏,我也要小心谨慎,于是,我弯腰低头,仔细观察我的车子,细看之下,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因为我发现驾驶位的车架下有摸过的痕迹,可能是有人钻进车底时,不经意扶住靠近车底的车架,那里比车身更多灰尘,有人摸过,可以看见清晰痕迹。
我的瞳孔在收缩,因为恐惧而收缩,没人不怕死,再勇敢的人也怕死。
“保安,保安,喂,保安……”我一边往回走,一边大声喊,刚才那两个保安见我喊,都朝我走来,一个坦然,一个神情紧张,我大声问:“刚才有谁动过我的车。”
那位坦然的保安一头雾水,两眼茫然;但另一位保安却很紧张:“不关我的事……”
我一听,马上就听出蹊跷,他不是说不知道,而是说不关他的事,我目光凌厉,突然闪电出手,一把抓住那位神情紧张的保安,他想反抗,我运劲上手,如铁环般箍紧他的手腕,厉声问:“是不是有人动过我的车?”
保安身材算是魁梧,力气不小,可在我紧箍之下,他脸色大变,先弯下腰,继而蹲下,最后跪下,嘴上嘶喊:“啊……松手,松手,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刚才有两个人钻到你的车底……他们拿枪威胁我……”
“拿枪?”我真想飞起一脚,但我还是忍了,人家被拿枪指着,也是身不由己,忙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眼睛余光注视另一个保安,他比较镇静,平举着双手紧张说:“李先生,我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跟谢家关系挺好的,这事肯定与我无关。”
“但愿与你无关。”我冷冷点头,一边抓着保安,一边准备打电话给柏彦婷,情急之下,我想到了老婆,有点孬种的感觉,不过,柏彦婷不算是真正老婆,应该算是老婆她娘。
就在这时,孔翔的电话刚好打了过来,真是够巧,我正好考验组织是不是给力,赶紧接通,孔翔告诉我,齐苏楼的个人资料已经发到我的加密邮箱,我此时哪有心思看什么资料,马上说:“孔主任,我遇到点麻烦,车子可能被人家动了手脚,能不能派些人过来瞧瞧,以前我有过刹车失灵出车祸的经历,现在得罪人多了,有点担心啊。”
“你在哪。”孔翔很意外。
“在东区的翡翠一品。”
“别碰车,我马上派人过去。”
很简明的答复,很果决的布置。挂断电话,我对孔翔有了好感,关键时刻就看出组织好不好。
仅仅过了十分钟,就有国安的人先期到达翡翠一品,和我联系后,陆陆续续来了五个人,令我意外的是,孔翔居然亲自来了,他表情轻松,与我打起了哈哈,问了一下情况,就安排两个人去看我的车,另外两个人询问保安,孔翔则拉我到一边,跟我聊了起来,又开始啰啰嗦嗦的劝我加入总参,我还是那句话,只要老娘答应,一切好说。
孔翔沉下脸:“别以为我们劝不了方月梅同志,我们思想工作很强大的。”
我忍俊不禁:“那我就等着看效果,看看你们是如何用强大的思想工具说服方月梅同志。”
孔翔咧嘴一笑,指了指我,揶揄我狡猾。接着语锋一转,表情严肃起来:“齐苏楼的资料我可发给你了,我强调一下,老同志的背景很强,他的叔伯前辈都是革命先驱,虽说不是嫡系,但人脉关系仍然深厚,你要我查他资料必定有目的,我又要劝劝你了,除非万不得已,就别磕碰,弄成两败俱伤没意思啊。”
我一愣,若有所思,连孔翔都称呼对方是‘老同志’,那就说明孔翔也敬重人家,心里的自信一下子消失了不少,暗叹华夏官场的盘根错节,真是不到你死我活的地步,还是别撕破脸为好。
正聊着,那边检查的车子的年轻人突然疾步跑来:“孔主任……”竟欲言又止,我一看就知道他有话要说,又不想让我听到。我心中有火,自己的车子被人动了手脚,我还不能知道发生什么事吗。
脸阴沉下来,我冷冷道:“如果我连知情权都没有,那孔主任就是劝我老娘同意了,我也不会干这行。”
“呵呵。”孔翔笑着对来年轻人道:“小宋,你直说吧,中翰是咱们的人。”我一听,简直哭笑不得,暗骂孔翔才是大滑头。
“情况不妙。”小宋脸色冷峻:“有人想置车主于死地,偷偷安装的是英国的M3C逆向遥控炸弹,威力巨大,真要爆炸,这宝马会被炸成碎片。”
孔翔的表情就像看到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他浓眉紧锁,两眼精光四射,迅速朝众人猛挥手:“远离车子,封锁停车场出入口,不许任何人进出,小陈,你立即向段局汇报。”接着,他有条不紊地指挥小宋一众人警戒,随后转身,很严肃对我说:“中翰,问题有点奇怪了,我一开始还以为有人逗你玩,最多就是弄坏你的油门,没想这么严重,想你死的人很厉害,懂得用英国的M3C逆向遥控炸弹。”
“现在我该怎么办。”我还算镇静,只是出了一身冷汗。孔翔小声问:“你怀疑谁。”
我耸耸肩,愤怒道:“还能有谁,肯定是齐苏楼的侄子陈子河,陈子玉两兄弟,人家都要置我于死地了,我就不管什么老同志了。”
“没查清楚之前,你别先下结论。”孔翔说完,似乎陷入了沉思,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四周,半天不说话,这时,一个年轻人跑来汇报:“孔主任,监控录像被人拿走了。”
孔翔点点头,示意年轻人警戒,然后神秘地对我说:“中翰,你听我说,这里的保安有问题,除非把这里的保安全换掉,连物业管理也换掉,否则,你以后最好不要来这里了。”
我思索着这翡翠一品是谢东国旗正集团开发的房地产项目,他自然有权力更换保安物业,便不再担心,“孔主任,我在这里有不少好朋友,我不可能不来这里,我会建议朋友更换这里的保安和物业管理。”
孔翔何等精明,看出我在这里有个窝,他想了想,说道:“这样吧,能住这里的人非富即贵,等会警察来接手时,我尽量让他们不要大张旗鼓,不过,要麻烦一点,这里的车子全部都要检查,停车场也要检查,警察会对这里住户说是例行安全检查,你也别跟你朋友说有炸弹,免得吓到他们,最好让朋友暂时不要出门。”
我点头微笑:“好吧,那我上楼待着,等你们弄好了我再下来,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随时打我电话。”说完就要走,孔翔又来一句啰嗦:“中翰,好好考虑,国家需要你。”
我哭笑不得:“孔主任,等抓到放炸弹的人了,再考虑国家好不好?”
孔翔大喜:“一言为定。”
我心想,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么。
回到谢家,这里一片安静,屋子里的人都在睡觉。我给谢东国打去电话,要求他立即更换翡翠一品的保安和物业。谢东国莫名其妙,不过他也不多问,答应马上安排人去办,刚要挂电话,谢东国忽然说:“对了,我那两个女人说,想跟你见一见面,不知中翰是否愿意。”
“见面?”我有些迟疑。
谢东国道:“她们说,要有心理准备过程,见面了提前适应,别到时候尴尬和突兀,我觉得挺有道理的,你看……”
我只好答应:“你安排吧,今晚不行,今晚我要跟安妮去参加她朋友的生日聚会。”
谢东国哈哈大笑:“今天是她生日。”
“啊?”我大为意外:“安妮没告诉我,只说是她朋友生日。”
“她大概是想给你个意外惊喜,呵呵。”谢东国还透露了一个小秘密:“那小贞我见过,她跟安妮都是同一天生日,所以玩得挺要好,小贞过生日,也是安妮过生日。”
“原来如此。”
谢东国郑重其事道:“我那两个女人和你见面的事,改天安排,到时大家出去吃个饭,你觉得如何。”
“行。”我爽快答应。
挂了电话,我飞快溜到谢安妮的房前,轻轻推开香闺,只见美人吐气如兰,正睡得香甜,这会都差不多九点了,她还睡,可见女人都是大懒虫居多,家里的美娇娘也多属于这类女人。
“咕嘟。”我吞了一把口水,眼光色迷迷,床上的谢安妮可是美到极点,肌如凝脂般的娇躯上只穿着薄如蝉翼的小睡衣,是那种接近肤色的睡衣,都是蕾丝,小内裤也是蕾丝,没有戴乳罩的丰满双峰呼之欲出,睡姿很性感,抱着一只枕头,曲着腿儿,顺着修长美腿往下看,我我见到了一双晶莹剔透的玉足。
血脉迅速贲张,这是我的致命弱点,见不得玉足,我浑身燥热,裤裆隆起,瞄了熟睡的谢安妮,我大胆趴在床尾,鼻子凑到两只玉足上面,脚趾甲没有涂颜色,轻轻一嗅,一缕沁人的幽香钻进心窝,我心痒难耐,忍不住吻了上去,吻得很轻,意外发现左玉足的第二只白嫩脚趾头里套着一枚小金环,可爱之极,我伸出舌头舔了下去,舌尖扫过足肉,香嫩柔滑,我贪婪挑开小脚趾头,把舌头撩了进去。
“嗯。”美人似乎梦呓,翻了个身,放掉枕头继续酣睡,可这样一来,雪白的乳房就露了半个头出来,双腿之间,几缕柔软阴毛从小蕾丝边爬出,小腹好平坦,两只玉手刚好搭在小腹上,肚脐圆润,双腿更修长。
天啊,馋涎欲滴,脑子一热,便大胆脱衣,脱个精光爬上床,跪在美人腿边,捧起她的玉足,尝试着把她的脚趾头含在嘴里,眼里注视这美人的动静,幽香扑鼻,我贪婪吮吸,脚趾缝已经湿了,谢安妮居然没有醒,我暗暗欣喜,莫非佳人已愿意献身?
我又仔细看了看谢安妮的眼睛,似乎真的在睡觉,我放下玉足,掰开她的双腿,,看了看她双腿间乌黑的地带,巨物急剧充血,我心痒难耐,还是不能控制欲望,缓缓摘下小蕾丝,粉红乍现,迷人的肉穴秀气安静,毛不多,像丘陵。
我的心砰砰直跳,进一步掰开谢安妮的双腿,巨物来到肉穴口轻轻一碰,没想到谢安妮整个人都颤了一下。我惊喜不已,原来谢安妮是醒的,她在装睡,我不知道她想什么,但我知道女人到了这个时候还装睡,就意味着要接受了。
我大胆弯下腰,一口含住了肉穴,温柔地舔了起来,娇躯持续颤抖,谢安妮仍然装睡,我见肉穴已够湿润,便跪在她双腿间,巨物压上,试着几下拔插,突然腰腹一挺,大龟头开始进入,谢安妮颤抖得厉害,呼吸急促,她还不愿意睁开眼,我又拔插了几下,咬咬牙猛地插入。
“啊。”谢安妮闷叫一声,睁开了双眼,眼里一片幽怨。我笑嘻嘻地看着她,轻揉她的阴蒂。她轻哼两声,幽幽道:“你趁我睡觉耍流氓……”
我忍受着阴道的紧窄,缓缓俯下,抱住了谢安妮,温软如玉,我在她耳边柔声说:“安妮,生日快乐,这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
“你知道今天是我生日?”谢安妮的脸有点苍白,我温柔握住她的双乳,这是我第一次摸她的奶子,她想阻止,可巨物再次深入,她哪能兼顾,双手抓住床单,用力抓住,我持续进入,终于一杆见底。
有过多次经验,我不用看就知道谢安妮是处女,她的红唇几乎咬破了,我怜爱之极,不敢乱动,只是揉着她的大奶子,好漂亮的奶子,跟谢安琪的奶子一样美。
“哼,不是我爸妈告诉你,就是安琪。”谢安妮呻吟着,我摇头奸笑,撒了个谎:“都不是,我查过你在源景县枫林酒店的住宿登记,你生日我早已记牢。”
“很细心喔。”谢安妮半讥半赞,脸色渐渐有了一丝红润。
“那是因为我喜欢你。”我甜言蜜语。谢安妮咯吱一笑,美脸迅速红霞漫天,娇羞得不可方物,我动情了,稍动了一下,谢安妮大声呻吟:“啊,好粗啊。”
我不敢再动了,想吻她,她又不给,我只好静静地压着她,抱着她,让她慢慢适应,好半天,她才幽幽问:“你早就来了吗?”
我柔声道:“是的,早就来了,一直在偷看你。”
谢安妮哼了哼:“不止偷看,还偷摸。”
我老实承认:“也不止偷摸,还干了很多坏事,我亲了你的脚,还夺走了你的处女。”
“耍流氓。”谢安妮娇嗔。
我爱怜问:“疼不疼?”
“有点。”谢安妮娇柔说。
“为什么突然愿意把身子给我?”我心中充满了好奇,之前别说上谢安妮,就是亲嘴都少,这会一步到位,直接就做爱,变化快得有些匪夷所思。
谢安妮呆呆地看这我,柔柔说:“因为……因为你昨天像神兵天降一样保护了我和安琪。”我一听,顿时大乐,男人都喜欢做英雄,尤其是英雄救美,昨天一通潇洒,保护了谢家姐妹,她们自然爱意泛滥。
我得意道:“你不知道吗,我就是上天派来保护你和安琪的。”
谢安妮竖起食指戳我鼻尖:“嚯嚯,说漏嘴了吧,你有打我姐姐的主意。”
“我是爱屋及乌。”我坏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谢安妮没有追问,她两眼水汪汪,很幸福的表情:“当时,在场的很多女孩都说你好威猛,又不是那种五大三粗的威猛,大家都夸你厉害,不少人还说愿意跟你上床,纷纷向我打听你是我什么人,我告诉她们,你是我老公。”
“真的?都有谁想跟我上床,漂亮不?”我一时得意,脱口而出。谢安妮沉下脸,爱打人的她当然不放过这个好机会,又是捶打又是拧肉,我龇牙咧嘴,笑个不停。
打累了,谢安妮幽幽道:“我昨晚就想啊,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又答应嫁给你了,不如就……就趁着今天是我生日……给你算了,本来我是想今晚再给你的,但我怕你今晚要回家,所以就给你耍流氓了……”
我受不了,谢安妮不给我吻,我也要吻,狂吻不止:“今晚我不回家,今晚我陪老婆。”
谢安妮放声娇吟:“啊,中翰,不要吻我乳头。”
我何止吻,我还用力地吮吸。
突然,手机“滴滴”响,响个不停,我懊恼之极,不想理会,但手机响个不停,我不愿意拔出巨物,抱着谢安妮慢慢挪到床边,伸手拿到裤子,掏出手机接通。
出乎我的意料,是金楠楠的哭声:“中翰,是你么。”听声音,感觉金楠楠很惊慌,我和谢安妮大吃一惊,我急忙回答:“是我,是我,楠楠姐,怎么了。”
“中翰,救我……”金楠楠大哭。
“你在哪。”我冷静问。
“在家,翡翠一品二号楼,2703房。”
“我马上过去。”
挂掉电话,我看了看谢安妮,毅然拔出巨物下床,一边穿衣,一边向她道歉,谢安妮倒没有怪我,她跟金楠楠很熟识,还怕金楠楠出了什么意外,忙问我需要不需要报警,我摇摇头,知道金楠楠可能是面对家事,她不愿报警,我也不好报警,我心想着孔翔在楼下,正好找他要几个帮手。
临出门,我蓦然想起刚才拔出巨物时,上面有不少淡红分泌,知道那是处女血,心里一阵惭愧,又转身回来吻了吻谢安妮,答应今晚好好陪她。
下了楼,我发现孔翔和他的人已不见踪影,不但连警察没有,连保安也换了陌生面孔,我心中疑惑,拿起手机拨给了孔翔,“孔主任,怎么都没人了,我车里的炸弹拆除了吗。”
孔翔笑道:“拆除了,周围也检查完了,没什么可疑的,我刚想给你打电话,你放心开车吧。”
“那就好,改天聊。”我心急如焚,顾不上多说就挂了电话,马上进停车场,打开车门取出了一把手枪,随即朝二号楼奔去。
动作很快,我不费多大时间就来到二号楼的2703号房门前,脸不红,气不喘,迅速摁下了门铃:“叮咚……”
猫眼晃了晃,有个苍老沙哑的男声:“你找谁。”
我站得笔直,脸带微笑:“我是这里的物业王经理,楼下住户反映漏水,我想进去看看。”
等了一会,门开了,我眼前是一个高个子老年人,头发苍白,目光阴冷,身子比较魁梧,相信年轻时也是个高大型男。我走进客厅,随口问:“这家住户户主是姓金吗?”
老男人冷漠摇头:“是姓方。”
我不想拐弯抹角,直接问:“你是方锦鸿?”
老男人一愣,目光不止阴冷,还带着凶光,他慢慢地点了点头,仿佛蓄势待发。我立即警惕,沉声问:“金楠楠在哪。”
方锦鸿阴笑:“你是来看漏水的,还是……”说话间,他身体欲扑向旁边的鞋柜,我闪电拔枪对着方锦鸿,冷冷道:“不要乱动,一动我就打死你,再问你一遍,金楠楠在哪。”
“看来你知道我的身份。”方锦鸿试图用身份给我施加压力,我哪吃他这一套,目光凌厉,方锦鸿深深呼吸一下,指着房间纵深说:“她在里面,第三个房间里。”
这房子不像谢家,面积小很多,也不是楼中楼,而是一套六居室的跃式大套间,即便如此,价格也不便宜。我摆摆枪头,冷冷道:“带我去。”
方锦鸿没敢多说,迈开步子走去,我跟随其后,来到一间房门前,方锦鸿示意金楠楠在里面,我张口喊:“楠楠姐,你在里面吗。”话音未落,房间里面马上有频繁开锁的声音,很快门就打开了,金楠楠跑了出来,她脸色憔悴,一下子便躲在我身后,惊恐地看着方锦鸿,并要我带她离开。
我护着金楠楠朝门口退去,方锦鸿急了,追上两步:“楠楠,有事好好说,我不要那三千万了,你好歹在文件上签个字。”
金楠楠冷冷道:“我不签,这房子我不卖,我跟了你十六年,这房子是我应得的。”
方锦鸿一愣,瞬间暴怒:“他是谁,他跟你是什么关系。”方锦鸿当然是指我,金楠楠冷哼:“他是谁不重要,方锦鸿,你有多少身家我是知道一点的,我不祈求你可怜我,如果你连房子都要拿走,那你就做得太绝了。”
“我们能不能不在外人面前谈我们的私事?”方锦鸿怒吼。
“他不是外人。”金楠楠平静说:“方锦鸿,你要走就走吧,我不会跟你走,我们缘分已尽,从此一刀两断。”
方锦鸿怒极而笑:“一刀两断?你不是不肯吃避孕药吗,你不是要怀我的孩子吗。”
金楠楠冷笑:“你错了,我会怀孕,但我不会怀你的孩子。”
方锦鸿的脸胀成猪肝色:“你这个贱女人……”
我淡淡道:“你敢再骂一句,我就拔掉你牙齿。”
方锦鸿把凶狠的目光对准了我,阴测测道:“你拿枪算什么本事,有种你就不拿枪,我只是一个老头,你害怕老头吗,你有种吗。”
“好,我就不拿枪。”我微笑着放下手枪,金楠楠惊呼:“中翰,你别上当,他好厉害的。”
我把手枪插在背部,全身戒备:“楠楠姐,你退远一点。”金楠楠急忙往门口方向跑,方锦鸿冷笑,很沉稳地朝我迈出一步,我默念‘九龙甲’,浑身劲气充盈,像一堵墙似的挡在方锦鸿面前,沉默十几秒,方锦鸿突然发起进攻,双手向我推来,有速度有力量,我一动不动,身体一接触,方锦鸿竟被我身上的强大劲气反弹,凌空倒飞三四米,‘噗通’一声,重重摔倒在地。
方锦鸿没有马上从地上爬起,他惊恐地看着我,就像看一个怪物。我冷冷道:“听着,我之所以拿枪,不是没种,更不是怕你,而是不希望你做蠢事,如果我没拿枪,你可能会孤注一掷对我出手,或许你有些本事,可一旦你孤注一掷,我逼不得已全力反击,你就会死得很难看。”
方锦鸿像鹰似的盯着我,一动不动,我也不想为难她,但不知为何,我总感觉有一丝不祥的预感,所以我很警惕,一边走一边回头,还把枪拿在手上,如果方锦鸿胆敢轻举妄动,我保证至少比他快五分之一秒先开枪,这段时间,我练枪很幸苦,枪法直逼严笛。
刚想推门离去,门铃意外响了:“叮咚……”
金楠楠惊吓不已,连门都不敢开,她和我想的一样,都担心是方锦鸿的帮手或朋友,我思索片刻,毅然开门,哪知门开的一瞬间,从门外冲进好几个身手敏捷的男子,都拿着枪,电光火石间,我也拔枪在手对着来人,金楠楠则吓得跌坐在地,大声尖叫。
“别开枪,别开枪……”冲进来的男子中有人喊,其中有三个人没有理我,他们迅速转移目标,如狼似虎般冲进里屋,直扑方锦鸿。我认出其中有一个男子是姨妈的手下,心里多么震惊啊,还没反应过来,门外疾步走进一位英姿飒爽的女人,我一看,眼珠子快掉下来了,她竟然是俺老娘林香君,啊,我美丽的姨妈。
“方……”我一边结巴,一边闪电把枪收起,胆敢拿手枪对老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姨妈示意其他人把手枪收下,凤目朝我一瞪,哼了哼,目光转向屋里,双手背负着,腰杆笔直,很傲气地站在客厅中央,刚才冲进去的几个男子押着方锦鸿走了出来。我这时才多少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大气都不敢喘,静静地看着眼前惊人一幕。
“你们是谁?”方锦鸿平静问。
姨妈冷笑:“方锦鸿,我们是国安的,跟我们走吧。”
听到国安两字,方锦鸿再也不平静了,他脸如土色,哆嗦着点点头:“我跟你们走,我穿个鞋子就跟你们走。”
几个男子押着方锦鸿走向鞋柜,其余的人各自分头搜查房间,我战战兢兢地靠近姨妈,小声问:“首长,我没有打乱你们的计划吧?”
姨妈瞄了一眼不知何时坐在客厅沙发的金楠楠,表情古怪,有皮笑肉不笑的感觉,我头皮发麻,不敢再多言,眼睛瞧向方锦鸿,他扶着鞋柜,拿出一双皮鞋,很不利索地把脚套皮鞋中,惊恐中,动作走样是正常的,可我看了两眼,突然想起我刚进门的时候,方锦鸿就想扑向鞋柜,这个动作我记忆深刻,难道鞋柜藏着武器?
一激灵,我马上把手一举,扬声喊:“注意鞋柜,有问题。”
几个男子一听,马上抓住方锦鸿的胳膊,谁料方锦鸿猛地使力,一下子就把抓住他胳膊的两个男子推开,接着蹲下拉开鞋柜,我反应神速,拔枪开枪几乎在眨眼之间,一声枪响,击中了方锦鸿的右手,他大吼一声,迅疾用左手抓住鞋柜的一只鞋子用力一扯,姨妈怒喊:“趴下……”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我抱头扑倒在地上,鼻子里充斥着呛人的烟味和火药味,我迅速爬起,整个客厅已是烟雾弥漫,一个身影迅疾朝里屋奔去,倒地的男子们纷纷跳起,疾步去追。我心念疾转,分析这个方锦鸿就是要逃,也必须跑出这房间,所以我立即冲向阳台,果然看见方锦鸿已经站在一个房间的窗前,说时迟那时快,我跃上阳台,方锦鸿刚一纵身,我已先一步提气跃起,如天马行空般朝他飞扑过去,此时,他也跃下了窗子,这里是七楼,他这一跃,肯定没有人敢追,但方锦鸿几乎与我同时坠楼,我们相隔不到一臂距离。
耳听姨妈的惊呼:“中翰……”
我不担心自己会死,我担心方锦鸿会死或者逃走,呼呼的风声中,我闪电伸手,没抓住方锦鸿,再一闪电伸手,堪堪抓住他的衣服,手臂运劲,用力一提一拉,方锦鸿的坠势大减,我马上腾出双手朝下击出一掌,“呋”的一声,我下坠的势头也顿时大缓,体内真气流动,我几乎身轻如燕,“噗”“噗”两声地坠地,我跌到了石地上,疼得我大吼,再一看方锦鸿,他居然能从地上爬起,除了手臂的枪伤外,显然没受什么伤,我哪能给他跑,凌空飞起一脚,把他踢了个驴滚翻。
这仓促的变故几乎在眨眼间完成,看着扑倒在地上的方锦鸿,我几乎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抬头望向七楼,姨妈的影子一晃即逝,不一会,有几个男子疯狂跑来,其中两人来我身边,另两人直奔方锦鸿,看见方锦鸿没死,他们用手铐把他双手反铐住,又将他的脑袋提起,两人轮流开弓,狠狠地抽了方锦鸿十几个大耳光,看到这几个男子都是灰头土脸,有的还流血,显然是被刚才的爆炸所伤,怪不得这么怒火冲天。
“嗨。”一个年轻人激动地抱住我的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兄弟,谢谢你,太感谢你了,我操,今个儿我是开眼界了,你够神奇的,我真不敢相信。”说着,不停抬头看七楼。
我呵呵傻笑,也不知道如何解释。接着又有人奔来,几个人一起把方锦鸿押走,剩下的人都围着我夸赞,我想起了什么,赶紧问楼上有没有人出事,大家都笑说多亏我提醒,大家有了准备,爆炸前都卧倒了,没有人牺牲,我听了后松了一口气,与几个人重新坐电梯回到七楼方锦鸿的住所,这里一片狼藉。
找不到姨妈和金楠楠,一问之下,有人指了指里面的房间,我急忙走过去,在一个房间里看见了金楠楠躺在床上,姨妈和一个男子守在她身边。
一见到我,金楠楠便激动喊:“中翰,你没事吧。”
“没事。”我微笑上前,握了握金楠楠的手。姨妈说金楠楠被爆炸的碎片击中左腿,流了不少血,已经包扎,没有大碍。我听得一阵唏嘘,感叹人生瞬息万变,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死去。
聊了一会,救护人员来了,几个白大褂用担架把金楠楠架走。
我终于可以单独跟姨妈说话了,在一间刚搜查完毕的小卧室里,我与姨妈紧紧相抱,她眼眶红红:“虽然我相信你会没事,但你这一跳下去,还是把妈妈吓了个半死。”
“有些头发烧焦了,脸上也有点灰。”我温柔地拍去姨妈头发上的碎屑,温柔地把舌头卷进了她的香唇,吮吸了一会,姨妈幽幽道:“你衣领破了,下楼到车里换一件新的吧。”
我哪里肯走,顶在姨妈双腿间的巨物胀得要命,用手擦掉姨妈脸上的灰,见她少有的楚楚可怜,啊,我春心大动,很下流地挺了挺下体,坏笑道:“破就破了,没伤到大棒棒就好,那是妈妈的挚爱,其他地方可以伤,就那东西不能伤。”
“去你的。”姨妈居然脸儿绯红,娇美如花,她与我紧贴,自然能感受到巨物的变化。
我故作严肃:“你别说,先检查检查为妙,别伤了也不知道。”姨妈一愣,低头看着我将巨物拉出来,一见雄壮的大龟头,姨妈的表情顿时似笑非笑,凤眼一片水汪汪:“你好恶心,你懂不懂?”
我可怜兮兮样子:“妈,我这不是立功了吗,你犒劳一下。”
姨妈娇嗔:“今晚回家再慰劳。”
我笑嘻嘻说:“妈,现在是您犒劳我,晚上回家,是我慰劳您,性质不一样。”姨妈扑哧一笑,难得表扬我,“中翰,你今天确实立了大功,这下孔翔更坚定要你加入总参了。”
“今天有人在我车里放炸弹,孔翔派人来拆了,他说要劝服你,你千万要立场坚定,别被他们哄骗。”我把巨物交到姨妈手中,顺便把今天的发生的事情简单汇报给姨妈,她温柔抓住巨物,摸了两下,竟然扑哧笑了出来:“没炸弹,那是孔翔骗你的。”
“什么?”我目瞪口呆。
姨妈突然媚笑着坐到床沿,我跟了过去,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玉手温柔套弄巨物,暗叫好舒服,姨妈瞄了我一眼,低头将巨物含了进去,巨物把她的香腮撑得鼓鼓的,她吮吸了几下吐出来,擦了擦樱唇,似乎做出了一个决定。
“本来还不能告诉你的,但妈妈认为你应该知道这些事。”姨妈示意我坐下,我坐下了,但仍然要姨妈握住大肉棒,她欣然答应,心情好得出奇。
“我告诉你吧,妈妈和孔翔早已布控要抓方锦鸿了,他是一名外国间谍,已经为国外情报机构提供我国的情报信息二十年了,可以说罪大恶极,因为他隐藏得很深,国安一直没发现这个间谍,若不是薇拉提供情报,我们根本抓不到方锦鸿,他会继续潜伏下来,继续危害国家安全。”
“这是薇拉提供的情报?”我好惊讶。
“嗯。”姨妈凤眼含情,她的玉手能轻易杀人,但套弄大肉棒起来也舒服得很,“宝儿假死了这么多年,没点劲爆的情报,总参哪敢相信她,这次她回来,给了总参三个绝密情报,都是令人震惊的情报。第一个是经济情报,薇拉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今年黄金市场的最终定价,当时很多人都不相信,但我信,我让辛妮偷偷沽空了黄金,结果大赚四亿多,这也是我为什么答应借给薇拉三亿的原因,否则,三亿这么多,谁会借给她。”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前段时间公司的业绩大好,怪不得姨妈能拿出三亿借给薇拉,原来如此,我心里郁闷,做为公司的大老板,这么大一件事居然被蒙在鼓里,可见姨妈掌握了一切。
姨妈飘来一媚眼,她大概知道我心里有些不舒服,玉手就套弄快一点,巨物傲然,我爽了,心里也不郁闷了。
姨妈接着道:“这次抓捕方锦鸿就是薇拉提供的第二个情报。当她告诉我们方锦鸿是间谍时,大家都惊呆了,因为方锦鸿是副部级官员,这级别的间谍已经能接触到很多国家重大机密,危害自不必说,中央大为震怒,指示国安和总参联手,尽快抓捕,于是妈妈就官复原职了,这多亏了薇拉的建议,上级很快同意,并委派妈妈和孔翔联合行动。”
“很快我们就对方锦鸿实施严密布控,在他房间装了窃听器,翡翠一品的保安也混进了我们的人,今天你发现车子有人动手脚时,孔翔其实就在附近,他故意打电话给你,一来劝你加入总参,二来不想你报警,以免打草惊蛇,引起方锦鸿的警觉,我们不只要抓他,还要撒网捕鱼,尽量一网打尽。”
“他为什么说有炸弹呢,故意吓我吗,真是多此一举。”我没好气,被人耍总是不舒服。
姨妈道:“他在考验你,也是在培养你,让你开始接触做特工的一些知识,比如秘密接受邮件,英国M3C逆向遥控炸弹等等,他很花心思的。”
我眼珠一转,疑惑道:“妈,听你这么说,似乎你改变了立场,你希望我加入总参了?”
姨妈眨了眨迷人的凤眼,温柔中带着一丝英气:“是的,国安是防御性的,总参是进攻性的,在总参干比较危险,但只要你立功,晋升会很快,之前我犹豫,多少是儿女情怀。身为华夏公民,为国效力是应尽的义务和责任,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人就算了,可你有一身本领,如果不报效祖国,那岂不是废物。”
我一声长叹:“怪不得孔翔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原来他早说服了妈妈,你们瞒得我好辛苦啊。”
姨妈莞尔:“如果不是同意你加入总参,妈妈又怎么会跟你说这些,这些都是绝密,随便说出去是破坏军队纪律的,即便你是我儿子,也不能说。”
“那这次抓捕方锦鸿算是成功,还是失败?”我转移了话题,心里纵有一万个不愿意,也不敢拂逆姨妈的决定。
姨妈竟然主动亲了我一口:“当然是成功,这次成功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及时提醒,刚才这爆炸就有可能出人命,如果死了人,无论死的是方锦鸿还是我们的人,这次行动都等于失败。”
来不往非礼也,姨妈亲我,我还以颜色,伸手握住她胸部揉了揉,见她不反对,我解开她的深色衬衣,摸了进去,哦,好大的奶子,乳罩很薄,我揉得很舒服。姨妈吐气如兰:“你知道吗,你可不止救了这方锦鸿,你还救了我们这一组,如果他跑了或者死了,妈妈复出的第一仗就打个败仗,我情何以堪,我哪有脸向上级交代,这帮人的奖金全泡汤不说,两年内,他们连升职的机会都没了。”
“有个问题。”我捏住姨妈的硬翘奶头,她一痛,狠狠瞪来:“说。”
“既然这里都安装窃听器,你们肯定知道我要带金楠楠出门了,那为何不等我们出去了再进屋抓人?”
姨妈凤眼露出赞许之色:“我们只能窃听,但不知道具体情形,你当时并不知道方锦鸿是一名间谍,你会对他疏于防范,当你和金楠楠出门的时候,正是最危险的时候,方锦鸿不会让你和金楠楠离开的,他身上有枪,你想想看,我们这么多人围着他,他都敢垂死挣扎,如果我们不按门铃,他一定会动手,当时的情况很危急,别以为没发生就当做没事,搞特工要及时预见危险,等眼睛看到危险,那就迟了。”
“这老家伙还真是危险份子。”我背脊一阵发冷,回忆当时的情景,我确实感到有一丝不祥,如今经姨妈这一说,我才发现自己还不够细心,敌我交手,不够细心就等于死亡。
姨妈颔首:“方锦鸿不仅危险,还老奸巨猾,嗅觉敏锐,我们布控监视他没几天,他就嗅到了危险,前段时间,他就向市委提出早点退休的请求,本来他要到明年才退休的,但他跟市委打报告,说身体不好,要尽早退休,市委的人还赞扬他荣退,其实,方锦鸿是想溜了。”
“嗯,他跟金楠楠说,他要出国考察,要考察很久。”我随口附和,可话一出口,我就知道麻烦来了。姨妈眨眨凤眼,脸色怪异:“金楠楠什么都跟你说,你们交情不浅喔。”
“我跟她真没有。”我迅速把手从姨妈的衬衣里拿出来,摊摊手,耸耸肩。
姨妈冷笑:“我没问你什么,你心虚啥。”
我干笑:“你嘴上没问,心里怀疑着。”
“哼。”姨妈紧紧盯着我,盯得我发毛,“李中翰同志,你先仔细看看,我是你妈妈,还有,你再仔细想想,方月梅同志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我会好好审问金楠楠的,听清楚了,是审问,不是询问,我有一百种方法能问出她到底跟你是什么关系。”
我和姨妈都笑了,我笑得像哭,姨妈笑得像只狐狸。
“妈,已经很硬了,我们可以一边聊,一边做我们爱做的事儿。”我撒娇般抱住姨妈一起倒下床,我用嘴唇,用我的胡子温柔磨蹭姨妈柔滑肌肤,很快,她体温骤升,衬衣洞开,巨乳跃起,我把她的乳头戳得像螺丝般硬。
姨妈低吟:“别弄出声音。”
我色色道:“只有啪啪声。”
姨妈蓦然脸红,凤目闭上,任凭我宽衣解带,不一会,两具光溜溜的肉体就缠在一起,巨物寻觅到水帘洞,我柔声哄道:“首长,你不像我妈妈,你年轻漂亮,我爱你。”
姨妈想笑,可瞬间蹙紧了柳眉,巨物在深入,她微微张开樱唇,感受巨物插到她的阴道深处:“喔,好粗。”
“又是这一句,妈妈能不能说点新鲜的词。”我慢慢拔出,再慢慢进入,如蜻蜓点水般研磨了几下子宫,又重复这些的动作。
“好大……”姨妈颤抖,媚眼如丝。
“不新鲜。”我坏笑。
“好长。”姨妈骚骚说。
“更不新鲜。”我摇摇头,动作停顿。
姨妈的凤眼闪过一丝着急:“呃……好能干。”
“这句新鲜。”我大赞,重新抽送,怕声音传出门外,我不敢太用力,姨妈咬了咬樱唇,娇柔如水:“晚上你和谢安妮去哪玩,嗯嗯嗯……”
“夜色酒吧,妈妈也一起来。”
“我不去……”
追女孩要花心思,追自己喜欢的女人更要花心思,与姨妈分别后,我来到‘夜色’酒吧,与酒吧经理吴三宝见了个面,虽然大白天是他们休息的时间,但财神爷来了,吴三宝就是再困也要从床上爬起来。
我就是财神爷。
吴三宝恭敬地告诉我,夜色酒吧的营业收入,各不尽相同,周一到周四的收入比较少,周五到周日的收入比较高,今晚虽然不是周末,但我按周末的收入支付给酒吧,一共三百九十六万,我今晚包下了夜色酒吧,任凭来宾免费吃喝玩乐。
吴三宝见我如此阔绰,自然笑不拢嘴,他答应马上找人张灯结彩,挂气球,还准备好生日花篮,他许诺为寿星女定制一个比一个人还高的生日蛋糕。
离开‘夜色’酒吧,我想起了杨瑛的妈妈管映菱,在第一人民医院检查身体无恙后,我安排她住在伯顿酒店,又给过她几次钱,最少也有五十万。前两天,管映菱在杨瑛和小君的陪伴下去了碧云山庄,姨妈热情接待她,她们是熟识了,以前在家乡,姨妈经常把小君托付给管映菱,以及闵小兰的母亲欧阿姨照看,不过,姨妈很少跟她们交流,或许是特工的身份让她低调吧,三家人在一年多前还同属于普通人家庭,没想世事难料,我家发生了天翻地覆地转变,变成了特权阶级和豪富。
尽管姨妈没有丝毫嫌弃管映菱,但门第巨变,管映菱与我家有了格格不入的感觉,这种感觉无法改变,管映菱也坦言说我们家一天的开销,等于她家一年的生活支出,差距太大,人生观也就不相同了。
幸好,杨瑛做了我的女人,否则,姨妈和管映菱根本说不上话,不要抱怨姨妈高高在上,这就是社会的等级之分。
敲开管映菱的房间时,她穿着一件短上衣,很薄的那种,两座巨大的乳峰进入我的视线。见到我,她显得很兴奋,也显得慵懒,房间有些乱,堆积着各种物品,估计是大肆购物了,我暗暗好笑,人再有等级之分,都有诸多相同之处,比如吃饭睡觉,还有就是购物。
“管阿姨,买这么多东西呀。”我随口笑问。
“胡乱买了一些。”管映菱很尴尬,她羞涩地招呼我坐下,便急忙进了浴室,大概是发现了衣着不甚雅观,她换了一件没那么薄的上衣,头发也整齐了许多,还涂了淡淡口红。
“呵呵,钱还够花吗?”我落坐椅子,看着管映菱整理床铺,她弯腰的时候,我见到她浑圆的屁股,不禁歪念丛生,但转眼即逝。管映菱开心道:“当然够,你给我三百多万了,买这些东西也花不了十几万,今晚就回去家乡,瑛子的爸爸催得急,我昨天跟……跟小兰的妈妈逛街购物,我买,她也买。”
我惊喜不已:“小兰的妈妈来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管映菱笑道:“她不让我告诉你。”
“啊,那她人呢。”我急问,心里好期盼,小时候有见到闵小兰的母亲,这十几年没见,她长什么模样,我印象模糊了。
“好像去了酒店的泳池,她身材好,经常游泳锻炼。”管映菱说。
“有管阿姨的身材这么好么?”我随口轻挑一句,管映菱蓦然脸红:“她比我好多了。”
“走,带我去见见她。”我迫不及待地站起来,管映菱随即穿上鞋子,是精致的半高跟凉鞋,鞋很新,应该是新买的,我喜欢。
我们来到酒店十楼的健身中心,那里有一个新建的大型露天泳池,晚上偶尔会举办patty,远远地,我就看到了一个女人在泳池里畅游,偌大的泳池,就她一个人,烈日下,男女都受不了,基本上泳池到了下午以后才人多。
“欧晓碧……你看谁来了,嘻嘻。”管映菱叫喊着疾步走到泳池边,我跟了过去,那女人渐渐游近,一下子从泳池跃起,带起一片水珠,啊,这女人娇美,肤如白雪,杏眼挺鼻,身穿天蓝色连体泳衣,娇躯略微丰满,胸部高耸,隐隐有激凸,咋看之下宛如出水芙蓉,看她的眉目,依稀有点印象。
我亲切喊:“欧阿姨。”
欧晓碧攀着池边扶手上来,风情万种:“是中翰吧,你还认得我吗。”
“认得,认得。”我傻笑,其实,我只是依稀记得,说认得是撒谎,只为增添亲近。欧晓碧站到我面前,上下打量我,我也打量她,她一身水珠,紧身的连体泳衣很勾引人,何况欧晓碧长得比管映菱还要漂亮,我不禁心如鹿撞。
“阿姨变老了,你肯定不认得了,但阿姨认得你。”欧晓碧扯了扯大腿的泳衣边,我目光扫过,心跳加剧,她双腿间那阴部的轮廓异常清晰,很肥的样子,中间有明显的凹槽,几根阴毛露出泳衣边,连身边的管映菱都觉得露骨了,连连给欧晓碧使眼色,欧晓碧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没看见管映菱的示意。
“欧阿姨没老。”我笑眯眯说。
欧晓碧眉飞色舞,爽朗道:“阿姨老了,但阿姨不服老,在家里,我经常去游泳,我记得你和小君也爱在我们那条河游水。”
“是的,是的,经常游泳,身体好。”我猛点头,家乡最令我记忆深刻的就是那条河,见到家乡的人,总有一股亲近感。我假装怪罪:“欧阿姨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小兰也不跟我说。”
欧晓碧不好意思:“我连小兰都没跟她说,昨天才来的,今晚就跟映菱坐车回去了,我就不好打扰你。”
“怎么来去匆匆啊?”我有些意外。
欧晓碧扑哧一笑,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我这次来,主要是帮映菱提袋子,你没看她房间一大堆的东西,她一个人怎么拿。”
管映菱急了,插话过来:“你自己也买了不少东西。”
欧晓碧哼了哼:“比你十分之一不到。”
我听出了味道,闵小兰的妈妈在抱怨没钱,闵杨两家人关系好,有了钱的管映菱多半是游说欧晓碧来上宁购物,购完了一同回家,只是管映菱可以狂购,欧晓碧就要掂量着口袋里的钞票,不敢大手大脚花钱,而我这段时间大概给了管映菱三百万左右,她们两个都是丈母娘,我没理由厚此薄彼,但我耍了一个小心眼,故意问道:“管阿姨,你看这样好不好,这次我孝敬你有两百八十万左右,那我也孝敬欧阿姨两百八十万,你们都一样,你觉得怎样?”
“好啊。”管映菱大乐,她一定想,我李中翰给她的是三百万,我宠她多一点。
那欧晓碧自不必说了,惊喜之下她竟有些结巴:“哎哟,中翰你……你太客气了。”
我柔声道:“应该的,闵小兰很懂事,很听话。”
欧晓碧喜不自胜,甩了甩头发,杏眼流波:“中翰,要不要陪阿姨一起游水玩。”
“我没带泳裤。”在娘娘江游水习惯了,我真不喜欢泡泳池,但碍于面子,我就敷衍一下欧晓碧,她挺着高耸胸部,嬉笑说:“没事的,你小时候游水,连裤子都不穿。”
“哈哈。”两位美熟女大笑,我也跟着笑,事实也如此,小时候确实经常裸泳,回想起那童年时光,我心动了,但没泳裤肯定不能进泳池,五星级酒店的泳池可不比家乡小河。
欧晓碧娇嗔:“不会叫你裸泳啦,酒店服务部有卖泳裤的,我这身泳衣就在那里买。”
一语提醒梦中人,我无法拒绝,讪笑道:“那我去买泳裤。”欧晓碧热情似火,再次发出邀请,几乎是央求:“快去买呀,这里就我一个人游,好闷的。”
“不如让管阿姨陪你。”我已然心动,故意推脱一下。
管映菱抬头看了看天空的阳光,为难说:“不行哟,我前天才去做美容,不能在露天太多,皮肤要防紫外线直接照射的,中翰,这样吧,你去陪欧阿姨,我回房间拿把伞,待会坐池边陪你们聊天。”
我无法再拒绝,只好答应了。
酒店健身中心更衣室里。
我换上了酒店的服务部送来的泳裤,很不合身,太紧了,裤裆隆起一大团。来到了泳池边,畅游中的欧晓碧朝我挥手,为了避免难堪,我双手掩挡下身,尽管怕没硬起,也够扎眼的,赶紧入池,池水不深,根本不适合我这条海龙王,好吧,就权当陪一下远道而来的丈母娘。
欧晓碧很开心,一边游,一边与我热聊,说了很多小君的童年趣事,逗得我大笑,我与这位丈母娘渐渐融洽,她希望我有时间回家乡看看,我答应了,我还答应在家乡的小河边给闵杨两家各建一幢别墅,欧晓碧听了,激动得抱住我猛亲,都是亲脸,我也亲回了她,不过,我就夸张点,点吻了欧晓碧的嘴,她也没介意,我们的关系迅速升温,安静的泳池响起了女人的笑声。
嬉闹了一会,欧晓碧有些累了,她泳技远远不及我,体力更不济,又游了两来回,她已累得气喘嘘嘘,说我个子高,要我在前面走,她扶着我的肩膀在后面游,我成了人形‘救生圈’,就算这样,游了两圈后,她也游不动,要我背着,像树濑熊似的吊在我后背,鼓鼓的地方压着我背脊,嘻嘻哈哈的,我被逗得兴起,双臂勾着她两条玉腿,在泳池中行走,她嘴里娇呼:“噳……驾……”敢情把我当马骑,我哭笑不得,问欧晓碧是否属狗的,她惊讶问我怎么知晓。我无语了,印证了那一句“龙游浅水被犬戏。”
管映菱初时还撑着小伞坐在池边,双腿伸进泳池里玩水,见我和欧晓碧嬉戏得开心,她跃跃欲试,可阳光渐渐升高后,她受不了烈日,就离开泳池回酒店房间了,偌大的泳池里只剩下我和欧晓碧,我们玩得更放得开,我不仅背欧晓碧,还抱她,身体几乎全接触,不小心,手还摸到欧晓碧的胸部,软软的,她同样不介意。
“你可要好好照顾小兰,她既然不想回家,我们就不勉强她,反正你不是外人,十几年前你们都认识,小兰和瑛子跟你有缘分。”欧晓碧柔柔叮嘱说。
来到泳池边,我把欧晓碧从怀中放下,她靠在池边,姿势撩人,我很自然地揽住她的腰:“欧阿姨请放心,我很喜欢小兰。”
欧晓碧很满意我的回答,她再次柔柔嘱咐:“小兰年纪还小,自己都照顾不过来,你别让她这么早怀孕。”这番话,我似曾听过,这和姨妈的想法不谋而合,我对欧晓碧更有好感,异样的感觉越来越浓,加上相处愉快,我说话也随便了:“不会,小兰开始了解男女性爱乐趣了,她也不愿意早怀孕。”
欧晓碧两只杏眼一亮,用长辈的口气询问:“你和小兰一个星期做几次?”
我也像回答长辈一样老实:“经常做,一星期二十,三十次很平常,如果工作不忙,一天十次八次也很平常。”
“吹牛。”欧晓碧啐了一口,禁不住掩嘴娇笑:“碧云山庄这么多女人,听说有十几个,都做十次八次,你哪受得了。”
我满脸涨红,确实吹嘘了,男人不都这样么,心中暗恼,嘴上强辩道:“真不是吹牛,也不是每个女人都一天做十次八次,我喜欢小兰,就多做些。阿姨,你不了解我,我能控制射精,想射就射,不想射就不射,小兰的下面很紧,我的东西又大,插进后两人都特别舒服,所以每次都很快,有时候一两分钟就搞定一次。”
欧晓碧蓦然脸红,她下意识往水下看,抿着嘴儿说:“有这么厉害吗?”
我见欧晓碧随和,又风骚袭人,心头一热,大胆地抓住她的手,放在泳裤上:“阿姨不信,可以摸摸看。”巨物很配合,迅速硬起,欧晓碧大惊,微微握了一下巨物便松手,杏眼瞪了过来。
我佯装满不在乎,身体贴近欧晓碧,巨物顶到了她的下体,就是双腿的正中间,欧晓碧竟然不避开,我暗暗欣喜,说话更大胆:“现在小兰还很害羞,不懂配合,也不愿意变换姿势,等我教她几个姿势,她就更懂得做爱的乐趣了。”
欧晓碧眼神怪异,语气暧昧:“男人跟女人还有什么姿势,能插进去就行。”
“不一样的。”我心口狂跳,双手很温柔地扳转欧晓碧的娇躯,让她背对我,还压下了她的软腰,双手扶住她的肉臀,很下流说:“比如,我从后面操欧阿姨就是一个很好的姿势……”说着,我用隆起的裤裆轻轻冲顶欧晓碧的肉臀,她的泳衣紧贴身体,阴唇的轮廓清晰可见,裆部准确撞击了她的阴部,虽然隔着泳衣,但阴唇的感觉很真实。
欧晓碧没想到我如此下流,她有点手忙脚乱,挣扎了几下,我又迅速扳转她身体,面朝着我,然后紧抱着她,下身猛顶,隆起的裆部再次撞击了欧晓碧的正面阴部,动作很猥琐,嘴上也很猥琐:“这种传统的正面插入姿势与刚才后插入姿势有很大区别,女人更喜欢被男人从后面插入。”
欧晓碧脸色绯红,不敢正眼看我:“我……我觉得差不多。”
挑逗似乎成功,我欲火狂烧,更加得寸进尺,一手搂紧欧晓碧的腰,一手很温柔提起了她的左腿,下体猛顶:“刚才只是打个比喻,性爱姿势还有很多种,变换做爱姿势能增加情趣,就像现在这个站着做爱的姿势,我抱住欧阿姨的腿,欧阿姨可以勾住我脖子,或者抱住我,然后我就这样插入欧阿姨的阴道,欧阿姨一定觉得很舒服,很刺激,如果男人和女人晚上逛街的时候想做爱了,这种站立式可以就地快乐。”
我像性爱教授,欧晓碧羞涩道:“这姿势需要体力,小兰的爸爸哪行。”
我放下欧晓碧的左腿,下体继续摩擦她的泳衣阴部,很下流挑逗:“是啊,这姿势需要体力,可惜了,欧阿姨是我的岳母,要不然,我就可以用这个姿势操欧阿姨了。”
欧晓碧背靠着泳池壁,下身几乎浮出水面,娇躯在我不停摩擦下轻颤,她杏眼飘来,欲言又止之下,娇声问:“中翰,我想问你个事。”
“阿姨请问,我知无不言。”我动作越来越放肆,不仅敢用裆部摩擦欧晓碧的下体,还敢揉她的肉臀,很多肉,揉得很舒服,欲火在燃烧。
“你是不是勾引了瑛子的妈妈……”欧晓碧扭动腰肢,想摆脱了我的手,我大感意外:“为什么这样认为。”
欧晓碧以为猜对了,脸上得意洋洋:“她这久都没回家,独自一个人住在酒店,瑛子的爸爸怀疑她有外遇了,这次来上宁,就是瑛子的爸爸托我探个究竟的,我没想到映菱是跟你。”
“我们没有。”我大叫委屈,心想,我怕什么承认,我还希望真有这么回事。
欧晓碧哼了哼:“不会冤枉的,如果你们没勾搭在一起,你怎么会给映菱两百八十万,虽然她是瑛子的妈妈,但这么一大笔钱不会这么随随便便就给她的。”
我哭笑不得:“我也给你两百八十万啊,我们也没勾搭你呀。”
“是吗。”欧晓碧杏眼朝我下体一瞄,脸有讥笑,我脸儿一烫,无言辩驳了,我此时正调戏欧晓碧,动作如此大胆,欧晓碧一定想:初次见面就这样对我,管映菱在上宁待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放过她?
“我真没跟瑛子妈妈……”我百口难辩,也不想解释了,一手抱紧欧晓碧的软腰,一手再次抓住她的手放在裤裆上,她刚想甩手,我已把巨物拿出,她一握之下,杏眼都直了,没有再松开手,眉目之间都飘荡着媚人的风骚:“老实交代,是你勾引映菱,还是映菱勾引你?”
我坏笑,巨物在挺动:“我只觉得欧阿姨好漂亮,泳衣好性感,下边包得你肥穴很紧,我只想勾引欧阿姨。”
欧晓碧微喘着,紧握巨物,两眼水汪汪:“你坏哦,连我都敢调戏,如果我不是你岳母,你指不定更大胆勾引我。”
我色色道:“如果你不是我岳母,我早用你手中的大棒棒插你肥穴了。”
欧晓碧娇嗔:“这东西这么粗,你拿它欺负我女儿了,还想拿它欺负我?”
我笑得很淫荡:“欧阿姨,小兰爸爸一定没我粗,我保证能让你舒服,你想想看,这么粗的大肉棒插进你阴道里会是什么感觉。”
欧晓碧浑身轻颤,但她还是摇头:“你不能插进去的,我知道会很舒服,但我是你的岳母,女婿不能跟岳母做这事。”
我的手摸上了她柔软的小腹,轻轻抚摸:“很可惜,跟我做过爱的女人都回味无穷,念想着下一次,欧阿姨不试一下会很遗憾的。”
欧晓碧轻抚龟头,吐气如兰:“如果,我说如果我不是你岳母,你现在会怎样对我?”
我的手顺着欧晓碧的小腹往上摸,摸到了她的胸部,揉了揉,她没拒绝,我把手伸进她的泳衣,一只雪白巨乳弹出,我紧紧抓住,用力揉搓。欧晓碧娇喘,也握紧巨物套动,池水很凉,但我们的欲火已燃烧,安静的泳池开始飘荡着淫靡气氛,我抱紧欧晓碧,脸贴着脸在她耳边呢喃:“我不会很快插入你的阴道,你奶子这么漂亮,我肯定先摸你的奶子……”
“然后呢。”欧晓碧松开了手中巨物,双臂环抱我身体,她的呼吸渐渐急促,眼睛看着我的手在玩弄她的奶子。
“然后……我会摸你的肥穴,摸你的阴毛。”我腾出一只手,摸向欧晓碧泳衣里的阴部,那里确实很肥,肉乎乎的,摸了一会,我用手指撩开泳衣,一丛阴毛迅速在水下漂浮,我的手指直接摸向阴毛中间,摸到了一只肥美的蚌蛤,欧晓碧呼吸急促:“接下来你会做什么,你不会插入了吧。”
我坏笑:“是啊,要插进了,欧阿姨的肥穴这么诱人,男人肯定受不了。”说着,巨物在池水中上下跳动,欧晓碧杏目瞪圆,清澈的池水里,仿佛有一条蛟龙在游弋,不时浮出水面呼吸,欧晓碧颤声问:“怎么插。”
“就这样。”我一手扶住欧晓碧的软腰,一手拨开她泳衣的卡阴部,蛟龙狰狞,准确寻到蚌蛤口,它已迫不及待,突然一钻,钻进了肉穴,顺势直插花心,我们的下体完美结合,“喔……”欧晓碧闭上眼睛,娇躯颤抖,双逼抱紧我腰间,我没有动,让欧晓碧品味巨物在她阴道的真实存在,好半天,她睁开杏眼,柔柔呻吟:“喔……接下来会怎样。”
“我会用力干你,用力插你。”我先是缓慢抽动巨物,很快就加速,水下汹涌,巨物密集进出肉穴,毕竟是公共场合,欧晓碧呻吟得很压抑:“喔,会插得很深吗。”
我握住两只暴露在空气中的巨乳,猛烈抽送:“当然,我会用力插你的肉穴,插你浪逼,不知道欧晓碧是不是名副其实,那逼很小?”
欧晓碧痛苦道:“我的逼确实很小,可惜你无法知道,因为我是你岳母,你不能勾引我。”
“对,好可惜。”我冲动得像头蛮牛。
动作幅度很大,以至于池水泛波,激吻中,欧晓碧突然剧烈抽搐:“啊……”
此时,只要面对泳池的酒店住客打开窗子,就能看见泳池里那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
回到酒店房间。
管映菱在床上慵懒地翻了个身,薄毯侧滑,露出大腿内侧的春光,我很不小心看到,还看到了她裸露的雪白香肩,“你们玩这么久啊,我又睡了一觉。”管映菱慵懒地转动双眼。
欧晓碧轻笑,飘了我一眼,扭着腰臀进浴室:“你们聊吧,我洗个热水澡,好累哟……”
我一点不累,如果不是忌惮公共场合,我会跟欧晓碧‘玩下去’。
浴室响起了动听歌声,我很好奇,跟管映菱打听欧晓碧的工作,没想管映菱告诉我,欧晓碧也是位音乐老师,我突然有学唱歌的冲动。
“我刚打电话给瑛子,让她和小兰,小君等会过来吃午饭,你也跟我们一起吃。”管映菱柔柔说。
“好。”我微笑点头,抹了抹湿漉漉的头发,说:“吃完午饭,管阿姨再陪欧阿姨再逛逛街,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别都是买你们女士的,也顺便替闵叔和杨叔买点。”
管映菱咯咯娇笑,赞我会关心人,忽地想起了什么,她急忙掀开毯子一骨碌从床上爬起:“中翰,我记起来了,我帮你买了条领带。”
我目瞪口呆,管映菱身上只穿乳罩和小内裤,这不奇怪,女人睡觉都会穿得少,甚至裸睡,可是,她在我面前这样子,合适吗。啊,目测管映菱的乳房跟姨妈的奶子差不多大,我吞咽着唾沫。
“谢谢管阿姨。”我的目光盯着管映菱白花花的娇躯,她从众多商品袋里翻出的一条细纹领带,领带好不好无所谓,我的目光只注意她的肉体,我的反应不是一般强烈,她风情万种道:“我替你打领带,看看适合不合适。”
我猛点头,欢喜着站直了身子。管映菱红着脸,羞答答地站在我面前,胸前两只巨乳呼之欲出,我连她褐红色的乳头也看见了,她个子不高,大概就一百六十一二公分左右,把领带挂上我脖子,她踮了踮脚,软软说:“你好高,我得穿高跟鞋再踮脚才能帮打领带。”说着,走到墙边换上一双高跟鞋回到我身边,果然要踮着脚才能帮我系领带。
春色莹然,蕾丝的诱惑无限,熟女的风情尽情挥洒。
我很想抱管映菱,直觉告诉我,她在勾引我,但似乎又不熟练,想想释然,如果熟练那还得了,如此暧昧,干柴烈火,就差那么一点火星,就看谁先点燃。
管映菱很紧张,领带老系不好,身体越靠越近,我已感觉到她的体温在升高,可能是踮脚久了会不稳的缘故,一不小心,管映菱“哎哟”一声,意外地扑到我身上,我暗暗好笑,低头看她满脸红晕,还要继续为我系领带,我实在忍不住,双臂抱住了她的软腰,我们身体紧贴,丰满的肉体就在我怀里。
管映菱抬头看我,摇了摇身子,羞答答道:“怎么抱我了,你眼睛看哪。”
“真大。”我馋涎四溢,盯着幽深的乳沟坏笑,管映菱娇嗔:“哼哼,不老实……”
我真的不老实,腾出一只手,按在了巨乳上,温柔捏搓:“有大奶的妈妈必有大奶的女儿,瑛子的奶子在那帮女孩里,算是最大的,我经常揉她的奶子,管阿姨的奶子更大,我更想摸。”
“不要乱摸,别打扰我系领带。”管映菱的脸红透了,两手依然为我系领带,我低下头,色迷迷说:“别系领带了,管阿姨帮我脱衣服吧。”
管映菱拍了胸膛一巴掌,装腔作势道:“脱衣服干嘛。”
我哪能再克制,手上拨开蕾丝乳罩,用力抚摸巨乳,捏她的乳头,激情迅速升温,管映菱倒在了床上,我骑上去,狂吻她的香唇,吮吸她的唾液,耳边是她的娇吟:“唔唔,不要,中翰,不要啊……”
欲拒还迎是成熟女人的拿手好戏,我明知管映菱在装腔作势,但我依然被她迷倒,我疯狂地脱衣,疯狂地接吻,宝剑又出鞘了,我疯狂地插入,阴道很湿润,很温暖,管映菱的娇吟很销魂:“喔,中翰,你快拔出来,阿姨不能对不起瑛子,不能对不起瑛子的爸爸……”
“啪啪。”这是我的回答,管映菱再也没心思装腔作势,她小声乞求我,说太粗了,要我温柔点,我的回答依然是“啪啪啪”,只不过更密集,更清脆。
“喔……”管映菱揪着我的头发,我拧着她的奶头,我们都痛苦,但都舒服,巨物在深深的子宫口徘徊,电流流遍全身,我和管映菱互相通电,她的水很多,越来越多,我还没来不及变换姿势,管映菱就开始大声哀鸣,阴道抽搐。
浴室门突然打开,听到异响的欧晓碧冲了出来,她身上仅包裹着白色浴巾,见我正和管映菱巫山云雨,她大声惊呼:“你们在干什么。”
管映菱柔柔喊:“晓碧,中翰他……”抽搐加剧,巨物奋勇撞击,阴毛湿了,她再一次哀鸣,声震房间,阴道深处,一股股暖流浇灌了大龟头。
我还在抽插,欧晓碧急忙跳上床阻止:“哎哟,李中翰,你不能这样的,瑛子的爸爸好小气的,让他知道可不得了……”
我欲火焚身,与欧晓碧一纠缠,她的浴巾突然滑落,露出一具性感的裸体,两只大奶急剧晃荡,她不顾裸体,执意阻止我和管映菱做爱。我迅速拔出插在管映菱肉穴的巨物,把欧晓碧压在身下,萋萋芳草犹湿,巨物再登玉门,欧晓碧娇呼:“你连我也侵犯呀,不行的,我是你岳母,你不能侵犯我,你不能插进去。”
我好亢奋,巨物高举,强壮的身体压制住欧晓碧似真似假的反抗,她撩拨了我兽性,血液在沸腾,我粗鲁野蛮地将二十五公分的巨物插入了她的肉穴中,她反抗骤停,像病人被打针似的皱着眉头,直到巨物到达最深处,她这才缓缓呼出一口气,我趴在她娇躯上,兴奋问:“我只想知道,你老公小气吗?”
“喔,小兰爸爸更小气啦。”欧晓碧翻了翻杏眼,腻声问:“中翰,好像……好像比刚才更粗了。”
“刚才你们做过了?”管映菱忽然脸色不佳。我莫名其妙,欧晓碧则一脸羞涩,略显尴尬,一边结结巴巴否认,一边给我使眼色。我才没心思替她隐瞒,巨物拔出,马上捅入欧晓碧的阴道,看着肥美的肉穴包夹整条巨物,我感觉好刺激,这是我第一次同时干两个岳母。
欧晓碧抱住我胳膊,大声呻吟:“啊啊啊……”
“你们在泳池做?”管映菱霍地坐起,一脸焦急:“幸好今晚我们就回去,要不然酒店的人怎么看我们,大庭广众的,万一被人拍到了,到时候在网络传播,我们还怎么有脸待在学校,中翰的面子也会丢光。”
“对不起,是中翰很会勾引人,啊啊啊……”欧晓碧反击我了,成熟的女人懂得怎样迎合男人,她扭腰吞吐巨物,眼睛盯着巨物进出她的下体。
“你别赖中翰,你穿的那件泳衣就很难看,下面都被别人看到了,不知羞的。”管映菱依然有气,不过她的语调温柔了许多,乳罩和蕾丝内裤还在她身上,肉肉的胸部和高耸的乳房有些泛红,估计刚才太投入,我把她身上的肉给捏红了,其实,管映菱也在关注我跟欧晓碧做爱。
“没别人看,就中翰看到。”欧晓碧朝我抛媚眼。管映菱马上冷笑:“那你还说是中翰勾引你……”
几十下抽插后,欧晓碧媚眼如丝,她抚摸我身体,对我撒娇:“好啦好啦,我承认我勾引中翰,谁叫他一见面就开口给人家一百万,弄得我以为他喜欢我。”一声很风骚的娇吟,欧晓碧勾下了我的脖子,狂乱的湿吻后,她喘息道:“中翰,我喜欢跟你做爱,你很色的……”
我狞笑,巨物顶着子宫口顺时针碾磨,欧晓碧尖叫,随即呼吸沉重,腰腹剧烈挺动:“好女婿,如果我不是岳母,你会射进去吗?”
我坏笑,用力揉搓乳肉,猛烈抽插:“你是我岳母,我才会射进去。”
欧晓碧把她两条白腿搭上我肩膀:“你射,你快射,阿姨喜欢你操我……”
我射了,在欧晓碧高潮时,精液射入了她的阴道,可仅仅两分钟,巨物又赢了,这次,我插入了管映菱的肉穴,巨物插得很温柔,我也很柔情:“管阿姨,欧阿姨,你们请放心,小兰和瑛子在碧云山庄会很幸福的,我会对她们好,你们放心回家吧,有时间就来上宁,想勾引女婿也行,想女婿勾引你们也可以,不过说回来,我喜欢你们勾引我。”
“下次,你勾引我们。”欧晓碧吃吃娇笑。
管映菱很动情送上香唇:“好女婿,啊……”
我刚吻上,门铃突然“叮咚,叮咚。”响个不停,隐约中,我还听到门外有嗲嗲的说话声,我暗叫不好,小君来了。
床上两位美妇也大惊失色,管映菱娇喘:“是瑛子,小兰,小君她们来了,我打电话叫她们来的,说好十二点到,她们提早了。”
“啊。”欧晓碧赶紧起床穿衣,嘴里不停埋怨管映菱,见我还抽送,她焦急道:“火烧眉毛啦,还不愿分开,真够淫浪的。”说完,扑哧一笑,眼波流转,她已深有体会。
“中翰……”管映菱目光迷离,眼神呆滞,她扶着我腰部,双腿已搭上我肩膀,腰臀摇动,萋萋芳草地小幅度迎合,我的幅度却很大,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几乎是呈九十度垂直插入,每一次都直达子宫,杨瑛的爸爸曾经通过这地方射入诞生杨瑛的精液,我也想射入。
“好啦,好啦,你们继续吧,我去打发她们走。”欧晓碧拢了拢秀发,急匆匆去开门。
我不敢太用力了,吻着管映菱的香唇,巨物碾磨花心,指甲轻轻夹住她的乳头搓捏,只听方面外传来闵小兰的惊呼:“妈,你怎么来了?”
欧晓碧道:“昨晚来的,小君变化真大,越来越漂亮了,你们先到餐厅点菜,我和映菱说点急事。”
“咯咯。”小君果然来了,她的笑声最动人:“欧阿姨,我先进去放包包,还有一些水果。”
我停止了耸动,心脏都提到嗓子眼,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千万别让小君闯入啊,只要小君一来,我敢保证这三位少女会气死,这跟我在山庄风流完全不一样,我勾引王鹊娉就不能让小君知道,否则她绝不会善罢甘休。
很意外,身下的管映菱没有停止耸动,她仍然扭动身体,甚至呻吟着,我急忙用手捂住她的嘴。关键时刻,欧晓碧大声说:“哎哎哎,小君,你把包包和水果给我就行。”
闵小兰奇怪道:“妈,你怎么啦,神神秘秘的,房间里面还有谁?”
门口传来欧晓碧威严的声音:“说什么呢,管阿姨在换新买的衣服,她不想你们看见。”
闵小兰似乎很怕母亲,被欧晓碧一呵斥,就不敢再问了,小君也没见吭声,不一会,就在欧晓碧的催促声中,房门关上了。我扭头一看,欧晓碧走了进来,手里多了几个包包和一袋子水果。
“小声点。”欧晓碧笑嘻嘻提醒。
我松开捂住管映菱嘴巴的手,她的肌肤已泛红,肉穴贪婪地吞吐巨物,我温柔地把她的身体翻转,肉臀雪白,菊花绽放,我双手扶稳她的肉臀,用后插式撞击她的阴户,臀肉震颤,荡起肉波,从肉穴里分泌的爱液异常多,她的阴唇红肿娇艳。
我突然拔出巨物,低头含住肥厚的阴穴,管映菱与欧晓碧几乎同时惊呼,我翻卷舌头,一通舔吮,吞食了不少爱液进肚,又咬了几口阴唇,便直起身子,巨物重新插入肉穴,肉臀随即撅高摇摆,引得观看的欧晓碧兴奋,房间里响起了管映菱的呻吟:“啊啊啊……”
“管阿姨,我好喜欢你,你喜欢我吗,喜欢和我做爱吗?”巨物猛烈抽插,举手轻拍肉臀,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带出了白浆,管映菱很亢奋,呻吟怪异,时而短促沉闷,时而高亢绵长,脑袋几乎压在枕头上,长发披盖整张脸,连续五十多下不间断抽插,她鼻息沉重,我再问她时,她竟然迷离回答:“喜欢,好喜欢,你好厉害,比瑛子爸爸厉害,比小兰的爸爸厉害……”
欧晓碧脸色大变:“映菱,你乱说什么。”
“管老师,我要射给你。”我抓握着两只大奶,俯趴在丰满肉体上做最后的冲刺,巨物变得粗鲁无情,精海决堤。
“射吧,狠狠射吧,我是婊子……”管映菱剧烈颤抖,暖流狂喷,与我精液激烈汇合。
※※※宝马750i在高速公路行驶,路上车流不少,我的车速不快,我也不想开得太快,脑子回忆着刚才与闵小兰的母亲,以及杨瑛母亲的欢爱的经过,有点美中不足,这点不足并不影响我对两位岳母的喜爱,只是意外罢了,没想到她们两家人竟然互换夫妻,也就是说传说中的“换妻”。
若不是管映菱失言,我也不知道这个秘密,他们两家‘换妻’的时间并不长,欧晓碧说有三个月的时间,而我竟然是促使他们换妻的主要原因。
原来,三个月前的一天,闵小兰和杨瑛同时给家里汇去三十万,这笔在家乡已经是一笔巨款了,闵杨两家本来就私交很好,接到这笔钱后非常兴奋,两家约定第二天晚上一起吃饭,一起喝酒,他们一致认为,既然闵小兰和杨瑛都是我的女人,他们两家就应该是一家人,属于亲家。那晚上,他们喝了很多酒,他们互相挑逗,最后互换了彼此的妻子,管映菱与欧晓碧姿色差不多,年纪相仿,又同时音乐老师,两家的男女都觉得不亏,而且都找到感觉,第一换妻就有了高潮,所以第二天又继续。
欧晓碧说,他们第二天一点都不尴尬,而且是连续三天换妻,就是说管映菱去跟闵小兰的爸爸闵涛住了三天,欧晓碧则跟杨瑛的爸爸杨思中住了三天。三天后,他们再次欢聚吃饭,换回了彼此的妻子。
从此,两家的生活发生了很多改变,管映菱坦言依然深爱自己丈夫杨思中,但杨思中彻底精神出轨了,他深深喜欢上闵小兰的妈妈欧晓碧。这次来上宁,杨思中就魂不守舍,心里惦记着欧晓碧,待了两天就早早返回家乡。管映菱又酸又怒,就赌气不回去。欧晓碧当然知道杨思中的心思,为了避免两家产生矛盾,她和丈夫闵涛商量后就赶来上宁,所以欧晓碧来了上宁,也不告诉我,就是这个原因。
清官难判家务事,我虽然有点小遗憾,但依然留下两百八十万给欧晓碧,令我欣喜的是,管映菱说她不会再怪自己的丈夫了,因为她的精神已经出轨,迷恋上我,算是打平了,我们哈哈大笑。本想聊久一点,但小君她们三个在酒店的餐厅等得不耐烦了,我只好跟两位岳母告别,相约尽早再见面。
分别时,管映菱和欧晓碧恳求我保守秘密,我自然答应,不过,我也严厉警告她们要维护好两个家庭的和谐,不能再玩这种感情游戏,‘换妻’仅限于他们闵杨两家,如果胆敢不克制,我断绝与他们两家的关系。
两岳母都激动地指天发誓不会再乱搞男女关系。
下午上班时间,我回了源景县纪委,与‘酷吏’任华安见了个面,交流县纪委工作,他的新女朋友,县纪委第一美女韩郁知,以及稽查处处长赵水根在座。其间,我对赵水根旁敲侧击,发觉他对林丹慕已失去了追求的信心,他好像有别的女人了,等吃完午饭,我打电话给林丹慕,她意外没上班,我鬼使神差地去了她家,在她家休息了一会,也没跟她有任何出格的举动,就是聊天,临别之际,我送了一条钻石项链给林丹慕,她没拒绝,收下了。
四点,我驱车去了源景县委,这里已有我的办公室,县委书记贾柳很热情地招呼了我,与我一起与领导班子见面,顺便开了个生活会,会上,县里的各级官员见政法委书记胡大成对我毕恭毕敬,都有样学样,左一句请教我,右一句请示我,拍得我晕乎乎的,风头之健,盖过了贾柳。会毕,贾柳约我晚上吃饭,我故意与他保持距离,婉言谢绝了,他脸色大变,对我诚惶诚恐,我暗暗得意,对待官员就应有官威,反正我在源景县待的时间不会太长,迟则半年,快则三个月就杀回上宁市。
晚饭我是跟一位美人一起吃的,她就是县纪委第一美女韩郁知,我们约会的地点就在县电力局职工宿舍,我的老窝。似乎干柴烈火,我们一见面就是做爱,我弄了她高潮三次后,她才下厨,弄了几样小菜,还算可口,吃饭时,她向我汇报了县纪委的大小事,我静静地听着,凭感觉,韩郁知是个可靠眼线,她知无不言,包括她男人任华安的一举一动。
很满意韩郁知的表现,我又弄了她一次,她满足后很奇怪我为什么不射,我说不射也舒服,她信以为真。其实,我的精液何等宝贵,岂会轻易射给别人。离开时,我给韩郁知留下了十万,这数目对于小县城的人来说,已是不小了。
回到上宁市已是九点,不过,夜色酒吧一般在近午夜十一点才开始热闹,时间尚早,我驱车去了彭瑜文家,不用说,她很开心,我和她缠绵了两个小时,我记不清楚她高潮多少次了,总之我离开时,她根本没力气下床送我。
我依然没射,虽然不射也有快感,但射精才是做爱的终极乐趣,此时,我阴囊肿胀,很想射精,但我强忍着,我目的就是为了今晚射给谢安妮。
‘夜色’酒吧依然是上宁最高档的酒吧,这里到处是俊男美女,到处青春洋溢,站在热闹非凡的大厅里,音乐充斥我的耳朵,我觉得自己年轻了许多。
绕了一圈,没见着寿星女,我便逛去了酒吧机房,见到了‘卧底’钱明路,他兴奋不已,说我一进酒吧,他就看见了我,以为我不会来跟他打招呼,结果他错了,我李中翰岂是那种无义气之人。与钱明路聊了一会,我拿出十万给他,足足把他吓了一大跳,我微笑着叮嘱他安心待在酒吧里工作,待时机成熟,我会安排他回公司。
钱明路激动地连说感谢,舌头都打结了,离开机房时,我又叮嘱他密切注意观察,有什么可疑的人进入酒吧,务必第一时间通知我,钱明路满口答应,不是我胆小怕事,草木皆兵,毕竟刚破获了一起间谍大案,我得小心谨慎。
在吧台喝了半瓶啤酒,我终于见到了两位寿星女,她们是谢安妮和褚小贞。
天啊,两位大美女一踏入酒吧就成为了最引人注目的焦点,谢安妮的朋友不少,十几个美女簇拥着她,她像明星般闪耀。当然,这群美女中,最美的还是我的谢安妮,她穿着一件墨绿色薄纱吊带短裙,胸部高耸,香肩尽露,双腿白皙修长,简直性感无匹,一双银色细跟高跟鞋直接把她的身高定格在一百七十二公分的高度,我的上帝,我在众多美腿中找到谢安妮的双足,发现她的鞋跟足有七公分高,我看得兴奋,也心慌,不过谢安妮灵活且不失稳健的步伐,我的心慌是多余的,她不会跌倒。
“中翰……”有人从身后喊我,我一回头,只见眼前一花,一位美极的女人飞奔到我面前,大胆地抱住我,我顿时惊喜交加:“安琪,你也来了?”
“不希望我来?”谢安琪的性感打扮一点都不输于谢安妮,一袭淡红露背包臀窄裙把她的身体的性感部位展示无遗,她没戴乳罩,完全真空,胸前晃荡的幅度不小,她的高跟鞋也很精美,很高,她看起来也很飘逸。
“我现在就想上你,你说我想不想你来?”揉着富有弹性的翘臀,我的手扶住了谢安琪裸露的玉背,那里柔若无骨,细润滑腻,她几乎靠在我身上,单腿椅正承受我们两人的重量,“你想上安妮吧。”谢安琪笑得很暧昧,芳香扑鼻。
“我想上你,现在就要。”我被谢安琪的风情强烈吸引,很多男人都在看她,都在嫉妒我,她的臀部刚好压在我胯间,窄裙很贴她肉臀,我只需把窄裙往上扯一点,就可以插入她的双腿间。
“我听说安妮的第一次给了你。”谢安琪吃吃娇笑,她有点野,身上那矜持的官夫人气质与夜场女子有很大区别,怪不得她这么吸引人。
“消息真灵通。”我坏笑,胯裆持续肿胀,我知道谢安琪在挑逗我,没有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挑逗,肉臀几乎在摩擦我的裤裆,我悄悄拿出巨物,在大庭广众之下,我就敢拿出巨物顶在谢安琪的双腿间,一触之下,我惊讶发现,谢安琪没有穿内裤,龟头顶到了水帘洞口。
“都是我说的好话,你才如愿以偿。”谢安琪一点都不惧怕,女人一旦来到夜场,就容易变得大胆,我在她的二笔呼气:“想我怎么报答你?”
“插进去。”谢安琪的回到令我惊诧,我忍住笑,环顾了一下左右,双手扶住柔软的小蛮腰,下体悄悄前挺,谢安琪则后压,随着酒吧上空有节奏的音乐,巨物缓缓插入了谢安琪的肉穴,她轻声娇吟,但音乐把的娇吟给掩盖了。
我给谢安琪要了一小杯龙舌兰,她居然一口就喝光,吧台小生的目光很猥亵,他的位置能看见谢安琪裸露的玉背,或许还能看到些什么,这对吧台小生来说并不少见,这里就是宣泄欲望的场所,他又给我们斟上了一小被龙舌兰。
耸动带来了强烈的欢愉,正当我和谢安琪沉浸欲望中之际,谢安妮和小贞像两只欢乐鸟似的来到我们面前,我和谢安琪很镇静,巨物依然深插在她的肉穴中。
“中翰,安琪,你们在这啊。”美丽无敌的谢安妮给我介绍了褚小贞:“这位只小贞。”
我伸手与褚小贞握了握:“你好,你们今晚很漂亮,祝你们生日快乐。”
两位美女露出幸福的笑容,被人祝福都是值得开心的事情,我今晚会令她们不停地开心,尤其是我的谢安妮,我隐约发现谢安妮和褚小贞也是真空,这一刻,我心里是多么兴奋和纳闷,为何来夜场的女人会如此大胆和放肆?
音乐忽然停止,酒吧里人声鼎沸。
很快,酒吧上空响起了夜场主持的激昂男声:“各位来宾,各位美女帅哥,今晚是特殊的一夜,今晚是幸运的一夜,因为今晚是谢安妮,褚小贞两位大美女的生日,所有来夜色酒吧玩的朋友,一律全免账单,大家随意喝,随便吃,只要你们高兴……”
“哇……”全场轰动,尖叫四起,有人提前买单了,怎能不兴奋,随即酒吧响起了耳熟能详的生日快乐歌,宾客大声喊:“生日快乐,生日快乐……”
谢安妮和褚小贞完全意想不到,她们从惊愕到惊喜,从惊喜到兴奋,几乎所有人都祝福这两个美人。谢安妮当然知道这是我给她的惊喜,我说到做到,她蹙了蹙秀眉,对我撒娇:“全免?这里一晚上的营业额很大的。”
我笑嘻嘻说:“我愿意,这是送给你们的生日礼物之一。”
似乎还有生日礼物,褚小贞激动道:“安妮,我沾光了。”
谢安妮转动水灵灵的美目,她大概想吻我,或者想我吻她,可我们面前还有个美人,谢安妮大声责问:“喂,你抱着安琪做什么。”她不知道,刚才说话的那会,我和谢安琪暗中耸动了十几下,很舒服,我和谢安琪都很舒服。
我面不改色:“安妮,今晚你是女神,如果我对你太过热情,会伤了很多男孩的心。”这是真心话,我相信以谢安妮的美貌,追求她的男人肯定很多,我几乎可以肯定谢安妮今晚会接受她的追求者送来的祝福,女人都希望得到万千宠爱,即便她很爱某个男人。
“哟。”褚小贞双手掩嘴,惊得双眼瞪圆:“安妮,你好幸福吔。”
谢安妮被我说中了心事,她也被我的大度折服,激动得十指乱搅,美目含情。我朝她挤挤眼,微笑道:“招呼你们的朋友去吧,等会,我和安琪到包厢找你们。”
“照顾好我姐姐。”谢安妮给我下了一道命令,我下身用力一顶,回答说:“你姐姐这么漂亮,我愿意。”
“不许你对我姐姐图谋不轨。”谢安妮只是开玩笑,因为我在谢家里,就经常抱谢安琪,谢安妮那是见怪不怪。我哈哈大笑,挑衅问:“万一是你姐姐对我图谋不轨呢。”话音未落,谢安琪给了我一后肘。
谢安妮居然也以为我是开玩笑,她得意地晃动脑袋:“安琪要是想对你图谋不轨,又何必介绍你给我?”
我连连称是,这时,又有一拨美女进场,她们像蝴蝶般飞来:“安妮……生日快乐……”安妮和褚小贞马上上前招呼,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不一会就带着她们的朋友去了包厢。我和谢安琪相视一笑,我回头,向吧台小生要了一包纸巾,他给得倒迅速。
“小贞的眼神不对。”怀中的谢安琪有些娇羞,她的阴道开始收缩,狠狠蠕动巨物,我笑道:“嗯,安妮没经验,看不出我们在做爱,小贞她看出来了。”
“怎么办。”谢安琪有点紧张。
“她不会乱说的。”我柔声安慰,把纸巾递到谢安琪手中,她小手接过,腰肢一挺,臀部微抬,刚耸动几下,就有人来到我们身边,爽朗一笑:“李书记。”
我和谢安琪大吃一惊,都朝来人看去,没想竟是陈子玉,他身边跟随着一位颇为眼熟的超级大美女,身材打扮虽火辣,但眼眸清澈,不像放荡的女人。
“陈先生,真巧啊。”我和谢安琪只能停止耸动。
陈子玉的气色不错,他本来就长得英俊,这会看起来显得很潇洒,他介绍了身边的美女:“我妻子孟惟依。”
一听这个名字,我豁然想起为何眼熟,这孟惟依竟然与网络超级大美女赵惟依很相似,不但容貌相似,连名字也差不多,只不过一个姓赵,一个姓孟。我不得不恭维:“好漂亮,名字很好听。”
“你女朋友也漂亮,我见过,她不是谢安妮的姐姐谢安琪么。”陈子玉看谢安琪时,双眼泛绿光,男人都这德性,见了美女就两眼泛光,何况是风流的陈子玉,他似乎口无遮拦:“好奇怪,你的女朋友不是谢安妮吗,你怎么跟她姐姐偷情了?”
“陈先生不要乱说。”我尴尬不已。
“你抱着她呀。”陈子玉很纳闷的表情,他身边的孟惟依掩嘴娇笑,美得难以形容,我干笑,瞅准机会反击:“抱着不等于偷情吧,你陈先生抱的女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难道你都跟她们偷情?”
“光是抱当然不算偷情。”陈子玉奸笑:“如果还做别的,就不一样了,哎!安妮的姐姐这么漂亮,你勾引她也很正常,来这里就是为了尽情快乐,我敢说你们正在做爱。”说完,陈子玉看向身边的孟惟依:“小惟,你信不信?”
“别问我。”孟惟依红着脸,吸了吸小巧鼻。
陈子玉似乎不依不饶:“李书记,这样吧,如果我说错了,今晚的账单我来出,如果我说对了,等会你来我包厢喝酒。”
我一听,就知道陈子玉给我台阶下,他没恶意,如果是恶意,他大可以当众羞辱我,或者找谢安妮来使我难堪。我没得选择,便顺着他的话说:“好吧,等会我去找你。”
“哈哈。”陈子玉大笑离去,那孟惟依紧跟其后,屁股翘翘,身姿婀娜,我不禁暗暗惊叹孟惟依的美貌,脑子不停变换孟惟依和赵惟依的影像,她们很相似,连身材肤色都几乎一样。
“她漂亮还是我漂亮?”谢安琪扭头看来,脸色不悦。我不傻,嬉笑说:“当然你漂亮。”谢安琪看着孟惟依远去的方向,酸酸道:“我觉得她更漂亮,她很像一位网络美女。”
巨物抽动,我贴着谢安琪的耳朵,柔声说:“我仍然觉得谢安琪稍稍比她漂亮一点。”
谢安琪轻颤:“啊,中翰,用力……”
一首不知名的摇滚还没结束,谢安琪就得到了高潮,我半抱半搀扶着她,在拥挤的人群中来到了谢安妮的包厢,很多俊男美女认识谢安琪,都纷纷打招呼,可认识我的人不多,大家都以为我是谢安琪的男朋友,我暗暗苦恼,在谢家姐妹的眼皮底下,要想搭讪其他美女几乎不可能,想到陈子玉的约定,我闷坐一会,就找一个上洗手间的借口离开了包厢。
刚才也没射,我欲火正高涨,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有机会跟谢安妮做爱,眼下先放一泡尿,缓解心中欲火再说,经过陈子玉的包厢,我心中一动,从包厢门的小窗口望进去,我来到洗手间,很不巧,在这里又遇见了陈子玉,他跟我点头示意,我干脆站在他身边等他尿完了占他的位置,酒吧人多,连小便也要候着。
不知是不是有意炫耀,陈子玉射出又急又长的尿水,还故意抖动他那玩意,说实话,他的东西要比一般男人粗长一些,他有炫耀的资本,只可惜在海龙王面前,他差远了。我冷笑,陈子玉也听到我冷笑,他绷着脸抖了抖他的家伙放入裤裆,让出位置给我,按理说他应该走了,可他竟然不走,就在我身边,大概是想看看我有什么资格冷笑。
比屌大是么,我是男人,我理解陈子玉的心态,拉开裤裆拉链,我掏出一根二十三公分长的大家伙,充分长的时候有二十五公分,此时没有那么硬,所以长度稍短一些,即便如此,也比陈子玉的家伙粗长两三倍。
“哇操,兄弟,你这是马屌么。”旁边一位男士发现了我的天赋,笑呵呵问。
我不羁道:“马屌没我的硬。”
“哈哈……”几个男人顿时大笑,有的人还特意伸长脖子过来欣赏一下。陈子玉忍不住笑骂:“看来谢家姐妹经常过节了。”
我大笑,尿完净手,见陈子玉再次邀请,我就跟随到他包厢,他是这里的常客,他的包厢最大最豪华,他的朋友也很多,其中有好几位我都见过,都在上次在高速公路围堵我那晚照过面,这会看见我和陈子玉谈笑风生地走进包厢并坐在一起,他们都目瞪口呆。
“大家过来,大家都过来……”陈子玉老练,他的兄弟们都不怀好意,我也不会待下去,更别谈喝酒了,陈子玉大概有事和我聊,不仅仅喝酒这么简单。他亲自给我斟满了一杯啤酒,推到我面前,自个举起了杯,扬声喊:“都给我敬李书记一杯,告诉你们,李书记是我的好兄弟,他职务比我高,本事比我大,还有,他的屌很大。”
“哈哈。”包厢里一片哄笑,几个美女看过来,都掩嘴失笑,那天人一般的孟惟依倒是矜持,在那边手执歌麦唱歌,歌艺马马虎虎,声音还蛮动听。
几个男人过来跟我敬酒,没有过份,我一人喝一杯,也受得了,喝罢,大家知趣远离,我和陈子玉挪到包厢的角落里,他点燃了一支烟,自夸戒了冰毒,我信与不信都不重要,拿起一杯啤酒,慢慢品着,等陈子玉说正事。
他只吸了几口,就把烟拧熄:“下午,我接到我妈的电话,我跟她解释了,在这里,我再次向李书记你表示歉意,从今以后,子河不会再骚扰你和你的朋友了。”
我心一颤,侧头看陈子玉,他拿起啤酒喝下一大口。我背脊一阵发凉,小声问:“真的?”
“真的。”陈子玉面无表情,我则内心大骇,因为他这句话意味着陈子玉要么出国,要么死了,我不敢想后一个,毕竟陈子河是陈子玉的同母异父弟弟,之前,我虽然有暗示过陈子玉干掉陈子河,但那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我沉吟了半天,仍不敢相信陈子玉如此狠辣,便试探道:“齐关长很漂亮,她是我见过最美的熟女。”
陈子玉浑身一颤,竟然很失态地抓了抓头发,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点上,猛吐烟圈:“真不可思议,这事就我和我妈知道,你怎么知道?”
我故作神秘:“屌大的男人都有超强直觉。”
“呵呵,佩服,佩服。”陈子玉的两眼闪耀着难以抑制的亢奋,他举起了酒杯,诚恳道:“李书记,我们能不能彼此换一个称呼。”
“你说。”我举起杯碰了一下,喝了一小口,陈子玉道:“我喊你中翰,你称呼我子玉,你觉得如何?”我没多想,再次举杯:“来,子玉,我们干一杯。”
陈子河痛快喝完杯中酒:“中翰,我很少佩服人,即便是我的舅舅,我也不佩服他,但我佩服你,我对那晚的印象太深刻了,如此劣势,如此绝境,你依然沉稳,勇敢地保护那位小美女,而且身手不凡,加上屌大,我相信你将来一定能位极人臣,或许还能成就更大的事业。”
我虽然暗暗得意,但屌大被男人提起,心里多少有点别扭,幸好陈子玉没有再提。
“中翰,我有个想法。”陈子玉道。
“酒酣吐真言,但说无妨。”
“我想坐你这条船。”陈子玉意味深长道:“当然,我不会白坐,我可以帮你杨帆,帮你划桨,总之,只要能让你这条船乘风破浪前进,我做什么都行。”
我明白陈子玉的意思,他希望和我联手,在官场上成就一番事业。我沉吟了片刻,淡淡道:“携手共进不是不可以,不过,我至少先见到陈子河。”
陈子玉眉头一皱,眼里射出寒芒:“已经埋了,还要挖出来?”
我心跳剧烈,虽然人不是我杀的,但一个活生生的人昨天还见,今天就没了,那感觉还是很震撼的,这不是小事,我必须亲眼目睹陈子河的尸体。于是,我的回答很坚定:“算一下时间,尸体应该还没发臭,我看一看,证实了,心里就踏实。再说了,你朋友这么多,也用不着你挖。”
“那走吧。”陈子玉拧熄烟蒂,语气很轻松,就好像带我去看一个美女那样轻松。
我跟谢家姐妹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夜色’酒吧,为了预防不测,我打电话给周支农,让他带几个兄弟来‘夜色’酒吧免费喝酒,顺便照看一下谢家姐妹。
上了陈子玉的大奔,我却有些后悔了,虽然带着枪,但深更半夜的去见一个死人,我是不是喝多了?
车子很快就加速,深夜的街上人少车少,陈子玉开得飞快:“下个月上宁的领导班子就换届了,市人大召开在即,我想去到市警察局做常务副局长,中翰有什么建议。”
我漫不经心道:“我对官场的认知还很浅薄,个人认为,警察头子都不会有下场,特别令人讨厌,没前途。”
“呵呵,跟我舅的想法完全一致。”陈子玉露出钦佩的目光,不知是钦佩我,还是钦佩他舅舅齐苏楼,但我的思想能跟齐苏楼一致,多少能令我沾沾自喜:“你在考我啊?”
“不敢。”陈子玉很平静道:“这样吧,我向你透露个信息,下个月我就到源景县履任县委书记,你看如何?”
我内心暗惊,表面也很平静:“做我顶头上司了,厉害。”
陈子玉笑道:“我这个县委书记管不了你这个副书记,现在谁不知道你李中翰是源景王,我听说贾柳书记想巴结你都排不上号,这样可不好,市委各位大员看不过眼,决定派我到源景平衡一下你的权力,可谁会想到,我们表面是对手,实际上是盟友。”
“是不是盟友,现在还言之过早。”我淡笑。
“我有信心。”陈子玉充满傲气,似乎我不跟他结盟就是白痴。
我敷衍道:“我也期待。”
“哈哈。”
十五分钟后,车子进入了城北郊外,又从公路驶入路边小路,颠簸了三五分钟,我们来到一处庄园式的建筑前停了下来。
“这是哪?”我陡然紧张,跟随陈子玉下了车,他一指庄园建筑的四周,大声说:“这里是我们家的产业之一,这一片都是,以前我很少来这里,这里一直是子河的行宫。”
“把他埋在这里,确实神不知鬼不觉。”我干笑。夜色下,我顾不上惊叹陈家的豪富,这年头,有土地就等于有钱,这里一望不到边的土地价值几何,我想都不敢想。
陈子玉冷冷道:“他都变成鬼了,鬼当然知道。”我一听,顿时毛孔倒竖,暗中戒备,不急不慢地跟随陈子玉进入了庄园,他拉开了灯,打开了庄园铁门,看他的动作似乎庄园里没有其他人,我感觉一阵阴森,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进入了庄园,灯越来越多,但丝毫不减我的恐惧,鼻子似乎已经闻到了血腥,我甚至触摸了腰间的手枪。走进客厅,一眼看过去,到处狼藉,血腥味更浓。陈子玉突然停下了脚步,他回头看我,面目变得有些狰狞:“准备见到陈子河了,请你做好心理准备。”
我强装镇定,淡淡道:“挡我者,遇神杀神,遇鬼杀鬼。”
陈子玉一愣,露出一丝诡色,他示意我走进厨房,我心想都到了这份上,我还有什么可怕,毅然跟了进去,陈子玉拧开厨房的灯,这里更凌乱,他在一只横式大冰柜停下,深深一呼吸,随即搬开冰柜上的杂物。
我暗暗紧张,难道陈子玉的尸体在冰柜里?
眨眼间,冰柜上的杂物被搬空,陈子玉指了指冰柜,淡淡道:“你看看。”
我在犹豫,有点反胃,暗骂自己脑子有病,在酒吧看美女多好,非要来到郊外看死人。没办法,这时候退缩,岂不是被陈子玉鄙视,他杀人都不怕,我怕什么。心里想着,脚步迈了过去,伸脖一看,真把我吓得想吐,冰柜里赫然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估计死了很久,脸部都灰了,两眼瞪着,好不吓人,但可以肯定,这不是陈子河。
我疑惑地看向陈子玉。他淡淡道:“这女人叫兰兰,很漂亮,当然,现在你不会觉得她漂亮了,两年前,陈子河从我手中抢走了兰兰,不到两个月,兰兰就失踪了,失踪的时候,她才十六岁。”
“陈子河杀死的?”我忍住怒火。
陈子玉茫然地点点头,快步走出厨房,我赶紧跟了出来,浑身长满了鸡皮疙瘩。陈子玉来到不远的一间小房,推开门,里面有很多电脑器材,音响电视设备,在小房的地上,赫然躺着一个男子,我一眼就认出了是陈子河,他脑门有一弹孔,血迹斑斑,身上还有其他枪伤。
此时,我脑子乱做一团,血腥刺鼻,还有苍蝇嗡嗡飞舞,看着地上凝结的血迹,以及陈子河狰狞可怖的面孔,我居然还能镇定:“你开的枪?”
“是的。”陈子玉黯然点头:“他还承认了杀死另外四个女孩,她们个个都很漂亮,很年轻,除了兰兰外,其他人都被他埋了,就埋在这片土地里,具体埋在什么地方,他都忘记了,于是,我开枪了,连开三枪,第一枪打中胸部,第二枪打中腹部,第三枪打中了他额头。”
我愕然,很想吐,但我忍了下来。
陈子玉一声长叹,眼里隐约泛泪光:“人可以凶狠,也可以毒辣,但不能滥杀无辜,陈子河虽然是我的弟弟,但我一点都不后悔开枪,他疯了,已经无药可救。”
“你什么时候发现他的?”我突然想安慰陈子玉,可是能安慰什么呢,赞扬他杀得对吗,还是斥责他心狠手辣?都不是。
陈子玉呆呆回忆:“今天下午,和我母亲通完电话,我就四处找他,我们都担心子河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终于,我在这里找到了他。”
“你母亲知道陈子河死了?”我小声问。
“正哭呢。”陈子玉闭上了眼睛,我看得出他很矛盾,很痛苦。
“你舅呢。”
陈子玉睁开眼,冷冷道:“我舅说,与其子河被人打死,被抓进监狱,还不如被我打死。”说完,转身离开小房间,我马上跟随离去:“你应该安慰你母亲。”
“她不准我去。”陈子玉无奈叹息。
我一刻不想待了,这里的一切令我恶心,我加快脚步离开庄园上车,陈子玉熄灭了庄园的所有灯光才上车,他发动引擎时,我好奇问:“你不处理这些尸体?”
陈子玉淡淡道:“我想处理,但我妈说明天过来看子河最后一眼,我就放着了。”
我又一阵恶心:“你很大胆。”
“我大胆是出于信任,我信得过你。”陈子玉明白我的意思,这么大的秘密敢让我知道,他就不怕我报警,他的大胆令我敬畏,能不和这个人树敌就尽量避免。
陈子玉接着道:“要想对方信任我,我必须先信任对方,听说你正调查我舅舅,我实话告诉你,如果你调查我舅舅是为了对付我们,那从今往后,我们就是死敌,我会用尽一切办法对付你,包括碧云山庄。”
“你威胁我?”我厉芒暴现,冷眼看陈子玉,他慑于我的凶悍,赶紧摇头辩解:“我不是威胁你,你对我不利,我才反击,如果你调查我舅舅是想跟我们联合,那我就全力支持你,帮你对付你想对付的敌人,包括乔羽。”
“你知道我想对付乔羽?”我大吃一惊。
陈子玉诡笑:“既然我们知道你的碧云山庄,就知道更多,你和乔羽迟早会水火不相容。”
我陷入了沉思,如果陈子玉他们都能看出我和乔羽迟早有矛盾,那乔羽岂会看不出来。如今我和他相安无事,可谁知道他想些什么,加上薇拉回归,乔若尘与乔羽之间已经不存在父女关系,最多只是情谊罢了,可这一切都是表面,乔若尘早不愿意回到乔羽身边,而乔羽也准备大婚,可以预见,我和乔羽之间的关系必定渐行渐远,最终沦为对手。
夜色中,奔驰飞一般前行,我和陈子玉都默不作声,彼此都在考量,我不能轻易就答应陈子玉,反正主动权在我手中,当然,我也不能令他产生怀疑,车子回到夜色酒吧时,我淡淡道:“等陈子河的头七过了,我们再好好聊聊,你母亲正伤心中,不适合给她添烦恼。”
陈子玉微笑:“谢谢中翰你想得周全,不过,我想再说一遍,如果我们联手,一定能共创大业。”
‘夜色’酒吧依然热闹,来宾都很嗨,尤其是吧台那边一片欢腾,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我不想凑热闹,见到了周支农,自然想跟他喝两杯,周支农却神色有异,他笑嘻嘻指了指吧台。
我很好奇,顺着他所指看去,我个子高,加上垫着脚,我能看到吧台边发生的一切,那里正进行一场酒吧很常见的推啤酒杯的游戏,游戏的一方竟然是一位美冠全场的少妇,看到这位美少妇,我心如鹿撞,匆匆与周支农告别,便拼命地挤向人群,可人群汹涌,我根本挤不进,情急之下,我灵机一动,从吧台闯进去。
吧台小生认得我,加上我是今晚包全场消费的金主,他和经理吴三宝一商量,马上让我进吧台,一刹那,美少妇也见到了我,她居然向我大抛媚眼。搞什么啊,我的天,她怎么敢这么打扮,她简直美到了极点,怪不得围观的人群这么疯狂。
“慢慢喝,慢慢喝,反正喝死了老板负责,谁叫他免费给客人喝酒的。”美少妇对着一位失败者嬉笑调侃,说话莺言燕语,我几乎天天见到她,都被她弄得神魂颠倒,其他人就不必说了。
今晚,她涂了睫毛膏,长长的睫毛令两只能迷死人的凤眼更具诱惑力,一头乌黑的波浪长发充满了弹性,身上,她着穿斜肩式吊带白色包臀裙,臀肥结实,左肩已全露,左胸半裸,显然没戴乳罩,隐约晃动的高耸令人有抓一下的冲动。真难以置信,美少妇穿了白色包臀裙,还敢穿黑色斜纹蕾丝袜,黑白相配,颜色反差强烈。由于吧台太高的缘故,我看不到美少妇穿什么鞋,焦急之下,我大声喊:“镁铝,你今晚穿什么鞋子?”
美少妇马上环顾四周,娇声问:“你们想不想看我穿什么鞋?”
“想……”
战士报号都没这么整齐划一。
美少妇吃吃娇笑,她双手撑住吧台,一个引体向上兼一百八十度转体,肥美结实的屁股坐上了吧台,两条斜纹丝袜美腿一伸,我的上帝,人群在疯狂,尖叫和口哨声震耳欲聋,大家都看清楚了,美少妇穿着一双白色的绑带细高跟凉鞋,笔直的美腿好修长,诱人的蕾丝很暧昧,精致的细高跟足有七公分长。我身后的经理颤声说:“她是谁,她是哪里来的尤物。”
我听了,不知道是高兴好,还是生气好,这美少妇就是姨妈,她如今看起来已不像熟妇,而像少妇,我难以忍受别人喊母亲做尤物,可她如此风韵妖娆,说她是尤物也不为过。
姨妈滑下了吧台,动作轻巧,细高跟居然没能歪了她的脚,可见姨妈武功高绝,对掌控细高跟游刃有余,不是每个女人穿了七公分的高跟鞋后还能蹦跳的。
男人们都跃跃欲试,推酒杯游戏很简单:就是在光洁平滑的吧台上把酒杯到推出去,不能推得太近,也不能推得太远,要刚刚好到达一条指定的竖线,谁最接近竖线,谁就算赢,超过了竖线也算输,双方超过竖线算是打平手,酒杯大小随意,杯子装的啤酒多少也随意,有装一半的,有装满的,基本上,谁输了就喝掉两杯杯子里的啤酒,这游戏类似于体育项目冰壶。
“我来,我来,我就不信不能赢她。”挑战失败男喝完了被罚的啤酒,打了酒嗝,红着眼要继续游戏,可没人同意,有个壮汉怒吼:“滚开啦,每人挑战两次,你都第三次了,还好意思。”
一时间群情激昂,谁都想跟姨妈过过招,我也想,用很标准的港音大声喊:“镁铝,我可以参加游戏吗。”
原以为姨妈会爽快答应,谁知她翻翻白眼,不屑道:“你想参加也要排队,不能因为你长得帅就可以优先。”
群情激昂:“排队,排队……”
我急了,这么多人,如果排队的话,估计天亮了也轮不到我,我急忙站上吧台里的一张椅子,高举双手:“喂喂,大家拜托,今晚是我出钱包了全场,大家给个面子,下次有机会,我再请大家喝酒。”
人群一听,似乎没了反对声,毕竟我替他们买了单,有的人因为可以免单,都疯狂喝了很多酒,都说吃了人家的东西嘴软,他们喝了我的啤酒自然心软。经理见今晚盈利飙升,也出来帮我说话:“是的,是的,就是这位先生包了全场的单,大家要知恩图报哦。”
宾客中,有人开腔同意了,我乘机乞求:“镁铝,给个机会啦。”
姨妈抿了抿嘴,很风骚道:“这么阔气,就给你一次机会吧。”
“胜负如何算?”我摩拳擦掌。
姨妈道:“你输了,就要把两大杯啤酒一口气喝光。”顿了顿,姨妈抛来一媚眼:“我输了,你可以要我身上任何一件衣物。”
“哇……”群情沸腾。
“任何一件衣物?”我瞪大眼珠子。
“是的。”姨妈颔首,扭着软腰,那般般风情足以融化钢铁。
“到目前为止,你没输过?”我硬了,硬得厉害,相信所有的男人都硬了。
“没输过。”姨妈得意地扬起了迷人的下巴。
我惊讶问:“如果你输了,我要你身上这件漂亮的衣服,那你岂不是光溜溜?”
姨妈居然露出羞涩之态:“我当然不能在这里脱给你,我会难为情的,你真的赢了我,我就带你到隔壁的伯顿酒店开一间房,然后慢慢脱给你。”
“哇……”群情再次激昂,我敢说,谁都想打败姨妈,谁都想得到她身上任何一件衣物,谁都想跟姨妈去一间酒店客房,或许,不仅仅得到衣物,还能得到别的。
可我知道,这些人是痴心妄想,姨妈只属于我,她身上每一样东西都属于我,她可以当众卖弄风情,让男人养养眼,但她的身体只能属于我。我呼吸混浊,欲望滔天:“算了,如果我赢了,我只要你的内裤,你能当场脱给我吗?”
“没问题。”姨妈甩了甩大波浪秀发,真是风情万种,秀色可餐。
尖叫声四起,我从吧台爬出去,站在姨妈身后,几乎贴着她的身体,感受她的肥臀,鼻子里,充斥着她身上飘散的一种很高级的香水味。所有男人开始嫉妒,因为我和姨妈实在太贴近了,有人狂喊,要姨妈与我保持距离,可姨妈不为所动,她的肥臀还悄悄地后挺,天啊,群情在骚动。
“开始吧。”姨妈掌控着众人的情绪,不能过激,再过激就失控了,她示意比赛开始,我让彬彬有礼,很绅士说:“女士先请。”
姨妈妩媚一笑,将一只十公分高,两只手掌都无法合拢的巨型啤酒杯装满了啤酒,她手执杯耳,蓄势待发。
吧台台面很宽,呈圆弧形,有时候会铺上一层防滑板,让Dance站在上面跳舞,平时台面很光滑,如果有酒水洒在上面,那就更滑溜了,推啤酒杯的时候,要考虑到这些因素,看似简单的游戏,但玩起来却不简单,尤其是啤酒杯加满啤酒后,只要一使力,杯中啤酒会无规则晃动,能妨碍啤酒杯滑行的速度,很难掌控。
姨妈本是武功高手,学了‘九龙甲’内功后,功力大增,用内劲控制酒杯得心应手,别人哪能赢她,听吧台小生说,姨妈每次都让挑战者先推,无论挑战者的酒杯推到多接近竖线,姨妈总会比挑战者更接近竖线多那么一点点。
如今姨妈先推,她自然全力以赴,我知道姨妈的个性,她争强好胜,即便是游戏,她也不会输给我,何况输了要脱内裤,这多糗啊。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姨妈,我乘机观察人群,幸好女士不多,没见到谢家姐妹的身影,围观者以男人占据了大多数,估计娇弱女子很难挤进人群,即便挤进了,也会被男人揩油,所以女人要么忍受非礼,要么逃离,谢安妮她们当然不敢挤进来,这里已彻底疯狂。
姨妈手扶啤酒杯身,微微弯腰,肥臀顶向我小腹,估计她对面的男人有眼福了,她这一弯腰,胸部势必春光大泄,男人们都瞪大眼睛,露出0字嘴型,似乎见到了什么令他们震撼的事,我嫉妒死了。
“滑……”姨妈玉手一推,啤酒不慢不快地滑行,没有一丝啤酒溢出,蓦地,全场暴喊,纷纷惊叹,接着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因为姨妈的啤酒杯几乎接近竖线,只差一点点就压到竖线了,这几乎奠定了胜局。
姨妈得意地看着我,似乎说:看你怎么推,哼哼,想要妈妈的内裤么,没这么容易。
换我了,吧台小生帮我在硕大的啤酒杯里斟上满满的金黄液体,很讲究,泡沫要清除。我也微微弯腰,以前玩过这游戏,不过赌注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虽然姨妈几乎胜定了,但我不会轻易服输。
默默运起了“九龙甲”,我手掌悄悄发力一推,硕大的酒杯不慢不快地滑行,朝竖线滑去,而我的手扶着台面,手指对着滑行的啤酒杯,眼看啤酒杯就要停下,我运劲上手指,劲力又从手指射向啤酒杯,啤酒杯受力,又缓缓地向竖线滑去,我知道我在耍赖,姨妈也知道我在耍赖,她没声张,任凭我用内功推着啤酒杯堪堪压到了竖线,这成绩要比姨妈的成绩要好。
人群像炸开锅一样沸腾,很快,整个酒吧响起了整齐划一地呼喊:“脱……脱……”
姨妈涨红着脸,像少女般害羞,面对情绪沸腾的人群,她轻轻摇头:“我愿赌服输,可我没穿内裤……”
呼喊骤然停了下来,姨妈又重复了一遍,众人傻眼了,不过,姨妈接着娇羞道:“没内裤,我可以给别的。”
“我要你整个人可以吗。”我色迷迷问。
姨妈扑哧一笑,凤目水汪汪:“那你把我带走吧。”
我没有半点犹豫,张开双臂一抱,把姨妈整个人抱起,酒吧顿时响起了山崩地裂般的喊叫,这一刻,我是多么幸福,多么有劲。抱着香喷喷的姨妈来到存包处,领走了她的LV手包,在众目睽睽下大步走出酒吧,姨妈咯咯娇笑,笑得很放荡,笑得很美。
“真的没穿内裤?”我的手抚摸着姨妈的大屁股。
“不信?”姨妈双臂勾住我脖子,凤眼水汪汪。
“能插进去就证明没穿。”我坏笑,心儿砰砰直跳,欲火烧得不一般厉害,我十分期待姨妈体现女王风范,相信女王也很期待,她咬咬红唇,见空旷的大街没什么人,她的玉手灵巧地滑下我裤裆,摸索了几下,掏出一根雄伟火烫的巨物,搓了两下,低声说:“抱好我……”
此时,酒吧门口的霓虹把姨妈照耀分外娇媚,我双臂稳稳托住肥臀,姨妈握牢巨物,肥臀先抬后沉,一举吞没了巨物,她的阴道温暖潮湿,果然没穿内裤,“喔,插得好深,你好坏,在大街上就敢欺负妈妈……”
我托住肥臀猛挺几下,爽得我浑身打颤:“妈,我喜欢操你,更喜欢你的丝袜高跟鞋,咱们约定,只要你穿丝袜高跟鞋,我就操你。”
姨妈咬着红唇,媚眼如丝,我想吻她,但有人从酒吧出来,我赶紧朝伯顿酒店走去,姨妈悄然耸动,很麻利地吞吐巨物:“丝袜和高跟鞋都是精心给你准备的,原以为给你惊艳,谁知你不在,是不是又跟哪个女人鬼混去了?”
“我去见陈子河了。”想起刚才那恐怖的事,我冷静了下来,不敢隐瞒,明知道这时候说这事儿会大煞风景,但我还是告诉了姨妈,于是,我把刚才和陈子玉去城北郊外,见到陈子河尸体的经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姨妈柳眉深锁,不时问我一些细节,我知无不言,还把陈子玉打算和我联合的事告诉了姨妈。姨妈轻轻颔首,沉吟了片刻,她突然凤眼一亮,刚想说什么,忽地传来一阵清脆的脚步声,有人跑来,接着有个女声喊:“中翰……”
我抱着姨妈转身,原来是谢安妮追出了酒吧。姨妈搂紧我脖子,双腿盘实我腰间,巨物被她的芙蓉穴深深含住,她居然脸色不变,还向谢安妮招了招手:“安妮,过来。”
谢安妮的表情很怪异,有怒火,有惊诧,这是她第一次见姨妈。迈着七公分高跟鞋的步子,谢安妮一步一步来到我们面前,其实,谢安妮也很美,只不过我的感情完全沉淀在姨妈身上,就感情而言,谢安妮是无法和姨妈比拟。
“知道我是李中翰的什么人?”姨妈凤目如星,傲视睥睨,柔顺的大波浪秀发顺势而下,搭在她胸前,也遮住了她的半张美脸,夜风吹拂下,几缕秀发飞散,姨妈宛如仙界中的白衣女王。谢安妮看呆了,她轻轻摇头,她下意识露怯。
“你猜猜。”姨妈的声音很温柔,却伴随着一丝威严。
谢安妮瞧了瞧我,嗫嚅半天,小声道:“你是李中翰的大老婆。”
姨妈微笑摇头,我不得不运劲上臂,否则以姨妈的体重,我岂能长时间抱着。谢安妮转动眼珠子,接着又猜:“你是他姐姐。”
“不是。”姨妈有些调皮,鼓鼓胸部几乎压着我胸膛,紧窄的肉穴在蠕动着我的大肉棒。对峙中,谢安妮的小姐脾气来了,她一股脑儿把能想到的全说出来:“你该不会是李中翰的表姐,表嫂,姑妈,二老婆,三老婆,大情妇,小情妇……”
末了,一双大眼睛气鼓鼓地瞪着我们。
“猜得都不对。”姨妈咯咯娇笑,肉穴包围巨物更紧:“我今晚有仔细观察你,你漂亮时尚,招蜂引蝶,但你行为检点,很多男人奉承你,接近你,但你跟那些男人保持距离,你是做我儿媳的料,我同意中翰娶你。”
谢安妮大吃一惊,她马上意识到了姨妈的身份,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我怀中的美少妇似乎比我没年长多少。带着强烈怀疑,谢安妮结结巴巴说了三个字:“不会吧……”
姨妈妩媚,她打开LV手包,从里面拿出一只红包递了过去:“这是我给你红包,迟了点,这不能怪我,我来到酒吧时,没见这中翰家伙。”说着,迷人的凤眼瞪了过来,我爱怜之极,悄悄捏了捏她的大肥臀,巨物搅动肉穴,姨妈微微吐气,鼻息混浊,像喝多了。
“愣着干啥,接啊。”我赶紧提醒傻愣中的谢安妮,她‘哦’一声,双手接过红包,感觉有点相信姨妈是我母亲了,因为都是长辈给小辈红包,可是,谢安妮依然难以相信,她结结巴巴又问:“您……您真是中翰的妈妈?”
姨妈娇娆地把脸贴过来,笑问:“你不觉得我们有点像吗。”
估计谢安妮的脑子处于缺氧的状态,她蹙眉苦叹:“我晕,我以为我妈妈够风骚了,没想……”话没说完,她脸色大变,忙改口:“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
姨妈不但没生气,反而笑不拢嘴。我帮腔道:“安妮说得没错,我妈妈就是很骚。”暗中又是挺动又是搅动,姨妈娇艳如花,“嗯嗯”两声,用葱白的玉指猛戳我脑壳:“有了媳妇,你就敢嘲笑老娘了。”我恨得牙痒痒,好想咬姨妈的大奶,双臂托了托她的肥臀,把巨物狠狠顶在姨妈子宫口,嘴上柔声说:“安妮,我妈喜欢你。”
姨妈佯装镇定,很配合地点了点头。谢安妮依然半信半疑:“阿姨,中翰,你们这样抱着……”
姨妈索性把脑袋搭在我肩膀:“我有点醉了,走都走不稳,先让中翰抱我去伯顿酒店开房休息,稍后他会去陪你的,今天是你生日,玩开心点昂。”
姨妈这么说了,谢安妮也不好再说什么,她点点头,‘哦’一声,又看了我两眼,便缓缓转身,姿态婀娜地走回了酒吧。
姨妈突然呻吟:“中翰,妈妈受不了,快开房……”
我抱着姨妈迅速跑进了伯顿酒店,酒店经理熟识,我很快就开了一间总统套间,上了楼,进了房间,我连门都不关,就把姨妈压在套间的地毯上猛烈抽插,她的丝袜多性感,双腿多修长,我把两只丝袜美腿并列高举,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足足五分钟不停歇地抽插,把高高贲起的白虎拍打得浪水四溢,肉瓣鲜艳。
姨妈柔柔呻吟:“中翰,你好会干,你会把妈妈干死,我好希望你天天干,把妈妈干死。”
“我可希望妈妈好好活着,因为,我想看到一位穿着丝袜高跟鞋勾引男人的浪货。”我虔诚地舔吻姨妈的露裆包臀丝袜,舔她的小腿肚,舔她的膝盖窝,舔她的高跟鞋……巨物碾磨她的子宫,我猜,一定把她的子宫口磨红了。
姨妈娇柔万千:“妈妈不浪的,妈妈是纯情女生。”
我摸向姨妈菊花,坏笑:“小君也这么说,你猜我怎么样对付她。”
姨妈迷离问:“怎么样对付?”
我瞬间狂抽巨物,恶狠狠道:“结果,我捅了她的屁眼。”
姨妈哀鸣,肉穴急剧收缩:“妈妈这几天有痔疮。”
我想笑,谁知背脊一麻,积攒多时的精液喷涌而出,没有留给多情的谢安琪,也没有留给可爱的谢安妮,全部射进了姨妈的子宫里,舒服得我天旋地转。
“妈,我要娶你,有痔疮我也要娶你。”我抱住姨妈呢喃,她看起来可精神了,丝袜美腿交叉盘着我的腰背,兴致勃勃说:“等哪一天,我找个摄影师拍下我穿婚纱跟你做爱的情景,包括捅痔疮的经过,好不好?”
“那要找个女摄影师。”我点吻姨妈的樱唇,很快,巨物又硬了,满满地充斥着姨妈的肉穴,她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男摄影师也无所谓,只要摄影技术好。”
我一听,气得直瞪眼,姨妈这话有双关,她吃吃娇笑,给我抛媚眼,我没好气:“不如拍影像来得真实。”心想找男摄影师,那岂不是被人家看个光光。
“妈妈敢拍。”姨妈嫣然一笑,两条丝袜美腿放了下来,娇媚万千。我捏住她下巴,爱得牙痒痒的:“林香君同志,还有什么你不敢的?”
姨妈凤眼一亮:“那说好了,就拍影像存念。”
我叹息,巨物缓缓抽动,谁知姨妈制止了我:“别做了,我觉得有蹊跷,陈子河死的那个地方,我想现在去看一看。”
“蹊跷?”我一怔。
姨妈严肃道:“我问你,你亲眼看见陈子玉开枪了吗,你摸过陈子河的脉搏吗,陈子玉要杀死陈子河有很多种选择,何必选择开枪,这不合情理,还有,既然他母亲明天要去看陈子河最后一眼,那应该把陈子河放进冰箱才对,天气这么热,尸体留不到明天的。”
“难道陈子河诈死?”我悚然一惊。
姨妈目光凌厉:“如果我没猜错,你调查齐苏楼的动作引起了他们的恐慌,他们也查到了我们的实力,知道我们的厉害,我们之间毕竟没有很深的过节,他们不想,也不敢正面与我们冲突,而陈子河不识时务,屡次与你起冲突,他们不得已,就故意让陈子河假死,估计陈子河会远离上宁,或者出国,从目前种种迹象来看,他们确实想和我们联合,陈子玉去源景县做县委书记就更证明他们迫切与我们达成和解,我们的敌人是乔羽,他们和乔羽之间何尝不是勾心斗角,陈子玉想利用我们牵制乔羽。”
仿佛醍醐灌顶,我惊叹中迅速拔出巨物,把姨妈扶起,拿来纸巾:“妈,我好崇拜你。”
“别贫嘴。”姨妈飘来媚眼,打开手包,把一串车钥匙扔给我:“这是樊约的车钥匙,我开她车来的,就停在酒店外,车上有我的衣服,你下楼拿我衣服来。”
我二话没说,迅速下楼,在酒店门外的停车处找到了樊约的保时捷,从车里拿到一只黑色大包,马上回到酒店总统套房,姨妈已脱去包臀裙,傲人的身材令我蠢蠢欲动,不过,姨妈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她麻利打开大包,从里面取出黑色运动装穿上,秀发也绑起,眨眼间便干练矫健,英姿飒爽。
姨妈留了个心眼,没有从酒店正门出去,而是从酒店后侧翻窗下去后,我去取出,她狡猾地在酒店监视死角处等我把车开来,樊约的保时捷扎眼,当然是开我的宝马750i,此时已是凌晨两点,路上人车俱少,宝马在夜色下风驰电掣。
“既然猜到了他们的想法,我们何必再去,见与不见陈子玉已不重要。”我有点不明。
姨妈照着镜子:“陈子玉给你看冰柜里的女孩死尸应该是真的,这会令你深信他杀死了自己的弟弟,但陈子玉弄巧成拙了,我憎恨杀死女人的人,陈子河这个畜生不死,他会继续祸害女人,我们家都是女人,他对你又是如此怀恨在心,不杀他,将来后患无穷。”
“不错。”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瞬间下定决心除掉陈子河。
“妈,如果我们杀死了陈子河,那陈子玉肯定会怀疑到我们身上。”我冷静道。
“他有权怀疑任何人,到时候我们见机行事,尽量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今天让你见见妈妈的手段。”姨妈拿出两把手枪检查,她浑身充满了杀气。
“妈妈开始教我杀人了。”我故意说一句俏皮话缓和气氛。姨妈却不以为然,语气轻松:“一将功成万骨枯,成大事必定死人,只要不滥杀无辜就是。”放好手枪,她问道:“子弹都上膛了吗。”
“嗯,两把都上了。”我拍拍腰间。
姨妈飘了我腰部一眼:“等会,觉察到危险就开枪,不必等我命令,一切后果,我来承担。”
我突然放缓了车速,坏笑:“妈,帮我含一下。”
“我是你妈……”姨妈嗔怒,我脑壳响了个暴栗。夜色中,宝马依旧平稳行驶,不一会,我改用单手掌控方向盘,另一只手轻抚双腿间耸动中的柔顺秀发,巨物已完全被温暖包围,随着小舌的缠绕,敏感神经向我输送愉悦,巨物继而进入咽喉……
车子来到了公路边,停好车,我遥指远处的漆黑田野:“妈,庄园就在那边,大概两公里的地方就见那庄园,现在看不见。”
“把车开出公路外,熄灯。”姨妈平静叮嘱:“记住,等会我们前进,你左我右,你顾着左翼,我看着右翼,不要乱。”
“知道。”我沉声回答。
“走。”姨妈和我一同下车,朝漆黑的田野走去,我们的面前似乎充满了杀机,血腥已迎风飘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