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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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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码相机,两个女人都貌美如花,属於极品级的美女,其中一位我立马认出,她应该就是在美体中心练舞的叶佩珍。不敢妄下结论,我小心询问两位伯母怎么称呼,谢东国用手一指:「这个叫郁兰,这个叫叶佩珍,怎么了,你认识?」

我哪敢说我认识,笑了笑,调侃道:「不认识,我是觉得都挺年轻的,伯父是老牛吃嫩草啊。」

「呵呵。」谢东国哈哈大笑,老脸有得色:「当初她们跟我的时候,都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如今都不年轻了,郁兰36了,叶佩珍32,再不生养,就来不及了。」

「我考虑考虑.」心中已有了应承的打算,不就是借种吗,没什么了不起,对着相机又看了看,狐疑道:「对了,吉娜姐不是说伯父在外边养有三个吗,还有一个呢。」

谢东国顿时一脸沮丧:「不提了,就是因为我不能让她怀孕,她跟人家跑了,现在这两个,我可得未雨绸缪。」说到激动处,谢东国苦歎不已,竟然在车晕我下跪:「中翰,我求你了。」

我大惊,急忙扶住谢东国:「别别别……别跪,我答应就是。」

谢东国闻言大喜,紧握住我双手道谢,「谢谢中翰,我绝不食言,只要她们成功分娩,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双手奉上,另外,吉娜任凭你喜欢.」

我大窘,乾笑两声,忙叮嘱说:「这事得保密,绝对的保密。」

谢东国振声道:「还用你说吗,我肯定对谁都不说,就是对天堂的父母我也不说.」

我很是满意,点头道:「等伯父处理完土地的事宜,我们再仔细商量,关键还要说服两位伯母。」

「是的,是的,那我先回公司了。」谢东国满心欢喜的样子,我心想,成人之美也算行善积德。

告别了谢东国,我急急忙忙进入停车场的负一楼电梯,可爱的谢安妮应该等急了,摁下三十八楼层键,电梯迅速上升,只升一层便停住了,外面是一楼,估计有人要进电梯,「叮」的一声,电梯门徐徐打开,外面果然站着两人,我一看,顿时惊愣住,这两人不是别人,赫然是齐苏愚和陈子玉。

「李处长,这么巧,你是住这?」陈子玉一脸惊诧,他表情从容,估计「通敌「的嫌疑已消除。一旁的齐苏愚倒是表情无异,那份淡定跟姨妈有得一比。

「我是来访友,陈先生,我们无处不相逢。」我淡淡一笑,后退两步,示意他们进电梯,两人对视一眼,缓缓踏入电梯,他们目的和我一样,也是到顶层。

「你们认识?」齐苏愚平静问。

陈子玉笑道:「岂止认识,我们还有交情,李处长是源景县纪委的处长,正好是子河的上级。」扭头看向齐苏愚,颇有些意外:「妈也认识他?」

陈子玉点明了齐苏愚的身份,两人果然是母子关系.齐苏愚没有回答陈子玉,而是看向我,那迷人的大眼睛有一丝冷峻:「原来你就是源景县稽查处的李处长,现在方便的话,请你到我家来聊聊。」

我思索几秒,客气道:「不胜荣幸。」内心已在揣摩齐苏愚意图,她没有再看我,而是半侧着身,我乘机观察她的容貌,真的美到极点,令我印象深刻的莫过於是她的美貌与冷漠,但她优雅的举止更吸引我,她不像姨妈那种优雅端庄中有点野性,而是优雅端庄中的知性,这知性又与王鹊娉的书香门第,小家碧玉不同,齐苏愚更大气,更睿智,我猜齐苏愚的学位一定很高,搞不好是一位博士,至少是一位硕士。

走进齐苏愚家,我似乎更认定我的判断,这的装饰很古朴,与翡翠一品现代时尚的外观有天壤之别,站在大客厅,我仿佛置身远古朝代,入目皆是红木,檀木傢俱,几个大瓶花尊很有气势,各种古朴摆设很精美,五角铜香炉,八扇翠屏风,荷叶宫廷灯笼……显眼的角落,赫然放在一副木质古朴的围棋盘,棋盘边各交错摆放着两只棋盅,我不知道齐苏愚是喜欢下围棋,还是故意摆设而已。

意外的是,这么古朴的屋子,主人招待客人竟是用白开水,按理说主动邀请我来攀谈,应该香茗煮茶,行华夏礼仪之道,不想竟是白开水,我心有点失望,如同在豪华大酒店吃十元速食一样感觉彆扭。

无所谓了,能让这么骄傲冷漠的高官给我倒白开水,我已心满意足,而且,我还是有收穫的,陈子玉也跟我一样坐着,但他连白开水都没得到,我不禁又觉得有点沾沾自喜。

「在国安局,相信李处长也见到了子玉,如果我没猜错,你是来对口供的。」

齐苏愚总算挤出一丝微笑,如果她不喜欢笑,我情愿她不笑,太牵强了反而显得有些阴险.

「是的。」我就不同,呵呵一笑,笑得很爽朗,一旁的陈子玉被我感染了,他灰白的脸闪耀着兴奋,「我想起来了,他们突然问李处长昨晚在伯顿酒店羁什么衣服,那时候,李处长应该就在审讯室外面。」

我暗暗佩服陈子玉的判断能力,点了点头,正色道:「不错,我如实回答了他们的询问。」

齐苏愚两只超大眼睛一亮:「这么说来,如果昨晚陈子玉没有看到李处长,那就麻烦大了,我曾经听小儿陈子河说,他跟李处长有一些误会,但今日李处长在国安銈有对陈子河的哥哥落井下石,足见李处长为人光明磊落,胸襟宽广.」

我淡淡一笑:「齐关长过奖了,我跟陈子玉先生已达成和解,井水不犯河水。」

「你知道我身份?」齐苏愚微感诧异。

我不可能出卖大楼保安,眼珠一转,解释道:「国安有人告诉我。」

齐苏愚轻轻颔首,很婉转地问:「李处长,子玉为何被抓,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我一愣,假装喝一口白开水,小心翼翼反问:「他们没告诉你们原因?」

齐苏愚看了看陈子玉,淡淡说:「没告诉.」

「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奉命来接受询问。」我微笑摇头,不管齐苏愚是否知道陈子玉被捕的内情,我都不愿意说出来,一旦说出口,可能话就多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齐苏愚见我口风紧,也没有勉强再问,颔了颔首,缓缓从红木椅站起来,这次她的笑容真诚多了:「再次感谢李处长,既然李处长跟陈子河是同事,那以后还烦请李处长多多关照他。」

我也站了起来,爽朗道:「哪里话,他关照我差不多。」

齐苏愚淡淡道:「李处长客气了,我会敦促陈子河与李处长和睦相处,子玉,你送送李处长.」

我连连客气:「不用,不用,我就去隔壁。」

「隔壁也要送。」齐苏愚说完,转眼一扫陈子玉,陈子玉马上站起,客气声中,他送我到电梯口,电梯的左边是齐苏愚家,右边就是谢家,陈子玉就在电梯旁停下了脚步,诚恳道:「李处长,有时间咱们吃个饭,好好聊聊。」

「行,没问题,哪天陈先生有空就联系我,你有我电话。」我客气说.

正聊着,谢家的房门突然打开,谢安妮从抈走了出来,可能是等我等久了,她忍不住开门出来找我,一见到我,她欣然欢呼:「中翰。」

「安妮?」陈子玉惊呆了。

谢安妮大吃一惊:「你怎么,你们怎么……」

仓促间容不了我多解释,我指了指对面的房门说:「他住隔壁。」

「啊。」谢安妮惊呼一声,她本来就视陈子玉为恶人,心对他有强烈的畏惧,这会听说陈子玉就住在对面,她顿时花容失色,婀娜的身子摇摇欲坠,我急忙上前搀扶她。

陈子玉见谢安妮惊恐,他好不尴尬,连忙解释:「不不不,不是我住隔壁,是家母住隔壁,我在别处住,我还是第一次来家母这.」随即脸上堆笑,浮肿的双眼射出一道贪婪的眼光:「呵呵,真是巧了,你怎么也搬来这.」

我不由得心生厌恶,我是男人,我能从陈子玉的眼神感觉出他想什么.谢安妮无语,迷人的大眼睛看着我,美脸惊恐得扭曲,我冷冷地朝陈子玉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搀扶谢安妮走进屋子。

关上门,谢安妮焦急不安:「什么啊,陈子玉的母亲住在隔壁?」

「嗯。」我无可奈何耸耸肩,总不能叫人家搬走,唯有安慰谢安妮。

「那怎么办?」谢安妮吓坏了。

我抱她坐下沙发,柔声安慰道:「不用怕,陈子玉已经答应过我不再纠缠你,何况,他也不住在这,是他母亲住,他母亲是高官,不可能纵容儿子欺负弱女子。」

「总觉得不舒服。」谢安妮依然紧绷着脸。

我握住她小手,柔声说:「有我在,你放心。」

谢安妮大声道:「那你以后就来我这侈。」说完,自知失言了,美脸多了一抹红晕,煞是好看。

「不如我把你娶走,你就不用担心了。」我笑眯眯道。

「我可没答应嫁给你。」谢安妮娇声说.

「你不嫁给人家,又怎么好意思叫人家来这侈?」谢安琪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蹬蹬的高跟鞋声音悦耳动听,拥有魔鬼身材,身穿紧身七分裤,这诱惑实在令人难顶,我好想裂开她的七分裤,直接插入,如果身边没有谢安妮,我一定敢这么做,其实,我知道,谢安琪是故意在诱惑我,她在无声提醒我有了谢安妮,不要忘记她谢安琪。

「我不嫁给他,他可以嫁给我。」谢安妮大窘之下朝我飘来娇羞的眼神,我的注意又转移到谢安妮身上,闻着她身上兰蔻香水味,我心神激荡,马上结结巴巴道:「我……我现在就嫁给你。」

谢安琪吃吃娇笑,谢安妮看了她一眼,一甩长秀发,娇声问:「我漂亮吗?」

「漂亮。」我傻傻点头.

谢安妮红扑扑着脸,挺了挺傲人的胸脯,伸了伸修长美腿,又娇声问:「我身材好吗?」

「好。」我猛吞口水。

谢安妮抛来一媚眼,问道:「想不想跟我上床。」

「想。」我猛点头.

谢安妮突然一声冷哼,毅然道:「我告诉你李中翰,除非见过你父母,除非你父母认我做媳妇,我才会跟你上床,否则,你别想碰我的身子。」

「听你的。」我诚恳说:「我母亲还没见过你之前,还没认你做媳妇之前,你就是如何勾引我,我也不会跟你上床。」

「哈哈。」谢安琪大笑。

一脸娇羞的谢安妮抓起两只小粉拳对我猛烈进攻,小嘴嗔道:「我谢安妮是什么人,怎么会勾引你……」

我大笑,假装起身欲走:「现在我就回家跟我母亲说,让她尽快见你。」

谢安妮一愣,撒娇道:「不行,我还没吃东西,你先陪我吃了东西再走。」

我笑嘻嘻地抱住她,眉飞色舞道:「我煮麵条最拿手,要不要试一试?」

谢安妮美目一亮,猛点头:「那我就先去洗个澡,等会吃麵条喔。」

※※※※※※宽敞又时尚的厨房,性感迷人,身穿紧身包臀七分裤的谢安琪为我张罗着麵条,牛肉,鸡蛋,番茄等下麵条的配料,嘴上犹自不信:「真的会煮么,别勉强啊,第一次讨好我妹妹可别出洋相了。」

「我不仅要讨好安妮,还要讨好你。」我来到谢安琪身后,下身贴着她七分裤翘臀轻轻摩擦,她轻推我一把,嗔道:「别弄。」

「你妈妈睡觉了,安妮在洗澡。」我给谢安琪的耳朵吹气,吻她的耳垂,白皙的脖子上留下我的吻痕。谢安琪缩了缩香肩,小声道:「那你也要把窗帘拉上。」

「谁会偷看……」我哑然失笑,眼睛朝小窗看去,忽然有点意外:「咦,这能看到楼顶?」

谢安琪轻扭柳腰,用翘臀回顶我的裆部:「是啊,我站在上面,就能看见厨房一切。」

「怎么上去?」我略有所思。

谢安琪道:「从三楼上去,楼顶天台好舒服的,风好大,昨天我晒的毯子被大风吹得呼呼响。」

我心念急转,伸手捏了捏谢安琪的胸脯,笑道:「我上去看看,你来煮麵条。」

谢安琪娇嗔:「哼,我就知道你不会煮,男人的话不可信。」

我也不想解释,吻了一口谢安琪,笑嘻嘻离开厨房,直上三楼,这又是一番天地,有个练舞大厅,适合谢家两姐妹跳舞,不过,谢安妮就懒一些,跳舞多半是谢安琪。从三楼的左侧尽头有一门,拉开门,还有一道不钢门,推开不鏽钢门是十道台阶,上了台阶就是楼顶,这果然风很大,天空开阔,万里无云,我绕过右侧,果然看见谢家的厨房,谢安琪在橱柜边对我猛招手,还摆出诱人姿势,故意抖动高耸的胸部,惹得我心猿意马.

只是,我心惦记着隔壁的一对母子,她们的一切令我倍感兴趣,我暂时克制内心躁动,向谢安琪飞了一吻,我再转身跑左侧,一路无障碍,只有时尚的建筑,两面太阳能发电板矗立着,绕过了太阳能发电板,我确信来到齐苏愚家的楼顶,小心翼翼地朝她家的厨房探头窥视,却不料她家厨房关紧了茶色窗子,我无法看到她的厨房,好不沮丧,歎了一口气,就想返回谢家。

这时,我意外发现齐苏愚家的厨房窗子前有一处石栏,宽度刚好可以落脚,沿着石栏可以到另外的视窗,一直可以攀爬到她家的一个阳台,阳台开着门,我心中一动,有了进入齐苏愚家的冲动,这高达三十八层,落脚的视窗石栏几乎无法逾越,除了敏捷的猴子,就算是极品小偷也无法攀爬这些石栏。

我是谁,我是海龙王,我有九龙甲内功,我可以比猴子更灵活。

打定注意,我默默运起九龙甲,身上劲力暴涨,脚下稳如泰山,上身却身轻如燕,一个纵身,我腾空而起,轻飘飘地落到了厨房视窗的石栏上,没发出什么声音,我看了看脚下,有点云雾的感觉,定了定神,再次跃向另外一个落脚处,一跳一停,朝齐苏愚家的阳台跃去,有了强悍的内功护身,我勇气十足,没有费多大劲,我就落到了阳台,心陡然紧张,朝阳台张望两眼,没发现人影,我猫着身子,敏捷进入齐苏愚家,按照这高度,应该是一楼,我蹑手蹑脚走进去,过了一个紫红木雕栏的椭圆门,就进入了一楼大厅,灯光昏暗,透露着神秘气息,满目都是古朴的傢俱,我认得这,正是刚才我呆过的客厅.

看了看静悄悄的楼梯,我咬咬牙,蹑手蹑脚地走了上去,感谢今天穿运动鞋,我走得很轻,踏在木地板上,一点声音都没发出,上了二楼,我立马听到了声音,竖耳仔细聆听,悄悄循着声音逼近,那地方赫然是浴室,浴室已打开,抈有水声,我正想过去窥视,突然,浴室走出了一条人影,我吓了一跳,赶紧掩藏身子,躲着墙边瞄去,这人影正是齐苏愚,我的天啊,她穿着一件粉色睡衣走向卧室,头发挽起微湿,显然刚洗澡出来,背部是完美的S型,臀部硕大,与姨妈的大屁股有得一拼,走动时,左右滚动,销魂夺魄。

我猛吞口水,浑身火烫,下身肿胀得要命。还在犹豫要不要跟过去,突然,我听到齐苏愚一声尖叫:「啊,子玉,你在我房间干什么,你不是走了吗?」

「妈。」这是陈子玉的声音,跟着有些脚步淩乱,再听齐苏愚喊:「出去。」

我心中一凛,悄悄迫近一个房间,抈宽敞,陈设温馨,料想是齐苏愚的卧室,再走近两步,我万分小心地贴近卧室的门边,探出半边脸一看,齐苏愚半跪半坐在房间深处的大床上,床边站着满面狰狞的陈子玉,他浑身颤抖,说话几近哀求:「妈,你搬来这就是为了躲我?」

「你知道就好,哼。」齐苏愚恨恨说,一手抄起枕头护住胸前,卧室灯光并不太亮,但她全身的雪肌十分耀眼,半跪得双腿竟然笋白修长,圆润如玉,裸露的双臂丰腴细腻,披散的长发几乎长达她的腰际,就凭她这头长发,就足以与房间的古朴装饰相得益彰,我没见过这么古典的卧室,宽大的红木床榻上空,竟然挂有绣帐。

「妈,你是最漂亮的女人。」陈子玉仿佛已癡.我一听,心咯V下,儿子这么讚美母亲绝不寻常,我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莫非陈子玉爱上自己的母亲?

想到这,我心头狂挑,紧张地注视着卧室母子俩的一举一动。

齐苏愚大声怒斥:「你别枉费心思,我不会让你得逞,你在外边如何荒淫风流我不管,可我是你的母亲,我再宠你也有个谱,你看你,都三十岁的男人了,还没有个正经女孩,你想让我操心操到什么时候。」

陈子玉楠楠道:「这么多年来,我找了很多女人,没一个能让我心动,没有一个能及得上妈妈。」

齐苏愚恼怒不已:「你拿我比做什么,我看中宣部副部长那闺女就不错,政协主席那孙女也可以,我不知道你挑什么.」

陈子玉摇摇头,一声苦歎:「还是那句话,跟妈妈比,她们差了个天地,不过,也看上一个不错的,可惜……」

「可惜什么.」齐苏愚放下手中枕头,梳理长及腰部的长发,这个动作,就引得我欲火焚烧,不是看到她睡衣隐约的高耸乳房,而是她打卷盘发的姿势,美不胜收,妙不可言,她举手的一那,我见到了她的腋毛。

姨妈是白虎,没阴毛,也没腋毛,所以我对同样貌如天颜的齐苏愚有一种「姨妈不曾有」的感觉,我已完全把齐苏愚拿来跟姨妈比,她的气质,美貌,身材,肤色,屁股,甚至颧骨都与姨妈相似,不同的地方也很多,姨妈的凤眼更妩媚,齐苏愚的超大眼睛更有神,姨妈浑身是英气,齐苏愚全身是阴气,姨妈没腋毛,齐苏愚有漂亮的腋毛,像鸟儿羽翼一样张开的腋毛。

我硬了,硬到极点.

陈子玉沉默了半晌,缓缓朝古香古色的红木大床走去,齐苏愚下意识的重新抱回枕头,屁股往后挪,陈子玉落座在床沿,颓然道:「可惜她是李中翰的女人,就是对面那谢家的小女儿,叫谢安妮。」

我心不禁一阵冷笑。

齐苏愚见陈子玉冷静下来,语气也缓和了不少,略一思索,颔首道:「我记得有见过她们家的几个女人,是挺漂亮的,不过,既然是李中翰的女人,你就再找。」

陈子玉烦躁地一挥手,赌气说:「不找了,这辈子就打光棍,侍候妈妈。」

齐苏愚怒瞪两只大眼睛:「我不需要你侍候,你安份点,尽快成个家,我就阿弥陀佛,我们陈家全指望你了。」

「子河也是我们家一份子啊。」陈子玉无精打采说.

齐苏愚一听,怒气更甚:「别提他了,你这次被抓,极有可能是受子河连累,他已经被中纪委查了,到现在还联系不上。」

陈子玉一激灵,冷冷道:「会不会是包飞飞的事……」

「难说.」齐苏愚一声深深的歎息,眼充满了诸多无奈:「他们可能是故意找国安局来抓你,然后从你身上找到突破口,唉,子河太暴虐了,我告诉过你们,无论怎么玩,怎么疯,都不能出人命,可是,你们多不争气,你吸毒,子河手上都有三条人命了……」

陈子玉冷笑道:「哪里止三条,光我知道的,加上包飞飞,卓颖娇,一共五条了。」

「啊。」齐苏愚痛苦的低下了头:「我真拿他没办法了,这样下去,我们家肯定毁在他手。」

陈子玉道:「子河太狂妄,他杀那些女人就罢了,他还想干掉李中翰,幸亏那李中翰机灵,半路遇到子河的人拦截,他没有下车,因此逃过一劫,也救了他陈子河一命,如果李中翰死掉,子河是跑不了的,他意气用事,想干就干,佈置得很不周密,找来的人也不专业,事后子河也承认太仓促了。」

齐苏愚蹙了蹙秀眉,问:「李中翰知道是子河干的么?」

陈子玉淡淡说:「李中翰不是一般的人物,以他的智商,就算不知道,也会怀疑是子河下手。我警告了子河,叫他收敛一点,别急着对李中翰动手,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就后悔莫及。我为了替子河擦屁股,才不得已亲自给李中翰赔礼道歉。」

「你对李中翰这个人有多少瞭解?」齐苏愚的秀眉蹙得更深了。

陈子玉有些郁闷:「很奇怪,子河查不到李中翰的来历,我也查不到他的来历,只查到是中央下派到地方锻炼的干部,我看要真想查,只能找舅舅,舅舅身为市委组织部长,应该对党内的干部有调查权。」

「你舅舅疼你,你去找他吧。」齐苏愚歎道:「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子河,他对那个李中翰恨之入骨,以他的性子,迟早会跟李中翰爆发矛盾,唉,子河在源景县的口碑不好,只怕到头来吃亏的是子河,如今他又被中纪委盯上……」

「要不,弄子河去澳洲?」陈子玉给齐苏愚一个建议.

齐苏愚急道:「他肯去才行啊。」

陈子玉点点头,语气异常果断:「我跟他谈谈,要走就趁早。」

齐苏愚又是一歎,柔声道:「子玉,这家靠你了,你别吸食那些冰毒了,好吗。」

陈子玉突然爬上床,一把握住齐苏愚的手,乞求道:「妈,你给我身子,我保证戒毒,永远不会再粘。」

齐苏愚两眼瞪圆,不停摇头:「不行的,我是你妈妈,你怎能有这个荒唐想法。」

「我没觉得荒唐,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陈子玉说得很深情,我突然有同病相怜的感觉,这种感觉我亲身经历过,当我向姨妈表白时,我的深情自始至终.

齐苏愚轻声道:「妈妈知道你的心思,但这是乱伦,妈妈不能踏出这一步。

你喜欢谢安妮是吗,妈想办法帮你。」

陈子玉猛摇头:「只有妈妈才能帮我戒毒。」

「子玉。」齐苏愚痛苦不堪。

我看这情形,就知道齐苏愚多半拗不过陈子玉的乞求,我浑身火热,内心矛盾重重,既希望齐苏愚逾越道德界限,答应陈子玉,也希望齐苏愚坚持底细,拒绝陈子玉,如此美丽绝伦的肉体为什么不属於我,至少给我先佔有一次。

「就一次,就做一次。」陈子玉仿佛跟我较劲,他提出了要求,表面上是第一次,可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这潘朵拉魔盒一打开,魔鬼就控制不住了。

齐苏愚呆呆地看这陈子玉,竟然没有再说话,她似乎默认了,陈子玉察言观色,马上兴奋地解开皮带,脱掉裤子,齐苏愚愣了一下,急忙喊:「你干什么,快把裤子穿上。」

「妈,我求你了。」陈子玉可怜兮兮地哀求,这时,他连内裤也脱下了,好傢伙,那玩意竟然不小,之前在夜色酒吧的监视系统中,有见过罗彤含过陈子玉的阳具,当时不觉得如何,如今亲眼所见,还是有点气势的。

一想到罗彤,我心情有了极大的落差,哪怕她是间谍,我也视她曾经是我的女人,陈子玉上了她,我没有理由不迁怒于陈子玉。

「子玉,你别逼妈妈。」虽然齐苏愚扔抱着枕头,但她几乎到了崩溃的地步。

陈子玉何等精明,他见自己裸露了下体,齐苏愚却没有过激的反应,陈子玉就意识到他母亲会同意,至少是半推半就,何况齐苏愚并不像姨妈那样武功强悍,陈子玉再吸毒,也是跟我差不多的个头的男儿躯,逼不得已,也能来硬的。

果然,陈子玉并不着急,他缓缓脱掉上衣,露出偏瘦的裸体,齐苏愚马上脸朝另一方,表情很痛苦,她知道自己的儿子不达目的绝不甘休,偌大的豪宅,就只有他们母子俩,看来这一切都不可避免。

陈子玉抓住齐苏愚怀中的枕头,拽了两下,终於拽了下来,高耸的胸脯令齐苏愚难堪,她只能用手去遮掩胸部,玉手极美,纤纤如葱.陈子玉轻声道:「妈,其实我知道你那些事情,我整天纠缠你,陈士群却不能满足你,所以你才搬来这,你与其说是躲我,不如说是想躲开陈士群,他不能满足你,你一定很苦恼。」

齐苏愚脸色大变,呵斥道:「你胡说八道,他是你继父。」

陈子玉冷哼一声:「我没当他是继父,我只知道他叫陈士群,他根本不配拥有妈妈。」

齐苏愚想骂又不骂,无奈痛苦道:「子玉你别说了。」

陈子玉跪在床上,挺起了胀挺的阳具:「妈,我很粗的,我一定能满足你,你看,我很硬,我能让妈妈舒服,你摸摸。」说着,就要伸手去拉齐苏愚的手。

齐苏愚触电般一甩,尖叫:「子玉……」

陈子玉淒苦道:「别拒绝我了,你都拒绝二十年了。」

齐苏愚痛苦低下头,秀发荡下,半遮她的脸,幽幽的歎息随即飘起:「唉,答应你可以,可你要答应我戒毒。」

陈子玉大喜,忙举起右手:「我发誓,我答应。」

「只此一次。」齐苏愚抬起了头,超大的双眼饱含泪水。

「只一次。」陈子玉猛点头.

「天啊,我们在作孽,子玉。」齐苏愚痛苦说.

陈子玉缓缓伸出双手,搭在齐苏愚的双肩,安慰说:「母子相爱很平常的,妈妈,我爱你,我不要什么谢安妮,我不要什么女人,我只要你,你的乳房是世界上最美得乳房,你的身体是世界最美的身体,我爱你。」

齐苏愚抽泣:「只要你戒毒,只要你成家,妈妈答应你,妈妈给你多少次都不无所谓.」

陈子玉兴奋得浑身颤抖:「我戒毒,我成家……」

我看不下去了,我必须阻止,悄悄原路返回,经过客厅,我一不做二不休,用力将客厅摆放的一只半人高的梅花大瓶推到,「当」一下巨响,梅花大瓶应声碎裂,我随即迅疾从客厅沖出阳台,纵身跃起,不慌不忙,几个起落跃回楼顶,一溜烟跑回谢家,刚巧碰到沐浴出来的谢安妮,她肤白如玉,吊带短裤打扮,美到了极点,性感到了极点.

一楼的饭厅,谢安琪已把煮好的麵条摆上饭桌,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干嘛。」谢安妮瞪大眼珠子,因为她见我拿着一支扫把急匆匆跑到门口。

我笑眯眯道:「打扫卫生。」说着,忙打开房门,很认真的扫地,其实房门前干净得几乎一尘不染,根本不用扫。谢家姐妹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我葫芦卖什么药。

扫了一会,对面8019B座的房门忽然打开,穿着整齐的陈子玉从走了出来,见我在扫地,他表情古怪,上前和我打了一声招呼,询问我刚才是否见过陌生人,我假装一脸茫然,摇头说没见过.陈子玉尴尬一笑,说有急事,不多聊了,便匆匆钻进电梯。我暗暗好笑,庆倖自己机智勇敢,只可惜了那只梅花大瓶,不过,价值再昂贵,我谅齐苏愚也不敢报警。

经此一扰,相信齐苏愚不会这么快就跟陈子玉发生超母子关系.不过,齐苏愚既然已经默许了陈子玉,他们乱伦已是迟早问题,我阻止得了一时,阻止不了一世。

按理,我不应该管人家的闲事,但齐苏愚国色天香,美丽绝伦,我誓要据为己有,此外,我还恼怒他们母子俩觊觎我的谢安妮,特别是齐苏愚的小儿子陈子河想干掉我,我不做万全准备,将来死了还不知道下手的人是谁,哼哼,这完全是天意,天意让我撞见这对母子的秘密勾当。

麵条的味道不错,谢安妮吃得不亦乐乎,饭桌下,我的双脚与谢安琪的玉足交叠缠绕,偷偷摩擦,春心荡漾的谢安妮顾着吃面和看我,自是浑然未觉,这偷情的感觉妙不可言。

「我一看就知道麵条是我姐煮的,我吃安琪煮的麵条十几年了。」谢安妮白了我一眼,她吃麵条特斯文,拿筷子夹起麵条放在一汤勺,再一小口接一小口地吃进嘴,哪像我,西粈噜,三两下便吃完。

拿餐纸擦了擦嘴,我老实承认:「麵条确实不是我煮的,所以要扫扫地,做一下体力活,要不然怎么能担任谢家的女婿。」

「哈哈。」谢家两姐妹开心大笑,看得我心神激荡。谢安琪抛来媚眼,娇柔说:「做体力活有好多种的,不一定要扫地,外边这么乾净,也用不着你扫。」

她说话不紧不慢,咬字清晰,与我脚下偷情之际,说话也暗含春意。

我当然听懂谢安琪的挑逗,也回敬道:「我现在全身的体力无处使,就等安妮给我安排体力活。」

谢安妮一听,差点喷面,美目扫了我和谢安琪两眼,冷哼道:「你们两个倒像天生一对。」

「嘻嘻。」谢安琪既不羞,也不怕,笑嘻嘻地吃面,玉足搭在我脚背上,轻轻摩挲,天气炎热,她脚底冰凉,凉意沁肤,弄得我好舒服,一时忘情,被谢安妮发现我正深情看谢安琪,赶紧正色道:「我是假装扫地,实际上,我是在监视陈子玉离开,他刚才离开了,我才放心。」

谢安妮放下汤勺,紧张问:「他还会再来吗。」

我诡异一笑,信心满满道:「有机会,我要跟他妈妈商量商量,要陈子玉永远不要再来这.」

「他妈妈会听你的?」谢安妮瞪大了眼珠子。

「或许吧。」看了看碗面旁的手机,我若有所思。

热恋中的人总是觉得时间过得真快,面吃完了,我又逗了姐妹俩半天,见慵懒的谢安琪打起了呵欠,我知道姐妹俩该午休了,今天她们早早起床看新车,这午觉一定要补回来,我可不愿意看到谢安琪无精打采的样子,谢安妮当然兴致盎然,她很不满意我要告辞.

「你怎么心不在焉,你总是想走,是不是家的人等你回去呀?」谢安妮气鼓鼓问。

我一听,就知道谢安妮多不成熟,这些话真不应该说出口,连谢安琪都扯了扯谢安妮的小背心,猛使眼色,谢安妮自知失言,吐了吐舌头,低下了目光。我很想说确实要回家,确实家有一大堆女人等着我,可话到嘴边,我还是吞回了肚子,对付使性子的女人,我可不能也跟着不成熟。

「安妮,你误会了,我很想留下来,很想陪着你,可是,你这么性感漂亮,我怕自己忍不住。」我一番真情意切的情话把谢家姐妹都逗乐,谢安妮羞红着脸,嗔道:「你克制力真差。」

谢安琪掩嘴娇笑,她最明白我克制力,我装出委屈的样子,可怜兮兮道:「那不是我的错,我已经很克制了。」眼睛很露骨的盯着谢安妮高耸的胸脯,她顺着我的眼光低头一看,雪白高耸的双乳从吊带小背心露出半弧,谢安妮不禁羞恼交加,玉手一压胸脯,大声喊:「你好色,快走,快走。」

「哈哈。」谢安琪笑得前俯后仰。

我也笑嘻嘻地站起,跟两位美艳无匹的姐妹告辞,其实,我真不想走,但齐苏愚必须要见,时间不允许我耽搁,趁着她在家,若是错过时间,以后不知道能不能单独见到她,就算能见到她,她也跟陈子玉上床了,一旦齐苏愚跟陈子玉发生肉体关系,我以后再勾引她,就很难很难了,这么美的女人,我无论如何都要捷足先登。

谢安妮送我送到电梯口,电梯门关上的一那,美人有了强烈的不舍,欲说什么,可惜电梯已下落,只落了一层,我便从电梯出来,径直走向楼梯,从楼梯又返回了顶层,张望一下,见四周无人,我来到齐苏愚家门前,摁下了门铃。

门铃响了才三声,门就打开了,齐苏愚披着一件外衣从大门后探出半个身子,惊讶问:「李处长,有事吗?」

我深深呼吸了一下,严肃点头:「有急事,能不能进去聊聊?」

齐苏愚看了看我,微微颔首:「你稍等,我换件衣服。」门关上,两分钟不到,房门重新打开,穿好一身休闲衣的齐苏愚请我进了客厅,宽松休闲衣隐藏了她性感身材,却掩盖不了她的绝世容颜,我脑海还烙印她穿睡衣的美态,我的视线仿佛能穿透休闲衣,看到她的体.

「有什么事就请说.」齐苏愚这次没有给我倒水,她一定希望我快说快走。

我扫视一下客厅摆放梅花大瓶的位置,举手一指,微笑问:「齐关长,我记得那有一只大花瓶。」

齐苏愚瞬间脸色大变,超大的双眼射出一道慑人的厉芒,她沉默了一会,冷冷道:「倒了,碎了,我刚才收拾了半天。」

「哦,真可惜。」我笑着说,眼睛打量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

齐苏愚淡淡道:「没什么可惜的,不值几个钱.」眉毛一挑,咄咄逼人道:「是你推到的吧。」

我没想到齐苏愚这么厉害,仿佛能洞察我的心思,我本来就是来挑明的,没想给齐苏愚占了个先,我气势顿减,讪讪一笑,点头道:「是的。」

「你是如何进入我家的?」齐苏愚几乎不给我发问的机会,盛气淩人的气势令我处於招架之下,我不得不深深呼吸一下,摄住了心神,很平静回答:「我是国安的人,国安的人比小偷更容易登门入室。」

这一解释无懈可击,齐苏愚眼睛一眨,又咄咄逼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心想,不能再跟着这厉害婆娘的节奏了,她速度快,我就来一个慢速,她问得快,我索性陷入沉默,沉默了半晌,我开始反击,语气冰冷:「坦白说,国安怀疑陈子玉跟一个最近破获的外国间谍组织有联系,所以才监视他,调查他,我进入你家,是工作需要。」

我先把自己处於不败境地,毕竟无缘无故进入民宅,属於犯法,我以工作缘由,齐苏愚就没敢过於指责了,但她很机警,仍然给予我压力,马上厉声说:「我要投诉你损坏我家的财物。」

这一招厉害,花瓶不值钱,但损坏财物就是性质问题了,我暗暗佩服这齐苏愚,换成别人,就要给她弄得不知所措,不得已,我讪讪一笑,很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我怕你投诉,就不会主动上门来承认了。」

「哼。」齐苏愚狠狠的瞪着我,她也明白我有所持。

「从偷听到你和陈子玉的谈话中,我确实可以否定陈子玉跟外国间谍有联系。不过,我得到的资讯更惊人。」缓过劲来,我恢复了自信,如同刀出鞘,迅速给予齐苏愚一击。

齐苏愚脸色不变,冷静地防守:「无论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真的,都是你的幻想。」

我冷笑:「早知道你会这样说,换成我,我也死不承认,只可惜,事实就是事实,陈子河杀人,陈子玉吸毒,你两个儿子可没少给你添麻烦。」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齐苏愚防守得滴水不漏。

「你还想跟你儿子乱伦。」我见齐苏愚这么嘴硬,冷不丁戳她的痛处,她马上脸色铁青,倏然站起,厉声道:「李中翰,你胆敢污蔑造谣,我不会放过你。」

这话可以说连着警告带恐吓,既要指控我,又有别的威胁手段,已清楚表面针锋相对,绝不给我要胁的态势。

我隐隐有点发怵,这齐苏愚可不一般的女人,是我生平仅见的厉害对手,我要打醒十二精神,沉着应对,心念急转,我打出了最后一张惶牌:「我有证据的,齐关长.」心又是一怵,要是这张牌都不管用,那我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什么证据?」齐苏愚冷静问。

我内心紧张,脸上神色自若:「推倒花瓶前,我一直站在你卧室门口,我当时身上有最新款的手机,我录下了你和陈子玉的对话,拍下了陈子玉推倒你情景。」

「你……你无耻.」齐苏愚朝我咆哮,我的心凉到了脚趾头,她的态度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按理说,有把柄落在别人手中,只会低声下气,哪有更嚣张的道理,莫非她齐苏愚的权势能通天?

我一阵心惊胆战,心想要糟,这次要死在这婆娘手上,撕破脸皮我就麻烦大了,此时,我已没了退路,电光火石之际,我只好奋力一搏,想到这,我也猛地站起,怒声回击:「我无耻,你跟你儿子的事情就不无耻?你想帮你儿子图谋谢安妮就不无耻?你另一个儿子已经下手杀我了,这也不无耻?」

声音之大,连整间豪宅都隐隐有了回响,齐苏愚那双超大眼睛闪过一丝惊慌,不过,她旋即冷静,目光阴冷:「你想怎样?」

我暗喜,这表明她想妥协,能做高官自然懂得政治,懂得妥协,「一根筋是成不了气候的。」这句话是姨妈给我的铭言,我时刻记忆在胸。

深深一个呼吸,我示意齐苏愚坐下,缓和一下紧张窒息得气氛。她果然冷静,徐徐坐下,气势依旧不减.我沉吟了半晌,平静道:「我来敲你的门,就是要你答应我三件事。」顿了顿,我观察了一下齐苏愚的表情,断然说:「第一,以后不准陈子玉来这.」

「我办不到,腿在他身上。」齐苏愚很巧妙地拒绝了我。

我必须要强硬,此时退缩,我就输掉这次交锋:「你可以给保安提出禁令,禁止陈子玉进来骚扰,你也是业主,你有这个权利,我这样做无可厚非,谢安妮是我的女人,我不想让她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你知道你儿子有多疯狂,他为了得到谢安妮,很卑鄙地在谢安妮的酒下迷药,哼,幸亏被我发现.」

齐苏愚知道自己儿子的行径,理亏之下,她嗫嚅了半天也没能反驳我,我察言观色,放缓了语气:「齐关长,我想喊你做齐大姐,天下没有这样教孩子的,你这是溺爱,你如果纵容下去,只会害了你两个儿子,我和陈子玉已经达成和解,他答应过不再骚扰谢安妮,如今他说话当放屁,我也会不择手段。」

齐苏愚一声歎息,冷冷道:「这是陈子玉不对,我答应你不给他来这.」

OK,我内心狂喜,这要是下围棋,那就是得了先手。我克制激动,平静道:「第二,尽快把陈子河从我身边弄走,最好是像陈子玉所说的,把陈子河送到国外,这对大家都好。」

齐苏愚冷冷道:「这个不用你管,我可以把陈子河调离源景县.」她心知肚明,我已经知道陈子河对我下毒手,往后就不会客气,与其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不如不见,齐苏愚答应把陈子河调走,就等於同意了我的条件,至於他是出国,还是到别的省市,那就不重要了。

「第三,我不希望你跟陈子玉发生关系.」说出这句话时,我的语气格外温柔,像恳求,也像忠告。

齐苏愚不敢看我,慌乱的眼神透着不安,显然对我的第三个要求有点措手不及,我趁热打铁,接着说:「我不是指责,我没有指责你们乱伦的权利,这是你们的私事,但爱是相互的,你情我愿才能结合,母子恋更要如此。」

我说这番话自有心得,与姨妈的恋情完全是双方自愿的,我和姨妈彼此需要,彼此爱恋。齐苏愚紧紧抓住衣角,浑身颤抖,她突然触电般抬头看我,颤声道:「我不会再糊涂了,坚持了二十年,刚才是一时糊涂而已。」

我微笑点头,说话软中带硬:「谢谢齐关长深明大义,我会永远保守你的秘密,当然,如果我有危险,如果我家人有危险,我就不能保证了。」

齐苏愚幽幽一歎,挥了挥手:「你走吧……」

离开齐苏愚家,我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谢安妮,掏出钥匙,打开谢家房门,没见人影,只听到厨房方向有人在哼歌,我蹑手蹑脚过去一看,却是谢安琪戴着胶手套,绑着围裙在洗碗池边洗碗,我绕过宽大的案台,悄悄走近她身后,突然掩住她的嘴,吓得她猛地回头,见是我,她好不恼怒,举起戴胶手套的拳头猛捶我,我深深吻上她红唇,拳头就没了力气。

「怎么又回来了。」谢安琪喘息问。

「想你了。」我坏笑。

谢安琪白我一眼,胶手套拳头又捶了过来:「我不相信,但只能相信。」

「转过去。」我冲动地将谢安琪的身子扳转,用力一扯,将她的包臀七分裤剥下,露出圆圆翘臀,一条性感粉色蕾丝挂在粉红的翘臀上,我呼吸为之急促,冲动拨开蕾丝,销魂裂谷绽开,肉瓣鲜嫩湿润惹人馋涎,等不及了,巨物从裤裆う空而出,寻到潮湿处,一举攻入裂谷,谢安琪娇呼:「干什么呀,安妮还没睡,啊……好胀……」

「舒服吗。」我继续深入,巨物威猛,深达花心,谢安琪无奈撅臀,用手掩嘴,说出两个柔柔的字眼:「舒服……」

「你是我的女人吗?」大肉棒刚触及绵软的子宫口,我便抽出来,再插进去,谢安琪扶稳洗手池,嗲声道:「是。」

「随时给我干吗?」我掰开臀肉,开始抽送,谢安琪嗯嗯地喘,我双手潜入上衣,握住两只硕大的奶子,忘情抽插,放肆揉捏,那一抹冰晶般的雪肩留下了我的唾液:「安琪,你好美,我发誓,我更喜欢你。」

谢安琪嘤嘤喘道:「知道啦,把人撩起了兴致,你就好好动,对我好点,没我这个做姐姐的帮说好话,安妮才不会理你。」

「谢谢姐姐,我要干到你求饶。」我嘶吼,大肉棒密集如雨般冲击紧窄的肉穴。

「嗯嗯嗯……」谢安琪拼命掩嘴,寂静的房间很容易传播声音。

很意外,我们听到了很轻微的脚步声,刚想停止抽送,有人走进了厨房,慵懒的声音随即响起:「中午你们吃什么呢。」

我和谢安琪大吃一惊,扭头一看,竟然是翁吉娜,翁吉娜也看到了我们,怪不得听不到脚步声,原来她穿得是布底轻便鞋,翁吉娜愣了愣,惊讶道:「啊,中翰,安琪,你们……」

「吉娜姐,我帮安琪洗碗。」我贴着谢安琪的翘臀,双臂半抱着她的娇躯,装模作样把手伸进洗碗池,谢安琪则红着脸,低垂着头,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的,翁吉娜不是白癡,她怎能看不出我们在做爱。

果然,翁吉娜根本不屑听我解释,她缓缓走到我们身边,白了我一眼,嗔怪道:「我刚才去安妮房间聊了两句,她说你走了。」

「走了不能再回来吗。」我讪笑,眼珠子盯着翁吉娜的性感睡衣,高高耸起的乳房没戴乳罩,隐约的乳头几乎翘起,她和谢安琪谁更美我说不清楚,但谁更性感就有结论,翁吉娜略胜一筹,性感的内衣,翁吉娜只穿着一条小内裤,我很硬,忍不住压了压谢安琪的翘臀,她「嗯」一声,脸更红了。

翁吉娜上下打量我们两眼,调侃道:「我知道,你回来是帮安琪洗碗。」

谢安琪扑哧一笑,手肘推了推,想推开我,我好不尴尬,抱紧谢安琪的,嬉笑道:「吉娜姐……」

「你们打算洗多久啊。」翁吉娜阴阳怪气。

「妈。」谢安琪沖着翁吉娜撒娇:「你知道就知道了,说这些话干什么.」

母女俩都知道彼此跟我有了肉体关系,自然不感到意外,只是觉得尴尬而已。

翁吉娜冷哼一声,酸酸道:「姐姐勾引妹妹的男人,你算有本事了。」

谢安琪反应极快,悻悻反讥:「妈妈勾引女儿的男人,那更有本事。」

「你顶嘴?」翁吉娜瞪大眼睛,举手欲打,我赶紧挡住,乞怜道:「吉娜姐,何必呢。」

翁吉娜刚想责怪,突然,脚步声密集传来,有人来了,还有呼喊声:「妈。」

谢安琪,翁吉娜还有我顿时脸色大变,翁吉娜低声道:「安妮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情急之中,我抱着谢安琪迅速蹲下,躲在长达三米,宽两米的案台下,饶是如此,我的大肉棒仍然插在谢安琪的肉穴,她弓着身子,好不狼狈.翁吉娜反应够快,忙问住谢安妮:「怎么还不休息。」

「我睡不着。」谢安妮似乎心事重重,隔着两米宽的案台,我轻易就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的幽香,她虽然没发现我,却看到了谢安琪的脑袋。我紧张之极,想站起来,但又不愿意放弃跟谢安琪做爱,进一步把自己的身子放低,最后,索性躺在地板上。谢安琪想放弃,我抓住她的七分裤,示意她继续,谢安琪拗不过,略一思索,乾脆脱下七分裤,裸露出两条修长美腿,很高难度地转了身,面朝我挺直身子,屁股坐在我身上,紧窄的肉穴深深含住大肉棒,我惊歎谢安琪的大胆,双手扶住她的小蛮腰,下身轻轻一挺,谢安琪居然笑了出来。

「有什么好笑的。」谢安妮嘟哝一句,似乎从冰箱拿出什么东西,又回到案板的另一侧,还坐到了高脚椅上,摇晃起来,发出吱吱响。

「想他了?」翁吉娜问谢安妮。我不知道翁吉娜是怎么想的,其实,翁吉娜大可以找藉口把谢安妮拉走,可翁吉娜不这么做,故意和谢安妮在我咫尺边闲聊。

我猜出翁吉娜的心思,她是要惩罚我和谢安琪,故意让我们紧张,想想这个翁吉娜好小气,好有童趣,好好玩,我以后少不了疼她,爱她。

「才不想。」谢安妮咕嘟一句,发出喝东西的声音,估计在喝什么饮料,茶水之类。我躺在地板上,也惊歎自己够大胆,够好色。此时,谢安妮只需绕过案台,就能发现我,发现我跟她姐姐偷情,天啊,偷情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样偷法,也太吓人了。

「你这个失魂失魄的样子骗得了谁,想他了又为什么不留他。」翁吉娜吃吃娇笑,她显然是在分散谢安妮的注意力,我暗暗好笑,有这么个好玩的丈母娘帮忙,以后会更多浪漫发生。紧张的情绪慢慢消失,很坦然地与谢安琪暗通款曲,分泌很多,谢安琪很动情。

「这傢伙想上我。」谢安妮恨恨地她母亲抱怨。

「女人不就是给男人上的吗,他上你,还不是迟早的事情。」谢安琪主动为我辩解,趁说话的时候,她主动吞吐几下大肉棒,又马上改为碾磨,我暗呼舒爽,刺激感更是强烈。

「我不会轻易给他。」谢安妮怒道。

「你不怕他对你失去兴趣?」翁吉娜接过话题.谢安琪微喘两口,忽然俯下身子,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缓缓上顶,她轻摇小蛮腰,大肉棒不发出声音地摩擦湿润的肉穴,不能俯下太久,吞吐了十几下,谢安琪又直起小蛮腰。

「我才不怕,凭我的姿色,没有男人会对我失去兴趣。」谢安妮娇滴滴说,似乎又喝东西,她终於发觉谢安琪有些古怪,忍不住问:「喂,安琪你干什么蹲着。」

谢安琪很淡定,手上一边摸我脸颊,一边说:「我擦擦这,这有些髒.」

我苦笑,说我髒么.谢安妮不疑有他,以她的角度,看见谢安琪的身子起起伏伏,自然以为她在做家务,我和谢安琪配合默契,为了不引起谢安妮怀疑,我们不时前进或后退,谢安琪转动身子,变换交媾的姿势,一会面朝向我,一会背朝向我,还能侧身吞吐大肉棒,弄得她美脸潮红,娇艳如花。

翁吉娜柔柔一歎,劝道:「换别的男人,我倒相信自己女儿有足够的吸引力,可这个李中翰绝对不是一般的男人,据我所知,他的女人都很漂亮,当然,我的安妮是最漂亮的,但差距不大,你万万不能认为自己比别人更优秀,来一个奇货可居哟。」

「啊?」谢安妮愣了愣,似乎觉得自己母亲的话有几分道理,随即陷入沉默,只顾着不停喝东西,翁吉娜柔柔道:「想不想听妈妈的建议.」

「嗯。」谢安妮没了主意。

翁吉娜大声道:「明天他不是回源景吗,你就跟着他去源景,和安琪一起跟着他。」

我苦笑不已,虽然看不到翁吉娜的表情,但感觉都能感觉出她咬牙切齿.谢安琪趴下身子,在我耳边小小声说:「我跟着你,好不好?」我见她媚眼如丝,粉颊滚烫,知道她即将高潮,心中爱怜,轻轻点头,巨物顶了几下,谢安琪嘤咛一声,收缩的阴道急剧挤压我的巨物,娇躯颤抖,已然得到了快感,那醉人的风情足以融化钢铁.

「安琪,你的意思呢。」谢安妮问。

谢安琪软绵绵地趴在我身上,软绵绵道:「我同意妈的建议,适当的时候,让他吃了你。」话音刚落,厨房就笑声一片,天啊,谢安琪越发爱笑,她笑得很迷人。

谢安妮道:「我哪知道什么时候适当。」

我一听,暗叫有戏,小妮子已动了春心,谢安琪缓缓从我身上下来,捡起七分裤穿上,一边穿,一边说:「我跟着你呀,我知道什么时候适当。」

谢安妮突然问:「安琪,你老实告诉我和妈妈,你有没有跟李中翰上过床?」

谢安琪瞄了我一眼,矢口否认:「当然没有啦。」

谢安妮哼了哼:「你们眉目传情,我能看出来的。」

谢安琪朝我抛了媚眼,缓缓站起,性感的七分裤已穿在身上,她自然不再担心了,我正想抽起运动裤,万万没想到,翁吉娜转了过来,一脚踩在我的运动裤上,我瞪大眼珠子,不知翁吉娜搞什么鬼。

谢安琪咯吱一笑,离开我这一侧:「安妮,将心比心,我不比你差,我又认识他在先,李中翰是花心大萝蔔,他如果不喜欢我,那就是怪事了,现在我还没打算跟李中翰上床,不过,难保以后……」

谢安妮娇嗔:「妈,你看安琪,有她这样做姐姐的吗,她是在故意气我。」

翁吉娜居然在笑,媚眼多情,盯着昂首耸立的大肉棒看了看,说一句:「安琪,这地方还有油污,你擦不乾净……」说着,突然缓缓蹲下,玉手抓住湿泞的大肉棒凑到她下体,小内裤一分,巨物准确钻进温暖的肉穴,润滑不够,翁吉娜深深一呼吸,毅然把大肉棒乾净俐落地吞到尽头,爽得她娇躯乱颤。

我握住她的大奶子,小声道:「荡妇.」

翁吉娜竟然不气恼,她媚眼如丝,舔了舔丰润的嘴唇,柔声说:「安妮,你姐说得过份了些,但不无道理,你要做好经常受气的准备,要么不选他,要么你就看开点,哪天李中翰把你姐姐也吃了,我这个做妈妈的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谢安妮似乎很生气,她猛敲手中的东西,哒哒乱响:「我……我不嫁他了,随他吃谁就吃谁,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说完,急匆匆离开了厨房,谢安琪咯咯娇笑,婀娜地走回我这一侧,看着她母亲与我交媾,知道谢安妮已离去,我一边迎合翁吉娜,一边歎息:「你们是帮忙呢,还是帮倒忙?」

「嘻嘻。」母女俩浪笑。

可没笑几声,脚步声又蹬蹬传来,谢安妮去而複返,「啪啦」一声,有东西扔到案台,谢安妮气呼呼道:「车钥匙在这,把车退给他,我不要了。」

翁吉娜柔声道:「你不要啊,我要,刚好我没车,这辆玛莎拉蒂确实好看。」

站在我这一侧的谢安琪猛点头:「很拉风,我也要。」

谢安妮大叫:「你们是不是我姐姐,是不是我妈妈呀?」

翁吉娜耸动两下,微喘道:「安妮,我实话告诉你,妈妈喜欢李中翰这个人,你不要呢,安琪就要,安琪不要呢,妈妈就要,啊……要他做我的乾儿子。」

「啊,气死我了。」谢安妮把地板跺得呱呱响,谢安琪和翁吉娜则笑得花枝乱颤,我摇头暗歎,得出一个结论,这家子的女人很漂亮,也很风骚.

就在这时候,门铃「叮咚」响起,谢安琪诡笑:「还不快去开门,可能是李中翰来了喔。」

谢安妮一听,好像抓回了案台上的车钥匙,气鼓鼓道:「他来更好,我亲自把车钥匙还给他。」说完,蹬蹬脚步声远去。

谢安琪微微弯腰,对翁吉娜说:「妈,李中翰在这了,不知是谁来,多半是你的朋友,你快点,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我憋了这么久,终於可以说话了:「以后?以后没机会咯。」

「没机会吗。」谢安琪眨眨迷死人的大眼睛,站直身子,双手叉着小蛮腰,扬声喊:「安妮……」

我大惊失色,赶紧苦着脸点头:「有有有,有机会,你别喊,别喊。」

谢安琪扑哧一笑,娇嗔道:「讨厌。」

翁吉娜娇喘着:「安琪,我就好了,你先去招呼客人,才做一半就停,会死人的。」一边说,一边加快耸动,肉穴密集吞吐大肉棒,她技巧了得,都是把大肉棒即将拉到穴口再狠狠吞入,客厅啪啪脆响,娇吟飘荡。谢安琪咬咬嘴唇,夹了夹双腿,不敢再看下去,屁股一扭,离开了厨房。

「吉娜姐,你可够贪心的。」我摇头歎息,双臂抱住她的软腰,感觉她的阴道开始收缩,我无奈帮她一把,女人一旦贪嘴起来真的难以控制,特别是虎狼之年的女人。

「别说话,我要来了。」翁吉娜猛烈耸动,娇吟更甚:「嗯嗯嗯……」

※※※※※※整理好衣服,我洗了把脸,谢家恢复寂静,按预先说好的,翁吉娜把客人带上二楼,我乘机离开谢家。

啊,这虽然有三个美丽无敌的女人,可我得走了,已过了中午,我必须要回碧云山庄,姨妈和我有过默契,平日,我和姨妈至少有一人在山庄,如今云季梧桐重现,这是天大的事情,姨妈和柏彦婷肯定会参与整件事的调查,说不准三天两头都不回家,所以我只能离开谢家。

转个身,我吓了一跳,厨房门边不知何时站着一位比豆蔻年华还嫩的美少女,她穿着漂亮的白色底素花连衣裙,身高不及一百五十公分,明眸善睐,唇红齿白,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珠在盯着我看,漂亮得就像童话图书的萌少女,清秀得宛如仙境小仙童。我的天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女孩,黄鹂杜鹃够漂亮了,这小女孩还要比黄鹂杜鹃漂亮。我眼珠没掉出来,口水却要流了出来,不是我对这个美少女有企图,而是张开的嘴巴忘记了关合。

「你是谁?」小女孩猛眨大眼睛,声音空灵乾净,不带一丝凡尘.

「你又谁?」我合上嘴巴,也猛眨眼睛。

「我跟我妈妈来的,我叫苏东梅,我来拿饮料。」美少女清脆俐落地自我介绍完,眼珠子飘向超大冰箱,我正好接近冰箱,顺势打开,琳琅满目的饮料放满了整个冰箱,我示意苏东梅来拿,她警惕地看着我,脚下一动不动。

「我叫李中翰。」我用迷死人的微笑来消除小女孩对我的警惕。

美少女歪着脖子问:「你是翁阿姨的朋友,还是安琪姐,安妮姐的朋友?」

我眼珠子转了转,眉飞色舞道:「我是翁阿姨的朋友,也是安琪姐,安妮姐的朋友,从今以后,我还是苏东梅的朋友。」

苏东梅眨了眨乌溜溜的黑眼珠,摇头说:「我不能做你的朋友。」

「为什么.」我问。

苏东梅道:「我才十一岁,小学还没毕业.」

我咧嘴一笑:「这不影响我们做朋友。」

「你为什么要跟我做朋友呢。」苏东梅转动乌溜溜的眼眸,仿佛要看穿我的心思,不知为何,我竟然结巴:「因为……因为你妈妈是我的好朋友。」

「你认识我妈妈?」苏东梅很意外。

「认识,你妈妈叫蒋程程,对不对。」这苏东梅认识翁吉娜,她母亲一定是翁吉娜的朋友,看她眉目间依稀有蒋程程的影子,我就判断是蒋程程来了,之前有听过蒋程程说过她有一个不满十二岁的女儿,我就更有把握苏东梅就是蒋程程的女儿。

「你真的认识我妈妈。」苏东梅笑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她笑,啊,甜美亲切,美得难以形容,我浑身舒坦,用乞求的语气,柔声问:「那我们能做朋友了吗?」

苏东梅没有立即回答,乌溜溜的眼珠子一边在我身上打转,一边朝冰箱走来,目光转向冰箱,迅速打开,抓了两瓶饮料,嫩白乾净的小脸蓦然一红,清脆道:「我要问过我妈妈。」

「好。」我猛点头.

苏东梅朝我一笑,拿着饮料飞奔离去。

我呆了呆,也跟着离去,穿过客厅离开了谢家,脑子一会是谢安妮,一会是谢安琪,一会又是翁吉娜,突然,一个美少女的身影浮现眼前,她有一个很好听得名字:苏东梅。

回到碧云山庄,果然不出我所料,柏彦婷也出去了,我肩负起保家护娇的责任,带领几只牧羊犬一路巡视到小竹林,站在山崖最高处,我运气一周,仰身长啸,顿时声震山林,惊起了飞鸟,啸声远远传播出去,隐隐在娘娘江两岸回荡,就像雄狮宣示自己的领地一样气壮山河,当然,我这啸声也惊动了美娇娘们,她们知道我回来啦。

探望了楚蕙,秋雨晴和王怡,我迫不及待地抱起我的小惜儿,哄了她半天,给她尿了一次,惹得大家哄笑,小惜儿很快又困了,我把她交还给王怡,又待了片刻才离开产房,喝了郭泳娴的药汤,听她彙报公司的近况,我就开始了慰藉之旅,先满足了郭大美人三次;小黄鹂要求最低,一次过后就花容失色,不敢再要了;接着满足了樊约两次;唐依琳多点,前穴后穴各满足两次;庄美琪有点可怕,非要五次不可,我没理由拒绝,最后弄得她说「要好好休息,晚饭不用喊她。」

闵小兰,杨瑛最好对付,三两下就各满足她们两次;章言言和我洗了个鸳鸯浴,我足足满足了她三次,秋烟晚昨晚才弄过,不过,我也顺带满足她两次,她是秋家与何家的势力旗帜,我多疼她一点,就是避免她在朱成普,周支农面前抱怨我冷落她;严笛才开苞,又正在监视山庄的工作之中,我可不敢碰她;葛玲玲开店去了,不在山庄,忙了一轮,已是下午,就剩下小君和戴辛妮了。

戴辛妮要好好满足,我积蓄精液,集中火力对付她。小君另有任务,今晚夜深人静时候,我要喂乔若尘吃精液,也就是说,今晚我要在凯萨琳,乔若尘面前跟小君做爱,凯萨琳很奇怪,那种场合她非要参与,说要亲自在场,才放心让乔若尘吃我的精液,我没意见,有她旁观,我更兴奋.

天鹅般的人物都是寂寞的,戴辛妮本来就不合群,加上被「强奸」,女神更寂寞了,寂寞得像一只冬季的天鹅,原以为经过姨妈一晚上的保护,戴美人会淡忘被羞辱的经历,如今看来,她情绪依旧低落,我很愧疚,牵着她的手,漫步在青草萋萋的娘娘江边,跟她解释我昨晚「喝醉了」,知她睡在姨妈房间,就没去打扰.

「今晚呢。」戴辛妮幽幽问。

「别说今晚,从现在开始,我都陪在老婆身边。」我越来越觉得愧疚。

「哼。」戴辛妮冷哼一声,转移了话题:「新来公司应聘的公关部主管彭瑜文突然有急事返回美国了,说要一个星期才回来,这罗彤说走就走,也不给我们一个心理准备,明天回公司,我就暂时代管一下秘书处和行政处,财务的事情就交给言言了。」

「也好。」我赞同戴辛妮的决定,她是行政出身,代管一下不会吃力,就是彭瑜文令我忧心,她已经上了飞往美国的航班,刚才还发来几条短资讯,说感谢我送的玛莎拉蒂,誓言要完成我交给她的任务。

「好什么好,你是不是想让言言取代我?」戴辛妮白我一眼,深栗色的长发被江风吹得乱舞,微撅的小嘴隐含着不满.

我搂住她的柳腰,委屈道:「没有啊。」

戴辛妮怒道:「没有?你叫言言转两百万给小君就没告诉我。」

我哭丧着脸,歎息道:「我的好老婆,你是老大,你管的是过亿的账目,你管两百万这种小事干什么,事无巨细都管,你会累坏的,我会心疼的。」

唰的一下,戴辛妮把头拧过一边,香肩微动,再转过脸来,迷人的大眼睛已然没了怒气,小嘴儿微张,似乎还挂着笑意,估计我的解释既合情又合理,还令她满意,「哼,你会心疼我?」戴辛妮飘来一媚眼。

我笑嘻嘻道:「这还用说吗。」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做那事。」戴辛妮蓦地脸红,娇艳如花,女神主动邀爱,我自然心头大动,嬉笑道:「前天不是做过吗。」

戴辛妮又生气了:「前天吃饭,昨天今天就不用吃饭了,是么.」

我暗骂自己是蠢猪,女人不愿意上床可以有一百个藉口,同样,女人想干那事,也有无数种暗示,女神已经暗示很明白了,我竟然不解风情,幡然醒悟,我立马深刻道歉:「老公错了,马上就做。」

戴辛妮的鹅蛋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妩媚道:「抱我回房间,我是正经女人,不像她们那么浪,我不喜欢在野外做。」

我手臂一扳一托,戴辛妮整个娇躯给我淩空抱起,她咿呀乱叫两声,很自然地用手臂勾住我脖子,双手一交叉,打上了结,算是稳当了,我看着怀中楚楚动人的女神,不禁心驰神往,脱口猛拍马屁:「是是是,我的女神端庄正经,举止得体,做爱像屍体……」

「你说什么?」戴辛妮怒问,我头皮发麻,暗叫糟糕,这马屁拍过了头,东宫发火,我哪敢吱声,慌忙迈开步子,一步当三步跑回了永福居。

虽然要一碗水端平,但寿仙居,永福居,丰财居,德禄居,喜临门这五幢别墅洋楼还是有区别,外观最美是喜临门,装饰最豪华,面积最宽敞的是寿仙居,配备和功能最齐全的就是永福居了,因为这人数众多,集中了戴辛妮,章言言,小君,闵小兰,杨瑛,乔若尘,凯萨琳,七位大小美人,所以姨妈特别把杜鹃专门配备给永福居,让她负责这群大小美女的起居饮食。

一回到永福居,我们就撞见了杜鹃,她跟黄鹂一样,穿着花格子衬衣,紮着小围裙。

「杜鹃,等会你来我卧室,帮我守在门口,无论你听到什么都别介意。」戴辛妮叮嘱。

「辛妮姐,我会听到什么呢。」杜鹃一脸怪异。

戴辛妮扑哧一笑,挤挤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听到什么呢,我也狐疑了,莫非戴大美人等会喊得很大声?不对呀,就算喊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打扰,这的美娇娘跟我做爱已经不忌惮被人听见,反正都是那么回事,都会被我干,都会叫床。

走进戴辛妮的卧室,我陡然感觉到一丝诡异,女神默不作声脱光身上的衣服,丰乳肥臀,滑肌如雪,她捡起床上的小蕾丝,肥臀一蹲一撅,黑色蕾丝小蕾丝挂上了肥臀,是窄边那种,形如丁字裤,扶了扶肥臀,又捡起一卷黑丝,两条修长美腿交替踩在床上,缓慢套上黑色丝袜,是长筒的,包臀的,一直包住肥臀,接着优雅地戴上黑色半透明蕾丝乳罩。

我的心砰砰直跳,不知是不是流鼻血,我嘴有腥味,戴辛妮知道我喜欢黑色,我明知她是在引诱我,我只能血脉贲张,下体剧硬,令我瞠目的是,女神竟然还穿上蓝色制服,把深栗色长发梳了个一丝不乱,她最后把黑丝双足穿进了黑色高跟鞋,高挑飘逸。

这一刻,戴辛妮神采飞扬,脱胎换骨,她的制服诱惑无与伦比,无人能及。

什么状况,我猛眨眼睛,不知戴辛妮搞什么名堂,撸了撸裤裆,我有点迫不及待了。

戴辛妮妩媚一笑,抛来眼波:「别着急,你也换一换衣服。」

「换啥衣服,换上西装么?」我急忙脱去身上的休闲衣,亢奋莫名。

戴辛妮摇摇头:「不,你要换保安服。」她像变戏法似的,从抽屉拿出一套崭新的保安服,我心如鹿撞,愣了愣,笑道:「这很新鲜哈。」

「嗯,说不定还很刺激。」戴辛妮又抛来媚眼,我哪管三七二十一,抓起保安服迅速穿上,有点小,我好不容易穿上,左看右看,发觉不对:「咦,这保安服有点窄。」

戴辛妮嗔道:「没事,将就些,你又不是真的保安。」

「呵呵。」我傻笑。

「戴上帽子。」戴辛妮递来一顶保安的宽沿帽。

「哦。」我迅速戴上。

戴辛妮扑哧一笑,又递来一双白线布手套:「戴上。」

「行。」我戴上了布手套。

戴辛妮忽然想起什么,又从抽屉拿出一副墨镜:「等等,还要戴上墨镜.」

「不用了吧,在屋,没阳光。」我推开墨镜,总觉得戴墨镜做爱很碍事。

戴辛妮美脸一沉,恶狠狠道:「别啰嗦,快戴上。」

我只能戴上,女神娇笑一声,拿出一根东西在我眼前晃悠:「给.」

「绳子?」我吃惊不小。

戴辛妮猛点头,字正腔圆说道:「这种尼龙绳坚固耐用,价格实惠,是居家旅行,绑架强奸的必备用品。」

「辛妮……」我头皮发麻,身子发颤,双腿发软,凭直觉,昨天冒充保安强奸戴辛妮的恶作剧露陷了,我的女神现在是报复我,我已无计可施,无路可逃,想跪下来求饶,戴辛妮又娇滴滴道:「来呀,把我绑了,绑紧点.」

「这是做什么嘛。」我哭丧着脸。

戴辛妮骚骚道:「先绑后奸,奸了再松绑,嗳哟,我好兴奋.」

「老婆……」我不知道是哭好还是笑好,拿着尼龙绳愣在当场。

戴辛妮突然挥舞手中的一张票据,柔声道:「两个选择,要么快点绑我,要么我晚上坐飞机去英国,再也不回来了,你是要玩呢,还是要我走?」

我又不是白癡,当然选择「玩」,咬了咬牙,狠下心来把戴辛妮推倒在床,反剪她双臂,用尼龙绳子绑在她双手,绑得很松,戴辛妮却不干,非要我绑紧点,我哭笑不得,只能照她的话,把她双手绑紧了,那一那,我内心又涌动了强暴的欲望,特别肥翘臀不停扭动,把我的欲火一步步撩起。

修长的丝袜美腿开始乱蹬乱踢,我下意识坐到戴辛妮的肥臀上,她突然娇滴滴喊:「啊,啊,啊,强奸啊,救命啊,不要……不要强奸我啦,人家会受不了的。」

晕,这哪是喊救命,简直就是呻吟挑逗,我瞬间欲火焚烧,双手按住戴辛妮的肥臀,逐渐用力,筒裙被扯起,露出丝袜大腿根部,见到了朦胧的臀肉和窄边小内裤,我冲动了,彻底冲动起来,双手抓住筒裙用力往上一推,把整个大肥臀露了出来,我凶悍压上身子,冷冷道:「别怪我心狠手辣哟。」

「不要,不要……」戴辛妮扭动身子。

我浑身颤抖,淩虐和野蛮充斥我脑子,仿佛色魔看到了一个性感的美女,一切变得很残忍,我抓住肥臀上的丝袜用力一扯,「嘶」的一声,臀部的黑色丝袜应声裂开,雪白臀肉剧烈晃荡,这种晃荡强烈刺激了我,我迅速拉下拉链,掏出肿胀的巨物,双腿跪压戴辛妮的大腿,拨开黑丝小内裤,身体闪电压下,巨物捅入了股沟中,很滑腻的股沟,顺着股沟,巨物一下子插入了紧窄的肉穴,娇躯拼命摇动,我疯狂压制娇躯,下身凶猛前挺,粗大的肉棒直插花心,发出「滋」的声响。

「啊,你疯了,救命啊,强奸啊。」戴辛妮意外地尖叫,声音刺耳。我暗笑:好逼真,就像昨天强奸她那样逼真,我没有怜香惜玉,双手勾住香肩,下身凶悍抽动,棒棒如风,整个大床抖动了起来。

突然,房门被推开,两条倩影沖了进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闪光灯已哢擦哢擦乱响,我大吃一惊,定睛一看,竟然是小君和杜鹃.

「辛妮姐,是他吗,是他吗。」小君焦急问。

「嗯嗯,就是他,就是这混蛋昨天冒充保安强奸我,我能百分百肯定。」戴辛妮用力地耸动肥臀,紧窄的肉穴吞吐着巨物,我眼睁睁看着突然发生的一幕,听戴辛妮的口气,我的恶作剧已被揭穿。

「那现在怎么办.」小君问。

「到妈那告他。」戴辛妮恨恨说,肉穴吞吐了巨物十几下,见我没动,她也不好意思继续动。

「妈妈不在山庄.」小君瞪着我,两条怪异羊角辫梳得高高的,很像两支羊角。

「留住证据,等妈回来就跟妈说.」戴辛妮指了指小君和杜鹃手中的数码相机,一语点醒梦中人,小君晃晃手中的相机,冷冷道:「李中翰,你完蛋蛋了,你涉嫌强奸良家妇女……不,不是涉嫌,是肯定强奸了。」

我明白怎么回事了,伏在戴辛妮的背上,柔声道:「咱们私了如何。」

戴辛妮还没说话,小君就抢先说:「你罪大恶极,良家妇女拒绝私了,拒绝和解。」

戴辛妮猛点头,我大声叫屈:「是良家妇女要求我强奸的,我冤枉啊。」

小君一甩羊角辫,嚷嚷道:「昨天也是良家妇女要求强奸的吗,人家今天是重现犯罪现场,重现犯罪的过程。」

「好专业的术语.」我一脸茫然,不知小君的文化何时又有了精进,我不想跟她纠缠,眼珠子一转,乾笑道:「昨天发生的事我都忘记了,反正我死不承认。」

小君大怒:「一屋子的证据,你还想抵赖啊,看来你不到黄河心不死。」

「啥证据。」我问。

小君冷冷道:「公司的保安已经招供了,良家妇女被强奸之前,你跟保安借了保安服,墨镜,口罩,绳子……」

「这不能说明我就强奸了良家妇女。」我狡辩.

「呸,你嘴硬。」小君啐了一口,得意道:「我找到了你犯罪时穿的皮鞋,哼哼,再狡诈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眼睛,你这个强奸犯处心积虑伪装成保安,但百密一疏,你没换皮鞋。」

一旁的杜鹃鼓掌道:「小君威武,小君厉害,小君是神探。」

我暗叫糟糕,昨天「强奸」戴辛妮时候确实没换皮鞋,我的皮鞋几万元一双,保安又怎么穿得起,我长歎一声,颓然问:「这案子是小君破的?」

小君更是得意,羊角辫晃得厉害:「没有全部啦,杜鹃有帮忙,只有她记得你昨天穿那一款皮鞋,只有她能找到这双皮鞋,碧玉山庄这么大,房子这么多,谁知道这强奸犯把皮鞋留在哪个房间,杜鹃找得很辛苦,最后在丰财居二楼的小客厅沙发下找到,现在人证物证俱在,看你还抵赖。」

我不得不佩服小君,事到如今,我也只好承认了,「我坦白,我坦白,请求宽大处理。」

卧室一片寂静,三个女人在交换眼神,最后竟由小君拍板,她整整嗓子,嗲嗲道:「宽大处理不是不行……」

我一听,就知道小君要跟我谈条件,有条件就不怕,我现在最担心让姨妈知道这事,想到这,我赶紧满脸堆笑:「你说,你们说,我能答应都答应。」

小君竖起了三根嫩嫩的手指头,嗲嗲道:「我要学车,买车,还要三百万,辛妮姐要啥,我就不知道了喔。」

我假装沉吟,想了片刻,不解道:「前两样都能答应,这最后一样……昨天不是给两百万了吗,怎么还要这么多钱.」

小君原以为我会爽快答应,见我起疑,她大眼睛猛眨,气势汹汹警告说:「看来你这个犯罪份子对自己的犯罪性质还没有深刻认识,别等到你恶名昭彰,坏事人尽皆知了,你才后悔喔。」

我一听,心又惊又喜,喜的是小君知道如何抓住对方的弱点讨价还价,惊的是这件事情一旦传出去,别的美娇娘可能无所谓,但乔若尘和凯萨琳知道了,她们肯定会厌恶我,尤其是凯萨琳,她是西方女人的观念,从小被灌输极重的女权主义,容不得女性被侵犯,我如今对凯萨琳和乔若尘的好感与日俱增,可别坏了我的好事。

「好吧,我都答应了,不过,你要告诉我是如何破案的,也让我这个犯罪份子心服口服,以后绝不再犯。」我趴在戴辛妮肉肉的身子上心猿意马,大肉棒在她肉穴浸泡了很长时间,她不停用阴道壁蠕大肉棒,这是明显的暗示,暗示要做爱。

「哼。」小君不经意地露出了一丝喜色,一屁股坐到床沿,嗲嗲说:「昨天见到辛妮姐……」

「叫嫂子。」我故意打乱小君的节奏,消消她的气焰。

小君怒瞪我一眼,但涉及到戴辛妮,小君也不好发作,她清清嗓子,改变了对戴辛妮的称谓,重新说:「昨天见到嫂子心情不好,我就问嫂子……哎呀,还是辛妮姐顺口。」小君大声嚷叫。

戴辛妮忍不住扑哧笑出来,杜鹃和我一样,都是拼命忍住,可爱的小君总是不经意制造可爱,我点点头:「继续说吧。」

节奏乱了,小君涨红着脸,又重新开始说:「昨天见辛妮姐心情不好,我就问她怎么了,辛妮姐当时没说什么,我也不在意,吃完饭时碰到言言姐……」

说到这,小君不说了,红唇被狠狠咬住,迷人的大眼睛几乎喷出火来,我暗叫不妙,眼前一花,小君已拿起枕头砸来:「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我这么多姐姐,喊了辛妮姐做嫂子,别人怎么喊,难道要喊嫂子一,嫂子二,嫂子三么.」

戴辛妮笑得香肩乱抖,杜鹃站在一旁拼命掩嘴,我不敢笑,小君真的生气了,「喊辛妮姐就行,别听他的。」戴辛妮柔柔说.

「嗯,那我重新开始。」小君点点头,脸色好了不少,她舔了舔花瓣似的嘴唇,娓娓说开:「昨天见辛妮姐心情不好,我就问她怎么了,辛妮姐当时没说什么,我也不在意,到了晚上吃完饭时候,我没见到辛妮姐下来吃饭,就问言言姐,言言姐说辛妮姐心情不好,我奇怪了,就来辛妮姐房间看她,我发现辛妮姐哭了,我就知道出了问题,然后软磨硬泡,要辛妮姐说出心事儿,她就是不肯说,我急了,就胡乱猜,问她是不是肚子痛啦,是不是大肚子啦,是不是她的亲戚朋友死翘翘啦,我还问是不是李中翰做了陈世美,把辛妮姐休了,然后娶个骚狐狸回来,呃,不是娶一个,是娶一群骚狐狸……」

「咯吱。」杜鹃忍不住了。

小君白了杜鹃一眼,接着说:「好奇怪,辛妮姐全都摇头,全都否认,还一个劲地哭。我急呀,气呀,一气之下,就说哪怕被流氓强奸了,也不用着这么伤心,这原本是气话,你猜怎么着。」小君看过来,迷人的大眼睛格外有神。

「怎么?」我问。

小君挤挤眼,诡笑道:「辛妮姐伤心说,她被一个帅哥强奸还好,可惜是被一个臭烘烘的保安强奸了,我听了,大吃一惊.」

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咬牙切齿问:「辛妮真这样说.」

戴辛妮急道:「我哪有这样说.」

「咯咯,我是开玩笑啦。」小君嬉笑着晃动羊角辫,我马上明白小君是报了刚才一箭之仇,她眉飞色舞,改口道:「当时辛妮姐哭着说是被一个蒙面保安强奸了,她想报仇又不知道是谁,想报案又怕丢脸,我这才知道辛妮姐被强奸了。」

「然后呢。」我爱得心痒痒,也恨得心痒痒的。

小君嗲嗲道:「然后我就问辛妮姐是怎么被强奸的,是在哪里被强奸的,是被多少人强奸的,被强奸后的感觉是怎样的,有没有怀疑是谁,有没有找到强奸犯留下的证据,辛妮姐听了,就详细告诉了我。」

「她怎么说.」我好奇问。

小君道:「辛妮姐说是被绑住强奸的,是在公司的办公室被一个人强奸,被强奸的感觉很痛苦喔,她怀疑是公司的保安,因为强奸犯穿的制服就是公司保安的制服,而且只有保安可以到处巡视,遗憾的是,强奸犯很狡猾,没有射那些东西出来,没有留下直接证据。」

我饶有兴趣道:「那怎么会想到是我。」

小君马上从床跳起来,双手叉腰大声吼:「当然是你,我当时就说是你,辛妮姐不相信,说这个强奸犯很粗鲁,很残暴,绝对不像平时那个温柔体贴,整天嬉皮笑脸的李中翰。」

我讪笑,心知小君是故意骂我,她越说越有劲,口沫横飞:「可我知道,这个李中翰恰恰就是个又粗鲁,又残暴的大混蛋。我就告诉辛妮姐,说百分之九十九是李中翰干的,哎,辛妮姐心地善良,她对我说,即使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李中翰,也要想办法证实那百分之一,不要放过坏人,也不要冤枉好人。」

「咯吱。」杜鹃窃笑。

「我就说可以,我要证实那强奸犯百分之百是李中翰。」小君得意道:「今天一早,我就带领辛妮姐,严笛姐,玲玲姐,美琪姐去公司,把那保安揪出来,经过严刑逼供,他吓得屁滚尿流,很快就招供你李中翰昨天有借保安部的衣服,墨镜,口罩,帽子,绳子……」

我目瞪口呆,也不知道小君所说的是真是假。

「哼哼。」小君接着道:「这个强奸犯是谁,大家已经猜到八九不离十了,为了防止凶残的犯罪份子狡辩抵赖,我还要收集充分的证据,回到山庄,我找来黄鹂和杜鹃,问她们知不知你李中翰昨天穿什么鞋子,黄鹂不记得,幸好杜鹃记得,我就要杜鹃把你李中翰昨天穿的皮鞋找出来,杜鹃不负众望,出色地完成了任务,找到了你昨天穿的皮鞋,拿给辛妮姐一看,辛妮姐马上就认出那强奸犯就是穿这双皮鞋,这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李中翰再狡猾,也有破绽被我抓住。」

「我的神啊,咱爸妈的事业后继有人了,干特工就需要这样的人才。」我简直就是对小君五体投地,她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小君背负双手,老气横秋,羊角辫摇得像师爷模样:「杜鹃特细心,还问辛妮姐记不记得被插进去的东西有多大,因为杜鹃有见过你的流氓根子,杜鹃是乡下长大的,她曾经见过别的男人站在田,池塘边小便,你的傢伙与众不同,比他们大很多,杜鹃记忆深刻。」

杜鹃小脸桃红,两眼乱闪,可爱之极.小君仍在滔滔不绝:「可惜辛妮姐说当时挣扎,没亲眼看到那东西有多大,不知具体长短大小,总觉得很大,顶到面去了,很像李中翰的流氓根子。」

我忍不住插一句:「所以你们就安排这次强奸场面,让辛妮感觉一下是不是我?」

「不错.」小君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似乎感觉很爽,高耸的胸脯急促起伏:「我们事先商量好了,辛妮姐一旦认出是你干的,她就会尖叫,我们就会沖进来拍照取证.」小君以胜利者的姿态走到杜鹃身边,歪着脖子看杜鹃手中的相机,不停夸讚:「杜鹃拍得好清晰。」

我诡笑道:「我有疑问喔。」

「什么疑问。」小君瞪圆了大眼睛。

我看了看身下安安静静趴着的戴辛妮,一阵坏笑:「你的辛妮姐说被强奸很痛苦,可我觉得她好像一点都不痛苦。」

小君一愣,歪着脖子问:「辛妮姐,你现在痛苦吗?」

戴辛妮脸红到了脖子跟,扑哧一笑,很夸张地喊:「嗳哟,嗳哟,好难受,好痛苦。」

杜鹃拼命掩嘴,小君脸色大变,这哪是痛苦。我哈哈大笑,解开戴辛妮双手的绑绳,脱下她身上的制服,露出性感黑丝内衣,我握住她两只豪乳,得意道:「那是我一直没动,动起来就舒服了。」说着,我下身开始抽动,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像打桩一样冲击戴辛妮的肉穴,那早已蜜汁横流,杜鹃嘤咛一声,羞得转过身去不敢看。

「啊啊啊……」戴辛妮一边欢叫,一边解释:「小君,这不一样,是别人强奸的话很痛苦的,知道是自己老公强奸,就……就很舒服。」

小君气坏了,猛跺脚:「辛妮姐,你一点骨气都没有,你是还原当时被强奸的情景,你是被一个陌生的蒙面色魔强奸,你当时不知道是你老公,你怎么能舒服呢。」

戴辛妮已经意乱情迷了,像发春小猫般娇吟:「啊啊啊,现在证实这色魔是你姐夫了,就不痛苦了。」

「气死我了。」小君把脚跺得呱呱乱响。

杜鹃失望道:「小君,那我们学车泡汤啦。」

我气恼杜鹃不像黄鹂那样帮我,冷笑道:「统统泡汤啦。」身下抽插骤停,改用碾磨,戴辛妮爽得浑身发颤,顾不上身边有小君和杜鹃,忘情叫床:「啊啊啊……」

小君夹了夹双腿,怒道:「你就不怕我告诉大家?」

我冷笑:「你带严笛,玲玲,美琪一帮人去调查,这层纸恐怕早给火烧出了个大窟窿,你就是不宣扬出去,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我还怕啥。」

「妈还不知道。」小君涨红着脸,胸脯急剧起伏。

我嬉笑道:「妈知道是迟早的事儿,辛妮是受害人,她都不介意,妈才懒得管。」

小君急了:「辛妮姐,你这是叛变,你是叛徒。」

戴辛妮如今哪管小君骂什么,浑圆丰翘的肥臀在扭动,深入肉穴中的大肉棒已经把她的欲望撩拨到了极致,她秀发披散,趴在我身下承欢,我突然又改回抽插,密集地抽插,戴辛妮娇吟一声,竟然用嘴咬住手指,忍住不发出声音,我深深一呼吸,丝毫不停歇抽插,嘴上兴奋道:「小君,还有一个方法,你们可以学车,买车,又得到三百万.」

小君急问:「啥方法。」

我用力捏住戴辛妮的双乳,一边猛烈干她,一边奸笑:「如果小君也被我强奸一下,什么都好商量。」

「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小君勃然大怒,指着我破口大,骂了两句,气势低落了下去,悻悻道:「奸就奸啦,反正都被奸过无数次了。」

看她不得不屈服,又很无奈的样子,我就想笑,其实,她才是狐狸,我才是猎人,她心想什么,我早猜到八九不离十。心生促狭,我放慢抽插,舔吻戴辛妮的香肩,手指一挑,解开了戴辛妮的乳罩后扣,不紧不慢道:「就算被我强奸也不是这么简单,你还要穿上黑色内衣,黑色丝袜,最好还要穿上高跟鞋,像辛妮这样。」

小君脸色大变,美丽的大眼睛瞪得像牛铃那么大:「乌龟王八蛋,士可杀不可辱。」眼珠一转,语气软了下来:「我……我去哪里找黑色内衣,黑色丝袜啊。」

我想笑,想大笑,朝卧室的前厅努努嘴:「辛妮的衣柜应该有,你找找看。」

「咯吱。」杜鹃又乐了。

小君正好把憋了一肚子的气全撒在杜鹃身上:「笑什么笑,帮我找。」杜鹃吐吐小舌头,赶紧跟在小君的屁股后走出了卧室,前厅马上传来翻找的声音和小君嗲嗲叫声。

我尽量不笑出声,戴辛妮却忍不住娇笑:「小君是急着要钱.」

我舔吻女神的秀发,柔声说:「我知道她急着要钱,就不知道拿这么多钱干什么,她整天上网,有可能被骗.」

戴辛妮娇笑:「不是的,我听言言说,小兰,杨瑛的家人要她们想办法弄钱,好像是要买房子,小兰和杨瑛就去求小君,小君一向很豪爽,自己没有却先答应了下来,可答应了又不知道怎么弄几百万,她鬼狡猾的,先问言言要,言言哪肯给小君几百万,就叫小君找我,小君这才粘上我,知道是你强奸我之后,她就想浑水摸鱼,弄个一箭双雕,既可以打击你解恨,又可以狠敲一笔,眼看着差点得手了……」

「哈哈。」我失声大笑,戴辛妮急忙制止:「嘘,我反水了,小君会恨我的,等会让我来给她钱,她就不恨我了。」

我连连点头,笑不拢嘴,这小君弄得我好开心,当然,我的女神也太好玩,太闷骚了,弄出这么一出「再现犯罪经过」的激情好戏,我爱她爱得入了骨髓,抓紧两只大奶子,身下剧烈抽动十几下,爽得女神娇吟刺耳,小君在前厅嗲嗲大骂:「奸夫淫妇,小声点啦。」

戴辛妮脸红如霞,喘息道:「其实,我昨天也猜到是你,可惜你最后没射进去,不够完美。」

我贴着戴辛妮的耳朵,小声说:「我不是不想射,我是想多干你两次高潮再射,谁知中途小君来电话,说要过公司,我只能溜了。」

「嗯。」戴辛妮扭头过来,媚眼如丝,我吮吸她的红唇,她玉臂勾住我的手肘,用力与我对攻,摩擦到了极致,火山爆发之际,我柔声道:「放心,下一次肯定会射进去。」

戴辛妮突然露出痛苦状:「下一次可不许扮保安。」大屁股乱扭,阴道急促收缩,抽搐很明显.我持续凶猛抽插,大声问:「那扮啥?」

戴辛妮喘息几下,一声尖叫:「扮医生。」娇躯随即剧颤,又随即绷紧,穴隈流急喷,暖透了我的大龟头.

就在这时,小君走了进来,嗲嗲喊:「穿好啦。」

我扭头看去,顿时两眼发直,惊歎道:「我的神啊。」

只见小君扭着小蛮腰在床边左右晃动,羊角辫已放下,披散如瀑的长发多了一份柔情,黑丝蕾丝乳罩多了一点高耸,黑丝蕾丝小内裤多了一丝诱惑,翘臀很翘,长长的黑丝袜一直延伸到圆溜溜的屁股下五公分处,她的脚要比戴辛妮小,所以小君穿了一双黑色的尖头高跟鞋,看起来比较合脚,细细的高跟把小君娇美的身躯撑起,清纯和欲情完美交织,她独一无二,仿佛天使与魔鬼和平并存,也只有小君才拥有这种反差巨大的风情。

「小君……」我呻吟着,目光如火。

戴辛妮没心思欣赏,她趴在枕头下闭目喘息,我拔出巨物,脱光衣服等待小君,巨物高挺,粗壮狰狞,很不雅观,杜鹃赶紧把目光转移,亦步亦趋跟随在小君身边,小巧鼻子微皱,不停嘀咕说:「小君好敢穿,好暴露。」

小君瞪杜鹃一眼,嗔道:「小孩子,懂什么.」

杜鹃猛跺脚,小嘴撅得老高,神情好不郁闷,据说小孩子最不喜欢被年纪差不多的人称呼小孩。

「不用脱鞋了,直接上床来,像辛妮姐那样趴着。」我色眯眯地命令着。

小君最不喜欢被命令,她也像杜鹃那样撅着小嘴,气鼓鼓地趴上床,翘翘圆圆的小屁股格外引我注目,黑丝丝袜把我诱惑得血脉贲张,小君刚一趴下,我就骑了上去,没想杜鹃脆声道:「中翰哥又说是强奸,小君老老实实趴着一点都不像强奸喔。」

仿佛醍醐灌顶,我连连点头,小君气得大骂:「杜鹃,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嬉笑道:「杜鹃说得有理,强奸就有强奸的样。」

小君拿一只枕头垫在下巴,冷冷道:「我就是不动,你爱奸就奸,不奸就拉倒。」

杜鹃报了小君挤兑之仇,也不敢再多说话,我再次骑上小君的圆臀,冷笑道:「哼哼,我会很粗鲁的。」

「你敢。」小君猛甩秀发,怒瞪我,我恶从胆边生,一把抓住她的双臂反剪,像绑戴辛妮那样用尼龙绳帮上,小君挣扎得出奇厉害,我朝杜鹃示意,我来抓手,她来帮,小君又是警告杜鹃,又是大骂我,我怒吼道:「绑紧点.」

杜鹃果然绑得俐落,一下子绑紧了,我兴奋地扒开小君的内裤,巨物不带一丝温柔地插入她的嫩穴,又一口气插到花心,小君尖叫:「啊,你疯了,这哪是强奸,这是……这是强暴。」

「强奸跟强暴差不多。」我冷笑,抓住小君的秀发,随即呈四十五度抽插,逐渐上升到六十度,七十度,八十度,几乎是垂直抽插了,娇嫩的馒头穴被狠狠蹂躏,又湿又肿,尖叫声未停又响起,简直惨不忍听。

「呜呜,强暴就强暴吧,你记得给我学车,买车,还有给我三百万就行,呜呜,这么粗一根,都捅到肠子去了。」小君淒凉地叫嚷。

戴辛妮和杜鹃都有不忍之色,我猛拍一把小君的臀肉,奸笑道:「你想我捅肠子,我偏偏不捅。」小君最喜欢我弄她屁眼,我既是强奸,就不能往她爽点弄。

小君嗲嗲大骂:「岂有此理,强奸还分穴穴和屁眼么,真正的强奸,是不分的,只要有洞都胡乱插进去。」

「咦,懂得真不少,一天看色情网多了吧。」我大笑,挥起手掌,劈劈啪啪地击打,白皙的臀肉顿时红迹斑斑,这下简直惨不忍睹了,小君痛苦道:「哪有多,偶尔看看而已……」

杜鹃道:「中翰哥,小君和小兰,杨瑛经常看色情网的,一看就看一两个小时.」

「什么.」我大惊,停止了抽插。

小君狠狠瞪向杜鹃:「杜鹃,得罪我可是没好果子吃的。」杜鹃居然毫不示弱:「你教黄鹂说操逼,楚蕙姐告诉了姨妈,姨妈就骂黄鹂.」

怪不得杜鹃老跟小君过不去,我想起黄鹂确实说过操逼,早上就想找小君算账,这会绝不能轻饶她,伸手一抓她的秀发,像揪韁绳一样揪住,巨物毫不留情地冲击嫩穴,嘴上恼怒道:「你这小君还敢威胁杜鹃,我干你,干死你,强奸你,看你还敢教黄鹂说操逼……」

小君嗲嗲喊:「啊啊啊,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我还不是要黄鹂投你所好,你就喜欢说粗话,下流话。」

「我是男人可以说,你们女人说下流话成何体统.」我气得猛插花心,小君哎呀一声,竟呜呜地哭起来:「哥……小君错了,小君以后不敢了,你轻点儿,这么用力操小君的穴穴,会操烂的,我……我要向你彙报一件事儿。」

「说.」我欲火焚身,小君确实懂得我调调儿,听她说粗话,我没来由地兴奋,不过,这些粗话在床上可以说,平时说就离谱了,心一软,我放缓了速度。

小君喘了喘,嗲嗲道:「我听黄鹂说,杜鹃早不是处女了。」

「嗯?」我脑袋嗡的一声响。

杜鹃脸色大变,猛躲双脚:「小君,你造谣,黄鹂怎么会说这些话,我……我还是处女。」

小君翻了翻白眼:「一年前,我也是处女。」

杜鹃看了看,急辩道:「我现在还是处女。」

小君啐了一口:「你吹马.」

「什么吹马.」杜鹃猛眨眼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君讥笑道:「别人吹牛,你吹马.」

杜鹃急道:「我没吹牛,也没吹马,我真的是处女。」

小君猛摇脑袋:「我不信。」

意外出现了,一直看热闹的戴辛妮也摇头:「我也不信。」

杜鹃欲哭:「辛妮姐,你为什么不信。」

戴辛妮道:「你证明给我们看啊。」

杜鹃跟黄鹂不一样,有点倔,听戴辛妮这么说,她咬咬牙,跺脚道:「证明就证明。」

我眼珠一转,已然明白戴辛妮和小君的心思,她们两个容不下山庄还有谁是处女,别说戴辛妮和小君,就是其他美娇娘都这个心思,有一句话叫做「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美娇娘千方百计都要把处女给摧毁了。我暗暗好笑,忙招呼杜鹃上床:「来来来,上床来,等中翰哥仔细检查。」

「啊。」杜鹃傻眼了,她冰雪聪明,知道一上床就意味着处女难保。

「你看,犹豫了。」小君激动道:「我敢说杜鹃百分之九十九不是处女。」

戴辛妮轻轻点头,我也向杜鹃投去怀疑的目光,她扁着小嘴,愁眉苦脸,任凭她再聪明也无计可施,为了证明清白,她无奈摘下围裙,脱下花格子衬衣,黑色长裤,小凉鞋,十四岁少女的半裸娇躯惹人馋涎,我心如鹿撞,紧盯着杜鹃仍未完全发育完全的双乳。

杜鹃双手捂住下体,哆嗦着爬上了床,我一瞄,发现杜鹃穿着卡通内裤,我差点就笑出来。

小君眼尖,指着杜鹃的内裤咯咯娇笑:「内裤都湿了,还说是处女,杜鹃你羞不羞?」

杜鹃一惊,急忙摸向阴部,脸红红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湿了,我确实是处女,确实没跟过别的男生。」大家都不信,杜鹃好不郁闷,六只眼睛盯着她,她再解释也没意义,我催促她脱掉内裤,她只好脱掉。

我两眼一亮,暂时放开小君,来到杜鹃身边,将她身子放平,温柔地掰开她纤细白嫩双腿,轻柔的绒毛中,少女的阴部粉嫩得仿佛一碰就碰坏,我小心翼翼俯下身子,眼睛离杜鹃的嫩穴只有十公分,她羞得小脸通红,乾脆闭起眼睛,我细细观察着,不由得讚歎:「好嫩,毛好少,这些都是处女的特徵,不过,也有例外。」

小君见我如此癡迷,心有不满,在我身后嚷嚷道:「外表哪能看得出,我的也嫩,连毛都没有,可我已经没处女了。」

「扑哧。」戴辛妮忍俊不禁。

我眼珠一转,故意问:「那怎么办.」

小君大声说:「怎么办,凉拌,真是的,很简单的办法,就是捅进去,什么都知道啦。」

我严肃道:「好主意。」

杜鹃猛地睁开眼,可怜兮兮说:「中翰哥,我还没准备好。」

我狡诈道:「不是要做爱,是检验,你要证实给中翰哥看,要不然,大家造谣你不是处女。」杜鹃脸有难色,但似乎已心动,我继续劝说:「其实,处女不处女并不重要,关键你和黄鹂是亲姐妹,整天形影不离,她是处女,你居然不是处女,大家会觉得很奇怪。」

「我是处女,我跟黄鹂一样都是处女。」杜鹃很认真说,可是见我们无动於衷,她轻声一歎,怯怯道:「好吧,检验就检验吧。」

我心头狂喜,早想给这个可爱的小妮子开苞,那含苞待放的风情只此两姐妹,黄鹂被我开苞了,她依然保持着青春幼嫩的状态,和黄鹂一样,杜鹃也很少戴乳罩,尽管她们俩的奶子已不小,但是为了向各位姐姐看齐,她们都随意让奶子自由,我温柔握住半只手大小的奶子,嬉笑道:「奶子越来越大了,不知是黄鹂的大,还是杜鹃的大。」

杜鹃浑身发颤,听我这么一问,她脸红红说:「当然是黄鹂的大,她老是跟我说,给中翰哥摸了就真的变大了。」

我哈哈大笑,猛点头.

小君没好气,冷哼一声,挺起胸前两只巨乳,调侃道:「大什么大,跟我和辛妮姐比,我们是大包子,杜鹃的是小馒头.」

杜鹃马上扁嘴,戴辛妮眼见杜鹃即将就要破处,不忍心她被小君欺负,果断帮腔:「小君,你可别乱说,包子有包子的好吃,馒头也有馒头的味道,各有优点,不是唯大就好。」

杜鹃马上给戴辛妮投了个感激的笑容,目光一转,对我说:「中翰哥,我知道你喜欢大奶子,我还小,我会变大的,我妈妈就很大。」

我笑道:「中翰哥相信,我们开始吧,时间不早了,检验完,你就休息,中翰哥亲自给你做饭。」

杜鹃点点头,娇声说:「中翰哥,你要轻一点,我听黄鹂说好痛的。」

「一点都不痛,就像蚊子咬差不多。」小君在一旁阴阳怪气,我怕她又说出什么怪话刺激杜鹃,狠狠瞪了她一眼,很温柔地分开杜鹃两条粉嫩玉腿,将大肉棒压上小嫩穴,幸好少女已怀春,小嫩穴湿润不堪,大龟头轻擦嫩穴口,磨压几下小花瓣,又逗了杜鹃几句,她情绪缓和了下来,戴辛妮跪坐一旁,握住杜鹃小手,也不停地安慰,我瞅准时机,大肉棒用力压下,龟头一挺,插入了杜鹃的小嫩穴,她咬牙硬顶,实在无法忍受,才松嘴喊出来:「啊,好痛,好痛……」

「不痛,忍一忍。」我安慰说,心袈紧张,这杜鹃的阴道比黄鹂和小君都要窄小,我犹豫着要不要快刀斩乱麻,亦或者放弃,不过,欲火滔天,我自私地放弃了后者,伸手按住杜鹃的嫩穴口,轻轻地揉捏被大肉棒撑开嫩肉,她浑身颤抖,不停呻吟,我给戴辛妮递来个眼色,暗示要插完进去,她心领神会,白了我一眼,紧紧握住杜鹃的小手,我随即将所有力气聚集在腹下,一个深挺,巨物几乎全部插进了杜鹃的阴道,她一声尖叫,脸色顿时苍白,娇躯抖得厉害,小嘴一会喊痛,一会大骂:「啊……小君是臭小君,她骗人,好痛的,呜呜……」

小君自知理亏,不过她恼极杜鹃,嘴上依旧不饶:「我哪臭,我叫香君,香喷喷的香,我第一次可不见痛,你见痛就是人品不好。」

黄鹂扁着嘴,泪眼汪汪地看着我,很勉强说:「现在好……好像不痛了。」

那意思就是表明自己人品好。我哭笑不得,继续揉摸小嫩穴附近来给杜鹃减痛,嘴上温柔道:「杜鹃,你别听小君瞎说,每个女人第一次都是痛的,小君第一次喊得像杀猪一样,你比她坚强多了。」

「咯吱。」杜鹃居然被逗乐了,气得小君在一旁翻白眼:「李中翰……」

我冷冷道:「想要三百万,就帮杜鹃拿一条热毛巾来。」

小君反应极快,「哦」一声,马上翻身下床,衣服也没换就沖出卧室。我低头看了看嫩穴,一丝红迹从嫩穴口渗了出来,我好不兴奋,马上俯下身子,动情地吻着杜鹃无血色的樱唇:「别紧张,尽量放松,中翰哥的东西大了点,以后你会喜欢的。」

杜鹃小声问:「我是处女吗。」

我柔声道:「货真价实的处女。」

杜鹃笑了,很天真的笑容,我动情道:「中翰哥爱你。」

「我也爱中翰哥。」杜鹃羞羞说完,小脸赫然多了一层红晕,美得难以形容。

一条人影沖了进来,嗲嗲喊:「来啦,来啦,热毛巾来啦。」

※※※※※※说到做到,晚餐我亲自主勺,消息传开,除了两位大肚婆,没有回家的何芙,还有王怡,乔若尘外,不是永福居的的美娇娘都聚集到永福居蹭吃蹭喝,大家见到平日忙前忙后的杜鹃坐在饭桌边,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纷纷举杯庆贺,庆贺碧云山庄的处女越来越少,如今是处女的女人就只剩下凯萨琳和乔若尘.美娇娘爱八卦,早把处女消息打探得一清二楚,知道凯萨琳和乔若尘还是黄花闺女,不过,乔家两姐妹是否会成为我的女人不好说,大家席间也不好多嘴。凯萨琳最爱吃我弄的酸甜排骨和麻辣鸡,西方女人性子随和,她自个吃得不亦乐乎,哪会留意大家含沙射影。

美娇娘有问姨妈,我「老实」交代,说姨妈和柏彦婷有公事,恐怕三两天不回家,美娇娘又是举杯庆贺,她们既佩服姨妈,又怕姨妈,听说姨妈要三两天才回家,庄美琪,唐依琳很快便改小酌为豪饮,把大夥的兴致都挑起,饭桌的上的美娇娘绝大部分都经历公关应酬,谁怕谁,觥筹交错间,美娇娘逐渐放浪形骸,几个小美女哪见过这种阵仗,都兴奋得瞪大眼珠子,不一会就被几个大姐姐灌得桃花满脸,醉意朦胧.

我暗暗好笑,就由着她们闹,趁机把杜鹃抱离,送她回房间休息,黄鹂见了,两眼微红,说中翰哥温柔体贴,够情够意,愿意今身为仆,下辈为奴侍候,我也不客气,连连说好,叮嘱她以后别当众说操逼了。

「那私底下可以说吗。」黄鹂娇滴滴问。

「可以。」我朝她挤挤眼。

黄鹂咯吱一笑,她也喝了小半杯红酒,笑起来娇艳如花,姐妹俩相依为命,相互保护,平日配合默契,我琢磨着哪天跟她们姐妹3P时,她们是否也会配合默契。

黄鹂见我眼珠乱转,似乎猜到我猥琐心思,羞得直皱鼻子,转身朝永福居跑,才跑两步,她便停了下来,举手一指,兴奋道:「咦,是不是姨妈回来了?」

我凝目看去,见缓缓驶向停车坪的车子正是马卡蒂姆,心很顿时兴奋,连连点头:「嗯,一定是姨妈,黄鹂,你马上通知各位姐姐,我去挡一挡。」

「哦。」黄鹂应完,撒腿便跑。

我快速跑向停车坪,姨妈已下车,我了迎上去,见只有姨妈一人,我意外道:「妈,柏阿姨呢。」

「她有事,暂时不回来,吃饭了没有。」姨妈很淡定的样子,我也不多虑,亲昵地挽着姨妈的胳膊,笑道:「正吃着,我今晚在永福居做饭,妈也去尝尝.」

姨妈斜来一眼:「哼,我还以为你不在山庄,才急急忙忙赶回来。」

「你儿子是这么没责任感的吗。」我满脸堆笑,欲要把姨妈往永福居拉,她淡淡道:「不吃了,既然你在家,我的心也踏实多了,等会洗个澡,换件衣服就走了,你随我来。」

说完,姨妈甩开我的搀扶,大步走向寿仙居,我紧跟随她身后,心满腹疑团。

寿仙居的美娇娘都去了永福居吃饭,这澈鞘很安静,姨妈洗澡去了,我在她卧室等没多久,她就沐浴完毕,盘着头发,穿着一件性感的镂空遮臀睡衣走了进来,步姿曼妙,风韵绰绰.掩上门,姨妈径直来到梳台前坐下,椅子事乎都没有她的屁股大,娇躯挺直,这是军人习惯的坐姿。

我站在姨妈身后,三面镜子把她绝美的容颜立体展现在我眼前,无论是左侧面,右侧面,正面,都很迷人,都很漂亮,微湿的发梢,幽香的体味深深吸引着我。

吸引我的地方很多,我不得不深呼吸,克制内心滚滚而来的冲动,「妈,薇拉怎样。」我贴近姨妈玉背,望着镜子的绝美女人,轻捏她柔滑脖子。

美人在整理姿容,她可以不化妆,但眉毛要修理的,她可以不打粉底,但护肤液是要擦的,樱唇再美,也要涂点透明唇膏,放下眉笔,她淡淡道:「现在还在调查中,三两句说不清楚,等事情告一段落,我再详细跟你说,柏文燕也牵扯进抈,这些事情与你没多大关系,你别分了心,明天好好工作,小芙会全力配合你,当然,很多事情要靠自己了,关键时刻,你可别掉链子。」

「知道。」我随意自如地揉捏,给姨妈来一个舒适的澡后按摩,脖子,香肩,颈椎都是极易受累的部位,哪怕姨妈身有高强武功,但她毕竟到了熟女的岁数,我呵护她,那就等於呵护自己,她舒服,就等於我舒服。

姨妈舒服地靠在我身上,很夸张地将她的一条雪白修长美腿搭在梳台上,一边往美腿涂抹护肤品,一边说:「你不在山庄,我会安排一些人手在山庄周边保护山庄,周支农我也通知了,他随时与山庄保持联系,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能迅速赶来,严笛也会竭力保证山庄安全,你不要有后顾之忧.」

「知道。」我点头聆听,有姨妈运筹帷幄,细心佈置,我自然放心。

「有个消息,不知是好还是坏。」姨妈漫不经心地换了另外一条美腿,我也漫不经心,眼睛和心思都在姨妈两条裸露的美腿上,昨晚才瘦腿,今天看去,似乎真瘦了一圈,我本想赞两句,但又担心姨妈继续瘦腿,把原来那韵味瘦没了,所以嘴上憋着不说,心箈不停大赞。

「妈您说,好坏咱们都顺其自然。」我笑眯眯地垂直目光,从姨妈的乳沟看下去,两只饱满的大奶子在睡衣粈之欲出。

姨妈在镜子瞄了瞄我,抿嘴笑道:「总参和国安这次非要嘉奖你,你发现薇拉的事情经过,我大致给上级彙报了,这是组织纪律,我本不想让你牵扯进来,但这次不牵扯恐怕不行,妈再不愿意,也不能违抗组织纪律和上级命令,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有可能让你去京城总部,配合调查也好,嘉奖也罢,就如你所说的,顺其自然。」

「遵命。」实在无法忍受了,我的手越捏越往下,捏到了胸脯,乾脆捏到了两只大奶子,手掌一紧,那感觉再多的言语也说不出来,硬翘的乳头在我掌心调皮地打转,我不得不用力。

姨妈的呼吸瞬间加重,她放下美腿,微嗔道:「你这段时间很少跟泳娴上床,她一天操心公司,尽心尽责,你好歹安慰人家。」

我半弯下腰,恭敬道:「我晓得,妈请放心,中午回来,我第一个就跟她做爱,做了三次。」

「咯咯,这么多。」姨妈娇笑,白了我一眼,问:「其他人呢。」

「玲玲开店不在,其他的都满足两次以上。」我如实彙报。

「挺厉害的嘛。」姨妈秀眉一挑,俐落地从她睡衣拉出我的手,缓步走向大床,腰肢一软,躺了下去:「你都能一碗水端平,山庄就会安宁,有些事,日子一长就冒出来了。」

我眼珠猛转,揣摩姨妈的「圣意」,跟着坐到床上,抓住她的美极玉足轻轻抚摸,小心试探道:「如果妈想要,要多少次都行。」

姨妈想忍,可眨眼间她就「扑哧」笑了出来,又美又媚,风情无限,我都快疯了,既然姨妈不否认,我已明白她心思,赶紧脱光衣服爬上床,姨妈半眯着凤眼,姿态撩人,我抓起她玉足,张嘴就含,先吮脚趾,再舔脚趾缝,爽得姨妈嗯嗯地呻吟,性感睡衣,春光乍泄,饱满的阴户有了晶莹,再换另一只玉足舔吮,姨妈已是春意盎然。

我乘机套话:「妈,别的你可以不说,我只想问一件事……」

顿了顿,我察看姨妈的表情,她两只迷人凤眼在我身上扫了扫,软软道:「乔若尘和凯萨琳确实都是薇拉的女儿。」

「啊。」我既惊又喜,惊的是姨妈能猜出我想问什么,喜的是,如果运气好,我又多了一位丈母娘。

激动带起了冲动,我挺起二十五公分长的狰狞巨物,坏坏问:「很粗了,要不要插进去?」

姨妈妩媚:「你少装蒜,把妈妈挑逗成这样子,你还撒手不管吗。」

我坏笑,赶紧分开姨妈双腿,饱满处光滑洁白,巨物强悍来临,大龟头碾了碾阴户,驾轻就熟地撑开了粉红肉瓣,缓缓捅入,阴道紧窄,吸力十足,姨妈娇躯轻颤,分外妖娆,「要不要全插进去。」我又问。

「要……」姨妈夹带着鼻音,我骨头尽酥,下身力挺,二十五公分的大肉棒完全插入肉穴,顶着子宫口撩拨,姨妈仰起下巴,张开小嘴:「啊……」

「别怪黄鹂,是小君教黄鹂说操逼的。」我用大龟头轻轻打圈碾磨,这会姨妈舒服了,好给她提提意见,否则会惹恼她的。

「这小君……」姨妈娇嗔,可转瞬间她就变得蛮横:「骂了就骂了,怎么了,你心疼?」

「我心疼妈妈。」我讪笑,掀起性感镂空睡衣,握住两只无与伦比的豪乳。

姨妈柔柔道:「我不要你心疼,我……我要你用力。」

首长的命令岂能违抗,我弓起身子,与姨妈十指交叉,温情凝视中进行着匀速抽插,不算很用力,但「啪啪」声清脆,我促狭问:「这样够用力么.」

「嗯嗯嗯。」姨妈迷离着双眼,似笑非笑:「中翰,如果妈妈不是你亲妈妈,你会这样爱我么.」

「为什么这样问。」我瞪大眼珠子,姨妈轻笑,搂紧我脖子,腻声说:「我随便问问,好厉害,妈妈爱你。」

「我也爱妈妈。」身下起风,肉棒无情加速,姨妈触电般将指甲紮入我臂肌:「嗯……就差小君了,我不好意思对她开口,你想法子说服小君。」

我点点头,狡黠道:「有个条件。」

姨妈哼哼:「你敢跟我提条件?」见我抽插得卖力,她娇喘道:「快说吧。」

我温柔吻了吻姨妈的樱唇,手指摸向她屁眼,乞求道:「我要妈妈这地方。」

姨妈眨眨凤眼,诡笑一声:「你能说服小君,那就是你的奖励。」

「说话算话喔。」我大喜。

姨妈蹙起了秀眉,急喘着:「妈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整个人都是你的,还在乎那吗?」馥郁风情浓得像杯醇酒,我迷醉了,使劲浑身解数爱怜姨妈,每一棒都饱含深情,尽没的快感充斥我全身,我的食指悄悄压上菊花,进去了一点点,姨妈没有反对,她挺起肥臀迎合我,似乎迎合大肉棒的同时也尽量适应菊花被异物骚扰,她摆动着屁股,一摇一摇,一条修长美腿搭上了我肩膀,我冲刺着,猛烈冲刺,手指头居然戳进了姨妈的屁眼,紧窄的屁眼深不可测,我的食指即将全部插入。

突然,门外响起了急促敲门声:「姨妈,姨妈,有人了来找你,有急事……」

是黄鹂的声音。

我和姨妈悚然一惊,急忙分开,姨妈扬声说知道了,她手机就响了起来,姨妈拿起接听,脸色顿时大变,说了一句:「我马上下来,你们等一下。」便挂断电话,弹身跃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冷静说:「快穿衣服随我下楼,薇拉跑了。」

「啊。」我大吃一惊,赶紧下床穿衣。

三分钟不到,我和姨妈来到了停车坪外,这岈坐一辆黑色房车,严笛拦住一个人,我一看,马上认出是国安局的孔主任。

「方姐。」孔翔跟姨妈打了个招呼,姨妈示意严笛回去,严笛朝我点点头,目光有点森然,看她离去时鼓鼓的腰部,估计是枪已上了膛,孔翔看了看我,见姨妈没有任何表示,孔翔就直说了:「她极有可能来这看她两个女儿,所以,我带了一些人来,他们在山庄的路口等着,方姐你同意的话,我就叫他们进来布控。」

「我不同意。」姨妈断然道:「薇拉肯定知道我们在这布控,她不会自投罗网.」

「万一。」孔翔眉头一皱,脸有难色。

姨妈毅然说:「没有万一,如果她来这,我会亲自劝她回去,一切后果由我来负责。」

孔翔无奈道:「好吧。」

姨妈厉声问:「怎么会跑呢。」

孔翔很懊恼的样子:「不知道,原来好好的,还跟审她的几个人有说有笑,你走后不久,乔书记打来了一个电话,跟薇拉说了几句,薇拉当时就脸色不好,二十分钟前借上洗手间跑了,我们有两个人看她都看不了,是我疏忽了。」

「我走后,薇拉还说什么.」姨妈问。

孔翔思索了一下,说:「她承认昨晚是她用无线电对外联络,我们捕捉到的那个神秘的无线电波就是她所为,我们总算查到电波源在法国大使馆.」

「总部知道了吗。」姨妈微微松了一口气,尽管姨妈不在其位,但她心系国安。

「知道了。」孔翔歉意道:「我也不想来惊动你,但大家猜测薇拉会来这.」

「这事几乎肯定与乔书记有关.」姨妈非常老练机警,孔翔刚把球踢给姨妈,姨妈马上把球踢回去,并把目标指向乔羽,好聪明,我爱死她了。姨妈面不改色道:「这样,孔主任你先带人回去,在各个交通要道实施秘密拦截,特别是水路和机场,她这么一个漂亮的金发女人很引人注目的,绝不会出现在人流众多的地方。薇拉真要来这,我们如果设伏,她反而能察觉出来的,严令下去,见到薇拉,我们的人坚决不许动武。」

「好,就按方姐的意思办.」孔翔再次想脱身,好狡猾的傢伙。

姨妈岂是受摆佈之人,她蹙了蹙秀眉,索性公开挑明:「孔主任,你别推得乾乾净净,我走了才出事,要说责任,你和段局得要负全责。」

孔翔苦笑:「我是想让方姐全面指挥,毕竟你跟薇拉的关系不一般,她两个女儿也在你这,我不是推卸责任,薇拉真有什么意外,就算人找不到,咱们上甯国安局上上下下都吃不了兜着走,后果不堪设想啊。」

姨妈歎了歎,颔首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让局的人二十四小时待命就是。」

「好,谢谢方姐。」孔翔露出感激的目光,因为姨妈没有脱身事外,她勇於跟大家一起承担和弥补过失,这才是姨妈的性格,女王都是勇於面对一切挑战,病退了这么多年,仍然有许多人愿意给她差遣,这足以说明姨妈的人格魅力,我看她的目光都是带着崇拜的。

看着孔翔的黑色房车离去,我小声问:「妈,要不要跟乔书记联系?」

姨妈略一沉吟,摇头道:「明天吧,现在不需要,薇拉要跑肯定有她的原因,说不定她去找乔羽了,薇拉假死,肯定与乔羽有关,她两个女儿在我们这,就不怕薇拉跑远,虽然我不相信她敢来碧云山庄,但我希望她来,云季梧桐爱走偏锋,说不准大家越以为她不敢来,她偏要来。」

「她知道碧云山庄?」我问。

「她能从乔羽那打听到。」姨妈深深一歎,目光转向娘娘江对岸,幽幽道:「今晚要靠牧羊犬了。」

「汪汪……」

远处传来几声狗吠,据说,优秀的牧羊犬能嗅到三公里外的血腥,能察觉一公里内的危险,一百米内,它能分辨出目标是敌是友。

夜深了,静谧的碧云山庄笼罩着一丝不安,美娇娘们都很敏感,每次有人闯碧玉山庄都能引起她们的警惕,所以,她们很自觉地回到各自的屋子,或看电视,或玩电脑,明天要去上班的,都早早休息了。我和姨妈各自带领两条牧羊犬到处巡视,她负责山林,我负责整片娘娘江岸,少了柏彦婷,总觉得碧玉山庄的防守有点捉襟见肘,「猎犬」确实无可替代,姨妈说柏彦婷与薇拉有关,看来事情不是一般的複杂,姨妈不说,我也不好细问,幸亏我们有六条忠实聪明的牧羊犬,此时此刻,牧羊犬胜过任何安保系统.

刚登上坡顶,牧羊犬就发出呜呜声,一条人影朝我跑来:「哥……」

原来是小君,我站在原地,等着她来到我跟前,笑眯眯问:「还不休息?」

小君微喘:「休什么休,我一般都是晚上不想睡,白天不想起的那种……」

咯咯一笑,羞羞问:「喂,你是不是忘记了?」

若不是身上有草屑,若不是手上有跟牧羊犬玩耍时留下的气味,我一定抱抱小君,她美极了,夜色下,小君白得像精灵,瀑布般的长发带着一丝仙气,喊她做仙女姐姐一点都不过份,吊带小背心很紧身,胸前两座鼓鼓的地方令人遐想,超短裙下,两条美腿玉润修长,我暗吞了一把唾沫,柔声道:「没忘记,明天辛妮会给你的了。」

小君翻翻大眼睛,依旧娇羞:「我没说要钱,我说另外的事。」

「什么事。」我纳闷。

小君嗲嗲道:「你答应给若若治伤,若若问过我了,我答应她了,我刚洗完澡,香喷喷喔。」

我恍然大悟,想起今晚要跟乔若尘治伤,就是喂她吃我的精液,乔若尘指定小君跟我做爱,事前,我要乔若尘跟小君商量好,我还以为小君不会这么容易答应,没想到乔若尘说服了小君,看小君急匆匆的样子,我不禁笑了出来,故意逗她,「想操逼了?」

小君一听,嚷道:「操你个头,人家才没这么淫荡,我是为了要给若若治病。」

我脸有难色:「你想不想嘛,不想的话,我可以找别人的喔。」

小君微微着急:「我是不想,但若若指定要我。」

我摇头:「关键是要射出来,哥哥那方面厉害,小君又不是不知道,既然小君不想,我再努力也没意思,没意思就射不出来,射不出来,就帮不了若若。」

小君眨眨大眼睛,嗲嗲道:「现在,现在人家有一点点想了。」

我心头大动,忍住笑说:「一点点不够。」

小君顿足:「人家又不是淫妇荡妇,有一点点想已经很多了。」

我哈哈大笑,也不好再逗下去,等会惹恼了她就影响情趣了,我微笑点头,柔声提了个醒:「要喂若若吃精液的话,就不能干屁眼了。」

小君不笨,一点就通,她咯咯笑道:「知道啦,其实我屁眼眼很乾净的,我用牛奶洗了两遍,又用水沖了三四遍,不过,若若会嫌髒的,她比我还爱乾净.」

我笑道:「你先去若若的房间,哥满身臭气,得先洗个澡。」

小君皱了皱鼻子,转身就跑:「快点啦,若若和凯萨琳等急了。」

我轻拍牧羊犬,一指江岸,叫它们提高警惕,身边一公一母两条牧羊犬极通人性,似乎听明白了我的嘱咐,马上仰头,对天呜呜长吠,引得其他牧羊犬同声回应,我摸摸它们的脑袋,竖起了大拇指。

回到永福居,我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这还不够,抹干身子后,我在自己的腋下和胸毛部位都喷了一些古龙香水,小君够洁癖了,乔若尘居然比小君还爱干净,真是匪夷所思。

准备妥当,我来到乔若尘的房前,耳听抈有叽叽喳喳的讨论声,我懒得偷听,轻推房门,灯光明亮房间顿时鸦雀无声,三个美丽绝伦的小女孩直勾勾地看着我,我暗暗好笑,走进房间,有点像医生走向手术台般的感觉.闷热气息扑面而来,我随即感受到一丝紧张。

三个小美女都在床上,小君,凯萨琳坐着,乔若尘躺着,她垫高了枕头,蓝莹莹的眸子流露着焦灼不安,我微笑着走到床边,故意对乔若尘嘘寒问暖,极尽关心,不时说些俏皮话逗她们三个开心,缓和一下气氛。

不过,我和乔若尘之间始终有一种隔阂,或许是我们之前的误会还没有彻底消除,或许是我从来没有令她心动过,诚然,我也一样,乔若尘虽然极美,但她没有令我有多少冲动的念头.病恹恹的女人再美,只能令人生怜,却难以令人生欲,遥想当年林黛玉一副病态,贾宝玉竟然对她癡情,这境界比我高太多了,我俗不可耐也。

「准备好了吗?」我微笑问,眼睛有意无意地看向凯萨琳,也是暗示她是否准备接受我,凯萨琳绝对聪明,她一言不发,眼睛看往别处,小君轻轻点头,乔若尘轻「嗯」一声,刚缓和的气氛又紧张起来,我苦笑摇头,正色道:「若若,我先让你看一看等会你要含进嘴的东西。」

乔若尘崩着脸,紧张道:「好。」

我看了看小君,又看了看凯萨琳,缓缓脱下短裤,露出一根桀骜不驯的大家夥,小君见怪不怪,没什么反应;乔若尘之前有见过我和庄美琪做爱,亲眼见识过我的阳具,她略一吃惊,便放松了下来;凯萨琳就不一样,她瞪大眼珠子,小手掩嘴,挨着乔若尘好像嘀咕着什么,乔若尘斜了凯萨琳一眼,有嗔怪的意思。

我心神激荡,这三个超级小美女神态各异,或娇憨,或羞涩,或紧张,我的欲望渐渐燃起,屋子闷热,我索性脱光衣物,赤条条踏上床,跪在乔若尘的面前,大肉棒一挺,和颜悦色道:「等会我要射精的时候,会把这个东西插进你嘴。」

乔若尘轻轻颔首,蓝莹莹的眼眸一片异样,苍白的瓜子脸迅速多了一抹桃红,我盯着她的小嘴,柔声说:「有点大,你的嘴比较小,所以最好先试一下。」

乔若尘脸色大变,眼睛狠狠盯着我,似乎想看看我是否有调戏的意图,我面不改色,场面顿时尴尬,我看向小君,期望她劝劝乔若尘,小君明白我意思,她眼珠一转,嗲声道:「若若,试一下比较好,他要射的时候,速度很快的,别到时手忙脚乱,乱射一通就浪费了。」

乔若尘看向凯萨琳,凯萨琳不知所措的样子,乔若尘幽幽一歎,很无奈说出两字:「好吧。」

我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温柔,双膝往前挪了挪,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伸到了乔若尘的唇边,她还在犹豫,柳眉紧锁,很不情愿地张开小嘴,我柔声道:「把嘴张大一点.」

小嘴张大了,乔若尘流露出一丝愤怒,我抓住大肉棒,挑逗般在她面前撸了两把,大肉棒更粗,更气势汹汹,压了压剽悍的大龟头,轻轻触到乔若尘的小樱唇,乔若尘闭上眼睛,又把小嘴张大几分,呈O型,我按捺内心的澎湃情绪,将大龟头塞入了乔若尘的小嘴,那感觉竟然是如此奇妙,她双腮马上鼓起,迷人的蓝眼睛瞬间睁大,小嘴已含下了整个大龟头.

我小声说:「吸一吸。」

神奇出现了,那蓝莹莹的眼眸迅速变成灰绿色,我心中一凛,不敢再放肆,万一她用牙齿用力一咬,后果是灾难性的,我一点都不怀疑乔若尘的勇气,她能杀人,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她不敢做,我赶紧拔出大肉棒,故作轻松地喊:「小君,我们开始了。」

「哦。」小君娇羞,慢吞吞的脱下超短裙,玉润修长的美腿完全呈现,娇嫩雪白玉足惹人爱怜,蕾丝很性感,却远远不及脱下后那片柔嫩性感,小白虎明显等急了,湿润很显眼,凯萨琳紧紧抓住乔若尘的手,眼睛瞪得大大的,宽大的罩衫不停起伏,这场面估计她连做梦都想不到。

「躺下吧。」我示意小君躺在乔若尘身边,小君很听话,撅着白嫩嫩的屁股爬了两下,来到乔若尘身边,两人互视了一眼,露出了笑容,这是我进房间以来第一次见乔若尘笑,简直美得不可方物。

小君躺下,主动分开两条玉润修长美腿,洁白的阴户袒露在众人面前,她不由得羞涩,双手掩脸,嗲嗲道:「要温柔点喔。」

我笑道:「我喜欢小君脱光光。」

小君脸一红,把吊带小背心脱下,两只大奶子一顿弹跳,我的大肉棒也跟着弹跳两下,凯萨琳小声惊呼,又给乔若尘瞪了一眼,我跪在小君的双腿间,故意炫耀一下我的强悍,大肉棒对准小君的小嫩穴徐徐插入,房间一片安静,小君有点骚,嗲嗲问:「Catherine,你们那边的男人也这么粗吗。」

「更粗的也有,不过,像他这么粗长,我们那边也不多见。」凯萨琳穿着热裤,上面是一件宽松罩衫,修长的美腿交叠夹紧,蓝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的巨物深入小君的花心,她紧挨着小君的左侧,乔若尘在右侧,我和小君在中间,我故意插得很慢,让凯萨琳和乔若尘看得仔细,姐妹俩本来都是机灵人物,这会都变成了呆头鹅.

「啊……你经常见吗。」小君嗲嗲问。

凯萨琳小声道:「我们读中学时候就可以随意瞭解男人的生理构造,经常见很正常啊。」

「那你经常做爱咯。」小君微喘,一条美腿搭上我肩膀,我知道她想我舔她玉足了,可我正揪心地等待凯萨琳的回答,小君问了我最想知道的问题.

凯萨琳娇羞道:「我都没有跟男人做过.」

「啊,你们还是小孩子……」小君把大脚趾戳到我下巴,好可恶,我张嘴就含住大脚趾,下身用力碾磨,小君眯着眼睛,轻轻扭动身子,两只大奶子跟着晃动,紧窄的肉穴随着身子扭动缓慢吞吐大肉棒,娇吟震撼了凯萨琳和乔若尘.

「crazy,我居然看小君做爱。」凯萨琳悄悄交叠双腿,她也有玉足,她十只脚趾甲的颜色各不相同,我逐渐迷乱,吮吸更投入,每只脚趾都被我吸得吱吱响。

「凯萨琳,你能不能闭嘴。」乔若尘不再平静,她怒叱凯萨琳,我第一次见乔若尘发火,岂料,凯萨琳毫不示弱,奋起反击:「why!我为什么要闭嘴,我为什么要压抑自己,我想说就说,我还是你姐姐。」

「啊……」小君嗲嗲劝道:「你们别吵了。」

凯萨琳瞪大眼睛,惊诧道:「小君,你怎么让他含你脚趾头.」

小君嗲嗲道:「你不懂,好舒服的。」

「on,mygod!」凯萨琳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焦躁不安,相反,乔若尘很平静,但再平静她也不可能对活生生的性爱场面无动於衷,她的双腿也在收拢,呼吸微微加速,表面的平静不代表内心的震颤,她和凯萨琳都是怀春少女,她们一定对性爱感到好奇,巨物进出逐渐密集,小君的呻吟随之频繁。

吻够了,我放下玉腿,小声说:「换个姿势。」

小君媚了我一眼,娇躯反转,双腿呈跪状,翘臀撅起,形成后插式,我再次深深插入,小君更娇羞,因为她面对乔若尘和凯萨琳,我揉着小君的臀肉,加速抽插,凯萨琳意外咬住自己手指,表情慌乱,双腿因为夹得过紧而弯曲,我一边用力冲撞小君的嫩穴,顺便暗地观察凯萨琳和乔若尘的表情,淫靡的姿势加淫靡的呻吟回荡在房间.

凯萨琳突然嘤咛一声,脸色苍白,小君惊讶,以为出了什么状况,示意我先别动,我心中有数,并没有停止抽插,乔若尘则扭头望去,尖声问:「Catherine,你怎么了。」

凯萨琳连连说没事,很快,她金发后的美脸就恢复了红晕,娇艳如花,美丽绝伦,只是她那双修长美腿仍旧夹紧.我大展做爱技巧,长臂舒展,抱起小君的身体,她配合着挺起腰杆,背对我坐在我小腹下,肉臀压下,小嫩穴深深吞入巨物,我待她主动调整好姿势,双手穿肋一路抚摸,握住两只巨乳,下身迅速挺动,小君渐入佳境,秀发飞舞,很默契地与我愉快交合,不时回头与我接吻,小嫩穴含着二十五公分巨物飞快驰骋,竟是游刃有余.

凯萨琳和乔若尘看得目瞪口呆,两张美脸都已酡红,如同醉酒一般。

「哥……我要尿尿了。」小君嗲嗲叫唤,凯萨琳与乔若尘吓了一跳,都以为小君要尿出来,凯萨琳急急跳下床,乔若尘尖叫:「不要尿在我床上呀……」

我哈哈大笑,赶紧放平小君娇躯,大肉棒凶悍插入小嫩穴,身子俯下,点吻小君的香唇,娇吟如泣如诉,蛇一般的双臂勾紧了我脖子,光滑的小嫩穴极力迎合,啪啪声如此密集,动听绕耳,宛如天籁之音,「呜呜,哥……你用力操小君,操烂小君的肉逼,好不好?」

「好,我就操烂小君的浪逼。」我猛点头,身下势如破竹,尤其听不得小君说粗话,嗲嗲之音犹如使人迷乱的春药,本来我就不打算稳固精关,这会麻痒疯长,快感如电而至,我放开克制,用力肆虐身下这个小荡娃,哪管她的小穴嫩不嫩,哪还有丝毫温柔,二十五公分的巨物毫不留情,不是啪啪声了,是砰砰声,密集的砰砰声,小君剧烈扭动腰肢,鼻息咻咻:「不是浪逼,人家不浪……」

「mygod!这还不浪吗。」凯萨琳大叫。

小君晃动脑袋,一指身边的床单,嗲嗲大骂:「Catherine,你才是骚浪货,你坐的地方都湿了……」

我一看,才发现刚才凯萨琳做过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凯萨琳一声尖叫,气急败坏地拿枕头遮挡,乔若尘急得大喊:「不要,不要拿我的枕头……」

床上乱坐一团,小君浑身哆嗦,小嫩穴抽筋般抽搐,我嘶吼道:「若若,准备好,我要射了。」

凯萨琳停下了打闹,乔若尘瞪着大眼睛,紧张地看着我,我竭力最后冲刺,一棒接一棒……

突然,闷热的房间吹来一丝凉意,我异常敏感,虽然即将射精,但汗如雨下的身体依然感觉到有风吹进房间,如换平时,我肯定不会介意这细微的空气变化,但今晚很特别,我警惕性极高,直觉告诉我,窗子打开了,除了我之外,三个少女没有留意。

我留意到了,可快感也来了,我就算察觉到异样,也必须射出精液,这次的精液一定很多,我中午回到山庄,干遍了几乎所有美娇娘都没有射,就留着给乔若尘.

一声大吼,我从小君嫩穴拔出大肉棒,闪电般跳到乔若尘的面前,粘滑的巨物狰狞丑陋,娇美天姿的乔若尘已张开了小嘴,大龟头粗鲁插入,她惊恐含住,滚烫炙热的精液随即喷射而出,乔若尘瞪大眼睛,虽有心隈备,她依然微呛,为了不让乔若尘吐出巨物,浪费精液,我抱住了她的脑袋,巨物深入,我大吼:「快舔,快吞,快吸……」

龟头骤麻,乔若尘吸了,她吮吸我的大龟头了,这跟口交没什么两样。

啊,我眼冒金星,心脏狂跳,几乎无法站立,低头看向乔若尘,她双眼无神,楚楚可怜,鼓鼓的香腮在颤动,精液已经抖完,她还在吮吸,一瞬间,我对这个女人有了莫名的情愫,伸手轻轻抚摸她那张绝美容颜,缓缓拉出了大龟头.

乔若尘呆若木鸡,咽喉在滚动,似乎还在吞咽,我微微一笑,将她搂在怀,她没有反抗,静如处子,我怕弄痛她,赶紧松手,温柔地把她放躺下来,她转动蓝莹莹的眼眸,看我一眼,却流露出幽怨厌恨,我歎了歎,深深三呼吸,顿时浑身是劲,气息充盈,身子突然跃起,射向窗子,「」的一声巨响,窗子竟然被我撞烂,同时也撞倒了窗外的一人,一声娇呼,那人的身子急堕下地,听声音已知是女人,我紧跟其后堕地,伸手一抓,堪堪抓到衣服,随那人滚落在地。

「嘶。」那人的衣服应声裂开,但还连着身体,她动作异常敏捷,身子一扭一缩,迅速脱下我抓的衣服,马上快速逃窜,动作快如闪电,我倒抽一口冷气,这速度比姨妈还快,来不及细想,我立即纵身提气,紧追不方,四周响起了牧羊犬的狂吠,眼看那人就要冲过停车坪,忽然,两条牧羊犬快速沖出,拦住了那人逃窜的方向,并猛扑上去,那人身形一顿,急忙闪过牧羊犬的猛扑,可她再也跑不了了,我已经赶到,挥手就要劈出一掌,昏黄路灯下,我目光犀利,隐约看出是谁,电光火石中,我急忙把这一掌劈向了牧羊犬,它嚎叫翻滚落地,所幸我收了掌力,牧羊犬滚了两下又站了起来,那人一愣,还想要跑,我大吼一声:「薇拉,你别跑了。」双臂一展,抱住了另一条猛扑过去的牧羊犬。

那人怔了怔,仍然想跑,可这时其余的牧羊犬已赶到,形成合围之势,情急之下,我一声震耳长啸,喝住了牧羊犬。那人缓缓转身,正是薇拉,她衣服已淩烂,目光充满了震惊.

我目光温柔,用哀求的口气求薇拉别走,薇拉麵无表情,呆呆看着我,明亮的眸子湛蓝如海。姨妈赶来了,严笛也赶来了,她们手都拿着枪,薇拉却是一脸无惧。

姨妈表情森然,缓缓把枪放进口袋,也示意严笛收起手枪,见我全身赤裸,姨妈并不介意,她跟严笛嘀咕几句,严笛马上转身离去,呜呜低鸣的牧羊犬仍警惕地注视薇拉,我悠悠歎道:「薇拉,看在若若和凯萨琳的份上,你跟我妈妈好好谈谈。」

薇拉淡淡道:「没什么好谈的,现在我们各为其主,我代表我的祖国,我有外交豁免权,我已经不是曹衡菊,我叫薇拉。」

我看向姨妈,她一脸温柔:「但你在我和梦岚的心中依然是Catherine,依然是我们的宝儿,我们跟你的情谊不涉及国家,不涉及其他人。」

薇拉在沉默,夜风把她身上的烂衣裳吹得飘展,她没有回应姨妈,而是看着,厉声问:「是你打伤了若若。」

我缓缓点头:「是的,无意的。」心中忽然涌起了愤怒,薇拉一定是从乔羽那知道我打伤乔若尘,但乔羽很阴险,他并没有给薇拉说清楚,薇拉只知道我打伤乔若尘,并不知道我是无意的。

「刚才你对她做什么.」薇拉又问。

「给她吃精液。」我老实回答。

薇拉脸色大变:「你……」

我冷静道:「这是给若若治伤。」一声苦笑,马上接着说:「听起来很荒诞,我一时半会也不知道如何跟你解释,但你不相信我,也应该相信若若,你可以亲自去问问她,是她主动要求吃精液的。」

薇拉冷冷道:「我要带她们离开华夏。」

我不敢拿主意,把目光投向姨妈,她柔声道:「没问题.」

「好。」薇拉轻轻颔首,语气和缓了许多:「月梅,你跟你的上级彙报,就说我在法国大使馆,我现在的身份是法国大使馆二等秘书,有什么要谈的,请去函与大使馆联系,我们可以在一个双方都认为安全的地方见面会谈。」

「好。」姨妈在微笑,像跟亲人挚友聊天一样轻松。

薇拉目光闪烁,沉吟了片刻,问道:「我可以走了吗。」

姨妈笑问:「你不见见凯萨琳和若若?」

薇拉毅然道:「不见了。」

话音未落,永福居方向快速跑来一条人影,人未到,呼喊已随风而至:「妈妈……」

我马上就听出那是凯萨琳的声音,薇拉当然也能听出,她神情瞬间大变,深深一歎,怨怒道:「月梅,我就知道你要捣鬼。」

姨妈居然不否认,她抿嘴嫣笑,还朝我挤挤眼,我偷偷给姨妈竖起大拇指,此时的薇拉一扫生硬严厉,温柔慈爱的目光对准了奔来的人影,眨眼间,凯萨琳就来到了薇拉麵前,她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定睛一看,兴奋得拥抱了过去:「妈妈,怎么会是你,你怎么来了也不告诉我……」

薇拉轻抚女儿的金发,随手一指我身后的牧羊犬,嗔怪道:「凯萨琳,那些狗是你带来的吧,连我也咬。」

「咬伤了吗。」凯萨琳大惊.

「没咬着,你放心。」我笑道。

凯萨琳看向我,急得直跺脚:「中翰,你快穿条裤子啊,这是我妈妈。」

我这才想起自己全身赤裸,好不尴尬,急忙双手掩住下体.姨妈柔声道:「薇拉,见一下若若吧,你随时可以走,停车坪的车子都有车钥匙,你想走就走。」

「薇拉?」凯萨琳一脸疑惑地看着薇拉,我和姨妈一看,就知道薇拉不是真名,特工拥有多个身份很正常,我和姨妈只能用薇拉称呼曹衡菊,相信曹衡菊这名字也不是真名。

薇拉不想让凯萨琳知道更多,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嗔道:「别问了,带我去见若若。」

凯萨琳点点头,兴奋地拉住薇拉的手就走,姨妈自然跟在身边,好生失望,这薇拉竟然看都不看我一眼,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我蹲下来,招呼那只被我劈中一掌的牧羊犬来到跟前,左看看右摸摸,心疼得要命,幸好它活蹦乱跳,真要打死打伤了,可不是钱的问题,我对这几条牧羊犬今晚的表现非常满意,果然应了姨妈的话,今晚全靠这些牧羊犬了,我摸了摸这只牧羊犬的脑袋,关切道:「痛不痛啊,我不是有意打伤你的。」

「呜呜。」牧羊犬低鸣.

我站起来,朝一众牧羊犬竖起大拇指:「你们今晚表现很好,明天给你们各奖励一根大膀骨。」

「汪汪……」牧羊犬似乎听明白了,一顿欢叫,个个蠢蠢欲动,像要扑来,我吓了一跳,全身赤裸着,大屌悬垂,万一牧羊犬误会大膀骨就是胯下这根,那就真的完蛋蛋了,急忙喝止它们,转身跑向了丰财居。

洗了个澡,我在何芙的房间躺下了,脑子乱哄哄的,根本睡不着,姨妈跟薇拉谈成怎样了,薇拉到底为何诈死这么多年……越想越烦,索性不想了,拿出手机给谢安妮打去,诉说思念之情,谢安妮却劈头盖脸般问我跟家人说起她了没有,我支吾应对,谢安妮顿时大怒,挂掉了我的手机,我再拨过去,对方已关机,唉,这妮子绝不是轻易能对付的。

还是秦美纱好,电话拨过去,我就舍不得放下,若不是何芙拿着一张白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推门进来,我还要继续聊下去。

慌忙挂掉电话,我瞪大了眼珠子:「小芙,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何芙没好气:「早就回来了,听你在打电话,就没吵你,一个大男人煲这么久电话,准是女人。」

我讪讪一笑,轻轻把何芙拉上床,随即施展我的按摩技术,何芙初时挣扎,不愿意给我按摩,可按着按着,她就享受了,我暗暗得意,这按摩手艺光有天赋还不够,还要多按勤按,熟能生巧。

「这样不好吧,昨晚陪我,今晚又来,大家有意见的。」何芙趴着枕头嘟哝,这时候的她才充满女人味。

「有什么意见,明天一早,我要跟你一起回源景上班,大家都知道的。」我将何芙的腰臀部位拍得脆响,何芙舒服地呻吟了几声,突然漫不经心地问:「我听烟晚说,今晚山庄有事?」

「嗯,明天告诉你。」我拿起白毛巾,温柔擦干何芙的头发。

「你不说,我睡不着。」何芙恼怒。

「睡不着就做爱。」我猛拍一把她的屁股,何芙咯咯娇笑,腻声说:「早上做更好。」

「那就早点睡觉,我困了。」说完,躺下枕头,装出很困的样子,其实,我哪会困,我是心疼何芙,如果把薇拉的事告诉她,是是非非,剪不断理还乱,她更难以入睡了。

※※※※※※一觉无梦醒来,何芙已睁大眼睛看我,我打了个呵欠,问她何时醒的,何芙说她一睁开眼,就看见我眼皮在动,很快我就醒了。

我一声轻笑,宽衣解带,给命中贵人吃了一顿份量十足的「早餐」,说来也奇怪,「早餐」过后,何芙当真神采奕奕,步履轻松。洗漱完毕,我们手牵手来到停车坪,相约「午饭」不能少,何芙娇羞不已,禁果的味道越来越吸引她,对於做爱,她已渐渐迷恋。

一头钻进奥迪,何芙挥手示意我跟上。

我微笑摇头,给何芙做了一个抱婴儿姿势,她马上明白我要去产房看小惜儿,只好跟我告别,我目送何芙离去,转身来到产房,抱着小惜儿跟楚蕙,秋雨晴,还有王怡聊了十多分钟,直到小护士要给两位大肚婆量体温了,我才离开产房。

黄鹂早已早门口等候,瞅个正着,一把抓住我胳膊拖进厨房,喝下了郭泳娴熬好的药汤,唉,这药汤也不知道要喝到什么时候。

来到停车坪,我呆了呆,目光顿时温柔,杜鹃那苗条的身影正着我的宝马750忙进忙出,我走近一看,我车子已擦洗得乾乾净净,见到我,杜鹃甜甜一笑,脆声喊:「中翰哥,早。」

我走上前,将杜鹃抱在怀,给她一个深吻:「谢谢杜鹃,等会有时间,你跟黄鹂看看杂志,上上网,选你们最喜欢的车型,无论多贵,中翰哥都买给你们,有时间就找樊约姐姐教你们学车。」

「嗯。」杜鹃用力一点头,主动吻了一口我的脸颊,急忙忙挣脱我的搂抱,说要去给辛妮姐,言言姐准备早餐,我只好放手,杜鹃撒腿就跑。

我带着微笑钻进车子,发动引擎,刚要驾车离去,车头后视镜出现了两个人,我心头狂跳,触电般回头,这两人竟是姨妈和薇拉。

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我赶紧下车,等着姨妈和薇拉来到停车坪,她们不时交谈,神情轻松,我胸口的大石头放了下来,这至少说明姨妈和薇拉没有矛盾仇隙,薇拉已换了一身衣服,这肯定是姨妈的衣服,虽然薇拉个子高一点,但穿上姨妈的衣服也合身。

「中翰,你先送薇拉阿姨回大使馆.」姨妈吩咐,她神采飞扬,薇拉就不一样,满脸倦容,估计与姨妈聊了个通宵,也不知道她们聊什么.

打开后座车门,我恭敬道:「薇拉姐,请。」

薇拉飘我一眼,钻进了车,以薇拉的辈分,我称呼她做阿姨很正常,但称呼她做薇拉做姐也没错,姨妈叮嘱我路上小心,务必将薇拉送到大使馆,我像往常那样立正挺腰,向首长誓言完成任务,姨妈莞尔,车的薇拉也忍俊不禁,逗女人笑,我还是有点手段的。

宝马750扬长而去,我不停看着观后镜的薇拉,跟她说了好几句话,她都一言不发,弄得我有些焦急,车出到路口,驶入快车道,我马上意识到被跟踪了,气氛陡然紧张,我不再纠缠薇拉,而是专心开车。薇拉很淡定,身子不动,也不回头张望,只是转动蓝眸子,她也发现被跟踪了。

一路无聊又紧张,幸好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半小时后,车子停到了法国大使馆前,薇拉才开了金口:「想知道什么就问你妈妈,我们之间的事,你千万别让你妈妈知道。」

「明白。」我点点头,问道:「我还能见你么.」

薇拉犹豫很久,只淡淡说了一句:「再说吧。」便推开车门,迈着坚实的步伐走进了大使馆,我微微失落,驾车离去,跟踪我们的车子消失了,我打电话向姨妈彙报,说到被跟踪,她很平静说知道了,以此判断,那跟踪的人多半是国安人员.

我不想参与这些纠葛,我有更大更重要的历史使命。

宝马750奔跑在前往源景县的高速路中,电话一直不停,我指示赵水根把全体稽查处的人员全部召集到位,不许请假,口气之严厉出乎赵水根的意料;接到我电话,政法委书记胡大成诚惶诚恐,源景县的官场变了天,他当然害怕,他还担心我不打电话给他,过去的两天,恐怕是源景县官场有史以来最难熬的一个周末,胡大成询问我有何指示,语气之谦恭令我信心倍增,我让胡大成派出所有警力实施全县戒严,特别是县委大院,县人大,县公检法部门都加强警戒。

胡大成嗅出不妙,但我已打电话给他,他心知自己已能脱身事外,不由得略略激动,说话都有些发颤,有生以来,我第一次听到有人向我保证完成任务。

以防万一,我自然与源景军分区的领导打个招呼,他们已跟我熟络,电话,秦团长爽快道:「源景军分区已经做好战斗准备,必要时,只需二十分钟,就能派出两个排的兵力赶到县城。」

我听了,自然满心欢喜,说实话,这军区的人才是我最信任的实力,换句话说,军区的人才是嫡系,两个排的野战兵实力,完全能对付全县城的员警,有了这个坚强后盾,我才敢放手大干。

联系到了何芙,她意外地要我立即跟乔羽联系,我马上拨通乔羽的电话,他沉声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指示:「中翰同志,我个人以及市委,市政府完全赞同对源景县魏县长进行双规,由你和市纪委沈处长一同前去执行,组织档随后下发,沈处长已在县纪委等你。」

指示简短有力,我的肾腺激素急剧分泌,浑身热血沸腾,挂掉电话,我再次电告胡大成用信得过的心腹员警前去县政府巡逻,胡大成自然领命去办.

宝马750在飞驰,我摸了摸驾驶位下的手枪,枪已填满了子弹,我人生最大的战斗打响了。

到了源景县,天空刮起了大风,乌云密佈,似乎预示着山雨欲来风满楼,我闻到了紧张的气息,街上到处是员警,警车。我加快车速,宝马750很快驶进了县纪委,赵水根已在县纪委大楼前焦急等候,见到我,赵水根马上迎上来,我马上命令他通知小韩,以赵书记的名义,立即召开县纪委紧急会议,全体人员都要参加。

县纪委招待室,我见到了上宁市纪委的沈处长,他递给我一份印有绝密字样的牛皮纸公文袋,我微笑接过,握了握手,让他先在招待室休息喝茶,随后请他列席县纪委紧急会议,沈处长客气点头.

回到办公室,秘书孙兰微笑进来,殷勤给我泡上了香茶,我随口询问出勤,孙兰告诉我,除了被我吼伤的老肖外,稽查一处,二处所有人员已到齐,现在都向会议室集中。

尝一口滚烫的茶水,我缓缓展阅公文袋的信函,以及县纪委的各个委任状,心中的激动难以抑制,我所期盼的东西都得到,我不得不感激乔羽。

孙兰又走了进来,小声提醒:「李处长,会议已经准备好,是否宣佈召开?」

我略一沉思,摇了摇头:「再等等。」孙兰一脸疑惑,想问原因,见我冷眼威仪,她马上噤声,转身离去。

会议前,我先来到任华安的办公室,他正要去会议室,见我来到,任华安颇感意外,开口便问:「赵处长不是重伤吗,怎么突然以他的名义召开紧急会议,出了什么大事。」

我淡淡道:「是出了大事,有好事,也有坏事。」

任华安是老江湖了,焉能听不出奥妙,他马上迎我进办公室,热情道:「来,李处请坐。」

「等会的紧急会议就让任书记来主持。」没有多余寒暄,我直接挑明话题,任华安一愣,坦然道:「这没问题,关键是会议讨论什么.」

我凝视任华安,郑重道:「会议将推选县纪委的新领导班子。」

「嗯。」任华安微微点头:「县纪委的工作繁重艰巨,老赵确实伤得不是时候,一时半会又好不了,县纪委应该选出一位新领导来理顺工作,一支军队总有个将帅嘛,可……这是我们县纪委常委的事,不应该是李处长该管的事情啊。」

我呵呵一笑,心知任华安在试探我,我也没心思过多客套,直接赞道:「任书记为人正直,嫉恶如仇,工作能力极强,这些年来破案无数,在县纪委深受同事尊敬,这样的人就应当挑起重任,担当县纪委一把手,带领全体同仁迎接新形势下的挑战。」

「啊。」任华安真的吃惊.

我拿出委任状递过去:「上宁市委,市政府,市纪委都对任书记充满期待啊。」

任华安接过委任状,看了两眼,灰黑的瘦脸泛起了光泽,说话有点结巴:「这……这有点突然。」

我微笑颔首:「过几天县人代会上会公开宣佈,今天先内部宣佈。」猛地站起,向任华安表示祝贺,他紧紧握住我手,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我笑道:「走吧,我们开会去,市纪委的同志等着呢,委任状我先拿着,等会由市纪委的秦处长宣佈。」

任华安递回委任状,激动道:「李处,我知道你高深莫测,我只想问一句。」

「任书记请问。」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是李处举荐的吗。」任华安睿智地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眼睛,我哈哈大笑,谦恭道:「我李中翰何德何能,这么重要的权利部门位置岂是我能举荐得了,这完全是任书记深得上级信任。」

任华安投来感激的目光,反正我是矢口否认,他怎么认为,我就不管了。官场上,令人觉得高深莫测,也是一种服众手段。

任华安主持了紧急会议,他踌躇满志,发誓与腐败斗争到底,会议上,来自上甯市纪委的秦处长宣读了委任状,委任原县纪委副书记做书记,原书记赵鹤因病休养,暂停职务;李中翰升任为县纪委第一副书记。会议室掌声雷动,也不知道是真的支持,还是例行公事鼓掌,县组织部巩部长参加了会议.

接下来,任华安任命赵水根为稽查处处长,吕平为稽查处一队队长,郑龙为稽查处二队队长.

任华安宣读任命时,我注意到陈子河阴沉着脸,他非但没有得到提职,反而被赵水根超越,这对他来说应该是个耻辱,我希望陈子河感受到我的排挤,知难而退,早早离开源景县.其实,明眼人能看出端倪,这次人事变动,只变动稽查处,我们稽查处个个喜笑颜开,不难看出我在其中的影响力,几个聪明的副书记和县纪委高层都主动跟我和任华安表示祝贺,唯独陈子河不动,我看在眼,任华安自然也看在眼,我暗暗好笑,就算我不整他陈子河,任华安也不会给他陈子河好果子吃,嫉恶如仇的人往往最痛恨纨伪弟,尤其恶名昭彰的纨伪弟。

我相信源景第一公子很快便会在源景县消失。

会议结束,我没有回到我的办公室,而是来到赵鹤的办公室,韩郁知笑靥如花,热情为我奉上茶水,我告诉这个县纪委头号大美女,我想喝咖啡,韩郁知马上照办,香浓的咖啡上来了,我示意她坐到我身边,韩郁知也照办,我色眯眯道:「上次就感觉小韩的身上有股香味,一直难以忘怀,能不能让我再闻一次?」

「李处长……哦,李书记,你的要求有点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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