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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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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翰,快停下……有人来。”翁吉娜虽然禁不住刺激吞吐几下巨物,但她仍害怕被来人发现,而且来人很可能是她丈夫谢东国,情急之下,翁吉娜松开电梯暂停键,电梯门徐徐关上,脚步声堪堪到电梯门前时,电梯门刚好关合并开始下落,好惊险,翁吉娜松了一大口气,忍不住用小手打我,我坏笑,趁机用力抽插,翁吉娜无奈,只好撅臀迎合我,眼见电梯落回第一层,我再不敢胡来,迅速拔出巨物塞回裤裆,翁吉娜满脸潮红,春情盎然,对我又是嗔又是怪。

电梯门徐徐打开,很意外,电梯门口前站着一位极品熟妇,她手腕黑色手袋,脚穿露趾黑色高跟鞋,身穿端庄的浅色夏季套装,梳着整齐的美人发型,韵韵瓜子脸,秋水桃花眼,漂亮得足以媲美翁吉娜,我有点眼熟,一时间想不起在哪见过,翁吉娜已惊呼:“楠楠。”

我突然记起,这位极品美妇也是秦美纱的牌友之一,只不过那次见面她穿得比较随和,今天却是精心打扮,极品美妇看看我,又看看翁吉娜,惊问道:“你们……”

疾步跨出电梯,翁吉娜有些慌乱,眼睛飘向我,急忙掩饰:“楠楠,你怎么来了?”

极品美妇见翁吉娜顾左言他,似乎有所醒悟,她暧昧一笑,道:“我是来通知你等会去美纱家玩牌,刚才打你电话,你女儿说你下楼接人,我就先过来了,是早了点,但大家都说要早点开台,我就早早过来了。”柳眉轻挑,迷人的眼睛朝我看来:“没想到,你接的人原来是李先生。”

莺莺之音透着深长意味,翁吉娜自然能听出味儿,她尴尬不已,也不多解释,一把勾住极品美妇的胳膊,娇嗲道:“那就随我上楼换衣服,换完衣服就出发。”扭头瞧我,调皮说:“中翰,这位大美女姓金,叫金楠楠,你应该对她有印象吧。”

我猛点头,笑嘻嘻道:“有印象,有印象,楠楠姐这么漂亮,我印象深刻。”

金楠楠一听,顿时笑靥如花,连说谢谢,翁吉娜又道:“楠楠就住我们隔壁翡翠一品的二号楼。”

金楠楠马上落落大方,向我发出邀请,“有时间,李先生和吉娜一起到我家坐坐,我搬来这里没多久,周围一个熟识的朋友都没,现在吉娜终于搬来了,太好了。”

我微笑点头,心想这邀请说不准是客套话。

翁吉娜刚想给我介绍金楠楠的背景,这时,电梯已快速落下,“叮”的一声响徐徐打开,我和翁吉娜都以为是谢东国,因为刚才电梯直接上到最顶层,这会从顶层直接下来,不是谢东国还能是谁。

出乎我们的意料,电梯里不是谢东国,而是一位陌生的女人,她容貌美得惊人,乍看之下,她的姿色犹在翁吉娜和金楠楠之上,只是这女人很严肃,一身灰蓝制服打扮,白皙的美脸挂着一副金丝眼镜,眼镜背后是一双阴冷犀利的眼睛,很难判断这陌生女人的真实年纪,她身材像少妇,气质又与翁吉娜,金楠楠这种成熟女人相仿。

扫了我们两眼,陌生女人居然不打一声招呼便扬长而去,留给我们一个曼妙的背影,我和翁吉娜,金楠楠面面相觑,按理说,邻里之间撞见至少有个眼神接触。

“什么人啊,这么拽。”翁吉娜气不过,她贵为上宁第一富豪的女主人,平日里只会无视别人,这会被别人无视,心中自然别扭。

“可能这女人不是这里的住户,她可能是来拜访的。”金楠楠阴沉着脸,别看她在安慰翁吉娜,实际上金楠楠也生气,我站在一旁观察她,发现她除了左手无名指的钻戒外,身上没有多余的披金戴银,但她品味出众,浑身散发高贵典雅,又住在翡翠一品,身家和背景自然不属于泛泛之辈。

“她从顶层下来,这里一层两户,说明她要么是你的邻居,要么就是来拜访你邻居的人,以后还可能会见面。”我好心给翁吉娜提了个醒,回想起刚才在顶层电梯里听到的那脚步声,确实很像女人。

“下次再撞见,我也不给她好脸色。”翁吉娜没好气,搀着金楠楠走进电梯:“搬来这几天,我都有碰见几位同一栋大楼里的住户,大家都很友善,很客气,见面都打个招呼,笑一笑,没见过刚才这样的。”

金楠楠柔声道:“好了好了,别为一个人坏了我们今天的兴致,也许人家也以为我们是来拜访别人的,大家入住“翡翠一品”没多久,都互不相识,这里的人非富即贵,瞧不起人也是难免的。”

翁吉娜啐了一口:“我还瞧不起她呢。”

“嘻嘻……”两个极品美妇笑了起来。

到了谢家,谢东国已穿戴整齐正准备出门,见到我,谢东国有些尴尬,见到金楠楠,谢东国却显得很高兴,看得出他很忙,寒暄没几句,他便向我们告辞,急匆匆离去,说是回公司处理事务,我不禁感慨,身为公司的大老板,谢东国连周末都去上班,旗正集团能有今日,绝不可能仅靠赵鹤的关照就能发展起来。

美丽动人的谢安琪从楼梯下来,她脸色平静,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直接跟金楠楠热聊,估计这金楠楠经常来谢家走动,与谢家上下都熟悉,翁吉娜美目飘来,一把抓住金楠楠,给谢安琪使了使眼色:“安琪,帮我招呼一下中翰,我跟金阿姨上楼换衣服。”

谢安琪和我都明白,翁吉娜是不希望金楠楠知道我跟谢家的关系,毕竟都知道我是“有妇之夫”,金楠楠又与秦美纱关系匪浅,所以才故意在金楠楠表现得客气点。

谢安琪微笑轻应,可等翁吉娜和金楠楠一离开,她马上飞扑过来,粉拳猛烈招呼到我身上,我大吃一惊,急问怎么了,谢安琪的小脸气得绯红:“五天才出现,你想把安妮折磨死吗。”

我一听,心里明白了,双臂抱住谢安琪的娇躯,坏坏道:“太夸张了,我和安妮的感情还不至于这么深,如果说折磨到你谢安琪,那我倒有点相信。”

谢安琪脸一红,撇撇小嘴:“你少臭美,这几天我根本不记得你这个人。”我哈哈大笑,谢安琪羞得无地自容,粉拳又落到我身上:“你再笑,你再笑。”

“真的不想我?”我柔情蜜意,将谢安琪拦腰抱起,坐到沙发上,见她娇慵可爱,身上只穿短裙薄衫,顿时起了色意,裤裆迅速隆起,顶到了谢安琪的双腿间,她分开双腿跨坐在我身上,自然感觉到我生理有变化,可她却没有避开,顺势倒在我怀抱,柔柔地说了两个字“不想”。

我知道谢安琪在说谎,她的眼睛出卖了她,她的眼睛一直在笑,被我粗鲁地搂在怀中,谢安琪没有丝毫挣扎的迹象,仙姿般的容貌不再是唯一吸引我地方,魔鬼般的身材也不是刺激我欲望的唯一动力,她身上还有一股需要男人宠爱的气息,男人爱的,就是这种绕指柔。

我已爱上了这位人妻,裤裆轻轻地摩擦人妻的双腿间,彼此的体温互相传递,我亲了她一口,竟被躲开,又亲一下,终于亲中了朱唇,人妻含羞,脸红如潮,我抚摸有点滚烫的娇躯,从她背脊一直摸到肉臀,很翘,很有弹性。

“安琪,你知道吗,我真的希望赵鹤死掉。”我温柔地说出很吓人的话,双手一紧,用力抓了抓谢安琪的臀肉,她浑浊地呼吸了一下,柔柔道:“你不要这样,老赵已经伤成这样子了,他也答应给你两成旗正集团的股份,你就放过他吧,虽说是他欺负我爸爸在先,但你也不能弄出人命,现在他手都断了,我爸爸也解恨了,你就应该宽容他,再怎么说,他还是我的老公,我的生活离不开他。”

“你就不能跟他离婚?”我开门见山,这么美丽的女人不能完全属于我,那是件多么遗憾的事情,掀起她的小短裙,我揉弄她的肉臀,谢安琪佯装阻止,娇嗔道:“宁叫人打儿,莫叫人分家,全世界都知道我是赵鹤的老婆,跟他离婚,我会被人笑话的,他除了有男人都有的风流病外,也没什么不好。”

我一直就觉得谢安琪在对待离婚方面很犹豫,原以为这几天她会死心塌地离开赵鹤,没想到她更犹豫了,甚至放弃了离婚的念头,女人的心思真是捉摸不透,我大失所望,禁不止用力捏她的臀肉:“你放心,赵鹤死不了,我还要他当县长。”

“真的?”谢安琪莞尔,给我投来一个歉疚的眼神,她当然知道我的心思。

我没好气:“具体安排要等县人代会召开之后。”

“你到底喜欢不喜欢安妮?”谢安琪微微喘粗气,眼神水汪汪,我的手指已经摸到她的股沟,顺着股沟摸下,湿润感越来越明显,我挑开她的内裤,轻轻地扣进泥泞地带,谢安琪咬咬朱唇,反手抓住我的手臂,像是阻拦,又像是……

我吻上她的朱唇,柔声道:“我喜欢安妮,也喜欢你。”手指顺势滑入了温暖的肉穴,谢安琪浑身一颤,娇柔问:“是吗。”

“不许怀疑,我证明给你看。”我坏笑,轻轻抬起谢安琪的肉臀,拉下裤子拉链,掏出坚硬的巨物,大龟头轻轻触碰到泥泞地带,娇躯微颤,似乎要逃离,我双手按住肉臀,肉臀顺势回落,温暖的肉穴恰好罩住大龟头。

关键时刻,我不动了,双手脱离谢安琪的肉臀,抱住她的双腮,很温柔地吻她的香唇,舌头撬开她的牙齿,滑入口腔里,寻觅到她的小精灵,纠缠一下,放肆吮吸起来,谢安琪发出呜呜的鼻音,水汪汪的大眼睛居然没闭上,而是朝我猛眨,意思说为什么还不插进去,我暗暗好笑,也朝她眨眼,回以暗示,暗示她主动点。

谢安琪迅速明白我的意图,她娇羞不已,一边与我舌吻嬉戏,一边悄悄给肉臀加力,巨物一分一毫被吞入,呼吸随之急促,她闪电般摆脱我的嘴唇,直起了身子,肉臀一下子就沉落,将巨物纳入一大半,“啊……安妮真的喜欢你,你哄哄她。”谢安琪几乎用哭泣的声音对我说。

我扶住谢安琪的腰际,缓缓上顶巨物:“你喜欢我吗。”她喘了喘,很小声说出“喜欢”两个字,我不依不饶,命令道:“大声点。”

谢安琪眨眨大眼睛,提高了声音:“喜欢。”

我心神激荡,巨物突然用力上顶,一举全部攻入紧窄肉穴,谢安琪的娇躯如断线的风筝,一下子掉落在我胸膛,嘤嘤哭泣飘荡开来,若是被别人听到,一定认为小女孩被人欺负了。

我温柔地抚摸谢安琪的秀发,安慰她,哄她,吻她的额头,亲她的眉心,“你爸爸妈妈都知道我跟你的关系了?”

谢安琪呢喃:“知道了,就是别让我老公知道就行。”

“老公”两字是如此刺耳,我沉下脸,冷冷道:“我偏偏让他知道。”

“啊。”谢安琪一声惊呼,抬起了头:“你别这样。”

我愤愤道:“你知道吗,他当着你爸爸面搞你妈妈,我就为这事才打他。”

谢安琪幽幽说:“我知道。”

“什么?”我大感意外,谢安琪瞥我一眼,又缓缓躺回我胸膛,轻叹道:“我见过好多次了。”

“你见过?”我更吃惊:“你见了也不阻止,不生气?”

谢安琪幽幽道:“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妈妈是自愿的,爸爸生性懦弱,他虽然恼恨赵鹤当着他的面跟妈妈做那事,但爸爸也没敢反对,记得有一次,赵鹤一边跟我妈妈做,还一边跟我爸爸聊公司的发展计划。”

我气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脑子马上有一个荒唐淫靡的画面:赵鹤一边干着翁吉娜,一边与谢东国大谈公司业务,谢东国居然表现得很淡定。

我抓了抓脑壳,疑惑道:“你又怎么知道?”

“我看见的。”谢安琪轻声说。

“你看见也不反对,不阻止?”我吃惊问。

谢安琪又一叹:“我哪敢阻止,这二十多年,赵鹤就是我们家的太上皇,这也是他之前为什么一定要娶安妮的原因,幸好安妮好强,不像我这么软弱,唉,其实我也不是软弱,我只是安于现状,加上赵鹤强势,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我妈妈也需要赵鹤。”

“安妮知道这些事么?”我怒火隐隐升腾,什么太上皇,从今往后,赵鹤就是一个瘪三。

“不知。”谢安琪的回答令我松了一口气,我可不愿意谢安妮有心理阴影,虽然我喜欢成熟女人,但成熟不等于复杂,女人的内心越干净越好,越纯洁越好,我冷冷道:“以后变了,我才是这个家的太上皇,赵鹤滚一边去。”

谢安琪咯吱一笑,抬头问:“太上皇,你真让赵鹤做县长?”

“嗯。”我无奈一叹,温柔抚摸谢安琪的美脸,柔声道:“过几天源景县召开人代会,到时候会宣布县里的新领导班子,你准备做县长太太吧。”

“你呢,你是什么职务。”谢安琪焦急问。

我坏笑,缓缓耸动下体:“我就做谢安琪的马仔。”

“啊……”谢安琪呻吟,双手按住我肩膀,娇躯优雅耸动,很娴熟地吞吐巨物,我暗暗惊诧谢安琪的做爱技巧,她的肉穴拉长大肉棒后,能将整条大肉棒直吞直入,也能分阶段吞入,间中加上旋转,抖动,令我舒服得难以形容,可是一想到这是她和赵鹤久经历练后的结果,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冷问:“是不是比你老公粗多了。”

谢安琪媚眼如丝,咯吱一笑,娇嗲道:“粗很多。”

“那你就应该离婚。”我不死心。

谢安琪扭动柳腰,柔柔道:“离婚了你也不能娶我,一个女人情愿不结婚也不要轻易离婚,离婚的女人就是破鞋了,我妈妈就这样,她跟我爸爸的关系已经很冷淡,但我妈妈仍然不愿意离婚。”见我阴沉着脸,谢安琪用玉指轻抚我的嘴唇:“现在不是很好吗,我离不离婚对你来说并不重要。”

我满腹柔肠,又满腹嫉妒:“好特别女人,年纪不大,观念却是如此迂腐陈旧,我真想知道赵鹤是怎么讨你欢心的,他是怎么追求你的。”

谢安琪将玉指伸进我嘴里,喘息道:“他没追求我,听我妈说,赵鹤早就想得到我和安妮,十六岁生日那天,我爸爸又不在家,是赵鹤给我庆贺生日,赵鹤喝了很多酒,那天晚上,赵鹤就进我房间……”

“强奸你?”我怒目圆睁,一股热血涌上脑门,差点就把谢安琪的手指给咬了,她吓得赶紧缩回去:“没有强奸,我……我不知怎么说好。”

我有点气急败坏:“快说,我要知道,我想知道。”

谢安琪摇摇头撒娇:“改天再告诉你啦。”那神态就如同出轨的妻子在接受丈夫的盘问,被问急了,只能推托,我妒火攻心,猛拍肉臀一巴掌:“不行,我现在就想知道,求你了,越详细越好。”

谢安琪妩媚地看着我,又是咯吱一笑,娇声说:“你会吃醋的。”

我气昏了头:“就算吃醋也要听。”

谢安琪咯咯直笑,扑到在我怀里,娇艳的朱唇离我鼻子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这是我的秘密,如果你是我丈夫,我一定不会告诉你。”

我又好气又好笑:“好好好,我暂时什么都不是,你可以什么都告诉我。”

谢安琪轻摇肉臀,狠狠地吞吐一下巨物,喘了喘,娇嗲道:“虽然这些秘密难以启齿,但我每每想起来,就会有点兴奋,我不觉得羞耻,所以,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保证不能生气,不能迁怒赵鹤。”

我急得快吐血了:“你放一百个心,上宁市委已经同意赵鹤做源景县长,我还能让他死吗?”

谢安琪轻轻颔首,娇滴滴道来:“赵鹤没强奸我,他先是叫醒我,然后拉我出房间,到妈妈的卧室,妈妈躺在床上,衣服已脱光,我很惊慌,完全不知所措,赵鹤和颜悦色地要求我坐在床上看他和妈妈做……做爱,说是成人礼,让我见识一下性生活,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就坐在床上看他们做爱。”

我下体急剧冲血,插上一句问:“之前你就知道赵鹤跟你妈妈的关系了?”

谢安琪轻轻颔首:“知道,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我曾经喊赵鹤做爸爸。”

“后来呢。”我急催促。

“一开始,赵鹤只是和我妈妈做,很激烈,我看得很难受,下面很湿,我怕有东西流出被他们看见,就拼命夹住腿,可是,越夹就越痒,下面越来越湿,好像十几分钟后,妈妈应该是得到高潮了,就不动了,赵鹤突然拔出他的东西就我妈含,我妈含了几下,赵鹤就抓住我,叫我也含他的东西,我觉得好恶心,不愿意含,妈妈就劝我,我拗不过,就含了,含没多久,下面更湿,就在这时,赵鹤开始摸我身体,还要我和他亲嘴,没多久,赵鹤就脱光我身上衣服,我就这样失身给他了……”

估计谢安琪对这事的印象极为深刻,她说得很流利,一口标准的国语说得不紧不慢,咬字清晰,我忍不住开骂:“畜生。”

谢安琪用小粉拳捶了我一下,娇嗲道:“你说过不生气的。”

“骂两句总可以吧。”我没好气,本不想听下去,但又忍不住内心好奇:“那天以后,他就一直跟你妈妈三个人做?”

谢安琪道:“是的,几乎每天都做,只要安妮不在家,赵鹤和我妈就很放肆,经常在我面前做,不过,我们三个人一起做不多,因为不想让安妮和爸爸察觉,他们做的时候,我基本就是放哨,等赵鹤跟我妈妈做完,他才跟我做,我们都是偷偷摸摸的,有好几次,赵鹤开车去我学校找我,就在校园角落里跟我弄,差点被老师发现。”

“畜生。”我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强烈的嫉妒。

“不许生气喔。”谢安琪娇滴滴说,臀部微抬,又耸动起来,技术简直一流,弄得我连连呻吟:“不生气还是人吗,不听了……”怒喝一声,伸手掀起谢安琪的薄衫,三两下将她剥个精光,连她的小内裤也粗鲁地扯断,两只高耸的大奶子跃然弹起,魔鬼身材堪称上天的恩赐。

谢安琪满脸潮红,媚眼如丝,耸动越来越快:“中翰,你要快点,让妈妈看见无所谓,要是让金阿姨看见就不好了。”

我恨恨道:“金阿姨看见又怎样,我就是要给她看见,我还要干她。”越说越气,我扶住柳腰用力挺动。

谢安琪娇喘:“中翰,你千万别惹金阿姨,她是市工会主席的情妇……”

我一怔,心念急转,这市工会主席的地位与市委书记同一级别,我可不能随便动她,除非翁吉娜与秦美纱帮我安排好,眼珠一转,马上顺势下台阶:“好吧,我不敢得罪金楠楠,但我敢得罪赵鹤,我要让赵鹤亲眼看我如何跟你做爱,看我的大棒棒如何一次又一次地插入他老婆的阴道。”

“你说过不生气的。”谢安琪撅起小嘴,别看她已是少妇,但撅嘴起来多了几分调皮,宛如一位刚懂事的少女。

不知为何,我脑子里全身谢安琪穿校服的样子,欲火漫天,我冲动得无以复加,一把抓住她的大奶子猛揉:“你后悔来不及了,我很生气,我要赵鹤看你和你妈妈跟我三P。”

激烈的耸动几乎同时开始,巨物猛烈地摩擦紧窄的肉穴,谢安琪在娇喘,很急促:“啊啊啊,赵鹤会受不了的,我也会……我会受不了的。”

“什么受不了,兴奋得受不了吗,嘿嘿,他是活该遭此报应,如果我没猜错,赵鹤一定会把他跟你们一起做爱的情景拍摄下来。”我猛烈抽插,不时咬中在我面前晃荡的双乳,谢安琪没有回答,只是一味地呻吟,我怒问:“是不是?”

“嗯嗯嗯……有拍摄过,嗯嗯嗯……”谢安琪低头看着自己的肉穴是如何吞吐我的巨物,我故意放缓速度,让她看个清楚,随口问:“拍摄过几次?”

“不记得了。”谢安琪苦着脸,在我一再逼问下,她显得很慌张,我愈加怀疑她隐瞒很多不可告人的私密,我寻思着如何拿到这些私密,板起脸,我恶狠狠道:“多到记不得了么,可恶,我告诉你谢安琪,我必须要见到这些照片录像,你如果不答应,后果很严重我会天天暴打你老公。”

谢安琪不笑了,咬着娇艳的嘴唇,瞪着迷死人的眼睛,一次一次重复着吞吐的动作,巨物被她的肉穴摩擦得发亮,晶莹的爱液滴淌在我的裤裆四周,泛红的雪肌渗出了淡淡的香汗,如此剧烈运动,即便是在冷气充盈的房间里也无济于事。

好顽强,竟然不惧怕我恫吓,我用力迎合着,任凭紧窄的肉穴如何吞吐,如何甩动都一柱擎天,我一手捏住雪白巨乳的乳头,一手撩拨阴毛间的阴蒂,再问一遍谢安琪,她终于猛点头,娇喘咻咻,无比痛苦:“只有录像,没照片,啊啊啊……”

“这些录像放在哪里。”我恶狠狠问。

“放在,放在源景县家里的保险柜……”谢安琪一声尖叫,猛烈耸动几下便扑到在我怀里,转眼间便静如处子,只有浑重的喘息和急促的心跳,我一边品味着她阴道收缩所带来的快感,一边抚摸她丝绸般的肌肤,香汗湿透了我掌心,我目光如电,发现不远处的楼梯口有个影子,我不知道这影子是谁,但这屋子只有三个人,谢安妮,翁吉娜,金楠楠。

五分钟后,脚步声和说笑声传来,两位极品美妇缓缓走下楼梯,肩并肩朝我走来,我呼吸急促,目瞪口呆,顾不上失态,一声惊呼:“哇,两位姐姐好漂亮。”

笑声荡漾,翁吉娜娇声道:“我们走了,安琪呢。”

我微笑说:“她觉得有点困,又回房间休息了。”

翁吉娜含笑点头,一身白色的修身晚装令她艳光四射,风华绝代,水汪汪的眼神里风情无限,她身边的金楠楠也不遑多让,美得令我心跳,她换了一套粉墨色的时尚晚装,宽袖露玉腿,诱惑何止十足。

一问之下,才知道金楠楠没有像样的晚装,她来找翁吉娜,就是看中了翁吉娜衣柜里的几件晚装,翁吉娜虽然不舍,也只好答应,因为金楠楠答应翁吉娜,下次去她金楠楠家,可以给翁吉娜任选两件衣服。

下了楼上车,翁吉娜还在跟金楠楠嘀咕:“楠楠,你好会挑,这件晚装,安妮想要我都不给。”翁吉娜一脸不舍。

金楠楠愈发得意,压低声音道:“好姐姐,你心地好,君子送人所爱,就算我金楠楠欠你一个人情啦,等会我们去美纱家,你也可以翻翻她的衣柜。”

“她没什么好衣服,土里土气的。”翁吉娜不屑道。

金楠楠竖起食指:“嘘,他可是美纱的女婿。”车后座响起了吃吃笑声,我瞄了一眼观后镜,见两个极品美妇都看向我,翁吉娜一时忘乎所以,脱口而出:“怕什么,他也是……他也是程程的知己。”

我暗暗好笑,翁吉娜肯定想说我也是她女婿,只不过话到了嘴边,她马上醒悟,不得已把程程扯进来,那金楠楠闻言,不禁大吃一惊:“什么,程程有跟他?”

翁吉娜眉飞色舞道:“你不知道啊?”

金楠楠摇头叹道:“我落伍了。”

“有机会,你也与时俱进呀。”翁吉娜吃吃娇笑,金楠楠粉脸一红,忙摇头:“不行,不行,我还是落伍点好。”

“咯咯……”

动人的笑声在肆虐,我好纳闷,两个美熟女的年纪都不小了,为何还能笑出银铃般的笑声。

翡翠一品与海天别墅区相隔不远,跟两位美熟女热聊了一会便到了,车还没停稳,小月和婷婷就像兔子一般跑出,金楠楠眼睛尖,一下车就指着车库里的两辆玛莎拉蒂惊叫:“美纱买车了。”

翁吉娜早知我买车给两个小的,听金楠楠这一说,马上就想起我也答应过要买玛莎拉蒂给谢安琪和谢安妮,不同的是,两个小的车子已经实实在在看到了,而谢家姐妹的车子却还没见踪影,翁吉娜不禁心里有气,本来心情不错的她迅速黑下脸,阴阳怪气道:“不是美纱买的,是她的好女婿买的。”

我头皮发麻,讪讪直笑,金楠楠大声夸赞:“中翰真会哄人。”

翁吉娜接过话,冷冷道:“是啊,哄人不分先后,说话要算话才行。”她暗指我要信守承诺,记得哄哄她的两个宝贝女儿。

我尴尬极了,幸好两个小的跑来,热情招呼,翁吉娜才转恼为喜,跟小月,何婷婷嬉闹在一起,仿佛年轻了十岁八岁,两个小的粘我,一左一右围在我身边,要拉我进别墅,我为难道:“小月,婷婷,你们好好招呼金阿姨,翁阿姨,老公先去办点事,晚一点再回来喝汤,你跟你妈妈说一声。”

何婷婷与小月一听,脸色顿时不好,翁吉娜机灵,虽然恼我,却知道为我解围:“中翰,你早点回来啊,晚上我和楠楠还要你送回家的。”

“晓得,晓得。”我笑眯眯地左拥右抱,各亲了亲何婷婷与小月一口,转身上车,迅速离去,生怕两个小的不让我走。

其实,我心猿意马,若不是惦记着罗毕那笔钱,我也不想走,秦美纱肯定约了八位极品美妇来打牌,只要我待在别墅里,艳遇随时会发生,或许还有我不认识的女人,就不知秦美纱所说的那位俄罗斯美女是否也来了。

哼着一首著名的俄罗斯民歌,我开车转回到了公司,马卡蒂姆还在停车位上,这说明女神还在公司里,就不知道她是否同意聘用彭瑜文,我一直琢磨着彭瑜文关于在美国开设公司的设想,如果设想能成功,我就敢吞下这笔近两百亿的巨款。

天啊,两百亿,就算是白痴也会疯狂。

将宝马750i停在女神的马卡蒂姆保时捷旁边,我径直走进公司大楼,保安马上认出了我,急忙对我点头哈腰,我微微一笑,询问那位来面试的美女是否已离去,保安说刚离去,我又问,面试的美女离去时的表情如何,保安说脸带笑容,我一听,不禁心花怒放,知道戴辛妮已经录用了彭瑜文。

拍了怕保安的肩膀,我塞了他一叠钞票,说是对他周末加班的小奖励,保安欣喜若狂,似乎撞上了大运,唉,人人都爱钱,只不过有些人得到几千元就乐得不知所以,而有些人有了十亿也不满足,我就属于后者,转身走入公司电梯时,我看见保安在点数钞票,我暗暗好笑,估计以后公司的保安都喜欢周末加班。

面试完了人家,我的女神为什么还不走,难道碧云山庄没有家的温暖吗,一个女人留恋公司可不是什么好事,我小心翼翼来到财务处,连脚步声都没有,推了推,财务处的门虚掩着,我走进财务处,蹑手蹑脚来到戴辛妮的办公室门前,打算给她个惊喜,正要举手敲门,突然,我听到了一丝异响,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把耳朵贴在门边仔细倾听,听不太清楚,我眼珠一转,马上祭出绝活,运起了“九龙甲”,听力迅速穿透办公室门,捕捉到一个勾魂夺魄的呻吟:“啊……插进来,你快用力插进来……”

嗯?简直是五雷轰顶,血液急冲上我脑门,这声音只属于戴辛妮,我气得眼冒金星,浑身发抖,怪不得面试完了彭瑜文,戴辛妮还不回家,原来是在这里跟人偷情,原来我的女神在背着我偷汉子,我……我要杀了他,不管是谁,胆敢碰戴辛妮,他就得死。

我运足内劲,轻轻抓住门把,轻轻扭动,我要给这对奸夫淫妇致命一击,什么女神?见鬼去吧。

门开了,我走进了去,可一刹那,我又迅疾退回来,只是推开一条门缝,眼睛直瞄进戴辛妮的办公室里,看了两眼,所有的怒火都在这瞬间灰飞烟灭,我既想笑又想哭,我的女神并没有偷情,她只不过是在自慰,天啊,她身上的灰白制服已凌乱,两只巨乳从白衬衣里袒露出来,乳头有水迹,显得很淫荡,两条修长美腿左右分开,黑色丝袜已撕裂,整个娇躯半靠在沙发上,一只玉手揉着粉红的阴唇,另一只手却握住一支粗若儿臂的电动按摩棒,茂密的阴毛中央,电动按摩棒已经插入了一半,不时发出嗡嗡声响,我认出来了,这支电动按摩棒就是lizhonghan品牌,在山庄里,除了几个小美女之外,几乎人手两支。

“插进来,用力点,我是你姨妈,我答应了跟你上床,你操我,你用力操我,我是荡妇,我很无耻,我专门勾引自己的儿子……”戴辛妮如泣如诉的呻吟飘进了我的耳朵。

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揉了揉耳朵,以为自己听错,可再一细听,那娇柔的呻吟放荡得令我都觉得脸红,我血脉贲张,听得出我的女神在幻想自己是姨妈,幻想着以姨妈的身份跟我做爱,她好粗鲁,粗大的按摩棒不停地深入,办公室里充斥着淫词秽语。

“守寡了这么多年,我就想你插进来,不要只操你的女人,还要多操操我……”戴辛妮咬着深栗色长发,媚眼如丝,完全陶醉在自慰的快感之中:“哦,好粗,你越操我,我越漂亮,中翰,你不要假惺惺,你早就想跟我上床了,我知道的,你弄了小君就想弄我,你这个笨蛋,为什么不大胆一些……”

这是我女神吗,她是不是疯了,她是不是中邪了,娇吟仍在延续,戴辛妮越说越离谱,淫荡的声音又娇又媚:“啊,我想男人了,想被男人操了,我之所以装腔作势,就是我看不上别人,老的我不喜欢,年轻的又没技术,我只喜欢你的大屌,你为什么不趁我睡觉时候偷偷用大屌操我……”

我郁闷了,突然明白戴辛妮为何要幻想自己是姨妈,这是出于嫉妒,在姨妈面前,戴辛妮必须收拾她的高傲,每次见到姨妈,戴辛妮都要毕恭毕敬,时间长了,她内心总有抵触,但她抵触的同时又很佩服姨妈,眼见姨妈一天变一个样,美若天仙,戴辛妮的嫉妒开始扭曲,她希望能战胜高高在上姨妈,但这想法遥不可及,于是,戴辛妮就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她幻想我跟姨妈做爱,借用我的大肉棒去征服姨妈,从而能满足她戴辛妮的征服感,然后又幻想自己是姨妈,并给姨妈冠上“无耻”“淫荡”的字眼,来亵渎姨妈。

我很生气,没人能亵渎姨妈,媳妇必须无条件尊敬婆婆,虽然我知道戴辛妮是善良的,但她因为嫉妒而扭曲的怨气不可取。

我没有打扰戴辛妮,就让她尽情发泄吧,我关上门,静静地守在财务处门前,心想,这个戴辛妮也太不小心了,即便是周末,即便公司里没人来,也不能这样大意,万一被别人看见怎么办,保安久不久都会上来巡视一遍,这万一被保安发现可不得了,传出去事小,这要是保安心生色念,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保安,我脑子突然闪过一个很猥琐的念头,心脏剧烈跳了几下,欲火陡然熊熊燃烧起来,我一直很大胆,我为自己的大胆感到吃惊,迅速坐电梯下一楼,见到保安,我开口就跟他借一堆东西:一套保安制服配帽子,一副口罩,一副手套,一根尼龙绳,那保安猛抓脑壳,也不知道我想干什么,不过这些东西保安部都备用,保安当然愿意借,一一记清楚了,马上到保安部取来这些东西。

我又问有没有墨镜,保安想了想,说有,又转身回去找来一副残旧的墨镜,镜片都花了,保安苦笑,说只找到这副了,我抓起墨镜戴上,还能看得见四周的物事,也不强求了,抱起这堆衣物直奔电梯,还特意嘱咐保安,要他严守公司大门,不准任何人进公司,保安一脸茫然,只知点头。

回到财务处,我利落地脱衣换衣,换上了一身保安制服,稍短了些,算是凑合吧,戴上帽子和口罩,穿上麻布手套,再戴上墨镜,我看起来不伦不类,一点都不像保安,拿起尼龙绳子,我悄悄来到戴辛妮办公室门前,轻轻推开一条小门缝。

呻吟还有,我的心脏砰砰直跳,想过退缩,不过,再次听到戴辛妮用淫荡的声音羞辱姨妈,把姨妈幻想成一个水性杨花的大淫妇,我便气得牙痒痒的,轻轻推开门戴辛妮的办公室,我蹑手蹑脚走进去,戴辛妮正沉湎在性幻想之中,她鼻息咻咻,美目紧闭,丝袜美腿不停抖动,娇艳的肉瓣布满了爱液,粗大的按摩棒犹在肉穴中进进出出,我已经很靠近了,戴辛妮仍然没有发现,她还在忘情呻吟:“你不要怕妈妈怀孕,用力操,用力射进去……”

我面红耳赤,保安制服虽然不合身,但不影响我的动作,我掏出二十五公分长的肿胀巨物,闪电般拔出插在戴辛妮肉穴中的按摩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上她身体,她还没反应过来,巨物已强势插入她湿滑温暖的肉穴中,尖叫骤起,巨物深深捅入了花心,舒服得我眼冒金星,太刺激了,我差点要射。

“啊……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救命……”仓促生变,戴辛妮花容失色,她的反抗很激烈,指甲差点划到我口罩,幸亏我及时抓住她的双臂,巨物顶住她的肉穴,全身用力压住她娇躯。

“不要,不要啊,快拿出来,快放开我。”尖叫声几乎刺破我的耳膜,扭动的腰部几乎把我掀翻,没想到戴辛妮还这么有劲,也许危机到来激发了她的潜能,我不能不借用内劲,身体如磐石一般,此时的心情极其怪异,有点怜悯,有点凌虐,有点刺激,有点兴奋,当然,更多的是舒服,本来就处于摩擦中的阴道由于剧烈扭动变得异常紧窄,仿佛有一只手在里面握住我的巨物用力蠕动,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我很想抽插,只是戴辛妮反抗依然猛烈,我只能专心压制她。

“我认得你,我要报警抓你,啊……”戴辛妮完全歇斯底里,威胁完又高声喊救命,我有点心虚,虽说财务处里关掉严严实实,但很难说不被人听见,情急之下,我收紧喉咙改变声线,一声怒吼:“不许喊,你敢再喊,我就把你剁了。”

非常见效,怒吼过后,戴辛妮居然停止了反抗,我戴着墨镜和口罩,这看起来确实有点可怖,戴辛妮在猛烈喘息,就算我不恫吓她,她也坚持不了很长时间。

“啊,不要这样了,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不要再继续了,我……我不报警,我当这事没发生过。”戴辛妮没有认出我,她只认出我身上的保安制服,恐惧代替了惊慌,戴辛妮的口气迅速变软。

我当然不会停止,虽然我被戴辛妮的哀求打动,但我决定继续继续奸淫他,抓稳她的双手,我缓缓抽动巨物,逐渐加快,戴辛妮想反抗,我突然盯着她,她犹豫了一会,还是放弃了反抗,我持续抽插,直捅之抽,十几下过,戴辛妮咬住红唇,发出怪异的声音:“嗯嗯,啊啊……”

我刺激极了,抽插更加有劲,还故意变换各种角度摩擦肉穴,几乎全方位地打击,戴辛妮颤抖着哀求:“不要,不要啊。”

我血脉贲张,戴辛妮越说哀求,我越是兴奋,仿佛自己就是公司的保安,一个见色起意的淫贼,在一个天气晴朗的周末,一个血气方刚的保安无意中发现公司里的头号大美人在手淫,他怎么受得了,就算明天被枪毙,他也要强奸这个大美人。

啊,我在冲动,我的血液流淌着淫虐与兽性,我用力抽插大肉棒来宣泄我的兽性,身下的小绵羊楚楚可怜,眼泪流出来了,红唇几乎要咬破,我却充满了快感,相信小绵羊也有快感,因为我发现有黏液流出来,真可恶啊,我好想问戴辛妮:喂,你是被强奸,你怎么能有快感,怎么能有高潮。

“嗯嗯……”戴辛妮意识到有爱液流出,她想收紧双腿阻止爱液流出,我不让她如愿,用大腿轻易顶住她双腿,继续狂抽,很快,爱液便溢出。

有了润滑,我抽插得更舒畅,啪啪声更响亮,戴辛妮几经挣扎反抗后已是强弩之末,她已累坏,喘息如牛,苍白的鹅蛋脸正逐渐变得娇艳绯红,两只泪汪汪的大眼睛迷离的看着我,我不为所动,故意停下看看她表情,感受一下阴道中的蠕动,虽然不是很明显,但阴道确实在蠕动,这是下意识的迎合,我心神激荡,为了避免她认出我的大肉棒,我的身子压得很低,抽插无法更密集,不过力量浑厚,摩擦更强烈。

“啊啊啊……”戴辛妮呻吟了,她不得不面对现实,敏感的身体背叛了她,她的生理反应越来越明显。

“脱光衣服。”我松开了戴辛妮的一只手,压着嗓子命令。

戴辛妮在摇头,不过,她很快便服从我的命令,纤纤玉指颤抖着解开衬衣,很屈辱地脱下制服和衬衣,露出两只极美的桃子奶子,她身上只剩下残破的黑色丝袜,哦,充满诱惑的丝袜,好淫秽的肉穴,整齐乌黑的阴毛早已湿透,我又松开她另外一只手,一边抽插,一边抚摸湿哒哒的阴毛,眼睛注视戴辛妮的表情,她没有反抗,而是软绵绵地靠在沙发上喘息,事已至此,她反抗已无意义,任凭我抚摸她的身子,蜜桃大奶雪白丰挺,粉红乳头娇艳欲滴,我没理由不捏揉几下,她象征性地挡一下就不再阻止了,我揉捏得更疯狂,好想用嘴吸几口,可惜戴着口罩,手感也全无,只因戴着手套。

“听着,我不想杀人,你老老实实配合,我爽完就放过你,你如果反抗,我就把你扔到楼下。”我的警告很沙哑,听起来很冷酷,戴辛妮没有反应,我又一次怒吼:“听到了吗?”

戴辛妮吓了一大跳,泪眼汪汪道:“听到了。”

我举起她右腿转向左腿,命令道:“现在,你转过身去,跪在沙发上,把屁股抬起来。”

戴辛妮不敢违抗,缓缓转动身子,我趁机拔出大肉棒,从地上抓起了尼龙绳,等戴辛妮跪在沙发,撅起美臀,我握住巨物一插而入,戴辛妮浑身颤抖,哭泣声与喘息声并存,我浑身燥热,激情四射,整个人陷入亢奋之中,巨物疯狂地蹂躏娇嫩的肉穴,肉肉的美臀被撞得弹起了臀波。

我突然粗鲁地拧转戴辛你的双臂,她一下子扑到在沙发上,我用力压制她娇躯,迅速用尼龙绳捆绑她的双手,之前柏彦婷有给我传授过捆绑人的技巧,这会派上了用场,三两下便把戴辛妮的双手绑个牢固,又抓起她的衬衣绑在她头上,完全遮住眼睛,这时,我才摘下墨镜,解开口罩,又脱下手套,连帽子也扔在一边,看着白乎乎的屁股,我冲动地趴上去,张口就咬,不但咬臀肉,还咬阴唇,娇艳的肉瓣落入我口中,我像咬猪肉一样下口,戴辛妮尖叫,又一次哀求我放过她,准确地说,戴辛妮是在哀求一个强奸犯。

强奸犯通常都是残忍的,残暴的,我举起手,很残忍地在戴辛妮的肉臀上猛拍一掌,红印随即烙上雪白的臀肉上,股沟乍开,一朵迷人的菊花悄然绽放,我眼里淫光四射,看着可爱的菊花,脑子急速充血,冲动地跪下,一口舔了下去,丝毫无异味,我舔得更疯狂,舌尖甚至挑进了菊花眼里,戴辛妮在尖叫,反应很强烈,还拼命扭动身体,我怒不可遏,一把抓住她的秀发用力扯了几下,恶狠狠道:“你想死的话,我就成全你。”

雪白娇躯一下子就僵住了,戴辛妮大声哀求:“不要啊……”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图谋已久的菊花可以摘了,虽然手段极度卑劣,但我已顾不上许多,一手按住娇躯,一手握住巨物送道肉穴口,戴辛妮没有反抗,娇艳的阴唇分泌不少白垢,为了偷袭成功,我假装插入戴辛妮的肉穴,这次没有任何停顿,一直狂抽狂插,就像普通做爱一样,戴辛妮忍不住“嗯嗯嗯”呻吟,我乘机用双手握住她的大奶子,一顿急搓,戴辛妮有了感觉,紧窄的阴道开始蠕动,我加快了速度,密集出击,整整三分钟不停歇地抽送,戴辛妮突然一声闷哼,浑身哆嗦,我猛地急刹车,停止抽插。

奇迹出现了,戴辛妮居然嘤嘤娇喘着后挺肉臀,快速地吞吐大肉棒,足足吞吐了十几下,又是一声闷哼,瘫软在沙发上,我迅速拔出布满黏液的巨物,对准她的菊花口碾磨,戴辛妮反应过来,可惜她刚高潮结束,全身绵软无力,即便有心反抗也没用,艰难推了我几下,还是被我的大肉棒捅入了屁眼,一声尖叫,戴辛妮浑身绷紧,我全身压上,一鼓作气,将整支巨物全部插入戴大美人的屁眼里,从来没有过的淫虐,我发疯般顶住她的屁眼,尖叫声充斥整间办公室。

上帝啊,女人的屁眼真是宝贝,我不仅眼冒金星,还头晕目眩。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把“做贼心虚”的我吓了一大跳,我扭头看向办公桌,戴辛妮的手机正闪着亮光,悠扬的铃声是一曲清新隽永的风笛,听起来非常舒服,它能让人安静,能让人的心灵得到荡涤,我动了恻隐,见手机铃声一直在响,我逐渐冷静下来,担心耽搁了戴辛妮的工作,压了压声音,命令道:“去接电话,不许乱说话,否则我杀了你,听清楚了吗。”

戴辛妮木然,我又厉问一句,她才轻“嗯”一声,我板起她身子,缓缓站起来,巨物仍插在她的屁眼里,慢慢地朝办公桌走去,她被反绑着双手,又被衬衣蒙绑着脑袋,只能由我半抱半推走向办公桌,我拿起戴辛妮的手机一看,竟然是小君的来电。

不是工作电话,我有些不愿意让戴辛妮接电话,唉,这小君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我不禁大皱眉头,不给戴辛妮接电话吧,她一定很奇怪,说不准会察觉“作恶”中的保安是我,给她接电话吧,又担心被小君察觉,小君其实很狡猾的,她只是懒得动脑子而已。

我心念急转,最后还是让戴辛妮接电话,为了避免出现戴辛妮给小君示警,我留个心眼,摁下了手机扬声,将戴辛妮的脑袋往办公桌按下去,让她的脸靠近办公桌上的手机,方便她通话。

“喂喂,是辛妮姐吗。”小君嗲嗲的声音传来,我忍不住动了一下屁眼中的巨物,戴辛妮轻轻呻吟:“是我。”

“哎呀,怎么不说话啊。”小君嗲嗲埋怨。

“有什么事吗?”戴辛妮淡淡问。

小君没有察觉有异样,她兴奋道:“我在玲玲姐这边,她店里进了好多好看的内衣,昨天她送了两套给我,我一穿,都偏大了,咯咯,我记得辛妮姐的胸围比我大,我就转送给你,玲玲姐也送两套给你,等会我拿过去,你还在公司吧。”

“嗯。”戴辛妮应道。

“请我吃午餐喔。”

“嗯。”

“好啦,等会见,拜拜。”

“拜拜。”

挂掉电话,我头皮发麻,这会还不走更待何时,但也不能慌乱,我迅速拔出巨物,押着戴辛妮回到沙发,将她摁趴在沙发上,警告她老实点,戴辛妮果然不敢乱动,我赶紧戴上帽子,墨镜,口罩,手套,整理完毕,我再次威胁戴辛妮,“胆敢报警,我就弄死你,弄死你之前,我把你被干的照片传播出去,让你脸面尽失。”

戴辛妮无语,我想了想,估计戴辛妮不会报警,就算报警了也不怕,我是她老公,想到这,我解开了反绑她的绳子,改绑她双腿,目的就是拖延她自由的时间,等她解开绳子,我早溜走了,离开前,我还把她的办公室的电话机以及手机拿走,放在财务处的门边,一切有条不紊,迅速离去时,我感觉自己就是一个作案累累的老手。

下了电梯,我把墨镜,帽子,手套,口罩还给了保安,独自留下那一套保安制服,因为那制服上留有戴辛妮的浪水,真不可思议,被人强奸还能流出这么多浪水。

保安也不问,整个公司都是我的,就算我拿完所有的保安制服他也没异议,我小声叮嘱道:“记住,我是偷偷来巡查的,任何人问起,你都说没人来过,包括戴主管。”

保安满脸谄媚:“晓得,晓得,李总裁这是在微服私访。”

我竖起大拇指,回以奸笑:“有文化,有前途。”

幸好没有碰上小君,我驾驶宝马逃窜离去,回想起刚才动人心魄的情景,我仍然激动得满腔热血,巨物肿胀,就不知我的女神现在怎样,一定很痛苦吧,会不会报警?我的心揪了一下;会不会大哭?我的心揪了两下;会不会跳楼?我的心猛揪十几下,我吓坏了,赶紧靠边停车,拿起手机拨给戴辛妮,愧疚,自责,懊悔此刻全涌上心头。

“哈喽,老婆你在干嘛。”我柔声问,心里惴惴不安。

出乎意料,戴辛妮语气平静:“没干嘛,刚想回家,小君说要过来,我就等等她。”

我满腹狐疑,心里想,女神已经被“人”强奸了,又被捅了屁眼,难道就不感到愤怒难过?转念一想,是了,戴辛妮肯定不愿意让我知道被强奸了,我心里暗暗高兴,至少戴辛妮不会去报警,干咳两声,我佯装惊讶道:“小君也出来了?”

戴辛妮道:“是啊,她在玲玲店里选内衣,顺便给我挑几件。”

我笑着说:“老婆,小君对你挺有心的。”

戴辛妮提高了声音:“那当然,我是她名正言顺的嫂子。”私下里,戴辛妮总要在我面前突出正牌妻子的头衔,大概是为了强调她的身份和地位。

我心怀愧疚,连连附和:“那是,那是。”语锋一转,赶紧转移话题:“对了,面试的结果如何,那人合适吗?”

戴辛妮道:“我正想跟你说这事,那人不错,叫彭瑜文,美国加州大学金融系毕业,这人完全有能力胜任罗彤的位置,我反而觉得有点屈才了,人家是专程从美国回来大展宏图的,我跟她谈了一个多小时,她的理念,她的谈吐都让我耳目一新,我已录用她了,月薪五万起,她也不拖泥带水,明天就可以上班,我问她住哪,她说住酒店,我是这样想的,公司那些员工宿舍不适合她,罗彤不是住你原来那房子吗,过几天叫她搬走,让给这彭瑜文住。”

戴辛妮不知道罗彤已死,只以为辞职而已,我爽快答应:“老婆,你拿主意,我无条件支持你。”

只是一提到罗彤,我又禁不住黯然神伤,好端端的一个美人儿,做什么间谍嘛,若是好好对我,我给她钱三辈子都花不完,唉……

“谢谢老公。”戴辛妮突然娇嗲:“老公,我好想你。”

我心脏剧烈跳动几下,隐约感觉出女神在偷偷哭泣,虽然不去揭穿,但心里酸得比酸梅汤还要酸,好想跟戴辛妮坦白那个“色魔保安”就是我,可话到嘴边了,我又改变主意,实在坦白不出口。

“老婆,我也想你。”我柔声道。

“晚上早点回来,我可预先说好了,今晚你一定要陪我睡。”戴辛妮哽咽说。

我猛点头:“老公一定陪你。”

放下手机,我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告诫自己以后别再做这种禽兽不如的荒唐事来,至少不能对美娇娘们这样做,像罗彤这种女人就不必心慈手软,天啊,我又想这个贱女人了,还没有干过她,她便香消玉损,委实可惜。

我决定马上去源景小区,看看罗彤有什么东西遗留在我家里,她还有个弟弟和两个同伴,不知他们是不是已被抓了,罗彤还贩毒,我好担心她在我家里存放十斤八斤冰毒,越想越焦急,我猛踩油门,宝马750i飞快朝源景小区方向驶去。

“嘀嘀嘀……”

手机响,我拿出一看,是小君的来电,心想,这时候小君应该还没去戴辛妮办公室,应该还在商场,她打电话给我,八成问我借钱,准确地说,是问我要钱,难得她不宅在家里玩电脑,这会一定是大肆收购,钱花光了才想起我,太可恶了。

“仙女姐姐,有何指教?”我挂上了耳机,好好调侃一下我的心肝宝贝。

“哥,你在哪,我想你了。”靡靡之音传了过来,我笑道:“谁给钱我,我也想谁。”对付小君不需要拐弯抹角,我一下子就揭穿她的意图。

靡靡之音换成了银铃般的娇笑:“好聪明喔,绝对是我肚子里蛔蛔虫。”

“你这么讲卫生,肚子里哪有这些东西。”我得意道。

“你钻进去的呀。”小君嗲嗲说。

“我挂了。”我佯装生气,小君大急,嗲嗲骂道:“小气包,你敢挂,看我以后还理你。”

“没钱了?”我问。

小君嗲嗲道:“都花光光了,光组转三套游戏电脑就要十八万。”

“什么电脑,镶金吗,要花六万一台?”我大惊。

小君嚷嚷道:“哎呀,你不懂的,配置高,价钱当然就高啦。”

“你让小兰,或者杨瑛先垫上,我回去补回给她们。”我摇头苦笑,这小君什么都不会,就会花钱,也不积攒,前前后后给她的钱不少,她花起来一点都没个谱,可话说回来,谁叫我疼她。

小君气鼓鼓道:“她们把闲钱都汇回家了,身上已经没多少钱了,比我还穷。”

我哈哈大笑,方知小君正跟闵小兰,杨瑛在一起,心想这三个小美女难得出门逛街,我好歹支持一下,便随口问道:“你们在哪。”

“在百越光商场。”小君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百越光商场几乎云集世界名牌,什么都有得买,以小君的豪爽性格,逛一圈下来,不花个十万八万才叫奇怪,何况她带着闵小兰,杨瑛,出手自然更阔绰。

“那你跟玲玲姐先拿着。”我说。

小君嗲嗲道:“哎呀,我刚在她店里拿了二十二套内衣,都没给钱,怎么好意思还问她借钱呢?”

我好奇怪:“你一下子买这么多内衣干什么?”

小君道:“哪有多,我和小兰,杨瑛,若若,每人五套,然后再送给辛妮姐两套,刚好二十二套呀。”

“晕啊,玲玲姐还要做生意的,你记得给钱啊。”我头大了,樊约想要内衣,都是自己掏钱,葛玲玲偶尔会送一些内衣给美娇娘,但first内衣奇贵,每个美娇娘都送的话,内衣店非倒闭不可。

“我这不是问你要钱吗。”小君总算明事理。

“那你去公司,找辛妮要。”我没好气,这小君要不找我,一找我准没好事。

小君撒娇:“哎呀,我答应送两套内衣给辛妮姐,这会还没送就问人家要钱,很糗的嘛。”

我想想也是,这小君的心思愈发细腻,既要大方,也要面子,可爱之极,真想调转车头给她送钱,我车里常备有几十万现金,可我已开了一半路程,回头也太麻烦了,心中隐隐有些气恼:“喂,我说小君你是怎么花钱的,哥依稀记得给你的钱也有两三百万,你平日里也不爱出门,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我……我……”手机里传来小君结结巴巴的声音。

我更狐疑了,脱口问道:“拿去养小白脸了?”

“养你个头。”小君居然没怎么生气,磨叽了半天,突然柔柔说:“哥,我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喔。”

我一凛,紧张道:“别吓我,快说。”

“罗彤姐姐失踪了。”小君道。

“你怎么知道?”我颇感意外,这消息知道的人应该不多,小君嗲嗲道:“我打她电话打不通,问辛妮姐,她说罗彤姐姐辞职了。”

“辞职就辞职,怎能说失踪,她电话不通,可能是人家有更美好的幸福生活,不希望有人去打扰,我们祝福她才对,怎能说是坏消息呢。”我隐隐失落,编造一通假话隐瞒小君,扯上罗彤两个字我就心烦意乱,说到祝福,只能祝福她在天堂开开心心过日子了。

小君嗲嗲道:“话是这样说,可是……可是我的钱都给罗彤姐借去了。”

“什么,罗彤问你借钱?”我大吃一惊,急问:“什么时候借的,借了多少?”

小君道:“差不多一个月前,她问我借了一百万,还要我不告诉任何人,我信守承诺啦,只是现在她突然消失,我才说出来的。”

我倒抽一口冷气,不是在乎那一百万,而是罗彤早已将手伸进我家里,而我还蒙在鼓里,思前想后,我还是决定保留罗彤在小君心目中的形象,毕竟人已死,唉,我一声长叹,平静道:“那一百万,罗彤姐还给我了,她让我转交给你……”

话音未落,手机那头就传来小君的大骂:“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既然罗彤姐还给你了,你还啰啰嗦嗦什么,快拿我的钱来。”

我心潮起伏,着实难过,也不想跟小君计较了,“是哥疏忽,你别生气,等一会查银行卡就是。”我柔声道。

“哼哼。”小君哼了两声便挂掉了电话。

我又是一声长叹,给章言言发了一条短消息,又拨通了她的手机:“言言,你在家啊?”

“是啊。”章言言柔柔说,听得出她很高兴。

“你马上给小君的银行卡转账两百万,她的银行卡号我已经发到你手机了。”我吩咐道。

“嗯,我看到了,正奇怪呢。”章言言爽快答应,没有东问西问,更多的时候,我只愿意麻烦章言言,而不愿意麻烦戴辛妮,换戴辛妮,她肯定问个所以然。

“转账完后,你马上去公司陪着辛妮,今天你就全程陪着她,知道吗?”我叮嘱道。

“出啥事了。”这次,章言言不得不问了,两人虽然闹别扭,但戴辛妮在章言言心中的地位只在我之下。我故作轻松,笑答:“没什么事,她心情不好,你别开车去,就让庄美琪送你出来,就说是我交代的。”

“哦。”章言言应承了我,就不再问了,我刚想挂电话,脑子里灵光一闪,随口问:“言言,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借钱给罗彤?”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下来,我马上知道坏了,果不其然,章言言结结巴巴说:“老公,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气不打一处来,反问道:“你借了多少。”

“一百万。”章言言紧张说。

事情的严重性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我不敢发作,也不能怪美娇娘,大家都视罗彤为公司的骨干,我有意栽培她,大家有目共睹,我要娶她人人皆知,她开口借钱,美娇娘就是心里不愿意也会借给她,我不得不佩服罗彤,她有本事借到钱之后让美娇娘隐瞒我。我苦笑一声,冷冷道:“有时间好好跟你们算账。”

五分钟后,小君发来一则短消息:君要花销,臣当献供。

我大吼:“谁要再说小君没文化我跟谁急。”

来到源景花园小区,我缓缓把车子开到我以前所住的那套房子楼下,停好车,我好奇地打量周围几辆车,一丝异样爬上心头,径直上楼,我的脚步有些沉重,拿出钥匙,刚要打开房门,房门却突然打开,把我吓了一大跳,一位干练的年轻人抱着一只纸箱站在我面前,他身后赫然是满脸含霜的姨妈。

“妈。”我目瞪口呆。

姨妈示意年轻人下楼:“你先下楼,待在车里守着这些东西。”年轻人点点头,朝我挤挤眼便迅捷离开,姨妈瞥我一眼,转身进屋,我赶紧跟上,随手关上门。

“你知道消息了?”姨妈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我点点说知道了,环顾四周,房间基本没变样,但显得很凌乱,估计是搜查的结果,姨妈翻了翻凤眼,柔柔问道:“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姨妈怕刺激我,所以不想让我知道罗彤死掉,她一定希望我像其他人一样,以为罗彤辞职了。我淡淡一笑,坐到姨妈身边:“我听到别人说早间新闻里面播出了一条交通事故,事故中,有好几处吻合罗彤的特征,比如红色宝马,一个年轻女人,一身蓝黑制服,我虽然不敢确定,但隐约猜到了,就打电话询问何芙,她就证实了。”

姨妈见我脸色平静,凤眼里露出赞赏之色,抿嘴轻笑,柔声问:“一个成熟的男人要有钢铁般的意志,不是要你冷酷无情,而是要你拿得起放得下,我听小芙说你打内靶两百发有超过一百六十环?”

我挺了挺身板:“是的,首长。”

“我小瞧你了。”姨妈的风眼更亮了,我心里甜滋滋的,一把抓过滑嫩的玉手,谄媚道:“强将手下无弱兵。”

姨妈轻笑,没有鱼尾纹的风眼角微微上翘,美得难以形容,樱桃小嘴一张,嗔道:“我知你对罗彤是点感情的,你有没有怪我心狠手辣?”

“之前有错怪过,不过,我赶来这里时,就完全支持了这次行动。”我很坦诚,在姨妈面前,我无条件坦诚。

“哦?”姨妈眨眨眼,饶有兴趣问:“为什么转变?”

我正色道:“因为我相信首长,首长得到的信息应该比我多得多,光我知道的,就足以让罗彤死掉,换成我,我也会毫不手软。”

“你又知道了什么?”姨妈被我哄得眉开眼笑。

我严肃道:“罗彤问小君,章言言借钱,每人都借一百万,如果我没猜错,罗彤应该还会问其他人借钱,她已经将我们牵扯进去了,虽然小君和章言言她们是无意借的,但还是等于直接帮助了罗彤。”

姨妈微笑颔首:“分析得不错,楼下一楼就是罗彤的制毒工厂,她们先买下一楼的房子,然后偷偷挖空地下,在地下建造简易制毒工厂,他们非常狡猾,将制毒产生的气体引排到小湖里,湖水将这些气体稀释,加上湖面开阔风大,就算有人闻到异味也不在意,也许还以为是湖里产生的沼气。”

我一声惊呼:“哇,这么说,他们的技术很先进了,简易工厂就能制造高品质的冰毒。”

姨妈叹道:“东瀛人的制毒工艺确实先进,我们不得不承认,他们的前期投入需要很多钱,估计资金紧张了,他们才不得已才问小君,言言她们借钱。”

我怔怔看着姨妈,小声问:“罗彤是首长亲自干掉的?”

“不是。”姨妈摇摇头,眉飞色舞道:“是你丈母娘干的。”

“柏彦婷?”我大吃一惊。

姨妈猛点头,兴奋道:“总部派来的人,以及文燕和朱成普都不赞成杀死罗彤,我是赞成的,但我不好表态,出乎意料的是,小芙坚决赞成干掉罗彤,理由很充分,就是给敌人予以严厉警告,更想不到的是,总部的人,以及柏文燕竟然都被小芙说服,事实证明,小芙是正确的,她表面公事公办,但暗地里帮了碧云山庄。罗彤知道我们很多底细,如果她不死,后果不可预测,最后所有人都赞成了,大家瞒着你,是担心你反对。”

我又下意识地挺了挺身板:“在大是大非面前,我的立场是坚定的。”

“嗯。”姨妈含笑。

我看了看房间,又问:“那剩下的人全抓了?”

姨妈道:“改抓的都抓了,已经押运到秘密地方关押。”

“罗彤的弟弟也是间谍?”我疑惑问。

“弟弟?”姨妈蹙了蹙柳眉,我惊诧道:“是啊,罗彤一直说她有个弟弟,我也亲眼见过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在这间屋子里。”

姨妈翻开手袋,拿出一本卷宗,从里面拿出几张照片,把其中一张递给我,问:“是这个人吗?”我一看,马上说:“就是他。”

“你错了。”姨妈摇摇头,娓娓说道:“这人不是罗彤的弟弟,他叫井树太一,东瀛的资深特务,年纪已经三十九了,是一个侏儒,看起来十几岁,甚至没有胡子,喉结也没有发育良好,抓捕他们时,我们的人一开始也以为他是小孩。”

“啊。”我惊呼。

姨妈咬咬牙根,恨恨道:“据这些人交代,还有一个女的逃了,我们的人昨晚就来蹲守,可惜还是有一个人外出没有回来。”

“罗彤是什么来历。”我好奇问,姨妈看着我,有些犹豫,我知趣道:“我只想知道个大概,如果不方便说……”

姨妈抿嘴一笑,缓缓翻阅卷宗:“她叫千代静子,十四岁就被秘密派到华夏,在川西落脚,用当地乡村一个失踪小女孩的姓名替代了她的名字,这个名字就叫罗彤。她在川西生活读书了五年,十九岁才来到上宁,在一家酒楼打工,工作了两年,期间,她堕过胎,三年前,罗彤认识了朱九同,跟朱九同秘密生活了一年,两年前正式进入KT,基本上她很低调。”

我回想起罗彤在KT的为人,感觉她确实低调。

姨妈接着说:“华夏这十几年的经济军事发展得很快,东瀛对华夏的情报窥探也随着大幅度提高,前段时间,东瀛特务机关才开始启用千代静子这枚隐藏多年的棋子来收集情报,你别说,他们的势头很迅猛,危害已见端倪。”

姨妈合上了卷宗,算是点到为止,让我了解了个大概,我满脸堆笑,奉承道:“幸好这些敌人被英明神武的首长及时发现,把危害掐灭在萌芽之中。”

姨妈芳心大悦,扑哧一笑,直笑得天地失色,百花凋谢,我乘机将她搂在怀里,一口含住迷人的樱唇,吮吸是在陶醉中进行,一粒,两粒……我一心二用,很熟练地解开姨妈的衬衣纽扣,握住饱满乳峰那瞬间,姨妈吐出了我的舌头,满脸娇羞:“这样吧,我不是不通情达理,我可以给你增补一名小妾名额,她可以嫁进山庄,不过,必须符合以下条件。”

“首长您请说。”我忍住内心狂喜,不动声色地玩弄着颤巍巍的美乳。

姨妈瞪来一眼,伸出一根葱白笔直的手指:“第一,必须得到山庄百分之八十的支持率,我很民主的。”

我心里暗骂,民主个屁,你林香君的话就是民主,就是法律。当然,心里骂归骂,表情还是很恭敬的,姨妈见我无异样,又伸出两根手指:“第二,这个女人必须对我们山庄有贡献,有帮助,无论直接间接均可,有背景有财力也行。”

我笑眯眯点头,那感觉就像一只狐狸看着另外一只狐狸,姨妈随即伸出三根手指,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第三最重要,必须是处女。”

我继续点头。

姨妈飘来狡黠的目光,弹出四根手指:“第四,不能高于三十岁,我们山庄的女人都有几分姿色,别弄一个差距很大的进来。”

“还有么。”我笑了,姨妈也笑了,我不说我为什么笑,姨妈也没问我为什么笑,大家都心知肚明姨妈所指的是何人,我能百分百的确定姨妈已经把谢家以及谢安妮调查了个清楚,她所提出的那几个条件,谢安妮恰好全都具备。

“暂时就这么多。”姨妈似笑非笑,我挺起了胸膛,大声道:“报告首长,我保证完成这艰巨任务。”

话音未落,姨妈闪电出手,捏住我的耳朵:“我是想让你知难而退,你倒好,来一个顺水推舟,哼哼,是不是有人选了?”

我扑了上去,将狡黠的姨妈压倒在沙发上,轻吻傲人的巨乳:“哪有人选,我现在只爱林香君,就算要找一位小妾,也必须先得首长的认可。”

“我这是回报你。”姨妈凤眼水汪汪,双腿夹住我身体,如兰的气息徐徐喷到脸上,“辛妮找我了,我没想到最担心的这一关,居轻而易举就过了,你的手段好高明。”

“跟妈比起来,差了十万八千里。”我涎着脸吻上姨妈的樱唇,她伸出舌头与我纠缠,我一只手滑落,解开姨妈长裤纽扣,姨妈浑身发烫,肥臀微微抬起,我默契一扯,长裤剥到了膝盖,露出丰腴雪白大腿和性感的蕾丝小内裤,我贴了上去,用裆部碾磨姨妈的双腿间,坏笑道:“我听辛妮说,妈每月只要三次?”

“呸。”羞红脸的姨妈啐了我一口,凤目一瞪,自个儿脱掉上衣,性感的娇躯呈现在我眼前,我赶紧脱光衣服,巨物傲挺,两具光溜溜的肉体如同磁铁遇上磁石,一沾上就无法分离,我疯狂亲吻姨妈,巨物窥到良机,一捅而入,深深插入花心,姨妈猛摇波浪秀发,急喘道:“不算,不算,重新插进来。”

我不明姨妈的意图,拔出巨物,重新顶在她的肉穴口,姨妈伸出玉手握住巨物,用硕大的龟头摩擦她的肉瓣,小嘴儿不停说:“三十次我都嫌少……”

我笑道:“好贪心。”

姨妈柔柔道:“我这是把这失去的三十年弥补回来。”

“能插了吗?”望着饱满白虎上那几片娇嫩花瓣,我的欲焰滔天,姨妈还一遍一遍地用大龟头磨蹭肥美的穴口,汩汩而出的爱液湿透了大龟头,显得多么狰狞,我喘息着,蓄势待发,姨妈娇柔道:“插慢点,我要仔细看看,这家伙让我不得安生,整天惦记着它,吃饭都没这么惦记,幸好这东西是你的,要是坏人的,敌人的,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遵守组织的纪律,原则和立场。”

“行,以后国安需要搞掉有情报价值的女人,我可以义无反顾,为国效力,不过先说好,如果是那些歪瓜裂枣,有损市容的女人,我就不奉陪了。”坏笑一声,我抓住两只饱满美乳,用力揉搓,下身压上,坚硬的巨物缓缓插入紧窄的肉穴中。

姨妈呼吸为之急促,咬咬樱唇,忍不住噗哧一笑,嗔道:“为国效力还能挑肥拣瘦呀。”双臂迅速齐搂我脖子,目光注视着我们交媾的结合部娇声呻吟:“喔,中翰,你慢点,再慢点……好舒服,好胀。”

我憋着呼吸,很匀速地推进:“我只想为妈妈效力。”

姨妈抬头飘来一媚眼,又重新把目光转到下体,两根玉指夹住露在外边的肉茎,微微抬起肥臀,主动吞入大肉棒,眼见着大肉棒一点一点地消失,姨妈蓦然颤抖,喘息道:“啊,顶到了,顶到那地方了。”

“是子宫?”我问。

“嗯。”姨妈抬头看我,柔柔哀求:“再来一次。”

我只能又拔出巨物,将硕大的龟头顶在姨妈的肉穴口,眼珠一转,暗暗奸笑,姨妈再次用玉手握住巨物,用大龟头摩擦她泥泞的穴口,刚要说“开始插了”,我深深一呼吸,收束腰腹,突然间闪电插入,重重地捅到花心,姨妈猝不及防,浑身剧颤,凤目圆睁,玉手揪住了我耳朵,尖叫道:“啊……我拧死你……我拧死你,我受不了,你这没良心的,哎哟,哎哟,啊啊啊……”

“看你还凶。”我怒不可遏,老是拿我的耳朵出气,这会要狠狠报复一下才出这口鸟气,双臂迅速潜入玉背,勾住香肩,箍紧娇躯,随即猛烈抽插,气势一浪高过一浪。

“中翰……”姨妈花枝乱颤,脸色都变了,我看着她失神的双眼,竟然有强烈的征服感,身下没有丝毫停歇,抽插速度与力量都是惊人的,姨妈如同饿狼嘴里的小绵羊,绝望地挣扎着,我没有怜惜,我就是要摧残这只小绵羊,低下脑袋,我疯狂舔吻姨妈的身体,仿佛是饿狼在撕咬猎物,硬翘的乳头被我狠狠地咬住。

姨妈颤抖着,乞求我停下来,哀求我松口,我不为所动,一旦给小绵羊得到喘息之机,她就会变成猛虎,一只邪恶的白老虎,我继续冲撞,继续攻击,任凭姨妈如何捶打我,如何揪我的耳朵,我都没有给她反击的机会。

终于,她的反抗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迎合,我嘶吼:“叫老公。”

“老公。”姨妈喊得很柔弱。

我亢奋极了,用力搓两只巨乳,用力抽插娇嫩的肉穴:“我要干妈妈的屁眼,快答应我,快答应我。”

姨妈呜咽着,神情迷离:“妈妈答应你,现在妈妈还没准备好,妈妈打算怀了你孩子后再给你,你想干妈妈的屁眼,就要想办法让妈妈怀孕。”

天啊,姨妈想怀孕,这是一个惊人的消息,可能是小惜儿的降生触动了姨妈的母爱情结。可是,姨妈毕竟是我的母亲,她能怀我的孩子吗,我有些恍惚,一阵超强吸力袭来,我暂时抛弃杂念,迅速运起九龙甲,我不是笨蛋,小绵羊变强了,我要征服她,变成老虎我也要征服她,抽插没有间断,白虎还没有到最强的时候,我加紧攻势,故意刺激姨妈:“好好好,你说的,我要射进去,我现在就射进去。”

姨妈媚眼如丝:“射啊,你射啊,妈妈等着大肚子……”娇喘中,她开始反击,迎合得很猛烈,啪啪啪声是如此巨大,呻吟声是如此销魂,麻痒袭来,我暗叫不妙,所幸的是,娇躯也在颤抖,肉穴的吸力达到最强盛。

我放松精关,任凭吸力肆虐,冲刺异常猛烈:“老婆,我爱你。”

“老公,我……我也……爱……”姨妈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她揪住我头发,疯狂地扭动肉体,剧烈收缩的阴道几乎是在搅榨我的大肉棒,我怒吼着,一遍又一遍将喷涌的精液喷进姨妈的子宫口,姨妈脸色苍白,下体不停抽搐,似乎已气若游丝。

※※※※※※去柏顿酒店的路上,我回味着刚才荡人心魄的一幕,我射进去了,射了很多,不知姨妈会不会怀孕,惶恐,兴奋,期待,担忧……诸多心情纠缠着我的思绪,看来姨妈已经义无反顾了,如果姨妈真的要怀孕,那她是生男孩好,还是生女孩好,我比较倾向于她能生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女孩。

漂亮到什么程度?至少像小君那样。

想到这,我所有纷扰的思绪全部抛到九霄云外,没有什么好顾虑的,就让命运来决定一切吧。

伯顿酒店总统套房前的接待小厅里,几个明里保护,暗里监视罗毕的彪形大汉给我点头哈腰:“老板好。”

我点点头,指着总统套间问:“里面的人情绪还稳定吗?”

带头的彪形大汉道:“稳定,昨晚还请我们海吃了一顿。”

我眉毛一挑,半开玩笑说:“千万别中了糖衣炮弹哦。”

“这绝对不会,吃归吃,喝归喝,我们永远是老板的人,而且我们几个不会同时跟他们一起吃饭,都是一半人在吃,一半人在旁边守着,等这一半人吃饱了,另外一半人才吃,酒就绝对不沾,昨晚那姓罗的喝了很多,我们就一点都不喝。”

我连连点头,心想不得不佩服周支农懂得笼络,这些人能做到这地步,跟死士差不多了,将来必定用得着他们。我微微一笑,从口袋摸出一叠钞票递过去,几个人客气一番便笑嘻嘻地收下了,我转身走向过道,来到总统套间前,轻轻敲了敲门。

门开了,身上只穿内衣的苏芷棠兴奋地将我拉进房间,很明显,她已在门前的猫眼里窥视到我,否则也不会这么放肆大胆,高耸的酥乳在奶黄色的蕾丝乳罩里轻轻晃荡,隐约看见圆圆的乳头,三角小内裤里,阴毛自由奔放,我反而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房间里有一个男人,这男人还是苏芷棠的丈夫。

“中翰,你好久不来了……”苏芷棠抱着我腰际,抬头凝视我,她眼里的那种喜悦不像装出来,我动情道:“我也想芷棠姐了。”

苏芷棠踮起了脚尖,我低下了脑袋,就在我们即将接吻的一瞬间,有人从一间客房跑了出来:“芷棠,这件礼服有点暴露……”

我朝来人看去,顿时目瞪口呆,这人却是秦璐璐,我知道秦璐璐和苏芷棠很要好,但我不知道她会来这里,再怎么说,秦璐璐的身份已大不如前了,她是市委书记的未婚妻。

“中翰。”秦璐璐小声嘀咕。

苏芷棠笑嘻嘻道:“我见挺漂亮的,是不是暴露你问问中翰。”

“穿给我看就不暴露,穿给别人看就暴露。”我没好气,心里一阵算溜溜的,看到秦璐璐穿着一件精美性感的露肩黑色晚礼服,我的醋意更大。

秦璐璐脸色大变,愣愣地矗立着,那迷人“一削肩”雪白玉润,修身晚礼服紧紧包裹她的性感身躯,脚下的黑色露趾高跟鞋足足有七公分长,哦,我从来没有见过她打扮得这么性感,她美到了极点。

“如果是穿给你老婆看呢。”苏芷棠咯咯娇笑,挽着我胳膊,不露痕迹地将高耸的胸部磨蹭我的手臂。

我一愣,下意识问:“我哪个老婆?”

秦璐璐冷笑一声,迅速接过话:“是啊,你老婆众多,芷棠不说清楚,你都不知道我们要见你哪个老婆。”

我大窘,马上想到苏芷棠和秦璐璐有可能去秦美纱家,刚想开口问,苏芷棠便说了出来:“真是的,你老婆再多,我们就认识小月,何婷婷两个,等会,我们去美纱家。”

我尴尬一笑:“哦,原来这样,不过,去美纱家也不用这么隆重的。”

苏芷棠扯了扯我胳膊,瞪来一媚眼:“今天是美纱生日。”

“啊。”我吃了一惊,秦璐璐悻悻转身,就要走开,我一时情急,甩开苏芷棠的手,快速追上秦璐璐,将她抱在了怀里,所有嫉妒都化作了云烟,低头吻上了她樱唇,苏芷棠疾步跟来,恼怒道:“中翰,你也太偏心了,为了璐璐,就……就这么甩我的手。”

我呵呵直笑,左看右看,不见罗毕,我胆子大了起来,手臂一伸,也将苏芷棠搂在怀里,柔声道:“我没偏心,我可以大胆抱秦姐,却不敢大胆抱你,你老公在的。”

“他死了。”苏芷棠气鼓鼓说,我一愣,苏芷棠接着道:“昨晚他醉得一塌糊涂,吐了好几次,现在还躺着,跟死了没区别。”

我暗暗得意,其实我知道罗毕很压抑,苏芷棠可以随意离开酒店,爱去哪就去哪,但罗毕就不一样,他去哪里都有人跟着,整天还提心吊胆,生怕源景县那案子把他惹上杀身之祸,我吊了他这么久,也该放他走了,不过,属于我的那笔钱我一定要稳稳妥妥,安安全全拿到手。

我轻轻捏了捏苏芷棠的肥臀,叹道:“放心了,你换好衣服出来,我保证罗毕生龙活虎。”

苏芷棠兰心蕙质,听我这么说,两眼顿时发亮,隐约猜到了什么,一把抓起秦璐璐的手,咯咯娇笑着跑开,秦璐璐不知内情,边走边回头看我,幽怨的双眼令我心酸。

捡起一只抱枕,我走进了总统套间的主卧,鼻子一下便闻到浓浓的酒气,手中抱枕扔过去,不偏不倚砸中了罗毕的脸,他居然没什么反应,我只好打开卧室里的音响,一曲劲爆的的士高终于把他惊醒,揉了揉眼睛,他怪叫一声从大床跳起,激动地朝我跑来,想给我一个熊抱,我今非昔比,动作灵活敏捷,轻轻闪过,落座在一张软椅上。

罗毕迅速关掉音响,急急忙忙坐在我对面,半哭半喊道:“哎哟,中翰,你终于来了,我终于盼到你来了。”

我翘起二郎腿,脸色凝重:“现在麻烦了,源景县目前的形式的情形势你应该听说了,有点不妙啊。”

“是的,听到了一点。”罗毕紧张道。

我眼珠一转,嘿嘿奸笑两声:“你确实只听到一点,县里的反腐运动正如火如荼,那是个小地方,政策执行不会遇到什么阻碍,该抓的都抓了,不该抓的也抓了,这次估计要拿一两个人开刀,虽不至于公开枪决,但注射死刑是免不了。”

“这么严重?”罗毕大吃一惊,平日里,他多少能捕风捉影到一点关于源景县的消息,我此时再加以证实,罗毕焉能不惊,我趁机晓以利害,讹上一讹,“跟你合作炒期货的那人估计悬,他为了保命,什么事情都和盘托出……”

“那怎么办?”罗毕脸色苍白,眼睛都瞪圆了。

我察言观色,知道已经震慑罗毕了,心中暗喜,不紧不慢地打起了官腔:“凡事有利有弊啊,这次反腐运动确实需要进行,但源景县的经济也因此遭受严重冲击,目前县政府陷入混乱状态,各行各业陷入了萧条,经济部门受到的冲击尤其严重,这些都是反腐的副作用,估计今年源景县的GDP会大幅下降,县里的各方面开支都将收到严重制约……”

罗毕本来不是笨蛋,这会心焦了,竟然听不出我弦外之音,光着膀子的身体朝我倾了过来,焦急道:“中翰,你说这些跟我有什么联系啊,我现在就是想尽早离境回美国,你想想办法,我们之间达成共识的,那笔钱分三份,你得到你那一份。”

我干咳两声,说得不紧不慢道:“我是这样考虑的……”

罗毕愈发急躁,猛拍大腿,大声道:“中翰,你直说。”

我绷紧着脸,严肃道:“这笔钱要重新分配了,分六份。”

“啊,什么意思?”罗毕脸色大变,忙站起穿上衬衣长裤,总算没辱了斯文。

“你听我细说。”我不紧不慢道:“那笔钱必须分六份,你和杜大卫各占一份,我拿一份,剩下的三份,一份补充给源景县财政局,减少因反腐运动带来的财政损耗,另一份打点上宁市政府,还有一份是给国安,如果一切妥当,将是国安的人护送你离境,绝对让你安全到达美国。”

“这……”罗毕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警惕地注视着我,多少怀疑我想独吞大头,我确实想吞大头,但我不能明目张胆,他罗毕看不出我独吞最好,看出了我就硬开口,这事既然做了,就能拿多少就拿多少,反正我做好了两手准备,分两份出去,一份给乔羽,一份给国安,这样,将来就是出了什么差池,都由这两个股势力给我顶着。

叹了叹,我无奈劝道:“罗总,这是没办法的事儿,这笔钱成了唐僧肉,人人都想咬一口,你也别做舍命不舍财的傻事,弄不好,你和杜大卫一个子都得不到,毕竟这是笔横财,又不是你们的血汗钱,就别计较了,分了六份,你和杜大卫也还各有十四亿美金,兑成港币也有近百亿,好有钱了。”

罗毕的脸色阴晴不定:“我要跟杜大卫商量。”

我也不催,不过我提醒了一句:“那你们就商量吧,下周六召开县人代会,几个大案必须在人代会前了结,你想蹲一辈监狱的话,就慢慢商量,我走了。”说完,我站了起来,还没迈开步子,罗毕就急忙将我拉住,要我坐下。

我目无表情,落坐后干脆不谈这钱的事,“对了,今天美纱的生日,你不可许去。”我冷冷道。

罗毕正郁闷中,听我这么说,他更没好气:“我明知你不会让我去,我昨晚才故意喝醉,省得芷棠喊我去,我去不是,不去也不是。”紧接着一声长叹,凄然道:“中翰啊,如果这事我跟大卫商量好了,你以后可要多关照小月和美纱。”

我正色道:“你们不商量好,我也一样对她们好,她们一个是我老婆,一个是我丈母娘,我能对她们不好吗,前两天,我还给小月买了一辆玛莎拉蒂。”

罗毕一愣,忙问:“那玛莎拉蒂是你买的?”

我也愣了愣,点头道:“当然是我买,你又怎么知道我买车给小月?”

罗毕讪讪道:“做父亲的哪有不关心自己女儿,我是托人打听到的,没想到你对小月还不错……”

“尽说废话。”我奚落一句,两眼看向晴空万里的窗外,不过,心儿有点紧张,眼角的余光在观察着罗毕的神态,眼下我是刀俎,他是鱼肉,他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如此肥鱼,我不狠狠割多几刀也对不起他们。

罗毕思索了好半天,无奈长叹:“好吧,我答应你了,那笔钱就分六份,不能再分了,你尽快安排,我要在这几天内离境。”

我心里乐开了花,但表面不动声色,说话不紧不慢:“你痛快,我也痛快,我现在就着手安排人去美国注册一家公司,你把钱转到这家公司账户,你就可以离境。”

“可我人在国内。”罗毕还心存饶幸,希望人先回美国再给钱。

我又不是傻子,冷冷地看着罗毕,不耐烦道:“你可以把银行密码告诉芷棠,我让国安的人陪苏芷棠先去美国,到美国后,我们的人和苏芷棠汇合杜大卫一起提款,然后,把钱转到我设在美国的公司账户,只要钱一到账,你当天就可以离开,我算了一下,你们应该划给我六十五亿美金。”

罗毕张大嘴巴,急急巴巴道:“敢情你都计划好了啊。”

我干笑两声,劝道:“别犹豫了,男人大丈夫要当机立断。”

罗毕一副死了爹妈的样子:“我不是答应你了吗?”

我克制住内心的狂喜,主动与罗毕握在一起,他不停地唉声叹气,乞求我不要对他们的那一份打主意了,我当然知足,更知道太贪变贫的道理,当即在罗毕面前拍胸口承诺,罗毕听了,总算露出一丝苦笑,啰啰嗦嗦地询问起小月的近况来,我知无不答,甚至坦言刚开了小月的处女不久,气得罗毕直骂一朵鲜花被摧残了,我哈哈大笑,神秘地告诉罗毕,说他一会能见到小月。

罗毕又惊又喜,刚想问我详细,两位美得令人眼花缭乱的熟女走了进来,当头那一位,自然是苏芷棠,她同样穿着一件晚礼服,浅灰色,配着一双黑色露趾高跟鞋,秀发飘荡,风情万种,与站在门边的秦璐璐交相辉映。

“聊完了吗,我们该走了。”苏芷棠只飘了罗毕一眼,便火辣辣地看着我,我心想,今晚绝不能放过这两个大美人,嘴上却淡定道:“我还有一些事去办,就不送你们过去了,稍晚点我再过去。”

苏芷棠的脸色霎时不好看,美脸转向罗毕,淡淡问:“老公,要不要一起去?”

罗毕知趣摇头:“不去了,我头还疼得厉害。”

一声轻叹,苏芷棠悻悻道:“那我们自己打车去,唉,我们这么漂亮居然都没人接送,真是好悲哀。”

我微笑站起,当着罗毕的面,轻挽住苏芷棠的软腰,柔声说:“放心啦,有人接你们去,我不接你们,也会安排别人接你们。”

“谁?”苏芷棠与秦璐璐异口同声问。

我卖了个关子,诡笑道:“你们下楼,就知道是谁了。”

“那你送我们下楼。”秦璐璐首先急了。

罗毕精明,赶紧整理衣服,也说要送苏芷棠,秦璐璐下楼,两个大美人也不拒绝,腰肢一扭,笑嘻嘻地转身,走出客厅,各自拿起手包离开总统套间,我和罗毕跟随其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两只晚礼服里的浑圆大屁股,我刚吞完一把口水,罗毕就朝我看来,大家心意相通,臭味相投,不禁相视一笑。

几个彪形大汉眼都看直了,我示意他们别跟了,几个彪形大汉会意,都静静地坐着,倒是苏芷棠主动跟这几个彪形大汉打招呼,风骚劲一时无两。

走出酒店大门,一位身材修长,娇美动人的少女正站在一辆白色玛莎拉蒂前,她圆圆的脸荡漾着兴奋的笑容,这少女正是小月,苏芷棠和秦璐璐终于明白是谁来接她们了,秦璐璐一声尖叫,与苏芷棠疾步奔向小月,紧跟着又是一声惊呼:“哇,好漂亮的车。”

“是中翰哥送的。”娇美动人的小月朝我指来,秦璐璐和苏芷棠咯咯娇笑,苏芷棠将嘴巴对着小月的耳朵嘀咕什么,小月一听,美脸顿时染上了一片桃红,羞涩的双眼朝着我。

我心神激荡,偷偷看身边的罗毕,见他两眼泛泪光,欣慰之色全写在脸上,忍不住朝小月招招手,她缓缓走来,笑嘻嘻道:“老公,你等会早点回家。”

这句“老公”喊得我全身酥透,我情不自禁将小月抱住,指了指身边的罗毕,柔声说:“快跟罗叔叔打招呼。”

“罗叔叔好。”小月依偎在我怀里,梳着马尾的头发散发幽香,娇娆的神态惹人疼,她身材愈发高挑,罗毕比我还高,小月真会捡,脸蛋捡母亲,身高捡父亲。

“好好好,小月好。”罗毕开心坏了。

其实,这是我的一张人情牌,来见罗毕前,我就通知小月到柏顿酒店等我,这有两个目的,一个目的就是让罗毕见见小月,相信这次罗毕去美国后,估计三五年内不会回华夏,而我在一两年内必定娶了小月,所以让他们父女见面。

再一个,就是逼迫罗毕接受重新分配那笔巨款,他肯定不会心甘情愿让出自己的利益,我恫吓他的同时打出小月这张牌,罗毕考虑到小月的因素,会有所妥协,毕竟小月是罗毕唯一的孩子,我索要多点,他只能给,哪怕是给小月的嫁妆,他暗示我多关照小月和秦美纱就是妥协的意思。

唉,我算是老奸巨猾了,狡猾地利用了小月,不过,想来也无可厚非,他罗毕只有一个女儿和一个老婆,他要这么多钱干什么,我则不同,一大堆女人等着我养,我压力山大啊。

“你刚学会开车,记得开慢点啊,别让你姑姑和苏阿姨担心。”我温柔地叮嘱小月,她娇憨点头,也柔声叮嘱我早点回家吃饭,我自然满口答应,一来二去,惹得苏芷棠和秦璐璐侧目,加上来来往往的男人都注目这两位美艳逼人的美熟女,我赶紧催促她们离开。

望着远去的玛莎拉蒂,罗毕长叹一声,喃喃道:“啥时候让我和小月相认?”

我笑道:“晚上我跟她说,由她来决定好不好?”

罗毕大喜:“好好好,中翰,你嘴皮子厉害,小月又喜欢你,你替我多美言几句。”

我愉快接受了,乘机嘱咐罗毕尽早跟杜大卫通气,罗毕也爽快答应,末了,他突然神秘兮兮道:“中翰,我想问你个事。”

“说吧。”

罗毕干咳一声,低声问:“你实话告诉我,你有没有同时跟美纱和小月一起弄?”

我一本正经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有了,她们两个都喊我做老公……”

罗毕大怒:“你这家伙。”

我一凛,知道关键时刻不能刺激罗毕,赶紧笑嘻嘻改口:“哈哈,逗你玩的,我没这么色,快上楼吧,这段时间尽量别下楼,提防有人灭口。”说到最后,我紧张地四处张望,罗毕脸色微变,点点头,说一句“那我上去了”,便疾步走向总统套间专梯,看着他的背影,我差点没笑出来。

哼着一首脍炙人口的俄罗斯民歌,我来到酒店的服务总台,露出迷死人的笑容:“你好,请帮查一下,彭瑜文小姐住哪个房间?”

“1383号房。”总台小姐认识我,回答得很快,我微笑着道了个谢,继续哼着这首脍炙人口的俄罗斯民歌走入电梯,直上十三楼。

站在1383号房门前,我摁下了门铃,“叮咚……”

门开了,一位肤白美女兴奋得直叫:“啊,我正想打电话给你。”

“为什么?”我绅士地站在门边,美女不邀请,我就不踏进房间一步,其实,我很想他进去,因为美女很美,不是恭维的美,是实实在在的美。

“感谢你啊。”美女从兴奋中冷静了下来,一手牵住我手臂,将我拖进了房间,我暗暗得意,虽然美女穿着很端庄,但闻到了欲望的气息,女人兴奋之时,也是动情之际,我要好好把握,不仅是为了美色,更重要的是为了一笔数额巨大的金钱。

“感谢我什么?”我佯装不懂,1038客房无法与总统套房相提并论,但柔和的灯光,精致的美人,这一切让我产生了一种异样,哪怕是嫖宿,哪怕是金钱换肉体的游戏,只要有感觉了,就跟谈恋爱没什么区别。

美女当然是彭瑜文,这位归国学子有与众不同的大方和直接,学些了外国人的知识,也把外国人的特点学了回来,好不好暂时下定论,至少当下非常适合我,我没有时间跟女人含蓄地谈恋爱,我需要的是速度。

彭瑜文给我斟了一杯水,笑容一直挂在她的美脸上:“我得到那份工作,月薪真的是五万,给你说中了,我以为最多能争取到三万月薪,谁知那面试官一开口就给我五万,而且公司有长假,有保险,有奖金,我告诉你喔,公司还提供一套两居室的住房,喔,mygod,我感觉像是在做梦,上宁的房子贵死了,租一套房跟我住酒店没两样,有了住的地方,我能省下很多钱,只要我节省点,两年就能攒下一百万。”

“恭喜你。”我笑眯眯说。

“没想到你来找我,你好像是我的贵人,我决定今晚请你吃饭。”彭瑜文向我发出了邀请,只要是男人都不会拒绝,可我只能拒绝,我今晚要到秦美纱家吃饭,我不知道秦美纱叫了多少个女人来,我只知道,今晚这顿饭一定会让我终生难忘。

“不好意思,今晚有个重要应酬,要跟市委领导吃饭,改天吧。”我编了个谎言,彭瑜文肯定不是有城府的女人,失望之情白痴都能看出。

“啊,你人脉这么广啊,我有眼不识泰山咯。”彭瑜文笑嘻嘻道。

“不用客气,既然我是你的贵人,那以后我一定能帮到你,只要你开口。”我暧昧地看着彭瑜文,她歪了歪脑袋,眼睛赶紧从我脸上移开,相信她已品出我话中的含义,没有一个男人会无缘无故帮助一个女人,气氛一下就变得很怪异。

“你已经很帮我了,我一得到房子就搬出酒店。”彭瑜文委婉地拒绝了我,这很正常,彭瑜文有矜持的条件。

我微微一笑,迅速发起了攻势:“你工作有了,住宿也解决了,生活基本无忧了,不过像你这么漂亮,这么有气质的白领确实不应该坐出租车,我托人买了三辆玛莎拉蒂,其中两辆已经有主,剩下一辆……”

暗示很明显,彭瑜文低着头,涨红了脸:“我哪买得起玛莎拉蒂,我打算工作半年后,按揭一辆雅阁,我都计划好了,银白色的,价格不高,能全自动驾驶……”

我温柔地打断:“剩下的那辆玛莎拉蒂也是银白色的,不需要按揭,只需要一位主人。”

彭瑜文噗嗤一声笑了,眼神妩媚:“无故献殷勤,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好直接,我喜欢,因为我也是一个很直接的男人,“我说看上的话,你一定骄傲,我说看不上嘛,又言不由衷,我该怎么办呢。”

“你好逗。”彭瑜文咯咯娇笑,眼光乱闪。我知道她已经动心,因为她就是开价三十万上床一次的女人,玛莎拉蒂价值两百万,她没理由不愿意,也许她更期待的是现金,当然,对于彭瑜文来说,时隔半日,她的身价已经翻翻,因为她找到了工作,她已不急着把自己出售,待价而沽往往是她们的拿手好戏,只有濒临绝境,女人才会贱卖自己。

我从裤兜拿出了一张两百万的支票,轻轻放在彭瑜文面前的小圆桌上,“这是两百万,玛莎拉蒂随后送到。”我很认真,很期待。

“你这是什么意思?”彭瑜文的眼神彻底乱了,她呼吸急促,没有人能抵挡金钱的诱惑,我的金钱攻势咄咄逼人。

“没有侮辱你的意思,我是喜欢你才想跟你上床,我现在就想得到你。”我的大胆直接把彭瑜文吓晕了,她猛摇头:“我……我不跟陌生男人上床。”

“我们并不陌生,一回生,两回熟,我们认识三回了。”我微笑站起,开始脱衣服,彭瑜文怔怔地看着支票,故作镇定,可我发现她攥紧的拳头松开了,然后又攥紧,我走过去,柔声道:“我应该不算丑,看起来也有风度,你也说了,我是你的贵人。”

顿了顿,我继续诱惑:“还有,那玛莎拉蒂是银白色的,真的送给你。”

“我……我考虑考虑……”彭瑜文崩溃了,说是要考虑,可是见我已经脱剩下一条裤衩了,她依然稳坐在椅子上,我知道,我可以放肆了,缓缓走过去,就在彭瑜文面前将巨物从裤衩里拿了出来,递到彭瑜文唇边,她看看我,又看看巨物,双手举起掩住嘴巴,像看怪物似的盯着巨物。

“比美国佬的差不多吧。”我洋洋得意,普通西方男子也就是二十公分,我二十五公分自然不比美国佬逊色。

彭瑜文冷冷道:“我没跟美国佬上过床,如果我见惯不怪,我也不会吃惊。”

我怀笑:“你吃惊也许是装出来的,只有插入试一试,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见惯不怪。”

彭瑜文瞪着乌黑的眸子,不解道:“为什么说插入就试得出来?”

我不知道彭瑜文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见她这样问,我的巨物居然硬了硬,不由自主地弹跳几下,我有些沉不住气,索性挑明:“插入就可以感觉一下里面的松紧程度,经常被大屌插的女人,下面会比较松。”

彭瑜文突然问:“你会不会觉得我下面松了,又把支票拿回去?”

我一听,不仅沉不住气,还有点蒙了,挺着巨物站不是,坐也不是,霸王硬上弓嘛也没到这个份上,急得我反问:“彭小姐,我们不是第一次交易了,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说完,我的心咯噔一下,用狐疑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彭瑜文两眼,问道:“等等,你觉得自己很松?”

彭瑜文摇摇头,解释道:“我是担心明明很紧,但你硬要说很松。”

我简直哭笑不得,心想怎么碰上了这么一个活宝,也不想再讨论松紧了,心急火燎地示意彭瑜文上床:“放心吧,无论松紧,这两百万都是你的。”

“玛莎拉蒂呢。”彭瑜文迅速将支票放进手包里,我没好气,寻思着先答应她,至于值不值得我送玛莎拉蒂那是以后的事情,如果不值得,别说玛莎拉蒂,就是KT的那份工作也不给她,之前见她挺精明,如今看起来傻乎乎的。

“也是你的。”我敷衍道。

“会很痛吗?”彭瑜文又问。

“嗯?”我正向床走去,听彭瑜文这么问,我脑袋好像被什么狠狠敲了一下似的,一转身回头,隐隐有些恼火:“你这样问是什么意思,你别说你没干过?”

彭瑜文瞪着乌黑的眸子,抿着嘴唇,轻轻地点了点头:“没干过。”

“哈哈。”我突然大笑,先是蹲下来笑,接着站起来笑,笑得不行,我倒在床上继续笑,眼泪鼻涕都笑了出来,再看彭瑜文,她居然涨红着脸,一丝笑容都没有,我的笑声戛然而止,从床上弹起,来到彭瑜文面前,缓缓蹲下,“真的没做过?”

“没做过。”彭瑜文还是摇头。

“处女?”我问。

“处女。”彭瑜文点点头。

事情变得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如果是彭瑜文真是处女,那情况就迥然不同了,跟我上过床的处女,我绝不会抛弃她,我思前想后,小心奕奕问:“愿意给我试一下吗?”

彭瑜文很爽快:“拿了你的支票,不愿意也不行。”

我瞪着彭瑜文,缓缓伸手摸到她的脸上,有点微烫,她下意识地避开,我的手转到她的衣领,彭瑜文在看我,我的手顺着衣领落下,手指触到了她衬衣的第一颗纽扣,轻轻地拨开,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我看到了黑色乳罩和雪白的胸脯,胸脯高耸,浑圆挺拔,中间有一道很深的乳沟,脱下衬衣,我抓住她的手,温柔道:“到床来。”

彭瑜文犹豫一下,还是站起,跟我来到大床坐下,我微笑着再次伸手,这次是解开彭瑜文的黑色长裤,剥离长裤时,我仿佛看到两根圆润的玉柱从长裤里徐徐露出来,我心头狂跳,两根玉柱的尽头是黑色的小蕾丝,阴毛不多,秀气有致,我扔掉长裤,突然扑到彭瑜文的双腿间,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已抬起了头,微笑说:“好像是处女喔。”

彭瑜文悻悻道:“不是好像,我的确是处女,面试需要健康证明,我去医院体检过,完完全全是处女,我知道,在国内处女值点钱。”

我一怔,整个人的笑细胞都被调动了起来:“所以你打算卖处女?”

“不错。”彭瑜文爽快承认,双腿一缩,盘坐在大床,可能是见我一脸惊诧,她娓娓地跟我解释:“出国读书时,东凑西借花了很多钱,回国弄个公司,结果又把我爸爸妈妈的养老金赔光了,只能卖处女,半个月前,我去一家酒吧喝酒,有个人递给我名片,说可以帮我物色有钱男人,我当时就扔掉那名片,不过,我后来又偷偷把名片捡起来,然后打了上面的电话,经过几次见面交谈,他们安排我去了一家练习跳舞的地方。”

我明白了,果然是到绝境才出卖身体,只是没想到去国外读书了还能保留处女回来,这有点匪夷所思,我瞧彭瑜文的性格不像撒谎的人,何况上床在即,我又是成熟男人,这种事骗不了我,我姑且信她。

“开什么价?”我明知故问,之前就知道彭瑜文开价三十万,她看着我,两只乌黑眸子在转动:“三……三百万。”

我一听暗暗好笑,心想这彭瑜文也不是笨蛋,见我出手阔绰,她竟坐地起价,把原来的价格翻了十倍,说不上狮子大开口,但也有点过份了,我故意脸露不悦,淡淡问:“那意思说,我给少了?”

彭瑜文察言观色,马上道:“加上玛莎拉蒂,差不多了。”

我点点头,示意彭瑜文躺下,她照做了,想拿毯子盖身体,被我阻止,我跪到她身边,亲手脱下她的蕾丝小内裤,扭头看她,见她颇为紧张,嘴巴咬着右手食指,我暗暗好笑,也有点紧张,徐徐剥离小蕾丝,眼前是一簇柔软整齐的倒三角,不算浓密,中间的娇嫩呈粉红色,没有任何分泌,我轻轻分开两条玉腿,再次把脸伸过去。

“你干什么?”彭瑜文发问了,她看来很淡定,之前的紧张都消失了,我真怀疑她是处女。

“我仔细看看。”我回答说。

“能看出是处女吗?”彭瑜文又问。

“不能。”我老实回答。

“那你为什么看?”彭瑜文收拢双腿,我又将双腿掰开:“漂亮才看。”

“你一定看过不少吧。”彭瑜文的问题真多,果然好学,我暗暗好笑,开口赞道:“看过不少,像这样漂亮的,就很少看到。”

原以为彭瑜文会高兴,哪知她的脸阴沉下来:“既然漂亮,那你应该添点。”

我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嗨,能不能不谈交易啊,放点感情进来。”

“我跟你没什么感情,纯粹交易。”彭瑜文淡淡道。

我不明白女人为什么会善变,之前还挺融洽,转眼之间,这彭瑜文就变得冷若冰霜,我不知说错了什么,细细琢磨一番,也不明白问题出在哪,不过,这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将检验她是不是处女,直起身子,脱掉裤衩,巨物跃然而出,彭瑜文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巨物上。

“不会痛的。”我跪在彭瑜文的双腿间,分开她的修长玉腿,巨物顶到了阴户口,大龟头轻轻摩擦娇嫩的肉瓣,估计我的安慰起不了作用,彭瑜文开始颤抖了,面对人生第一次,她当然害怕,就不知道她是不是第一次。

“以前没有男朋友吗?”我故意让彭瑜文分心,关键时刻问她感情问题,这有点荒唐,反正是交易,我就无所谓了,令我讶异的是,彭瑜文依然很平静,她淡淡告诉我,她在美国交了两个男朋友,但都不许逾越那道坎。

巨物撑开了娇嫩的肉穴,我笑问:“是不是因为你男朋友得不到你身体,就愤而跟你分手了?”

彭瑜文竟然点头说是,我问她是不是后悔了,她说一点都不后悔,“美国的华人很现实,特别是男人,吃饭学美国要AA制,去玩也学美国AA制,什么都是AA制,什么都不愿意付出就想跟我上床,拜托,我这么漂亮,难道不需要追求吗,难道我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烂货吗?”彭瑜文很愤懑。

我猛点头:“幸好你坚持原则,你看,你的处女值几百万,如果AA掉,那就是天大的损失了。”

“就是,幸好没AA身体,否则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清父母的养老金……嗯,好像有点痛。”彭瑜文脸色苍白,漂亮的眼睛渐渐失神,我解开她的黑色乳罩,握住两只极美的大奶子,轻吮两粒娇艳乳头,坚硬的巨物正一步步推进,“你那些男朋友有这么大支吗?”我坏笑,手中的两粒乳头被我吮得硬起。

彭瑜文喘息道:“我刚才就奇怪,我们华夏男人应该没有这么粗。”

“你见识过很多男人的东西?”我漫不经心问,彭瑜文咬了咬红唇,迎接逐渐深入的巨物,美目闭合之间,显得意乱情迷:“有见过,他们有叫我摸过……”

我登时大怒,两眼冷芒一闪,腰腹收束,下身猛地挺入,整支巨物迅速插到最深处,彭瑜文凄厉尖叫:“啊……”

我深深呼吸着,紧窄感带来巨大的快感,我好想抽动,好想摩擦紧窄的阴道,但我忍z住了,只把怒火发泄在手中,两只结实挺拔的大乳房被我用力抓住,“你男朋友摸完之后,有叫你含过吗?”我冷冷问。

彭瑜文这次学聪明了,连连否认:“没有,啊……没有含过……好痛啊……”

我看了看身下交媾的结合部,一丝殷红渗了出来,心中不由得狂喜,表面依然阴冷:“后悔吗,后悔的话,你还我两百万,我就拔出来。”

彭瑜文喘着粗气,吃惊道:“那不亏死吗。”

我暗暗好笑,用力揉她的乳房:“奶子呢,奶子有被男朋友摸过吗?”

彭瑜文拼命摇头,我冷冷道:“这我可不相信,你连男人的东西都摸过,奶子没理由不被男人摸。”

彭瑜文痛苦道:“我不是主动的,我没有主动摸男人的东西,是他们发情的时候,硬拉我的手去摸,我被迫碰了几下。”

我恶狠狠道:“男人发情很可怕的,我就不相信他们没抓过你的奶子。”不知是吃哪门子醋,我又狠狠地顶了顶巨物,彭瑜文痛苦地尖叫:“啊……有,有过两三次,都隔着衣服,我没办法,呜呜……”

殷红越来越明显,我动了怜惜之心,哪个女人不被男人揩油过,我这么计较只会自讨没趣,只要是处女,其余的都不重要,我露出了迷死人的笑容:“好像是处女。”

“当然是处女,我有医院证明。”彭瑜文大声声明,好像担心我不认可她是处女而收回两百万支票和玛莎拉蒂似的。

我轻轻捏她的乳头,讥笑道:“什么狗屁医院证明都是无用的,男人只有插进去才知道是不是处女。”

“那你觉得紧吗?”彭瑜文紧张问。

“紧。”我点点头,这漂亮的肉穴不是紧,是超紧,跟破小君的处女没什么两样。

“那就是了。”彭瑜文兴奋不已,乌黑的眸子骤亮。

我淡淡道:“还要见血,处女血。”

彭瑜文的兴奋劲消失了,她居然不敢看她的下体,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我问:“有血吗?”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缓缓点头:“有。”

“啊。”彭瑜文松了一大口气,绷紧的身体随即放松,眼角悄悄掉了几滴泪珠,她趴我看见,举手手臂遮掩眼角,哽咽说:“你别忘了给我玛莎拉蒂。”

我内心乐坏了,这女人像个贪婪的活宝,对金钱物质有超乎寻常的热爱,我拉开她的手臂,低头吻上她的嘴唇,她的嘴唇线条极美,不是小嘴,是像郭泳娴那样的大嘴,微微咧嘴就能看到整齐的牙齿。

接吻并不销魂,估计彭瑜文还没有完全接受我,我也不想再隐瞒身份,趴在她身上,我一遍一遍地揉她的乳房:“不只玛莎拉蒂,我还打算把你的月薪提高到七万,全年有三周带薪休假,有奖金,干满三年,赠送一套一百二十平的豪华公寓,地点随你挑……”

彭瑜文瞪圆了乌黑眸子,结结巴巴道:“你,你说什么,你,你再说一遍,我听不清楚。”

我哈哈大笑,笑完,柔声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李,叫李中翰,是KT公司的大股东兼董事会主席。”

彭瑜文呆呆道:“你……你逗我玩的?”

我笑道:“你的面试官戴辛妮是我的老婆。”

“啊。”彭瑜文哭了,眼泪从眼角流出,我以为她觉得痛,急问:“痛吗。”

“痛。”彭瑜文瞪着泪眼,气急败坏的样子。

我柔声道:“既然是第一次,就不能继续做了,等会好好休息,记得别洗冷水澡,晚上找时间,帮我制定一份在美国开公司的计划,你做好心理准备,随时要返回美国帮我开公司,越快越好。”

彭瑜文大吃一惊:“真的为了接收两百亿?”

我诡笑:“不只两百亿,具体数字我稍后告诉你,反正至少两百亿,办成了,我给你千分之一的佣金。”

彭瑜文惊呼:“那就是……那就是两千万?”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或许是三千万,四千万……”

“啊。”彭瑜文闭上眼睛,脑袋在枕头上猛摇了两下,蓦然睁开眼,似乎还不太相信眼前发生的事。

我再次吻上线条极美的嘴唇,柔声道:“这就是处女的价值,你应该庆幸没有被AA掉。”

“你喜欢我么。”彭瑜文突然问,我用手擦了擦她两边眼角,爱怜不已:“之前已经说过了,现在可以再重复一遍,我好喜欢你,你几乎完美,奶子很大,腿很修长,下面那地方也很漂亮,就是脚长茧了,我不喜欢女人的脚有茧。”

彭瑜文的脸色一晴一阴,听我说完,她嘟哝道:“哪个女人愿意脚长茧啊,前段时间开公司,跑业务,忙来忙去,鞋子都不知道穿坏了多少双,脚能不磨出茧吗?”

我淡淡道:“别惦记开公司了,你不是那块料,好好为我工作,你前途无量。”

彭瑜文一声呻吟,犹自不信:“啊,我是在做梦么?”

我点吻红唇:“来,吻我一下,投入点,热情点,你以前没跟你男朋友亲过嘴?”

“没亲过。”彭瑜文狡猾一笑,苍白的脸悄然多了几片红晕。

※※※※※※“鸡蛋不能放进同一个篮子里”这句话简单易懂,喻意不要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某一件事情或者某一个人身上。

我又恋爱了,这次爱上了一个“海龟”美女,除了将她安置在我公司委以重任外,我还把在美国开公司弄钱的计划交给了她,但我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另辟一条接收汇款的路径,不是我不相信彭瑜文,而是我不愿意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车子停稳在国投大厦的停车场,我接到两个电话,其中一个电话是彭瑜文打来,这是她打来的第六个电话,她软绵绵的声音无一例外地重复一个要求,就是希望我今晚陪她吃宵夜,我无法答应,今晚能不能回碧云山庄还不一定,最后,我硬起心肠,答应她明天一睁开眼,就能见到玛莎拉蒂,彭瑜文听了,只好作罢,似乎并没有多兴奋,又在电话里啰啰嗦嗦了半天,人不可貌相,这个外表看起来很坚强的女人实际上很粘人。

还有一个电话是罗毕打来,他告诉我一个预料中的好消息,杜大卫接受了我的建议,把那笔八十三亿美金巨款重新拆分成六份,他和罗毕各占一份,其余归我安排,我出于好奇,询问罗毕是如何说服杜大卫,罗毕告诉我,杜大卫要结婚了,急需钱,我哈哈大笑,让罗毕替我向杜大卫道贺,罗毕却告诉我,杜大卫早料到我会道贺,他留下一句话,说尽快拿到属于他的那一份就是最好道贺。

其实,我何尝不想快点拿到钱,因为在未来的日子里,我的角色渐渐突出,我将进入源景县的权力决策层,开启我人生另一个重要起点,我需要更坚定的支持,资本是永恒的,权力也要为资本服务。

国运昌隆,银行自然热闹,即使是周末,五十二层高的国投大厦前,依然车水马龙,我没有去骚扰怀明珠,宣娆,聂小敏,而是直接来到行长办公室,见到孟姗姗的一瞬间,我仿佛见到了久未见面的老情人,她的马尾扎着精美胶圈,身穿绷紧的灰色修身衬衣和黑色修身长裤,前凸后翘,身材完美,我有些担心她鼓鼓的胸脯会把衬衣上的纽扣绷落,从衣襟的小缝隙间,依稀看到里面的黑色乳罩,我对黑色内衣异常敏感,下体骤然隆起,天啊,孟姗姗应该属于我,她是如此美丽性感,如此端庄迷人,热吻是免不了的,接下来发生任何事情都很自然。

“中翰。”孟姗姗在娇嗔,灰色的衬衣已解开了三颗纽扣,我的手不怀好意地揉着她鼓鼓的胸部,浑圆的大奶子在温柔的揉捏中颤抖,很丰挺,很舒服。

“思明呢?”我张望气派的办公室,随手又解开一颗纽扣,脸红红的猛姗姗急忙掩上门,“他开会,很快就回来。”一把抓住我的手拖沙发,我刚坐下,她就跪在我脚下,解开我皮带,将我的裤子脱了下来,我大吃一惊,没想到孟姗姗这么豪放,巨物在高举,盘曲的血管尤为狰狞,可在孟姗姗的眼里,巨物是何其可爱,她丝毫没有征求我同意,套弄了两下便含了下去,将大龟头吞进小嘴里,我长吁一口气,温柔地抚摸她鼓起的香腮。

“这么大胆,不怕被你老公看见。”我笑问。

孟姗姗吐出巨物,用小舌头摩擦光亮的大龟头,眉儿带俏:“他明天去美国,托你照顾我,你愿意照顾吗?”

“很愿意。”我踢掉裤子,伸展双腿,仰靠在沙发上,任凭孟姗姗恣意玩弄我的巨物,欣赏她的千娇百媚,品味她的风骚迷人,想到周末晚上不回家吃饭会惹得群芳怨恼,我编了个工作忙的借口向山庄的美娇娘告假,美娇娘果然大为不满,我解释再解释了半天才能挂掉电话。

身下滋滋声响,我全身阵阵麻痒,舒服得连打了几个激灵,只见大肉棒被孟姗姗玩得出彩,无论是吞吐套磨,吮吸舔弄,一会轻缓,一会快疾,无不熟练自如,我心里感慨,多少有点嫉妒,口交这活,女人无师自通,但要弄得男人爽,只有经常练习,想必孟姗姗一定天天在刘思明身上练习了。

我不知道孟姗姗何时脱掉她的黑色长裤,直到她爬上我身体,我才发现茂密的阴毛已覆盖我的巨物,修长美腿曲跪在我身体两侧,两只高跟鞋一先一后掉落在地板,温暖紧窄的肉穴吞下了大龟头,徐徐没入,孟姗姗发出幽幽的呻吟:“喔……”

“这几天思明不喂你?”我一手扶住孟姗姗的软腰,一手揉她的奶子。

孟姗姗没有理会我,直到大肉棒完全插入,她才悻悻道:“思明这星期连家都不回,别说做了,碰都不碰我,他现在好忙,中央调控经济,央行收紧银根,现在全国的金融机构都缺钱,我们国投就有一百六十亿的缺口,我昨天费了好大的劲才拉到一笔九千万的存款,杯水车薪,一转眼就贷出去了,前两天多亏辛妮把你们公司的二十亿资金调过来,否则思明都不能去美国。”

我瞄了一眼孟姗姗的脚,叹道:“好一个夫唱妇随,别太辛苦了,脚长茧子了。”

孟姗姗伏在我身上缓缓耸动:“我命苦,不像你家的女人这么幸福。”

“说这话干嘛。”我爱怜道:“来,快脱光光。”

孟姗姗不依:“这样就行了,等会思明回来,我怕刺激到他。”

“你不脱就刺激不到我,我要看你的身体,我喜欢看你的奶子。”我不由分说,三两下就脱掉孟姗姗的衬衣,只留乳罩在身,欲火在熊熊燃烧,我与孟姗姗拥吻,巨物很有劲地在她肉穴上下抽插,孟姗姗配合得很默契,她不喜欢短促的急插,而是喜欢将大肉棒拉长了再深蹲,我吮吸着她的香舌,陶醉在她的温柔之中,宽敞的落地窗没有拉上窗帘,窗外是晴空万里,上宁市的市容就在我脚下,我仿佛在空中做爱,飘飘欲仙的感觉特别强烈。

“啊,好粗。”孟姗姗搂紧我脖子,吞吐速度加快了,她继续拉才了大肉棒再深蹲,这需要娴熟的性爱技巧,我好当心她受不了,这种吞吐技巧姨妈也会,谢安琪也会,我的美娇娘绝大多数都会,可是,如果运用技巧,很快就达到高潮,我不希望孟姗姗这么快就有高潮,我只希望她和我能完美地做一次爱。

我愿望落空,孟姗姗迅速哆嗦,不出我的意料,她很快就达到高潮,美脸娇艳,妩媚芳菲,她告诉我很舒服,还幽幽地喊我做老公,我心神激荡,抚摸怀中美人,强悍的巨物不停抽动,期待美人再度玉门关。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刘思明走了进来,他是用钥匙打开的,这说明他有推门,但门被孟姗姗锁上了,他推不开才用钥匙打开,见我正抱着孟姗姗交欢,他怔了怔,快步走到办公桌,将手中的文件放下:“中翰,等久了吧,知道你来,我就匆匆散会了。”

我和孟姗姗很尴尬,她坐在我身上没有动,我也没有动,都很紧张,虽然我们三人早已3P过,但毕竟孟姗姗是刘思明的老婆,我们私下交媾总有不妥,不过,紧张的情绪并没有减少我们的欲望,巨物仍然深插在孟姗姗的肉穴中。

“你啊,要么不来,一来就弄我的老婆。”刘思明缓缓走来,竟然就坐在我们身边,眼镜背后,一双疲惫的双眼不停地在我们身上转动,孟姗姗吃吃娇笑,脸红如霞,像只小鸟似的依偎在我怀里,脸别过一边,不敢看刘思明。

“刘行长,我冤啊,不是我弄你的老婆,是你的老婆弄我。”我苦着脸,抱怨道:“姗姗说了,你好长时间不交功课了。”

刘思明深深地呼吸了一下,不停揉着太阳穴:“我现在每天只睡四个小时,愁得头发都掉光了,哪还有心情交功课,我明天下午四点的航班,姗姗就托你照顾了。”

我抬起目光,果然发现刘思明的头发稀疏了很多,心中的愧疚更盛,人家老公日夜操劳,我帮不上忙就算了,还当着他的面干他的老婆,这似乎太过份了。

“上次商量的那件事……”过意不去,我想起了刘思明与我密谋炒期货的大计,期望能帮到他,帮他就等于帮了孟姗姗,我悄悄地捏了捏孟姗姗的玉臀,她表面不动声色,暗地里将肉穴收紧了一下回应我。

刘思明摇摇头,叹道:“这事暂时放一放,眼下银行的存款很紧张,要不是你们KT转存二十亿过来,我明天赴美行程又要推迟了。”顿了顿,刘思明露出感激之色:“中翰,这次真的要感谢你,但又不知道如何感谢,你什么都不缺,又贼有钱,等我从美国回来,我请你和辛妮一起吃个饭,辛妮想要我从美国带什么东西回来就尽管打电话给我。”

我笑道:“不用客气,我怎么好意思劳烦行长大人带东西回来,就凭我跟你和姗姗的交情,能帮到的,我一定帮,无需客气了。”

孟姗姗吃吃娇笑,玉指竟然悄悄地解开我衬衣纽扣,肉穴不经意地吞吐起来,天啊,他老公就在身边。

刘思明似乎没有注意孟姗姗的动作,他还在感慨:“中翰,上次乔羽派人杀我那件事我还没得好好感谢你,这次又帮了我一大忙……”

我差点被刘思明的一番真诚打动,幸好想起此行目的不是为了和孟姗姗做爱,更不是来听刘思明的感言,而是为了将美国那笔钱顺利拿到手又不露痕迹,眼珠一转,我试探道:“听姗姗说,现在国投有一百六十亿的存款缺口?”

“嗯。”刘思明的脸苦过苦菜花:“这段时间我和姗姗绞尽脑汁,哭奶奶求爷爷的,也只拉来十亿,加上你公司的二十亿,才解决了三十亿,还有一百三十亿要补,这些钱都是贷给那些国企的,个个都有后台,个个都放下狠话,非要得到贷款不可,否则出了大乱子由我负责。”

听到刘思明的诉苦,本来吞吐巨物中的孟姗姗也黯然叹气,噼里啪啦地咒骂国家的调控来得太突然,我拍拍她屁股,好言安慰她,转脸看向刘思明,问道:“外资可以帮上忙吗?”

刘思明疑惑地看着我,略一沉吟,道:“可以啊。”

我干咳两声,缓缓道:“我有一笔外资,大概二十五亿美元,差不多三百亿港币。”

孟姗姗一声惊呼,刘思明愣愣地看着,表情不太相信:“三百亿?中翰,我可没闲工夫跟你开玩笑。”

我正色道:“你看我像开玩笑吗?”

刘思明盯了我两眼,突然激动地大喝一声:“姗姗,你停一下,我跟中翰谈正事。”

孟姗姗吓了一条,果然不敢再动,我很不爽,对孟姗姗柔声说:“不用停,一边谈,一边做,说不定事半功倍。”

孟姗姗大窘,动不是,不动也不,迷人的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刘思明,刘思明见我发话了,赶紧和颜悦色:“好好好,继续,继续。”

孟姗姗反而不好意思吞吐了,我正舒服中,哪里肯定停下,双手抱住孟姗姗的肉臀,大胆地挺动起来,孟姗姗见状,只好配合我耸动,但动作并不激烈,刘思明在旁边,她多少有点忌惮。

“中翰,你把这笔钱存到我们国投三个月,三百亿的话,我给你千分之三的利息。”刘思明的心思根本不再我们身上,他既兴奋,又紧张,仿佛我是他的救命稻草,看他如此焦急,我也深刻感受到他受到的压力,心想着,这次如果能顺利要回那笔钱,或许也能帮上刘思明,一举两得,他受了我的恩惠,以后自然不会干预我和孟姗姗偷情。

“少了点。”我摇摇头,假装不满意,其实多一点少一点对我来说已不重要,我只是不愿意让刘思明觉得太容易了,太容易的事情反而引起他的怀疑,这刘思明可是“聪明绝顶”之人,我不能让他感觉到这笔巨款属于我。

“你呀,够狡猾的。”刘思明笑骂,毅然伸出四根手指头:“好吧,千分之四,到顶了,三个月,你就能轻轻松松赚到一亿两千万啊。”

我故作沉吟,用力揉捏几下孟姗姗的肉臀,缓缓道:“钱在美国,你想快的话,就自己想办法。”说这话时,我内心同样紧张,生怕他刘思明没法子弄回这笔钱。

令我欣喜的是,刘思明一脸轻松:“这没什么,我这次去美国,就是跟美国方便洽谈合资建立一家跨过银行,到时候可以轻松转账,目前处于模拟操作阶段,你这笔钱可以通过这次模拟转账转回国内,虽然数额大了一些,但只要我们国投银行开具一份证明就行了。”

我按捺住内心的狂喜,表面平静道:“这笔钱不是我。”

刘思明哈哈大笑:“我知道,虽然你李中翰有钱,但还没到百亿身家,不过,也快了,哈哈……”

笑声在回荡,孟姗姗笑了,我也笑了,双手缓缓移到孟姗姗的后背,一阵摸索,摘下了她的乳罩后扣,性感的粉色蕾丝缓缓落下,露出傲然的丰乳,粉红乳尖娇艳欲滴,雪白胸脯香腻若光,我将乳罩捧在手心,深深呼吸一口,羞得孟姗姗直起娇躯,一阵抢夺,我反应迅速,将蕾丝乳罩扔给刘思明,双手握住两只大奶子,一轮猛烈的抽插,只把孟姗姗弄得娇喘嘘嘘。

侧头看刘思明,他也捧起蕾丝乳罩闻嗅,模样猥琐之极,我暗暗好笑,扬声道:“刘行长,我可得说清楚,这笔钱不是我的,我只有调动权,没有使用权。”

刘思明诡笑:“我当然懂,如果我没猜错,这笔钱一定是有人找你过手。”

我微笑点头,继续挺动,孟姗姗喘息问:“过手就是洗钱吗?”

“心知肚明就是了,还说出来。”刘思明斜了孟姗姗一眼,接着说:“这种事很正常,中翰的公司里至少有一半是这种钱。”

我心想,何况一半,至少有百分之八十都是见不得人的钱,KT既是金融公司,也是期货公司,还是洗钱公司,只是打着国家金融政策的擦边球而已,说不准哪天国家政策一变,我们KT即使不关门大吉,收入也会大幅度降低,所以我更加要未雨绸缪,多多弄钱。

“这笔钱的主人信得过我,我也信得过他,但是,就是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对这笔钱有什么企图,刘行长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收起了笑脸,异常严肃。

刘思明急了:“明白的,中翰你还怀疑我吗?”

我冷冷道:“我怕你为了三百亿,把姗姗姐给卖了。”

孟姗姗脸色大变,刘思明大吼一声:“胡说八道,姗姗至少值一万亿。”

“哈哈。”三人哄堂大笑。

我乘机猛烈抽送,与孟姗姗大打对攻战,茂密的阴毛湿透了,妖异的阴唇变得异常红肿,巨物在刘思明的眼皮下不停被吞吐,我不知道刘思明有何感觉,我只知道自己很舒服,很刺激,抓住一只晃荡大奶,我疯狂含住乳头,用力吮吸,孟姗姗浑身颤抖,娇柔道:“中翰,我又来了……”双手突然抓紧我衬衣用力一扯,将我的衬衣扯开,娇躯缓缓倒下,我抱住孟姗姗温柔抚摸。

刘思明的眼神好奇怪,他也在喘息。

我平静道:“好了,我会在你们国投银行开一个户头,到时候,那笔钱就按你的方法转入这个户头,自动转存三个月,利息千分之四。”

“一言为定。”刘思明紧紧握住我的手,激动道:“太开心了,中翰,你的门路越来越广,我们以后合作的机会也更多,祝我们合作愉快。”

“啊,中翰……”孟姗姗意外惊呼,我好不尴尬,因为我另外一只手摸到她的屁眼,食指不小心插了进去,没想到孟姗姗忍不住喊了出来。

我赶紧掩饰尴尬,柔声问:“姗姗姐,知道我为什么帮你老公吗?”

“不知道。”孟姗姗将脸贴到胸口,用她的美脸摩挲我的胸毛,好奇怪,跟我上过床的女人都喜欢摸我的胸毛。

“我是希望他的烦恼少了,就有心情交功课了,女人需要经常做爱的,做得少就容易老。”我半开玩笑半认真说,惹得孟姗姗咯咯娇笑:“你不希望我老得快,就知道该怎样做啦。”

“我又不是你老公。”我朝刘思明看去,见他脸色不好。

“你就是我老公。”孟姗姗居然不顾刘思明的感受,突然闪电般吻上我的嘴唇,还将舌头挑进我口腔里,耳边是刘思明的怒吼:“姗姗,中翰是你老公,那我是什么。”

孟姗姗吐出我舌头,风骚道:“谁交功课,谁就是我老公。”

“我交的功课比中翰多得多。”刘思明大吼。

“叫什么叫,多有什么用,高质量才有用,中翰做一次抵得上你十次。”孟姗姗露出鄙夷之色,轻轻扭动柔软的腰肢,肉穴一紧,又耸动起来,湿漉漉的下体全是黏浆,分泌物一层又一层,腥臊扑鼻。

我吃惊孟姗姗的大胆,揉着晃荡的美乳,我将她的软腰箍紧,巨物迅速抽动,她喜欢拉长大肉棒,我就满足她,让她深蹲,一次次深蹲,一次次冲击她的花心,啪啪作响,她很顽强,膝盖发红了,她仍能密集吞吐,嘴里不停说:“好舒服,好舒服,我喜欢你干我,我老公没你厉害……”

我害怕了,尤其看到身边的刘思明涨红着脸,怒目圆睁的时候,我的心砰砰乱跳,想制止孟姗姗说下去,她仍喋喋不休:“中翰,你要像干辛妮那样干我,用力插我……”

刘思明攥紧了双拳,我亢奋之余也有点毛骨悚然,急忙勾下孟姗姗的脖子,吻上香唇,她热情回应,顺着她的柔滑的背脊,我看到她的美臀在快速抛动,也看到刘思明突然站起,他示意我不要声张,我吃惊地看着他脱下衣服,不一会便脱得全身光溜溜,露出不长不短的阳具,虽然与我的大肉棒相差甚远,但硬度似乎毫不逊色,他缓缓来到孟姗姗的身后,一边撸动阳具,一边盯着耸动的美臀,我马上明白刘思明的意图,他是想插孟姗姗的屁眼。

心中的欲火瞬间暴涨,我双臂抱紧孟姗姗的娇躯,沉醉激吻中的孟姗姗犹未察觉,她快把我的口水吸干了。

“呜呜……”孟姗姗猛然睁开陶醉中的双眼,试图挣扎,可我力大无穷,她无法挣脱娇躯,只能挣脱嘴唇,回头看去,刘思明已经疯狂贴身,一手摁住孟姗姗的腰部,一手握住阳具猛插,可惜,他动作笨拙,几次都滑门而出,与我的巨物撞在一起。

孟姗姗在哀求:“思明,不要,不要弄那里……”我双臂抱紧她,笑问:“不要插哪里?”

孟姗姗扑倒在我怀里,两只迷人的大眼睛露出痛苦之色,身体动弹不得,只能任凭我们蹂躏,刘思明几经尝试,终告得手,满肚肥膘压上了翘起的肉臀,孟姗姗凄凉道:“中翰,你合着思明欺负我吗?”

我坏笑,低头吻了吻红唇:“谁叫你这么淫浪,我都看不过眼。”

气氛很淫靡,女人的尖叫响彻了整个办公室:“啊……思明……”

刘思明很狰狞,他双手捏住了孟姗姗的双乳,下身抽动得很猛烈:“我干死你,操死你,你喜欢被男人干是吗,交功课就是你的男人吗,你是不是想让肖潜干你,见肖潜整天盯着你,你是不是逼痒了?”

“你变态,你混帐,呜呜……”孟姗姗的尖叫变成了哭泣,身体同时插入两根阳具,换任何女人也是难以忍受的,刘思明的疯狂超乎我想像,我看得出他在发泄欲望,也在宣泄压力,他几乎把孟姗姗的奶子抓破。

“肖潜是谁?”我沉声问。

刘思明咬着孟姗姗的头发,问题只能由孟姗姗来回答,“国投银行的党委书记。”

“他跟刘行长过不去?”我又问,一股怒火油然而生。

孟姗姗喘息道:“何止过不去,这家伙快把思明逼疯了,我想缓解他们的矛盾,就请肖潜吃饭,事先没跟思明说,思明知道后,就污蔑我想跟肖潜上床,啊……我哪有这么贱,如果我跟肖潜上床,他何必处处制肘思明。”

我冷冷道:“思明,我来收拾这个肖潜。”

刘思明咬牙切齿:“中翰,无论你用什么方法,只要你能收拾肖潜,我这辈子给你做牛做马。”

我淡淡道:“看来刘行长对这个人已经恨之入骨,好,我答应你,一个月之内搞定这个肖潜,你放心就是了。”语锋一转,我阴森道:“话说回来,姗姗你下次再跟肖潜吃饭,或者我又听到思明说你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我就直接把你从五十二楼抛下去,你听清楚了吗?”

孟姗姗和刘思明经历过一次未遂暗杀后,早对我心怀畏惧,听我说得如此残忍,两人脸色有变,孟姗姗更是哭了出来:“呜呜,我没有跟哪个男人眉来眼去,思明是吃醋,你也是吃醋吗,呜呜,你们欺负一个弱女子……”

我给孟姗姗捅破了心思,不禁恼羞成怒,从刘思明手中夺过一只大奶子,使劲地揉:“这还是开始,等会我也要插你屁眼,我们有很多姿势,趴着,仰着,侧躺着,站立着,反正就是用两条东西插你。”

孟姗姗大惊失色:“不要,你的太粗了。”

我狞笑:“别怕,以后会习惯的。”说完,一把推开刘思明,我和他迅速互换位置,他的阳具插入孟姗姗的肉穴,孟姗姗则趴在刘思明身上,雪白美臀翘起,我摆开马步,手握巨物对准孟姗姗的屁眼,菊花已消失,屁眼变成了一个硬币大小的圆洞,娇喘中,斑斓多汁的肉穴吞完刘思明的阳具,只留下两只形如老蒜的睾丸,委实难看。

孟姗姗放弃了哀求,她扭头看我,泛泪光的眼神既充满了恐惧,又流露出欲望,好矛盾,我将大龟头顶到她屁眼口,碾磨几下,突然插入,好紧窄,娇吟伴随我继续向纵深推进。

“啊……”孟姗姗的呼喊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我和刘思明同时抽动,娇柔的孟姗姗被我们夹在中间不停地蹂躏,如火如荼地蹂躏。

※※※※※※女人生日少不了礼物,我在上宁最高档的首饰店买了一条价值两百万的钻石项链作为秦美纱的生日礼物,买了即后悔,不是不舍得给秦美纱,而是担心其他女人会妒忌,尤其是翁吉娜,她也是我的丈母娘,也把女儿嫁给我,我没理由偏袒,思前想后,干脆买多五条同价不同款的钻石项链,以备急需,如此阔绰出手,全因我有钱,不久的将来,我会更有钱。

小月打电话来催了,所有人都到齐,就等我了,可我依然不着急,开车转回国投大厦,在孟姗姗的惊愕中,我把其中一条钻石项链挂到她雪白的脖子上,以慰刚才所受的蹂躏之苦,把孟美人感动得泪如雨下,搂着我不让走,刘思明感慨万千,说终于明白到为什么众多女人对我死心塌地。

华灯初上的夜空多么迷人,我的心情好到极点,我的欲望达到了沸点,巨物虽然已软下,但小腹下有一股气势磅礴的欲火,从戴辛妮,彭瑜文,再到孟姗姗,我都一直没有射,原本要射给孟姗姗,让她悄悄怀上我的孩子,可到最后,我只弄她的屁眼,把珍贵的精液射进屁眼,那岂不是糟蹋了。

带着强烈的欲望,我风驰电掣回到了海天别墅,别墅里欢声笑语,气氛热烈。

一进门,我就被眼前的花花绿绿,环肥燕瘦强烈吸引,若不是及时克制冲动,恐怕我的裤裆就露糗了。

今晚是晚装之夜吗,所有女人全部都穿晚装,连何婷婷和小月也穿上了晚装,入眼皆性感,到处是诱惑。除了上次那八位美熟妇,以及苏芷棠,秦璐璐之外,还来了一位金发女郎,我大吃一惊,心灵被强烈震撼到了,这金发女郎堪称绝色。

经秦美纱介绍,异国美女叫薇拉,俄罗斯人,身高一百七十二公分,身材不是一般的火辣,毫无疑问,这位俄罗斯美女在身高上绝对是全场美女的翘楚,无人能及,不过,身材火辣之人可不只薇拉,今晚这里的女人个个都敢穿,人人都暴露,我两眼都看花了。

晚餐是自助餐,餐桌摆满了丰盛的美食,其他的瓜果,香槟,红酒,饮料也玲琅满目,乐曲悠扬,客厅摆好了两桌麻将,不用说,晚餐后这些美妇将会继续打牌消遣,我环顾四周,几乎所有女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我身上,异性相吸,我是这里唯一的男人,她们对我青眼有加也是情理之中。

而我的心思全在薇拉身上,为了保持风度,更为了掩饰我对薇拉的喜欢,我故意对全场女人一视同仁,与每一个女人都攀谈碰杯,热聊调情,气氛很热烈,大家都很开心。

“薇拉漂亮吗?”秦美纱牵着薇拉的手,又一次走到我跟前,其实,秦美纱也很美,身上的柠檬黄晚装也非常性感,她娇艳如花,体态丰满,妩媚的双眼流露出浓浓的亢奋。

我有些不好意思,心如鹿撞,讪讪笑了笑,赞叹道:“最美的向日葵都比不上薇拉女士漂亮。”我知道俄罗斯的国花是向日葵,这是我脑子里唯一能想到的赞美词了。

仔细观察薇拉,她有一头如瀑的金色长发,肌肤细腻光泽,与一般西方女人粗糙皮肤完全不同,弯月般的眉毛乌黑浓密,眼睫毛超长,深邃的眼睛闪耀着神秘的幽蓝,很配合她身上这件非常时尚,非常暴露的深蓝色晚装,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穿晚装的底线了,薇拉的晚装若隐若现,真空的胸部高高耸起,背部全裸,几乎露臀,我见到了细细的股沟,浑圆臀部极美,又大又翘,堪与姨妈的肥臀相媲美,由于穿了足足七公分长的高跟鞋,薇拉的身高看起来几乎与我一样,真多亏我脚下的新款都彭皮鞋也有三公分的鞋底,否则就要退居第二高度了。

“李先生好容易讨女人喜欢,谢谢。”薇拉在笑,笑得花枝招展,风情浓郁,她居然用很纯正的国语感谢我,想到秦美纱曾经告诉我,这俄罗斯美女很早就随丈夫来到华夏,所以懂得说国语,我暗暗欣喜,人与人之间的沟通太重要了,我和这位俄罗斯少妇不存在沟通障碍。

秦美纱白了薇拉一眼,嗔道:“薇拉,你好直接嘛。”

薇拉怔怔看着我,深邃的蓝眼珠闪耀着异样:“他好性感,好温柔,我对他的感觉很好,所以要直接。”

“嘘……”

薇拉的话被周围的女人听到了,大家一起起哄欢笑,我尴尬万分,急忙递上手中的精美锦盒,并送上祝福:“对于我美丽的丈母娘,我有更直接的祝贺,生日快乐,祝妈越来越漂亮。”

“谢谢。”秦美纱大喜,她早看见我手中的锦盒,也知是我送的礼物,但她不知道是什么礼物,打开一看,这次的起哄更大声,几乎所有人都跑来观看,我拿出锦盒里的花瓣状钻石项链,戴在秦美纱圆润的脖子上,引来一片羡慕,不出所料,翁吉娜是唯一没有笑容的,妒忌之色全写在她美脸上。

我不敢怠慢,走过去小声道:“吉娜姐,请保持淡定,你也有一条。”翁吉娜两眼陡亮,噗嗤一笑,小声道:“你敢骗我,就别指望娶到安妮。”我毫不示弱,小声警告她,如果娶不到安妮,以后她翁吉娜休想跟我做爱。

翁吉娜放声大笑,大家都莫名其妙,不知她笑什么。

秦美纱不愿意翁吉娜得到我专宠,我和翁吉娜没说几句,就被秦美纱拉走,逐一给我介绍她那些美艳的牌友,至此,我才真正记下这八位美艳的女人,她们分别是,安苏儿:上宁电脑产业大王杜军的妻子。

项瑞晶:“和味”餐饮连锁企业巨头覃哲的第二任妻子。

水玉芳:丈夫罗翔飞是美国通用,东瀛丰田,法国雪铁龙三大汽车经销商。

李黎:东洲房地产董事长黄鹏达的第三任妻子。

金楠楠:市工会主席方锦鸿的情妇,知道的人不多,仅仅小圈子的人知道。

蒋程程:自来水公司总经理苏子强的妻子。

刘晓芹:水果大王梁石柱的妻子。

翁吉娜:上宁第一富豪旗正集团董事长谢东国的妻子。

这八位美妇找不到谁最美,因为各有胜场,各有姿容,身材也各有千秋,或丰腴或苗条,但总的来说,这些养尊处优的美妇都偏向珠圆玉润型,一看就知道她们是贵妇,秦美纱没有说她们的具体年龄,女人的年龄都是秘密,不过,秦美纱悄悄告诉我,这八美中,只有金楠楠没有结婚,也没有生小孩。

“中翰,今晚你看上谁都可以跟她们上床,她们和我私下都说好了。”秦美纱兴冲冲地将我拉到客厅角落,迷人的眼睛因为兴奋变得水汪汪,性感的黑色晚礼服也是真空无内衣,乳沟清晰无遗,高耸的乳房隐约可见,花瓣状的钻石项链在她的脖子上褶褶闪亮,亮的刺眼,见我盯着她的雪白胸脯,秦美纱娇嗔:“跟你说话呢,傻看什么。”

“美纱,你真迷人。”我吞咽着口水,秦美纱总是想方设法地吸引我,很多小细节似乎是不经意的,但我知道她是故意而为,比如现在,她就故意贴我很近,用腹部贴紧我的小腹,用下体触碰我的裤裆。

“我以前很多男人追的。”秦美纱朝我调皮地眨眨眼,下体又碰了一下我的裤裆,我在深深呼吸也无法阻止欲火的蔓延,干脆双手抱住她的肥臀往我身上压,肿胀的下体顶压她双腿间,她微微挣扎,眼睛飘向远处吵闹的饭厅,想推开我,却推不开,只好由着我,红潮一下子布满了她的美脸。

“好像没穿内裤?”我色色问,秦美纱媚了我一眼,嗔道:“今晚这里的女人都没穿内裤。”

我一听,裤裆几乎被撑破了,呼吸为之急促:“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秦美纱含情脉脉道:“中翰,你想像不到我有多爱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你可能觉得不可思议,但我心甘情愿,这些女人不仅能满足你,或许还能帮你,你若想成功,少不了天时地利人和,其中,人和最重要。”

我先是一惊,随即释然,估计秦美纱已知我从政,她这是在帮我,她交的牌友都是贵妇,都有一定的背景,能在上宁混得成功,人脉关系自然少不了,如果能利用这些人脉,必定是对我大有帮助,翁吉娜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我从政了,不应该瞒你。”我很不好意思地道了歉,秦美纱柔柔道:“我不怪你,我只想尽一点点力。”

“多谢你,我现在就爱你,现在就想跟你做爱。”我抓住秦美纱的手放在我裤裆上,她捏了捏巨物,吃吃娇笑,我心急火燎,急催说:“你没穿内裤正好,快拿我的东西插进去。”

“在这里么?”秦美纱吃惊问。

“就在这里。”我用力点头,秦美纱还在犹豫,说什么会被大家发现,我沉下脸,低吼道:“快点。”

秦美纱转身子遮挡住大家的目光,玉手拉下拉链,从裤裆里掏出一根又粗又硬的大家伙,套动了几下,悄悄掀起晚装的下摆,露出毛茸茸的阴户,她也穿着七八公分长的高跟鞋,所以微微踮起脚,下阴就刚好够得上巨物,她紧张地瞄了一下身后,右腿提起,手抓巨物,对准她的肉穴插了进去,一气呵成,完美地插到最尽头。

我和秦美纱同时呻吟,她柔柔地颤抖,柔柔地娇嗔:“傻瓜,你跟我什么时候做都可以,这些女人可不一定随时能出来,你要及时把握机会,喔,好粗……”

欲火因插入而暂时减退,我笑问:“她们谁最想跟我做?”

秦美纱“噗哧”一笑:“都想,不过,蒋程程最迫切,她是食髓知味了,每天都骚扰我好几次,跟我聊和你做爱的感受,好肉麻,她说了,不计代价,不计后果,不计任何时间,只要你愿意,一切随你。”

“呵呵。”我忍不住笑了,程程曾经说过幼女时代在公车失身给坏叔叔的经历,每每想起,我都觉得亢奋,如今她女儿也有十二岁了,只是家庭富贵,恐怕永远不会坐公车,永远碰不上公车色狼。

“笑啥,你最想跟谁做?是不是水玉芳?”秦美纱问。

我微笑摇不语,扭头朝客厅的沙发中与何婷婷聊天的水玉芳,光看她端庄的坐姿,我就想跟她做爱,越是端庄的女人,越引起我征服欲,不过,我还是摇了摇头。

“一定是刘太太。”秦美纱以为我喜欢风骚型的女人,见刘晓芹笑声不断,活泼招摇,就给推荐:“她是最早喜欢你的,以前跟她丈夫创业的时候,人家说她是水果西施,她知道我喜欢吃水果,自从那次在小吃店发现我跟你做爱后,我们家的水果就从来就没断过,以她的身份不会无缘无故对我献殷勤,有一次,她喝醉了,在我细问之下,她就坦言想跟你上床,她说你是又色又有男人气质的男人,她卖水果这么多年,什么男人都碰见过,就是没碰见像你这样的坏男人。”

我笑不拢嘴,心中甚是得意,但想想这评价也不觉得有多骄傲,眼光扫向远处的饭厅,发现刘晓芹也朝我们看来,我向她微笑示意,故意挺动下体,抽插秦美纱的肉穴,刘晓芹初时没觉得异样,只是见秦美纱也耸动身体,虽然幅度不大,但刘晓芹很快看出了端倪,她大惊,迅速把脸转开不看我们。

我坏笑,又对秦美纱摇了摇头,刚想加快抽插的节奏,忽然,直觉告诉我,另一个方向有人盯着我们,我不用看,就知道是谁,因为我也一直在注意她,低头看着秦美纱的雪白胸脯,我大胆伸出手,抚摸她脖子上那条褶褶闪亮的项链,柔声道:“美纱,你别绕圈子了,你应该知道我最想跟谁上床。”

秦美纱稍稍拉下脸,轻叹道:“我知道,是薇拉。”

这次,我没有再否认:“她一直在看我。”

秦美纱吃吃娇笑:“是的,她已暗示喜欢你了,等会你就大胆把她带进房间。”

我居然有些腼腆:“才第一次见面,我有点不敢。”

“我帮你喊她。”秦美纱兴奋不已,美脸转向俄罗斯美女,扬声道:“薇拉……”

天啊,秦美纱也不先问问我,这会阻止已来不及,薇拉已从椅子站起,我赶紧拔出巨物,面向窗口,将硬挺的巨物硬塞进裤裆,再转身过来,迷人之极的薇拉已迈着优雅的步子,款款走来,高挑的身材令她有鹤立鸡群的感觉,如果论容貌,华人与西方人没有可比性,但说到气质,那薇拉绝对高出在场的女人一筹,她身上的高贵似乎是上一代的沉淀和延续,我好奇怪,一个工程师怎能娶到这种高贵美女。

“美纱,幸好你喊我,要不然,你就惹众人怒了,李先生是你家女婿,你们什么时候聊不行,何必在今晚霸占他。”薇拉开玩笑道。

“我没霸占,我在问他到底喜欢谁。”秦美纱吃吃娇笑,飘了我一眼,暧昧道:“我家中翰说了,他喜欢你。”

我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紧张得浑身发抖,薇拉满脸羞红,瞪着眼睛看我,说了一句英文:“Really?”

我热血沸腾,猛点头:“一见钟情。”

“哇哦,哇哦。”薇拉一连串惊呼,目光火辣,超长的眼睫毛眨了两下,调皮道:“你得要说说为何对我一见钟情,我身上哪一点吸引你。”

秦美纱溜走了,她很识趣地让我和薇拉独自相处。

我靠近薇拉,感受她火辣辣的眼神,记下她的绝世容颜,那头丝一般的金发如云似瀑,已经很近了,薇拉的双脚依然一动不动,我夸张地闻嗅着她身上独特的香味,动情道:“你吸引我的可不只一点,是全部,你全身上下都吸引我,包括你的眉毛,我心中有个疑问。”

“什么疑问。”高耸的胸脯起伏着,薇拉很意外的表情,大概是我不提容貌,不提身材,只提眉毛的原因。

我鼓起所有勇气,暧昧道:“你的眉毛是黑色的,你的头发却是金色,我很喜欢你眉毛,也很喜欢你的头发,太漂亮,太高贵了,我想知道你的体毛是不是金色的。”

薇拉涨红着脸,我的话有点轻挑了,很明显的挑逗,薇拉在考虑如何回答我,谜一样的蓝眼珠盯着我脸,嗫嚅了半天,她又做出调皮状:“你真想知道?”

“真想知道。”我平静说。

薇拉浓眉一挑,笑得很暧昧:“你可以自己看看。”

很高明的回答,我陷入了尴尬,心脏砰砰直跳,她是在回击我的轻挑,话里意味深长,我沉吟了片刻,突然缓缓跪下,单腿跪下,目视薇拉的下身,缓缓伸手,抓住了她晚装的下摆,这一瞬间,我耳朵听到了骚动和惊呼,显然我的举动令所有人吃惊,薇拉依旧一动不动,我深深呼吸一下,轻轻掀起了晚装下摆,轻飘飘的衣料在我手中仿佛有千钧之重,我掀得很慢,故意留给薇拉拒绝的机会,以为我这个动作,既有违绅士,又下流。

出乎意料,薇拉一直不动,我终于看到了她的下体,没有穿内裤的下体,一刹那,我血脉贲张,为了看清楚点,我甚至将脸凑近离阴毛只有十公分的距离,我看清楚了,薇拉的阴毛是金色的,很卷,比贵宾犬的体毛还要卷,我还闻到了淡淡的腥臊,这气味足以泯灭人性,幸亏我意志坚定,放下晚装下摆,我缓缓站了起来。

“是金黄色的。”我微笑说。

“你很放肆。”薇拉的表情变化在我预料之中,没有一个女人喜欢被男人当众掀裙子,晚装的下摆就像裙子,只不过稍窄一些。

我假装惊讶,狡辩道:“不是你说可以看的吗?”

薇拉咬了咬红唇,冷冷道:“我说的是汗毛,没说是阴毛。”

我想大笑,但忍住了,忙不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薇拉抿了抿小嘴,平静道:“我没说清楚,不能全怪你,我可以告诉你,我全身的体毛都是金色的,因为想要眼部轮廓分明,我就把眉毛画成了黑色。”

“薇拉。”我露出了迷死人的微笑,疑问得到了解答,但这些对我并不重要,我不在乎她的体毛是什么颜色,我只在乎跟薇拉上床,在乎如何将大肉棒插入那只金毛卷曲的肉穴中。

“嗯?”薇拉扫视了一下我的裆部,视线再回到我的脸上时,我看到了蓝色的水汪汪。

“我想跟你上床。”六个字,我说得很费劲。

“啊?”薇拉大吃一惊,她显然没料到我如此大胆,如此直接,西方女人都喜欢罗曼蒂克,即便要跟你上床,也希望双方调调情,制造点浪漫气氛,我的直接有些突兀了,何况人家超级大美人,什么追求者没遇到过,只怕我是最无聊追求者。

“我想跟你做爱。”我继续简单直接,甚至无礼,我的欲望勃发,眼神狂妄而大胆。

浓密的弯眉再次轻挑,薇拉一点都不生气,她轻启红唇,语气很果决:“你跪下来求我,我就答应你。”

我坏笑,什么男人膝下有黄金的废话早抛到九霄云外,即便真有,那这一跪远比黄金有价值,我没有丝毫犹豫,弯下身子就要下跪,突然,秦美纱急匆匆跑来,高跟鞋敲击地面嗒嗒作响。

我愣了愣,站直身子等候秦美纱抛到我跟前,她手拿着托盘,托盘里有若干食物,还有一碗热汤,闻一闻就知道是老火骨头汤,我对熬汤很有心得,跑得这么快,碗里的热汤都溅出托盘了,不用猜,秦美纱是不愿意看到我再次下跪。

薇拉很尴尬,她也看出了秦美纱的心思,幽蓝的眼眸露出促狭般的笑意,“中翰,快吃点东西,人是铁,饭是钢,不吃东西会没有力气喔,来尝尝这寿司,味道不错。”秦美纱笑嘻嘻地递上了热汤。

我同样尴尬,朝薇拉挤挤眼,迅速喝下热汤,嗯,味道真不错,放下汤碗,我顺手抓起了一块寿司,刚要咬下,我惊讶道:“噫?美纱也会做寿司啊。”

秦美纱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薇拉,娇笑道:“不是我做的。”

“买的?”我更吃惊。

秦美纱摇了摇头:“是婷婷的朋友做的,她还做了几样东瀛菜,味道都不错喔。”

薇拉微笑颔首,似乎很赞同秦美纱的话,想必她也尝过了寿司,而我对这些东西历来没兴趣,更谈不上好感,见秦美纱一番好意,我只好张嘴咬一块,敷衍道:“嗯,味道真不错,怎么不见她?”

“刚才还见。”秦美纱一转,朝饭厅看去,那边人影憧憧,莺莺燕燕,秦美纱张望两下,举手一指:“喏,就在那边,端盘子的那个就是。”

我顺着秦美纱所指的方向凝神看去,只见一位二十五岁左右,圆脸明眸的美女正殷勤地收拾,很勤快的样子,我初时没在意,心想家里多了一个人手帮忙总归是好事,要不然,这十几人要招呼,岂不是累坏秦美纱,可看多了两眼,我忽然发现这个美女有点面熟,再一细想,我大吃一惊,低声问:“美纱,这婷婷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秦美纱想了想,说:“叫……叫罗娟。”

我心头大骇,确定这个罗娟就是罗彤的朋友,是姨妈率领国安人马抓捕东瀛特务的漏网之鱼,没想到她逃到海天别墅来找何婷婷,不用说,这个罗娟的名字肯定是假的,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压低着声音,叮嘱道:“美纱,我去看看,为了薇拉和大家的安全,这些来历不明的东瀛食物暂时别吃。”

薇拉很惊讶,我朝她眨眨眼,绅士道:“薇拉女士,我失陪一下。”

薇拉愣愣地看着我,柔声说:“叫我薇拉就行了,我不老。”

我一声轻笑,疾步朝罗娟走去,她不知道已被我盯上,手拿着托盘,慢悠悠地走出饭厅,向厨房走去,为了不引起大家的不安,我一路打招呼,漫不经心地走进厨房,厨房里正好只有罗娟一人,她一见是我,马上微笑给我鞠躬,问我想吃什么,我露出迷死的微笑,小声说:“我想吃你。”说完,手指闪电戳向罗娟乳下的膻中穴,她惊诧地看着我,喉咙“咕噜”一声,软软地滑到在地。

秦美纱跟进了厨房,我急忙示意她关上门,迅速掏出手机,拨通了姨妈的手机:“妈,找到那个漏网的女人了,我已控制住她。”

“你在哪?”姨妈大声问。

“海天别墅,秦美纱的家。”不需要说太详细,姨妈对我的底细了如指掌,她很清楚秦美纱住在哪里。

挂掉电话,我径直走向秦美纱,将她抱在怀里,她不安地看着我,一脸愁容:“要不,我让大家先散了……”

我阻止秦美纱说下去,目光温柔:“说什么呢,这么开心的生日晚宴,我可不许早早结束。”

“可是,你姨妈要来。”秦美纱说到姨妈,竟然有些瑟缩。

我一声轻笑,双手捧起秦美纱的美脸,怜惜道:“没事的,我把人交给姨妈就是了,这个罗娟不是好人。”秦美纱听了,仍然战战兢兢。

这时,厨房门突然传来笃笃敲门声。

秦美纱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喊:“谁啊。”

“我是薇拉。”

(未完待续,下一卷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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