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一)(1/1)
我看清楚了,怒吼的人是赵鹤,喘息的人是翁吉娜,曈孔在收缩,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赵鹤竟然在客厅沙发上一边奸淫翁吉娜,一边朝谢东国怒吼,而谢东国与翁吉娜并排坐着,耷拉着脑袋,浑身颤抖,翁吉娜分开的右腿几乎就搭在谢东国的膝盖上。
他们都没有发现我,赵鹤在疯狂抽插,翁吉娜的喘息变成了呻吟,我怒不可遏,默默念三十六字诀。
「退回股份?你他妈的你是谁,你以为有那小子替你撑腰你就能飞上天了?」
赵鹤放下翁吉娜的雪白双腿,索性脱下已经脱掉一半的长裤,继续侮辱翁吉娜,嘴上还不停咆哮:「谢东国,你明天就滚出旗正集团,你有本事就再弄出一个旗正集团来,你他妈的忘恩负义,没我关照着,旗正集团能有今天吗,顶多就是街边的破公司,你他妈的真不识抬举。」
谢东国侧头看了翁吉娜一眼,瑟缩道:「有话好好说,你不愿意退股就不退了,先放开吉娜。」
赵鹤一听,抽插得更疯狂:「为什么要放开,她是我的女人,我想什么时候干她就什么时候干她,你看我插得多深,你看她有多爽。」
双手一扯,赵鹤将翁吉娜的上衣扯开,用力握住翁吉娜的双乳,怒问:「吉娜,你告诉这浑球,说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翁吉娜痛苦地闭着眼晴,没有吱声,赵鹤一声怒喝:「说啊。」
「喜欢你,喜欢你。」
翁吉娜哭着回答,赵鹤放声大笑,又问:「我比他粗吗?」
「是,是的,你比他粗,嗯嗯嗯……」
听到翁吉娜的呻吟,我几乎失去了理智,但我在克制,从后腰里拔出了手枪。
「谢东国,你看吉娜多有感觉。」
赵鹤哈哈大笑,声震客厅,内气不是一般的充沛,我冷到静了下来,知道这人不可小觑,如果鲁莽,说不定会会误伤翁吉娜和谢东国。
赵鹤低头,含了一口翁吉娜的奶子,屁股高高抬起,瞬间猛烈插入,翁吉娜触电般颤抖,情不自禁地抱住赵鹤,还呻吟了几声。赵鹤冷冷道:「我告诉你谢东国,如果你不把安妮交给我,我连你那一半股份都抢过来,我只需找人查你的税,你就完蛋,你跟我玩阴的没用,之前你也玩过很多次了,有没有成功过?」
谢东国不敢接话,继续耷拉着脑袋,赵鹤则继续大骂:「你他妈的真不识好歹,我是看在安琪的面子,才给你留余地,你以为那姓李的小子是谁,国家主席的儿子吗?还是部长的儿子?他什么都不是,他只是我手下的一个小喽啰,我随时能叫他滚蛋。」
翁吉娜软绵绵道:「老赵,你别生气,你现在想怎样,东国照办就是了。」
赵鹤点了点头,恨恨道:「马上叫安琪和安妮回来,我今天必须先下手为强,先干了安妮,嘿嘿,等我一边干她一边拍个照,然后就把照片给那小子看,我想他不会再惦记安妮了,我真后悔不早点这样干,我太顾及你们的感受了。」
谢东国大惊,哆嗦着看了看翁吉娜,赵鹤勃然大怒,随手从沙发边拿起一把手枪,对准谢东国的脑袋大喝:「谢东国,你别跟我耍花招,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枪崩了你……」
翁吉娜大惊,急功道:「老赵,不要啊,我求求你,你不要啊。」
扭头对身边的谢东国大喊:「东国,你认错啊。」
谢东国脸色苍白,结结巴巴道:「赵书记,我错了,你原谅我,我马上就打电话给安琪安妮。」
赵鹤冷哼一声,放下手枪继续破口大骂:「算你他妈的知趣,别急,等我爽完了再打电话,你这个贱妇,竟敢跟他合谋算计我。」
赵鹤竟然用双手掐住翁吉娜的脖子。
「呃……」
翁吉娜在挣扎,双腿乱蹬。
「住手。」
我大吼一声冲进去,我已无法再忍,赵鹤有枪,我必须要很快出手,动作快如闪电。这仓促生变,赵鹤竟能反应神速,伸手抓到沙发边的手枪,我早已运足内功,离赵鹤只有五米距离之际,我腾空跃起,迅速朝他劈下一掌,「砰」的一声巨响,赵鹤魁梧的身躯立马弹起,猛烈撞向身边的沙发,又反弹落地,笨重的沙发几乎被撞倒。
我已赶到,抡起拳头就打,赵鹤举手阻挡,我只一拳,就听到骨裂的声音,赵鹤嚎声惨叫,响彻屋宇,我蓦然清醒,收回了内功,转身找来一张椅子,举起来对着赵鹤就摔,一下,两下,三下……又有骨裂的声音了,鲜血四溅。
突然,翁吉娜从沙发上爬起,嘶声大喊:「中翰,你快住手,赵鹤是安妮的爸爸……」
「咣当。」
椅子从我手中滑下,掉落在地上,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我怔住了,谢东国也怔住了,嘤嘤哭泣声在宽敞的客厅环绕。
空气几乎停止流动,我在极度窒息的空间里呼吸着,艰难地呼吸着,什么语言都无法形容我此时的心情,在沙发上摆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揉弄隐痛的拳头,我默默地注视着愤怒的谢东国,默默地注视着不停喘息,惊魂未定的赵鹤,翁吉娜则跪在赵鹤身边,一边流泪,一边替他止血,神情悲凉,忽然之间,我觉得一切是多么可笑,于是,我笑了出来。
「嗷。」
脸色苍白的赵鹤痛苦的低吼,翁吉娜小心翼翼地剥光赵鹤身上的衣服,他那条粗壮的左臂已断,翁吉娜正用赵鹤的衬衣将断臂绑固,不一会,赵鹤脸上的鲜血就滴落在白色衬衣上,他的脸迅速肿胀,左眼几乎肿得连眼缝都看不见,要多狰狞有多狰狩。
「李处长,你不是在县里参加突审吗。」
赵鹤不愧为独当一面的人物,他居然还能开口说话,中气还很足。
我眼里射出一道利芒,冷冷说:「毙了你,比突审更重要,我不信你敢杀谢东国,但你一定要相信我敢杀你。」
哼了哼,我冷冰冰问:「你现在只需回答我,信不信?」
冰冷的语气带着强烈杀气,赵鹤久经历练,不会感受不到,他喘了喘,回答得很干脆:「我信,中翰……你先冷静……」
我冷漠道:「感谢你提醒,我现在已经冷静,我原本就不打算杀你,现在你又是安妮的父亲,我更不愿意下手,杀人毕竟不是一件好事,但是,你千万不要激怒我。」
「我不会激怒你。」
赵鹤大概也能猜到我心思,他缓缓转动脖子,望向身边翁吉娜,喘息道:「安妮真是我女儿?」
翁吉娜的泪眼充满了怨恨:「都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假话吗,安琪百日那天,我们在麒麟酒店为她摆酒庆贺,那一晚,你做过什么事情,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忘记。」
「你们……」
谢东国气炸了,老婆红杏出墙罢了,还替人家生下一个女孩,唉,我也替谢东国难过,阴冷的目光对准了翁吉娜,冷笑道:「怪不得你翁吉娜让我放过赵鹤。」
翁吉娜不敢看我,半低垂着脑袋,虽然眉目如画,楚楚可怜,但我好想上前扇她两记耳光,谢东国颤声问:「那安琪呢,她是我的女儿吗?」
翁吉娜羞愧难当,轻轻颔首:「安琪肯定是你的女儿,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验DNA」
赵鹤听到这里,一脸颓丧,瓮声瓮气道:「中翰,安妮以后想跟谁就跟谁,我绝不干涉,也干涉不了。」
「你呑掉的那一半旗正集团的股份呢?」
我阴森问。
赵鹤一边喘,一边猛摇头:「这是我的钱,是属于我的钱。」
我眉毛一挑,冷笑道:「你心知肚明,那不是你的钱,我不想跟你争这个问题,不过,你现在既然是安妮的父亲,我也不强迫你吐出那一半股份,但为了旗正集团的健康发展,我有一个好建议。」
表面是询问,但语气却是毋庸置疑,我奇怪自己为何成了这起家庭纠纷的裁判者,是我的霸气,还是我怒火,我说不清楚,亦或者是我对旗正集团起了贪念。
严厉的目光逐一扫过,眼前的三人都朝我看来,都在等待我发言。
我翘起二郎腿,不停地压着指关节,发出炒豆般的脆响:「以后谢东国仍然是旗正集团的决策人,董事会主席,公司的第一大股东,赵鹤你无权干涉谢东国的工作,你的那一半股份将分拆,我出资买下你手中百分之十的股份,这样,你赵鹤变成了旗正集团的第二大股东,而我,就是集团的第三大股东,你们觉得我的建议如何?」
寂静,像死一般的寂静,谢东国和赵鹤都陷入了沉思,翁吉娜不时扫来水汪汪的目光,不知为何,我硬得厉害,我很想很想跟这个美熟妇做爱,她的胸腹高高鼓起,她的风情惹人着迷。「我没意见。」
谢东国首先打破沉默,他的答复在我预料之中,毕竟他在公司的权利得到加强,只要我拿着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赵鹤就无法威胁到谢东国的地位。
所有目光都集中到赵鹤身上,他深深呼吸着,脸色诡异:「中翰,你不用买了,这百分之十的股票,我送给你,算是我给安妮的嫁妆,不过,我有个条件。」
我轻轻地鼓起了掌:「你还敢提条件,我真佩服你。」
赵鹤没有理会我的嘲讽,淡淡道:「你们既然抓了张学兵和施正红,不如一鼓作气,把魏县长魏金生也弄下台。」
我一听,马上明白了赵鹤的意思,他心里的算盘打得精,反正我的建议无法更改,就干脆顺水推舟答应我,同时希望我帮他打击魏县长,不难看出,魏县长就是赵鹤的政敌,我沉思了一会,缓缓道:「你赵鹤愿不愿意坐县长的位置?」
赵鹤怔怔看着我,哪只没肿起来的右眼露出惊骇之色,他以为我开玩笑,有点不相信,我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赵鹤确定我不是开玩笑,他看了看翁吉娜,激动得有点结巴:「中翰,这事敢情你能帮上忙,如果……如果我的仕途能更进一步当然好了,中翰,我可以给安妮更多嫁妆。」
翁吉娜惊喜交加,抹了把眼角,一层淡淡的红晕爬上她的美睑,媚眼抛来,乞求道:「中翰,事情可以慢慢聊,老赵的伤很重,我先叫救护车了。」
我没好气,点头同意:「有人问起,大家对一下口供,就说赵书记追捕嫌疑犯过于勇敢,不幸摔着了。」
翁吉娜一听,马上露出感激之色,慌慌张张地拨打急救电话。
谢东国见我如此强势,对我更加恭敬,我乘机叮嘱大家不要泄露安妮的父亲是赵鹤,赵鹤深知谢安妮讨厌他,一时也不想太快相认,就满口答应,谢东国和翁吉娜自然更不愿意谢安妮知晓。得到大家一致同意,我松了一口气,管她谢安妮是谁的女儿,只要属于我李中翰就行。
地上的血迹才擦一半,医院的急救人员就来了,几个人七手八脚把赵鹤抬上担架,翁吉娜还想跟救护车去医院,我立即阻栏,劝她还是待在把家里的血迹清除干净,赵鹤以为我顾及谢东国的脸面,也不勉强,特意叮嘱我暂时不要声张,我点头同意,见赵鹤被我打成这模样,心理过意不去,主动跟随救护担架一起下了楼,赵鹤转动脑袋,突然抓住我手腕,神秘兮兮说:「想起一件事,你要小心,陈子河可能要对你下手。」
我心猛地一跳,忽然想起了什么,让救护车稍等片刻,我迅速跑向停在不远处的宝马750i,打开车门,取出用纸巾包好的一堆烟蒂,拿出其中一个迅速跑回救护车里,将烟蒂递到赵鹤面前,厉声问:「陈子河是不是抽这种香烟?」
赵鹤看了看,肿胀的脑袋不停抖动:「对,陈子河就爱抽这个牌子的香烟。」
我两眼凶光一闪,挥了挥手,救护车响起刺耳鸣笛,疾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