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1/1)
如何让戴辛妮给郭泳娴按摩成了燃眉之急,我想了好几种方案,都觉得不可行,换别的美娇娘,估计早乐不可支,谁不愿意享受呢,不过,戴辛妮跟郭泳娴的关系并不融洽,万一戴辛妮直接拒绝,那机会就没了。
躺在寿仙居的大客厅沙发上,一边享受杜鹃替我剪脚趾甲的乐趣,一边思索着如何对付戴辛妮。
两姐妹心有灵犀,杜鹃突然对我说黄鹂要来,话音刚落,黄鹂果然风一般跑来,站在我面前喘着气儿说:「中翰哥,辛妮姐说找你有急事。」
我二话没说,从沙发上跳起,摸了摸两位小萝莉的脸蛋,匆匆赶去永福居,心里七上八下,莫不是戴辛妮已经听到了我跟姨妈的传言?
永福居的客厅沙发上,两位大美女正在换衣裳,我有幸撞个正着,柔美的玉背,翘翘的美臀,性感比基尼滑落,入眼的风景令人血脉贲张。
「帮我拿去放进洗衣机。」
戴辛妮将换下的白色比基尼朝我扔来,很快穿上轻柔的休闲衣,乳大臀圆的完美身材给我留下惊鸿一瞥。
章言言也朝我招招手:「还有我的。」
随即又一套充满诱惑的水蓝色比基尼落入我手中,我不敢怠慢,转身跑进洗手间,将手里的比基尼放入洗衣机,刚想回客厅,觉得忘记了什么,又重新揭开洗衣机,将刚放进去的比基尼拿出来,放在鼻子里闻了闻。
突然,身后一阵娇笑,我吓得手一抖,比基尼掉回洗衣机,我回头一看,章言言像只兔子般朝沙发上的戴辛妮飞奔,一下子扑在戴辛妮的怀中,嘴上叫嚷着:「闻啦,他闻啦,我猜得没错。」
笑声刺耳,我顿时窘得满脸发烫,男人最尴尬的事,莫过于闻女人内衣裤时被别人发现,比基尼其实跟内衣差不多,都是最贴近女人身体的衣物。幸好,是被比基尼的主人发现,若是被别人发现,这脸就丢大了。
「很好笑吗,言言。」
我绷着脸缓缓踱过去,在这两位仙女级别的大美女之间坐下,很不客气地左拥右抱。
「咯咯。」
章言言在娇笑,鼓鼓的部位迅速贴紧我,戴辛妮则矜持多了,歪着脑袋,眼神妩媚,高耸的胸脯离我足足有二十公分的距离。
「不许笑。」
我恶狠狠的瞪着章言言,可「咯咯」声犹自不停,我知道身边这两位大美女一点都不怕我,她们唯一怕的,是我的大青龙,所以对付她们不能吹鼻子瞪眼,唯有拿出大青龙。章言言刚换上轻柔睡衣,下体光溜溜,什么都没穿,我一拽她到怀里,轻松地将巨物插入她肉穴中。
一声娇喘,章言言脸红红地分开两条修长美腿,双臂缠着我脖子,微微耸动身子。戴辛妮脸色一寒,斥道:「别闹,拔出来。」
「辛妮姐,不要拔……」
章言言摇头撒娇,脸更红了。
「那就不许动。」
戴辛妮翻了个白眼。
章言言连连点头:「不动,不动。」
说是不动,但我清晰感受到阴道有轻微的蠕动,很舒服,我情不自禁地捏着章言言的臀肉,与她眉目传情。
按平常,戴辛妮会嫉妒一番,这会有些奇怪,她居然没什么反应,只是一脸担忧:「中翰,你能赚钱是好事,但这几天来,有好多钱进账,你要给我们交个底,否则我们可不好入账。」
「等这两天转走十二亿之后,你们再做账,其他事你们先别管。」
我笑了笑,轻揽戴辛妮软腰,她顺势靠在我身上,那股幽香自然与章言言有所不同。
「我和言言都担心你,我们希望安安稳稳生活,你不需要太拼命赚钱,公司的效益越来越好,到年底,除去股东的利润,我们有超过二千万的收入。」
戴辛妮喃喃细语,眼里的焦虑更甚。
我理解戴辛妮的担心,吻了吻眼前这两位美娇娘,叹道:「家大业大,家大了,事业必须做大,钱必须要赚多,否则,到孩子一一出世,我们的压力就变得更大,大家已经开始适应了家族式生活,不可能回到以前,我不希望你们过着拮据的日子,两千万,也仅仅够我们一年的花销。」
「老公,话是这样说,但你也不能做冒险的事情。」
章言言插话过来,纤纤玉指轻抚我的嘴唇,小屁股偷偷起伏几下,戴辛妮美目一翻,朝章言言射去厉芒,章言言吐吐舌头,不敢再耸动。
我苦笑,爱怜地含住戴辛妮的香唇,用甜蜜的吻安慰她:「我想在三十岁时,拥有上百亿资产。」
戴辛妮似乎对我的宏大远志不感兴趣,她慵懒地把下巴搭在我肩膀,没好气道:「女人是不是也要上百个?」
我一听,笑了,伸手摸捏一把靠近的大胸脯,柔声道:「我只要你们两个就够。」
本以为这些情话会讨得到两位美娇娘的欢心,没想到话音未落,戴辛妮就张开小嘴,狠狠地在我肩膀上咬了下去:「你这个满嘴谎言的大混蛋,我咬死你,不能阻止你找女人,我还不能咬死你么?」
章言言急道:「辛妮姐,你先等等,等我……等我结束了,你再咬。」
我和戴辛妮都没能忍住,一起放声大笑,戴辛妮戳着章言言的鼻子笑骂:「真没骨气,你不是说用那东西也很爽吗,何必非得和这个混蛋弄。」
「辛妮姐。」
章言言糗得无地自容,朝戴辛妮猛使眼色。我板起脸,佯装生气:「眨什么眼,还想瞒我啊,这事我早知道了,我不在身边,又实在忍不住了才用按摩棒,平时可不能乱用。」
「可我天天都忍不住耶。」
章言言脱口而出,说完了,自己先忍不住吃吃娇笑,戴辛妮哭笑不得,又是一阵贬损:「小浪货,我的脸全给你丢尽了。」
「喔……」
章言言趁机仰头甩发,发出勾魂的呻吟:「辛妮姐,按摩棒跟老公的大棒棒没法比,差很远的……」
「言言识货。」
我竖起大拇指,章言言娇羞,又趁机趴在我身上乱扭:「老公,动一下啦。」
我察言观色,心知戴辛妮如此放纵章言言,肯定还有别的事情。我假装不知,眼珠子一转,惶恐道:「辛妮不同意,我可不敢乱动。」
章言言听我这么说,只好用她那双超大的眼睛看着戴辛妮,既可怜兮兮又水汪汪。
戴辛妮啐了一口:「动吧,动吧,小浪货。」
章言言顿时大喜,被骂也无所谓,双臂按住我胸膛,就迫不及待地耸动,我暗暗好笑,猛地制止章言言,出乎意料的拔出大肉棒:「不够湿,让辛妮含一下如何?」
戴辛妮睁大眼睛,以为听错了,昂首挺胸的巨物上布满章言言分泌的爱液,似乎还有一些白垢,如此污秽,怎能让戴大美人舔吮,我虽然跟这两位美娇娘经常三P,但几乎都是章言言舔戴辛妮的肉穴,吮吸有戴辛妮爱液的大肉棒,隐约有主仆之分,如今反过来叫戴辛妮舔吮章言言的爱液,戴辛妮显然很不适应,可我依然坚持。
章言言正欲火高涨,巨物拔出很难忍受,她只好再次乞求:「辛妮姐……」
戴辛妮怒斥:「言言,你别得寸进尺。」
「辛妮姐,求你了。」
章言言抓住戴辛妮的手,几欲落泪,湿润的下体压在我大腿上不停摩擦,那神情仿佛是受到极大的折磨。
戴辛妮当然知道是我故意强人所难,她本可以教训我,奇怪的是,戴辛妮瞄了瞄大肉棒,冷哼一声,竟然俯下身子,将大肉棒含进嘴里,一通吮吸,我浑身舒惬,脚趾打抖,禁不止长长呼吸:「啊,太舒服了,好老婆,别委屈下去,有啥事就说出来,老公一定支持你。」
「咯吱。」
章言言闻言娇笑,趁戴辛妮吐出大肉棒的一瞬间,马上骑回大肉棒,深深吞入,随即耸动。戴辛妮做出恶心的样子,一边擦着小嘴儿,一边捶打章言言,这时的章言言不再怕戴辛妮,嬉闹中说道:「辛妮姐要炒掉两个公关秘书。」
「为什么?」
我一愣。
章言言没有继续说,而是看着戴辛妮,我看在眼里,心中更纳闷,直接询问戴辛妮,她犹豫半天,恨恨道:「我想炒掉所有的公关秘书。」
我暗暗吃惊,知道戴辛妮这样说一定有隐情,我故意不以为然,双手扶稳章言言的柳腰,巨物轻轻抽插她的嫩穴,表情轻松道:「炒掉就炒掉,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你在公司有权炒掉高层以下的任何职员。」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炒掉所有的公关秘书?」
戴辛妮目光炯炯。
我笑眯眯道:「你说,我听。」
戴辛妮一脸严肃:「现在我们公司的公关秘书完全变质了,不是以前的业务公关了,而是完全赤裸裸的勾引,卖弄风骚,跟妓女没什么区别,秘书处快成了妓院。」
「别说这么难听。」
我大皱眉头,对戴辛妮的话不敢苟同,因为公关秘书的工作就包含出卖自己的身体,这在行业中是公开的秘密,虽说不是所有的公关都会牺牲色相,但有一部分公关为了公司的业绩,为了提高收入,会甘愿牺牲自己身体,换取客户的订单,或者投资,我们金融公司是如此,别的行业也是如此,比如:售楼小姐,卖车小姐,等等,太多了。
这是一个激烈竞争的年代。
「上次说好要炒掉孙家齐招来的那几个公关,结果一个都没炒掉,罗彤是秘书处的主管,她故意要留下那几个女人,秘书处现在变成这样,罗彤要负责,我炒掉了两个,罗彤就给我脸色看,哼。」
从戴辛妮忿忿不平的话语中,我马上明白她的怒火对准了罗彤,这是一个危险信号,如果戴辛妮跟罗彤发生矛盾,会对公司的管理产生巨大的负面影响。
「是的,罗彤还说辛妮姐恃宠而骄。」
章言言小声嘀咕,这一下,戴辛妮的脸色更难看。
我赶紧打岔:「有什么证据证明秘书处的公关勾引男人?」
戴辛妮怒道:「人都被抓了,是罗彤亲自去警察局领人回来。」
我大惊失色,暂时忘记抽插,急问事情的经过,章言言牙尖嘴利,很快向我汇报详情。
原来,公司的两个公关秘书拉到了一个重量级的客户,一下子就在公司开了一个五千万的金融账号,按规定,公司在一个自然月内,会给这两个公关千分之零点三的提成,也就是十五万,均分的话每人得到七万五,这几乎相当于半年的工资,再加上累积到年终,还有丰厚的业绩奖励,应该说是比较诱人的,只是这两个公关为了拉到这个客户采取了潜规则手段,一起陪客户去酒店开房,没想碰上警察到酒店突击检查,结果被查个正着,警察也知道我们的KT公司,打来电话前来询问,证实不属于嫖娼,才通知公司派人去警察局保释领人,罗彤是秘书处的主管,她自然责无旁贷。
听完经过,我感叹这两个公关的运气太差了,随口问道:「这事郭泳娴有知道吗?」
「罗彤肯定会告诉郭泳娴,这事没有宣扬,公司里知道的人不多。」
戴辛妮说。
我心理一阵嘀咕,既然郭泳娴知道,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但不管怎样,这件事对于公司来说,只是一桩小事,戴辛妮小题大做,反应有点过了。
「估计是个别,毕竟公关这行业有潜规则。」
我敷衍道。
戴辛妮不依不饶:「我知道有潜规则,但都是很隐秘地进行,哪像现在,动不动就跟客户上床,业绩大增了,但留有诟病,给人抓把柄,一旦传扬出去,公司的形象和声誉都会受到严重损害。」
章言言附和说:「老公,辛妮姐说得对喔。」
我苦笑:「罗彤全权负责秘书处的工作,郭泳娴也没说什么,我不好插手啊。」
戴辛妮杏目圆睁:「就因为你给罗彤的权利,所以她才有胆子纵容手下的公关,说我恃宠而骄,她才是恃宠而骄,出了事,你李中翰也有责任,我还告诉你,这不是个别人问题,现在整个秘书处都这样:下午四点才来上班,五点钟就个个浓妆艳抹,六点不到,公司楼下就停了很多豪车,专门接我们公司的秘书去吃饭,那排场,让外人觉得我们到底是金融公司,还是……」
「好啦,别说了。」
我赶紧打断,戴大美人正气头上,再让她说下去,估计更难听的话都说得出口,「我等会亲自去打电话批评罗彤,你别生气,说来奇怪,你生气时也好美。」
我笑嘻嘻地搂紧戴辛妮,见她犹自气恼,我朝章言言使使眼色。
章言言会意,撅着小嘴,很不情愿地从我小腹挪开,将位置让给戴辛妮,我托起戴大美人的肉臀,大肉棒乱冲乱顶,顶了十几下都顶不中穴口,戴辛妮瞪我一眼,伸手抓住湿淋淋的巨物,由她亲自导引,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喔,好胀……」
戴美人的怒火化作声声娇吟。
「舒服就好。」
我柔声道。
戴辛妮抛来一个媚眼:「我要你马上给罗彤打电话。」
我摇头苦笑,知道孤傲的戴辛妮不会轻易饶过罗彤,眼下就暂时顺着她的意,随手抓起沙发边的电话,拨通了罗彤的手机:「罗主管,麻烦你来山庄一下。」
罗彤有些意外,问我什么事,我没有多解释,匆匆挂掉电话,装出很凶悍的样子:「等罗彤来了,我要当你们的面抽她,叫她以后对我的辛妮尊重点。」
戴辛妮芳心大悦,优雅地耸动身子:「好老公,我想脱光光……」
我色迷迷地猛点头,眼前一花,戴辛妮已将身上的休闲衣脱下,露出无与伦比的绝美身材,美丽的大桃子硕大饱满,桃尖处,那两粒嫣红傲然挺立,娇艳欲滴。
我流着馋涎,手摸丝绸般的肌肤,脸上露出一丝狞笑,心想,如果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做爱过于疯狂,会不会弄得腰酸脖子疼,最后不得已去按摩呢?
想到这,我柔声问:「老婆,我新学了几招高难度的爱爱姿势,要不要切磋一下?」
两位大美人吃吃娇笑,彼此交换一下眼神,齐声道:「要……」
※※※没有找到戴辛妮的把柄,反而让她借我的手将罗彤修理,心里别提多别扭。
实际上,我纵然得罪所有的美娇娘也不愿意得罪罗彤,因为她是我未来所倚重的女人,不出五年,她必将取代郭泳娴成为KT的顶梁柱,我不会傻到为了一点小事责骂罗彤。但女人的心思很特别,她情愿受我的气,也不情愿受情敌的气,罗彤在戴辛妮的眼中,百分百是情敌。而我给了罗彤权力,她自然不愿意戴辛妮干涉秘书处的工作,如今在KT,郭泳娴,戴辛妮,罗彤形成了三足鼎力之势,她们都是我的女人,又互相制肘。
好不容易安抚了戴辛妮,她满足之后,怒火已熄灭,与同样满足的章言言相拥睡去,不再管我是否会责骂罗彤,其实戴辛妮也很清楚罗彤在公司的地位,以及在我心中的地位。
红色宝马缓缓驶到停车坪时,两条牧羊犬围着陌生的车子到处闻嗅,我亲自迎了上去,从车上走下一位梳着高髻,身穿紫红上衣,黑色筒裙的干练丽人,好多天不见,罗彤的身上充满了浓郁的白领味,就算身上的衣服不属于正宗的制服,但气场已然凌驾当时的秘书处主管庄美琪,我又是欣喜,又是惊叹环境能改变一个人。
摇摇晃晃走到我面前,罗彤一双明眸射出讥讽之色:「有人告我状啦?」
我微笑着跪下,扶住罗彤的修长玉腿,将她脚上的两只五公分高的黑色高跟鞋一一脱下,露出一双洁白玉足。罗彤始终没有丝毫挣扎,也不问原因,但她机灵过人,肯定知道穿高跟鞋不方便在草地上行走的道理,明白了我的意图,罗彤的明眸里一片温柔,女人最喜欢男人细心。
我提着两只高跟鞋站起来,手臂搀扶罗彤的小蛮腰:「女人太聪明不是好事。」
「你总不能找个笨蛋替你打工吧。」
罗彤娇嗔,幽香的身子大大方方地靠在我身上,与我一起缓步朝江边走去,我闻着幽香,紧了紧手中的小蛮腰:「你至少给辛妮点面子。」
罗彤马上流露不满:「我还不够给她面子啊?你去公司打听打听你的宝贝辛妮是如何骄横跋扈的,大家对她已经到了敢怒不敢言的地步,不是我诽谤呀,你自己去问问。」
我吃惊不小,不过,这完全附和戴辛妮的性格。
我所有的美娇娘中,有两个女人最不愿意我把爱分享给别的女人,一个是小君,一个就是戴辛妮,而戴辛妮的性格又与小君截然不同,小君脾气好,容易妥协。但戴辛妮就不一样,她占有欲强,孤傲又促使她不善合群,在公司里没有多少朋友,回到家里也只与章言言交流,本来属于正牌妻子的她见到我到处风流,心里难免压抑,加上我又疏忽她,她更有怨气,更敏感,更多疑,稍有不满就会对公司的职员大加指责,我不用打听,就肯定罗彤说的是事实,回想起刚才满足后的戴辛妮是如此温柔可爱,我暗暗发誓,以后要勤于呵护我的女神,天天干她两次以上。
「她脾气不好,你多多担待。」
我苦笑。
罗彤远眺娘娘江秀美的风光,一声幽幽叹息:「她脾气不好,我脾气好,所以你找我出气咯。」
「我有责怪你半句吗?」
我几乎是哀求的声音。
罗彤朝我瞥一眼,狡黠道:「那你叫我来……」
我真挚道:「好久不见你了,想见见你。」
罗彤挣脱我的搂抱:「刚好,我也想见你。」
我笑问:「是想我了,还是有事?」
罗彤脸一红,垂下目光:「都有。」
「说吧,什么事?」
我虽然不相信罗彤会想我,但心情依然愉悦,罗彤转动她的明眸,朝别墅方向张望了一下,小声问:「你打算哪天娶我?」
「随时。」
我没有一丝考虑。
罗彤欣喜,羞涩的小脸如盛开的鲜花:「跟你开玩笑的啦,我还没到恨嫁的地步。」
顿了顿,她的脸色迅速变得严肃凝重:「辛妮要我炒掉的两个公关,我没有辞退,现在她们都住在我家,也就是你在源景花园的那房子,她们是我专门从东瀛请来的……」
「啊?」
我大吃一惊,不是因为罗彤没有辞退这两个公关,而是因为这两个公关竟然是东瀛人。
「这两个东瀛人是什么来头,用得了请?」
我大为疑惑。
罗彤道:「这事只有三个人知道,郭泳娴,庄美琪,还有我,这两个东瀛女人是内媚高手,我请她们来,就是想让她们把内媚之术传授给我们公司的公关秘书。」
我目瞪口呆:「你意思是,让我们公司的公关秘书学一些旁门左道对付男人?」
罗彤居然面不改色:「是的,如今市场竞争激烈,过去的三个月,上宁又开了十七家像我们这样的金融公司,他们很有实力,很有背景,我们公司的生存条件比以前恶劣得多,但公司今年盈利反而有微幅上升,这全靠公关们出色完成了所有的指标。」
「因此,这批原孙家齐招来的公关不能炒掉,她们对公司很重要,而且她们掌握一大批重量级的大客户,一旦解雇她们,她们势必会带走客户,就算只带走一小部分,也会对公司产生重大打击。」
我沉默不语,内心却翻江倒海,人之初都是性本善,都不愿意做卑鄙无耻的勾当,可这世界很残酷,优胜劣汰,公司要生存就必须拥有更多,更忠实的客户。
罗彤见我不语,有些焦急:「我知道手段卑鄙了一点,但职场竞争就是如此残酷,辛妮不理解,你李中翰难道不理解吗。」
我当然能理解罗彤,之所以要培养她,就是因为她的坚忍,以及为了达到目标而不择手段的性格,成大器者必须具备这种素质。优柔寡断,心地善良的人一定无法管理好一家大公司,罗彤的人生经历坎坷,小小年纪就带着一个弟弟混迹江湖,所经受的磨练绝对比美娇娘们多得多。
「这么大一件事,你们为什么不跟我商量。」
我内心支持罗彤,但表面却不动声色。
罗彤道:「你对孙家齐恨之入骨,大家都看在眼里,你巴不得将孙家齐时期的痕迹全抹去,我们哪敢跟你商量。」
我想想也是,一朝登基换新颜嘛,好几个孙家齐的同党都被我扫地出局了,大家都看在眼里,所以不敢跟我商量留住几个秘书也在情理之中。我讪讪地转移了话题:「这两个东瀛女人长得怎样?」
「很漂亮。」
罗彤回答后,很警惕地看着我。
「这内媚很管用么?」
我颇感好奇。
罗彤道:「很厉害,只要认准一个目标,三天内就能勾引到手,我就亲眼证实过她们勾引上宁重型机械厂孙厂长,如今这个孙厂长不仅在我们公司开了交易账号,还帮忙拉来了几个有实力的客户。」
「没失手过?」
我大感兴趣,一时间,脑子里的淫虫肆虐。
罗彤撇撇嘴:「至少来到上宁后没失手过,男人本来就好色,没一个好东西,哦,除了李中翰之外。」
我听出罗彤的揶揄,顿时脸上无光,干笑两声道:「要是……要是能体验一下就好了。」
罗彤一听,脸色阴沉下来:「你干嘛呢?我不嫁了。」
说完,气冲冲要走。
我赶紧拦住,满脸堆笑:「哎哎哎,我开玩笑的。」
罗彤蹙着秀眉,轻叹道:「我真后悔跟你说这些,但你是公司的实际主人,我又不得不跟你说,你要是真喜欢我,真爱护这个家,千万别碰这些女人。」
我焦急地猛点头:「好好好,不碰,坚决不碰,我现在每天忙着应付身边的女人都忙不过来。」
罗彤飘来一眼,小声问:「那我嫁给你,岂不是添乱?」
我舌若莲花,狡辩道:「我意思说,加上你,我更加不会在外边碰女人。」
罗彤的脸色稍微缓和下来,伸手要夺我手中两只高跟鞋,我以为她想走了,我急道:「晚上在这里吃饭吧。」
罗彤摇摇头:「那怎么行,总不能让我弟照顾那两个东瀛女人。」
我劝道:「不用担心,东瀛女人自小会做家务,说不准是她们照顾你弟,再说了,你弟的年纪应该不小,就让他自立一下。」
罗彤叹道:「他今年十七岁了,从小都是我照顾他,要想让他自立,除非送他到外地,我想过了,准备送他去美国读书。」
「好啊,读好了书,将来回公司帮我。」
我有心讨好罗彤,几句话说得她芳心大悦,笑意重新挂上美脸,可突然间,她又不笑了,我正纳闷,罗彤转动眼珠子,吞吞吐吐道:「我……我哪有这么多钱。」
我心生怜惜,很大方问:「需要多少?」
罗彤很不好意思说:「五十万。」
我不禁好笑:「乱弹琴,去美国读书五十万港币哪够,给你五百万,你替你弟找一间好点的学校,别找公立学校,一定要找私立学校。」
「知道了,谢谢。」
罗彤笑了,笑得很温柔。
我挤挤眼:「不过,有个条件。」
「条件?」
罗彤愕然。
我眉飞色舞道:「你弟得喊我姐夫。」
「嗯。」
罗彤羞涩地点点头,很快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一些今晚不回去吃饭之类的话,磨叽了半天,总算说清楚。
「我今晚可要回去。」
挂掉电话的罗彤冷不丁跟我说,我一听,更坚定了要送她弟弟出国的决心,否则罗彤的心根本无法安定。我假装大度,微笑同意,罗彤大为欣喜,心情愉快地赞起了碧云山庄的秀美风光,我心也无法安定,因为红色宝马刺眼,此时,已经有人注意到我们在亲昵。
为了避免美娇娘们醋意大发,我赶紧找个借口带罗彤来到寿仙居,安排她与郭泳娴,庄美琪见面,顺便开了小会议,会议的议题自然是两个东瀛女人,庄美琪对此持保留态度,郭泳娴与罗彤则完全赞成继续聘用东瀛女人。
「关键是怎么说服辛妮,辛妮已经说要炒了,以她的脾气,不可能改变主意。」
庄美琪一语中的。
「是啊。」
罗彤沮丧不已。
郭泳娴轻笑:「中翰,现在只有你能震得住辛妮。」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我叹气摇头,别说戴大美人在公司骄横,就是在碧云山庄里,她的气势也仅次于姨妈。除我之外,杜鹃和黄鹂只给两个女人洗衣服,一个是姨妈,另外一个就是戴辛妮,有时候章言言也会沾戴辛妮的光,上官姐妹洗戴辛妮衣服时,一并都洗掉。
「我也震不住她,你们继续商量,我去找辛妮再谈谈。」
吐完苦水,我灰溜溜离开寿仙居,径直来到永福居,上了二楼,发现戴辛妮的卧室门敞开着,里面传来阵阵呻吟和说话声,我心中一动,蹑手蹑脚走近门边偷听。
「哎哟,哎哟……」
原来是戴辛妮在叫唤。
章言言则在嗔怪:「真娇气。」
戴辛妮怒道:「什么娇气,你没看见他用那招姿势有多高难度吗,我要拼命挺腰撅屁股才能让他的东西插进去,你以为我想吗?」
我一听乐了,急忙掩嘴,差点笑出来。
章言言已咯咯笑个不停:「你明明就是想要,中翰也给我用这个姿势,没见我扭到腰?你是想让他的东西插得更深,所以才尽量的挺腰,这造成了腰伤,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插深一点更舒服。」
卧室一阵喧嚣打闹声,我拼命掩嘴,心里猛赞章言言分析透彻。
戴辛妮恼羞成怒,蛮横道:「你尽胡说,要不是你老公要求这样,要求那样,我才不会这么配合他,也不会扭到腰。」
「我可听得清清楚楚,你一边抱着老公,一边说:言言,我调戏你老公,我摸你老公。」
章言言毫不示弱,继续反击:「我还听到你说,中翰,插用力点。」
最后一句是模仿戴辛妮的口吻,说的又娇又荡,戴辛妮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紧接着痛苦地呻吟:「哎哟,哎哟……」
章言言嗔道:「别喊了,像叫春似的,我命苦一点,再帮你敷几次热毛巾就没事了。」
戴辛妮娇笑:「你这不叫命苦,叫福气,不是每个人都能侍候正宫娘娘的。」
卧室里马上传出章言言娇滴滴的声音:「奴家祝娘娘身子安康,早点不见腰痛,又可以跟我老公大战三百回合。」
说罢,娇笑不已。
戴辛妮佯怒:「去你的,什么你老公,他才是我的老公,我是他的大老婆,你们统统都是小妾。」
章言言揶揄道:「自古小妾招人疼,我还没听说过有哪位小妾跟咱老公做爱闪了腰,唯独你这个大老婆。」
「说得也是,他对小妾温柔体贴,对我就粗鲁下流。」
戴辛妮越说越怒。
我暗叹女人的八卦有时候比什么都可怕,大家才住进碧云山庄没多久,眼下总算是相安无事,但未来的日子里,这里一定充满各种各样的八卦,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有八卦的地方就有矛盾,阿弥陀佛,我祈求佛祖保佑我们一家子人人都和睦相处。
章言言似乎觉得自己有点过了,赶紧笑嘻嘻地转移了话题:「辛妮姐,你别说,老公这招姿势我是闻所未闻,只是这姿势对女性要求高,你屁股又大,所以必须挺腰撅屁股才能让大东西插深一点。」
戴辛妮没好气:「就是,而且又累又不舒服。」
我暗暗好笑,这个做爱姿势确实有点特别,戴辛妮需背对我,我站直身子将她抱起,她则用双脚勾住我的双腿,身体悬空,我用一条手臂抱住她的腰部,另外一手揉她的奶子,大肉棒从她臀后插入,这时候,戴辛妮必须挺起腰部和奶子,撅起屁股迎合我的抽插,几乎全身每一个部位都在消耗力气,特别是她的双脚,如果勾不紧我的双腿,身子会随时滑落。
「辛妮姐,你喜欢什么姿势?」
章言言问得很大胆,闺蜜之间的交流都很大胆。
戴辛妮柔柔道:「我最喜欢坐抱姿势,舒服又轻松。」
「既可以眉目传情,又可以亲嘴,是么?」
章言言娇笑。
戴辛妮突然压低声音:「不是,我好喜欢用两个奶子摩擦他胸毛,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这样做,都很兴奋,言言,你可以试一下。」
章言言惊呼:「好变态,你羞不羞?」
戴辛妮嗔道:「你才变态,居然喜欢他闻你的内衣内裤,你更加不害臊。」
「吔,中翰就喜欢闻我的内裤,我们情投意合,我最喜欢他从后面插入,中翰也喜欢。」
章言言越说越兴奋,我越听越亢奋,摸一下裤裆,早硬得不行。
戴辛妮气急败坏,连骂带损:「是啊,是啊,狗就是这性子,你们物以类聚,你是母狗,他是公狗,母狗只喜欢公狗从后面干……」
「啊。」
章言言尖叫,卧室里传出剧烈的打闹声。
我赶紧现身,假装刚来到:「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两个大美人马上停止打闹,脸红红地看着我,我一眼瞧见戴辛妮全裸着身子趴在床上,腰部的地方敷盖着一方白毛巾,虽然心知肚明,但表面上却装出很意外的样子:「噫,辛妮,你怎么了?」
章言言嗔道:「老公,你扭到辛妮姐的腰了。」
别看章言言跟戴辛妮斗嘴很厉害,实际上章言言一直维护着戴辛妮,在这一点上与葛玲玲和楚蕙很相似,不过,她们之间的关系又有不同,葛玲玲和楚蕙的地位是平等的,而戴辛妮与章言言之间,戴辛妮更像是主角。
「给我看看。」
我满心内疚,因为是我故意令戴辛妮扭到腰,目的就是让她觉得不适后,我借机建议她给郭泳娴按摩,而郭泳娴就可以趁按摩之际对戴辛妮施行催眠术,如果成功,我就可以探知戴辛妮的内心秘密,唉,我知道这样做对戴辛妮不公平,但为了让戴辛妮承认我跟姨妈的关系,我只能不择手段。
「哎哟……」
戴辛妮娇柔的叫唤令我血脉贲张,这跟叫春没什么两样,我的手指头刚按到她腰际,她就如此如慕如诉,简直要人命了。
旁边的章言言吃吃娇笑,她和戴辛妮情同妯娌,当然知道戴辛妮的呻吟有一半是故意而为。我面红耳赤,浑身火热,胯下肿胀得难受,本来是想跟戴辛妮商谈两个东瀛女人的事宜,此时,我已被戴辛妮的美色强烈吸引,偏偏她光着身子,丝绸般的肌肤闪耀着梦幻般的光泽,她下巴压着两只叠起的枕头,这令她两只无与伦比的大桃子处于半悬垂状态,如此美乳,整个碧云山庄就只有母亲的大奶子可以匹敌。
我爬上床,双手按弄戴辛妮的腰部,眼睛却盯着她的浑圆大屁股,没有一丝瑕疵,臀肉雪白得像刚蒸出来的新鲜包子,夹得紧紧的股沟,仿佛深不可测,从微微仰起的上半身到大屁股,再到并排的修长美腿,整个身体连成一条优美的曲线,这是我第一次这样欣赏到女神的整体曲线,她诠释了她自己无处不在的美丽。
我承认我疏忽了她,女神也是女人,如果得不到呵护,她完全有可能变得暴躁,易怒,敏感,多疑……
「老婆,我按得舒服吗?」
我跨上了戴辛妮的美臀,这样可以更好地替按摩她的腰部,只是胯下的巨物肿胀的难受,我索性将大肉棒从运动裤里掏出来,章言言见了,赶紧掩嘴,戴辛妮趴着,当然看不见我猥琐的举动。
「嗯,别太用力。」
戴辛妮轻轻地呻吟,我悄悄脱掉上衣,又脱掉运动长裤,伟岸的大肉棒狰狞凶悍,章言言脸红如潮,超大的双眼水汪汪。
「对不起,让你扭到腰了。」
我歉疚道。
戴辛妮反而安慰我:「没事的,言言说敷热毛巾几次就会好的。」
「泳娴是按摩高手,姨妈身子不舒服,给泳娴按了几天就好了,等会让泳娴给你按按。」
我柔声说。
戴辛妮道:「人家是总裁,会帮我按摩?」
我随口道:「当然会,刚才我还问过她。」
「刚才?」
戴辛妮大感意外:「你怎么知道我腰痛?」
我暗叫糟糕,说漏嘴了,幸亏脑子转得快,把话圆上:「我……我跟你弄完之后,感觉你的腰有点硬,心里很担心,就找泳娴说能不能帮你揉揉捏捏腰部,人家满口答应,这不,我没猜错,你的腰果然扭到了。」
章言言很嫉妒:「好羡慕喔,辛妮姐,老公对你够细心体贴了,就不知道老公会不会这样对我。」
戴辛妮趴着枕头没有说话,我不用看她的脸,就知道她在笑。
我也在笑,笑得很坏,身子缓缓俯下,巨物跟着压在戴辛妮的股沟,顺着股沟缓缓下滑,戴辛妮立即感受到巨物的热力,她身子微颤,想回头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我迅速压下整个身子,将她娇柔的身躯完全覆盖,舌头挑逗她的耳根:「老公很想插进去,不过,见你扭到腰了,就算了。」
戴辛妮嗔道:「都说没事啦,弄几下有可能会增加血液循环,反而会好得快。」
我暗暗好笑,知道女神已动情,其实,男人跟女人都差不多,只不过男人的欲望更容易被挑起,女人属于慢热,可一旦热起来,也会迫不及待。我双手穿肋过去,握住悬垂的大奶子,一阵揉搓,戴辛妮手肘撑住床褥,低头看着我的双手如何放肆揉捏两只雪白大奶子,不一会,她就被我摸得浑身火烫,娇吟不停,我柔声问:「要插进去了喔。」
「嗯。」
戴辛妮撅了撅屁股,大肉棒顺势下滑,到了凹陷处,大龟头前挺,很准确地插入了温暖紧窄的巢穴,一路前行,直达花心,戴辛妮销魂地喘息:「啊……」
一切都很完美,不过,完美瞬间就被章言言打破了,她悻悻道:「辛妮姐,这个姿势很像公狗对母狗吔。」
戴辛妮盯着章言言,冷冷道:「言言,你以后不用上班了。」
章言言碰了个大钉子,一下子很懊悔,急忙跳上床,对我撒娇:「呜呜,老公,辛妮姐又威胁我了。」
我眼珠一转,趁机将罗彤扯上:「辛妮不是威胁,她要炒谁就炒谁,刚才罗彤来求情,叫我放过两个被辛妮炒掉的公关,我说求我没用,要求就只能求辛妮。」
言下之意,就是暗示戴辛妮放过两个东瀛女人。
戴辛妮得意道:「听见了吗?」
章言言见求我无效,马上转向戴辛妮撒娇:「呜呜,辛妮姐,我错了,我知错了。」
「哼。」
戴辛妮更是得意,我对得意的女人心存强大的征服欲,小腹收束,弓起的下体快速抽插娇嫩的肉穴,很肥美,才抽几下,就听见「滋滋」的水声,戴美人忍不住呻吟:「嗯嗯嗯……」
我不敢太用力,怕引起戴辛妮腰痛,可即便如此,大肉棒的威力显而易见,肥美又紧窄的肉穴很快分泌出粘稠的乳状物,不用说,敏感的戴大美人得到了一次高潮,看着她桃红的粉颊,我趁机进言:「老婆,要是罗彤求你……」
话音未落,戴辛妮就斩钉截铁道:「不行。」
喘了喘,又道:「无论罗彤怎么求,我都不会让两个女人回公司,我不是针对罗彤,而是针对这两个女人,你知道吗,这两个女人有点古怪,特别是……特别是……」
「说呀。」
我有些气恼戴辛妮欲言而止,巨物猛插入花心。
戴辛妮一声惊呼,花心打颤,报复似的抓住我手臂咬下一口,身旁的章言言急了,大声说:「这两个女人很淫荡,跟我们公司很多员工都上过床,好像严重破坏了公司制度,说句不好听的,她们把公司搞得乌烟瘴气,听说许董,蒋董等公司高层也跟秘书处的公关花天酒地,十有八九上床了。」
「有确凿证据吗?」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
戴辛妮气鼓鼓道。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一般来说,公司高层与公司秘书有暧昧关系并不奇怪,但通常都是隐秘下进行,别人基本上都是捕风捉影,无真凭实据,但如今我们公司的高层与普通职员已明目张胆与公司的公关乱搞,这事情就严重了。
「老婆,你做得对,老公全力支持你。」
我激动之下忘记抽插,戴辛妮嗔道:「支持就快用力呀。」
我醒悟过来,哈哈大笑,大肉棒直捣黄龙,把女神干得爱液横流,也让章言言看得脸红心跳,她本来就穿很少,鼓鼓的胸部急剧起伏着,我开玩笑逗她:「言言,正宫娘娘罚你舔屁眼。」
章言言问:「你干着娘娘,我怎么舔。」
我指了指屁股,笑道:「先舔皇帝的屁眼。」
章言言诡异一笑,慢悠悠挪到我身后,我顿时狂喜,以为章言言真愿意为我舔屁眼,连抽插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谁知「啪」的一声脆响,屁股挨了一掌,紧接身后传来娇滴滴的叫骂:「我舔娘娘的屁眼,就是不舔皇帝的屁眼。」
随后又是「啪啪啪」乱响。
天啊,七尺男儿竟然被一个小女人打屁股,这简直是我有生以来的奇耻大辱,恰恰这时候戴辛妮咯咯地娇笑起来,不言而喻,她在笑我被打,我脸一热,把所有怒火都发泄到她身上,巨物如水银泻地般疯狂抽插淫靡的肉穴,没有九深一浅的诗意,更没有九浅一深的调情,全部是大刀阔斧,次次击中花心,戴辛妮「嗯嗯嗯」地呻吟了一分钟,终于换成歇斯底里般的尖叫,无辜的枕头被她摔了又抓,抓了又摔,她像疯了似的。
※※※夜幕如墨,春风袭帘。
德禄居的饭厅里欢声笑语,酒香四溢,果然是做公关的,饭桌上的五位极品美女喝掉了整整五瓶一九八三年份的拉菲。有了酒意,话就更多了,虽然下凡到上宁的七仙女因为赵红玉,何婷婷未到而无法齐聚首,但庄美琪,唐依琳,章言言,樊约,罗彤这五仙女依然找回当年叱咤风云的记忆,这个说当年有多少男人喜欢,那个说当年有多少男人追求,风花雪夜,浪漫遍地,说到动情时,个个不胜唏嘘,年纪都不大,却充满了感怀,全然不顾我这个大男人的感受。
实在忍不住了,我干咳两声,插上一句:「难道你们嫁给我很失落?」
原以为这些美娇娘会温柔否认,谁知都异口同声说:「是。」
我瞠目结舌,问为什么失落,结果,耳边马上充斥无尽的抱怨,数落,责怪,我头痛欲裂,百口难辨,只能默默举杯,黯然喝酒,酒倒是极品红酒。等美娇娘都说累了,我又干咳两声,问道:「以前追求你们的男人有我这么帅吗?」
「没有。」
美娇娘齐声回答,很整齐,这回答令我满意。
「像我这么有钱吗?」
我又问。
「没有。」
回答依然整齐。
我眉飞色舞,继续问:「比我更温柔吗?」
「没有。」
美娇娘的回答掺杂了笑声。
最后一个问题了,我假装漫不经心:「那东西有我这么粗吗?」
餐桌上一片哄堂大笑,庄美琪朝我扔来一块果皮:「小样,想算计我们呀?
我们可是名动江湖的七仙女,我们拒绝回答。」
又是一片笑声,酒意甚浓的唐依琳突然问:「中翰,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小彤娶进来?」
很奇怪,我也是她唐依琳的男人,她却问我什么时候娶别的女人,没有丝毫娇柔做作,没有妒忌,难道这全拜七仙女之间感情深的缘故?当然,这只是揣测,真实想法只有她唐大美人才知道。
屋里的灯光流光溢彩,照得几位美娇娘娇艳得不可方物,罗彤本来面颊酡红,这会羞上眉梢,更是美丽动人,曾几何时,她罗彤是七仙女中最温柔的一位,只因工作多历练,职位高升了,才变得冷酷,所幸酒过三巡后,她冷酷的面纱揭了下来,露出温婉绰约的娇羞状,不时低头垂目,长长的睫毛如羽,紫红上衣里高耸如峰,我看得心潮起伏,情不自禁道:「只要罗彤愿意,我今晚就可以娶她。」
真挚的表白换来一阵嘘声,随即笑声灌耳。
罗彤一向少言,可热烈的气氛感染了她,她微笑着喝下一小口红酒,歪着脖子问:「我听依琳说,女人要嫁给你,还要经过你姨妈同意才行,你说了不算数,看来,我要先讨好你姨妈,再考虑要不要嫁给你。」
众美一听,顿时笑得花枝乱颤,唐依琳大窘,也朝罗彤扔去一块果皮:「你胡扯,我哪有跟你说过这些话?」
虽然唐依琳极力否认,但我是明眼人,看出她多半有跟罗彤说过要讨好姨妈,罗彤酒后失言,煞是可爱。
我脸上无光,在美娇娘的眼中,我成了对姨妈言听计从的乖乖男,心中郁闷,加上酒精上脑,忍不住猛拍桌子站起来,大声道:「我要娶谁就娶谁,姨妈管不着。」
众美皆惊,一时间面面相觑,饭厅里鸦雀无声,唐依琳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偷偷地朝罗彤瞪眼睛,庄美琪刚想打圆场,突然,我身后传来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既动听又严厉的呵斥:「你想娶谁就是要经过我批准。」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来了,头皮一阵发麻,五位美娇娘同时站起,齐声道:「妈。」
紧接着,竟然是美娇娘的尖叫声。
我大感奇怪,心跳加速,迅速堆起笑容,慢慢地转身,看到姨妈的一瞬间,我下巴差点掉落在地,眼前的姨妈一身洁白……
哦,我天啊,先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美艳之极的姨妈居然穿了一套修身的护士服,短扎袖,小翻领,还有两个大口袋,大概是方便装下听诊器,衣襟的中间,五只拇指大的纽扣也是纯白色,衣摆长及大腿中部,有点像连衣裙,只是才到这个位置显得护士服有点短,刺眼的白色长筒丝袜将两条美腿包裹得美轮美奂,这种丝袜有暗花,看起来既花俏,又风骚,也许是穿上丝袜的原因,美腿显得很修长,按理说腿长会有飘逸的感觉,但姨妈将两腿绷得笔直,仿佛两根竖起的玉柱子,所以,哪怕她脚下穿着五公分高的水晶高跟凉鞋,也显得很稳重,我注意到微微露出鞋头外的丝袜脚趾,霎时浑身热血沸腾,因为我在乎任何小细节上的性感。
「哇……」
美娇娘们还在惊呼,恭维和赞美都发自肺腑,连女人都被姨妈迷住,我还能有抵抗力吗,我只知道眼睛瞪得酸涩了,也不舍得眨一下。
「妈,这护士服哪买的,我……我也要买一套,好漂亮,好美哦。」
唐依琳奔向姨妈,站在姨妈面前左看右看,兴奋得急跺脚。
「我也要。」
樊约少有的激动,其他美娇娘也围着姨妈撒娇,这几位公关出身的美娇娘平日里酷爱打扮,对服饰的品味极高,难得都喜欢姨妈这身护士服。
「不是买的,就是一般的护士服,不过,我叫人改了一下。」
姨妈有些不好意思,她开心得像个少女,泛红的美脸上神采飞扬,每个女人或多或少都喜欢被赞美,美丽的女人尤其虚荣,只是她这么打扮太过前卫了,她有何意图呢,我隐约感觉到异常。
「我也要,我也要。」
众美继续撒娇。
姨妈翻翻美目,和蔼道:「好好好,改天把你们的身材尺寸写下来交给我,我叫人帮你们做。」
尖叫四起:「啊,谢谢妈……」
姨妈娇嗔:「真是的,护士装又不能穿上街,你们简直是瞎起哄,这几天就是王怡的预产期了,陶陶护士长刚好有急事不能值夜,产房里只有两个医院派来的小护士,我哪能放心,你们我又指望不上,只好亲自值夜咯,这护士服就是陶陶护士长送给我的。」
唐依琳依偎过去,娇滴滴道:「妈,我们能指望,我们帮你值夜。」
姨妈没好气:「算了吧,你是一觉睡到太阳晒屁股的主,别懒到整天吃面条我就谢天谢地了。」
众美哈哈大笑,唐依琳窘得直跺脚:「妈……」
姨妈将庄美琪拉到身边,温柔道:「美琪倒是可以值夜,不过眼下不需要,多养好精神,等三个孩子一出世,你就要辛苦了。」
责一个,夸一个,姨妈展现出高超的笼络手腕,有效的避免美娇娘联合起来,形成小圈子,我是她儿子,能不明白她的心思吗。
「妈放心,你交给我的任务,我一定完成。」
庄美琪笑得眼睛都变小了,媳妇最开心的,莫过于让婆婆夸赞几句,我眼睛一扫,发现樊约,章言言,唐依琳无不一脸嫉妒。
「小彤。」
姨妈来到罗彤身边。
罗彤完全像平民见到大官似的,显得很紧张:「姨妈好,姨妈越来越漂亮了。」
众美挤眉弄眼,姨妈莞尔,上下打量一下罗彤,柔声道:「你真的喜欢中翰,真的愿意嫁给他,我百分百支持,不需要讨好我。」
「哈哈。」
美娇娘们大笑,我心中一动,知道姨妈听到了我们之前的聊天,果然是特工出身,整天神神秘秘的,什么时候回山庄了都没人知晓。
罗彤怯怯道:「我说的是真心话,不是讨好,姨妈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气质又特好,我口拙,不知道怎么赞美了。」
我一听,不禁暗赞罗彤会说话,这种朴实的言语最容打动人,不出所料,姨妈芳心大悦,主动牵着罗彤的手,爽快道:「看你的小嘴比蜜还甜,那以后就别称呼我姨妈了,就直接喊妈。」
大家一下安静了,都在看着罗彤,姨妈这样表态,等于接受了罗彤做媳妇,罗彤低垂着脑袋,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羞答答了半晌,小声喊道:「妈。」
美娇娘开心地鼓起了掌,也不知道这掌声是不是真心的,毕竟她们又多了一位情敌,难道是虱子多了,反而不怕咬了?
姨妈终于朝我走来,目光逐渐凌厉:「中翰,我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发下重誓,小彤是你最后一位迎进门的妻子,我管不着你在外面是否风流,但从今以后,碧云山庄不准再增添任何女人。」
顿了顿,她森严道:「除非我死了。」
我急了,哭丧着脸:「妈,说这些干嘛,我答应你就是。」
姨妈冷冷道:「好好待你的女人。」
说完,她重新换上一副笑脸,与美娇娘热聊去了,把我冷落在一边,我摇头苦叹,女人心海底针,即便是自己的母亲,我也难捉摸她的心思。
罢了,还是喝我的酒吧,几杯红酒下肚,我眼里只有那性感的白影,迷人的曲线,记忆中,我几乎找不到有谁胆敢穿着白色长筒丝袜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肥美肉臀不时扭动,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足以勾人欲望,我在想,姨妈会不会是欲女附体了。
晚饭终于吃完,相爱的人却要分别。
仿佛知道红色宝马的主人要走,几天牧羊犬特地跑来欢送。
我依依不舍地看着罗彤打开车门,就在她要钻进车子的一瞬间,我冲动地拉住了她的手,双臂舒展,将她抱在怀里,仓促吻上香唇,美人挣扎几下,还是接纳了我的舌头,我们忘情接吻,淡淡的酒气和淡淡的幽香充斥我的嗅觉,浑浊的喘息与呼吸扰乱我心智,我欲望高涨,隆起的裆部轻轻摩擦罗彤的筒裙。
罗彤脸颊发烫,紧紧抓住我背部衣服:「别这样,我是传统女人,嫁给你才把身子给你。」
「我等不及了。」
欲望高涨的人总是迫不及待。
罗彤抿嘴轻笑:「很快的,我弟的签证护照都已办妥,他出国那天,我就嫁给你。」
「奇怪了,为什么不让你弟参加我们婚礼后再出国?」
我很意外,更意外的是罗彤在叹气:「唉,你不懂。」
「怎么了?」
我小心翼翼问。
罗彤淡淡道:「如果只是希望我弟自立,我送他去外地读书就行了,不必送他出国,我一生自视清高,再苦再穷也不会问人家借钱,但为了我弟,我问你借钱了。」
「我又不是别人。」
语气带着些许责怪,但我对罗彤有了一丝敬意,坦白说,我跟罗彤之间的感情远远不如我跟其他美娇娘深厚,结婚只是我希望控制她的手段,如果罗彤不愿意跟我结婚,我绝对不会重用她,当然,罗彤的美貌很吸引我。
「没嫁给你之前,你就别人。」
罗彤靠在我胸膛,仿佛在倾听我的心声。
「究竟是什么原因?」
我爱怜地抚弄胸膛上的发髻,真想弄乱它,让温柔的女人更温柔。
罗彤沉默了片刻,幽幽道:「都是我错,我太宠我弟了,可能是相依为命的原因,我弟对我……对我产生了严重的依赖。」
我轻声安慰:「十七岁懂啥,等年纪大了点,他会懂的。」
「再等他年纪大,恐怕就无法自拔了。」
罗彤的回答令我大吃一惊,急忙板正她的身体追问:「什么意思?」
罗彤没有说话,眼神里一片焦虑,我小心试探着问:「你是说,你弟弟依恋你?」
「嗯。」
罗彤好无奈:「两年前就有苗头了,一开始,我也这样想,等他长大一点,懂事了,就不会依赖我,可谁知他越来越沉湎,越来越过份,有些事,我难以启齿。」
仿佛一盆冷水浇到我的头上,心想,完了,罗美人一定是暗示自己失身了,唉,孽恋不是每个人都能玩得起的,要爱就爱彻底,无论是父女,母子,兄妹,还是姐弟,叔嫂,只要真心相爱,就应该无所顾忌,像我这样,将爱进行到底。
我故作大度,安慰道:「别难过,就算你失身给了你弟,我也不怪你,我依然要娶你。」
朦胧的月色下,罗彤一脸惊愕:「你说什么呀,我哪有失身,我还是处女。」
「啊。」
我既惊且喜,忙道歉:「对不起,我误会了,你刚才说难以启齿,我以为…
…」
罗彤怒道:「我弟偷看我洗澡,还悄悄在日记里给我写情书,结果被我发现了,这些事,我怎么好意思跟你说。」
我将罗彤抱得紧紧得,满脸堆笑:「哦,仅此而已,我放心了,我放心了。」
「你怎么这么龌蹉。」
气恼的罗彤用力挣扎,我哪给她动分毫,抱得更用力,嘴上还调侃:「这很正常,你弟这么依赖你,你又长得漂亮,换做我是你弟,也会有想法的。」
罗彤反击道:「你姨妈长得更漂亮,你是不是……」
我低头,在罗彤的嘴唇上亲了一口,轻轻点头:「我还真有这种想法。」
「啊。」
罗彤大惊,我马上又摇头:「开玩笑的。」
罗彤娇嗔:「你姨妈这么凶,谅你也没有这个胆。」
说完,趁我不备,一下子挣脱我的搂抱,敏捷地钻进车里,我不好再挽留,怔怔地看着她发动引擎,车子开动了,罗彤从车窗伸出脑袋,与我挥手告别:「回去吧,明天再来看妈。」
我会心一笑,举手轻摇:「慢点开,那五百万已经转到你银行账号了。」
「谢谢,我爱你。」
这是罗彤迄今为止对我说的唯一一句情话,我满心欢喜,说完最后一个字,目送车子远去,嘴里甜蜜地埋怨:「给了钱才说爱我,有没有搞错。」
不管是男女,恋爱总是令人开心的,我吹着「绿岛小夜曲」的调儿来到寿仙居地下产房,这里经过特别设计,推开门,是宽阔的外室,所有的医疗设备,药品器具几乎都一应俱全,产房就在内室里,内室与外室隔着一张厚厚的玻璃,通过玻璃可以看到里面还有六间封闭式的独立产床,互不影响,分娩时,喊声再大,产床里的人都听不见。王怡,楚蕙,秋雨晴就在这内室里养胎,楚蕙和秋雨晴偶尔还能出产房外走动,王怡就基本待在里面了,我每天至少三次进去探望她们,没想到,她们反而嫌我啰嗦,我知道女人爱说反话,表面嫌我啰嗦,实际上心里欢喜得很。
白影一晃,我见到了最想见到的人,赶紧朝玻璃后一位身材高挑的美艳护士挥手,美艳护士瞧了我两眼,慢吞吞地打开玻璃门走了出来,我可怜兮兮迎上去:「林护士,我浑身上下有点肚子痛,能不能帮我瞧瞧?」
美艳护士猛眨凤眼,语气不善:「奇怪了,小君刚才也是这么说,你们两个是不是故意合计了来消遣我?」
我暗暗大骂小君,这「浑身上下肚子疼」正是小君的口头禅之一,我信手沾来,本想逗乐美艳护士,没想到小君来过了,也用过了这口头禅,美艳护士听了,自然不会乐。热脸碰上了冷屁股,我索然无趣,只好摇头否认:「不是,不是,我是来看王怡,楚蕙和雨晴的。」
美艳护士风眼一瞪,下了驱逐令:「去去去,护士在检查她们的小便,很晚了,她们马上就要休息了,十二点再来。」
我笑了,既然三位大肚婆要休息了,又很晚了,为何还叫我十二点来,分明是暗示十二点再约会,我一扫郁闷,满心欢喜。不知从何时开始,凌晨后再约会成了我与美艳护士的默契,我挤挤眼,小声道:「这是死约,不见不散,无需提醒。」
「你。」
美艳护士欲发飙,我一声轻笑,赶紧开溜。
出了产房,我想起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儿,马上三步当两步,快速上楼,来到郭泳娴的房间,推开门,房里面光线柔和,香气袅袅,卧室的大床上,一具性感得令人血脉贲张的肉体横趴着,不时发出细微的呻吟,只有我的女神戴辛妮才拥有这种独特的呻吟,她身边是身穿亵衣的郭泳娴,此时,她正熟练地为戴辛妮揉捏整个背部。
我蹑手蹑脚走过去,一屁股坐上床头:「噫,好舒服的样子嘛。」
「嗯。」
戴辛妮半眯着眼睛,如醉如痴,郭泳娴则满脸潮红,一双美目飘来,似嗔似怨,仿佛说,为了你李中翰,我郭泳娴什么事都愿意做。
我心生内疚,感觉对不起这两个女人,可为了姨妈,我同样什么事情都愿意做。一声叹息,我柔声道:「辛妮,其实泳娴心地好好的。」
戴辛妮没好气,啐了一口:「还用你来说,我早知道了。」
我想笑,别看戴辛妮孤傲,拍起马屁来水准蛮高的,郭泳娴阅历丰富,哪能看不出我和戴辛妮在唱双簧,不过,好话人人爱听,她抿抿嘴,指着戴辛妮的美臀嗔道:「中翰,你可要身在福中要知福,辛妮不仅身材好,而且还是旺夫像,这种屁股不是每个女人都拥有的。」
「所以我才娶她做老婆呀。」
我眉飞色舞,朝女神飞吻,女神听我这么说,自然没好脸色。
郭泳娴语锋一转,煞有其事道:「只是辛妮的身体太敏感了,碰她哪里她都有大反应,这种敏感体质经不起挑逗。」
我笑赞:「这样最好,不需要调情,直接进入主题。」
「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哼。」
戴辛妮气恼地别过脸,不再看我。
郭泳娴笑了笑,继续揉捏:「中翰,我可是好心提醒你,辛妮的身体属于敏感型,理论上,凡是男人都可以挑逗她,幸好,我们的辛妮不爱热闹,很少去夜店娱乐场所,否则很容易被别的男人勾引,她长得漂亮,你根本防不胜防,听我一句话,你以后要对辛妮盯紧点,关心她,爱护她,多花时间陪她。」
戴辛妮双肩在抖,我知道她在笑,白痴都能听得出来,这是郭泳娴变相替戴辛妮说好话,女人都喜欢被自己男人关心,宠爱。
我猛点头,说一定听从郭总裁的教诲。
郭泳娴拍拍戴辛妮的屁股,道:「好啦,今天按摩就按到这里,明天继续,疼痛没消失之前,禁止过夫妻生活。」
我和戴辛妮面面相觑,她焦急问:「很严重吗?」
郭泳娴关切道:「严不严重我不敢断定,但女人的腰很重要,扭着了,要禁止做激烈运动,这是基本医学常识。」
「哦,那麻烦泳娴姐了。」
戴辛妮大为感激。
郭泳娴笑道:「不麻烦,以后有时间,我可以在公司替你按摩,直到好了为止。」
「谢谢泳娴姐。」
戴辛妮穿上了性感的内衣,我马上就有强烈反应。
「叫中翰抱你回去吧。」
郭泳娴细心提醒我,戴辛妮脸一红,尴尬道:「先抱我去洗手间,我尿急。」
样子娇憨十足,估计忍了好久,又不好意思叫郭泳娴扶她去小便。我爱怜不已,赶紧抱起戴辛妮到洗手间,刚放她下马桶,嘘嘘声骤起,我很好奇,想看个究竟,戴辛妮勃然大怒,命令我离开。
我不愿再惹女神生气,趁机跑回郭泳娴卧室,急问道:「给辛妮催眠了吗,泳娴。」
郭泳娴放下手中收拾的杂物,脸色阴沉:「第一,我不能在辛妮受伤的情况下给她催眠;第二,我使用这种催眠术很耗体力和元气,半年内只能使用一次,你是要催眠姨妈,还是要催眠辛妮,这点你要想清楚;第三,我心情很不好,如果我没猜错,你是故意让辛妮腰受伤,你不能这样对辛妮。」
一番话,说得我无地自容,再一细想,更觉得自己太过份,我耷拉着脑袋,心潮起伏,一把握住郭泳娴双手,诚恳道:「泳娴,我错了,我决定不再给辛妮使用催眠,我不再探听她的内心秘密,每个人都有隐私,我尊重辛妮的隐私,尊重你们的隐私。」
郭泳娴两眼发红,动情地张开双臂将我抱住:「中翰,我爱你。」
我狂吻而上,也很动情:「我也爱你,泳娴,插一下。」
反正郭泳娴穿得很少,三两下就把她剥个精光,巨物也动情,粗壮有力,一下子就捅入蜜穴,郭泳娴没有腰疼,我无需小心,猛烈的撞击声在卧室里回荡,没有呻吟,因为我一直吻着香唇。
平时,要满足郭泳娴需要十分钟以上,这次很意外,才两分钟左右,她就浑身颤抖,黏浆喷涌,我哑然失笑,想再满足她一次,不料却被拒绝,「好了,别让辛妮在洗手间傻等。」
郭泳娴喘息着推开我。
我顿时醒悟,急忙抽上裤子下床,吻别郭泳娴。来到洗手间时,戴辛妮果然坐在马桶上发呆,小内裤挂着膝盖上,那模样要多傻就有多傻。我心疼极了,温柔扶起戴辛妮,给她拉上小内裤,很小心地将她背起,手托结实的肉臀。
回永福居的路上,戴辛妮小声问:「老公,我刚才小便的时候,你是不是跟郭泳娴做爱了?」
「没有啊。」
我当然否认。
戴辛妮搂紧我脖子,平静说:「别不承认,我能感觉出来,她穿那么少的衣服,人又性感漂亮,你又这么好色,肯定受不了。你放心,我不生气,换以前,我会生气,至少心里不舒服,不过,郭泳娴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心地好好的,她跟我聊了很多,发觉我以前错怪她了,她真的是为了你,为了公司,为了碧云山庄。」
我讨好道:「你心地同样好,你也为了我,为了公司,为了碧云山庄付出很多,辛苦了。」
「老公,我有一句心里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戴辛妮幽幽问。
「你说。」
戴辛妮懒洋洋地在我耳边撒娇:「如果说错了,你别不高兴。」
我笑道:「你是我的正牌大老婆,什么话都可以说,说错了对我也有裨益。」
「我觉得罗彤不是真的喜欢你。」
戴辛妮这话一出口,我有些不高兴,连姨妈都支持我娶罗彤,证明我的选择是正确的,戴辛妮之所以说这些,无非是出于女人的嫉妒,人无完人,如果我的女神能像郭泳娴那样大度就完美了。
「你怎么知道她不喜欢我。」
我敷衍道。
「一时也说不上来,是我的直觉。」
戴辛妮打了个呵欠,时间已不早,我加快了脚步:「万一你的直觉出错呢。」
戴辛妮喃喃道:「不会错的……你昏迷时,她不悲伤,不难过,很少去医院看你,她受到孙家齐的重用,如今公司乌烟瘴气,她要负主要责任,还有,还有……」
话没说完,轻轻的鼾声已飘进我的耳朵,我苦笑,小心翼翼地背她回到永福居。
碰上章言言,她过来帮忙,将睡熟的戴辛妮放到床上,「泳娴帮她按摩了好半天,她一定累了,让她睡吧。」
我叮嘱道。
「嗯。」
章言言轻轻颔首,她刚沐浴完,浑身香喷喷,睡衣里乳沟深邃,我搂住她的香肩,柔声问:「对了言言,平日里,罗彤跟谁的关系最好?」
「应该是婷婷吧。」
章言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看我的裤裆。
「好,你也早点休息。」
我若有所思。
※※※刮干净了胡子,修剪了鼻毛,洗了个热水澡,吹干了头发,擦干了身体,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运动休闲衣,最后还特意在身上喷了一点古龙水,长这么大了,我还是头一次如此细致地打扮自己。
来到产房前,时间刚好离午夜十二点还差五分钟,在这五分钟里,我一共有好几次提前进入产房的念头,可我忍住了,我不希望由于一次小失误导致期待已久的约会泡汤,因为和我约会的女人是那么与众不同。
十二点一到,我再也无法克制住内心的冲动,心急火燎地推门进去,安静的产房里光线柔和,内室和外室之间的玻璃拉上了厚厚帘子,姨妈在干什么?我看见她跪在地板上,似乎在寻找掉落的东西,我不管她找什么东西,我眼里只有姨妈的臀部,她的姿势令我随时会停止呼吸,浑圆的大屁股左右晃动,隐约的小内裤轮廓仿佛在勾引我,被扯起的护士服里露出丝袜的末端,那是精美斑斓的蕾丝,我的下体突然暴胀,因为我见到了一小截附在大腿白色的吊带,这让我想起了姨妈穿婚纱内衣时那个吊带白丝袜,不同的是,暗花丝袜释放出的气息特别暧昧。
我面红耳赤,一步一步朝姨妈走去,站在她的身后,晃动的大屁股就在我身下,暗花图案更清晰,精美的水晶高跟鞋后翻起,五公分长的鞋跟也是透明质地,鞋底很干净,可以看出这是一双新买的高跟鞋,姨妈怎么了,刚买回来的新鞋就迫不及待穿上,是不是早早就想好用这种高跟鞋搭配护士服?
「烦死了,到底掉哪了。」
姨妈一边张望柜子底,一边自言自语,肥美的臀部撅得更高。
我欲望达到了顶峰,如果再看一眼丝袜脚踝在晃动,我已无发克制,缓缓跪下,跪在姨妈的大屁股后,胯部贴上,双手扶上了浑圆的美臀:「妈,找什么呢。」
姨妈一震,猝然回头:「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杜鹃黄鹂。」
我笑问:「你不是让我十二点来吗?」
姨妈大概是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会,听我这一说,她似乎才想起来,凤目翻了翻,嗔道:「来了又不说话,鬼鬼祟祟的,快帮我找耳钉,刚才梳头发,不小心弄掉了。」
说完,大屁股一扭,又趴了下去,奇怪的是,姨妈的大屁股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胯部。
「掉了就掉了,别找了,买过算了。」
我露出一丝诡笑,双手转而扶住姨妈的腰部,隆起的下体轻轻摩擦她的屁股,隔着护士服,我依然能感受到十足的弹性。
「你懂什么。」
姨妈直起上半身,几乎靠在我怀里,沁人的体香淹没了我身上的古龙水香味,凤目仍旧打量四周地面,焦急道:「这一对粉钻耳钉八十多万,本打算等你娶罗彤的时候送给她的,刚才上洗手间,照照照镜子,觉得护士帽,护士服,白丝袜从头白到脚,白得有点扎眼,就想用什么点缀一下,戴朵花儿吧又太俗,系一条丝巾吧又太普通,后来就想到用粉色耳钉点缀,感觉还不错,就没取下来,不料刚才一不小心就弄丢了,找了半天都找不到,真见鬼。」
我仔细一瞧,果然见姨妈饱满雪白的左耳垂上穿着一只耀眼的粉钻耳钉,晶莹剔透,美到了极点,如画龙点睛般神韵,可惜,右耳垂上就空空如也。我双手前滑,将姨妈的软腰圈起来,柔声道:「妈,就算耳钉找到了,我也不允许你送给罗彤,就算你送给罗彤,我也会买一对更贵更漂亮的粉钻耳钉送给你,因为妈妈戴这耳钉太美了。」
片刻沉默,姨妈歪了歪脖子,小声问:「真的?」
「真的。」
我动情回答。
姨妈扭转脖子,朝我嫣然一笑:「那还不快找?」
臀部下沉,往我的裤裆压下。
我有些恍惚,不知姨妈这个细微的动作是无意的,还是有所暗示,至始至终,我和姨妈都跪在地上,前胸贴紧她的后背,下体贴紧她的肥臀,姿势暧昧,气氛旖旎,热血如煮沸的开水,不停翻腾,我小声试探:「耳钉会不会掉到衣服里?」
姨妈道:「怎么会?」
「我帮妈找找看。」
我偷偷坏笑,一只手挑开护士服纽扣,缓缓伸进去,所到之处,滑腻温软。
姨妈迅速抓住我的手,娇斥:「你干嘛。」
「找耳钉啊。」
我忍住笑,很认真的口气,另一只手也参与解纽扣,也伸进姨妈的护士服里,姨妈没有阻拦,安静地让我解开护士所有的纽扣,安静地让我的双手到处寻找,饱满高耸的胸部在打开的护士服里羞答答地露出来,白色的蕾丝乳罩就在眼前。
姨妈背对着我,我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但我感觉到她的心脏在剧烈跳动,我的心脏也剧烈跳动,相信姨妈也能感觉出来,一切还是平静,平静得有点诡异。
越过微微丰腴的小腹,我的双手来到了曾经留下「牙印」的地方,沉甸感油然而起,滑腻感犹甚其他部位,我的手指滑进了乳罩里,搜寻了一会,姨妈嘤咛:「好像使坏喔。」
我轻吻一下雪白的脖子,笑道:「不仔细摸,怎能找到。」
姨妈轻哼:「那你捏什么?」
我平静道:「我见硬硬的,以为是耳钉,就捏捏。」
姨妈吃吃笑了起来,我顿时浑身长起了鸡皮疙瘩,如遭电击,握住双峰的手颤抖不已,其中一只手悄然滑落,直下姨妈的小腹,指尖触到了蕾丝,却过门不入,在蕾丝边徘徊,轮到姨妈颤抖了,她柔柔问:「你摸这里干什么?」
我正色道:「会不会耳钉掉到身上,又一直落到这里?」
姨妈扑哧一笑,反问:「你觉得有可能吗?」
我点点头:「很有可能。」
手指缓缓挑开小蕾丝,滑进了饱满的禁地,手掌一张一收,仿佛抓到了一只大馒头,只是这只大馒头太湿了,又热又湿。
「那你就好好找呗。」
姨妈在呻吟,大屁股轻轻摩擦我的胯部。
「最好是脱掉衣服找。」
我柔声给姨妈一个建议,她马上就采纳了:「那就脱呀。」
我忍着内心的狂喜,温柔地为姨妈宽衣解带,脱下护士服的一刹那,我和姨妈听到了有东西掉落,低头一看,一只晶莹剔透的耳钉赫然躺在地板上,我马上问:「是它么?」
姨妈轻笑:「就是它。」
我弯腰捡起耳钉,姨妈的身子随即往左边一侧,将右脸仰起,那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要我帮她戴上耳钉,我正有此意,很温柔,很细心地将粉钻耳钉插入了姨妈右耳垂,姨妈伸手摸了摸,回头朝我妩媚,玉笋般的玉臂一伸,摘下了护士帽,乌黑的大波浪秀发随即飘荡而下,遮住了雪白的脖子,她摇了摇香肩,再次回眸看我,那个风情简直迷倒众生。
我动情得浑身发抖,飞速脱光衣服,将压抑已久的巨物放出,姨妈一见,很主动的拨开小蕾丝,撅起浑圆的大屁股,股沟中间,有一处娇嫩仿佛也期待已久,因为柔和的灯光照到丰沛的晶莹。淫靡在流淌,欲火在狂烧,狰狞的巨物如放开缰绳的恶狗,一口就咬中那片娇嫩,姨妈惊呼,徐徐下沉肥臀,一分一毫地吞噬巨物,撑开的穴口溢出更多晶莹,直到巨物全根尽没,晶莹才消失。
「喔……」
姨妈叫得多么悱恻,乌黑的秀发在我面前甩动,雪白的肥臀几乎压到我小腹,我意外失去重心,身体缓缓后倒,姨妈的软腰被我双臂紧紧抱住,她只能和我一起倒下,可我们的交合没有丝毫中断,粗长的大肉棒依然与蜜穴紧密纠缠,姨妈仰躺在我身上,吃吃娇笑,两条性感的白丝美腿放肆地分开,肥臀挪动,蜜穴跟着吞吐起来,动作既放荡又自如,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那位端庄朴素的林香君。
「感觉如何?」
我轻轻咬着披散的秀发,蜜穴深处那股令人爱恨交加的吸力又悄然而至,我只能抖擞精神应付。
「没白养你。」
姨妈吃吃娇笑。
这叫什么话,我听得不是味儿,心里恨得牙痒痒的,所幸大肉棒被蜜穴吞吐得异常舒服,唉,好吧,男人要有风度,没必要跟女人计较,何况还是母亲,该尊重的还是要尊重,手上一紧,握住了饱满的巨乳,温柔地揉弄:「要不要用力?」
「尽说废话。」
姨妈的呻吟很轻,两条美腿时而伸展,时而分开,时而曲起,肥美的肉臀配合着在我小腹上滚动,我暗暗好笑,心想,她是做爱呢还是划桨?
那娇憨神情与小君何其相似,我依稀见到小君将来的影子,一个母亲,一个妹妹,都是我的至爱。
爱怜如潮,我冲动地抽插是几十下,很用力的那种,姨妈一直喊叫,直到抽插慢下来,她的喊声才停止,秀发有些凌乱了,巨乳从乳罩里露出来,那条小蕾丝不知什么时候脱掉,静静地躺在一边,急促起伏的气息带起了乳浪,「妈,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我扳转姨妈的脖子,深情地吻了下去。
姨妈舔了舔花瓣似的香唇,温柔道:「爱妈妈就要听妈妈话,除了罗彤外,山庄不能再让别的女人进来了,这里里外外几十号女人够多了,妈不是想束缚你,妈也知道你有能力满足更多的女人,但女人要的不只是金钱物质,性欲满足,还要舒适安稳的生活,女人不停进山庄来,大家会有不安全感,你孩子要出生了,我可不允许有不安全感存在。」
「我一直听妈的话,妈永远是我的首长。」
我笑嘻嘻的再次吻过去,这次就不只是蜻蜓点水了,我吻得很投入,满脸红晕的姨妈突然挣开眼,抿着嘴儿笑道:「你身上的是阿玛尼古龙水?」
我讶异:「妈能闻出来?」
姨妈妩媚,徐徐举起玉笋般的左臂,露出光滑洁白的腋窝,调皮道:「你闻闻。」
热血不是充斥海绵体,就是冲上脑袋,欲火在我胸膛间激荡,残存的理智告诉我,我在女王面前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她只需一动作,一个眼神,甚至一句话,我就会被她征服,变成她的傀儡,她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腋窝,一个无法形容的圣地,白得无法形容,光洁无毛,娇嫩柔滑,嗅了嗅,我闻到了淡淡的古龙水香味,这恰好和我身上的阿玛尼古龙水一样,我听到了勾人的笑声,妩媚的脸布满了春潮,迷人的凤目述说着爱的渴望,一瞬间,我再次吻上无与伦比的腋窝,舔吮那片柔滑。
「还有这边。」
姨妈咬着香唇,身体侧过另一边,很利落地张开左边的腋窝,那微微凹陷之地同样白嫩,同样柔滑,吻上去,同样有一丝淡淡的古龙水香味,我陶醉其中,忘情舔吮,姨妈两眼水汪汪,呼吸越来越急促,蜜穴出乎意料地急剧收缩,我很配合,巨物适时猛烈上顶,几十下过后,姨妈呢喃道:「我老是逗得妈妈很开心……」
我平静地看着姨妈得到高潮,虽然舔弄腋窝得到高潮是多么的匪夷所思,但发生在姨妈身上,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我奇怪的是,姨妈得到高潮后,似乎意犹未尽,才停歇一回,又开始悄悄吞吐,难道她就不怕被别人发现,产房的门也没有扣死,姨妈就这么肯定没有人来?
「妈,沙发不错,新买的?」
我揉着大奶子,暗示姨妈该换姿势了,硬梆梆的地板一点都不舒服,旁边就是柔软的宽体沙发,只要姨妈愿意,我可以在这张沙发上跟她做爱到天亮。
可姨妈没有换姿势的意思,她依然仰躺在我身上,轻轻扭动娇躯,不经意间又吞吐了几次大肉棒,性感的丝袜美腿摆来摆去:「我觉得这个姿势挺好的,男人是大地,我躺在男人身上,很有征服感。」
我真是哭笑不得,只好继续抱着娇躯,玩弄那双饱满的大肉桃:「在床上,在沙发上就没有征服感?」
姨妈缓缓伸直一条修长丝袜美腿,晃动她脚上的精致高跟鞋,柔柔道:「沙发太软,我穿高跟鞋不方便,不小心还会把沙发戳破,我也不想在床上做,一来无情趣,二来怕让隔壁的文燕,泳娴她们听到,这里最好,外室和内室的隔音效果绝佳,我们喊得再大声,王怡她们也听不到,我希望做爱时无拘无束,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喊多大声就喊多大声。」
我笑了,笑得很开心,因为姨妈让我知道她的心思,换别的女人,恐怕死也不会说出这些话来,这当然跟姨妈爽直的性格有关,军人皆如此。我并不惧怕做
「大地」我只想面对面看着姨妈,跟她眉目传情,跟她接吻,摸她的肥臀,一想到她的肥臀,我就冲动:「你翻个身骑上来,应该也会有征服感的。」
姨妈吃吃娇笑,似乎一下子就明白我的心思,肥臀随即在我小腹上打转,蜜穴快速吞吐大肉棒,小嘴儿一边喘息,一边撒娇:「我不想换姿势,不想拔出来,骑着做会摩擦膝盖,妈妈这么漂亮,你忍心看妈妈的膝盖又红又肿吗,再说了,妈妈也不想看你色迷迷的样子。」
我不笑了,简直快要哭,心潮如暴风雨中的大海,汹涌澎湃。爱是什么我不知道,或许是要掺杂了少许恨才叫爱,姨妈的心思逃不过我眼睛,她不是不想看我色迷迷的样子,而是不敢看,她再爽直也惧怕我的深情,每次她和我四目交接,最先逃避的是姨妈,逃避时,总带着一抹娇羞,就是那抹娇羞令我疯狂,「你就忍心一直让我躺地板?」
我用力蹂躏两只巨乳,仍不死心。
蜜穴吞下巨物,直达子宫口,姨妈喘息道:「这有什么大不了,你是男人,应该有所担当,这么一点点委屈你都受不了,怎能算是男人,要讨妈妈欢心,光懂得喷香水可不行,你知道不知道,妈妈为了讨你欢心,花了多少血本?」
我舒服得浑身打颤,子宫口的吸力更盛,这时候必须要用力抽动,否则只能引颈就戳,随口说了一句:「我一定加倍回报。」
马上猛烈挺动,姨妈还以颜色,与我大打对攻,肥臀猛烈旋转,伴随的是阵阵呻吟:「怎么回报,再找几个女人回来气我么,噢噢噢……」
「我不是保证不找了吗。」
心里气恼姨妈喋喋不休,我抽插得更凶猛,招招直接撞击花心,才三十几下,姨妈就尖叫,旋转迅速慢下来,我一见她慢,也跟着慢抽慢插,完全是针锋相对的意味。
见难以压制我,女王的脾气上来了:「哼,以后要记得经常喷香水,喷香水不要直接喷在皮肤表面,男人一般只喷在腋窝,女人可以全方位的香,男人只要掩盖汗臭味就行,我可不喜欢娘娘腔的香水男人。」
这有点像送一束鲜花给美人,美人却告诉我这束鲜花只适合送给死人一样,我心里别提多别扭,气恼更甚,揉搓大奶子的手指用力搓捏两粒硬起的奶头,悻悻道:「传授香水知识是对的,批评我也能接受,可最后一句就太伤自尊了,一点面子都不给,你儿子是娘娘腔吗?」
姨妈大声娇嗔:「我是你妈,我说什么你都要听,伤自尊也要听。」
「蛮横。」
我摇头叹息。
「你说什么?」
姨妈蓦然回头,柳眉一挑,迷人的凤眼看向我耳朵,我暗叫不妙,电光火石间,来个先下手为强,双臂抱紧姨妈的软腰,下体像打桩似的猛烈冲顶,姨妈猝不及防,惊叫一声重新躺倒在我怀里,秀发披散,大屁股跟着快速耸动起来,哪里还顾得上拧我的耳朵,只知道销魂地呻吟:「啊啊啊,轻点……」
我得势不饶人,马上转守为攻,直起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着姨妈扑向沙发,巨物滑出,我迅速板正姨妈的娇躯,面对面地重新插入巨物,一杆到底,姨妈再次喊「轻点」「不能轻,要干狠一点,干烂妈妈的骚穴,小君说得不错,妈妈就是骚货。」
我热血沸腾,咬着秀发,拧着乳头,蜜穴黏滑得要命,滋滋声很密集。
姨妈作势要打:「我……我是你妈,你怎能这样说我,喔喔喔,好粗……」
我坏笑,拨开乌黑秀发,捧起姨妈的美脸狂吻:「别以为我不懂,十二点一到,你就知道我会来,你深知我喜欢你的大屁股,所以你故意趴在地上,让我看见你的大屁股,你故意说耳钉掉了,实际上耳钉你一直拿在手里,你一步一步诱惑我,从穿护士服开始,你就开始诱惑我,你是世界上最漂亮、最风骚、最狡猾的母亲。」
「啊啊啊……」
姨妈咬着下唇呻吟,我并不没有抽插,她是故意用呻吟来掩饰内心的难堪,欲语还羞的凤目里多了一丝狡黠。
我洋洋得意,轻轻抚摸横在姨妈腰间的白色吊带,色迷迷道:「不过,我喜欢被妈妈诱惑,我喜欢这件护士服。」
姨妈涨红着脸,扭着肥臀娇嗔:「我以后不穿了,买了好多紫色丝袜,黑色丝袜,红色丝袜,黄色丝袜,还有海军装,学生装,警察装,空姐装,女仆装…
…哦,女仆装倒没有,妈永远不会做女仆,妈只会做女王,我今天刚买两套女王装,一套是黑皮女王,一套是豹纹女王,这些衣服丝袜,要统统烧掉,我做回一个端庄淳朴,又笨又丑的好母亲。」
我大吃一惊,人都傻了,赶紧哭丧着脸:「妈,我刚才脑子缺氧,胡说八道,您别生气……」
姨妈翻翻凤眼,大声道:「烧,一定烧。」
我低头,看了看光洁湿滑的白虎穴,坏笑:「是骚货的骚么?」
「你……」
姨妈恼羞成怒。
我哈哈大笑,巨棒抽起,闪电插入,继而铺天盖地,「啪啪」声连绵不绝,姨妈瞪着我,怒气一点一点地消失,颤动的娇躯也连带晃动那双高耸饱满的巨乳,我双手潜入姨妈身下,解下了她的乳罩后扣,将薄薄的蕾丝乳罩摘下,完美的玉乳就在眼前,我张开嘴,深情地含了上去:「我爱你,妈妈。」
「中翰。」
姨妈轻轻呼喊,迷离的眼神如梦如幻,我没猜错,姨妈最惧怕我的深情,我凶悍抽插,却深情款款:「叫老公。」
「嗯嗯嗯。」
姨妈呻吟道:「你老是为难我,我叫不出口……」
突然间又尖叫:「老公,别磨,别磨……」
我疯狂了,没有什么比姨妈喊我做老公更刺激我的性欲神经,我吻住姨妈的香唇,调戏她的舌头,机械地抽动蜜穴里的肉棒,盘缠在我背部的双臂像蛇一样游动,我担心尖利的指甲随时会划破我背肌,耸动的娇躯不时上迎,我又担心胸会把高耸的大奶子压扁,啊,我沉湎了,沉湎在无边无际的肉欲之中,动作渐渐粗鲁淫秽,我举起姨妈的双腿,摘下她的高跟鞋,闻嗅上面的气味,舔吮丝袜脚趾,还用细长的鞋跟刮磨姨妈的乳头。
姨妈浪叫:「啊,妈妈还有很多高跟鞋,可惜……」
「可惜什么?」
我紧张问。
姨妈媚眼如丝:「可惜都要烧掉。」
我怪叫一声,像暴怒的野兽般撕咬猎物,蹂躏猎物,腥臊的气味如同遍地血腥,刺激我更凶残暴戾,姿势不断变化,后插式成了最后选择,我扶住满月般的肥臀,将粗大的巨物一遍又一遍的捅入淫靡的浪穴,悲鸣刺耳,如同猎物垂死前的哀嚎,我丝毫不放松,兽性和欲望交织在一起,无坚不摧,翻卷的淫肉终于血红了,看似娇艳,实则狰狞,没有一丝怜惜,我一点都不在乎娇嫩的肉穴会被插烂,撞击声此起彼伏,手中的巨乳彻底变形。
姨妈的喉咙发出怪异声响,沙哑而有力,低沉又绵长,娇躯奋力耸动几下,蜜穴再次收缩,吸力无匹,我狠狠地打了个冷颤,想运功防守已然来不及,只好随波逐流,毫无顾忌地抽插,放任快感肆虐,姨妈在颤抖中悲鸣在悲鸣中颤抖,暖流奔腾涌出,我放下丝袜美腿最后冲刺,四周回荡着「吧唧吧唧」声响,电流通过脊椎的一刹那,我嘶吼着拔出大肉棒,弹身而起,对着姨妈的樱唇闪电插入,滚烫的精液随即喷出,姨妈就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也难掩惊骇之色,她吞咽着,吞咽着……
时间仿佛已停止,我头晕目眩,四肢发麻,感觉不到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姨妈的怀里,她正用手轻轻抚摸我的头发,我甜蜜极了,这就是幸福,躺在母亲怀里接受她的抚摸是一个人最幸福的事情。
「中翰。」
姨妈在呢喃。
我以为姨妈只是想叫醒我,我一个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蜜穴仍然潮湿,我的巨物早已重整旗鼓,没有丝毫迟疑,巨物像回家似的钻进了蜜穴中,完全充斥整个阴道,我舒服极了,见姨妈也在呻吟,我吻了上去,可吻着吻着,我发现姨妈心不在焉,心中疑惑,小声问姨妈是不是累了,姨妈摇摇头,幽幽叹息道:「中翰,如果妈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原谅吗?」
「什么?」
我惊得吐出乳头,愣了愣,触电般坐了起来,姨妈的话由不得我不胡思乱想。
姨妈见我这般神情,嫣然一笑,嗔道:「我只说如果,你激动啥。」
「应该能原谅,要看具体是什么事情。」
我松了一大口气,但心有余悸,眼睛炯炯地看着姨妈,她的反常令我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姨妈似乎很平静,只是她一直不敢正眼看我,目光低垂:「比如说……」
我焦急倾听,就在这时,产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苗条的身影跑了进来,见到我和姨妈全身赤裸地躺在一起,来人惊叫一声,随即愣在当场,我和姨妈一看,原来是上官杜鹃。
就在我们惊愕的时候,门外又跑进一人,竟是神情紧张的上官黄鹂,她带来了一个坏消息:「阿姨,快快快,小君来了,我出去挡她一下,你们……」
话都没说完,便伸手拉了拉杜鹃,转身跑开,杜鹃也跟着跑了出去。
我和姨妈面面相觑。
三分钟后,产房门再次被推开,小君的声音随风而至:「你们好啰嗦吔,我又不是舞蹈老师,哪懂得这么深奥,等我先进去看看我妈在不在,回头再跟你们聊如何扭屁股……」
上官姐妹尽力了,小君走进了产房外室,一眼便看到我,美丽大眼睛闪过浓浓的惊喜:「噫,哥你在这儿啊?」
很嗲的声音,刚软下去的东西又硬了,唉,真是没有三分三,千万别上梁山,如果不是身怀「九龙甲」别说山庄里的女人,就是眼前这对母女我都搞不定。
「半夜三更了还不休息,跑来这里做什么?」
姨妈蹙眉娇嗔,坐姿端庄,离我有两米远,如此短的时间能穿好衣服,盘好头发,足见功底,我朝小君身后的上官姐妹挤挤眼,黄鹂在窃笑,杜鹃则板着脸,我暗暗寻思:该是破杜鹃身子的时候了。
「我……我……」
小君结结巴巴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大眼睛一直瞄着我,不用猜,事情肯定与我有关,姨妈板着脸,催促道:「有话就说。」
小君咬咬牙,大声问:「妈,你跟大家说罗彤姐姐是最后一个嫁给哥的女人?」
姨妈颇感意外的样子,想了想,点头道:「是啊。」
小君一听,顿足道:「那若若,瑛子,小兰呢?」
※※※我做梦都在笑,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发现自己竟然是笑醒的,看着身边熟睡的小君,我爱得撕心裂肺,很温柔地抱住她的娇躯,轻轻吻上她长长的眼睫毛。
小君梦呓般转身,把圆圆的小屁股撅给我,我本来晨勃就厉害,这会肿胀难忍,悄悄放出巨物,塞进小君的白色蕾丝小内裤里,虽说美娇娘都知道我喜欢黑色内衣,但美娇娘还是以浅色内衣裤为主,尤其是小君的内衣裤,不外乎白色和粉红色两种,黑色和其他颜色的并不多,我偷看过小君的衣柜,发现她内裤的数量非常庞大,分为丝质和棉质两大类,粗略估计,至少也有两百条之多,都折叠得整整齐齐。
「如果还不到八点,我一拳打烂你鼻子。」
小君嗲嗲地发出警告。
在山庄里,有两个特大懒虫,一个是唐依琳,另一个就是小君了,她们基本早上十点后才起床。我没有理会小君的警告,巨物依然在她内裤里摩擦,我就是为了要吵醒她,才跟她做爱,一来感谢她昨晚为我将来迎娶乔若尘,杨瑛,闵小兰出力,二来请小君去喝早茶,顺便见见秦璐璐。
表面上我答应姨妈不再娶外边的女人进山庄,但秦璐璐是个例外,姨妈这么听小君的话,我就期望小君跟秦璐璐见面后,多笼络感情,或许小君能说服姨妈接受秦璐璐。总的来说,姨妈虽然嫉妒我爱恋小君,但她和小君之间的母女感情非常深厚。
「小君,哥又想干你了。」
我坏笑,伸手握住小君的大奶子揉搓,两粒相思豆硬起,想起昨晚从产房出来,我就跟小君回到永福居,之后一直做爱到凌晨三点,这会让她醒来确实为难她,做爱无疑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好方法。不料摸了半天,小君丝毫没反应,还发出淡淡的鼾声,我以为她睡着了,不忍心再吵她,刚想把巨物收回来,小君却梦呓般道:「要干就快点,干完了我好睡觉。」
我大为欣喜,将小君剥光光,侧好身体,贴近小君的玉背,巨物开始东钻西钻,小君配合着微微抬起右腿,动作极其像狗。我忍住笑,大龟头很快寻到嫩穴,艰难地撑开穴口,由于湿润不够,大肉棒前进得很缓慢,小君嗲嗲道:「我是纯情小女生,你以为是那些骚货,整天湿哒哒的吗?」
我差点笑出来,大手下滑,摸到了光滑的阴户:「对不起,我误会了,我以为小君也是骚货,因为昨晚小君比骚货还要骚。」
小君打了呵欠,怒道:「我是偶尔骚一下,哪能跟你那些骚货比。」
我吻上小君的鹅蛋脸,柔声问:「你左一句骚货,右一句骚货,你说说看,哪位姐姐是骚货。」
「不说。」
小君推开我脑袋,继续撅屁股,大肉棒又进了几公分,阴道仍然很紧,幸好湿意越来越明显,我来回磨蹭了几次大肉棒,冷笑道:「不说就是诽谤,诽谤就要受惩罚。」
腰腹突然发力,粗大的肉棒一下子捅到花心。
「哎哟。」
小君痛得大叫:「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我一拳就打烂你的……哎哟,哎哟,都捅到肠子去啦,真讨厌,我说,我说,是杨瑛和小兰,哎哟,哎哟……」
「杨瑛,小兰不可能是骚货,她们很纯情,好像比小君还纯情。」
我嘿嘿冷笑,断定小君避重就轻,不肯说实话,大肉棒更猛烈抽插,不过,我留了心眼,知道小君最喜欢干菊花,我就有意无意地用手指挖扣她的屁眼,挑逗她的欲望。
嫩穴迅速有了分泌,小君很快适应了大肉棒,不时挺动圆臀反击我,听我夸赞杨瑛和闵小兰更纯情,小君脸色很不好看:「哼,她们是表面装纯情,我是内心和表面都纯情,不一样。」
我激将道:「怎么不一样,我觉得杨瑛和小兰的内心也一定很纯情。」
小君冷笑:「纯情个屁,她们整天都在讨论跟你上床,说什么「老汉推车」
比「泰山压顶」舒服,「女上男下」比「男上女下」更爽之类的话,这是淑女吗,这是纯情吗。」
「你怎么知道?」
我哈哈大笑。
「我亲眼看见,亲耳听到的,她们还模仿跟你做爱的姿势,那天,她们没说几句,我就发现她们的裤子都湿了,你说,她们是不是大骚货?」
小君一急,马上就说漏了嘴,知道她有参与好同学之间的私秘聊天。
「那小君湿了没有。」
我笑问。
「没有。」
小君脸一红,忙摇头,我信口诈她:「听杨瑛和小兰说,你李香君也湿了喔。」
小君阅历稚嫩,轻易就上当,马上破口大骂:「这两个吃里扒外的叛徒,竟敢说我坏话,哼,我是当时没湿,后来才湿的,是想小便,憋不住了,不是想尿尿。」
她越解释,脸越红。
我戏弄小君的心情异常强烈,大肉棒深插花心,不留情面地揭穿小君:「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明明就是想尿尿,还狡辩,按我看来,你们四个都是骚货。」
小君有个很好的优点,就是撒谎被揭穿后,会爽快承认,果然,她不再狡辩,「咯咯」娇笑了数声,竟然替乔若尘仗义直言:「你说我们三人骚,我被迫承认了,但若若肯定不骚,我们都怀疑她性冷淡,读书时,她就从不跟男生说话,大家都有男生追,就她没有男生追,不是男生不喜欢她,是她冷若冰霜,骄傲得不得了。」
我一听,反而满心欢喜,至少乔若尘是处女的几率非常大。瞪了小君一眼,我佯装生气:「这意思说,小君有很多男生追咯。」
小君嗲嗲道:「我李香君有沉鱼落雁之容,有闭月羞花之貌,三千个漂亮的女人加起来都比不上我,我当然……」
大概是发觉我神色不对,她羞羞地飘我一眼,娇笑不停:「哎呀,我虽然有很多男生追,但我告诉追求者,说自己有了男朋友,他们就不追了。」
「你男朋友是谁?」
我露出笑意,也预感到答案。
小君歪着着脖子想了想,咯咯笑道:「是一个乌龟王八蛋。」
我咬牙切齿,抱住小蛮腰就是暴风骤雨般抽送,嫩穴黏透了,小君嗲嗲叫骂:「啊啊啊……夺走了人家的处女,还要生气人家被男生追,天下最小气的男人就是你这个……这个,啊啊啊……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有本事你就干烂了,以后都不要用……」
「你鬼主意瞒不了我,你想我干烂你的穴穴,以后就可以一心一意地干屁眼眼了,对吗。」
我拔出大肉棒,飞快跨上小君的身体,分开她两条嫩白美腿,大肉棒重新插入嫩穴,我很奇怪抽插了这么久,小君的眼神依旧明亮。
一条粉嫩玉白的修长美腿踏上了我的胸膛,晶莹剔透的五只脚趾调皮地撩拨我的胸毛,渐渐往上,整只玉足脚掌踩到我的脸颊,大脚趾停在我的唇边,小君媚眼如丝:「干屁眼也好,干穴穴也行,人家才没有依琳姐这么浪,也没有妈妈这么骚。」
「你说妈妈骚?」
我惊诧中张开嘴,含住了幽香扑鼻的玉足,香君就是香君,身体不管什么部位都有香气,连屁眼也有香气,姨妈也叫香君,也确实满身余香,就不知屁眼是不是也有香气。
小君翻翻眼,冷笑道:「护士服穿成这样子,已经不是普通骚,是特别骚,大家都说妈妈发春了。」
「她是妈妈,你们怎么能这样议论她。」
我恼怒地咬了咬嘴里的脚趾头,小君微蹙秀眉,嗲嗲道:「敢穿成那样就不怕别人议论,也不知道妈妈吃了什么返老还童的药,现在越来越像妖精。」
顿了顿,又哼了一声:「护士服配白丝袜,又是高跟鞋,我们都不敢穿,连依琳姐也不敢穿吔。」
「这有什么,挺好看啊。」
我感觉小君是吃醋了,她听我这么说,脸色更不好:「哼,我就知道你喜欢,妈妈现在越来越漂亮了,是男人都会喜欢她,哥,你是不是也喜欢妈妈?」
「废话,我当然喜欢妈妈。」
我恨恨地抓了抓小君的脚掌心,换平时,怕痒的她肯定缩脚尖叫,奇怪的是,小君竟然没什么反应,她盯着我的眼睛,结结巴巴道:「我是说……我是说想上床的那种。」
我心脏砰砰直跳,故作镇定问:「你怀疑我跟妈妈上床?」
小君狡黠地眨眨大眼睛:「你曾经跟妈妈做过。」
我知道小君并没有直接证据,赶紧板起脸:「上一次是吃了你的安眠药才神经错乱,自那以后,我就没有跟妈妈上过床,而且上次有戴套子,不算真的做爱。」
小君撇撇嘴:「别骗我,那东西插进去了就是做爱,管你戴套不戴套,现在不止我一个人怀疑,大家都说,妈妈穿护士服是为了勾引你。」
「乱嚼舌头。」
我小声斥责,却极度心虚,我跟姨妈的不伦情始终要公开,现在辩解得厉害,将来必定更尴尬,但不辩解,万一小君有什么过激抵触,我同样难以接受。
小君口没遮拦:「什么乱嚼舌头,妈妈又没男人又骚,我听说大屁股的女人最骚。」
我眼珠一转,语气委婉起来:「骚不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妈妈没男人会很凄苦,小君,你爱不爱妈妈?」
小君也转动眼珠子:「凄苦和乱伦是两会事,上次你也这样说,我也知道女人需要男人,可是,妈妈是你的亲妈妈呀,你怎么能干妈妈,干了一次就算了,可不能再次犯错。」
「我也干了我妹妹李香君呀。」
我朝小君狠狠瞪过去,小君毫不示弱,用脚趾夹住我的鼻子,振振有词道:「妹妹跟哥哥,妈妈跟儿子是不一样的,亚当和夏娃就是亲兄妹。」
「传说你也信。」
我忍不住大笑,舔着玉足的脚掌心,大肉棒猛烈抽插。小君有感觉了,再次媚眼如丝:「反正就是不能跟妈妈上床,跟妹妹就不用担心,如果你觉得不能接受,以后只干屁眼眼也行。」
「呵呵。」
我摇头苦笑,这小君之狡猾已经超出了我以前估计的范围,搞了半天,她的意思就是情愿牺牲穴穴,也要阻止我和姨妈发生关系,反正干她的屁眼也同样舒服,我恨得牙痒痒,索性举起她两条美腿,一边拍打她的臀肉,一边抽送:「我决定,以后不跟妈妈做爱,只干妈妈的屁眼眼。」
小君嗲嗲嚷道:「说来说去,你还是想跟妈妈上床,我告诉你喔,妈妈现在每次出门,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好像外面有男人喔。」
好个小君,竟然使出含沙射影,血口喷人的诡计,我心如明镜,正要揭穿她,突然,内心咯噔一下,脑子马上记忆起昨晚姨妈吞吞吐吐地说过做了对不起我的话,我猛地打了个冷战,顿时满腹狐疑,难道姨妈说对不起我,是因为她在外面有男人了?我越想越气,越想越怕,几乎到了万念俱灰的地步。
这时,我沮丧地抬头看向小君,发现她似笑非笑,两眼望向天,我不禁哑然失笑,暗骂道:李中翰啊,李中翰,你堂堂一个大男人,经历了这么多,却听信一个十八岁小女孩的话,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姨妈对你的感情能做假吗,姨妈能做出背叛你的事情吗,姨妈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想到这,我呼出一口浊气,双手握住小君的两只大奶子问:「要不要跟哥哥出去喝茶?」
小君心虚地瞄了瞄我,猛摇头:「不去,不去,弄完穴穴,再弄弄屁眼眼,我就睡觉了。」
我不愿再揭穿小君的诡计,也不惩罚她胡言乱语,差点令失态,我还要利用她替我在姨妈面前美言几句,山庄里熟妇虽不少,但秦璐璐的风情别有一番风味,我笑了笑,柔声道:「哥带你去认识一个人。」
小君眨眨大眼睛,狡猾问:「有你帅吗?」
一股怒火上来后迅速消退,我不怒反笑,用力地拧着两只大奶子,奸笑说:
「小君,我知道你想故意刺激我,等我发怒了干你的屁眼眼,嘿嘿,我可不上当,去喝茶就干屁眼眼,不去就不干。」
说完,连抽插都停止了。
小君花容色变,以我的经验,她即将得到高潮,这停下来简直就是要命,何况屁眼被我挑逗了许久,已经有黏液分泌出来,小君权衡厉害,不敢再跟我抬杠了,撅着小嘴,故意撒了个娇:「好啦,好啦,反正睡也睡不着了,去就去吧,下次,不许用这个要挟人家。」
「一定一定。」
我满脸堆笑,计划正按我预期发展,想到能将秦璐璐收入后宫,我的肾上腺激素急剧分泌,拔出巨物,我冲动地将小君的身体翻转,让她跪趴着,一朵迷人的菊花在股沟里若隐若现,我掰开股沟,手握巨物,对准菊花研磨了十几下,慢慢撑开屁眼,如此粗大的东西要插入窄小的屁眼,简直匪夷所思,令我惊叹的是,小君的屁眼有绝佳的伸缩性,只要撑开屁眼进入龟头,就能一杆见底。
「喔。」
小君娇吟,身体完全俯下,唯独圆圆的屁股翘着,煞是可爱,我果然一杆见底,真担心小小的屁眼被撑爆。
「舒服吗?」
我压在小君的后背,像章鱼似得,将小君的娇躯来一个全覆盖。
「好舒服。」
小君嗲嗲说。
我将脑袋埋进小君的秀发里,轻轻抽动巨物:「小君,其实妈妈没有其他男人的,你误会妈妈了。」
小君呻吟:「啊……等会介绍个男生给我,我也没有男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气得满眼星星,不再柔情,不再忍受,腰腹用力,巨物如抽插嫩穴般在小君的屁眼里疯狂抽插,嘴上怒骂:「我干死你,干烂你,你这个臭小君,我干死你。」
「哥……」
小君秀发飞舞,娇吟如声歌。
「滴滴滴……」
很不巧,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我只好停止抽插,掀开枕头拿起手机,那是一个熟悉的电话号码,号码的主人偏偏就是秦璐璐,「喂,秦姐啊。」
我按捺住兴奋,以免被小君察觉我和秦璐璐的关系。
奇怪的是,对方在沉默,我又喂了几声,隐约从到轻轻的抽泣声,心中一紧,提高声量:「秦姐吗,怎么了?」
抽泣更甚,这下我完全听清楚了,不过,抽泣声很快就消失,秦璐璐语气低沉道:「我就想打电话告诉你,感谢你对我的关心,感谢你原谅家齐,感谢那几天开心的日子……」
说完,抽泣声又响了,我焦急道:「秦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在哪里。」
秦璐璐淡淡道:「没事,我挂了,不管发生什么,我永远当你是最好的朋友。」
情人变朋友绝不是什么好事,第一直觉就是我和秦璐璐的事情被孙家齐知道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一定是窦眉告的密,那天,她就发现了我和秦璐璐在医院楼梯做爱的情景,唉,我居然相信了窦眉,还给了这个贱人两千万,怒火中烧的我还想问个究竟,秦璐璐突然挂掉了电话,再拨过去,对方已关机,我怔怔发愣,半天没反应过来,身下的小君嗲嗲问:「哥,我们还去喝茶吗?」
我心情大坏,从小君的屁眼抽出大肉棒翻身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道:「哥有急事办,马上要出去,改天再喝茶了,你好好休息,今晚,哥再跟你弄屁眼眼。」
「哦。」
小君平静地打了个呵欠。我吻了吻她的香唇,飞奔离去。
※※※市第一人民医院早早就人满为患。
来到特护病房,我强装笑颜与护士们打招呼,还见到了陶陶护士长和小冰护士,她们正准备去碧云山庄看护我的三位大肚婆,见我匆匆而来,都嬉笑说是不是我亲自来接她们去碧云山庄,我摇头苦笑,告诉她们我是来探视病人的,她们又以为我是来探视吴奶奶和路小风,唉,我再次苦笑,告诉她们我是来探视孙家齐的。
当然,我真正目的是为了见到孙家齐的母亲秦璐璐。
没有见到秦璐璐,只见到孙家齐和窦眉。
孙家齐的气色不错,窦眉看起来仿佛恢复到我第一次见到她的状态,说不上神采飞扬,但人面桃花,光艳逼人,还仅仅是素颜,若是打扮起来……
我无心顾及窦眉的美色,静静地走近孙家齐,在病床边的一张椅子上落座,两人都很吃惊我的到来,大概是猜出我有事情要跟孙家齐谈,窦眉知趣地拿起包包走进了洗手间。
「发生了什么事?」
孙家齐精明地意识到我不会探视他,更不会一大早来探视他。
我脑子里一片乱糟糟,没有见到秦璐璐,我有些失望,但失望归失望,我总不能满城去找秦璐璐,仔细观察孙家齐,他不像知道我和他母亲的事情,我可能错怪了窦眉,可是,秦璐璐为何说出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她现在又在哪里。
疑问诸多横亘在心中,我既不能回答孙家齐发生了什么事,也不能直接问秦璐璐去了哪里,想来想去,我把皮球踢给孙家齐:「我也想问这个问题。」
孙家齐疑惑地看着我,诡笑道:「你是说昨天乔书记来看我?」
我暗暗大吃一惊,表面不动声色:「昨天乔书记来看你?」
「是的。」
孙家齐讥笑的意味很重,他一定以为我是冲着乔书记来的。
「应该很有面子。」
我皮笑肉不笑。
「不觉得。」
孙家齐摇摇头。
我小心试探:「他有提到我吗?」
孙家齐还是摇头,我冷笑道:「如果我没猜错,乔书记肯定不是为了关心你才来看你的。」
这次孙家齐没有摇头,他神态落寞,面无表情,黯淡的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会,微微点头道:「猜对了,乔书记不是为了我,是为了我母亲。」
「什么意思?」
我盯着孙家齐的眼睛,心脏砰砰直跳,不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孙家齐一声深沉的叹息,痛苦道:「你想不到吧,乔书记要娶我母亲。」
仿佛是晴天霹雳,轰得我七晕八素,半天才缓过劲来,好不容易克制自己的情绪,我沉声问:「你母亲答应了?」
孙家齐道:「本来不答应,后来又答应了。」
呆了一呆,他连连苦笑:「呵呵,真是造化弄人,一个月前,我还是乔书记的马仔,如今他就要成为我的继父了。」
「你确实应该很高兴。」
我面露讥色。
孙家齐黯然道:「恰恰相反,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我是坏人,所以我更容易看清谁是坏人,我不愿意母亲嫁给一个危险的坏人。」
「那你为什么不反对?」
我几乎吼出来。
孙家齐狐疑地看着我,对于我的激烈反应,他吃惊不小,不过,他随即释然,因为绝大多数人都知道我和乔书记是死对头,因此,我反对秦璐璐嫁给乔书记完全在情理之中。孙家齐叹道:「反对了,很明确地反对,母亲一开始也拒绝,谁知到了晚上,母亲来到我病房,说答应嫁给乔书记了,我很奇怪,就问母亲为什么改变主意,母亲说了很多理由,最有力的一条,就是乔书记地位显赫,权力彪炳,在华夏,有权就拥有一切。」
「很多女人做梦都想嫁给乔书记。」
我不得不承认铁一般的事实,乔书记的权利地位比我更具有吸引力,年纪也与秦璐璐相仿,况且乔书记是独身。
「母亲也是这样说。」
孙家齐有了一丝坦然:「后来,我也想通了,除了得到荣华富贵之外,母亲也有了依靠,我也没了后顾之忧,更重要的是,以后不会有其他男人胆敢骚扰小眉,包括你。」
黯淡的眼光瞬间精光四射,尤其看我的时候很凌厉,我心想,或许我和孙家齐在未来的某个时间里再次成为对手。
「祝贺你找到了一个大靠山。」
我微笑着站起来。
孙家齐摆摆手,淡然道:「没有什么好炫耀的,我也要小便了,小便完了还要做全身检查,认识大人物真好,医生对我特别关心,护士们照顾我更周到,我有点受宠若惊。」
笑了笑,他诡异道:「中翰,告诉你一件事,小眉对我又像以前那样温柔了。」
我心情复杂地离开了孙家齐的病房,经过值班室正准备坐电梯下楼,忽然被人喊住了:「中翰哥。」
我一看是小护士冯芷欣,马上脱口喊她的名字,冯芷欣兴奋道:「你记得我。」
我微笑点头:「当然记得,这么漂亮可爱的护士,中翰哥天天都想起。」
「是吗。」
冯芷欣满脸娇羞,怀抱着记事板左摇右摆。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万元递过去:「天气开始热了,多买几条裙子,查悦悦和小芸也有份,快拿着。」
冯芷欣先是婉言谢绝,但我一再坚持,冯芷欣才欣然接受:「谢谢中翰哥,你和你姨妈都这么好。」
我呵呵直笑,其实,偶尔对情人好点未必是坏事,尤其是对医生护士这些职业的情人更要尽力维护好关系。令我意外的是,冯芷欣对姨妈也有良好的评价,一般来说,姨妈不可能主动跟小护士攀交情,「难道我姨妈也给钱你们买裙子?」
我笑问。
「不是,你姨妈昨天拿了很多很多水果给我们吃,楼层的护士医生人人有份。」
冯芷欣笑眯眯说,我终于明白了原委,但更觉得奇怪了:「我姨妈昨天来过这里?」
冯子欣道:「是啊,昨天来的。」
我愈加好奇,追问道:「她来这里就是为了送水果给你们吃?」
冯子欣道:「不是啦,她是来跟院长谈事的,听陶陶护士长说,等你的宝宝出生了,我,悦悦,小芸也要轮流去你家喔。」
我大喜:「谢谢小欣,看来我姨妈送水果给你们是正确的。」
冯芷欣笑嘻嘻道:「你姨妈好像变得更漂亮了,连秦阿姨这么漂亮的女人都赞你姨妈漂亮。」
「秦阿姨?」
我惊讶不已,问道:「是那个叫孙家齐病人的妈妈?」
冯芷欣笑道:「是啊,就是孙家齐的妈妈,你们不是认识的吗?」
我心想,我跟孙家齐认识,但姨妈跟秦璐璐应该不认识,我懒得解释,接着问:「你是说我姨妈见过秦阿姨?」
「是啊。」
冯芷欣点点头,举手一指走廊的长排椅说:「昨天她们就是坐在那里聊天,聊了很长时间。」
我脑子顿时闪过一个可怕的猜想,脸色逐渐凝重,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耐下心继续询问:「我姨妈和秦阿姨都聊些什么?」
冯芷欣想了半天,还是摇头:「不是很清楚,她们好像挺严肃的样子,我好像听到你姨妈说,要秦阿姨考虑考虑,具体考虑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天啊,我的猜想越来越清晰,再次回想昨晚姨妈扭扭捏捏地说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莫非就是她对秦璐璐说了什么,然后乔羽就介入,再然后就是秦璐璐打电话给我……
我焦急问:「乔书记昨天也来了,是吗?」
冯芷欣猛点头:「是昨天上午来的,不是我当班,我是来上班后听大家说的,后来,大家接到院党委通知,要我们精心照顾孙家齐。」
「谢谢小欣,以后到我家,我再好好谢谢你。」
我表面如常,内心恶劣到了极点,直觉告诉我,秦璐璐跟乔羽结婚这事必定跟姨妈有关联,至于姨妈在这件事上起到什么作用,这就要回家问问姨妈了,不管怎样,我收到了极大的伤害,伤害我的人不是秦璐璐,不是乔羽,而是姨妈。
「中翰哥,医生和其他人都去查房了,现在值班室就我一个人,你不进来坐坐吗?」
冯芷欣娇滴滴的向我发出邀请,我这个老油条哪有看不出她的意思,很明显,小护士动情了,我本来无心情沾花惹草,只是人家刚向我透露众多讯息,我现在拒绝人家,拍拍屁股走人,有点不近人情。
好吧,反正刚才跟小君做了半吊子,胯下又胀又硬,有点难受,不如就给点甜头小护士,既可以泄欲,又能笼络人心,一箭双雕。我堆起笑容,走近冯芷欣,色色道:「坐坐就不要了,如果想干点别的……」
冯芷欣霎时满脸桃红,左瞄又瞄,忽然伸出小手抓住我胳膊,将我引进值班室,随手把门一关,羞羞道:「要快点才行,他们很快就回来的。」
我当然快了,抱起冯芷欣放在办公桌上,掀起护士服,扯下小内裤,下手一摸,居然湿腻,我掏出巨物贴上去,龟头沾了沾分泌,用力一挺,巨物插了进去,冯芷欣抬头看我,痛苦地喊了出来:「啊。」
我继续深入,对冯芷欣问:「比你男朋友粗吗?」
「嗯。」
冯芷欣点点头,随即又猛摇头:「不是不是,我没有男朋友。」
「不老实。」
我坏笑,巨物一捅到底,两只魔爪伸进护士服里轻薄了一番,随即快速抽动,值班室里,响遍了冯芷欣的呻吟:「啊啊啊……」
我吓了一跳,抓起办公桌上的小内裤塞进冯芷欣的嘴里,呻吟倏停,我这才放肆抽插。
插着插着,眼前的白色的护士服刺激了我神经,跟姨妈的护士服相比,冯芷欣差得太远了,她无法令我泄欲,我猛抽猛插,不一会,冯芷欣就有了高潮,女孩敏感,她看出我心不在焉,但她不怪我,毕竟仓促行事,抱着我喘息时,冯芷欣娇滴滴道:「不射不算数,你欠我一次,记得喔。」
我苦笑,整理好衣服,赶紧打开值班室门走出去,生怕小护士要求「再来一次」走得急,差点与迎面而来的女人撞上,定睛一看,竟是窦眉。
虽然心情极坏,但窦眉的美貌依然强烈地吸引着我,她化了淡妆,显得明媚妖娆,艳若桃李,下身穿着紧窄修腰型的米黄色咔叽布长裤,半高跟鞋,上身是白色细格衬衣,手臂上还挂着一只浅绿色GUCCI挎包,清新又高贵,雍容且随意。
我暗赞:好一个时尚美人儿。
电梯旁,我与窦眉并排站在一起,栗色长发几乎将她巴掌大的脸遮住,我们不说话,不对视,一起走进电梯,直到电梯门关上,她才冷冷道:「你和家齐妈妈的事情,我没说出去。」
「谢谢你替我保守秘密。」
我微微一笑,朝窦眉行注目礼,不料,窦眉突然怒气冲冲,大声责问道:「我替你保守秘密,你却把我和高市长的事告诉了家齐妈妈。」
我忍了忍,还是坚定回击:「我把你和高市长的事告诉秦璐璐,是希望她能阻止你,你是孙家齐的老婆,我不愿意看到你离开孙家齐,虽然我恨孙家齐,但他毕竟是我们KT的人,我不愿意你被别的男人碰,就这么简单。」
窦眉露出厌恶之情:「你要我像守活寡那样守着家齐到伤好?我告诉你,我办不到,爱他是一回事,生活又是另外一回事,我可以像家人那样照顾他,但我是人,一个有七情六欲的女人,你插手我们家的私事本来就很无礼,而你的自私更无耻。」
电梯到了底层,窦眉盛怒离去,我紧跟她身后,走到了医院门口,她转身回头,朝我咆哮:「别跟着我。」
我冷冷道:「我送你回家。」
「不用。」
窦眉回答得斩钉截铁。
我阴鸷地看着窦眉,森然道:「你千万别惹我,至少现在你还不是市委书记的儿媳。」
手一伸,抓住窦眉的胳膊,朝我停放宝马的地方走去,窦眉虽然挣扎,但不敢太用力,她一直慑于我的淫威,在路人看来,我们倒像闹别扭的小夫妻。
上了车,我谨防她逃跑,主动为她系好安全带,她瞪着我,冷冷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你送我回家,是想见秦璐璐,哼,你打错算盘了,她不在家。」
我发动引擎,开动车子:「你还挺狡猾的,不过,我不相信。」
「信不信随你。」
窦眉望向窗外。
我暗自叹息,按目前情况来看,秦璐璐投入乔羽的怀抱已是不争的事实,我要力挽狂澜,把秦璐璐从乔羽手中夺回来不仅不现实,还会引起美娇娘的强烈反感,如果引起连锁反应,我将得不偿失,更何况秦璐璐是孙家齐的母亲,唉,这打击实在太大了。
来到上品苑,我像押解犯人似的跟随着窦眉,发现秦璐璐的家与苏芷棠的家相隔只有一个单元,果然情同姐妹,住都住在邻近。进了屋子,窦眉冷冷道:「如果你还不死心就四处找,如果死心了,请你马上离开。」
我的回答是:「不死心。」
上品苑也是富贵云集的地方,孙家齐曾经如日中天,家里自然金碧辉煌,流光溢彩,看起来很像暴发户。我找人心切,懒得换鞋,就径直走进屋子里,四周看看,到处瞧瞧,见到秦璐璐温馨的卧室,我的心更是惆怅。其实,我一进门,就感觉到秦璐璐不会在家,时值中午,她要在家,肯定弄饭烧菜。
「她去哪了,能告诉我吗?」
我有点低声下气。
窦眉冷冷道:「我说过了,不知道,她要嫁给乔书记,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乔书记?」
我一屁股坐下褐皮沙发,恼怒道:「你别用乔书记来吓我,我能打电话跟乔书记说要找她的女人吗,秦璐璐还没嫁过去,她肯定不会住在乔书记家,孙家齐是她秦璐璐唯一的儿子,你又是孙家齐的妻子,所以秦璐璐不会失去和你联系。」
窦眉淡淡道:「我不想跟你争下去,我守了家齐一晚上,现在很困,想睡觉,麻烦你离开。」
「我在这里等她,你自便。」
我翘起二郎腿,像个无赖。
「神经病。」
窦眉低骂一句,转身离开,不一会从卧室出来,手拿衣服进入浴室,估计洗澡去了。我百无聊赖,索性打开电视,看了一会,肚子饿了,又从冰箱里找东西吃喝,当真这里就是自己家一样,半小时过去,窦眉从浴室出来,虽然包得比较严实,但香肩小露,雪白如玉,看得我怦然心动。
令人遗憾的是,进入卧室后,窦眉再也没有出来过,我暗暗沮丧,如果窦眉偷偷给秦璐璐打电话报信,说我在她家里候着,那我岂不是白等?眼珠转了转,我有了主意,马上关掉电视,默念三十六字诀,运起「九龙甲」全身顿时充满了劲气,听力随之急速提升,不要说窦眉在卧室里的动静,就是浴室里的滴水声,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嗯。」
一个细微的呻吟被我敏锐的听觉扑捉到,整间屋子,就只有窦眉在家,呻吟自然来自窦眉,我大为兴奋,全神贯注,把所有的听力都集中到窦眉的卧室,不一会,又传来了细微的呻吟,我更加亢奋,直觉告诉我,窦眉在自慰。
自慰不是丑事,尤其长时间没有性生活的人,都会情不自禁地自慰,不过,知道一个美丽的女人在离自己不足十米的地方自慰,会有很特别的感觉,我的欲火在燃烧,脑子幻想着一只小手在抚摸潮湿的阴唇,摩擦娇嫩的淫肉,天啊,我真的很好色。
「嗯嗯嗯,李中翰,你别乱摸……」
呻吟意外地清晰起来,我大吃一惊,以为窦眉走出卧室来到我身边,晃了晃脑袋,才发现是幻觉,再次倾听,呻吟依旧:「啊,你好流氓,我是家齐的妻子,你不能摸……」
我由吃惊转为兴奋,原来窦眉在幻想我,一边幻想我,一边自慰,她表面对我抗拒,内心却逆反,希望跟我做爱,希望我摸她的身体。
窦眉的呻吟在延续:「你喜欢我的,你的眼神很下流,每次看我,都是看我的胸部,我胸部很大,你要不要摸,啊,秦璐璐有什么好,徐老半娘,我正花样年华,我不比秦璐璐更美吗,你为什么情愿跟她做爱,不跟我做爱,嗯嗯嗯……
我洗澡时故意不关门,你为什么不冲进来摸我,调戏我,强奸我……」
我很懊悔,刚才看什么破电视嘛,应该趁窦眉洗澡的时候,试一试推开她洗澡的浴室……
突然,我心中一动,寻思窦眉会不会也没有扣死卧室的门,如果没扣死,自然能轻易推门进去,我姑且去试一试,想到这,我浑身热血,猛地站起,蹑手蹑脚来到窦眉的卧室,手按门柄,轻轻扭动,眼珠子差点掉下来,门柄居然能转动,这说明卧室跟本没有扣死,我紧张得大气不敢喘,定了定神,我再次转动门柄,慢慢地转,轻轻地转,转啊转,门终于动了,我慢慢推开一条小门缝,里面光线不佳,看不到床,更看不到美人,只看到墙纸,这是怎么回事?
我马上就明白是什么原因,我曾经查过这间卧室,知道有一条三米长的走廊,经过走廊才到主卧,再次定了定神,我屏住呼吸,悄悄推开门走进去,很小心,生怕弄出声响引起窦眉的警觉,随手掩上门,把门反锁,自己安慰自己,就算窦眉警觉又怎样,她在幻想我,就一定是喜欢我。
过了走廊,光线更明亮,卧室的窗子挂着垂帘,垂帘没有完全打开,只打开五分之一,可光线足够了,就算还有一层纱帘,也足以让我看清主卧的大床上仰躺着一位身材曼妙的女人,女人果然在自慰,修长双腿左右分开,一条玉臂伸到下体揉弄,姿态舒展优美,呻吟时断时续,荡人心魄,身子已经全裸,白皙的乳房丰满浑圆,光躺着就有四十度的海拔,相信站立时一定会挺拔高耸。
我没有敢轻举妄动,换成以前,我早就饿虎扑食,如今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份变了市委书记的儿媳,我就是吃了豹子胆,也要掂量掂量后果。我退缩了,但心有不甘,后退了两步又前进两步,从衣服里拿出手机,调出拍摄功能,对准大床上的一举一动全都拍了下来,一张,两张,三张……
其实,这么远的距离,这种光线,拍摄出来的效果非常糟糕,简直模糊不堪,但我乐此不疲,拍个不停,似乎只是为了满足我猥琐的偷窥欲,转身要离开时,意外发生了,窦眉挺臀尖叫,我被吓了一大跳,手一抖,手机从掌中滑落,「砰」的一声落地,我愣在当场,一切都无法解释。
「你想干什么,滚出去,滚……」
尖叫几乎将屋顶掀塌下来,我急忙去关窗,差点跪下来:「别激动,别喊,我一定滚,我没有伤害你的意图,我只是听见你喊我的名字,我就进来了。」
窦眉将毯子盖在身子,双臂横抱在胸,不停瑟缩着:「我……我什么时候喊过你?」
我哀叹道:「做人要讲良心,我还能背出来你是如何喊我的,你说,李中翰,你别乱摸……」
「你乱说。」
窦眉声色俱厉。
缓过劲来,我恢复了常态,露出不羁的笑容,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晃悠悠地来到床边,缓缓躺下:「我没乱说,自小我的听觉就很灵敏,记忆力也不错,你刚才还说了很多淫荡的话,我都可以背出来。」
「都是你瞎编乱造。」
窦眉微微色变,内心一定翻江倒海,呲牙咧嘴的表情看似凶悍,其实只是一只受惊的野猫,不堪一击,我在等待她的崩溃。
「是不是瞎编,让手机来说实话。」
我晃了晃手机,洋洋得意问:「要不要听一遍?」
窦眉紧张地注视着我的手机,没有说话,小手不停地用毛毯遮盖裸露的身体部位,我侧身看着她,语气温柔:「想不到你一直幻想我。」
「你胡说八道,出去。」
窦眉明显脸红,说话的声音低了很多,我放下手机,缓缓伸手抓住毛毯的一角,试探窦眉的反应,她用脚踢开我的手,动作并不激烈,我心中一动,没有继续抓毛毯,而是轻轻叹息:「女人幻想男人很正常,能被你幻想是我的荣幸,那天你偷看我和秦璐璐做爱,我就知道你很需要男人,你也看出我性能力很强悍,所以,我可以满足你,我们彼此需要。」
我一看窦眉沉默不语,心里阵阵欣喜,只要她愿意听,我就有办法打动她,其实,要得到窦眉的身体并不困难,我们近在咫尺,她又刚自慰过,我只需挑逗她身体就能如愿以偿,但我不愿意这样做,我还有更深的阴谋,我要控制窦眉,让她做我安插在乔羽身边的一个眼线。
缓缓从床坐起,我的声音更感性了:「你既然爱孙家齐,就无需跟他离婚,他将要成为乔书记的继子了,日后必将荣华富贵,两三年很快就会过去,到时候孙家齐的伤好了,你们就可以过上正常的夫妻生活,千万不要因小失大。」
我察言观色,感觉窦眉的呼吸有细微的改变,变得急促了些,这证明我的话触动了她的内心,我沉住气,一改温柔,爽快得令我自己也感到吃惊:「有什么困难你可以直接跟我说,需要钱尽管开口。」
窦眉的美目眨了两下,身体不安地骚动着,我趁热打铁,诚恳道:「窦小姐,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有时候,夫妻不一定是最好的朋友,只是因为彼此吸引,又或者是种种原因才结合在一起,朋友就不一样,他能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帮上你的忙,我能成为你的好朋友,因为我们之间没有利益冲突,又不生活在一起,我们享受彼此的优点,又不用忍受对方的缺点,我们还彼此需要。」
「你说我们彼此需要,你需要什么,就是需要我的身体吗?」
窦眉第一次正眼看我,她眼里闪耀着贪婪的光芒,我笑了,笑得很诡异,我就喜欢贪婪的女人,适度的贪婪才能让人进步,适当的贪婪还能促使女人分泌雌激素,从而变得更漂亮。
「聪明的女人,我就是等你这句话了。」
我朝窦眉投去赞许的目光,一只手悄悄地伸进毯子里,握住了冰凉的玉足,窦眉象征性地缩了缩脚,就由着我了,我知道她已经接受了我的思想,我露出迷人的微笑,欲擒故纵,再次把手收回来,柔声道:「想知道我的真实意图就先跟我做爱。」
窦眉吃惊地看着我,她没得选择,要么拒绝我,要么接受我,但我知道,窦眉更倾向于接受我,因为打动了她,我开出的条件让她难以拒绝,但女人会矜持,窦眉也不例外,她神色不安地摇着头:「等等,我考虑考虑。」
「你跟我说话,就等于答应了,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无论哪一方面。」
我缓缓站起来,像个绅士般很优雅,很从容地脱掉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一条裤衩,窦眉没敢看我脱衣,她低垂着目光,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我跨上床,侧倒在枕头上,目光与窦眉的眼神交接,她紧张地别过红脸,我抓紧毯子慢慢拉下,胸脯露出来,接着是玉臂,柳腰,小腹……窦眉悚然一惊,也抓住了毛毯,似乎坚守最后一道防线,我暗暗好笑,心想,这就是女人的矜持么。我放开毛毯,直接将手放在雪白柔滑的大腿上,窦眉抖了抖,伸手来拨开我的手,我反手一抓,抓住了她小手,再一扯,性感迷人的娇躯徐徐倒在我身上,香气沁人,温软无骨,丰满的乳房撞了一下我胸膛。
「你真美。」
我情不自禁地发出感叹,搂紧娇躯,我吻了上去,窦眉蹙眉避开,我并不感到意外,女人甚至愿意奉献肉体,也不愿意接吻,我没有勉强,不能接吻,我可以吻别的地方,脸颊,脖子,香肩,锁骨……虽然柳腰有点僵硬,但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很柔软,我张开手掌,握住柔软的乳房,窦眉轻颤,想拨开我的手,可事与愿违,她不但没有拨开我的手,还与我一起揉她的乳房,呻吟在哼响。
第一次的印象非常重要,能否控制窦眉,我的床上表现格外重要,放下所有顾忌和包袱,全情投入,像对待我的美娇娘一样对待窦眉,粉红乳头硬挺了,我含得很温柔,柔滑的肌肤发烫了,我摸得很温柔,茂密的萋萋处湿润了,我扣得同样温柔,没有猴急的冲动,更没有不顾一切的占有。
于是乎,美人感动了,再次寻觅香唇时,窦眉张开了小嘴,与我的舌头融为一体,纠缠着,吮吸着,她同样很投入,甚至主动抱我腰部,磨蹭我大腿,热力在堆积,气息就能融化我们的身体,该到进一步的时候了,我绅士道:「你喜欢在上面,还是喜欢在下面。」
窦眉欲笑,很快便说出两个字:「随便。」
哪能随便,我尊重女性,先让她们享受,一把脱掉裤衩,翻身而上,将满脸羞红的窦眉压在身下,巨物跟随,顶在她的双腿间,窦眉蓦然睁大眼睛,欲言又止,我坏笑,下身一挺,巨物插入了一小截,窦眉吃惊地看着我,似乎说「很粗」
我知道很粗,跟我做过爱的女人都说我的东西很粗,但所有回馈的信息都是积极的,慢慢深入,窦眉更吃惊,难得她没有叫出来,估计是矜持使然,矜持这玩意会害死人,看她的樱唇都快咬破了,值得吗。
我挑开樱唇时冒了很大的风险,生怕窦眉情不自禁咬下,会咬掉我的舌头,幸好她残存着一丝清醒,知道与我嬉戏舌尖,滚烫的身体在我身下扭动,很快就有黏液分泌,我悄悄深呼吸,腰腹疾挺,巨物一下子捅到底,窦眉闪电般抛开矜持,惊呼道:「怎么还有,啊……」
呻吟响彻了卧室,我开始在窦眉面前展现我的强大,深入的大肉棒匀速抽动,带来的摩擦令窦眉无法自持,她疯狂地扭动身体,似乎只有疯狂扭动才能稀释阴道的电流,电流很强大,连我都惧怕这种电流带来的巨大快感,毕竟是第一次跟窦眉做爱,我至少要等她高潮了才能高潮,放慢抽插的速度,我克制住射精的念头。
窦眉没有我想得那么遥远,她贪婪地耸动着,品味子宫口被冲顶的感觉,每次大龟头撞击花心,都能看到她张开小嘴,脸上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噢噢,好粗,好长,我受不了……」
悱恻的呻吟刺激我揉弄晃动的大乳房,我亢奋地加重了抽插力度,声势惊人,棍棍直抵花心。
窦眉急促喘息,肌肤泛红,似乎快要高潮了,我突然放缓抽插的速度,小声问:「我厉害,还是孙家齐厉害?」
窦眉没有言语,还闭上了眼睛,我干脆停下抽插,又问:「我的粗,还是你老公的粗?」
窦眉睁开眼,痛苦道:「中翰,你别这样……啊,你的粗,你厉害……」
我笑了,很满足,身下抽动如风,啪啪作响,再次问:「喜欢被我干吗?」
窦眉猛点头。
我满足极力,亢奋得浑身发颤,趴下身体,疯狂地与窦眉接吻,大龟头用力研磨子宫口,又是一轮猛烈不间断的抽插,窦眉突然挺起小腹,抽搐般扭动,嘴上歇斯底里地喊:「好舒服,比幻想你舒服多了,比自慰舒服多了,好粗的东西,你好厉害……」
出乎我意料,抽搐延续了很长时间,从阴道深处喷出的暖流一波接一波,仿佛把积攥已久的欲望全部释放出,女人高潮时的样子非常迷人,此时的窦眉,绝美得令我目眩神迷。
休憩了一会,我揉着压在胸膛的大奶子,柔声问:「舒服吗?」
「明知故问。」
窦眉深沉地呼吸着,整个娇躯不知何时爬上我身体,完全压着我,紧窄的肉穴已微微松滑,黏滑的爱液顺着大肉棒流到我睾丸,我视线平视,正对床的墙壁上赫然挂着一面宽大的新婚照,照片的新郎新娘两人一位丰神俊朗,一位娇柔妩媚,简直是天生的一对,只可惜里面的新娘正趴在我身上,本来只属于新郎的私密禁地正被一根粗大的肉棒插着,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我偏偏不是照片里的新郎。
「既然舒服,你以后会更幻想我。」
我坏笑,温柔地抚摸窦眉的肉臀,她的肉臀正好对着墙壁上的新婚照。
「你脸皮真厚。」
窦眉嗔了一句,又开始耸动下体:「现在,你可以说说你的真实意图了。」
我摁住了窦眉的屁股,谈正经事就不能做爱,否则会失去正确判断:「死心塌地跟着孙家齐,随时向我提供他的信息、意图、以及他的秘密。」
窦眉大吃一惊:「你是让我出卖自己的丈夫,做你的间谍。」
我摇摇头,正色道:「你说的不完全对,这不叫出卖他,这是保护他,我只管不利于我的事情,其他事情我不会阻止干涉,我和孙家齐的关系你也知道,如果我们将来再次面临摊牌,死的人仍然是孙家齐,所以,你的工作就是避免我们摊牌,这是保护他。」
这番话,我说得睥睨豪气,在我眼里,孙家齐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他比起乔羽差远了,但我战略上藐视包括孙家齐在内的一切对手,战术上,我不得不小心谨慎,俗话说得好,小心使得万年船。
「他根本没有和你争锋的打算,他连路都走不了。」
连窦眉也承认孙家齐很渺小。
我淡淡道:「他现在走不了,不等于以后走不了,两三年一晃就过,我就算未雨绸缪了。」
「你心机蛮深的。」
窦眉的两眼大放异彩,她居然悄悄耸动了,这个女人比我想像中更贪婪,我无所谓,反正她耸动我也舒服,看她脸红红的样子,我笑道:「你一定喜欢像我这样的男人。」
窦眉像只狐狸般狡猾地眨了眨眼:「所以你认为我肯定会答应跟你合作?」
我几乎想鼓掌,捧起她的小脸,赞道:「你很聪明,我喜欢聪明的女人。」
窦眉突然脸色大变,冷冷问:「我有什么好处?」
我太开心了,我最喜欢的是直接开价,不喜欢装腔作势,更不喜欢拐弯抹角,捏了捏窦眉的臀肉,又连续抽插她肉穴十几下,我鼓动道:「好处太多了,不管你提供的信息有无价值,每年给你一千万,如果有重大价值,会给你格外的奖励,另外的好处,是你不用幻想我,我不但是你的朋友,还是你的情人,就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做你的情人。」
窦眉在笑,感觉阴道有点收缩,这不是高潮的征兆,而是她故意夹紧双腿,用穴肉挤压我的大肉棒,通常这个是女人很开心时做的小动作,我积极回应,挺动巨物,窦眉微微张开嘴巴,柔柔道:「你真的很特别。」
「说定了?」
我眉飞色舞,将手掌打开举起来,准备跟窦眉击掌,她飘了我一眼,平静道:「你说一年一千万,我父母要移民欧洲,正缺钱,能不能预支三年的报酬?」
我思索片刻,痛快道:「虽然你这是狮子大开口,但我答应你。」
说完,温柔地将窦眉的娇躯推开,捡起地上的衣服,拿出支票本,手一伸:「借支笔。」
窦眉拿笔的速度快得惊人,我接过笔,写出了三千万的数额,签上大名,然后撕下支票递给窦眉,她接过支票,笑嘻嘻地倒在床上,很仔细地查看支票,我叹道:「放心,我上次给你的两千万支票你应该兑现了吧。」
「嗯。」
窦眉应了一声,小心地将支票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
重新躺下,窦眉迅速爬上我身体,茂密的下体压着狰狞巨物,娇柔道:「我想继续。」
我马上脱口而出:「随你。」
窦眉吃吃娇笑,小手抓住狰狞巨物对准茂密的毛草轻轻蹲下,一直蹲到底:「喔,李中翰,我……我想……我想我喜欢上你了,喔……」
我笑问:「那你知道怎么做了?」
「知道。」
窦眉直起身子,优雅地耸动,水汪汪的眼神里充满了诡异:「我还可以替你打听乔书记的信息,只要家齐是乔书记的儿子,只要秦璐璐嫁给乔书记,我都把探听到的消息告诉你。」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身体骤紧,不由得对窦眉重新刮目相看,监视乔羽,获取乔羽的任何情报,这才是我的终极目的,我的奸计一环扣一环,表面上是针对孙家齐,实际是针对乔羽,却不料我的心思被窦眉一语说穿。我内心震撼,表面依然色迷迷:「小眉,我能射在里面吗。」
窦眉秀发飞舞:「啊啊啊,你有射在我家婆里面吗。」
我猛点头,扶着她的柳腰挺动:「是的,我还射在她嘴里。」
「那……那随你。」
窦眉浑身剧颤,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撅高的肉臀再次对准了墙上的新婚照。
突然,听觉敏锐的我听到了杂乱而细微的声音,我赶紧抱住窦眉,小声警告:「嘘,有人回来了。」
窦眉大惊,本来就差不多到高潮了,这会动不是,不动也不是,这时,外面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连窦眉都听到了,可能是日久习惯的原因,窦眉听出是何人进屋,「绝对是我家婆秦璐璐,哎呀,门没锁,快等我去锁门。」
她焦急万分。
我微笑着安慰:「放心,我反锁了。」
窦眉一喜一惊:「天啊,她这个时候怎么回来了,幸好你没脱鞋子在外边,否则……」
我奇怪问:「她一般这个时候不回来的?」
「是的。」
窦眉点点头:「家婆也要照顾江菲菲,江菲菲的预产期是下月底,家婆现在基本上都跟菲菲住在一起。」
「她们住在哪儿?」
我留了个心眼。
窦眉道:「她们就住在隔壁单元,是家婆一位好朋友的房子,我跟江菲菲的关系不好,家婆就让江菲菲搬去那里,省得看我们闹别扭。」
我心想,那就是住在苏芷棠的家里了,脸色一黑,冷冷问道:「你欺负江菲菲?」
窦眉满脸委屈:「我哪有欺负她,我是家齐名正言顺的妻子,我这样对江菲菲已经很不错了,你问问别的女人,看看她们能否容忍自己丈夫找一个小三回来?」
「别激动,别激动。」
我猛挠脑袋壳,这窦眉说的也是实情,感情是自私的,没有几个女人愿意跟其他女人分享爱人,想想我家戴辛妮竟能容忍我接收一大堆女人,我愧疚得无地自容,发誓一定好好爱我的女神。呆了半晌,我耳朵再次听到屋外有异动,我压了压声音:「噫,好像不只一个人。」
「可能是乔书记。」
窦眉小声道。
我一听,心中的怒火猛地窜起,窦眉马上察觉我脸色不好,半撒娇半安慰道:「你很喜欢我家婆?」
「我更喜欢你。」
我没好气,想起与秦璐璐在一起的日子,我百感交集,本来想着即便秦璐璐不能收进碧云山庄,也可以养在海天别墅里,可没想到,一切都化为泡影。
「你厉害,能勾引到我家婆。」
窦眉幽幽道。
我微微轻叹,沮丧道:「有什么厉害,她还不是被乔书记勾引了。」
窦眉静静地看着我,欲言又止,脸色诡异,我更没好气,抓住她的肉臀猛揉,猛捏,窦眉拉住我的手,神秘道:「你误会我家婆了,我告诉你个秘密,秦璐璐是被乔书记强奸的。」
「啊?」
我目瞪口呆,大肉棒猛插到窦眉的花心,低声怒喝:「你怎么知道?」
「我亲眼看见的。」
窦眉怯怯地看着我说,我面目狰狞,浑身热血沸腾,心想,如果情况属实,我一定杀了乔羽。
窦眉一声轻叹,回忆起来:「昨晚大概九点钟左右,记得是家齐给医生查房后,我发现自己的手机没电了,充电器又没带着,就让护理工替我多看护一个钟头,我好回家拿充电器,回到家,还没进门,我就觉得不对劲,我闻到酒味,家婆和我都不喝酒,家齐爱喝,但家齐都住院好久了,我琢磨着家里来了客人,就很小心地打开家门,一开门,我就发现了男人的皮鞋。」
停了停,窦眉接着说:「我当时大吃一惊,连客厅都不敢进,站在玄关伸脖子往客厅瞧,发现地上散落着皮包,鞋子,外套,这些东西我都认得,是家婆的东西,我当时以为家婆带男人回来了,这个男人一定是你,因为我知道你跟家婆的关系,可后来,我发觉那双男人皮鞋不对劲,我见过你穿的皮鞋,都是很高档的名牌,款式比较洋气,可那双皮鞋很老土,皮鞋虽然干净,但绝不是名牌。」
「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就脱下鞋,光着脚走进客厅,马上就听到家婆在喊「不要,不要」喊得很大声,我开始想报警,不过又觉得家婆与这个男人一定认识,否则他也不进我们家,于是我就想过去阻止,没想到,我刚走家婆的卧室门口,就听家婆哀求说,「乔书记,不要啊,不要啊」我吓得腿都软了,更不敢报警。」
「后来呢。」
我迫不及待问。
窦眉委屈道:「我有想过进去劝阻乔书记,不过,我曾听家齐说乔书记心狠手辣,我就怕万一进去后,劝阻不成,反而自身难保,说不定还有生命危险,何况……何况……」
「何况什么?」
我怒不可遏。
窦眉示意我小声,然后继续说:「何况我偷看了一眼,乔书记已经开始奸淫家婆了,要救也没意义了,家婆也不喊了,我就悄悄离开家回到医院,大概十一点左右,家婆突然来到医院,跟家齐和我说,打算要嫁给乔书记,家齐觉得奇怪,就和家婆商量,最后还是家婆说服了家齐,我心乱如麻,家婆走后,我一直无法入睡,事情的经过大致就是这样。」
「气死我了。」
我头疼欲裂,不过,烦躁的心冷静了下来。
窦眉安慰道:「气也没用,已即成事实,你就别勉强了,说不准家婆已移情别恋,正跟乔书记甜甜蜜蜜呢。」
「你幸灾乐祸?」
我微怒,窦眉的安慰反而极大刺激了我,她阴阳怪气道:「不是幸灾乐祸,是乐见其成,如果不是家婆要嫁给乔书记,你也不会忌惮家齐东山再起,说不定也不会勾引我,就算你勾引我,我在你心中的地位也不高,充其量是另外一个秦璐璐罢了。」
我瞪着窦眉,冷冷道:「聪明的女人讨人喜欢,太聪明的女人就令人讨厌了。」
窦眉诡笑:「孙家齐还有很多秘密,你想不想知道?」
我服了,抱住肉臀,轻轻上挺,窦眉妩媚,与我玩起了划船游戏,我是船,她是划船者。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把我们吓得魂飞魄散,紧接着是秦璐璐柔美动听的声音:「小眉,你在吗。」
窦眉无奈,只能应答:「妈,怎么了?」
「你开开门,我问你一些事。」
秦璐璐喊道。
「等等。」
窦眉迅速脱离大肉棒,手一指不远处的立柜,低声道:「衣柜,衣柜。」
我反应神速,马上捡起衣服跑到柜子前,手忙脚乱地打开衣柜,刚准备钻进去,窦眉急道:「鞋子,鞋子。」
我急忙回头,捡起鞋子钻进了衣柜里,为了不窒息,我没有把衣柜的关紧,露出一条小门缝,那窦眉总算镇定,简单收拾了一下大床,将窗子全打开,又打开风扇,这才去开门。
很快,秦璐璐走了进来,开口便问:「这么久,干什么呢,又开窗,又开风扇的,你很热吗。」
我暗暗叹息,伊人就在眼前,我却不能抱抱她,心里不禁一阵酸楚。
「我感觉家里有点酒味,我开开窗,用风扇吹吹。」
狡猾的窦眉反应真是一流,她这样一说,反而吓到了秦璐璐,果然,秦璐璐没有再言语,呆呆地坐在了床上。窦眉小声说:「妈,你想问什么事?」
「乔羽刚走。」
秦璐璐黯然道。
「妈刚才跟他在一起啊?」
窦眉似乎在帮我问,好聪明的女人,我暗赞。
秦璐璐道:「嗯,我们去好远的地方吃饭,吃完了,他就送我回来,怕见到认识的人,一路总低着头。」
窦眉娇笑:「妈尽快嫁给他,住进市委大院去,他就不用低着头了。」
「不说这个了。」
秦璐璐烦躁打断,马上转移话题:「我问你,今天有什么人去医院看家齐?」
窦眉如实回答:「我早早就回来了,除了那个李中翰之外,没见其他人。」
「他……她说什么?」
秦璐璐问,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我听出她说话有点抖。
窦眉道:「我不知道他说什么,他就跟家齐聊,我不参与,也不想听,后来他就走了,没聊多久,家齐也要检查身体,没时间跟那李中翰聊。」
秦璐璐又问:「这李中翰的脸色怎样。」
「好像很点怪怪的。」
窦眉说完,小心试探道:「妈,你怎么关心起这个李中翰?」
秦璐璐敷衍道:「我……我随便问问。」
我在衣柜里听得心都破了,在不停滴血,突然,窦眉一声惊呼:「妈,你哭什么,出什么事了?」
我心一紧,心里更难受。
「妈命苦。」
秦璐璐嘟哝一句。
「你嫁给乔书记,怎么叫命苦呢。」
窦眉安慰道。
「你不懂,你不懂……」
秦璐璐烦躁地站起:「好了,我过去看菲菲,你休息吧,晚上还要去守家齐。」
「嗯。」
窦眉应道。
脚步声远去,卧室门关上了,我推开衣柜的门,发觉自己眼眶都湿了,赶紧用窦眉的衣服擦拭,幸好没有让窦眉看见,她来到衣柜前,小声抱怨:「快出来,我的衣服都被你踩坏了。」
我刚想走出衣柜,卧室门一下子被推开,我吓得钻回衣柜,窦眉眼疾手快,迅速关上衣柜门,我站在黑乎乎的衣柜里大气不敢喘,竖着耳朵倾听。
「这手机,这手机是李中翰的,怎么会你在这里?」
秦璐璐大声问。
我头皮一阵发麻,嘴里仿佛吃了黄连一样苦不堪言,完了完了,下一步就是要搜查衣柜,只要衣柜一打开,我无处可躲。
「我手机没电了,李中翰在医院跟家齐聊天时,我借他的手机用了一下,后来忘记还给他了,我打算等他打来电话后,我亲自送还给他。」
窦眉的声音异常平静,仓促之间,她的反应如此之快,应对得如此冷静,堪称机智过人,日后我必定好好笼络她。
秦璐璐幽幽一叹,叮嘱道:「他如果问起我,你就说没见过我,知道吗?」
「知道。」
窦眉也懒得问原因了,她的心思和我一样,期盼秦璐璐尽快离开。
「你休息吧。」
秦璐璐离去了,虽然她依然离我很近,但我知道,我和她的缘分已断,心中纵然有万般不舍,也不得不放手,我黯然神伤,几乎是逃跑似的逃离了上品苑,车子行驶在公路上,车里播放着一首伤感情歌,我从来没有这么失落过。
不想回碧云山庄,因为可恶的姨妈在那里,也不想去海天别墅,因为见到秦美纱会令我想起秦璐璐,去哪呢,我想到了一个好地方,车子调转方向,朝源景花园开去,有经验的人说过,要治疗失恋,最好的药就是马上谈恋爱,我为什么不找罗彤谈谈恋爱呢。
想到罗彤,我心情好了很多,眼前浮现她迷人的笑容,浓郁的白领味,以及内八字脚上的翘臀。
二十分钟后,风驰电掣的宝马来到了源景花园,这里是我的福地,我住进这里后,事业突飞猛进,相信远隔几百公里的源景县也能给我带来好运,因为都有「源景」两字。
停好车,我兴奋地来到我曾经的家,刚想敲门,不禁哑然失笑,这里是我的家,我怎么变成客人了?我应该堂而皇之进去才对,反正我车里有家门的钥匙,想到这,我转身下楼,回到车里取出钥匙,又来家门口,心生促狭,想看看罗彤在干什么,所以很小心地打开门,一阵放肆而荡人心魄的笑声传来,我猛然想起,这房子不只罗彤居住,还有她的弟弟,还有我们公司聘请的两个东瀛女人,听罗彤说,这两个东瀛女人懂得内媚之术,我现在还弄不明白什么叫内媚之术。
好吧,我承认我有点想入非非了,但我真的很好奇。
关上门,我蹑手蹑脚走进客厅,环顾四周左右,发现这里的装饰依旧,还是原来的沙发,原来的餐桌,原来的盆景,几乎没变,如果说有什么变化,就是满屋香气,好多女鞋,还有刚才那荡人心魄的笑声。
笑声来自原来小君住的卧室,我像小偷似的小心走近卧室门边,伸头瞄去,一刹那,我血液冲脑,双腿发软,几乎要坠地,是幻觉吗,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不相信我所看到的一切,很遗憾,不是幻觉,我咬了咬嘴唇,很疼很疼,疼得很真实。
我的天啊,卧室里淫色无边,一位十六七岁的全身赤裸少年,正奋勇地在一位全身赤裸的美丽女子身上驰骋,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罗彤。
我头痛欲呕,无心再看下去,差点一走了之,但我又不能不看下去,我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荡笑此起彼伏,少年和罗彤的身边,还各坐着两位美艳女子,一位二十五岁左右,圆脸明眸,乳房浑圆高耸;另一位估计有三十岁,稍显成熟,瓜子脸,肤色粉红,乳房更大,乳晕颜色有点深,她们也几乎全裸,似乎在一旁指点少年如何跟罗彤性交,不时发出荡笑,荡笑里夹带着一些奇怪的语言,我虽然听不懂,但可以断定是东瀛语言,四个人都用东瀛语言交流,这令我极度震惊。
那少年长得虎头虎脑,眼睛狭小,但机灵有神,身体很结实,下体的阴毛比较稀疏,估计没有发育完全,少年在圆脸美女的指点下,密集地抽插罗彤的阴道,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罗彤身上,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裸体,啊,堪称完美,如雪的肌肤本身就诱人,美乳硕大,这是KT的风格,一双修长美腿足以称之为美腿的典范,可惜,她正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突然,我看到了一个诡异的事情,那少年密集抽插几十下后拔出了阳具,这阳具又粗又长,气势惊人,我暗暗对比,虽然少年的阳具比我的大青龙稍逊些许,但他才是十几岁的少年,假以时日,未必比我逊色,更重要的是,他阳具上也有青筋凸起的血管,难道是青龙?再一细看他的小腹和胸部,光洁平滑,没有胸毛,连阴毛都不多。
眨眼间,那少年居然转移了目标,将粗长的阳具插入身边那位圆脸美女的下体,美女娇呼,似乎在夸赞,少年得意,身下的大阳具猛烈地抽插美女的淫穴,荡笑变成了呻吟。一直躺在床上的罗彤缓缓坐起来,娇慵无力,显得那么楚楚动人,随手从枕头边拿起一瓶子,从瓶子里勾出什么东西涂抹在她下体,又与另一位成熟美女聊了几句,便下了床。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更为了查明罗彤的底细,我赶紧离开,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子,深深地呼吸三次,运起了九龙甲,一边平息翻滚气息,一边走向我的宝马车,迅速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沉重的脑子只想两个问题:那少年会是罗彤的亲弟弟吗?那少年的阳具是青龙吗?
(资料附录)为什么一些纪检干部如此肆无忌惮地违法,从表面上看是个人的素养问题,从实质看,恰恰是纪委的权力太大且几无约束的结果。那么,纪委到底有哪些权力呢?
首先,纪委有「人事权」很多地方规定,党委在讨论干部的任用尤其是提拔问题时,纪检部门有一票否决权,即只要纪委书记说某人不行,或者说还有些群众反映的问题需要调查核实,那么这个人就只能暂停提拔,待后再议。至于所反映的问题是否属实,何时可以查清,这些都决定于纪委,没有任何法律规定纪委必须在多久内查清。
其次,纪委有「财权」通常而言,反腐败工作先由纪委介入,对腐败分子的立案和「双规」就是启动反腐的开始。只有纪委查清了案子,其他部门才能介入。
而在查清的过程中,纪委通常对腐败分子采取的扣押财产、对行贿人收缴的保证金,往往通过财政转一下手,还是大多数返还给纪委作为经费。换句话说,腐败越多,纪委的财务状况越好。而扣押腐败分子多少财产,也完全是纪委一句话的事情。
第三是「无限侦查权」纪委在反腐败调查时,可以采取「双规」等措施限制调查对象的人身自由,并且这种限制没有任何法定时限,这是公安和检察最羡慕的地方之一。而在调查的过程中,纪检部门可以说「一路绿灯」对任何部门、任何单位都有权调查,包括人们平常看起来非常强势的公安和检察,在纪委面前也只能算是「小兄弟」、弱势群体。纪委在查案过程中,可以不经任何法定程序,随时传讯任何人。更重要的是,迄今为止,没有任何法律规定对纪委的调查权有任何约束。也正是这种侦查权的无限性和不受任何法定监督的特性,使得纪委的一些官员自我感觉良好,少数人甚至有「天下之大舍我其谁」的感觉。
第四是「准司法权」虽然纪委只是一个调查者和党内处理的决策者,但实际上,它的触角深入到了司法领域。对于腐败分子以及相关涉案人员的处理,纪委如果决定不移交给检察院,那么哪怕腐败再严重,司法机关也无从追究此人的刑事责任;对于被调查对象的最终处理,纪委可以内部和法院、检察院打招呼,要求大致判到什么程度,法院不能不听;甚至,在法院的不少反腐败案卷材料中,会有纪委赫然盖章的公函,称某某被告人「配合调查」、「有功」云云,要求不起诉或者轻判,这些公函,胜过律师的万句辩论,甚至有一言九鼎之效。
由上可见,纪委的确是一个权力无限、威风无限的机构。但正是那句格言:「绝对的权力绝对导致腐败。」
如果不尽快矫正纪检机制,不尽快对纪委的权力作出监督,纪检工作将会面临严重的危机,也可能成为新的腐败源。在不受限制的纪检权力面前,不管是被调查的官员还是其他公权机构,抑或是普通公民,很多人恐怕会有不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