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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爸一定在嫉妒我。”
我的心脏在砰砰直跳,姨妈确实蜕变了,变得异常合我的口味,感觉真重要,与姨妈在一起,就如同穿上一件既合身,又舒适的衣服,这完全不是姨妈故意迎合我,而是彼此相吸引。怪不得我和母亲从小就有说不出的依恋,她总是神秘消失,长则半月,短则两三天,我们母子相聚的时间并不多,但只要与姨妈团聚,我就充满了安全感,舒适感。
夜风有点凉,却凉不到我们的身体,更凉不到我们的心,姨妈靠着马卡蒂姆,我贴着姨妈,轻搂她的软腰,隆起的裆部摩擦她的下体,热力在传送,互相凝视的目光脉脉含情,银色的唇膏又诱惑我再吻多一次。
姨妈吐气如兰:“嫉妒,他嫉妒得要命。”
“他经常带你看电影吗?”我身体一下绷紧,心里莫名升腾强烈的妒火。
姨妈吃吃地笑:“不要再提他,妈妈移情别恋了,你会不会怪妈妈?”
我呼出了全部妒火,绷紧的身体稍稍放松,我浑身烫热,情不自禁又吻了下去:“等妈这句话,等了好久。”
“咯咯。”
笑声在回荡,我嗅上了姨妈的香腮,那里有浓郁的香水味,姨妈很少涂香水,因为她肉体能自然散发幽香,她之所香上加香,就是为了引起别的男人注意,从而刺激我,让我一直嫉妒着,嫉妒着。我明知道这是姨妈设下的圈套,可我毫无抵抗力地陷落下去,被她的圈套捆绑。
一个妒火中烧的男人很容易冲动,很容易做出夸张的举动,刚熄灭的妒火再次燃烧,我恼怒地握住了高耸饱满的胸部,用力地揉。
“你干嘛呢,给人看见了。”姨妈妩媚地看着我,一点都不生气,聪明的女人知道挑起男人的怒火后,会特别顺从,所以姨妈并不反抗,反而挺起她高耸的胸部让我摸个痛快。
“看就看,他们只能看,不能摸,我要让更多的男人嫉妒我。”我用眼角余光扫视周围的异样,果然发现有很多人望过来,我突然有一丝凌辱的快感,不仅没有放弃揉摸姨妈的胸部,还摸得更放肆,更露骨。
远处的观望者在骚动,姨妈这才瞪了我一眼:“要不要把妈的衣服也脱了?”
我坏坏一笑,知道不能玩过了头,赶紧收手,一把抓起姨妈的玉臂,朗声道:“走,我们去看电影,我们去约会。”
姨妈像少女般故意让我牵着走,跌跌撞撞的,又似乎在闹小别扭。我忍住笑,一阵连求带哄,姨妈总算随着我走向电影院售票窗,买完了影票,回头发现姨妈直勾勾看着我,眼珠转动,我心中纳闷,刚想问怎么了,姨妈柔柔笑道:“西装很好看。”
“妈的打扮更迷人。”我笑着朝姨妈使眼色,意思说周围有很多人在看着她,姨妈其实也明白,她故作不知,站在我面前轻扭软腰,款款深情,明知没穿乳罩,却挺胸曲腿,回头望臀:“可惜,妈的屁股大了点。”
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虽然是深夜,但电影院门前仍然有不少人,尤其是年轻人,此时,姨妈的一番搔首弄姿引起了不少反响,男男女女纷纷驻足,欣赏这位美艳无双的美熟女,我更是看得口干舌燥,狂吞口水:“我……我一直喜欢大屁股女人。”
“为什么?”姨妈问。
我坏笑:“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姨妈妩媚,玉臂勾进我手臂,异常高耸的部位明目张胆地摩擦我的胳膊,天啊,我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我还是一个天天吃壮阳药的海龙王,我哪经得起这样的挑逗,大庭广众之下,我就这样硬了,硬得很厉害,多亏黄鹂为我准备的是银黑色的西装,下裆隆起的痕迹没这么明显。
我干咳两声,用手肘推了推姨妈的胸脯,低声道:“感觉大屁股的女人经得起干,干起来特舒服。”
姨妈脸色大变,抽手出来,闪电般捏住我的耳朵,大声尖叫:“我是你妈。”
糗死了,所有的人都朝我们看来,我恨不得在地上挖条缝钻进去,我一个大男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位自称“妈”的美女捏住耳朵,这叫我情何以堪,尤其姨妈的大胸脯,凸点明显,举手捏我之际,连腋窝都暴露在众目之下,这是一个洁白干净,连一丝毛囊都没有的美人腋窝。
“是你叫我说真话……”我龇牙咧嘴,跟随着姨妈走进电影院,围观的人群哄然大笑,可姨妈旁若无人,不肯松手,一直揪着我的耳朵进入影厅,找好位置坐下,她才肯罢休。
我小小声道:“家有悍妻。”
姨妈笑了,侧倒在沙发上,将两条结实美腿搭在我膝盖上,丝袜闪光,鞋子精致,望着细细的高跟,我的欲火在沸腾。
据说这里是上宁最豪华的影厅,前列是排座,雅座在最后三排,是一个连一个的间隔卡座,我们的位置当然是雅座,居整个影厅的中央,真皮沙发很柔软,宽敞且舒适,我横躺在沙发上都没问题,这里非常适合情侣来约会。我和姨妈就是一对情侣,刚坐下来,我们就迫不及待拥吻,银色的唇膏差不多被我吞吃干净,紧身黑衣被我掀起。
可能是价格昂贵的原因,雅座的前后左右,以及四周的位置并没有坐满,显得空荡荡,我暗暗欣喜,人少最好,方便我与姨妈做一些特别的事情。
舌头在缠绕,吞食唾液不只是我的权利,姨妈也很投入,她的小舌头时而奔放,时而害羞……我轻抚姨妈的丝袜美腿,手指摩擦她大腿内侧,柔滑的丝质像润滑油,让我的手滑进了温暖的大腿根部,姨妈猝然颤抖,敏感的部位不堪一碰,那里温暖湿润,宛如下过一场大雨。
丝袜大腿分开了,这是一个很明显的暗示,我砰然心动。
可这时,姨妈停下了接吻,声音香腻勾人:“趁电影没开场,有事就说,等电影开始,我就不想听了。”
我苦笑:“就跟妈来看电影,能有啥事。”
姨妈拢了拢垂下的波浪长发,轻舔樱唇:“我是你妈。”
“妈,我爱你。”我冲动极了,低头再吻,吻一万年都不够。
姨妈好不容易挣脱我的嘴唇,低头看了一眼胸脯上的大手,嗔道:“等灯关了再摸。”
我扫视了四周,见陆陆续续又进来了不少观众,只好将手从姨妈的大胸脯上移开,转战性感的丝袜大腿,姨妈见我默不作声,突然淡淡道:“闵小兰,杨瑛可以,凯瑟琳不行。”
我大吃一惊,细细品味姨妈的话儿,四目交接,我心虚地垂下脑袋:“为……为什么?”
姨妈冷冷道:“这还用问,她是乔羽的女儿,如今她住在山上我都有点担心,别看她年纪小小,但很有能力,很聪明,不怕跟你说,我让柏文燕全天候盯着她。”
我惊诧不已:“没这么夸张吧,凯瑟琳不是那样的人。”
姨妈道:“表面上是不错的女孩子,但我们不了解她,还是谨慎点好。”
我微微点头,嗫嚅了半天,结结巴巴道:“小兰,杨瑛……妈是怎么知道的?”
“哼,能瞒得了我?”姨妈狠狠瞪我一眼:“你可以老奸巨猾,不露痕迹,小女孩能掩饰吗,我从她们看你的眼神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好厉害。”我心惊胆战地看着姨妈的大胸脯,不敢再与她对视。
姨妈又哼了一声:“两个小的都是处女么?”
“是。”我抬起头,连连点头。
姨妈沉吟了一会,语气有所缓和:“这还差不多,听说她们被胁迫拍艳照,我还以为给人糟蹋了,既然是处女,就留下来,好不好待人家。”
我顿时大喜,用力抱紧姨妈猛亲:“多谢妈妈,多谢妈妈……”
姨妈推开我,佯怒:“无缘无故约我出来,我就知道你没安诚心。”
我大声叫屈:“天地日月作证,我真的想跟妈一起来看电影,除了结婚那天,妈有见过我穿得这么隆重的吗?”
姨妈眼珠子在我身上转了转,已然有了笑意:“今晚在丰财居里我说话有点重,可能伤了辛妮,回去你记得好好安慰她,别的女人可以疏忽,辛妮性格固执,是万万不能疏忽的,你要好好哄她,感情要稍微向她倾斜,别一天到晚黏着我。”
“我对妈的爱,永远爱不完。”灌完蜜汤,我心里暗暗好笑,表面上姨妈希望我对戴辛妮好一些,实际上,姨妈是拿自己跟戴辛妮相比,我不是笨蛋,这时候,我连戴辛妮三个字都不提,不出我所料,姨妈动情了,她跟所有热恋中的女人一样,既然敏感又愚笨。
灯光骤暗,影院的立体声在回响,姨妈轻轻道:“电影开始了。”
我观望四周,仍不见有多少观众,心中愈加亢奋,昏暗的光线里,我坏笑着腻在姨妈的脸颊,耳鬓厮磨,右臂勾住姨妈的脖子,左手攀上饱满的胸脯,上衣很贴身,我几乎就是在摸姨妈的乳房,两团乳肉结实弹手,我如何摸都摸不够,摸不厌,伸进上衣里,这两团乳肉更具魔力,我轻轻地捏住激凸,轻轻地搓……
姨妈喘息了,很敏感,情不自禁转动脖子,恰好与我的嘴唇相触,一刹那,我们再次热吻,纠缠,影院放什么电影,我和姨妈都没心思去看,我们只知道缠绵,接吻,爱抚,可惜掀开姨妈上衣的瞬间,她急匆匆打落我的手:“别乱来,这里是电影院,你别放肆。”
我冲动道:“黑麻麻的谁看见,妈也摸摸我的。”抓住姨妈的手放在我裆部,迅速掏出巨大的家伙,姨妈大吃一惊,看了看四周,确认无人朝这边看,她才小心翼翼地握住了炙热的巨物,温柔摸索几下,姨妈的凤目大现异彩:“这么粗。”
我小声道:“它最喜欢插你下面。”
姨妈微嗔:“你少在我面前下流。”
“妈,您含一下。”我坏笑,知道能得寸进尺,玩弄巨物的姨妈没有一丝生气,她态度暧昧,目光风情:“我是来看电影,不是来含你这东西的。”
我温柔地摩挲姨妈的耳鬓,呢喃絮语:“你就是来含我这东西的,这东西让你开心,让你美丽,让你觉得充满自信,是你这辈子唯一的依靠。”
姨妈在沉默,她哪能抵挡我强悍的勾引攻势,躲躲闪闪,又与我嘴唇相接,如胶似漆,仿佛这家影厅只剩下我们,我们忘情吮吸,甜蜜的爱意浓烈得足以令我们的血液沸腾。
“嗯,不要……”
影厅传来了销魂的喘息,我与姨妈一愣,都朝银幕看去,原来影厅播发的是一部情欲片,影片中的男女主角异常大胆,缠绵热烈,身上几乎春光毕露,姨妈有些不安:“电影院怎敢放这些电影?”
我哑然失笑,揶揄道:“什么年代了,别打扮新潮,内心老古董。”
姨妈恼羞成怒,放开大肉棒,出手捏住我的耳朵,我呼叫着朝姨妈娇躯压下,一同倒在沙发上,准确地说,是倒在姨妈的胸脯上,那一瞬间,我仿佛回到了孩儿时光,享受温馨的母爱。脸下的地方很饱满,很有弹性,没戴乳罩的胸脯散发着浓郁的香味,我伸出舌头,刚好舔到激凸的地方,隔着薄薄的衣物,那凸点越来越真实。
“这是什么电影嘛。”姨妈在颤抖,侧身又向银幕望去。
“三级生活片啦。”我猛舔激凸,心里暗暗好笑,这部电影的暴露镜头实在多了一些,大腿,乳房频频出现,啊,诱惑在发酵,姨妈不仅要忍受我的挑逗,还要忍受银幕上的刺激,最重要的是,暴涨的大肉棒刚好顶在她的双腿间,粗大的龟头伺机而动,好像随时都能破门而入。
“别摸了。”姨妈浑身发烫,丰腴的大腿不停摩擦我的身体。
我又一次央求姨妈含我的肉棒,谁知姨妈很顽固,我见她语气并不坚定,知道有戏,马上祭出挑逗的拿手好戏:“在这地方做爱,一定很刺激,妈妈难道不想我的大东西插进去?”
“你越来越色了。”姨妈娇嗔。
我笑道:“妈妈才色,竟然穿黑丝吊带,穿七寸长的高跟鞋,又不穿内裤,又不穿奶罩,奶头都被所有人看见了,这不是勾引男人么。”
姨妈有些恼羞,轻捶了我一把,嗔道:“还不是你要求的?你要求什么,妈都答应你,能答应的,妈都尽量答应你……从小就宠坏你了。”
“那就再答应我在电影院做爱。”我悄悄用大龟头在姨妈的蜜穴周围磨蹭,不时顶顶穴口,泥泞得很,好几次都要滑门而过,我及时刹车,引来姨妈怒咬嘴唇,几次过后,我再乞求,姨妈已不再坚持,她狠狠瞪了我一眼,道:“含可以,但你不许硬塞进我喉咙,上次弄得差点要吐。”
“行。”我大为兴奋,只要姨妈含进去,什么都好说,回想上次大肉棒深入姨妈的咽喉,我浑身似火烧,急忙将姨妈再度抱起,靠在我臂弯下,她左右观察一下,终于低下高贵的头,含住了我的巨物,喔,我的上帝啊,这是要人命的一刻,姨妈又一次为我口交,光想想就令我血脉贲张,唯一的遗憾是角度,姨妈卷在沙发上,侧趴着将脸部深埋在我大腿上,我无法看见姨妈的是如何吞吐大肉棒,只能靠感觉,感觉温暖的小嘴将大肉棒含进一半。
“喔。”我背靠沙发,享受着被吮吸的滋味,一双手乘机抚摸姨妈的玉背,肥臀,和丝袜吊带,朦胧的光线中,我依稀辨认出高跟鞋的影子,细细的高跟程亮修长,不时随着姨妈的双脚转动而转动,我快疯了,很想吻姨妈的高跟鞋,吮吸她的脚趾,舔吸她的脚面……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物件,只要是姨妈的,我都疯狂喜欢,她是女神和尤物的结合体。
“再深一些……啊,我的好妈妈,我爱你,你吃了大棒棒,这个东西还有个名字,叫大屌。”我呻吟着,无所顾忌地呻吟,反正四周没有人,肉茎忽然有点疼,我暗暗好笑,知道姨妈在惩罚我的粗俗。
“别咬,你这辈子就靠它,咬坏了,你怎么活?”我伸手握住一只大奶,用力地揉搓,大概是我的话很有道理,姨妈不再咬我的大肉棒,她专心致志地吮吸,隐约感觉她含上了瘾,不止上下翻飞她的舌头,偶尔还能深吞,几乎能将整条大肉棒吃尽,这又令我惊喜不已,多操练几次,姨妈身上的“三穴”皆能为我所用。
“三穴”自然是“肉穴”“小嘴”以及“屁眼”
“啊……我喜欢妈妈穿黑丝袜高跟鞋,以前你从未穿过,我根本看不出妈妈的闷骚,端庄的外表把你的本质掩盖了,正因为你闷骚,所以才能生出一个下流好色的儿子,子之罪母之过啊。”
一番感叹般的胡言乱语,我的手滑到了姨妈的肥臀,这是姨妈最与众不同的地方,山庄里的女人,除了王怡外,没有一个美娇娘的屁股够姨妈的肥臀好看,它结实浑圆,饱满白皙,说不上挺翘,但绝不下坠,颤巍巍的,走路起来左右滚动,诱人犯罪。
不小心,手指勾进了股沟,姨妈挪了一下屁股,我如影随形,再探进股沟里,不由得惊叹:“哇,水流出来了,湿答答的,是不是想要插了?”
姨妈松开巨物,抬头看来,一双迷人的凤目已然水汪汪:“你羞辱够了吗。”
我坏坏笑,低下头,吻上了姨妈的樱唇:“有些女人,越被羞辱越可爱,亲爱的妈妈就是这种女人。”
姨妈是笑非笑地回吻我,不言不语,整个娇躯趴在沙发上,仰起的上半身春光大泄,乳浪炫目,一双高跟丝袜美腿曲翘起来,上下左右晃动,我忽然产生了错觉,眼前这个又萌又调皮的女人不是小君么?
哦,不是小香君,是大香君,母女俩竟然有如此相似的神态,我沉醉了,冲动地半跪在沙发,握住大肉棒直插姨妈的樱唇,她惊诧了一下,欣然张嘴,含下我的巨物,我虐心大盛,凶狠地将整支大肉棒全部插进姨妈的喉咙。
“呜呜……”姨妈吃力地忍受着,我抱住她的脑袋,凶狠多抽插了十几下,脊椎顿时麻痒,快感闪电来袭,一股积攒了很长时间的热流喷射而出,姨妈惊恐,想挣扎,我嘶吼着乞求:“妈,吞进去,吃掉我的精液……”
姨妈翻着美目看我,看着我一抖一抖地将剩余的热流喷进她的喉咙,她迟疑了一会,默默地吮吸起来,感觉姨妈的喉结在滚动,她真的吞咽我的精液,满足感与快感交织我的灵魂,眼泪禁不住一下子涌了出来,我太爱我的母亲了。
颓坐落在沙发,我有头昏眼花的感觉,强烈的快感几乎令我窒息,我极度满足的同时又惴惴不安,因为姨妈没有得到满足,她缓缓吐出我的巨物,不停地吞咽着,眼神如电,仿佛要杀人。我吓坏了,塞回巨物进裤裆,顾不上手软腿软,将姨妈端端正正放坐在沙发中央,我随即跪下,跪在姨妈的脚边,分开她的一双丝袜美腿,谄媚道:“我也要尝一下妈妈的骚穴。”
姨妈愠怒:“你羞辱我,我也要羞辱你,你十三岁那年偷了我内裤……还放进书包带去学校……你真不知丢脸,啊……”
我脸儿发烫,这糗事不堪回首,原来是小君和我的秘密,姨妈又是怎么知道呢,我大窘,赶紧掀开短裙,将脑袋埋进姨妈的双腿间,含住两片腥臊的阴唇,一通吮吸,姨妈才微微消气,两条美腿越张越开,我虽然为姨妈口交,但脑子仍在回味刚才姨妈吞精的表情,很难说她是厌恶,至少姨妈蠕动口腔,吞了又吞,我抱住姨妈的髋部,逐渐投入,因为我陷入了淡淡又带有香味的腥臊之中。
“中翰。”姨妈在呻吟,销魂蚀骨,扣人心弦。
再舔“芙蓉穴”,难见它的美丽,只因灯光昏暗,不过,它有灵性,我舔弄几十下,光洁饱满的“芙蓉穴”就汩汩流出水来,仿佛是招待老朋友的琼浆玉液,我偷瞄一眼陶醉中的姨妈,忘情地,大口大口地吸下这些美味玉液。淫肉犹嫩,肉瓣滑溜,腥臊与幽香并存的蜜穴令人发狂,大肉棒迅速硬回了极点。我小声禀告姨妈,她掩嘴失笑,急忙催促:“喔,别舔了,真叫折磨,好像有人来了……”
我望过去,顿时紧张,原来有一对情侣模样的观众摸黑而来,姨妈眼疾手快,连拽带扯,将我拉回沙发。这对情侣摸索了半天,偏偏在我们前一排的雅座上落座,姨妈压低声音说:“别看了,我们走吧。”
“电影才开映没多久,走?”我摇摇头。
姨妈恼怒,我急忙抱紧她点吻几下,再次掏出巨物交到姨妈手中,她更烦躁,呼吸逐渐浑浊,巨物在她手中如同玩物,我暗暗好笑,知道欲望高涨的姨妈迫切想做爱,可偏偏有情侣俩在前排就坐,姨妈才急着想离开,她也许期望我在马卡蒂姆上大战一场。
“就在这里做。”我轻轻咬着姨妈的耳垂,告诉她,我并不是不解风情。
“会被他们听到的。”姨妈很为难,手中巨物被她套动得光亮粗挺,我知道,其实姨妈已经欲欲跃试,对于桀骜不驯,不守常规的母亲来说,都敢越过乱伦的雷池,又何惧在电影院里做爱呢,她之所以犹豫,还是因为女人的矜持,她已经被我挑逗得情欲勃发,但她还是希望我采取主动,否则她又怎么会套动大肉棒,小玉手已暗示我,很想插入了。
我坏笑,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注意我们,双臂将姨妈抱上我的身体,她微微吃惊,不过,姨妈马上明白我的意图,她先摇摇头,可我坚持,姨妈无奈,咬咬牙,双腿跪稳在我身体两侧,微微提臀,手中的巨物慢慢移到双腿间,我一手扶着姨妈的软腰,一手掀开她的短裙,昏暗的光线下,我看到姨妈将巨物对准了穴口,我小声地说了一句英文:“FUCKME。”
姨妈浑身一颤,缓缓下蹲,纳入大龟头,一瞬间,我的欲望沸腾到了巅峰,这只紧窄,温暖,湿润,还有隐隐吸力的芙蓉穴,从大龟头进入那一刻起,就如婴儿咬奶嘴般开始吮吸。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要吞没并不容易,我默数着,整整二十秒,“芙蓉穴”才全部吞噬完巨物,几乎一秒钟才吞下一公分。
“喔,中翰。”姨妈双手搭在我肩上,迷离地呻吟着,颤抖着,蜜穴被撑得紧密无缝,可结合部仍然沁出黏液,姨妈扑倒在我怀里,双臂环绕我的脖子,轻轻地扭动腰肢。我则托着沉甸甸的肥臀,抚摸着柔滑的丝袜,配合着晃动我的臀部,沙发发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杂音。
“说刚才那句英文。”我逐渐亢奋,摸着姨妈的丝袜吊带,我有撕烂的冲动,若不是前排雅座来了人,我肯定会这么做,啊,高跟鞋就在眼前,我触手可及,纤细的绑带,程亮的鞋跟,完美的脚面,我冲动极了,轻轻耸动下体,被压榨的巨物开始摩擦姨妈的阴道。
“FUCKME。”姨妈用力抱紧我脖子,急促地低吼:“妈妈是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只要你爱妈妈,妈妈愿意随时随地让你干,你爱怎么干就怎么干。”
“爱妈妈胜过爱我的生命。”我吻上了姨妈的红唇,她一边耸动一边与我接吻,纠缠的舌尖传来一丝精液的气味,我更冲动了,抽插愈加密集,响声传递出去,似乎引起了前排雅座的注意,他们窃窃私语,姨妈感觉到了异样,她放缓耸动的速度,小声呻吟:“喔,会被人发现吗?”
我半讥讽,半激将道:“妈妈担心?”
姨妈是什么人,她是梧桐三季中一员,她是老特工,她可以轻易杀死一个人,像姨妈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担心做爱被人发现,她只是害羞而已,可情到浓时,谁又会在乎别人?姨妈显然有惊人的心理素质,她很快过了自己的心理关,重拾做爱下去决心。
美臀提起了,又重重地落来,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我瞠目结舌,姨妈却凝视着我,似乎在回击我的讥讽,我臣服了,摊上这么一位敢爱敢恨的母亲,夫复何求,我干脆放任姨妈,任凭“啪啪”声在寂静的影厅里密集扩散。我的天啊,只要前排的这对情侣不是聋子,他们一定清楚地听到这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响声,只要他们不是白痴,他们一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事情。
毕竟是在公共场合,我被姨妈的肆无忌惮震慑了,想缓和她的奔放,我悄悄把手伸进姨妈的上衣里,握住她的一对豪乳,揉搓她的乳头,姨妈低声娇吟:“喔……妈妈喜欢你摸奶子,你喜欢吗?”
“喜欢,我更喜欢妈妈穿黑色丝袜。”我亢奋着抚摸姨妈短裙里的吊带。
姨妈忘情道:“妈妈愿意天天穿黑丝袜和你做爱,喔喔喔,好厉害,里面胀胀的,都被你的大……大屌塞满了。”
嗡的一声回响,我脑子仿佛一下子冲进了全身的血液,姨妈居然说下流话,她居然说大屌,我被刺激得全身颤抖,欲望暴涨,兽性瞬间填充掉理智,我不顾一切上挺巨物,“啪啪”有劲,剧烈地摩擦姨妈的蜜穴,姨妈呻吟,销魂中带着焦急:“中翰,左边好像有人看过来,啊,右边也有……”
我左右打量,惊讶地发现有不少人朝我们这边望来,其中还有人偷偷摸摸地靠近我们,我与姨妈对望一眼,她凤目连眨,娇柔道:“讨厌,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
我坏笑问:“妈,要不停一下?”
姨妈一愣,竟恶狠狠道:“真想一口咬掉你的鼻子。”嘴上说着,下体耸动加速,紧窄的蜜穴有收缩的迹象,我知道,姨妈离高潮不远了,这时候莫说停下来,即便是慢一点也会招来恶果。
我哪敢怠慢,一边上挺抽送,一边摸着我的鼻子苦笑:“小君也这么说。”
姨妈愠怒:“小君是小君,我是我。”
我忙点头称是,扶住姨妈的软腰,让她准确吞吐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由于改变了耸动的姿势,声音小了很多,姨妈重新投入,我也渐入佳境,既然观望者都知道了,反而令我们无惧,抽送百余下,警惕的姨妈低声骂道:“气死我了,这人还坐到我们旁边。”
我朝左边最靠近我们的雅座看去,发现一位样子有点猥琐的男子朝我们张望,我虽心中有怒,但也不好发作,不是怕惹事,而是姨妈正处于关键时刻,我不愿意中断做爱的快感,姨妈也不愿意,她同样没有停止耸动,我抱紧姨妈,拥吻她的樱唇:“妈认识他。”
“不认识。”姨妈迷离地摇头,我柔声道:“不认识他怕什么?我们做我们的事。”
姨妈吃吃娇笑:“你呀,跟你爸一样,贼大胆。”
我板起脸:“爸是爸,我是我。”
姨妈掩嘴娇笑,笑得花枝乱颤,我乘机连连上挺,姨妈触电般搂住我脖子,娇滴滴呼唤:“喔,中翰……”
“嗯?”
姨妈喘息道:“别……别射太快。”
我不是笨蛋,马上明白这是姨妈的暗示,她暗示即将高潮了。我坏笑,抱紧姨妈一个侧翻,我与她的姿势随即调转,她靠坐在沙发,我则把姨妈压在身下,她分开双腿,准备迎接我的撞击,我瞄了一眼旁边雅座的偷窥男,突然掀开姨妈的上衣,露出两只雪白的大乳,那偷窥男竟吓了一跳,不敢再看,姨妈大急,想要拉下上衣,我却抽动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猛烈抽插姨妈的蜜穴,砰砰声此起彼伏。
那偷窥男忍不住,又壮着胆子偷窥,这次,我没有理会偷窥男,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姨妈身上,她的乳房又大又丰满,昏暗的影院里,依然能清晰看到她的雪白,她来不及扯下上衣了,我的抽插无与伦比,姨妈忘情地闭上眼睛,扶着我的双臂迎合我,完全不在乎雪白的大奶子被人偷看,我吸气沉腹,一遍又一遍抽击姨妈的白虎穴,爱液横流,娇喘如泣。
不知为何,凌辱姨妈的念头越来越强烈,我突然将姨妈的上衣剥下,裸体上身,两只美丽的豪乳完全暴露在昏暗中,趁她惊愕中,我又意外地将她两条丝袜美腿高高举起,大肉棒猛烈抽送。姨妈猝不及防,她蓦然睁大凤眼,眼里除了惊诧、愤怒外,似乎还有某些期盼与兴奋,我相信,此时无论是偷窥男,还是在前排的情侣,亦或者是远处观望的人都看见了姨妈高举的双腿,看到了她那双穿着黑色丝袜的高跟鞋。
“嗯嗯嗯,中翰。”姨妈试图用玉臂遮挡她胸前的乳肉,可惜乳房太大,她的遮掩只能是徒劳,旁边的偷窥者一定大饱眼福,这样美丽的乳房,他十辈子也没机会看,今天他的祖坟一定冒了青烟。
“小声点,都看过来了。”我告诫姨妈。
“看就看,嗯嗯嗯……”姨妈索性松开胸前的手臂,疯狂迎合我,高跟鞋像旗帜般在空中抖动。
我亢奋道:“前排的人也回头看了,估计看见妈妈的大屁股,也看见了妈妈的骚穴。”
姨妈娇吟:“啊……还看到了奶子,全给人家看去了。”
“啪啪啪。”
密集猛烈的抽插如石破天惊,白虎穴再顽强也经不起大青龙的攻击,我每一次抽插都是一击到尽头,每一次抽送都直接撞击花心,痉挛就是从软柔的花心开始,逐渐蔓延,眨眼间,姨妈就全身扭动,呼吸紊乱,嘤咛一声,从蜜穴深处喷出了暖流,我龟头发麻,舒服无比,伴随着花心传来强大吸力,我低吼着,用劲全部力气抽送最后那几下,终于,我的热力全冲了出来,狠狠地灌进姨妈的子宫。
“噢。”不知是谁发出陌生的呻吟。
没有纸巾,唯一可以抹去精液的东西就是姨妈的上衣,抹完之后,还要穿上,这种狼狈估计连做梦想都想不到,我和姨妈仓皇而逃,像犯了罪似的逃出影厅,逃出电影院。
站在空荡荡的电影院门口,姨妈蹙眉不走了,春潮犹浓的美脸上有了一丝焦急,车上原本有纸巾,可姨妈说精液要流出来,我赶紧在电影院门边的小卖部买一包纸巾:“老婆过来啊。”我晃动手中的纸巾,笑嘻嘻地朝姨妈招手,她瞪着我,缓慢地迈开步子走来。
小卖部老板是一位老男人,他呆呆地看着姨妈,神情恍惚,按理说在电影院门边做买卖,什么女人没见过,可我敢可以这位老板没有见过像姨妈这样的绝色美女。
“喂,老板,找钱啊,一包纸巾一百元啊?”我调侃。
“对不起,对不起,马上找钱。”老男人急忙找钱。
“老婆,还要买什么?”我笑咪咪问。
“老板,我还要一包万宝路,一包骆驼,一瓶菊花茶,一瓶可乐。”姨妈优雅地又点了好几样日常用品,我正奇怪,忽然发现姨妈不露痕迹地用纸巾擦拭大腿内侧,我马上明白姨妈故意让小卖部老板忙碌,趁他拿东西的时候,姨妈再擦掉快要流出的精液。
不过,姨妈这个不雅的动作又刺激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有“女人不坏,男人不爱”的说法,我只觉得像姨妈这样端庄的好女人做坏事,说下流话,会特别刺激我。
我脑子灵光一闪,冲着小卖部老板喊:“老板,钱不用找了,家里正缺日用品,你把香皂,洗衣粉,牙膏,牙刷,毛巾……都给装在一起。”
“好咧。”老板很愉快答应。
姨妈正站在柜台前,背部有几处不明显的水迹,应该是抹精液时留下的,我看着她的大屁股,欲火再度燃烧,悄悄贴上去,悄悄掏出巨物,悄悄掀起姨妈的短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入,蜜穴还很湿润,残留的精液刚好成了润滑剂,我的巨物顺利插入,占据姨妈的花心,真是赶都赶不走,走了又回来。
姨妈没有反抗,她很端庄,尽管穿的衣服很时髦性感,但多年养成的端庄不会轻易改掉:“嗯,中翰,你……”
“怎么了,老婆。”我嬉皮笑脸,贴着大屁股,感受蜜穴的蠕动。
“嗯……”姨妈咬起了手指头,因为我抽送了几下。穿上七寸长高跟鞋的姨妈非常适合我的身高,我不需要弯腰就能轻松抽送,姨妈只需微微撅起肥臀,就能迎合我,抽插慢点,我甚至能清楚看到蜜穴的颜色,姨妈的喘息渐渐急促,但她表面没有显露异样,与我配合得非常默契,这简直就是水乳交融,浑然一体。
老板还是察觉到了什么,他朝我们投来狐疑的目光,姨妈神情自若道:“老板,才想起来,家里人多,这些日用品都各装五份吧。”
我暗暗好笑,估计姨妈不愿意这次意外插入早早结束,所以,她给老板多一些事情干。小卖部老板一听,顿时两眼发亮,此时深更半夜,能做几百块的生意肯定不常见,他赶紧放下手中活,打开冰箱,殷勤地拿出菊花茶和可乐递给我们:“你们先喝点饮料,我慢慢帮你们拾到拾到。”
我确实有些口渴,选了可乐猛喝,姨妈则轻抿一口菊花茶,看到菊花茶,我没来由的爆硬,姨妈敏感,马上明白我为何爆硬,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小卖部老板见状,呵呵笑道:“小伙子,你媳妇真是个大美女啊,我在这开店十二年了,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
姨妈芳心大喜,没有一个女人不喜欢被赞美,何况姨妈经过蜕变,皮肤容貌都呈现朝气,即便是大白天,她看起来也只有三十岁的模样,何况是夜晚,我称呼姨妈做老婆,老板一点都看不出来。
我没好气,像个吃醋的小男人,冷冷问:“那老板有没有见过像我媳妇的奶子这么大的女人?”
一语既出,小卖部老板陡然色变,他张嘴半天,愣是说不出话来,总算老练沉着,老男人赶紧低头,找我们所需的日用品去。姨妈一点都不生气,她耸动着肥臀,继续与我水乳交融,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小卖部老板走来走去,眼光不时飘来,已经发现了端倪,他默不作声,故意收拾东西假装视而不见。
“砰。”
姨妈双手压在柜台上,发出一声巨响,小卖部老板急忙跑来查看是否有破损,所幸刚才姨妈高潮来临的慌乱并没有弄坏任何东西,老板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小声嘀咕道:“先生小姐,你们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我们只要纸巾。”姨妈说完,从我兜里拿出几张钞票甩在柜台上,又一把抓住我的手,快速跑开,连日用品也不要了,想想也是,家里的千娇百媚如今都习惯用上高档日用品,这小卖部里的东西拿回山庄,恐怕也会当垃圾扔掉。
……
……
梅雨时节雨不停,这场雨从清晨开始,一直没停过,喝完了郭泳娴的药汤,我没待雨停,便钻进了宝马750i里发动引擎,眼下敌我矛盾重重,为了壮胆,我留了个心眼,给宝马车换上一副武警车牌,准备去中投大厦与刘思明会面,他此时正暴跳如雷,誓言坚守自己行长的位置,绝不会退缩半步。
离开山庄之前,我在等一个人,小君近来的古怪一直令我牵肠挂肚,没等多久,一条倩影就出现在我眼前,我露出笑意,刚想打招呼,那倩影却先一步朝我挥手:“老公,等等我。”
我赶紧推开副座的车门,让手提着夹包的章大美女溜进车里,她拍了拍修身制服上的几滴雨水,抱怨道:“马上要去公司,财务处的人把一些账目弄错了,害得我这几晚都在和泳娴核对,烦都烦死了。”
“那也不用打扮得这么漂亮吧,还下着雨。”我非常欣赏章言言的知性打扮,白衬衣上浅蓝色丝巾,浅褐色制服,短筒裙,黑丝袜……我忽然有股冲动。
章言言又喜又羞,娇滴滴道:“我……我是你新娘子的好朋友,打扮得普通,公司里的人会说你对新娘不好。”
这歪理似乎能说得通,我忍住笑,柔声道:“你也是我的新娘。”
章言言欣喜,大大的眼睛欲语还休,虽然出落得成熟了,但年纪不大的章言言还保留着淡淡的少女气息,她学会了娇嗔:“一大早就跟辛妮姐弄得这么大声,就不怕让小君的同学还有凯瑟琳听见吗。”
“她们不用上班,不会醒这么早,要听见,就只有你听见。”我大笑,发动引擎,载着章言言离开了碧云山庄,快进入高速路口,我忽然停下了车,望着窗外的雨水问:“言言,你不是有车么,为什么要坐我的顺风车?”
章言言的大眼睛有了一丝狡色:“下雨嘛,我不敢开。”
“那你敢不敢把你袜子的蕾丝边露多点呢。”我关掉雨拨,盯着章言言的两条修长美腿,章言言脸一红,下意识地将走光的黑色蕾丝边藏回筒裙里。
几乎一夜之间,所有的美娇娘都知道我喜欢黑色内衣,黑色丝袜,这全拜戴辛妮几天前无意中说漏了嘴,以至于如今山庄里晾晒的女人内衣中,黑色起码占据了一半。姨妈不得已,说黑色内衣太多,显得萎靡不振,有碍观瞻,随即颁布了“碧云山庄第二号令”:规定山庄的美娇娘每人只能拥有两条黑色内裤,两双黑色丝袜。
这“碧云山庄第一号令”自然是禁止美娇娘们单独去泡江水。
美娇娘们对第二号令表面上无异议,私下却大吐苦水,因为,美娇娘知我所爱,一时间纷纷出手阔绰,大肆购买了各个品牌,各个款式的黑色内衣,据说,光葛玲玲一人就拥有一百多条黑色内裤,二百多双黑色丝袜,其他美娇娘虽然比不上这个数字,但也不遑多让,几十条内裤,几十双丝袜比比皆是。
不过,多余的黑色内衣内裤,以及黑色丝袜统统上缴后,所剩下的都是精品,物以稀为贵,美娇娘轻易不把黑色内衣穿出来。刚才章言言上车时不露痕迹地将大腿蕾丝露出,立刻引起我的强烈注意,我知道,这是小美人的诡计,她平日里与我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主要是几个大美人把持着我的宠爱,章言言要想得到我的注意,只好使出一些小手段,比如,搭我的顺风车,又比如,在我面前不小心走漏春光……
我将香喷喷的章大美人抱离副座,放到怀里:“晚上别熬夜,老公可不愿意看到老婆憔悴。”
章言言大惊,双掌按住美脸,焦急问:“我很憔悴吗?”
我摇头笑了笑:“没有憔悴,就是少点灵气。”
章言言疑惑不解,想了想,又问:“那……那怎样才有灵气呢?”
我拉开裤裆拉链,将巨物掏出,对着章大美人的双腿间拨弄:“让老公给你打一针,滋阴补血,你就有灵气了。”
章言言羞得满脸酡红,咯咯娇笑:“这针未免太大了些,嗯……”娇躯下坠,紧窄的地方已然吞进巨物,美目如水,吐气如兰。
我抱紧香喷喷的娇躯,一声叹息:“大不大不重要,重要的是疗效。”
“中翰哥。”娇羞的章言言看向车窗外。
雨下得不大,经过的车辆不少,很容易被司机们发现宝马车里的旖旎。我轻轻地挺动,目光温柔:“以后,轻易别穿制服又给中翰哥看见你穿黑色丝袜,否则,中翰哥会受不了的,若不是见你要回公司对账,中翰哥一定弄你十次八次,求饶都不行。”
章言言微喘道:“比春药还厉害耶,怪不得上次你见辛妮姐穿黑色的,就很疯狂。”
我解开两粒白衬衣纽扣,握住两座饱满高耸的山峰:“好好帮我看着公司的财务,顺便观察一下罗彤。”
“中翰哥要娶罗彤了?”章言言表情古怪,小肉穴一阵抽搐。
我随口道:“还未确定,这不是征求你的意见吗?”这话原本是敷衍章言言,在娶罗彤的问题上,姨妈才有决定权,我以为章言言也会像其他美娇娘一样,完全不干涉我的任何决定,因为她们也干涉不了。
“中翰哥真想听我的意见吗?”章言言意外地想表达她的意见,我多少有些惊喜,山庄里,能有主见,又能直接对我说的美娇娘并不多,除了郭泳娴,楚蕙之外,就是眼前这位大眼睛美人了。
我轻轻点头,微笑不语。
章言言深深吞入巨物后停止了耸动,娇声道:“其实,中翰哥的心思大家都能猜到一点,罗彤跟何婷婷迟早要住进碧云山庄,可是,关键是谁先住进山庄,也就是说,中翰哥先娶何婷婷还是先娶罗彤,或者两个一起娶?”
我眼睛一亮,道:“你认为呢。”
章言言道:“如果先娶罗彤,不管场面是否隆重,都是中翰哥以单独仪式迎娶一个女人,这可是一件大事,你想想看,我们都是同时嫁给你的,凭什么罗彤能有这种权利。”
我听了,心中一凛。章言言的话可谓一针见血,按目前公司的情形来看,我肯定要器重罗彤,如果娶她进山庄时仪式过于简单,好像不适合,反之,仪式过于隆重,那十几位美娇娘的心理一定难以平衡,以戴辛妮,唐依琳,楚蕙,葛玲玲的性格,以及秋家姐妹的面子,势必会引起强烈嫉妒,从而埋下了矛盾的祸根。
看来,我不得不慎重考虑如何把何婷停与罗彤迎进山庄。
章言言见我神色凝重,知道说到我心坎去了,她嫣然一笑,娇声软语:“我无所谓啦,但辛妮姐,还有其他姐姐妹妹可不一定,而且还严重影响了中翰哥娶何婷婷,大家就算可以忍受你单独迎娶罗彤,可到了迎娶何婷婷时,大家的嫉妒全发泄到何婷婷身上喔,我敢保证,到那时山庄里没有人会对何婷婷友好。”
“有道理。”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所以呀,你要么同时把婷婷与罗彤都同时娶进来,要么就先娶了婷婷,仪式简单点,等再娶罗彤时,中翰哥就按娶何婷婷的规格迎娶罗彤,一切水到渠成,我们知道中翰哥重视罗彤,到时候,再稍微隆重点,大家心里都能接受。”
“谢谢言言,听你建议,如醍醐灌顶,想不到我的言言眼大有神,波大有脑。”我赞不绝口,扶起小蛮腰加速耸动。小美人积极迎合,婉转娇啼:“还不是中翰哥给我打了一针滋阴补血,喔……袜子抽丝了,不能再穿了,晚上回来,还要跟姨妈打报告,以旧换新了。”
“哈哈,这是德政,你们要心服口服,中翰也怕姨妈怕得要命。”
“知道啦。”章言言抱住我脖子,撒娇道:“呜呜,中翰哥,姨妈到底怎么啦,这几天,她越来越年轻,皮肤嫩嫩的,白里透红,跟葛玲玲站在一起,好像年龄都差不多,大家不仅怕姨妈,现在看到姨妈就……就自惭形秽。”
我眼睛笑成了一条小缝,章言言说的是事实,姨妈的蜕变没有停止的迹象,之前的雪肌这几天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而且充满了光泽,脸上别说鱼尾纹,就连一般的嘴角皱纹,下巴皱纹,脖子皱纹统统消失掉,如今,用吹弹可破来形容姨妈的肌肤一点不为过,加上姨妈常年练武,她身上有一种美娇娘们无法拥有的活力,五幢别墅都能见到她进进出出,岸边竹林,也有她的身影,她几乎无处不在。
“多喝娘娘江水,多泡娘江水,姨妈每晚要泡江水两个小时。”我伸出两根手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姨妈为何变成这样,心里猜测是练习“九龙甲”的原因。可惜美娇娘都不会习武,即便把三十六字诀告诉她们也白搭,只好拿出娘娘江水敷衍她们。
“啊?泡这么长时间呀。”章言言微惊,咬咬牙,恨声道:“好,从今晚开始,我要泡两个半小时。”
比姨妈还多半小时,可见女人为美不顾一切,我暗暗好笑,嘴上故弄玄虚:“光泡在水里不行,很容易脱皮,要游动,皮肤会呼吸,游动后,毛囊排汗,也排污排毒,经过娘娘江水一浸泡,一冲洗,达到了滋润的效果。”
我巧舌如簧,说得一套一套的,章言言更是信以为真:“原来如此,我好笨喔,小君和凯瑟琳都很会游泳,我求她们教我便是。”
我忍住笑,猛点头:“这秘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知道喔。”
章言言动情问:“中翰哥,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眼珠一转,开始猛灌蜜糖:“还用说吗,就是中翰哥最爱你,以前在公司,人人都知道我暗恋戴辛妮,实际上,我暗恋的还有一个人。”
“是谁呀?”章言言无限娇羞,水汪汪的大眼睛快滴出水来了。
“不说。”我坏笑,轻轻摇头,这时候不说,反而韵味无穷,女人都喜欢这调调儿,正所谓,一切尽在不言中。
“你说嘛。”章言言娇滴滴道,小蛮腰摇得厉害,肉穴里黏滑异常,岂止是动情,简直就是发情,见我犹自坏笑不语,章言言突然加快了耸动,媚眼如丝:“中翰哥,我爱你。”
宝马车在晃动,这应该就是车震了,幅度不大,750i的避震超强,所以没有引起经过车辆的注意,可我注意到,我的阿玛尼西裤湿了一大片,幸好章言言跟小君,樊约没什么区别,都是性爱小雏儿,又耸动了五十多下,章大美人瘫软在我怀里,大口大口地娇喘。
我爱怜不已,轻抚秀发:“言言,既然你爱中翰哥,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小君跟闵小兰,杨瑛这段时间都在干什么?”
这就是我一直牵挂在心的大事,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小君有踏入歧途的可能,小女孩贪玩可以,但千万不能过份,我一直密切关注着小君。
“就是玩游戏,上网聊天咯。”章言言喘息着,黑色丝袜不知碰到什么地方,果然抽丝了,我觉得抽丝的丝袜更好看,更有张力,只是上班时露出抽丝的袜子会不雅观而已。
“听说,她们脱光光跟别人视频?”我假装漫不经心。
“嗯。”章言言应了一下。
我大吃一惊:“什么,真有这回事?”
章言言道:“别想歪了,只是跟那个乔若尘视频,她们好像一边视频,一边练习形体,小兰,杨瑛也在一旁跟着学,偶尔……偶尔会脱光光。”
“为什么要脱光光?”我奇怪问。
章言言想了想,说:“好像是检查练形体的效果,不过,小君与乔若尘互不服输,都说自己的腰细,奶子大,嘻嘻……后来,她们就在镜头里比较一下,看谁更漂亮,更性感。”
“谁更漂亮,谁更性感?”我莫名地兴奋,脑子幻想着小君与乔若尘互相脱光光比美,唉,可惜这个乔若尘心如蛇蝎,枉为选美冠军,估计是通过她的父亲的影响力才得到第一名的头衔,名不副实,不过,这乔若尘真的很美,她的眼珠如魅如惑。
“好像小君好一点,乔若尘不服气,每隔一天,就要视频比一下。”章言言的话令我为之一振,那份莫名其妙的失落情绪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引以为豪的小君才是美女中的极品,与姨妈一样,都是绝代佳人。
“我觉得言言更漂亮,更性感,下面紧紧的,干起来特舒服。”我没忘记哄一下章言言,她也是上上之选的大美人,财务处理上,必须让有心机,有头脑的人担当,从精明程度上来看,戴辛妮逊色于章言言。
“中翰哥,我会越来越好看的,你要多陪陪我。”章言言看着我,大眼睛有一丝幽怨,她的姿色与庄美琪,郭泳娴旗鼓相当,比不上唐依琳和戴辛妮,难得可贵的是,章言言的自信迷倒了我,女人有自信同样充满魅力。
“一定,一定。”我托起美人的香腮,轻轻地吻下。
“中翰哥,开车吧,要迟到了。”章言言像只猫似的卷缩在我怀里,我心中更是欣赏,换成别的女人,估计会缠着我,而章言言能在春情过后迅速恢复理智赶去公司,就凭这份公私分明的态度,就略胜戴辛妮一筹。我发动引擎,驱车进入高速路,几辆车经过,车里的人都惊讶我身上还趴着一个女人。
“是不是很爽?”我柔声问,章言言羞涩地应了一声,感觉她那紧窄的小肉穴又开始吞吐,好久没跟章言言做爱了,难怪她这么贪心,伴随着汽车的晃动和颠簸,章言言又轻松获得了高潮,销魂的呻吟与喘息就只有我一个人听到。
我乘机鼓动:“哪天穿上黑丝袜跟中翰哥玩屁眼儿,会更舒服。”
章言言咯吱一笑,柔声道:“如果中翰哥老老实实告诉我一件事,我就答应中翰哥。”
“你说。”我愉快极了,只要提条件就好办。
章言言幽幽问:“你是不是喜欢上姨妈?”
我大吃一惊,严肃道:“我一直尊敬姨妈,喜欢姨妈。”心底里吓得砰砰直跳,赶紧抓好方向盘,揣测章言言察觉到了什么,不管怎么说,只要姨妈不公开承认我们的关系,我也不会承认,谅黄鹂也不会多嘴。
“我说的是有男女关系的那种喜欢。”章言言不甘心。
“根本没这事。”我抽出一只手,狠拍了一下章言言的屁股,责怪她为什么这样问,章言言幽幽说:“姨妈这么漂亮,连我都喜欢,何况是男人。”
“别乱猜。”我又拍了一掌,转而问道:“大家都这样怀疑?”
章言言道:“没有啦,我起初也没怀疑,就是那次……那次乔若尘告诉小君,说中翰哥跟姨妈关系不一般,我恰好无意中听到。”
我登时大怒,暗骂这乔若尘阴险奸诈,无耻卑鄙,幸亏她知趣滚了,否则我一定将她先奸后杀,真气得我眼冒金星。章言言趴在我怀里,没有发现我愤怒,我连连呼吸,平复心胸怒火,小声问:“小君相信了吗?她有什么反应。”
章言言道:“小君反应很激烈,她说绝不可能,好像还扔什么东西给乔若尘,之后乔若尘就没提,隔两天,乔若尘就回家了,我还以为乔若尘和小君的关系破裂,可没想到她们又和好如初,几乎天天都视频。”
我松了一口气,脑子里全是小君的影子。
章言言小声道歉:“中翰哥,对不起,我不应该胡思乱想。”
我柔声道:“下车吧,到公司了,顺便转告何婷婷,让她即刻去练跳舞,另外,你要做好思想与肉体准备,中翰哥随时会要你的屁眼。”
章言言微微点头,羞涩地从我怀中起来,望了一眼公司大门,依依不舍地与我道别,她下车时依旧满脸春情,还故意大声和我说再见,不用说,这也是她的小手段,不出半小时,整个公司都会传递一个消息:公司的大老板亲自送章言言来上班。
我苦笑,赶紧开车,否则见到郭泳娴,我想走也走不了。
一路驱车来到了国投大厦,由于下雨,国投大厦门前有点冷清。
我留了个心眼,塞给保安一张大钞,让他注意我的车,不给任何人靠近,保安自然满心欢喜,连连拍胸膛保证我的车不受丝毫受损,其实,我不是怕车受损,而是怕被人弄手脚,车祸惨景历历在目,我草木皆兵也在情理之中。
进入国投大厦的一瞬间,我隐隐感觉到了异样,身上每一处神经瞬间绷紧,出于警戒,我连续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诀,敏锐地捕捉到一股杀气,这股杀气来自国投大厦外,我下意识停步回头,目光如电,扫视了四周,已然有了发现,心头震撼,疾步走向大厦电梯,直上五十楼的行长办公室。
雨还在下,站在刘思明办公室的落地玻璃窗前俯瞰烟雨朦胧下的上宁市,我的心异常压抑,这诡异多变的世界真令人恐惧,正如眼前这片烟雨朦胧,我难以看清危险,只有危险来到了面前才悚然发觉,到那时,只怕一切都晚了。
“中翰,你说实话,你希望我让出这个位置?”刘思明沉思了足足半个小时才问我,他脸色凝重,身边的孟姗姗脸色苍白,他们夫唱妇随,丈夫真有了危险,孟姗姗也无法独善其身。
“不希望。”我摇摇头。
刘思明狰狞道:“不希望,那什么不争取,大不了跟他们拼了,公检法,中央部委我也有人脉。”
我缓缓地来回踱步:“人家在暗处,你在明处,我是为你着想。”
刘思明来到玻璃窗前,不停俯视楼下的停车位,只是五十层楼的高度即便不是下雨天,也不可能看到那辆杀气腾腾的小车,刘思明明知看不清楚还要观看,这证明他色厉内茬,心里害怕得要命,我暗暗宽慰,这样的人最好控制,所以,我要尽量保住他。
保了刘思明,就只能拒绝乔羽和沈怀风的条件,唉,连朱成普都忌惮乔羽,我又怎能公开跟乔羽翻脸,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难道真的要舍弃刘思明,先寻求妥协?
“你确定是乔羽的人?”刘思明眼神古怪地看着我,似乎想知道我想什么。
“嗯。”我淡淡一笑:“他的人就在大厦前一辆黑色子弹车里。”
刘思明突然咆哮:“我可以找人,把这车里的人全干掉。”
我森然道:“我也能,我甚至可以把这辆车炸得粉身碎骨……”语锋一转,我露出了一丝讥讽:“可这样干,又有什么用?等于宣战了,人家会再派第二拨,第三拨来报复你,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刘思明一怔,颓然坐下沙发:“那我就只能知难而退了?”
孟姗姗焦急地搓着双手,一双很美的玉手,她今天的打扮特别华丽,是那句“女为悦己者容”吗,我不得而知,她很知趣,男人说到重要事情时,女人最好不要插嘴,所以,孟姗姗只是焦急,却不发一言。
“或许,我有办法。”我望着孟姗姗的双眼,深深叹息。
刘思明犹如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激动地跳起来,握住我双手:“中翰,你可得帮我。”
我木然点头:“当然要帮你,但你要听我的。”
刘思明在犹豫,孟姗姗急得猛使眼色,示意刘思明答应,刘思明没得选择,只能同意。
像领导巡视一样,我来到了国投信贷部,见到聂小敏,怀明珠,宣娆这三位银行美女,与她们打了个招呼,拥抱一下,诉说几句思念了,这才与满脸假笑的刘思明离开了国投大厦。
雨还在下,天空乌云密布,这种天气最好是美美睡上一觉,可有些人无论刮风下雨都会像头狼一样盯着猎物,沈怀风就是这种人。
刘思明淋着雨,神情呆滞地跟在我身后,一步一步来到一辆黑色子弹头房车前。我轻轻地敲了敲车窗,车窗摇下,里面坐着一位温文尔雅的中年人,我把刘思明叫到跟前,指着沈怀风道:“刘行长,这位先生就是杀手,就是他想干掉你。”
刘思明愕然,脸上的肌肉在颤抖,没有人见到想杀死自己的杀手后还能平静。
沈怀风的表情也很意外,他没有否认,只是微笑,他远比刘思明镇定得多。
“沈先生,我们不如找个地方谈一谈。”我回以微笑。
沈怀风沉吟了一下,客气道:“你说个地。”
“跟着我的车,我带路,去了你们就知道。”我故意卖个关子,试一下沈怀风的胆量,他平静地看着我,默默点头,我暗暗佩服,此人意志坚定,胆大心细,又有一身好本领,如果不能为我所用,我一定要想办法把他除掉,以绝后患。
刘思明没得选择,他只能乖乖跟随着我。
……
……
“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很意外地亮起了霓虹,大白天把霓虹都亮起,说明老板很勤劳,生意很好。站在这家美体中心前,我果然听到了音乐声,远远望去,练舞大厅里人影晃动,还有幽幽的香气飘出来。
沈怀风像根标枪似的矗立的,表面上无异样,实际上他蓄势待发,严密地戒备我和刘思明。我微笑着走过去,打消他的顾虑:“不用这么紧张,我带你来这里是一番好意,我愿意交沈先生这样的朋友。”
沈怀风平静道:“李先生,任何诡计在我面前都是苍白的,感谢你看得起,不过,我无法和你做朋友,我没有朋友,只有敌人和不认识的人,如果之前跟你提的条件你接受了,我会在你面前消失,永远不会来烦你。”
我笑道:“凡事总有个商量,你提出了条件,我们就来商量商量。”
沈怀风微微点头。
我满意极了,只要有谈判的余地,一切都有可能。
那边,练舞大厅的偏门悄然打开,身穿练功服的张倩倩走了出来,她朝我望了一眼,神情有些紧张。我平静地微笑,示意沈怀风与刘思明进去,两人迟疑一下,都先后走进偏门,一路到尽头,一扇大门早已打开,几人鱼贯而入,里面别有洞天,奢华的装饰,高雅的艺术品令沈怀风和刘思明大为吃惊。
惊讶还未结束,张倩倩一阵小跑,率先引领我们再进入一个小门,韵律操的音乐声马上扑面而来,三幅硕大的落地玻璃墙后,几排美女正在有节奏地扭动,一眼看去,她们个个美丽出众,或身材婀娜,或肉感十足,有冰晶玉洁少女,有成熟魅惑少妇,环肥燕瘦,闭月羞花,把刘思明看得目瞪口呆,连一直沉稳的沈怀风也有些动容。
我笑了,心中暗暗得意,别看刘思明的反应比沈怀风大,实际上,论震惊程度,沈怀风比刘思明有过之而无不及,只因沈怀风比刘思明更有克制力,所以才表现出“略为吃惊”的表情,但我知道,我这一招“美人计”用对了。
沈怀风利用了绮绮,但又保护了绮绮,就凭这点上看,沈怀风一定对美色敏感,我赌他好女色,如果利用女色收买沈怀风,即便他死忠于乔羽,心里也会感激我。
“估计沈先生没有来过这里。”我微笑着请沈怀风与刘思明落座,我居中,夹在他们两人中间,沈怀风连连说没来过,,刘思明更是赞叹这里是人间天堂,当他们知道这三块大玻璃能单向透视后,震惊更甚。
“这些女人真的看不到我们,听不到我们说话?”刘思明仍将信将疑。
我微笑点头:“其实,这里是我的一处会客场所,我打算将来就在这里谈生意,哪怕生意谈崩了友情还在,这里有美酒,还有美人。”
“真是孤陋寡闻了,上宁竟然有这种地方。”知道这些练舞的女人无法看到自己,沈怀风渐渐放松了心情。张倩倩迅速端上极品红酒,给各人斟上,沈怀风越看眼睛越亮,我敬他酒时,他爽快地与我干了一大杯。而刘思明也被眼前的美色强烈地吸引着,似乎忘记了身边的沈怀风随时可以要了他的小命。
“李先生,在这里谈生意,应该事半功倍,好主意,好头脑,我沈某佩服啊。”沈怀风一番弦外之音的恭维听得我不是滋味,我暗暗讥笑,只要他上钩,这点小羞辱又算得了什么?嘿嘿,是真英雄,还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试便知。
我满脸堆笑:“是啊,所以,我希望能跟沈先生交个朋友,如果沈先生不愿意交朋友,那我不勉强,但至少能合作愉快生意兴隆。”
沈怀风神情一肃,问道:“李先生希望我们如何合作呢。”
“不急,不急,既来之,则安之。”我哈哈大笑,随即招来张倩倩耳语几句,她轻轻颔首,也在我耳边嘀咕几句。我满心欢喜,亲自给沈怀风和刘思明斟上了半杯红酒:“据我所知,这些跳舞的美女个个都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只要你们喜欢上哪一位,都可以叫她来陪你喝酒,吃饭,聊天,甚至还能做特别的事情,你们完全可以当她们是情人,或者红颜知己。”
“她们是兼职妓女?”沈怀风直接了当问。
我微笑摇头:“错了,她们甚至连妓女都不是,妓女是被男人选择,而这里的女人却先选择男人,要想得到这些美女,光有钱还远远不够,她们都很有素质,不仅仅美貌,还非常干净。”
“哦。”沈怀风一声赞叹,目光炙热。
我指了指身边的张倩倩,赞道:“这位张小姐是这里的舞蹈老师,舞跳得好,眼光也很棒,她找来的女人即便不是千里选一,也是上上之选。”后手指向几位练舞中的美女:“你看,那位穿粉红衣服的,那位绿衣服的,还有那位蓝衣服的,呵呵,现在我都有些冲动了。”
大家随着我的目光转向玻璃墙,透过玻璃,所有视线都聚焦到我所推荐的三位美女身上,这三位美女我也是第一次见,真可谓出水芙蓉般美丽,她们还不是这些练舞女郎中最美的,我之所选这三位美女是因为她们多少有点与绮绮相似,都属于短发干练、身材高挑型。
“李总裁要不要选一位。”张倩倩小声插一句。
我瞄向沈怀风,见他盯着玻璃墙,眼神游离,我不禁暗叫有戏,马上对张倩倩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要么不选,要选就选三位,麻烦张老师把那三位美女请进来。”
张倩倩低笑又问:“要不要先叫她们沐浴?”
我再次观察沈怀风,见他尴尬不语,更坚定了我的猜想,干咳两声,我眉飞色舞道:“不要沐浴了,女人的汗味比香水好闻。”
话音刚落,马上引来沈怀风和刘思明的哈哈大笑,我也跟着赔笑,心如明镜似的,不管他沈怀风如何掩饰,终究也难逃美色这关,英雄如我的男人尚且过不了美人关,他又哪能例外。
穿粉红衣服的叫苗苗,公务员,二十九岁,很普通的短发,身高有一百七十公分,舞蹈演员的身材,能像芭蕾舞演员那样能原地脚尖旋转很多圈,我数不清苗苗转了多少圈,她在我们面前示范时,把我眼都旋花了,这苗苗的家境工作条件非常优越,不知是什么原因出来找男人,总之不为钱就是为性。
我不愿意打听,对我来说,只要女人够漂亮,只要将我的性具能插入阴道就行,我喜欢这个苗苗,可我把她让给了沈怀风。
穿绿衣服的叫严韶涵,是一位时装店的店长,二十五岁,肤白如雪,很时尚的短发,脸蛋微圆,笑容甜美,身高也有一百七十公分,据说,她经常客串做时装店的模特,气质尤佳,她一出现,沈怀风的眼睛立即亮起来。
穿蓝衣服的是位大学生,叫浦文秀,二十二岁,一个标准的齐耳短发,整齐的刘海,很爱笑,身高有一百六十八公分,是三人中最漂亮的一位,她直言必须要十万才上床,对象并不挑剔,我告诉她,如果愿意两男三女一起做爱,每个人各付二十万。
起初苗苗不愿意与几个人一起做爱,不过,我说出沈怀风是中央高官后,苗苗迅速答应,似乎公务员都天生对官员有奉承的奴性,我暗骂她够贱,对她的好感顿时大打折扣,期望沈怀风和刘思明能好好蹂躏她。
男人酒后容易乱性,何况张倩倩在酒里加了份量十足的催情药,一切都无法避免,三个女人只挑逗了一会,沈怀风与刘思明就迫不及待脱光了三位美女的练舞服,没有沐浴,美女们的身上散发出野性的气味,欲望高涨的两位男人像野兽般扑上美女,一时间,淫声浪叫,靡靡之音。
虽然没有床,但有宽大的沙发,有柔软厚实的地毯,男人跟女人做爱不一定需要床才能解决。
沈怀风搂着苗苗与严韶涵迅速进入了实战阶段,另一边,刘思明已经插入浦文秀的下体,除了我和张倩倩,所有人都一丝不挂,五具赤裸裸的肉体在激情缠绕,我有了强烈的反应,乳浪臀波,血脉贲张的场面激起了我的兽性,我也是男人,我跟沈怀风,刘思明没有两样,甚至比他们更好色。
“三个人加起来要给六十万,太多了。”张倩倩将我拉到一个酒柜前,这里有一张长桌,我们就在长桌边的高脚椅上落座,张倩倩又重新给我换了一瓶智利出产的白葡萄酒,温柔地端到我面前。
“六十万不多,他们两人值得投资。”我微笑中接过,仰头喝下,与张倩倩紧挨着,兴奋地注视着不远处惊心动魄的淫乱场面,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超过五人的淫乱场面,之前,我与乔若谷,赵红玉有过,还有一次是我和罗毕一起奸淫了苏芷棠,似乎两个男人一起去征服女人有种不可思议的魔力,我很想参与其中,因为三个女人都很漂亮,但我克制住了,我不是来淫乱的,我是为了要腐蚀沈怀风,诱惑他,拉拢他,我的设想正一步一步朝着我所期盼的方向实现。
“为什么你不加入?”张倩倩饶有兴趣地在我耳边低语。
“等会,现在两个男人正兴头上,我何必跟他们抢。”我很尴尬,自从知道张倩倩是周支农的妻子后,我对张倩倩没有了丝毫亵渎之心,但身穿紧身练舞服,微微散发汗味的张倩倩有些暧昧,她靠得我很近,论姿色,张倩倩仅属于中上水平,但她很有特点,身上流淌着艺术家的气质,身材婀娜苗条,嘴唇圆润,轻挑的目光令我有强暴她的冲动。
“你家里妻妾成群,这些货色,只怕你看不上眼吧?”张倩倩朝我轻挑,话语中似乎话中有话,我克制住了,扯开了话题:“你今天干得飘亮,特别是放春药的手段,如果你不说,我根本想不到你把春药注射到木塞,然后通过木塞浸泡到红酒里。”
张倩倩莞尔:“你也喝了点,现在觉得怎样。”
我摇摇头:“没什么反应。”心里却想笑,这些春药跟我家的药汤相比,差远了。”
“咯咯。”张倩倩不知我有喝汤药的习惯,以为我不好意思,胳膊肘推了我一下,妩媚道:“真想女人的话,婷婷的月事刚结束喔。”
我一愣,吃惊道:“你这么了解?”
张倩倩娇笑:“那当然,你叫我看着她,我肯定会多加留心。”
我朝玻璃墙张望了两下,问:“怎么一直没见她。”
张倩倩道:“你糊涂了吗,这个场合哪能让婷婷在场,万一给你的朋友选中怎么办,你放心,她就在我办公室玩电脑,很听话,很懂事。”
我心中顿时宽慰,期待何婷婷在这次选美大赛上有优异表现,让她在众美娇娘面前挣足面子,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娶了她,正浮想联翩,张倩倩突然神秘道:“中翰,我告诉你喔,有人看上了婷婷,出价一百万,去欧洲陪旅游十天。”
犹如刚喝了一口美羹,马上又吞进了一只苍蝇,我脸色陡变,咬着牙根,森然问:“什么人。”
张倩倩吃惊地看着我的表情,结结巴巴道:“具体不清楚,听说是做生意的。”
我冷冷问:“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这……”张倩倩犹豫了片刻,辩解道:“其实,看上婷婷的男人不少,一般开价都是三十万至五十万之间,少有一百万的,我以为那人是说着玩的,就没再意,后来,这男人几乎天天都送花来,还说可以预付二十万定金,我才相信了。”
“你收定金了?”我微笑着,眼睛几欲喷出怒火。
张倩倩打了个寒战:“我哪敢。”
我冷冷问:“一般这里的女人物色到男人,你能抽成多少?”
张倩倩小声回答:“百分之十。”
我放下酒杯,来到张倩倩的身后,顶着张倩倩坐在高脚椅的屁股,屁股不大,也不够翘,枣红色裸背练舞服紧紧包裹着臀肉,与全身上下浑然一体,看起来纤秀苗条,我贴着她裸露的玉背,语气冰冷:“这么说来,一百万就有十万的收入咯。”
张倩倩吓了一跳,急忙道:“中翰,我不会让任何男人打婷婷的注意,你放心啦。”
我微微弯腰,将嘴巴贴到张倩倩的耳朵边,厉声道:“好好看着婷婷。”
浑身哆嗦的张倩倩猛点头:“我会的,我会的……”
我笑了,笑得很狰狞,女人的汗味充斥着我的嗅觉,我胯下硬挺如铁,换成别的女人,我早已出手,可张倩倩是周支农的妻子,之前我无意中奸淫了张倩倩,如今我清楚她的身份了,我还要恣意妄为吗,欲望与理智在交战,毕竟我很依仗周支农,可不知为什么,我有占有张倩倩的欲望。
欲望很强烈,或者是喝下了带有春药的红酒,或许远处的交媾淫乱场面过于刺激,我竟然对张倩倩心猿意马,忍不住问:“支农这几天有没有干你?”
张倩倩没想到我会这样问,微低着脑袋,小声道:“做过两次。”
“感觉如何。”我又问。
张倩倩道:“一般。”
我呼吸有点浑浊,眼光在扫视张倩倩的身体,几乎要撑开裤裆的巨物试探性地摩擦高脚椅上的臀部,一遍又一遍,张倩倩没有躲避,她在微微地颤抖,我伸出手臂,将她拦腰一抱:“想不想给我干?”
张倩倩忸怩道:“你想不想?”
“你说呢。”我缓缓抓住张倩倩的手,反转向后,放在了我炙热的裤裆上。
张倩倩摸了几下,忽然抽手回去:“算了,我已经在支农面前发誓不再跟你有这层关系了。”
我大怒,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对我,既然摸了我的下体,就不能随意拒绝,我又一次抓了张倩倩的手,用力反转,这次让她的手握住了真实的巨物,巨物足足有二十多公分长,血管盘曲,我狞笑道:“我只是见你对婷婷负责,特意慰劳你,出借一下我的东西,它比支农的大多了,又粗又长,相信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张倩倩惊恐道:“不要了,我给你介绍个处女。”
我一边解开皮带,脱掉衣服,一边问:“漂亮吗?”
张倩倩道:“我能给你介绍丑女么?”
“谁。”我褪下了裤子,全身赤裸。
张倩倩盯着玻璃墙搜寻一下,一指最后排的一位女孩:“最后排那位,脸有点圆,长头发,穿白色练舞衣的就是。”
我顺着张倩倩所指望去,突然大吃一惊,禁不住脱口而出:“不用介绍,我认识她。”
张倩倩愕然:“你认识?”
我满腹不是滋味,微微点头:“她叫小月,我对她没兴趣,还是想干你。”
张倩倩急了,又指向另外一位摇臀跳舞的大美女:“我再给你介绍一位,这位穿红色练舞服,梳着马尾,左脚膝盖有个创口贴的女孩也是处女,漂亮吧,很多人追喔,现开价二百万破处,陪一个月。”
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仔细打量这位陌生的美人,那娇柔美态完全可以跟唐依琳,戴辛妮有一拼,上宁真是人杰地灵啊,美女数不胜数,层出不穷,我倒吸了一口气,小声问:“她膝盖为什么受伤?”
张倩倩见到痴迷,松了一口气,迅速摆脱我的巨物,颇为得意道:“练舞磕到的,中翰挺细心的嘛。”
我狞笑,双手出击,抓住张倩倩的背部练舞服,用力一撕,一声裂帛之声骤响,枣红色练舞服化作片片残屑,四分五裂地掉落在地毯上,张倩倩吓得从高脚椅上跳下,脸色苍白,一句话都说不上,我继续撕扯,直到把张倩倩完全剥光,一把抓拧转她的娇躯,压在酒柜前的长桌上,粗大的巨物从张倩倩的臀后直插而入,完全占据了整个阴道。
我呼出一大口闷气,望着玻璃墙里曼舞的小月,我有一股难言的郁闷,心里不停地问,难道小月缺钱吗,她母亲秦美纱呢,她们母女俩过得怎样?
“啊,中翰,你轻点,求你了,你轻一点。”张倩倩呼吸急促,哀求得更急促。
我淡淡问:“那膝盖有伤的女孩叫什么名字。”
张倩倩答道:“萧知鹅。”
“好名字。”我开口大赞,肉穴中的巨物迅速挺动了十几下。
张倩倩痛苦地呻吟:“她大有来头,是原水利部副部长萧逸的女儿,萧逸因贪污事发入狱,萧家势力崩散离析,萧知鹅只好出来物色靠山,她原名不叫萧知鹅,叫萧忆舟,是萧逸与第四任夫人的女儿,所以很年轻,平时她练舞很刻苦,几个国标舞都跳得很出色,中翰你若觉得不错,就赶快出手,以萧知鹅的条件姿色,很快就有入幕之宾。”
我心中一动,有了强烈染指之心,不过眼下,先解决我的欲火再说,反正张倩倩在我掌握之中,不怕这位萧知鹅被人捷足先登,想到这层,我心头顿舒,不由得意气风发:“这萧知鹅几乎完美,知鹅,知鹅,有谁知我是一只鸟的含义,很有诗意,可惜……我现在仍然想干张老师。”
张倩倩呜咽着挺起前胸,玉背后仰,臀部后挺,摇动几下,娇声呻吟道:“放都放进来了,就别戏弄我,等会支农要过来,让他看见了可不好,啊,好长。”
“粗么?”我缓缓抽动,握住张倩倩的双乳,“嗯嗯……”张倩倩的呻吟与不远处的淫乱欢叫交相辉映,此起彼伏。
不远处,交战正酣的沈怀风朝我们看来,他一人应付苗苗和严韶涵仍显得绰绰有余,而刘思明已气喘嘘嘘,任凭浦文秀在他身上驰骋,张倩倩的叫床声也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耸动中,不时朝我们望过来。
我渐渐沉沦,肉欲促使我放纵,激情被催化,从高脚椅到到长桌,再到地毯沙发,我与张倩倩缠斗得不可开交,背飞式,坐莲式,后插式,前入式,抱熊式……几乎所有能想到的性交姿势都尝试了,张倩倩给我展示了什么叫做爱,多年的练舞,让张倩倩有异常柔软的身体,她几乎能随意弯曲她的腰肢。
“啪啪啪。”
“啊啊啊。”
很意外,沈怀风不知什么时候将一直与刘思明交媾的浦文秀压在地毯上,一根有力的肉柱猛烈地抽插浦文秀的下体,而刘思明与苗苗跪在地上,一同吮吸严韶涵的肉穴,天啊,太淫靡了,我冲动地抽动,没有一丝停歇,张倩倩不再变化姿势逃避我的攻势,她闭目喘息,很快就抽搐,高潮疯狂袭来,她的尖叫响彻整个小屋。
我不喜欢跟没有反应的女人做爱,见张倩倩瘫软无声息,我拔出巨物,朝苗苗,严韶涵,刘思明三人走去,严韶涵正坐在刘思明的身上耸动,蜜穴狂乱吞吐刘思明的阳具,而苗苗则与刘思明接吻,舌尖盘缠,唾液横流,我走过去,对着苗苗撅起的屁股中央,凶狠地插了进去。
“喔。”苗苗松开了与刘思明接吻,回头看我,又看看臀后,嘴巴张得很大,她喘息着,眼神流露出兴奋与难以置信。
刘思明笑了,调侃道:“李总裁是人中之龙,苗小姐大概没见过这么粗的吧,呵呵。”
苗苗连连点头,只有喘息,没有说话,因为我一经插入,就完全插到底,又很快抽动,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如磨刀般在苗苗的阴道里密集进出,她哪有说话的份,哼唧哼唧地伏倒在沙发,我没有丝毫怜惜,继续凌厉,啪啪啪声密集而清脆,看得严韶涵目瞪口呆,忘记了耸动。
“喔,不行了,不行了,好粗的玩意,喔,我受不了,啊……”这是苗苗溃败前的宣言,她与张倩倩一样,只剩下无力的喘息。
“会痛吗?”严韶涵惊恐地望着我胯下的巨物,见我走近,她紧张地抬头看我,又看看身下的刘思明。
我狞笑着走过去,一把将严韶涵抱起。刘思明翻身而下,又将他那根不粗不细,不长不短的阳具插入苗苗的下体,一通抽送。我则将严韶涵压在沙发,巨物随之插入,又是一杆到底,严韶涵张张嘴,翻起了白眼,我吻了下去,给她注入我的呼吸,严韶涵开始还能与我舌吻几下,追逐嬉戏,可当我抽动巨物的时候,她喊得比张倩倩还大声,而且很粗鲁。
“操烂了,没见过这么牛逼的,像马屌一样长,像手臂儿粗,啊啊啊……操烂了,操烂掉算了……”
大家都被严韶涵粗鲁吓了一跳,刘思明停下了抽插,那边激斗中的沈怀风抱着浦文秀也赶来看热闹,沈怀风依然保持着沉稳,望了一眼我的巨物,沈怀风揶揄道:“李总裁,天赋异禀啊,别把我的韶涵妹子给操坏了。”
我望向沈怀风的胯下,反讥道:“你的家伙也不小,人家浦文秀还是学生,还要读书,你要怜香惜玉啊。”
“那是肯定的。”沈怀风哈哈大笑。
浦文秀挂着沈怀风身上,蜜穴含杵,乳浪翻飞,沈怀风刚说完,浦文秀便大叫屈:“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哈哈。”众人大笑。
我故意对沈怀风露出不满:“沈先生独霸文秀姑娘太久了。”
谁知沈怀风竟然对浦文秀做出宠爱状:“我要爱文秀姑娘一生一世,海枯石烂。”说着,还与浦文秀接吻秀恩爱,我无奈,只好继续抽送胯下的严韶涵,耳边又响起了粗鲁的尖叫,沈怀风眉头一皱,提了一个建议:“李总裁,虽然我很爱文秀姑娘,不过,如果你愿意让我一亲张老师的芳泽,我愿意割爱喔。”
我一怔,顿时心乱如麻,这可是出乎我意外之举,看了看沈怀风犀利的眼神,电光火石之间容不得我细想。微微一笑,我假装大度道:“今天的主角就是沈先生,只要沈先生开心,一切悉随尊便。”
沈怀风大喜,拔出一根粗长的大肉柱,温柔地把浦文秀放在严韶涵的身边,马上转身,朝不远处趴卧的张倩倩走去,我顿时心如撞击,我不知道张倩倩是否愿意,如果她不愿意,我的行为等同于出卖,我不仅出卖了张倩倩,也出卖了周支农,天啊,我想过了制止,可这一念头一闪而过,如果制止沈怀风,那今天的收获全部化为泡影。
“喔,李先生,你操我,你用力操我的贱逼,我的贱逼生来就是给你操的,喔,好有劲,这辈子没这么舒服过……”严韶涵的粗鲁浪叫真不堪入耳,幸好她临近溃败,我摆好马步,全力出击,把严韶涵的浪穴轰得泥浆四溅,肉瓣红肿,不一会就涌出热流,浑身颤抖,我好人做到底,又连续抽插五十多下,待她的叫喊声偃旗息鼓,心满意足了,我才拔出巨物。
刘思明目瞪口呆,连声佩服,我洋洋得意,把目标对准了浦文秀:“文秀姑娘,失礼了。”
浦文秀张大小嘴:“哇,好大一根。”
我坏笑:“放心,我会怜香惜玉的。”
浦文秀撅起可爱小嘴,摇摇头:“这么大,你再怜香惜玉也是摧残。”
“哈哈。”大家哄笑。
我分开浦文秀双腿,将大肉棒顶在了她的肉穴中,萋萋芳草,那一线粉红勾魂夺魄,沾了沾了蜜汁,我柔声道:“那拜托文秀姑娘了,请你给我摧残吧。”说完,腰腹一挺,二十多公分长的狰狞巨物徐徐插进浦文秀的肉穴,她惊呼道:“啊……能轻点不?”
我笑了,笑得很残忍:“轻点不叫摧残,摧残就是蹂躏,就是强奸,就像这种插入,才是摧残。”一边说,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巨物插入肉穴最深处,浦文秀连叫都叫不出来,我拧住她的双乳,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随即雨点般抽送,逐渐密集。
“啊啊啊……”浦文秀尖叫,我知道自己太过份了,可我一点都不想怜香惜玉,耳边传来张倩倩的惊呼,我的心又是一紧,继续蹂躏浦文秀,不管浦文秀如何哀求,我都置之不理,负罪感令我的灵魂扭曲,我不停在内心呼喊:我没有出卖张倩倩,我只是情非得已。
“中翰,中翰。”张倩倩在呼喊我,我扭头看去,沈怀风已插入并开始抽动,张倩倩无助地看着我,希望我制止,可是,我却淡淡道:“沈先生是中央高官,他对我们至关重要。”
张倩倩痛苦地呻吟着:“中翰,嗯……”
我更疯狂了,巨物凶猛地摩擦浦文秀的阴道,大学生的下体依然秀气,依然紧窄,不过,今天过后,浦文秀的阴道会宽松一段时间,即便女人的阴道有伸缩功能,但被我的巨物侵袭过后,一定会比原来松弛,要恢复原来的紧窄,至少也要两三天吧,我在冥想,眼睛盯着秀气的肉穴被巨物抽插,砰砰作响,很有规律,只有坚持有规律地抽插,再辅以甜蜜的爱吻,相信任何一个女人都容易动情。
动情之后就是高潮。山庄里,除了姨妈外,就属郭泳娴的抵抗力最强,她能坚持十分钟才高潮,其余的美娇娘普遍在五分钟左右,最快的是小君,有时候,两分钟内她就会尿尿。
浦文秀经过了刘思明和沈怀风的长时间抽插,其实已临近高潮,只不过两个男人频繁变换姿势,又换枪换人,延迟了浦文秀的高潮,此时,我又摸又吻,连续不停地抽插,一百多下后,浦文秀有了强烈反应,她疯狂迎合我,脚趾抖动,腰肢乱扭,不愧为是练舞的,扭动的腰肢带动了肉穴,我一时漫不经心,被浦文秀连续旋转下体时强烈地摩擦了我的龟头,我打了一个冷战,想克制已来不及,只能奋力冲刺。
“砰砰砰……”最后的十几下是决定性的,浦文秀尖叫了,肉穴疯狂与我对撞,发出很大的响声,一股热流浇上龟头,我嘶吼一声,同样喷出了热流,喷出很多。
头晕目眩,我与浦文秀拥抱在一起,都不想说话,可偏偏缓过劲来的严韶涵与苗苗都在骚扰我,一个摸我的屁股,一个摸我的头发。
“你一定叫李中翰。”苗苗妩媚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好气,敷衍一句,继续回味刚才射出时的巨大快感。
“一个称呼你李先生,一个称呼你中翰,你当然叫李中翰。”严韶涵很精明的样子,卖衣服的,当然不会是笨蛋,我夸赞了他两句,依然伏在浦文秀的怀里,她翻了翻美目,幽幽道:“我在上宁外国语学院读书,你……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我奇怪问:“你不怕我强奸你,摧残你?”
浦文秀露出了可爱的笑容:“反正都给你强奸过,摧残过了。”
我又问:“你觉得被我强奸很舒服?”
浦文秀蹙了蹙眉心,撒娇道:“你怎么能这样问呢,你要人家怎么回答?”
“哈哈。”大家忍不住欢笑。
我突然醒悟,刘思明呢,他去哪里了?
从浦文秀身上爬起,我一屁股落座在沙发上,严韶涵亲昵地抱着我,而我,又一次受到了打击,不远处,呻吟声断断续续传来,张倩倩身旁赫然多了一个男人,除了奋力抽插的沈怀风外,刘思明居然跪在张倩倩的脑袋旁,一手扶着张倩倩的脖子,一手把胯下的阴茎塞进张倩倩的嘴里。
我木无表情:“等一会,你们问张老师要钱就是了。”
浦文秀送来一吻:“谢谢你,李中翰,我会记住你的。”
严韶涵与苗苗也送来香唇,我一声轻叹:“是我要谢谢你们,最好忘记我,好吧,为了感谢你们,我额外每人给多两万,算是请你们吃饭。”
三位美女竟然没有喜色。
……
……
这个世界上能收买人的除了美色外,还有金钱。
金钱比美色更重要,因为有了金钱,什么美人都能买到。
送走了严韶涵,苗苗,以及浦文秀,沐浴后换上一套性感衣服的张倩倩又摆上了红酒,这次,红酒里没有催情药。
我示意张倩倩离去,她木无表情,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却对沈怀风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转身离去,却还在不远处的酒柜上描眉,引得沈怀风,刘思明眼神闪烁。
我注视着沈怀风,干咳两声:“沈先生,我知道,这几个女人还不是我们谈判的筹码,我们还有一个朋友价。”
“朋友价?”沈怀风收起了暧昧,表情平静而严肃:“我不明白。”
刘思明也换上了肃穆之色,我沉吟了片刻,尽量缓和大家急剧绷紧的神经:“刘行长跟你我一起风流过了,不管怎么说吗,我们至少是风月朋友,希望你以后高抬贵手,放过了刘行长。”
可惜,我的俏皮话还是没能制止气氛凝固下去,我假装苦笑,假装自己只是一个中间人,一个矛盾调停者。
“实话对你说吧,刘行长之所以不愿意离职,并不是行长的位置有多少油水,而是刘行长已经苦心经营了一大堆生意,投资很多钱出去,你知道华夏官场的潜规则,凡事都要打点,都要花钱,如果此时离职,那些黑箱操作的投资全部付出水面,到时候,刘行长还是一个死。离职会死,不离职会被你干掉,横竖是死,刘行长当然选择留下来。”
我平静地暗示沈怀风,国投行长的位置不可能让出来,刘思明不可能离职。
沈怀风没有任何表情,他淡淡道:“那中翰的意思呢。”
没有提及刘思明,甚至没有看刘思明一眼,沈怀风凭他犀利的眼力,敏锐地判断出我才是关键人物。
我暗暗佩服,对这个沈怀凤愈加忌惮:“我们开个价,沈先生仔细琢磨,最好是让刘行长力所能及,而又能让沈先生你得到实惠,同时,也让你的上头有面子,三方有利。”
沈怀风摆摆手,平静道:“不是三方,是双方,我只是一个听差的。”
我突然升起了一股怒火,暗骂道:既然你是听差的,你就没资格在我面前摆一副牛气哄哄的样子,将来,不仅是你沈怀风,就连你的主子乔羽也要跪倒在我脚下,知趣点,我给你们苟延残喘,如果不识时务,我让你们死无全尸。
深深一个呼吸,我耸耸肩,堆起了笑容:“好吧,我们出二十亿,私下还给沈先生两千万。”
刘思明插一句:“中翰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沈怀风知道我们的出价了,他沉吟片刻,缓缓站起:“你们稍等,我去请示一下。”
我和刘思明都点了点头,沈怀风拿出手机离去,远远地站在小屋的角落里来回踱步,不知跟谁通电话。不用猜,他的领导就是乔羽,我不知道他们谈些什么,更不知道是否接受我们的建议。我与刘思明都在忐忑地等待着,他担心自己的这条命;我则担心乔羽狮子大开口,幸亏我之前暗示了刘思明已经亏空,乔羽不明内情,多半会相信,毕竟华夏国的银行监管系统并不严密,几乎所有的银行领导都有自己选择性贷款,这些贷款不仅数额巨大,而且还是暗箱操作,乔羽深谙官场各种潜规则,他应该知道刘思明苦衷。
足足等了十分钟,沈怀风终于挂掉了电话,快速朝我们走来,一落座便直接开口,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我领导的意见是五十亿,我替你们说了一下,他最终同意三十亿,这是底价。”
刘思明在看着我,我在沉吟,故作思考,我也要沈怀风忐忑,最终,我森然地点了点头:“三十亿买条命,刘行长应该舍得,我意见是,既然要拿出三十亿,那再拿多两千万出来,又有何妨?”
沈怀风表情再平静,也不禁露出了松一口气的痕迹,一旁的刘思明苦着脸,喃喃道:“就按中翰的意思办,三十亿外,我私人给沈先生两千万,一来多谢你在领导面前美言,二来,更多谢你高抬贵手。”
“说实话,我还真的想和你们两位交朋友了。”沈怀风笑了出来,没有丝毫歉疚,好像拿走三十亿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暗暗冷笑: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今日你们吓唬一下就拿走三十亿,他日连本带利返还,等着瞧吧。
这一刻,我对沈怀风的好感消失殆尽,他就算不是我的敌人,也绝不是我的朋友。
“那敢情最好。”我微笑着装出很期待的样子。
沈怀风轻叹:“可惜啊,我的工作不允许我有朋友。”
“有缘自然会成为朋友。”我举起了酒杯,在充满勾心斗角的气氛中与沈怀风,刘思明干下了一大杯,酒尽杯空,我一抹嘴角,问道:“对了,划拨款项到什么账号?”
“我发短消息到你手机。”沈怀风微笑道。
我一怔,慢条斯理地说出了我的手机号码,心中暗凛,看来对手已经做好了种种预案,他们至少考虑到我们会破财消灾。
一个短信发到我手机,上面显示这是一家维京群岛的银行账号,我与沈怀风又核对了一下,他小声询问:“多长时间钱会到账?”
刘思明道:“二十四小时之内。”
“太好了。”沈怀风满意地笑了笑,收好手机站起来:“那我们就敬候佳音,先告辞了,多谢中翰的款待。”
我也站起来,笑眯眯道:“客气,客气,我送你出去。”
沈怀风微笑摇头,客气道:“不用了,两位请留步,张老师送我就行。”
“好的,好的,沈先生请慢走。”我哈哈大笑,示意张倩倩恭送沈怀风。
我默默落座,给自己斟上了红酒,脸上的笑容自从沈怀风的身影在我视线中消失后消失,空荡荡的小屋里只剩下我和刘思明,就连玻璃墙那边的练舞大厅也是人影全无,刚才那些跳舞的女孩都已经离去,只有灯光还亮着,突然,一位身材婀娜,穿着粉红色练舞服的少女走入练舞大厅,伸腰展肢,独自起舞。
我眼里有些湿润,看少女起舞如同品味嘴里的红酒,这位独自起舞的少女,竟然是何婷婷。
刘思明两眼放亮,不停赞叹:“这里美女如云。”
我冷冷道:“她是我的未婚妻。”
“啊。”刘思明大吃一惊:“真想不到,很漂亮。”
我一声叹息:“还有刘行长想不到的事情,张老师是周支农的老婆。”
“什么?”刘思明几乎将手中的红酒打泼。
我突然声色俱厉地咆哮:“我可以干她,但你不可以。”
刘思明的脸变成了酱紫色,他哭丧地哀求着:“我……我不知道张老师是周支农的老婆,如果知道,我绝不会……”
“你还射了进去。”我简直怒不可遏,猛然站起:“重要的是,你射进去的时候,周支农刚好回来,他看到了你羞辱他的老婆。”
刘思明左右环顾,焦急地抓住我的衣袖;“中翰,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我又是一声叹息,颓然坐回沙发,无奈道:“我能提醒你吗,姓沈的就在旁边,如果我阻止你干张老师,他也不会干张老师,我们诱惑他的设想就有可能落空,事实上,如果姓沈的开价五十亿,你依然要给。”
“现在该怎么办?”刘思明的情绪稍稍稳定。
“还是把行长的位置坐稳了再说吧,你先把钱汇给人家,我尽量帮你赚回这三十亿,反正你有二百亿资金可以调度,这几天,我关在家里仔细研究,发现近期的房地产,黄金都会火爆,完全可以入手,我们尽量把损失夺回来。”我用上了‘我们’两个字,给他一通大棒,又给他一颗甜枣,目的就是希望刘思明能死心塌地跟随我,最大限度避免他被沈怀风策反。
刘思明听我说完,感动得几欲落泪:“中翰,一切都看你了,我现在六神无主。”
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你回去吧,好好休息,姗姗还在等你的消息,别让她担心,我晚上去你家吃饭,顺便详谈。”
刘思明激动地站起来:“好,好的。”
我盯着刘思明的眼睛,意味深长道:“我很喜欢看姗姗性感的样子。”
刘思明愣了愣,眼光乱闪,回答得同样意味深长:“她一直很迷人。”
……
……
雨不大,却一直下不停。
通往“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的小巷尽头,停泊着两辆车,一辆是我的宝马750i,另外一辆是崭新的路虎SUV,这辆车是周支农新买的,他把高速路的经营权卖个了国投银行后,口袋有钱了,不仅还了七亿给我,还封了一亿的婚礼红包,当然,我又把这一亿给了张倩倩,做为选美的活动经费。
我让何婷婷先上宝马等候,自己却钻进了路虎SUV里,周支农一惊,赶紧扔掉烟蒂,他知道我不吸烟,所以绝不会在我面前吸烟,皱纹爬上了周支农的瘦脸,他头发更稀少了,神情还有些落寞。
“要走了吗,中翰。”周支农朝我的宝马望了望,微笑道:“婷婷最近练得很刻苦,各方面都有了长足进步。”
“嗯,这要感谢张老师。”我故意提到张倩倩,语锋一转,歉疚道:“刚才发生的事……”
周支农打断我的话,异常平静:“中翰,你无需自责,要成大事者肯定要不择手段,跟何铁军相比,你还太仁慈,不要在乎这些小节,我既然跟定你,就视你为领袖,领袖也是人,有各种缺点,你这些风流根本算不了什么,中翰你千万不必介怀,我在朱成普,以及雨晴烟晚面前发过重誓,对你绝无二心。”
“支农,这个世界上你是我唯一信任的朋友。”我终于体会到被忠诚的快感,周支农的一番话感动了我。
“谢谢中翰。”周支农依然平静,他的沉稳与沈怀风有一比,他们都是忠臣,不同的是,两人各为其主。
既然周支农是我唯一可信赖的人,我必须善待他,让他得到补偿,张倩倩是他周支农的女人,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老婆被别人奸淫,今天沈怀风和刘思明都凌辱了张倩倩,周支农嘴上不说,心里一定很愤怒,虽然我也奸淫张倩倩,但周支农容忍了我。
我平静地跟周支农叙述了为何要拉拢腐蚀沈怀风,为何要保住刘思明的前因后果,听得周支农频频点头,并强烈支持我。我会心一笑,歉疚道:“刘思明并不知道倩倩是你的女人,但不管怎么说,我会为今天所发生的事情给你一个公道。”
“中翰。”周支农大惊,连连摇头。
“先告辞了。”我不愿意再跟周支农纠缠这个问题,我是领袖,我决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推开车门,快步跑向我的宝马车,车里,一位妙龄的制服美女安静地看着我,她一直很安静。与周支农说话的时候,我就注意观察何婷婷,她的变化令我感到惊喜。
“肚子饿了没有。”我一边温柔的给何婷婷系好安全带,一边和颜悦色问。
何婷婷撅起小嘴,叹气道:“饿也没办法,我要保持形体,不能吃太多。”
我温柔点头,发动引擎:“行,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吃东西。”
“今天好像有些奇怪。”何婷婷小声嘀咕,我听到,柔声问:“哪里怪?”
何婷婷道:“你一直笑,说话还特别温柔。”
我果然很温柔:“这是因为婷婷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懂事了。”
何婷婷将小嘴撅得更高:“我讨厌你说我懂事,好像我以前是个不懂事的小孩似的。”
“哈哈。”我吻了一口小美人,心情愉快地驱车,前往一个能填饱肚子的地方,说实话,激战了半天,我肚子早饿得前肚贴后背。
很快,我们来到了小吃店,我惊讶地发现,这家叫做“满面春风”的小吃店已经重新装修,不仅宽敞了许多,也豪华气派了许多,何婷婷大叫:“我经常来这里吃面的。”
“还经常见到小月,是不是?”我笑问。
何婷婷一愣,轻轻点头,我板起脸,佯装生气:“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经常跟小月见面?”
何婷婷委屈道:“小月要我不告诉你。”我温柔地捏了捏她的巧鼻,责问道:“那你听我的话,还是听小月的话?”
何婷婷见我宠她,胆子大了起来:“这跟听中翰哥的话是两码事,人家小月千叮嘱万叮嘱我别说,我就不想说了,反正也没碍到中翰哥。”
我点点头,很疑惑问:“小月为什么不愿意你告诉我?”
何婷婷翻翻眼,欲言又止,我急不可捺,连连催问下,何婷婷才挤出几个字:“你昏迷的时候,你姨妈曾经有段时间像……像……”
我大皱眉头,柔声道:“像什么,直接说出来,我不怪你。”
何婷婷犹豫半天,才娓娓说出来:“你昏迷的时候,姨妈好像有点发疯的样子,她爱脾气,乱骂人,不相信周围一切的人,还怀疑小月的妈妈想害你,因为小月的妈妈是朱九同的老婆,后来,你姨妈甚至不允许秦阿姨和小月去医院看你,你醒来后,也没有去看过小月和秦阿姨,结婚时又没告诉她们,小月就以为你讨厌她了,所以,她就不想让你知道我们经常来往。”
听到这里,我的心久久无法平静,车子一个急冲,冲到了“满面春风”小吃店的店门前三四米处,停好车,拉着何婷婷的手直闯小吃店。
正值吃饭时间,人很多,我与何婷婷排在二十多人的后面,商量着吃什么。我悄悄打量小吃店,这里的面积已经扩展了三倍,但顾客依旧盈门,三四米宽的收钱台上摆放着一只水族缸,来回游动的热带鱼和观赏鱼吸引不少顾客的目光,那收银的小妹青春靓丽,却不是老板小月,幸运的是,我见到了老板她娘秦美纱。
秦美纱当然一眼就看到了我,我高调停车,鹤立鸡群,引起了很多人注目,而我只注意秦美纱,她变化巨大,除了妩媚慵懒没变外,秦美纱的外表气质发生了惊人的变化,身穿一袭白色连衣裙,裸露的胸脯上方白皙丰满,她时尚又充满诱惑,见到我,秦美纱似乎百感交集,神色不安,甚至有点惊慌失措,她快速走出收银台,朝我们走来。
何婷婷乖巧,马上就喊:“秦阿姨好。”
秦美纱抓住何婷婷的手,泪光隐现:“排什么队哟,来来来,先到里面去坐着,想吃什么,我叫人端给你们。”她的话引起了顾客的小声议论。
一位看上去像老熟客的中年男子抗议:“美纱,我前两天急着办事,插一下队你都有意见,这会反常啊。”
秦美纱意外地抓住我的手,回头嗔怪那中年男子:“你懂什么,他是这家店的大老板。”一手一人,将我与何婷婷拉出排队人群,径直走向L形的收银台,人群一片哗然,都对我行注目礼。
“美纱姐……”我尴尬不已。
来到收银台,秦美纱吩咐收银的靓丽女孩:“小红,你下去休息一会,带婷婷去吃点东西,阿姨来替你。”
收银小妹面露喜色:“谢谢阿姨,刚想说要上洗手间呢。”
“去吧,去吧。”秦美纱微笑着催促,收银小妹与何婷婷相视一笑,一起离去,间中两人交头接耳,亲昵交谈,显然颇为熟络。
“下一位。”秦美纱做起了收银,我饶有兴趣在一旁观看,却不禁一阵惊喜,秦美纱运指如飞,收银之熟练,找补之快捷令我大开眼界,我隐隐觉得,秦美纱见到我后,高兴之余,故意将我拖到收银台,意在卖弄收银技巧。我忍住笑,不动声色,让秦美纱尽情展示,不一会,她就把这二十多人的食客长队搞定,回眸一笑,得意之下风情万种。
我心神激荡,趁着没有新来的食客,我柔声道:“今天来看看秦姐,顺便替我姨妈向秦姐道歉。”
“说啥呢。”秦美纱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低垂着目光,我心潮澎湃,知道这场误会是因姨妈而起,她一定是在我昏迷期间情绪失控才制止秦美纱来探视我,这是人之常情。
我柔声赞道:“真熟练。”
细细打量久违的秦美纱,成熟的风情足以烧沸我的激情,她扎着头花,将微卷的秀发束在脑后,白色的露肩连衣裙给她成熟的风情增添一缕小清新,透明的水晶露趾高跟凉鞋无疑使得丰腴的娇躯多了一份飘逸,我心头俱颤,宛如梦境,秦美纱的蜕变成就了打扮艺术,她不怕丰腴,只要丰腴得好看,裸露的玉臂如此,裸露的胸脯也如此,腰肢间,系了一条胭红的腰带,这条腰带令胸部曲线更加突出,一般来说,做餐饮行业的人很少穿白衣,秦美纱要么极小心避免脏污,要么卖弄风骚,吸引眼球。
我极力排除后者,就当这位小吃店的实际老板很少接触脏污,她连收银都换别人,不需要小月来管,足以证明小吃店生意兴隆,人手充足,脏累的活都有人去干,这样,秦美纱才能精心打扮,想穿白衣就穿白衣。
秦美纱努力平复心情,自嘲道:“没办法,我命苦,只能自己辛苦点咯。”
我哈哈大笑:“教我怎么收银好不好?”
“你哪里用学这个……”秦美纱朝我含情一瞥,也在打量我:“挺精神的。”
我耸耸肩,秦美纱又道:“成熟了好多。”
我点点头,秦美纱一声轻叹,幽幽道:“你还记得来看……看小月。”
我情动如海,趁着秦美纱收银,我贴过去,把手放在她的肥臀上轻轻揉动,秦美纱很镇静地收银找补,肥臀摇了两下便停了下来,我一点一点地勾起裙子,露出白皙的臀肉,手掌探入肥臀上的丝质内裤,指尖勾入了桃花源,撩拨两下,很小声说:“很湿。”
这话秦美纱能听到,她脸红如霞,一直红到脖子根部,娇艳如花,我迷恋女人的娇羞,就算到了秦美纱这个年龄,我也希望她娇羞,懂得娇羞才有女人味。姨妈虽凶悍,但娇羞成灾,所以她经常脸红,女人味十足,女人可以娇柔做作,但娇羞无法假装,脸红是娇羞的唯一表现,看到女人脸红,我会有急迫的冲动。
随手拿起收银台的一个物件扔到地上,假装蹲下捡起,其实是一个障眼法,我蹲下去后没有立即站起,而是将脸埋在秦美纱的肥臀中央,扯下她的白色丝质小内裤,我的吻如雨点般印在了她的肉穴上,很湿,很黏,腥臊的气味几乎熏晕我,舌头挑进肉穴,我疯狂地吮吸着,吞咽着……
“别……别这样,等小红吃完了东西,我们再出去……”秦美纱摇动她的肥臀,手掌摁住我的头部,极力想摆脱我的纠缠:“不要啊,人多。”
我置之不理,依旧舔吮,我喜欢这个味道,喜欢肉感的淫穴,与姨妈一样,秦美纱的肉穴很肥美,阴唇如盛开的花瓣,我不仅舔吮,还用牙咬,秦美纱颤抖,流出更多的黏液,突然,一阵小碎步声音,紧接着是娇滴滴的询问:“秦阿姨,小月呢。”
是何婷婷,我听出来,赶紧捡起地上的物事站起来,秦美纱尴尬道:“她刚才还在,不知道跑哪去了。”
我擦了擦嘴角,问:“婷婷会收银吗?”
何婷婷没有发现我和秦美纱的异样,她猛点头,得意道:“会呀,我还帮秦阿姨收过钱的。”
我大喜,朝何婷婷招手:“来,帮一下秦阿姨。”
秦美纱不知道我的意图,但我的要求,她不会拂逆,只得挪开位置,让何婷婷来收银,此时,顾客又多了起来,秦美纱疑惑地看着我,似乎说,开玩笑也要选时候,这时候人多,何婷婷能应付吗?
我假装不以为然,悄悄地将秦美纱拉到身前,巧妙地用水族缸挡住周围食客的视线,裆部碰到秦美纱的一瞬间,她似乎猜到了我的企图,急忙想离开,我手臂一环,将她紧紧抱住,这情景只有掏钱的食客能看见,何婷婷侧背对着我们,加上对收银机并不熟悉,一门心思都放在收银上,丝毫没注意身后的我们有夸张的举动。
秦美纱没有再挣扎,毕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幸好食客并不在意我搂着秦美纱的腰部。我色心膨胀,又悄悄拉起秦美纱的裙子,胯下巨物暴胀,我竟然把巨物放了出来,滚烫的龟头触到秦美纱的肥臀时,她慌乱了,我低声安慰,稳定她的情绪,大肉棒迅速贴近肉穴口,泥泞的地带在扩大,大肉棒几乎是顺势顶到肉穴口,略一停顿,大龟头撑开了紧窄的肉穴,是的,因为我的巨物够大,只要进入女人的阴道,我都会觉得紧窄。
大肉棒缓缓潜行,完全占据了花心。
“嗯。”秦美纱发出一声难以察觉的呻吟,她必须加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可事实上,我的巨物令天下女人臣服,没有一个女人被插入后,还能无视它的存在。
“先生,你想吃什么?”何婷婷欢快地招呼源源不断的顾客。
我更加放心,有何婷婷在前面遮掩,没人注意我和秦美纱暗通款曲,巨物渐渐加速,抽送两下,碾磨三下,秦美纱浑身火烫,由于担心被人察觉,她哪怕被我深深的抽插仍保持身体不晃动,我见收银台前排队的顾客只剩下是两三个,何婷婷又专心收钱,我胆子陡然变大,环顾四周,顾客们要么埋头吃东西,要么聊天,没有朝这边注意,我开始放肆抽送,巨物快速摩擦秦美纱的阴道。
“嗯嗯……”秦美纱忍不住扭动软腰,胭红的腰带,肥美的肉臀,我才释放不久的欲望又汹涌而来。
可惜,有顾客来到了收银台,我只好停止放肆,贴着肥美肉臀,勾住胭红腰带,我低声问:“为什么你变得这么漂亮?”
“因为想你。”微喘的秦美纱几乎靠在我身上。
我玩味秦美纱的这番话,心中甜如蜜,其实男人和女人一样,都爱听甜言蜜语。
“你知道我今天会来?”我问。
秦美纱拉了拉裙摆,柔柔道:“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来,我天天这样打扮,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你如果不来,我的漂亮就被别的男人看去。”
苦笑挂在了脸上,本来就迷恋成熟女人的我难以承受这样情动深处的话语,身上除了那根巨物外,都软了,我完全被感动,最难消的就是美人恩,被女人思念,这就是恩宠,我低下头,吻了吻秦美纱的脖子:“我结婚了。”
秦美纱轻轻呻吟:“我知道……”
“送什么礼物给我。”我假装俏皮,温柔抽动,情感就在这一伸缩之间得到了慰藉,秦美纱笑了,吃吃娇笑:“你想要什么礼物。”成熟女人优点完全得到了体现,她懂得分寸,懂得自己的身份,懂得自己会得到什么,无法得到的东西,她不会哭闹中索取。
我又感动了,虽然我不能把秦美纱带回碧云山庄,但我发誓要好好待她,温柔抽送了十几下,我柔声道:“我要的礼物很贵重,我想射进去。”
秦美纱轻轻地喘息着:“我思念了这么久,你别这么快,先让我舒服,再……再射。”
我不觉得这是淫荡的话,相反,这是最真挚,最朴实的话,肉穴变成了蜜穴,湿得一塌糊涂,最原始的欲望必须得到满足,我加大了抽插力量,发出了清晰的撞击声,秦美纱迅速掩住了嘴巴:“嗯嗯……”
何婷婷的身体僵住了,她面对着小吃店大门,面无表情,她一定察觉到了异样,听到了异响,聪明的她没有拧头看过来,虽然近在咫尺,她仍然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我心中赞赏,低声告诉秦美纱,不必介意被何婷婷发现,秦美纱问为什么,我说何婷婷已经是我的女人。
“小月呢,她为什么不能成为你的女人,当初你答应过要娶她。”秦美纱有点生气。
我知道小月是秦美纱唯一的牵挂,赶紧柔声安慰:“小月像她母亲一样漂亮,我会不珍惜吗?”
我的表态令秦美纱很满意,她回眸一笑,吃吃道:“好像更粗了。”
我心神激荡,环顾四周,没人注意我们,水族箱刚好遮掩顾客的视线,我冲动地握住秦美纱的胸脯,用力搓揉,身下的巨物配合着猛烈抽送,啪啪啪声骤起,何婷婷花容失色,手忙脚乱地打开音响,让悠扬的音乐传送到小吃店的每一个角落,同时淹没了令人心跳的呻吟声。
我的巨物确实更粗了,抽空看了一眼秦美纱的蜜穴,已经红肿,蜜汁在流淌,流到了大腿根,我突然扬声问:“婷婷,秦阿姨漂亮吗。”
“漂亮。”何婷婷朝我们看来,又迅速把脸扭开,我突然色胆包天,顶着秦美纱抽插,朝何婷婷挪过去,秦美纱大惊,因为不仅靠近何婷婷,更离开了水族箱的遮掩,如今已经完全让所有人看见我贴在秦美纱的后背,最后,我们完全站在何婷婷身边,她惊讶地看着我和秦美纱,小脸红晕遍布。
我兴奋异常,将秦美纱与何婷婷并排在收银机前,一手搭在何婷婷的肩上,一手却悄悄地搂着秦美纱的臀部,这样,我抽插时,别人不仔细看,很难察觉出异常,只会觉得我们三人亲昵而已。
喔,好刺激,好舒服,闻着秦美纱的发香,我的抽插隐匿而有力,多数是一阵急插再一阵碾磨,秦美纱的双腿在打抖,我真担心她站立不稳,何婷婷惴惴不安,低垂着脑袋,那位收银小红吃完了东西,又跑回来,准备上岗工作,可秦美纱找了个让何婷婷多练习的借口支走小红,小红当然乐得清闲,在一旁玩起了手机,还不时给我们拍照,弄得秦美纱与何婷婷尴尬不已,幸亏这位小红没有看出蹊跷。
我压低声音道:“婷婷,美纱阿姨想做爱,可她又没有男人,我只好安慰她。”
何婷婷微微点头,表示理解,我瞅准时机,双手一起扶住秦美纱的臀两侧,一轮猛烈抽送,秦美纱急忙双手扶住收银台,肥臀微撅,努力迎合我,我几乎可以棍棍直插到底,连续五十多下,秦美纱忽然闷哼:“喔喔喔,中翰,用力点。”
可偏偏这个时候,小吃店门前匆匆走来一位中年妇人,她容貌惊艳,略施淡妆,身穿休闲衣,脚穿着拖鞋,估计是住在附近的街坊,她手拿着雨伞,打量了两眼挡在店门前的宝马车,径直走向收银台前,声音奇柔:“美纱,你今天好漂亮喔,来一碗阳春面,一份酸黄瓜。”
我不敢放肆,赶紧停止抽插,因为中年妇人就站在收银台前,秦美纱竭力平复喘息,尴尬道:“刘太这才醒么?”
这中年妇人埋怨道:“早醒了,偷个懒觉,本来想早点下楼来吃面,这不是下雨么,等了半天都不停,真讨厌。”
我见这位刘太太朝我猛瞧,大概也觉得我贴在秦美纱的身后有点怪。我不等她出口询问,抢先道:“刘太太,今天这餐美纱妈妈请。”
刘太太颇为意外,看看秦美纱,见秦美纱含笑点头,刘太太颇为惊喜:“谢谢了,这位是……”
我微笑不语,身下轻顶两下,示意秦美纱发言,她整了整秀发,答道:“他是我女儿的男朋友,很孩子气,这不,缠着我教他学收银,我就让女儿的朋友教他。”
秦美纱果然处事老练,她故意说我孩子气,就巧妙地解惑了我为何贴在秦美纱的身后,同样,一个大男人学收银,肯定是学着来玩的,也是孩子气使然。
“咯咯,想不到小月有男朋友了。”刘太太开心大笑,得到了一份免费的午餐,她觉得我顺眼极了,哪里会计较我是不是孩子气:“哎哟,挺俊的,干啥工作啊。”
我又顶了一下,秦美纱只好接着道:“做金融的,这店就是他投资开的,他才是老板。”
刘太太顿时对我刮目相看,一口一个称赞:“真有眼光哦,以前这店关门了好长时间,生意不咸不淡,自从你们接手后,这面的味道更好,品种更多,价格又实惠,今天要不是下雨,来吃面的人会很多,恭喜发财咯。”
秦美纱无奈赔笑,眼看这位刘太太喋喋不休,连何婷婷都觉得不耐烦了,幸好刘太太是来吃东西,不是来聊天的,又啰嗦了几句,转身吃面去了。秦美纱松了一口气,撅臀扭腰,要我快点用力,我低声轻笑,一阵猛抽加碾磨,秦美纱随即痉挛,上身干脆伏在收银台上幽幽呻吟:“嗯嗯嗯,中翰,我开心,好舒服……”
我知道,秦美纱除了舒服外,她更开心我公开承认是小月的男人,身心俱佳,当然舒服得要命。只是这样一来,何婷婷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她肯定觉得自己还不如小月,悲从心生,眼圈竟然红了起来。
我坏坏一笑,迅速拔出大肉棒,一把将何婷婷抱在收银台上,指力如勾,撕掉了她两腿间的肉色丝袜,何婷婷还没反应过来,我已拨开她的小内裤,大肉棒随即顶在她的双腿间,何婷婷大吃一惊,秦美纱也大吃一惊,我柔声道:“我李中翰对天发誓,一定娶了何婷婷。”
何婷婷听了,小脸抹上了一层红晕,娇羞之色令我砰然心动,二十公分长的巨物缓缓插入,只听丝丝呻吟钻进我的耳朵,残留在大肉棒上的爱液润滑了紧窄的通道,这是秦美纱的爱液,很黏很稠,帮助我一下子就占据了何婷婷的小嫩穴,确实还很嫩,粉红秀气。
“中翰哥。”何婷婷不顾一起地搂住我脖子,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了这情意绵绵的一幕。
我柔声道:“不管你以前如何,我都不会记起,也不在乎,我只在乎眼前的何婷婷,有时间多来这里陪陪秦阿姨和小月,这次选美,名次不重要,只要你努力了,中翰哥会好好爱你,视你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女人。”
“我一定努力。”何婷婷留下了眼泪,这是我对她的承诺,也是她一直期待的承诺,她搂紧了我,也夹紧了我,巨物再有感情,也不会怜香惜玉,摩擦何婷婷的小嫩穴给她带来震撼,她还远远没有适应我的巨物,我甚至怀疑她的阴道能不能吞完大肉棒。
我不但全部插入,还猛烈抽送,收银台成了做爱的平台,我摩擦何婷婷的阴道,她的屁股摩擦着收银台,渐入佳境,小美人偷偷反攻,练舞的好处凸显出来了,她能屁股不离开收银台面的情况下吞吐我的巨物,这需要腰肢的力量,不过,与我对攻的下场,就是更加快速溃败,跟我交媾过的女人中,就属柏彦婷最聪明,她很少与我对攻,她懂得如何延长与我做爱的时间。
秦美纱也一样,她们有丰富的做爱经验,知道如何取舍,爱耍小性子的何婷婷又怎能跟熟妇相比,被大肉棒几次示威羞辱了,就急忙忙反扑,最后连高潮的预兆都来不及表现就浑身乱颤,花心痉挛,伏在我肩上呜咽。
不知是不是郭泳娴的药汤起作用,亦或者是三十六字诀中的“髓海长足”,我今天特别想射精,精液又多又浓,那位收了我二十二万的浦文秀就说我的精液量很“惊人”。
“喜欢跟中翰哥做爱吗?”我没有停止抽动,龟头发麻,阴囊胀满,我急需一次畅快淋漓的发泄,看着气若游丝的何婷婷,我一时拿不定主意,内心中,我邪恶地期望我的精液能射进秦美纱的子宫里,哪怕让她怀孕两个月。
“喜欢。”何婷婷羞涩了半天才回答,细小的声音估计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
我爱怜不已,轻抚她的背脊:“刚才中翰哥跟秦阿姨做爱,你嫉妒吗?”
“嗯。”
一旁的秦美纱听到了,她把脑袋凑过来,酸溜溜道:“婷婷,你放心啦,你中翰哥不是跟我做爱,他不爱阿姨,只是见阿姨可怜,安慰安慰阿姨罢了。”
“美纱……”我哭笑不得。
“要一碗冷酱面。”
正好,有几位顾客来吃面,秦美纱忙着收钱,暂时不理睬我,但气鼓鼓的,何婷婷看在眼里,急忙在我耳朵小声嘀咕:“秦阿姨生气了,她是嫉妒我么?”
“是的,秦阿姨嫉妒你,因为我爱她,她也爱我。”我故意提高了声音让秦美纱刚好听见,观察一下,她悄悄露出一丝喜色。
感觉我的巨物没有停歇的迹象,何婷婷又小小声问:“那中翰哥跟我做爱舒服,还是跟秦阿姨做爱舒服?”
我坏笑,这次,干脆直接将脑袋凑过去:“美纱,何婷婷问我,跟你做爱舒服,还是跟她做爱舒服。”
何婷婷大概没想到我会直接问秦美纱,羞得她嘤咛一声,双掌掩脸,不敢看秦美纱,不料,这问题也引起了秦美纱的好奇,她瞪了一眼过来,低声道:“我也想知道答案是什么,不许你说跟两个都舒服,只能选一个。”
我色迷迷道:“改天,我和你们一起做,就知道跟谁做爱最舒服。”
饶是秦美纱人生阅历丰富,遇到我这个色欲熏天的男人她也没办法,脸一红,背过身去,又不理睬我了。怀里的小美人幽幽道:“中翰哥,你以后轻点,我不是秦阿姨,你这条东西太粗了。”
我凌虐心又起,说我的东西粗,我偏偏要重重抽插,刚想磨枪,那位刘太太缓缓走来,应该是刚吃完阳春面,她一边剔着牙,一边看着何婷婷,蓦然,刘太太一阵小跑,来到收银台,惊诧问:“噫,美纱,你不是说他是小月的男朋友吗,怎么……”
刘太太所说的“他”,当然是指我,她见我抱着何婷婷又亲又搂,不禁纳闷。秦美纱幽幽一声长叹,怨念道:“唉……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知道咋想,小月喜欢他,这女孩也喜欢他,都愿意嫁个他。”
刘太太惊得张大嘴巴,牙签掉了也浑然未知。
我眉飞色舞,单臂将身边的秦美纱拦腰抱住,使劲一提,竟然将秦美纱提放在收银台,与何婷婷一样,面向我坐着,双脚悬空。就在这一瞬间,秦美纱背部挡住了刘太太的视线,我迅速拔出大肉棒,站在秦美纱双腿间,双臂一拢,将秦美纱抱住:“刘阿姨,我不但要娶小月和身边这个女孩,还要娶了美纱妈妈。”
刘太太咯咯娇笑,引得周围的人望过去,见我抱着秦美纱,众人只觉得我的举动调皮过头而已,反而没想到我与秦美纱有一腿。
秦美纱在挣扎,想跳下收银台,但我力大如牛,紧抱住秦美纱,她无法动弹,只好嗔怪:“真孩子气,刘太你别听他胡说八道,嗯……”
温暖的巢穴再次被占据,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除了我和秦美纱,还有一个人知道我又将巨物插进了秦美纱的蜜穴里,这人就是何婷婷,她早已跳下收银台,站在收银机旁。我示意何婷婷换一些动感音乐,这时候的小吃店早过了吃饭时间,又下着雨,食客渐少,放些动感音乐倒也无妨。
我抱着秦美纱,故意和着音乐摇摆扭动,秦美纱急着在刘太太面前辩解,说我偶尔会抱她一起练习跳舞,刘太太听了,心中更加释然,眼里全是羡慕:“美纱你别说,如果我有这么个又有钱,又英俊,又有趣的好女婿,他要娶我,我还巴不得呢。”
又引来一片笑声,我趁机抽动,秦美纱一边佯装欢笑,一边咬牙咬唇坚忍,忍得好辛苦,突然,刘太太不笑了,她的眼光闪烁不定,态度极其暧昧:“美纱,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亲热,谢谢你送的阳春面,明天我再来吃,不用你请。”
秦美纱微笑着,又和刘太太客气一番,才目送她离去。
我更加放纵,烫热的大肉棒密集抽送,温暖湿润的蜜穴在音乐伴奏下回以迎合,我有些陶醉,很舒服的港湾。秦美纱低声呻吟:“嗯嗯嗯……插得好深哟,中翰,你刚才那几个动作,刘太肯定看在眼里,她会怀疑的,你今天怎么啦,受了什么刺激。”
我冷冷道:“刺激大了,我就是故意让这个女人看出我们的关系不一般,像她这种女人肯定很八卦,很快就会把我们的暧昧散播出去,以后,我不允许别的男人再打你的主意,至少会减少很多。”
“我哪有人喜欢。”秦美纱嗔我,一直分开的双腿合拢,使劲夹住了我的腰部,我和她贴得如此紧密,大龟头顶到了子宫口,摩擦柔软穴肉,蓄势待发。
“美纱妈妈,我观察过,就那么短短的半天时间,就有十二个男人色迷迷地看着你。”
我真有点着急,只有爱上了一个女人,才在乎她会不会被别的男人抢走,秦美纱并不十分了解她自己,但我了解她,她是一个被动型的女人,只要男人占有了她的身子,征服了她的性欲,她就会死心塌地跟随这个男人,还句话说,就算有一个流氓恶棍奸污了秦美纱,她也有可能爱上这个流氓恶棍。
“这些男人有你这么色吗?”秦美纱莞尔,不顾众人侧目,依旧眉目含情。
我心神激荡,慢慢碾磨花心,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劲,间中,我猛烈抽插几下,如此反复运用,秦美纱哪能受得了,一下子扑到在我身上,头枕着我肩膀,我小声道:“要射了。”
“怀你的孩子怎么办?”秦美纱问。
“我不管,我只要射进去。”
秦美纱柔柔道:“射吧,冤家。”
精液犹如火山爆发一般弹射而出,灌进蜜穴深处,我搂着秦美纱,享受这震撼人心的快感,良久,仍头晕目眩,视线重影。一个娇小婀娜的身影钻进了重影中,等重影消失,视线清晰,周围的人纷纷喊:“小月回来了。”
小月是回来了,可全身湿透,一见到我,她回头就跑,跑得比兔子还快,我大吃一惊,拔枪收入裤裆,将车钥匙丢给秦美纱,叫她随后开车跟来,我先去追小月。
下雨的长街,一个妙龄女孩在狂奔,我在后面紧追,这一幕想不让人注目都不行,我当然比小月跑得快,二百米后,我追上了小月,我没有抓她,也没有拦她,而是陪着她跑,她跑哪里我就跑哪里,她累了停下,我也停下,她想淋雨,我陪着她淋雨,无赖手段用上了。
小月仍然不理我,不说一句,我们穿过街道,小巷,沿着公路一直走,竟然走向海边公路,前方,就是原来朱九同的海边别墅,也就是现在秦美纱与小月的家,海风很大,小月跨出公路,走进海边沙滩,我只能跟着,身后,是缓缓跟随的宝马750i。
其实,我理解小月,她孤独无助,虽然物质生活优越,但她内心是一个无根的孩子,家里就只有母亲秦美纱,而秦美纱多数时间都放在小吃店,晚上打烊回家,估计很累了,不会有太多的心思与小月沟通,因此小月很压抑。在“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里,小月竟然把自己标价出去,这足以说明她对孤单感有了深深的恐惧,还对我失去了信任,这或许是她一见到我就跑的原因,我为此深深自责。
秦美纱是一个好母亲,好妈妈,却不是一个好老师,她肯定不知道小月把自己标价出去,也不知道如何去关心小月,这也是秦美纱希望我承担照顾小月的初衷,小月还不懂得情爱,她只需要一个异性陪她,所以把自己标价出去,这是她懵懂的情感世界里最脆弱,最危险的时候,如果放任或者置之不理,小月很容易堕落,甚至误入歧途。
想起了一首“慢慢陪着你走”的老情歌,我有点自嘲,因为我正陪着一个小女孩走,她既不老,又不懂得爱情,可我对小女孩产生了情愫,是责任与爱心,我答应了要娶小月,就必须兑现诺言,何况小月很漂亮,还是处女。
“喂,你衣服都湿透了,这里海风大,会着凉的。”我忍不住了,不是自己受不了,是担心小月受不了。
“不用你管。”小月头也不回,婀娜的身躯在大风中慢慢前行,留下一排沙滩脚印,我顺着脚印跟随,跟得很紧:“我当然要管,因为我已经给张倩倩老师二百万,你已经属于我,如果你反悔,我就跟你妈妈要回两百万。”
“啊!”小月停足转身,朝我尖叫:“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我还你两百万就是了,你别问我妈。”
果然不出我所料,小月害怕被秦美纱知道,而秦美纱并不知道小月私下出卖身体。我略为放心,我担心的,是母女合计,通过这种出卖身体的方式为小月找男人,虽然匪夷所思,但我有所猜疑,如今不是,我当然安心了许多,语气也轻松起来:“你是小老板了,两百万对你来说,不成什么问题,幸好你没把自己标价二百亿,否则中翰哥还真没办法把你标下来。”
“我不值那么多钱。”小月冷冷道。
我缓缓朝小月走去,柔声道:“谁说的,小月在我心中的价值,二万亿都不止。”
小月冷笑一声,转身就走:“你就是这样哄我妈妈开心的吧,这些话,我妈妈爱听,我不爱听。”
“你等等,等我说一个故事,你听完了再走,好不好?”我几乎用上了哀求的语气,我知道,小月的心里一定为姨妈禁止她们母女俩前去医院探视我而耿耿于怀。将心比心,换成是我,我也会认为这是一种很严重侮辱。姨妈是人,不是神,是人就会犯错,我不能责怪姨妈,她所犯的错误只能由我来弥补。
小月停下了脚步,但背对着我。
我一声叹息,悲凉道:“有一个男子,不幸遇到了车祸,昏迷不醒,这个男子的母亲悲伤欲绝,由于伤心过度,她变得歇斯底里,神经质,甚至快疯了,这位母亲认为有人害了她的儿子,所以她怀疑一切,猜忌任何人,很多人都被她辱骂,连男子的未婚妻也无法幸免,但几乎所有被骂的人最终能理解这位母亲,因为这是母亲的本能。”
小月倏然回头,一脸疑惑:“你想说,这男子就是你?”
“不错。”我点点头。
小月蹙了蹙秀眉,问道:“她不是你姨妈么?”
我摇摇头,严肃道:“不,她是我母亲,亲生母亲。”
“啊!”小月又尖叫了。
我等尖叫声停歇,一个健步到小月面前,握住了她的双手,诚恳道:“现在,你能原谅我母亲吗?”
小月甩了几下甩不脱我的手,脑袋一歪,看向大海:“我……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妈妈,我是不原谅你。”
我惊讶问:“中翰哥做错了什么?”
小月朝我瞪来,怒气冲冲道:“你,你又抱我妈妈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抱她,别人会怎么说我妈妈,会怎么说我,我们的脸都丢尽了。”
我没有丝毫犹豫,马上正色道:“小月,你要勇敢地生活,勇敢地面对别人的流言蜚语,你不用在乎别人怎么说你,你爱你的妈妈,我同样爱你的妈妈,可你知道吗,你和你妈妈处于危险之中。”
“危险?”小月怔了怔。
“不错。”我厉声道:“你们孤女寡母,手无缚鸡之力,却把小吃店的生意做得红红火火,加上人长得漂亮,一定惹人眼红,算计你们的人恐怕早已蠢蠢欲动,不是危言耸听,危险随时会发生,这些人只不过等待一个时机而已,小月,你仔细想想看,近来有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小月想了想,猛地点头,脸上有惊怒之色:“是……是的,这两个月来,每到晚上我们将要关门了,还有不少男人就是赖着不走,他们带来很多鸡鸭鱼肉等熟菜,就在我们店里喝酒划拳,还要妈妈陪他们喝,有几次妈妈没办法,就喝了,结果差点被他们灌醉,还要动手动脚,幸亏我们店里几个胆大的店员就说要报警,这些男人才散去,不过,第二天又来纠缠,实在没办法了,妈妈就决定晚上九点之前一定关门,以前,我们小吃店开到凌晨一点的。”
听到这,我浑身怒火,双手抱小月的肩膀,大声道:“我在店里抱你妈妈,就是想让所有人的知道你们家有男人,你当时又不在,我只得抱你妈妈,注意到我那辆宝马车了吗,是挂着武警车牌,我要震慑所有想欺负你们母女俩的坏人,明天,我还会让很多武警去小吃店吃东西,并送贺礼到店里。”
小月被我一番声情并茂,真假掺杂的话完全打动,她翻了翻大眼睛,泪水已然滚动。
我动情道:“小月,中翰哥一直喜欢你,喜欢你妈妈,我要保护你们。”
“中翰哥……”小月哭着扑到我怀里,我欣喜之极,紧紧抱住娇躯,心里暗暗得意,在小月的脖子上吻了一下:“傻瓜,把自己标价出去才是最丢脸的事儿,万一给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了,你们就真的抬不起头。”
“啊!”小月尖叫。
“回家吧。”我哈哈大笑,抓住小月的一只手往停靠在公路边的宝马车走,小月不依,撒娇道:“你背我。”
我义不容辞,又心甘情愿,弯腰下蹲,将轻飘飘的小月背起,没走几步,我小声道:“不要用你的大奶子压中翰哥,中翰哥是老实人。”
脑袋壳一阵乱响,被敲了几个爆栗。
……
……
“我走了。”
望着沉沉睡去的小月,我起身跟秦美纱告辞,她一愣,依依不舍道:“天色不早了,不如留下吃晚饭再走?”
我为难道:“约了银行的人谈重要事情。”
秦美纱摸了一下我的袖子,柔声道:“你衣服都湿了……”
我笑道:“车里有衣服备着,不用担心,店里今天还是早点打烊吧。”
“嗯。”秦美纱微微颔首,眼圈有点红,看得出她真的不舍得我走,刚才为小月沐浴的时候,秦美纱就穿一见几乎透明的内衣,身上的妙处几乎毕现,她有意无意地引诱我,若不是答应了刘思明,我今晚肯定不会走,因为沐浴完毕后,秦美纱暗示小月依然保留着处女。
听秦美纱说,她每个星期都会检查小月还是不是处女,毕竟女儿长大了,经常外出,结交什么朋友秦美纱并不彻底了解,她承诺过将处女之身的小月嫁给我,目的就是得到我的宠爱,所以,小月每次行为失常,秦美纱就很紧张,幸好小月还是完璧处子。
“别墅装修得很漂亮,看来小吃店的收入不错。”我有意将视线从秦美纱的胸脯上移开,再看下去,我就要摸一把的冲动,秦美纱瞧出了我的弱点,她温柔靠过来,用丰满的胸部摩擦我的手臂:“别墅是你争取回来的,小吃店是你给的,如果没有你,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
“又说这些话。”我苦笑,心理的防线最难抵挡这种柔情似水攻势,我目光又落到了白皙高耸的乳房上,拇指大褐色乳晕在薄薄的内衣里释放出致命的诱惑,我的裤裆一下子就隆起一个小山包。
我知道,我要崩溃了,秦美纱伸出玉臂抱住我腰部,眼泪汪汪地说:“中翰,我真的爱你,你知道吗,你背起小月的一瞬间,我感动得要死……”
天啊,我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动情,毛孔倒竖,血液沸腾,一张娇艳的红唇适时送上,我脑袋嗡的一声响,不顾一切地吻了上去,吮吸那甜美的津液,揉搓那勾人的大奶子,可恨的乳晕,我要搓它十遍,百遍,千遍……
秦美纱在呻吟:“中翰,亲我,插进来。”
巨物被握,我已投降,只是下意识地故作姿态:“要赶过去了,第一次去人家家里吃饭,迟到不好。”
秦美纱哭泣:“就插一下嘛。”
我还能拒绝吗,我还忍心拒绝吗,好吧,就插一下,搅动她的浪穴吧,我像头发情的公牛一般将巨物掏出,将秦美纱压在地板上,不用我分开她的双腿,她默契张开,巨物凶悍来袭,蜜汁快泛滥成灾了,硕大的龟头轻松扣入玉门关,发出“滋滋”声,我全力压下,一杆进洞,秦美纱长长地呻吟:“喔,中翰,我爱你。”
“啪啪啪……”
什么声音都是多余的,只有这啪啪声是最真实,最动听的,秦美纱爱听,我也爱听,我们一起享受由这种原始声音谱写的乐章,喘息,呻吟交织在一起,唾液爱液混合,欲望得到了诠释。
秦美纱媚眼如丝,乱扭身体:“怎么了?说好插一下,你插这么久做什么,快停吧,别耽搁了你应酬时间。”
我恨得咬牙切齿:“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这个骚货,我就插多你几下。”
我身下如风,巨物密集撞击那肥美的蜜穴,九深一浅很过时了,我九次插入都是深深地插入,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能给秦美纱的阴道造成二十多公分长的摩擦,相信所引起的快感是刻骨铭心的。
“有种你插五分钟。”秦美纱痛苦中下了战书,她闭目摇臀,不自量力地反噬我的巨物,动作猛烈而粗鲁,我狞笑:“三分钟就收拾你这个贱货。”
“喔,中翰,用力插我,用力干我……”秦美纱疯狂地耸动,疯狂地痉挛,疯狂地抽搐,我高估了她的实力,红肿的蜜穴溢出热浆时,仅过去两分钟。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拔出硬挺的大肉棒时,有个影子在拐角闪过,我诡异一笑,整理仪容,单腿跪下地板,吻了吻气若游丝的秦美纱,一声轻叹,站起离去。
驶出秦美纱的别墅,天色已暗,雨却停了,漆黑的夜空云厚风大,却有了一丝晴朗。
买了诸多水果来到华夏银行的单位宿舍,由于人事关系还在华夏银行,刘思明一直住在华夏银行的单位房里,这里的环境安静清新,跟机关大院一样舒适。
敲开门,我手中的水果差点掉落在地,为我开门的人,是一位超凡脱俗的绝色大美女,她当然是女主人孟姗姗。
等等,我是不是眼花,我眨了眨眼,发现娇羞含笑的孟姗姗身穿着透明的……一阵眩晕,我踉跄两步,孟姗姗大惊失色,赶紧来搀扶,我尴尬不已,站稳了脚步,递上了水果,这才仔细打量眼前的孟姗姗。
她挽起了长发,露出冰晶玉洁的脖子,眉如新月,睫毛长长,勾魂的双眼一片水汪汪,她的美貌与戴辛妮相提并论,她的身材很魔鬼,特别的是,孟姗姗只穿着一件低领的时尚白纱衣,和一条同样质地的短纱裙,裸肩,裸大腿,白纱衣里没有乳罩,只有两只清晰可见的大奶子,连乳头都看得清清楚楚,这件白纱衣充其量比之前秦美纱的透明睡衣端庄点罢了,短纱裙只能遮掩住美臀,里面是一条丁字裤,我可以百分之一百的肯定,这是一条猩红色的丁字裤。
不看了,不要看了,我告诫自己收束心神,可是,我的眼光仍不自主地瞄向孟姗姗的大腿,匀称,修长的美腿尽露在灯光下,脚下是一双蝴蝶结图案的猩红色高跟凉鞋,猩红色的脚趾甲,猩红色的手指甲,猩红色的丁字裤,我的上帝啊,我是凡人,我受不了这样的诱惑。
厨房的拖门忽然打开,一身休闲装,扎着围裙的刘思明托着一只砂锅快步走出来,见到我,呵呵直笑:“中翰来了,欢迎,欢迎,刚弄好一盘酱牛肉,我亲手做的喔。”他快速来到餐桌,将手中的砂锅放下,微微揭开锅盖,顿时,香气四溢,我正饿得慌,走过去一看丰盛的餐桌,顿时大叫:“哇,刘行长日理万机,还懂得烹饪做菜,这本事估计全华夏的银行行长都不具备,佩服,佩服啊。”
“哈哈。”我们哄堂大笑。
刘思明扬了扬下巴,大声道:“姗姗,斟酒啊。”
“嗯。”柔柔娇吟,美艳芳菲的孟姗姗打开一支昂贵的红酒,倾倒高脚杯中,我又看到了猩红色。看来,今晚我注定要跟猩红色的东西结下不解之缘。
餐桌的菜之丰盛,就算是姨妈全力施为也无法企及,我很怀疑刘思明与孟姗姗有如此高深莫测的厨艺,宾主落座后,谜底解开,原来除了几个小吃与那锅酱牛肉外,所有的菜都是酒店外卖,即便如此,我也觉得难能可贵了,本意来刘思明家就不是为了吃,如今是秀色可餐外,还能大快朵颐,这可是锦上添花。
我的心脏一直砰砰直跳,吃得再爽,喝的再爽,我依然意犹未尽,刘思明与我,还有孟姗姗都知道,最后一道菜才是今晚的压轴。
酒过三巡,话题自然来到赚钱方面,如何利用手中的一百七十亿,成了饭桌上的唯一话题,孟姗姗意外地披上了一件睡衣,遮掩住耀眼的春光,她暂时放下娇媚,犀利地给出建议,各种分析,各种理论说得头头是道,刘思明在一旁倾听,连插嘴都很少,我不禁佩服得五体投地,怪不得刘思明能当上行长,原来贤内助运筹帷幄的功力强悍。
“所以,我赞成中翰所说的投资房地产。”孟姗姗朝我投来赞许的一瞥,我回以微笑,能得到一位商场上的红颜知己,这是可遇不可求的。
“是短期套利,还是长期待价而沽?”刘思明问。
孟姗姗道:“房地产都是长期的,短期利薄。”
“好。”刘思明随即举起了杯:“就这么决定,来,干一杯。”
一杯红酒进肚,刘思明有些醉意,他盯着我,意味深长道:“中翰,要想长期获利,就必须坐稳江山啊。”
我淡淡一笑,严肃道:“请放心,刘行长根基雄厚,稳如泰山,我们全力支持刘行长。”
刘思明松了一口气:“有中翰这句话,我就放心。”
孟姗姗手托香腮,妩媚一笑:“中翰,我跟思明没有秘密可言,今天中午的事,思明都说了,三十亿能保住这个位置和这条命,值得。”
“那是。”我点点头,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突然,脚下被什么踩了一下,暗暗感觉,竟然是高跟鞋的鞋跟,我大为惊讶,抬头看向孟姗姗,她已优雅地举起了酒杯:“多谢中翰你相助,我们真的要好好感谢你,否则,我们都白来人世间走一遭。”
我讪笑,举起酒杯正要回敬,孟姗姗却意外地脱掉了睡衣,露出令人喷血的白纱衣,胸前妙处与丁字裤一起展现,我毫无防备,胯下的巨物瞬间扯起了大旗,我糗死了,挡也无法挡,偏偏孟姗姗婀娜站起,手拿着酒杯朝我走来:“我敬你。”
我连忙站起,刚站到一半,马上醒悟裤裆隆起,极为不雅,与孟姗姗碰杯后赶紧坐下,尴尬道:“我跟刘行长同舟共济,相互扶持。”
刘思明鼓掌大笑,连连称是,我举起酒杯刚要喝,一只美丽的玉手阻止了我:“等等,我喂你。”
我的手僵立在空中,以为自己的耳朵出毛病,怔了怔,看看刘思明,又看看矗立在我身边的孟姗姗,问道:“什么?”
孟姗姗妩媚中重复了一遍,高耸丰满的双乳在白纱衣里晃动,她竟然当着刘思明的面坐到我大腿上,仰脖喝一口红酒递,将闭紧的小嘴递到我面前,我心头狂跳,结结巴巴道:“这……”
孟姗姗见我不解风情,只好将口中的红酒咽进肚子,抛来一个媚眼,嗔道:“笨蛋,张嘴呀。”说完,再次喝一口红酒,徐徐送到我面前,我盯着刘思明,他的表情没有丝毫生气,恍惚之下,孟姗姗忽然抱住我脑袋,吻了下来,我来不及张嘴,红色的酒液已流了过来,溢出我嘴角,滴淌到我的衣服上。
孟姗姗吃吃娇笑,从我身上站起,顺手拿起餐纸为我擦拭嘴角,下巴,上衣,美目扫在隆起的裤裆上,孟姗姗脸红了起来,不知该不该坐,那边,刘思明却哈哈大笑:“流出来了,不算,再喂。”
我尴尬道:“刘行长,这玩笑开大了。”目光所及之处,孟姗姗刚好弯腰,两只高耸的丰乳几乎完全呈现,柔软的身子再次坐到身上,嘴里又含上红酒,这次,我有所准备,与孟姗姗目光交接,她竟然大胆地暗送秋波,红唇送来,我情不自禁张开嘴,一股暖流注入我口腔,我只觉得血脉贲张,双臂一环,将孟姗姗环腰抱住,吞咽完红酒,那两片柔软的唇瓣依然停留,灵巧的舌头突然钻入我口腔,我微微张嘴,含住了柔软的唇瓣。
“哎哎哎,够了,够了,吃饭吃饭。”孟姗姗在我最陶醉时候推开了我,施施然站起,目光瞄向我裤裆,美脸红得更甚,回到座位,她也敬了刘思明一杯,只不过是碰杯而已。
我心潮无法平复,裤裆肿胀得厉害,这一切是我不曾想到的,我确实跟刘思明暗示了要跟孟姗姗上床,但没想到刘思明竟然安排孟姗姗与我调情,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妻子的穿着如何暴露,他已不在乎孟姗姗与我公开情人的关系,从远程窥视我跟孟姗姗做爱,到在他办公室里我与孟姗姗公开做爱,刘思明一步一步放纵自己,也放纵孟姗姗。
诚然,刘思明是为了拉拢我,投靠我,不惜献出自己的妻子,但就对孟姗姗而言,她已完全顺从我,愿意做我的情人,刘思明大概是见自己的妻子已铁了心跟我发展情人关系,索性成全我们,不过,公然默许我当着他的前面和孟姗姗接吻,调情,却令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他刘思明不嫉妒?如果再进一步呢,不如摸孟姗姗的身体呢?
我带着疑问继续畅怀吃饭,喝酒,话题已经变得轻松,什么话题都聊,包括风月,很自然就聊得性爱方面,这时,一直侃侃而谈的孟姗姗静言了,她优雅地吃着东西,脸红红地倾听我们两个大男人说荤事,也许是相谈甚欢,更有可能是喝多了,我们越说越露骨,越说越下流,听得孟姗姗手中一颤,筷子掉到了地上。
两个男人哈哈大笑,我赶紧献殷勤,蹲下为孟姗姗捡筷子,眼光自然瞄向孟姗姗迷人的长腿,不禁怦然心动,顺着小腿往上看,一刹那,我呼吸变得异常急促,血液上涌,刺激得面红耳赤,眼前的旖旎令人疯狂,孟姗姗在我蹲下的那一刻就分开双腿,我恰好看到她的私处,整齐的阴毛,细小的丁字裤,还有若隐若现的淫穴,是孟姗姗故意给我看的么?
我放开胆子,轻轻抓住孟姗姗的脚踝,她颤了一下,却由着我摸索,洁白的脚面,圆润无骨,五只玉趾晶莹剔透,我脱下高跟凉鞋,将玉足放在手中把玩,爱不释手。
“噫,中翰捡筷子,怎么捡这么久,无所谓啦,换一双就行。”刘思明道。
“姗姗脚上有红酒,我帮她擦擦。”我随口编了个借口,不管刘思明信不信,反正我不愿意离开,刘思明大笑,说我够绅士,够细心体贴,是女人最喜欢的男人类型,孟姗姗吃吃娇笑,似乎同意刘思明的观点。
我摸完了一会玉足,逐渐大胆,顺着大腿往上摸,柔滑的肌肤带着我的手滑向了禁区,一直直腰端坐的孟姗姗大惊,为了避免让刘思明发现,孟姗姗靠在椅背上,屁股前挪,尽量把下身藏在饭桌下,我得此默契,更是色胆包天,揉摸了一下孟姗姗的私处,嘴巴突然伸到她的双腿间,吻到了她的下体,继而挑开薄纱短裙与丁字裤,一下子就含住了蜜穴,轻轻地咬,大口大口地舔吸。
“嗯……”孟姗姗哼了一个娇吟。
刘思明问:“怎么了,姗姗。”
我莫名紧张,但仍然吮吸孟姗姗的蜜穴,毛草丛丛,好几次都有阴毛掉进我嘴里,吐出再舔,爱念膨胀,娇柔嫩口的穴肉散发出幽幽清香,这片销魂之地一定被主人认真清洗过,骚味不重,干净异常。
孟姗姗又呻吟了两句,悄悄拧了一下我的耳朵,吃吃笑道:“中翰……中翰他东摸西摸,嗯……”
我大吃一惊,停下了吮吸,不料,孟姗姗又揪住我的耳朵,使劲往她的下体凑,我心惊胆战地继续舔吮,耳边听到刘思明问:“他摸哪里?”
孟姗姗柔柔道:“他摸人家的脚。”
刘思明讥笑道:“中翰不会也有这样的怪癖吧,呵呵,以前华夏银行审计处的老徐就这德性,专门喜欢弄女人的脚,这叫……这叫足控。”
“嗯,思明……”孟姗姗又喊。
刘思明道:“便宜一下中翰吧,今天他是客人,我允许他摸你,但仅限膝盖以下。”
我大喜,舌头撬开两片肉瓣,挑进蜜穴里,孟姗姗一个激灵,脱口道:“他摸膝盖以上了。”
“推开他的手啊。”刘思明显然急了。
孟姗姗娇喘着:“推不开,他还摸人家下面。”
一阵沉默,刘思明突然叹气:“姗姗,你好调皮,又想故意气我了,我这次不上当,中翰没这么大胆。”
孟姗姗娇声惊呼:“他很大胆的,不但摸我大腿,还……还舔人家下面,喔,他咬我。”
“呵呵,像真的一样。”刘思明哈哈大笑,似乎喝下了一口酒,我听到咂嘴声。
孟姗姗哭诉:“是真的,他把舌头伸进去了,啊……”
由于这次孟姗姗喊得真切,刘思明一拍桌子站起来:“不会吧,我看看。”
我吓了一跳,赶紧地从桌下站起来,讪笑道:“刘行长,别听姗姗乱说,我就只碰一下她的脚踝,鞋子上面有红酒,我擦了一下而已。”
刘思明苦笑坐下,摇头叹息:“没事,姗姗总爱拿你来气我,上次在床上弄她不爽,她就讥讽我的东西短小,赞你的东西如何粗壮,气得半死。”
“思明,你胡说八道。”孟姗姗大声娇嗔,一脸的红云煞是好看。
我促狭问:“那姗姗是如何说啊?”
“说你有十八公分长,我当时就笑了,不瞒你说,华夏男人一般就十二,十三公分,稍长点十四公分,能有十五公分就已经很了不起,我估计中翰有十六公分。”刘思明古怪一笑,端起红酒就喝。
一股酒劲上头,我心中隐隐有气,本不想争论,不过,看刘思明说得有模有样,我不禁反驳一句:“应该不止十六公分。”这是我谦虚,我只想含蓄地骄傲一番。
“不止?”刘思明盯着我,他双眼血丝遍布,满脸通红。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判断失误,刘思竟然哈哈大笑:“你那东西,我见过,你说,你有多长?”
“至少二十公分。”我得意地看向孟姗姗,她也妩媚看过来,吃吃娇笑。
刘思明微愠,很不以为然:“姗姗,他吹牛的,国外欧美人都鲜有二十公分长,别以为那些色情片里的男人都长着马一样的大家伙,这都是选人来拍的,普遍欧美会达不到二十公分,华夏人更加不可能。”
孟姗姗不敢笑了,低头抿红酒,我隐隐有气,心想,我自己的东西,难道我不比你清楚?但气归气,表面仍平静:“没吹牛,硬起来应该超过二十公分。”
“中翰你别跟我犟,我们打赌。”刘思明打了一个酒嗝,很明显跟我较上劲了。
我冷冷问:“赌就赌,怎么个赌法?”
刘思明伸出右手,五指张开,晃了晃:“你硬起来有二十公分,我输五千万,如果没有,你输五千万。”
我摇摇头:“赌注小了点。”
“哦?”刘思明颇为意外,却毫不示弱:“你说,不管出什么样的赌注我都奉陪到底。”
我一声冷笑:“如果我有二十公分以上,你让姗姗含下去。”
简直石破天惊,刘思明怔了怔,没反应过来,而孟姗姗已朝我怒斥:“李中翰,你好过份。”
刘思明涨红着脸,霍地站起:“如果没有二十公分,你让辛妮含我的。”
气氛一下子紧张,刘思明的强硬表态决定了这次赌博必须进行下去,没有人能羞辱戴辛妮,我猛灌一口红酒,自信满满道:“好,我答应跟你赌。”
“姗姗,去拿软尺来。”刘思明义无反顾,走出席位,一直客厅:“走,我们到沙发去,我把灯都亮了,让大家看得清清楚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思明,别赌了好不好?”孟姗姗有点焦急,毕竟她对我的大肉棒有最直接的体会,有没有二十公分她比刘思明清楚,但孟姗姗的态度并不坚定,可能她也没把握肯定我阳具的长度,或者,她就希望这次赌博进行下去,因为她很快就找来了软尺。
“非赌不可。”刘思明气呼呼地丢下一句,他竟然真的将客厅的灯光全打开,顿时光亮如昼,孟姗姗身上的部位我看得更清楚了,连两粒乳尖都看得清清楚楚,似乎它们都已翘起来。
一切都不可逆转,我开始脱裤子:“姗姗公正点啊。”
孟姗姗啐了一口,嗔道:“讨厌,拿我来做赌注干什么?”
裤子滑落,巨物凌空弹起,孟姗姗羞得一声惊呼,双手掩脸。刘思明露出惊愕之色,他有点犹豫了。我担心他反悔,赶紧催促孟姗姗:“快量吧。”
孟姗姗无奈靠近我身侧,她眼光游离,不时飘向刘思明,很不情愿地将软尺的前端压在我的大肉棒根部,另一手拉开软尺丈量我的巨物,很快望向刘思明:“思明,还像二十一公分耶。”
“怎么可能,我看看。”刘思明走来,仔细端详,我得意之极,挺了挺巨物,硕大的龟头在灯光下黝黑发亮,简直就是一个小脑袋,龟棱深邃如沟,茎身血管密布,盘曲狰狞,整条巨物傲然迎角七十五度,气势惊人,刘思明瞠目结舌,回头望孟姗姗,问:“这是咱们家的尺子吗?”
孟姗姗狠狠瞪了刘思明一眼,默不作声,我冷冷道:“如何?愿赌服输喔。”
刘思明道:“再量一次。”
孟姗姗这次跪下,她想从阴囊开始丈量,我暗暗冷笑,任凭她捣弄,只是孟姗姗跪下时,我居高临下,又看到了她的两只大奶子,大肉棒抖了抖,朝十二点的方向昂首,刘思明又是一惊,蓦然,孟姗姗小小惊呼:“又长了一点,二十二点七公分。”
我得意冷笑:“最硬的时候,超过二十三公分。”
“唉。”刘思明一声长叹,转身离去:“我继续喝酒,姗姗,你看着办吧,愿赌服输。”
“我不要。”孟姗姗气恼地扔掉软尺。
我踢掉脚边的裤子,大摇大摆地在沙发上落座,四肢舒展,朝孟姗姗眨眼,她红着脸走来,瞄一下餐厅的方向,缓缓地跪下,小手轻轻一拍巨物,嗔了我一眼,故意大声问:“要含多长时间啊?”
问完,又拧了我大腿一把,我干咳两声,大声道:“当然含到东西出来为止。”
孟姗姗俯下身子,此时,沙发背已经遮挡住了刘思明的视线,以他在餐桌的位置,只能看见我的脑袋,我温柔地伸手,轻抚孟姗姗的鹅蛋脸,小嘴巧鼻,栗发微卷,她竟然有六分神似戴辛妮。
孟姗姗侧耳倾听,没见刘思明有任何建议,她欣喜地在我面前竖起食指,我一时冲动,弯腰捧起孟姗姗的鹅蛋脸,吻一了一口,孟姗姗带笑含羞,水汪汪的大眼睛有急迫之情,我赶紧坐好,孟姗姗挪到我双腿间,双手握住巨物,温柔套弄,胸前两座丰乳很自然地压在我的小腹上,头一低,含住了大龟头,吐出来,舌头翻飞,盘卷龟头好几圈,随即深深吞下巨物。
我爽得双腿打抖,闭目呼吸:“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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