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6章(2)(1/1)
才凶狠几秒,凤目又再次迷离,原来我的大肉棒雨点般冲击肉穴,指头轻搓乳头,姨妈的气焰再盛,也只能偃旗息鼓,温柔得像一泓春水。
「别射进去呀。」姨妈像似在求我。
「知道啦,啰嗦。」我甩手一掌,清脆地拍在姨妈的肥臀上。
姨妈突然严肃:「李严传达了乔羽要和解的意愿,妈就跟屠梦岚商量,觉得这事情就这么算了,他们拿走的九亿已经汇回了我的账号,公司让你独霸,那内衣店也退还给楚蕙和玲玲,过两天就把原来的买卖合约手续交还给玲玲。」
「就听妈的意思。」我有点失望,失去的东西本来就属于,可我遭受了至少一次暗杀,就这么算了,我很不心甘,但我很清醒,我知道姨妈迫不得已。
姨妈黯然道:「说实话,妈斗不过乔羽,何况我和你的事情他知道了,虽说没有把柄落在他手上,可万一宣扬出去,对你的仕途有致命影响。」
我明白姨妈的苦衷,她答应妥协的原因又何止斗不过乔羽,她还考虑很多,我当然理解姨妈,心中感慨,微微叹道:「孙家齐还没渡过危险期。」
姨妈冷冷一哼:「周支农在电话里跟我说了,这人不重要,死了也是白死,换成是我,他的下场更惨。」平淡的语气里透出一股狠辣。
「好凶嘛,刚才有人可是很温柔的。」我笑嘻嘻着,猛揉姨妈的大肥臀。
姨妈支起半只脑袋,拢了拢秀发,美目如电,瞬间不怒自威:「该温柔时温柔,该杀人时就会下手,这是特工的特征,也是乔羽忌惮妈的地方,玉石俱焚对他来说,损失更大,他目前政途看涨,两年内必将入住政治局。中翰,你想保住这份家业,只有一条路可走。」
「从政?」我收起了笑脸,仿佛肩膀上的胆子一下子增加了百万斤,我的责任,我义务促使我拼命上进,从政的理念从来没有如此坚定过。
「对,从政。」姨妈森然道:「若不然,两年后,或者三年后,等乔羽根基稳固,恐怕他连碧云山庄都敢铲平,只要他有足够的权力,他一定敢做,因为他连你都敢杀。」
「我现在从政还来得及吗?」
姨妈点点头:「来得及,三年里,你努力工作,我和屠梦岚从旁竭力协助你,只要做到正县级,副市级,乔羽就无法一口吃掉你。」
「嗯。」
一只玉手在我身上游弋,越过了脸颊,瞬间抓住我的耳朵,我大惊,苦着脸问为什么又拧耳朵,姨妈冷冷道:「你身边已经很多女人了,回到山庄想怎样就怎样,可你到了县里,千万要规规矩矩,千万别让人抓到你的把柄。」
「嗯。」我猛点头,不料扯到耳朵,痛得我咧嘴。
「公司里有泳娴,言言,罗彤她们看着就行,我调查过曹嘉勇,总体来说比较可靠,并不像罗毕这样好色,为人低调,而是很听从周支农,你能控制周支农,就能控制曹嘉勇,而周支农完全把希望放在你身上,他对你绝对忠心,换句话说,周支农也是秋家的顶梁柱,你对秋家姐妹好点,周支农自然对你更卖力。」
我白了一眼姨妈,道:「这我懂,我要带秋烟晚到县里,就是这个意思。」
姨妈抿嘴一笑,松开了我的耳朵:「有什么事情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妈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还多,嗯嗯,怎么又来,你刚才射了吗?」泡在肉穴的大肉棒不经过我同意,又蠢蠢欲动,姨妈的眼神又乱了。
「没射呢。」我坏笑,顺势开始慢抽慢插。
「这还差不多,嗯嗯……以后要小心些,估计我们的事都是在医院里泄露出去的,我检查过三间病房,都没窃听器,应该是那些护士,嗯嗯,嗯嗯……」
姨妈拢了拢秀发,哪里还有半点凶悍,我发现姨妈很爱拢头发,这也难怪,她的头发很美,很顺,很柔,与刚才的森然严厉完全是两和样子。
我对两幅面孔的女人有很强的征服欲,戴辛妮如此,小君如此,秋雨晴如此,楚蕙如此,此时此刻,美艳的姨妈也如此,心中一热,嘴犟道:「泄露出去又怎样,我们不承认。」
姨妈勃然大怒:「不承认就行么,谣言说百遍就能成真理,到时候妈还有脸面?你就这样疼妈妈的?你对你的女人像宝贝似的,又是送钱,又是送豪车,对妈妈……」
还能让这些揪肠子的话说下去么?我疯狂吻上了姨妈的香唇:「嗯嗯唔唔……」
姨妈在瞪着我,美目有火,我吻得更起劲了,没想到姨妈脱皮后,容貌更美了,皮肤更嫩,连性格也变了,变得爱吃醋,爱发脾气,爱撒娇,头大了,她还辣的很,我的女人都畏惧我的大肉棒,姨妈却如鱼得水,不是我顶他,而是她磨我,用肉穴磨肉棒根部,间中吞吐,噗嗤,噗嗤地响,很带劲,很野蛮,我咬她的奶头,她就扯我的头发,我拍她的肥臀,她就报复性地拧我耳朵,再要索吻时,姨妈拒绝了,我还想使出缠搏的招式,可这一次姨妈根本不给我机会,她抢先一步挣扎出我的双臂直起身子,大肉棒瞬间滑出肉穴外,我大急,迅速扑过去,姨妈一个翻身趴卧,肥臀朝我,我压上去,大肉棒寻觅而上,从肥臀中央插入,满满地插入。
「喔……」姨妈抖动着肥臀,抖动得很厉害,似乎真的要摆脱大肉棒,我情节之下深深地吸气,小腹迅速胀热,浑厚的热流进入四肢百骸,我全身充满力量,八爪鱼似的缠住姨妈的娇躯,大肉棒死死地顶住肉穴花心,姨妈突然一声娇呼,奋力仰起身子,我如影随形,贴紧姨妈,不料姨妈呼吸急促,一阵强大的劲力传来,我差点让姨妈摆脱,再次猛地深呼吸,丹田的热流更浑厚,意外出现了,热流没有升上胸腔,也没有进入四肢百骸,而是集中朝裆下聚集,我只觉得小腹发胀,肉棒膨胀,姨妈大叫一声,身体弹起,我竟然贴着姨妈的屁股跟着弹起,落下床来,趔趄了几下,差点摔倒。
姨妈颤抖着声音道:「胀,胀死了,你拔出来呀,怎么回事,好烫,你的东西好烫。」
我咬着姨妈的耳垂,双手抱住她的双只大奶子用力揉搓:「要听话,戴辛妮在我干她的时候,故意滑出我的东西,结果我干了她三个小时,求饶都不行,小君也有过类似情况,结果我干了小君的屁眼眼,妈妈不要惹我生气,现在到窗边。」
「你反了……哎哟,好胀。」姨妈大怒,但耳朵在我嘴中,奶子在我手中,花心被我顶着,全身受制,哪敢强来,被我推着朝窗子走去,我猥亵道:「慢慢走,慢点走,拉开窗帘。」
姨妈踯躅不前,好不容易来到窗口,双臂攀着窗帘布娇嗔道:「妈身上没穿东西,万一给她们看见,啊啊……李中翰,你无赖。」原来,我趁机抽动膨胀的大肉棒,姨妈聪慧,已知我运用内动对付她,武学一途,姨妈胜过我千倍,至于是不是无赖就见仁见智了。
「嘿嘿。」我奸笑,瞬间拉开窗帘,光线骤亮,见窗外无人,我竟然推开玻璃窗,一股清新空气扑面而来,入眼处河隽山秀,鸟语花香,不觉心旷神怡,暗道,以后就算有人出价千万亿,我也不会出让碧云山庄。
「妈,我要在这里服侍你一辈子,爱你一辈子,以前你浪费的时光,我全给你弥补回来,我要好好爱你,疼你。」温柔的男中音不敢说磁性,但绝对真心,不敢说陶醉姨妈,至少打动她的芳心,何况我的手很会挑逗,我摸乳沟,捏乳头,身下,粗硬的大肉棒恢复了常态,姨妈的阴道也恢复通畅,她温柔地接受我的摩擦,也温柔地摩擦我。
「哼,不许射进去。」姨妈扶着窗棂,后仰回头,似笑似嗔,我吻了上去,吮吸那绵糯的香唇,我小声道:「那说好了,我不用内功,妈也不能用吸精大法。」
姨妈媚了我一眼,嗔道:「吸你的东西,是妈与生俱来的本能,不是功夫,更不是邪术,你可别张冠李戴,真要吸了你,你受不了时可以拔出来射。」
「拔出来多别扭,小君就认为射在里面特别爽。」我缓缓拔出肉棒,待到穴口时猛地狠狠插入,顿时爱液横流,浆汁四溅,白虎变成了湿漉漉的白虎。
姨妈痛苦地呻吟:「你很喜欢小君是吗,我说过了,跟妈做时,你别提小君。」
我暗暗好笑,小时候小君特黏我,姨妈总是要拆开,估计当时有两层意思,一层是避免我们兄妹乱伦,第二层是嫉妒,如今乱伦无可避免了,嫉妒却越来越明显了,真是人无完人,完美的姨妈也是有缺点,我冲动之极,抽插随即密集如雨,绵绵无绝,姨妈的身体越来越烫,她配合着耸动美臀,翻出的穴肉使得湿漉漉的肉穴有些淫荡。
「啊啊啊……中翰……」伴随姨妈呻吟的就肉穴里的神秘吸力,姨妈在吸我的大龟头了,像婴儿般吮吸,我拼命地抽插,棍棍见底,姨妈叫得很痛苦,我扶稳乱扭的软腰,一遍又遍地抽送。
突然,姨妈哆嗦了,这是她今天第二次哆嗦。
突然,窗外有人喊。
我仔细一听,却是:「来人啊,救命啊,小君跳河啦……」
刺耳的尖叫划破了寂静的山庄,接着呼叫声此起彼伏。
我大吃一惊,正要拔出大肉棒,姨妈却焦急地拉着我说:「别理她。」
「别理?」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暗道,姨妈不会这么心狠吧,可看着姨妈继续忘情地吞吐我的大肉棒,我狐疑了,仔细一想,顿觉得蹊跷,因为小君是水中的精灵,她甚至比鱼儿游得还快。
「啊啊啊……中翰,快点,快用力……」
姨妈的指示我当然照办,速度很快,力量很足,我抽搐了,酸麻笼罩我全身,就在这一走神的时光,我就被姨妈吸得手脚发麻,一道电流通过,我凶狠地冲刺着,拼命捣鼓姨妈的肉穴,在姨妈「不要射在里面,不要射在里面……」的催促声到,我放开了精关,任凭滚滚的热流喷入肉穴深处,灌入姨妈的子宫。
抖尽最后一滴海绵体内的精液,我才拔出大肉棒,迅速捡起内裤穿上,从窗口纵身跃下,一路朝江边狂奔,无论是否真假,我都要救小君。
美娇娘们都在江边焦急跺脚,大呼小叫,看见我飞奔而来,美娇娘们纷纷拉着我,指出小君落水的地方,我一看,心里马上明白七八分,看来姨妈没猜错,小君跳河是假,引我注意是真,她选了一个突入河里的大石头为跳河点,那地方并不深,跳下去淹不死人,她跳入河后,还要往深水里游,哪有这样跳河的,分明是戏弄大家。
我了解小君的心态,她肯定很苦恼,很纠结,爱慕我十几年,到头来爱上的是亲哥哥,这不能不让单纯的小君难以接受。我就无所谓,不是亲妹妹会爱个够,是亲妹妹就爱得更彻底,嘿嘿,跳河是吧,哥陪你。
想到这,我后退几步,深深呼吸三下,身体迅速升温,劲气十足,猛地加速朝江边冲过去,噗通一下,跃入娘娘江,河水冰冷,可冰冷的感觉随即消失,我游泳技术不差,几个猛扎,闭气潜游了一会,河水越来越深,我极目搜索,却不见任何人影,倒是见着一些娘娘鱼,个头不大,游动机敏,记忆中,小君跟水中的鱼儿一样机敏。
我无奈浮出水面,往河岸大喊:「没见小君……」噫,真奇怪,严笛与周支农也出现在了江边,可他们神情轻松,脸带笑容。
美娇娘们也都纵声大笑,指着远方喊:「小君在那。」
我顺着美娇娘所指看去,只见一条游动的粉红色大鱼在游动,游得很慢很轻松,姿态优美,水花很小,这条大鱼还有长长的头发。我知道,我被耍了,被一群人给耍了,我悄悄朝小君游去,江边的美娇娘们齐声欢叫:「小君,有人救你啦……」
这呼叫,简直是给小君通风报信,可恨啊。
很奇怪,小君好像没听见,她仍然慢慢地游,姿态更优美,我心中大动,加快速度朝小君游去,越来越近了,我暗笑:等我抓住你李香君,看我如何救你,先是压胸口,然后是人工呼吸,嘿嘿。
很近了,很近了,小君几乎伸手可及,可我一伸手,小君的却离我远了一截,我悄悄加速,靠近了,靠近了,我猛地伸手,噫,小君又离开了半米距离,隐约感觉到自己被戏弄,可她小君没回头呀,她怎知我离她多近多远呢,难道她后脑勺也长有眼睛吗,我大怒,一口气提上来,猛扑过去,「噗」的一声,却扑了一个空,连吃几口水,幸好河水甘甜,浮出水面,抹了一把脸,眼前哪里还有小君的影子,耳边倒有一片欢呼声,有人还讥笑我比乌龟游得还慢,我悻悻不已,知道要在河里抓小君,比徒手抓一条鱼儿还难。
算了,我游回岸吧,展开泳姿,正要劈波斩浪,给美娇娘们展示我的潇洒。
忽然,有什么东西勾住我内裤,一慌神,内裤给褪了下来,我大叫一声,潜入河里,发现粉红大鱼就在不远,呼的一下,有东西飞出水面,落入二十米远的河中缓缓漂流,我浮头仔细一看,那东西正是我的内裤,我哭笑不得,张口大骂小君,可眨眼间,粉红大鱼又不见了踪影,我的内裤顺流而下,离我已有三十几米远,我只能放弃,快游到岸边,我停了下来,站立在水中朝欢笑的美女们求救:「裤子掉了……」
戴辛妮吃吃娇笑:「我的你穿不穿?」
一片娇笑。
周支农哈哈大笑:「中翰,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孙家齐脱离了危险。」
……
孙家齐脱离危险为我迎娶楚蕙铺平了道路,他若死掉,我就算没有麻烦,心里也是怪怪的,何况我要在几天之内迎娶的绝不仅仅是楚蕙。
「中翰,我们结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我明白你的难处,尤其明白辛妮的难处,我不介意最后一个结婚,在我结婚之前,你可以先跟她们结婚。」
楚蕙的通情达理,心地善良感动了我,也感动了姨妈,她怜爱地搂住楚蕙,慈祥的目光盯着楚蕙的腹部,那里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我恍惚了,姨妈的目光不应是慈祥,那是老人的目光,姨妈的凤眼又大又亮,目光又妩媚又调皮,更像一个轻熟女,或者说是少妇,站在楚蕙身边,姨妈完全像个姐姐,好嫩的姐姐。
我讪讪笑着,走上前去倾听楚蕙的肚子,给了她一吻,又跟姨妈使了使眼色:「妈,婚事方面你先和蕙蕙商量,我去看看小君。」心里惦记着小君,猜想这会小君一定玩够上岸了,唉,无论如何,我不能冷落了小君,其实也没冷落,只是小君忽然觉得天塌下来似的。
「嗯。」姨妈会意,轻轻颔首,她的眉心也有一丝淡淡的担忧。
楚蕙七窍玲珑,听我这么一说,脸蛋儿更愁:「小君一定是生气了,要不然也不会大冷的天去游水,害得中翰才出院就下河,这万一着凉了怎么办,妈,不如就让小君先跟中翰结婚吧,省得小君闹别扭。」
姨妈严肃起来:「这小君不懂事儿,她想闹别扭就闹别扭,不管她,才过十九岁,怎能结婚,过两年再说,倒是辛妮……」说到最后,姨妈多少有些尴尬,凤目飘向我,示意我离开,我点点头,暗中给姨妈竖起大拇指。
「妈,你别说了,我知道。」楚蕙反倒安慰姨妈,我贴近楚蕙耳朵,悄声说了一句:「楚蕙妹妹,我爱你。」
楚蕙欲笑。
离开了德禄居,我飞快来到了喜临门。
碧云山庄就是五福香堂,五幢别墅分别以五福命名,分别是:永福居,德禄居,寿仙居,丰财居,喜临门。名称确实很俗,但我的美娇娘们没一个嫌弃,个个都说很好听,真不知道是否言不由衷,反正我属于传统的华夏人,带吉祥的称谓都喜欢,将来我的孩子出生了,说不准我也会给他们取「大宝」「二宝」「三宝」之类的乳名,哈哈,只要吉祥。
不过,这五幢别墅里,我最喜欢的还是「喜临门」,似乎只要有「喜」来了,就什么都包括了,更重要的是「喜临门」坐北朝南,之前装修时,我就特别叮嘱过郭泳娴,希望「喜临门」更要注重细节,我还暗示小君和我都住在「喜临门」
里「喜临门」是一座歌德式的建筑,表面外观很纯粹欧式,有类似教堂的尖塔,不是很尖,圆柱型外墙,特别一赞的是窗棂,所有的窗子都是椭圆形,称之为「玫瑰窗」,这些窗子构造工艺十分精巧繁复,我如此费尽心思,就是为了博取小君的欢心,真可谓用心良苦。
推开椭圆型的大门,我悄悄走进别墅,屋内华丽的装修吸引不了我,因为我的心牵挂着小君,大厅无人,我蹑手蹑脚上了二楼,果然发现有一间房子紧闭着,扭动门把,赫然发现一张大床上躺着一位长发披散的少女,我大喜过望,暗暗夸赞严笛的情报准确,仙女姐姐果然在「喜临门」里,就在我眼前。
我才靠近床边,小君就触电般坐起来,一双大眼睛瞪过来:「你敢靠近,我捶烂你的鼻子。」
我情不自禁摸了摸鼻子:「哥有事。」
小君大嚷:「有事说事,说完就滚。」说完躺倒,蒙头盖被。
「哥没了内裤,想找你借一条穿穿。」我坏笑,悄悄脱下衣服,鞋子……
小君被子一掀,吼道:「滚。」
我冲动地猛扑上去,一番惊天动地的搏斗,双手挠中了小君的痒痒,秀发飞舞,尖叫声顿起:「咯咯……啊呀,啊呀,你混蛋,咯咯……要死啦……救命呐,咯咯……大混蛋呀,咯咯……」
足足十分钟,几近虚脱的小君搂着我的脖子喘着粗气,感觉脖子很辣,背部火辣,颈部也火辣,相信我已伤痕累累,我柔声哀求:「小君,你不理我,我会死的。」
半天,小君才哼哼:「我不理,你去吧。」
我双手再度出击。
小君狂笑:「咯咯……好过分呀,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啊呀,啊呀,要死啦……啊呀,啊呀,大混蛋呀,咯咯……」
这次算不上搏斗,小君只能任我摆布,她的鼻涕,口水,眼泪都笑了出来,我柔声问:「小君还理我吗?」
身下的小君可怜兮兮地眨着带泪的眼睫毛,小嘴微撅:「理。」
我又问:「还喜欢哥哥吗?」
「嗯。」小君终于发出了令我销魂的嗲嗲声,眼泪,鼻涕,口水全擦在我的衬衣上。
我动情道:「哥要和你结婚,谁说亲哥哥不能跟亲妹妹结婚?只要是有情人,都可以成为眷属,现在也有不少人娶自己的妹妹做老婆的。」
我声情并茂,小君似乎心有所动,醒完最后一通鼻涕,嗲嗲道:「可我没听说有谁娶自己的妈妈做老婆,这是不允许的,干你妈是粗话儿,干你妹没听说过,你要和我结婚,就不能碰妈妈一下,你要是跟妈妈继续眉来眼去,就别跟我结婚。」
我忽然发现小君说脏话是那么动听,我没有笑,这时候千万不能笑:「原来如此,好吧,我答应你。」
小君的大眼睛眨了眨,狐疑地看着我:「答应得这么爽快,一定有古怪,你要发毒誓。」
这时候别说发誓,就是叫我去死,我真的会去,如今不就是发个誓言么,简单。脑筋急转,计上心头,左手举起三根手指头严肃道:「我李中翰现在郑重发誓,从今以后,我要是跟方月梅眉来眼去,风花雪夜……」
话到一半,我以征询的目光看着小君,她冷冷一笑,脱口而出:「狼狈为奸。」
「好,重新来过。」我猛点头,三指依旧举着,再次发誓:「我李中翰现在郑重发誓,从今以后,我要是跟方月梅眉来眼去,风花雪夜,狼狈为奸,我李中翰将来一定举而不坚,坚而不久,生孩子没鸡鸡……」
这誓言有水分,反正将来七老八十了,举而不坚,坚而不久很正常,生孩子如果是生女儿,没鸡鸡是当然,至于方月梅三个字不是姨妈的本名,姨妈的名字很好听,叫林香君。
小君哪懂这些道道弯弯,见我如此重誓,不禁动容,急忙阻止我说下去:「够了。」
我乘机朝她深情呼唤:「小君。」
小君脸一红,羞不自胜,我马上趁热打铁,手上全摸小君重要部位,保暖内衣很薄,娇躯很香,我连扯带拽,将小君的秋裤给脱了下来,小君半推半就,学会了欲拒还迎,娇滴滴的把大胸脯贴到我身上,嘴上撒娇道:「哎呀,脱什么脱,这么冷。」
我眉飞色舞道:「一会就不冷了。」忽然,眼角的余光发现了异样,仔细一看,不禁猛扑小君身下,眼睛瞪成了牛铃,馋涎四溢:「哇,白色吊带网袜,蕾丝的,FIRST牌子,什么时候买的?」原来小君穿了四见套的吊带内衣,分别是乳罩,内裤,网状丝袜,还有佩挂带。
我的欲火一秒钟不到便熊熊燃烧,小君纯纯一笑,嗲嗲说:「人家早买了。」
我激动问:「为什么天气热时不穿。」
小君得意洋洋地摇晃着脑袋,娇憨道:「我是一个纯情小女生,能穿在毛裤里就已经不错了,怎能穿出来让人看?」
我急问:「那为什么今天穿?你算准我会来是不是?」
小君有点恼羞,野蛮道:「我想穿就穿,才不是穿给谁看。」
「小君……」我疯狂地脱衣,小君吃惊问:「干嘛,今天才十四度耶,很热吗,你脱光光干嘛?」
我呼吸沉重,眼冒火星:「小君,哥醒过来全是为了你。」
小君哼了哼,道:「唱得真好听。」猛见我大青龙横空出世,小君怪叫一声,转过身去,将翘翘的肉臀对着我,天啊,好圆的翘臀,白得像冰雪,嫩得像刚蒸出来的鸡肉,真想咬一口。
我跪在小君的臀后,扶起了翘臀:「趴一下。」
「不。」小君虽说不,可她却很听话地撅起白晃晃的屁股,两条吊带正好勒住了两座臀肉,深陷的菊花眼眨着晶莹的泪花,是不是正翘首以待呢,而那蚌蛤似的阴户愈加娇嫩,同样有晶莹泛光,我痴迷地吻了下去,舔着臀肉,一路滑进深陷的菊花眼,吸吮起泌出的晶莹。
「哎呀,不要舔啦。」嗲嗲的娇吟,世间独一无二,颤抖的肉臀左右摇摆,美丽的菊花眼急剧收缩,我的血液在沸腾:「太美了,无与伦比,小君,我爱你。」
舌头急转而下,吻过凸起的小会阴,张口含住了整支蚌蛤似的阴户,很奇特的构造,正面看阴户像大馒头,撅着看像蚌蛤,那凸起的会阴异常敏感,舔一次,小君都会哆嗦一次,舌头挑进淫穴内,小君嗲嗲道:「其实蛮舒服的,只是受不了。」
很矛盾的话,既舒服,又为何受不了呢。
我疯狂地吮吸。
小君猛喊受不了。
我直起身子,握着大肉棒对准深陷的菊花研磨,伺机而入,小君轻叹:「醒来玉树后庭前,切莫偏。」
「嗯?」我大吃一惊,抱住小君的屁股问她念什么,她咯咯娇笑,说好话只说一遍,爱听不听,听到是缘分,听到不知何意是白痴。我仔细回想,默念三五遍,顿时恍然大悟,大肉棒对准小君的屁眼直插而入,她声声娇吟,容纳了巨物,巨物长驱直入,几乎撑爆了屁眼。
「啊……其实蛮舒服的,只是受不了。」小君猛敲枕头。
我爱怜不已,俯下身子压在小君玉背上,粗大的肉棒被勒紧,几乎精关失守,我温柔地小君缠绵,吻她的丝一般的秀发:「仙女姐姐,刚才那句词谁教你的?」
小君怒斥:「什么谁教我的,我自己会的,我李香君冰雪聪明……哎哟,好胀。」
「对不起,哥错了,小君兰心蕙质,一代天骄,哥甘拜下风,可以动了吗?」
「都捅到肠子去了,别动先,抱抱我,跟我说说话儿,这两天心情不好,我都快憋死了,看见你被孙家齐踢倒,我快吓死了,可你反过来又把他打得一动不动,我又吓死了,所以来到这里,我就问严迪姐姐借了件泳衣下河水泳玩儿,是她们喊救命的,她们四处找你找不着,就故意喊救命引你出现,与我无关,我只想游水,可你真的以为我跳河,还跳进水里找我,真是猪脑袋一枚,我李香君可以饿死,摔死,上吊死,但绝不会被淹死,真是猪脑袋一枚。」
我一阵唏嘘:「哥只想救小君,没想其他的。」
「哥……」嗲嗲的叫唤如慕如诉,肉臀有痉挛的迹象。我柔声问:「感动了是吗?」
「嗯。」小君嗲嗲道:「就是感动了才给你干屁眼眼,猜准儿你想我,我就告诉严笛姐姐我在这里,猜到你色迷迷,我就穿上这件骚死人的内衣,猜到你要干屁眼眼,我就想好了那句「醒来玉树后庭前,切莫偏‘,因为你假斯文,自以为有文化,我就讨好你……」
我不知道小君说这番话是赞我还是损我,但无论是赞还是损,我都气坏了,一声怪叫,身下如风:「小君,我不干你个够,真的白活二十七八年了,我干死你,干死你。」
啪啪啪……
小君将脑袋埋进枕头:「呜呜,蛮舒服的,只是受不了。」
我恶狠狠道:「你一定受得了,你一定喜欢干屁眼眼,所以你故意刺激我对不对?我告诉你李香君,你的目的达到了,我干死你,干死你……」大肉棒抽送的速度惊人,别说小君的屁眼眼,就是姨妈的肉穴也难以承受,龟头摩擦着屁眼,小腹撞击饱满的阴户,如同蚌蛤的阴户。
「嗯嗯嗯……」越撅越高圆臀,正接受几乎呈九十度垂直抽插,黏滑的液体散发淡淡的香气,喔,这就是香君吗,连浪水也是香的吗,我伸长手臂,猛揉小君的大乳:「拧烂你的奶子。」
小君呜呜直嚷:「烂啦,烂啦,呜呜,哥,小君给你干死了,呜呜,要尿尿了,屁眼眼也会尿的,我懂……」
绵长的尾音带着迷死人不填命的娇嗲,密集出击的威力终于显现,我疯狂地抽插,将粉嫩的肉穴磨得鲜红:「看来懂得真不少。」
小君陡然痉挛,迷离中大声嚷道:「我还懂得你讨厌一个叫若公主的女人,你想杀死她,你昏迷的时候,一直喊着要杀死她,哥,你告诉我,若公主是谁?
是不是若若,是不是乔若尘?」
一阵耳际轰鸣,眼前忽然晃过无数的图像,有杀戳,有柔情,有狰狞,有美女……我头痛欲裂,动作随即停顿,压着小君的屁股重重趴下,趴在小君的玉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什么若公主,不知道,哥真不知道,哥记不起来了,哥昏迷的时候还说了什么?」
小君喃喃道:「还说想念李香君公主。」
我暗暗连吸三口气,汹涌的气息迅速消失,小腹下涌出了热流,我的四肢百骸很快就充斥了力量,插在小君屁眼中的大肉棒又再展雄风,缓缓抽送,语气温柔:「我一直想念李香君,可李香君却一直在气我。」
小君嗲嗲问:「我哪气你了?」
我回忆起几天前,小君在我病床上一边吞吐大肉棒,一边哭诉的情景,心中就隐隐有怒,禁不住握住她两只大奶子,继续蹂躏:「嘿嘿,刚才就气我,不过还能忍受,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你说:我若不醒过来,言言姐就被别的男人干屁眼眼,辛妮姐姐就被三个大流氓轮奸,你还被孙家齐如何,幸亏你没说出被孙家齐如何,否则,哥一定血管爆裂,再也无法醒过来。」
小君捶床砸枕头,大吐委屈:「哎呀,是医生教导我们要跟你多说一些能刺激你神经的话儿,所以……所以……」
我想想也是,这事不能全怪小君,说不准就是这些刺激话疏通了我的血管,只不过我不知道而已,我应该赞小君,怎么还蹂躏她呢,想到这,我放弃了蹂躏,大肉棒温柔,语气更温柔:「对不起,我误会小君了,小君没刺激错,这个孙家齐卑鄙无耻,还想让辛妮陪他出差,真是贱人。」
小君同仇敌忾,随口道:「他何止对辛妮姐无礼,他还对我……」话到嘴边,小君竟然住口了,可我犹如听到了晴天霹雳,愣了几秒钟,马上怒问:「孙家齐对你做了什么?」
小君叹道:「完了,说漏嘴了。」
我胸口一阵刺痛,咬着牙根沉声道:「快说。」
小君道:「有一次,孙家齐骗我去公司,说有关于你的事情,我就去咯。」
我几乎晕厥,忙问:「是白天还是晚上?」
小君怯怯道:「是晚上,我记得是晚上十点多,他打电话给我的,我本来不敢去,可一听到是关于你的重要事情,我……我就去了。」
「然后呢。」我的目光几乎能喷怒火,心中暗暗大骂小君比猪还蠢上十万倍。
小君喘了喘,猛烈摇动一下小屁股:「哎呀,趴着说话难受,换个姿势啦。」
我忍住怒火,拔出大肉棒,将小君翻身过来面对着我,湿滑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要重新插入,小君撅着小嘴儿,可怜兮兮道:「能不能不插进去,你插进去,我脑子就乱……」
我一声怒吼:「快说。」大肉棒迅速插入,满满地插入红肿的屁眼,小君呻吟连连,两腿乱蹬,我不为所动,瞪圆了双眼。
小君见我真的生气,也不敢再撒娇:「去公司后,那孙家齐假装热情,端茶端水,但我没喝……」
我心想,你李香君总算不是超级大白痴。
小君接着道:「我见小风,小卓,小张,还有其他人都在,就放心了些,然后孙家齐就开始东问西问,问我一些很奇怪的问题,比如,问我喜欢吃甜的还是喜欢吃咸的,我喜欢什么地方玩,喜不喜欢吃玉米,喜不喜欢坐飞机,很多,很多,我就一一告诉了孙家齐,但是我很不耐烦,就问孙家齐有什么事情,孙家齐就说公司正发起网络一起炒期货活动,赚到钱了,帮李总裁还清债务,希望我协助,我就答应了。」
我听到这,怒火沸腾了,咬牙切齿问:「怎么协助?」
小君飘了我一个媚眼,嗲嗲道:「你稍微动一下嘛,大东西就这么插在屁眼眼里面一动不动会更难受,脑子更不灵光。」
我没好气,只是想听小君说下去,姑且动一下,十几下猛插后,小君果真脑子灵光,说话清晰,表达清楚:「嗯嗯……孙家齐听说我喜欢法国,他就买法国债卷,听说我喜欢吃玉米,他就买玉米价格升,听说我不喜欢坐飞机,喜欢坐火车,他就买高速铁路股票,结果买什么中什么,全红耶,大家都喊呀,跳呀,好像赚了二十多亿,孙家齐说,再赚几次就能还清你李中翰的债务了,要我第二天晚上再来公司,我当然答应,可是……」
我听得目瞪口呆,小君骤停,没有说下去,我急得连呼吸都困难了:「可是什么?」
小君道:「那孙家齐突然就问起妈妈,我就告诉孙家齐,妈妈去外地了,我记得妈妈去外地找一种治疗脑子的药,去了好几天。」
「后来呢。」我的心脏砰砰直跳,又想听,又怕听下去。
小君道:「后来,孙家齐就叫小风,小卓,小张先回去,他说要亲自送我回家,那小风,小卓,小张就走了,可是,可是……」
我呼吸一下就停顿了:「可是什么?」
小君的脸上一片惊恐:「那孙家齐等小风,小卓,小张走后不久,就,就,就来抱我,说我是大福星,大救星,要娶我,要做他孙家齐的老婆,我当然反抗了,这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就拒绝他,打他,抓烂他的脸,只是我是小女生,他是大男人,我哪有他力气大……」
我的声音在颤抖:「后来呢……」
小君意外地眉开眼笑:「幸好,小风转回来拿东西,一见到,小风就大骂孙家齐,救了我,那晚上,是小风送我回家的,我吓坏了,就叫美琪姐姐,依琳姐姐来陪我,那晚上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气温又冷,美琪姐姐,依琳姐姐还急忙忙赶来陪我,不过,我没说发生什么事情,只说一个人睡觉害怕。」
我小心试探:「孙家齐后来还找你吗?」
小君点点头:「找啊,但我理都不理他,他用别的电话打给我,我一听是他的声音就挂掉电话,这个癞蛤蟆,滚一边去。」
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这件事情发生了以后,你就再也没小风的消息了?」
小君想了想,豁然醒悟:「对喔,不到一个星期,那小风就失踪了,会不会是孙家齐为了报复,就把小风杀掉?」
「很有可能。」我脑子里已经构思如何报复了,我发誓,我要疯狂地报复。
「这个孙家齐真是狗畜生,哥,想办法找到小风。」小君本来就侠义心肠,何况小风救过她,这会自然着急。
我点头道:「放心,哥不报此仇,誓不为人,真希望他电脑里的密码能尽快破译,争取拿到证据把柄什么的。」
小君歪着脑袋,大眼睛眨了眨,道:「密码,我好像知道密码耶。」
「嗯?」我大感意外,但却不怎么相信。
小君叫我不屑的样子,勃然大怒:「那孙家齐说我有大福气,就问我生日几月几日,他是在非礼我之前问的,我见没什么大不了,就有告诉他。」
「十月十日?」我当然知道小君的生日,这日子,我终生难忘,因为上天在这一天给我送来了一个宝贝妹妹。
我眼珠转了转,马上抓起地上的衣服,掏出手机:「喂,辛妮,是我,孙家齐电脑的密码解开了吗?」
「没。」耳边传来懒洋洋、娇滴滴的声音,我大肉棒下意识猛地粗上一圈,小君异常敏感,脸色随即大变,我暗暗叫苦,马上换一口生硬的口气:「密码可能用1010开头,或者1010结尾,你让技术人员尝试一下,别问为什么,去照办。」
那边的戴辛妮不干了,朝我大吼:「我是你老婆,别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我急挠脑袋壳,好言相劝:「好好好,我错,我错。」
女神心地好,转怒为喜,娇滴滴道:「亲一下。」
我正要最着手机发出亲一口的声音,身下的小君嗲嗲道:「哥……」
电话那边,戴辛妮的语气转瞬之间就冷冰冰:「谁在旁边?」
我傻眼了,说不是,不说也不是,这时,小君来劲了,她一边扭动细腰,一边嗲声嗲气地呼唤我:「哥,来嘛,哥,轻点嘛……」
「嘟嘟……」手机挂断了,我恨得咬牙切齿,握手握住两只大奶子,身下狂风暴雨般抽插,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看我怎么干翻你的浪屁眼。」
小君咿呀咿呀地乱叫,媚眼如丝,两条粉嫩的玉腿搭上了我的肩膀,我见她的小嫩穴渗出了许多黏液,心想要换换地方了,手指搓揉上光洁饱满的小嫩穴。
小君闪电般伸出两条玉臂,勾住我脖子:「哎呀,爱一个人要专一,爱爱一个地方也要专一,今天只许弄屁眼眼。」
我瞪大眼珠子:「噫,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小君眼角上弯,笑得又骚又媚:「咯咯,其实,干屁眼眼蛮舒服的,只是受不了。」
……
已经是晚上七点了,碧云山庄的天还依然如同白天,寒冷的江风,凌冽的山风呼呼吹来,坐在露天草坪长椅上的美娇娘们虽说棉袍加身,仍觉得阵阵寒意,姨妈一看,急忙催促美娇娘们进屋,一时间,香留人空,可我依然未动,因为我隐约听到了车声,果不其然,眨眼间,车声更清晰,不一会,就见到两辆飞驰而来的保时捷,一辆是含蓄高雅的马卡蒂姆,一辆是夺目的宝石红。
宝石红属于章言言,马卡蒂姆属于女神戴辛妮。
停好车,两位身穿蓝黑制服的大美人朝我欢呼跑来,我左拥右抱,夹着两位大美人三百六十度旋转一圈,哈哈大笑,各亲一口温暖的小脸:「言言,以后别开这么快。」
「嗯。」章言言朝我深情看来,我心神一荡,色心蠢蠢欲动,赶紧把目光转向戴辛妮:「是不是有好消息了?辛妮。」
戴辛妮吃惊问:「你能猜出来?」
我哈哈大笑,有点沾沾自喜:「当然能猜到,我李中翰是一军之将,自然有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本事,我见你们迟迟才回家,估计有收获,又见你们两个满面春风,就猜到了七八九。」
戴辛妮抿嘴轻哼,目光带着钦佩:「果然奸诈,告诉你吧,交易系统密码破译成功,孙家齐设置的密码为七位数,真神奇,那1010果然就是这七位数密码中的最后四个数,技术人员只花半天时间就破译出来,顺利进入电脑,中翰,你猜孙家齐有多少钱?」
「多少?」我问。
戴辛妮激动道:「十二亿多,好吓人。」
我一听,心头狂喜,觊觎之心顿起,正所谓天下财富,天下有德之人据之,我老婆们个个貌美心善,这便是有德,心中得意,忍不住奸笑:「怪不得孙家齐这么拽,原来有些底气,嘿嘿,如果我没猜错,孙家齐的七位密码应该是sjq1010,对不对?」
「哇,老公你怎么知道?」章言言大惊,我暗暗好笑,这章言言喊老公越喊越顺口了,这边,同样惊诧的戴辛妮一通嗔怒:「真可恶,你早知道了为何叫我们瞎忙活?」
我长叹道:「你说密码是七位数,我才能猜出的。」
两个制服美人豁然明白,相视一笑,对我的智商一番夸赞,我自是洋洋得意,章言言眼珠一转,娇声问:「老公,那十二亿怎么处理。」
我微笑着反问:「言言,你想要什么?」
「嘻嘻。」章言言一阵嬉笑,想了想,唱道:「天上的星星亮晶晶……」
我会意,猛点头:「那我顺手把天上的月亮也买给你。」
戴辛妮见我跟章言言眉目传情,猛地一拽我袖子,问:「我呢?」
我坏笑,对着戴辛妮耳语几句,她听了两句,鹅蛋脸一红,猛啐一口:「呸,一次就够,不要太多。」
章言言立马撒娇:「呜呜,我不要星星月亮了,辛妮姐姐要什么,我就要什么。」
戴辛妮气得翻白眼大骂:「骚货。」
……
因为人多,厨房设备不够,所以晚餐比较简单,匆匆吃完,大家在姨妈的专门府邸「寿仙居」里制定分配方案。
灯光明亮如昼,暖气充足,宽大的客厅里坐满了我的美娇娘,我故意远远待在一个角落里,让姨妈一展后宫之主的风采。
「今天算正式入住碧云山庄了,大家都喜欢这里吧?」仪态万千的姨妈交叠着美人腿坐在一张豪华的羊皮沙发上,波浪长发垂下,婉约绰绰,与四周的娇滴滴美人几乎年纪相仿。
「喜欢。」
众美齐声过后是一片娇笑,个个眉飞色舞,没有不喜欢的,想当初我高瞻远瞩,一举拿下这片宝地,心中不免又得意一番。
姨妈也妩媚:「嗯,虽然大家都情同姊妹,都是自家人,但无规矩不成方圆,今日我做主,就先分配一下大家住的地方,戴辛妮,章言言就住东边的永福居。」
说着,玉指朝东边优雅一指。
戴辛妮与章言言大喜,俩人赶紧站起,给姨妈鞠了个躬:「谢谢妈。」
姨妈颔首微笑,示意戴辛妮与章言言坐下,玉指再往西边一指:「西边的丰财居就归秋雨晴,秋烟晚当家作主了,我们山庄的大内总管严笛也住在丰财居,你们看,满意吗?」
征询的口吻?秋雨晴,秋烟晚的面子大了,俩人知书达理,知道其中奥妙,赶紧朝姨妈鞠躬:「谢谢妈,我们很满意。」
姨妈展颜,少有地露出了贝齿,不经意地朝我投来自信的目光,我回以她一个崇拜的眼神,这分东西房很有学问,姨妈把永福居给戴辛妮,就预示着戴辛妮为正统,古时候,帝王的后宫都以东宫为大,西宫次之,不过,在一众美娇娘中,能得到西边丰财居的秋家姐妹也该满足了,唉,姨妈真是睿智,还别的女人,还真不知道如何分配。
分完东西两幢别墅,剩下的就简单多了。
姨妈清喉娇啭,指向南边方向:「美琪,依琳,你们就把持德禄居了。」
庄美琪与唐依琳都两眼放光采,大为欣喜,急忙弯腰答谢:「谢谢妈。」
大屁股一挪,姨妈的玉指往北边抖了两下,无限风情道:「玲玲跟楚蕙以后就是喜临门的主,不过,小君爱黏楚蕙,那就让小君住在喜临门,你们觉得如何?」
葛玲玲和楚蕙哪有不满意,都站起来向姨妈道谢。
「谢谢妈,我们很满意,我们很喜欢小君,大家都喜欢小君。」楚蕙大气,与姨妈认识最早,加上姨妈与屠梦岚的交情,因此楚蕙的面子自然很大。
姨妈对于楚蕙的得体大为赞赏,不免说上几句体贴的话,这让同样怀孕的秋雨晴与王怡有些尴尬,不过,姨妈母仪天下,美娇娘们纵然心里有疙瘩也必须放下。
「我呢,就住这间寿仙居里,泳娴,王怡,樊约,还有黄鹂,杜鹃都跟我一起住,这间房子是山庄里最大的房子,将来你们有了孩子,都集中在我这里养着,统一伺候。」姨妈最后一锤定音,将郭泳娴,王怡,樊约以及上官姐妹安排好,又着实令我眼前一亮,这是姨妈又一巧妙的地方,她与郭泳娴比较谈得来,而郭泳娴与王怡又情同姐妹,把她们放在一起非常合理,关键是,姨妈并没有给郭泳娴和王怡单独拥有一幢别墅,这是姨妈高明的地方,因为姨妈打算保留王怡和郭泳娴在城东的别墅,那是我送给她们的礼物,至于为什么保留她们的别墅,我猜想是姨妈狡兔三窟的心思,她悄悄地保留着一个全身而退的地方,万一将来有什么意外,姨妈可以迅速转移这些美娇娘。
唉,姨妈心思之慎密,不是我这个笨蛋能比的,我但愿王怡和郭泳娴的别墅一辈子都用不上。
美人们都在议论纷纷,各抒己见。
姨妈收起笑容,清咳一声,语气微微严厉:「另外,有一点必须要严格说清楚,由于山庄里就只有中翰一个男人,所以,无论是谁的亲人来访,都必须将名单交给严笛,除了直系血亲外,任何人都不能留宿在山庄。」
「明白。」众人齐声,眼光都朝另外一个角落矗立的严笛看去,她与何芙一样,都有干练的气质,姨妈与她有渊源,对她自然器重。
姨妈接着道:「其实,山庄的五幢别墅都很大,哪怕用其中一幢住满这里的人都不觉得拥挤,但考虑到将来你们都会生儿育女,也不觉得大了,反正别墅的安全设施非常先进,有内线电话,有指纹识别,大家有时间多请教严笛,另外,大家以后别一窝蜂开着车出去,招摇过市会树大招风的。」
说到最后,姨妈的语气已异常严厉,众美人大气不敢出,只是纷纷点头,我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姨妈这招就叫恩威并施。
严笛一直没有说话,不过她的身份非常特殊,姨妈示意她说几句,一来尊重她,二来让众人接受她,三来,就是笼络秋家的势力。
严笛有些尴尬,想了想,遥指西边道:「碧云山庄的西边,有一条新修的高速支线,属于咱们自己的私人公路,可以直接进入高速路,从高速路进环城快道,再进市区上班,逛街就快很多了。」
众美人一听,纷纷鼓掌叫好,她们喜欢安静,但不喜欢脱离真正的都市生活,她们其实就是一群很平凡很平凡的女人,向往的是所有女人都向往的物质、金钱和安逸。
连姨妈这么脱俗的美女也不免落俗,她拿出一叠红包放在茶几上,轻甩波浪秀发,显得优雅大气:「前段时间让大伙儿受罪了,如今安了家,公司要回来了,债务也没有了,以后大家就开开心心地过日子,之前,中翰给过你们两百万红包,我比不上他阔绰,这红包里每人有一张支票,是我的一点心意,每人一百万,自己爱买什么就买什么,爱添置什么就添置什么。」
「谢谢妈。」美娇娘们一片欢呼,各自前来拿走红包,开心与幸福全写在了脸上,我多么满足,只是我心里有个小纠结,就是如何安置何婷婷与罗彤,她们都是美人儿,都喜欢我,但何婷婷口碑不佳,罗彤又倔犟,想起下午章言言开车载走她们两人时,何婷婷回眸眼红红的样子,我就不忍心,看来,这事要及早定夺,否则她们跟哪个男人有了恋情,我后悔都来不及,特别是内八字腿的罗彤已经进入了KT的高层。
今晚注定是一个难眠之夜,大家都回到属于自己的天地,这是一个陌生的家,陌生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位美娇娘无法适应。
我决定留在「东宫」永福居,让戴辛妮真切地感受到我对她的极度偏爱,无论是选车,选房子,我和姨妈都优先照顾戴辛妮,处处让她第一,让她感受到正妻的尊贵,所以,这第一天搬进碧云山庄,我留在戴辛妮的身边就顺理成章,虽不明言,但美娇娘们都心知肚明。
可我有点牵挂唐依琳和庄美琪,尤其是唐依琳,我冷落她太久了,趁着戴辛妮和章言言都去了洗澡,我悄悄给唐依琳发了一个简讯:宝贝,好好休息,明早拜访,晚安。
心想着明天戴辛妮,章言言去上班后,再去找唐依琳,发个简讯给她,一来安慰她,另外提醒她做好「清肠」工作,为菊花大战做好准备。不料久久不见回复,我暗生郁闷,估计唐美人生气了,也难怪她生气,醒来后我把身边的女人都安慰了一遍,可就唯独冷落了唐依琳和庄美琪,换我,我也生气,回想起我昏迷前,两人就期盼着穿婚纱进教堂,我也帮她们订了婚纱,如今我却只字不提,加之楚蕙的婚期将至,唐依琳和庄美琪难免焦急恼怒。
「唉……」一声感叹,拉开窗帘,眺望山庄外漆黑的山林夜景,真想分身两处,赶去呵爱我的唐美人。
「中翰哥,叹什么?」身后的声音清脆,一听就知是章言言,我慌忙将手机放进口袋,转过身来,果然看到头发犹湿,身围浴巾的章大美人,不能称她做小美人了,她变化得厉害,所有女人中,就数章言言迅速蜕变,少女变成了女人,声音虽清脆,可成熟的气息已扑面而来,奶大臀圆,这是我给章言言的定义。
「感叹言言越来越漂亮。」我看到章言言这个性感模样,心里更加矛盾了,光一章言言就如此诱人,等会「东宫」出浴又不知道美到什么程度,只怕双姝夹击,我会暂时忘却幽怨的唐依琳。
「中翰哥的甜言蜜语越多,我就越来越飘亮,嘻嘻。」章言言嬉笑着朝我走近,鼻闻沐浴清香,眼见滑腻油光,下面硬得要命,偏偏章言言就在眼前转个身子,将香喷喷的身躯靠在我怀里,我环臂一抱,暗道:不行,得想个办法迅速离开,先劝一劝唐依琳再折返回来,反正两地相隔不远,总不算疲于奔命,以我的实力,满足完了唐依琳和庄美琪,估计洗澡洗半天的戴辛妮还未出浴室。
「听说女人之所以漂亮,就是分泌了大量的雌激素,雌激素能使女人的皮肤更光滑,更细腻,更多风情。」我的语气突然有点冷,身上起满了鸡皮疙瘩,暗骂自己无耻,怎能因为想念唐依琳了而故意对章言言发脾气呢。
「那我以后天天服用雌激素。」怀中的章言言还不知道我使诡计,圆臀正摩擦我的下腹。
我淡淡道:「药用与身体自然分泌不一样,女人要想分泌雌激素只需要撒谎。」
「撒谎?」章言言蓦然一惊,转过身来面对我。
我故意板着脸:「对,女人只要勤撒谎,就能刺激雌激素分泌,就会迅速变得美丽。」
章言言察觉出我的语气不善,她突然慌了:「你说我……我勤撒谎?」
我冷冷道:「哼,你敢说你没有骗我?」
章言言一脸茫然,焦急道:「老公,我没骗过你,真没有。」
我又暗骂了自己一句无耻,嘴上依旧冷淡:「你这么漂亮,难道在我昏迷期间,没有别的男人对你示爱?」见章言言一愣,我知道机会来了:「你敢说没有别的男人约你,暗示你?」
其实,女人被男人示爱很正常,尤其像章言言这样的大美女如果没有男人欣赏,那真是怪事了。
「这……」章言言果然中计。
「说,都有谁像你表露过爱意。」我严肃起来,心里莫名酸酸的,真是自找无趣。
章言言想了想,低下脑袋:「张宝华,卓义峰,孙家齐,蒋董,许董……」
我一听,又酸又怒,没想到弄巧成拙,本意是问出一二个蜂蝶出来后,就找借口生气摔门离开,去找唐依琳,庄美琪温存,没想到却问出了一大堆章言言的爱慕者,其中竟然还有我痛恨的人,突然间妒火攻心,竟然假戏真做,讥诮起章言言来:「嘿嘿,你艳名远播嘛。」
章言言羞急欲哭:「没有,没有,他们约我见面,想请我吃饭,我全都拒绝了,我心里只喜欢你,你应该知道的,你不能冤枉我,我天天都跟辛妮姐在一起,你可以问她。」
「万一你们串通……」
我话才出口,耳边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李中翰,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登时头皮发麻,知道自己玩出火,人算不如天算,「东宫」竟然早早出浴,我循声望去,眼前的戴辛妮美得令人垂涎,可暴怒的眼神可能要人命。
我满脸堆笑,谄媚道:「辛妮,这么快就洗出来了啊,误会,误会,我跟言言开个玩笑。」
戴辛妮疾步朝章言言走去,搂住了颤抖的章言言,回头怒骂:「有你这样开玩笑吗,分明是你小肚鸡肠,一点男人心胸都没有,整天怀疑我们,我告诉你李中翰,言言比我还喜欢你,她……」
章言言急忙打岔:「辛妮姐,你别说啦。」
「哼。」戴辛妮瞪圆了美目,吓得我三魂不见了七魄,我所有的女人中,就只有两个女人的发飙令我敬畏,一个是姨妈,另外一个就是戴辛妮。姨妈始终是我母亲,她发飙完了始终是我母亲,我不担心姨妈飞去哪,可戴辛妮不同,她剽悍又骄傲,发飙完了还会报复我,记得我第一次欺负她,结果她可以消失近一个月渺无音讯。
我后悔不迭,又是道歉又是乞求,总算哄得两个大美人消了气,心中暗喜,赶紧宽衣上床,准备以实际行动安抚双姝,忽然,口袋传来滴滴声,我脸色大变,暗叫不妙,正要拿出手机关机,突然眼前一花,戴辛妮已先一步将我的裤子夺走,从裤兜里掏出了我手机,回头瞪着我问:「能看吗?」
这不是废话吗,明显是狐狸叼着猪崽子问:能吃吗。
脸上堆笑:「随便看。」其实说话的当口,戴辛妮已摁开了简讯键,她居然还大声朗读起来:宝贝,刚才洗澡没注意,你早早休息,留点力给我,记得喔,醒来玉树后庭前,切莫偏。
我崩溃了,惊恐地看着戴辛妮,她脸色如常,两眼却喷火:「哟,是唐依琳的电话,我看看之前你发了什么讯息给她。」说着,拨弄了两下,调出简讯,继续念道:「宝贝,好好休息,明早拜访,晚安。」
我爬上了床,小声道:「睡吧,很晚了,明早你们还要上班。」
「明天我们都请假。」戴辛妮冷冷一笑,甩掉我的手机,恶狠狠地将我推倒在床上,扯下我的内裤,骑了上来,一手抓住我的大肉棒,对准浓密乌黑的私处坐了下去,几个起落,终于完全吞入,一声娇吟,美丽的鹅蛋脸才有了一丝暖意:「你现在给我解释解释」醒来玉树后庭前,切莫偏「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又好笑又纳闷,这句话其实很简单,意思为:美人醒来后发现屁眼眼跟前有一根大肉棒。只是这话原本是小君的杰作,怎么唐依琳也用上了?脑子急转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算了,先应付眼前的审问再说。
我伸手揉摸浓密的绒毛,轻轻耸动配合着,另一手扯下戴辛妮身上的浴巾,一双饱满丰硕的大奶子凌空弹起,心中大赞,嘴上却悠悠长叹:「这句话出自古代一位皇帝的诗词,那玉树,指仙树,在古代,皇帝有天子之称,所以玉树就代表皇帝本人,后庭就是指后宫,你们应该明白后宫就是皇帝的老婆嫔妃们住的地方,刚才那句话连起来的意思就是:皇帝的福荫都应该一视同仁庇护着后宫,不要偏心。」
戴辛妮耸动了两下,脸红红问:「如果你是皇帝,那我是什么?」
我故作惊讶道:「如果我是皇帝,你就是皇后,碧云山庄就是后宫,你现在住的永福居在东边,有东宫的意思,东宫在后宫里排名第一,这暗指你戴辛妮是我李中翰的大老婆,笨死了。」
戴辛妮眨眨眼,微愠:「我读书少,才不知道这些文绉绉的东西,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倒像有这么回事,哼,也不是你的意思,是姨妈的意思吧?」
我讥笑两声:「妈是听我的意思才这样安排的。」
章言言在一旁附和:「对呀,姨妈肯定要听中翰哥的意思。」
戴辛妮朝章言言瞪了一眼:「刚才他欺负你,你现在还帮他说话?」
章言言羞羞一笑,突然诚惶诚恐道:「辛妮姐,好奇怪,我一进碧云山庄,就有进皇宫的感觉,可能是中翰哥好厉害,好强大,我们十几个女人都心甘情愿跟随中翰哥,他真的好像能庇护我们的样子,不要说欺负我,就是打我,杀我,我也不会怪他。」
戴辛妮摇了摇头,气鼓鼓道:「言言,你真没骨气,他敢欺负我看看……嗯嗯嗯……」话说一般,脸色突变,肉穴加速吞吐大肉棒,小嘴儿猛喘:「嗯嗯嗯,这顶得太突然了,李中翰,你这是算欺负我吗?」
「你说呢。」我坏笑,扶住丰满的肉臀,疾挺,疾插,疾顶,一时间,浪声大作,呻吟连连,看得章言言两眼放光,我招呼她过来,一边吻她的香唇,一边道歉,她微笑不语,只伸出舌头与我挑逗,盘旋几下,便吐出口水要我吃吃,我狂吞狂咽,还问有没有,章言言含羞摇头,我暗示她的阴户有水喝,她脸红如潮,给我催促几下,还是羞答答地爬起来,双腿跨过我脸部,圆臀压下,一只漂亮的阴户轻轻压在我脸上,我伸出舌头,温柔地吸吮起来,不一会,那黏黏液体就越来越多,我吸了一口又一口,不亦乐乎,顺带咬了咬阴户上的嫩肉,有硬有软,有小有大,心想,这会章言言一定会受不了。
可出乎意料,我没听到呻吟声,只听到息嗦声,推开屁股一看,原来,章言言跟戴辛妮吻在了一起,吻得全情投入,我大为兴奋,伸出中指插入了章言言的肉穴里,她一声沉重的鼻息,与戴辛妮吻得更热烈了,我一听,心生促狭,悄悄增加多一根手指,两条手指同时插进章言言的肉穴,开始缓慢,逐步加快,最后已是进出轻松,黏液流淌。
我眼珠一转,坏笑道:「辛妮,你真心关心言言,就应该跟她对调一下位置。」
话音刚落,两个骚气十足的女人真的停止了接吻,戴辛妮真的将位置让给章言言,章言言也不客气,跨坐在我小腹下,迫不及待地抓住我的大肉棒对准肉穴口,肉臀落下,吃下了一根又粗大硬的大家伙,也是几个起落才吞噬完毕,跟戴辛妮一样,章言言的姿势也很优美,动作连贯,已然熟稔运用坐莲式,大概是双姝私下有交流,所以技艺一日千里。
「嗯嗯嗯,中翰哥真厉害,我死心塌地,辛妮姐也死心塌地,啊啊啊……」
章言欢叫着,震颤着,她的吞吐与戴辛妮有所不同,戴辛妮喜欢直接耸动,干净利落,章言言则喜欢前摇后磨,偶尔才耸动,这样有个好处,就是大肉棒一直都被含着,一摇之下,整个阴道从头到尾都同时得到摩擦,只是摩擦的剧烈程度比不上直接耸动。
我朝戴辛妮乞求:「别生气了皇后,也让我吃吃你下面。」态度很诚恳,样子很可怜,戴辛妮飘了我一眼,学着章言言跨坐上来,浓密的阴毛盖了我一脸,我忍着痒痒,双手固定住戴辛妮的大肥臀,伸出舌头狂舔,扫完整片肉穴口,舌尖深入肉穴轻啜,戴辛妮剧烈抖了一下,想挪掉肉穴,我暗暗冷笑:皇帝是九五之尊,皇帝的女人都必须听话,你戴辛妮胆敢恐吓皇帝,本该是死罪,不过,朕念你是东宫,又是女神,就免你一死,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咬你一口狠的,让你知道厉害,嘿嘿,你敏感是么,我就让你彻底敏感。
想到这,我突然猛烈抽动下体,章言言咿呀乱叫,连续三十多下,章言言连跟戴辛妮嬉戏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是相互抱在一起,我乘机用牙齿咬住戴辛妮的阴蒂,用舌头撩拨两下,狠狠咬住,戴辛妮一声尖叫,浑身随即痉挛,一把推开章言言,拼命想摆脱,我双臂用力禁锢,任她如何挣扎也动弹不了,舌头加紧撩拨,吮吸交替,牙齿又一次狠咬阴蒂,戴辛妮尖叫连连,我恶从胆边上,眼瞧着戴辛妮的菊花就在眼前,突然抽出一手,中指疾伸,对准她的屁眼插了进去,哇,简直是被屁眼吸进去。
「天啊……我……」戴辛妮触电般扑向章言言,两人搂在一起,那章言言已是强弩之末,一边喊着辛妮姐,一边哆嗦,眨眼间,我肚皮有暖流淌出,没想到章言言最后的几次耸动也颇为惊人,弄的我小腹生疼。
撂倒了一个,我自然乘胜追击,翻身而起,将双姝全推到,一个饿虎扑食,扑到戴辛妮身上,大肉棒随即疯狂侵入,撑满了她的肉穴,没有丝毫留情,没有一句温言,我的大肉棒暴风骤雨般强袭而下,砰砰作响,棍棍有水溅,美丽的穴肉不再像花瓣,倒像柔软的面团,任凭大肉棒插进翻出,戴辛妮只有呻吟,抑扬顿挫的呻吟,我紧抓住她两只桃子大奶,猛抽,重插,九深一浅又替换九浅一深……
九浅一深是最致命的,床单雪白,粉红的肌肤耀眼夺目,大龟头连续九次摩擦穴口后重重一击,都令媚眼如丝的戴辛妮仰起雪白的脖子,滚动的乳肉荡出了最原始的欲望。
「砰。」
「啊……」
连续三十次九浅一深,戴辛妮哭了,嘤嘤地哭,没有眼泪,只有阴道痉挛后涌出黏滑的液体,难道这是眼泪?
穿上衣服,我朝床上两位沉沉睡去的大美人投去得意的笑容,熄灭了屋里的灯光,我离开卧室,离开了永福居。
夜色中的碧云山庄并不恐怖,因为整个山庄安装了六十六盏邮筒状的路灯,有白色,有莹黄色,严笛告诉我,这六十六盏路灯每年的电费,维护费高达二百万,我觉得物有所值。
五幢别墅之间相隔并不远,我巡视一圈,缓缓朝江边走去,通过之字型的下坡走廊走到山脚,回头望去,山脚与坡顶足足有百米高,相当于三十层楼,纵然是修建了之字型下山走廊,也要走十分钟。
到达山脚江边已是凌晨两点多了,天气寒冷,不知姨妈会不会爽约,我与她的约定没有说具体时间,没有说具体地点,只说在江边。
江边一望无际,水流和缓,四周的蛙鸣与风声交织演奏,这里并不寂寞,飞舞的萤火虫,加上稀疏的星星,这里也不全是漆黑一片,朦胧的夜色中,我极目远眺,只要江边有人,我一定有所发现。
我能见到姨妈么?
我的心脏砰砰直跳,如同跟情人约会般令人期待。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从凌晨两点等到了凌晨三点仍看不到姨妈的身影,我沉不住气了,难道错过了与姨妈的约会?我懊恼之极,狠狠怪罪自己贪图色欲,沉浸淫靡,而忘记了与姨妈的约定,可是,我与姨妈的约定是不见不散,她应该等我才对。
正烦躁,忽然有个人影出现在坡顶,随后慢慢移动,沿着之字型下坡走廊慢慢下山,我大喜过望,有了盼头,那身影走得再慢,我也耐心期待。
很意外,人影足足走了二十分钟才到山脚,凝神看去,果然是姨妈,她身穿着黑色的运动衫,我兴匆匆迎了上去:「妈,您散步呢。」有责怪之意。
姨妈缓缓走近我,突然,我大惊失色,大吼一声:「妈,你怎么了。」原来,夜色中,姨妈嘴角有一条深颜色的东西,那会是血吗?
疑问马上得到了答案,姨妈缓缓道:「妈受伤了。」
「怎么回事?」我用力抱住姨妈,让她慢慢坐下,姨妈低头看了看脚下,摇头道:「妈不想多说,你扶我到平坦一点的地方,等妈运功。」
我赶紧将姨妈扶到一处较平的草地坐下,又脱下身上的便装盖在姨妈的身上,姨妈示意我离开,独自盘腿打坐,双手握拳,平放在膝盖,迅速入定,宛如尼姑念经,我在姨妈五米处坐下,全神贯注姨妈的一举一动,心急如焚。
眨眼间,姨妈身上就笼罩着一团雾气,雾气围绕着她的脖子,不久便袅袅升腾,聚在姨妈的头顶,颜色渐浓,这景象见过多次,我已熟悉,也见怪不怪了。
只是姨妈的伤势令我满腹疑窦,到底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姨妈见到了什么人,她又是如何受伤的,唉,江湖险恶,社会复杂,我和姨妈都不是安守本分的人,我们注定要走风险之路。
正正十五分钟过去,姨妈才发出一声叹息,明显中气不足,雾气消失,她的身子缓缓而动,我疾步上前,关切问:「妈,你好点了吗。」
姨妈看着我没有说话,我急了,又问一遍,姨妈终于开口:「中翰,你告诉妈,你的内功是怎么学的,跟谁学的?」
我对姨妈没什么好隐瞒的,一股脑儿全说出来:「说来妈不相信,我是在梦境里学的,是一个鹰眼勾鼻的老头念三十六个字,我见不难记,就全记下了。」
「不可思议,那些内功心法也不可思议,妈觉得很深奥,一时间无法领会,这要慢慢琢磨。」姨妈怔怔出神,完全不像恢复,我急了,用手指擦拭姨妈的嘴角,安慰道:「慢慢琢磨,慢慢琢磨。」
姨妈轻轻拧头,摆脱了我的手指:「可是,妈今天伤得不轻,要么天亮住院,要么你配合妈试一试你的内功。」
我想都不想,就猛点头:「就依妈的意思,妈要如何就如何。」
哪知姨妈盯着我看了片刻,似乎犹豫,最终还是下了决心:「脱光你衣服,也帮妈脱光衣服。」
我大吃一惊,环顾左右,马上脱掉衣服。我知道姨妈是很干脆的人,我也是很干脆的人,所以毫不拖泥带水,上前将姨妈脱个精光,朦胧的夜色中,姨妈露出了足以傲视天下的完美曲线,说实话,我有些嫉妒天上的星星,因为它们看到了姨妈的裸体,我下意识硬了起来。
姨妈柔声道:「别担心,严笛正巡夜,不会下山来。」
「太好了。」我一屁股坐下草地,与姨妈面对面,大肉棒高举着,有点尴尬。
姨妈喘了喘,缓缓道:「等会你只管默念三十六个字诀,只管运功,意念你的劲气通过你下面的大东西就行。」眼睛瞥向大肉棒,姨妈竟然没有两眼发光,这证明姨妈伤重没心思,我愈加焦急,连连点头,以示清楚明白。
姨妈朝我微微一笑,柔柔道:「快把你的大东西插进来吧。」说着,放开盘曲的双腿,白溜溜的肉穴也被天上的星星看到了,我尝试着靠近姨妈,笨拙地尝试了几个姿势,终于找到一个让姨妈舒服,让我也不累的交媾姿势。我不知道为何要将大肉棒插进肉穴去,我只知道姨妈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她的双腿跨过我腰间,我的双腿则在姨妈的臀下两侧,我坐在草地,姨妈也坐在草地,我怕姨妈收冷,双臂环抱,将姨妈抱在我胸前,她的两只饱满丰挺的大奶子刚好压在我胸肌,姨妈看了一眼,近在咫尺,我发现她害羞了。
姨妈柔声道:「吐些口水。」
我豁然明白,低头往自己的大肉棒上连吐了几口唾沫,准星差点,只吐中两口,我用手掌润了润大龟头,马上贴上去,微微拖起姨妈的大肥臀,将大肉棒对准肉穴口,腰腹一挺,顿时撑开了肉穴口,再一用力,大龟头缓缓插入。
「嗯,好粗。」姨妈蹙眉惊叫,我赶紧停下,姨妈却一手扶着我肩膀,臀部再抬高两寸,另外一只手握住大肉棒,慢慢吞入,一寸一毫地吞入,片刻间,便全部插满。
「哎呀,好胀……」
我关切问:「受得了吗?」
姨妈嗔道:「都插进去了,还多此一问,注意了,尽量别胡思乱想。」
「是。」我神情严肃,姨妈笑道:「放松点,别紧张,如果我没猜错,上次在医院,你帮妈妈撞开颤中穴就是用上了内功,否则很难办到,既然那次没有产生相克相冲现象,那就证明妈的内功与你的内功能相生相存,所以,妈才大胆邀你一起运功疗伤,你内功深厚,或许能帮上妈妈,你愿意吗?」
我柔声道:「都插进去了,还多此一问。」
姨妈一愣,一直无神的凤目陡然明亮,昏暗的夜色里,我看到了她的笑意:「好了,你先运功,如非情况紧急,千万别说话。」
我连续三次深呼吸,只需三次,就能驱动体内的气息,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继而四处奔腾,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我念着三十六字: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我脑袋一片空灵,四肢百骸如电流通过一般,浑身极度舒适,进入忘我境界,全身放松,懒洋洋的躯体意气而动,九龙出窍,仿佛是见天地皆无精华可吸,显得索然无趣,伸了一个懒腰,九条翱翔的精灵又回归体内,隐于骨骼经脉,其中一条桀骜不驯直冲而下,沉入丹田,进入小腹后激荡乱窜,引领着充沛的血液充斥海绵体,肉柱硬得更厉害,气息渐渐聚集整片下体的经脉,越积越浑厚,突然通过大龟头越界疾出,姨妈浑身蓦然一震,呼吸紊乱,美目尽闭。
我暗暗焦急,脑袋一阵轰鸣,心跳急促,那股真气闪电般缩了回来,姨妈倏然睁开美目,满脸惊恐,朝我摇头。
我吓坏了,赶紧闭目调息,继续默念三十六字诀,脑袋一片空灵,从头再来一遍,这次我凝神贯注,心无旁骛,待浑厚的气息源源不断地进入姨妈体内,我才微微睁开眼,眼前一幕令我诧异,我与姨妈完全笼罩在一片浓雾之中,雾气袅袅,风吹不散。
更令我诧异的是,我的四肢百骸连续有电流通过一般,那隐藏在骨骼经脉中的其余八条精灵幡然灵动,蓄势待发,很快便排着队似的沉入丹田,进入小腹,窜进了姨妈的体内,接着又轮流着回到我身体,循环不息,我仔细看姨妈,发现她竟然脸带笑意,我松了一大口气,如老僧般入定,不再看,不再听,任凭姨妈运息调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耳边传来一道软语:「可以了。」
我睁开眼,天已蒙蒙亮,眼前没有雾气,只有一位娇美的姨妈,她香汗淋漓,豪乳依然贴在我胸口,一双美目神采奕奕,呼吸均匀。
我急问:「怎么样?」
姨妈抿嘴一笑,柔声道:「中翰,谢谢你,妈没事了,我们俩注定有缘。」
我大喜,全身彻底放松,将湿淋淋的姨妈紧紧抱住,轻点香唇,抚摸多肉玉背:「没事就行,我只要你没事。」
姨妈抱着我腰,无限春意:「中翰,妈想做爱。」软腰摇两下,紧窄的肉穴不经意吞吐着大肉棒,我当然求之不得,回以温柔的抽插,几个回合,姨妈索性将屁股搬离草地坐上我小腹,成了名符其实的「观音坐莲」
「喔……」姨妈放肆耸动,与我热吻,我轻柔她的大奶子,关切道:「舒服吗?」
姨妈鼻息咻咻,全面主动,不一会便娇吟连连,高潮光顾,估计之前大肉棒插在肉穴里面已撩拨透了,这会一经摩擦,自然水到渠成。
姨妈玉臂轻舒,环抱着我的脖子,下巴搁在我肩上,柔柔地喘息:「他们调戏我。」
「谁?」我以为我的耳朵出了毛病。
姨妈喃喃道:「你体内的真气,好神奇,它们很有灵性,一共九条,它们调戏我,咯咯。」被调戏还能笑出来,讨厌啊。
可是凶手找到了,却拿凶手毫无办法,我禁不住笑出来:「那怎么办?」
姨妈娇嗔:「以后不给它们进来。」
我问:「它们是如何调戏?」
姨妈扑哧一声娇笑,娓娓诉说着:「疗伤前,它们倒是很听从我命令,我引导它们去哪它们就去哪,像一帮勤劳的医生,为我修复内伤,打通血管淤塞,完全梳理了破损肌肉还为我巩固内息,辅助我增加了好多倍属于我的真气,可是,疗伤完之后,这九条气息赖着不走了,停留在我体内,本来两个小时就够,可它们不愿意走,一直停留在我的子宫卵巢里差不多一个小时,你看,天都快亮了。」
我猛点头,声援声讨:「妈为何不赶它们走?」
姨妈一声叹息:「能赶早赶了。」
我轻揉着肥臀:「可恶啊,居然调戏妈。」
姨妈拧住我耳朵,嗔道:「它们归你管,它们调戏我,就是你调戏我。」
我嬉笑问:「要不要再调戏一次?」
姨妈眺望一下四周,见天空泛起鱼肚白,远山顶有了一抹青黛,她柔柔地摇了摇波浪长发,风情万种:「天快亮了,山上亮得很快,说不准有人早早起床了,虽然这里离山庄很高,但给人看见总归不好,妈很热,你陪我到江里洗个澡。」
我欣然同意,却心有不甘:「好,但不要拔出来。」
姨妈含羞点头:「你抱着妈。」
我托住姨妈的肥臀站起,大步朝娘娘江走去,冰冷的江水竟然冷不到我和姨妈,直到江河漫过姨妈的香肩,我才停下脚步,娇躯受浮,我双臂更是举重若轻,更不愿意放开肉肉的姨妈。
姨妈微微低头,连喝了几口水,她以前最爱泡澡,疗伤时又消耗了大量的水份,这会得以补充,江水迅速洗掉了姨妈嘴唇边的血迹。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妈是如何受伤的?」
见我神情严肃,姨妈蹙了蹙柳眉:「被偷袭的,那人的功力很强劲,妈凌晨一点钟巡视到山庄的路口时就受伤了,猝不及防,等妈觉察到危险已来不及防备,可见偷袭者的功夫极高,出手极快,不过,从今以后,这个人没有机会了,因为有你的帮助,妈现在的功力比朱成谱还要强。」
自信全写在姨妈的美脸上,加之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了信心,与姨妈联袂,还怕有强敌吗,随即眉飞色舞,调侃起来:「太好了,以后没事,妈妈就给我插插,既能愉悦,又长功力,两全其美。」
姨妈娇羞,啐了一口:「去你的。」
天啊,姨妈的神态举止愈加像年轻女子,她用上了撒娇、害羞、忸怩,娇嗲,甚至吐口水,我心中既喜切忧,一位娇滴滴的女子能对付得了阴险的乔羽吗?
心中担忧,嘴上也忍不住问:「那偷袭者会不会是乔羽?」
姨妈摇摇头,很坚决地否定掉:「不会,绝对不是他,第一,他受了伤,第二,打在妈背上的那一掌不是绵掌。」
我大惊,顾不上大肉棒的舒服,连忙拔出,转到姨妈后背仔细查看,幸亏细皮嫩肉,光滑雪白,没有任何掌印伤痕,姨妈听了,更是欣喜,我环抱两只超级大美乳,拂水轻揉,一遍一遍地洗涤:「那以后怎么办,刚搬进来就有人来图谋不轨。」
姨妈淡淡道:「图谋不轨还不至于,妈当时受伤了,这人要想要妈的命应该不难,可这个人走了,可见这个人并不想要我命,之后我叫醒了严笛,与她一起巡视山庄到凌晨三点才来江边找你,严迪的枪术很厉害,一晚上她都是带枪巡视。」
「原来如此。」我豁然明白姨妈为了山庄的安全,毅然带伤巡视,那份情,那份责任令我动容,我眼睛湿润,狂吻姨妈全身,脸颊、香唇、乳房、小腹,潜入水下,亲吻她的阴唇,屁股,连屁眼也不放过,可惜亲到屁眼的一瞬间,姨妈揪住了我头发,将我揪出水面,我抹了一把脸的水,双手突然压住姨妈的香肩:「妈,帮我含一下。」
姨妈大叫:「我是你妈,怎能含你这个东西。」
我坏笑:「你含过了。」双手用力,将姨妈压下水里,河水已经能看到清澈,翠绿眼能辨别,姨妈的黑发在清澈的河水里漂浮,飘散,我仰天长舒:「噢,天啊,含深一点,妈妈,拜托你含深一点……」
远山的青黛化作暖暖的金黄,晨曦穿出了云朵,娘娘江两岸的翠鸟在鸣唱,缓缓流淌着的江水面不时有鱼儿跃出,「嗖」的一声,鱼儿跌回了河里。
姨妈从兜里拿出胶圈,扎了一马尾,凤眼夺目:「中翰,比比看,看谁先到山顶。」
「行。」我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预备,走。」姨妈一声令下,迈足飞奔,我自然不甘落后,之前已默默深吸了三口气,真气流转,左冲右突,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嘿嘿,跟我比,我还想跟你林香君比呢,压我一头,整整压了二十八年,这会应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了吧。
身形骤紧,屏气狂奔,耳边风声簌簌,我已是腾空飞去,如流星般窜上了山顶,几乎与姨妈同时到达,阳光披洒在排列整齐的十一辆豪车上,也照在姨妈的美脸上,她歪着脑袋看我,脸不红心不跳:「你有没保留?」
我坏笑,反问:「妈有没有保留?」
姨妈怒嗔:「没大没小的,你先说。」
我很不老实:「没保留。」
母亲就是母亲,儿子一撅屁股,就知道放什么屁,姨妈撇撇嘴:「鬼才信。」
我还想逗她,不远处的德禄居里冲出了一条倩影:「妈。」
我几乎不用看,就知道是唐依琳,姨妈迎上去,怜爱道:「哟,小琳,你穿多点衣服,早晨冷着呢,怎么不多睡一会?」
「我也想学妈那样,闻鸡起舞做晨练。」唐依琳难得放声大笑,阳光同样照在她苍白的脸上。
「扑哧。」姨妈与我相视一笑,凤眼眨了眨,已然发现唐依琳有倦怠之色,估计一晚上没休息好,姨妈明事理,有意回避:「妈练完了,你们聊吧。」
唐依琳羡慕道:「妈,你好精神耶,好漂亮。」
姨妈心花怒放,一抹酡红又增添了几分美艳:「嘴真甜,等会你们来寿仙居,妈弄好东西给你们吃。」说完,美目朝我一扫,飘然离去,大屁股左右摇动,韵味无穷。
「谢谢妈。」唐依琳乖巧得很,喊得姨妈三步一回头,我醉了,还有什么比此景更醉人呢,见唐依琳衣着单薄,我脱下运动衫披在她身上,柔声问:「是等我吗?」
「我等玉树。」唐依琳啐了一口,苍白的瓜子脸无需阳光也有了片片红晕。
我挤挤眼:「走,我们进屋找找后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