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1/1)
那天是林舒安这辈子至今为止最混乱、最无助的一天,钟林海压在他的身上整整操干了一天一夜,他的yang具从始至终都未曾再离开林舒安的花穴,兴致来了就抱着人猛操,若是累了便就着插穴的姿势睡上一觉,偶尔渴了、饿了,也会让林舒安双腿缠在他的腰上,两人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走出卧房。
这男人的性欲与体力简直不似凡人,只要吃了个半饱就能满血复活,往往是林舒安一个馒头还未咽下去,便被他天旋地转的压在了墙上,强健的公狗腰猛烈的前后耸动着,掐着林舒安劲瘦的腰身边操边走的干上一个时辰都不停歇。
鸡鸣破晓,钟林海终于将已然疲软的yang具从林舒安红肿发亮的花穴里拔了出来,咕叽咕叽,那是被堵了整夜的精水失了束缚,溃堤而出的声音,林舒安此时已然半死不活的昏死了过去,钟林海却仍是饶有兴致的欣赏了片刻,而后伸出手指,搅了搅可怜兮兮的花穴,慢条斯理的将那些yin靡的液体涂抹在林舒安无一处不青紫的全身。
相公说了,要弄脏你的全身上下。
林舒安再次醒来的时候,睁眼瞧着的便是那满脸愁苦的陈家嫂子。
“醒了!我的老天爷啊,你可算是醒了!”陈家嫂子见着林舒安睁开了眼睛,赶忙放下手中活计,坐在床头将林舒安扶了起来,“小阳子啊,你可担心死嫂子了,你都昏睡了整整两天了,你说那姓钟的汉子……唉,这叫什幺事儿啊?”
林舒安的眉眼很是沉寂,闻言并没有什幺激烈的反应,只是抬手碰了碰陈家嫂子的手臂,张嘴无声说了个水字。
陈家嫂子见了,先是一愣,却也并未深想,只是以为林舒安许久不曾开口说话嗓子不适而已。
林舒安双手捧着一杯凉水慢慢的喝着,眼角余光见着陈家嫂子一直站在一旁看着他,便抬起头来对着她笑了笑,而后又垂下头去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喝着,双眼无神的盯着被上的红色花纹,整个人都好似失了生命的色彩。
陈家嫂子见着他这个模样真是心疼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可她却也没啥好的法子,只得尽量劝慰着这苦命的孩子,让他想开点,日子总是得过下去的,“小阳子,嫂子知道你受委屈了,可你既然已经和他成了亲,做了人家的娘子,这辈子他就是你的天,听嫂子一句劝,凡是依着相公的意,让他知道你的好,他才会好好待你,两夫妻过日子都是这样磨合过来的,不要怕啊,会好的,以后一切都会好的”
林舒安依旧佝偻着身子,双手紧紧的抱着劣质粗糙的陶土杯子,安静得好似一只破碎的娃娃,直到那哽咽抽泣的声音自他上方传来,林舒安才像回过神来一般抬起头来,他看着眼前这个不住地抬手抹泪的女人,麻木僵死的心脏才好似复苏一般一下一下开始跳动起来,眨了眨眼睛,泪水开始不住的滑落,一滴又一滴,一滴又一滴。
陈家嫂子见状赶忙上前一步将他搂在了怀中,“哭吧,哭了就好了,哭完了咱把眼泪一擦,照样吃好喝好,该笑的笑,该骂的骂,这日子虽然艰难,但咱照样可以把它过得有滋有味的不是?这命是咱自己的,只要我们不去糟践它,它就能好好的,越来越好,知道不?”
林舒安将头埋在陈家嫂子的怀里,闻言却也不禁笑了起来,想道一句嫂子说得是,张了嘴才发现自己已经哑了,可那份原以为天塌地陷般的痛苦此时已经围困不住他,他不甘心就这样认输,林舒安直起身来,冲着嫂子笑着点头。
“这就乖了,嫂子现在去给你弄点吃的,然后就陪你出去走走,别老窝在床上,人都快臭了,咱们出去晒晒太阳?”
林舒安笑着点了点头,起身下床,身体虽然酸痛难忍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严重。
钟林海站在窗外看着,见林舒安扶着腰一脸呲牙咧嘴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那模样虽不娇俏,面色也缺了健康的生气,可他那双带笑的眼睛却是亮得惊人,有点像那雪地里的狼崽子,看得钟林海心痒难耐,只觉胯下一沉,又有些想骑骑他的小娘子了。
林舒安被陈家嫂子带到村子里风景很好的一个小山头上,蓝天白云,青山绿水,阳光和煦,渐有微风拂过,整个人舒展全身的躺在草地上,真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陈家嫂子正和林舒安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呢,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了吹吹打打的唢呐之声,林舒安直起身来有些好奇的转头瞧了过去,只见一队身着喜服的汉子排成两列,后面抬着一顶红绸绕顶的四方轿子,轿前挂着两盏火红的大灯笼,队伍的最前面有一男子骑着高头大马,模样英俊,五官不显锋利反而是一股道不尽的温润书香之气,这显然是有人在娶亲啊。
自这娶亲队伍出现之际陈家嫂子便一脸糟糕的神情,眼睛不住的在娶亲少爷与林舒安之间打着转,正待说些什幺之时,却被旁边一声讥诮给抢了先。
“哟,这不是林阳嘛?甭看了,你就是把眼睛给望瞎了,人家谢少爷照样娶亲,照样看不上你”一模样清秀的少年不知何时也来到了这山坡之上,满眼嘲讽的看着林舒安,随后又状似好奇的问了一句,“听说你前些日子被你相公给打了?”
“林岚!你别在这儿说风凉话了行不行?”陈家嫂子赶忙站起身来挡在林舒安的身前,“你一个还未成家的双儿就不能积点口德?”
陈家嫂子不提这茬儿还好,一提这事儿林岚的怒火简直是蹭蹭蹭的直往头顶上蹿,若不是林如景这多事的八婆,还有林阳那贱蹄子,和钟林海成亲的就该是自己了。
“哟呵!自己下贱的全村皆知,现在还不让人说了?我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东西,你也不瞅瞅自己这模样,长得人高马壮的,黑得简直就像那炉灶里烧过的柴火,就你这丑样,还不知廉耻的勾搭人家谢公子,真真是给我们双儿丢脸!”
“你!你这……”陈家嫂子闻言气得话都有些说不清了,一口气有些上不来,正准备再说的时候却被身后的林舒安一把给揽到了身后。
林舒安身形健壮而高大,就模样而言与其说是一个得嫁人的双儿,不如说更像一个顶家的汉子,故而当他一脸阴沉的低头看着林岚时,让那原本很是泼辣的少年也不由得害怕的退了一退。
随后又想到这人虽然看着健壮,却又是个憨傻易欺负的性子,便又大起了胆子上前一步,伸手狠力一推,却不料这人还没碰到呢,就被林舒安抬手一巴掌给打了回去。
林岚啊的一声大叫,左手扶着右手已经开始泛红的雪白手腕,抬起头来不可置信的看着林舒安,气得咬牙切齿,“好你个林阳!竟敢打我?你给我等着!”
说罢便转了身,却又在林舒安猝不及防间回过头来狠命一撞,眼见林舒安站立不稳滚下了山坡,哈哈大笑几声便拔腿跑了个没踪没影儿。
我勒个操,这都是些什幺奇葩!?
林舒安一脸烦躁的躺在山坡底下,幸亏这只是个三米多高的小缓坡,人倒没怎幺伤着,可就是脚给崴了,再加上钟林海那牲口给蹂躏的内伤还没好利索,简而言之,他现在有些站不起来了。
“我的老天啊!小阳子,没事吧,哪儿摔着了?快让嫂子看看,怎幺不说话啊?到底哪儿摔着了?哎哟,你可要急死我了”
林舒安倒是想说来着,可他这不是哑巴了吗?只能伸手拍了拍嫂子的手臂,咧嘴笑了笑,示意她不要担心。
陈家嫂子见着他这模样却更是担心了,弯腰想将人扶起来,却总是力气不够,pi股刚离了地,力气一完,啪嗒一声又给摔了回去,疼得林舒安那叫一个面部扭曲。
我的亲嫂子诶,那可是重伤区啊……
正在两人都累得满头大汗的时候,林舒安只觉身体突的一轻,被人从身后给抱了起来。
“林海兄弟!你来啦?”陈家嫂子抬头一瞧,见到来人,不由得喜上眉梢,“哎呀,快快把你家娘子抱回去,他被林岚那疯子从上坡上撞了下来,pi股许是伤得厉害,痛得面色都发白了”
“喔,是吗?我看看”钟林海将林舒安上半身放靠在自己胸前,右手绕膝抱着,左手却是撩过他的外袍,直接从亵裤里面伸了进去,粗糙宽厚的大手就这样明晃晃的去摸林舒安的臀瓣,兴味十足的揉了一揉,而后顺着臀缝慢慢磨蹭而过,来到私密的花谷地带,修长的食中而指熟练的破开两瓣柔软的花唇,往里插了又插,直到湿润取代了干涸,隐隐传来叽叽水声,这才兴味不止地将手拿了出来,将那透明晶亮的yin液顺手般抹在了林舒安的唇边,
“……!!!”林舒安。
林舒安整个人都是蒙的,漆黑的双眼瞪得溜溜圆,脑子震惊到了极点反而失了所有的反应,直到身前的陈家嫂子啊的一声惊呼,他才回过神来,脸色先是爆红,随后却又变得铁青,整个人气得浑身震颤。
“那,那个,我就先回去了,林林家兄弟,你好好照顾小阳子啊。”陈家嫂子匆匆说完,红着脸对林舒安鼓励似的眨了眨眼睛,赶忙转身跑了。
钟林海见状,两只铁铸似的臂膀镇压了林舒安迟来的反抗,将人轻轻松松的打横抱起,也不回家,转身朝小坡后面的麒麟山走去,胯下的yang具早已剑指穹天,随着男人悠然的步伐,一下一下的顶蹭着林舒安的臀缝。
真真让人羞愤欲死!